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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笼中吟】(前日谈 part 1)作者:荧惑髙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1-1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前日谈 药仙入樊笼司   “这就是樊笼司的东西吗......和药石篇上的麻焕散很是相似。”  在窖珠城的一处樊笼司据点内,季芷寒低头正仔细搜索着所谓“侠女恨”和“玉蒸笼”的线索,不费什么力气就捏出一袋汤剂,
前日谈 药仙入樊笼司

  “这就是樊笼司的东西吗......和药石篇上的麻焕散很是相似。”
  在窖珠城的一处樊笼司据点内,季芷寒低头正仔细搜索着所谓“侠女恨”和“玉蒸笼”的线索,不费什么力气就捏出一袋汤剂,钻研医术上千年的她只需要打眼一看,或是光凭气味就能看出药品成分的地步,也难怪是被称为“药仙”的存在。
  “药石篇的话,余曾传授给这城的卫家,这样一看,定是卫家泄密......”
  掌握了足够信息的季芷寒微微起身,周围横七竖八的全是樊笼司的兵员及官吏,虽然都失去了行动能力疼的满地打滚,但都还奇迹般地活着。
  “现在的凡人......已经邪恶到这种程度了吗?”
  季芷寒从腰间药葫里随手拿出一把药丸,一一给倒地上的人服用,她作为药仙从不轻易杀生,虽然这些人有罪,自己却也没有审判他们的权力,服用这药后,几个时辰便会接好骨头。
  “谁!?”
  季芷寒调转剑头,瞬间便看到几名精壮汉子对着自己袭来......
  “现在站在原地......我不想杀生...呃!”
  ……
  “季仙子~还请留步。”
  然而,就在美人药仙斩杀了最后一人,意欲离去之时,一道酥媚的娇声却于突兀中响起,叫住了她。
  “季仙子,您大开杀戒,殃及朝廷命官此事儿……可就不能这么算了呢。”
  皎洁的月光在明亮的星空中泼洒而下,将来人娇躯笼罩在一层朦朦胧胧的轻纱之下——这般宛如夤夜昙花一现的妙致景色,与此刻据点外那樊笼司使节黑丝裤袜包裹的美腿之下,惨绝人寰的场景呈现出了鲜明对比……
  “在下——大赵金字捕奴使柳娴君。听闻青山清隐居士茬临窖珠,特来……尽地主之谊。”
  双手捏提起体侧的旗袍襟摆,同时保持着笔挺立姿,将右足退后半步,在左侧支撑脚的左后方双膝略微向外打开并且下蹲,月牙双眸含笑注视着眼前之人。
  ——与此同时,月光下绽放出冷冽寒芒的一条银色流星,带着刺耳的破空之声直指据点中女仙招子呼啸而去。
  嗖——”
  天外陨铁打完而成的梅花鞭,顶部散落宛如花苞一样盛开绽放的寒芒利刃,就像是利刃切开刚出锅的豆花般,轻松自如的嵌入到看似坚固厚实的墙壁之中,发出一声沉闷噗嗤声响的同时,也化作了一条清晰无比的指示线,精准的锁定到了季芷寒所在的方位……
  刃尖距面颊不足一指距离,倘若女仙子稍稍偏转脑袋,说不定就会成为这条梅花玄铁鞭下的又一亡魂……
  “尔就是......贼寇之首么?樊笼司如此毒害生灵,汝同样为武功高强之人,为何要助纣为虐?”
  季芷寒眼神清明凛然地注视着眼前的来人,她能感受到对方体内炁力的充盈,看不清的脸庞和花枝招展的身子让季芷寒丝毫不敢松懈,左手一撩从腰间拔出“除罹”,作出架势盯着眼前随意站着的柳娴君。
  “地主之谊?好个冠冕堂皇之词,余不和凡人遵从这种繁文缛节,但擅自改动余之药方,该斩!”
  一双清灵的眼眸突然收缩,面向飞速袭来的鞭刃,却没有半分躲避的意思,任由那漆黑色的鞭头闪烁着尖锐的光芒,在即将扎入药仙子的眉心时,尾尖却在半空中戛然而止——药仙只不过轻抬玉手,就将那无比危险的杀人利器生生捉在手指之中,手腕甚至没有一丝晃动。
  “尔等凡人,如此僭越.....余远非汝所能对付的人,而鞭子上的血腥气太重,杀伐过度,只怕余要...取你性命了。”
  季芷寒只一动手腕,鞭子噼里啪啦地发出一阵接近极限脆响的同时,柳娴君的手腕也传来巨大的拉力,勉强控制住身姿,而在药仙手指间的刀刃居然生生地被捏出了道道裂痕!
  这就是仙师么......!
  “吱!”
  只一交手,修长冰冷的梅花鞭便发出濒临碎裂呻吟,仿佛一条银白色的游蛇极具灵性的,急忙缠回这鹰犬佳人皓腕之上,修长的藕臂包裹在轻薄雪白的丝质长袖下,银白色的锁链一圈一圈在其表面缠绕出道道银色臂镯,为那气质冷艳,杀胚附身的冷峻捕奴使复又增添了几分英姿勃发的飒爽之气。
  好强!
  即使是感受兀悲鸣不已的铁鞭传回的震颤,柳娴君的气血也被搅得翻腾起来——这种宛如被人丢进浣衣桶甩干捶打的滋味绝不好受,因为下一刻,她便将颤抖的左手食指中指钳捏起来放入口中,硬顶着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吹出凄厉哨音——
  “簌簌!”
  于是一股金铁交击之声便从四面八方传来权作回应。然后……周围据点四周方才那些都乌了灯的民宿,便乌泱泱的冲出了一大群穿着着夜行服的人们。与先前被季芷寒屠戮的司众有所不同,这些人,每一个手上都没有拿传统刀兵,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根精铁锻造而成的锁链。
  如此傲慢又自高自大,仙人和凡人之间的差距岂是人数所能填平的沟壑?
  “凡人在滋润之中总会消退对凡事的敬畏,余云游四方多年,堪称仙人的只有一人。而如今......居然妄图对仙师下毒手,汝等活着,多多少少都是沾了余的光!”
  季芷寒眼神中除了对僭越的愤怒,还流露出一丝悲悯的神情,嘴唇蠕动着默念抚心经,自己今天怕是必须要破戒除魔了。
  “一群乌合之众,只是令人感叹,邪道居然如此遍布天下.....”
  立在地上的药仙子看着第一个冲自己挥舞锁链的人,没有多余的动作,仅仅只伸出一根手指,一勾就将铁链连人一起勾到自己身边,随即背在身后的右手一记锋云掌就轰击在胸脯上,肋骨根根断裂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让那些冲上来的兵卫内心瞬间感到一阵发怵,紧接着那身子倒飞出十米,带飞出去二人的同时也砸穿了一道砖墙。
  “呼......”击出的手掌收回,摆出锋云掌收招的架势,紧接着身影一歇,在如此娇弱的仙师手中挥出的婉转剑光却如此地凌厉秀婉!接连到来的兵卫连剑光都来不及察觉,自己的小腿却齐齐断裂,紧接着仙师便收起剑柄便是一招“飞渡乌江”,密集剑光如流水般挥出,简直犹如龙卷风一般,所到之处人群如麦子一样纷纷倒地,直到振剑除血,原本如乌云压顶一般的包围圈,竟然硬生生地被砍出了一个缺口。
  “可恶——喂,别再藏着掖着了!”
  “还有什么手段尽数用了!再存什么歪心思,我等都要葬身于这逆仙剑下!”
  仅仅是被这剑气余波扫到,整个人便如硬抵了一发铜铸虎蹲炮般倒飞而出,飞溅血花足足播撒出二三十尺,直到后背在巷子矮墙撞出一个凹陷才堪堪止住去势。
  于是狭长的巷道两侧,一扇扇窗户内,突然投出了一个又一个散发着紫色烟雾的奇怪球体。窗户里面的鹰犬爪牙,似乎全然不担心这烟雾会伤害到自己人那般,一个又一个小球,在那月光之下朝着药仙子投出,那浅浅的紫雾,只是微微嗅入鼻腔,便感到头昏脑找,四肢发飘……这不是什么毒药,这分明便是那堕入邪道的凡人依据《药石篇》篡改而出的烈性迷香!
  那弥漫着周遭环境,甚至于将视野压缩到极限的紫色浓雾,常年与毒物打交道的季芷寒自然再清楚不过——作为昔日长生谷对药石之道了解最为深厚的天纵奇才,她对于毒药的研究可以说是登堂入室,看似毫不起眼甚至无毒的药材,若季芷寒愿意,都能被混合产生出见血封喉的烈性毒药。
  而此刻周遭的环境恶劣到,仅仅是吸入一口之后,都能让原本不把这些蝼蚁放在眼中的季芷寒感觉到有些头晕目眩的诡异毒气,自然也是出自于“自己”之手——这般迷香,吸入过量并不会导致毒发身亡,却会像醉酒一般,潜移默化的让吸入肺部的生物,一点一点眼睁睁感受着自己腿脚发软无力,头晕目眩精神恍惚,最终和醉酒一般软.绵绵的瘫软在地,任凭处置。
  ——不过,对付仙师,哪怕再浓郁的迷香,也要很久才能见效罢?
  “尔等凡人.......居然妄图用我的药方来对付我!?”
  那原本因开杀戒而空灵肃穆的眼眸中爆发出一丝怒意。季芷寒从不贸然记恨他人,只是这群所谓樊笼司的部下居然如此歹毒,把自己呕心沥血,千年如一日只为济世的药物改成了邪物!那我季仙师算什么!?
  表情逐渐冰冷下来的季芷寒任由毒雾将自己包裹住,缓缓从中穿过,身形甚至没有一丝迟缓,她本就尝遍天下草药,每一种药方都亲自品尝过,这种凡人粗制滥造的东西,还想,妄图影响到仙师?
  季芷寒只觉气血上涌,微微压低身躯,是一掌空挥出去就将雾气全部冲散,连带着几个被波及到的干事,一起化为了齑粉。
  “比这种毒更厉害的东西我都尝过,雕虫小技又怎能影响到余.....?”
  如箭矢般飞奔而出,额头乃至鹅颈爆发着的青筋说明她此时处于盛怒之下,因此下手也狠厉了不少,身形直指远处的柳娴君.....
  她虽然在仙师当中属于武功不高的存在,但凭借着力大飞砖,轻而易举地就将铁链一节节地掰碎,若是对方想挡,就直接连人带棒一起打倒,敢来的枪士,长枪一出直接便被撅为两节,高手使出回马枪,就直接用手生生拦住,然后直接连人带枪一起甩飞。至于拱卫在柳娴君身边的贴身护卫,更是直接被连人带甲一起嵌进墙中。
  “……抓……抓她……”
  “快——”
  “扑通……”
  颤巍巍的双腿因为大脑的致命伤而软如面条一般瘫软在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的壮汉,濒死之前最后的话语让人为之落泪——如果不是为了抓捕眼前这个杀意十足的美人仙子,想必这样一幅画面,会让人联想到一个尽职尽责士兵战死沙场前尽忠的行为吧……
  只一炷香的时间,人头耸动的街巷就变成了横尸遍野的清冷之地,而此时,没怎么用剑的季芷寒却一改之前,用剑尖挑起柳娴君的脑袋,樱唇轻启:
  “樊笼司不除,吾心如鲠在喉,大可了却遗愿,遗言会告知汝家室的。”
  而作为第不知多少个毫无尊严和反抗死去的樊笼司武士,他的行动并非是毫无意义的……就在柳娴君命悬一线之时,伴随着这一具铁塔一般高大强壮的身体轰然倒下 ,一辆马车,一辆黑铁熔铸的巨大马车终于也是摇晃着向巷道尽头缓缓压了过来。
  虽说是马车,但是车子却大的出奇,好像一座移动的宫殿般,车子上装饰者各种突出的尖刺和角饰品,这些凸起的装饰上无一例外全部悬挂着铁链和宽大的金属镣铐,尽管有些镣铐只是悬挂在那里,但仍有些挂着活人。
  说是人——但纵然季芷寒也一时也分辨不清楚这是什么,只是一些和马车的颜色完全不同的白条条的人体,但是却像肉店里的肋排一样随意的被金属锁具挂起来,一边随着马车的行进摇摇晃晃。
  等到季芷寒能大概分辨出不同的呜呜声的来源时,她才终于确定巨大马车上用作装饰的人体,无一例外皆是体态丰满的女性,波涛汹涌的两瓣赘肉的尖尖处被充满恶意的挂上了两个不大不小的秤砣似的铁块,两块重物拉扯着女性的整个乳房,使其下垂到了几乎拉伤的程度,另外在固定重物的乳尖处也产生了些许红肿,但这样足以让人痛苦难耐的虐待仅仅是她们身体的一部分。她们的头部被黑色的皮革头套整个蒙住,或长或短的秀发从脑后以马尾的形式乍泻而出,方才显示出众女性之间的差异,以医者的经验,季芷寒猜测头套大概存在细小的呼吸孔,否则女人早就窒息了。
  除了淹没在黑色中的头颅之外,女性们的四肢也以上下折叠的形式拘束着,她们的上臂和下臂,大腿和小腿被同样是黑色皮革的拘束套固定,再由拘束套上膝盖和手肘处的铁环勾起或是被铁链挂起,最终连接到马车狰狞的突出物上,无数个被樊笼司捕获的英武侠女就这样被悬挂在这架缓缓移动的马车上,随着马车在石板路上略显颠簸的行进,她们的身体也在空中无助的摇摆,更不要提胸部两口赘重随着惯性带来的强大拉扯感了。
  顺着眼睛的余光向下看,才发现所谓的马车并不是使用马力驱动,在前方拉动车辆的是一排排爬动的人形。那些同样是被折辱驯化到屈服的肉块,统一地全身都被泛有乌色光泽紧身衣物包裹,双臂双腿被折叠拘束到一起,用膝盖和手肘在地面艰难爬行,似乎是被她们各自身后的,同样身披樊笼司标志性黑银袍服的训奴使们套上了驮畜套装,此外,训奴使们还戏谑的给每位曾被称为侠女的母马戴上了马头形状的黑色头套,仿佛这些人在精神和肉体上都与牲畜一般。在这样连季芷寒都一眼无法望尽的庞大群体中,每个拉车的女性都被乘坐在车驾上的“车夫”严密监护着,即使她们被头套封闭了视觉,根本不知道自己往哪里移动,毫无怜悯心的训奴使节们还是不断要求着让她们前进,一旦稍有停歇,狭长带有倒刺的马鞭就不由分说的打在女性们在紧身衣物的压制下翘起的臀瓣上。
  庞大到无边无际的车身封堵巷道,遮蔽月华,更带给了围捕幸存者们极大的信心。于是自发的,有粗哑的呼喝声此起彼伏起来。
  “‘犷戎’已至,逆仙季芷寒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把那‘犬’放出来!”
  “何等的......残忍,为什么要把人变成这种样子......”
  季芷寒一时间呆在原地,眼前的巨型马车犹如大赵的坚墙那般坚不可摧,而中间挂着的一排排女囚,其凄惨更是让人心惊胆战,哪怕是活了上千年的季芷寒,记忆中恐怕也只有武朝曾经有过这样的暴戾,怒火更甚一步,直接将“除罹”从柳娴君喉咙处收回,全然不顾大口喘气流着眼泪的捕快,朝着那黑铁马车狂奔而去。
  “把汝辈的......罪孽,全都葬送掉......”
  已经杀红了眼的季芷寒自然控制不住眼前的凄惨状况,她能感受到那些女侠体内被压制的磅礴气力,个个都是人间的巅峰实力,可为什么,却被樊笼司如此轻易地拘束?
  来不及思考,只一息,马车就已经近在咫尺,伸出手指便化指作剑戳穿了流着冷汗马夫的喉咙,紧接着一道剑光将跪伏在地上,前凸后翘的女奴嘴巴里的缰绳全部斩断。
  “等等,这炁......”
  打算更进一步的药仙突然停了下来,被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隐藏在一群炁之中的,恰好就是她姐姐陈如如生下的子嗣,她的亲侄女陈琰!
  这位姑母的身形出现了一丝迟缓,随即开始撕扯起马车周遭的栏杆,可这次的马车坚韧异常,无论季芷寒怎么用力也无法扯毁。
  略一思索,关押仙人的地方,必然非常规所能比拟,这样一来,自己就不得不......
  劈手将捂着嗓子濒死的“车夫”腰间的钥匙拿了下来,紧接着飞速地将马车门拉开,望着周围一片被束缚得严丝合缝,无法看到面容的女囚们,脸上的面罩也无法短时间地卸下,强如药仙也只能焦急的呼唤自己亲侄女的名字。
  “琰儿,琰儿......!别怕......姑母这就来救你了......!”
  可这样被一动不动地拘束在犬笼当中,一切感知与思维都不过是在加深少女的无助感罢了。相比于活着的人,她更像一座拥有自我意识的雕塑,脑蛊制造的快感提醒她还活着,身体时而到达的高潮提醒她时间还在流逝,不知道什么时候,新的变化才能降临。
  咕......
