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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齿(百合H)】(33-35)作者:性无能天使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2-1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三十三)你还想要些什么呢?不管怎么做都毫无意义。无论进食还是休息都只是为了活着,但活着本身却又是那么地让人无比厌烦。矛盾当然一直存在,此刻则无可避免地开始显得越发庞然、直到占据南雪恩的全部思绪——
(三十三)你还想要些什么呢?

不管怎么做都毫无意义。无论进食还是休息都只是为了活着,但活着本身却又是那么地让人无比厌烦。
矛盾当然一直存在,此刻则无可避免地开始显得越发庞然、直到占据南雪恩的全部思绪——她怎么会从那个自始至终都排斥着她的身体里诞生,又怎么会在这个并无人接纳她的世界上成长......?从某个瞬间起,南雪恩甚至开始觉得事实显得过于可笑了——这一切真是个恶心的奇迹。
家庭的概念冰冷到捉摸不住,而生活的前景更是一片血肉模糊。漫长的雨夜里不可能看得见星星,而她的周遭也从来都不存在救援。
......
在寂静之中再次醒来时,南雪恩只是沉默地看着指节上泛着淡银色辉光的小巧戒指,渐渐觉得越发想吐。
她能记住的最后一段回忆,就是江聿知把这枚戒指推上她指节。而伴随着这个动作的,是对方重复数次的轻缓语声。
......她说什么了?
南雪恩昏沉地轻轻吸了一口气,发现自己很难详细想起当时低热之下的所见所闻。
距离记忆的最后已经过去了有一段时间,眼下似乎已经是清晨,而无论休息了多久,南雪恩的感觉仍旧只有疲倦。
身上的衣服似乎已经又换过了一次,她能闻到自己身上完全陌生的香味,那香气遮盖着外用药的味道,连带着一些碘伏气息,全都不和谐地糅杂在一起,显得异常黏腻,惹人作呕。
当卧室门被推开时,南雪恩仍旧沉默地看着指节上的戒指,一动也没有动过。
“尺寸正合适吧?”江聿知见她醒了也没说什么,走近后只是牵起她的手勾住指尖,笑着端详,“听说你偏好这家的设计,我就特意定了加急。果然很衬你的手,真漂亮。”
她声音轻柔地说着,就顺势坐在了床边。一时间两人的距离极近,以至于她腿边的裙摆几乎都打在了南雪恩脸上。
江聿知身上陌生的香味开始变得有些熟悉。恍惚中南雪恩渐渐发现那味道也出现在了自己身上,她缓慢地想起来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是谁给她换的,也想起了对方那些早已经越了界的行为。那些声音、那些画面零零碎碎又影绰模糊,拼凑在一起却那么真实。
微弱却不可忽视的恶心感缓缓攀上心间,南雪恩此刻丝毫没有了回应江聿知的心情,无论江聿知说些什么,她也只是轻轻“嗯”几声应付。叁言两语后,南雪恩终于情绪极低地忍不住试图抽回手,却没能成功。
“感觉还好吗?现在还饿不饿?”一旁江聿知按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摸了摸她前额,“之前已经喂你吃过几次药,现在应该没问题了。待会儿感觉好些的话,可以和我出去走走......猜猜我带你来了哪里?”
“......”此刻身处何处,对南雪恩来说并没有区别,她可以说是半点兴趣都没有,也就并没有回答。
见她不说话,江聿知感到有些无趣地伸手碰了碰她脸颊,指尖抚摸着她嘴唇一角:“刚才没这么清醒的时候都会说话,为什么现在不肯说话了?......雪恩,是不开心吗?”
