海棠书屋

【仙漓录】(186-190)作者:玫瑰圣骑士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2-12 21:04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一百八十六章、木笼里的莫漓看到一个粗糙的木牌被苏仙仪用念力挂在自己的乳环上,女人羞臊的托起那木牌,用如秋水般的美眸看着“潜心向道”四个字,却先是俏脸羞臊的一会又感激般的瞟了苏仙仪一眼。知道一会用什
第一百八十六章、

木笼里的莫漓看到一个粗糙的木牌被苏仙仪用念力挂在自己的乳环上,女人羞臊的托起那木牌,用如秋水般的美眸看着“潜心向道”四个字,却先是俏脸羞臊的一会又感激般的瞟了苏仙仪一眼。
知道一会用什么姿势的莫漓,丰满的双乳都挂着木牌的爬到那男妓跟前,那吃过烈性春药的男妓早就被莫漓的裸体诱惑,那根肉棒如短矛般向着斜上方挺立着。而男妓一双眼睛也色眯眯的而看着莫漓跪爬过来,挂着她双乳上的木牌互相碰撞发出轻微的啪啪声,而那木牌上一个挂着:“淫奴莫漓”,另一个却挂着:“潜心向道”似乎也是对这曾经那潜心向道的水玫仙子的极大讽刺了。
“还在磨蹭什么?这二十四式你这淫奴都还生疏吗?是否想在你的舌头上也烙上淫纹?”苏仙仪见莫漓有些迟疑,于是严厉的说道。
“呜呜,淫奴莫漓不敢!”在木笼的女人连忙回答道。只见她快爬了几步,然后跪在着男妓跟前,跪着的双腿用力岔开调整高度正好让男妓的肉棒对着女人的小嘴,而女人的臀部也用力撅起不能贴着小腿,能够让处于身后的人清楚的看到女人再次被插入肛门塞的屁眼,以及两片因为动情而竖立起来的红肿阴唇。
莫漓双手背在身后,神色娇羞的看着眼前高大的男妓和近在咫尺的肉棒,那微微跳动的肉棒几乎碰触到了她的鼻尖。那粗壮的肉棒,让女人迷离的媚眼荡漾着醉人的波光,柔声说道:“淫奴莫漓,云雨二十四式!潜,潜心向道,求大爷恩准。”
“嗯!”那男妓点了点头,一脸期待的看着身下的柔弱秀丽的淫奴。
得到了允许后,莫漓就闭上美眸,张开小嘴将男妓那粗大的肉棒含入嘴中卖力的套弄起来,嘴唇紧紧的包裹,两颊用力的收缩,如天鹅般的美颈用力伸着,湿滑的舌尖随着起伏的动作灵活的缠绕着进出的棒身,香舌时而绕着龟头打转,时而又顶住马眼轻柔的钻动,娴熟的动作让那男妓舒服的浑身直颤,忍不住连连呻吟。而莫漓的双手依然背在身后,只是伸着美颈不停的吸吮着肉棒。
莫漓听到男人的呻吟动的更加激烈,梳着宗门淫奴特有双马尾鞭子的头快速的前后耸动,卖力的吞吐着男人粗大的肉棒,雪白的丰乳随着她的动作荡漾着迷人的乳浪,乳头上的小木牌也在甩动着,莫漓红唇的小嘴也被男妓的大肉棒撑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吸吮声。
“这种姿势在口交中可是很累的,女人双手背在身后,只能依靠美颈和腰肢的力量来吸吮,需要女人有强韧的腰腹力量。却又很有欣赏性,你看你姐姐跪着吸吮男人的肉棒,看她那虔诚的样子,所以才叫潜心向道。不过这口交的姿势虽然辛苦,却也是二十四式中较为轻松的了。”公子碧海将莫苒赤裸的娇躯搂住怀里,对木笼里莫漓的姿势品头论足的说道。
“呜呜,别说了。”莫苒被碧海两指掐着乳头,但曾经作为莫家大小姐的自尊还让让这刚刚沦为娼儿的女子无力的反抗着。
“贱货,谁让你闭眼睛的。扬起头,看着我!”木笼里的男妓急促的喘着气,对羞臊得闭上美眸的莫漓呵斥道。
“呜呜!”莫漓无奈只能抬起如水的美眸与那男妓对视,一瞬间在莫漓的眼眸中就能感觉到她心中强烈的羞耻感,女人虽然吸吮着男妓的肉棒,但眼神闪烁即有些无奈又有些自暴自弃,最终却再也没有逃避的目光满是痴迷的看着高大的男妓。
曾经五玫宗的主宰,高贵的齐侯妃,此时却在众人的视线下,跪在地上给一个下贱的男妓做着下流的口交。看着眼前淫荡的画面男妓的身心犹如被烈火炙烤,心中感到无比的刺激,美妙的酥麻感从肉棒上迅速涌来传遍全身,很快就在莫漓的小嘴里变得更大更硬。
莫漓脸颊羞红,想到自己的样子被无数人看到,身心顿时充满了浓浓的羞耻感。在这个姿势下她口交的动作会被人尽收眼底,脸上淫荡的表情也会被人们看的一清二楚。然而莫漓知道,这几日纳兰燕给她的羞耻她只能忍耐,如今她王虫功法已经快要圆满,只需要进入妙境便可以与姬琼华脱离五玫宗的控制。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给男妓口交时莫漓的芳心竟然颤动着荡起了一股莫名的酸麻,神识也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刺激。男妓的身体在仰视的角度下显得格外高大,让她想起了欧阳衍,心里顿时有种被男人征服的快感,忍不住想要拜服在地好好的伺候他。
“嗯唔,嗯唔!”莫漓在人群的注视下吸吮男人的肉棒并发出了嘤咛的呻吟,而那男妓也在曾经的齐侯妃的妩媚目光下也获得了强烈的快感。只见粗大的肉棒在女人性感的红唇中飞快的消失又抽出,坚硬的棒身上满是莫漓湿润的香津,在灯火通明的广场光线下泛着淫糜而诱人的光泽。
渐渐的莫漓俏脸上娇羞的神色已经消失不见,迷离的双眼中满是性感的妩媚和诱人的春情,湿滑的舌尖绕着男妓的肉棒翻卷着发出淫荡的水声。美艳的脸庞上呈现出深深的满足与痴迷,似在无声的诉说男妓的肉棒有多么的美味。
宗门里的男妓都受过训练,不会那么快的射精。然而这种训练是肉体上的,这男妓被曾经的齐侯妃口交,而且莫漓的眼中也少有淫奴的那种逆来顺受的木讷,反而满脸的春意。这让一个男人怎么受得了,果然在莫漓几次用力的吸吮中,男妓的精关失守。
感受到男人的龟头变大,莫漓如秋水般的美眸中泛起了一丝慌乱,但她还是双手背着只是纤细的手指用力的扣在一起,扭动腰肢和美颈更加用力的吸吮着,香舌也在准备射精男人龟头下面的沟壑中舔舐着。
远处的莫苒看到自己的姐姐美眸突然瞪圆,然后俏脸变得更加嫣红,那男妓发出了低吼的声音,而莫漓的却不停的在吞咽着什么。当男妓将最后一团精水都喷出的时候,那肉棒依然在莫漓的口中,直到缩小成正常大小,才被女人吐出。
“不错,竟然将男人精液全部吞了,而且还将肉棒舔干净。你那骚姐姐,天生就是个淫奴的材料啊!这是那男妓太不中用,回去定会受罚。”公子碧海一手伸到莫苒的腿间,扒开湿漉漉的阴唇轻轻摩擦着女人的阴蒂,一边称赞着淫奴莫漓的口技。
但作为一个五玫宗合格的淫奴,莫漓辛苦做的这些似乎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哼,这次便宜了你!”苏仙仪也略显不满的说道,旋即纤手一扬,另一块木牌飞入到木笼中,替换了刚才的“潜心向道”木牌。
莫漓的嘴角溢出一丝白浆,女人轻轻的娇喘着,她伸出纤手托起乳头上的木牌,上面写着:“阳升阴沉”四个篆字。
“嗯啊!”莫漓看到这四个字,轻轻的呻吟了一声,美眸幽怨的再次瞟了木笼外的苏仙仪一眼。
和挂着乳头上的木牌一起来的,是一个满是肌肉的男妓,那也戏谑的看着莫漓挂着乳头都木牌,表情似笑非笑。
莫漓咬了咬银牙,她在木笼外无数眼睛的注视下,平躺在木板上,然后双腿用力夹紧,向前蜷曲膝盖,膝盖顶着双乳,脚掌向上。女人双腿虽然夹紧,但臀间的肉穴却对着那男妓,那湿漉漉的肉穴两片阴唇合并,好像一个含苞欲放的花朵。而莫漓的双手伸到臀部,用力扒开两片肥臀,让因双腿夹紧的肉穴再次张开,仿似一种羞耻的邀请。做好这姿势后,莫漓扭过俏脸看着男妓无奈的说道:“大爷,淫奴莫漓,云雨二十四式,阳升阴沉,求恩准。”
莫漓那丰厚的大阴唇被扩张双手扒开到了极致,如豆豆般的阴蒂勃起在肉穴的最上方。尽管肉穴已经被女人用力的掰开,那红润的洞孔依旧显得十分紧窄,只露出了比一根小拇指还要小的宽度,里面艳红的穴肉湿漉漉的只能看到穴口的那一点点。
“嘿嘿,有你受的了。”看着诱人的画面是个男人也忍不住了,那男妓也不多说,挺着硬邦邦的肉棒对着女人扒开的肉穴就压了下去。
“嗯哦!”肉棒刚一进入酥麻的快感就猛然袭来,没有多少障碍就借着充足的淫水滑进了一大半。因女人双腿并拢柔软湿滑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男人,如一张不断蠕动的小嘴用力含咬着他粗大的肉棒,传来一阵说不出的销魂感受。
“嗯啊,轻点啊!”莫漓扬起俏脸无奈的望着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但艳丽的脸颊上满是美丽的红晕,微眯的双眼如水流一般荡漾着浓浓的春情。
在女人的呻吟下那强壮的男妓不再犹疑,两只大手抓着莫漓的小腿再次用力一挺,只听“咕叽”的一道水声,粗长的大肉棒已经全根没入了女人双腿并拢的紧窄的肉穴中,小腹也强有力的撞击在女人的臀部上发出了一声沉重有力的闷响。
“啪!”“嗯啊!”莫漓曼妙的裸体猛然一颤,呻吟的音调顿时高昂了几分。
然而这才是阳升阴沉刚刚开始。
男妓虽然肉棒插入到莫漓的肉穴里,但他双目通红,压下强壮的身躯,两条搭在他肩膀上的美腿也随着弯曲,莫漓的身子顿时被折叠在了一起,肥嫩的肉臀不由自主的悬浮在空中,更显得柔软。而男妓则绷直了身子,粗壮的大肉棒如打桩机般凶猛的奸淫着莫漓湿漉漉的肉穴,淫水随着肉棒有力的抽插四处飞溅,发出淫靡而刺激声响。
这还不算完,随着一次次的抽插,男妓的身体再次前倾,莫漓不得不把脚掌抵在男人的胸口以保持那微妙的平衡。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压力渐渐变大,感受到阴道里抽插的粗大肉棒,莫漓心头荡漾,睫毛微微颤抖,她想闭上美眸,但又怕受到惩罚。只能大腿用力撑住男人沉重的上半身,而那纤手则在身体两侧辅助男人的腰胯。
在莫漓悬浮在空中的肥臀间,两片娇嫩的阴唇湿润绽放,一条粗壮硕长的肉棒将莫漓的肉穴撑的满满的,一下下猛烈的进出着自己娇嫩的小穴。而女人那娇嫩的花瓣则不知羞耻的紧紧包裹着粗壮的肉棒,似乎怕它突然离去,两片已经略显红肿的阴唇随着它有力的抽送翻进翻出,带出汩汩羞人的蜜汁。
男妓狞笑了一下,看到女人的脚趾抵住自己的胸口,而那双手也托住了腰胯,他再次用力一挺,双脚离地,小腿蜷曲,那沉重的身子整个压在身下柔弱的女人身上。
“嘎吱”一声,莫漓平躺的木板发出了一声呻吟。而莫漓俏脸胀红,却只能发出一声吃力的呻吟。苏仙仪特意寻找了一个最重最壮的男妓,与莫漓表演阳升阴沉,就是为了好好折磨这个高贵的女人。
“嗯,不错,不错!这阳升阴沉,需要女子完全托住男人的身体。使用这个姿势行房,男人的重量都压在女人的双腿双臂,还有肉穴里。你姐姐的大腿和手臂力量很好,不过正在交欢的女子都是全身酥麻,那里有力量撑住如此沉重的身体。还得看激烈交欢中她是否挺得住。”公子碧海显然也是过来人,他看到莫漓那颤抖的大腿和手臂,已经憋红了的俏脸,分析的说道。
“你们,嗯啊,你们男人为何要设计出如此,如此难受的姿势啊!啊,啊!”正在被抚摸肉穴的莫苒,俏脸红润,她幽怨的看了自己姐姐一眼,然后问道。
“嘿嘿,这姿势据说是上古流传的,可以将男女带到极乐,但那功法早已失传了。不过如今这套姿势也是我们世家大族选拔上等淫奴的手段,若是连这二十四式都做不好,便是生得在闭月羞花,也不是妙品。”公子碧海惩罚般的在莫苒的阴蒂挤压了几下,然后解释说道。
此时这个男妓全部的体重都压在了莫漓身上,看到莫漓渐渐憋红的俏脸,男妓的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伸出双手掐住莫漓如天鹅般的美颈,同时好像一个悬空的鲤鱼一般,缓缓抬高腰胯,粗壮的肉棒渐渐在女人的肉穴里抽出,很快就只剩一个龟头还留在湿润的花瓣内。感受到男人的动作,一股巨大的空虚感袭来,让苦苦撑着男人体重的莫漓浑身发冷恍然若失,巨大的空虚迅速袭来。
莫漓深深的看着这个男妓的双眼,心中的期待与情欲猛然爆发。可是扣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却越来越紧,让莫漓有些呼吸困难,她希望男人尽快射精了事,这举着男人的几个呼吸间,莫漓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累死了。毕竟戴上禁灵环后的莫漓,体力与寻常女子无异,而不断的性交也让她的体力迅速流逝。即使经过多次洗精阀髓,女人的体力也快到极限了。
突然间那男妓的身体在自己重量的作用下,向着莫漓压去。特别是悬空的腰胯更是重重撞在莫漓的挺起的肥臀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啪”声。
“唔!”莫漓顶着男妓身体的大腿顿时泛出了肌肉的线条,玉臂上也颤抖了几下,才勉强顶住男人的压力。而那男妓的肉棒坚挺如铁,只见他根本不给莫漓缓冲的时间,腰胯大起大落,猛烈的抽插着莫漓娇嫩的蜜穴。“咕叽”的声响在两人生殖器结合处奏出淫乱的篇章。
莫漓很快就不行了,女人汗水顺着肌肤滴落,溅落出悦耳的水声。畅快抽送的大肉棒被柔软的花瓣紧紧缠绕,花心深处的软肉也紧紧吸允着龟头,麻入骨髓的快感一波强比一波。莫漓的肉穴是如此美妙,以至于让那男妓有一种飘飘欲仙、魂飞九天的快感。
男妓在女人的上方急促的喘着气,低头看着胯下自己那根被花瓣不停吞噬的大肉棒,双手再次掐紧莫漓的美颈狞笑地问道:“怎么样,这个姿势舒服吧,每次都顶到你这淫奴的最深处。”
莫漓被迫的抬起俏脸看着大肉棒飞快的进出着自己的肉穴,灼热的蜜汁被插得四处飞溅,此时的齐侯妃再也没有了羞耻感,只有强烈的刺激伴着肉穴酥麻的快感涌上心头,但是随着男人的扭动,那巨大的重量又让女人发狂。于是莫漓无奈只能放声浪吟着:“大爷,您好厉害,奴都要被你肏死啦。快点出来啊,奴的手脚都要麻啦。别掐脖子,要憋死啦!”
