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一)
大年初五晚上十二点多,我一个人从成都回到了深圳,黄静和黄依玲去了大
连。
我没有到别墅,直接回了宿舍,一打开宿舍门,我立即发觉有所不对,门边
鞋柜角落里摆着一双黑色高跟长筒皮鞋,一眼望向屋里,地板上居然零乱丢弃了
一些衣物,有内衣、外套、胸罩、裤衩,一派乱七八糟的景象!
而胸罩竟然是两副,一副粉红,一副雪白!
天!黄建设在搞什么鬼?
我蹑手蹑脚走回房间,经过黄建设的房间,我忍不住探头朝他那边望去,立
马吓了我一跳,只见房间里一片狼藉,宽敞的床上,躺着三条大白虫,白花花的
肉体纠缠在一起,都睡得死猪一般!想来肯定经过了几场激战。
惊望着床上三条肉虫,我艰难地咽下口水。想不到黄建设如此厉害,真是佩
服佩服!
为了不惊动他们,我尽量保持安静,悄悄回到了房间,把几件衣服挂到衣橱
里。当拿起摄像机时,我突然想到,帮黄建设记录下他如此光辉的时刻,岂不是
个好主意!再说了,刚才的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看得出是李佳丽,但另外一个会
是谁呢?
我一时间来劲了,换好记忆卡,把摄像机调到最高像素画面,幽灵般到了黄
建设的房间。屋里三人果然有黄建设、李佳丽……而另外一个女人竟是……
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另外一个女人竟然是方清清!那个淡
汝素雅,有着窈窕身材、身上总飘着淡淡兰花香气的女人!
我愣在当场!
脑海中飞快掠过平时工作中方清清的样子,敏捷灵巧的身影、迷人的眼神、
轻快的笑声,加上淡淡的兰花香气,有如含苞乍放的蝴蝶兰,自在而脱俗。但就
是这样一朵清幽的蝴蝶兰,此刻正曲躯侧躺在床上,长发遮脸,双眼紧闭,带着
满足和疲倦沉沉睡去。
那一身白可欺雪的肌肤,晶莹剔透;胸前鼓起的两团乳峰,圆圆鼓鼓,在双
手环抱之下,峰顶凸起之物终不可见;而令人费解的是,双腿之间销魂洞天处,
却寸草不长,整一个白白净净的玉桃子!
盯着这么一个玉桃子,我心神激荡,胯下坚硬,几乎忍不住就想掏出小弟插
入她的桃源洞去!
再看李佳丽,侧趴在黄建设左侧,左手还抓住他的小弟不放,而黄建设平躺
着,睡得死猪一般,嘴里还打着呼噜,想来是被掏空了。小弟半死不活的被李佳
丽抓在手里,不大不小,尺寸一般,但阴毛有如茂盛的水草,很是密集。
瞧他们的模样,我是既羡慕又有点嫉妒!幸好今年是个暖冬,天气和煦,屋
里暖气空调也开着,要不然肯定活活冻死这三个淫乱的男女!
我端着摄像机,详细的为他们做了现场记录,并给三人各自来些大特写,拍
摄影像色彩鲜艳,高度清晰。看着自己的杰作,想象他们以后看到片子的熊样,
我已经在心里偷着乐!
带好摄像机,我走出大门,轻微地把大门给锁上,以免惊扰了他们的鸳鸯美
梦。
在大街上漫不经心地走着。深圳的新年还是很热闹,彩灯彩旗随处可见,人
们穿红戴绿,扶老携幼,欢笑不绝;相形之下,我显得形单影只,“独在异乡为
异客”,逢年过节那种孤寂感又涌上心头。
这一刻,我真的很想家!想念家里白发鬓鬓的母亲,亲密无间的兄弟及俊俏
活泼的小燕,还有那众多憨厚淳朴的乡亲们!
我掏出手机,给家里的老母亲打了电话,给弟弟给小燕,给想得起来的亲戚
朋友都打了电话,倾诉着我深厚的思乡之情!
当夜幕降临,华灯四起的时候,我给胡晓宜打了电话,说不清为什么,只是
直觉告诉我该给她打个电话,我就做了。
胡晓宜刚接到我的电话似乎有点惊奇,转眼之间却很高兴!我邀请她晚上喝
茶,她愉快答应,但要求能找多几个人,凑个热闹。我也想热闹热闹,随后又约
了柳倩倩,再给黄建设打电话。
黄建设似乎早醒了,一接电话就嚷嚷:“哈,豹子,几时回来啦?他妈的,
回来都不告诉兄弟一声。好让我去接你嘛。”
“得了,得了,等你这混蛋接我,小布什早抓获拉登了。今晚八点半,明月
楼。来不来?”
“来。什么时候你愿意掏腰包,我保证捧场。”
“好。准时过来,凑个热闹,要是谁还有空,一块过来。”
黄建设“嘿嘿”一笑:“好啊,就怕吃不穷你。”
八点二十五分,我赶到明月楼,手机响了,是胡晓宜,“萧乐,我在三楼的
牡丹包厢,你到了没有?”
“来了,好,我上去。”挂了电话,我直奔三楼。几个月不见,胡晓宜是不
是变得更漂亮了?
推开牡丹包间的门,屋里不止胡晓宜一人,还有一个男的,二十几岁,斯斯
文文的,一米七六左右,挺帅气,一时间我觉得有点眼熟。
胡晓宜作了介绍:“这是我男朋友,金国正。”
我连忙和对方握手,同时也想起来了,此男正是胡晓宜公司的行政助理,记
得以前胡晓宜很讨厌他,还拉我假装是她男朋友参加公司酒会,以摆脱这个金助
理的纠缠。但今天怎么又成了她男朋友了?
世事难料啊!
不久,柳倩倩和周伟天,黄建设和李佳丽、方清清、杨柳都到了,几个女孩
子在绚丽的灯光下个个显得娇艳欲滴。
初见柳倩倩和周伟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但他们夫妻俩若无其事,似乎根
本忘了那回事,或许习惯成自然了。黄建设就不同,一见面就给了我一拳,呵呵
直乐;李佳丽别有深意溜了我一样,就和方清清、杨柳笑闹开了。
相信在外漂泊过的人们都有此经历,几个远在异地他乡的同事、好友,有空
聚一聚餐,饭饱之后,唱唱卡拉OK,然后猜拳喝酒,当有了酒意,就在包厢里
随着强烈的音乐胡蹦乱跳。
当晚我们就是这样子,边猜拳边喝酒,然后手舞足蹈一番,带着微熏,各自
尽情地扭动着,摇摆着,旁若无人。
瞧不出金国正斯斯文文的样子,连喝了几瓶酒下去,就变得肆无忌惮,满面
通红,脱了西装,解了领带,往椅子上一甩,边扭边走,和着强烈的节拍摇头晃
脑,摆臂跺脚;柳倩倩似乎受他感染,冲上前与他对跳起来。
李佳丽和黄建设更是不把众人放在眼里,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亲起嘴来,我依
然保持一丝清醒,丢了一粒小番茄,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黄建设的脑袋,他回过头
来,骂道:“他妈的,你小子想找死啊!”
