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内容简介:
使用魔门御女伎俩令玉箫仙子放下矜持,彻底成为放荡浪女,甚至提出破处
条件作为交换,公羊猛看着宛如妖姬般火辣主动的萧雪婷,戒心不由得渐渐放下,
但就在他以为已经完全降伏萧雪婷时,突来异变让他与方氏姐妹措手不及……为
报杀父大仇,剑雨姬再向明芷道姑求援,但担心一击不中让公羊猛有机会逃脱,
只好又寻来另一名强援——弘暠子;而被称为「邪道人」弘暠子岂是好施者,剑
雨姬要付出的代价是……?
第十六章 仙容易醉
软绵绵地偎在公羊猛怀中,萧雪婷的呼吸已不像方才高潮时那般激烈,可体内的欢快余韵却还不像呼吸般平顺,她一双玉腿紧紧夹着,不想让公羊猛劲射的菁华漏出一点半点;她的纤指乏力地在公羊猛胸口画着圈圈,萧雪婷嘴角荡着甜甜的笑意,衬着眼角的泪光竟没一点伤怀。
“很痛吗?仙子小姐……”发泄之后只觉周身舒泰,见萧雪婷的指尖正在胸前轻画,公羊猛眼中滑过一丝疑惑,伸指轻轻地抹拭她眼角的泪珠;一番云雨之后,她的嫩颊似又娇润了几分。
“很痛……非常痛……公子奸破雪婷身子的时候……可真一点不肯留手呢……”唇畔的线条微微牵动,萧雪婷柳眉轻蹙,似是痛楚又似撒娇。
这破瓜之痛果是难当,方才被奸得死去活来、娇痴迎合的时候还不觉得,现下云收雨歇,萧雪婷甚至还没动作,不过呼吸之间,便似牵动了下体痛楚涌上,幽谷之中似被刀深深画过一般,可那痛楚之中又含带着欢快余韵与他射精时的滋润感,令萧雪婷真难形容那种感觉。
“可是……可是也很舒服……又痛又爽……哎……雪婷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仙子玉体,果然淫荡敏感……”刻意吻上了萧雪婷胸前,舌尖轻舐之下,萧雪婷不由酥痒的娇笑起来,还沉浸意中的娇躯哪堪如此挑逗?尤其又是还没软下来的敏感乳蕾。
娇吟之中萧雪婷只觉公羊猛的手轻轻握持自己的纤手,再次引回方才激情中滑开的束缚之处;她也不抗拒,只瞇着眼儿,听公羊猛在耳边轻轻说着平时听来羞不可抑,现下情怀却是心花怒放的邪淫语句,“处子破瓜时要高潮已不容易……像仙子这样爽到忘形疯狂,叫得死去活来,爱死了男人帮你破身滋味的仙子,可真是破天荒头一个……看来我果然没料错,萧仙子表面高贵,实则淫到了骨子里……”
“哎……你坏……”被他那露骨的评语逗得脸儿晕红、浑身发热,萧雪婷只觉公羊猛的双手缚紧自己皓腕之后,又顺着汗湿的曲线款款而下,慢慢滑到腿上,一步步摸索到了纤巧的足踝,竟也与手一般缚到了床脚。
虽说被他牵住纤足时带动了股间伤势,痛得让萧雪婷不由轻呼了几句,但芳心之中却不由美丝丝的。
“……唔……痛……哎……坏蛋。雪婷承认……是雪婷骨子里的浪性儿……让雪婷破身便这般舒爽……也是……也是你这般厉害勇壮……才能……才能让雪婷这么快活……这么舒服……”
将萧雪婷手足缚住,公羊猛轻吁了一口气,微抬起身来,看着床上被他摆布成了个大字形的赤裸美人,娇躯汗滑,水灵的模样更显三分娇态不用说了,被迫分开的玉腿之间早净得一毛不剩,那雪白粉嫩的地带,被落红淫精染了一大片,淫靡之中还带着几分娇艳之态,真看得让人血脉贲张。
萧雪婷似不堪他这样火辣的眼光扫射,竟闭上了眼儿,娇躯却似感受着他那犹如实质的火热眼神,目光移到那儿,那处香肌便不由自主地娇颤起来,“你……好坏……哎……都……雪婷清白身子都献给你了……把雪婷弄得那样舒服虚软……连挣都没得挣了……还……还这样绑着雪婷、看着雪婷……”
被萧雪婷那娇甜的话意勾的心都痒了起来,胯下那还沾着女体落红的肉棒竟又硬挺;公羊猛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忍住再次提枪上马的冲动。他伸手轻抚着萧雪婷柔顺汗滑的小腹,掌心缓缓滑下,慢慢贴近了腹下,直到扣了满掌湿滑,指尖都点到了萧雪婷幽谷口处,轻捻之间那谷口小蒂承受的爱抚,令萧雪婷娇躯剧震,又复娇吟起来方才暂停下来,“从……什么时候……”
见萧雪婷微呶樱唇竟似不肯答他,公羊猛心下微恼,手微微向下一滑,指尖轻拈着沾满了淫精爱液,差点把那汁光引进菊穴的佛珠,勾挑之间萧雪婷登时软语求饶,这才稍稍松了手。
“哎……公子真是……煞风景呢……”彷佛早知他会有这个问题,萧雪婷似有些不满地嗔了两句,眼儿轻开,眸光似水,似已不惧破瓜痛楚,正渴待着他再次的勇壮强硬;虽是四肢被缚,幽谷却似可以自行动作般,轻蠕之间又有一线泉水轻轻吐露,“大概……大概半个月前开始……松动……只是没法儿冲破……直到……直到昨儿上了木马……才随着气血流动而开……昨晚便已开始恢复了……”
“是……是吗?”虽说萧雪婷四肢被缚,又值初经云雨,手足兀自酸软,娇笑媚语之间全无敌意,可公羊猛心中的惊讶和疑惑却只有更多。
这玉箫仙子的武功,公羊猛可是亲身体验过,那日三人合力才能擒她,若换了自己一对一,胜她却不太容易;方才享乐之中,他依着花倚蝶所授心法暗行采补,可说大有斩获,却也因此发现当日下在萧雪婷身上的禁制不知何时竟已解开!
现在的萧雪婷或许没法当真和自己动手,可若要伺机逃离此处,在自己浑然不觉下直是易如反掌。
公羊猛心中微乱,他知道自己对付萧雪婷的手段全从花倚蝶留书中习得,无人指导更不曾实作,能发挥得两三分威力已算难得,对萧雪婷的禁制多半也是因此未臻完善,加上木马上头的驰骋虽是威力十足,令萧雪婷难耐,欲火冲激,可也加速了她体内血脉运行,因此才冲破了禁制。
照说这玉箫仙子被自己所擒,这段日子承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一旦有机会重见天日,想做的头一件事若非偷袭己等三人,就是远远逃离此处,养复元功以待复仇之机。但这萧雪婷非但没趁机逃离,还与自己达成协议,不但几个时辰前巧笑倩兮、热情投入地为自己品箫,一口热精含得春意撩人,甚至还听从方语纤的安排到自己床上主动献身,以珍贵的处子之身,换来了无比欢快舒畅的初夜体验。
想到此处,公羊猛不由心中一懔,差点连硬挺的肉棒都软了下去;若萧彗婷真有敌意,今儿下午自己的肉棒绝逃不过她小嘴一咬!差点就在她的嘴下变成了太监!
心中懔然之下,思绪便不由飞快旋转起来,只是愈想却愈是混乱。照说萧雪婷根本不用献身予自己,只要装做被木马折磨的无可自拔,被迫将师门所在说出,又或装做身心都被酷刑所征服,不只透露机密,还主动带领自己等人去寻她师父;以她师徒俩人的武功,加上自己不知禁制已解,对此女毫无防备之心,萧雪婷真有大把机会把自己这笨公羊和方家姊妹送入虎口!
可萧雪婷却不这么做,反而当真和自己上了床,云雨之间舒爽得无可复加,甚至当自己看破虚实之时,更是才刚出口就问出了实情,简直就好像早准备回答自己似的。回想到依两人的协议,萧雪婷还得留在此处任自己蹂躏两个月,公羊猛就更难想像这萧雪婷心中到底在打算什么?
“公子何必如此担心?”见公羊猛眼神不定,那肉棒已软了下去,萧雪婷冰雪聪明,哪想不到公羊猛心中正猜测着什么。虽是手足不得自己,她仍娇媚地飘了他一眼,眸光之中媚态万千,勾得心有所思的公羊猛都差点挨不住这般勾引。
“雪婷……雪婷在公子经手之下……已经尝到高潮滋味……完全……完全成为女人了……以公子的床上功夫,雪婷深闺弱质,哪里抵挡得住?若公子不信,就干脆……干脆再在雪婷身上加上禁制……时间有的是,你的鬼工具又那么多,还有她们一起帮忙……要在床上搞得雪婷服服贴贴……让雪婷完全成为公子你的……你的禁脔……不是很简单吗?“
完全没想到这番话竟会从萧雪婷口里说出来,公羊猛这一惊可真吃的不小。
而萧雪婷呢?虽说破身之后尝得了滋味,是比犹然处子之时稍有了些色胆,可这番话儿出口,却也耗尽了她的勇气,尤其她原为武林中人口中的高贵仙子,如今竟主动要变成男人的禁脔。
说出口时的勇气竟没持续多久,公羊猛的眼光一转向她,面上的晕红已展现了她的羞怯,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口中的声音也柔细许多:“雪婷已经是……
已经是公子你的女人了……所以……所以就是……雪婷不说了……”
见萧雪婷如此婉转柔媚,公羊猛不由色胆再起。虽说这出尘仙子不堪淫刑,深埋骨子里的淫荡本能已给全然抽汲出来,让她变得没有男人不行,这念头未免有些一厢情愿,但这初尝滋味的小妇人都这么要求了,自己身为男人,哪还有缩手的道理?
公羊猛掌指微微用力,掌心微微地给萧雪婷初破瓜的幽谷处稍施压力,指头轻柔地拂转犹藏在萧雪婷菊穴的佛珠,那火热的滋味令萧雪婷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间中还带着几声渴求,等到公羊猛稍稍歇手,萧雪婷虽是娇喘难休,却仍软语哀求,“求求你……公子……雪婷想……想要……再……再赐给雪婷方才的……方才的快乐吧……”
“真的这么想要?”
“嗯……是……是啊……”听出公羊猛语中松动,萧雪婷忙不迭地娇声哀求,语气诚恳地再不掺一丝虚假,“雪婷好……好痒……好空虚……公子……给雪婷吧……别……别再吊着雪婷了……求求你……”
“仙子小姐才刚破身子呢……”公羊猛邪邪一笑,嘴上似是劝她平息,可手上却完全是另一种动作,勾挑得愈发轻柔,似有若无,逼得萧雪婷忍着疼轻拱腰臀,迫切地追着他的手,娇媚的颤抖喘息不住涌了出来,“才刚破身便旦旦而伐,对身子可不好,我也不想这么不体恤仙子……”
“别……别这样熬着雪婷……公子……”感觉着他手上的动作虽变得轻柔,挑逗的威力却只有更为强烈,说不准还是因为自己破身之后,肌肤变得更为敏感,更受不住他的抚爱了。
萧雪婷只觉破瓜处虽疼,可那情欲烘烧的滋味,却是热得更疼些,口中的渴求不由更为娇甜了,“别怜惜雪婷……雪婷是……是浪到骨子里的女人……哎……雪婷知道的……第一次或多或少会……会痛……可是……那只是一时不适而已……强烈的爱欲……骨子里的淫浪……可以让女人无比快活……若是……若真是痛的话……只要忍着……忍着多来几次……想着只要被……被抱着就好舒服……多做个几次……习惯之后……就会舒服了……”
“既是如此……”见萧雪婷竟如此渴想,幽谷间的痛楚虽浮到了微蹙的柳眉上,但身体的反应却确确实实地是对情欲无法抑制的渴望,公羊猛不由戒心尽去。
他跪到萧雪婷头侧,让那已微带硬挺之征的肉棒垂在她的唇边,上头未干的秽精落红正巧轻点樱唇,更是媚得不可方物,“仙子就再发挥一回……等把公子的宝贝吹挺吹硬了……公子再让你舒服……保证仙子爽到了骨子里……”
“是……哎……谨遵……谨遵公子命令……唔……”见公羊猛嘴上如此说,却仍保着肉棒悬垂,没有全然直接送到自己嘴里,虽知他仍有几分戒备,但身子里的渴求是如此强烈,萧雪婷再控不住自己。
她轻吐香舌,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啜着那肉棒顶端,感受着那混着自己肉体清甜与男人肉欲体气的滋味,愈发觉得芳心荡漾难收,服务地愈加落力;加上公羊猛也不闲着,双手如揉面团地玩弄着萧雪婷娇挺的玉峰,更勾出了她心中的欲求,令萧雪婷轻哼娇吟声中,香舌动作的愈发勤奋,身子也愈来愈热,幽谷已泛出了春泉,菊穴里佛珠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再也平静不下来。
本来昨天在木马上一阵奔驰下来,虽是浑身酥快,美得似再没了力气,但萧雪婷却也敏感地发现,一直以来难以提运自如的内息,竟渐渐通畅起抬来,显然那已逐渐松动的禁制,在这样狂野的颠簸之下不知何时竟已解了开来,被封闭已久的功力终于回到身上;对这些日子以来功力全封,彷若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般只能任公羊猛与方家姊妹鱼肉的萧雪婷而言,真是感谢已极。
根本无暇多想,萧雪婷马上便告诉方家姊妹,准备和公羊猛正式摊牌,一心早准备好在那时发难,给这段日子来一直动坏心肠对她百般淫戏的公羊猛一点教训;为了避免功力通畅不过只是一己错觉,萧雪婷甚至打算好,在木马上头再挨过两回,虽说那滋味着实非处子之身的她所可忍受,但这破除封锁的特效药,在动手前可是非用不可。为免方家姊妹生疑,萧雪婷不只刻意放下了冰冷清艳的矜持,甚至还提醒她们贯上佛珠,生怕她们发觉异样,那便功亏一篑。
回到房间之后,她在心中暗自计议着明日该如何突起发难,先制住三人中武功最高明的公羊猛,好用以迫方家姊妹放下兵刃为己所制,其中的计算也不知在心头回旋了多久,等到相关的计算都已确定,自己虽是脱困未久,功力并未全复,但要一发制住公羊猛却也可以。
正自心满意足当中,萧雪婷却不由暗叹了一口气,倒不是因为方家姊妹后来对她不算太坏,因而起了恻隐之心;玉箫仙子行走江湖虽不太久,其中规矩却也通晓,不说她们用这般手段对付自己,光是彼此为敌,便是你死我活,再加上师父与云麾山庄的夙怨,以寡敌众,交手间绝无留手余地。
但回想这段日子的种种,萧雪婷却不由心思回荡难止,芳心混乱不安;虽说那种种邪诡滋味令她羞涩万端、无比难堪,在在都挑衅着她身为江湖侠女、黄花处子忍耐的极限,种种酷刑中一点也沾惹不上正经手段,但到了如今,萧雪婷却不由发现自己对这些手段勾起的肉体感觉竟不是全然的抗拒,那令人羞赧难当的渴望之意竟愈来愈明显。
当然她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绝非爱上了这种手段,而是娇羞地享受着那手段勾起的自己从不曾发现的本能,之前是没有办法,功力被封、无法逃柏走,只能任公羊猛试验他的百般手段,让方家姊妹对她肆意妄为;但到了有办法逃脱的现在,萧雪婷却发现自己竟有点儿被这种不堪思索的本能吸引的味儿,甚至隐隐然还有些害怕,害怕今后不再承受这般邪淫手段,海空天阔,却也平淡无奇的生活,竟如此无趣。
芳心还在挣扎,第二天当萧雪婷骑上了木马,上午时倒还好,毕竟少了方语妍前面那似微不足道,配衬效果却着实不赖的小小手法相辅,木马的滋味便有些过于酷烈,令她少了几分投入;可到了下午,随着体力和抗拒的意志在上午时消耗殆尽,加上上午那余韵补上了空虚,使得萧雪婷驰骋之间愈发投入,足足一个时辰的火辣滋味,使得萧雪婷愈发迷茫:自己究竟是当真想要从公羊猛手中逃脱,还是该顺着那难以想像的羞人本能,干脆放弃一切,任他为所欲为才是?