听着身下托起自己身体的美丽裸女的淫声浪语,那男妓越发兴奋的说道:“想让我射精,还早着呢。你好好托着我,若是这阳升阴沉的姿势失败了,看纳兰夫人怎么收拾你。”
“啊,啊!不敢啊!奴听话啊!”如今的莫漓听到纳兰两个字都会吓得娇躯颤抖,想起纳兰燕的淫刑莫漓再也不敢恳求什么,只能忍受着男妓的抽插。
身下女人湿滑柔软的肉穴舒服至极,将男妓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套的十分紧凑,特别是在每次深深地抽入后,肉穴深处的那团软肉不停的舔吻着男妓的龟头,强烈的酥麻让男人等不及莫漓的话说完就开始了强力的抽插。
“嘿嘿,这只姿势及其考验男人的腰劲和女人的耐力,因为这种姿势男人抽插的速度很慢,但每次都是最深的插入,寻常女子不用半盏茶的功夫就要泄身了。不过如今的时辰女子不得高潮,所以可有你那骚姐姐受的了。”公子碧海似乎也酝酿够了,他挺起肉棒,再次将娼儿莫苒压在身下,肉棒一下贯穿了女人湿漉漉的肉穴,一边肏弄一边说道。
而莫苒则是心中一片凄凉,在莫家大小姐时她又怎能想到,那些男人有如此多折腾女人的方法。看着莫漓全力托着正在肏弄自己的男妓,莫苒更是五味杂陈,即恐惧又有一种去尝试的想法。
“不过这种姿势也需要男女极力配合,若是女子稍微心中不满,就无法继续。由此可见,你那骚姐姐如今已经接受这种淫奴的境遇,即使在四周都是观众的情况下也要继续保持下去。唉,妖女就是妖女,那齐侯妃就是这样被羞辱也要浪叫坚持,若是其他女子或许早就自尽了。”公子碧海一边挺动着屁股一边喘息说道。
“不,姐姐不是那样的女人!”莫苒的丰乳前后荡漾着,但她还是不相信那个曾经指责自己淫荡无能的姐姐,居然会变成这幅模样。
“嘿嘿,你这娼儿还没有深刻体会到男女交欢的乐趣。五玫宗深得北狄和中土调教女子的手法,就是你这样好好的女子,在他们的手里多则五七日,少则二三日,就会在痛苦的刑罚中沉迷于交欢的愉悦。不过你的骚姐姐虽然也被调教过,但她却是内心淫荡的妙女子,这种女子做娼儿都可惜,最适合做淫奴了。”公子碧海缓慢的抽动着肉棒,对身下的娼儿耐心解释道。
“呜呜!”莫苒听到肏弄自己的男人这样说,她想反驳却有词穷,只能看着远处自己姐姐以那屈辱的姿势与男妓媾和。
那个广场本是清河坊的中心,是修士们购买法器,盘膝听道之地。但此时却竖立起了一个栅栏稀疏的木笼,笼中男女赤裸,以阳升阴沉的羞耻姿势不停的交欢着。随着男人势大力沉的插入,女子那浪叫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广场。
莫苒羞臊的闭上美眸,脑海中却呈现出姐姐莫漓齐侯妃时,平日里清冷秀丽高不可攀的俏脸;然而那张高贵的脸庞却与木笼里被肏得要死要活的女子完全重合。莫苒对姐姐的惧怕与崇敬也在一次次无法高潮的彷徨中,变得扭曲。
木笼里的男妓扭动腰胯,在莫漓纤手和脚掌的支撑下,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但也要比寻常姿势慢得多。只见这个男人腰胯一次次巨大的耸动,粗长的肉棒却越插越深,男妓的身体如一条上岸的活鱼般在女人无力的支撑下扭动着,每一下都将肉棒深深地顶入里面,背一下都让小腹用力的击打在莫漓那肥美的肉臀上,而每次抽插男妓大手都会掐一下女人的美颈,打乱她的呼吸让她体力更快的流逝。
一时间猛烈的撞击声坊市里不绝于耳,在空旷的广场中来回作响,配上莫漓那或凄凉或愉悦的动人呻吟如一首淫糜的乐章激发着参加万淫大会众人的欲望。
“嘿嘿,我看啊,那男妓很快就要破开你姐姐的花心了。这也是此姿势的妙处!”公子碧海看到男妓好像打桩一样“啪啪”的撞击莫漓的臀部,每一次都把肉棒抽出来,然后全根没入的努力样子,这个世家大族的公子感慨的说道。
而屁股撞击的与公子碧海的声音似乎重合在了一起,随着最重的一次冲击,那男妓的肉棒用力的挤入到了女人的子宫中,让托举他强壮身体的女人全身颤抖起来。
“停,停啊,别动,进去啦!”莫漓低声喊道,她的声音不再高亢,而是开始可吃力而痛苦的呻吟。她如水的美眸哀求的看着折腾她的男妓,贴在男人身上的手掌和脚趾也泛出大量的汗水。
莫漓感到那巨大的龟头破开了她的花心深入子宫里,而此时女人本应该高潮泄身的,但那火热的愉悦感却点到而止,最终画中欲求不得的激烈波动。
然而就在此时,莫漓的精神也似乎被吸纳而去。处于高潮边缘的莫漓,感觉到坊市灰蒙蒙的天空中似乎有一颗巨大的植物影子,细小的根系落好像雨滴一样从天而降,其中一根虚无缥缈的根系似乎就深入到自己的肉穴里,而那女人在痛苦中祈求的高潮就被这根系吸收了。
修炼过姹女诀的莫漓,神识十分敏锐,竟有那么一丝随着女人的高潮向那根系中流去。
莫漓的神识有些昏昏沉沉似乎随着这如血管般的根系漂流,直到被被一个熟悉的浪叫声唤醒。莫漓的神识睁开美眸,却听到女人或痛苦或欢愉的叫声。她抬眼一看,不远处却有一团篝火的闪烁亮光,而女人的叫声便在那处传来。
“啊,啊!好烫啊!骚屄要烧焦啦!哇哇”姝妲那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传来,让莫漓加快了脚步。

第一百八十七章、
  
  姝妲与莫漓地魂相连,除非对付魂飞魄散否则在极度的刺激下,依然还能以某种玄而又玄的方式在如梦似幻的梦境中相见。
  天色如坊市般灰蒙蒙的,莫漓感觉到自己四周是雾蒙蒙的一片,却看到一个赤裸的女人被架在一团粉色的篝火上。那女子眉目如画,即使在痛苦中也保持着特有的妩媚风骚,那曼妙的裸体在火苗上方奋力扭动,一对高耸挺白的雪白丰乳上被涂抹上了一层精油般的白浆。在烘烤的痛苦中女人那粉嫩的乳晕也因发情而微微扩散,簇拥着早已经勃起的嫣红乳头。水蛇般的腰肢和肉臀在明亮的火焰上形成了一道缭绕的曲线……
  女人的臀部肥美浑圆,丰腴多肉,只是在臀缝中间残忍的伸出一条黑色的铁棍搭在烤架上。而女人张开的红唇中,在吐出的香舌中,同样伸出一条铁棍,屁眼和口中的铁棍成为了女人在篝火上唯一的支点。而她美颈上套着已经烧红的项圈,纤手向后被很短的铁链连在后侧美颈的项圈上,一双美腿也反弓着向后伸展着,原来是这美艳女人的脚踝上戴着铁锁同样与她美颈上的项圈紧紧连着。这样在篝火上被烤得不停挣扎的女子,就只能屈膝,赤足的脚跟顶在臀部上,双手抱头,而一条烧红的铁棍也从她的嘴巴插入在肛门里伸出……
  然而那女人非但没有立刻死去,反而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促,神色满足而疯狂,那铁棍伸出的艳红嘴唇中不断发出高昂的呻吟。饱满的阴唇间满是被火烤得滋滋作响的淫水,那美丽的乳房随着铁棍的转动而来回激荡,在火焰的灼烧下画出一圈圈耀眼的乳浪。
  莫漓终于又看到了被黄天宫孙羽流囚禁的妖女,那个曾经与自己千丝万缕的上古女修姝妲。只不过所谓的中土正道,也和那些传说中的邪修一样用着极其残酷的手法折磨着这个可怜的女人,或许在对付媚魔妖女上什么道德约束都已经荡然无存了。
  看到姝妲痛苦的样子,莫漓也急促的喘着气,空气中此时满是女子淫水蒸腾的酸涩味道。而莫漓自己的肌肤上也似乎感同身受的被烈焰烘烤着,只是看到姝妲的一瞬间莫漓全身的肌肤上就泌出了汗水。
  莫漓并不敢向前帮助这个在烈火中被烤得发狂的女子,因为两个身穿青衣梳着朝天小辫的童子,正摇晃着从姝妲屁眼和嘴巴里伸出的铁棍,让着美艳的女人在篝火上翻滚,全身的都被烤得均匀。
  美眸紧闭的姝妲似乎也感觉到莫漓的到来,她睁开美眸,神色也从痛苦的疯狂中渐渐恢复了一丝理智,她竟对着不远处的莫漓展颜一笑,眼神中透着一丝欣慰。
  时间一点点过去,看着那个曾经强大的妖女如今在篝火上好像牲畜一样被烘烤着,莫漓感觉度日如年。姝妲浪叫着在烧红的铁棍上旋转着曼妙的身体,她腰肢上与双乳那白嫩的肌肤如今已经如黄金般的泛着烤熟的亮光,剧烈的痛苦与莫漓的到来似乎让姝妲更加兴奋了起来,她浪叫几声香舌用力的吐出,舌头与空中的铁棍碰触了几下顿时燎起了白烟,肉穴蠕动几股淫水喷出,浇灌在下面的篝火上,发出嗤嗤的声音。姝妲的淫水非但没有浇灭篝火,反而仿似火中浇油般的让火苗更大,火焰高涨几乎吞没了女人的肥臀,痛得女人的娇躯扭动得更厉害了。
当姝妲的身子在铁棍中转过来与莫漓对视时,这个上古妖女竟然眼神闪过一丝羞涩,她的俏脸红润,那娇羞的姿态也令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才和姝妲对视了一下,莫漓就觉得身体滚烫犹如火烧,特别是肉穴充满了无尽的空虚与瘙痒,一股羞人的蜜汁不受控制的流淌而出。
“姝妲姐姐!”莫漓不自觉的说出,她浑身的力气仿似都被瞬间抽空,身子酥软的跪坐了下去。莫漓能感受到姝妲的痛楚,那铁棍捅开女人的屁眼穿过肠腔进入胃中,再从食管处顶开女人的牙齿伸出嘴巴,更让女人无法忍耐的是那铁棍已经烧红了,这让姝妲每一次扭动身体都会从内到外的忍受炙热的灼烧。
“我们,嗯啊,都还,还活着就好!”姝妲的声音在莫漓的心中响起,这是莫漓和姝妲特有的心心相惜。
“姝妲姐姐,你,你怎么了!”闻着空气中女人浓烈的淫水味道,莫漓脑中一阵眩晕。然而她在姝妲的眼眸里却看到了浓烈的渴望与春情。那烈火灼烧着姝妲美艳的身体却没有一丝肉味,反而是一股股女子淫水的味道,仿似姝妲那美丽的身体就是又女人的淫水凝成一般。
“怎么了?自,自然是在受刑。孙老道想,想炼化我啊!可,我,又……”只见姝妲柳眉微蹙,嫣红的脸蛋如桃花般娇艳欲滴。性感的红唇微张着吐出烧红的铁棍,曼妙的身体已经呈现半熟的金色,却眉宇间满是骚浪的春情。此时她灼灼的看着莫漓,虽然正在被烘烤,但却呈现出一副欲火焚身的诱人模样。
“我也在被宗门内的男妓折磨,纳兰燕那个婊子,让我去在众人前表演云雨二十四式啊!”莫漓心中羞愤,喉咙哽咽,也对着姝妲说道。
“唉,活着就好啊!不过,那云雨二十四式,我倒是可以教教你!”姝妲挑了挑黛眉用心语说道。
“火候差不多了吧?”就在此时一个青衣童子停了下来,让篝火里的姝妲不再旋转。
“妖女,又到你献油的时候啦!”另一个青衣童子,一下褪下裤子,却露出完全不同于幼童的巨大肉棒说道。
“不行啦,呜呜,别再压榨我啦!去和道爷说,奴已经彻底服啦!”姝妲连忙停止与莫漓心神的交谈,从喉咙中说出几个痛苦的声音来。而她的香舌也被烧红的铁棍得白烟四起,若是寻常女子早就死去了,可是姝妲却在着酷刑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又在骗人,主人说要压榨你千年,如今还不到一年,你便受不了啦?”那青衣童子狞笑一声说道,旋即身上轻袍一挥,那插入姝妲屁眼和嘴巴上的铁棍消失了,却变成了前后两根童子的肉棒。而女人身下的篝火也更旺了……
