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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洋摸女21-25章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7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廿一章》左右巧逢源  “岳大哥,你喜欢吃甚么?”美雪坐在床沿,关怀地望着床上的岳军说。  “我们出外边吃吧,躺了两天,气闷得很。”岳军坐起来说。  “但是你的伤……”美雪赶忙掺扶道。  “好得多

《第廿一章》左右巧逢源

  “岳大哥,你喜欢吃甚么?”美雪坐在床沿,关怀地望着床上的岳军说。

  “我们出外边吃吧,躺了两天,气闷得很。”岳军坐起来说。

  “但是你的伤……”美雪赶忙掺扶道。

  “好得多了。”岳军活动着手臂说,他的体质很好,又有美雪悉心照料,枪
伤大是好转。

  这时忽然门铃响起,岳军奇怪甚么人会来,示意美雪小心应付才让她应门。

  “大哥,你没事吧?”进来的竟然是由美,她满脸惶恐,看见岳军躺在了床
上,还急得珠泪直冒。

  “我没事,怎么你会来的?”岳军愕然道:“美雪告诉你吗?”

  “我没有告诉由美。”美雪分辩道。

  “不,那是哥哥告诉我的!”由美扑在岳军身旁,泣叫道:“为甚么不告诉
我?”

  “我不是告诉你,这里不是善地,不能来吗?为甚么不听我的话?”岳军恼
道。

  “但是……你……你受了伤,怎能不来看你?”由美流着泪说。

  “纵然我死了,也不能来的!”岳军气愤道。

  “大哥,你恼我么?”由美惶恐地说。

  “这是为你好。”岳军心中一软,道。

  “我知道,但是人家惦着你嘛。”由美低声道。

  “黑玄怎会知道我受伤的?”岳军问道。

  “是山下先生召见,着他准备和高桥家开战。”由美答道。

  岳军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一场腥风血雨,势难避免,山下遇刺,高桥家是脱
不了关系的,正思索可有法子疏通时,手提电话却响起来。

  “谁?”岳军从美雪的手里接过电话,答应道:“是你……他的家……好呀
……来这里接我……不,不能来这里……好……我先上你家,然后一起去吧。”

  原来高桥白已经安排了他和高桥良会面。

  “岳大哥,你的伤还没好,又要四处跑吗?”美雪嗫嚅道。

  岳军正要回答,电话又再响起,却是山下,他和松田在一起,想来看他,岳
军也想和他会面,自然答应。

  “山下松田要来,你们不能留在这里。”岳军说:“美雪,你和由美回去,
晚一点才回来,也告诉她壁灯的事吧。”

      ※    ※    ※    ※    ※

  “老弟,怎么要你开门,美雪呢?”松田奇道。

  “我支开了她,以免碍手碍脚。”岳军解释道。

  “老弟,你的伤怎样?唉,真是累了你。”山下扶着岳军说。

  “好多了,一点皮外伤,算不了甚么。”岳军招呼他们坐下道:“你们亲自
前来,定是有要事商量,尽管说吧,不用客气的。”

  山下等也不客气,坦言决定先下手为强,向高桥家不宣而战,但是岳军售给
他们的军火未到,明火开仗,实力不及,于是打算动用那些重武器,摧毁高桥家
的军火库,可以使他们失去武器的优势,却也知道兹事体大,想岳军帮忙参详。

  “既然知道他们的军火藏在那里,为甚么不密告当局,让他们动手不是更妥
当吗?”

  岳军奇怪地问。

  “他早已买通了许多人,恐怕警察还没出动,他们便闻风先遁了。”山下烦
恼道。

  “要是动用那些重武器,事情闹大了,我们也头痛呀。”岳军皱着眉说。

  “这也是我们不敢妄动的原因,那些东西太利害了,树大招风,用上一次,
恐怕便会成为众矢之的。”松田叹气道。

  “军火藏在那里?”岳军问。

  “在高桥南的货仓,那儿地方偏僻,方便使用这些武器,也不怕误伤无辜,
应该不会闹得太大的。”山下说。

  “那里吗……!”岳军沉吟道:“倘若他们没有发现那些地下水道,或许可
以潜进去放火爆破,便无需动用那些重家伙了。”

  “不错!”松田色然而喜道:“差点儿忘了,可以让哲也去探一下,便知道
了。”

  “但是那里地方不小,进去爆破,可不是一两个人便办得成,太多人进去,
又容易让人发觉,一不小心,便会酿成混战,要是有办法减少他们的守卫,才有
机会成功。”岳军警告道。

  “老弟,一客不烦二主,你给我们出个主意吧。”山下央求似的说。

  “不知道行不行的,倘若他们知道你们有货到,会不会打主意?”岳军思索
着说。

  “一定会的,高桥良能够派人行刺老大,还有甚么顾忌。”松田说。

  “这便成了,你随便安个日子地点,存入电脑,便等如告诉他了。”岳军笑
道。

  “不错!”山下大喜道:“他们要是打主意,多半是高桥南出手,这样便可
以调走他的主力了。”

  “你预先派人在货仓附近监视,看见他的主力离开后,才派人经地下水道潜
进去,放火爆破,也容易得多了。”岳军说。

  “就是这样,我立刻进行。”山下道。

  “阮中和如何?怎样对付他?”岳军问道,山下既然不惜与高桥一战,当然
不会放过阮中和了。

  “他当然逃不了!”山下狞笑着道:“我已经约了他见面,商量那单军火买
卖,看他如何善后,到时我会安排人手,把他擒下来,然后大卸八块。”

  “小心那个杀手,要是她又身缠炸药,可不好对付。”岳军提点道。

  “这一趟没有那么容易了,要是她敢现身,定要她死无葬身之地。”山下森
然道。

      ※    ※    ※    ※    ※

  “你肯定行刺山下时,没有暴露身份吗?”阮中和问道。

  “是的!”吴萍坚决地说。

  她身上只有一条小小的三角裤,骑在阮中和背上,正在给他按摩捏骨,为了
逃避夺魂七鞭之苦,这两天她好像当了阮中和的性奴隶,要是到此际才说不能肯
定,恐怕生死两难了。

  “明天山下约了我见面,你在暗中保护,要是出了甚么漏子……嘿嘿!”阮
中和冷笑道。

  “是!”吴萍木然道,脑海中又出现那个年青汉子的脸孔,顿时心如鹿撞,
渴望能够再见到他。

  阮中和原不想赴约,但是上头命令,着他趁机探听那单货物失风是否与山下
有关,才不能不去,但是心里不放心,所以多番追问,暗念倘若出了事,吴萍实
在难辞其咎,要是性命不保,更不能便宜她,心念一动,想出了一条毒计。

  “倘若我有不测,二号那里藏着我的印鉴,要是高桥良逼得紧,把钱还给他
便是。”

  阮中和含浑道,他伏在床上,面向床头,明知那里有窃听器,表面是对吴萍
说,实际有心告诉窃听的人。

  “甚么?”这时吴萍心神仿佛,可没有听清楚阮中和说甚么,但是就算听清
楚,也不会明白的。

  阮中和低噫一声,没有回答,此行损失惨重,如何会退钱,上边吩咐的策略
是拖,要是拖不了,便一走了之,这几句话全是胡诌的。

  吴萍哪里知道这几句话便使她成为待罪羔羊,也没有追问下去。

      ※    ※    ※    ※    ※

  “翻译没有弄错吧,二号是甚么意思?”高桥良问道。

  “我曾找了几个懂越南话的听过他们对话的录音带,都说是二号,该没有错
的。”高桥东说。

  “他们肯退钱便行了,那个女的一定懂的。”高桥西笑道。

  “这倒解决一个问题。”高桥良宽心道:“照理山下不会知道是阮中和使人
行刺,他该没有危险的。”

