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病了几天,回到办公室里,同事们都很热情的问候我,我一一道谢!在我桌
面上,招商宾馆的“学员意见表”已经整理完整摆放在显眼的位置。我仔细的翻
阅,绝大多数学员在反馈意见中,对招商宾馆的住宿表示满意。显然走这步棋效
果不错!
我抽空去了一趟招商宾馆,任海心热情接待了我,不久吴晴也来了,拿着一
本账本,说让我核对,我哈哈一笑,说:“吴晴你想折腾死我啊,要这么对账,
岂不把你们看低了。”
吴晴粉脸浮红,说:“萧助理是个豪爽人,我这是多余了。”
任海心帮腔道:“就是。这么一来就显得见外了。”
任海心和吴晴带我到学员宿舍参观,边走边谈,我发觉和她俩有许多共同语
言,越谈越来兴致,就如认识了很久的老友。奇怪!
吴晴提醒我:“萧助理,还记得给你留个套间的事吗?”
我笑了,说:“那我们看看去。要是不错,我可搬过来住了。”
任海心说:“欢迎啊!”
套间其实不小,两房一厅还有一个大浴室,装修得很堂皇。我躺倒床上,禁
不住赞道:“哇,太舒服了!”
任海心含笑望我,说:“那搬不搬啊?”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说:“开玩笑的。这间房你们用来招待客人吧,留
给我干嘛?不白白浪费吗?”
吴晴说了:“现在宾馆竞争太激烈。入住率都不是很高,空房还多着呢。”
我表示不同意:“不管怎样,别给我留着。”
吴晴说:“这可是王局交代的。要不这样好了,钥匙在我这,你想住的话再
打电话给我,OK?”我不再多说什么。
小燕是下午到的,一行四个女生,都是花样年华、充满青春活力的美少女。
黄依玲听说小燕要来,也很高兴,提前下班赶回家接待她们。
晚饭是在别墅的会所吃的,小燕一一为我们介绍她的同伴。高个秀丽的是高
敏,脉脉含羞且一笑就露出两个小酒窝的是林小玉,剪一头短发、活泼大方的是
刘婷。小燕比国庆时见到时丰满多了,也漂亮多了。那时刚进大学,虽婷婷玉立
却略嫌消瘦,四个月不见,明显地丰满了许多,说话之间及一举手一投足,俨然
大家闺秀风范,长成了一位大姑娘了!从背影看,她和黄依玲蛮相似的。
小燕又向她的同伴介绍我和黄依玲,语里透着自豪:“这位是我哥哥,萧
乐。这位是我未来的嫂嫂,依玲姐姐。”我一听傻眼了,转眼看看黄依玲,她只
是脸上掠过红晕。林小玉三人却立马叫了:“萧乐哥,依玲姐姐。”我来不及解
释,赶紧点头致意。
其实我知道一时也说不清楚。我从没把我和黄静的事告诉家里,也难怪小燕
了,一到深圳见我和黄依玲同住在别墅里,自然就认为我们是一对了。要向她们
说明黄依玲是我的女朋友的姐姐,那女朋友在哪里?我又怎么和姐姐住在一起?
天才说得明白。所以我只好将错就错了。
吃过饭,我俩带她们几个满大街逛。中间趁她们在“女士专卖”的间隙,我
跑去工商银行提点钱. 在深圳这地方,身上没几个银子可是寸步难行,她们几个
学生,我得准备她们游玩的需要,让她们高兴而来,尽兴而归才是,这样小燕也
有面子。
十一点多回到别墅,大伙又喝了点啤酒。我由于感冒初愈,感觉有点疲倦,
上楼先睡了。到了楼上,我把六千块钱平均分成四份,装在信封里. 把小燕叫上
楼,把钱交给她,让她转给林小玉她们。
小燕接过信封,迟疑不决的看我,说:“哥,我们不用这么多钱。你留着
吧。”
我说:“傻丫头,到深圳玩身上不多带点钱怎么行?别多说了,拿去。”
小燕站着不动说:“哥,我觉得还是不好!”
我笑了:“那这样好了,以后你们工作了再还给我。总行了吧?”
小燕不多说了,默默地把钱收好。
小燕还是站着不动,看着我犹豫再三地问:“哥,你是不是身体不好?”
我笑着说:“没事。哥一向壮着呢。前两天感冒了,所以有点疲倦,想先睡
了。没事的。”小燕还是犹犹豫豫的样子,我问她:“小燕,还有什么事吗?有
事说出来,哥帮你拿主意。”
小燕想了一会,鼓起勇气说:“哥,今晚我也睡在这,我想陪你!”我一听
愣了一下。小燕自从出世后三叔整天让我带着她,小燕也喜欢缠着我不放。后来
三叔出事了,小燕搬到我家住,每晚都做梦睡不安稳,妈就让我陪伴她睡,一直
到我去北京读大学。
只是愣了一下,我安慰她说:“小燕,哥没事的。你别担心,今天哥有点
累,睡一觉就好了。”
小燕嘟着嘴,嘟嘟喃喃又说了:“我就想陪你嘛,小时候不都这样的?”
我刮了她一下鼻子,说:“哎呦,咱家的小燕可是大姑娘家了,长这么大了
还要有人陪睡,这要传出去啊可羞死人啦!好了好了,乖,下去玩了。哥睡一觉
就都好啦。”
小燕朝我挤个鬼脸,说:“那我今晚和依玲姐睡,才不理你呢。”说完转身
就走了。看着她的身影,我不禁摇头苦笑,这丫头,从小就跟我撒娇赖皮,长成
大姑娘家了,还这样。
今天实在是有点累。洗过澡,我一躺床上就睡着了,并且睡得很死。
也不知道是半夜几点,迷迷糊糊间我觉得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钻进了我被
窝,刚开始我以为是在做梦,后来才意识到是真实的,由于困倦得要命,眼皮万
分沉重,我以为是黄依玲,也就由她了。
我向来睡觉都喜欢裸睡,被黄依玲轻轻一触摸,阳具就开始发涨变硬,朦朦
胧胧中,我感觉她把我的阳具插入了她的阴道,骑在我身上,似乎怕惊醒我,极
其温柔的上上下下动作。我懒得睁开眼睛,由她自己动作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似醒非醒间,黄依玲似乎完事了,帮我擦拭几下,轻轻
为我拉好被子,无声无息地走了。我又沉沉睡去。
天一亮,醒过来后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我以为做了春梦,待起床发觉阴茎上
还残留着一点纸屑,才确认昨晚确有其事。没想到黄依玲居然敢偷偷摸摸过来!
早餐桌上,黄依玲笑谈自如,四个少女更是嘻嘻哈哈,商量着今天怎么玩。
吃过早餐,小燕她们四个去了“欢乐谷”,我和黄依玲各自上班。
中午快下班时,黄建设传来好消息,几大电信公司的合同已经签署。我向他
表示祝贺!黄建设高兴之余,有点忧心忡忡地问我:“豹子,佳丽怎么样了?我
发觉她好像在疏远我。”
我心一跳,反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让她知道了?”
黄建设想了想,说:“没有啊。”
我说:“你好好想想,在这里她也没什么两样啊。要有问题,你们俩谈谈不
就明白了。”
……
中午我没回去,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我想起了小七,不知道回去后现在怎
么样了?拨通她的手机,传来小七熟悉的声音:“萧乐啊,你好吗?”一听她说
话的语气,似乎很高兴。压在我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我们欢快地说开了。
小七告诉我,她和代勇离婚了。这猝不及防的消息令我惊诧!我歉意地说:
“小七,真对不起!都怪我!”
小七叹气说:“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当年要不是走错
了,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无言,小七接着说:“不过现在好了,我觉得
心情舒畅啊!真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下来我们又谈了许多,一时间,我觉得和小七说话轻松多了,整整两年,我
们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
下午北京办事处打来电话,我刚问声“你好”,对方就听出我是谁了,苏萍
在电话中高兴地问:“你好啊!萧乐,最近忙吗?”
我笑着说:“萍姐啊,我很好。你呢?”
苏萍柔软的声音很动听:“我啊,忙死了。有件事正需要向你请求援助呢。
春节过后北京有个通信设备展览,公司已经决定参展,可北京的技术人员有限,
想请求公司委派两三位技术人员过来帮忙,请你多多帮忙!”
我说了:“萍姐,看你说的,你这是一家人说两家话啊,行了,这事我一定
办好!时间就由你定了。”
苏萍说:“太好了!谢谢你!我把参展设备选型传真过去,你安排他们尽快
熟悉,春节过后人就过来。”
我应声:“行!”
苏萍又说:“最好啊你也一起过来,到北京来玩玩,怎么样?”
我说:“那敢情好了。有萍姐在,当然是最好的啦。到时看吧,有机会我一
定去。”
下班的时候我去找李佳丽,打算把黄建设的话转告于她,我可不想闹出什么
不愉快的事。在电梯里恰逢李力德的老婆孟明娟,公司有四部电梯,在此碰到还
真有点巧。只见她一身白色碎花连衣群,明目皓齿,略施粉黛,妩媚中见清纯,
是个标准的美人儿!——真不知道他妈的李力德几世修来的福气!
我客客气气称呼她:“嫂子,来找力德啊?”经常到他家打牌,混久了多多
少少熟悉些。
孟明娟微笑着说:“哦,晚上有个朋友请客,我等他一块去。对了,工作很
忙吗?好久不见你上我家去了。”
我正想按按钮,发现电梯按钮十九楼和二十三楼的指示灯亮着,刚伸出的手
缩了回来。十九楼是南总的办公室,李力德在二十三楼,刚才有谁按错了吧。
南总的办公室很豪华,听说里面还有会议室、办公室、休息室,我每次进去
都是在办公室会面,其他的房间具体如何我就不清楚了。外间是秘书处,只有李
佳丽还在忙着整理手上的文件,其他人不见踪影。
我轻轻走了过去,李佳丽抬头恰好看到我,朝我微微一笑。到了她身边,我
小声问她:“南总还没走?”她点点头,“那你可以走了没有?”