直到下了木马,萧雪婷都还没找出个答案,却没想到公羊猛竟不由她再有思索的时间;当她发现这男子就在木马前方,火热的眼光正打量着自己仅有绳缚、几近光裸的胴体时,火热的羞意和无以名状的渴盼,终于颓倒理智抗拒的最后一片围墙,令萧雪婷全无抗拒地准备好投降。
当公羊猛问她诚意的当儿,更芳心发热地主动上前为他品箫,任得那被他启发的本能操控全身,做出了前所未有的撩人姿态;待得含得一口热精,那切体而来的火热,混着从体内深处涌发的需求,将她残余的一点抗拒残丝毁得一干二净,让她心甘情愿地吞下精液,以及现下的沉沦欲海。
决心既定,萧雪婷再无反顾。破身时那无限欢快的滋味,使她更没法回头,口舌品得愈发落力,一点没有保留。随着萧雪婷香舌轻吐、玉露抹拭,虽说限于姿势,只能品到那肉棒的顶端,但那肉棒仍回应了她的努力,逐渐硬挺起来,在萧雪婷唇舌之上泛着光华。
眼见那才刚令自己魂飞九霄,美得再没一点侠女仙子矜持的肉棒又复雄风,那饥渴彷佛从眼里直透芳心,又滑到腹下,从幽谷深处再次涌现欲望的期待,不禁渴想着再一次的云雨疯狂,将她的身心彻底征服。
一面品箫一面回味着方才的滋味,期待着接下来的交合,一颗芳心完全沉浸在性爱的想像当中,没有一种挑逗手段比这样更令女人难以自拔的,尤其公羊猛也并不是就这样任她舔啜品吸,自己什么事都不做;在萧雪婷唇舌飞舞、卖力服务的当儿,他那一双手也正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萧雪婷柔软的峰峦,当中自是不乏花倚蝶手传的魔门秘技,在方家姊妹身上实验过之后,公羊猛对这些手段也算有了些认识,那手法自不是萧雪婷这春心荡漾的妩媚仙子所忍耐得了的。
听萧雪婷一边品的声甜语媚,一边娇声渴求,幽谷更情不自禁地缩紧舒放,活像正吸吮着还没进去的肉棒一般,那媚态令公羊猛欲火狂烧,什么都不管了。
他转过了身子,正面对着萧雪婷那曲线毕露、春情正盛,再没一点反抗能力的娇躯,身子缓缓地覆了上去。
萧雪婷只觉下体一烫,那肉棒已溯着她奔腾的泉源,强而有力地再度光临她窄紧的幽谷;微带点疼的酥美滋味,令她开口想叫,却没想到公羊猛大嘴一张,已牢牢地封住了她的樱唇,钻入的舌头活动灵巧、威力十足,全不比正在萧雪婷幽谷之中享用她松紧适中吸啜的肉棒逊色。被他兵分两路同时入侵,火热美妙的滋味差点让萧雪婷魂飞天外,偏是叫不出口,只能婉转逢迎,承受着那令她欢快的侵犯。
这一回不像方才破瓜之时那般长驱直入,公羊猛仔仔细细地轻磨缓进,一点不肯放过萧雪婷的敏感地带,口舌的侵犯更不容情,萧雪婷的丁香小舌只能任其宰割,随着他的动作起舞,曼妙无伦的滋味令她心醉,情不自禁地迎合起来。
直到这时她才发觉,当她全心融入,与公羊猛一同起舞的滋味,远比只任他尽情奸污时还要来得美妙许多;萧雪婷不由暗恨,为何公羊猛到现在还对她有所戒备,若她四肢自由,便可更主动地表现出她的臣服,多半还可浪得更加欢快呢!
本来品箫之间已是春情难抑,幽谷之中流泉不断,现在被公羊猛熟练地侵入体内,还是两路合击,再加上萧雪婷已经人道,尝过高潮滋味的身子,比之处女之时还要能承受爱欲的洗礼,此刻的她逢迎的欢乐无比,加上随着公羊猛的肉棒在她体内抽送磨动,菊穴处的佛珠不住滚转轻磨,两相夹击之下,那快感更美的直透心窝,不一会儿已令萧雪婷飘飘欲仙地泄了身子。
只是萧雪婷这般快泄身丢精,公羊猛却还未臻极限;感受到身下的美仙子已然无力,肉棒顶端处更受着酥麻腻人阴精的浸润,公羊猛欲火更旺,他轻咬着萧雪婷纤巧的小舌,肉棒紧紧抵住萧雪婷精关,大施采补淫技;已泄得爽歪歪的萧雪婷哪里承受得住?
随着唇上谷中强烈的啜吸感传上身来,令已身在云端的萧雪婷愈发爽快,她茫茫然地失了身心,只觉随着他贪婪火辣的吸吮,不知是什么东西源源不绝地从体内窜出,被他大口吸取,而那种攫取的动作,却诱出了她体内更加强烈的渴求。
本以为自己已泄得无力,可那渴求却又驱动着她,让她更酥麻地献出自己,享受着那一波接着一波,不住洗刷体内,将她愈冲愈高、愈送愈高,终于整个炸裂开来的快乐……
第十七章 仙心已荡
又一番云散雨收,萧雪婷只觉自己的魂灵儿似都给他收了去,即便心中对这男人与自己师门的恩怨仍难释怀,绝称不上爱上眼前此人,可连番高潮的滋味,两番射入子宫的浓浓阳精,润得她打从体内涌起了无限的甜蜜,却令她不由自主地爱上了那迷离朦胧、神魂颠倒的滋味,爱上了他那轻轻松松就撩起她炽热春情欲焰的手段,爱上他那总是令她欲仙欲死、无比回味的能为。
心思晃到此处,萧雪婷又不由脸红。
原本当他说自己外貌高洁仙雅,内里却淫荡热情的时候,萧雪婷只当那是污言秽语、不堪承认;即便后来被他撩动芳心,奸破处子之身,这种话也只当做是不堪淫邪手段,无法控制时的呓语;可随着交合的次数愈来愈多,那令她心花怒放的滋味愈来愈甜蜜、愈来愈满足,萧雪婷不由不承认,或许他所说才是对的,自己外貌似仙,可内里真正是个不能没有男人疼爱满足的骚媚淫妇,她不由感谢这男人,若不是他的种种手段,将自己矜持的外表全然破毁,萧雪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知道,在重重掩盖之下,真正的自己竟是如此模样!
虽是闭着眼儿,似还沉浸在那美妙的余韵当中,可萧雪婷何等功力?即便扣去禁制初开,运行尚不顺畅,还有被公羊猛两番采补,娇躯慵软乏力,甚至连手脚束缚都无法震开的因素,枕边之人的行动仍是瞒不过她,公羊猛才刚撑起身子,萧雪婷已睁开了眼儿,如泣如诉地嗔盼着。
“公子……雪婷求你……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虽说连着干了她两回,即便要尽量将采补技法放轻的让她忽略过去,可萧雪婷那丰沛温润的处子元阴仍让自己功力大大进了一步,但萧雪婷功力如何公羊猛清楚得很,魔门的禁制手段公羊猛虽不熟练仍有几分威力,换了功力弱一点的,即便在木马上头再颠簸几回,要解开也是难上加难,就算她已然失身,四肢又被缚紧,公羊猛对她可还真不敢放松戒心。
“求公子……再禁制雪婷的功力……若公子还不放心……干脆废了雪婷的功体……”轻咬着嘴角,眼儿雾润,似是再说下去泪水就要流出来了,”雪婷骨子里的……骨子里的淫浪已给公子全掏出来了……雪婷说句心里话……那协议实是……实是掩人耳目……雪婷确实是想……想公子对雪婷为所欲为……夜夜奸的雪婷死去活来……就算……就算被公子采干元阴……可只要换来云雨之欢……就没有关系……可雪婷好想……好想边被奸得舒快……边紧紧抱着你……让你也知道……雪婷究竟被玩的多么舒服……现在却……”
暗自咋了咋舌,公羊猛知道自己确实小观了这玉箫仙子;没想到自己放得那般轻的采补手段,还是逃不过她的眼儿;只是他当真没有想到,这外表清丽仙化的美女,花了自己与方家姊妹好大心力才擒了下来,竟然真在那些手段下撑不过一个半月,身心都已完全成了肉欲的俘虏。
本来当日听花倚蝶诉说百花馆中之事,公羊猛虽惊魔门手段之厉害,却也不由暗自猜测,或许是花倚蝶和那些被擒侠女意志不够坚定,才在魔门邪淫手段之下一败涂地,完全成为诸多魔头发泄用的玩物;可现在从萧雪婷的表现看来,或许自己当真小看了这些手段……
可惜那威力最强的“蓝田种玉功”连花倚蝶也未知关键,留在卷中的不过些许法门,否则自己用了此招,将情欲之念牢牢种在萧雪婷体内,便可放心大胆享受她的肉体,哪还需要担心这仙子作戏欺骗自己?
不过若说要再禁制萧雪婷功力,甚或废了她的武功,倒也不是现在的公羊猛做的出来的。
魔门的禁制手段虽是威力无穷,却是只求目的、不顾后果的功利手段,对功体的损害不能算太轻,而且对武林中人,尤其是对像她这种练成高深武功的高手而言,废去武功与一死之间的差距,几乎也只是隔着一条线罢了,就算彼此为敌,废人武功之事也不是公羊猛轻易能为,否则当日擒得萧雪婷之时,就该干脆废了她的武功,让她手无缚鸡之力,无论公羊猛和方家姊妹对她如何施为,她也只有乖乖承受的份儿。
那时不为,现在的公羊猛更没有理由做出这等事来。
看萧雪婷美目微雾,透着无比的期盼与渴望,看得让人心都酥了一半,公羊猛微一咬牙,若真要对付自己,萧雪婷早有过不少机会,自己干脆就信她这一回!
他手一伸,缓缓地将萧雪婷手足的捆缚解了开去,只见萧雪婷纤指轻捻,竟就在公羊猛眼下缓缓探到腹下,勾起一丝未干的黏腻送到了口中,小舌轻舐指尖,颇带些意犹未尽,那骚透了骨髓的媚态,看得公羊猛眼都直了。
突然间,真的是突然间,萧雪婷腰间陡地发力,整个人自床上弹了起来,正色授魂与的公羊猛全没来得及反应,已给萧雪婷紧紧搂住,登时给她锁住四肢点住穴道,掌心似有若无地贴到了公羊猛胸前要害;才刚回过神来,整个人已控在萧雪婷手上,再没了反抗之力,只觉一端还深留在萧雪婷菊穴内的佛珠,随着她急剧的动作弹荡不竣,此刻还不停止地在公羊猛腿上弹跳着。
似是因这般急促的动作牵动了刚刚破瓜的伤处,萧雪婷柳眉紧蹙,额上见汗,娇躯微微颤抖;这一下发难既准又快,公羊猛全没来得及反应便已着了道儿,虽说他功力已然不弱,但萧雪婷纤掌按处乃胸前要穴,只要她一下使劲,以萧雪婷现下功力,要取自己性命也非难事。
正怨着自己好色误事,竟没发觉萧雪婷仍有反抗之意,连解她束缚后都纵留点戒心,公羊猛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你要杀要剐都不皱眉的表情,听着隔邻之中竟有些异响,不由老脸微红;显然方家姊妹难耐好奇,竟在隔邻偷瞧着自己与萧雪婷翻云覆雨,方才自己与萧雪婷两番云雨尽欢,全都一点不漏地入了二女眼内。
然而萧雪婷发难太快,二女相距既远,要反应已是不及。
表面仍保着冷静模样,公羊猛心下却不由着慌,就算不说自己与剑明山的恩怨,光是将她擒到了此处,又用上种种淫具,将萧雪婷折磨得死去活来,让她为获脱身,不得不虚与委蛇,不只在木马上头放浪驰骋、态若疯狂,甚至还主动帮自己品箫吞精,连处女身子也丧在自己胯下,破瓜之后还四肢紧缚地又与自己好了一次,如此种种都大违玉箫仙子高雅皎洁的名声,想必是恨意入骨,才让她做出种种淫妇行止;现在让她翻了身,自己哪还有命在?也不知萧雪婷会用上什么方法来折磨自己,不过依自己施在她身上的手段来看,萧雪婷的反击必也都是闻所未闻的激愤。
“怎么?公羊公子怎地不说话了?”声音微微发颤,显然萧雪婷虽占了上风,可方才享受鱼水之欢时浪的太过激烈,这般激烈动作,幽谷之中痛楚仍令她难以忍受,即便已占上风,话里仍没多少得意,“破了雪婷处女身子,又迫雪婷为你品箫,还说那不是你坏……而是雪婷发自内心的……发自内心的淫荡性感作祟……在雪婷身上得意尽欢、尽情使坏的时候,公子不是颇得意的吗?“
听萧雪婷又似满意又似讥诮地说了一通,公羊猛恨得牙痒痒的。虽是心知萧雪婷好不容易才扳回局面,却是牺牲了处子贞洁,对自己绝无留倩,可心中却还是留着点希望——与其如此说还不如说是心中暗自反驳:若萧雪婷你再落入我手,不只要废了你的武功,还要把你压在床上真真正正的为所欲为,毫不留情地将你玩弄奸污,魔门种种手段再无保留地施加在你身上,保证让你享受到从云端被狠狠打下,彻彻底底沉沦欲海的滋味,要你浪到连魔门仙姬都自叹弗如!
“嗯……真生气了……”纤指轻轻在公羊猛背上画了一道,虽没用力到让指甲尖处扣进皮肉,微微的痛楚却也颇有些难当;尤其是被这个原以为已被自己征服的女子反噬,心中火更是难忍,只可惜形势比人强,已落入敌手的公羊猛,就想反骂一时之间竟然也骂不出口。
突地,嘴上一股热甜感传来,公羊猛惊地睁开眼睛,却见萧雪婷已贴到了自己脸前,正轻轻地吮啜着自己的嘴,媚眸闭起、肌红肤艳,哪有一点敌意?公羊猛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萧雪婷的脸已离开了他。见公羊猛惊得目瞪口呆,萧雪婷反嘻嘻一笑,似颇有些得意,“怎么……公羊公子真吓到了……难不成就只准公子把雪婷开苞破瓜,折磨得欲仙欲死……不准雪婷反击?真不公平……”
转变太快,公羊猛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就连隔邻的方家姊妹恐怕也是一模一样的呆然,只有萧雪婷笑意盈盈,声音愈来愈甜。
“从被你擒下之后,雪婷就一直在想……该如何扳回局面……该如何想法子把你擒下……把那些羞人的手段,全都送回你身上去……她们都是从犯,而且对雪婷还留有余地……雪婷倒是可以饶过……不过你嘛……别的不说,光想到这些坏法子来对付女子,就算杀你个几十次也不为过……加上为了你,雪婷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可真饶不下你……”
心中微微一凛,公羊猛知此番无悻;方才萧雪婷故意温柔,显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眼,是想让自己生出希望,再狠狠玩弄一番,以自己从有希望堕入失望深渊的表情为乐。不过以自己对她的手段,也真难免她会用上这般心战来对付自己!