  在篝火上那粗大的肉棒猛烈的撞击着姝妲的肥臀,啪啪的声响听得莫漓心中凄凉。而姝妲屁眼里硕大的龟头也随着抽插激烈的刮弄着敏感的嫩肉,将女人禁制的屁眼完全撑开。嘴巴里也插入着另一个童子的肉棒,红唇一刻不敢停歇的吞吐着。
姝妲被两根肉棒和身下的火苗烤得娇喘颤抖,美艳的俏脸呈现着压抑而陶醉的神色,肥硕的乳房也在火焰的舔舐下耸动起来,冒着油脂的乳肉荡漾着一道道金色而迷人的浪花。之后姝妲神色一凝,再次陷入到极度的痛苦之中。
“莫漓妹子,姐姐要不行啦,已经九九八十一日了,便是我的修为也要被炼化啦。若是我香消玉殒了,你又如何对抗那个贱人啊!”姝妲眉头开始紧促,脸色嫣红的瞟了不远处的莫漓,并用心语说道。
“可是我现在也沦为宗门淫奴,姹女诀也被封住,我现在就好像那些女奴一样每日受苦啊。”莫漓用力咬住自己的朱唇说道,但她却没有听明白姝妲所说的贱人是谁,或许是纳兰燕吧。
“若是我被炼化,你的地魂丢失,就会像紫媚一样发疯,离不开男人,到时候生不如死啊!”姝妲全身的肌肤都在泛出被烤熟的金黄色,然后浪叫道。
“可是,我又能帮你什么呢?”莫漓有些犹豫的说道。
“你身上的王虫功法,或许还能让我坚持几日啊!”姝妲绝望的说道,此时的莫漓就好像救命稻草一样。
“嗯啊!啊,啊!我要那感受,王虫的感受啊!”那两个童子粗鲁的肉棒在女人的嘴巴和屁眼里抽插得又快又猛,姝妲很快就开始失神,那肉棒快速的进出剧烈的摩擦着女人肛门上的嫩肉,而羞耻的蜜汁却从姝妲的子宫流淌出来,滴落在火焰里让那火焰更加的旺盛。
“那我便再帮你一次吧!”莫漓轻轻闭上美眸,将母犬诀、烈马诀和乳牛诀一同修炼而成的王虫功法传递给了姝妲,那王虫功法并非行走于经脉的寻常功法,反而更像一种开悟的感知。所以难以口口相传,只能在榨乳、伤口与吸纳灵力中心领神会。
姝妲与莫漓精魂相连,就好一颗树上的两片叶子,自然在传功上事半功倍。若是莫漓传功给莫苒,就根本不可能了。
这个妖艳的女子感受到了莫漓的传递,她虽然被肛交得淫水直流,那火焰也在舔舐着她的赤裸的身子,时间不长两条紧皱的柳眉就慢慢舒展开来,那被烈焰烘烤成金黄色的肌肤也慢慢退去,变成了女人原本白嫩如水的雪肤。
莫漓想到了和姝妲在一起的时光,虽然这个上古媚修有些霸道,但她却多次护佑自己。若是没有她,恐怕自己早就香消玉殒了。恐怕在秦可卿的那个上古修士的古墓里,自己就被折磨死了。
“既然,姹女诀被封了,你把王虫功法传给了我,那么姐姐也还你一套功法。那云雨二十四式,你定然已经学会,但那可不是男人玩弄女子的方法呦。在我那时,这可是女子修炼天魔媚体时的方式之一。”很快莫漓的耳边就传来姝妲的声音,只不过她的声调不再痛苦,而是和以前一样充满了上位者的傲慢了。
一段功法口诀传入莫漓耳中,而作为天魔功法又很快的被记录在天魔策中,但另莫漓好奇的却是这只是残卷。功法玄妙但不深奥,只因这只涉及肉体,但却能让女子修炼和施展媚功时更加事半功倍,而核心可能有些女子终其一生也掌握不到。
“记住了,享受作为女人的快乐!”当姝妲那被烤熟了的肌肤最终消失时,这个在烈焰上浪叫的美艳裸女,眼眸泛出一丝粉色光华。
只见姝妲腰肢一扭,让烈火烘烤着她的裸背,而此时这裸女依然被两根肉棒蹂躏着,手腕脚腕都戴着镣铐,看似毫无反抗的余地,只是因为极度的痛楚而用尽全力的调整了一下姿势。
这个举动让那两个挺着肉棒的青衣童子顿时一阵呻吟,口腔和肠腔在旋转的过程摩擦着他们的龟头,给他们带来了更多的刺激。
果然两个童子的腰肢再次发力,猛烈肏动。姝妲只觉大肉棒闪电般进出着自己嘴巴和屁眼,强劲的撞击让她的肉体不停耸动,两颗大奶子如海浪般在胸前激烈的甩荡,空虚的肉穴更是蜜汁飞溅,淫水滴落在火焰中发出油脂的声音。
莫漓呆呆的楞在原地,犹如失去魂魄的木偶一动不动,这一刻她能感受到姝妲体内肉棒的抽插甚至能感受到女人全身肌肉的蠕动,这或许是姝妲最后能教给自己的了。而姝妲那无助的泪水滴滴垂落,柔美的眉宇间满是凄楚,那绝望而哀伤的神色是如此的楚楚可怜。
渐渐的姝妲的脸色越来越红,紧蹙的眉头越皱越紧,在两个童子的玩弄下,无数的瘙痒正顺着被烈火舔舐的乳头与空虚的肉穴钻入了她的全身,刺激着她逐渐发热的空虚子宫。
姝妲咬着红唇一声不吭,似乎在努力抗拒着快感的侵袭,很快女人的向后伸着的双腿便不可自控的颤了一下,好像肉体的感觉根本不是靠意志可以控制的。大量的淫水滴落下来,让身下的烈火如浇了油般的烧了起来,这或许就是童子所说的献油吧。
若是在平时,姝妲早已经翻了白眼。然而这一次,这个被烘烤了整整八十一日的妖女,腰肢却扭动得更加欢畅了。她不停的在火舌上扭动着身体,就好像满身油脂的疯狂舞女,在烈火的痛楚与两根肉棒的欢愉下跳着艳舞。
“嗯啊!”烈的快感猛然袭来,忍耐多时的姝妲再也支撑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之后又释放而出的销魂呻吟。听着姝妲诱人的呻吟,一个童子畅快的笑了起来,肉棒在姝妲的体内抽插着更加欢愉起来……
“这天魔媚体的修炼,看似淫靡不堪,但那也是为了大道而已。当年我们这些女修,也是在拥有天魔媚体后,修为才更进了一步。希望这功法,能帮你撑过,这作为淫奴最艰难的一段时间。”姝妲的声音传来,而那不停抽插她嘴巴和肛门的青衣童子,也开始了一连串止不住的呻吟。
莫漓仿似看到了天魔媚体练成的自己,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着妩媚二字,而那包含春水的眼神却突然迸发出勾人心魄的粉色光华。
“唔啊,啊!”在姝妲的浪叫声中,两个童子的青衣都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将一股股精液浓浓的射入姝妲体内,而后化作青烟散去。 而姝妲也累得全身虚脱,躺在了篝火的旁边,肥乳上下荡漾气喘吁吁。
莫漓感受到的压抑感觉骤然失控。
“姝妲姐姐你还好吗?”莫漓走过去喊道。然而当莫漓伸出的纤手,却穿过了姝妲美艳的裸体。
“你快走吧!记住要活下去。还有,今天的这几声姐姐叫的真甜”姝妲轻柔的看着莫漓,她同样抬起纤手却在莫漓的秀发间穿了过去。
“哼,淫性十足,竟然又让你撑过这一合。”此时天空中传来一阵呵斥,而莫漓却快速的向后退着,只是看到姝妲在火焰皮鞭中再次被抽打得浪叫不止。
莫漓睁开美眸,却发现自己依然四肢托着那沉重的男人,进行这二十四式里的“阳升阴沉”。刚刚的蹂躏让莫漓陷入了短暂的昏厥中,然而女人却知道刚刚不是做梦,自己已经在姝妲得到了天魔媚体的功法了。
而此时莫漓身上的男妓正兴奋的淫笑着,掐着莫漓美颈的大手变得更加用力,让曾经的齐侯妃就连呼吸都要顺着他的心意。而那插入莫漓肉穴的粗大肉棒也在不停的搅动,用各种角度配合着体重在女人的肉穴里深深的冲击。
这个男妓极坏,每次深深插入时,都会用手指扣住莫漓美颈上的气门,让莫漓在剧烈的快感中窒息。而女人俏脸憋的通红用仅有的力起抬高手脚,让男人的肉棒抽出一下,此时男妓手指一松莫漓才会喘上一口大气,然后随着下一次子宫的插入,再次被深深插入卡住气门。
在欢愉中窒息得发狂……
若是一刻钟前,莫漓也只能在这种戏虐的折磨中忍耐,消干女人最后的气力,在射精的一刻彻底晕厥。而无法完成云雨二十四式昏厥的后果,就是要在莫漓赤足的脚心处烙印上“淫奴”的字样。可别看是脚心,寻常走路看不到,但只要女男人做爱,大多数的姿势都是可以看到脚心的,这样每个肏弄莫漓的男人都会知道自己身下是个下贱无比的淫奴了。
纳兰燕虽然明面上答应欧阳衍不给她身上添加烙印,但是却在那些最羞涩的地方偷偷的莫漓弄上了羞耻的印记。想到这里,莫漓撇了一眼苏仙仪,而这个自己的师侄正张开檀口吐出丹火将烙铁烧红,显然她知道眼前虚弱的女人根本不能挺过这一招,已经准备给自己的小师叔的赤足上烙印上永远的耻辱了。
可是莫漓刚刚在姝妲那里获得了天魔媚体的功法,虽然姝妲只告诉了莫漓学着苦中作乐,但是其他内容也早已经随着天魔策深入到莫漓的脑海中。然而莫漓已经没有时间去体会了,因为每一次深深的抽插都伴随着大手对美颈气门的蹂躏,强烈的窒息感让莫漓身体本能的开始反抗。
在苏仙仪的催促下,男妓也准备用最后一击,彻底摧毁莫漓的身体与意志。就跟平时调教莫漓时一样,在一次最重的插入下,自己的龟头破开身下女人的宫颈进入子宫中射精,而这女人也在这最要命的一刻因为窒息而昏迷。
男妓忍不住笑了一下,开始了他的计划。先是用尽全力的扭动腰胯,抽出肉棒只有龟头上方抵着莫漓撅起肥臀间的两片阴唇,而双手着用力掐住女人的美颈,而身下受罚的淫奴完全无法呼吸憋得不停扭动。
“唔!”最终男妓还是用力的压下腰胯,压在了莫漓的身上,插入了莫漓的子宫,他的肉棒颤抖喷出了精液,莫漓也彻底翻起了白眼,吐出舌头像是被玩坏的性玩偶一般。
精水的喷涌冲刷着莫漓子宫壁的角角落落,而莫漓体内的姹女诀似乎松动了一丝。
男妓在将子孙种发射完毕后,伴随着啵的一声抽出了已经软下来的肉棒,看向苏仙仪,期待着自己会得到怎样的奖赏。
而此时,莫漓则感觉到,虽然自己的身体确实已经濒临崩溃,但是高潮的快感顺着经脉蔓延到了全身,痛苦也是被发自身心的愉悦给取代,似乎肉体能承受更进一步的折腾,假如没有禁灵环的限制,姹女诀与天魔策里的其它功法修炼及使用起来也必然会更顺畅几分。
莫漓长舒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眼神中蕴含的春水似乎更加泛滥。
而男妓看着苏仙仪那带着愠怒的表情,猛然回头,发现莫漓并没有昏厥过去,甚至神情有了点被滋润过的小女人的娇媚。
赌坊门口似乎在开盘赌莫漓多久脱力,此时几个人围着庄家怀疑是不是与五玫宗串通在一起。
而那群说书先生或是记录奇闻轶事的所谓百晓生,拿着笔,似乎第二天的故事有了着落。
原本听着五玫宗弟子闲扯的路人,看到莫漓竟然又撑过了一式,纷纷竖起大拇指,对这些弟子们表示你们这小师叔是够淫荡。
而那群询问苏仙仪日后哪里可以享用莫漓这个淫奴的,则更是让苏仙仪心火一旺。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苏仙仪将刚刚的男妓赶下了台,而自己似乎在众目睽睽下再也没有理由惩罚这个淫奴,于是羞愤的将烙铁丢在地上说道。毕竟是那男妓肉棒先软了下来,而那些观众包括碧海公子也在不停的叫好。