  “那么还要见那个岳军吗?”高桥东问道。

  “当然要,虽然阮中和不是有心使坏,但是他是周先生一伙,对我们来说,
还不是只有一个卖家,那里有便宜货,倘若岳军不是那么神秘,也可以和他做生
意的。”高桥良说。

      ※    ※    ※    ※    ※

  高桥良住在郊外,茂林修竹,清静幽雅,竹林里有一橦中国式的苏州小楼,
也看不见甚么守卫戒备,像隐士隐居的地方,岳军却知道这里不蒂龙潭虎穴,贸
然闯进来,多半有死无生。

  入屋后,岳军便知道防卫有多严密了,原来所有的入口全装有金属探测器,
任何人入屋,也要在两个力士似的大汉监视下,放下所有金属物品,硬币钥匙,
亦不例外,如此便没有人可以暗藏武器,和高桥良见面了。

  房子里的家俱布置,装饰陈设,全是中式的,而且都是精品,高桥白说是因
为高桥良深慕中华文化,而书房里,竟然是明式的紫檀木台椅,名贵异常,在中
国也是罕见,使岳军这个中国人,大开眼界。

  “这套家俱是爷爷在南京运回来的,据说是当年一个大官所有,世上已没有
多少套了。”高桥白夸耀着说。

  “你爷爷曾经去过南京吗?”岳军沉声问道,看见一角摆放着一柄陈旧的军
刀,心里有数。

  “那是少年时的事了。”高桥良在门外现身道:“这位一定是岳先生了,岳
先生是上海人吗?”

  “高桥老先生吗?”岳军拱手道:“在下岳军,是在上海长大的。”

  “大家别客气,请坐。”高桥良让客道,接着高桥东也出现,寒喧一轮,便
分宾主坐下,高桥良开门见山道:“上海有一位雷老三,岳先生认识吗?”

  “是自己人,怎会不认识。”岳军毫不隐暪道:“前两天我和他通过电话,
知道二少三少分别和他接过头,所以才斗胆前来见老先生吧。”

  “爽快!”高桥东有点沉不住气说:“岳先生来到东京,一声不响便和山下
走在一起,看来是没兴趣和我们交易了。”

  “大少言重了,不是我们没兴趣,是三少出尔反尔,我们才另寻买家吧。”
岳军正色道:“而且你们和姓周的交易也搭上了越南帮,才没有关照我们吧。”

  “过去的事甭说了,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前的谈不拢,不是以后便没有交易
的。”高桥良打圆场说:“越南的货比较便宜,才试一趟吧,倘若早知你用这样
的价钱卖货给山下,我们也有兴趣的。”

  “是吗?”岳军不置可否道,知道高桥良是从绫秀那里得到情报的。

  “倘若还有那些货,我们也出得起价钱的。”高桥良继续说。

  “甚么货?我不明白。”岳军装傻道。

  “就是你卖给山下那些。”高桥东如数家珍的道出名称数量,全是山下输入
电脑的资料。

  “你如何知道的?”岳军诈作吃惊道。

  “我们自有方法,至于价钱,山下付得出,我们也可以的。”高桥东笑道。

  “大陆最近的风声很紧,这样的货暂时没有了,要是有货的话,我会通知你
们的。”岳军尴尬地说。

  “小白说你过两天便要回家,不如多留几天,让我们一尽地主之谊呀。”高
桥良说。

  “我来了已有一段日子,也该回去了。”岳军说。

  “那么明晚有空吗?怎样也要让我们招呼你一趟的。”高桥良说。

  “明晚不行。”岳军断然道,暗念山下定于明晚突袭高桥南的货仓,发放假
情报,伪称要收货,自己是货主,当然不会有空,高桥良挑了明晚,或许是借意
探听,更不能答应。

  “为甚么?”高桥白抱着岳军的手臂,撤娇似的问道:“难道吃一顿饭也不
行么?”

  “喔……明晚不行,后天晚上吧。”岳军皱着眉说。

  “岳先生,你的手好像受了伤,没事吧?”高桥良问道。

  “前两天有人行刺山下,我受了点轻伤,没有大碍的。”岳军直说道。

  “是甚么人干的?”高桥良愕然道。

  “是一个女人,给她跑掉了。”岳军满脸疑惑地答。

  “山下一定以为是我主使了。”高桥良叹气道:“我和他虽然有点误会,又
怎会派人行刺。”

  “我也是凑巧碰上吧。”岳军释然道:“我们只有生意的来往,其他的事,
可与我无关。”

  他们天南地北地说了不少话,岳军好像完全给高桥良折服,不独态度大改,
还有问必答,透露了很多内幕消息,使他们对上海帮大为放心,虽然没有达成甚
么协议,但是气氛良好,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可惜太迟和他见面,要不然山下可买不到那些东西了。”待高桥白和岳军
离去后,高桥东惋惜地说。

  “上海帮的底细该没甚么不对,看来是老周不想我们有交易才故意中伤。”
高桥良叹气道:“幸好现在还不迟,将来还会有交易的。”

  “这个岳军只是个雏儿,父亲三言两语,便使他贴贴服服了。”高桥东奉承
着说。

  “别看他年纪轻,见识倒是不少,看来在帮里很有影响力,要好好的维持才
是。”高桥良说:“知道他喜欢甚么吗?”

  “他喜欢看A片,每隔几天,便去歌舞伎町看戏,看的全是性虐的片子,看
来他喜欢这一套。”高桥东答道。

  “少年风流,他喜欢女人便容易了,你安排吧,要投其所好,山下松田能够
给的,我们难道没有吗。”高桥良说。


《第廿二章》巧施迷心计

  吴萍感觉有点不对了,她遵从阮中和的吩咐,化妆成老妇人,提早来到山下
和阮中和会面的地方,那里是在闹市的高级菜馆,查察现场环境,发觉没有可疑
后,才电告阮中和赴约,但是现在已经过了约会的时间,不独山下没有出现,阮
中和也没有抵达,不禁忧心忡忡。

  说实话,吴萍倒希望阮中和遇袭送命,最好永远消失,她害怕的,是阮中和
能够逃脱,那时她便要受罪了。

  吴萍待了好一会,还是无声无息,摇电话回饭店及阮中和的手提电话,亦无
人接听,只好怅然而返,等候他的消息。

      ※    ※    ※    ※    ※

  阮中和完蛋了,岳军看着山下把他枪杀,然后抛下海里的,山下可真狡猾,
半路把他擒下,以生命作胁,骗他说出主谋是高桥良,也问出吴萍匿居高桥东的
天王饭店后,却背信弃诺,杀人灭口。

  岳军可不相信阮中和死前的口供,阮中和是老江湖了,没有理由相信山下会
让他有活路的,所以高桥良未必是主谋,关于吴萍,阮中和说她浑名血路之花,
残忍好杀,为钱给越南帮卖命,更与岳军知道的完全不同,看来,是死前故意攀
诬,让山下误入歧途而已。

  很多人知道越南帮有一群叫做‘血路之花’的杀手,她们身手高强,悍不畏
死,但是决不是为了金钱杀人,也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至于吴萍,岳军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也没有说话,可不相信她是阮中和口中
那般淫毒凶残,相反来说,还感觉冷漠之中,隐藏着委屈和无奈,暗念有机会的
话,可要找出个中秘密。

  解决阮中和后,山下马不停蹄,回到办公室,原来他预备晚上偷袭高桥南的
货仓,只要调虎离山之计成功,哲也便要行动了。

  岳军借口枪伤未痊,要回家休息,和山下松田分手后却先去看了一套A片,
才回家等候消息。

  行动是成功的,高桥南的货仓在午夜时发生了几次大爆炸,然后烧成白地,
虽然没有伤亡,高桥良的库存,却是荡然无存了。

  山下松田兴奋之余,更是佩服岳军的神机妙算,所以岳军着他们防范高桥良
报复,以守为攻,待收到购入的武器,才展开攻势时,两人都深以为然。

      ※    ※    ※    ※    ※

  “你们记着沉住气,不要坏事。”高桥良望着几个儿子说,他们齐集在天王
饭店的宴会厅,等候岳军来临。

  “那用花这么多功夫,干脆把他抓起来,要问甚么也行。”高桥南气呼呼地
说:“全是他,山下才买到那些硬货,使我们睡也睡得不安稳!”

