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弱女心花放
过了两天,便是高桥良交代的最后限期了,出乎众人意料,高桥良竟然领着
高桥南道歉,把夺去的地盘交还林木派,高桥南更当众用日本黑道赎罪的方法,
切下尾指,众人喜出望外,山下更是声威大振,松田也因为黑玄投靠,得到实际
的利益,一场可以导致滔天大祸的风波总算暂时平息。
虽然众人摸不透高桥良的用心,也知道和平只是假象,更是积极备战,山下
松田都在岳军那里得到好处,对他自然言听计从,奉若神明,所以岳军建议山下
别动高桥良安排在他身边的内奸绫秀时,他也欣然从命,使这个蒙在鼓里的美女
暂时逃过大劫。
岳军表面和山下松田胡混,有空还往歌舞伎町看戏,实际是十分忙碌,所以
由美几次托黑玄捎信相约,还留下门匙,也没空再会玉人。
他们各有各忙,高桥良亦和几个儿子商量对策,他知道岳军是上海来的,暂
借松田春日通的房子作居所,虽然查不到岳军的来历,却发觉他大有来头,另外
一则消息,是大陆军方曾经报失一批军火,品种和数目竟然与山下得到的相同,
使他大为震惊。
“这批货不是阮中和的,要是他有这样的好东西,一定告诉我们的,不会一
声不响便卖给山下的。”高桥南有气无力的说,他指伤未愈,神色委顿。
“山下有了这条路,还频频和阮中和接头,洽购他手上的军火,价钱也出得
很高,看来是决定和我们一拼,要不是阮中和贪得无餍,我们也假作有意,早已
交易了。”高桥东忧虑地说。
“这里还有一则内幕消息,就是大陆军方又报失大批枪械和弹药,官方大为
震怒,下令严查,要是和那批重武器一样,又是落在山下手里,便是天大的麻烦
了。”高桥良忧形于色道。
“最多和他见个真章便是,我们人多枪多,难道拼不过他吗?”高桥南愤然
道。
“硬拼是下策,最好是依照原来计画,他买货,我们便通风,只要多几单这
样的交易,他还有甚么实力和我们拼?那个岳军看来不简单,山下可能是和他交
易的。”戴着金丝眼镜的瘦子说,他是高桥良的三子高桥西,狡猾阴险,诡计多
端。
“对,阿东,现在价钱也够高了,让阮中和尽快和他交易,待他付了钱后,
便依计行事。”高桥良森然道:“还有,设法结交那个岳军,倘若是山下的军火
是他牵线,此人可不能不结交。”
“老四,我们和阮中和买的货甚么时候到?”高桥西问道。
“已经上船了,如无意外,过几天就该到了。”答话的是高桥北,他三十多
岁,是高桥良的小儿子,负责毒品的买卖。
“要是货色好,以后便多一个货源,也不用净靠大陆了。”高桥西说。
“老三,增加货源是好事,你却故意和上海那帮人闹翻,真是莫名其妙。”
高桥南毛燥地说。
“也不是闹翻,只是拖一拖吧,虽然以前和他们的几单交易很满意,但是这
一票太大了,他们又太过神秘,还是小心一点好。”高桥西说。
“上海那帮人神通广大,比阮中和强得多了,交易也稳妥,开罪了他们可没
有好处的。”高桥南嘀咕道。
“神通广大!?”高桥良喃喃自语,突然若有所悟,顿足道:“那个岳军难
道是他们的人?倘若是上海派他来另找交易的伙伴,我们便弄巧反拙了。”
“不会吧?”高桥西讪讪的说:“没有消息说他们会派人来呀!”