  又是一次——令人愉悦的高潮,但这次相比以往稍稍有些不同。似乎......高潮地瞬间,本能地痉挛让身体移动了一点,又或者.....只是臆想中身体动弹的幻觉?
  .......
  .....
  咕.....!
  希望——自被凡人囚困以来便消逝的美好于此刻重回她的眼前,尝试成功了,被拘束在背后的双手居然能微微动弹指头,她又试了试,能动弹的部位从指头扩散到整个手掌,继而是脚趾,许久未尝过活动滋味的仙家立刻让筋骨活络起来,尽管视界中自己的扭动,挣扎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笨拙。
  季姑母?季姑母!
  仙人从来都不是需要休眠的存在——因此,令之安分守己还需要一些“小小的”强制手段。扣在陈琰俏脸上的、模仿犬科动物长吻制成的嘴筒完全封堵鼻栓,耳窍也被塞入棉絮滴入滚烫的蜡液。全身上下都处于被那囚壁化作的紧身衣控制中动弹不得,五感更是被强行夺走四种,仅仅能保留的触觉的她,还要随时准备承受足以淹没理智的快感。
  侵入下体的,佩剑“大道远”的玉鞘从来没有停止过运转,其中贮存着的残炁更是背弃主上胡作非为,被“犷戎”押送期间,陈琰无时不刻都在承受来自敏感带到子宫的狂暴冲打。紧身衣为了获取更多“养分”,便用尽全力去爱抚,摩擦少女娇嫩的内穴褶皱。
  于是每隔一小段时间,完全无法通过肢体缓解快感的她就要承担一次足以引发性高潮的全额冲击,她的蜜汁无助地从被扩张开来的花蕊流淌而出,用以哺育那些在茓瓣裂口两侧伸出的细长触须。
  当然,绝顶依旧是不可能的,盘踞寄生在脑壑中的可恨蛊虫在接到“指令”前不会允许宿主的身体释放分毫,虽然恢复了视觉和意识,可这样被一动不动地拘束在立式犬笼当中,一切感知与思维都不过是在加深少女仙人的无助感罢了。
  相比于活着的人,她更像一座拥有自我意识的雕塑,脑蛊制造的快感提醒她还活着,身体时而抵达的高潮提醒她时间还在流逝,不知道什么时候,新的变化才能降临。
  咕......
  又是一次——令人烦闷的“绝顶掐断”,但这次相比以往稍稍有些不同。似乎......寸止的瞬间,本能地痉挛让身体移动了一点,又或者.....只是臆想中身体动弹的幻觉?
  .......
  .....
  咕.....!
  希望——自被凡人囚困以来便消逝的美好于此刻重回她的眼前,尝试成功了,被拘束在背后的双手居然能微微动弹指头,她又试了试,能动弹的部位从指头扩散到整个手掌,继而是脚趾,许久未尝过活动滋味的仙家立刻让筋骨活络起来,尽管视界中自己的扭动,挣扎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笨拙。
  是车架本身——它正在被破坏,那些挂载在四面八方,用无孔不入的淫亵耳语扰乱她心神的“阵眼”,正被人以雷霆手段一一摧毁抹去。
  季姑母,季姑母!
  明明无法视物,但修行者那玄之又玄的“心眼”,却分明令陈琰感觉到了,自己那位百年再未谋面的,温吞姑母的气息。
  “琰儿,不必担心......姑母已经全都处理好了。”
  指劲一动,灌满蜡汁的棉团就被季芷寒那灵巧的手指直接夹了出来,再拔出自己发间插着的除疬灸,几下就将犬型嘴筒整个拆卸下来,一把扯下眼罩,陈琰甚至感受到了那久违的光线和柔软如水的双手——错不了,这就是她的姑母!
  “先委屈琰儿一下......姑母这就将你身上的这些冗杂的东西全部解开,等修养好了,你我一起把这个错误的王朝纠正过来......”
  又一发力,陈琰的身体就被整个从车架里拔了出来,又是几道刀光,手脚的束缚就全部被解开了,只是这身上的光滑漆黑的衣物,无论季芷寒怎么撕扯也丝毫不动,看着重获自由的侄女,季芷寒也不由得泣出一滴眼泪,赶忙从怀里抽出几颗仙尊灵药,喂进陈琰的口中。
  至于那一直在亵渎着陈琰下体的东西,自然也是被季芷寒轻描淡写地抽出,不过戒环之类的东西,现在她还无法取下,不愧是药仙子,一眼就看出了陈琰脑中的蛊虫,只是碍于环境,自己还无法将蛊虫取下,只能将银针找准气穴,扎在太阳穴上缓解苦楚。
  “别怕......姑母就在这,就在这.......”
  季芷寒缓缓地拿开盖在陈琰脸上的手掌,看到那久见光明的委屈眼眸,季芷寒就这样紧紧地搂住自己的小侄女,和陈琰一起失声痛哭起来,期间陈琰一直在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她遭受的苦难,越是听下去,就越让季芷寒心碎.......
  “琰儿,你我这就联手将此樊笼司打入魔界。”
  将顶入腹中权作羞辱的法器一件件递给对方,季芷寒转身抽出“除罹”,看着远处的樊笼司徐徐走了过去。
  “别……季姑母……别!”
  已全然不知道自己是想说,究竟是不要季芷寒离她而去,还是不要季芷寒如此“无谋”地对上那些堕入魔道的凡人。陈琰能做的只有嗫嚅、呻吟乃至抱头哀叫。她将一口银牙咬的咯咯作响,拼了命的想要把识海中那些词不达意的碎片聚合成一声示警——但脑子偏偏就像被丢进了铁蒺藜中滚动般剧痛难耐。她怎可能不知道,那是脑中蛊虫对浸润着青山正法炁力的银针生发出的本能排斥。季芷寒本意欲缓解侄女苦楚的针灸术,最终反而化作了让她把心肝儿都要呕出来的痛苦之源……
  不对劲……快走,姑母,快走!
  余已经……余——
  背对陈琰,杀气腾腾意欲兴师问罪的季芷寒丝毫没有察觉到,两道触目惊心的黑红血泪已然从自己侄女眼下经由颧骨流向了耳后,几绺因香汗洇湿而松散的碎刘海,倾斜在陈琰笔挺而英气十足的性感鼻梁前。浓郁修长的一簇簇眼睫毛下,那对寒星眼眸中,对亲长的脉脉温情与感激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只有猩赤——一种闪烁着的,冷漠而又嗜血的光芒。
  然而最令人震惊还是她的身体:那件本是全包的漆黑胶物俨然随情势变化,软化重塑为了一件黑色网状的皮革拘束衣,几根约一指宽的皮带从项圈出发,向下编织成菱形的网,在交叉处用圆形的金属环连接,就像一件镂空的连体泳装,胸部没有任何布料遮挡,露出那两颗不施任何钉刺,却也肿胀嫩红无比的乳首。
  高翘的一双恋乳下方,是清晰凸显出六块完美腹肌、却又纤细得可以盈盈一握的性感蛮腰,马甲线勾勒出的小腹线条无比完美,健美的雪白腰腹没有任何遮掩,唯有三根皮带在小腹处汇聚成一根,穿过股间,托起了两口,面点般充实可爱的白净肉穴。
  “余已用灸断了脑中蛊虫,琰儿大可放心......”
  感受到身后元炁突变,季芷寒不由得断然回首,一睁眼就看到陈琰杀气腾腾的眼睛,以及挂在脸颊上的泪水,心霎时一惊,顾不得自己的身体安危,直接几步便踏到眼前,剥开眼皮看着眼眸,随即便意识到了琰儿脑中的那条蛊虫....
  这,这是仙家的东西,为什么......
  不,不对,凡人怎么可能有缚仙的器物?莫非这是......
  发现事实的季芷寒惊恐地看着对方痛苦不堪的脸庞,这种蛊虫虽有医治之法,但物件和需求苛刻,哪怕是自己也无法现在就能做到。
  “琰儿,我这就.......!”
  抽出第二根针,发箍如瀑布一般落下,季芷寒顾不得别的事情,第二根针便插在另一侧的太阳穴上,光是插入就已经费尽力气,只是随着陈琰脱离自己的怀抱缓缓站起,那两根除疬灸居然崩裂开来,轰然化为碎片!
  “琰儿......你究竟......遭受了什么......”
  来不及过多的思考,季芷寒从怀里摸出一把除疬灸,四散而去试图制住已然发狂的陈琰,只是对方不过稍一抬手,那针就在瞬间化为齑粉,仙器破碎的季芷寒大为震惊,还没来得及拔出“除疬”,自己就被一股力劲打飞出去,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骨头吱吱作响,撞塌一栋房屋后又撞穿了一块树干。
  何等的伟力!季芷寒无法相信那个天真烂漫,牙牙学语的孩子,此时自己连对方的一半都无法比拟!呕出一口鲜血后,调整气息,服下灵药,拔出长剑作出架势......
  自己现在重伤在身,更何况琰儿刚刚吃了四颗仙尊灵药,几乎要回到了巅峰一般的状态!
  “如此磅礴的气量......你已窥看见紫霞天了吗....”
  被对方的元炁惊的说不出话来,哪怕是自己的巅峰也只能达到那样的一半!更何况自己现在恐怕只有一半的气量.......
  “姑.....姑母.....对不起......请,快点逃,不要管琰儿了......”
  血泪一滴一滴地洒在地上,逐渐压制不住指令的陈琰缓缓举起藕臂,只一念就将山字三清铃召回手腕,另一只手执雷击枣木法尺,只是那印章,却因为无上的意志而被迫囚于尿道之内,季芷寒清晰的看到,陈琰的膀胱此时已经濒临极限了。
  自己绝无胜算,唯一的办法就是,直接劈开琰儿的颅,将那蛊虫从中取出。可自己这番样子,怎么能够控制住远比自己强大的陈琰!?更何况,这可是自己亲姐姐陈如如的子嗣,无论如何她也于心不忍......
  说时迟,那时快,转眼之间陈琰已经执着法尺,直接抽了过来!
  她认得那雷击法尺,由姐姐打造,自己在上边题撰刻字的物件,她又能怎么忘记的了......至今她还能想起姐姐濒临气绝时对自己所倾诉之声,保护好陈琰的使命就赋予到了自己身上......
  只是陈琰不肯在自己身边受苦,毕竟一个年轻孩子,哪能受得了天天在山里采药呢.......自此之后,季芷寒就要求陈琰必须留下书信来往,但谁成想......大赵的官员居然敢!居然敢伪造仙人字迹!
  雷击来的如此迅速,连季芷寒也不过是堪堪躲过,还没来得及反击,自己就又被法尺打在小腹上,“呃”的一声摔在地上。
  不敢松懈,季芷寒马上便一个盘腿蝶舞翻身起身,除疬在半空中画出一个优美的弧线,紧接着佯攻向前戳刺,被陈琰单手接住的同时,力道下滑直接横切!
  若是力量不够,那就要将经验发挥到最大化......
  只是刀剑碰到陈琰躯体上的油质紧身衣,却如同砍中钢铁一般发出钝响,被震得手一麻的同时,陈琰已经将法尺劈空划下,一道落雷狠狠地打在季芷寒的身上,让身子瞬间发麻瘫软下去,还没等她再次举剑,下一击已经接踵而至,那山字三清铃只一声脆响,就将季芷寒的全身被火海覆盖,哪怕是仙人也难以忍住的痛苦,季芷寒却偏偏能抿住嘴不出声!在冲天的火焰中,甚至还能够站起......
  若不是服用了避火散,只怕这一下自己就足够败走了......
  而如今仙山勾结凡人,哪怕自己逃走也无计可施,只能殊死一搏.....!
  “琰儿,对不住了......!”
  季芷寒的双眼猛地汇聚,出手便是“龙跃江海”的杀招——龙峙怒江!只见那剑先是如海浪般绕过了护住头部的双手,直直地朝陈小真人的天灵盖而去!此乃仙法剑诀之一,专用来斩杀邪魔外道之物,季芷寒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将此招用在陈琰的身上。
  陈琰面对着呼啸而来的剑气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脸上流下一滴最为浓郁的血滴,紧接着真人的佩剑就从腰间闪出,狠狠地击在剑刃中段,直接化解了这一招“龙峙怒江”,用力过足的季芷寒反而因为反力而被崩开手中的“除疬”,失去剑刃的季芷寒只是一惊,下一招“阴柔断骨掌”便从腋下狠狠击出,准确无误地打在陈琰的左腕上,枣木法尺应声而落,又是一脚,将凝着自己和陈如如的心血,以及陈琰出生丧母的痛苦一起踹成两节。
  “琰儿......实在是对不住......但为了你,姑母只好作如此下策......”
  来不及更多的停滞,季芷寒继续使出“连环锋云掌”,来回击在陈琰手中仅剩的山字三清铃之上,尽管无法解除对方的所有武装,但还是能让陈琰无法使用法器。季芷寒生生地咬住嘴唇用尽气力,猛地从腰间抽出自己最后一根除疬灸,直直地朝着对方脖颈的死穴而去!
  她并不是要致陈琰于死地,保证扎入的深浅,足以让陈琰在不伤元炁的情况下昏迷过去......
  只是那衣裳如同有魔力一般,从脖颈的接缝处猛然延伸出去,护住脖颈的同时居然直接让最后的除疬灸连同季芷寒的希望一起破碎开来。而面对着季芷寒的,则是被压抑的百年愤怒......
  只普普通通的一掌击在酥软的胸脯上,季芷寒就感到一阵灵魂出窍的痛感。整个身子倒飞出去,又被拽住手腕在地上摔出一个三米深坑,药仙子再也无法压制住痛苦,一口鲜血从严重受损的胃袋倒涌而出。
  不能放弃,为了姐姐,也是为了小琰......
  忍痛滚到一边躲开追击,顺势捡起掉在一边的除罹,转身便又是一记回旋斩挥出,只是这一次,陈琰只用一根半毁的枪头就制止了季芷寒的进攻,此时此刻,药仙才感受到了连尧山一战都未曾体现过的真正实力。
  “姑......母......”
  细如蚊呐的声音突然消失,紧接着陈琰不过一挥手,就将四散周围的法器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正值全盛时期的陈小真人,只靠呼吸就让季芷寒为止发抖!指尖的药丸几乎无法塞入口中,随即而来的则是快如雷电的攻击,完全反应不过来的季芷寒甚至都没有察觉到杀意,自己腰间的葫芦就仿佛是抽出筷子一样轻描淡写地夺走,紧接着一脚狠狠地踢在药仙的手腕上,只听喀嚓一声脆响,自己的左手已经无法动弹了。
  “毁我母亲器物着,死......”
  季芷寒内心涌出一阵绝望,自己全盛堪堪青霄天止步的实力,又怎么是陈琰的对手了?但......自己在此时不应,也不能束手就擒,陈琰的希望此时就寄托在自己身上,哪怕有一丝希望......
  季芷寒咬破了自己左手的手腕,鲜血汩汩从伤口处流出,被舌头尽数吸入口中。这是最万不得已的方法,等同于透支自己的炁力来获得短暂的提升。原本就面色如纸的季芷寒脸上甚至涌出了一丝灰败之色,面对着陈琰的佩剑和三清铃,自己只一个踏步腾空而起,就将锋利剑气猛地避开,随后便以骨化剑,直直地朝着陈琰的头部刺去!
  “刺——”剑刃切开筋肉的声音如雷电划过夜空一般,只是伤口不是出在陈琰的身上,而是在季芷寒的胸膛,血液正不断地从创口渗出,药仙跌跌撞撞地捂住穿体而出的剑尖,眼神苦涩而悲悯地看着陈琰逐渐失去控制而错愕的脸庞,伸出手最后一次抚摸起对方的脸庞。
  “琰......儿.......”
  救人无数,断腕泼血的季仙师,民间多少人传颂的药典编纂仙人,如一张纸一样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
  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陈琰的表情被掩盖在下垂的湿发之中,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于是大雨就此尽数落下。
  雨水滴淅淅沥沥地,打在仙人女俘那胶质囚衣外裸露皮肤上,方才展示出的凶戾嗜血已在悄然褪色,转而代之的是茫然与无措。
  我做了什么?
  光芒、泪水、姑母。
  血,法尺、剑尖。
  “铛锵”一声,陈琰弃了兵刃腾腾倒退几步,继而双手掩面地瘫跪下去,任由这些记忆残片在眼前一遍又一遍闪回。她想尖叫,可日积月累的监禁生活将那些声音掐碎在了喉头;她想呕吐,但搜括整个胃袋也吐不出哪怕半口酸水。
  几刻钟前还奋身救她于水火,温柔地将她接纳依偎入怀的季芷寒姑母,此时就躺在脚下的血泊中。甚至无需环顾周遭狼藉与法器残骸,陈琰也能想象出自己方才的行径是何等“不可饶恕”。亲手将剑刃贯入这位姑母体内,同时也将自己近百年来唯一的逃脱希望,唯一堪称亲人的“同类”践入泥泞之中,与之相比,损坏那娘亲留给自己的法尺都称得上一句“微不足道”。
  但最让她心碎的还是姑母倒下时,双眸投向她的痛惜、惊讶与...责备。仙师是不会因区区胸腹贯穿伤而危及性命的——但陈琰依旧感觉,这一刺是剜扎在了自己心头,还在一片片地向下旋着刮肉。
  于是她选择恸哭,先是小声抽噎,随后发展为伏在季芷寒身上放声号泣。为什么会——分明不该,不该是这样的!