  “阿南,纵然货仓遇袭和他有关,也不能轻举妄动!”高桥良摇头道:“至
于那些货,是我们自己棋差一着,也不能怪他,只要和他们搅好关系,还怕没有
货吗?”

  “对呀,听说这个姓岳的,是上海帮的重要人物,要和他们交易,可不能开
罪他。”高桥西插口道。

  “要不是当初疑神疑鬼,那会有今天!”高桥南悻然道。

  “别说了,都是姓周的不安好心,为了独揽我们的买卖,胡乱散布谣言,希
望现在补救也不迟吧。”高桥良懊悔道。

  “柴田上师,你的搜心术这样高明,制住他心神之后,该可以直接发问了,
为甚么还要这些花样?”高桥东望着坐在高桥良身畔的老者问道。

  “要看他的精神力量如何才可以决定,要探问他的秘密,又要不让他发觉,
不弄点花样不成的。”老者柴田答道。

  “不要节外生枝了,既然已经准备就绪,还是依照原来的计画进行吧。”高
桥良不耐烦地说。

  “岳先生到了。”这时一个年青的女侍打门报告道。

  “来了,大家千万小心,别乱说话。”高桥良警告道。

  女侍便领着岳军进来了,高桥良热情地介绍了几个儿子,却说柴田上师是他
的好友,专诚邀来作陪客。

  岳军暗暗称奇,柴田纵然是高桥良的好友,也没有理由会参加这样的聚会,
而且柴田的双眼精光外露,不类常人,不由心生警惕。

  他们谈的是风花雪月,吃的是怀石料理,喝的是上等清酒,出乎岳军意料,
完全没有说山下松田,更没谈货仓为人爆破,只是频频劝酒,好像要把岳军灌醉
似的。

  岳军酒量甚豪,本来是可应付裕如的,但是身在险地,酒却能乱性,不宜多
喝,于是装作不胜酒力,好像快要醉倒,岂料高桥良见状竟然不再让儿子劝酒,
使他摸不着头脑。

  终于酒醉饭足了,女侍奉上香茗后便翩然而去,高桥良看见柴田点头示意,
略带紧张地说:“是余兴节目的时候了。”

  高桥兄弟会意地纷纷离座,相继离开,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岳军,高桥良
和柴田三人了。

  “你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吗?”席上甚少说话的柴田,双目罩定岳军说。

  “喜欢。”岳军茫然答道,感觉柴田目露奇光,语音坚定有力,使他脑海昏
昏沉沉,无法思考,只能眼瞪瞪的答话。

  “这个女孩子美吗?”柴田沉声道,不知甚么时候,一个头梳高髻,足登木
屐,身穿月白绣花和服,江户打扮的年轻美女,出现在岳军身前。

  “美……!”岳军感觉这个美女十分眼熟,似曾相识,梦呓似的说着:“她
……她是谁?”

  “你忘了梨子吗?”美女梨子嗔叫一声,纵身入怀,抱着岳军的脖子,说:
“武士大爷,奴家是你的梨子呀!”

  “梨子……?”岳军软玉温香抱满怀,意乱情迷,喃喃自语道。

  “不错,她便是‘血泪娇花’的梨子了!”柴田没有感情地说。

  “血泪娇花?对了……是你……你就是那个梨子吗?”岳军记起来了,最近
看过一套A片,女主角便是叫做眉子,打扮样貌,是和怀里的梨子一样的。

  “是!她就是梨子!”柴田肯定地说:“她的奶子又大又圆,握在手里不知
多么的舒服,没有忘记吧?”

  “是吗……?”岳军目光散乱,好像记不起时,手掌却让梨子领进衣襟里,
按上了柔嫩丰满的肉球,使他情不自禁地叫:“是……舒服……真舒服!”

  “还有下边的骚穴……!”柴田暗示着说。

  这一趟岳军也不用梨子引领了,手掌沿着滑腻如丝的肌肤,慢慢往下探去,
游过平坦的小腹,拨开茂盛的柔丝,碰触着那暖洋洋的玉阜。

  “呀……大爷……你好坏呀……!”梨子在岳军怀里蠕动着叫。

  “她是你的女人,唯一的女人,你爱煞她了!”柴田脸露笑容道。

  “我还有很多女人!”岳军抗声道。

  “但是你爱她……你要娶她为妻!”柴田的笑容变得僵硬,一字一顿地叫。

  “不……我不娶!”岳军摇着头说。

  “你……你是想和她做爱的!”柴田颤着声说,眼神有点慌乱了。

  “我要操烂这个浪屄!”岳军狞笑道,指头闯进了肉缝里。

  “呀……轻一点……!”梨子蹙着秀眉叫。

  柴田偷空取出水晶球,托在掌心,集中精神透过水晶球,望着岳军说:“你
看,将军的忍者追来了,你的毒伤发作,给他们擒下了!”

  岳军茫然抬头望去,眼睛碰触着柴田在水晶球后边的凌厉目光,突然触电似
的浑身一震,接着便好像给人点了穴道般,僵坐不动。

  柴田抬手抹去额上的汗水,继续说:“梨子给忍者擒下了,你要不把秘密说
出来,他们便要难为梨子了!”

  “不!我甚么也不会说的!”岳军厉叫道。

  这时两个头脸幪着黑巾、忍者打扮的男人出现了,从身形来看,该是高桥兄
弟的其中两个,他们像攫小鸡似的把楚楚可怜的梨子架起,按着岳军身前的桌面
上,强行扯开腰带,把晶莹的裸体赤条条的展示岳军眼前。

  “大爷……救我呀!”梨子凄凉地叫。

  “难道你忍心看你的女人受苦吗?”柴田阴森地说。

  岳军不言不动,目露凶光地看着两个忍者向梨子上下其手,胸脯急促起伏,
好像十分激动似的。

  “你再不说话,他们便会轮奸你的女人了,要是两个不够,还有……”柴田
继续说。

  “……还有我!”岳军没有让柴田说毕,喘着气接下去说:“我要她!”

  柴田灵机一触道:“你要是肯说话,便把她交给你,随你喜欢怎样也成。”

  “说甚么?”岳军怪叫道。

  柴田嘘了一口气,向高桥良颔首道:“你问吧。”

  高桥良学着柴田的语气开始发问了,从上海问到山下松田,既问及昨夜货仓
爆炸,也问到他卖给山下那些军火的藏处,岳军虽然说不知道,却是有问必答,
还提供了寻找的方法,解决了不少疑问,使他十分满意。

  问完了话,高桥良点头示意,柴田仍然用那阴沉的声音说:“答得很好,听
见拍掌的声音时,你便会入睡,睡醒后,你怎样对梨子也可以,她是高桥良先生
送给你的礼物,以后要和高桥良先生衷诚合作便行了。”接着双掌一拍,岳军立
即伏在桌上,沉沉大睡。

  “行了,让他睡一觉吧。”柴田收下水晶球,望着两个忍者和梨子说:“梨
子,他醒后会疯狂一点的,好好地侍候他吧。”

  “上师,谢谢你了。”待两个忍者和梨子离开后,高桥良高兴地说。

  “幸好能够准备充足,我也及时改变策略,要不然便功败垂成了。”柴田捏
了一把汗说。

  “为甚么?”高桥良问道。

  这时高桥东和高桥南回来了,两个忍者却是高桥西和高桥北假扮的,他们安
顿了岳军后,也相继出现。

  “他的精神力量可真非同小可,已经喝得半醉了,又看过那套A片‘血泪娇
花’,在搜心术的控制下,更幻想自己是男主角,仍然压不下他的本性,差点便
坏事了。”柴田道。

  “他的本性怎样?”高桥良问道。

  “视女人为泄欲的工具,全然不懂怜香惜玉,还有性虐的倾向。”柴田说。

  “原来是同好!”高桥南笑道。

  “货仓的事,原来真的是山下干的,可是他也不知道那些重武器藏在那里,
我们如何和他硬拼?”高桥东问道。

  “你着小白,要绫秀留意,我不信找不出来。”高桥良沉吟道:“最大的收
获,还是知道这个岳军只是为了生意,是友不是敌,那便好办了。”