江聿知始终记得第一次见到南雪恩的那晚——江畔的昏暗光线下,那天南雪恩的状态其实并不算好。没有妆面的遮饰,她苍白的脸和眼底的淡青色都让她显得近乎破碎。可即便如此,江聿知也记得那天她强打起精神、维持住体面的表情与态度和自己轻声谈笑的样子。那时候的南雪恩是柔软又鲜活的,脸上的笑即便很淡却也还是真切,纵然她脆弱得像是连拿起来都会破碎,却也还是漂亮又得体得近乎完美。
可眼下似乎不再是那么一回事了。江聿知看着南雪恩几乎没有内容的眼神,略微惋惜地问道:“该怎么办呢?雪恩,我希望你能开心一些。”
如果不是身体上隐约的尖锐痛感仍旧在作祟,南雪恩几乎都要在她过于轻柔的语气影响下相信了她的话。可疼痛与疲倦无处不在,南雪恩甚至几乎还能听见自己在被掐得濒临失去意识时尖锐的耳鸣声。
这一切当然都不是为了让她开心,南雪恩明白江聿知只是在享受对她的掌控感,一步步操控她的行为甚至是情绪。
这种程度的控制欲南雪恩从没有体验过。在过去,即便是对她来说最难应付的白初吟都不至于如此难以沟通,可眼下面对江聿知,南雪恩却很清楚——如果不按对方说的来做,那么她无论说什么也都是于事无补。
沉默之中,南雪恩只觉得疲惫又难过——她其实并没有那么坚强,也没有什么硬撑的理由,更不存在什么必须要坚守的立场。所以其实无论她如何选择,她的结果应该都并没有什么区别。
于是轻轻叹一口气后,南雪恩很勉强地抿了抿唇,给出了一个淡到几乎不能够称之为笑的表情:“......没有不开心,只是累了。”
她给出了解释,江聿知似乎也就立刻选择了相信。在她开口说出这第一句话后,江聿知很快就弯起眼睛跟着笑了起来:“......你休息太久,难免会觉得难受。想不想起来看看?”
她虽然在问询,动作上却相当强势地揽住了南雪恩,带着她起身离开了床。南雪恩忍住了皱眉的冲动,任由江聿知给她披上了外套。
“还没告诉你我们在哪儿吧?”南雪恩太轻,江聿知很容易就整个把她抱了起来,随后推开卧室门,走向门外嵌了几扇落地窗的开阔长廊。
由于南雪恩始终垂着眼,在窗外白昼光线袭来的那一瞬间,一切也就并不显得那么刺眼,更何况春季的海岸并没有想象中的阳光明媚,远处开阔的暗灰色天幕只是在风浪中显得无比迢渺。
和城市不同,这里只余下寂静,寂静到似乎连远处白鸟扑飞的细微声响都能透过窗扇传入耳中,可一旦仔细去听,却又会发现那只是错觉——这绝对寂静的室内除去呼吸声外,其实什么响动都没有。
面对这陌生又死寂的一切,南雪恩只是无甚兴趣地扫了一眼,就知道自己已经远远离开首尔、离开了噩梦般的南家本家。
“你让我带你离开首尔......现在感觉怎么样?这里离世理很远,离首尔也很远。”江聿知说着,伸就出手理了理披在南雪恩肩头的外套衣领,短暂动作间,她指节上的素色戒指反射出了微弱的金属光色,“你想的话,在这里待多久都没关系,我会陪着你。”
江聿知动作轻细,话也总是说得温和缱绻,无论是哪个外人看,她这样子或许都算得上是体贴入微。可在被她触碰到颈侧时,南雪恩却只是下意识缩了缩肩,想要从她怀里躲开。
“我明明把你照顾得很好。”面对她微弱的抵触反应,江聿知只是很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抬起手摸了摸她后颈,指尖轻轻随着弧度勾画,“一直以来既没有冷到你,也没有饿到渴到你。那么现在......你还想要些什么呢?到底该怎么样你才会开心呢......?”
江聿知的语速很慢,语调中带着最简单的疑惑。她像是一无所知的新手饲养员似的提出了问题,企图在南雪恩身上得到一个公式化的答案。
“......”
对于这明显并非出自真心的提问与随之而来的漫长沉默,南雪恩只感到精疲力尽。
“......我想一个人待着。”
看着远处灰色天幕下翻飞的海鸟,南雪恩声音极其轻地说着——即便她知道江聿知想听的并不是这句话,即便她知道说这些并没有任何用处。

(三十四)一切都好像不会再结束了

伤害预警!本章有轻度暴力伤害与少量血腥内容哟!请小心地滑!
......