“你立即打听一下,岳军是不是他们的人。”高桥良果断地说:“不妨放点
风,问一下那单搁下来的交易。”
“查到林木那个未亡人如何跑掉吗?”高桥东挖疮疤似的说。
“我还在查,多半是下边的人大意,才让她跑掉的。”高桥南气愤道。
“一定要查清楚,别让人捣破了老巢还是蒙在鼓里,但是暂时别再碰她了,
以免节外生枝。”高桥良不悦道:“阿东,这个岳军可能举足轻重,要加把劲才
行。还有,林木丧礼给人放炸弹的事件,也要尽快查出真相。”
“是,我已经着人四处去查探了,至于岳军,我打算让小白出马,她长得漂
亮,人又精灵,没有男人不喜欢的。”高桥东答道。
※ ※ ※ ※ ※
这一天,岳军如常接上互联网,终于等到他要的消息了,他把美雪召来,笑
道:“这里有你的信。”
“我的信?”美雪还道他在说笑,她怎会有信,还是透过电邮,更是不可思
议,一看之后,却是目定口呆,叫道:“这是甚么一回事?”
原来是太郎的信,他脚伤好得多了,已经调往别处监狱服刑,远离松田的威
胁,还附上一张近照。
“是我安排的,从今天开始,松田再也不能用太郎的性命,逼你做违反自己
意愿的事了。”岳军道。
“这是真的吗?”美雪无法置信道。
“真的。”岳军柔声道:“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别让松田找到你,待事情
了结后,便可以重新做人了。”
“要躲到甚么时候?”美雪做梦似的问。
“我也不知道,总要几个月才行,到时我会通知你的。”岳军说。
“那么你呢?”美雪问道。
“我自然是留下,孤寝独眠了。”岳军笑道。
“我和你在一起行吗?”美雪粉脸一红,解释道:“除了太郎,我也没有其
他的亲人朋友,要躲也不知躲在那里。”
“这也好,暂时还是安全的。”岳军诡笑道:“但是我会欺负你的,那些壁
灯亮起来的时候,还会变本加厉的。”
“我不怕!”美雪扑入岳军的怀里,颤声叫道:“你就算要我死,我也愿意
的。”
“你要死多少次?”岳军吃吃笑道。
“你……!”美雪羞叫一声,伏在岳军胸膛上,问道:“你究竟是甚么人?
竟然可以把太郎调到第二个地方?”
“我是男人,一个能让你叫苦连天的男人!”岳军避而不答,嘴巴印上了湿
润的红唇,好像不让她说下去。
美雪也不是第一次和岳军接吻了,以前虽然喜欢,心里还是有点阴影,因为
他太神秘了,使人摸不着,猜不透。此时才明白甚么也不重要,他就算是坏人又
如何,重要的是只有他,才是真正爱护自己的男人。
这一吻要是有人计时,多半会破去世界纪录的,美雪热情如火,抱着岳军紧
紧不放,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朱唇。
“……岳大哥,我……我要……怎样报答你才是!”美雪急喘着说。
“干么要报答我?”岳军装傻道。
“你……你不独救了太郎,也让我能够逃出这个人间地狱……难道不该报答
你吗?!”美雪热泪盈眸道。
“原来和我在一起是在人间地狱吗?”岳军戏弄着说。
“不……呜呜……我不是这个意思……!”美雪急叫道。
“傻孩子,我也没干甚么,不用放在心上。”岳军于心不忍,柔情似水地抹
去美雪的泪水说。
“我知道怎样也报答不了你的大恩大德的,但是从今天起,我的人便是你的
了,你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美雪哽咽着说。
“我净是要你欲仙欲死!”岳军涎着脸说。
“人家是说真的!”美雪粉脸通红道。
“我也不是说笑的。”岳军轻吻着美雪的粉脸说。
“甚么我都听你的。”美雪含羞伏在岳军胸前说。
“这便对了。”岳军笑道,想了一想,正色道:“你记着了,不要管我干甚
么,无论甚么时候,有人对你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便立刻离开,找个地
方躲起来。”