      ※    ※    ※    ※    ※

  岳军也是抹了一把汗,他差点便为柴田所制了,幸好深谙催眠术的奥妙,最
后关头,还故意激发潜在的兽性,才能够保持清醒,不独顺利地依照计画,故意
把一些机密泄露,还得到高桥良的信任,可说是意外的收获。

  身畔的梨子肉香扑鼻,岳军很难装睡下去,透了一口气,翻身便扑在梨子身
上。


《第廿三章》血花陷虎穴

  吴萍等了三天,阮中和还是生死未卜,定为山下暗算,致电回越南,得到指
示立即离开,不禁如释重负,于是收拾行李,正要离开时,却让几个持枪大汉擒
下,原来高桥东早已派人监视她的动静,这几天高桥家几番向越南和周先生追索
订金不果,记得阮中和的话,遂向吴萍下手。

  听完阮中和那天说话的录音带后,吴萍真是欲辩无从,她根本不知道阮中和
说甚么,那能交还订金。

  “我知道血路之花不怕死,但对一个美人儿来说,有些事比死还要可怕的,
你还是把订金还给我们吧。”高桥东说。

  “高桥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二号在那里,如何能交出订金?”吴萍急叫道。

  “这便没法子了。”高桥东叹气道:“带她去见老爷子,小心一点,别让她
跑了。”

  在枪嘴的指吓下,吴萍给几个壮汉带走了。

      ※    ※    ※    ※    ※

  吴萍的幪眼黑巾解下来时,已是置身在不见天日,阴森恐怖的石室里,身前
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高桥南,另外一个老者,却是高桥良。

  “她是一个杀手,你们肯定她没有藏着武器吗?”高桥南诡笑道。

  “搜过几遍了,她的身上只有一柄刀子,行李还有手枪,便没有其他了。”
两个左右把吴萍挟在中间,相扑手似的壮汉笑道。

  高桥南实在不用问的,因为根本就是一目了然,吴萍的衣服已经脱光了,身
上只剩下黑色的蕾丝内裤,小小的三角布片,勉强遮掩着方寸之地,怎能藏着武
器?

  “她的身上还有几个洞穴,可以藏武器的地方还多呢!”高桥南吃吃笑道:
“父亲,我动手检查清楚好吗?”

  高桥良不置可否,冷冷的望着吴萍说:“小姑娘,你要是交出印鉴,我便立
即恭送你离开,要不然,他们几个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高桥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印鉴在哪里,这是阮中和陷害我的。”吴萍高叫
道。

  “他和你是一道的,为甚么要陷害你?”高桥南冷笑道。

  “他……!”吴萍不知如何回答,因为有些秘密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阿南,去请柴田上师来一趟吧。”高桥良叹气道。

  “父亲,把她交给我吧,我有法子让她说话的。”高桥南笑道:“而且上师
说过要静修一段时间,他也未必能够帮忙的。”

  “我也忘记了。”高桥良说:“不过要这样的美人儿说话也不难的,那张刑
床很久没用过了,让她躺上去吧!”

  “不……我没有骗你……我真是不知道的……!”吴萍奋力挣扎着叫。

  “你知道的!”高桥南狞笑道。

  吴萍尽管身手高强,也敌不过几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转眼间,双手便给绳索
缚在头上,粉腿却让两个力士牢牢按紧。

  “要漂亮的女孩子招供,最有趣的就是你吃苦、我作乐。想当年,经我审问
的,没有一个女孩子不屈服的,你要是说出来,便不用受罪了!”高桥良那瘦骨
璘珣的手掌,在吴萍的粉乳上捏弄着说。

  “你打死我也没有用的,我甚么也不知道!”吴萍嘶叫着说。

  “待会再说吧!”高桥良诡笑道:“阿南,把底裤也剥下来,让大家看清楚
她的风流洞吧。”

  高桥南早有此心,手掌在无一丁点儿赘肉的小腹抚弄几下,便把那片轻薄的
蕾丝布片剥下,使吴萍身上再也不挂寸缕,两个力士还把粉腿张开抬起,迷人的
桃源洞穴,便耸立灯下,纤毫毕现。

  吴萍知道难免受辱,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思量脱身之计。

  “人家叫你血路之花,一定是因为这朵香艳的玫瑰了!”高桥南在刺着玫瑰
花的粉臀抚摸着说。

  “看样子,她的话儿倒用得不少。”高桥良冷笑道。

  “那可要多找几个男人侍候她了。”高桥南笑嘻嘻地张开了桃红色的肉唇,
捏指成剑,使劲地探进肉洞里。

  吴萍没有感觉似的,任由高桥南粗暴地掏挖着,她饱经风霜,明白叫苦只会
使他兽性勃发,受的罪也更多。

  “干巴巴的,比婊子还不如。”高桥南愤然抽出指头,在吴萍的大腿揩抹着
说。

  “对付婊子,也有些有趣的法子的。”高桥良狞笑道:“你真的不说吗?”

  “是阮中和害我的,我真的不知道。”吴萍木然道。

  “自讨苦吃!”高桥良骂道:“给她里里外外擦上淫药,活活痒死她!”

  “用‘春上春’好么?”高桥南吃吃笑道。

  “这种药男女合用,最好用来整治婊子了。”高桥良点头道。

  “你们弄死我也没有用的,我甚么也不知道!”吴萍凄凉地叫,不独要遭人
轮暴,还要让春药折磨,怎不使她肝肠寸断。

  “你要不招供,又怎会弄死你呀?”高桥良森然道。

  “这是好东西,男人用了,能金枪不倒,待你招供后,我们会让你乐个痛快
的!”高桥南取来粉红色的药膏,涂抹在吴萍的胸脯说。

  “骚屄里要擦多一点,把鸡巴捅进去时,也可以一起上药了。”高桥良指示
着说。

  药膏涂在身上时,吴萍便生出火烫的感觉,她也不是没有吃过春药的苦头,
知道一定禁受不起,忍不住潸然下泪。

  高桥南在吴萍的乳房涂上了药膏后,便手往下移,毫不吝啬地在阴阜擦满淫
药,再把药膏填进了肉洞,看见指头还沾着很多,狞笑一声,竟然把指头硬插进
后边的菊花洞里。

  尽管高桥南的指头残暴地在她狭窄的洞穴里掏挖着,吴萍却好像没有感觉痛
楚,因为涂上药膏的地方,这时好像给千虫万蚁同时咬啮,使她更是难受。

  “够了,药力很快便会发作了。”高桥良满意地说。

  “……我不知道……放我……我甚么也不知道的!”吴萍挣扎着叫,粉腿挣
脱了两个力士的手掌,没命地在刑床上扭动着。

  “现在只是开始吧,往下去更是难受,没有人受得了的。”高桥南怪笑道:
“你要是说出来,我们便可以给你煞痒了。”

  “不……不知道……呀……痒死我了……!”吴萍嘶叫着说,体里愈来愈是
难受,下体更是痒的不可开交,可是双手缚在头上,抓也抓不到,只能把粉腿乱
踼,纤腰急扭。

  “‘春上春’的药力,最少要一个钟头才能消失,填在浪屄里的更不知要多
久,你要是不说,痒也痒死你了!”高桥良残忍地说。

  “……呀……噢……噢……!”吴萍失魂落魄地呻吟着,突然纤腰一挺,粉
腿弯起,曲在头上,竟然把涂满了淫药的牝户贴着粉脸,张开嘴巴,编贝似的玉
齿发狠地在桃丘咬了一口。