“厉害,厉害。真是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啊!没想到这么强壮的男妓,竟然也是最后缴了械。或许是那个可怜虫能肏到齐侯妃过于兴奋了吧!若是我,也会兴奋不已的。”碧海公子搂着莫苒,用力的肏弄着女人的骚屄说道。
“啊,啊!姐姐她,她没事了吗?”莫苒双乳被大手搓揉,已经饱受蹂躏的肉穴再次被撑开摩擦,赤裸的娇躯连连颤抖,张着红唇急促的喘着气问道。
“寻常的世家的家妓表演这云雨二十四式,都只是二十四个女子每人一式而已。就算是受过训练,吞服了灵药的姬妾,连续的玩弄,二三式也就累得摊在地上了。你姐姐竟然能完成三式,不亏是妖女啊!只不过这金鸡独立,需要女子单腿着地,恐怕她也坚持不多久吧。”品评这莫漓的淫荡表演,听着身下娼儿骚浪的呻吟,公子碧海再次有了感觉,在滑腻肉穴里抽插的肉棒也更加坚硬了。
“下一个,嘻嘻,师叔好运气呢,找了个不中用的。不过还有二十一式,我就不信今日这淫奴二字就印不在你这淫奴的脚心处。哼!”苏仙仪玩弄宗门里的淫奴多年,过了一会她不怒反喜的说道。
“看看这金鸡独立,你还怎么偷懒!”说罢,苏仙仪将那有着金鸡独立的木牌,用念力挂在了莫漓的乳环上。
“你我五枚山上便相识,虽然你是石青胭师姐的徒弟,但我把你当做姐妹……”莫漓全身无力的躺在木笼里,刚刚那壮汉的重量,让莫漓的四肢不停的颤抖着。
“别说了,我认识的莫漓师叔早已经被媚魔夺舍,如今你只不过是个妖女而已。”苏仙仪一跺脚的喊道,她的眼中泛起了复仇的疯狂。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与刚刚的“阳升阴沉”姿势相比,这“金鸡独立”亦需要女子全面的配合。如果赤足和手掌托着男人多少有些被动的话,那么这个单腿着地的姿势反而女性需要更加主动起来。
莫漓看着乳头上写着的“金鸡独立”四个字的木牌,秋水般的美眸扫向木笼外兴奋的观众。自己可是曾经的齐侯妃,如今却要光着屁股表演那羞耻的二十四式,地位便是连寻常世家大族的淫奴都不如了,若不是有这那王虫功法与天魔媚体,或许莫漓早就因为羞愧而自尽了。
不过戴着禁灵环,被苏仙仪看管的赤裸女子,恐怕就连咬舌自尽这种简单的行为都做不到了吧。此时就算莫漓真的想自尽,也绝不可能,在五玫宗的计划里,莫漓最终的归宿只是极乐妙境的祭品而已。
此时下一个男妓已经登台,那男妓肌肤泛黑,有着扎实的肌肉和自信的笑容,腿间勃起的肉棒如巨蟒一般狰狞。莫漓秋水般的美眸打量着这个要和自己云雨的男人,目光不自觉的就看向了他的肉棒,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经历。莫漓无奈的低吟了一声,作为被千人骑万人跨的淫奴,她当然知道这男妓是属于很有耐力的,而自己刚刚伺候了数个男人,已经成强弩之末了。
“唉!淫奴莫漓,求大爷,二十四式,金鸡独立啊!”莫漓无力的站了起来,她的双腿都在不停的颤抖着,一股股淫水早已经将女人的大腿内侧浸湿,两片红肿的阴唇也轻轻的抖动着。
“嘿嘿,看我不肏死你这个小贱奴!”那男妓显然也知道这妖女快要崩溃了,他狞笑着说道。
“都是宗门里受苦的人,你又……”莫漓再次瞟了那男妓的肉棒一眼,然后轻柔的说道。不过她也不敢懈怠,连忙抬起自己的左腿向后面舒展过去,而赤裸的娇躯前倾,直到与地面平行。莫漓抬起俏脸,双手托起那挂着自己淫奴名字和二十四式姿势木牌的丰乳,勉强的挤出了一丝媚笑。
“你这害人的妖女!怎么能把我和你相提并论!”那男妓轻蔑的说道,他走到莫漓的身后,看着女人臀缝间的肉穴,因为那金鸡独立的姿势,莫漓的肉穴在两片臀缝间暴露出来,就好像一张湿漉漉的小嘴,祈求着肉棒的插入。
“真是个贱奴,就是欠肏!”男妓看到莫漓这幅逆来顺受的样子,看着那红肿的肉穴大声的辱骂着,但显然也受不了女人的骚劲,当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时,男妓抓着莫漓的撅起的肥臀猛力一挺,大肉棒对准湿滑的骚屄狠狠的肏了进去。
“啊!大爷,肏进来啦,嗯啊!”随着肉棒的肏入,莫漓却一改刚才的柔弱,激昂的大叫一声,翘臀连连猛颤,硕大的肉棒已是肏进一半。单腿着地的大腿剧烈的颤抖了几下,随后那男妓抓着女人的腰肢再次一挺,只听“咕叽”的一声闷响,粗长的肉棒顿时全根没入,狠狠的撞在了莫漓肥美的翘臀上。
“嗯哦,一下,就顶到了!”莫漓再次亢奋的淫叫,雪白的背脊向上弓起,满是香汗的肥臀抖动的愈加厉害,发出的呻吟已经变了调,但是她却依然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另一条抬起的大腿就这样直挺挺的翘着,丝毫不敢放下。
莫漓此时恨不得将两粒乳头含在嘴中,乳头已经被淫欲刺激的瘙痒起来,但阻止莫漓这么做的不是什么礼义廉耻,而是作为淫奴,任何自慰动作都会被残忍惩罚,而那些淫刑现在还让莫漓有些恐惧。
而那男妓用力的抽插了几下,竟然抬起自己粗壮的大腿一下搭在莫漓向后伸展的大腿上。一瞬间,莫漓身体力量的平衡被打破了,女人立在地上的大腿颤抖了几下,浮现的肌肉线条开始痛苦的扭动起来。而那被纤手托着双乳的上身,也无助的晃动了几下,最后在莫漓咬着银牙的呻吟声中才渐渐恢复平衡。
“这金鸡独立,主要考验女子腰腿的力量,还有全身的平衡感。如今只不过是姿势初成,女子在不停的肏弄中,不仅骚屄里被抽插,全身的关节也要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不停的发力收力。唉,这个姿势看似比刚刚的阳升阴沉好一些,其实在配合上可要比那还难了一两层啊!”正在青楼上玩弄莫苒的碧海公子,看到木笼里被玩弄的齐侯妃,感慨的说道。
“啊,大爷啊!”此时莫漓吃力的面红耳赤,迷离的媚眼春情勃发,这个姿势特别容易被肉棒顶到了花心,而那发情的蜜穴一阵收缩,从子宫深处居然渗出一股灼热的蜜汁……
“真是个贱货!”男妓肆意抓着肉臀大力搓揉,不停的刺激着这个单腿站立女人的情欲,大肉棒更是长驱直入,迅猛抽插。莫漓的肉穴顿时被撑得满满的,两片肥厚的阴唇紧咬着肉棒,随着肉棒的抽插深深的凹陷进去,加上阴道里面充沛的淫水,大肉棒进出的十分顺畅。
“啊,嗯啊!不行了,第一次插入就喷水啦!大爷啊,奴要不行了。后面,后面还有二十几式啊,求求你啊,别这样用力啊!”以金鸡独立姿势被抽插的莫漓在痛苦与兴奋中不停的挣扎,时而舒服的连连呻吟,时而的撅起的肥臀被手打得啪啪作响,曾经齐侯妃的淫浪叫声听得木笼外的人群热血沸腾,不少男女修士更是忍不住,互相搂抱亲吻起来,甚至有些男女就这样在外面行房。
那男妓更是兴奋的抽打着莫漓的肉臀,肉棒再次加快了速度,一个劲的抽插着湿滑的骚屄。他就是希望身下的女人坚持不住,这样苏仙仪大人就可以狠狠地惩罚她了。只见男妓的大肉棒粗如手腕,棒身上淫光闪闪,一根根暴起的青筋印刻在肉棒上,显得无比狰狞。它迅猛的抽插着,每一次都抽出一半的长度,随后大力的肏入进去,与肥美的肉臀激起一声嘹亮的声响。
“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莫漓的肥臀被肏得剧烈荡漾,只听声音就知道肏得有多激烈,大肉棒有多么强劲。估计每一下都顶到了曾经齐侯妃的最深处,让她单足着地的身体如风浪中的小舟,摇摇欲坠。
“啊,嗯啊!大爷,不行啦!奴儿的小骚屄,要被肏死啦!”莫漓浪叫着,这一次女人真的是有心无力了,姝妲告诉她的天魔媚体功,那也需要女子有一定的体力才行,如今的莫漓不仅失去了灵力,体力也接近油尽灯枯了。
若是坚持不住,那脚心便要被烙印上淫奴二字。我可是齐侯妃,若是欧阳衍特赦了我,看到脚心上淫奴的字样,他还会爱我吗?可是我真的坚持不住了,二十四式,那根本就是最残酷的淫刑啊。
算了,烙印便烙印吧,若是欧阳衍对我还有那么一丝情谊,也不会让自己的妻子光着屁股在光天化日下被宗门里的男妓玩弄。若是在妙境中恢复自由,便和姬琼华远走高飞,再也不回到这个伤悲的地方了。
可是,自己真的舍得吗?夫君或许根本就不知道我这幅淫奴的模样呢?他若是心狠手辣的男人,又为何要下不杀我的法旨呢?定是纳兰燕那个贱货,从中作梗,若是夫君看到我这幅样子,定会杀光这广场上所有的人。
没错,他的心里还有我,只是被人蒙蔽了而已。
可是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欧阳衍,你在哪里啊!
莫漓痴痴的想着,但张开的红唇里,骚浪的叫声却此起彼伏。
妹妹莫苒在青楼上听着姐姐的叫声,尽管捂着俏脸看不到姐姐骚浪的模样,但她也能想象到此时的姐姐有多么舒服。那淫浪的叫声销魂蚀骨,带着几丝狂野的意味,穴里的淫水被肏得“咕叽”作响,听起来更是淫荡至极!而同时也在被男人肏弄的莫苒知道,只有淫水多到一定程度,才能发出这种下流淫荡的声音。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姐姐,她骨子里就是这样的骚浪吧……
然而在不停的浪叫声中,莫漓支撑全身重量的单腿却越来越颤抖起来,大腿上浮现的肌肉线条不停的蠕动着,膝盖也渐渐弯曲,小腿更是崩的越来越紧,便是玲珑的赤足,脚趾也勾着地板的缝隙。
“不行啦!”
“这个淫奴要受罚啦!”
“看看齐侯妃被肏成这个样子,真是开了眼啊!”
“娼儿,你的姐姐要坚持不住了。我也不相信,一个被锁了灵力的淫奴能坚持足足二十四式。不过受罚是肯定的了!既然为奴,那么每日刑罚自然是不断的,真是即可悲又让人期待啊!”肏弄莫苒的碧海公子,托起女人的肥臀,搂着这个可怜的娼儿抽插着,然后轻叹一声兴奋的说道。
“不啊!姐姐啊!求求你救救她啊!”莫苒看着自己姐姐那淫荡的样子,紧紧的抱着碧海,身子轻微的来回蠕动,肥美的丰乳摩擦着男人的胸膛,她不停的哀求道。
“胜者王侯,败者寇!若是你姐姐依然还是齐侯妃,这受刑的或许就是纳兰夫人了。所以你这娼儿便好好伺候男人就行,你亦没有资格同情可怜任何人。”公子碧海冷笑了一声说道,如今能救莫漓的或许只有大修士欧阳衍了。
“咚咚咚!”就在此时,北方传来了急促的鼓声,而灰蒙蒙的天空也渐渐旋转了起来。
“那合欢万淫大会,竟提前开始了?”碧海公子听着北方隆隆的鼓声,自言自语的说道。
而在木笼中被肏得摇摇欲坠的莫漓,眼中泛起了一丝粉色的光华,她看到天空中那如满是根须般的庞然大物随着鼓声不停的颤抖,渐渐的竟然在它根系纠结的核心处盛开了一朵粉色的莲花,而那盛开莲花的下方正是北方的五玫宗。
莫漓抬起俏脸灼灼地看着北方天空中的那粉红色的莲花,这个受苦的女人红润的芳唇光泽闪烁,吐出阵阵湿热的芬芳再次发出一阵阵解脱般的浪叫声:“嗯啊,来了,要来了呀!”