我不理他,手一甩,又一粒小番茄砸中了他的脑袋,他忍不住了,踉踉跄跄
朝我走来,狠狠地盯着我,我也毫不示弱的盯着他,过了一阵子,我们都忍不住
了,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跳舞的人跳得有些乱七八糟了,周伟天居然和方清清双臂张开,手指交叉紧
握,胸前紧紧贴在一块,在大跳贴身舞;胡晓宜毫不逊色,一扫清纯形象,扭腰
摇臀,经过金国正或周伟天身边,一手就按在人家的裤档上,上下撸动,转一个
身,有点踉跄,杨柳恰好在她身边,一伸手扶住她,没料到胡晓宜顺势拉紧她,
毫不犹豫地吻住杨柳。
我不知道杨柳是不是愣了一下,但当时我所见到的是,两个年轻漂亮的美女
竟然抱成一团吻得昏天暗地。
我不知道你是否经历过这种场景,也许平时太压抑了,此时的疯狂只能说是
一种释放。可能你想如此玩下去还会更疯狂,那你就错了,这是当晚最出轨的动
作。
凌晨三点,我们都散了。我知道黄建设回去肯定会有疯狂的事要做,找了个
借口,去了别墅,把宿舍留给他们,声明如果明天攻打台湾了都不要叫醒我。
大年初八,公司开始上班了。
我把过年和沈阳聊天时所产生的灵感写成一份发展方案,给翠丝看过,她拍
手称好!随后由她转给了南总。黄建设又去了汕头,只打了个电话告诉我一声。
正月十一下午,公司召开中层以上干部会议。
南总在会上例行公事般说了些感谢的话,又做了份详细的阶段性工作报告,
对新年的任务给大伙鼓鼓劲。然后话锋一转,道:“对于小灵通,我们曾有过很
多争论,现在有同志提出这么一个建议,利用CDMA来做小灵通,大家讨论一
下。”
我心中暗喜,没想到南总如此重视,不由地脸上露出笑容,一抬头,正巧李
力德也朝我望过来,我朝他点点头,他笑了笑。
秘书处的张扬、李佳丽各抱着一摞资料进来,每人面前分发一本。我笑着从
李佳丽手里接过本子,没想到一看封面,我就傻眼了,署名居然是:李力德。
刚刚还在云端逍遥自在,没想到片刻之间,我就如坠深渊,一股寒意,从头
冷到脚。这一瞬间,我明白过来,春节时曾就这项目向李力德请教,没想到居然
被他窃取了!那由翠丝送到南总的那份方案,不就反过来成了我窃取李力德的罪
证了?
“王八蛋!”我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声。
会议席上,大家热烈地讨论着,翠丝饱含深意瞥我一眼,我顿时觉得无地自
容。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对于我,却仿佛历经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久,只好默
默忍受着那无情的煎熬!
散会时,南总说道:“这项目即刻上马,我们必须要有坚决奋战的决心。李
力德同志做得好,希望以后大家有什么好的想法,能够提交团队决策,千万别孤
军作战,那样是没有前途的。”
我知道南总最后这番话是说给我听的!一时间,我真的体会到什么叫欲哭无
泪!
默默地回到办公室,在门口碰上陈芳,陈芳关心地问:“萧乐,你怎么啦?
脸色好难看哦。“
我摆摆手,说:“芳姐,我没事。”
陈芳又叮嘱道:“最好去看看医生。”
我点点头,陈芳便不再说什么,继续忙她的活去了。
一个下午,我就在愤怒与痛苦之间饱受煎熬,恨不得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翠丝没说什么,我也知道南总给足了我面子。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挺没劲。黄依玲刚从大连回来,以为我又病了,急得
不得了,我也没精神说这事,如此窝囊的事,说了更窝囊,所以我只是告诉黄依
玲,“我没事!”
身在北京的张涵也给我带来了坏消息,参展的事进展不大,请求我的支援。
仔细考虑后,我决定亲自到北京。
向翠丝请示,她毫不犹豫地答应,满怀信任对我说:“小乐,我相信你!”
我有点感动,一句信任,不止是对北京通信展的事而言,还包括了“CDM
A应用于小灵通”事件的澄清。我开始有了振奋的感觉!
晚上和黄依玲做爱时,我把要去北京的事告诉了她,她略作思考,说:“要
是做砸了,你可就完了。”
我也知道可能发生这后果,但无论如何,至少比现在窝火地干活好过。我轻
轻抱紧她,说:“难道你都不信我?”
黄依玲亲了亲我的胸口,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信你。”
我笑了,坚定的说:“算了,不提它,生死有命,富贵由天,我还真不信就
此砸了呢!”
黄依玲抱紧我,轻声说道:“好好干,你行的!”
望着她温柔的目光,我心中一阵感动!
心里有一股豪情在慢慢滋长,一扫几天以来的压抑与低落,紧紧回抱着黄依
玲,插在她身体内的阴茎似乎也感受到豪情满怀的气魄,愈发雄壮了。我亲吻她
的嘴角,动情说道:“姐,谢谢你!”
黄依玲柔柔一笑,满腔柔情蜜意尽在笑容之中。
放下了压在心上的石头,人立刻感觉轻松无比,我明白此刻对黄依玲最好的
感谢是什么,我轻抬臀部,把插在她穴中的阳具轻轻抽出,又再缓缓地插入,问
她:“姐,舒服吗?”
黄依玲微微点头,说:“感觉真好!”
我右手挑拨着她硬挺的乳头,问:“颜色好像深了哦,去大连几天,是不是
天天都在做啊?”
不料刚说完,黄依玲就狠狠掐了我一下,痛得我“哎呀”一声,口里“哼”
一声,说:“你管得着吗?”
我揉揉痛处,毫不客气地回敬她,带劲抽插了几十下,搞得她口里直哼哼,
然后停下来问她:“现在你说我管得着吗?”
黄依玲一时没缓过神来,我又说:“俺老婆的大姨子,俺肯定要照顾好你。
说说嘛。“
黄依玲溜了我一眼,说:“还敢提小静,要是给她知道了,看她不把你给阉
了才怪!”
我故意停顿不动问她:“那你舍得吗?”。
黄依玲脸上羞色一闪,故意溜我一眼道:“阉了最好,免得成了祸害。”
这下我可不依不饶了,用力抓紧她的小蛮腰,阳具猛地一顶到底,再快速拔
出,紧接着狠狠插入,旋风般给了她几十棒子,边动边问:“想阉我?我看你敢
不敢?”
……
此刻黄依玲只剩下喘息的份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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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诸位兄弟的支持!能回到羔羊,全靠心恋大大(的作者)把地址给我,
并且给了个很好的代理,回到熟悉的羊窝,感觉特好!
寻找合集的兄弟,我记得以前应WMPU兄弟之请,在合集区发了第一部的
合集,第一部只有1—25,接下来从第二部开始。故事还是接续的,不过时间
跨度大了一些。
工作还是一样的忙不过来,但既然开始了,只能竭尽全力保证不拉下太长时
间。另外在第二部里面,将会有一个人物改名,觉得原来的名字不适合她。她在
第一部里面没有出现过,但有提到过。请兄弟们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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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真是个好地方,一出机场,望着这片我在此学习了六年的土地,亲切感
油然而生!
两年多了,自我离开后这是第一次重新踏上这片天子脚下的皇土,这里曾带
给我无限的欢乐,也带给我无尽的伤痛。
北京,你好!
登机前我给小七挂了电话,告诉她我正准备登机到北京。走出机场,我抬头
仰望蓝天,深深地吸气,压住那汹涌澎湃的心情!