  “好腰力!”高桥南哈哈大笑道。

  吴萍这样咬了一口,虽然暂时压下无法忍受的痕痒,可是娇嫩的玉阜上,却
是牙印盎然,触目惊心。

  “把腿也缚起来,别让她咬坏了那话儿!”高桥良冷笑道。

  “不……不要!”吴萍哀叫一声,身体又再弹起,这一趟两个壮汉却把粉腿
握紧,接着还用绳索缚起来。

  “这样是为你好,要是咬坏了,只怕更苦。”高桥良吃吃笑道。

  “放开我……呀……痒……求你……放开我吧!”吴萍尖叫着说,这时她大
字似的缚在刑床上,四肢不能动弹,只能把娇躯奋力地上下跳跃,粉臀撞在刑床
上,砰然作响,使人知道她是多么的难受。

  “肯招供了吗?”高桥南撩拨着张开的肉唇说。

  “呀……给我挖一下!”吴萍嘶叫着说。

  “是这样吗?”高桥南的指头探进了水汪汪的玉道说。

  “大力一点……求求你……!”吴萍忘形地叫。

  “只要说出来,我保证让你乐个痛快。”高桥南的指头在肉洞里搔弄着说。

  “我……我真的不知道……别走……呜呜……再给我挖几下!”吴萍悲叫着
说。

  “别再碰她了,看她有多倔强。”高桥良寒声道。

  吴萍不是倔强,而是实在无法招供,要是知道印鉴在那里,早已交出来了,
在歹毒的药物整治下,身体深处涌起阵阵不能形容的麻痒,没完没了地折腾着脆
弱的神经,痒的她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救我……天呀……救救我……!”吴萍歇斯底里地哀叫着,身体疯狂
似的扭动着,玉腕足踝也在剧烈的挣扎中,给绳索磨得皮破血流了。

  “要是现在干她,一定会很有趣!”高桥南目露异色,望着在刑床上弹跳扭
动的裸体说。

  “你净是这样毛燥。”高桥良皱眉道,他本来对‘春上春’充满信心,但是
看见吴萍受着这样的活罪,仍然抵死不说,信心也开始动摇了。

  “我们轮着干她,加上‘春上春’,一定苦死她了。”高桥南扭捏着吴萍胸
前,涨卜卜好像红枣似的奶头说。

  “好吧,便宜你们了,可是要弄点花样出来。”高桥良点头道。

  “这可容易了,大家一起上吧!”高桥南桀桀怪笑,脱下衣服道。

  两个壮汉也是淫兴大发,匆忙地脱光了衣服,和高桥南一起,动手解开吴萍
的绳索,却也忙着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

  吴萍可数不清有多少只怪手在身上肆虐,身下的肉洞,粗暴的指头更是此起
彼落,幸而痛楚压抑了难耐的痕痒,竟然还好过一点。

  “来吧,一起让她乐个痛快!”高桥南哈哈大笑,趴在吴萍身上,昂首吐舌
的鸡巴便插进湿淋淋的肉洞里。

  吴萍呻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抱着高桥南的肩头,弓起纤腰,便迎了上去,岂
料高桥南却没有动作,手脚抱紧她的娇躯,翻转身子,使她伏在身上。

  “你们上呀!”高桥良兴奋地叫。

  一个壮汉呼啸一声,扑了上去,扶着吴萍的玉股,鸡巴在股缝徘徊,忽然使
劲前进,刺了下去。

  “哎哟!……呜呜……痛呀……!”吴萍嚎哭着叫个不停,原来那壮汉的鸡
巴,沿着高桥南肉棒的根处,硬挤进阴户,尽管肉洞里淫潮泛滥,也容不下两根
壮硕的肉棒,壮汉却不管死活,奋力冲刺,痛得她冷汗直冒,哀号不绝。

  “你靠后一点,让我弄弄屁眼。”剩下的壮汉怪笑着爬上刑床,骑在吴萍身
后,扶稳了粉臀,一柱擎天的肉棒,朝着菊花洞刺了下去。

  吴萍痛得脸如金纸,叫也叫不出来了,下身两个洞穴,前后插着三根铁棒似
的鸡巴,仿佛已经撕裂了她的身体。

  “是不是很过瘾呀?”高桥良扯着吴萍的秀皮,狞笑道:“你要是不说,我
可以给你找十个,或是三十个男人的!”

  吴萍不是不想说,而是无话可说,只能含着泪摇头,算是回答。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高桥良一记耳光扫在吴萍的粉脸上,骂道。

  “动吧,不要和她磨菇了,让她乐一趟,她自然会说的!”高桥南不耐烦地
说,他在吴萍身下,却是动不了。

  “让我动吧!”那个插着吴萍屁眼的壮汉叫道,他吸了一口气,扶着吴萍的
粉臀,开始抽插地来。

  “哗!……不……呜呜……停呀……苦死我了!”吴萍惨叫道,那个壮汉一
动,吴萍更是痛不可耐,苦不堪言。

  “快点!”高桥南喘着气叫,他和另外的壮汉挤在一起,能够维持着不掉出
来,已经不容易了。

  上边的壮汉使力的动了几下,更苦得吴萍双眼反白,好像快要失去知觉时,
幸好另外一个壮汉的鸡巴也在这时溜了出来,才没有晕倒。

  “别上来了,让我们乐过了,再轮到你吧。”高桥南叫道,配合上边壮汉的
抽插,弓腰上挺,前后夹攻。

  “要是不怕她咬掉你,这里还有嘴巴!”高桥良吃吃笑道。

  那壮汉是害怕的,但是看见高桥南和另外的壮汉干得兴高采烈,却是欲火难
禁,怪眼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转身而去,取了一个铁环回来,塞入吴萍的嘴
巴,铁环搁在上下颚之间,便也不能合上嘴巴,才把鸡巴送进去。

  吴萍玩具似的惨遭几个野兽蹂躏,身上三个孔洞,给怒目狰狞的鸡巴肆意摧
残,饶她历尽风霜也禁受不起,最苦的是高桥南和身后的壮汉,他们合拍无间,
共同进退,一人挥军挺进时,另一人亦狂抽猛插,两个洞穴中间的嫩肉,同时受
到撞击,更使吴萍失魂落魄,死去活来。

  由于吴萍体里擦满了淫药,高桥南三人的鸡巴,亦沾染了不少,遂使他们更
是雄风勃勃,持久耐战,得以尽情发泄兽欲,轮番摆布着吴萍的身体,从不同的
角度方位,把她肆意奸淫。

  尽管淫药弄得吴萍春情勃发,但是在这样淫虐的摧残之下,如何是他们的敌
手,终于一次又一次的尿了身子,待他们得到发泄时,已是昏死床上,人事不知
了。

  高桥良害怕弄死吴萍,也没有继续施暴,把她囚在密室里,打算迟些时再逼
问印鉴的下落。


《第廿四章》暴雨打浮萍

  “高桥良损失惨重,屁也不敢放,真是奇怪。”山下皱着眉说,他正和松田
岳军在办公室里闲聊。

  “他不是不敢,而是四出侦查那批重武器的下落,意图夺取,那时便会动手
了。”岳军说。

  “他要是找得到,早已动手了。”山下不以为意道。

  “但是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你可要小心才是。”岳军警告着说。

  “你如何知道?”山下讶然道。

  “因为我和他吃了一顿饭。”岳军答。

  “甚么?”山下大惊失色道:“你怎会认识他的?”

  “是高桥白使用美人计诱我前去见面,但是我此行本来是为了解决他的事,
当然要见他了。”岳军含笑着说出事情始末,还坦言高桥良安排柴田,使用催眠
术套取秘密,源源本本的说出来,只是隐暪了其中一部份,听得山下松田惊心动
魄。

  “真是卑鄙!”松田气愤道:“这样的小人,怎能和他打交道?”