  当我再睁开眼,季姑母就会出现在我眼前,一定会。
  她会牵起我的手,轻轻地对我说:
  “琰儿,那些邪魔已经被姑母打跑了,
  受了那么多苦,你已经做的很棒了...从现在开始就交给姑母吧,
  姑母会背你走,琰儿,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去疗伤,
  姑母能治好你的...一年不行就十年,十年还不行就一百年。”
  然后姑母向我笑了,
  要是能这样,
  就算这一辈子都做个修为尽失的废人也无所谓了,
  所以奇迹发生吧,
  奇迹发生吧,
  奇迹发生吧,
  奇迹,快发生吧......
  “尔等...恶贼——”
  实质性的怒火在上青琰那张满是悲戚的面庞上寸寸凝结,化作檄文字字诛心泣血。恍惚间,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九鹿山战场——管它眼前是阏罗贼还是铺天彻地的次子卫,只要握紧道剑摒除二念,奋力冲杀卫道便是!
  “竟以此等手段迫吾与姑母相残,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明知此时反抗亦是无望,陈琰还是将牙关啮紧得“咯咯”作响,强行拖着身子站立起身。心知时机瞬息易逝,她便没有费心去拣拾一旁掉落的三清铃。只是比之当年“左功”飞舸上的厮杀,此时的她既无玉剑傍身,亦无那取不尽用不竭的法宝遮护,躯体更是被常年辱虐压制到只比凡人强出一线的水准.....
  然而她仍是那般无惧和决绝,哪怕胴体苦战后疲态尽显,还被强迫穿戴了煽情到滑稽的黑色囚衣,但在场所有樊笼司使节偏偏仍是,感受到了这条桀骜难驯的母狗眼底,凛然不容侵犯的仙家尊严,而后寒毛无可按捺得倒竖。
  那是仙凡之别,长生种有别于他们这些“劣等生命”的根本。
  英武不凡的气场将威严与端庄合二为一,仿佛只是看上一眼就会让人屏息凝神、为这朵刃片铸成的幽兰之锋锐惊心不已。随着一阵扬尘随风消散,窈窕佳人轻盈碾动赤足,转体干净利落,带起那象征被“污染”的黑色长发随杀意无风飘摇。
  “觉悟吧.......!”
  比掌为刀,突刺递出形成的残象比真正兵刃更加锋利无俦,倏忽一瞥间,不管是那倾城倾国的芳颜冷意还是凌空劈出的“刀光”、乃至那踩踏在地面上迸发烟尘却依旧纤尘不染的赤裸足掌、每一处细节都足以让最高明的凡人武者心荡神驰、憧憬倾慕。
  但....也就到此为止了。
  “唔?!”
  动不了了!矫健仙躯还维持着踏前半步将要劈斩的姿态,脚趾仍勾抓着地面,但已有决死之志的上青琰却像是被强行按下了“暂停”键,唯有乳浪芳峦叠嶂因惯性而荡漾着。
  身体虽然被人为的“静止”,但是却依旧在维持着生物本能的挣扎,陈琰全身上下,无不颤抖,被那淫辱胶衣紧紧绷勒住的丰盈的厚臀与翘乳更能看得出这无助颤抖所带来的荡漾,被百年苦练锻打出的每一条肌肉都因错愕而绷紧。
  咕噫呃呃呃❤️?!怎…哦咦咦咿咿咿❤️!!什么东西喔噢噢噢哦哦!耳朵❤️~在耳朵里面啊哦噫齁哦哦哦哦哦哦!好…好深…嗯噫噫喔噢噢噢哦哦❤️!大脑…要被……大脑要被侵入了噫呦噢噢噢哦哦❤️❤️!!?
  一股强烈的刺激有如修士问道时高皇天意感应降下雷劫,直直贯穿仙子囚奴的身体,仿佛击碎全身上下每一颗细胞的快感从大脑爆发,那是能够直达神魂的刺激——
  “终于也看够了呢...还以为你要有什么大动作,笨母狗——”
  阴影当中,方才因为陈琰出手才被药仙子饶过性命的柳娴君,此时终于款款走出——不过,看她手中那面仍兀自微颤的小铜锣,便知道这位使节完全没念及这救命之恩就是了......
  在无人能看见的,陈琰颅脑深处,那条狰狞可怖如海星般伸出螯钳固定自身的脑蛊,已是在锣声独特的频率下悄然膨大继而“抽芽”。无数漆黑色的“发丝”顺着大脑那豆腐状的沟壑前行挺进,它们不光将脑部整个包裹,还穿破颅顶,侵入的耳道,蹭着敏感的腔道逐渐深入,期间无数细丝贴合在腔壁上下释放出的细密电流能够直接穿透皮层直达脑浆,不管是什么生物,只要拥有集全身神经于一体的中枢,那么它就会有最致命的弱点——这点纵然是修为高强的仙师也无法改变。
  对于这个神秘的物体,这一时代的凡人知之甚少,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利用仙代阏罗城的造物,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真是的...您从不长记性的嘛?”
  “还是说——您的废物颅脑已经退化到,连‘脑蛊会在适当时机奉还您被没收的快感’这件事情都无法记住了呢~”
  露齿轻笑着,柳娴君干脆翘起兰指,在那小巧古朴锣面上再接连不断敲击。
  “嗯噫喔哦哦哦哦哦哦❤️!又是这般噫咿咿咿噫!卑鄙...嗯哦哦哦好奇怪!只会下三滥的喔咿咿咿...手段❤️~休想令吾屈服!休想嗯噢噢噢哦哦!不准...不准对吾的颅脑啊噫喔噫噢噢噢哦哦❤️!!”
  依旧维持着那个踏出半步的动作,可陈琰已经抖如筛糠,整个人就像害了睡魇一样激烈抽搐扭曲着,那些钻入耳道的细丝已经凝聚成了可视的庞大凝结体,它们甚至将两侧用来捕捉声音的耳道通过大脑的改造改造成了只需要外界的声音传达进入震动就足够产生快感的淫穴,无数细丝搅动着敏感的耳道,它们不仅能够化作无形一般刺穿耳膜,向耳道壁注入大股大股麻痹毒汁,更能像盘踞的树根那样缠绕、贴附在大脑各处复杂的神经群上,将陈琰吐纳行止一颦一笑都严厉管制起来。
  “咕噫哎嘿嘿嘿嘿嘿❤️~…吾绝不…绝不会败在此等哎嘿嘿叽喔呜噫哎哎哎哎❤️?!噫呀噢噢噢哦哦嗯齁咦咦咿咿咿❤️❤️❤️!!不要!不要嗯喔噢噢噢哦哦!!从吾的脑子里滚出去呃噫噢噢噢哦哦❤️!!好舒服噫喔噢噢噢哦哦!吾竟…被亵玩至斯…邪…邪魔嗯呃呃呃呃呃❤️——”
  极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的,身子擅自开始执行“新大脑”下达的指令,她两条结实美腿比作o形半蹲,像是下身躺着一个男人正把那根飚着先走汁的肉棒准备插进她的骚穴之中一样,半柱香前还杀意盎然的上青峰小真人此时只有撩拨起自己囚衣勒阴的那道细长“亵裤”,将这聊胜于无的遮羞布连拉带拽的扯开,对着空气一上一下的像打桩机一样急切颠动着她那年轻美好的肉体。
  纤纤食指分别向两侧用力,将肥厚的蚌肉撑开,没有一根耻毛的阴部在这样卖力的掰扯展示下门户大开,数层阴唇连带其中钉珠一览无余,那颗比蜜豆大小无二的阴蒂也在充血勃起着,早已汩汩涌出爱液的穴道口随着陈琰那如鬼附身一样不受控制的动作甩出几滴,落地前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先前对于这些僭越之辈的切齿痛愤也在此刻,化作可笑滑稽的白眼上翻的吊梢眼,宁静美眸本是生得圣洁不具媚态,却因为此刻她这幅涕泪横流,大张着嘴却只能让口水流下的表情,更是忍不住让人想要掰开这张小口好好的将肉棒塞进去让她前前后后舔个遍再舒爽的完成在曾经陈小真人口穴中射精这项成就。
  “舒服吗?琰狗奴——这可都是你在闭锁刑期间积蓄起的欲望......”
  “既有胆忤逆,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尽数接受它们啊!”
  锣声愈发响亮激烈,于是蛊虫链接大脑的延伸枝丫也在不断延展,陈琰只觉得整个大脑都在颤抖,短暂的恍惚空白过后,强烈的快感凝聚在下体,随着接连不止的潮吹不停的喷溅着清澈腥甜的爱液,明明死命想要抗拒,身体却又不受控制的动了起来,仿佛是接受到了饲主的要求的爱宠那样,明明被鞭子不停笞责,还要为了示好,为了能够得到解脱而不停的献媚。
  两根纤指合拢,用力的抠挖起那依旧在不停潮吹的敏感骚穴,手指轻车熟路的在里面卖力探寻着那肉欲锁孔的位置,而那两条丰盈的大腿则开始支撑着身体的重量一左一右踮着脚反复跳动着,滚滚肉浪随着跳动在大腿上翻腾,这滑稽怪诞的舞姿配上这身比寻常樊笼司母犬都要淫贱的装束,着实形成了极佳的视觉反差。她沉重的乳肉在不停的跳动下,其中的胶质内衬再也包裹不住,两颗浑圆的白球互相碰撞着,从衣服之中解放弹跳出来,粉嫩的乳头早已因为大脑被玩弄充血硬挺,另一只手则是不受控制的捏起柔软到仿佛一掐捏就会陷进去的乳肉,将较之姑母分外青涩的乳房掐成葫芦状,滑稽的甩动着这身为雌性最应该精心呵护的位置。
  “叽咿咿咿噫❤️~汝等小人!若非!若非吾一身修为尽毁嗯咦咦咿咿咿❤️!颅脑…真的…吁噫喔喔喔喔喔呜嗯哦哦❤️~会疯掉喔噢噢噢哦哦❤️!求求汝等!放过吾啊嗯咦咦咿咿咿!至少不要在季姑母面前嗯齁呕噫呣呣呣❤️~汝想要什么❤️~吾都可以噫喔咿咿咿噫奉给啊嗯嗯嗯!姑母❤️~求求您救救琰儿啊啊啊啊啊——!!”
  已开始丧失神智,可施刑者丝毫不为这开始松动软弱的态度所动,柳娴君继续依靠铜锣调校着陈琰的肉体,而大脑传出的那种完全超出认知的快感,让后者整个人全身的肌肉猛的绷紧,随后无尽的潮吹一股接着一股的从下体喷溅着。那些树枝尖端延伸的细丝已然钻破颅骨,顺着口角与鼻窍溢了出来,从而接管她的四肢百骸。就在她还沉浸在潮吹喷水的快感之中,下一秒她发出了非人般的尖叫,整个人疯癫入魔似的,双手交叠起来极其驯顺地抱在了脑后,而不仅是她的手掌,那对已经敏感到无时无刻都在为身体提供着快感高潮的淫乱肉蹄也是不住踏地直到筋骨关节自细腻雪肤下分毫毕现。
  跳动的肉体,弹动的丰乳,乳汁顺着硬挺的乳头喷溅着,两颗圆翘的肉球明明没有任何外力触碰,但是却能够感受到无穷无尽的多重快感,而双腿依旧踏着那锣声的节律交叉舞动着,股间的爱液一刻不停的向外喷溅着,似乎元炁不外泄殆尽就不会停止,无论再如何顽抗也好,身体已不属于自己了,俨然彻底堕为了樊笼司的玩具,它们让小真人趴下扮作发情的母马,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仙就迫不及待的与土地亲吻,让肉体紧贴而上,兴奋的用手指扩张着自己的菊穴,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够塞入。但是魂魄深处那残存的些许意志还在做着徒劳的反抗,整个大脑都已经被那邪异无比的脑蛊所控制,偏偏还无法昏厥过去,被强迫感受周遭使节们如狼似虎的灼热目光,成为了压垮这位顽强仙子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在陈琰高声呻吟喊着姑母名字的时候,被一剑戳穿胸膛的季芷寒突然惊醒,尽管身子还是瘫软无力,但对于仙人来说,不消多久就可以恢复行动能力。
  琰儿......你这是,怎么了.......
  眼前展示的是一副极为淫靡的画面,肆意喷出的爱液,痛苦扭曲着的身姿,以及无处不在的快感,就连刚刚自己轻声唤出的话语都能让上青琰再次感受到万蚁噬心的快感。
  “这是......阏罗的脑蛊......为什么凡人会有这种东西.....咳,咳咳!”
  只是稍微一动,受创的胸膛就再次开裂出血,从嗓子里倒灌而出。耳边响彻着陈琰歇斯底里的呻吟和抵抗,若是自己有药葫的话,兴许还能为她缓解一二,可现在.....拯救无数世人的季芷寒却只能瘫在地上。
  而随着陈小真人的动作变化,双腿分开的同时还用手指捏住两边阴唇,上面的钉和环更是让季芷寒一阵心痛,她想要伸出手去,哪怕安抚一下对方也好,但陈琰在看到姑母微微睁开的双眼之后,呻吟和反抗里就夹杂上了一层哭腔。
  从未见过......小琰这样子......他们究竟把你变成什么了.....
  眼眸空洞无神,一滴泪珠慢慢从脸颊上滑下,身处于极端发情状态的陈琰宛如刀刃一般刺痛着季芷寒的内心,她想要保护,却连手指都动不了分毫,而接下来的便是一股淫汁喷射到自己的脸上,一股极为淫媚腥臊的味道从鼻尖中传来,想必是自琰儿被捕捉以来就没有过任何清洁。
  所谓狗奴......又怎么可以用来称呼仙人了?这群凡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琰儿,居然在自渎......那阏罗脑蛊居然恐怖如斯,足够把你变成这幅样子.....
  滑稽的姿势,毫无自尊的动作和淫乱无比,却又短暂保持英明肃穆的脸庞,以及从奇怪的布料里弹出的两颗乳房。昔日的小孩子已经成长成了如此亭亭玉立的少女,可非要遭受这种痛楚,听着琰儿的无助呻吟,勉强动弹手腕的季芷寒努力向前推着,就为了能触碰到饱受折磨的侄女。
  “陈琰......姑母......在这里.....咳咳咳咳咳!”
  恐怖的黑色细触从陈琰的七窍涌出,只是现在哪怕季芷寒手中握十三股除疬灸和济世药葫也无计可施,脑蛊陷入的时间太长,已经几乎和头颅融为一体.....现在季芷寒坐在这场淫乱色气的表演中最完美的位置,不仅能享受到浓烈的快感,也能品尝陈琰乳汁的奶腥味。那淫靡的身姿和被逼无奈的呻吟,甚至逼得季芷寒的心出现了一道裂痕。
  那裂痕,名为陈如如。
  只要能拯救陈琰,
  就算这一辈子都做个修为尽失的废人也无所谓了,
  所以奇迹发生吧,
  奇迹发生吧,
  奇迹发生吧,
  奇迹,快发生吧......
  “这才像话……喂,你们几个还愣什么?”
  “速速把这什么药仙子一并缚了!”
  听得使节下令,欣赏陈琰这活春宫直至目幻神迷的樊笼众这才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剥去季芷寒衣物后,把她踝上那对朴素厚实、因剧烈运动氤氲着足香白雾的布袜褪卷而下团成一团,死死堵住了了穿戴者的嘴巴,令她再也讲不出一个完整的词语。周围其他人也不甘示弱,将那被重创后仍微微挣扎着的躯体按倒在地板上,牢牢控制住她的四肢。
  药仙那修长的藕臂被向上拉起,双手在背后交叉,小臂与大臂弯曲成一定的角度,手肘抵靠在一处。恶汉们首先绑死了她被抓拢在一起的手肘,而后上下接连不断地各绑缚了十圈绳索。以钢丝绞缠水牛皮而成的银色绑绳极为坚韧牢固,即便刀切火燎也难以撼动分毫,更不消说是被缚者自行挣脱,根本就是痴人说梦。事实上,就是这么一组简单的紧固绳圈便足以牢牢束缚住眼下季芷寒的双臂,令她无从反抗。不过,按捺不住的执事们可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她。
  ——动作迅捷而娴熟,完全收紧手肘处的绳索后,便继续牵引着绳索向下缠绕住季芷寒的小臂。与手肘上的绳套类似,小臂上的绳索每缠绕六圈就从绳圈中央拉直收紧,进行加固。密密麻麻的绑绳几乎不留缝隙地缠满了小臂,直至她被迫并拢在一起的手腕。双腕上的绑绳更是密不透风,足足由十二圈绳索联结而成的加固绳圈死死地压迫着季芷寒的手腕,令她的双臂完全动弹不得。
  “今捕得妖人季氏一口,着你等即刻押入樊笼司大狱,与失格青山雌畜琰奴一并接受严管调驯!”