他吸了一口气,虽是女子幽香扑鼻而来,却带不起一丝欲念,只是心中憾恨,没想到大仇末报,自己就要死了,还害了方家姊妹。
没再说话,萧雪婷只是手上动作,触得公羊猛背心暗冷,强自抑着发抖园的冲动;萧雪婷纤指从他背上缓缓滑下,竟已滑到臀后,慢慢探到公羊猛后庭去,虽是无言,却真吓了公羊猛好大一跳:身为男子,若反被女人攻入后庭,淫玩取乐,那还真不如挖个洞埋进去死了算了。
似是发觉了公羊猛身体的颤抖,萧雪婷微微一笑,那笑靥无比娇柔妩媚,但公羊猛却看得到其中的杀气森森,尤其当纤纤玉指在后庭处缓缓揉戳,力道虽用的不甚强,轻柔处似在软化他身体的紧张,可是再加上贴在胸口的玉掌,春葱般的指尖正勾挑着自己胸前两点,带起一分前所未有的滋味,那种感觉虽算不上痛楚,却令公羊猛不由难堪。知此刻求饶也讨不回性命,最多只能让萧雪婷多笑自己几声,他死咬着牙,将郁闷到想吶喊的感觉,一点不漏地闭在了口中。
见公羊猛死忍着不开口,连眼睛都闭了起来,一副想慷慨就义的模样,萧雪婷盈盈一笑,纤指虽不再停在公羊猛后庭处做文章,却逐渐移到了已萎下的肉棒根处着手轻柔,小心翼翼地抚摩着那方才带给她无比痛楚和无比欢快的肉棒,纤指轻挑处连棒底双丸都弄上了。
这般动作在昨日为他品箫之时也曾做过,可在公羊猛心里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加上她另一手仍在公羊猛胸前轻勾缓挑,樱唇轻轻贴到公羊猛耳上,带着女体甜香的热气不住向他耳内涌去,即便公羊猛心知萧雪婷正以牙还牙,用挑逗手段勾发他的肉欲,好对他大加折磨,可萧雪婷的手段都是从这段日子里的酷刑中学来,虽有点儿不伦不类,却也逐渐引发了效果,胯下肉棒竟渐渐硬了起来。
感觉公羊猛的肉棒逐渐在自己纤手中硬挺起来,粗到小手仅堪一握,还沾染着前头浸上、还未干涸的余液,萧雪婷非但没有收手之念,反而抚得愈加细致。
她看着公羊猛的表情,感觉着他身体的震颤,纤手时而加力、时而放轻,指尖更在肉棒上从头到尾一点不剩地大加抚摩,那火热的感觉,令公羊猛就想压抑欲望,却仍忍不住腹下欲火狂烧,渐渐难以自抑;纵使不看萧雪婷纤手不停,光鼻中流入的女体幽香、胯下感觉的玉手纤巧,便将公羊猛本已旺盛的欲火更加高燃。
“哎……不好玩……”见公羊猛虽是闭上了眼,全不打理自己,胯下肉棒却已逐渐复苏,偏偏在萧雪婷手中的宝贝,却始终不若方才蹂躏萧雪婷欲仙欲死时的雄伟,显然她虽是媚态万千,纤手施为间已渐渐诱发了公羊猛的本能,可他的抗拒,却仍小小地发挥了作用。
又试得几下,萧雪婷才放弃似地收了手。轻语之间,樱唇在公羊猛胸前重重一咬,即便公羊猛早有准备,可这般火热的一下子,仍让他面容扭曲,好生辛苦才忍着呼叫出声的冲动。
“一点也不好玩……讨厌……”
“咦?”原本定了死心,任她再怎么折磨都不出一声,可没想到萧雪婷动作之间,却解开了他的穴道,公羊猛不由开了口,连眼都睁了,傻愣愣地看着怀中美女,全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
“算你厉害……雪婷真的投降了……”
盈盈一笑,声音笑貌带着无比妩媚的情态,看得公羊猛眼都直了,嘴巴大开,一副目瞪口呆的傻样。
萧雪婷不由笑了起来,在公羊猛怀中花枝乱颤,笑得好生得意,肌肤接触之间,那情火更旺盛地烧化了他,胯下肉棒愈来愈硬,甚已有些发疼。
“还不明白?哎……看来公羊公子对可怜弱女子的确有一手,却不怎么聪明呢!”好不容易止了笑,萧雪婷纤指轻轻戳点在公羊猛额上,巧笑倩兮,一点没有方才恐怖的痕迹。她低下头去,在公羊猛胸口舐了几下,方才咬出的红痕上登时染了一层薄光,异样的滋味让公羊猛整个人都软了几分,偏只下体更加硬挺,全然不知怀中这仙子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只能等萧雪婷的答案。
“说句实在话……”眼中媚光流闪,萧雪婷不住轻笑,唇舌轻柔地在公羊猛胸前咬痕上舐动流转,似在抚慰他的伤痕,又似在挑逗他的情欲。
“前些日子雪婷确实恨你……恨到进了骨子里……真的想杀你个几十次……偏偏你这坏蛋说的没错……雪婷竟然……竟然真的是那种浪到了骨子里的坏女人……早知如此,就不当什么江湖侠女、玉箫仙子了……干脆主动上魔门当妖姬还好些……偏偏雪婷的身子全给你征服了……若没有你,没有在床上被奸污得欲死欲仙的日子,雪婷都不知日子要怎么过……
“哎……现在雪婷已出了气,就看公子你打算怎样……若你想杀了雪婷,以绝后患……雪婷只求你一事……让雪婷在床第之欢的疯狂中死去……你既然知道那么多坏法子……要活活奸死雪婷该不难吧……”
听萧雪婷这么说话,公羊猛一时之间真是啼笑皆非。他虽早知这玉箫仙子不是那般易与的女人,不会只因为破了身子就此对自己百依百顺,但一时心软下还是着了道儿;更没想到的是,到最后救了自己一命的竟然是那些魔门手段。
看来萧雪婷虽对他的手段非全无所觉,但对已被种种手段勾起了情欲的本能,如何逃过这般欲火洗礼的自己,却是一筹莫展;自己若真想绝了后患,法子就只剩下一个……
他狠狠搂住萧雪婷,大展手足淫技,逗得她软语呻吟不止。
被公羊猛的手段又勾起了甜蜜醉人的记忆,萧雪婷闭上美目,轻轻地哼出了声音,一对敏感高挺的酥胸早给他攫住,那技巧熟娴的口舌正施展着高明功夫,逗得她再没办法控制自己,酥快之间只听得公羊猛的声音闷闷地从胸前传了上来:“我不奸死你……我要一次一次的玩你……把所有工具都用上,让你知道滋味,奸的仙子你欲仙欲死……让你完全享受从仙子变成妖姬的滋味……”
虽说幽谷中还有些酸疼,但他的手段如此缠绵高明,萧雪婷的仙肌玉体又早被他诱得敏感已极,自不堪魔手嬉玩;萧雪婷娇慵地飘了几个媚眼,似可听到墙后方家姊妹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方才突然制住公羊猛时,萧雪婷才发觉到有方家姊妹旁观,虽是羞也羞死了,可不知怎地,体内竟有种异样的感觉,让那余韵愈发香浓。她之所以对公羊猛大施手段,吓得他差点没缩起来,一方面真是为了出口怨气,一方面也是整整旁观的方家姊妹,好歹也让她们心惊胆跳一番。
不过刚才对公羊猛稍稍折腾了一番,壁后的方家姊妹竟是毫无异动,萧雪婷不由娇羞,也不知是因为公羊猛在自己掌握,她们不敢妄动,还是……还是她们早就对自己知根知底,心知自己只是出点怨气,不会真对公羊猛怎么样,这才乐得在旁看好戏呢?
轻轻娇喘着,萧雪婷凑首在公羊猛耳边,吐出的香气似可融进他心里头似的,“公子……公子……雪婷……雪婷想要了……可是……”
“不用担心,”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虽知不过是虚惊一场,但难得被女人这般唬吓,还是个刚被自己破瓜失身,奸了个服服贴贴的女人,更过分的是自己还真被唬住了!无论如何他也想再战一场,重拾大丈夫威风,更何况萧雪婷原就是天香娇姿的绝色仙子,那欲拒还迎的情态,更令男人不肯轻轻放过。想到当日自己在山上大逞淫威,连着六回将风姿吟奸得浑然忘我,从一开始的誓言清理门户,到最后在自己胯下千依百顺,他便知若要令萧雪婷彻底臣服,今夜的自己非得好生努力不可。
“长夜漫漫,我们还有的是时间……仙子再多浪几次……不会伤身子的……”
“不……不是……”轻咬银牙,萧雪婷不由羞赧;她知道自己的状况,那被诱发的春情荡漾体内,公羊猛若真想活活淫死自己,也只是动心间事。她早从方家姊妹那儿听得,公羊猛不只容颜俊美,功力过人,床上功夫更是高明,很能在床上弄得女子虚脱失力,在走到此处的路上,萧雪婷早有心理准备,说不定今夜自己就要经验过好几次的云雨狂欢,可是却不是在有人旁观的情况下!
“雪婷……哎……雪婷的身心全输给你了……要几次都看……看公子高兴……可是……可是她们在看呢……”
听怀中仙子这样娇羞软语,公羊猛不由心旌摇荡,也不知是自己照搬照用的手段奏效,还是这萧雪婷当真外表清丽如仙,内里却淫荡风流,竟对男人如此痴缠。
这样有人窥看对他而言,却是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当日在山上夺得方家姊妹身心之后,初尝云雨滋味的二女几是再无法控制自己,索性连衣裳都不穿了,只要自己想要便随时随地行云布雨,自不会顾着不想被看到,反正方家姊妹都已是自己的人了,一点春光外泄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公羊猛也知道,女儿家对此的感觉与男人大不相同,尤其萧雪婷初尝人道,便是本性淫媚风流,也难堪旁人目光灼灼。
“仙子放心……”见萧雪婷热情中还带几分娇羞,公羊猛愈看愈爱,眼角余光一瞥,只见萧雪婷股间波光娇艳,在微微的烛火照映下愈显妩媚,显然她一边害羞,一边身子却也已做好了任他入侵的准备。
才刚尝破瓜滋味便能如此投入,想来就连魔门妖姬也逊几分颜色,公羊猛不由色心大起,双手轻托着萧雪婷的雪臀,迫她玉腿大张,环到自己腰上,泛着泉水的幽谷再无防备,只待自己腰一挺便可再次享受她的窄紧火热,“她们看了很久了……一点没漏……全都看光了……”
“坏……坏蛋公子……”没想到公羊猛竟然这么说,羞得萧雪婷娇躯发烫,偏生羞意混在肉体早已高燃的情欲当中,竟没一点冷却效果,反似火上加油;已然兵临城下的幽谷早已大开,只待这男人再次占有自己淫荡的胴体,偏自己已是肉在嘴上,萧雪婷唯一能做的,只有娇滴滴地在他胸口轻搥,一边媚声不依,一边被他大展淫技,淫滑幽谷已润得再不堪泉水湿滑。
“要早点习惯……”感觉萧雪婷轻槌的小拳头如此无力,颇有些欲迎还拒的柔媚样儿,公羊猛心中大喜,托着她轻轻滑动,让萧雪婷敏感的幽谷口与肉棒顶端保持着若有似无的接触,轻轻磨动之下,勾得萧雪婷呻吟愈软、媚眼如丝,嘴上更是轻薄:
“以后不只我要干你……偶尔她们也会帮帮忙……仙子知不知道,你这淫荡美丽的身子……早晚会被我们轮奸……那些木头东西就是这样用的……你不只要对我乖……对她们要更乖……不然她们玩的仙子火热却忍着不干你……会很难受的……”
“你……哎……你们都……都坏透了……偏偏……偏偏雪婷已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被公羊猛迟迟不肯剑及履及地进入她的体内,狂张的情火早烧得萧雪婷化了几遍,明知方家姊妹看着听着,声音却压不下去,娇吟声几乎是要叫给她们听的。
“雪婷知道……求求你……唔……占有雪婷吧……雪婷会很乖……会乖乖的……让公子和姊姊们都……都满意……满意雪婷的身子……公子……求你……雪婷求你干了……”
好不容易才真正将这仙子弄了个服服贴贴,公羊猛只觉胸中溢得满满的,这段日子的辛苦都似在萧雪婷娇媚的求饶声中得到了回报。他俯下头去,在萧雪婷贲张娇挺的乳上轻咬一口,连吸带吮,逗得萧雪婷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偏生肉棒仍固执地在幽谷口徘徊不进,撩得她差点没昏倒,“既是如此……仙子叫声好听的来听听……别叫公子了……叫相公……声音要甜一点、媚一点……”
听公羊猛要她叫出如此亲密的称呼,萧雪婷原还有点迟疑,却没想到公羊猛手上一沉,肉棒那火烫的顶端微微一挺,已刺入了幽谷,偏又在那儿旋磨一番后,才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逗得她才想开口,便是一声声甜媚的呓语。
可惜他不肯深入,这般甜蜜的折磨,当真只有身历其境的她才知其中滋味;此刻的萧雪婷就像已咬到钩上鱼饵的鱼儿,只渴想着被他用力钓上,她玉手环在他背上,死命地将娇躯向他怀中挤去。
“哎……坏蛋……坏死了……唔……雪婷叫……叫就是……公子……哎……雪婷的相公……好相公……把雪婷弄得欲仙欲死……好爽的坏蛋相公……插进来吧……雪婷要死了啦……”
听萧雪婷如此放低了身段,公羊猛心中大是得意;他抬起头来,眼对眼地迫萧雪婷又叫了几声,等到她全然屈服,叫得又娇又甜,满带着令人魂儿飞飘的淫味儿,这才手上施力,让她的幽谷慢慢给肉棒坚挺地充实,火烫的肌肤熨贴滋味,令萧雪婷淫呻艳吟不止,只美得差点就要登仙了。
才刚被顶进幽谷深处,火热的情欲已使得萧雪婷再制不住自己,她四肢紧箍在他身上,热情地奉献出自己,微带哭声地在他怀中扭转挺送,充满了劲道,火热的哪似刚破瓜的少女?
只是这般坐姿交合,却非可大挺大放,公羊猛深知此道,他轻拥着怀中仙子的娇躯,和她交换着蜜语甜言,间中还带着令她娇羞的提醒和教导,让萧雪婷一边感受着方家姊妹火热的目光,一边扭动娇躯,好让那肉棒更深切地触及她的敏感。
软语情浓之间,她早已恍了神,甚至没法去分辨自己在这温柔乡中,已升上了几次仙境,只能软绵绵地享受他的深深注射,再无话可说……
第十八章 三美竞秀
一夜风流下来,到了晨起之时,公羊猛只觉浑身似都虚脱般地没了力气一可看着怀中慵懒睡去的美人儿,心中那得意却是更加饱满。
昨夜他大展雄风,无论萧雪婷怎么求饶,仍是放怀大干,在她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算来令得萧雪婷梅开四五度;听她悦耳的娇声呼唤“相公”不停,即便在得了方家姊妹后已颇有些放浪形骸,可做的这么猛,也是帮风姿吟破身之后的头一次。但看床褥上头那一片诱人的处女血红,以及种种淫乱妩媚的痕迹,就算腰酸骨痛也是值得。
感觉公羊猛的手正轻轻地抚按在自己腹上,力道轻柔不带挑逗,而是一种温柔的疼爱,早已醒来的萧雪婷不肯睁眼,软绵绵地任他轻薄。
即便已给公羊猛以种种手段诱起了本能的渴求,毕竟萧雪婷也才刚享受到云雨之欢,虽是肆尝其中美味,可身子却还未能全然适应,就算没有动作,光呼吸之间也觉幽谷之中感觉异样;他的火热精液似还暖烘烘地烧在子宫深处,实实在在显明昨夜的他是如何颠狂地开发着自己的娇躯,一次次地将她灌溉满足。萧雪婷只觉自己的身子全然没了力,好想再沉浸那余韵当中,既不想也不愿起身。
不过萧雪婷不肯醒来的原因还有另外一个。虽说在他的经手下,清纯皎洁的少女气息已转折成了少妇妩媚成熟的体态,也被他的手段诱发缠绵的本能,可夜里干这回事还可投入,一到了日出东山,满怀的羞赧之意便让萧雪婷尚难承受,只想闭着眼儿,希望他早点收拾好下床,好让自己有空钻回房去。
谁教方语纤使坏,竟将她赤条条地带了过来,现下也只能赤裸回房;这般与前全然不同的少妇艳态,若给她们看了去,就算挖洞埋了自己都怕太浅,她哪里承受得了意有所指的眼光?
“别假睡了,我的好仙子……”虽说表面上全无异态,可公羊猛风月场的经验绝不是萧雪婷比得上的;这般含羞假睡,方家姊妹不知给自己抓到了多少次,哪瞒得过他?
公羊猛微微俯身,在萧雪婷贲挺的双峰上一阵吻吮,逗得萧雪婷娇躯连颤,再也忍耐不住;格格轻笑之间,不由得开口求饶,“哎……求求你……公……哎……不行……相公……饶了雪婷……你那么猛……雪婷不行了……”
见萧雪婷终于开了口,望向他的眼儿媚若流火,娇滴滴软绵绵地令人魂销,公羊猛虽是极想再来一发,可总还有点儿顾忌。之前在山上他虽是大发雄威,将风姿吟奸得神魂颠倒,从此再也离不开他,可一夜六战的结果,自己第二天也累得下不了床;现在自己虽尚有余力,可若是真的再战一轮,萧雪婷受得起受不起还好说,如果方家姊妹吃起醋来,要安抚也是好生一件烦难事。他伸了伸懒腰,慢慢坐起身子,就好像一个信号,立时便有人踢开门跑了进来。
行云布雨时被方家姊妹偷窥是一回事,虽说想到此处羞不可抑,但体内却有种异样的快感,还多添几分情趣,可现在天已大亮,她们却又钻进房来,仍是一丝不挂的萧雪婷可受不了。偏偏一夜欢爱,床褥乱成了一团,怎么也抓不着被褥遮身,慌乱间萧雪婷只能折身向内,掩住重点部位,娇嗔又带点痛楚的声音柔柔地传了出来,“哎……不要……不要看……纤纤你坏……坏死了……”
跟着方语纤进房,眼见床上的萧雪婷娇羞无伦,连脸都不敢转过来了。方语妍对着床上的公羊猛歉然一笑,一边帮着他下床着衣,一边暗叹这妹子的躁性怎么也改不掉。
而方语纤呢?此刻的她早已钻到了床上,搂住了萧雪婷轻言细语,“好仙子……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浪……”
虽是羞不可抑,但给方语纤一番嬉闹,萧雪婷也忍不下去,不一会儿已在床上和她打闹起来;只是花苞初破,又给公羊猛勇猛地玩了一夜,不由落在下风,等到公羊猛穿好衣裳转回头来时,萧雪婷已给方语纤压在身下不住告饶,一双玉腿轻分,股间精彩处令人忍不住遐想昨夜的百般风流,看得连方语纤都目瞪口呆,连褥上那一大片混着红丝的印痕都差点漏过了眼去。
被方家姊妹联手打扮,不一会儿萧雪婷已是衣裳齐整地坐在床沿。肌肤红润了几分、体态丰盈了些许,一双眼儿却始终不敢抬起,与昨儿的神态相差何止千里!看得公羊猛更是满意。
“今……今儿个……是要走走……还是上木马……”纤手轻绞衣角,萧雪婷嗫嚅的声音诱得人心跳更急。着衣时她才想到,昨夜虽是雨暴风狂,也不知被公羊猛弄得高潮了几回,可后庭佛珠却还牢牢插在那儿,也不知他是漏了呢?还是要待今夜再破她后庭?
她也听方家姊妹说过,公羊猛不好后庭之戏,可这佛珠深深插在体内,摆明了就是要开发后庭之用,想来对他而言,这不只是个新的尝试,也是种用来令她臣服的手段;但高潮过的她,忍不住驰想着攻破后庭的滋味。
“今儿就休息一天吧……”见方家姊妹不约而同地望向了自己,公羊猛也知现在不是摆大男人模样的时候。方家姊妹与萧雪婷关系已算不错,昨夜连番征伐,确非萧雪婷处子之体受得住的;二女心中又带醋意又带怜意,若自己再多句话,怕是别想安然无恙地走出房门。“毕竟她初尝滋味,就休息一天也不算怎地……
今天的时间你们自己看怎么打发,我也休息休息……”
“公子……”一语出口,见公羊猛转回了头,萧雪婷面上一阵晕红,又低了下来,“是……是相公……雪婷已经……已经是相公的女人了……别再叫什么仙子……换个称呼好吗……相公……两位姊姊……”
“婷妹妹先别说话……”瞪了公羊猛一眼,方语妍虽心中庆幸一夜过去,萧雪婷真给公羊猛的手段弄得服贴,再没以往傲气,可想到如此大的转折,昨夜萧雪婷身受的滋味必也非是寻常,那样连番熬战,确实不是刚破身子的女人受得了的。
就连方家姊妹一同服侍时,也没猛成这样,心中不由荡着一波波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火气不由都发到了公羊猛身上,“相公先回房休息……我们姊妹要说几句私话儿……到了今晚……再把婷妹妹送给相公……让相公为所欲为,行不?”