她轻声回答:“可以了,我们走吧。”
我俩一前一后走出南总办公室的大门,李佳丽顺手把门带上。
留在通道说话不太方便,我们边走边谈,我把黄建设的忧虑转告李佳丽,李
佳丽沉默不语。通道不长,走着就到了电梯口,我按了电梯,没想到电梯门开的
时候就见到了李力德,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见到我俩他也是一愣,转眼眉开眼
笑说:“小萧,今晚上我家,怎么样?”
我最恨他叫我“小萧”,但还是脸带笑容说:“你就不怕嫂子揪你耳朵?”
李力德“嘿嘿”一笑,说:“今晚她有应酬,晚点回家。”
我问:“你怎么不一起去?”
李力德说:“她们公司的应酬,怎么会叫我去?行了,八点,准时啊。”
我心一动,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想不出来。
对于麻将,近期我确实不感兴趣,我婉言谢绝了李力德的邀请。
出了电梯,乘着李佳丽和同事说笑的间隙,我打电话给黄依玲,告诉她我晚
点才回去,黄依玲说她也是忙得要命,小燕几个今晚在外吃,可能都会晚些才
回。
我请李佳丽一块吃饭,她婉言拒绝了。
无奈,我只好到外面的小饭馆简简单单填饱肚子了事,然后走回宿舍。
宿舍还是老样子,我打开电脑,心一动想起了柯平的那份档案。再次打开来
仔细观看,不免担心柯平的安危,二十几天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他不想我
卷入这事件,是为了我的安危着想,既然如此,我又岂能对他的安危毫不过问?
心一横,我拨通了柯平的手机。
“喂,萧乐,有事吗?”柯平在电话里说。
“怎么样,最近好吗?”我问。
柯平爽朗地说:“还行。现在我在西安,等会还要执行任务。有空我再给你
电话。”
听得出他的情况很好,我心情舒畅了:“没事。忙你的!再见。”
我把电脑上的文档资料依然做了反删除处理,隐藏在主页。这时电话响了,
“你好!我是萧乐。”
电话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萧大哥,我是小琳。我有事找你呢,你帮帮
忙好不好?”
我问:“什么事?说吧,能做到我一定做。”
那晚我和她聊到很晚,她改口称我为萧大哥了。同时告诉我她的名字叫温小
琳。
小琳有点着急地说:“我男朋友过两天要来,我不能让他知道的。想请你帮
帮忙,好吗?”
我说:“怎么帮呢?你说。”
小琳说:“我就说在你们公司上班,你帮我瞒住他。”
我说:“这没问题。但还有一点,这几天你不能住在宿舍里了,你的舍友多
多少少会暴露出来。”
小琳有点急:“那怎么办?”
我心想索性帮人帮到底了。反正现在黄建设在外,下来几天我也不在宿舍,
不如借给她用几天。于是对她说:“这样吧,小琳,我的宿舍如今空着,你过来
看看,中意的话不妨就在这里住几天,可以吗?”
小琳沉吟片刻,说:“那你现在方便吗?”
我说:“我现在就在宿舍里,你过来看看吧。”我把地址告诉了她。本来我
不应该这么做的,让一个风尘女子住到宿舍里,传出去名誉就差了,何况我还把
真名告诉了她。但直觉告诉我,小琳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再说宿舍是蝴蝶式的
套房,极少在楼道里与人相遇。
我到楼下等她,过一会,她就打的急急忙忙赶来了。依然是一身时尚装束,
娇美的容颜,曲线分明的身材,神采飞扬,任谁都不会把她当成风尘中人。
我放心了,带她到宿舍。
坐下喝口水,我带她到我的房间,房间一向收拾得干干净净. 小琳四处看看
了,说:“你收拾得真干净!不过不太象女孩子的房间,”
我笑了,把钥匙交给她:“要像女孩子的房间,那我不成了娘娘腔啦!来,
钥匙给你,你想法子改变吧。”我又指着对面黄建设的房间说:“那是我同事
的,去了汕头,不会回来,你尽管放心。我这要有什么需要清理的,放到他那里
就行了。记得把他的门锁好。”
小琳看着我:“萧大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我摆摆手说:“看你,说哪的话啊?对了,介绍介绍你的男朋友?”
从小琳口中得知,她和男朋友是在上海打工认识的,收入都不高,小伙子很
上进,有梦想。可小琳觉得靠打工的那点钱实现他的梦想,无异于痴人说梦。后
来听说深圳收入很高,忍不住就来了深圳,想多赚点钱帮助男朋友实现梦想,但
在酒红灯绿中,终也禁不起诱惑,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小琳说完,含泪问我:“萧大哥,我是不是很贱?”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们彼此之间互相信赖!人和人之间有些事真的不必问
缘由。
我怜爱的看着她说:“小琳,别那样子想,人和人走的路是不会相同的,在
我眼中,在你男朋友心中,你是一个好姑娘!真的。”
小琳感激的看着我,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来。
我帮小琳收拾一下屋子,帮她设计了一个身份:我的秘书,再把公司里的人
员设置告诉了她,让她熟记。虽说对他男朋友大为不公,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
了。
小琳是个聪慧的女孩子,不一会就全都了然于胸,然后又撒娇缠绕着我,要
我教她电脑. 我不忍心拂她的热情,只好端坐下来,手把手地教她,闻着她身上
散发出的阵阵幽香,我也乐趣盈然。
小琳其实对操作电脑挺熟练,待我发觉她根本不需要我教她什么时,时间已
经过了一个多钟头了。我去外间倒了两杯开水回来,指着她说:“你这丫头,竟
敢骗人?”
小琳“吃吃”一笑,朝我扮个鬼脸。
喝着开水,看着小琳独自玩弄电脑,我觉得我应该走了。我对她说:“小
琳,今晚你就住这了。有什么事再打电话给我。我过去了。”
小琳起身送我出门,在门口又说了两句感谢的话,我轻轻捏捏她无暇的粉
腮,不再说什么就走了。
回到别墅,黄依玲还没回来,小燕四个已经回来了,歪歪斜斜都躺在沙发
上,一见到我,直呼“累死了”,那狼狈劲儿,像是经过了长途跋涉似的。
等她们洗好澡,立即一扫疲倦神态,又是精神焕发了。高敏从冰箱拿出几瓶
啤酒,说一定要和萧乐哥哥干杯,刘婷跟着起哄,说萧乐哥哥最豪爽,她们最喜
欢和我喝酒了。给她们一扣高帽,我也只好奉陪到底了。
喝过酒我们几个各自睡觉,黄依玲几点回来我不知道,半夜里迷迷糊糊之
间,她像昨晚那样在我身上活动着,我懒得睁眼,似醒非醒中由她任意了。
(二十二)
小燕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二月四日,春节的脚步一天天逼近了。黄静给我来了
电话,提议过年和她一起回四川,见见她的父母,这是本来的事,我高兴地应承
下来。
我去取钱买些东西让小燕带回家,才发现卡里多了十一万的金额,应该是公
司发了年终奖金了。公司的薪金都是发到卡里的,具体多少各人自己知道。
北京展览的事我安排让张涵担任主要负责人,翠丝有点放心不下,疑惑地问
我:“你能确定?”其实我心里也有点虚,但经过这段日子的接触,直觉告诉
我,张涵是一个充满想象力的女孩,由她负责这项目,是最合适的人选。唯一的
问题就是她太年轻了。
年轻才有激情,我相信这点。所以我坚定我的意见,翠丝认真的看着我,然
后信任地点点头。
几天不见,李佳丽打电话给我,刚一接通,她劈头就问:“她是谁?”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问她:“谁呀?”
李佳丽怒气冲冲说:“你别跟我装傻!”说完“啪”的就把电话挂了。
我一下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她吃错那门子药了?
临近下班的时候,小琳也给我来了电话,话里饱含委屈:“萧大哥,你有空
吗?我想把钥匙还给你。刚才有位姐姐来过,一言不发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我沉吟片刻,说:“那好吧,你在宿舍等我,我下班就过去。”
下班后我立即赶到宿舍,小琳居然两个眼睛哭得红红的,梨花带雨般惹人怜
惜,我着急地询问她出了什么事?她摇摇头,默默的把钥匙递给我。我紧张地问
她:“是不是你男朋友欺负你了?”她摇头,我又问:“下午那位姐姐欺负
你?”她还是摇头,我急了:“小琳,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琳泪眼朦胧的看着我,忽然“哇”的一声哭着扑倒在我怀里,我只好轻轻
搂着她,温柔地拍拍她的后背。
小琳断断续续告诉我,等了几天男朋友说他忙着筹办一家广告公司,不过来
了,下午家里来电,说她妈妈得了冠心病,正在医院里抢救,急需手术费两万块
钱,可她现在到哪找两万块钱啊!同男朋友商量,没想到他倒很干脆,说他正筹
备广告公司的开张,实在抽不出钱来。说着小琳的眼泪又“滴答滴答”地流个不
停。
我听着不禁鼻子发酸。去年父亲得病急需抢救,我也四处奔走借钱,幸好亲
戚朋友都很慷慨大方,奈何回天乏术,慈祥的父亲终也离开了我们。小琳的话触
动了我内心的某一根弦!我决定帮她。
我轻轻拭去小琳眼角的泪水,拉起她就往外走。小琳起初有点惊愕,虽不明
白我想干什么,却还是顺从地跟随我的脚步往外走。
我拉着小琳到银行取出三万块钱,小琳明白我的用意了,死也不肯接受。迫
不得已我只好翻脸:“小琳,你妈现在急着用钱,你要再推辞,你妈出了事故怎
么办?拿着,要不以后咱们谁都别理谁了!”小琳似乎被我震住了,震颤的手接
过三万块钱,垂头轻声抽泣。
我右手轻柔搂住她的肩膀,左手把她垂下的头发搂在耳后,安慰她:“好妹
子,别哭了。走吧。”小琳用力点点头。
我送小琳回到她住的地方,拿出她的邮政储蓄存折,又带她到邮局把钱存进
去,用异地存取的方式,这样她家里很快就能取到钱了。
等小琳给家里打完电话,我问她:“我们是不是吃饭去?”