  “…呜嗯…咕呜…”
  无论季芷寒如何愤懑而不满地抗议,回应的也只有越绑越紧的无情绳索。她那修长而纤细的手臂已然被层层叠叠的绳索绑缚牢靠,皎白的肌肤被密密麻麻的绳索“切割”成数个小块,极具弹性的肌肉从绳索的缝隙之间挤出,形成一条条狭长的肉丘。自她唇边溢出的含糊不清的呻吟,更是引得恶汉们哄堂而笑,羞愤难当的情绪霎时填满了她的脑海,俏丽的冰雪玉颊上红晕更浓。不过在旁人看来,这位业已败北的美人反倒更像是沉溺在了其中。
  ——继续将绳索套上季芷寒天鹅般的粉颈,绕行一周交叉打结之后,沿着香艳性感的锁骨边缘向下方延伸,终究进行到上胸绳这步。相比于方才手臂上简单直接的往复绳圈,胸部的束缚就要复杂了不少。樊笼众牵引着绳圈在她肩胛雪峰与腋下之间来回环绕,时而在她的一对玉乳四周上下游走,时而又回环到她的玉颈两侧加重束缚,直至用银绳在酥胸四周编织出一张形似五芒星的绳网。随着胸部的束缚不断加紧加重,在绑绳的持续挤压下,药仙子饱含乳水的傲人双峰也不得不逐渐展露峥嵘。黑纱质地的胸衣被雪白无暇的乳肉一点点撑开,强烈的色彩对比之下,层峦叠嶂的雄伟双峰着实引人注目。玉峰顶端两点淡淡的红樱更是令这帮家伙垂涎欲滴,吞咽口水的声响连绵不绝,若不是柳娴君的严令弹压,这些饥渴得如狼似虎的恶汉们恐怕早已按捺不住,当场便将他们的新罪囚给“明正典刑”了。
  “不要碰......我,仙家之躯岂是尔等逆贼能触碰之物.......嗯!不要动我的衣服......咕!”
  只是现在季芷寒只能颤抖几下身子,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冷冽和端庄,如玩具一般被人任意摆布,甚至掐开了嘴巴被自己的足袋封堵住了嘴巴,被塞的满满的小口再也无法言出一字。
  四肢也被控制起来,这些樊笼司的逆贼显然对于束缚尤为精通,只几下就将胳膊反绑得几乎要折断一般,保持着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构造,露出粉嫩无毛的香腋,甚至还被人用手指蘸着抿了几口。只是稍微用力挣扎一下就能意识到自己再难恢复自由,呜咽着含糊几声,眼眸里充满了担忧和恐惧,绳索深陷入肌肉之中将她的身躯勒的生疼,不敢挣扎分毫。仙人的身躯柔韧异常,自然对这边欺辱并没有多少痛苦,只是任凭什么缩骨功,脱臼术,在这般严密的拘束之下都失去了意义。
  “呜呜呜!唔.....唔嗯呜呜呜!”
  妾身.....拯救凡夫俗子,救济天下之人,又有何罪!更何况关进如此严密大牢之中!
  几乎被绳索覆盖的手臂,任由季芷寒怎么努力挣扎也看不出来一丝变化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丝红肿,足以说明拘束严密到了何种地步。努力想要吐出口中的布团也被早有准备的人一指顶了回去,再用早就被剥下的缠胸布把整个脑袋包裹起来,别说是言语,就连呼吸都遭受了严重的控制。
  对于胸腔的拘束严密到了几乎压迫肺部功能的地步,季芷寒一方面通气不畅,还因为对肺部的压迫而吸力不足,很快掩藏在面部后的脸庞就红润如桃子一般,上半身仿佛裹在绳子构成的茧一样,连动根手指都是极其难以实现的行为。乳房却裸露在外任人亵玩,徒劳挣扎的季芷寒除了让美乳再扭动几下后再无他用,甚至能听到周围男人迫切想要亵渎自己身子的充足喘息。
  “老实跪下!”
  早有邀功心切的执事一脚踹在季芷寒后腿弯,强迫这已然目不能视的布包肉茧踉跄跪地。雌狮显然已力竭被拔去爪牙,也正因如此,鬣狗们才敢围拢上来,践踏撕咬着这两位不久前还不可一世的英武仙子。
  “好好看看——你那乖侄女是怎么对我等摇尾献媚的!”
  指尖拨开圆睁怒目前遮挡的布条,身后那执事以泼妇厮打时的狠劲儿扯住季芷寒头发,强迫她高高昂起秀首,看着彼处陈琰面门被靴底狠狠踢踹,看着她醒转,看着她下意识发出惊恐却压抑,与她倔强硬颈性子极不相符的呜咽声......
  琰儿,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无需喝令,陈琰已在她姑母悲戚审视中温驯雌伏,哪怕眼前只是一个境界低下的执事——取下他的首级根本连一眨眼的时间都不需要——但她依然摆出服从的姿势,因为她知道,这个凡人代表着樊笼司的意志,决定着对她的生杀予夺。脑蛊触须虽已收回,可周身反馈而来的高潮余韵仍在提醒这位曾经前途无量的小真人,接下来若自己再表现出半分犹豫,对方并不介意再花时间让自己“温习”一番身为奴犬的必修课业。
  于是她双腿叉开趴伏,两肘做出撑地的姿势,只是呈直角前伸的小臂末端,酥手却是反摆平摊,将那还残着霖霖水光的掌心上翻示人。腰身塌低,胸前两团美肉垂向地面,美背中央修长脊骨弯出一道引人遐想的弧形,拘束胶衣紧紧地贴住少女的每一寸肌肤,在被压迫而略略膨胀的肌肉间,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腰臀比——两枚精巧的樊笼司烙印盘踞在红润欲滴的足心褶丛,宣示着这位女仙的绝对屈服。
  “呜呃!咕.....唔嗯!”
  哪怕是仙子,全身上下的弱点也是该有就有,膝盖狠狠跪在地上,眼眸痛苦地皱在一起,吃痛的闷哼也从口中袜团溢出。
  “呜呜呜!呜呜呜呜!”
  委屈地低下脑袋,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看到陈琰声嘶力竭的尖叫和淫乱的状态,若是真的看到,恐怕那颗慈悲之心要应声而碎了。虽然眼眸看不到,但耳朵倒是听的一清二楚,皱紧的眉头忍耐着刺耳的呻吟,宛如一把匕首扎在自己心窝深处,紧接着来自头皮的剧痛让低垂的头颅猛地扬起,看到自己最疼爱的侄女陈琰被按在地上,毫无自尊地殴打凌辱,几乎是灭绝人性一般的行为,当陈琰将求助的眼眸看向自己的一刹,身体的怒火却又被黄牛皮绳牢牢束缚,哪怕连一个指节都动弹不得。
  事到如今,只能闭上眼睛......忘记陈琰的痛苦了......
  眼眸紧闭,晶莹剔透的泪珠却缓慢地划过脸颊,耳旁琰儿的呻吟却逐渐消退,姑侄儿女一起垂垂落泪,控诉着世人的丑恶。
  求求你了......让这一切结束吧......
  睁开泪眼婆娑的双眼,看着陈琰脸上麻木的神情,自己的宝贝侄女又什么时候能露出这样的表情?脸上的蛊虫虽然褪去,但只要那东西存在,琰儿就绝无逃跑的可能性。
  “我的......孩子,又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的......琰儿究竟受了多少苦.....”
  五心朝天的姿势,跪伏在地的羞辱,以及脸上带着的泥土,无一不在表示着这位真人的低贱,宛如路边的野狗一样随人屈辱,身子逐渐紧缩起来,居然要比自己的身躯还要妖娆一些,足心的两道烙印意味着她只要走一步就会感到疼痛难忍!
  只是季芷寒不知道,她的命运会比陈琰凄惨百倍......
  “这就对了……季仙师,囚箱已到,请您——动身吧?”
  已被季芷寒那仙家剑华摧破的铁战车上,几名壮汉哼哧哼哧拖着一方硕大无朋的箱体出现在几人视野中。书一般横向“翻开”后,两半书页上各一个犹如巨大蛤蟆那样的凹槽展露出来,挖空的部分正好可供一位女子躺入不说,“蛤蟆后腿”这一三角形区域赫然还安装有有几道包裹着软绒麂皮的木头枷锁。
  “咱们药仙子大人好像并不熟悉囚箱功用呢……琰母狗,你作为侄女,难道不该给她演示一二?”
  “是——”
  悲苦自怜中却又蕴含几分愠怒,只是没有被赋予拒绝权利,陈琰就是再不甘心,也只好在皓齿缝隙间草草挤出回复权作抗议,随后便被早已双眼放光的四名壮汉合力抬进了木头巨箱内,玉手反剪压在身下,脖颈与纤腰立马是被枷封在了凹槽中,哗啦哗啦上了上下左右各八口金锁头。
  紧接着,又是在她死命压抑的羞耻闷哼中,那双对未加绳缚,明明一绷直便可把这些凡人头颅当做沙瓤西瓜踢爆的修长美腿也被耻辱摆布着大大展开,被背后带着铁杆锁头的枷头锁在了蛤蟆形凹槽的左右腿部,被自己手指方才的掰弄抠挖弄到通红的幽谷鲍鱼更是完全展露了出来。
  这还没完,在细如蚊呐的嘤咛声中,一双乳枷是毫不留情的将她那双完美的梨形嫩 乳枷在其中,束缚可算告了一段落,看着几位樊笼司执事又是捧着上盖过来,就算是陈琰也忍不住松了口气。
  “等等!”
  可就在这功夫,柳娴君清脆的声音却是猛地响起,愕然地看着她,可是仅仅一秒后,明悟到接下来事态要作何发展的陈琰俏脸上就写满了恐惧,满眼抗拒紧咬牙关挣扎着,一双折绑的大 腿摇晃的软木枷都是哗啦哗啦作响,然而,此时她已经犹如蝴蝶标本那样固定在束女箱中,又如何挣扎得开?
  “姑侄俩许久不见,想必您二位定是……想要好好叙旧一场的吧?”
  “因此口我就不噤了——不光如此,我还要送两位仙师一个惊喜呐~”
  “季仙师,既侄女已为您做出如此表率,那,还等什么呢?”
  “妾身......所犯何罪,要说有罪,也是汝等樊笼司之罪行,囚我侄儿,改我药方!”
  尽管胸前的重伤依然在发出一阵阵疼痛,但季芷寒却努力地发出抗拒。且不说自己是否有罪,就凭这樊笼司如此僭越,自己无论到哪里都不会有人不尊敬自己,如今这群孽畜居然胆敢囚禁仙人......
  在季芷寒错愕的眼眸下,自己那名为陈琰的自傲侄女居然乖乖地作卑微状躺了进去,然后被牢牢地拘束,露出被弄得血肉模糊的淫穴,这在季芷寒的世界里是绝无仅有的事情,如今却.......
  琰儿,他们对你究竟做了些什么....
  猛地一回头,看到身姿妖娆的那具身子,自己也是一惊。刚刚的锣就已经是绝无仅有的奇迹,本能地对樊笼司开始恐惧起来。
  那所言的惊喜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看到陈琰钻进那箱子的时候,自己也就知道了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季芷寒如此渴望自己的身子再度充满力气,却在身后大汉的驱动之下按着身子,躺在柔软的内里之中,一副认命的样子。
  毕竟,自己除了接受,还能做什么呢。
  尝试扭动一下躯体,那冰凉的触感居然自动地适应自己身姿的特点,肩膀收紧,臀瓣扩大.......在咔哒咔哒几声之后,腿间的木头枷锁也卡住了自己以淫乱姿势的两条丰腴肉腿,而胸前两颗汹涌的凹陷乳肉,在被木枷合上扣死之后更是显得更加膨大,两颗圆滚滚的肉球朝天,又因为重力而摊开,宛如肉包子一般香甜诱人。
  紧接着是脖颈和腰肢的拘束,刻意收紧的束缚让季芷寒连喘息都显得极为费力,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喘息起来。
  至少自己的炁没有被封,若是能得到恢复,这箱子也未必不是无法挣开的东西。
  至于惊喜......已经见识过樊笼司残暴手段的药仙子不由得扭了扭身子,缓缓地下压丹田集气。
  “果然赏脸呢...如此乖巧服管的季仙师,日后许是能成为我樊笼司母犬的典范也未可知......”
  笑吟吟看着季芷寒不做反抗地便躺进凹槽当中,柳娴君还不忘狎戏几句,继续用言语进攻着这位药仙子愈发动摇的心防。
  “那么小女子,就兑现承诺——向您揭示‘惊喜’为何吧。”
  行至木箱两扇一人高的合叶之后,也不见如何大动干戈,只是简单拨弄几圈发条把柄,“囚箱”内部惊喜巧妙的传动机扩已是应声而动,将两沟槽抵靠住囚人后腰的那片向外挤凸了出来——而胴体其余部分动弹不得,此消彼长之下,更是逼迫两位女囚将一丰腴一精练的腰胯向前死死挺出。
  “恕小女子多心——可季仙师您终究是本源未伤,若是让您利用押解这一二时辰作为喘息之机,挣破这终究是凡物打造而成的囚箱,可就不美了呢。”
  “所以——就让小女子先为您疏松一番。”
  面对季芷寒香热气息不断升腾漏出的馒头嫩穴蹲下身去,朱唇轻启,毒蛇般灵巧而蜿蜒的信子卷缠住前者因紧张而死死合起的花径入口两瓣鲜嫩肉扉,试探性地套弄勾捣片刻便由舌尖充作先锋官长驱直入,牙关紧随其后轻轻闭合,权当是“叩打”这蜜道被严防死守的“城门”。再片刻,柳娴君便越发肆无忌惮地将战果扩大,将季芷寒从未轻易示人的三角地带贪婪含入口中。舌缘卷着津液,以供取无度的架势送入每一处新发掘出的敏感点,直到与潺潺淌出的腥热甘泉混在一处再不分彼此。咬噬、吮吸、吞咽、拉扯......这些最简单的口侍奉步骤细节中偏偏隐藏着魔鬼,相信有朝一日,就算是那位被议书令视作眼中钉的夜家美妇失势沦入大狱,也要在柳娴君这炉火纯青的口活技艺前哀哀讨饶招供。
  “季仙子在发抖呢❤️唔咕...咕啾咕啾❤️~咕啾~❤️水好多咕啾咕噜噜噜”
  “很舒服吧...季仙师?”
  “舒服就叫出声来吧,没关系——当然,顽抗下去也是可以的。”
  “毕竟您面前这位倔强清冷的小真人,当初可是沉着脸一声不吭的,被驯奴使们轮番这般吮了一昼夜才呜咽着泄了阴精呢~”
  “我很好奇,您能坚持多久?”
  “你......做梦!妾身是看在琰儿的份上,才.....咕!汝等僭越,余必睚眦相报!”
  被拘束的结结实实,无一丝移动能力的季芷寒只能凶狠地瞪着柳娴君,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自认为绝对不会变成欲望的奴隶......
  “惊,惊喜......咿呀啊啊啊啊!!!”
  两位青山真仙都因为自己的腰肢乃至臀瓣被顶起而呻吟起来,逐渐达到了人体所能承受的顶峰,光是这般屈辱就已经让季芷寒感到自己的腰发生一阵酸麻.....
  “汝......居然......敢碰余的修为和真气......真是,罪该万死!”
  “住手......!”
  话音刚落,温吞的舌头便深深钻入自己门户大开的牝茓之中,直撩拨得季芷寒口中一阵闷哼,从未有过经历的肉牝居然就这样被人随意地弄出了感觉,而接踵而来的吸吮更是让药仙子如淫女一般长出一口气,随即因为自己的失态而微微咳嗽几声,抿紧了嘴唇伴随脸颊上的微红而再也不出一语。
  可看那涨红的脸颊,和羞耻地看着眼前侄女无奈空洞的神情,每一下动作都让药仙沉浸其中,极为受用地扭曲着咬胯,努力将自己下半身的尖锐快感和耳中的淫靡水声排出在脑外,脚趾悄然地绷紧用尽全力抵抗柳娴君的攻势。
  不能去......一定不能去......若是去了......仙子的名节就.....再也不保了....!
  甚至开始用体内真气来压制如潮水般漫过头颅的快感,脸庞红的宛如水蜜桃儿一般,牙齿颤抖打战发出密集细碎的磕碰声,身后的手掌早就在背部如中了虱子一般抓挠出一道道印记。
  若是松懈了......松懈了的话.......呜!