  “要不是与他虚与委蛇,如何探得他谋夺军火?”岳军继续说出一番话,听
得两人喜形于色,拍案叫绝。

  “他也应有此报了。”山下开心地说。

  “但是那些军火可要小心,倘若让他夺去,那便麻烦了。”岳军慎重地说。

  “放心吧,他找不到的,纵然找得到藏处,也夺不了的。”山下信心十足地
说。

  就在这时,岳军的手提电话响起,却是高桥白,幽怨缠绵的声音,使岳军怦
然心动,牯应往天王饭店会面。

  “不要脸的臭婊子!”山下待岳牢军挂线后骂道。

  “老弟,你要小心才好,这个贱人欲壑难填,当年便曾用媚药害死了老大的
独子。”松田告诫着说。

  岳军含笑点头,知道这是山下和高桥良结怨的主要原因。

      ※    ※    ※    ※    ※

  岳军在天王饭店里没有见到高桥白,只有高桥东在等候,原来是高桥良想见
他,于是着高桥白约他会面,掩人耳目,岳军也想和他见面,于是在高桥东陪伴
下,再度来到高桥良居住的精致小楼,经过金属探测器,留下所有金属物品,在
那古色古香的书房,和高桥良会面了。

  高桥良热情接待,也没有转弯活角,竟然开门见山,要求岳军把本来卖给山
下的军火转售。

  岳军暗暗好笑,知道高桥良以为自己中了柴田的暗算,必定会衷诚合作,故
作为难,考虑了一会,才说转售不是不成,却要添上一个条件。

  “甚么条件?”高桥良讶然问道。

  “我们知道周先生最近得到了一公吨白货,倘若你能够代我们购下,我便奉
送那些军火,算是你的回扣。”岳军说。

  “一公吨白货?加上了运费,可不便宜呀。”高桥良吃惊地说,白货便是毒
品,一公吨价值不菲,难怪他会吃惊了。

  “可以在公海交易的。”岳军解释道:“我们和姓周的是同行,要是直接洽
购,恐怕会戴上很多帽子,所以要你帮忙。”

  高桥良以为只是举手之劳,又深信岳军的说话,立即取出密码本子,致电周
先生。

  原来这个姓周的十分神秘,虽然他们已交易多年,高桥良还是要利用音频电
话,按下预定的密码,待姓周覆电。

  “这个姓周的好像比我们还要神秘。”岳军嘀咕道。

  “我认识他的义父,也曾见过他,知道他的底细的。”高桥良笑道:“他只
是这几年才变成这样,又改名换姓,故作神秘吧。”

  “甚么时候才有消息?”岳军问道。

  “不会太久的。”高桥良道:“你的伤怎样?”

  “好多了,伤口也不痛了。”岳军活动着手臂说。

  “我已经给你报仇了。”高桥良笑着说出擒下吴萍,逼问印鉴的事。

  “招供了没有?”岳军问道,暗念吴萍恐怕生不如死了。

  “她斗不过我的!”高桥良笑道:“我知道你也喜欢这一套的,来看看我的
手段,也给我出点主意。”

      ※    ※    ※    ※    ※

  小楼原来有地下室,吴萍便是囚在那里,她给绳索缚在刑床上,手脚张开,
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在这个恐怖的地狱里,她从来没有穿上衣服。

  从表面来看,除了有点憔悴和几道褪色的鞭痕外,吴萍好像没有受到太多伤
害,身体也算干净,浅棕色的肌肤,仍然是光洁柔滑,娇嫩可爱,但是只有她才
知道吃了多少活罪。

  吴萍的身体还算干净,是因为那两个力士每天给她洗澡,洗澡时,自然少不
了上下其手,肆意狎玩,然而和那些酷刑比较,这样的污辱,实在算不了甚么。

  除了那天惨被高桥南等残暴的奸污外,还遭浣肠针刺,浣肠不必说了,最苦
是浣肠之后的针刺毒刑,吴萍也曾让人刺青,饱尝针刺之苦,但是高桥良把尖针
刺入她的阴道里,所以表面没有伤痕,只是刺了三针,便痛得她晕死了。

  高桥良深谙用刑之道,不想在吴萍招供前,把她活活弄死,施刑之后,让她
有时间休息复原,才得以苟延残喘。

  “小贱人,看看是谁来了。”高桥良走到吴萍身畔说:“这位岳军先生让你
枪伤,现在来看你呀。”

  吴萍看见高桥良身后的年青汉子,芳心剧震,才知道他叫做岳军,想起自己
赤身露体,竟然生出羞涩的感觉,凄然别过俏脸,不敢碰触那深遽的目光。

  “老弟,可要出个主意,让这个贱人说话么?”高桥良握着吴萍的乳房玩弄
着说。

  “我也没甚么大碍,不和她计较了。”岳军摇摇头道,暗念这个吴萍如花似
玉,不知为甚么会沦为黑帮的杀手。

  “那便让她尝一下我的新玩具吧。”高桥良把连着一束电线的金属箱子,移
在刑床旁边说。

  “这是……!”岳军脸露异色道。

  “这是电震器,可以增加闺房乐趣,也可以让人吃苦的。”高桥良抽出一根
电线,把上边的铁夹子夹着吴萍的乳头说。

  “你要弄死她吗?”岳军吃惊道。

  “死不了的。”高桥良已经用铁夹子夹着两边的蓓蕾,手掌移往吴萍腹下,
狎玩着桃红色的阴唇说:“这东西可以催情,可以让她快乐,有些调教师却用来
调教女孩子,很有趣的。”

  “……我真的不知道……为甚么还要折磨我!”吴萍哔怕地叫,因为高桥良
正把铁夹子夹在她的桃唇上。

  “不用骗我了,你要是不知道,阮中和如何会和你说那些话?”高桥良狞笑
道。

  “是他害我的……!”吴萍尖叫道。

  “这个键盘就是控制器了。”高桥良笑嘻嘻地指着箱子的数字键盘说:“一
二三催情,四五六极乐,七八九却是电震,没有人受得了的!”

  “呀……不……呀……!”吴萍突然呻吟起来,原来高桥良已经按动了键盘
的一字,给铁夹子夹着的地方,传来阵阵暖流,使她生出又麻又痒的感觉,好像
给人爱抚撩拨似的。

  “也许她真的不知道。”岳军吸了一口气道,看见吴萍娇靥微红,身体诱人
地在刑床蠕动挣扎,还有那摇魂荡魄的娇吟低叫,不禁血脉沸腾。

  “那便算她倒霉了。”高桥良笑道。

  “……呀……噢……呀……噢……!”吴萍感觉愈来愈难受了,铁夹子传来
的震动和暖流,一浪接一浪地刺激着脆弱的神经,使她遍体酥麻,气息啾啾。

  “看,她的淫水流出来了!”高桥东兴奋地说。

  “这只是一级,是用来热身的,二级开始便更有趣了。”高桥良格格怪笑,
按下了键盘的二字道。

  吴萍呻吟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身体失控地在刑床上挣扎着,红扑扑的肉洞
水光荡漾,夹着铁夹子的桃唇还好像在颤抖。

  “这东西比甚么春药还有效!”高桥东赞叹道。

  “好戏还在后头呢!”高桥良按下三字说,接着取过了一根连着电线的金属
棒,棒子加上手柄有尺许长,分成三段,粗大肥壮,顶端差不多有鸡蛋大小,有
如男人的龟头,棒尖还有尖利的细毛,每一段连接的地方,也有细毛,却是一根
金属伪具。

  “再劝她一下吧,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要是弄坏了,实在可惜。”岳军摇头
道。

  “当年我在南京,还没有见过这样倔强的女人,她说不说也没关系,可以趁
机乐个痛快。”高桥良按动键盘的四字,手里的金属棒便转动起来。

  此际吴萍彷如那天涂上‘春上春’一样,双颊酡红,媚眼如丝,裸体在刑床
上艰难地蠕动着,哼叫的声音忽而高亢,忽而低沉,因为金属夹子传来的电流也
是时强时弱,强的时候,好像让人粗暴地狎玩,使她又痛又痒,弱的时候,却像
情人的妙手,轻挑慢捻,使她如痴似醉。

  “你要尝一下么?!”高桥良怪笑一声,金属棒子撩拨着那涕泪涟涟的肉洞
说。

  “喔!”棒子末端的硬毛才碰触着吴萍的身体,她便尖叫一声,纤腰弓起,
奋力的迎了上去。

  “说呀!”高桥良捉狭地让棒子在洞外徘徊着说。

  “给我……喔……全给我!”吴萍忘形地扭动纤腰,捕捉着棒子叫。

  “你肯招供了么?”高桥良把棒子抵在两片肉唇中间问道。

  “……噢……要我说甚么也行……给我……呀……再进去一点……!”