一辆广本轻灵地停在我身边,我赶紧让一让,没想到车门一摇,小七在车里
正朝我微笑着,笑容灿烂得有如三月盛开的桃花,我有点诧异,但在小七的笑容
感染下,禁不住也笑了起来。
小七打扮得很干练,一身浅灰色职业套装,长发如瀑披在肩上,衬着雪白的
玉颈,显得黑白分明,而她带着自信与干练,更是我前所未见,唯一带给我熟悉
的感觉,是她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妩媚。坐进车里,我赞道:“厉害哦,几个月
不见,变化可真大呀!你都快成一个充满魅力的妖精了!”。
小七边起动车子边啐道:“胡说!”
我笑了,把座椅调成平角,腿一瞪,舒舒服服躺下,闭上眼说:“真舒服!
有你在,我尽可高枕无忧啰!“
从背后看去,小七的长发披在肩上可真好看,我忍不住仔细端详着,耳边听
得小七说道:“你呀,小心我把你落八达岭给撂了,看你咋整?”
我说:“不会吧?不过要是别人,那就难说了,你呀,呵呵……”。
车子自在地奔跑着,小七问道:“这回过来是有啥事吧?”
我把通信展的事说了,小七沉吟片刻,道:“这事应该不难。对了,文曲星
在信息产业部当处长了,要真有什么麻烦可以找他啊。”
文曲星?我眼前立即浮现出一个单薄瘦小、身穿中山装、戴着一副宽边眼镜
的人。想不到那个整天念叨“热血报国”、“士可杀不可辱”的瘦皮猴居然当上
处长了!想当年同在一个宿舍,他半夜发梦经常是喃喃自语叫着“芳芳姑娘”,
这事被我们一有空就拿来当笑料,没想到,这家伙混得还不错呢!
想起当年他对“芳芳姑娘”的痴情暗恋,引发了我对大学时光的美好回忆,
快乐的往事一幕幕重现,我忍不住“嘿”地笑出了声。
小七回头望着我,眼里充满不解:“傻了?”
我一骨碌坐直身子,笑着说:“我是想起当年这瘦皮猴的笑话,你知道当年
他的梦中情人是谁不?……”
说着往年快乐无忧的校园生活,欢声笑语撒满了宽敞的大马路,随着车轮飘
向远方。
************
车子停在临海大酒店前,苏萍站在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似乎等候多时。
服务生拉开车门,苏萍一望是我,快步走了过来。礼节性的握手,她笑着说:
“欢迎您,萧助理。”
“谢谢萍姐!”我客气地说。
苏萍招呼服务生把我的行李推走,我回过头和小七道别,小七露出动人的笑
容,说:“保重哦,我会给你电话。”
我朝她摆摆手,说:“行。我等你电话。”小七也朝我摆摆手,发动车子走
了。
苏萍依旧端庄而不失妩媚,淡淡的眼线,轻薄的红唇,双颊微微泛红,衬着
波浪似的黑发,更显肌白欺雪;深蓝色职业套裙,包裹着曼妙身段,时不时有淡
雅香气飘动,令人心醉!
跟随在苏萍身后,我们到了该我住宿的客房。
把行李摆弄好,我向面含微笑的苏萍道谢:“谢谢你,萍姐。”
苏萍客气道:“不用不用。就怕你这一来要住半个月,住得不好千万别见怪!”
按照规定,接待的工作应该由办事处秘书负责,怎么会是市场销售主管负责
呢?带着疑问,我问道:“萍姐,你们这边接待工作需要你亲自负责吗?”
苏萍正拿着杯子倒水,回头笑道:“今天唐秘书陪何主任参加项目谈判去了。
所以就由我来接你了。”
我充满疑窦,又问:“那也不对呀,项目谈判更应该你参加了,怎么…?”
苏萍递过来一杯水,我接住,听她说道:“哦,是这样,那个客户是何主任
的大学同学,交情好得很,谈完了项目,可能还得叙叙旧,我呢,最好回避。”
说着盯着我,右眉调皮一挑,道:“不欢迎我吗?”
我“呵呵”一笑,道:“萍姐可真会开玩笑。今天辛苦你了,找个机会再好
好谢谢你!”
苏萍听着从袋子里掏出PDA,装模作样地写着,口里说:“好啊!那我要
记录在案。”
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禁不住乐了,问道:“萍姐,信不过我吗?”
苏萍书写完毕,把PDA放回袋子,说:“记录着比较妥当。对了,佳丽好
吗?怎么不一块过来?”
我浅饮一口端在手中的水,道:“她过得不错。有空你也到深圳看看她吧,
她挺想你的。”
聊了一会,我把话题转入正题:“萍姐,通信展的前期方案你带来了没有?
我想先做个了解。“
苏萍把前期方案拿了出来,我粗略浏览一番,发觉方案做得挺周密详尽,包
括展厅设置,展品展示,人员安排,费用预算等等,几乎无可挑剔,是一个非常
好的方案!如果按照方案执行,又怎么会出现张涵所说的“进展不大”的情况呢?
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我陷入了沉思。
苏萍坐在我身边,轻声为我讲解方案的具体情况,淡雅的香气弥漫,令我心
醉!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等到醒悟该吃晚餐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钟了。我
和苏萍在三楼的西餐厅各点了份五成熟的牛扒,边吃边聊海南渡假的趣事,说到
快乐时,忍不住一起轻声浅笑。
吃过晚餐回到客房,当拿起方案时,俩人不禁相视一笑,更加融洽地讨论起
通信展的方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手机的铃声
响起,把正沉醉于谈论方案的我俩唤醒,我歉意一笑,拿出手机,一看号码,原
来是小七的来电。
“你在哪个房间啊?”一接通电话,小七劈头就问。
我把房号报了过去,小七不等第二句,“嘟嘟嘟…”,立刻就将电话挂了。
苏萍含笑看我,问:“是不是有朋友要来?”
我道:“是大学的同学。一问完房号,电话立刻就挂了。”
正说着,“叮,叮,叮”门铃响了,我边走向门口边回头对苏萍说:“天,
坐火箭来的。这么快!”
门一开,小七立即把我抱住,准确无误的封住了我的嘴,旋转着进了房间。
湿润的小舌钻入我嘴里,我不禁激动起来,狠狠的回吻着她。猛然看见苏萍
坐在床边望着我俩,立刻清醒过来。小七也觉察有异,扭头一看到苏萍,顿时有
点惊慌失措,羞得耳根都红了。
苏萍也料不到会碰上这种意外,似乎有点羞涩,虽说双颊泛起红晕,却依然
含笑不语。
我急忙为她俩做了介绍。俩人礼貌性的握握手,苏萍起身告辞了:“萧助理,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萍姐,怎么不多坐会?方案还没讨论完呢。”我礼貌性地挽留她。
苏萍脸上笑意更浓了,说:“不了。时间不早了,方案明天再讨论,你们老
同学叙叙旧吧。”说到最后一句,语调故意加重些,还对小七横波一笑,小七脸
上羞色更浓了。
把苏萍送到电梯门口,苏萍笑盈盈轻声道:“萧乐,枕头下有套子。”正巧
电梯到了,我刚醒悟过来,苏萍进了电梯,在电梯里朝我摆摆手,电梯门就合上
了。
回到房间,我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小七脸红扑扑地坐在床边,我在
她身边坐下,搂住她,说:“老同学,我们来叙叙旧了!”
小七推开我,含嗔道:“谁和你叙旧了?”