小琳想了想说:“不。回去我做给你吃。”
我睁大眼睛:“真的吗?那太好了。好,我们回去。”
回到小琳住的地方,跟她一起住的两个女孩子也都回来了。一打照面,我颇
觉眼熟,两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愣着看我,异口同声说:“是你?”我想起来
了,她俩就是当时在度假村服侍小七和许晴的那两个人,大家都在同一张床上赤
裸相对,难怪她们一眼就认出我来。
小琳为我们做了介绍,大眼睛秋水盈盈的是小兰,齐耳短发、一笑露出一个
小兔牙的是小凤,两人皆是丰肌玉骨、柳腰肥臀的青春美女。对于我的到来,看
得出她们眼中充满疑惑。小琳忙着到厨房张罗去了,小兰跟小凤忙说她俩还有事
要出去,回房略做梳妆,出门时笑嘻嘻说:“开心点哦。”说完嘻嘻哈哈的就走
了。她们肯定认为我和小琳会发生关系,我不禁摇头苦笑。
小琳果然做得一手好饭菜,让我赞不绝口。吃过饭,我起身告辞。小琳送我
到门口,又是清汪汪两行热泪,哽咽着说:“乐哥,谢谢你!……”
我轻扶她的柔肩,含笑看她:“小琳,不要这样。还有,你在度假村我总觉
得不好,过两天我问问朋友,你做点别的吧。”小琳轻咬下唇,点头不语。
回来的路上,我觉得应该跟李佳丽说个明白。转而一想,现在她肯定听不进
去,也许过几天她就没事了。再一想到她对我那般在意,我要现在不跟她说,岂
不是令她更是气愤难消?
打定主意,我直奔她的宿舍。李佳丽住在黄静宿舍的对门。按了许久门铃,
却是丝毫不应,我又给她打了手机,不想她立即按了拒绝接听,并把手机关了。
我深感无奈,只好准备下楼。
当我正转身欲动,下楼楼梯转角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打照面,方清清那
张熟悉的脸庞有点惊讶,说:“萧乐,你怎么在这里?”
我有点窘迫,忙说:“黄静让我过来看看胡晓宜,哪知道你们都不在。”
方清清更是惊讶:“晓宜已经搬走了,难道她没跟黄静说过吗?”
胡晓宜已经搬走了,这令我有些意外。我掩饰自己的慌乱,说:“不知道
啊。”
方清清边说边走上来:“她是前天搬走的,也许还来不及跟你们说吧。走,
进去坐坐。”
我忙说:“不了。既然她不在,我就回去了。”
方清清走得近了,身上的香气扑鼻而来,淡淡的,是兰花的味道。她掏出钥
匙,边开门边说:“怎么啦,怕我会吃人啊?”
我笑了:“这倒不会。不大方便吧。”
方清清回头斜我一眼,说:“说得你挺怕羞的哦。进来,喝杯茶再走,这地
方你又不是没来过。我没说错吧?”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跟着她进了宿舍。这宿舍我岂止来过,屋里的摆设我熟
悉得闭上眼都能出入自如。
方清清给我泡杯热茶,我坐在沙发上总有些不自在。一想到那两回在她面前
赤身裸体,我就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方清清开了电视,又进浴室洗脸。从背后看去,我发觉她的长发很柔顺,披
在肩上极为好看。等到她出来,已是一扫脸上倦色,淡妆素雅,衬托窈窕身材,
令人眼前一亮。我不禁赞她:“清清,你可真漂亮!”
方清清笑了:“少来啦。
蒙我高兴是不是?“
我一本正经地说:“怎么是蒙你。后面是不是有一个连队的人在追你啊?我
说的可是实话。”
方清清美目流盼,说:“我可不信你说的是实话。”
我装做不解,说:“天地良心。我对你说的可是实话。”
方清清狡猾一笑:“那我问问你,才能证实你说的是实话。”
我大方地说:“那你问吧。句句属实,如假包换。”
方清清说:“那我还问什么?”
我赶紧纠正:“句句属实。”
她笑了:“这才像话。好,我问你,说好了,不许耍赖。第一件事,你跟佳
丽是不是有过性关系?”
我一听,愣在当场,鬼知道她第一句就问这个。我反复思索,真不知道该不
该说实话了。看我矛盾的样子,方清清只是狡猾地带着微笑看着我。真不明白她
为什么会问这个。想了想,我还是照实说了:“有。”
她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黄静知道吗?”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方清清有点不解,再问:“那你跟晓宜是不是也有过?”
我摇头:“没有。”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然后笑嘻嘻说:“好了。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对
了,听黄静说过年你准备到四川?”
我说:“是啊。你也是四川人,介绍一下你们四川有什么好去处。”
这会我才回过神来,黄静早上才打电话跟我商量去四川。方清清知道这事,
那我刚才在门口骗她说我黄静让我过来看胡晓宜,岂不是自欺欺人?我禁不住耳
根有点发烫了。对于她没有直接揭露我的慌话,我暗中感激。
可是我也不能就这么蔫了!
我们说了很多四川的风景人情,我起身告辞了。出到门口,我回头问她:
“刚才你为什么问我那些问题?”
方清清依然浅笑:“我不告诉你。”
我又说:“我还有句大实话,想不想听?”
方清清看着我:“好啊,你说。”
我说:“你把耳朵贴过来,不能让别人听见的。”
方清清眉角一扬,无所畏忌的把耳朵贴过来。我贴近她耳边说:“上次光溜
溜被你看个够,后来每一次做爱,我就在想,哪一天我要把你操死在床上。”
方清清闻言双颊飞红,推开我,笑骂道:“萧乐,你神经啊。”
我哈哈大笑,朝她挥手道声“BYE!”转身就走。
不料楼梯转角转出一人,赫然是杨柳,我赶紧打声招呼闪身而过。随后传来
了杨柳和方清清打骂的嘻笑声。
我为小琳的事找了任海心,任海心爽快答应了。
李佳丽在下来的几天真的对我不理不睬,我知道她不会听我的解释,因此每
次在电梯里相遇,我只是用柔和的目光关注她,虽然每次她都故作姿态,但我能
感觉到她已经逐渐地心软了。
黄依玲每天晚上都是很晚才回来,等她回来,我已经跟周公喝酒去了,而早
上起来,她又早早赶去工作,能做证明的是摆在桌上的水煮鸡蛋、牛奶、面包,
证明她昨晚曾经回来过。
我们约定农历二十八回四川,机票已经预订好了。
动身的前一晚上,黄依玲在下班前打电话让我回家吃饭,我为之精神一振,
几天早晚没有碰面,我还真有点想念她。当然也想那回事。
下了班我急忙赶回别墅,黄依玲已经烧好菜做好饭等着我了。几天不见,她
依然端庄美丽,落落大方,但繁忙的工作还是在她脸上留下一点点的倦意。我忍
不住心里的冲动,冷不防一把抱住她,吓得她“啊”的一声惊叫。
我低头看她,黄依玲用手往耳后拢拢头发,责备我说:“别胡来,吃饭
了。”
我深情看着她,说:“姐,你瘦了。”
黄依玲轻轻挣脱我的怀抱,说:“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忙死人了。不过现在
好了,一想到明天就可以回家,就啥累也没有了。对了,待会饭后我们出去转
转,给家里买点礼物,你看怎么样?”
一想到明天可以见到黄静,我有点急不可待。我高兴说道:“好啊,那我们
吃过饭立即就去。”
一餐饭吃得挺快,我们正儿八经说着话,听黄依玲介绍家里的情况及家乡的
风俗人情。饭后,我俩满大街的逛,买了三大包东西,都是黄依玲挑的。我就选
了一台索尼数码摄像机,特清晰,我跟黄依玲说要把她家乡的美景都给拍下来。
黄依玲双眼流波,笑着问:“你真的就只拍风景?”
我略有羞意,只好实话实说:“桂林山水甲天下,不能不拍;成都美女甲天
下,也不能不拍啊。”
黄依玲斜着脑袋笑我:“就知道你……”我憨憨一笑掩饰而过。
回到别墅,已经快十二点了。我满心欢喜地摆弄摄像机,黄依玲洗澡后,过
来交代我别太晚,就自个去睡觉了。我依照说明,弄明白个所以后又忙着试用,
拍电视,拍桌子椅子,再把它连到电视上,看看效果如何,最后玩心大起,脱光
衣服拍摄自己的裸体。
玩了一阵,觉得不过瘾,用手把鸡巴搓得又粗又硬,充血的龟头有如一顶红
蘑菇,粗长的阴茎青筋暴涨,显得威风凛凛。我用摄像机拍下来,打算明天送给
黄静做礼物。我对着镜头说:“小静,我想死你了。看看你最亲密无间的朋友,
你再不来救救我,它可饶不了我啊!”
我想,明天黄静看到后,一定会忍不住的。
挺着坚硬无比的阳具,实在有些难受。我几乎就想跑到黄依玲的房里,拿她
操个痛快,转而眼前出现她那疲倦的神态,加上今晚她有意识的与我保持距离的
举动,我只好打消这个念头。跑到浴室,一个人泡在浴缸里,让心绪慢慢平静下
来。
转而我想到了黄小荫,突然有种迫切见到她的需要。忍不住给她发了一条短
信:凶猛的豹子要到四川,你欢迎吗?
没想到她居然回了:真的吗?太好了,我举着鲜花欢迎你!
我写道:豹子喜欢鲜花吗?