看到粉红莲花的莫漓疯狂的呻吟着,被大肉棒肏得欲仙欲死,如痴如醉,全身的神经犹如弹簧般绷到了极致,之后她激动的大叫一声,雪白的身躯剧烈抽搐,然而那高潮的愉悦还是被那天空中的根系吸纳,让女人的眼神变得更加的疯狂。
一股灼热的蜜汁从肉穴中流溢出来,不停的滴落下来,然后又被女人肛门塞上的白色玉石吸纳,莫漓的屁股高高的拱在半空,如羊癫疯发作般抽搐抖动,在欲求不满中不停的颤抖。她亦看到自己的那高潮的快感,被一根无形的根系吸纳,然后传递到那遥远天空中的粉色莲花里面去了……
随后莫漓的身子就再也没有力气,单腿也无法支撑身子,双腿着地,然后慢慢跪下,撅起了肥臀,如一条死鱼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不过没有修炼王虫功法或者体内没有炼淫瓶的众多修士可看不到天上传递快感的根须存在,以及那朵妖艳的粉色莲花,他们只看到了齐侯妃最后的疯狂,以及北方的隆隆的鼓声。
虽然莫漓晕厥了,但那男妓却还没有发泄,他们的性器依然相连。此时男妓托着莫漓无力的腰肢,依旧大力的肏弄着,坐在她的肉臀上猛力挺动。大肉棒在肉臀间飞快进出,畅快的奸淫着女人的肉穴,每一下强劲的抽插都撞击在翘臀上,粗长的肉棒也随着声响全根没入,只剩下两个硕大的睾丸留在外面。
“竟然提前了!哼,这次便便宜你了!”苏仙仪那秀丽的美眸望向了北方,那里正是五玫宗的方向。这个刻薄的女子轻轻一跺脚,袍袖一摆便将木笼中正在交欢的男女分开,也不管里面的男妓是否尽兴。
“啵”的一声,肉棒从骚屄里滑落出来。而莫漓无力的裸躯在苏仙仪的念力下慢慢浮在空中,看着齐侯妃那如珍品的美足,苏仙仪心中涌起一丝愤恨说道:“小师叔,看来今日没法给你的骚蹄子烙上淫奴二字了。不过我这小师侄也不能饶过你,这或许我最后一次折磨你了呢。”
说罢苏仙仪飞身跳到莫漓在半空中赤裸的身上,双足踩着莫漓的肥乳,竟然将莫漓的身子当做御空的法器,掏出一面黄色小旗向着五玫宗的方向飞去……
“还没有耕地呢?刚才敲锣都说啦!”围观的修士中有人不尽兴的喊道。
“万淫大会还不比婊子耕地有意思,还不快出坊市,去五玫宗看看!”另外几个修士反应过来,连忙向着坊市的出口跑去。在五玫宗的坊市内,寻常修士根本无法御空飞向,但坐镇的金丹修士却因拿着法阵的阵旗而不在此限制范围内。
“当当,万淫大会巅峰在即,清河坊内所有娼妇不得休息,不得着衣,立刻与男子交欢。若有违背,鞭笞二十!”就在苏仙仪在天空中化为白色遁光时,清河坊也钟锣声四起,并且下达了对娼儿的命令,她们归坊市管辖,只能脱光衣服祈求与男人行房。
“哦,不,我,我!”莫苒听到坊市的命令,用力的抓着碧海公子的胳膊,她急促的喘着气,眼眸中却满是哀求。
“怎么?大小姐脾气又犯了?想挨鞭子后,再和男人做?”肉棒还在莫苒阴道里搅动的男人,轻笑了一声说道。
“不,不是!公子,我今天第一次,禁不起那样的折腾了。”莫苒将嫣红的俏脸埋在碧海的胸口,低声说道。
“我看你在伺候三五个男子也没事,说实话!”公子碧海怀中女子神色变换,说话时阴道里的肉箍用力的抽搐了几下,显然没有完全说出实话。
“我想去,去五玫宗,看看那大会,看看姐姐。我不想此次光着身子,伺候那些陌生的男人啊!”莫苒美眸一红,倾诉着说道。
“罢了,罢了!你我或许有缘,这样今日我便包了你,随我去五玫宗看看吧。”看着莫苒那秋水般的眼眸,碧海也有些动情的说道。刚刚看到自己姐姐被那样的羞辱,如今这娼儿哪里又有心思接客呢。可是如今万淫大会高潮迭起,这娼儿挨顿鞭子是在所难免了。
想到这里,公子碧海大袖一挥,放下两块灵石,竟然抱着怀中的娼儿飘然而去。而就在碧海的身后,他的妻子衣衫不整的也从窗口飞出。女人见到自己丈夫要走,连忙推开公爹,连裤带都没有系好,裸着半个臀部,赤足踩着法宝银簪就跟了出来。
而那碧海公主看到妻子这幅羞臊妩媚的模样,顿时心花怒放,一手搂着娼儿莫苒,一手搂着自己的爱妻,踩着法宝折扇,便向那北方五玫宗而去。几件莫苒的衣服从天空中飘落,显然在万淫开启期间,娼儿是不许穿衣服的。
此时的兖州大地,整个蓝天都变得浑浑噩噩,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晚。在灰云的缝隙中,一道道粉色的妖艳光柱鬼鬼祟祟地洒落下来,却恰好照射在宝玫岛的山门外……
此时五玫宗的山门外,早已经布置好了法场。
莫苒全身赤裸,只是在腰间系着一条红绳,曼妙的腰肢搂在碧海的手中,腿间刚刚云雨过后的粉嫩肉缝完全暴露着,在一双修长的大腿下挂着铃铛的赤足则站在折扇法宝上,而那法宝下却是一片幽兰色的浮冰大湖。莫漓眯着美眸,却隔着数时里便能看到宝玫岛上粉色的贼光,只是那光芒在空中有节奏的扭曲着,好像一个跳着艳舞的裸女,并与天空中的灰色云朵交相呼应。
与外面的隆冬灰白景色不同,五玫宗山门前巨大的道法场上,却是春雷萌动,万物苏醒,蛰虫惊而破土出穴。天空中漂浮着巨大的琉璃灯盏,将地面照如白昼般,只是那灯盏上雕刻的不再是祥禽瑞兽,而是一个个活动着的妖娆动人的女人裸体,在很远处都能看到琉璃光中时隐时那女子丰乳肥臀,以及腿间那时隐时现的动人之处。
十二盏巨大的琉璃灯中间,却是用青铜与白银铸成的高台法阵,法阵规格并非中土常用的五行也非道家八卦,而是犹如一团不规则的方块胡乱拼凑堆砌起来的小山。只不过每个方块上都精雕细刻着男女性器的浮雕,在那浮雕的周围上古符文微微闪烁淡粉色的豪光,将女人的阴户与男人的肉棒照得栩栩如生。
莫苒被公子碧海搂着蛮腰,此时这个曾经莫家的大小姐如今的娼儿已经不在乎自己的身子是否赤裸了。她秋水般的美眸,被眼前着巨大的琉璃灯与诡异的法台震撼。那法台如有生命的蠕动着,好像每一个巨大的青铜四方体都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一阵阵威压与淫欲袭来,让莫苒这样的娼儿觉得在这里就应该脱光衣服,卑微的扒开自己的阴唇,以接受那淫荡的惩罚。
听到万淫大会高潮迭起的鼓声,兖州四面八方的修士皆向此妙处飞来,天空中遍布各色的遁光。见到前面一个绿色屏障,公子碧海放开搂着莫苒腰肢的大手,从储物袋中拿出一面玉牌。那绿色屏障凝成一块悬浮的玉璧,让三人可驻足观看。
“为了这万淫大会,本公子可花了整整二百灵石呢。不过也就分到了西辛丁位,但作为五玫宗外的门派此处已经算是不错了。”公子碧海搂着自己爱妻的腰肢,然后另一只手用力抽打了一下莫苒的肥臀说道。
“啊!”腰间只是系着一根红绳的莫苒,臀部吃痛浪叫了一声,此时这女子才想到了自己的羞处都暴露着,俏脸连耳根都红了起来。不过莫苒却看到,在那法台的四周,却分为黄、白、绿、红、蓝,五玫宗的各个男女修士浮在半空中将此法台围住。
“咚咚咚!”鼓声再响,莫苒此时顺着声音望去,却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鼓并非寻常的陶鼓或者铜鼓,而是活生生的人鼓。
赤裸的莫苒都没有心思掩盖自己的丰乳,她看到在那扭曲法台的不远处,有着五个木架,上面大字型捆绑着五个女子。只不过这些女子的四肢却是被石雕所取代。不过更让莫苒无法接受的还是她们鼓起的腹部,那腹部隆起得要比女子临盆还要大上几圈,便是连肚脐都凸起了。
这些女人戴着五色的皮头套,完全被掩住了眼、耳、鼻,只有一个巨型的口枷让这五个女鼓朱唇极大的张开着,而一根皮带勒住了她们已经脱臼的下巴。这些女鼓的舌头伸出,在舌尖上残忍的穿着环子,环子上还挂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铜铃铛。莫苒觉得不是这些女子不愿意把舌头缩回口腔,而是那铃铛的重量让她们根本就无法缩回去。
这些女鼓的乳房出奇的大,似乎被催肥不止一次,发达的乳头堪比莫苒的大拇指了。但和她们隆起的肚子相比却十分的匹配。洁白的乳汁随着每次敲打她们的腹部,而不停的喷涌出来,然后喷洒在她们满是汗水和红痕的肚皮上。
很难想象刚刚隆隆的鼓声,居然是敲打这些女鼓白花花的肚皮而产生的。不过如此大的声音也让这些切掉四肢掉在木枷上的女人十分的痛苦。在一个女人用力的扭动时,莫苒看到她腿间肛门处巨大的肛门塞,那粗大得如同小缸一样的东西就这样顶在女人肥硕的臀缝间,夸张的将女人的屁眼撑开成了轻薄的一层。同为女人的莫苒认为,如果那个东西插在自己的后庭上,肯定会彻底裂开的。
不过更让莫苒羞臊的却是,和那无比巨大的肛门塞向对比的,却是这些女鼓空虚的肉穴。如果说上肢的石雕还是掐着法诀的双手,那么下肢的石雕则是像妓女迎客时张开的双腿,而脚趾上还套着指环与阴环相连,将肉穴完全拉开,甚至能一眼看到子宫的形状。全身都被折磨,却只留下女人最需要安慰的肉穴没有人理会。在这些女人的阴蒂上却也穿着环子,一个满是锈迹粘满淫水的粗铁牌子挂在那里,写着:“畜,女鼓,拓跋晴”
“这些女鼓,都是拓跋家族的女子。在北狄大战后,大多数北狄人被释放,除了拓跋家族,他们家的女性便是连你这样的娼儿都做不得。”公子碧海的手指伸到莫苒的臀缝间,轻轻揉搓着女人蠕动的屁眼说道。

第一百八十九章、

“原本有几个拓跋家的女子被贬为和你一样的娼儿,本以为可以过上点好日子。但合欢万淫大会在即,她们再次被强征为奴。就和你的骚姐姐一样,看着自己尊贵的身份从婢女、娼妓再到淫奴的堕落。而你那骚姐姐即使成为下贱的淫奴,恐怕心里却也在侥幸自己并未为畜吧。”碧海公子淫笑一声说道,大手却不依不饶的在莫苒的腿间肉缝上揉搓着。
“咚咚咚!”再一通美人鼓响,黄色台上的女子被敲打得全身白肉震动,浪叫不止。而此时宾客已经就位,巨大的宗门大阵张开,外五行阵法让整个天空都泛出了极光般的光华。此时便是中土的卫道士们席卷而来,恐怕也无法阻止合欢万淫大会了。
然而忍受着手指挑逗肉穴的莫苒,却看到了这些身穿黄色皮膜女鼓手拿着的鼓槌。她们手里拿着的哪里是鼓槌,用骨槌形容反而更贴切一点。一根胫骨的一头被用五行符文的布包裹着,不知道布里填充什么,但是那胫骨让莫苒不禁的联想到这些母畜失去的四肢。
看着这些全身都包裹在黄色皮膜里的伺神教派的女子,奋力的用骨槌敲打女子的腹部,那肉浪滚滚的美女鼓。而附近还有琴瑟箫声响起,一眼望去,这些乐器也由人骨制成,甚至还能看到未处理的血渍。
莫苒顿时觉得一阵恶心,但是这敲打在人心跳节奏上的鼓声和乐器奏出的淫靡之声,却钻入脑中消散不开,勾起女子对淫欲的幻想。想到如果是自己被切掉四肢,而那些刑师却把自己切掉的手脚做成鼓槌,用来敲打自己鼓胀的腹部。那些绝望的羞耻感,实在是让莫苒春心大动。
“咕叽,咕叽!”公子碧海感受到了怀中娼儿的淫水多泌了些许,连忙一笑说道:“怎么,看到美人鼓便动情了。你或许应感谢我,能参加万淫大会的娼儿,都会因为动情而滋阴。从此后,下面的水儿自然是止不住的流淌。你放心,你这为娼的二十年,你的小骚屄都会迷倒无数的恩客的。”