  想要高潮想要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
  不,不行......绝对不能,当众失身,还算什么仙子了!
  季芷寒却熟不知,自己的淫屄已经开始蠕动这接纳柳娴君的舌头了。
  “唔姆唔姆,真是可爱呢——明明毫无胜算,还硬着颈子顽抗下去的季仙师...”
  如同最为娴熟的茶农般牢牢把控着口侍奉的节奏,如果说箱中这团美肉是需要烤制的明前新芽,那么柳娴君对于“火候”的拿捏就是精妙到了巅毫。当舌能带去的刺激已被身体初步适应钝化时,捕奴使便采取愈发激烈的玩弄手段——譬如温柔地搓压乳晕、譬如细腻的挑抹乳首、譬如指尖寰转,从根部一路旋着向上刺激阴阜肉帘间含羞着的小小玉芽。
  发硬勃起到无以复加的乳蕊,光是被被手指带起的气流掠过就足以让季芷寒眼前一片发白,更不要说在此之上,如今她缠绵膣肉当中,还留有一条灵活性远超任何淫具的香舌~
  毫不安分颤动着的舌身,不仅依靠表面凹凸不平的味蕾轮刮打磨着膣窒内壁,其根部也正面抵紧了花穴入口,用更厚实有力的肉段彻底挟制住了彼处充血的小小玉芽。
  “已经很兴奋了呢...但偏偏不敢面对自己的欲望——呋呋,不坦诚的...咕啾...坏姑娘....”
  悉心玩弄着的肉体不时抽搐,季芷寒喉咙中所漏出的,没能有效遏制的呜咽也是越发频繁响亮。酥麻的刺激感如层层水纹,一刻不停地穿透下体袭击脊背。说到底,这位药仙子还是低估了樊笼司炮制女囚的手段——以她这未经人事的处子身,明明半炷香时间前便该绝顶泄身了,但被柳娴君的精妙口技所“阻滞”,任凭她全身肌肉紧绷,腰肢痉挛、穴水四溢....明明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都传来“去了”的信息,但脑子却一直吊诡而不争气的,维持在高潮前最后一瞬的状态。
  “唔..❤️呜!咿、咦咦❤️...啊....嘎啊!?❤️嘶、嘶——呼啊——嘶呼....叽咦咦!”
  被毁掉了,被剥夺了,每当进入这种状态,大脑便会一片空白——因为分明是高潮却又没有高潮。这种程度的落差感与空虚,可怕到仿佛会撕裂精神,令整个人陷入错乱,而这种对认知的妨害,即使舔穴结束,也要过上许久才得以停止。
  “哼哼,差不多了呢,那么——”
  眼见箱中淫囚彻底陷入魔障泥沼当中,柳娴君这才心满意足收回满是腥味的舌头,却又纤手一挥,从袍袖中将那先前姑侄剑斗中被击断了的法尺亮出。
  “在装箱运送之前,就权当是送二位一个——临别践礼罢。”
  “呃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汝敢——齁哦哦哦哦?!”
  一声惊疑,一声震怒,可无论哪位仙子都没能阻止柳娴君坏笑着双指剥分开她们徒劳收紧着的蜜径关窍,在执事们卖力推动箱体对向合拢的过程中,在箱中两囚已然相隔极近的关头,把这半截法尺当做假阳具插进了她们的废物小穴!
  “很难受吧...你们的母狗骚茓,是不是都被这东西撑得满满当当欲仙欲死了呢?”
  “这法宝,对你们来说似乎有着别样的意义...呋呋,这便更好。”
  “因为我知道,待稍后箱子锁合,你们这一大一小两条母狗,定会想方设法将这木尺子排出穴去,免得它受了玷污.....”
  “别误会——我可没有禁止你们尝试的意思——尽管尝试便好呢~”
  听着这鹰犬丝毫不加掩饰的嘲弄,季芷寒又是分外难耐地咬着塞口袜团,小嘴中忍不住不断发出银铃般呻吟来。
  即使并不想承认,但从医者的角度看——这樊笼司对女体剖析的还真是到位,专缚内气的行绳路线就不用说了,被绕着硕大的玉乳上下,从前捆到后捆得这位受俘药仙子纵使有一万个不情愿,也只得没脾气地只能将玉砌粉拳死死背在腰后。
  还有这几道软枷,看似仅仅是普通软木,实际上内在却是选的万年阴沉木,从深山采伐的上好金丝楠,其具有镇气功效,尤其能压制女子阴力,其坚韧程度还堪比软钢,被这么结实的东西枷着,季芷寒胸口被乳枷枷的直喘不过气来,双乳涨的发麻发酥,死死固定在枷中,一动都不能动的长颈和纤腰更是开始连知觉也丧失了。
  还有被强硬掰开,劈岔到左右两侧的如玉美腿,就算身躯柔韧如她,这么一刻不停摆出接近标准一字马的动作,也是让她腿筋韧带酸涩涨得无以复加,叫苦不迭,只能无助的晃动着唯一保有些许自由的玉足了。
  ——对,连苦都叫不出,因为袜团结结实实的攮进她唇齿,填满了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把她的丁香小舌死死压在下面,咬着这东西,即使季芷寒试图叫喊出来,可传入她自己耳中的声音也比飞蚊大不了多少。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其实就算被五花大绑,枷乳固定的一动不能动,只能展露着幽谷蜜壑,火鸡一样躺在箱子里,这些季芷寒也能忍受——可每当她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便只有琰儿贝齿轻咬,抽吸着精致鼻尖,简直像是真的与自己欢爱般般喘着粗气嗅闻肉棒的凄楚模样。毫无遮蔽,陈琰娇嫩的蓓蕾尽情承受着自己呼出热气的爱抚,漫过精致锁骨,矜雅的颈项,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奇妙感觉在胸前扎根,延伸入这位侄女的肢体末梢。发丝在肩胛上滚动着,不听话地乱刺乱剐,激起少女一下又一下的颤栗。孑立着的雪素肩峰因为这种再细小不过的刺激不断冷战,乌水眸眼微微闭拢,明明是想表达自己的不适,却又无法将身体反应带离本能,反而倒映出她那位姑母同样被强制驯欲发情的姿容......
  “滴答——”
  又是几滴浊汗点打在少女泛滥的蜜裂中央,双腿完全紧绷蹬直,腹部死命地向上弓起,陈琰的呼吸也在一阵子剧烈的潮喷中变得短促断续。她开始像是空转的齿轮一般,肉欲不断的从四面八方的虚空中被施加向这具身体,偏偏却没有一处可供缓解的渠道,哪怕是挺身用法尺双头龙“奸淫”季姑母,也不过是抱薪救火。微乎其微的宣泄让毫无间隔冲击脑髓的感觉愈发鲜明,名为陈琰的齿轮就这样飞速空转着,在尖锐刺耳的摩擦声中将自己一点点磨损殆尽.....
  “呜呜呜....对不起...姑母....”
  “是琰儿不好...琰儿...害了您.....”
  闻着自己侄女一面痛哭流涕,一面喷薄逸散出的雌性媚香,季芷寒连箱壁何时彻底扣紧都没能得知,她只感觉胯部与自己的侄女的对抵相碰,发出带有水音的肉实“啪啪”声。即使是未曾生出过子嗣的产道,如今也不禁为这暴烈的异物而颤抖求饶。膣壁上无数的肉褶都在一次又一次的往复抽送中被抚平、叠起、再铲开......
  宛如示弱献媚般,药仙子的蜜肉窑室最先颤抖着吐出大蓬爱汁......
  “唔咕..哦,嗳哦——要破了❤️,被,顶破......”
  每次这般往复,两人原本平滑的小腹都会被被顶出一个巨大的长条凸起,从外部就能清晰可见的痕迹来判断,这法尺一路在蜜水润滑下长驱直入甚至没有遭到什么“抵抗”。
  瘫倒在囚禁彼此的木箱合叶中——而正因如此,耳鬓厮磨的两位仙子,反而能更加深入地侵犯对方肉茓深处。从内而外顶起宫颈,隔着小腹,与背后的箱壁内板一同里里外外研磨起他们不曾被开发的花巢软颈。
  “咿、咦咦—呼哦哦哦哦❤️那、那里是❤️”
  “姑母❤️❤️琰儿求您❤️❤️松缓些❤️❤️不要这般——”
  本就狭小的囚箱内部,俨然被她们飙升的体温炙烤到蒸笼般湿热。两人都努力撑起发软的双臂,妄图从中逃脱。然而彼此都被枷锁禁锢住的丰美肉体,没有一丝一毫逃离的可能。香汗黏连,蒸汽四溢,两具各有千秋的雪躯仿佛长在一起般,唯有腰部还在不服输地挺退着.......
  只稍一思索此时处于层层严加看护的两位仙人,柳娴君那妩媚狡黠的眼眸就不由得轻眯起来——好在这次带了那条母犬,不然的话,只怕自己早就身首分离了!如今自己作为捕获仙人的头等功臣,论功行赏自然也在第一位,只怕是连那个佥事苏葚儿,都得在自己面前收敛几分!
  如此想着,饱满的嘴唇就不由自主地上弯,如今已经到了窖珠城的樊笼司分部,把那个上青琰一交,再把这个淫畜仙师好好打点交给上司......
  下马车吆喝着干事将内里不断颤抖着的箱子搬下马车,一步一步运进这个充满绝望的机构时,柳娴君突然瞥到了先前打下地基时多出来的窖井,唤过那边缓缓前行的干事们,几声脆响打开了箱体,看着里边已经因为姑侄相奸而翻着白眼失去伦理意识的两位仙师,将高潮得最厉害的季芷寒缓缓从中抬了出去......
  “所以说,这就是柳司使回禀中的‘成果’?”
  一双乌黑哑光的短统皮靴踩在了这方“囚井”最上部分的活板圆门间,后者由拇指粗细的精钢横六竖六分割为孔眼细密的栅网,形制上有些类似城内地下沟渠的入口——不过区别在于,它阻隔的并非污水,而是活生生的人,一具不久前还被称作药仙子的幽囚美肉。
  定睛下视,栅网下的“井道”当真逼仄至极,雌囚若被这直径仅堪容纳一名成人的柱体空间收纳其中,便连转圜翻身的权利也要被剥夺。当然,季芷寒此时则是连这想法也欠奉。
  保持着直臂并起向下扳倒极限的姿势,她被恶汉们头朝上塞进了这方竖直甬道。本还有些许余力的藕段双臂在关节要窍埋入银针后,再格外严厉地,以被浸过水的老黄牛皮绞上钢丝缚紧,直到骨节都在皮肉下发出“咯咯”悲鸣。
  救治过无数性命的柔夷则是腕根对准并拢,强制于手心塞入大团药棉后攥拳套入铁球锁死。一段短粗的铸铁链子自铁球向斜上方顺出,深深楔入墙砖缝隙那些干燥板结的糯米草灰中,彻底断绝了井内女仙移动手臂的微末希望。
  人心本善。
  这话是季芷寒重复了几百年后,第一次遭受了严重的动摇,这些人如此地加害自己,原因不过是自己配制出了害人药物的药方,而现在她的处境则是远要比那囚犯们的要严峻的多。
  她的身体柔韧异常,她的自愈能力超乎常人,但在这样严密的拘束之下,这些特性都成了被对方利用以此来施加痛苦的地方,季芷寒站在那甬道内双腿逐渐发麻,却只要有一丝动弹的念头,那银针就会让自己的关节发出严重的疼痛,足以要让她叫出声来。
  至于那手腕更是连颤抖都无法做到,她只能以这样屈辱的姿势站在逼仄的地方,那狭窄的空间甚至不够容纳她的躯干和乳房——虽然这些地方的拘束也要远超季芷寒想象。在察觉到上方的动静时,那双缥缈的眼眸第一次涌现出怒意,努力朝上扬起脑袋。
  感受到脚下那道锋锐无俦,几是要把自己斩开的目光,名为苏葚儿的樊笼司指挥佥事只是眉宇含笑,随后——欠身辑礼,小皮靴后跟“哒”地碰在一起,发出戏谑意味无比的轻响。
  “蛮精神的呢——季仙子,敢问寒舍的待客之道,您可满意?”
  煞有其事,却根本不曾期待对方吐出任何有意义的语句,因为一道深银色,寒铁铸就的口环眼下就锢在季芷寒涂抹着浅釉色唇膏的绵软唇瓣之中,再在她忍冬花般细腻带有绒毛的鹅颈后扣住。环体看似冷硬粗糙,却仿佛涂上了油膏油脂一般,极为顺滑的卡在了她的上下槽牙之中,两上两下,四枚尖锐的犬齿,也仿佛像是精心测算过距离一般,自觉滑入了口环外径那早已预先留好的四枚孔洞之中。
  于是那对被迫撑开到硕大O形的唇,此刻成了鲜嫩欲滴的破口石榴,大小严实合缝将牙尖锁住的金属表面,正涓涓的流淌着一缕缕清澈的涎水,丝丝缕缕拉成了糖丝儿。此刻羞愤发出尖锐唔鸣的的肉货仙子,即便是拼命挤出一声声吮吸口水的“嘶溜”,也无法阻止那自己唇角渗透的口水以一个令人倍感难为情的姿态,缓缓顺着口环表面流淌滴落,最终洇湿了那两团丰满柔软的曼妙乳袋
  “听起来您贵体抱恙?那倒也不妨事——”苏葚儿狐媚的桃心眸子眯缝起一个局促弧度,“我保证,樊笼司会为您安排最好的调养方子,保证让您……”
  “笑口常开。”
  “咕....呃.....呃嗯....嗯!”
  用尽全力,也不过是发出这样几声低沉的呻吟,倒是让那涎水又滴下几滴,落到那丰腴乳房上,她想努力阻止那口水流出,却无论如何扭动脑袋都无法阻止,那牙齿在看到苏葚儿的笑容后情不自禁地咬紧,却也只是让那铁环儿产生一丝受力的响声,身后手腕也努力想要扭动几分,最后被那关节处的银针和铁丝勒的几乎要流下眼泪来。
  “唔....呜呜呜!唔....”这恐怕是季芷寒所能发出最大的声音了,后果就是她流出的唾液汇聚起来,流进那深邃的乳沟之中。
  再次尝试,用自己的舌头顶住口环向外推着,不光是脑后的束缚,连牙齿都深陷入其中,现在的自己连让它动一丝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贵体抱恙,我这幅样子怎么可能贵体抱恙.....”季芷寒再也忍耐不住苏葚儿的揶揄,费劲力气抬起头来对着那哂笑着的女性投去一个滑稽的怒意。
  雪白的银牙恶狠狠地撕咬着口中坚硬无比的异物,强顶着那咽喉深处一浪胜过一浪的干呕欲望,似乎想要挣脱嘴巴的束缚,正气凛然地斥骂眼前凡人女子的僭越与暴行。
  只是可惜,这样的举动不仅没有让她环绕胴体的束缚得到半分缓和,反而让她脖颈到胸腔上包裹着的“羊”字形樊笼司制式束缚皮带收得更加紧实。修长而不失肉感的媚肉股腿本就反向折叠,秀足足心朝上,用密匝匝的“8”字绳圈将大腿与足胫,左腿与右腿捆拢。从而制造出一个,令季芷寒不得不以膝盖触地支撑大部分体重的“罚跪”姿态。
  在这般激愤挣扎下,那拴缚在腿心和脖颈上,旨在进一步管束季芷寒行为的索子便收缩的更加紧致,微弱的呛咳声和呼吸不畅的酥喘,导致此刻的仙师大人只能像温顺的小猫一样跪立着,任由腿心那清澈咸腥的琼浆,不绝如缕地顺着腿心内侧,淫靡又旖旎的带着“新出锅”的白汽儿一路氤氲下去。
  至于四枚尖尖虎牙被孔洞套住的雪白牙齿,无论如何撕咬,如何厮磨,除了让她的牙龈产生出酸痛难受的痛苦以外,它依旧尽职尽责的封噤她的口唇,将这头失能肉畜激烈的叫声,压低到了一种近在咫尺都显得低弱妩媚的低沉呜吟。
  “我说……也该玩够了吧,小母狗?”
  名为礼节性假笑的面具没有破碎,然而苏葚儿眯缝起的双眼里失却了亲切,多了毫不掩饰的冰冷与狠厉。
  “敬酒不吃吃罚酒……都被捆做肉虫子了还硬捱着这些无谓的矜持与自尊心……什么药仙子,笑死人了!”
  “既然落在我等手里,就应该有一点身为奴囚的觉悟啊,你这仙家母猪,少这样目中无人了!”