我一把抱紧她,把她压倒在床上,用口封住了她的嘴巴,双手毫不客气地在
她身上大肆搜掠,不一会,俩人情欲高涨,解除了身上衣物,开始了最原始的活
动。
期间做得最忘乎所以的时候,黄依玲来了电话,小七忽起玩心,为了刺激黄
依玲,故意摆弄姿态,发出阵阵欢快的呻吟,让黄依玲听了一段“现场直播”,
那淫荡的模样,引爆了我内心的野性,胯下的动作是一下快过一下,一次比一次
来劲,这场景估计黄依玲晚上是睡不着觉了。而小七故意发出的呻吟,放纵的床
上动作,把她自己也搞得潮水泛滥成灾。
第一回合过后,我们相拥着泡了个“鸯鸳澡”,互相为对方清洗,洗着洗着
情欲又旺了,于是在浴室里开始了第二次的交锋。等洗完澡,回到床上,俩人抱
在一块回忆了一段大学生活,说着说着阴茎又硬了,而小七下体也有点湿腻,于
是开始了第三次的短兵相接、擂响战鼓。
这一次,小七再也无力还击了,瘫软在床上,任我宰杀。当我把一股热精喷
发在她身体深处,小七大叫了一声,犹如章鱼似的把我紧紧缠绕,口里喃喃道:
“美死了!”
当小七在我身边沉沉睡去的时候,我丝毫不觉有倦意,大脑快速转动,思索
起通信展方案的问题,到底是因为什么出了问题了?张涵的方案已经很完整了,
怎么就得不到响应呢?想着想着,我也睡着了。
************
第二天早上,小七还在酣睡,苏萍过来陪我吃过早点,领我到北京办事处,
见到了何主任,何主任以前也碰过面,四十左右年纪,平头圆脸,两只小眼睛笑
起来眯成一条缝,一副中年发富的身材。
唐秘书和张涵都在。唐秘书是一个靓丽的广西姑娘,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谈
吐大方;张涵在旁一直默默无语,看得出人销瘦了不少。
我和何主任交流了情况,谈到展厅布置的招标工作,何主任表示已有三家广
告公司入围,还特别推荐了“星光”广告公司,介绍说是张涵推荐的,经过考察,
确实实力有上佳表现。
我立即表示:“那现在能否请他们过来谈谈?”
张涵立即拨通了“星光”广告公司刘经理的电话,半个小时后,一位二十七
八岁的年轻人来到我们的面前,只见他系着蓝领带,西装笔挺,一副精明强干的
模样。乍一看,似乎在哪里碰见过。
经过简短的寒喧,我问道:“刘经理看起来有点眼熟。以前在深圳发展?”
刘经理客气道:“对呀,我也觉得萧助理挺眼熟呢。以前我在深圳‘海岛’
广告公司干过,去年才到北京。以后还得多多仰仗在座各位的帮忙!”
屋子里充满笑谈声,其他的人以为我和刘经理一定有过交情,只不过久不曾
相遇,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
一听刘经理在“海岛”公司干过,我立刻想起来了。两年前我刚进入公司,
公司交给我一项市场调查任务,经过朋友介绍,我把那项十三万元的合同书给了
“海岛”广告公司,当时朋友介绍的人正是眼前这位刘经理,万万没有料到的是,
拿了钱之后,“海岛”广告公司居然在网上摘抄了别人的文章,作为市场调查分
析的结果给了我,害我挨了王经理一顿批。
看着眼前的刘经理,我突然想到一句话:“天理循环”。
刘经理还在高谈阔论,我有意地提醒他:“刘经理,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当年可是丁高山介绍我们认识的。“刘经理尚存疑惑,我接着道:”当时你
在海岛公司,是不是曾接过一笔市场调查的业务?十三万元,有没有印象?“
刘经理突然间涨红了脸,愣在当场。其他的人看看我,又看看他,满腹不解。
刚才还热情洋溢的场面,一刹那间变得寂静,静得只有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在
“沙沙”走动。
刘经理突然起身,向我一鞠躬,道了声:“对不起!萧助理。”随手拾起夹
包,又向众人道了声:“再见!”说完就走了。
何主任、唐秘书、苏萍、张涵都目瞪口呆看着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待刘经理走后,看众人一脸不解,我摆摆手,笑着说:“没什么事。展厅招
标的事我建议就在另两家广告公司中定夺吧。何主任,你看呢?”
何主任打了个哈哈,说:“我同意!”
于是我们接着继续讨论具体的安排,经过昨晚与苏萍的初步讨论,我心中已
有明确的想法。在一个半钟的热切交谈中,我的表现令何主任已经刮目相看,言
语间表现出对我充分的尊重。
中午,何主任盛情邀请我到外边“搓一顿”,我再三推辞,恰好有客户来电,
何主任不得不去应酬,只好歉意地说:“小萧,真对不起!你看看,怎么就这么
巧呢。这样吧,明天晚上,大伙出去活动活动。”
我笑着答道:“那好!就明晚。”
何主任道了声别,带着唐秘书就走了。
苏萍把我送回酒店,依然在三楼西餐厅就餐。我给小七打了电话,没想到她
居然还在房间睡觉,我让她赶紧下来吃午餐。
苏萍含笑看着我,眼里充满欣赏且有点暧昧。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抓起
茶杯呷了口茶,以掩饰我的慌乱。
小七速度很快,不到十五分钟她就下来了,再见到苏萍,她禁不住又脸浮红
晕。苏萍看出她的窘态,连忙招呼她坐下。
在上餐前,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后,我发觉苏萍和小七俩人已经好得有
如姐妹了。俩人说这说那,简直就是“相逢恨晚”,而我似乎成了多余的人了。
期间苏萍还是忍不住问到了刘经理的事,我把过去说了,听得她一脸诧异,
喃喃道:“世间还真有这么巧的事!真巧!”
小七倒是一脸的不在乎,说:“这种蒙人的骗子,就该有报应。”
苏萍说:“对,就应该给他个教训。省得以后再去蒙人。”
(三)
经过十几天的摸索,我终于了解到参展进度不大的原因了。翠丝的担忧成了
现实,张涵虽然才华出众,但确实太嫩了。能进入公司的人都不是吃素的,没有
真才实学早就收拾床铺走人了。让张涵来负责这项目,领导这些“前辈”工作,
确实难为她了,这是我的失误!
但最重要的原因却是,该方案太注重展示高科技了,对于与客户直接打交道
的办事处销售人员来说,他们更愿意方案能展示高科技在生活中的应用,这样才
能吸引客户,才有市场。另一方面,在私底下,他们的业绩也会水涨船高,这可
关系到个人收入的考核,难怪他们不够热情响应张涵的方案。
在这里,张涵犯了个方向性的错误!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我,苏萍,张涵和几个分项目小组对方案进行了充分讨
论,做了全盘的修改,最后确定的主题就是“科技以人为本”,并最终定案。
对于张涵,从她个人的角度出发,我认为她还是回深圳比较适合。
我征求张涵的意见,是回深圳还是继续这项目,张涵抿嘴沉思良久,抬头望
着我,坚定地说:“萧助理,我不想半途而废!”