  吴萍失魂落魄地弓起柳腰,吞噬了棒子的末端叫。

  “那你说呀!”高桥良的棒子进去了一点说。

  “喔……给我……呀……痒死人了!”吴萍嘶叫着说。

  “也罢,先让你乐一趟吧!”高桥良手中一沉,棒子便尽根捅了进去,剩下
五、六寸长短的手柄留在牝户外边说。

  棒子捅了进去,并没有让吴萍好过一点,反而更是难受,因为棒子不独送出
暖洋洋的电流,还不住地转动,末端和中段接口处的细毛,锲而不舍地磨擦着阴
道的嫩肉,那种麻痒更非笔墨所能形容的。

  “天呀……救救我……我……受不了了……!”吴萍喘着气叫,身体没命地
扭动着。

  “老爷子,你说四五六是极乐,这样只会使她更苦,如何能够极乐呀?”岳
军好奇地问。

  “能够的,只是要花多一点时间,终于会得到极乐的。”高桥良解释道:“
要快也可以,只要按六便成了。”

  高桥良按下了数字键盘的六字后,吴萍扭动得更是剧烈,叫唤的声音也更是
淫靡,然后尖叫一声,好像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这够快了吧!”高桥良吃吃怪笑,按停了电箱,才把电棒抽出来,张开的
肉洞也涌出一缕白色的浆液,原来吴萍已经泄了身子。

  “六号有甚么特别,好像差不多似的。”高桥东奇怪地说。

  “看仔细了!”高桥良把湿濡的电棒在吴萍的大腿揩抹了几下,然后再开动
电制道。

  岳军看到了,电棒分作三段,末端和中间的一段,开动后便会转动,四和五
的分别只是快慢不同,只是单向转动,但是开动‘六’时,却是交替反向转动,
而且忽快忽慢,加上发出的电流,自然更是难受了。

  “原来如此!”高桥东拍手大笑道。

  “小贱人,乐也乐过了,还不说?”高桥良把电棒在吴萍的牝户撩拨着说。

  “我……我叫吴萍,是越南幻影帮的杀手……。”吴萍喘着气说,偷眼看见
岳军目灼灼的看着她的身下,不禁粉脸通红,含羞别过粉脸。

  “印鉴藏在那里?”高桥良继续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是阮中和害我的!”吴萍嗫嚅道。

  “不识死活的小贱人!”高桥良怒骂一声后,电棒发狠的插进了吴萍的阴户
说:“这电震器可以让你快活,也可以让你吃苦的!”

  吴萍哀鸣一声,只道高桥良继续用电棒使她出乖露丑,心里难过,禁不住泪
流满脸,岂料当高桥良按下数字键盘的七字时,乳房和下体立即受到电击,特别
是下体,椎心裂骨的痛楚,从洞穴深处直透五脏六腑,痛得她惊天动地的惨叫一
声,娇躯狂震。

  “小贱人,你斗不过我的,这是最低度的电击,再往下去你可受不了的!”
高桥良狞笑道。

  “……你……电死……我……我也……不知道的!”吴萍呻吟着叫。

  “好,我就电死你!”高桥良怒喝道。

  “不……哗……!”吴萍厉叫一声,身体失控地跳动着,原来高桥良按下八
度按纽,剧烈的电击,痛得她叫也叫不出来了。

  “老太爷,我看她真是不知道的,阮中和为人狡猾,多半利用她来做待罪羔
羊吧。”岳军劝阻着说。

  “难道她没有说谎……?”高桥良犹疑不决道。

  “还是换个法子吧,这电震器太是歹毒,很容易弄死她的。”高桥东也说。

  “对了,让她歇一下吧。”岳军也不待高桥良答应,拔出了电棒,岂料电棒
离体,金黄色的尿液,便如喷泉般直射而出,原来吴萍在酷刑的折磨下,小便失
禁,虽然没有喷在岳军的头脸,却也弄湿了他的衣服,煞是狼狈。

  “老弟,小心!”高桥良赶忙扶着跳开了的岳军说:“你真是敏捷,当年我
在南京时,也曾给一个女犯喷得头脸都是哩。”

  吴萍羞愧交杂,急得朱唇抖颤,好像有话说似的,最后却是哽咽失声,泪如
泉涌,没有说出一言片语。

  “没事,小意思吧。”岳军道,虎目射出柔和的目光,朝着吴萍点头微笑,
好像抚慰这个可怜的美女。

  “看在岳先生脸上,暂时饶了你!”高桥良悻然骂道。

  泪眼模糊中,吴萍看着岳军和高桥父子离开,胸中凄苦,感觉从此要和这个
年青汉子永别了。


《第廿五章》寻乐警淫娃

  岳军的心情应该是愉快的,因为高桥良终于顺利和周先生连络,伪称有意购
入那一吨毒品,周先生亦答应尽快回覆价钱,使岳军要办的事,大有进展,也让
他发现高桥良和周先生连络的方法,只要取得那本密码本子,该有线索找到周先
生了。

  然而岳军离去时,心情却是沉重的,他总是忘不了吴萍可怜的样子,也知道
她的苦难没有过去,还要备受摧残,满足高桥良的变态畸行。

  回家途中,竟然再次接到高桥白的电话,邀他往香闺会晤,岳军也想趁机打
探多一点高桥家的人和事,于是答应赴约。

      ※    ※    ※    ※    ※

  高桥白穿着一袭奶黄色的混丝曳地长裙,轻柔的衣料,紧贴着灵珑浮突的胴
体,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见到岳军后,轻盈地在他身前转了一个身,
媚态撩人地问道:“我漂亮么?”

  “漂亮!”岳军双眼发直道,原来高桥白的曳地长裙是露背的,雪白滑腻的
粉背,光滑如丝,裙子不独露背,而且露腰,还露出了大半个白雪雪的屁股,整
件衣服好像只有身前的薄布。

  “我还道你有了梨子,便不理我了。”高桥白喜孜孜地拉着岳军坐下说。

  “那个梨子?”岳军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个A片的小明星,你不是很喜欢看她的戏吗?”高桥白说。

  “是她……?”岳军心中一凛,知道是高桥良派人跟纵,发觉自己常往看A
片,才会利用梨子,设下催眠陷阱,故意装作向往的样子说道:“和她在一起,
比看戏还有趣。”

  “难道和我在一起没趣么?”高桥白把香喷喷的娇躯靠在岳军怀里说。

  “不是,但是和她在一起可刺激得多了。”岳军诡笑道。

  “我也能让你刺激的!”高桥白神秘地说。

  “甚么样的刺激?”岳军欲火上冒,忽地记起一件事,问道:“告诉我,山
下的儿子是不是受不了你的刺激而死的?”

  “这是山下胡说!”高桥白叫屈道:“是他自己不自量力,吃了强力的春药
想一箭双雕,却兴奋过度,才……”

  “才死在你身上是不是?”岳军问道:“你说一箭双雕,还有一个是谁?”

  “……我……忘记了。”高桥白粉脸变色,螓首低垂,淫荡地在岳军隆起的
裤裆揉动着说:“你好凶呀!”