  只是那样扭动几下就让她的身体感觉到了极限一样,自己的胸乳随着那动作而被勒的似乎又胀大了几分,呼吸困难让季芷寒不得不将那副恼怒的模样收起来,转而低下脑袋,用一副无比虔诚屈服的身姿来为自己换得一点喘息的空间,那大腿和小腿,由于过度弯曲已经酸麻无比,季芷寒却连扭动一下换去间歇喘息的时间都没有——那膝盖的疼痛要远胜于腿窝,哪怕只是扭动一下都能让自己的肌肤在那甬道的粗糙底部染上几道血痕。
  而来自那胯间和脖颈绳索导致的呼吸不畅又让她抬起头来,但一旦抬起脑袋就又被胸部的束缚收紧,季芷寒从未有这样讨厌憎恨自己的这对沉甸甸的负担,但她也只能在抬头和低头的两个动作来回切换,要么被看到自己痛苦不堪的绯红脸颊,要么如屈服的奴隶一样垂下首去,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那只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小穴被粗糙的绳结摩擦得敏感无比,那唇肉随着季芷寒的呼吸而一点一点的开合,却始终只是提供聊胜于无的快感,让那汗珠和爱液从肌肤以及牝穴之中渗出,汇聚成珠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如果可以自己不是残仙....这种东西又怎能束缚住自己了!”一想到这里季芷寒就感到那手腕上的旧伤疤讽刺般的疼痛起来,就如同是嘲讽她“人心皆善”的理念一样,此时她深陷囹圄之中,也是因为人心的善而导致的吗?
  那不得不再往上抬起的脑袋因为羞耻和懊恼而流出一滴泪水,尽管很快边和额头渗出的汗水混在一起,却还是被那苏葚儿敏锐地察觉到。同时季芷寒的内心又是一沉,琰儿的处境恐怕比自己好不了多少,无力挣扎的她只留给那喋喋不休的女子一个挑衅般的白眼,随后再也没理会她的说辞。
  真是一条可怜虫……
  俯视着靴下淫奴此刻聆听着自己这可恶凡人,那令她炸毛发狂的辱骂,拘束成一团春卷般蜷缩的肉团便仿佛油锅里的热油那般,噼里啪啦的在井底上激烈卷动挣扎,胸脯前方那对痴肥腻软的膏玉球,彼此之间挤撞起来发出沉闷的“噗噗”声响,嵌入带刺责环的殷紫乳首高高勃起,无比失态地在玉躯蒸腾出的汗雾间弹动——只可惜,包括已然被强制发情的主角本人,这一幕羞耻失仪到极致的画面,世上再无人能窥得全貌。
  “让我来告诉你这头得寸进尺的母猪,接下来你会被如何处置——不,果然还是先把你喂饱好了。”
  “毕竟让客人饿着肚子,可是有悖大赵的待客之道呢……”
  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不施粉黛的脸庞本还有几分素净淡雅,如今却是因残虐扭曲了起来,显得分外可怖。同时,一方颇有分量的大桶夯在栅网上的震动感穿到季芷寒耳中,似乎正为她的看守者的这番宣言做注脚。
  “母猪就要有母猪的模样……心怀感激吧,这可都是今日窖珠城各大酒楼食客们倒掉的剩菜——虽然混在一起,但应当还不至于变质!”
  不耐烦地将靴底在栅网上跺跺,再次用“通通”闷响声强调自己对井中仙师小姐绝对的支配地位。苏葚儿变魔术般从怀中掏出一具卷起的软颈漏斗将其展开:南洋乳胶捏合出的柔软颈管末端,赫然刻意制作出了男性阳具的形状。
  “那么,季仙子,您是识趣些,自己把这漏斗含住,还是我干脆叫人把这桶泔水直接淋在这囚井中?”
  她可是仙子,悬壶济世,救死扶伤的仙子,又怎遭受过这般折辱了?哪怕是瘦死的骆驼也要比马大!奋力地挣扎着,自己憋着的那股气最终还是因为那层层叠叠的束缚而从那口环之中泄出,乳首的疼痛也让她的泌乳变得如此费力——不知道晕过去几天了,但通过她感受自己乳房内的酸胀足以说明时间之久远,那乳首的疼痛当真极品,光是随意碰到那井壁就让那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撕裂开来提供钻心的疼痛,而更可怕的是那仙人之躯的愈合速度,几乎每次都能把那乳环下的粘着的皮肉直接撕开!
  那腥臭气味几乎要让季芷寒一个反胃把肚中的胃酸全反出来,她从小便吃草药茶叶等长大,不沾荤腥不沾五谷,又怎会有这般经历?光是吃肉就足以让她自己的身躯抽搐到发狂,又何必是那堆剩菜?季芷寒彻底慌了阵脚,那人心本善的四字此时恐怕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东西了——这群人为了折磨自己是真的可以把一切都弃之不顾!那仙子最后的尊严,却只不过是从那圆形嘴巴里流出来的口水和羞辱般的瞪视!
  凡人是战胜不了神仙的,至少现在不能。
  “……果然,今儿个我非得治治你这挑食的毛病不可!”
  斜撇着嘴,表情亦是轻蔑到了极点,就好像井底那具颤抖着的美肉不是身份至贵的青山仙师,而只是一滩碰巧黏在自己靴尖上的秽物。
  “把这头馋嘴的药仙母猪提出来,我给她紧紧皮子!”
  绞盘嘎吱嘎吱拖动锁链,把井中这条寸缕不挂的紧缚肉虫提溜了出来——锁手铁球自然是在机扩联动下随之开启了的。井口旁众人率先闻到的是乳香,已然干涸板结在乳晕周遭的米黄奶渍散发出的异香,然后是汗香——许是用天材地宝打熬道体的缘故,季芷寒这具骚浪到极致的淫躯,竟连汗液也满溢着酷似黄芪的淡淡药香。药仙子对于洁净的不懈追求自是可见一斑
  “来呀,服侍咱们母猪仙师用膳!”
  尽管奋力扭动挣扎,可层层拘束下一介女流又如何拗得过樊笼司的壮汉执事?于是哪怕季芷寒像条菜板上的活鱼般尽可能顽抗,也终究是被六七只毛手拧住臻首,嗓子眼冲准软颈漏斗末端“啵咕”一声按了上去。
  “呜呜呕咳咳咳——呜呜呜!!!呕!!!(给我拿走……拿走!!!不要把这种恶心的东西——呕……塞到我的嘴里……呕咳咳咳……)”
  “龟头”卡在会厌狭细的肉缝间,冠状沟刮擦喉间密布的神经带更是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屈辱快感。一番抵抗后,季芷寒终究是萎靡着羞红脸,耷拉下了小脑瓜。
  “那么,先给你这馋嘴的母猪来点开胃小菜好了……”
  取出一小透明琉璃瓶,其中粘稠的清亮液体约有一指深浅,几乎是瞬间就夺去了在场众人的注意力。
  “这蜜汁儿可是……从你那乖侄女陈琰的雌穴中榨出来的……说来真是可笑,你们这对儿既然都是一样的胸大无脑,想必淫水口感也不会相差太大罢……”
  终于从那狭窄的甬道中出来,感受着许久未见的阳光和凉爽,还有新鲜空气,如果不是身上还在被层层拘束着,恐怕仙子也会像泥一样瘫在原地。
  但是不行,在那铁球终于打开的时候,自己也终于是能稍微活动一下满是汗水的手掌,那两块棉球便在那掌心中慢慢滚下,乳房的脏污汗渍让季芷寒不忍再看,平生洁净的季芷寒何时有过这般污浊?那对眼眸大睁着,带着仙师的愤怒狠狠瞪着眼前的苏葚儿,那缚在背后的双手狠狠地攥成拳头,紧接着就被大汉一拥而上,还有不少手掌在自己的身体上揩着油,那乳房宛如气球一般被来回把玩,自己的嘴巴也被狠狠掐开,再也合不上,至于那漏斗儿更是不在乎那舌头的位置胡乱地插弄着,深喉的痛苦让季芷寒干呕几声,不得不调整软舌的位置让那淫秽物件深入自己喉咙。
  那阳具状的异物压着自己的舌根,连带着喉咙和咽部一起插入,如果不是自己被仰头按住,恐怕软腭早就将那阳具反呕出来,只不过现在的滋味就没比那样好上几分,季芷寒只能努力运气从喉咙的缝隙呼吸,那拘束在胸部的皮带依然在行使着它们的职责——限制自己的呼吸,很快那张素娟的脸庞上就出现了一抹红晕,汗珠也从鬓间白发慢慢流淌下来,那迷离的目光随后在那苏葚儿手中的瓶上定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呜呜呜....呜嗯嗯嗯!!!”(果然.....这么多年没见过琰儿,竟然是被你们这群无耻之徒捉住羞辱,她现在在哪?你们又把她怎么样了!?)
  那银牙死死地咬住口中的银环,眼神爆射出的凶光和愤怒让周围的凡人不禁一震,但在这般严密的拘束下,哪怕是仙师也只能做出这般的举措了,那目光很快便黯淡下去,变成了一种略带恐惧的神情,陈琰与自己的交集颇为密切,但如今却要品尝来自侄女胯下的那种阴精,极度强烈的背德感让季芷寒身下也不由得感到一阵热流,眼见着那琉璃瓶朝着自己口中的漏斗移动......
  倒下去了!
  甜腥味儿十足,取自另一名囚奴女仙蜜径里的淫水精汁儿就这般毫无慈悲心的灌了下来。圆睁着媚眼,被扳着秀首强制饮精的季芷寒只觉得喉头一热,随即——一股淫靡无比的催情气息便从咽隐窝直冲向上,漫过咽鼓管,直至自己琼鼻窍穴都在拼命的呛咳声中喷出了几滴蜜浆。
  “咳呜呜呜?!!唔嗯嗯嗯呕!!……”
  (停下……给我拿走……拿走!)
  “唔唔唔!!……唔嗯嗯!!……”
  (好霸道的毒力……琰儿……你究竟……)
  身受辱虐仍不忘挂念着侄辈遭遇,然而,季芷寒这温柔仁善的心地今天是注定要被掷在地上狠狠踏碎了。眼见漏斗中中“水位下降”太过缓慢,樊笼司执事们干脆以粗暴手法将软腭香舌间卡着的软管再往里按入一指,尔后蛮横的捏住,权当软管是药坩里的汤匙般逆时针搅动起来。
  那勃发着蜜香的的诱人嘴茓儿,登时被这行径害得不断开合痉挛,活似一只溺水的鱼口。更令季仙子如坠冰窟的是,那可恶的凡苏姓凡人似是还不满意当前进度,竟努了努嘴,示意手下将混合着汤饭酒菜的食糜也一股脑倒进了那个漏斗之中!
  季芷寒眨着那充血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几名干事,那檀口颤抖着,打算用自己已知最尖酸刻薄的语句去挖苦,去伤害这群毫无仁慈之心的家伙,但当那混着酒肉的泔水被端起来的时候,那眼眸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抗拒!
  “呜……嗯……呜咳咳咳……咕噜……呜呜呜……嗯……咕噜噜……唔嗯……呜……!!”
  喉头竭力蠕动着放松,希冀能让菜汤尽可能顺滑地滑过,向来是温婉的剪水眸子尽眦欲裂,眶角亦是挣出了滴点清泪。
  毕竟是食药无数的猫儿舌头,尽管鼻腔之中还残留着着浓郁的腥气,那剩菜剩饭所散发出的气息也依旧源源不断的传递到季芷寒的味蕾和鼻腔当中……倒不能说这饭菜变质恶心,身为客栈的招牌菜,即便是混合起来的剩菜剩汤,当天的饭菜也绝对不会散发出恶心的臭味和异味——
  但……长时间处于优渥辟谷状态的药仙子,不说顿顿餐风饮露,可也绝对不甘愿品尝这种让她生理性不适的,凡人口中剩出来的残羹冷炙——
  而这样的屈辱感在撩拨起季芷寒火气之余之余,也激得她花枝乱颤,一边扭动着销魂性感的赤裸仙体在一众壮汉钳制下身下激烈挣动,同时也无可奈何的任由那根不比雄根柔软多少的胶头阳具,将源源不断的饭菜塞进她干瘪的胃袋,随后眼角呛咳含泪的将食物全部吞咽到腹部之中。仿佛她不是什么矜贵冷慢的药师仙子,而是一尊行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的,对厨余垃圾来者不拒的木桶……
  幸运的是,混合着菜汤的剩饭搭配着侄女的淫液,多少还有些润滑的效果,不至于这般毫无经验——或者说,存心为之的的粗暴填鸭下,将这头好不容易擒获的仙家雌豚肉货憋屈的呛死在这牢房地板之上……
  “嗯……嗯……放心……莫急,莫急……我们知道您饿了,桶里还有很多,我们慢慢吃,慢慢吃。”
  皮笑肉不笑的俯下身来,轻轻拍手,似乎对脚下囚奴的凄惨吃相报以真挚赞美。饥肠辘辘的感觉逐渐转化为充盈与胀饱,可苏葚儿却仿佛对此毫不知情一般,依旧指挥手下源源不断的往女仙那那圆张着,无法闭合的口唇间中倒灌食物,直到那些汤饭开始不受控制的上涌,身下的美人激烈的抽搐打挺了起来,她这才慢条斯理地翘起食指叫停。
  “咕.....!!!!”(你们这群凡人....竟然...竟然敢如此折辱我......我要...杀了你....呜!好呛!)
  饱满胸脯剧烈地起伏,身体的挣扎让绳子将躯体分散成了一股一股的麻花状,但那孱弱的力量就是无法挣脱束缚,季芷寒憎恨自己的无能,憎恨自己的无力,同时还有这群人面兽心的家伙们,自己从未有过亏心之事,又为何要受如此酷刑!那喉管收缩得几乎要从中折断,季芷寒只想让这一切都快点结束,那液体几乎要把她的头脑都搅乱一般,又深入的动作让那药仙的双眼泛白起来,而那管淫液也是终于流入了胃袋之中。
  “咕....咔,咳咳咳咳咳....哈嗯咳....”(快住手....要受不了了.....)
  “呜呜呜呜!呜!嗯呜呜!呜!”
  季芷寒的雪腻脖颈来回摇动着,她不吃人间的饭菜已经多年,更何况这菜汤里有着她最为憎恨的东西——人类杀生获得的肉质,她平生以拯救生命为荣,自然不会有任何剥夺生命的想法,而剥夺了再吃下肉身更是无法想象的事情,那眼眸里流出眼泪,刚刚还盛怒的瞳孔换上了哀求的意味,来回看着周围面无表情的人们。
  (什么都行....求求你....不要,不要让我吃....)
  那汤饭还是毫无悬念地灌入了季芷寒的肚子之中。喉咙无能地卡住阳具状的管子,那摇晃滑稽的像孩童反抗,没过多时就已经全身香汗淋漓,眼眸涣散着失去了知觉。
  但樊笼司的诸位当然不会就这样结束折磨,又是一勺残羹剩饭劈头浇下,这次没有了季芷寒那么猛烈的反抗,进入的速度就要顺畅许多,但那药仙早就已经被鼻腔里浓郁的酒肉气息冲击晕了过去,或许是气晕了过去......
  小腹逐渐地膨胀起来,也代表着药仙儿的食量逐渐达到临界值,那痉挛的身体此时已经脱力地靠在周围干事的身上,眼睛里沁出大颗大颗的泪珠,蕴含着无数谩骂,也不过是几声含糊的呜咽罢了,季芷寒痛苦地感受着自己被撑得几近破裂的胃袋,深知自己的身体已经回不去原来的状态了。
  不顾仙子小腹中咣咣水声,硬是将胶头阳具毫无预警地抽出,带出一小蓬一小蓬的呕吐物。
  再擎起一方清水润过的毛巾,躬身拭去娇颜之上残存的剩菜汤水与胃袋反刍出的酸水,动作得体到无可挑剔,宛如大户人家训出的管家。
  “真棒……乖宝宝……”
  拍着女仙人鼓鼓的小肚子,寻思着应该这一顿喂得又能抵上个两三天了,这才命令从另一边的房间内,吭哧吭哧的搬出了一个大大的木桶,然后俯下身去,食指最末一节指肚抵住对方的下体,微微叩击在两个硬邦邦的金属物件之上。
  “既然吃饱了……那接下来,也该让您好生放放尿了……一声不吭得硬捱两个昼夜,母猪小姐也该憋坏了吧?”
  一根细小,银光闪闪的金属长棍,牢牢的扦在季芷寒那被绳索翻勒起的阴唇,以及往上狭窄闷润的尿窍中;后尻夹紧的两片肉瓣之中,若是掰开,则是能看到一枚末端镶嵌着精美宝石的肛塞,牢牢的撑开药仙子淡粉色的菊瓣肉蕾,流转着炫目光彩。
  “但在这之前……”
  纤指轻轻绕在美肉后颈,拨开口环扣带的动作比情人的爱抚还要轻柔——但,禁锢季芷寒口舌许久的恶毒枷具,确实是被这般轻描淡写解了下来。
  “您的仙号名讳实在太过拗口,既然落到我们樊笼司,总得有个别的称呼……呋呋~”
  “今天我心情很好,决定破例恩允你自己挑一个……樊笼司女囚能这般自己做主的机会,可不多喔”
  “想被我们怎么称呼呢?仙,师,大,人?”
  “咕呕呕呕呕呕呕......!”