她回信:?!……,问号、感叹号、省略号,我想了想,心中明白了,忍不
住嘴角浮上笑意。这么晚她还没睡,沈阳去哪了呢?
(二十三)
巴山蜀水在我的想象中,一直是风光优美、人们安居乐业的淳朴景象。踏上
这片神奇的土地是我长久以来的向往。
和黄依玲踏上这片土地,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只见四处楼房林立、车来车
往,熙熙攘攘的人群说着我听得莫名其妙的话语,这就是我心目中向往的土地?
我有点困惑,却又有点亲切。
我在路上问黄依玲:“姐,你说等会进门我怎么称呼好?”
黄依玲大大咧咧说:“那有啥,跟着我叫呗!”
我小心的问:“合适吗?”
黄依玲推了我一把,说:“哈,想不到你也有胆怯的时候啊?小静都跟爸妈
说了,你就跟着叫呗。”
黄家并不大,两房两厅,套房结构,房子有点旧了。刚一踏进门,黄依玲高
兴的叫道:“爸,妈,我回来啦!”黄依玲的父亲脸很瘦削,戴一副老花眼镜,
头发已经带点斑白,却精神抖擞,一看就知是一位知识分子。母亲也不再年轻,
眼角泛起鱼尾纹,但依然雍容大方,年轻时肯定美丽出众!两人一见女儿回家,
高兴地迎了上来。
我启口欲叫,黄父哈哈一笑:“这就是萧乐了?不错不错,我女儿有眼
光!”
我细声叫道:“爸,妈!”
黄母过来拉我:“来来来,快来坐下。可把你们累的!”
黄依玲又朝家里大声叫:“奶奶!”一位七旬老妇从房里出来,满头黑发,
双眼炯炯有神,看得出身体很好。老人乐呵呵走过来,拉住黄依玲的手,左瞧瞧
右看看,疼爱得不得了。
我站起来,对老人说:“奶奶好!”老人又走过来拉着我的手,仔细端详个
没完,慈祥的目光让我深感温暖。老人乐呵呵笑道:“小静有眼光嘛!”我不好
意思了,说:“谢谢奶奶夸奖!”
黄静要晚些时候才到。令我深感意外的是,我们刚坐定下来不久,沈阳和黄
小荫夫妇居然来了。他们跟黄家似乎非常熟悉,丝毫不用客套。黄小荫比两个月
前圆润了许多;沈阳还是高高瘦瘦的样子,走过来跟我握手,左手轻捶我肩膀,
说:“萧乐,两个月不见,你可是越来越潇洒啦!”
我发觉他有点黑眼圈,笑着说:“时间过得真快。上回你到深圳,一晃就两
个月过了。怎么样,婚后日子甜如蜜吧?”沈阳打着哈哈,也不做答。
黄依玲打趣他:“沈阳,新婚也要注意身体啊,看你都有黑眼圈了。”说得
旁边的黄小荫脸上不禁一红,说:“依玲,瞧你说的。”
大家不禁哈哈一乐,黄父说道:“你们这群年轻人啊!……”
黄母说:“泡茶了,反正啊,年轻跟你是不沾边啦。”
大伙又是一乐,我说:“妈,你这么说也不太对,只要心不老,那依然年轻
啊。”
黄父不禁得意:“就是。知我者,萧乐也。”惹得大伙又是一笑。
黄父接着说:“上回画院有个学生,画了一副桃花盛开图,上面停着一只白
头的青鸟,请我题句。你们猜怎么着?”众人面面相觑,黄父愈是得意洋洋,
说:“让你们猜一猜,猜中了有奖!”
其实我心中略知一二,只不过不好意思拂了他的面子,都说中文系的教授好
面子,看来一点不假。黄父在四川大学中文系教书,我听黄依玲说的。
众人说了几个,黄父都得意地摇头,他指着我说:“萧乐,来,你来说一
说。”想考我呢?有知识的人就是不同,考察女婿居然这么不露声色。幸好我早
猜到他的意图了!
我装作思考了一会,笑容可掬地说:“您这个学生有意思!照我猜,他是想
跟你开个玩笑。您题的应该是:桃花红满三千岁,青鸟飞来也白头。”
黄父眼露惊奇之色,说:“你再说说看。”
我接着说:“他可个有趣的学生!这句诗在袁枚的《随园诗话》中有,我猜
他恰巧看到了,想考考你这位先生,跟你开开玩笑。”
黄父竖起大拇指夸我:“不错不错,都让你说中了。”
黄母在旁问:“萧乐,平时是不是经常看书啊?”
黄父接话说:“年轻人,多看些书,学多点知识总是好事!”
我点头称是,说:“这都是以前积累的知识,现在工作太忙,能静下来看书
的时间实在太少了。”
奶奶在旁边提醒黄父:“你的奖品呢?还不快拿出来。”
黄父哈哈一笑:“我的奖品啊,就是把小静嫁给他,够意思吧?”
黄母在旁给我使个眼色,我赶紧说道:“谢谢爸爸!”
奶奶乐呵呵,说:“刚才要是我猜中了呢?”
黄父哈哈大笑,说:“妈,难不成你也要我把小静嫁给你,哈哈哈……”
大伙跟着哈哈直乐。
沈阳和黄小荫忙着给我道喜!我发觉沈阳脸上有一丝嫉妒一闪而过。
稍微安静下来,沈阳说了:“萧乐,今晚到我家歇着。小静来过电话,说家
里挤不下,你们和依玲到我家住几天,怎么样?”转头问黄父:“叔叔,你看可
以吗?”
黄父点点头,说:“阳阳,那你就辛苦辛苦。”
黄小荫接话:“叔叔,这本来就应该的嘛。”
黄依玲却是反对:“我不过去,我要陪着奶奶。”
看看这屋子,确实是有些窄小。我歉意的说:“沈阳,麻烦你了。”沈阳手
一挥:“没啥。”一想到要跟沈阳住在一起,我想起了昨晚黄小荫回复的问号感
叹号省略号,眼神有意无意的瞥了黄小荫一眼,她却装做没看到,自个端起茶杯
喝茶。
黄静是傍晚才到的。在机场来了电话,黄父指派沈阳去机场接她,我刚想出
声说“我去”,黄父摆手说:“让沈阳去吧,你也累了,咱们喝茶。来来来,喝
茶!”沈阳应声后自个就出去了。
大伙继续有说有笑。
黄静进门还是让我眼前一亮。才半个月不见,她显得干练,成熟多了。一件
海蓝色外套,白色内衬衣,紧窄的牛仔裤把腰身包裹得紧紧的,勾勒出美妙的曲
线。
黄静一进门就如欢快的小鸟回了家,亲热地问候过家里每一个人,也不顾家
里这么多人,一把搂住我,“喯”的亲了我一下,一下让我很不好意思。黄母笑
骂她:“你这丫头,怎么老长不大啊!”
黄父哈哈大笑,对黄母说:“还不是你教的!”
黄静又握着奶奶的手:“奶奶,你是越来越beautiful。”
奶奶笑问:“什么是beautiful?”
我在旁解释:“奶奶,小静夸你美呢!”
奶奶又是一阵呵呵笑:“奶奶老了。小静才beautiful呢!”
惹得大伙又是一阵开怀大笑。
又坐了一会,沈阳和黄小荫起身告辞了。临走对我说:“萧乐,晚上我再过
来接你们。”我刚应声“好”,黄静在后面说了:“是西区八座503吗?”沈
阳说“是”,黄静说:“你有没有多一把钥匙,有的话留下来,晚上我们自己过
去,你就不用过来接了。好不好?”
沈阳扭头问黄小荫,恰巧黄小荫也带了钥匙,于是便解下留给我们。
送走了沈阳俩,黄母忙着张罗晚饭去了。黄父依然兴致勃勃和我们谈天说
地,了解我们在外的情况。
晚餐自然丰盛无比,只是闻闻满桌饭菜的香味,已经让人垂欲滴了。原来我
以为黄依玲的手艺就很不错,现在看来,她应该都是跟她妈妈学的。
吃过晚饭,又坐着喝茶,转眼就到了晚上十点多钟。我和黄静收拾好随身要
带的东西,跟家里人道个别,转过两条街,便来到了沈阳家里。
沈阳住的是两房两厅,有九十多平米,两个人住够宽敞的。黄静说是沈阳他
爸为他娶媳妇买的。沈阳他爸是大学的副校长,是黄静她爸爸的领导。
沈阳夫妻俩早在家里等着我们了。迎接我们进门,帮我们把行李放到房里,
带我俩参观房子,然后又忙着摆设茶具,泡茶招待我俩。
黄静说:“你们喝吧。我得洗个澡,今天可够累的。”说完收拾衣物洗澡去
了。我们三个坐下喝茶,我这才想起,我还不知道沈阳的工作呢!问他,才知道
他在联通公司建设部工作;而黄小荫却是个护士,这多少让我有些意外。
同在通信行业,这让我和沈阳有了更多的共同语言。我向他了解联通公司的
发展计划,没想到他知道的还不少,并且毫不保留的告诉了我。我告诉他:“下
来我们公司会竭尽全力争取你们公司的合同,希望到时候能得到你的帮助。”我
想他应该听得懂“竭尽全力”后面的含义。
沈阳“嘿嘿”一笑,说:“说得那么远。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黄小荫在
旁含笑不语,两个酒窝煞是迷人!