一切都如南雪恩所料——无论她说什么,都不会对现状造成任何改变。
糅杂着香水和外用药气息的空气并不温暖,微弱的消毒酒精味也总是若隐若现,显得格外刺鼻。因此在江聿知无答复的沉默中,南雪恩没忍住蹙了蹙眉,随后很轻地打了个喷嚏。
“哎呀。”似乎直到这时候,江聿知才迟迟注意到了她的声音,“怎么了,冷吗?那我们还是回房间吧?”
她的话时常带着询问性质,可实际上却又并不是在征求谁的意见。南雪恩能感觉到自己其实被她环搂得很紧,甚至时常连动一动都困难。
可无论再怎么样,留在这里总不会比留在南世理身边更差,或者不如说她宁愿死在这里、死在任何地方,都不想再回想起过去的那些事、不想再次和南世理共处。
更何况或许再过几天......最多再过上几个月,江聿知也就对她感到腻味了,到时一切也就都可以结束了。
但结束究竟代表着什么呢?错误的一切早已发生,无论做什么都没办法再修正。如果这一切问题都不存在就好了,或者说......如果她从来都不存在就好了。
混沌之中,南雪恩看着江聿知垂落在肩侧的柔软发梢,努力想要忽视对方在她颈侧抚摸的动作,却还是难免分了神,下意识抬起眼看向了江聿知的脸。
眼前的人依旧陌生,可完美无瑕的全妆下,她又实在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南雪恩就这样无意识地看了两秒,随后江聿知就停下了揉抚她颈侧的动作,弯起眼睛笑了起来:“......怎么了?雪恩,你也喜欢我吗?”
江聿知注视着她,却又并不像是在看她本人,那视线轻飘飘地游移一圈,最终停落在了南雪恩的唇上。
然而在无应答的沉默中,江聿知面上的笑意就开始随着等待而渐渐变浅。在南雪恩这顺从却又明显消极的态度中,江聿知最终还是失去了耐心,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脸。
“不喜欢说话吗?那也没关系。”江聿知的语气依旧云淡风轻,唯独手上动作已经开始掐得南雪恩脸颊生疼,“说实话,我不太喜欢你现在的反应。但是怎么办呢......?我还是很喜欢你。所以你可以稍微改一下这个脾气吗?就当是为了我。”
江聿知说的话几乎强横得毫无道理。到此刻,她身上一切温和的假象都终于悉数褪去,只剩下了全然的肆意妄为。
“......”沉默只持续了两秒,在这已经完全不知道还能怎么办的情况下,南雪恩终于控制不住地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做不到。”
南雪恩的声音在发抖。可即便这生理性的恐惧已经让她连声音都控制不住了,她也还是在第一句话结束后继续说道:“......我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江小姐,很抱歉,我想我并不是最合适的人,也没有意愿和你结婚。我只是想......一个人待着。抱歉。”
此刻是南雪恩好几个小时以来最清醒的时刻,而这几句话也是她始终没有机会完整说出口的真实意愿——即便她知道这绝不是江聿知想听的话、即便她知道这不会带来什么好后果,在这个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她也还是需要把话说出口。
而一切果然都在预料之中——当她说到最后一个字时,眼前江聿知的表情就已经完全变了。
“......”
沉默让气压越来越低,在最开始的几秒,江聿知甚至完全没有其他反应。可就在南雪恩以为她会再一次选择忽视时,事情就在这突然之间脱了轨,不再受到她的半点控制。
——剧烈的撞击感和墙面一起迎面袭来,随后南雪恩只觉得整个视野都开始变得模糊,耳畔也开始出现混沌的声响。
失重感速度极快地撞碎了大部分意识,眼前一切事物的轮廓都开始变得像是蒙了层摇晃而蠕动不停的影子,不再停留在原位。南雪恩下意识想要抬手护住头部,却发现这也于事无补——血已经沾在了墙上,留下了几个小小的点印。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再对我、这个态度——?”此时此刻,江聿知正死死地按着南雪恩的后脑,丝毫不加控制地把她的脸一下又一下往墙上撞,随着每一次的用力,她的话语都会出现一瞬短暂的停顿,“为什么、总是听不懂?为什么?”