  那种强烈的反胃感让季芷寒一下子便俯身呻吟了起来,肚中翻江倒海的感觉着实不好受,想要吐出去却终究是闭上了嘴巴,她当然知道自己要是胆敢呕出,即将面对的就是更加惨无人道的填鸭灌食。
  “咳咳咳...咕.....”
  尿道塞的痛苦自不多说,季芷寒这种脸皮薄的仙人自然不会就这样在甬道里排泄出来,因此那括约肌就死死地咬住了那金属物件之上,只是那膀胱胀痛的感觉要让季芷寒的肚脐也一起疼痛起来,从那额头的冷汗就能看出来,她已经忍受这种强烈的排泄欲望多时了。
  “哈,哈....你...哈......咕..”
  酸软的下颚和刚刚因为软管而发麻的舌头不支持季芷寒说出更多的话语,但那素白眉毛下瞪大的杏眼几乎是要冒出火光一样,心有余悸地扭动着下颚,忍受着肚中的翻腾感,一直等了十多分钟才能言语,那苏葚儿也不恼,就是那般静静地盯着自己的脸庞,让季芷寒的内心不由得一阵恐惧....
  “无耻之徒!你们明知道我只吃草药却还是给我喂这种肮脏之物,是把妾身当成泔桶了不是!?”季芷寒破口大骂,她有太多的委屈和疑问想要说了,但那苏葚儿只稍微扬了扬玉指之中依然带着自己口水的口环,就让那后半段的发泄全都憋回了肚中。
  对方的问题让季芷寒一时无法想清楚用意,半晌之后才明白这是要进一步地羞辱自己,那粘着些许菜汤的脸庞红一阵白一阵,竟然是将一口带着酒气唾沫吐到了苏葚儿的脸上。
  “呸!汝这群人面兽心的登徒子....抢夺民女欺辱仙人,妾身侄儿琰儿居然都遭毒手,若不是元气大伤,妾身非要扒了你的皮当成药囊......!”
  气苦的仙师大人还想叱骂下去——可是在更出格的言语出口之前,一支纤细的葱指已然抵在了她唇瓣之间,其中警告意味不言自喻。
  “嘘——”
  “真是一头不识礼数的发情母猪,管教恩允你开口说话,你一不请安,二无叩谢……柳使节是怎么调驯你的?”
  “还要我亲自教你身为囚奴的规矩……罢了,呼。”
  哪怕被怒火中烧的药仙子一口唾在芳颊,苏葚儿那张标志性的假笑脸蛋也无半分不悦——只是,她眯缝成月牙状的狐狸媚眼上,那跳动的黛眉还是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撩起司内高层才有资格着身的,滚着紫边的修身女式官袍下摆,左右高高侧开的衣衩之间,是笑面狐狸裹覆于轻薄黑丝连裤袜中的后爪。性感撩火、诱人垂涎,质感娇媚的黑丝光泽霖霖,勾勒出无比曼妙的美腿曲线,只是看上一眼就让人忍不住幻想、如此丝料能够带来怎样的舒爽感触?
  而与之相对应的,母狐狸翘挺的臀部和丰腴的大腿也尽显妩美,那双纤秀玉足就藏在两只造型精致的优雅高跟短筒靴中。
  然而细细看去,却惊觉黑丝连裤袜已经被淫液打湿了大半,色彩相称的舶来蕾丝内裤更是湿漉漉勾勒着耻丘和兰瓣,清澈的爱液从雪媚蜜裂间渗出、顺着修身亵衣弧度滴落在后庭的花蕊上。
  毫无疑问,季芷寒眼前的骚媚母狐,竟是被眼前美肉的凄惨境遇撩拨起欲火,进而发起情来。当看到本应高居云端的仙子小姐匍匐在自己靴下婉转悲鸣,苏葚儿的蜜穴羞痕也会渗出一小股蜜液浸濡在蕾丝上………澹澹的水流顺着大腿内侧的连裤袜流淌下来,把轻薄的黑丝都沁润的水光霖霖。
  “我说过,今天我心情不错,所以呢母猪,我会再给你一次机会……”
  轻巧蹬脱左足短靴,将尚氤氲着实质性白汽儿,单从视觉上看就潮热无比的黑丝足掌抽了出来,几乎被闷汗洇透的袜尖丝物薄而透亮,大趾珠润,与二趾在袜套下随意撑开了一段朦朦胧胧令人遐思的空当。
  “给我用心跪好,一边清理我的脚,一边自渎,期间不许擅自绝顶……堂堂青山真仙,不会连舔袜子揉茓都做不好罢?”
  “还是说,这种东西都要我来教你?”
  “请安....叩谢.....汝如此对待妾身身体,妾身居然还要谢罪不成....”
  季芷寒言语被噤,自然气打不出一处来,跳动的眼皮和颤抖的手指都在表明着她的怒意,但即便是仙子,愤怒也只是如小孩打闹一般可笑了。
  “真是.....变态.....看妾身遭受如此折辱居然都能有这般快感......下品.....!”
  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狐狸搔首弄姿,季芷寒本就是保守中的保守仙子,别说性交,就是连自渎都是从未想过的事情,在看到如此骚乱的淫妇身上,那女仙眼中的不齿又加深了一些,紧缚在身后的手腕猛地箍禁,盯着那肉感顺滑的黑丝包裹大腿,缓缓开口道:
  “雌豚...!?世人尊为吾药仙人,汝却如此称呼我...如此不敬......”
  季芷寒几乎要气的发晕过去,贝齿咯吱咯吱地互相咬着,光是自己憋了多少天的排泄暂且不说,自己居然要被如此羞辱,甚至要在这样一群卑鄙之人的眼前行腌脏之事,季芷寒只怕是要一头撞死算了。
  “机会....妾身不需要机会,对于你这种淫棍来说,我不杀你已经是仁慈至极...”
  季芷寒见自己的话语说到如此地步对方依然在用那带着雌臭的足尖撩拨着自己,心中的怒火终于无法忍受,但还是作势伸出软舌舔舐,手指也笨拙地抚摸着私处,实际上——
  “嗷呜!”
  仙子那高傲的气概还是让季芷寒以反抗的决心去看待眼前的骚媚淫狐狸,就在自己的舌头粘上那热气腾腾的脚背一刹那,突然猛地亮出银齿咬在那脚趾上,狠狠咬下大有直接将那趾头咬断的气势,任由周围执事又踢又打也不松口,最后直到两人合力掐开那下颚,才不情不愿地放开自己口中的美玉丝足。
  “臭婊子....仙人岂是你这种淫贱之人可染指之物!”季芷寒正色道,却殊不知对方的耐心已经被逐渐逼到了极限....
  完全出乎了自己意料,本来在设想中,就算眼前这头酥熟媚软的女仙奴不配合,也不过是胡乱揉舔几下,虚伪与蛇罢了。
  谁晓得,居然性烈至斯……
  哪怕有裤袜保护,左足趾根还是留了一道深红齿痕,随活动一跳一跳地抽痛事小,然而当着众执事的面被挑战权威,这可不是能轻易揭过去的……
  面沉如水,苏葚儿耐住想要叫执事把这不知好歹的臭母猪肏翻的冲动。一个眼神,后者就被七手八脚从地上扯架着站起。母狐狸一脸平静的从左后边揽住她的垂柳蛮腰,另一条臂从则从右下腋窝绕上来,捧握起了季芷寒那发育过分良好的酥胸。
  背后感觉到有人把脸和同样的两团乳肉贴在背上,香热潮湿的呼吸气流轻轻掠过季芷寒的后颈绒毛,侧脸则是在这头自作聪明的母猪背上缓缓蹭来蹭去,
  “您很不乖呢,季仙师……”
  还因为反击成功而流露笑意的俏脸僵硬了几分,不知这可恶鹰犬意欲为何,药仙子只好收声,默默地任由背后那人玩弄自己的身体。很快,其他的动作都停止了,只有潮湿柔软的香舌还在脊沟竖直着舔舐。终于,随着一勾一舔,小舌头离开了她的后背,正当她要松一口气,肩颈上马上就被一双樱唇吻上、轻咬,洁白贝齿和粉嫩舌尖在她的皮肤上留下隶属于后者的印记,
  季芷寒冷眼看着眼前跳脚愤怒,强压火气的狐狸美人,她并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获得自由,也做好了被变本加厉报复的准备,只要能为自己和琰儿出这口气,那就算是好事!那洁白眼眸狠狠地瞪着苏葚儿,已经做好了被拳打脚踢的心理预期。
  但那预期遥遥未及,自己的乳房反而是被揉捏把玩了起来,一连忍受了两天痛苦刑罚的季芷寒完全没料到对方会来这一下,那敏感的身体随着对方娴熟刺激而逐渐加热,季芷寒被撩拨得心急火燎,抿紧的发白嘴唇和紧咬着的唇齿也吐出一口浊息......而那来自肩膀的刺痛则是让季芷寒的全身都不舒服地挣扎了起来,先前的绳衣拘束带和煞费苦心的拘束就又起了作用,让那仙子垂下脑袋如私塾中犯错孩童一般嘤咛起来,一个浅浅的牙印就这样被印在了仙子的香肩上。
  驯欲手段实在太过高明,就是季芷寒有心抗拒,却毫无办法,只能一边发出含糊丢人的媚叫,一边忍耐着微微传来的丝丝痛觉。
  “你知道吗,季仙师,在我们樊笼司,像你这样不听话的坏孩子……”
  “会被用最——坚固的锁链从指尖到脚跟一圈圈捆死挂锁,钥匙填进后庭,然后把这团钢铁肉粽头朝下杵在媚酒缸里,和入浓精腌渍入味——呵,届时被取出来的奴儿,无一不是敏感到脚掌被地面蹭一下就翻着白眼漏尿绝顶~”
  “你以为我等没见过性悍难驯的名马么?实话告诉你,比你嘴硬身子更硬的成名侠女有的是,可不消一个月,我就能把她们驯到哭喊讨饶!
  ”
  “任他哪位贞洁烈女,药仙自然有药仙的尊严所在,哪怕你把我的身体一块块割下来凌迟,也别想我臣服于你半寸....咿呀呃!”
  季芷寒斗狠的话语却在一声铃铛清脆响声中戛然而止,变为了屈辱羞耻的嘤咛,自己的下身仿佛着火了一般产生电流的快感,而那快感又不足以让人舒爽,只想揪它下来,被拘束着双臂的季芷寒只能一边发出一阵呻吟,一边扭动双肩妄图挣脱束缚将那在自己小豆豆上的玩物解开,而突然涌上来的力量却让她足不沾地地扭动起来,一种奇怪的感受逐渐叩响了季芷寒那被冰封的内心,这或许是她第一次尝试性爱的快感,但毫无疑问她的身体已经牢牢记住了这般滋味
  。
  几乎是以情人般耳鬓厮磨的姿态,将香风吹入怀中仙子耳孔,而趁她咀嚼被这番恐吓,心防松懈失守的瞬间,苏葚儿眼疾手快地,将一枚早就备好的金环冲准对方胯股间肉蔻套了过去!
  只听叮铃一声,那金环轻轻震颤,不光见肉生根,更是如有灵性般,在季芷寒因发情而鼓翘的阴蒂根部骤然缩紧。药仙子只觉得小豆豆被挤得是要爆开般完全剥凸出了包皮保护,随金环蜂鸣微微搏动。
  然而这还不算完,冷不丁,金环又像是被一双无形大手噌得一下用力拖拽,惹得她圆睁着美眸使劲踮脚,反挺起身子,高挺莲穴。身居最高点的阴蒂,随即被某种无形的套子紧致包裹。
  快感透过小小的蔻珠直达心坎,一股股热浪自心底蔓延开来。欺负得季芷寒浑身燥热,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同时——心底也仿佛被打开了一扇门扉……
  “单纯的排泄管理,似乎已经不足以令你这头母猪认识到自己地位了呢,得是特别严管才行,就比如这枚‘戒环’,有它在,相信不用喂你媚药你也会想方设法学会手淫的~”
  “希望明天,饱尝阴蒂被磋磨掐捏之苦楚的你,能够学会以更谦卑的仪态面对你的饲主吧,骚母猪……”
  “另外,”苏葚儿拍拍手,狐眸中终是寒光闪烁。
  “取烙铁来。”
  如果自己还能动弹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一掌把这个讨人嫌的母狐狸扇到一边去,再用自己的夺魂灸狠狠地插入她的笑穴......季芷寒这样默默发狠着,耳朵里却充满了对方可以对自己做的事情。
  “无耻小人......要杀要剐随你们便,休要折辱我身体....哈....哈啊......这是何方法器,居然....惹得妾身如此....呃!难受......倘若这就是汝的方法,那仍是不值一提!唔.....”
  话是那么说,但那药仙子已经很难连续吐出连贯的话语了,低下的脑袋和抿紧的嘴唇都在代表着她在和那阴蒂上的异物对抗....
  “饲主!?呜...看就是一群下流淫贼咿呀.....咕!被尔等凡人羞辱,真是妾身之耻.....”
  那低下的脑袋突然扬了起来,那两个字虽然声响不大,但却以一种爆炸的方式在脑海中炸开,想都不用想那烙铁的作用,季芷寒的双腿逐渐发颤,那咒骂的话语也缺了三分底气。
  即使忽视其中闷燃着的碳火,铁条拧编成的火盆依旧足够狰狞可怖。只是将它“碰”一声砸在刑石砖上,刑房内的温度就明显拔高了几个阶梯。
  涂着深色指甲油的纤手轻捻起烙铁长杆,指节翻转,便把这灼热鲜红的凶器如杂耍艺人手里的花枝般凌空旋动一圈,堪堪停在季芷寒头顶,令她隔着三千烦恼丝也能清晰体味到那恐怖热力。
  “毕竟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师,或许有所不知,在我们凡间,家畜皆是要烙上编号的,呋呋呋呋……”
  “而囚奴入得樊笼司,自然也算不得人——先说好喔,可能会有,一,点,点,痛~”
  “嘻嘻,您不妨猜猜,我会将这烙铁,抵在您淫躯哪个位置呢?猜对有奖励喔♡”
  “哈....那东西....肯定并非是用在......”
  光是听见那清脆的响声,就足以让季芷寒的内心更冰冷几分,那灼热烘烤着自己的肌肤,让那刚刚被刑罚折磨的汗水蒸干,而眼前浮现起的烧红铁块让季芷寒想起了在青山仙家时,那群铸造师们的熔炉。
  当然这温度要比起那个差了很多,但季芷寒毕竟依然是活物,自然恐惧着这种东西,那双澄澈噙着泪珠的双眼恐惧地上翻,脸颊上的每一处都写满了恐惧,要是这样兜头按下,自己怕不是会化为厉鬼.....
  “汝......汝这魔头......这种勾当简直非人也!”
  季芷寒恐惧的眸子钉在了那母狐狸的笑脸上,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念头,但必须承认哪怕是季芷寒的仙家之心也对眼前的这个暴力机构起了杀心,只是深陷囹圄让她的所有想法也都停留在想法,而自己的侄女又遭受了怎样的苦难?季芷寒不敢去思考....
  “哪怕汝给全身上下都烙上,我也不会让你这个魔头称心如意!记住,因果报应......”
  “没有玩闹的心情么……真是扫兴……”
  口中这般说着,苏葚儿那礼仪性笑意中透出的亢奋却是有增无减,根本就是出卖了其主人竭力掩饰的,因残虐他人而欢欣的恶劣本性。
  “浑身上下都烙?这个想法好是好,只是不知您是负气故意这般放出狠话,还是真的偷偷妄想被我等卑贱的凡人这般对待呢?”
  “嘻嘻……不重要,这些都不重要,因为——”
  信手又将烙铁插回碳火中,搅拨出大蓬火星,分明是要故意将脚下囚奴芳心吊在最为惊怖的状态,进一步瓦解心防。
  还有就是——还有什么,能比亲眼目睹那即将按在自己身上的厚重铁块缓慢转红,更令人感到煎熬的呢?
  “应该烤的差不多了吧?”再次拣起其中一根较细的铁,随手按在地上。噼啪作响的爆鸣与女人喉咙深处的呜咽声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即使到这个时候还在压抑着自己努力不叫出声,您还真是,倔强的离谱啊。”
  “让我等从你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开始吧。”
  水淋淋的阴阜嫩白而无比洁净,没有一根扫兴的毛发。阴唇水嫩而肥美,中间粉嫩的一线天若隐若现,引人遐想。命令掰开她近来饱受磨难的穴口,露出里面层叠的嫩肉,随阴蒂回缩隐没的戒环下方隐约可见,一片乳白色的薄膜。
  “都几千岁的老太婆了,竟还有完璧之身嘛?”
  “什.....不准,不准看那种地方.......!”
  而自己最先被刺激的反而是牝户,那穴口上的金环锃光瓦亮,与那周围的创口和伤痕格格不入,但那代表着女性纯洁的肉膜,被季芷寒保管了一千二百多年的贞操,此时就像是怀春的少女一样含苞待放任人宰割。季芷寒想要夹紧双腿,但侠女恨让她的肌腱连颤抖都无法发出来.....