听出方语妍话里隐藏的愠怒,公羊猛忙不迭地先溜为妙,只听背后房中娇声轻笑不断。
见公羊猛逃贼般地溜了出去,萧雪婷收回目光,转向方家姊妹这边时却不由得心中七上八下。即便身入江湖,平时已无男女之别,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的本性并不因是否身在江湖而有所不同;公羊猛的手段虽算不上正派人物,总还不是个小家子气的男人,既已做成了协议,就不会再多对自己下手,最多是床上多加些功夫,让自己在床上愈来愈像个淫娃荡妇。
但女子就有所不同,即便身在武林,平日作风和男人一般豪迈,但要说到嫉妒吃醋,这方面却不会比一般妒妇更大方一点,尤其她身为阶下囚,却又主动向公羊猛献身,也不知方家姊妹是否会吃自己的醋?何况从初见时起,方语纤对自己便有些似有若无的醋意,折磨自己的手段在她手中总比方语妍多一分刻意的味道,虽说后来关系缓和得多,她甚至把自己赤裸裸地弄过来,上了公羊猛的床,但妒意若当真起来,可不知她是否压抑得下?
本来萧雪婷根本不担心这事,可昨夜的自己彻底融化在公羊猛的手下,怕是再也离不开他,心中也难免对未来担上了一份心。
似是在呼应萧雪婷心中乱成一团的思绪,方语纤嘴角笑意不减,手上却不停动作,加上萧雪婷一夜疯狂,体力消耗殆尽,没一会儿已可怜兮兮地被方语纤摆布,手足都捆上了床角,成了个再无反抗能力的大字形,只敢轻呶樱唇,小心翼翼地开口,“纤姊姊……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帮师兄调教婷妹妹规矩……”
一句师兄出口,想到一夜爱恋之后,萧雪婷竟连亲密的相公二字都说了出来,而自己在破身之后,可是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敢这样叫公羊猛呢!
虽知她昨夜被公羊猛连番攻陷,想不叫都不行,可心中还是难免有点儿酸。
一边轻描淡写地逗她,方语纤啧啧有声地看着萧雪婷被迫四肢大张,全无法掩饰云雨后娇媚艳光的胴体;臀股之间云雨余渍未除,虽不似平常衣衫齐整时洁美出尘,却更有种惹人心动的感觉。
“昨夜婷妹妹竟然敢出手制住师兄……姊姊虽说婷妹妹其实没有恶意,可纤纤却看得心惊胆跳,不能不开导开导规矩……”
“是……雪婷知错了……”
原本心已提到了嗓子眼,可看到床边方语妍偷偷装出了鬼脸,萧雪婷也轻松了几分。看来方语纤表面虽凶,其实只是和自己闹着玩儿,方语妍便是看穿此点,才没多话。
“请……请纤姊姊责罚……雪婷以后不敢了……哎……姊姊……别……别摸那里……松点手吧……哎呀……”
“才不松手呢……”
吐了吐小舌,方语纤虽不是甚会察言观色之人,可看到萧雪婷面上表情,也猜得到她早知道自己用意;反正自己原就只想逗她一番,倒也不放在心上。
她伸手轻轻贴在萧雪婷腹下,感受着这我见犹怜美女娇躯的震颤,一点一点地向下游去,掌心微微使力贴紧,只见双股之间虽是尚未清理,有些秽渍淫精留存,可那看似美玉微瑕的模样,反而更令人心动。
“别……别这样……纤姊姊……雪婷……雪婷里面疼……”
见方语纤纤手向着幽谷游去,萧雪婷不由芳心微惊;那处是昨夜被公羊猛几番攻伐之地,虽说她次次都被攻陷的美不可言,即便此刻幽谷微疼,看到股间那未曾清理的淫精余沫,即使疼痛也有股让她想要向公羊猛再次献身的冲动。
可现在却是方语纤在身上,全不知她想做些什么,只知日标是放在自己才刚开垦过的幽谷,萧雪婷不由心慌慌地有些紧张,“里面……哎……又疼又黏……
实在是……受不起纤姊姊的刑罚……哎……”
“好啦……就别撩婷妹妹了,纤纤……”
见萧雪婷服了软,方语妍微微一笑,制止了方语纤接下来的动作。破瓜之苦她也亲受过,自知道此刻的萧雪婷娇躯慵虚,弱不堪刑,“毕竟婷妹妹才刚尝到滋味,里面只怕还疼得紧……若师兄有意,今晚……今晚自有的婷妹妹好受……哪需要你多事……”
“哼……”虽是收了手,方语纤嘴上可不停,“师兄可怜花惜玉得紧……”
“放心……”轻轻拍了拍妹子的肩头,方语妍嘴角泛起了一丝带点邪诡的笑意,伸手取出了几件东西,让萧雪婷娇躯轻颤,不由吞了吞唾沫。
那东西虽不甚大,表面模样却极为熟眼,便是之前方家姊妹拿给她看过的木制假阳具,只是长的多了,而且两头都做成肉棒之形。
眼看着方语妍拿着那东西对着自己下身比了一比,差点没把萧雪婷吓得跳起来,耳边却听方语妍轻语着,“等婷妹妹熟了风月事……相公已同意了,让我们和婷妹妹来场好戏……到时候……可有的瞧……”
“妍姊姊……纤姊姊……”看那东西打磨得光润圆滑,虽不若公羊猛的肉棒那般粗壮火热,想到那东西在体内肆虐的感觉,萧雪婷不由微惧;可惧意中竟有种微微的渴望,不由自主地有点向往,看来自己真的被他们给带坏了呢!“雪婷知道……迟早要给姊姊们疼上一疼的……可是……”
“会怕吗?”信手将那东西贴在萧雪婷胸前,特意用她贲挺的香峰夹住,方语纤也配合无比地轻拿一端,让它在萧雪婷峰峦中滑动;萧雪婷眼儿直盯着它,竟不由错觉那是公羊猛的肉棒正享受着自己双峰的柔软,不知不觉呼吸已热,竟不由得娇柔无伦地呻吟出声,动情处甚至香舌轻吐,甜蜜地舐着剌向自己的假阳顶端,那模样看的方家姊妹不由啧啧称奇,“看来是不会……”
“讨厌……姊姊玩雪婷……”给方语妍这句拉回了现实,萧雪婷娇慵无力地看着两女,眼神和声音中都透着可怜兮兮的情态,“别这……这么急……以后……以后不就可以……尽量玩弄雪婷了吗?“
“哎呀哎呀!”听到这句话,不只方语纤,连方语妍都瞪大了眼。
才尝到云雨滋味不过几个时辰,破瓜痛楚未褪,竟能娇媚甜蜜地说出这种话来,真的是自叹弗如。
“婷妹子果然媚骨天生,才破了身子便浪成这样……让妍儿真的好想……好想早点用这双头龙玩玩雪婷……相公说的还真是没错,雪婷骨子里头还真有一丁点儿贱性……要让雪婷破了身,又尝过了滋味,才知道要乖……”
“还不都是……都是两位姊姊的功劳……弄得雪婷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听方语妍竟这样品评自己,萧雪婷连忙出口反驳,可话一出口便觉不好。不说现在不是得罪二女的时机,她所说的非是没有道理,甚至连萧雪婷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若换了破身之前,这种话别说出口,连想都不会去想;偏生破了处子之身,知道个中滋味,尝过甜头之后胆子也大了起来,这般淫语竟是脱口而出,全没一点阻滞,让她想不改口都不行,“都害得雪婷这样……这样了……还不肯放过……”
“好婷妹妹别生气……”见萧雪婷愈说愈是脸红,羞得活像只想埋到褥子里头再不敢抬起头来,偏生手足都给缚着,想反抗都没得反抗,那模样儿令方语妍愈看愈爱。
原本之前制作这双头龙是专为对付萧雪婷之用,以她仙子般的高傲皎洁,若竟是被女人以双头龙夺去贞洁,对她的打击想必是无与伦比。女子视贞操犹胜性命,虽说不少江湖儿女没这般重视此事,可要用此招却也事关重大,除非到了最后关头,就连公羊猛都不敢动此杀着;不过现在看来,用来逗逗萧雪婷取乐,倒也有几分情趣。
“不到时候不会动用这双头龙……婷妹妹现下专心享受相公爱宠便是……”
“嗯……那个……妍姊姊……”听方语妍这么说,萧雪婷总算松了日气。
虽说与方家姊妹用这淫具嬉玩,对已破了身子的她而言算不得红杏出墙,最多只算种异样的床第之乐,可她终究还没习惯,毕竟是吃不消这般手段。
幽谷现下只能任公羊猛尽情冲击享用,将自己一次次奸污,从云端的仙子被拉下凡尘,身心都沉醉在那成为女人的快感。她轻轻挺了挺腰,一股火热的痛楚从幽谷中传来,疼得她瞇了眼,“这佛珠……想来相公是要破雪婷后庭……姊姊可知那……会是什么滋味?”
“这个妍儿可不晓得了……”
听萧雪婷说到佛珠,语气虽是娇颤含惧,像是对男人走旱道这回事颇带畏惧,可面上神色却是春情甜浓中带着几分期盼,想来若非昨夜要让公羊猛大逞淫威,完完全全取得她胴体的主控权好让他满意,只怕萧雪婷早要主动奉上后庭,让公羊猛一日之内将她上下前后三穴开了个彻彻底底,一点没有遗漏。
“相公对我们……手段要轻很多……妍儿和纤纤都没尝过菊穴开花的滋味……其实就连这佛珠都没试过……不过相公连疼爱婷妹妹时都没取下佛珠,大概是为了让婷妹妹菊穴习惯些……到时候……可能妍儿还得请婷妹妹说说开发后庭的滋味儿……”
见萧雪婷软语含羞,方语妍轻轻示意,方语纤已嘟着小嘴儿解去萧雪婷四肢的束缚,萧雪婷还没回过神来,已是一阵轻吟出口;方语妍竟突施小手,滑过萧雪婷臀下,一颗一颗地将那佛珠从萧雪婷菊穴中取了出来。
一颗颗佛珠虽小,但昨夜每次被他攻入幽谷之时,那佛珠与他的肉棒默契十足、配合无间,勾得萧雪婷益发纵情;此刻虽是佛珠出体,磨擦之间却一次又一次地让她回想着昨夜颠狂欢爱的种种,就连幽谷都不由沁出水来,伯上了方语妍的玉手。
没想到光是佛珠出体,萧雪婷便似经受不住般地小泄了一滩,娇躯轻颤、微汗的肌肤散出无比妖娆的艳光,当真美得不可方物,看得方语妍不由微微苦笑;这段日子以来,自家姊妹施在她身上的手段,看来比自己所预想的还要过分,也难怪昨夜的萧雪婷难耐淫欲,破身之后竟不顾痛楚一次次向公羊猛索求,浪得活像魔门妖姬附身。
若自己当真狠下心,与公羊猛配合无间地将想到的种种手段用在她身上,保证让这仙子幸福得什么都不想,心甘情愿地臣服公羊猛胯下。
“好婷妹妹……”
将萧雪婷柔软轻盈的娇躯抱了起来,两姊妹一前一后带着她出了房门,眼见昨晚自己一路被剥下的衣裳排成一线,萧雪婷又软了几分,只听着方语妍声音娇软,扶抱之间竟学了方语纤,纤手不住在敏感处游走。
“我们先去好生洗洗……由妍儿帮你洗洗里面……清得干干净净……今晚好让相公再爱你几回……哎……看你被相公滋润得愈来愈丰润,妍儿真的好羡慕哩!“
“妍姊姊坏……”小手轻抚下声音又软了几分,萧雪婷只觉呼吸愈来愈热;公羊猛种种手段让她娇躯愈来愈敏感,床上放纵还是小事,这身子竟是一点经不起逗弄,如此后果真令她又怕又爱。
方语妍这话真的有点颠倒黑白,萧雪婷对方家姊妹最羡慕的就是那在公羊猛灌溉滋润之下,显得丰盈圆润,比之自己更加前凸后翘、曲线玲珑诱人的身段,尤其在尝过云雨滋味后,更知那般丰润的身段,才最是能勾起男人欲火的美物,“雪婷的丰腴……可还不及两位姊姊呢……”
“婷妹妹放心……”轻笑地打断了她的话,方语妍伸手在萧雪婷臀上拍了两记,力道虽不强,却牵动了体内暖热湿润的记忆,诱得萧雪婷又是几声呻吟,让人心都酥了,“相公这般宠你……在妹子身上连番欢爱……妹子的身子又这么欢迎相公……想必很快婷妹妹就要出落得更诱人了……”
“到时候……”虽知方语妍只是在说笑,但给她这么一说,心神却不由驰向那美妙的希望:若自己除了仙姿国色之外,还加上如同二女一般前凸后翘的诱人体态,可就比现在还要美得多了……想是这么想,可不好现在就得了便宜卖乖,
“到时候雪婷就……就让妍姊姊用双头龙出气……让雪婷尝到被妍姊姊奸淫的滋味……嗯……相公……相公也不能闲着……正好……正好多宠宠纤姊姊……”
“怎么……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
“纤姊姊放心……相公很强的……昨夜那么猛……吃到雪婷真的虚脱……完完全全被相公奸个服服贴贴……再也抗拒不了……到时候……说不定相公爱完了纤姊姊……就要让雪婷同妍姊姊一起吃苦头……”
“姊姊恐怕会吃不消……不过婷妹妹却是……却是愈吃不消愈享受吧!”
第十九章 浪荡春宵
又入了夜,娇滴滴、软绵绵偎在公羊猛床上的萧雪婷心思真是百转千回,虽说今儿一早起身之时,幽谷中那痛楚令她不由有些却步,一整日都有些行动不便,可只要想到昨夜用贞洁换来的无比欢快,就忍不住又起了渴望。
就像方语纤调笑自己一般,还不到入夜已是好了疮疤忘了疼,淫媚本性早让自己心神荡漾在翻云覆雨之间,即便再疼也饥渴着男人的勇猛雄风。
没想到原为仙子,现成荡妇,其中竟不过个把月时光,萧雪婷不由得对让她陷入如此境地的公羊猛又爱又恨:恨他令自己如此堕落,偏又无法自拔地爱上如此滋味。
随着月色愈浓,萧雪婷的心愈跳愈快,想到入夜之后公羊猛便会回来,用那令她羞耻难当的手段,再次将她在床上征服,让她就有再多不愿与矜持,也在那云雨欢快的冲击之下寸寸瓦解,死心塌地地成为他的女人……说不定连女人都称不上,不过是他发泄用的玩物,可愈思及此,那火热的欲望却愈为炽烈。
听开门声响起,几乎像反射动作一样,原本半躺床上的萧雪婷娇躯弹了起来,半俯螓首跪在床上,只等着他宽衣上床。
男女淫戏愈是没有束缚愈是欢快难挨,萧雪婷身上不过一件小兜,大半莹白若雪的肌肤都敞在他的眼下,尤其她特意留了“刑具”在身,仍插在后庭处的佛珠串大半留在外头,这突来的动作极大,人虽是跪得定了,可珠串却在股间不住晃动拍打,活像条定不住的尾巴一般,上头还泛着汁光,闪动之间诱人已极,不住引诱着他火热的目光巡幸。
感觉他愈走愈近,萧雪婷娇躯都不由发起热来,感觉身上小兜好生束缚。这小肚兜原是她自己贴身的衣着,照说已穿得习惯了,已无何种异感,可在被擒到此处之后,已许久许久没穿上了,此刻再穿在身上,虽是滑顺细软依旧,不知怎地却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尤其到现在呼吸急促之后,胸前更是紧紧难受。
细思缘由不禁令萧雪婷又喜又羞,若非被那些淫邪刑具诱发肉体情欲,令肌肤敏感倍增难以着衣,便是在他的滋润之下,胸前双峰丰挺了几分,虽说胀得不多,光靠眼儿还没发现,可小兜却不由绷紧。想到自己身上处处都留着被男人宠幸过的痕迹,虽只一日之别,却已再没有处子的青涩,萧雪婷的心就不由跳得更快,手足都不知所措了。
他的手轻轻地触上了小兜,却没有直接攻上她愈来愈挺的玉峰,只在兜上缓缓滑动,感受着小兜的细滑和她的体热,偏偏光只这样隔衣轻抚,萧雪婷便有了感觉;她闭上美目,轻轻哼嗯出声,勾着他的手慢慢滑上,指头轻轻地挑着她下巴,缓缓地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仙子已经准备好……在床上再爽一晚上了吗?”
让萧雪婷微微抬头仰视着自己,公羊猛的脸上带着无比满足的笑意。只要是男人,想到能将这原本冷艳的玉箫仙子变成床上的荡妇,想不满足都不行呢!