在应激的情况下,南雪恩此时甚至并没有觉得特别疼痛——她只是感到自己的鼻梁,又或是眉骨,总之似乎有什么可能要断了。她说不出话,也来不及发出什么声音,在反应过来之后,她只能用尽力气地伸手撑住墙面,阻止下一次撞击。
“咳、咳咳......”漂浮不定的痛感支配下,南雪恩开始压抑地呛咳了起来——有血正在从鼻腔涌出,那古怪黏腻的味道甚至漫延到了整个口腔。江聿知在说完那两句话后,很快就毫不在意地甩开了手,她并不在意南雪恩呛出来的那些血,反而只是冷眼看着南雪恩狼狈地扶住墙、伸手捂紧口鼻。
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了,痛感也开始随时间变得尖锐。由于江聿知的动作停得很突然,南雪恩缓了好几秒后才能回过神,一时靠在墙边难受地弯下了腰,任由鼻腔里涌出的血渗出指缝,一点点滴落在地上。
等到应激状态过去之后,这应该会比现在感觉更痛。
南雪恩昏沉地看着地上的血迹,忍着恶心吞下了回流进食道的血,再一次察觉到了一阵熟悉的麻木与失重感。
生理性的眼泪已经混着血弄脏了她的半张脸,南雪恩连站都无法再站稳,只能靠着墙发出混乱的喘息声。
此刻,听着南雪恩断断续续的吞咽与喘息声,江聿知那纯粹的破坏欲望终于开始得到了少许满足。混乱又压抑的动静里,她就这样沉默着旁观了几秒,随后有些满意地伸手拽住了南雪恩,扯着她的头发逼她抬起整张脸来。
“你现在的样子,我就很喜欢。”江聿知的脸上又有了笑意,她的语气也重新淡了下来,像是终于找回了一切的平衡点,“如果你做不到我想要的样子,那么就像现在这样......也还不错。”
江聿知说着,就扯开了南雪恩正捂着口鼻的手,端详起她脸上的血。
在这视线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情况下,南雪恩仰起脸看着江聿知若无其事的表情,只觉得眼前这一切都荒唐又扭曲——方才说出那些话给她带来的少许控制感如今已经完全粉碎,她就和事实显示的一样,从来都毫无话语权。
眩晕感再一次席卷知觉,南雪恩很快就被推着摔躺在了床上。鼻腔出血的情况下,这仰躺的姿势让她近乎无法呼吸,一时也就更加难以忍受地呛咳了起来,只能伸手紧紧抓住了江聿知的胳膊,企图制止对方的下一步行动。
“力气还真大。”江聿知看了一眼她的手,也并不理会,只是拨开了她被血和眼泪粘连在颊边的发丝,随后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脸颊,“......可是怎么办呢?我挺喜欢你现在这样,至少终于不是没有反应了。”
说到这里,江聿知就很突然地抽走了南雪恩身下的枕头,随后用力地整个按在了南雪恩脸上,阻断了她的唯一的空气来源。
江聿知下手并没有节制,也半点没有考虑南雪恩是否能完全承受。很快,模糊的哭喊声就开始闷闷地从枕下传来。
在最原始的死亡威胁前,南雪恩连挣扎的动作都开始变得更加激烈,一时指甲都死死嵌进了江聿知的胳膊,在她的皮肤上抓出了数道深深的血痕。
无法呼吸的濒死感让人很难体面地忍受,更何况此刻南雪恩鼻腔里的血已经在挣扎中呛进了气管。这一切感官上的压迫都全然无法挣脱,胸肺处传来的刺痛与沉重的窒息感都像是将人拽入深海的铅块,无法摆脱。
“唔、呃......”带着浓烈哭腔的呜咽声模糊传出,而随着时间一秒秒过去,南雪恩终于连挣扎的力气都弱了下去。
血的味道令人反胃,可除了一次次咽下去之外,南雪恩没有任何办法。
面对她的痛苦挣扎,江聿知几乎丝毫没有反应。她只是跨骑在南雪恩腰腹上,直到南雪恩连呜咽的声音都渐渐消失,才迟迟地抬起了手。