“不,不是这样的!”莫苒将俏脸埋在酥胸,作为世家小姐最后的矜持让她无法说出那放荡的言语。可是莫苒却看到在不远处的玉璧上,美妇二姐正靠那叫寒潭的男人胸口,媚眼如丝的忍受着男人对她肥乳的揉捏,腿间也是淫水潺潺。在这场景中,莫苒却是心如鹿撞。似乎在扭曲的法台前,任何情感最终都会变成那无法抑制的淫欲。
“嘿嘿,春心动了吧。看你曾是莫家小姐,本公子才让你见见世面,看看你那贬为淫奴的姐姐。既然淫奴已经见过了,那在这大会中便看看这五玫宗各堂的女畜吧。那美人鼓,便是土堂调教出来的女畜。不亏是继承了北狄人玩弄女子的宗门,仅仅数年便可调教出如此女畜来。”在那法台的作用下,公子碧海也更加放浪不羁的说道。
“呼呼,已经是女畜了,还需要什么调教啊!”莫苒娇喘了几声,秋水般的美眸瞟了一眼碧海,此时女人腿间的两片肉穴已经被手指扒开,湿漉漉的肉洞完全暴露出来。不过莫苒却不再觉得羞臊,因为在四周大多都是一名男修士,带着几名和自己一样几乎全身赤裸的女修。而大多数的男女修士此时都已经动情,他们亲昵的拥抱在一起,似乎是交欢的前戏般亲吻抚摸着。
很多女修虽然衣着得体的进入万淫大会的场地,但在鼓声中她们也渐渐迷失,将衣服一件件脱光。如今好像碧海的妻子薇柔穿着贴身的薄纱衣的女子都不多见了,不远处的美妇二姐更是一丝不挂,扭动着腰肢,腿间竟然喷出了股股蜜汁。
在那土堂黄色土台上的美人鼓隆隆的声响中,此时琉璃灯盏不停变换,一道道光影浮现,扭曲法台正北方的巨大琉璃灯慢慢点亮,却发现在那琉璃灯下竟然是一个蓝色的冰台,冰台上一尊散发寒气的幽蓝巨鼎夺人视线。处于高处玉璧上的莫苒可以清晰看到,那巨鼎中荡漾着粘稠透明的液体。
“里面是什么?”莫苒扭过嫣红的俏脸,看着玩弄自己肉穴的碧海问道。女人此时已经习惯那手指扒开阴唇的动作了,虽然不时的发出呻吟声,但和眼前的万淫大会相比,这些羞臊都不算什么。
“就是此物啊!”碧海公子将粘满莫苒淫水的手指伸到这娼儿面前,将两手指分开让莫苒看着自己淫水的拉丝。
“呜呜,竟然是女子的淫水啊!”莫苒俏脸顿时变得更加红润,女人秋水般的美眸看着那犹如房屋大小的巨鼎,也不知道那荡漾的淫水液体是多少女子高潮喷出的产物。旋即莫苒想到自己姐姐莫漓游街时隆起的腹部,或许整个宗门的淫奴都要这样收集自己的淫水吧。
而在那寒冷的巨鼎下面,却也有着十七名全身赤裸的女畜。莫苒看到这些水堂特供的女畜,虽然四肢还在,却如同冰晶一般,甚至能透过表面看到里面幽蓝色的经脉,而这也让她们根本就无法好像人一样的站立,只能撅着肥臀羞耻的爬行。
赤裸的女人还有晶莹剔透的冰柱,似乎让本下贱的水堂女畜看起来优雅了几分。可是莫苒却知道,即使自己手里托着冰块都冷得不行,何况将她们的手臂和小腿都被寒冰包裹。看着这些女畜娇喘了吐出一团团白气,看着她们被冻得青紫色的肥乳,以及她们嫣红乳头上穿过的冰乳环,莫苒就知道这些看似美丽的女畜并不好受。
然而在那些男修士的眼里,这些穿着蓝色乳环的淫荡躯体和如钻石般冰晶四肢的母畜,以及那扭动的白皙肥臀与凝固的冰棱手脚相比竟有种诡异的美感。
“怎么,同情她们?嘿嘿,她们可都是曾经漓波宫的宫女,在你那妖女姐姐的功法下,早就失去了神智,如今也变成只会和男人交欢肉偶了。若不是这合欢万淫大会,说不定你那妖女姐姐也会成为她们其中的一个的。”公子碧海将粘满淫水的手指扣进莫苒的屁眼说道。
“好,狠毒。她们定然很冷啊!”莫苒同情的说道,和那些断去手脚并且拄着冰柱爬行的女畜比起来,在温暖的青楼上岔开美腿让男人肏,都是一种美好了吧。
“修炼媚功,罪当如此。你看着吧!”碧海冷哼一声,然后不耐烦的说道。
显然这些四肢都变成冰柱的女畜不是仅仅表演一下,两个身穿蓝色皮膜的伺神侍女将这些女畜驱赶到那巨鼎下面。这些女畜扭动着腰肢,吐着白气,在寒冷中全身颤抖,上下牙齿打颤。但却没有一个人同情她们,因为她们是妖女莫漓的手下,就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那盛满淫水的巨鼎仿似有生命般,从下方挥舞出无数的皮管。那伺神侍女抓起了一根皮管,抬起美腿用脚踩住一名女畜的腰肢,让她不能乱动。然后竟然拿出一根青铜细管,伺神侍女伸出香舌舔了舔那细管,然后径直插入到这冻得发抖的女畜腿间。
“呜呜,饶了我吧!”女畜勉强用禁锢在断肢上的冰柱支撑着身子,却发出了一声惨叫。莫苒再次捂着嘴巴,她看到那细管竟然插入到这女畜的尿道里……
“咕嘟,咕嘟!”巨鼎里汇集的淫水,竟然通过皮管注入到了女畜的膀胱中。莫苒看到那个受刑的女子小腹顿时大了一圈。突然莫苒竟然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膀胱一痛,旋即一股寒流几乎将女人的下身麻痹。
“啊,啊!这种感觉!”莫苒俏脸一白,小腹上一股鼓胀、痛楚与酸麻感,让这个赤裸的娼儿恨不得立刻蹲下小解。可是自己的屁眼里还勾着碧海的手指,这让莫苒和蓝色台上的女畜一样痛苦的呻吟起来。
“你现在的感觉不过是那娼儿的一成痛楚而已。”公子碧海轻蔑的说道,当他看到身边的妻子薇柔也俏脸一白时,却打开法宝折扇挡住了薇柔的视线,让自己妻子不受这水堂女畜之苦。不过对于娼儿莫苒,却没有这样的优待,只是用手指扣住着娼儿的肛门,让她不会蹲下小解,给自己丢人。
“啵”的一声,那细管从女畜的身上拔下来。那曾经漓波宫的宫女顿时在皮鞭的驱赶下,向着那扭曲的法台爬行着。一时间,一条全身冰凌的甬道出现在蓝色巨鼎与中央扭曲法台之间。那一股股寒气,让腰间只系着一条红绳的莫苒都全身发冷。
女畜的四肢早已经冻僵并包裹着冰凌,而她又需要在满是冰冷的甬道爬行,这种情况下女人根本就没有办法保持平衡。而且那冰凌甬道并非光滑,上面有着无数起伏,即使想不要脸的滑过去也是不可能的。那膀胱里灌满了淫水的女畜刚刚爬行了几步,就因为凹凸不平的冰凌而滑到了,她那被截肢的大腿因为失去了缓冲而被分成了一字马,女人挣扎了很久才重新在这光滑的冰面上爬起来,然后浪叫几声用断肢上的冰柱继续爬行。只不过她刚刚摔倒,那用尽全力憋住的淫水尿液还是不受控制的喷出来,很快那摊淫水就再次变成了冰凌……
“这简直就是折磨!”莫苒看到这十几个扭动屁股的水堂女畜,膀胱被灌满,然后在甬道上吃力的爬行,和这种酷刑相比,这刚刚成为娼儿的莫家大小姐,似乎宁愿做那美人鼓也不愿这样受虐了。
终于在不停喷出淫水中,一个女畜爬到了那扭曲的法台下。女子轻轻哀嚎了一声,就用力抬起了左侧的大腿,在不停的爬行摔倒中,女人的胯骨早已经受伤。她痛苦的全身颤抖,却在伺神侍女狠毒的目光中将大腿抬到最高,然后抽搐的肉穴一松,那灌入到她膀胱里的淫水好像尿液般喷出。只是这寒冷的淫水,早已经在她的膀胱中焐热,让滑腻的淫水喷洒到冰冷的青铜块上时还冒出了缕缕的白气……
“残忍,变态,扭曲!”莫苒小声呻吟着,不知不觉中她的腿间也感同身受的喷出股股尿液,顺着她白嫩的大腿流了下去。不过莫苒此时已经不知道羞臊了,她旁边的玉璧上的女修没有一个能坚持的,都在男修的嘲笑下渐渐失禁。有些女修甚至蹲着地上,捂着俏脸不住的哭泣着,而这些女修的腿间亦喷出了尿液。
莫苒的目光看着那个刚刚将膀胱淫水喷尽的女畜,在皮鞭的驱赶下再次踉跄地爬回那巨鼎旁,在无数次摔倒中,等待着继续将冰冷的淫水灌入她的膀胱中。那巨鼎距离法台足有二十丈,可就要靠这十几个女畜和她们那拳头大小的膀胱来运送巨鼎中的淫水了。
这可是一个浩大的工程,莫苒看着这些受苦的女畜,要是自己或许根本就累死了。只不过那些穿着蓝色皮膜的伺神侍女,见到哪些母畜累得要晕厥了,或者爬在冰上动弹不得,就会用皮鞭抽打。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就要冻毙与昏厥的女畜们,在这皮鞭的抽打下,却又能焕发出一丝活力,继续羞耻的用膀胱运送着淫水。
“怎么害怕了?若是你不好好接客,或在伺候的时候是得罪了大人物,那么宗门可就要这样惩罚你啊!”公子碧海看到怀着的娼儿露出惧意,顿时添油加醋的说道。
“娼儿可不敢,若是这样折腾我,还不如咬舌自尽来得痛快。”莫苒赤裸的娇躯不停的发抖,这一次她才真正看到了这世界的险恶,也知道了五玫宗的恐怖。她也很庆幸自己还算是运气好,生在了莫家能够有尊严的活着。而那些女畜做错了什么,她们不过也是想修炼大道罢了。只不过她们的主子成了妖女,所以这些有着筑基修为的女子,就要成为下贱的母畜,绝望的成为万淫大会的玩物,之后的一生亦沦为畜生。
“嘿嘿,你以为她们和你这娼儿一样,只是暂时栖身于宗门吗?她们可是宗门里的畜生,岂能由着她们决定生死。在她们成为女畜的那一刻,牙齿便全部都被拔掉,别说咬舌自尽皆,就连男根的皮她们都咬不破。”公主碧海嗤笑了一下说道。
“呜呜,那,那便绝食啊!”莫苒听着碧海的话,却是全身发凉。她不知道这些女子在被拔出牙齿时,是有多么的愤恨与绝望。
“绝食?想得美!成为宗门女畜后,便不用嘴巴进食了。而是用这里!”公子碧海用力扭动了一下插入在莫苒屁眼里的手指,然后接着说道:“专用的女畜食液,灌入肛门,再用肛门塞禁锢。直到女畜吸纳其中营养,而且食液里有着滋阴的春药,让这些女畜每日朝思暮想,哪里还有心思寻死觅活。”
“好狠毒!啊恩!”莫苒忍耐着手指在自己柔嫩肠腔的搅动,她却再也想不出自尽的方法,只能咬着红唇声音,心中却暗自庆幸莫家未能被妖女姐姐株连。
“你要感谢宗主,若不是宗主说不涉及家族。恐怕你就连成为娼儿,都是妄想了。”果然和莫苒的庆幸一样,公子碧海笑吟吟的说道。
一阵鼓声再次响起。处于那扭曲法台正南方的琉璃灯慢慢点亮,光华四射,照亮了下方如火一般灼热的红色法台。在那法台上,悬空的太师椅上坐着十几个精壮的男子,他们双腿岔开,一根肉棒如短矛般斜指天空。只是这些男人面目呆滞,英俊的脸上毫无表情。
“嘿,这些可是宗门的男畜!我听说他们每日吞食补品养精,可就是为了今日呢。”公子碧海的脸上抽搐了一下,有些无奈的说道。
就在此时,两面身穿红色皮膜的伺神侍女,同样十几名赤裸的女子在炙热的火台之上。莫苒看到这些女畜和那些水堂的女畜不同,滑腻的肌肤,似乎在火堂的烟熏火燎下,这些女子的肌肤略显黝黑,但都如同绸缎般的光滑。只是这些女子满是汗水,也似乎不让洗澡,整个身上都泛着汗水的晶莹,就好涂抹上了一层老油。
这些火堂女畜的纤手被红色的铜球包裹,让女人的手指无法张开。然后再用红色的牛皮反绑在身后形成反手作揖的姿势,而那铜球上的扣环被锁链紧紧的链接在美颈的项圈上,这样火堂母畜的双手便被反绑固定。她们的关节都被丹药侵染,即使以这样痛苦的姿势保持多日也不会彻底瘫痪。
穿着红色乳环的肥美丰乳以及不堪一握的蜂腰,那性感的曲线,让这些双臂向后用力反驳的女子非但不畸形,反而更多了一丝另类的美感。不过最吸引莫苒眼圈的却是她们那蜜桃肥臀、修长的腿部以及一双略显大却很美丽的赤足。
这些女畜的肥臀和大腿都充满了极致的肉感,满是汗水的大腿十分的丰腴,而小腿却又是纤细曲线柔美。这种比例的女子,虽然卖相上不如身材曼妙的少女好看,但却会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如果不是全身几条主脉如火一样仿似在燃烧,以及那似乎标配的头套与鼻环,都让人忘了这些是生不如死的母畜。