原本萧雪婷和他差不多高度,在女子里头也算鹤立鸡群的高挑个儿,现下他在床下而她在床上,光看萧雪婷为了表现出对自己的驯服,刻意跪得低一了些,得要仰视着自己的脸,便知这仙子真的已经离不开自己的床上功夫。
“外表真看不出来……原来你本性这般淫荡的……”
“是……雪婷……雪婷准备好了……”脸蛋儿微微一恻,贴到了他轻抚的掌心,萧雪婷闭上了眼,状似极为享受他的抚摩,“求求相公……别再叫雪婷仙子了……雪婷已经是女人了……”
“那怎么成……仙子始终都是仙子……”公羊猛微微一笑,手上轻轻用力,只听萧雪婷一声细致的娇吟,脸儿已渐渐红润起来,洁白如雪、嫩若凝脂的肌肤上更浮出了一层薄薄的水光,显得愈发艳丽,“仙子就要表现得冷淡一点……等我把你拉下凡尘……享受侵犯奸污天上仙子的滋味……”
“可……可惜……”微微半睁美目,萧雪婷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可惜雪婷被相公……被相公逗得太淫……身子太敏感……再做不出仙子样子了……”
“那……我们就慢慢来吧……”
心知这仙子的冷艳傲然已在昨夜被自己彻底摧毁,公羊猛也只在嘴上逗她几句,迅快地脱卸自己的衣衫,爬到萧雪婷身后,双手一抱,人已自后贴上萧雪婷,双手覆在她的胸前,薄薄一层小兜根本挡不住那充满肉欲的火热掌心。
萧雪婷配合无比地整个人向后一倒,挨进他的怀里,纤手轻提贴在他的手背上,却不是要阻止他抚玩自己双峰的手,轻得像是在追求与他的肌肤相触般,呻吟声里透出了无比渴求的娇慵妩媚。
一边双手用力,时而温柔时而有力地搓揉着充满弹力的玉峰,还不时从旁钻进兜内,直接怜爱着她敏感的高挺,公羊猛的嘴在解开小兜的带子好让双手更好动作后,已移师轻咬着萧雪婷敏感的小耳,在她的颊上耳上不住喷吐着充满欲望的呼息,就连腿都不闲着,轻轻地破开了萧雪婷的玉腿,缓缓上提,顶着了火热敏感的会阴之处,只觉温热湿润,幽谷中已漫出了水花;耳鬓厮磨间不由又调笑了萧雪婷几句,逗得她连连娇吟,目若迷醉,竟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看啊……好仙子……看相公给你准备的大礼……包你感觉很好的……”
听公羊猛这么说,萧雪婷虽知那多半又是他准备了什么挑逗自己感官,令她又羞又爱的手段,偏已无法抗拒他的侵犯,只能乖乖睁眼,却见一面人高大镜正对着床上,偏生自己现在是跪着而非躺着,公羊猛又在身后,这镜于正好把自己现在的模样映得清清楚楚。
不只那眉花眼笑、颊红脸润的模样,说明了她本能的渴望已经高燃;那轻薄的白色小兜已给火热的娇躯涌出的香汗浸得透了,湿滑透明地贴在身上,完全显露她愈来愈起伏火热的曲线,看的萧雪婷都爱了起来。
也幸好小兜已给香汗浸得透了,湿湿地服贴身上,否则带子已卸早该滑落床上,让萧雪婷赤裸裸地映在镜中,那模样可比现下的情动艳姿还要羞人几分;只是此刻镜中已看不到公羊猛的手,只能见到小兜表面随着兜内大手活动时显露的皱折,虽有点间接,可那遐想的空间却更令萧雪婷眼里心上弹起了火花,烧得她在公羊猛怀中不住轻扭喘息,貌似再难忍耐。
“好……哎……好相公……雪婷的亲亲相公……”大着胆子叫了一声,只觉体内的欲火更加狂扬地烧了起来,烧得身子更形火热,幽谷里头空虚得极渴望他的享用,玉腿内侧不住夹着他已顶着了幽谷口处的腿火热磨擦。
“哎……你……你好厉害……雪婷好热……好想要……相公……你爱雪婷的身子吗?“
“当然爱……雪婷这么美……这么诱人……还这么淫……相公要好好疼爱你……好好享用雪婷娇艳淫荡的身子……”一边回应着萧雪婷的提问,公羊猛下身轻轻前顶,大腿在萧雪婷股间轻轻一磨,带起了水花向前滑去。
两人身子贴得愈发紧了,早已硬挺的肉棒夹在两人之间,火烫地贴在萧雪婷腰后,灼得她声甜眼媚,诱人的波光不住向镜中飘送;情热难挨之间,萧雪婷纤手已向后勾贴上了公羊猛的脖颈和后脑,脸儿轻侧,只是这下子萧雪婷可犯难了,她好想脸儿整个后转,好将甜美芬芳的樱唇供他吸吮,却又舍不得眼前镜中自己的千般风情,一时间真不知如何是好。
见萧雪婷不知所措,公羊猛嘿嘿一笑,手上微一用力,轻轻往外一振,湿透的小兜登时飞了出去,萧雪婷不由一声轻呓,可娇羞的魂儿却马上又迷失在他大手的抚爱当中,茫得眼儿昏花的视线只见镜中那赤裸的美女如此动情,肌肤透出鲜艳的酡红,一对玉峰在他大手的抚托下愈显高耸,峰巅两朵乳蕾早已挺拔,活似将要绽放,尤其男人的身影虽给自己遮着,在镜中若隐若现,可那充满侵略性的笑意,却更显得勾人心魄,萧雪婷情迷之间,玉腿更开,差点已软了下去。
“相公……”感受着乳上那充满火热爱欲的大手,萧雪婷媚眼如丝,连声音都充满了媚惑的娇柔,“给雪婷吧……雪婷爱你……哎……求求你……把雪婷拉下凡尘……让雪婷享受……被相公奸污的滋味……把雪婷污个彻底……最好……最妤连雪婷的菊花也开了……让雪婷的一切……都献给相公……哎……嗯……”
“雪婷仙子果然够乖……”
本来公羊猛也是色中饿鬼,若非要让萧雪婷彻底崩溃在情欲的侵袭之下,光见她这样娇艳欲滴地跪在床上渴待自己的开采,早要提枪上马、大开杀戒;昨夜连番激战下来肉棒上的酸疼,早被萧雪婷的诱惑驱了个无影无踪。
他伸手往下,探往萧雪婷幽谷上头,触手处湿柔润滑,早是一片渴待采撷的激情,“好仙子……相公这就给你了……好好享受吧……”
感觉原贴在腰后那肉棒微微后收,他的手也移了开来,滑到自己汗湿的纤腰上箍住,萧雪婷娇喘声中,上半身微微前俯好将雪臀抬高,这样才可迎上他的插入,而公羊猛也不多做挑逗了,食指轻触幽谷,感受她的窄紧和渴望的吸吮,小指轻拨之间,已将萧雪婷臀后的珠串稍稍移开,腰间一挺,肉棒登时破关而入,强烈的刺激使得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满足的哼声。
萧雪婷破身不久,幽谷中伤口未愈,虽已足够湿润,可被这样侵入,又带起了些许疼痛,偏偏那疼痛还混着昨夜无比狂野快乐的记忆,交混之下形成了强猛的刺激,舒服得萧雪婷开口直哼。
“哎……好相公……好夫君……雪婷好爱……好爱你……啊……你这么硬……这么猛……刺死雪婷了……刺到雪婷心坎里了……相公……啊……怎么会……比昨晚……比昨晚又更美了……才一进来就……就让雪婷爽了……”
“唔……相公……雪婷……雪婷还有点疼……可是……可是就这样疼才好……哎……痛得好棒……唔……这样才……才像……才像是雪婷被相公奸污……污得雪婷掉下了凡尘……掉进了地下……雪婷想要……想要被相公尽情奸污……什么样都好……啊……让雪婷彻底……彻底变成相公的女人……相公的玩物……给相公享用……”
听萧雪婷叫的如此欢愉,面上虽带着几丝痛楚,更多却是夙愿得偿的欢快,腰臀处扭挺迎合更是有劲,公羊猛心知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仙子本性里头那已被自己勾起,说不定该说是与生俱来的淫荡骚劲;肉棒深刺浅抽,感觉着她体内松紧适中、缠绵火热的吸吮,他放开萧雪婷纤腰,让她更适切地展现迎合的本能,双手勾住了萧雪婷藕臂,轻轻向后一拉,萧雪婷上半身登时挺直,在镜中更加热情地展现出充满情欲的火辣曲线,爽得她咿唔呻吟不止。
镜中那娇艳热情的自己,让她承受着双重刺激,娇躯愈发投入,感觉愈觉欢快,挺扭之间逐渐摆脱了稚拙,愈来愈是熟练热烈,这样的体位比之昨夜受刺激的部位又有所不同,偏偏每次都令她无比欢快地扭摇迎送。
“天……天哪……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相公……你真棒……雪婷好……好舒服……啊……雪婷好想……好想每个晚上……都被相公这样……这样玩得欲仙欲死……哎……相公……雪婷……雪婷真的好爱你……好爱你这么勇猛……让雪婷……啊……让雪婷心甘情愿地被你奸污……奸得雪婷死去活来……好像……啊……好像要成仙了一样……你好粗……好硬……把雪婷整个都……都充得满满的……再……再满足也没有了……好舒服……”
一来这体位刺激到幽谷中未及开发之处,竟似有种重历昨夜破身之快的感觉,二来向后顶挺逢迎之间,镜中的自己无比娇媚火辣地伸展着诱人曲线,看得萧雪婷浑然忘我。
虽说菊穴垂下的珠串在两人紧密结合间,卡在臀腿处颇带出些痛楚,但对现在的萧雪婷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顶挺之间萧雪婷只觉随着体内高潮的快意愈发积累,眼前似有着亮光在爆炸,灼得她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全心全意地去感觉幽谷被他次次攻入的快意,哭叫呻吟间活力十足,显已沉醉难返。
将这仙子弄得飘飘欲仙,公羊猛大喜之间,肉棒挺送的愈来愈有力,她的幽谷里头夹吸劲道十足,将肉棒重重挤吸,滋味真美到无以复加,尤其顶挺之中,他无意间发觉某处被抽插时,萧雪婷的呻吟声竟有些不同;他刻意保持这姿势,在那儿又深深顶了几下,慢慢展开采补手段,爽得萧雪婷不住哭叫,扭迎挺送之间竟有种异样的汁液泄了出来,麻酥到令公羊猛险些一泄如注,心中喜意不由更炽,知是采着了她最为敏感的花心玉蕊;忍着那麻人的快意,紧紧顶在那花心里头,戳点磨弄之间淫技尽展,爽得萧雪婷精关大开,阴精连泄,整个人都酥麻了。
萧雪婷连连高潮,美到再也叫不出声来,竟就这样爽得晕厥过去,公羊猛才觉不妙。虽说萧雪婷武功不弱于己多少,与她上床虽是浑身舒快,心中仍暗存几分戒备,花心却是女子最为敏感脆弱之处,别说是魔门高手,就算自己初学乍练,若是心存歹意,要采得萧雪婷功力尽失、虚脱而亡也非难事,但这样做别说对方家姊妹不好交代,公羊猛也知这样未免过了火。
他压着萧雪婷绵软的娇躯倒在床上,轻轻地吻住她红艳欲滴的樱唇,度了几口真气,下身精关一松,一股火烫的精液深深射进她体内,射得萧雪婷清醒了几分,却是在那迷人滋味下欲醉还醒,在他嘴下咿唔呻吟,幽谷内却饥渴地吸紧了肉棒,似要将精液挤得一干二净才肯罢休。
痴迷之间,萧雪婷只觉整个人都暖洋洋的,丝毫不想使上力气,直到此时公羊猛才松开了嘴,却勾得她忍不住樱唇轻呶主动追寻起来,令公羊猛一阵嘻笑。
他轻搂着这娇慵无力的女子,光从手上便感觉得出来,这美女看似泄的无力,可身子却还充满着诱人风情,若他再接再厉,萧雪婷也会半推半就地承受,如果自己一个不小心失了威风,说不定还满足不了她哩!
一边运起熬战功夫,慢慢让胯下肉棒硬挺,一边轻抚着那貌似娇柔乏力,实则充满了青春火热的娇躯,公羊猛轻咬着她的小耳,听着她嗯哼声起,忍不住又
预告了新的酷刑:“好雪婷……我们再来……这几天只让你晚上舒服……等你习惯了……我们再来练练字……看你的笔法如何……”
软绵绵地回应他的侵犯,酥得神魂颠倒的萧雪婷什么都没办法去想;用毛笔轻磨浅搔她身子的敏感处,这一招方家姊妹老早用过了,虽是酥痒难耐,与佛珠和绳缚各擅胜场,却没法持续得很久,她还能忍受得了,说不上什么酷刑。
但既公羊猛又想用在自己身上,难不成……他又想到了什么新的方法,萧雪婷芳心中不由有些期待,真不知已亲身体验过男女交欢滋味的自己,还能不能受得住他那充满了淫靡意味的酷刑加身;远的不说,今晚自己都未必能吃得消他的索求……
有这么个床第间需索无度的相公,对自己来说也不知幸是不幸,萧雪婷迷惘之间,玉腿已给他破了开来,趴伏在床上的她娇滴滴地扭腰挺臀,享受着他自后而来的销魂攻势,渐渐又迷醉其中……
这样夜夜春宵的日子过了足足七日,萧雪婷只诧怎么每夜每夜他都有新鲜花样,次次将她撩得欲火狂烧,直待他布施雨露,方才熄火,可没一会儿又给他撩拨得死灰复燃,除了后庭处还是新鲜货,仍是没日没夜地垂着珠串,活似生出了一条尾巴,随着种种姿势动作摇晃不休,差点让萧雪婷梦回之间误以为自己变成了条小母狗外,无论口里子宫,也不知给他火热白腻的精液洗礼了多少次。就连愈发娇挺的玉峰、晶莹粉嫩的背肌,各也试过几次热液飞灼的经验。可无论被他射了多少回,奸得高潮迭起、四肢无力,萧雪婷总觉得体内有种难言的饥渴,无论他再怎么灌溉都觉不足,让她即便再给玩得没了力气,气若游丝,仍打从心底索求着他的赐予。
这样诱人的胴体,加上把萧雪婷从原来高高在上的仙子模样,变成了这样彻底渴求性欲疼爱的荡妇,弄得公羊猛差点也离不开她;可毕竟方家姊妹入门在先,无论如何也不能拂了先来后到的次序。如此苦了萧雪婷,她初尝雨露,身子正是最渴求男人疼爱的时刻,前头又给他惯坏了,偏生现在三四天里只有一天轮到她。
这样都还好,偏偏这院落不大,又值山间人静,每当听到公羊猛与方家姊妹欢爱的时刻,想不听男女声嘶力竭的热爱声响都没法子呢!
听得隔邻又是声声诱人心跳的肉体厮磨,时而混着几声来自女子的娇吟喘叫,方语妍显然比妹子放得开,教萧雪婷哪里还睡得着?
在纱帐内坐起了身子,萧雪婷望向窗外的眼中微带忧悒;她真的已经完完全全被公羊猛征服了,若非公羊猛还遵守着协议,他若起心要从萧雪婷口中探出隐密,现在的萧雪婷也只能和盘托出,谁教她这美妙敏感的肉体,再不能也不愿逃离他的掌控!
可萧雪婷与方家姊妹的关系着实不差,甚至比公羊猛还来得亲密许多,毕竟是她们执行公羊猛想出的手段,将自己变成名副其实的淫娃荡妇,就算她心中真有点儿无法抹灭的妒意,却也不可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儿,这人如其名的猛男,可不是自己一个初尝此味的稚嫩女子可以吃得消的。
眼儿微微一飘,望向放在床边的毛笔,虽说纸墨未备,可光看到笔杆上头润得顺滑无比,几可反射月光,就不由令萧雪婷芳心乱跳。本来这毛笔是用来搔她敏感酥痒地带,破身之后在他的夜夜滋润下肌滑如脂,敏感得愈发难挨,但放开了心的萧雪婷原也不把这放在心上,直到后来公羊猛将自己带入刑房,看着地上一张大大的纸,旁边墨砚齐备,萧雪婷才开始有点儿心惊。
当公羊猛微带得意地将他想出的毛笔用法告诉萧雪婷时,她可真吓了好大一跳,不由自主媚眼轻飘着这坏蛋相公,就连方家姊妹也是一边轻啐着他的坏主意,一边给萧雪婷宽衣解带。
当笔杆轻轻插入幽谷时,萧雪婷还有些畏惧,幸好公羊猛早有准备,笔杆上头打磨的甚是光滑,就连那敏感娇嫩无比的幽谷肌肤,也不觉有一点痛楚,那笔杆虽远不若公羊猛肉棒强壮,可她幽谷虽经开发,仍是十分窄紧,微微吸气间倒也把这笔杆“握”得紧紧实实,没一点滑脱。
只是要以下体代手,握着笔舞文弄墨,可也真难倒了萧雪婷,光沾墨都是一大功夫,更遑论提笔写字,尤其公羊猛那坏坏的眼睛就在旁看着,那眼光勾得萧雪婷更是难以平静。
幸好她武功极高,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远超常人,忍住了他眼光的火辣逡巡,这运笔写字倒也真似模似样,但好不容易写完了第一个字,就连萧雪婷自己也觉难以入眼,偏生愈写,愈觉得公羊猛的火热眼光宛若实质,烧得自己浑身发热,难以控制毛笔,笔尖既颤,写出来的字自是只有愈加歪斜。
不过真正讨厌的地方还不在这里,随着她逐渐习惯,毛笔也慢慢可以控制,偏偏公羊猛还在此刻捣乱,不住带着邪靡意味地称赞着她,说她字愈写愈好啦,笔愈用愈稳啦,虽是称赞可在女子耳中却是充满着肉欲的挑逗,娇躯竟不由动情,后面的几个字墨迹都晕了开来。
他却还说得出口,赞她字迹犹带墨香,令萧雪婷浑身乏力间羞得难以见人,好不容易才等到方家姊妹出言主持公道,制止了公羊猛带些坏让人想掩耳却又舍不得的话,笔杆子上头早已是一片湿泞。
妤不容易恢复过来,萧雪婷的头一句话,就连公羊猛自己都听得目瞪口呆,更别说方家姊妹了。想到那时三人的表情,萧雪婷嘴角不由泛起一丝笑意,纤指轻抚着笔杆,毕竟才刚遭这种“酷刑”,写不到二十来字便已浑身酥软,幽谷里头滚滚洪涛,止也止不住地展现出那难堪挑逗娇躯的私隐,换了另一人可说不出要将这笔讨过去,好自己在房里练习写字这种话吧!