——眼下,血已经染花了南雪恩的大半张脸。长时间的缺氧让她已经失去了大部分意识,甚至在被放开后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只是微弱地呛咳了几声,才开始缓慢地重新呼吸起来。
原来漂亮到近乎完美的东西,也会被揉碎到如此程度。晃神间,江聿知丢开了染着血的枕头,俯视着南雪恩狼狈不堪的样子。
“都已经这个程度了......还是这么漂亮。”江聿知说着,就伸手掐住了南雪恩的脖子,随后很自然地掀起了她的衣服,露出其下温热又单薄的腰腹,“南世理是怎么想的呢?居然会这么轻易就把你丢掉。无法理解......总之我无法理解。”
江聿知的声音在南雪恩听来几乎连不成句子。一切都模糊又遥远,而随着意识逐渐回升,疼痛感也开始渐渐撕裂麻木的知觉。
剧烈的疼痛开始逐渐攀高,南雪恩一时痛苦地哽咽了几声,随后只觉得下腹处传来了冰冷又滑黏的触感。
“唔......”她下意识想要伸手去阻拦,却随即发现双手早已经在意识不够清晰时被紧紧捆在了身后。
——这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南雪恩只觉得自己的记忆不再连贯,她甚至无法准确想起自己是怎么被褪下了衣物。
周遭的一切都朦胧不明,只有口鼻之中血的味道无尽真实。南雪恩努力眯了起眼,想要看清楚此刻到底将要发生什么,可她还没来得及彻底适应下腹处那滑腻冰凉的触感,就忽然在痛感的入侵之下哭喊了一声,挣扎着想要合紧双腿。
即便已经用了润滑,南雪恩还是在这突然的侵入里疼得发起了抖。
一切好像都不会再结束了。南雪恩下意识想要合紧双腿,却被江聿知紧紧按住了腿根,没有半分挣扎的余地。
混杂而尖锐的疼痛就像是正在将她撕裂的狼吻,而她没有丝毫办法——似乎什么事都永远不会如她所愿,这一切已经无法结束了。
.........
也算是勉勉强强黄了0.5秒。下章继续...!

(三十五)看着,不要动

本章涉及药物注射和轻微血腥内容,请小心地滑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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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习惯之后,血的味道就开始不那么难以忍受,而唯一让人无法习惯的,就只剩下了剧烈的疼痛。
眩晕带来的朦胧感被尖锐的痛觉撕碎,南雪恩数次努力尝试着合起双腿,却从来都毫无用处。痛感随着每一次心跳在各处伤口上跳起不规律的鼓点,南雪恩能感觉出自己的整个穴口都被江聿知拉开按住,随后就是让人无法适应的尺寸正碾着她脆弱的穴腔软壁,毫不犹豫地一点点侵入体内。
狭窄的软穴入口被完全撑开,南雪恩感到自己分明没有可能再往里吞入,却还是被按着腿根被迫承受。于是压抑的呛咳声里,她只能趁着江聿知动作偶尔不那么大时断断续续地开口,却又连清晰的意思都来不及表达,只是极其含糊地喊着疼。
不止是下体处那撕裂挤压的锐痛,南雪恩只觉得自己的整个面部从前额、眉骨到鼻梁都有不同程度的断裂感——混乱的痛觉交织之中,如果能昏过去倒也算是好事,可或许是因为吃过什么药,南雪恩此刻反而格外清醒,清醒到即便疼得连思想都没有办法稳定维持住,也还是无法彻底失去意识。
此刻在恐惧与不安的情况下,南雪恩对一切触碰都保持着最原始的抗拒反应,身体也总是格外紧张,因此哪怕用了再多的润滑,效用也总是微乎其微。
反复尝试了几次后,江聿知始终都没能看到想要的效果,一时也有些不悦起来。
“很疼吗?”她显然并不能理解也无法体会南雪恩此刻的状态,只是感到有些无趣地抽出了方才顶进南雪恩穴腔内不到一半的玩具,端详着抽离时沾染上的几道殷红血丝,重复问道,“......就这么疼吗?”