看她坚定不移的神情,我点点头,说:“委屈你了!”后来我又征求何主任
的意见,做了最后决定:通信展项目由苏萍担任项目总负责人,张涵协助苏萍工
作。其他各分项目小组保持一致。
苏萍开始极不赞成,后来在我的说服下,才勉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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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酒店,我才发觉小七已有三天没过来,也没电话,不知道是不是工
作太忙了。我给她打了电话,一直都是关机。我也曾动了给代勇打电话的念头,
后来想想,心里横着道坎,还是算了,免得见了面尴尬。
我又给文曲星和许晴打了电话。有文曲星从中相助,通信展展位安排又给照
顾了四个,在中国,朝中有人就是好办事。
许晴是来京后首次通电话,听得出她有点激动,聊了一个多钟头,她说老公
回来了,还在电话里嚷着问老公:“谢强,我那老同学萧乐到北京来了,你是不
是也要尽尽地主之谊啊?”完了对我说:“他让你多留些日子。”
我连忙道谢,许晴又说了一会话,最后问了我的住址,就挂机了。
洗过澡,我连上因特网,打开QQ,遇到“丽人”,我们又天南地北地聊开
了,“丽人”真是知音,一见到她,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当然,我们的话题百
无禁忌也是一个原因。聊着聊着,又聊到了性爱上,这几乎成了我们的固定模式
了,聊天,倾诉、谈性、网爱一番,奇怪的是,每次都能让我们情动不已。有时
我就忍不住想:“丽人在生活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网爱之后,已是晚上十一点半了。我问她:“你不是答应见面吗?怎么样,
不敢见我?”
“丽人”打过来一个笑脸:“我担心你是青蛙!”
“我还担心你是恐龙呢!”我回敬她。
“丽人”狠狠敲我的脑袋,说:“看你乱说!现在要见面你也见不着呀。”
我问:“你在哪里?”
“丽人”回答:“我在北京。要不你现在就过北京来呀!”
我心一动,给她一个流口水的图像,“要是我过北京,你是不是陪我做爱?”
“丽人”知道我不可能现在从深圳飞过北京,挑逗我说:“你要能过来,我
怎么陪你都行。”
我再给她一个流口水的图像,说:“真的吗?到时候可别求饶哦。”
“丽人”道:“别吹了。还不知道谁求谁呢。我这还有个姐妹,到时候俩人
联手把你榨成人干。”
我笑道:“你姐妹漂不漂亮?我可很挑剔的,要是不错的话,来个一箭双雕
很爽哦!她玩不玩得起啊?”
“丽人”道:“我姐妹绝对是个美女。我们曾联手过哦,就怕把你玩残废了,
担心以后没人陪我聊天。”
我问:“那你告诉我地址,我现在就找你去。”
“丽人”给了我一个鬼脸,说:“好啊。我等你哦,我住在北京XX路XX
号临海大酒店1102房,你快点来呀,我受不了了!”
一看地址,我吓了一跳,这不正是我住的酒店吗?1102?天,我在12
02,她就在我的楼下?我突然紧张得说不出话了。那个聊了一年多,与我在网
上做爱无数的女人竟然就在我的楼下?
久久等不到我的回复,“丽人”说了:“你该不会真的去订机票吧?快点哦,
我们姐妹俩等不及了!”
我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说:“我是订直升飞机去了。就快飞到你身边了,
你们姐妹俩今晚就等着求饶吧。”
“丽人”说:“那你能不能再快点,我俩都脱得光光的,好难受啊,你飞快
点吧。”
我问道:“那我们的接头暗号是什么?”
“丽人”想都没想,道:“开门见面就说‘我想做爱’,好不好?”
我说:“好!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已经到了,你信不信?”
“丽人”似乎犹疑了一下,笑道:“不信。”
我又说了:“如果我再告诉你,我住在1202,你信不信?”
“丽人”似乎又在掂量我说话的真假,迟了片刻才回复:“不信!”
我给她一个笑脸:“是不是怕了?”
“丽人”立刻回复:“谁怕了。你要真在1202,你就下来呀。”迟疑片
刻又道:“我多么希望这是真的!”
我给她一个流口水的图像,说:“你要真的脱光光的话,就不用穿衣服了,
我真的在1202。不信,我给你电话。”
“丽人”似乎很是惊诧,终究说道:“好。”
我飞快拿起酒店的分机,直拨“1102”,电话接通了,足足等了三十秒,
对方才提起话机应答,一个柔软清甜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沉静地说:“我想做爱!”
对方半晌不说话,末了,那个柔软的声音说:“你下来。我们等你。”
我挑逗她:“记得刚才的话,可别穿衣服了。”
柔软的声音笑了一下,骂道:“色狼!”随即把电话挂了。
放下电话,我心中一阵狂喜,想不到在深圳俩人聊了一年多都没见过面,居
然在北京遇上了,天机莫测啊!
我赶紧刮脸刷牙,把西装套上,打上领带,梳理头发,看看镜子里一副精神
抖擞的样子,自己忍不住赞赏自己:“真他妈的帅!”初次见面仪表很重要,当
我穿得一本正经按响了1102的门铃,里面的人开了门,露出一张脸,猛一打
照面,我惊得呆若木鸡!
开门的人竟然是孟明娟——李力德的老婆!天!我是不是见鬼了?孟明娟也
是一脸惊愕,张大嘴巴说不出话,那一刻即使是一棍打死她,她也绝不会相信见
面的人会是我!
俩人就这么愣住了!大眼瞪小眼,有如见了鬼!
要命的是,孟明娟真的不着一缕,就这么赤身裸体出现在我眼前!
走道里传来了说话声,孟明娟立刻醒悟过来,一拽把我拉进了房间,把门
“砰”地关上。
进了房间,床上躺着一位一样赤身裸体的美女,我一时没看清她的模样,不
料她一见到我,吓得坐了起来“啊”地大叫一声。仔细一瞧,我不禁倒吸一口凉
气,更是惊愕不已,床上的美女不是别人,她竟是任海心——招商酒店的公关部
经理!
她那双含水欲滴的大眼睛如今正充满了惊诧!只见她左手护住胸前,右手指
着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房间里的气氛凝固了,说不出何等的尴尬与荒谬!两位美女,一位是我平时
尊称为“嫂子”,对我友善关心的人;一位是我可以交心的朋友,此刻,她们身
上不着一丝一缕,凹凸有致的美妙身体展现在我眼前!——刹那间,我惊呆了!
与她们的赤裸裸相比,我却是西装笔挺,风度翩翩的绅士装扮,与她们形成
了强烈的视觉反差!此时此景,纵使最高明的画家能描绘出来,但内心的极度震
撼,却难以用词语来形容。老天爷太会开玩笑了!
三人就在各自的惊愕中一动不动,任由时间静静地流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逐渐缓过神来,艰难地咽下口水,轻轻叫唤孟明娟:
“嫂子!”孟明娟也慢慢回过神来,口里“嗯”了一声,抬头看看我,脸刷的一
片潮红。
房间又归于安静,我再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看着孟明娟雪白的躯体,心中
升腾起一阵异样的冲动,鼻息粗重,身体的某个部位逐渐苏醒了。
孟明娟也许感觉到了我的欲望,看着我的眼神复杂多变,双颊陀红,雪白的
肌肤泛起一层微红。
坐在床上的任海心双手掩胸,张着嘴巴瞪着我,又瞪着孟明娟,依旧说不话
来。
我深吸一口气,极为艰难地吞下口水,微若蚊鸣道:“嫂子,对不起!”孟
明娟口里还是“嗯”的一声,看着我的眼神湿润而迷离。
虽说眼前两位美女貌如天仙,并且美色当前,但心底经过苦苦挣扎,我决定
还是离开这里。
正当我抬脚欲动时,孟明娟突然说话了,柔软的声音叫道:“你……你……
要走吗?”