听隔房仍是云雨不歇、娇声震耳,萧雪婷瞇着眼儿,手上微微动作,慢慢地让笔杆滑入那已然湿濡的幽谷,随着幽谷里渐渐吸紧了笔杆,竟似错觉是公羊猛正插着自己,享用着自己的胴体,享受着自己的婉转逢迎,萧雪婷强抑那随着邻房节奏愈来愈快,自己愈来愈急促的呼吸,玉足轻撑床面,就这样躺着身子,只轻轻拱起雪臀,纤手扶腰,小心翼翼地悬空练起字来。
说也奇怪,白天里完全笔不成字,就连小儿也没那般“龙飞凤舞”的字迹,可现在的萧雪婷只要假想是他正插着自己,假想自己配合着他的抽送扭转动作抬挺迎凑,幽谷中的毛笔竟愈来愈能把握得住,就算笔未沾墨、未临纸面,萧雪婷竟似也看得到自己的笔迹愈来愈熟练、愈来愈端整。
随着假想中公羊猛的动作愈来愈大、愈来愈火热,萧雪婷股间的笔也愈发挥洒,在空中写出一个接一个秀美端正的字迹;等到隔邻房中终于雨散云收,被征服的方语妍娇喘细细,显已无力承欢的时刻,萧雪婷也瘫回了床上,娇喘吁吁无力起身收拾残局,肌肤上泛着体香的汗水遍布,臀腿之间阵阵酸软,高潮时喷溢的汁水已散了一床,笔毛上更沾满了无色的香墨。
可惜她已无力下床,更无力置备文房四宝,否则现在的萧雪婷,绝对能写出字迹飘舞、墨香扑鼻的传世真迹!
好不容易等到明天就要下山,今晚萧雪婷的房中着实香艳旖旎,连战数回之后,这酥软无力的仙子再次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软倒在他怀中娇喘细细,幽谷里头已给宠幸得片片泥泞,快乐的滋味已充满了她娇躯的每一寸,喘息未定的她只能娇媚慵弱地飘他几许媚眼,似怨似诉。
“好雪婷仙子……明儿就下山,今天相公赏你个新鲜的……”
见萧雪婷整个人都已软化,公羊猛轻轻嘻笑,手却顺着萧雪婷愈发火辣诱人的曲线游走,拭着那香滑甜蜜的汗水,缓缓游移到萧雪婷玉臀上头。
而萧雪婷呢?
她已软得没了反应的力气,只能等他再次临幸时,才能靠他诱发本能的情欲,再次承受他的宠爱,现下的她只能勉力轻抬玉臀,好让公羊猛的手更方便动作。
“哎……相公……雪婷……雪婷好幸福……终于……终于等到了……”
感觉他的手指在自己股间轻勾缓拉,一颗一颗地将佛珠取了出来,菊穴上传来的刺激混着心中美愿将近得偿的期待,让萧雪婷轻柔无力地哼出了声口。
虽已浑身脱力,可满心的期待却让她从骨子里榨出最后一点点力气,准备好承受那全新的体验。
公羊猛终于要帮她开发菊穴,让她的身子再没一寸没经过他的开发,从破身开始她日日将菊穴里头清得干干净净,无尽的等待终于将要实现,萧雪婷怎会不欣喜若狂呢?
在他的协助之下,萧雪婷娇媚驯服地仰躺床上,雪股勉力挺起;这段日子佛珠没日没夜地开垦,已令她的菊穴柔软了许多。
跪在萧雪婷大开的腿间,公羊猛双手贴紧萧雪婷紧翘浑圆的雪股,将她的下身抬了起来,让菊穴完全暴露,手指轻轻用力,将最后几颗佛珠完完全全抽了出来,动作既缓又急,最后一颗抽出前还先推深进去,刻意在里头转了半圈,磨得萧雪婷又是一阵呻吟,媚眼迷离,嘴角似怨还喜,对接下来的后庭被破,充满了期待又害怕受伤的神态表露无遗。
抬高萧雪婷雪臀,将肉棒缓缓突入,又振雄风的肉棒和纤巧的佛珠岂可相提并论?天幸这段日子以来,即便云雨时也未被取出的佛珠令萧雪婷的菊穴得到了开垦,虽说被肉棒突入之时,萧雪婷只觉后庭要被撑裂一般,甚是疼痛,快感却也油然而生。
见这刚尝到后庭被破滋味的仙子神情异样,公羊猛一边挺入肉棒,享受那比之幽谷还要紧窄数分的滋味,一边轻言安慰,旱道终不比正路,无论如何开垦内里终不会随着动情而润滑,最要小心,“不要紧……相公会慢慢的,等习惯了……仙子你就快活了……就像前头一样……终要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爽……”腰间继续用力。
既痛且快的萧雪婷听公羊猛这般指教,强忍痛楚,轻轻晃动雪臀,以助公羊猛插入。
虽说早经佛珠的开垦,公羊猛的肉棒上又抹满了方才云雨间的淫精秽物,润滑方面绝无问题,但萧雪婷仍觉插入的过程无穷无尽一般,痛楚愈来愈甚,偏生被撑开的痛楚之中,快感也愈来愈强烈。
看来自己淫荡的身子又多了一处可供相公享用的所在,又羞又喜之间萧雪婷软语呻吟、呓语轻轻,虽不像破瓜之时痛楚马上就被快感取代,可那种滋味仍令她喜翻了心。
感觉到公羊猛放缓动作不敢随意动弹、只怕痛楚占了上风的萧雪婷仍有些紧
张,哪知那插在后庭的肉棒仍是动了起来,慢慢地、浅浅地开始抽插。
说来奇怪,虽然这样比方才更痛,可痛楚之中萧雪婷却觉得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抽插强烈火辣地直冲脑海,止不住呻吟起来。
公羊猛见状,知这落凡仙子已食髓知味,肉棒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愈送愈深,玩得萧雪婷不由轻声哭叫起来,声音里痛楚中快意愈来愈多,这才逐渐加大动作,直到最后狂插猛送起来。
那剧烈的痛楚混杂着巨大的快感,冲击得萧雪婷不住呻吟,耳边听着公羊猛一边抽送一边轻声指导,不由得乖乖听从指教,最后竟不顾一切地开始哭叫起来:
“呜……痛……啊……好痛……哎……好……好相公……你……你插死雪婷了……啊……好痛……好深……连里面都……都撑破了……可是……相公你……你插得雪婷好爽……啊……好爽……啊……好啊……爽……啊……啊……啊……痛……可是……好舒服……哎……”
在纵情哭叫间享受那又是痛楚又是美妙的滋味,那种强烈的冲击比前头犹甚,尤其菊花破开之时连幽谷竟似也痛快起来,萧雪婷一颗螓首疯狂地摇摆着,发丝散飞之间,娇躯一阵阵地颤抖,双手想抱住身上的公羊猛却又使不出力气,只能软瘫着,和身子一般只有任由公羊猛玩弄的份儿。
突然间一阵剧颤,跟着无力地软软瘫倒在床上,竟被插上了高潮,连空着的幽谷都泄了阴精;公羊猛感觉到菊穴间强烈的挤压,虽忍不住又射了,却被挤得软不下来。
也泄去力气的他停了抽插,却不取出来,任肉棒深深地插在萧雪婷的菊穴里头;准备了这么久却还让她如此疼痛,显见这样的开垦还不够,接下来还有得加强。
萧雪婷全身无力地瘫在床上,口中兀自不住轻轻呻吟,比之先前被他夜夜蹂躏时更见软弱,公羊猛见初破菊花那异样高潮使她如此柔弱,不由轻轻俯下身去,用胸口微微挤压着愈发丰挺的香峰,一边伸手托起萧雪婷的下巴,又爱又怜地问着,“又窄又紧的仙子……可爽了没有?”
期待了这么久,后庭终于也献给了他,萧雪婷喃喃地呻吟着:“爽……爽……雪婷魂灵儿……都被奸飞了……相公真……真厉害……雪婷好爱相公……求相公再……再这样疼爱雪婷……雪婷好爱……”
第二十章 拜山问罪
慢慢地走在山道上头,公羊猛与方家姊妹一面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四周,一面跟着带头的萧雪婷脚步亦步亦趋。这印心谷不仅座落深山,来此的山路当中还布下了迷阵,若非萧雪婷熟门熟路,换了旁人要不迷路只怕很难。
不过这明芷女道看来心地还不算太坏,迷阵虽是路径复杂难走,令人难以辨认方向,路上却没布下什么机关,迷路的人最多是走到旁的山道上头,绕去其他地方,怎么找也找不着印心谷的所在,显然她只是想隐居在此,不被旁人打扰而已。
跟着萧雪婷一路走来,虽是随时戒备明芷道姑可能动手,但公羊猛可真的一点没对萧雪婷有所戒备,甚至连她的武功都没封住;不过领头的萧雪婷步履间却不见多么灵便,虽说身心全被公羊猛征服之后,这一路走来,怜香惜玉的公羊猛再没用什么刑具在她身上,但她却似爱上了那种被折磨的神迷魂醉、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佛珠是真的不敢多用,木马又不好随身携带,可公羊猛一边看她外表正正常常,想到这仙子衣里什么也没有穿,给那红绳紧紧缚着,将逐渐变得火辣的身材捆得更加惊心动魄,一切都掩在那白衣胜雪的皎洁外表下,要不动心都很难呢!
在桐柏山中的那段日子,公羊猛可真称得上精锐尽出,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弄得萧雪婷日日晕晕忽忽,不只夜里,有时连白昼都不放过她,偶尔还连同方家姊妹一起嬉玩;不过那样对萧雪婷来说,却又是另一种心灵上的酷刑。
眼看着他和女子翻云覆雨,空出来的女子没有加入,反而将一旁的她抱到手上,大逞手足之欲,又不肯用双头龙或木制假阳来弄她,令萧雪婷芳心蠢动,娇躯又给同为女人的灵巧手段挑得愈来愈热,只留着幽谷空虚饥渴,偏又无法满足,那种心上的酷刑,可比肉体的实际折磨还要来得过分。
尤其那次公羊猛大逞淫威,大大方方地在她眼前将方家姊妹弄得死去活来,直把她留到了最后,当她终于被公羊猛占有之时,那种久积下一口气爆发的快乐,让萧雪婷事后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与方家姊妹一起快乐的瘫痪。
“转过前头的山坳,再走个二一里路就到了……”
伸手指向前方,萧雪婷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久走之下,便是荫凉的山路当中也觉身子发热,内里被红绳捆缚的肌肤颇有点肿胀感,与那红绳磨擦之下,感觉愈是刺激,光呼吸之间,竟就有种难言的异感产生,在体内不住蕴酿着。
在萧雪婷欲拒还迎的合作下,公羊猛毫不客气,什么法子都在她身上用了个遍,现下萧雪婷身上捆着的红绳,上头虽只薄薄地上了一层药,药效却是窜筋透骨,几乎是灼到了她心坎里。
在山上时为了迫她屈服,方家姊妹虽有不快却也忍着,可等到萧雪婷供出印心谷所在后,若非萧雪婷出言恳求,在方家姊妹不敢相信的眼中自己动手缚了个紧,这红绳差点就给方语纤扔了。
“雪婷姊姊……没关系吧……”见萧雪婷步履之间颇有些迟滞,方语纤伸手扶住了她小声问着。在山上时给萧雪婷那模样逗得心动,方语纤也试过一回,那佛珠确实弄得人好生难过,连步子都迈不开去,木马上头更是熬得人死去活来,只有绳缚还可忍耐,但缚着走这么久确是难挨。
“没……没关系的……”
话才刚出口,萧雪婷腿上一软,几乎就要倒下去,谁教公羊猛如此顽皮,见她走的不稳,竟还偷着过来从后抱住她,男子气息逼得萧雪婷内息一窒,想站都站不稳,自然只能落在他怀里。
“哎……相公……”
“没关系的……协议我还记得,雪婷妹子你要不要留在这里?前头我们去就行了……”
“不……带雪婷过去吧……既然做下了决定,雪婷就得亲眼看到完。只是……”咬了咬牙,萧雪婷眼中盈然,水光波动,几乎就要流下泪来,”相公……请出手……制着雪婷武功吧……”
真要说来,就算当真是生性好淫的女子也难像萧雪婷那样投入,破身之后竭尽所能只为了寻求那一刻的欢愉,不惜将种种淫邪手段用在自己体内,甚至在已经离开那“刑房”的现在,还主动要把刑具留在身上。
只是萧雪婷心中的烦乱,却似缠成了一团的乱丝,怎么也解不开来;若不用这让人又羞又爱的法子,使自己彻彻底底沉醉其中再无暇顾及其他,怕她早乱到疯了。
一边是将自己养大、尽心尽力传功授业的师父,一边是已经将自己的身心完全征服,让自己对他千依百顺再也逃脱不得的男人,偏偏又一定得做出选择,萧雪婷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唯一能想得到的解决方法就是闭住自己的功力,既是出手不得,就只能旁观事态演变。
伸手轻轻拭去了萧雪婷的泪光,公羊猛耸了耸肩。对萧雪婷心中的挣扎他倒不是全无所觉,何况当日萧雪婷破瓜之夜,自己一个不慎也给她暗算过,虽是有惊无险,心中却难免有所芥蒂,本已打算进印心谷前找个理由让她留下,倒没想到她已先开了口。
一手从萧雪婷胸口慢慢滑到腹上,掌心功力运转,萧雪婷只觉内息渐抑,经脉处颇带几分酸麻,愈觉气虚力弱,显然功力已再为他所制,不由抬起头来,感激地看了公羊猛一眼,慢慢站直了身,领着三人向印心谷走去。
过了那山坳,远远地已可见着房舍屋顶。虽说印心谷人丁不旺,用不着多少房屋,但听萧雪婷所言,此处房舍倒也不少,也不知明芷这老道姑打算用来做什么。
萧雪婷只知从小开始,光每月好生打理一遍所有房舍便要费上好大功夫,偏偏明芷道姑又是性子好静,最不耐烦有人叼扰,就连彭明全和剑明山,数年之间也只踏足过一两回,反倒是剑雨姬颇得明芷欢心,还熟悉些。
只是才过山坳,公羊猛突觉心中一凛,左顾右盼却不见异常,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反倒是方语妍反应快,拉了他一把,低声轻呼中,方语纤连忙将萧雪婷拉到三人身后,小心戒备起来。
“怎么了?”
“方才妍儿见到远处人影一闪,似在山门之上有人放哨……”
几人同时瞇起了眼,遥遥山门处现在却是人影不见,若不是方语妍看错,便是那人极为警醒,一看到他们转过山坳,立时便从山门顶上离开,多半是进去向明芷道姑报讯。
“那人身法好快,妍儿也看得不甚清楚……”
“看来……是有人来了。”
意味深长地看了萧雪婷一眼,公羊猛倒没怎么加快脚步。距离印心谷所在还有几里,任他们奔行再快,也快不过报讯之人,倒不如好整以暇地走过去,该动手就会动手,也不急于这一刻。
不过以明芷道姑的身分,也不该由她亲自立在山门上做这种放哨的工作,若不是萧雪婷用了什么方法传讯,就是剑雨姬料敌机先,已带了玉剑门的人马过来。
只是依萧雪婷所言,明芷道姑向来孤傲,就算有大队人马,也不会用上埋伏暗算那一套,“依雪婷妹子所言,印心谷中除了明芷道长外便无他人,说不定……说不定是玉剑派或金刀门过来了……”
“这……也不大可能……”
眉头几乎皱成了一线,萧雪婷摇了摇头,怎么也想不出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就算玉剑派和金刀门真有人过来,明知过来的公羊猛是强敌,又有不共戴天之仇,要明芷道姑让他们一群人进印心谷仍是极难想像之事。
“家师向来好静,除非得她同意,旁人难进山门。何况金刀门内尚不稳定,玉剑派不少人也往洛阳协助,就算来此,也不过一二人罢了……”
萧雪婷此言倒是在理,连公羊猛都不由点了点头。
从桐柏山出来之后,一面向印心谷赶路,公羊猛一面也没忘了了解这段日子的武林现况:金刀门傅青辉虽掌大权,可门内不服人的人却是不少,要弹压状况也花尽了心血;何况洛阳城中龙蛇混杂,金刀门少了彭明全这大树,实力减损不少,城中其余门派虽还没撕破脸皮,私下的小动作却是不少,迫得傅青辉向开封求援。而玉剑派这边剑雨姬离派他往,只留几个元老处置事务,看在两门交谊份上,倒是派了人助金刀门一把,只是此消彼长虽说开封城内无人争锋,玉剑派也不敢稍有放松,真不可能派人来此。
这样想来,到了印心谷的多半就是剑雨姬,最多再加几个玉剑派好手,若自己能用言语迫得明芷道姑依武林规矩行事,单打独斗之下,两边胜算仍是一半一半。
现在的公羊猛调整了内功路子,配合大风云剑法,威力绝非当日闯金刀门时可比,明芷道姑武功纵胜彭明全一筹,相差也不甚远,自己又从萧雪婷身上了解明芷道姑的武功路子,只要小心行事,他的胜算还多一筹。
缓缓走近山门,公羊猛目光微微收紧,方家姊妹不若他那般持稳,脸上已然变色,倒是萧雪婷心中挣扎未休,悬着的心全没顾着旁事,直到将近山门,才惊得“咦!”出了声。
这也难怪她失色,若非亲眼所见,谁能想像山门旁边竟搭着一座庐篷。而且占地不小,活像一座军营一般,显然印心谷真有外客,而且还不是玉剑派中人,否则以剑雨姬的面子,该不会让他们驻于此处,明芷道姑性子再傲,这点面子总还要留给她吧?