“......”在江聿知停手的间隙里,南雪恩勉强合起了双腿,恐惧心理与剧烈疼痛都让她不可控制地发着抖,并没有办法完整说出一句话。
“......真的受不了了?”江聿知辨认出她零星的词句,一时有些失望地把手里的东西随意扔在了南雪恩小腹上,起身离开了床,“怎么会呢,你的意思是只到这种程度,你就受不了了......?不是说南世理对你很过分吗,那么为什么你连其他人一半的承受力都没有......?”
江聿知的语气带着不满与质疑,她看着南雪恩脸上狼狈不堪的痕迹,端详了好半晌后才抽出湿巾,替她擦干净了粘连的血渍。
湿而凉的触感传来,南雪恩下意识眯了眯眼。持续性的耳鸣声久久不散,剧烈的痛感也让她很难分神,以至于她并没有意识到江聿知接下来会做什么,只是依稀间察觉到肘弯处传来了冰凉的擦拭感。
由于血点沾在皮肤上已近干枯,完全擦去需要费一番功夫,局部消毒的时间也就自然持续得久了一些。在这之后,当针尖推入静脉时,这一切甚至都没有给南雪恩带来什么刺激,她只是在冰冷液体注入血管时迷茫地看了过来,随后才发觉江聿知捏住了她的胳膊,正注射着某种药物。
“什......什么?”在反应过来后,南雪恩很快惊慌地想要抽回胳膊,却在挣扎间扯动了针尖位置,一时疼得倒抽了一口气,“这是......?”
针尖从皮下滑出,江聿知看着南雪恩肘弯皮肤上渗出的血珠,蹙着眉重新选了个位置,继续推入剩下的半管药。
“不要动。”她紧紧按住了南雪恩的身体,加快了推药的速度,“只是镇痛药而已。不是说很痛吗?会没事的。”
她说得轻松,动作却带有十足的强制性,南雪恩不得不停住了动作,一时失神地看着那没入皮下的针,在流入血脉的冰冷感中紊乱地呼吸着。
“会没事的。”放下空管后,江聿知重复着原话安慰她,随后再一次替她擦了擦鼻下新流出的少许血迹,“很快......你会感觉好一些。”
江聿知的声音时远时近,南雪恩无暇细辨,她此刻只觉得呼吸十分费力,身体也沉重泛冷,除此之外,似乎一切都开始变得无法感知。
就这样强撑着忍耐了好一会儿之后,南雪恩才慢慢抬起手看了看肘弯处的两个细小针孔,血点在视野中摇晃重迭又游离着分开,南雪恩无措地挪开视线,渐渐觉得一切都像是开始蒙上一层白色的纱雾,就连情绪也是。
“好些了吗......?”模糊的声音从身前传来,南雪恩张了张唇想要回答,却又半晌没能发出声音。在那之后,她就忽然感到有什么温暖、柔软......濡湿的东西,堵住了她始终未能出口的声音。
“......唔、嗯。”身体被缓缓覆压住,南雪恩音量极其微弱地呜咽了两声,很快就在这个强势的吻里张开了嘴,被动地承受着对方的舔弄,只是偶尔难受地发出几声闷闷的呛咳。
疼痛确实随着时间渐渐开始变得不再重要,可取而代之的则是难以呼吸的抑制感。交织的负面感受支配意识,让南雪恩无法再集中注意力,也不再能判断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在这无法摆脱的缠吻中,她只是脱了力地任由江聿知反复侵占着,又叁番五次咽下回流自鼻腔的血液,渐渐难受到克制不住地抬起手,抓紧了江聿知的胳膊。
血的味道怪异又勾人品味,眼下江聿知的胳膊上已经满是南雪恩划下的指甲印,可对此江聿知似乎全然不在意,反而只顾着捏住南雪恩的脸逼她张嘴,以便于加深这个几乎让对方无法呼吸的吻。
“唔......嗯、”久滞的的吻柔软濡湿,带着些甜蜜的微弱香气,南雪恩被掐住了脖子固定住身体,要想呼吸就就不得不主动张开唇齿,放开防线任由对方的舌尖在口腔里带了几分力度地舔弄。