一听这话,抬高脚跟的脚顿时放了回去,我看着孟明娟,发觉她的眼神变得
热切而动人。这是再明白不过的信息了。我的欲望有如接近燃点的干柴,被她的
眼神“呼”地一下被点燃了,再次艰难地咽下口水,我朝孟明娟逼近一步,盯着
她的双眼道:“我,嫂子,我……不走!”
孟明娟热切的眼神盯着我,娇躯在微微颤动。我再也忍不住了,抄前一步,
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孟明娟顺势钻入我怀抱中,双手环抱我颈部,紧闭双眼,娇
嫩的双唇微微张开,向我发出诱惑的召唤,我一低头,猛地吻上她娇嫩的双唇,
电光火闪间的一刹那,两条灵巧的舌纠缠在一起,你吞我吐,互相地追逐缠绕。
在激烈的接吻中,我的衣服有如秋风落叶,零乱地飘落在地上,露出了壮实
的身躯,硬梆梆的阳具涨得难受。我搂住似乎已经瘫软的孟明娟,把她逼到墙边,
后背撞在门板上,右手往她那草木茂盛处一掏,已是湿漉漉一片。
当下我毫不犹豫,抬高她的一条大腿,坚硬的小弟在桃源处摩了两下,腰部
往前一挺,破关而入,强烈的充实感令孟明娟口里“啊”地高喊一声。
湿润而暖和的肉壁包裹了阳具,一经进入,立即发现洞穴内部握力十足,爽
怡异常!这就是对我友善、被我尊重称呼为“嫂子”的身体,这就是令我讨厌的
李力德的老婆的身体啊!我抬高她的一条大腿,怀着一种复杂的感情,开始了凶
猛的提刺。
那感觉真的很复杂,两年来,是她陪我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陪我聊天、
谈情说爱以及激情的网络性爱,在我心中,她已经是我最好的红颜知己,我应该
给她最温柔的性爱;而她,却又是暗中害我的那个混蛋李力德的老婆,上了她,
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脑筋里迷迷糊糊,一时间无法多想,胯下的长枪却是豪情满怀,在她美丽的
草丛中长驱直入,狠抽猛插,有如永不停歇的发动机,卯足马力做着活塞运动。
怀中的孟明娟哪能熬得住,触及之处,皆是香汗淋漓,只听美人柔声颤语,
哼哼唧唧,不住乱叫。
霎时便冲锋数百度,肌肉相撞,唧唧有声。孟明娟柳腰不断前摆,双手环搂
住我脖子,把头埋在我肩膀上,口里伊伊呀呀,柔软的呻吟叫得让人魂消魄散。
呻吟声越来越响,我瞥了一眼任海心,她似被人下了定身法般,呆坐在床上,
眼瞪瞪的看着眼前这一出活春宫。
孟明娟终于撑不住了,大叫一声,死死搂住我,身体一阵阵的抽挛,阴道紧
缩,一股热流喷洒在龟头上,暖暖的,酣快美妙。
我将她紧紧顶在门板上,直到她停止了抽挛,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了。停歇
片刻,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到床上去,好吗?。”
孟明娟“嗯”了一声。
孟明娟全身瘫软,硬梆梆的小弟依旧顶在她身体深处,我把她另一脚往上一
提,孟明娟吓得“啊”声大叫,双手搂紧我的脖子,整个人脱离了地面,便挂在
了我身上,更令她要命的是,粗长的阳具更加深入她身体内部,顶得她严严实实。
我就这样抱着她走向床铺,孟明娟轻咬我一口,小声骂道:“坏蛋、色鬼!”
任海心已经知道下一个将会是她了,眼神有些慌张,却依然坐在床上动也不动,
直到我把孟明娟放倒在床上,挺着雄纠纠的肉棒来到她面前,她才急急忙忙双手
掩胸,慌慌张张往里边挪了挪,口里颤声道:“你…别……不要……!”
口里说不要,但她刚才端坐的地方,白色的床单已被染湿了一大片,明明白
白透露了她心里的渴望。我跨上床边,猛一把将任海心揪在身下,任海心“呀”
地一声,双手推拒着,我饿虎般扑到她身上,上身把她压住,没料到任海心突然
反搂住我,一张嘴朝我嘴巴乱吻。
我分开她的大腿,坚挺的阳具有如长了眼睛一样,一刺就刺入她那湿润的洞
穴。任海心正吻得热切,只从喉底发出闷哼。
任海心的娇躯白得欺霜戏雪,触摸之处滑如皮缎,腻白似玉,嫩得像是能捏
出水来。观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她已是情骚欲动,花雨流沥,阳具一入,遂柳
腰款摆,狠摩力荡,渴求消除阴中极痒。
当下再无言语,我双手撑地,臀部高抬高落。尚沾染着孟明娟淫液的阴茎闯
入了另一个温暖如春而又新奇有趣的阴穴,深感酥麻爽快,于是在欢乐的伴奏声
中活蹦乱跳,尽情驰骋。
看着身下微闭双眼,檀口轻启,“依依呀呀”乱叫一通的美女,脑海中掠过
平时工作中她那明艳不可侵犯的模样,两者真是难以联系起来,但事实就摆在眼
前,那个明艳正经的任海心,如今正在我身下发出欢快的呻吟,并如一头雌虎,
在向我反扑过来。
为征服这头凶狠反扑的雌虎,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勇往直前向她狠狠冲击,
当我每次后抽高落时,任海心柳腰一摆,往上使劲接受我的冲击,口里的呻吟是
一浪高过一浪。
我扭头望向另一张床上的孟明娟,她侧躺着,娇嫩的玉体划出一道美妙的弧
线,头发零散,垂落在胸前,胸前双峰挺拔,展现它傲然的气概。孟明娟含笑望
着我,玉颜春色遍布。
任海心终于无力奋战了,在一次高抬柳腰迎接我的冲撞时,突然“啊”的大
叫一声,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脑袋,大腿弯曲,弓身向上,同一瞬间,阴道里一
阵紧握,热潮涌现,只见她玉体开始抽挛,一下两下三下,到达高潮了。
我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征服的快感。
当夜,我们三人继续着疯狂的游戏,从床上玩到地板,从地板玩到浴室,品
玉桃吹长萧,短兵相接,要多疯狂有多疯狂。
两个女人都是貌美如花的美女,身材凹凸有致,肌体娇嫩,肤色白可欺雪,
胯下一样的草木茂盛,孟明娟丰满,而任海心纤小一些。在此等美色当前,即使
让我精尽而亡,我也乐意,但无论怎么疯狂,脑海中总盘旋着一个念头:“要是
李立德知道他老婆被我操成这样,他会不会气得吐血?”
当晚我滴精不漏,金枪不倒,直到两女再也无力承欢,高举白旗投降,我才
在渐渐的疲倦中睡去。梦里,我梦见孟明娟怀了我的孩子。
(四)
第二天中午许晴过来,告诉我她老公去广州出差了,临走留言希望我多住些
日子,回来再好好招待我。
我告诉她,我晚上就要回深圳,对谢强的好意心领了。
许晴有点惊讶,道:“这么快啊,我还以为你会多留些日子呢。”
我笑道:“你可以留我啊。”许晴见我一脸坏笑,啐我一口:“去,你想哪
了?”