接下来我们又谈了许多,根本没有发觉黄静洗好澡来到了旁边。待到黄静问
声:“你们说什么呢?谈得这么高兴!”我俩才反应过来,齐齐抬头朝黄静看
去。
刚从浴室冲洗出来的黄静,有如出水芙蓉般清新动人,脸蛋红扑扑的,身穿
粉红色睡衣,睡衣里的身材若隐若现,一下让我俩看傻了眼。
黄静被我们看得不好意思,黄小荫忙出声:“喂,喂,你们俩个大色狼,有
你们这么看人的吗?”我们立即回过神,都有些尴尬,而沈阳脸上更是浮起红
晕。对黄静的身体,他应该熟悉得要命了,没想到他还这么着迷!一想到他和黄
静六年的性关系,我不禁妒火中生,转眼望向黄小荫,正巧和她的目光相碰,黄
小荫禁不住脸上红云轻起。
就这么沉默了一瞬间,黄小荫笑嘻嘻站起来,拉着黄静往房间里走,故意
说:“小静,我们到房里,不理睬他们。”我和沈阳尴尬的相视一眼,一时无话
可说。
看着她们走进房里,我才记起自拍的DV要送给黄静。朝着房里大声说:
“小静,我有件礼物送给你,背包里有个DV,你看看就知道啦。”说完我立刻
就后悔莫及,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忘了黄小荫在她身边啊,这下糗大了!
沈阳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神态,又和我说起电视了。我猜他肯定以为我不知道
他和黄静的事!一想起他和黄静全身赤裸,黄静修长而有力的双腿,高高地勾在
沈阳的腰背上,而沈阳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的情景,我的心就忍不住阵阵绞痛!
眼前又出现黄小荫煞是迷人的小酒窝,及眼神碰撞刹那间的娇羞神态,我暗
下决心,一定要让我的阳具插入黄小荫的阴道里,不管用什么手段。
我尽量让自己保持自然,再次和沈阳谈论起通信行业。说得正好时,我发现
黄小荫从房里出来,却没有走过来,直接回了他们的主房。我知道发生什么了。
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我对沈阳说:“不早了。我看我该洗澡了。”
沈阳一愣,转眼堆笑说:“看看我,一说上话就忘了时间了。好了,今晚说
到这,你冲凉去。”
我进房间拿衣服,黄静正躺在床上,脸蛋红彤彤的,含羞瞪了我一眼。摄像
机还拿在她手上,我自然知道怎么回事,赶紧拿了衣服冲凉。
沈阳还在客厅,我对他说:“沈阳,不用等我,你也该休息了。”沈阳应声
“好”,我到浴室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我发现主房的门已经关上了。关了客厅的灯,我回了房间。回
头一关上房门,我朝床边走过去,藏在被中只露出脑袋的黄静娇媚地看着我,等
我一走近,她突然间掀起被子,一具雪白嫩滑的身子立现眼前,有如汉白玉般晶
莹无暇,洁白得耀眼,洁白得让我头晕目眩!
羞涩的脸庞,雪一样的肌肤,饱满的双峰有猩红两点,平坦的小腹,小腹的
顶部有水草丛生,掩蔽着那销魂的桃源胜地;修长浑圆的大腿,画出两道美妙的
曲线,格外令人赏心悦目!
我一时看傻了眼!
脉脉含羞的黄静脸上露出浅笑,娇媚地说:“你还等什么呀?”
我恍然大悟,回过神来才发觉裤档已是一柱擎天,内心燃起的熊熊欲火,让
我再也把持不住,急急忙忙扯下身上的衣服,迫不及待地爬上大床,压在黄静柔
软的娇躯上面。
黄静也已是情欲大动,抱住我的头,丁香小舌如灵巧的蛇钻进我的口中,迫
切地搅动,我轻咬住她的舌头,舌尖轻轻挑动,述说无尽的相思情意!一只手柔
和地握住她的乳房,有规律的揉捏,指尖不时扫过坚突的奶头,逗得黄静身子不
停颤动,口里发出“嗯……嗯……”的呻吟。
我的嘴离开她的小口,顺势而下,舌尖划过她的雪颈、粉胸,在饱满结实的
乳房上左右逢源,时而蜻蜓点水,时而快速盘旋,黄静的身子颤抖了,口里更是
“唔唔”叫着。
挺拔的双峰下面,是平坦而舒缓的腹部,舌尖依然轻轻划过,到达了长着萋
萋芳草的沼泽地带,我压住内心激动无比的心情,在大腿上盘绕数圈,才用手轻
轻分开她的双腿,一幅人间美景立刻呈现眼前。
油光黑亮的阴毛从阜部蔓延而下,密密麻麻长满了整个阴部,拨开草丛,两
片花瓣掩盖着销魂洞的入口,如泉眼般有淫水不断涌出,洞口的顶端镶着一粒诱
人的珍珠,暗示洞里藏匿无数的宝藏,期待着探险者的探索!
我忍不住咽口水,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美景!
依稀中我也记起,半个月不见,黄静的阴毛茂盛了许多。也许,她太需要我
的灌溉了!
我的脸逼近散发着热气的桃源胜地,一股淡薄的香味扑面而来,我深吸一口
气,舌尖轻轻挑拨诱人的珍珠,黄静再也受不了,随着口里“啊!”的一声惊
呼,抬起腰部,扭动屁股,想要躲闪我的袭击。
这是我第一次为黄静口交,也是我第二次亲吻女人的阴部,第一次是在海南
时和李佳丽做的。我按住她的大腿,吻上了她的整个阴部,舌头也不客气地左右
上下划动,时不时钻探销魂洞内部,黄静激动得要命,娇躯不停地颤抖,耳边不
断传来她的失神大叫:“啊!……呀!……受不了啊!……”
我不理会她,专注地忙着我的探险工作,听着她失神的大叫,我突然想:沈
阳就在隔墙,他听到了会怎么样呢?
我侧耳凝神一听,隔壁果然传来微弱的呻吟声,听得出是黄小荫的声音。看
来这墙隔音效果有限,真不知道黄静的叫声这么大,听在沈阳的耳中,他是兴奋
异常呢还是心酸嫉妒?青梅竹马的女朋友、曾有过六年销魂性爱的伙伴,如今就
在他的家里,就在他的隔壁,毫不忌讳地发出性爱的欢呼声,他会是怎样的感
觉?想到这,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黄静经受不住了,双手无助的伸往腹部胡乱摸索,口里语无伦次叫道:“受
不了……我受不了,求求你……,我受不了,别……别……求你……”
听着她胡言乱语,我觉得到时候了,再说下体也已经暴涨欲裂,硬得难受;
我爬起身子,握住硬梆梆的肉棒,在她湿得一蹋糊涂的穴口上下划动两下,对着
迷人的穴口一插到底,此时黄静更是长声大叫:“啊……”声音尽是欢畅无比!
我不客气的立即大出大入,湿滑的通道,火热的阴道内部,带给我酥麻的欢
快!可是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我才抽插了几十下,黄静竟然高潮了,腰部快速
的挺动了几下,突然跌在床上一动不动,紧接着身体一阵颤抖,阴腔把我锁得紧
紧的,深入阴道深处的阳具感觉到了一股火热的浇灌!
我缓慢地轻出慢进,黄静身子又抖了几抖,紧闭双眼,一动也不动了。零乱
的头发、身上泛起淡淡的红色,嫩滑的肌肤渗出细细的汗珠,一幅雨后海棠娇慵
无力的神态,我见尤怜!我不忍心再动作,只好伏身在她娇躯上面,压得她口里
又是“嗯”的一声。
我再次侧耳凝听,沈阳他们已经没有动静了。我想该是完事了。
(二十四)
黄静慢慢缓过神来,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神迷乱而又满足,亲了我一口,
问:“怎么学得这么坏?”
我反问她:“觉得好不好?”黄静羞怯地垂低眼帘,并不做答。
黄静再问我:“老实交代,有没有出去干坏事?”
我亲亲她精巧的鼻子,说:“我要你补偿我这半个月来的损失。”
黄静用阴道夹了夹我依然插在她体内的肉棒,说:“我可受不了它!”
正说着话,隔壁居然又传来了阵阵的呻吟声,黄小荫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没
想到沈阳这么厉害,不过片刻时间居然就开始了第二轮的战斗!
我对黄静说:“你听听,他们在忙什么?”
黄静其实也听到了,脸上泛红,难为情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别耳朵
那么灵!”
我挺挺腰杆,问她:“我们也开始吧?好不好?”
黄静含嗔瞪我一眼,轻轻闭合双眼,算是默许了。
我又开始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了,黄静有意识地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我
见状,知道她正想着隔墙的沈阳,心中醋意大升,更是棒棒大出大入,次次毫不
留情地直抵花心。
渐渐地,黄静再也坚持不住,口中开始“嗯呀”有声,这激发了我更强烈的
斗志,抬高她的双腿,让肉棒更深入地搜刮她的洞穴底部,黄静忍无可忍,口里
终于大叫:“啊!太好了……”
我发挥身体的潜能,如同发动机般做着高速活塞运动,姿势换了一个又一
个,花样繁多,终于在黄静的第二次高潮来临之际,喷洒出千军万马,与她同登
性爱的高峰!
黄静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对性爱的感觉,每次做爱都是很投入很疯狂,高潮时
发出的哀哭,不明白的还以为她在被虐待呢!我真的很想知道,沈阳听到黄静的
叫床声会是怎么一种感受?
我又想到了黄小荫,她那衣服包裹下的娇躯会有多迷人呢?回味她刚才的呻
吟声,我在脑海中想象她赤身裸体的样子,要是把我的阳具插进去她的穴里,不
知道会有多舒服?想到这,一个荒唐而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中形成了。
我和黄静在相拥中渐渐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上午快十点了。我记起昨天到达成都忘了给家里电话了,赶
紧拨个电话回家,省得老妈担心。接电话的是小燕,一听到我的声音,她立刻雀
跃,撒娇说:“哥,我好想你哦!”
我安慰了她几句,问:“妈在家吗?让她听听。”
小燕说:“妈赶出去了。二哥在家呢,要不要让他听?”
我说好,小燕便喊了:“二哥,听电话!”
弟弟接过电话,我问他:“妈身体怎么样?”
弟弟说了:“好着呢!妈还担心你呢。”然后说了村里一些情况,说到了铁
蛋。弟弟说:“铁蛋哥早上来过,送来两千块钱,说是先还一些。等有了钱他再
还。”
我急了:“你跟他收了?”