被全然控制住的状态无可转圜,在感受到双腿又一次被分开时,南雪恩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想要抵抗,可她并没有机会开口说话,甚至没有合上腿的能力,只能听凭江聿知握着她膝弯压低她的腿,直到整个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随着身体上的动作越发越界,这漫长的吻也就终于行将结束。当江聿知的舌尖舔过她唇角很快收回后,南雪恩只觉得不太明显的锐压感从唇上传来,随之而来的是血的温热味道,更加浓烈地在唇齿间弥漫开。
足足花了好几秒,南雪恩才意识到这是江聿知尖利的齿尖刺破了她下唇,在药的强作用下,这几乎只带来了几分刺麻的感觉。
迷蒙中,她抿住唇企图阻止血的渗出,又徒劳地向下伸出了手,轻轻挡住暴露在视线下的柔软私处,随后才求饶似的抬起了眼,看向江聿知。
为了贴合气质,平日里江聿知的妆容总是很淡,可此刻她的唇上是往常不会见到的嫣红色,无端托起了几分压迫感。
那是南雪恩血的颜色——在下唇被咬破后,薄血丝掺杂着南雪恩唇边被吻出的淡淡口红印记,一时几乎漂亮得让江聿知无法移开眼。
“没那么疼了吧。”看了一会儿后,江聿知就伸手抚过了南雪恩被抬起压住的大腿后侧,指尖在她被润滑淋得泛着水光的穴口边轻轻抚摸,“是不是感觉好些了?”
看着南雪恩失神的表情,江聿知等待半晌后,就抓住了南雪恩的手腕。挪开她遮挡着私处的动作后,江聿知就屈起手指用力弹了弹她的阴蒂,强调道:“回答我。”
江聿知用的力气诚然不小,即便南雪恩现在知觉并不强烈,却也还是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下意识抖了一下,呜咽着疑问道:“......唔、嗯?”
期待她的回答是没有结果的。江聿知看着她连眼神都快要无法聚焦的迷茫表情,几秒后就无所谓地甩开了南雪恩的手腕,指尖按住了南雪恩柔软脆弱的阴蒂,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姐......姐姐、”或许是眼下的感受让她想起了某次熟悉的境遇,南雪恩忽然带着哭腔地含糊喊了几声,随后就稍稍放软了些姿态,任由江聿知上下揉弄着她的整个私处,只是时不时地伴随着吞咽声轻咳一下。
可很快,那喘息声里就染上了痛苦的泣音——在数次揉捏之后,江聿知忽然刻意掐住了南雪恩内侧柔软的阴唇,一时连带她的穴口都跟着被微微扯开。
即便痛感不再强烈,南雪恩也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口是怎样被江聿知用指节撑开,随后又是怎样维持着撑开的状态被紧紧按住。
“没事的,雪恩。”在用指尖拉开她温热柔软的小穴入口后,江聿知就轻轻地叫了她一声,随后越发将她的腿向她胸口压去,直到南雪恩可以轻松看见自己的整个私处为止,“看着,不要动。”
过多的润滑就这样顺着耻部向下流过小腹,带来了一阵冰凉的痒意。脱力与迷蒙之中,南雪恩看着江聿知重新拿起了那尺寸过于不合的东西,双手渐渐攥住了身下的床单。
“唔......嗯......”眼看着穴口被撑开到无法再多,随后是那柱状物一分分被吞吃进身体里,南雪恩发着抖蜷紧了身体,即便近乎没有严重的痛感,也还是在强烈的异物侵入感中难受地喘息了起来。
“放松之后就好玩多了,对吧?”江聿知见她的身体已经明显软下了许多,就朝她弯起眼睛笑了笑,随后还不等话音完全落下就把手里的东西完全顶进了南雪恩穴内,半点不顾她带着求饶哭腔的声音,“不痛的话,这样应该能受得了了吧?据我所知,你应该是非常能忍耐的性格才对......”
说到这里,江聿知就很随意地握着玩具底部,在南雪恩穴腔内找着角度转了转,一时搅得多余的润滑液都从她穴内溢了出来,连带出一片莹润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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