而且在四人眼前,这庐篷营门半启,虽看不到里面,但以四人功力,也感觉得出已是人去楼空。方家姊妹交换了个眼色,一左一右包抄,公羊猛则是直扣中门,撩开庐篷便撞了进去。
搜得半晌走出的公羊猛眉头皱得更紧,连方家姊妹也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神色。
“怎么了?”唯一没进庐篷的萧雪婷见三人如此神色,也知其中有所古怪。
“这篷子占地虽不小,可从里头摆设看来却不简单,用具虽不多却颇为雅致,颇有些道门中人的意味在,加上从里头的东西看来,最多只供一两人起居,没有旁的迹象。照说若是令师找来的帮手,就该留在谷内,而不是在此处露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凝着眉头,公羊猛搔了搔头,却怎么也解决不了心头忧思。本来当看到这庐篷之时,公羊猛还真吓了一大跳;如果是玉剑派或金刀门的人也还罢了,最怕就是一直以来盘旋他心头的忧悒发生。
天绝六煞神秘莫测,武林中没几人能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虽说当日只有三煞去攻云麾山庄,但自己连着对付金刀门与玉剑派,这段日子消息怕早传遍了武林;彭明全、剑明山已死,谁知道其他三煞会否出面帮助明芷道姑?本来公羊猛还抱着希望,能够各个击破,现在看来却不可能。
虽不知其余三煞实力,但既然同为六煞之名,彼此武功相差恐怕不会太一大,以公羊猛现下的武功,只对付其一也是胜败难言,更别说是数煞联手。
方家姊妹武功虽也不弱,但要对付六煞程度的高手,却是力有未逮;萧雪婷武功够高了,心思却是摇摆不定,若让她出手后果难以推测。偏偏人都已走到了此处,眼见敌人就在谷内,教公羊猛岂能因此畏缩不进?
仔细想想,公羊猛又摇了摇头,安慰着自己该非如此;若真是其余六煞中人来助,一来以均为六煞的同气连枝,明芷道姑该不会让他们在外头露宿;二来若印心谷真藏着这等高手,就该将外头的痕迹抹得一干二净,等自己毫无防备地自投罗网,现下留个庐篷在外,也不知是为了让自己疑心生暗鬼,还是摆个空城计等自己去钻?
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公羊猛昂首阔步地走进山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旁的不说,光想到灭家仇人在前,公羊猛就不可能停下脚步。
不过更令他眉头深皱的是庐篷里头的气味,虽说篷门半启、山风凛冽,里头的气味早已散了八九成,但他灵敏的嗅觉,仍捕捉到了那一丝微乎其微的气味。
若换了之前他可能还不这么敏感,但这段日子自己和萧雪婷与方家姊妹日夜欢爱的程度用夜夜春宵来形容都嫌不足,庐篷中的气味虽薄,仍嗅得出来那正是男女缠绵后的余息。
可这就更让人伤脑筋了,以明芷道姑的性子,能容来人在此设篷暂居,多半是用来对付自己的帮手,若不是天绝六煞中人,就是剑雨姬寻来的帮手,说不定
还得千方百计地恳求才让明芷道姑点头答应受助;可专门过来助拳还忍不住在此
行男女之事,看里头痕迹之激烈,恐怕就算新婚夫妻其甜如蜜也不至于亲昵若此,里头那样儿还真有点自己在山中刑房里煎熬萧雪婷的感觉。虽说江湖中人奇习怪癖者所在多有,但这般作派之人,公羊猛也真想不到是何方高手。
一行人走过山门,走进大厅,一路上各人虽是心思各异,却都是小心戒备,但说也奇怪,竟是一丝异变都无,但公羊猛却不觉自己过于小心,一颗心反而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依萧雪婷所说,山门之后便是印心谷所在,向来若有人入印心谷,到山门前明芷道姑便有所觉,是友者在山门前便要大声报名,等明芷道姑回应后再进门;是敌者则根本进不了山门,这山门数十阶路,便是明芷道姑与来犯者的战场,如今一行人竟轻而易举通过,显见明芷道姑人在厅中,此战难免。
才进厅门,便觉眼前微暗,若非公羊猛一行人早有准备,在进厅前便先微瞇双目,等到稍微适应了才进去,怕光是明暗的强烈对比,都要让他们一时间睁不开眼睛,送对方一个偷袭的大好机会。
虽早听萧雪婷提过,但耳闻不如眼见,若非亲眼看到,公羊猛还真难相信印心谷竟是这样一个去处!
此闻墙壁皆是大石堆砌而成,与一般木造房屋全然不同,两旁壁上虽也如一般人家有字画装饰,挂在墙上却别有一番风味,不像一般房舍,倒像是人在山汹里头的感觉,却又不像山洞之中那般不见天日的阴暗。
这石壁上未开窗户,厅中光明皆来自顶上,看的公羊猛不由啧啧称奇;在顶上凿壁偷光不难,可那透光之处却非十分透明,昨夜一场雨还有水迹在上头,显然用了什么东西隔绝内外,虽已是秋高气爽,厅中却是凉爽异常,日光之烈似根本照不进来。
堂上高处三人或坐或立,最惹人眼目地便是立在最前的道装女子,目光灼灼英气逼人,眼神顾盼之间,令人忍不住心生胆寒之意,看得公羊猛都不由心中微颤;他原有自信胜敌,可这明芷女道神光照人,光那顾盼生威的眼光,便知此女武功还在彭明全剑明山之上。
公羊猛原本的自信虽未荡尽,却也不由摇了几摇,这一战自己若要胜利,怕是非得使出全力才有机会。
不过这一看之下,公羊猛倒也发现了些许异常;这明芷道姑与萧雪婷容貌身段均是无比肖似,若一个不察,还真会误以为是萧雪婷的姊姊出现,若是两人光只师徒关系,没有血缘关连,恐怕还真难像到如此地步。
更令公羊猛吃惊的是,虽然杜明岩传授了他不少东西,限于经验,对破身少妇和含苞少女之间的相异之处公羊猛一眼还看不出来,但是否生育过,那差距倒还瞒不过他的眼去。
明芷道姑与萧雪婷虽是容貌肖似,可那生育之后的母性,却使得这道姑远较萧雪婷成熟得多,若非那神态便是萧雪婷所言冷淡高傲、对男人最是不屑一顾的模样,还真难相信明芷道姑便是眼前此女。
不过厅中看向公羊猛时眼光最厉最烈者却不是明芷道姑,而是那端坐椅上的剑雨姬。
她一身宫装打扮,褪去了武林中人的英豪侠气,多了几许娇柔妩媚,眼光却酷烈得活像是想把公羊猛给撕了开来,眼睛瞪得之大,差一点点就像要从脸上爆弹出来,那模样与开封城中初见之时虽称不上判若两人,却也是大异以往;模样总让公羊猛觉得有些异样,眼光中恨意炽烈已极,若非一身装束不像要动手,公羊猛可一点不怀疑她会直冲过来,连话都不多说一句就与自己大打出手。
不过除这两人以外,那立在明芷道姑身后,也是一身道服的男子,才真是最惹人眼目的。此人道衣古冠,装束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可那火辣辣的眼光只在女子身上兜转不去,竟是一丝一毫也不望向公羊猛,好色的意味表露无遗。
那目光似连明芷道姑都有所觉,不由得向旁移了半分,微微回避着那人目光,好色无比的模样让公羊猛不由心中有火,却也心下生疑;传闻中天绝六煞的形貌虽不明确,除了唯一一个女道姑外却也没有旁的道门中人,再加上从此人形貌观来,三旬怕未过半,与天绝六煞的年岁不符,难不成此道竟是明芷道姑或剑雨姬找来的伏兵?
“贫道弘暠子,”见公羊猛怒颜中透着疑问,那道人邪邪一笑,主动开了“这位想必就是云麾山庄剩下来的公羊猛公羊少侠了?没错吧,小姬儿?你跟道爷要的……就是此人性命?”
“不错!”咬着嘴唇,似是勉强才能压抑自己出手的冲动,剑雨姬望向萧雪婷的眼光中虽透着几许茫然,转瞬间却又回到了公羊猛身上,满目恨意森寒,一点没有隐藏收敛的意思。
“你我所约便为此人……只要道长你……你杀了他,雨姬便心甘情愿……帮道长生儿育女,绝不食言!”
听到此人便是那“邪道人”弘暠子,公羊猛已是微微一惊,再听得两人之间的谈话,不由联想到弘暠子邪名所在,想来剑雨姬对自己恨意太深,才来找了明芷道姑准备,又怕光凭明芷一人对付不了自己,千思万想之下只好另寻高手助拳。
也不知剑雨姬怎么跟这弘暠子牵上了线,竟让弘暠子愿为她出手杀人,以弘暠子的名声……看来剑雨姬的贞操怕是已送在此人手上。
而明芷道姑就算对剑雨姬这样小看自己有所不满,但父仇为重,也不好阻止于她,或是知道时已来不及阻止。
偏生这心高气傲、对男子不屑一顾的道姑,又不愿让这邪名在外的弘暠子进入印心谷,所以才有山门外头那庐篷在,让弘暠子留在此处,对付不知何时会上门的自己;而当时在房舍顶上放哨的,怕也就是此人,而因为看到自己过来还带着个萧雪婷,心怀徒儿之下,明芷道姑才会破例,让自己一行人与弘暠子都进来,在这厅中做一个了断。
想到此处,公羊猛这才发现,剑雨姬的异样所在,不只是衣着不同,连发髻都换了个式样。
少女与出阁妇人的发式自是不同,虽说武林中人不甚看重礼法之防,但对这飘节倒也不是全然不顾,本来在失身于自己之后,方家姊妹和萧雪婷也该换个发式的,但方家姊妹自幼被“雪仙姬”上官香雪收养,于发式之变全然不知,萧雪婷对此似也并不了然,到现在还用着少女发式;可剑雨姬就不同了,她那发式梳拢已成了妇人模样,只是公羊猛原先对此认识不多,一时之间竟是看不出来,直到听说弘暠子之名,联想及此才发觉其中不同。
不过从剑雨姬面上颜色看来,这弘暠子不只邪名在外,只怕还是个采阴补阳的高手,剑雨姬虽用了不少胭脂水粉,又端坐于上,极力避免旁人看出异样,可粉饰过的模样与天然气色大是不同;就连公羊猛都看得出来,剑雨姬虽尽力掩饰,可艳丽的胭脂花粉却掩不住眼角微微的青黑晕色。
尤其她看到了公羊猛这杀父仇人,竟还能抑着不起身出手,更坐实了公羊猛的猜测,显然剑雨姬不只失身,还被这弘暠子采去了不少功力,也不知是这弘暠子暗地使坏,还是剑雨姬为了多一分对付自己的可能,竟肯做出如此牺牲!
若再加上剑雨姬丰腴了少许的体态来看,说不定这段时日以来,剑雨姬体内已是珠胎暗结,只是时间不够,还看不出女子怀胎肚腹隆起的模样。
第二十一章 寺内疑云
见到公羊猛在前,剑雨姬胸中恨火狂升,此刻她眼中再无其他人存在,只有这公羊猛;若非心知自己非其敌手,加上一身装扮全非武林中人,要动手颇有几分不便,光是看到此人,剑雨姬就恨不得扑身上去,亲手将他撕成一条一条,血肉模糊地拿来祭剑明山在天之灵。……当日听到剑明山竟不打算抵抗,任公羊猛宰杀之时,若非知老父心意,晓得从当日出手灭云麾山庄之后,回玉剑派的剑明山便没一日欢颜,甚至不再理会派中事务,机缘之下干脆去了大相国寺礼佛,俟后一颗心都在佛学上头,再不管人间俗事,如今能得解脱,确是剑明山久待之事,剑雨姬大惊之下可真想出手阻止,偏偏剑明山一个眼神,就将跃跃欲试的她挡了下来。
因此当看到公羊猛收剑退离的当儿,一口气一松,剑雨姬差点站不住脚,转头看老父面上却是心愿得偿的欢欣,虽说从公羊猛言语神情看来,知道他心中颇有不忿,但此人看似性情中人,想来便有不忿,话既出口也不会再来找剑明山甚或玉剑派的麻烦;从听到彭明全死讯时剑雨姬那一直七上八下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就算心知剑明山之后便剃度出家,总也比生死两隔的好。
当天晚上,回到玉剑派总坛的她不知怎地心中总有些异样的慌乱,可左思右想却又找不出原因,眼见月色如水,始终难以入睡的剑雨姬索性起了身,知道这个时候人在大相国寺的剑明山多半还没就寝,干脆就备了莲子羹带去大相国寺,毕竟一入僧家规矩繁多,要再这样服侍着他用莲子羹怕是再没有机会了。
端着莲子羹走到剑明山往常念经的厢房,一路上是遇到了不少大相国寺的僧众,互相点头为礼,倒也没甚多话。
自剑明山在此研习佛学,剑雨姬也不是头一次来了,趁夜给剑明山送点心虽有些违反佛门戒律,但若剑明山未正式出家,这点只能算件小事;考量到父女情深,加上玉剑派又是当地的地头蛇,这点面子总还要给她,是以剑雨姬一路走来,一如往常地毫无恚碍。
伸足轻轻点开房门,正要跨进去的剑雨姬身子凝在当地,目瞪口呆,竟是连动都不能动了。佛前剑明山一手按着胸前,一手定在颈上,吃惊的眼神望着眼前的黑衣人,而那人手中长剑已自剑明山颈中穿过,鲜血正一滴滴地顺剑流下。
即便距离还远,又被眼前异景惊得手足无措,剑雨姬仍看得出来,剑明山颈上已是致命之伤,加上脸色苍白,说不定胸前也中了来人一招;此人极招击胸,还以长剑穿颈,生怕剑明山死不去,若非彼此间有深仇大恨,安能如此?
见剑雨姬身形凝定房门口处,已是惊得呆了,那黑衣人转过头来,伸手半拉下蒙面巾,月光下虽不甚明,眼鼻之间依稀可辨,她仍看得出这人便是今儿个在大相国寺负气而去的公羊猛!
嘴角泛起一丝冷冷的笑意,那人手中长剑一抹,血光飞洒之间,剑明山首级飞出,随即他一脚踢去,将剑明山的无头尸首踹到一旁。眼见老父当场身亡,剑雨姬手一松,杯盏落地的碎裂声才将她的心神拉了回来,可那人动作好快,一见剑雨姬扑前,一脚已将剑明山首级踢得飞向剑雨姬,趁着剑雨姬忙接住老父首级的当儿,人已施施然飘飞出去,在月光下留下了一线诡异的笑。
将老父首级放下,剑雨姬追了出去,可那人轻功着实不弱,当她翻过了大相国寺的围墙时,那人早不见踪影,气得剑雨姬手足发抖,仰天悲哭起来;她在心中暗暗发誓,无论这公羊猛逃到天涯海角,她都誓要取他性命,以祭剑明山在天之灵。
在大相国寺内发生如此惨事,加上死者又是赫赫有名的玉剑派掌门,第二天才刚蒙蒙亮,开封城中已然鼎沸!
早起来玉箫仙子萧雪婷和杨刚都得悉此事,连忙赶到大相国寺来,却正赶上哭灵的悲歌,而跪在最前头的剑雨姬足足哭了大半夜,一见萧雪婷赶来,心情激动之下,勉强答了礼,没说得几句话,人已晕了过去,惊得向来清冷自若的萧雪婷连忙将她扶到厢房中歇息。
虽然照理说剑明山还未出家,该当依俗礼行事,但一来剑明山一心向佛,虽未真正出家,但在大相国寺僧众心中却早已是寺中之人,二来他死在寺中,大相国寺虽不尚武,但无论慧华或剑明山的僧师定清,都有一身不凡武功,为了表示与玉剑派同仇敌忾,竟在寺中行起丧礼。
给萧雪婷捏着人中,好不容易幽幽苏醒,剑雨姬一睁眼,却见满面恨怒的杨刚走了进来。
“怎么了?”连眼角也不瞥向杨刚,其实萧雪婷对此人并无好感,却非因他容颜猥琐,而是不知怎么着打从心底不喜欢他,只是他毕竟是金刀门来人,不说萧雪婷师门与金刀门的交谊,光看他一出事便二话不说远来报信,又留在此处共同对付公羊猛,盛意拳拳,玉箫仙子虽仍不想对这人有好脸色,却也不致于恶言相向,最多只是偏过头去不理他罢了。
“本门杜变杜老郎中已验过了尸首。”眉头冷皱,杨刚的声音之中满怀恨意,“剑故门主胸中一掌,与本门故门主的伤势一模一样,是云麾山庄的大风云功,最终的致命伤处却是颈中一剑。本来那一掌已足可致命,但这公羊猛仍要一剑断首,确保剑门主必死无救,下手真够狠的!”