弟弟说:“没有。妈说了,铁蛋哥现在做点事,不容易。能帮人家咱们一定
帮。”老妈的心肠太好,总见不得别人受苦,宁愿自己苦点也要帮帮别人。现在
家里好了,她更乐于助人。弟弟还说:“铁蛋哥现在包了一片山林,种些果子,
养些家禽。到明年有收成了,日子就会好很多。”
我交代弟弟:“小六,有空你还是多过去走走,看看能帮忙就帮忙。”
弟弟说:“知道了。哥,你在外多注意身体!”
挂了电话,洗脸刷牙,吃过早餐,黄静便带我回家。我发觉沈阳有点不自
然,而黄小荫见到我,脸上微微一红,微笑着互相问候。
黄静带我逛了一天的大街,第一次到成都,许多人和物都让我感到惊奇、新
鲜。菜馆飘出的香味,一直诱惑着我;而大街上一个个水灵灵的、身着鲜艳夺目
各色服装的女孩子,更让我目不暇接;听着半懂不懂的川话,我很是陶醉。
新年快到了,浓郁的节日气氛弥漫大街,到处大红灯笼高高挂,各个商场门
前更是大作宣传,促销活动花样百出,商场里人头涌动。是啊,又是一年啦!
成都是一个大城市,逛了一天,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这里浓厚的文化底蕴,
那菜馆、那茶楼、都是古色古香的装饰;那熙熙攘攘的人群,爽朗快乐;而大街
上的如云美女,更为这座城市增添了美丽的风景线。才过一天,我喜欢上了这座
城市。
黄静带着我东转西逛,反正哪儿人多往哪去,一天下来,大包小包,我都快
成搬运工了。她也买了许多装饰房子的墙纸、壁画以及一些点缀用的小东西。
我问她:“你买这些干什么?”
她说:“难道你没发现沈阳家里空空白白的吗?我帮他们点缀点缀。”
我一回想,沈阳家确实很白净,不过给人感觉不错呀!我问黄静:“你可不
要乱贴,问问他们再说嘛。”
黄静边走边说:“买都买了,就贴一个过年。多多少少也要有点过年的气氛
才是。”
傍晚回到黄静家里,黄静兴高采烈的把买回来的礼物分别送给大家,全家融
和在喜悦当中。奶奶不断夸黄静是个好孩子!
吃过晚饭,跟黄家父母喝茶聊天,晚一点,黄静带着我来到沈阳家里。
沈阳正忙着拖地板,干得额头起了汗珠;黄小荫也正忙着,忙着擦拭窗户,
从地板上堆放的东西可以知道,他们俩今天也逛了一天大街。过年了,买东西是
最繁琐的事。
我和黄静赶紧帮忙,提水、擦桌子、清洁厨房,忙得个不亦乐乎!人多力量
大,没过多久,整间屋子里里外外都被清洁了,沈阳刚想坐下来泡茶,黄静赶紧
找出她买的装饰品,招呼黄小荫:“小荫,过来看看,你看这些饰品怎么摆弄
好?”黄小荫过去,两人拿出各种小饰品,东比划西比划,我和沈阳凑过去,大
家一起出谋献策,设计最佳的装饰效果。
忙碌了近一个钟头,把那些小饰品摆放在屋子各个角落,顿时让整间屋子亮
了起来,多了许多节日的气氛和温馨的家的感觉。
这是沈阳的屋子,在装饰屋子的时间,我怎么觉得是自己的家一样?这是沈
阳的家,可似乎也是我的家!
我和沈阳坐下喝茶,黄静和黄小荫进了房间,收拾衣物准备洗澡。
谈起通信行业的激烈竞争,沈阳无意中说起了中国电信的现况,让我灵机一
动,对公司发展有了新的点子。他说:“中国电信是个技术雄厚的企业,人才济
济,可是体制太落后了。都说他们是船大难调头啊。而固定电话,前景也不是很
乐观,能办的,就是寄托于第三张移动牌照了。”
我问:“信息产业部不是放言两年内不会发放第三张移动牌照吗?”
沈阳笑了,说:“所以他们得想办法啊。”
“小灵通?”
“只能是小灵通了。对移动和联通打击不小。既打击了竞争对手,又增加了
业务收入,还能为以后发展移动用户打基础。一举三得呢。”沈阳说。
“在我看来,那只是暂时的产品。难道小灵通没有致命伤?”我问。
沈阳说:“有。听说发射功率不大,所以要建设的基站太多,需要一个一个
点地谈判,就耗去了他们太多的精力。”
我的灵感就在此时产生了:即然是发射功率的问题,那用CDMA不就行
了。CDMA的信号覆盖范围很宽,一个市用不了几个基站,想起前几个月公司
开发的3G设计,没有获得信息产业部的许可证,但是不是可以用作小灵通上面
呢?
我紧密思索这点子的可行性,心里慢慢有了主意。
我和沈阳继续愉快地交谈。黄小荫洗好澡,身着宽松的白色内衣在沈阳身边
坐下,不一会,黄静也过来了,依然身穿粉红色内衣,身材隐约可见。
沈阳急忙起身,说一身臭汗,不洗不行了。说完到房间拿衣物洗澡去。黄静
和黄小荫热情地说着话。我暗中比较黄静和黄小荫的身材,黄静娇嫩,漂亮迷
人,身体保持着完美的曲线;黄小荫高大一些,人显得结实,丰满。一笑起来脸
上就露出两个小酒窝,极为动人!
剥去黄小荫的衣服,那会是具迷人的娇躯吗?我暗中觉得自己看黄小荫的眼
神都有点热了。
沈阳洗澡洗了许久。等沈阳洗好出来,我也赶紧拿衣服洗澡。进了浴室,我
发现她们的衣服都堆在一块,想到黄小荫的模样,我突然很变态地找起黄小荫的
内裤了,有种急不可耐地想在她的内裤上留下我的纪念品地冲动。把堆积在一起
的衣服一翻动,一件粉红的女内裤首先翻了出来,碰到手有点湿湿的。
我知道是黄静的底裤,刚想拿开,可一想觉得有点不对劲,黄静早上起床我
看到她在底裤垫了纸垫,怎么会湿了呢?仔细一看,有点黄斑,并且隐隐还有股
精液的味道,我不禁大怒,这肯定是沈阳干的!难怪洗澡洗了那么久。
沈阳,我不会放过黄小荫的!
我找出黄小荫的底裤,白色的半透明小三角裤,包住阴茎,变态地前后撸动
着。玩了一会,我觉得还是留点精力等床上用更好,把黄小荫的底裤放回桶里,
然后认真地洗澡。
从浴室出来,我装做若无其事地和沈阳说说笑笑,内心却在暗骂:“我要不
操你老婆我不姓萧!”
晚点各自回房睡觉。一关上房门,我抱起黄静抛向床上,吓得黄静“啊”的
大叫一声,随即我也扑向床上,黄静往里闪开身子,叱骂:“你想死啊?吓死我
了。”
我搂住她,说:“吓死你了吗?今晚还要做死你呢!”
黄静假装心中不快,扭动身子面朝里边,说:“不做!”
我紧贴住她的后背,隆起的部位顶在她股间的凹陷处,右手轻轻把她的长发
拢在耳后,用小指在她耳垂缓缓划动,说:“哎,小静,你还没把你到大连的情
形跟我说呢,来,仔细说说。”
黄静一听来精神了,翻转身子,满脸兴奋地说:“你知道姐夫让我做什么
吗?”
我摇头,说:“不知道。”
黄静得意地说:“官还不小呢。财务部长。可惜手下只有四个人。”
我笑她:“你还有官瘾了啊?姐夫的公司开得不错吧?”
“那当然了。姐夫真是块做生意的料,才去了几个月,就大有名气。现在许
多单位和公司要建设网络,建设工程都交给了我们公司做。姐夫真厉害!”黄静
说。
郑成业本来就是块料!在我生病时黄依玲曾跟我说过,当年郑成业在中国电
信科学研究院工作,后来抛开有着丰厚待遇的单位毅然下海,单凭这勇气,就值
得我钦佩!
黄静又说了:“不过公司能发展得这么快,也离不开白雪姐姐的努力啊,要
没有白雪姐姐,我看公司要发展这么快也是不可能的。
我奇怪了,怎么多了一个“白雪姐姐”了?问她:“白雪姐姐是谁?”
黄静笑了:“白雪姐姐是姐夫的同学。公司就是她和姐夫开的,人长得可漂
亮了,平时啊一脸严肃,不知道的人都有点怕她,嘻嘻,但是下班回家后,她比
我还闹呢!”
我还是感到疑惑:“姐夫的合伙人不是个男的吗?”
黄静不满了,看着我:“谁说的?”
我不好意思了,老实说:“我想的。”
黄静捏我一下,说:“大男子主义!落后思维!”
我赶紧点头:“是是是,我落后,我检讨!妇女能顶半边天。”
黄静又挂起笑脸,说:“就会卖乖。将来你要有姐夫一半我就心满意足
了。”
“那你可有得受苦了。我算过命,先生说我一辈子都不会富有,注定是个穷
小子,不过你放心,先生说我虽穷,却不至于会饿死。你看怎么办才好?”
黄静扁着嘴,说:“没志气!”