而作为女子莫苒自然看到她们的肛门上被塞着红铜的肛门塞,在肛门塞尾部的扣环上挂着一串淫荡的小铃铛。在她们岔开腿间的大腿内侧上,烙印着这些女子的姓名与畜籍所在。这让莫苒羞臊的,大腿内侧的位置往往是烙印马儿的。或许这些可怜的女人,连寻常人家里的马儿都不如吧。
当然最让碧海公子喘着粗气的,还是这些女子的那一双性感的大脚。或许火堂刻意让这些女畜保持丰腴的大腿,就是为了凸显这美妙的赤足吧。五根细长的脚趾柔嫩白皙,圆润的指尖上涂抹着朱红色的染料,宛如一串新鲜的樱桃般鲜嫩可口。
可这样精致美丽的赤足,却因为踩在炙热的地面上,这让女人的赤足上满是滑腻的汗水,将她们的大脚渲染上一层滑腻的质感,似乎美一寸滑腻的肌肤都散发着淫靡的肉味,也似在引诱着男人们前去细细品尝。
不过此地却不是玩弄这些女畜赤足的地方,在这炙热的火台上,这些女畜却是身体沉重步履维艰。虽然地面滚烫,但是她们甚至连翘起赤足的力量都没有,而且双腿微曲,丰腴的大腿上隐约肌肉浮现,小腿更是绷紧。仿似每个母畜都背着一座透明的小山般,吃力的行走在让人发狂的火热甬道上。
“呜呜,这样热,脚不是要烤焦啦!”莫苒知道自己的感觉不过是火台上女畜的十分之一,即使这样这个赤裸的娼儿都只能咬着银牙,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这火堂的女畜,岂是那么脆弱的?她们的赤足,可也是千锤百炼的呢。”公子碧海用折扇一挥,才让身边的妻子薇柔以及娼儿莫苒恢复了正常。两女顿时靠在碧海的身上,不约而同的将一双赤足翘起,仿似还在惧怕着刚才烘烤的感觉。
“好烫,究竟是何物才让这些可怜女子的脚能如此忍耐呢?”薇柔红着俏脸,吐气如兰的对着自己的夫君问道。
“嘿嘿,她们的忍耐力其实与你一样,都被烫得要死要活。只不过她们的脚嘛,即使是在烈火中也是无法烤焦的。”公子碧海深深地看了薇柔一眼,温柔的说道。
“我还以为她们不痛,那岂不是……”薇柔成熟的俏脸上闪过一丝慌张的说道。
“火堂的耿翰林曾是家父的熟人,他说过,要想炮制这些有着美足的女畜。可是要对她们的小脚抽筋换骨,再用烈酒炮制的。被这样折腾的女畜,没有不哭爹喊娘,大小便失禁的。只不过如今这工艺还是不算成熟,炮制出的美足,都要比寻常的小脚大上一号。否则中土世家早就开始用了。”碧海对自己的爱妻娓娓道来的说道。
“别说了,我不想听了。”薇柔听到抽筋换骨时,就小鸟依人的捂着耳朵不依的说道。
“滋滋!”莫苒听着碧海的解释,却看到那站在火台上的女子赤足的脚趾缝隙间都泛出了白气,若是寻常女子的脚恐怕早已经熟了。然而虽然看似背着重物的女畜痛得全身颤抖,不停的娇喘着。但当她们看到眼前那笔挺的肉棒时,朱红的嘴角却带着一抹骚媚的笑容。在那肉棒面前,即使再痛苦的女畜也要眼神暧昧,媚眼如丝,眉宇间更是要求春情荡漾。
而那坐在太师椅上男畜的肉棒却也是的惊人,黝黑的肉棒油光可鉴,堪比驴马,粗壮的棒身犹如婴儿手臂,鹅蛋般硕大的龟头傲然的挺立在肉棒顶端,一根根暴起的青筋略显狰狞。
“噼啪!”女畜看着那粗大的肉棒似乎痴了,直到身后皮鞭的抽打肥臀至肉浪翻滚是,才让这些被烫的发狂的母畜反应过来。
“嗯唔!”一名母畜不禁闷哼一声,不用吩咐就乖巧的含紧了男人的龟头,缩着两颊用力的包裹着,舌尖也绕着龟头不停的打转。女人就这样赤足微微岔开,撅着肥臀,弯下腰肢仅仅靠着腰肢和美颈的力量去吸吮着男人的肉棒。而那切去手臂的肩膀,也在用力的扭动着,似乎想用她已经失去的手来平衡前倾的身体。
而此时莫苒才看到她们的肛门上被塞着红铜的肛门塞,在肛门塞尾部的扣环上挂着一串淫荡的小铃铛。而她们岔开腿间的大腿内侧上,烙印着这些女子的姓名与畜籍所在。让莫苒羞臊的,这个大腿内侧的位置往往是烙印马儿的。或许这些可怜的女人,连寻常人家里的马儿都不如吧。
不知道为什么,屁眼嘴巴都被失去,却恰恰让她们的骚屄空着。莫苒甚至可以看到每个火堂母畜,丰腴的臀缝间都是湿漉漉的,即使在口交中一滴滴淫水都甩在地面上,很快就化作了一股白气蒸腾起来。
“你这娼儿,你以为行房做爱才是让女子羞臊不依的吗?若是沦落到淫奴、女畜的等级,高潮的快感才算是对她们的恩赐呢。”公子碧海看到莫苒如水的母狗盯着远处女畜的腿间,似乎明白了这娼儿的想法,于是解释道。
“这,这样啊!还真是……”虽然高潮的快感被吸纳了,但是莫苒依然向往着那种极致的快感。欲求不满的女子才最是痴迷,要不然她也不能光着屁股就这样站在大庭广众下。可是莫苒依稀也能感觉到,若是每日受苦,却不让女子欢愉的那种苦楚。
“是啊,作为宗门的淫奴与母畜,就没有适中的这个概念。若是交欢起来,定是数十人一起肏弄女子的骚屄和屁眼,直到女子的极限为止。若是不交欢,则用药膏熏着,春药吃着,浪得这些女畜淫水直流,却得不到慰藉。”碧海狞笑一下说道。
“那姐姐,姐姐……”莫苒突然想到莫漓,也不知道如今这个齐侯妃在受什么苦。
“很快你就能见到她了,嘿嘿!”碧海继续说道。


第一百九十章、

而此时莫苒心心念念的姐姐莫漓,正在祭坛地下的囚牢中,被大字型捆绑在型架上,等待着进入极乐妙境前最后的“打扮”。
这个有着秋水般眼眸的女人轻轻娇喘着,她还没有在刚刚的云雨二十四式中疲惫中缓解过来。而这“大”字形的捆绑也采用了空悬法,让莫漓的四肢舒展被麻绳拴住手腕和脚踝的向四个方向拉扯着。这样女人的重心根本就不稳,需要不停的扭动身体好让偏向一侧的拉扯松弛一点,莫漓赤裸身体的肌肉不停的紧绷,别说是休息,就连思考也在渐渐的丧失。
光着屁股满是香汗的女人就这样在半空中被麻绳折磨着,莫漓咬着银牙心中暗恨苏仙仪。这一路上这个小师侄就这样踩着自己的双乳,把莫漓赤条条的身体当做御空法器的飞到了兖州五玫宗的祭坛处。一双脚尖狠狠地踩在莫漓的乳腺上,隔着靴子那脚趾泛出一丝灵力持久着莫漓的乳房,让她在一次次颠簸和挤压中溢出了乳汁。
而那苏仙仪还选择了低空飞翔,似乎为了彻底玷污莫漓的名声,这个穿在黄衣的机灵女子竟然还一本正经的大喊着:“五玫宗押妖女莫漓归宗受刑,还请道友们让路喽!”。
似乎生怕没有人注意到那飞在空中的赤裸曼妙女人,错过了最后欣赏莫漓下贱身体的机会。莫漓羞臊的想到这几日,都是脚不离地的被男妓肏着游街,在广场表演云雨二十四式,让宗门里圈养的男妓玩弄自己。即使在最后成为祭品的时刻,也要把自己的肉体被当作御空法器,丝毫不给这个曾经的齐侯妃最后的尊严。
羞愤的情绪在悬空挣扎中充斥了莫漓的心灵,女人再次想到这几日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听到了自己那从羞涩到放纵的叫春,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欣赏了自己那淫水流个不停的肉洞,更不用说,不少人还掏出玉简记录,自己那摇晃的巨乳,如玉般的小脚,全身每一处细节,都会被当作谈资存在很久时间。便是自己因为王虫功法将来从那极乐妙境中侥幸得活,即使纳兰燕倒台,自己也没脸在做齐侯妃,甚至连一个普通的女修士也做不得了。
在当做御空法器丢人现眼时,莫漓曾哀求过这个从五枚山而来的小师侄,哀求她能够给自己一丝体面。不过苏仙仪对此却充耳不闻,或许如今修炼天魔媚体的莫漓早已经不算她的小师叔,在苏仙仪的眼中莫漓真诚的求饶,也只不过是被媚魔夺舍的淫奴本能的下贱模样罢了。
莫漓这时才知道,当初杨公公的话,或许在那时一杯鸩酒才是自己最好的归宿。如今成为祭品,又是万淫大会,不仅欧阳衍维护不了自己,那些师姐们便是想救自己也不可能了。
当莫漓看到那巨大的祭坛,那些不规则的青铜方块时,那连接异界的扭曲与威严,还是让这个骚屄被肏得无法愈合的淫奴,顿时失禁。在这祭坛前,只有金丹修为的莫漓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想到自己若不是修炼了王虫功法,或许这里便是自己魂飞魄散的归宿了吧。
苏仙仪将莫漓交给了这里包裹着皮膜的侍神侍女,如今整个祭坛都被这些被剥皮的女人掌握。只不过在莫漓爬向那祭坛下的地牢时,苏仙仪一手掩着笑容,反手给了莫漓肥臀上一巴掌,或许算是最后的送别吧。
祭坛的下方,早已成为了女人受苦的地狱。莫漓作为淫奴当然不允许站立行走,对于她来说好像母狗一样的爬行都算是一种恩赐了。那穿着血红皮膜的伺神侍女拉扯着莫漓的狗链,让这个可怜的淫奴顺着向下的甬道爬行时,莫漓又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那血腥味、尿骚味、淫水的酸骚味混合的味道,是每天莫漓疲惫欲死时昏迷前闻到的味道。还有那回荡在甬道里的惨叫声、浪叫声、抽泣声等等声音,都无情的刺激着莫漓,让这几日的苦楚在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播放出来。
莫漓想到自己沦为淫奴的第一天,就被宗门用特殊的法宝,让自己的嘴巴、屁眼甚至尿道等,全身的每一处肉洞都和下面那个流着淫水的肉穴一样敏感,甚至让自己就连呼吸都仿似被男人抽插一样的发情。那个时候,莫漓对自己的未来彻底绝望了,她作为齐侯妃时都觉得淫奴下贱,怎么会有女人这样糟蹋自己,可如今自己沦为淫奴时,她才明白那种被强制发情的无奈与绝望。
当然作为淫奴可不是发情就可以了,还有那经过无数年的思量与打磨专门针对女人的淫刑,那淫刑多一份则会让莫漓崩溃,少一份又觉得不够,让刚刚沦为淫奴的莫漓没有一刻不在欢愉和痛苦间徘徊。
莫漓想到了甬道里的这些灰色的石柱,似乎每根石柱下面都有自己喷出的尿液。那是五玫宗对淫奴的惯用刑罚,便是将女人的尿道用青铜环子撑开,让莫漓仅能靠着自己的毅力憋住尿液。然而刚刚沦为淫奴的莫漓根本阻止尿道被扩开的感受,于是她就被迫抬起美腿学着公狗般在每根柱子下面尿尿,那青铜环子也是一种法器,唯有这种姿势才可以让液体从中流出,但也让女子每次尿出不多,仅仅能够缓解憋尿的苦楚,很快就会再次充满了尿意。
更过分的时,作为淫奴莫漓的肛门也被用上了扩环,紧接着就是不断的将插入莫漓骚屄里的假阳具插进她的屁眼里,并且不断加大阳具的粗细,直到自己的屁眼里可以放入那些如同成年人拳头般的球体。
最后当然是把那些沉重的,吸纳女子淫水的灵球都塞进莫漓的屁眼里去,就和那些宗门里的寻常淫奴一样,让这个极品水灵根的女子沦为盛放淫水和精液的器皿,再放到坊市里去,为万淫大会作出最后的贡献。
这几日每当天空出现鱼肚白时,莫漓都要挺着大肚子爬回祭坛,然后将这些变大的球体喷出自己的屁眼。只不过当最后一颗圆球,也排出时,女人肠腔里的一截嫩肉也会如花朵般翻出,而这些侍神侍女也早准备好了烙铁,竟然将印着“淫”字的方印烙在莫漓翻开的肠腔里面。
被吊着的莫漓想到这里,顿时下身抽搐了一下,似乎在回忆着那嫩肉被烙铁烫的痛楚,那可不是普通的肌肤,而是屁眼里翻出的嫩肉啊!