  更肆无忌惮地出口羞辱,可即便狡诈的苏狐狸今次也没注意到,随着执事将季芷寒抬起,摆出小孩把尿的羞耻动作等待烙铁降临。将她藕臂折缚在背后的索具,也是被壮汉们解脱开了……
  “谁想和汝这淫贼玩闹,汝.....最终都会自取灭亡...”
  手脚倒是因为恐惧和害怕而逐渐地绷紧,尽管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惧怕的意味,但那嘴唇还是紧紧闭上,没给对方一丝嘲弄自己的机会。
  “汝之凡人......竟敢妄图欺辱仙尊......”
  那双澄澈的白色眼眸紧紧地盯着那烙铁,只能勉强看清壹贰柒几个字样,但后面的一长串代表着排在自己前面的受害者,就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
  一口唾沫咽下去,那油然而生的恐惧正在这位仙人的颅内横冲直撞,舔舐着那并不坚定的内心,好在这般的灼热温度之下,自己落下来的冷汗都不会被人发现....那火星几乎要崩到自己的心里,连那仙人的沉稳内心都融化成水.......
  “如此无礼....汝存活下来的原因都是妾身下凡传药,为何如此恩将仇报.....!”
  那后背突然松开的双臂让季芷寒感到一阵轻松,异心也随着枷锁的打开而纷纷绽放起来,自己虽然平日里都用法器行动,但“炁”还是可以使用的,她只需要.....
  闭气凝神,那本该孱弱不堪的身子顿时气力暴涨,束缚双腿的枷锁在一阵牙酸的响声之后应声而开!那绳衣也是层层剥落下来,丝毫无法抵抗那纯正的仙师之威!转眼间那季芷寒身上的束缚已经解开大半,身边的干事一时间居然呆若木鸡地杵在原地,他们或许都忘记了这位也是一个纯正的青山仙人!
  “什——”
  以凡人的标准而言,苏葚儿的反应不可谓不快——然而无形威压扩散得更快。那是上位物种对处于祂们食谱上生命的蔑视,当鹰隼划破长空觅食时,眼中又何曾有过朝生暮死的蚍蜉?
  威压看不见摸不着,但好比一蓬不断膨胀的皂泡,所到之处,虫鼠噤声,碳火有灵性般收敛光热,不再于这位仙人争辉,就连那几名壮汉也是纷纷如衰草般倒伏下去——尽管数天之前,他们还一边狞笑,一边挺着布满精垢青筋的肉棒,在这受缚仙师香润的口茓里来回驰骋。
  “你这……僭越之辈。”
  没有多余的动作,仅凭一个意识,季芷寒已是赤足离地悬浮起来。与青云观主陈如如同时代的真仙内府中积存的炁太过庞大,以至于她甚至不需要可以用出什么招式,单是深深吐纳一次,便可将眼前这一直折辱于她的可恶女子“吸”作飞灰。
  但……
  一口至精至纯的元炁都已经提到了肺经,可临了,季芷寒又是踌躇不前起来——一方面,她较理智的那部分内心一直疾声呼喝,告诉她自己绝对有权利也有必要抹杀这些卑猥凡夫,并给予他们最酷烈的痛楚
  但另一方面……
  若我不顾一切的展开威势,这座窖珠城,城里安生乐业的百姓……他们何辜?
  兴许他们……兴许这个叫做苏葚儿的孩子,还有救呢?或许她只是被人残酷对待过,才会如此乖戾?
  你已经感化了那么多人……拯救了那么多迷途的坏孩子……
  为什么不能多加一个?
  会死!
  硬拼的话,绝对会死的……但似乎,没有杀心?
  换作任何一位樊笼司驯奴者,眼前都是几无解法的死局——但苏葚儿能做到这暴力机关中地位超然的指挥佥事,靠的就是揣度人心察言观色的功夫。
  仙师终究脱胎自“人”,而人,便会有被自己的表情出卖:瞳孔大小、唇角弧度甚至细微到眉心攒起的坡度,都无疑诉说着一点结论:
  仙师不想杀死她,至少现在不想。
  为什么?几乎不知“温情”为何物的女鹰犬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不过这并不妨碍她思索求生之法。虽不了解这囚奴何以突然爆发出强决力量,但,她应当不能长久维系才是,否则开始便用不好么?!
  不能长久维系是因为力量不足,力量不足便难以遮护周身——以凡人武学的原理推己及人,苏葚儿觉得,自己说不动当真还有机会!
  但……
  可恶……
  再次看向悬在半空,举手投足间皆是满溢着神性的白发女仙,苏葚儿只觉口干舌燥,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本能的抗拒去忤逆这名神祇。
  呼,宁愿赌一把,也不要任由别人掌握自己生死!
  “够,够了!”
  “你这——贱母猪!”
  拉长失态到破音的尖叫发自胸腹,一边这般给自己壮胆,苏葚儿竟是咬紧牙关,将手中一直未能丢下的烙铁对准腿心之上的狭窄三角带,按了上去!
  呲吱!
  “咦惹啊啊啊啊啊啊!!!”
  那神情肃穆的神明轰然倒塌,就在她犹豫的这一会,那烙铁就不偏不倚地戳中了她的茓口,几乎要将那名牌号塞进去一般,丝丝拉拉的声音和肉焦糊的疼痛让这位女仙维持着的状态瞬间崩塌,那炁从七窍中争先恐后地逃出,这些不过是小问题,那依然套着金环,被强制膨大的阴蒂被狠狠烙上一个贰字,让那肃穆女仙登时就变成了一个淫乱喷水的母猪喷泉,那身躯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在那还未反应过来的苏葚儿脚边高潮喷出高达三米的蜜汁儿,那塞进尿道里的尿道塞子也终于不堪重负地如机械弩出膛一样射了出来,顿时那药香四溅的尿液充满了整个屋内,和喷泉般的粘稠蜜汁奏成了一场惟妙惟肖的淫景,那大阴唇和小阴唇被烫的酥脆
  外翻起来,堪比分娩的疼痛让那女仙如窒息一般痉挛,双腿伸直胡乱地蹬着,只想让来自那软嫩屄茓的疼痛稍轻一些,但那仙人极快的自愈速度又无异于火上浇油,脱肉的疼痛让那仙人彻底变成了蜷曲一团的母畜。
  痛!
  季芷寒脑海一下子被排山倒海般的疼痛所充斥,身体最柔嫩之处被烙铁无情地摧毁,那感觉仿佛直接烙在她的心脏上。长久来辛苦的压抑在此等痛苦面前简直不值一哂。她高高昂起秀首,发出了处刑以来最为凄惨的嚎叫。
  苏葚儿没有松开烙铁,它被四平八稳地继续摁在两条抽搐痉挛的素股间,任女囚如何挣动也无有分毫偏差。一开始,那里还散发出炙肉的香味,可不一会便转化为了刺鼻的焦糊气息。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默数十息,直到烙铁都有转为漆黑色的
  “
  趋势,才将其拿开,眼前那曾经足以令所有男性神往的沃美平原,已然化作一片焦土。
  但,还不放心。
  针对阴部的残虐不能就此结束,外面烤熟了,但里面还是生的。咬紧牙关换上一根同样烧红的铁棒,在淫奴儿充斥着怖愄绝望的迷蒙泪眼前晃了晃,随后粗暴地捅破已经糊成一团的皮肉,直接插入阴道。
  呲啧啧啧啧啧啧啧——!
  咿呀....嗷呜呜呜呜呜!!!!!”
  常言都说,处子之痛最为严苛,但和季芷寒现在遭受的痛苦相比,那处女膜破裂的疼痛完全不值一提,流出的鲜血甚至没漏出来就已经浇在那烧红铁棒上蒸出一缕青烟,那私处剧烈地收缩着两瓣已然焦糊的阴唇,女性最为脆弱的地方被戳刺到花蕊榨出了仙人最后的一丝气力,无法比拟的痛苦让季仙师在地上来回打着滚,那额头上迸发出的青筋自不用说,那肥美肉屄居然自己喷出大量的粘稠蜜液浇在铁棒上降温!
  悠长曲折,富有意趣的极品肉径被恐怖的高温无情摧残, 满意地看着季芷寒双目上翻,痛到昏天黑地的模样,她发疯般地摇着头,仿佛这样能舒缓哪怕半分苦楚,媚汗泪水与口涎混杂着,从她脸上甩下来。第二股茶香尿水亦顺着铁棒流出,没等滴下便被蒸干。方才还不可一世的药仙此时居然可耻地接连失禁了。
  耐心等到皮下组织的沸腾声不在响起,用力将已经有些粘在小穴中的铁棍往外拔。第一下并没有拽动便继续用力,终于,那带来无穷折磨的铁棍黏连着一圈半黑半粉的皮肉被抽了出来。这圈皮肉几乎是从女仙身体内部生生撕下的,相当于剥皮——只不过剥的是阴道内壁,那些密布神经丛的肉褶。
  季芷寒的大脑被冲击的一片空白,那疼痛仿佛要将自己压死一边排山倒海般袭来,全身痉挛的疼痛让那肉屄都一起收缩起来,直到那焦黑烙铁从自己血肉模糊的阴户中拉出,这才算是有短暂的缓和时间,但那皮肉的疼痛之苦依然没有丝毫停歇,缓慢愈合的同时也在取缔那些鲜血结构,结果就是一块一块焦黑碳状物从中掉下来。
  自己的嘴巴喘的如风箱一般,那疼痛几乎要自己整个人从私处对半裂开,刻苦铭心的痛苦,烙在季芷寒心理上的痛苦要远深于生理上的痛苦,再看见烙铁恐怕都会害怕地颤抖起来。
  但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心有余悸的骚狐狸居然又拿出一根烙铁将其狠狠插入自己的一线天之中。
  嘶........
  宛如一锅菜做熟,不过季仙师的私处也确实已经熟了,那缓缓往出拔的力道让季芷寒再次抽搐着扭动自己的躯体,双腿胡乱地颤抖着,惨绝人寰的折磨让她那清脆悦耳的嗓音都变成了嘶哑的呜咽,直到那铁棒被抽出身体,季仙师也仿佛是被抽走了魂魄一般瘫在原地,一缕翠绿的尿汤和粘稠的阴精从那焦糊的肉缝里流出,只怕是想要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没有的奴才……要你们何用!废物,通通皆是废物!”
  稍微找回了些许,身为鹰犬之首颐气指使的风度。已然穿回短靴的苏葚儿笑意不改,只是那对黑裤袜美腿的微微颤抖,仍能将其主人的色厉内茬出卖无遗。
  执事们更是惊魂未定——然而再惧怕也好,他们还是紧紧按着当中那道曼妙身形——草草披上一件白布遮盖狼藉下体,逃狱宣告完全失败的季芷寒被扒扯着“衣领”,被迫紧夹扶柳纤腰接受押送。一对尺寸适中的蝶足儿许是不习惯赤裸,每次“吧嗒”踩在地上时足趾都下意识绽开翘起。
  “呼唔……放开……本尊,自己会走!”
  一道泛着金属光芒的捆绳就好像肚兜那样,从她玉颈香肩处交叠在锁骨,然后又呈现出“乂”形,实心实镇压着她这对姨侄一脉相承的丰满酥乳向玉臂缠绕而去。
  只见这有着异样光辉的捆绳龙缠玉柱那样,整齐的绕缚在伏罪仙囚真有如牛奶凝结成冻般,细嫩的玉 臂上,将她双臂残虐的牢牢提勒向上,反抵卡如在也是蜀锦般光滑的裸背脊沟,十只纤指根根曲攥相缚,高高吊缚在背心绳柱处。
  走在队伍前端,回头望着那异样的金属光辉,才微微陷绑进这不安分淫囚的肌理,绑得似乎不太紧,可无论她如何羞愤摇晃,都难以挣脱松弛出哪怕发丝粗的空隙,苏葚儿心头除却安心,终于也禁不住泛起了阵阵异样波澜来。
  此物名曰仙子愁,是用官匠们打各州百十箱牛筋贡品中挑拣出来最为细韧着搭配着黄金,白银,明铜等异金熔融拉扯出来的丝,再配合着不朽麻等材料复合而成,其中麻丝与牛筋供韧性,而几样金属丝则添入金属的坚固性,就好像现世钢索那样难以撼动。
  上绑时候,亦需要先烘烤均匀,再辅以特殊药汁,让“仙子愁”暂时软化下来,然后擒拿住受缚女子,飞快将索子不松不紧的捆绑上去——甚至宝绳都没有绳结,完全依赖匠人巧手将长短不一的麻,金属丝融绞在一起,彻底合为一圈儿。
  这种硬绳的好处在于,捆绑并不如制式银绳那般紧,不会截断血脉而让受缚者被绑废,抑或肘臂坏死而危及性命,可其残酷性也在于此,就因为能长期受缚还没有绳结,绝大多数有幸消受它的英雌天骄都是要一辈子都五花大绑着,到死也没有松绑的一天了。
  “麻利将这乳牛壹贰柒号押赴刑房——待得将这索子断了,砸完‘十三连环’再正式收押,看她这番还老不老实!”
  天!用于永缚无漏天侠女的仙子愁,竟只配作押送季芷寒时限制她上半身的一次性束具。究竟将要施加在她身上的“十三连环”都是何方神圣,又有何等威力了!
  季芷寒下身的疼痛还未完全消退,就又被强押着站了起来,每走一步路对于这仙子女奴来说都仿佛是折磨一般,只消拧动胯部,那烧伤的阴唇和内部的破碎肌肤便会抗议着撩动自己的神经——那堪比直接在那伤口上涂抹白酒!
  但几乎吓尿了干事们当然不会放弃这一机会,七手八脚地按住那冷却下来的仙人躯体之后,勉强能挪动步子的季芷寒当然接受了这堪比天罗地网般的约束,那脚掌每一次踩在地上都让季芷寒内心的冰冷更深一分,不知她现在是懊恼于自己没有痛下杀手?还是憎恨于对方的奸诈?没人知道,也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这绳子光是上了季芷寒的身就用了十余道复杂工艺,那绳子缠绕得虽然简单,但季芷寒在挣扎的时候却毫无半分撼动的可能,这绳索坚韧异常,哪怕使出吃奶的劲,也不过是如铁条一般在自己的肌肤上留下红痕,更何况自己的双臂已经被反绑拉到了极限的位置,这样就使得那一对豪乳更加丰腴圆润,随着迟拗的步伐而颤抖着,仙人的躯体自然不用担心老化,因而那对豪乳无时无刻都在保持着最为完美的状态,此时被那“仙子愁”层层拘禁的季芷寒,任是有那牛劲也再也无法挣脱自由了,那背后的手指光是稍微一动便能感受到那条绳索的异常坚韧,不消半刻,那季芷寒就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孔武威风,如狗崽一般低头依靠在那钢铁牢笼里,下身愈合着的疼痛让她几近晕眩。
  低头看去,连绳结都找不到,而那坚韧程度让季芷寒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为自己量身定做的笼子一样,任由她怎么扭动怎么用力挣扎,亦或者是尝试唤醒那炁,都无济于事,一种骨子里的绝望从季芷寒的内心涌出,自己可能真的要因这一时的犹豫而葬送自己和琰儿的未来命运了!
  “你这.....物件....居然敢....把那种东西塞入妾身的....呜!”
  话音未落,季芷寒自己的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随后被布料填满扎紧,再也无法吐出半个字来。苏葚儿的手掌甚至都因此而微微发麻,不过好在自己那颗惊恐的心也终于略显平静了下来,自己还能活着,打这个贱婊子的巴掌,任他什么大罗神仙观音菩萨,进了这樊笼司就是插翅也别想逃出去!她自然不知道,要是那季芷寒真的下定决心破戒,怕是十个樊笼司也不够束缚她的。
  “十三连环”听的季芷寒一阵心惊胆跳,自己身上的拘束就已经算是滴水不漏,而那名为此的物件,岂不是如铁棺材那般让人张口扭头都不能?她只能等待着,等待着不可能来到的下一次机会......
  “请——枷!”
  尖刻凄厉的呼号声于刑房外久久回荡,即便是仍旧不甘地反拧小手,蹲踞在地的季芷寒都被这嗓子惊地香肩一顶,而这又是令执事们持银镊子分解“仙子愁”纤维束的动作迟滞了几分。
  “啊呦呦,季仙子您这白花花的肉臀瓣子都在乱颤呐——莫不是怕了?”
  “咕......这群....妖孽!妾身堂堂正正为仙师,又怎会有什么害怕的!”
  见诸多干事们如此尊敬眼前的物件,季芷寒对这樊笼司的厌恶又多了几分,那“仙子愁”终于在一群人的齐心协力之下被拆解分开,季芷寒也获得了兴许是最后的自由,短暂地扭动了一下酸软的手臂,对着那把自己身体如灶坑一样对待的苏葚儿狠狠地瞪视一眼,随即感受到一股异样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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