我才不管有没有志气,趁着说话的这段时间,一只手已经慢慢摸索进黄静的
衣服里,握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正仔细把玩呢。乳房顶端两粒乳头已在逐渐发
硬了。
我又说了:“先生还说了,我这人多子多孙,子孙满堂,所以我们以后可要
好好努力了。”
黄静推了我一把,说:“去你的。谁跟你子孙满堂啊,现在有计划生育,你
想都别想。”
我的手缓缓下移,摸索到了她的芳草地带,说:“不想子孙满堂,但这个不
能不想啊。”黄静微微闭合双眼,口里娇哼一声。
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黄静的身体腰细臀圆,臀部结实有力,阴毛浓密黑
亮,如果看她漂亮的外貌,谁也想不到她是个性欲强烈的女人。
“小静,我想亲亲它。”手摸着她的阴部,我贴近她耳边说。黄静逐渐迷失
了,沉醉于我的爱抚中,口里“嗯”了一声。
我温柔地褪去她身上的衣物,默默注视着眼前这具美仑美奂、精致无暇的裸
体。虽然我已经看过无数次,但每次见到时,还是忍不住要赞叹上帝太过宠爱于
她了!简直就象是一件精雕细刻的艺术品。
难怪沈阳那般痴迷不悟!
一想起沈阳,我心头腾然升起怒火,我要让他嫉妒、让他难受、让他欲罢不
能,而黄静的叫床声就是最好并且是最有效的武器。
我用舌头吻遍了黄静全身,手指在她大腿内侧轻柔划过,却不碰及她的中心
要害,这么缓缓地亲吻,柔和地抚摸,黄静口里开始发出“嗯嗯呀呀”断断续续
的叫声,阴部已经有细水滴落,慢慢地把床单湿透了一小片了。
我还是柔柔地亲吻,缓缓地爱抚着她的身体,黄静开始受不了,蛇一般地扭
动身子,舌头舔过腹部,她会情不自禁地抬高阴部,似乎酸痒难忍。
我看时候已到,冷不防一下就亲在她的小仙女上,黄静猝不及防,“啊”地
大声惊叫。我开始集中精力攻击她的最敏感地带,黄静禁受不住而不断“啊……
呀……”连声惊叫。
我的阳具也在她的叫声中变得更粗更硬。
既然要让黄静的叫声来刺激沈阳,就不能让黄静有喘息的机会。我快速抬高
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又粗又硬的大肉棒顺着汩汩流水的源头,立即沉没在桃
源深处,一插一抽,带出更多的淫水。
阳具毫不客气地在阴道里快速抽动,抽得黄静再也分不出东南西北了,只是
口里不停叫喊:“啊……死了……啊,嗯,太美了……美死我了……”
幸亏沈阳家在顶楼,周围还有一家卡拉OK歌舞厅在嚎叫,要不然黄静的叫
声肯定会惊动许多人家。但这叫声,对隔壁的沈阳是再清晰不过了。
外边歌厅在歇斯底里的尽情嘶叫,黄静也在尽情地高声叫喊,激烈的迎合动
作使我恍如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
终于,我首先忍不住了,老想到沈阳增加了我的刺激感,只觉阴茎一阵酥麻
传来,我赶紧抽插多几下,脑中灵光一闪,闪过日本A片的画面,我急忙拔出阳
具,爬起身子,对着黄静那张精致迷人的脸,一股浓精喷洒而出,全都射在了黄
静的脸上。
一时间,眼前一片淫秽景象!
黄静躺着不动,胸口不停起伏,气喘息息。我正为自己的变态行为心生不安
的时候,黄静居然微微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精液,再缩回舌头,
似乎在品尝来自我身体精华的味道!
我惊诧不动,难以置信地看着黄静的动作。
黄静的樱桃小口又微微张开了,舌头再次轻轻伸出来,舔了一下嘴角的精液
又缩了回去。
我目瞪口呆看着眼前淫秽之极的一切!
(二十五)
对于昨晚和沈阳谈话时突然而来的灵感,独自仔细考虑,最终还是拿不定这
点子是否可行?想想不如问问李力德,他在发展部,对技术方面了解比较多,先
听听他怎么看再说吧。
我直接打电话到了李力德家,没想到孟明娟接了电话。
“喂,你好!”一听那柔软清甜的声音,我就知道是孟明娟。
“嫂子,我是萧乐。怎么,今天不用上街忙乎过年的事?”我说。
孟明娟一听是我,高兴了:“萧乐啊,怎么不见你?是不是回家啦?”
“不是。我在四川呢。”
孟明娟又问:“怎么去了四川?有女朋友啊?”
公司这么大,每个人理自己都理不过来,谁还有闲心关心别人的事,所以黄
静和我的事没几个人知道。
我笑着说:“嫂子,我是找不到女朋友才到四川的,听人家说四川找老婆容
易。所以我就来了?”
孟明娟乐了:“萧乐看你说的。你要找不到女朋友,我看天下女人的眼睛全
都瞎了。怎么样啊,找到了没有?”
“没有啊。只找了几个猪朋狗友喝酒吃肉。漂亮MM满大街都是,反而不知
道怎么找了?”我打趣说。平时到她家打牌,有时也会跟她打趣一两句。
“这样吧,萧乐,等你过完年回来,我帮你介绍一个。怎么样?人很漂亮
哦。”孟明娟居然想当媒人了!
我说:“那可说好了。她要是有嫂子的一半,我就娶了她。在此先谢谢你
啦!”
孟明娟说:“好,等你回来我带你们见个面。她可是我以前一起工作的姐
妹。“哎,对了,你找力德有事吧?我叫他去。”
“好的。谢谢嫂子!”
不一会,李力德来了,一接电话就说:“小萧,找我有什么事?”操她妈
的!又叫我“小萧”——现在几乎成习惯反应了,他一叫我“小萧”我就骂他一
句。
操他妈,不,下回操他老婆了!操她老婆,一想到这,眼前立即浮现孟明娟
那明眸皓齿、妩媚中见清纯的模样,使我立刻有了一种意淫的快感!
真想不明白孟明娟这么一个大美人,怎么会落在李力德这鸟人手里!可惜啊
可惜!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他听了沉默片刻,肯定地说:“小萧,我觉得能
行。我再找人研究一下,然后再把结果告诉你。”操他老婆!还叫我“小萧”!
我说:“行!我等你的好消息。”
挂了电话,我顿感轻松,这想法要是可行的话,肯定能为公司大大的赚上一
笔,几个亿应该不成问题。我哼着小调走出房门,黄静和沈阳在客厅坐着,黄小
荫在厨房忙乎早餐。
一见我出来,沈阳朝我嚷嚷:“萧乐,你可舍得起床啦?”
黄静回头看我,啐声:“懒猪一个!”
我“嘿嘿”一笑,说:“等会再说。”然后进了卫生间洗脸涮牙。
泡过冷水的毛巾拧干往脸上一捂,我忍不住一阵激灵,大脑立即清醒了。我
精神焕发走出来,朝沈阳问:“是不是今天有什么节目?”
沈阳笑了:“有啊。今晚我们有个同学会,你也一块去吧?”
他们的同学会?我去干什么?我向来不喜欢这样的聚会,没意思,那样不如
找几个猪朋狗友喝酒来得痛快!我笑嘻嘻说:“我想我不去了,你们老同学,多
我一个外人没意思。”
沈阳说:“怎么能说是外人呢?”
我笑呵呵说:“行了,你们去吧。”
心思一转,我突然觉得不对劲,沈阳说这话,敢情就是不想我去呢?让他们
俩去,要是万一又…我内心暗自后悔了。正好黄小荫走过来,问:“谈什么呢?
吃饭啦。”
沈阳又把话跟黄小荫说了,黄小荫撇撇嘴说:“你们的同学会,让我们去干
什么?我也不去,萧乐,别愁没节目,今晚东广场有川剧演出,咱们过去凑热闹
去。”
我赶紧说:“好啊好啊,看地道的川剧去。”
黄静斜我一眼,说:“受不了你们,现在还凑这种热闹!”
嘻嘻哈哈吃过早餐,我和黄静回到她家。黄父黄母正在张罗着年夜饭,满桌
子的配料,够他们忙碌的。奶奶在看电视,黄依玲腰系蓝围裙,站在椅子上抹窗
户。
问候过奶奶,黄静坐到了奶奶身边,搂着奶奶撒娇了。我走向黄依玲,对她
说:“姐,让我来吧。”
黄依玲回头一笑,爽快地说:“好,上面的你来吧。”说完下了椅子,把抹
布递给我。我突然动了邪念,一把抓住了她的玉手。黄依玲脸上一红,含嗔瞪眼
说:“别乱来!”我赶紧放手。
把抹布拧干,我乖乖站到椅子上干活,黄依玲在下边指指点点,告诉我该擦
这里该擦那边,看着污渍在我手下消失,我感受到了劳动的乐趣。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正忙乎着,手机响了。我停住手,
扭头看看黄依玲,她笑嘻嘻说:“行了行了,接电话,剩下的我来吧。”我不好
意思笑了笑,从椅子上下来。掏出手机一看号码,原来是柯平。
“喂,柯平啊……”我接听电话。
“哈,萧乐,好久不见了。怎么,过年回家了?”电话里传来柯平爽朗的声
音。
“没有。我现在在成都。过来吧,带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美女甲天下。”我边
说边朝黄依玲吐吐舌头,黄依玲瞪了我一眼。
柯平乐了:“好小子,是不是跟嫂子回娘家拜见丈母娘啊?嫂子漂亮啊!你
小子有福气!”我知道他口中的“嫂子”是指胡晓宜,不过懒得跟他解释了。
我说:“别说我啦,说说你,老大不小了,也该把婚事办了,你不着急你老
爸老妈着急啊!”
柯平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说:“看来我不找个人把自己卖了还真不行了
呀?对了,有事找你。”
“说吧,啥事来着?”我问。
“旁边有人在吗?”柯平突然压低声音说。我一听,知道事态严重,看看四
周,只有黄家一家人,低声说:“说吧。没别的人。”
“上回那档案你一定做了备份,是不是?”我心念转动,做备份是在柯平到
达之前做的,他怎么知道?难道被人发现了?心里一惊,急忙问他:“你怎么知
道?”