“躲到哪里呀?”美雪惶恐地说。
“到一个松田找不到你的地方。”岳军叮嘱着说:“这很重要,千万不能忘
记。”
“我知道了。”美雪答应道,岳军的话,对她就是命令,她怎样也不会忘记
的。说到这里,山下的电话来了。
“老弟,阮中和那个龟蛋答应卖了,他说付钱之后便落船,六至八个星期便
到日本,我照你的意思,坚持验货,他说货在澳门,随时可以验货。”山下说。
“澳门已经回归了,他还敢把货存在那里,真是大胆。”岳军冷笑道。
“据说是以前运进去的,这个龟蛋,明明是急于脱手,却开天杀价,比我们
失去那一批贵几倍,不教训他是不成的。”山下骂道。
“你想要这批货吗?”岳军问道。
“太贵了,还不是甚么好东西,除非是便宜一点吧。”山下思索着说。
“待会你有空吗,有些事要和你商量。”岳军说。
“别人可没有,老弟你嘛,甚么时候也可以。”山下答道。
“很好,不会浪费你的时间的。”岳军说:“倘若方便,请你准备货车和一
些可靠的兄弟,有点事要办。”
“遵命。”山下没有问甚么事,便挂线了。
“大哥,你又要外出吗?”美雪失望地说。
“是呀,有事吗?”岳军问道。
“你又没空去看由美了。”美雪叹气道:“她不知多么想念你,总是等不到
你,真是可怜。”
“她收买了你吗?”岳军笑道。
“不是的,只是昨天她来电时,又哭起来了。”美雪同情地说。
“我办完事便去,还会带着肉骨头去。”岳军笑道。
“你真是坏死了。”美雪大发娇嗔道。
《第十七章》豺狼逞凶威
这个时候,山下口中的龟蛋阮中和,刚在饭店房间和高桥清说完电话,看他
踌躇志满的样子,便知道事事顺利了。
阮中和四十多岁,中年发福,肚腩凸了出来,整天笑口常开,像尊弥勒佛似
的,实际是笑里藏刀,更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手段毒辣,冷酷好杀。
点上香烟后,阮中和脸露奇怪的笑容,拉开了一道门,在门后的另一道门,
打拍子似的敲打了几下,很多饭店是这样的,相连的房间,有门户互通,倘若是
一起来的,打开门户,便可以互相来往,否则,便是两个独立的房间。
隔璧的客人比阮中和早到两天,从来没有人看见他们在一起,更没有人知道
他们原来是认识。
打过了门,阮中和倒了两杯酒,舒服地在沙发坐下,没多久,门后走出一个
妙龄女郎,她穿着黑色的长袖套头上衣,紧身的丹林蓝布裤,打扮俐落,也突出
了魔鬼似的身裁,只是脸上不施脂粉,一头长皮用橡皮圈束在身后,还有那冷冰
冰的脸孔,却使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原来她便是在林木灵堂放置炸弹,和假
装行刺山下的杀手吴萍。
“来,让我们喝一杯庆祝一下!”阮中和举起酒杯道。
吴萍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依言取过美酒,只是木无表情的看着笑嘻嘻的阮中
和。
“再过几天,我们便可以回家了,是不是该庆祝呀!”阮中和喝了一口酒,
说道。
吴萍还是不言不动。
“这一趟你也立了点功,回去可以交代了。”阮中和继续说,看见吴萍木头
人似的,虽然有气,还是涎着脸拉她的手说:“坐下,让我们亲热一下。”
“别碰我!”吴萍拨开了阮中和的大手说。
“这是为你好的,我们男人还可以出去发泄一下,除了做事,你整天呆在房
间,也该轻松一下才对。”阮中和淫笑道。
“这不是工作!”吴萍木然道。
“说是工作也可以,为了工作,你不也陪人睡觉吗?”阮中和吃吃笑道。
“我的工作是杀人!”吴萍冷冷的留下这句话,转头便走。
“慢走!”阮中和大喝一声,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金属片说:“用‘换命牌’
买你该没可以了吧!”
吴萍呆了一呆,缓缓转过僵硬的身子,咬着牙说:“拿来,我卖!”