  “小淫妇!”岳军骂道,知道高桥白该不会忘记,而是不想说出来吧。

  “岳大哥,我让你瞧点好东西。”高桥白从旁取来电视遥控器说。

  “甚么东西?”岳军问道。

  “二叔和你一样,最爱看A片,这是他的珍藏,那天他说这是拍得最好的,
我乘他不觉取的。”高桥白按动摇控器说。

  电视机有影像了,一头狼狗趴在一个不挂寸缕,手脚锁在一起,下身涂满了
黄油的女子腹下,舌头在光滑无毛的牝户舐吃着,虽然瞧不见那个女子的脸孔,
但是只看她没命地扭动,便知道她是多么难受了。

  “倘若让我那便宜姐姐看这套戏,她一定会试一下的。”高桥白紧张地抱着
岳军的手臂说。

  “你还有姐姐吗?”岳军奇怪地问,狼狗的毛腿趴在女子的腿根,舌头抵着
肉缝乱镰钻,瞧得岳军血脉沸腾。

  “是同母异父的姐姐,名叫森麻芳代,最喜欢男人的舌头,她告诉我,现在
的丈夫也是因为吃得她痛快才结婚的。”高桥白说。

  “她是干甚么的?”岳军随口问道,暗念她的姐姐自然不是甚么好女人了。

  “她甚么也不干,她的男人却是给老头子管帐的。”高桥白说。

  岳军正考虑如何打听那个男人的名字,忽然低噫一声,原来电视机里出现由
美的脸孔,醒悟这盒录影带定是由美落在高桥南手里,惨遭凌辱时拍下的。

  “这个女的长的不错,前半部是几个男人把她轮奸,很火爆的。”高桥白兴
奋地说。

  “别看了,让我带回去慢慢欣赏吧。”岳军说。

  “为甚么不看?”高桥白奇怪道。

  “现在没空!”岳军怪笑一声,把高桥白横身抱起。

  就在这时候,高桥白的电话突然响起,她满心不愿地接听:“是你……阿浓
……是甚么……噢……你直接告诉爷爷好了。”

  “谁呀?”岳军待高桥白挂线后,不经意似的问道。

  “是……是一个朋友。”高桥白脸色有异,随即换上迷人的笑容道:“岳大
哥,我给你擦背好吗?”

  “不,我要寻点刺激!”岳军冷哼道,知道来电的定是绫秀,想不到她这么
快便查出那批重武器的下落,其实很简单,他假装给柴田催眠时,曾经暗示每天
有人向山下报平安,只要查出甚么人来电,便不难找到那批重武器藏在那里了。

  “你要甚么刺激?”高桥白旎声道。

  “我要把你这个小淫妇缚起来,看你有多浪,然后……!”岳军淫笑道。

  “然后怎样?”高桥白喘了一口气说。

  “然后弄死你……要你死许多次!”岳军狞笑道。

  “你……你不会弄伤我吧?”高桥白芳心剧跳问道。

  “伤倒不会,但是要看你如何讨侥!”岳军狞笑道。

  “我不会讨饶的……没有绳子,用丝袜成么?”高桥白淫荡成性,感觉说不
出的刺激。

      ※    ※    ※    ※    ※

  “岳大哥,你绑得太紧了!”高桥白可怜兮兮的说,她的手脚给丝袜四马攒
蹄似的反缚在身后,元宝似的仰卧床上,虽然衣服还没有脱下来,可是单薄的布
料,根本掩不住衣下的无边春色。

  “小淫妇,可试过给人缚起来干呀?”岳军冲动地叫,手掌覆在涨卜卜的肉
球上搓面粉似的揉捏着。

  “没有……给我把衣服脱下来吧!”高桥白呻吟着说。

  要脱下那件不像衣服的裙子本来不难,岳军却不耐烦似的双手一分,硬把轻
薄的裙子撕下,高桥白那羊脂白玉的胴体,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里,纤毫毕
现。

  “美吗?”虽然高桥白不能动弹,还是卖弄似的挺起胸脯说。

  岳军吸了一口气,不知如何,吴萍的倩影又浮现在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把
两女暗暗比较。

  论姿色,一个冶艳风骚,热情如火,一个清丽冷傲,凛若冰霜,春兰秋菊,
真是各擅胜长,论身裁,两女都是豪乳蜂腰,盛臀美腿,难分高下,一个是肌肤
胜雪,香腻软滑,一个是热带风情,青春焕发,全是少见的美人儿。

  再看那风流洞穴,高桥白虽然放浪滥交,阅人不少,可没有吴萍那般历尽沧
桑,饱受摧残,但是深心处,岳军感觉高桥白纵惰欲海,只是贪图肉欲的享受自
愿给人缚起来,便是为了追求新鲜的刺激,吴萍却好像有难言之忍,为势所逼,
才任人鱼肉,想到她落在高桥良手里,不知还要受到怎样残忍的刑求,更是郁结
难解,气愤不平。

  “……床头柜有些小玩意,你可要试一下呀?”高桥白荡态撩人地说。

  岳军拉开床头柜,竟然找到了电震器,震蛋,还有羊眼圈,忍不住问道:“
你怎会有这些东西的?”

  “……人家也有需要嘛。”高桥白理所当然道。

  岳军冷哼一声,捡起震蛋,张开了牝户,便把震蛋投了进去。

  “岳大哥,亲我……亲亲我……!”高桥白淫荡地叫,看见岳军离床而起,
四处张望,奇怪地问道:“你找甚么?”

  “看看有甚么东西,让你这个小淫妇好看!”岳军森然道。

  “你……你还要甚么?”高桥白呻吟道,震蛋开始在肉洞里肆虐,彷如虫行
蚁走,使她浑身酥麻。

  不一会,岳军回来了,他已经脱掉衣服,手里拿着电动牙刷,笑吟吟道:“
小淫妇,可要试一下这个么?”

  “你……你真是坏死了,人家……呀……明早还要用来刷牙呀!”高桥白抗
议似的叫。

  “让我给你刷干净吧!”岳军靠在高桥白身畔,开动了电动牙刷,在樱桃似
的奶头点拨着说。

  “呀……不……痒呀……噢……不要!”高桥白颤着声叫。

  岳军纵横花国,深悉女孩子敏感的地方,此际以电动牙刷代替催情妙手,自
然是如臂使指,事半功倍,他的牙刷围着峰峦的肉粒团团打转时,同时也手口并
用,嘴巴轻吻高桥白的头脸耳朵,指头却在其他的地方逗弄撩拨。

  “小淫妇,是不是很有趣呀?”岳军咬啮着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牙刷慢
慢移到全无赘肉的小腹上说。

  “呀……你……喔……痒死人了……!”高桥白失魂落魄地叫。

  “这里好湿呀!”岳军把牙刷抵着湿濡的肉缝说。

  “是……给我……呀……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高桥白喘着气叫,她
内有震蛋肆虐,外受牙刷煎熬,早已春潮泛滥了。

  “让我给你抹干净吧。”岳军捡起一块破布,在高桥白的牝户揩抹着说。

  “别抹了……呀……我……我要你的鸡巴!”高桥白咬牙切齿道。

  “待你的淫水浸湿这块布,我便给你吧!”岳军诡笑道。

  “不……不行的……岳大哥……好哥哥……呀!……给我……不……不能进
去……!”高桥白尖叫道,原来岳军正把电动牙刷捅进她的阴道里。

  岳军怎会住手,记起吴萍给电棒折磨时的情形,使他变得铁石心肠,牙刷游
遍了牝户内外每一寸地方,然后抵着发情的阴蒂上磨擦着。

  “……亲爱的……呀……你好狠心……呀……别再弄了……人家要给你弄死
了……求你……呀……解开我吧!”高桥白花枝乱颤,浪叫不停,可是她既不能
闪躲趋避,叫唤也是徒然,自然吃尽苦头了。

  “你要这个吗?”岳军跨在高桥白头上,勃起的阳具在高桥白的眼前跳动着
说。

  “是……给我……我要!”高桥白尖叫着说。

  “你给我吃一下,吃得我高兴,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岳军握着怒目狰狞的
肉棒在高桥白的朱唇撩拨着说。

  “不……他……他脏死了!”高桥白害怕地别过去俏脸叫道,虽然她人尽可
夫,却从来没试过给男人作口舌之劳。

  “是你不要,不是我不给你呀!”岳军吃吃怪笑,转头伏在高桥白腰下,电
动牙刷又再肆虐了。

  “喔……不要……呀……给我……我吃了!”高桥白嘶叫着说。

  岳军开心大笑,感觉终于给吴萍出了一口气。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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