柯平低声说:“别急。没别人知道。你忘了我干哪行的?”我稍微心安,想
想也是,柯平干刑警能参加澳门回归、参与保护朱总理,我做的手脚肯定逃不过
他的眼睛。我问:“你怎么安排,说吧。听你的。”
“立刻把它彻底删除。那文档资料已经送到北京,这事要绝对保密,不能出
一点漏子。”柯平说得很坚决。也许吧,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想想要是我的主页
被人破解了,岂不是一个大漏子?我干脆地说:“行。我立刻把它删除。”
柯平说:“好了,就这事。祝你玩得开心,过年后回来咱俩再好好喝它几
杯。”
我笑了,说:“行。就这么说定了。”当时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通话竟
然是我和柯平的最后一次谈话!要喝的酒再也没喝成!
我问过黄依玲要用电脑,黄依玲用手指指她的房间,说:“在那间。自己开
去。”我到房里开了电脑,连线上网,打开我的主页,把隐藏的那份文档彻底删
除。一直以来为柯平的安全而担忧的心也放了下来。
打开QQ,我又见到了“丽人”,由于担心黄静随时可能过来,我和她简单
寒喧了几句,告诉她我在成都,然后留下一句话:“过完年回深圳,我想和你完
成我们一直未能完成的愿望!”“丽人”回了一个笑脸,我便辞别下线了。
成都的过年跟其他地方也没什么大不一样的,贴对联、挂红灯、热热闹闹一
家人吃顿团圆饭。菜色都不错,只是有点辣,但又让人辣得很舒畅,我暗暗佩服
黄母的手艺!
黄父一定要我陪他喝两杯,三十八度的五粮液,比起北京红星二锅头来淡薄
许多。黄静逞勇,嚷着要跟老爸干杯,一口气就是一杯,后来又慢慢喝了一杯,
喝得脸色灿若桃花,不过神色倒挺清醒。这丫头,不知道个深浅,好酒看后劲难
道听都没听过?
黄母和黄依玲都是浅尝即止,看得出,黄依玲跟母亲更为相似。
黄父乘着酒兴跟我讲起了杜甫草堂,草堂杜甫。讲起杜甫忧国忧民,潦倒一
生的事迹、讲起了他那流传千古的诗篇……我认真地听着,内心却不是很赞同他
的看法。在我的思想里,自由自在的《桃花源记》中的世界才是最主要的,那是
我自小以来的梦想!
说着说着又说到了于右任,一位国民党的元老,属于高风亮节的人物,是我
所钦佩的一个人。谈起于老先生的许多趣事,确实多不胜举,让我和黄父越聊越
起劲。
有书记载:于老晚年书法自成一家,一幅字就价值千金。有一回宴请宾客,
书兴大发,给每一位来宾都写了一幅书法,其中有一人起了贪念,央求于老多写
一幅,于老厌他心贪,却又不好当面拒绝,随手就写了“不可随处小便”六字送
他,那人只好尴尬收下。回去后,一位教育部的教员看了,灵机一动。把六字分
别剪开,再重新装裱,成了“小处不可随便”,令人拍手称绝!于老也是赞叹不
已。
说到这,我们都不得不赞叹中国文字的美妙!
黄父越说越来劲,激情澎湃站起来吟诵了一首于右任临终前的哀歌:
葬我于高山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惟有痛哭;葬我于高山上兮,
望我家乡,家乡不可见兮,不能相忘;天苍苍,野茫茫。山之上,国有殇。
当时我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首诗后来居然全国皆晓!
吃过年夜饭,黄父自个斟了杯酒,坐到电视前,等着春节联欢晚会的现场直
播。黄静拉起我,跟家里说声:“byebye,我们出去玩喽。”就出门了。
到了沈阳家里,沈阳已经整装待发了。招呼我坐下,又叫了黄小荫过来,
说:“你招待萧乐,时间快到了,我和小静赶过去。”又对我说:“萧乐,今晚
让小荫带你四处逛逛。我们过去了。”
我大方地说:“行。我今晚看川剧去。”
黄静过来,抱住我,“啵”的亲了我一下,说:“我走啦。”
看着他们俩人兴高采烈地走了,我顿然有种失落。客厅里只剩我和黄小荫,
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两个月前在深圳,沈阳和黄静两人在床上的那一幕又历
历在目。
黄小荫也有点失落,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也许他俩这一去……”不约
而同想到这问题,气氛就更尴尬了!
两人都想找话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就这么静默了片刻,黄小荫率先打破沉默,说:“我去……”话还没说完,
我急忙接话:“我帮你!”黄小荫脸上飞来两朵红云,似乎极为不好意思。过了
一会似乎又觉得好笑,自个“吃吃”笑开了颜。我急了,说:“我帮你,不是开
玩笑的。”
黄小荫更乐了,忙朝我摆手,说:“不行不行。”
我闹不明白她笑什么,一本正经地说:“怎么不行?我帮你啊。”
黄小荫乐得“哈哈”直笑,笑得我如坠云雾之中。她还是摆手说:“不行不
行。你看电视吧。我去洗个澡,洗完了我们逛街看热闹去。”
这时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她说“我去……”是要去洗澡啊,我还一个劲地说
要帮她,真是的!等黄小荫收拾衣物进去洗澡,我自个回味刚才的鲁莽,越想越
是好笑,终于也忍不住“哈哈”直乐!
黄小荫洗澡后回房间做些妆扮,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
的眼睛!只见她身穿一件红色高领短裙旗袍,胸前绣着一朵盛开的红牡丹,细细
弯眉,长长睫毛,眼中有春水一潭,加上那浅浅梨涡,淡淡笑容,自有风情万
种;整齐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艳丽的旗袍让她显得雅致而又充满韵味!
我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她!
黄小荫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开口问我:“怎么样?这样穿行吗?”
我反应过来,接话说:“太美了!漂亮啊!”
黄小荫转了个身,问我:“真的可以?”
我点点头,说:“真的!这身衣着很好看!充满韵味。”
黄小荫低头看看自己的衣着,我问她:“你准备穿着上街吗?”
黄小荫抬头望我,疑惑地问:“可以吗?”
我笑了,说:“行啊。不过我怕到时候,在街上会害了许多男人眼珠子都掉
下来。”
黄小荫含笑嗔道:“贫嘴!怎么没见你的眼珠子掉下来?”
我“呵呵”笑道:“怎么没有?刚才就掉了,不过我又捡回来了。”
黄小荫浅笑道:“那,我们就上街了?”
我忙说:“好”,两人于是一前一后出了家门。
大街上还不是很热闹,所见皆是年轻的人群,难得过年团团圆圆,我想晚点
时间会越来越热闹的。
黄小荫在大街上果然很是惹人注目!在男人的眼中,美女这种风景是不容错
过的。而有如此靓丽女子相伴同行,我感到骄傲。
两个人漫不经心地走过了几条大街,一路上黄小荫指指点点,为我讲述附近
景物的变迁,我听着津津有味。在与迎面过来的人互相让路时,我和她有时会碰
撞在一块,柔软的娇躯让我心跳加速,由于两人都是过来人了,所以表面上都装
作若无其事。
“小荫,小荫。”后面传来叫喊声。我和黄小荫停住脚步,回头一看,五米
外一个青年男子正赶了上来,喊着黄小荫的名字。黄小荫一见那人,脸上先是一
喜,随即脸色变白,摆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我一看她脸上的变化,便知道那
男子肯定和她有关系,并且还是不简单的关系。
待那人走近前来,我才仔细看清他的脸庞,眉清目秀,五官端正,颇为英
俊,一米七的个子,一副彬彬有礼的书生模样。他走近前,盯着黄小荫说:“小
荫……”
不料黄小荫打断他的话,挽着我的手说:“这是我老公!”
我不知道黄小荫和他到底有过什么关系,但却很配合的露出微笑,朝他点点
头。
青年男子盯着黄小荫看了一会,又看看我,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悲伤地问
黄小荫:“你真的结婚了?他是你老公?”
黄小荫眼角一扬,说:“对。很遗憾没送喜糖给你。”
我一直保持微笑,我知道,这时候男人间的微笑比言语更具杀伤力!
青年男子难以压制心头的悲伤,眼角含泪,勉强挤出点笑容,哽咽着说: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说完扭身就走。
黄小荫看他离去,似乎欲张口叫住他,却又发不出半点声音,眼眶里泪珠打
滚,默默无言看他离去。
我轻轻摇动黄小荫的手臂,黄小荫含泪看我,我柔情地说:“走吧。”黄小
荫微微点头,我抽出被她挽住的手,搂着她的香肩,带着她默默地往前方走去。
黄小荫柔顺的靠在我怀里,静静地随我走动。
转过了两条街,黄小荫突然抬头望我,说:“别看戏了。我们去喝酒。”我
点头。两人依然紧靠着向前走动。又过了一条街,黄小荫带着我走进了一家酒
吧。
酒吧里人不是很多,只有几对情侣在零散的角落里谈情说爱。我和黄小荫找
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服务员过来,我们要了一瓶红酒,几样下酒的小菜。
黄小荫坐着发愣,低着头一言不发。刚才那青年男子肯定和黄小荫有关系,
并且还是爱得深也恨得深的那种,不知道他会不会就是以前黄小荫提起过的那个
“他”,那个骗了她就跑的人?喝了几小口,我忍不住问黄小荫:“他和你好
过?”黄小荫端起酒杯浅尝一口,摇摇头。我知道她是不愿提起。
在每个人心中,总会有一些不为他人所知道的秘密!既然她不愿意提起,我
也不好再问了。
我们默默地喝酒,气氛有点压抑。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钟头。我突然问她:“沈阳有没有把他在深圳的事跟你
说?”
黄小荫又是摇摇头,我盯着她说:“黄静都跟我说了。”黄小荫似乎很惊
诧,眼睛直直看着我。
一想到这事,我的情绪一下低落到极点,端起杯子,仰头就是一杯落肚。黄
小荫盯着我看,随后端起杯子仰头也是一杯。叫来服务员,又上了一瓶红酒。我
为她倒上一杯,再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我看着她,她看着我,相对无言。
【第一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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