眼儿微微地瞇了起来,伸手阻着差点想要跳下床的剑雨姬,萧雪婷不由微生怨怒,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也不会看时候说话!
在剑雨姬晕迷之时,萧雪婷便与才刚赶到的杜变一同看过了剑明山尸身,掌伤和剑伤之处她都知道,只是为了让剑雨姬知道才出此问,却没想到杨刚竟提到这一点。
彭明全才刚丧在公羊猛手上,也难怪此人怒满心胸、口不择言,只是好不容易才稍稍冷静下来,又听到这话,剑雨姬眼中又是泪眼婆娑,扑到萧雪婷怀中放声痛哭起来。
轻拍着剑雨姬粉背,萧雪婷好生劝慰,好不容易才把剑雨姬劝得平静了几分,清冷自若的芳心却不由火起。虽说公羊猛与剑明山有不共戴天之仇,暗中刺杀也是理所当然,就算下手重些也怪不得他,但白天里明明就说了不再追究此事,到了夜里却偷入大相国寺刺杀剑明山,这等言行不一之事乃武林中人大忌,别说是与剑雨姬相善的萧雪婷,就连定清大师与慧华僧人等,已清修得再没火气的佛心,也不由金刚怒目,非要将这公羊猛抓出来吊慰往生者不可。
“雨姬放心。”将剑雨姬按回了床上,萧雪婷轻轻吁了口气,紫金箫不知何时已取在手中,滴溜溜轻转之间,回音微起,箫音缭绕之间尖锐高亢,听来竟隐隐有种悲愤的意味。
“你在这儿好生顾及伯父丧事,雪婷这就出城追敌,贼人夜里行凶,该当没有去远,待雪婷为你擒回此贼,在灵前千刀万剐,给雨姬你出气。伯父已去,雨姬你若不顾好自己,没他人能照顾你的……”
见萧雪婷走了出去,衣裾飘扬之间,竟似有种风雪欲来的逼人气息,显是动了真怒,剑雨姬好不容易才止了泪。之前她也亲见萧雪婷与剑明山论及趴功,萧雪婷虽是年轻,内功不若剑明山深厚,但她师父明芷道姑武功自成一家,功体积累颇有独到处,萧雪婷受她倾囊相授,武功在年轻一辈里已算得上出类拔萃。
虽说公羊猛武功也算高明,即便杀剑明山时用的是偷袭手段,但对付彭明全时却是光明正大的夺胜取命,若和萧雪婷公平对决,玉箫仙子的胜算该当还高一线。
眼见萧雪婷走了出去,立在门旁的杨刚眉头微皱,思索良久才开口:“剑姑娘莫怪在下多事,萧仙子武功虽高,但那公羊猛实力也自不弱,加上身旁还有两个小姑娘,单打独斗萧仙子自是不惧,可那公羊猛既连……连这种事也干得出,就怕他已豁了开去,不顾江湖规矩,以众凌寡……”
“这……这该如何?”给杨刚这话一吓,剑雨姬连忙坐起,却觉眼前一花,差点又倒了回去;以她武功原不该如此,只是伤痛攻心,又兼忙累了大半晚,少了休息体力大损,别说是赶上去助萧雪婷一阵了,就连行动自如也是难能。
她喘了口气,细细想了想,摇了摇头,“嗯……不会这样的,杨兄多虑了,以萧姊姊的武功,便是以寡击众,就算无法取胜,全身而退该是不难……”
“或许如此……不过……”仔细想了想,似在考虑着该如何措辞,许久杨刚才开了口:
“若以萧仙子的武功尚不能擒下公羊猛,只怕本门与贵派合力也难……虽说我们人多,对方仅只三人,但人少也有人少的好处,若他们索性潜藏起来,再不履洛阳开封二地,大海捞针,我们纵然人多也难施其技。此人武功相当高明,若是落单的人碰上他们,只怕难以讨好,可要以大队人马逮住他们,若不是有明确情报,就得设下他们绝不会放过的饵,好放长线钓大鱼,这可就难了……”
“这……倒也是……要钓这公羊猛嘛……”心思虽乱,但剑雨姬可是剑明山一手培养,又兼这几年打理玉剑派内事务,虽是事到急处,却仍能沉住气思索。
不能不说杨刚想的没有道理,公羊猛要对付的是当年灭云麾山庄的三人,现下剑明山与彭明全已死,他再没有必要进洛阳开封二地。金刀门与玉剑派虽是地头蛇,但若他们铁了心不进来,要出去追索他们却也不易;何况眼下金刀门内忧外患,加上傅青辉与彭明全的心病,怕也出不了几个人索敌,玉剑派的情况虽是好些,又有大相国寺的高僧相助,但要出城追敌,若没有可靠情报,怕也是缘木求鱼。
可要说公羊猛一定会上当的食饵,一时间又到那儿找去?突地福至心灵,剑雨姬双手一拍,“有了,这样子可行……”
“剑姑娘想到什么了?”
“就是用来钓公羊猛这恶贼的饵。”
咬牙切齿地吐出了这个名字,剑雨姬纤手紧紧揪住床被。
虽说这杨刚面目猥琐,可对剑明山之死如此感同身受,全心全意出谋画策,远不似之前跟在彭明全身畔时的唯唯诺诺,剑雨姬对他观感不由大改,把他当成
了讨论的对象:
“当年之事,除了先父、贵门彭故门主外,还有一位就是……就是萧姊姊的师父,印心谷明芷前辈,公羊猛这恶贼心念报仇,接下来必是找上印心谷去,若我们前去请前辈相助,必能擒诛此贼,为先父报仇!”
“这方法极好,剑姑娘果然高明,剑故门主在天有灵,必也含笑心安。”听剑雨姬这么一说,杨刚不由喜动颜色,突地他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不过公羊猛已动了两次手,但明芷前辈能教得出萧仙子这等高手,造诣必是不凡,公羊猛要公平胜她怕是不易,若他想对明芷前辈动手,为期必胜,必是要出其不意,趁前辈无备时猛下杀手,这边的消息得赶快透给前辈知道才行……”
“事不宜迟,我马上画地图……哎,不行……”正想下床,剑雨姬突地叹了口气,想到明芷道姑的脾性,便是通消息这等小事,也不能草率为之,“前辈那边得我自己去,旁人去不行……”
“这……这个……”听剑雨姬这么说,杨刚倒犯了难,“倒不急于这片刻,反正萧仙子也已出城去了,不如剑姑娘稍等一两天,也好安排剑故门主后事。若萧仙子擒得人来,自是上上大喜;若给公羊猛逃了,剑姑娘再上印心谷,寻明芷前辈说明此事,杨某也请跟去,毕竟此事亦攸关为本门彭故门土复仇,当日公羊猛与彭故门主交手之事,杨某看得清楚,也好向前辈禀明……”
“这……这样甚好……”
心下权衡轻重,虽说明芷道姑性子冷傲,印心谷向不接纳外人,杨刚若去多半会吃个闭门羹,但事涉彭明全与剑明山之死,身为彭明全旧部,杨刚要参预报仇之事,也是情理之中,何况这里面他是唯一曾亲眼见到公羊猛武功之人,当日彭明全与公羊猛交手近三百招,若能经他之口解说清楚,也多了几分对付公羊猛的把握;反倒是自己这边,亡父丧礼虽重,却也比不得报仇雪恨之事来得大,这两天自己得好生安排,还得劝几位门内长老在自己离开之后支撑大局,这样想来,自己这边的事才称得上千头万绪,哪里是休息的时候?
与杨刚一同走上印心谷,路上剑雨姬柳眉紧锁,一丝不见欢颜。剑明山与萧雪婷一死一失踪,对她而言都是颇大打击,当日萧雪婷离开之后,到了第二天仍不见下落,按捺不住的剑雨姬虽人在守灵,心却早飞了出去,而追查公羊猛与萧雪婷行踪之人却找到了一处,回报在山林偏僻之处的动武痕迹,只是未见血也未见尸,剑雨姬心下大乱,只能同杨刚先上印心谷去。
过了这么久全都没有萧雪婷的消息,剑雨姬心下不由混乱,以萧雪婷的武功,公羊猛单打独斗都未必是其对手,即便加上那对姊妹花,以萧雪婷之能,便取胜不易,要全身而退该是不难,可现下却毫无消息,难道那公羊猛的武功还超乎自己想像?
心乱如麻的剑雨姬一路走来,有几次差点都撞进了迷阵里头,若非发觉得早,怕真会陷阵迷路,偏生杨刚对阵法方面一窍不通,根本帮不上忙,也幸得如此,迫得剑雨姬非得专心在道路上头,倒也少了几分心慌意乱。
转过了山坳,眼见山门将近,剑雨姬轻轻吁了一口气,转过头却见杨刚似在沉思着什么。
“杨兄怎么了?”
“这……这个……”给剑雨姬叫了几声,杨刚才从沉思中醒来,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那模样不由令人暗觉可惜,若换了张俊脸不知可迷死多少女子,偏生这杨刚却生得一脸猥琐,难看到了极点,让人看过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在下只是在想……想当日萧仙子追敌之事……”
“哎……”听杨刚讲到萧雪婷,剑雨姬心中不由又慌了起来,若萧雪婷非公羊猛对手,激战之后败退遁走,该当也会回印心谷来;可一路行来,却不见新近有人走过的痕迹,难不成萧雪婷还未回来?或根本……根本是没法全身而退,若因着自己的事害得萧雪婷负伤甚或死在公羊猛手上,剑雨姬可真不知该怎么向明芷道姑交代。
“若萧姊姊出了事……也只能请前辈出手制敌了……”
“这个……在下所怕的是……”咬了咬牙,见山门已近,杨刚好不容易才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萧仙子为前辈倾囊相授的高明弟子,以萧仙子武功,该是能胜公羊猛,若连萧仙子也吃了亏,怕非武功之故,而是公羊猛还有后援,毕竟只有老天才晓得那公羊猛身后还有什么人在,光以他和那两姊妹该当伤不了萧仙子才是……
“在下只怕他这次前来,不会像当日入本门和贵派一般三数人而已,若他带同不少党羽前来,前辈孤身一人,便有在下和剑姑娘相助,怕也难以讨好。”
“那么……杨兄可有什么法子?”微微咬着下唇,剑雨姬不得不承认,当剑明山身亡之后,她一直心慌意乱,平日的沉稳早不翼而飞,竟连这点都没想到。
能让萧雪婷无法全身而退,公羊猛背后想必还有其他人支撑,说不定就是云麾山庄余部;明芷道姑武功绝高,却未必架得住人多。何况这批人武功只怕不输公羊猛,与玉剑派有所往来的武林同道虽是不少,但要说到能与剑明山相较,足与公羊猛争一日短长的高手,却是凤毛麟角,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人可以帮忙。
“若是一般人马,只能摇旗吶喊,未必有什么效果……但要说武功够高,能和公羊猛这厮一较高低之人,在下倒是听说过一位……只是此人行事甚邪,非是正道中人,要以侠义之道说服他怕是难能,在下与他也不过一面之缘,算不上什么交情,不付出点代价,怕是难说得动此人相助……”
“是何方高手?若说代价,本派虽称不上富可敌国,一般富贵宝器倒也不放在眼内……”
“这……”瞥了剑雨姬一眼,咬了咬牙,杨刚这才说了下去,“此人名弘弘暠子,外号邪道……”
“是他?”听到这人名号,剑雨姬不由皱起了眉头。这弘暠子也是近几年才在武林中出名,却不闻他武功多高,让人传扬较多的反是他的邪诡作风,不过事涉彭明全之仇,想必杨刚也不会随便荐人,不过以弘暠子在外的传闻……也难怪杨刚吞吞吐吐。
杨刚只是金刀门下,确实不好行事,自己新任玉剑派之主,要在妓馆购一清倌人与此人条件交换倒是不难,剑雨姬想了想,放低了声音,“此人该当如何联络?若杨兄有所不便,就由雨姬出面如何?”
“如此……便多烦剑姑娘了……”伸手递过一张卷好的纸束,杨刚也放低一了声音,“此处已近印心谷范围,若明芷道姑真如传言所说那般孤傲,给她听到风声只怕要败事;此事关乎能否为彭明全复仇,非明芷道姑一人之事,扬刚可不愿出任何问题,据说这弘暠子常在此处出没,此人品性非同一般,剑姑娘小心……”
“来人止步!”交谈之中已将要步入山门,正当杨刚想踏上第一阶时,一个清柔高亢的女声登时传出,两人一惊止步,却见阶上远处一条身影傲立,山风吹拂间衣带微摆,颇有出尘脱俗之态。
光从剑雨姬听到声音时的表情,杨刚便猜得出来,来人必是印心谷之主明芷道姑无疑。
“前辈在上,雨姬有礼,这位是金刀门杨刚杨兄……不知萧姊姊回来了吗?”
向上一揖,剑雨姬报了名,先问萧雪婷回来没有。她心中还存着万一之想,若萧雪婷在公羊猛等三人围攻之下逃出生天,又因受伤没能回开封去,便是带伤回了印心谷;虽说伤到没法回开封,只怕伤得不会太轻,但总也比落入敌手中来得好。
“还没回来,怎么了?”
听明芷道姑这么一说,剑雨姬娇躯一震,身子摇摇欲坠,若非身旁的杨刚轻咳一声将她的心思拉了回来,怕真就这样倒了下去;回答明芷道姑的话中却压不下哭声,“前辈……”
听剑雨姬和杨刚说明了情形,当听说彭明全和剑明山被杀时,明芷道姑还能镇静,可一听说萧雪婷失踪,多半是落到了公羊猛手中,明芷道姑身子一动,人已到了两人眼前,连风声都没带起一点,功力之高、身法之疾令杨刚和剑雨姬不由呆在当场。
初次见面的杨刚也还罢了,剑雨姬虽说颇得这道姑眼缘,却也没真看过明芷道姑出手,即便老早听剑明山说起这明芷道姑的武功比他和彭明全还胜一筹,本还以为是老父忒谦,现在看来差距恐怕还不只一筹呢!
“第二天萧姊姊没有回来,雨姬与派中高手也曾出城循着痕迹追了过去,绕进了一条似乎是被人强行开出来的僻静小道里,追了许久才到交手之处,其间痕迹宛然却没有血迹,想来萧姊姊人单势孤,对方却是三人,以致难以取胜,这才俟机而退,该当是……该当是没有受伤……”
知道剑雨姬后面这几句话只是安慰,身为师徒,萧雪婷的武功高下明芷道姑最是清楚,那公羊猛既能在单打独斗中击毙彭明全,无论再怎么低瞧此人武功,和萧雪婷也在伯仲之间;那对姊妹花武功只要有一定根底,三人联手之下萧雪婷绝无胜机;她若真能退离战场,依萧雪婷的性子,只怕早也回到印心谷给自己报讯,或去开封玉剑派通知剑雨姬无须担心了。
听剑雨姬说明着情况,旁边的杨刚除了一开始叙述彭明全被杀的场景外,还真插不上口,只能在旁看着明芷道姑。原本在远处时还没看清楚,现在人到了面前,容颜可就再明显不过,简直就和萧雪婷一个模子出来的,乍看之下不像师徒,还以为是两姊妹呢!
虽知明芷道姑内功精纯深厚,又习道门清修之理,想必是驻颜有术,实际年龄远不似外观这般年轻,可那模样和萧雪婷实在太像,若非同胞姊妹。就该是母女吧?若说她们间没有血缘关系,教人怎么也没法相信。
“既是如此,雨姬你打算怎么办?”听剑雨姬说完,明芷道姑微阖双眼,似在沉思,许久才迸出一句话来,声音中竟似有些发颤。
“先父之仇、不共戴天。”说着说着泪水又滑了下来,剑雨姬勉力不让话里透出哭声,伸袖拭去面上泪迹,“公羊猛此贼为云麾山庄之事,接下来必会寻上前辈这里,雨姬只希望……只希望能暂留印心谷,便不能亲手杀贼报仇,也要亲眼看到此人死在前辈手上!还望前辈成全……”
“这个嘛……就允了你吧!”
明芷道姑连眉毛也不动一下,突地衣袖一挥,一股劲风飞出,在旁的杨刚被这劲风一扑,登时向后飞出了丈许,面上表情虽微带凄凉,却不见怎么惊讶;毕竟路上剑雨姬就暗地里提点过他,明芷道姑心高气傲,最不耐烦接待外客,又向来拒男子于千里之外,杨刚多半进不了山门,心中早有准备,对这一拂倒也不太意外,只好灰扑扑地向后退走。
见杨刚已走得远了,明芷道姑才轻吁了一口气,摆了摆手让剑雨姬随她进入山门,走上长阶,边走边微微摇头,似是陷入了回忆当中。
“云麾山庄、公羊明肃……唉……总要有个解决……”
全没听到明芷道姑的自言自语,剑雨姬心下电转,接下来便是自己该如何找个理由暂时退离,想办法把那邪道人弘暠子带来此处,好应对公羊猛可能的后手。
明芷道姑心高气傲,不会与旁人联手,但自己父仇深切,若暗地里寻了人帮手,看在亡故的剑明山面子上,只要来人不和明芷道姑联手对敌,以明芷道姑向来对自己的青眼相加,说不定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第四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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