我认真的说:“说真的,有时我是想你啊。”许晴笑骂道:“别别别,你肯
定没安好心。”我“呵呵”一笑:“谁坏呀,我可没往你想的地方想啊。”许晴
只好丢给我一个白眼。
我们又聊了许多,同学的事,工作的事,也互相开开玩笑,谈得很愉快。三
点多钟时,苏萍和张涵过来,又聊了一会工作上的事,聊着聊着突然间我有个想
法,建议苏萍把展厅的地面铺高五十厘米,刚好三个台阶的高度。
苏萍和张涵很是不解,我做了个居高临下的姿势,让她们想象一下现场的效
果,俩人闭着眼沉思片刻,苏萍首先拍手叫好,张涵跟着也想象出来了,也拍手
叫好。
许晴在旁笑道:“看你们三个傻子!”
苏萍急急忙忙记录下来,笑眯眯夸道:“萧乐,你行啊!有你在凡事容易多
了。”我客气道:“萍姐你就别夸我了。我脸薄,经不起夸奖哦。”四人发出愉
悦的笑声。
傍晚时分,小七来了,帮我备了一些手信,为我收拾了衣物,然后五人到二
楼中餐厅用餐。张涵开始活跃起来,吃得津津有味。鹅蛋脸不施粉黛,红扑扑煞
是好看。
我藉上洗手间的机会,给孟明娟打个电话道别,房间里没人接听,打手机,
响了许久都没接,只好做罢。
小七开车送我去机场,其他人也要跟着,只好五人同车。张涵抢了副驾驶位,
我无奈被苏萍和许晴夹在后排中间,腿脚相碰,手臂摩蹭是少不了的,张涵回头
取笑道:“萧哥哥,你可是艳福不浅哦!”
苏萍坐在张涵后位上,手往前一掐,嘴里笑骂道:“小丫头,看你乱说话。”
张涵“嘻嘻”笑着躲闪。
这不经意间,许晴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很快又闪开了。
而苏萍逗完张涵,往后收身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身子向我稍稍偏过来,
往后一靠,半个身子入了我的怀抱,然后也是很快地闪开了。
一路上大伙说着笑话,欢声笑语撒满了宽敞的大马路,随着车轮飘向远方。
回到深圳,已是夜里十一点多。我打的直奔别墅,本想去半个月的,没想到
一去就是二十多天。这二十多天里,对黄依玲的思念是日增月加,虽然每天都有
电话联系,但此时此刻,下了飞机后想见她的念头竟是如此的强烈!
到了别墅,远远望去,那栋小楼还亮着灯光,我心里激动不已,恨不能立刻
飞到她的身边。
的士停当,我付了车费,挎起袋子就走,直奔我梦想的地方。
为了给她来个惊喜,我轻轻开了门,蹑手蹑脚进了房子。黄静曾告诉过我,
她姐姐和姐夫经常会忘了关灯睡觉,此时黄依玲也许睡着了吧。
我把袋子发在地上,换上拖鞋,轻手轻脚的上楼,动作有如猫捉老鼠时那般
静寂无声,我直奔三楼,我暗想:“要是她睡着了,一睁眼看到我,肯定高兴地
搂住我不放。”
黄依玲的房间微微开着,有灯光从房间里泻出,我蹑手蹑脚走近门边,非常
轻巧地把门推开,刚好能探头进去。
我忍住笑,探头往里一看,不料这一看,笑容立刻凝固了。
我又见到了我最不想见到的事情!心一惊,尔后一凉。
屋里床上躺着两只大白羊似的一对男女,睡得很死。女的身材是那样的熟悉,
不用猜立刻知道是谁了,男的一开始以为是姐夫郑成业回来了,但仔细再看,赫
然是谢强——许晴的老公!
一瞬间,我发觉有股凉意从头顶慢慢向脚板延伸,内心顿感悲哀,为什么上
天总给我如此残酷的现实?为什么?
强忍住眼里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我悄然掩上门,万分沮丧地离开这个刚才我
还为之向外的地方。我知道我无法责怪黄依玲,她有她的选择,她可以做她喜欢
做的任何事情,也许,我只不过是她的一个玩伴而已!但床上怎么会是谢强呢?
这是怎么回事啊?
伤心地回到我的宿舍,洗个热水澡,乱糟糟的脑筋终于沉静下来,我开始思
索几个关键的问题:黄依玲和谢强是什么关系?谢强怎么会为了黄依玲而欺骗许
晴说到广州出差?许晴知不知道这事?
思绪逐渐清晰,我猜许晴应该不知道这事,谢强也许是到广州出差,只是提
前到了黄依玲这与她相会,但他俩是什么关系,我就再也想不透了。
唉,人生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波澜起伏,如此不可思议的遭遇,黄静、胡小宜、
黄依玲、黄建设等等,那个不都是故事一抓一大把,但谁又说得清说得明呢?我
算个谁,不过也是人生路上的匆匆过客,那么多的事,快乐一天是一天,何必再
去想个为什么呢。
回到公司,同事们都很热情,分享着我从北京带回来的手信,那都是小七帮
我准备的一些北京的土特产,我也品尝了一两种,味道很不错!
柳倩倩直起哄:“晚上萧助理请客,大家有没有意见?”众人肯定没有意见
了,看着大伙热烈的气氛,我也跟着嚷嚷:“没问题,今晚搓一顿!”
时间已是三月了,翠丝让我制订第二季度的市场营销方案。我找来陈芳,向
她仔细询问最近两个月的情况,陈芳找来报表,对每一项目的完成时间进度都作
了说明,报表显示头两个月的市场情况良好,比制定的销售额略有增长,在往年,
第一季度很多时候都不能完成任务,更不用说略有增长了。
这样一来,我对下来的销售计划更是满怀信心。
陈芳站在我身边,可能是有过关系的缘故,她靠得很近,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的兰香味,清淡雅致,非常好闻。偶尔的肌肤接触,让我微微心神荡漾。
但为了避人耳目,她又似即似离,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办公室人多言
杂,我也不敢多作他想,聚精会神投入在市场计划的制订上。
中午我在食堂用餐,给黄依玲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我回来了。她很高兴,回
复说:晚上我要为你洗尘!我把同事晚上聚餐的事告诉她,说太晚了我就不过去
了,她交代我别玩得太晚。
经过一夜的冥思苦想,我也明白了,她是她,她喜欢做她自己喜欢做的事,
要不然,我和她也不会在一起了。许多事太过明白也不是很好,只要两人在一块
能快乐就好,再说了,她参加过换伴活动,昨晚要不是谢强,也有可能是她那圈
子里的任一个男人,我又何必多想呢。
我始终不明白的是,谢强和她是怎么样的关系?
我给黄依玲回复:“想你!”她回道:“我也想你!”
我再给李佳丽电话,电话里她笑嘻嘻说:“我的礼物呢?”我笑道:“早给
你留了,在宿舍里。”她在电话里亲了我一下,我告诉她今晚出去聚餐,她高兴
地答应了忙忙碌碌过了一下午,下班的时候,天不作美,飘起毛毛的细雨,天气
一下变得冷冷的。整个市场部,除了翠丝有约会,陈芳必须回家带小孩及几个家
里抽不身的,一行男男女女十七个人,浩浩荡荡出发了。
张伟胜过来拍拍我的肩膀,笑道:“哥们,兄弟今晚就对不起你了。我中午
可是没吃午餐,空着肚子就等今晚这餐了!”说完“哈哈哈”直乐。
我手肘顶了他一下,装着横眉竖眼,狠狠道:“兄弟,不用这么狠吧?”