“‘换命牌’是一命换一命,不是极危险的任务,还不需使用,我要验货,
看你是不是值得这个价钱!”阮中和冷笑道。
吴萍二话不说,剥下上衣,现出了浅紫色的透明胸围,然后脱掉长裤,里边
便是小得可怜的紫色内裤,骤眼看去,内裤好像是紧贴腹下的小布片,棕黑色的
茸毛从布片边沿溜出来,让人知道布片下面,便是那迷人的肉缝。
“把奶罩也脱下来,过来让我验一下。”阮中和吃吃笑道。
不用阮中和说话,吴萍已经解下胸围,正要动手脱下内裤,闻言便像机械人
似的,走到阮中和身前。
“坐在这里吧!”阮中和把吴萍拉入怀里说。
吴萍没有反抗,也没有闪躲,和没有生命的行尸走肉差不多。
“还算有几分姿色……牙齿长得很好!”阮中和打量着吴萍的脸孔,捏开牙
关,双手在棕色的肌肤摸索着说:“皮肤娇嫩软滑……奶子……唔……奶子不小
呀,坚挺结实,弹力十足……!”
吴萍眼皮也没有贬一下,仿佛阮中和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
“这底裤可真性感呀!”阮中和把吴萍按在膝盖上,指头拨弄着那可有可无
的小布片说,那是两根幼小的带子缚在腰间,使布片不会掉下,只要拉开带结,
便可以把布片揭下来了。
阮中和没有更进一步,却反转吴萍的身子,让她趴伏膝上。
从背后看去,吴萍是赤条条的,因为内裤的布片,深陷股间,粉臀好像充气
的皮球,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灯光里。
“血玫瑰原来在这里!”阮中和抚玩着吴萍的玉股说,原来左边的玉股,刺
上了一朵血红色的玟瑰花,说不出的冶艳媚惑。
吴萍抿着朱唇,没有回答,但是美目里,却泛起凄迷的薄雾。
阮中和冷笑一声,拉开吴萍腰间的带结,把小布片抽出来,却还不满意,硬
把股肉张开,检视着说:“屁眼洞开,一定弄过了,你身上究竟有那处地方,没
有给男人碰过的?”
“没有。”吴萍冷冷答道。
“还算你老实!”阮中和怪笑道,再度把吴萍翻过来,使她朝天仰卧,神秘
的私处也一览无遗。
平坦的小腹,柔嫩滑腻,没有一丁点儿赘肉,三角洲微微贲起,绿草如茵,
该是无可挑剔的,可惜萋萋芳草中间,阴唇松弛地张开,翻出了深红色的肉壁,
谁也想不到这个如花似玉的年青女子,竟然是历尽苍桑的残花败柳。
阮中和举起两根指头,在吴萍眼前晃动几下,嘿嘿冷笑,慢慢移往洞口,朝
着里边探进去。
吴萍好像是习惯了,动也没动,任由阮中和残忍地在肉洞里搅弄。
“这样的破烂货如何卖得好价钱!?”阮中和讪笑似的抽出了指头说。
“你买是不买?”吴萍的声音,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我买,不过没有那么容易的。”阮中和用剥下来的小布片揩抹着指头道:
“我喜欢那一套你是知道的,一个晚上,赚一块‘换命牌’,还算好价钱吧!”
“你……你记得我们的规矩么?”吴萍翟地坐了起来,咬牙切齿道。
“记得,不会弄坏你的。”阮中和随手把布片丢开,狞笑道:“我只是打算
把你缚起来,喂你吃点春药,然后用些整治淫妇的小玩意,看看像你这样的小婊
子,能够尿多少次吧。”
“好,一言为定!”吴萍想也不想,捡起散落地上的衣服,头也不回,走回
自己的房间。
“三天后我与高桥西一起验货,办完正事后,便回来和你交易,记得洗干净
屁眼,别劳烦我自己动手吧!”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吴萍若无其事似的关上房门,无声的珠泪,已是汨汨而下。
※ ※ ※ ※ ※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