“唉~!”莫漓轻轻叹息了一下。在这几天她从一人之下的齐侯妃,竟然沦为了淫奴。这一刻莫漓对这个世界纯真的幻想彻底破碎,这就是一个以实力决定人命运的世界,高位者尽享荣华,而好像自己这些淫奴却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很多淫奴的痛苦哀嚎,那些恐怖的刑罚,不过是高位者的闲情雅致罢了。
“呜啊,可苦死奴啦!”就在此时,莫漓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只是那声音即有放荡的滑腻有又顺从的下贱。莫漓想起似乎就在几年前,这个声音还充满自信的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便是强者为大的残酷,而她姬琼华就要成为最强者。
莫漓终于又看到了那个美丽的王女,那个曾经姬家的继承人,中土唯一的五灵根女修士,姬琼华。只不过这个高贵的女人,如今和寻常的淫奴一样,也是被拉扯着美颈上的狗链,撅着美丽的肥臀爬进来的……
姬琼华的美丽是无与伦比的,无论她穿着红色的秀纹灵衣高傲的飞翔与天空中或者是完全赤裸的光着屁股白嫩的肌肤上挂满了粘稠的液体,都无法阻挡她的美。如果说是有区别,那也是从高贵的美沦为了堕落的美。
绝美,精致,大气,灵动等词汇似乎都无法形容姬琼华的美貌,只不过在那隔绝一切的“水刑”之后或者是王虫功法大成后,姬琼华的五官更加明丽,即使堕落的媚笑着,她也透出一股灵气,外貌更加毫无缺点。那种媚,让注视她的莫漓都难以注意她是赤裸着身子,溢出乳汁的肥乳上还穿着白银的乳环,还有阴唇上坠着的环子,就好像这一切都是浑然天成一般。
姬琼华的盘起的秀发还是湿润的,有几缕粘着白皙的额头上。不过莫漓知道作为淫奴的她肯定没有资格洗浴,那定是男女分泌的某种液体。
“主人啊,能把奴的身子好好洗洗吗?奴的身上都粘了呀!”姬琼华看到吊着的莫漓似乎并没有多么惊讶,反而饶有深意的白了自己的同伴一眼,然后就扭过俏脸讨好的道。
“你也配!还不爬上那刑柱上,把青铜肉棒插进你的骚屄里。让它给你的子宫弄上烙印!”牵着姬琼华狗链的伺神侍女戏虐的回答道,似乎姬琼华的美艳也影响了她,让她可以对这个绝美的女人更加残暴的施虐。
此时莫漓和姬琼华两女才看到刑房里有着一根青铜柱子,那圆柱大概有两女抱着那样粗,而在柱子两侧亦能看到两根如巨蟒般满是凹凸纹理的青铜假肉棒如短矛般斜指苍穹。如今的莫漓和姬琼华都不再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沦为淫奴和祭品的她们自然知道那东西是要插入到哪里的,于是本能的浪叫出了一个“不!”
然而作为淫奴,哪里还有选择,那侍女抽出短鞭对着姬琼华撅起的肥臀就抽打了几下,然后继续说道:“这可是为了你们这些祭品好,若是进入妙境,而子宫里没有那烙印的符号,可是要很快就被同化的!”
“烙印到子宫里,好痛的啊!”此时就连一向淡定的姬琼华也咬着朱唇哀求着,她的美眸扫到了那假阳具的龟头处,那里并没有马眼而是一个类似古文的“淫”字。而女子的子宫最是柔弱,若是还要被火热的金属烙上,那种痛楚可要比烙在臀部痛上百倍千倍。
旋即两女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的凄苦与鼓励。如今两女已经沦为五玫宗的淫奴,等待她们的将是更加绝望的祭品。若是此事因为一个在子宫处的烙印而反抗,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就在此时隔壁的房间突然在不断女子的浪叫声中发出了一声惨嚎,很快另外一个祭品淫奴就被甬道上被拉扯出去。莫漓定睛一看,竟是那秀云派的掌门郑凌云,只见这个曾经高贵的女人也好像母狗一个被牵着,但是却俏脸扭曲,纤手完全不能爬行而是捂着自己的肉穴,被好像死狗一样托着去了。
“快点爬上去!时辰快到了!”就在姬琼华和莫漓震惊的时候,催促的声音传来。而拉扯莫漓四肢的麻绳也应声而断,让女人一下甩到地上,发出了痛苦的浪叫声。
不过莫漓也没有时间揉搓麻痹的四肢,她在皮鞭的驱逐下,和姬琼华一样好像母畜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尊严的扭动着赤裸的肥臀,爬上了那柱子。
那青铜柱子不高,上面有着扣环与青铜手铐。姬琼华刚刚爬上前,那青铜手铐就将女人纤细的手腕拷住,而下面的青铜肉棒也恰好抵住女人湿漉漉的阴户。在对面的莫漓,也是半爬半被念力拖上了柱子,手铐拷住,让两女悬在了空中,只是两女的腿间夹着那青铜肉棒。
那柱子很高,两个女的赤足根本就够不到地面,而且那柱子上面虽有镂空的雕刻,但沾满淫水的滑腻脚趾也很难支撑女人沉重的身体。
“噼啪!”“快点,别磨蹭!”看到两女被吊在柱子上扭动赤裸曼妙的身体,那伺神侍女的皮鞭如约而至的抽打在姬琼华和莫漓的裸背上。
“呜啊!吃不上力啊!”莫漓在鞭笞下痛苦的喊道。
“你们,一个是姬家王女,一个是齐侯妃,都是金丹修为的女子,难道这点门道都找不到吗?”那侍女继续用皮鞭抽打两女的肥臀,似乎让她们自己去寻找方法,让夹在腿间的青铜肉棒肏弄女人自己的骚屄。
“嗯啊,莫漓啊!抬起腿,好像夹住男人腰那样,然后我们双足相对,就,嗯啊,可以了!”姬琼华显然比莫漓更加见多识广,她看到这柱子有着让两女抱着的粗细,以及对应的两侧肉棒就知道,这个柱子吊着的女人,需要以这种羞耻的姿势才能做到。
“呜呜,嗯啊,烙印子宫还要自己用力啊!”莫漓也不傻,她很快就双腿夹住柱身,然后感受到了姬琼华抬起的赤足,就这样两女赤足脚掌相对才算是用上了力气。于是吊着的两女才可以抬起身子,让那粗大的青铜肉棒对准了自己的阴户。但是这明明就是要烙印女子子宫的刑具,却还要女子自己出力,于是莫漓抱怨的喊道。
“噼啪!”“噼啪!”作为即将成为祭品的淫奴,那侍女早已经不把两女当做人来看了。听到莫漓的抱怨,那短鞭抽打在莫漓的肥臀上,因为用力颇狠打得女人臀肉乱颤。
"咕叽!”“咕叽!”“嗯啊!”在皮鞭的抽打的痛楚中,莫漓全身都用上了力,她的脚掌与姬琼华柔软的脚掌对着。王女的大腿和小腹肌肉线条微微呈现,这两个曾经高贵的女人如今就好像母猴般,骑在柱子上,通过不停的扭动腰肢让冰凉的青铜肉棒摩擦着自己的腿间。两片娇嫩的阴唇,都在刻着古“淫”字龟头的碾压下扭曲变形。每一次肉棒的滑动都会给莫漓和姬琼华带来一阵难耐的瘙痒,每一次挤压都会分开她们饱满的花瓣。
想到就是这个东西一会会变热,在自己的子宫里留下耻辱的烙印。姬琼华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美妙的肉体也愈加酥软,蜜穴里却更加空虚难耐,饥渴的汁液如小溪般流淌。王女心中一狠就肥臀一扭让那会来痛苦的青铜肉棒插入到了自己湿淋淋的蜜穴中。
“嗯~ 唔!进来了!”姬琼华情不自禁的高吟一声,似乎是对看管侍女的回报。她挂在灰色柱子上雪白的肉体连连颤动,美丽的脸庞向后仰着露出一抹绝望的愉悦,刚刚紧皱的眉头终于随着手指的进入舒展开来,露出一副自甘堕落的舒爽神色。
“真是下贱啊!”看到被刑具插入都会露出这样的神色,那侍女也嘲弄的说道。作为伺神侍女本应该对折磨女人的事十分无情,但姬琼华实在是太美了,让她忍不住要多羞辱这个王女几句。
而那一边,莫漓也浪叫着让那青铜肉棒插入到了自己的骚屄里。
“噼啪!”“动起来!还愣着干什么?”那侍女看着两女脚掌对着脚掌,蜷曲大腿就好像女上位的姿势般,吊在柱子上,于是她冷哼一声,不停的抽打皮鞭,让两个受刑的女人可以动起来。
“呜啊!还得好像交欢一样的动啊!”姬琼华有些抱怨的说道,她本以为那青铜肉棒插入自己的肉穴里就会自动在子宫中留下痛楚的烙印,没想到还得自己动起来。此时那青铜肉棒已经大半插入到姬琼华的肉穴里,女人阴道里的肉棒正在紧张的包裹着这个毫无生命的刑具。
“那当然,你们要自己用力,把龟头插入到自己的子宫里,否则我就打死你们!”那侍女嘲弄的说道。
“唉!便是受刑都要这样,还不如一头碰死啊!”姬琼华抱怨的说道,但她紧窄的肉穴却死死的咬着这根硕大的青铜巨根,两片肥嫩的阴唇被撑到了极致。在说完了抱怨的话后,姬琼华小腹处的泛起了马甲线,肥臀开始缓慢的挺动,肉穴开始吞吐着那青铜肉棒。
而对面的莫漓也开始轻叹着扭动腰肢,自己臀部上下飞舞,让那粗大的青铜肉棒消失在女人的腿间。
那粗糙的青铜肉棒异常粗大,而且似乎刚刚有有其他的女人在上面受刑过。那复杂的纹理处还残存着滑腻的淫水,即使刚刚插入到姬琼华的阴道里,就会让硕大的龟头长驱直入。随着王女腰肢的力量,那青铜肉棒每一次都全根没入直达顶着女人花心,激烈的摩擦着瘙痒的嫩肉。滑腻的淫水来回作响,让即将烙印在子宫的刑具却在女人的阴道里抽插的愈加畅快,带给了姬琼华绝望般的快感。
“嗯啊,怎么还不烙印上,嗯唔!”姬琼华头上盘着的秀发荡漾,女人本就粘满了精水的肌肤上更是泛出了些许汗水的娇喘道。
“哪能这般便宜你!需要你高潮,在你最浪的时候,才会烙印呢!要不,怎么会有如此阻断同化的效能呢。”那包裹着红色皮膜司于酷刑的侍女挑逗般的说道,她就喜欢看到王女光着屁股被肏还一副娇嗔的样子。
“呜呜,竟然有这样的酷刑!你们好狠毒!”听到侍女这样的话语,姬琼华羞愤的紧闭着媚眼,她的神情复杂,只是在性感的红唇发出一阵甜腻的呻吟,与莫漓脚掌相对的脚掌轻轻舒展,似乎在痛苦的等待中获得那一丝美妙的感受。
肉棒在阴道里的摩擦本是已经愉悦的事,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会让王女暂时忘却心中的绝望。然而,这青铜肉棒却要在女子高潮时,才将女人的子宫内壁烙印出“淫”字,那种极致的愉悦和极致的痛苦,让姬琼华有些不敢快速的扭动腰肢了。
不过对面的莫漓却在呻吟中加快了臀部的速度,女人腰肢猛烈扭动,让腿间的青铜肉棒在骚屄里横冲直撞,狠抽猛插,激烈的在蜜穴中肆意奸淫,将莫漓两片娇嫩的阴唇肏得来回翻卷,肏得蜜汁潺潺,四处飞溅。
“你看看齐侯妃!和她学学!”那侍女嘲弄的说道。
“呜啊,什么是同化啊!”姬琼华也加快了腰肢扭动的速度,在王女等待着愉悦中突然的极度痛苦时,还是在浪叫中提出了疑问。姬琼华知道,这些伺神侍女的教派,早已经存在千年,甚至在上古时期便有她们的身影,而每一次极乐妙境的打开,也都有她们主持。所以她们对极乐妙境的了解,定然要比姬家书馆中的记载更加详细真实。
“咯咯咯,看你这样卖力,便告诉你也无妨。那极乐妙境中,虽然物产丰饶,但发育成熟的女子进入后,却很容易丢失魂魄。而里面的妖魔也十分擅长对于魂魄的攻击,即使没有遇到妖魔,若是子宫内没有烙印此印记,女子也会渐渐丧失三魂七魄,最终成在妙境里行走的淫娃荡妇。”那侍女提着皮鞭说道。
“便是没有丢失三魂七魄,我也早已经被你们调教成了淫娃荡妇了,唉!”姬琼华得到了有用的信息,灵动的眼眸一转,讨好般的说道。而她丰腴的大腿间,一根青铜肉棒正在随着女人腰肢的扭动猛烈的抽插着她湿漉漉的肉穴……
“没错,不过为了让你能好好的干活,还是需要让你们的骚子宫里也烙印上此印记。”那侍女本想抽打姬琼华的肥臀,但听到王女这样羞辱自己,便媚笑着饶过了她。
“嘻嘻,那进入妙境的女子,是不是都要在里面烙印啊?包括身为五玫宗女主人的纳兰燕啊?”不过姬琼华虽然自嘲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击的说道。原来在莫漓和姬琼华受虐的时候,纳兰燕为了获得渡劫草已经晋升元婴,然后再用秘药将自己的修为降低到金丹极顶峰的程度,就和当年的北狄性奴长老紫媚一样。
“噼啪!”“大胆,纳兰夫人的事也是你这淫奴能知道的?”皮鞭与呵斥声中,姬琼华发出了销魂而倔强的浪叫声。
而随着青铜肉棒奸淫着王女滑腻的肉穴,王女骚屄里那包裹着肉棒的嫩肉却感受到了丝丝缕缕的炙热,她知道这个刑具正在等待自己高潮的那一刻。姬琼华虽然看不到莫漓,但也能感觉到莫漓脚掌上用力的蠕动,显然她也在高潮间徘徊着。
听着莫漓的浪叫声,姬琼华脚趾微微蜷曲,她在心中想到:“希望这一切都值得吧!”
很快在皮鞭的抽打下,姬琼华放空了自己的大脑,她开始像一个淫奴一般放生呻吟,为了追求那片刻的高潮而不顾一切。只见吊着的王女翘臀荡漾,雪白的臀肉来回送到,跳跃出淫熟的雪白肉浪,让那巨大的青铜龟头一次次的撞击女人的花心。
很快姬琼华美艳的俏脸泛出一种堕落的痴女美感,她小巧的红唇开始溢出口水,迷离的媚眼翻出一大截眼白,神色却异常淫荡,可她的嘴里还发出一声声美妙的低吟声。这是王女在监牢里大多数时候的表现,她隐藏了自己的理性,完全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