一行人嘻嘻哈哈分别挤满电梯,恰好在电梯里碰到林副总,林副总四十出头,
人很高大,头发往后梳得整整齐齐,国字脸上总挂着微笑,眼睛炯炯有神。看到
我们一行这么多人,笑眯眯问:“这么热闹,是不是谁请客?”
我笑道:“林总,我们出去解决肚子而已,不过见到你实在太好了,我们可
以考虑换个比较高级的地方了。”
柳倩倩在旁忙附和:“林总,您就一块去吧?”
林总“呵呵”笑道:“靓女,想绑我水呀?不行不行,这么多人,回去无法
和家里的领导报销。”
热热闹闹中出了电梯,李佳丽带着方清清已经在大厅门口等候,于是几人一
组,打的前往“明月楼”,说起来,我还是喜欢这地方。
明月楼开了一个特大包厢,带舞厅的,里边有两张台,点菜的时候,我被拉
住喝茶,张伟胜嘻皮笑脸地说:“你不用操心了,这事我们安排就好了。”
柳倩倩急忙叫道:“我要吃了能美容的!燕窝!”
其他女孩子也毫不迟疑地嚷着要吃这要吃那,我装出一副可怜相,求饶道:
“各位大哥大姐,你们行行好吧,我还要娶老婆呢!”
李佳丽走过来,揪着我的耳朵道:“嘿嘿,你就别想了。”
晚餐十分的丰盛,看来这帮家伙早就等着狠狠宰我一刀了,气氛很热闹,男
男女女多多少少都喝了点酒,看起来,一个个脸色泛红,好看极了。
吃饱喝足,休息了一会,待服务生收拾好桌子,一个叫小敏的女孩子嚷着要
跳舞,于是,音乐开了,灯光淡了,气氛开始变得朦胧。
小敏二十六岁了,长着一张娃娃脸,身材娇小,爱笑爱闹,一见面,谁都会
以为她最多不超过十八岁。
舞曲开始了,交谊舞,舞池里一对对男女轻飘飘转动着,优雅之致。我不喜
欢交谊舞,说不出为什么,觉得心里反感而已。
方清清来到我身边,问:“不喜欢?”我笑着点点头,她犹疑了一下,说:
“那我们喝酒?”我刷地瞪着她,女孩子找我喝酒,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
方清清挺胸扬头,嘴角微微上翘,道:“怎么?你不敢?”
我立刻“哈哈”笑道:“行,来,我们喝。”
方清清眉毛上扬,道:“那不行,这样怎么喝得过你这头牛。公平一点,猜
点碰运气。”我笑了:“好。我两杯你半杯。”
于是整个包厢里,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各有各的热闹。
十点多了,方清清找来李佳丽帮忙,你来我往,都喝了不少,方清清站起来
嚷嚷:“换音乐换音乐,迪斯科!”一帮女孩子哈哈叫好,于是响起了强劲有力
的音乐,那强劲的节奏,让人无法安坐。
这一次,所有人都到了舞池里,尽情扭动,展现最无拘无束的状态。
快十二点的时候,终于结束了今晚的活动,冒着毛毛细雨,各自回家。令我
意外的是,张伟胜居然扶着微醉的小敏一同离去,两人的神态,已是亲密有加了。
方清清也醉了,醉得一塌糊涂,我和李佳丽扶着她,打的上了车,我问李佳
丽:“是不是先送清清回去?”李佳丽只是略有醉意,脸红若桃花,说:“不要
了,一起去吧,她醉成这样,要是半夜有个什么事,那多不好!”
我想想也是,于是和李佳丽带着醉熏熏的方清清回到我的宿舍。因为天气有
点寒冷,我顺手开了暖风空调。
后来的事记得有些模糊了,只记得把方清清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我和李佳
丽就开始了迫不及待的性爱,衣服丢弃地上,就在方清清的身边象沙漠里饥渴极
了的人见了水源似的抱成一团,两般旧物久别重逢,自是热情异常,而肌肉相撞
更是发出“啪啪”声响。
我依稀记得,在激烈的撞击中,我问李佳丽:“要是清清醒来怎么办?”李
佳丽俏脸晕红,说:“看着办!”然后口里亢奋地娇声尖叫着,蚀骨销魂的呻吟
在夜里格外地响亮动听。
后来,我们就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闹钟把我吵醒,躺在床上,我往右一扭头,映入眼帘的是方清
清满脸迷惑的表情,再往左看,却是李佳丽温柔的目光,方清清冷不防坐起身子,
突然间“啊”的大叫一声,我立刻醒悟过来,我和李佳丽正赤身裸体。
李佳丽吓了一下,忙道:“清清,你见鬼了啦,吓死我了。”
方清清看看我,又看看李佳丽,问:“你们……昨晚……?”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李佳丽说了:“大惊小怪的,我们昨晚很快乐啊。”说
着李佳丽突然坐起身,拉着方清清的左手就按在我的小弟弟上,我吓了一跳,方
清清也吓了一吓,随后急急忙忙想把手抽回,奈何李佳丽紧紧按住不放。
我忙出声:“别乱来别乱来,这里可不能玩的。”话虽这么说,小弟弟给方
清清的小手按住,那种异样的感觉,立刻令小弟弟伸头探脑,逐渐茁壮成长。
方清清又羞又恼,右手突然袭击李佳丽胸前丰满的乳房,口里骂道:“你这
个害人精!看我收拾你。”李佳丽被她抓住丰乳,忙往后挣脱,顺势把方清清一
拉,李佳丽倒在床上,方清清却整个人压到我身上。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蒙了,方清清压到我身上,胸前饱满双峰压在我脸
上,我正想发声,李佳丽迅速起身,又压到方清清身上,一下身上压了两个人,
那重量压得我“啊”地大叫,脸被方清清胸部堵住,想大叫也叫不出多大的声。
方清清似乎也蒙了,压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李佳丽嘻嘻叫道:“怎么样啊,
爽死你们两个!”
方清清挣扎了几下,无法动弹,也就不动了,她身上的肉体香味,让我陶醉。
时间就这么突然停顿了,耳闻一片轻微的喘息声。
这情景,说不出有多令人心神激荡,胯下的小弟弟被刺激得坚硬如铁,毅然
竖立。
过了一会,李佳丽松开身子,往后挪动,一手扶正一柱擎天的阳具,套进了
她的销魂洞中,立刻传来一阵滑腻温润的感觉。方清清抬高身子,凝视着我,我
也柔情的看着她,似乎是有感应似的,我们轻轻对吻了一下。
方清清赶紧抬身,溜下床去,看着正在我身上摇晃,陷入情欲中的李佳丽,
抬手拍在她的屁股上,转头口里骂道:“小淫妇,浪女。”骂完急忙跑出房去。
李佳丽冷不防被她打了一下,口里回骂:“你别跑呀,让我们的老公看看谁
是淫妇。”口里说归说,胯下的动作可是丝毫不曾减缓。
我也乐得轻松,就让李佳丽在我身上尽情套弄,大约十几分钟,方清清已是
梳洗完毕,站在门口叫道:“喂,你们有完没完啊?要上班啦。”
一语惊醒欲中人,李佳丽赶紧抬离身躯,吻我一下道:“真舍不得哦。”回
头对方清清道:“好啦好啦,谁不知道还要上班啊。”方清清笑嘻嘻骂道:“还
有谁呀?你这个小淫妇,玩起来就不知道上班啦。”
说笑归说笑,我也迅速起床,赶紧洗脸刷牙,硬梆梆的小弟弟在忙碌中慢慢
疲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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