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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必须肏死 2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7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红杏必须肏死之二:真相比想象更残忍[紧接《红杏必须肏死》第一集]我出差。到哪儿去?忘了。坐火车。是硬座。夜车。对面座上坐一帅男,气度不凡,老看我。午夜了。车厢里大灯都灭了,只留走道小灯,发出微弱的光

红杏必须肏死之二:真相比想象更残忍


[紧接《红杏必须肏死》第一集]

我出差。到哪儿去?忘了。坐火车。是硬座。夜车。对面座上坐一帅男,气度不凡,老看我。

午夜了。车厢里大灯都灭了,只留走道小灯,发出微弱的光。车厢里其他乘客都睡了。我也昏昏沉沉,闭上眼睛。

即将入睡的时候,觉得腿脚发胀,就脱下鞋,伸到对面座位上,也就是内帅男的屁股旁边。

他微微给我的脚让了一些空间。我很快睡着了。

黑暗中,我感到他帮我脱掉了白色短棉袜[魔法兔子兄:注意啊,打起精神~]。
他捧着我的脚,一只脚脱掉了,又脱另一只脚。他温柔地握住我一只脚掌,稳重有力地按摩。

我心里七上八下,全身泛起一阵阵酥麻,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知道好刺激,好刺激


他耐心地按摩完我的光脚心和十只脚趾,我一直任他弄,没挣扎。

不知不觉之中,我的性欲已经被点燃了。


我意识到我的T型底裤窄窄的布缕勒进我阴唇之间,不断地磨擦我的阴蒂。
我脸红了,精神亢奋,可还得装睡。

我的腿很长,很匀称,而且白,这是我对自己全身最满意的部分。

我的脚白里透红,细皮嫩肉,足弓高,脚趾没变形,是我觉得我身上最性感的部位。

可惜我老公不懂得欣赏、不会珍惜。

有个男人在揉弄我的脚掌,而我情不自禁公然抚摸我的阴蒂,忘我地自慰……

在这样的梦境冥想之中,升入我自己的天堂,最终在一片蔚蓝色和一片湿润中慢慢醒来。


醒来,仍然喘息着,浑身发热。高潮是100的话,我已经90了。

我很少在睡梦中这么激动。可这毕竟发生了。

我挺喜欢他的。每次回想跟他在一起,都挺兴奋的。这玩意儿上瘾。

我就上瘾了,每天都想见到他、抱着他。
见不到的话,我就失落,干什么都没情绪、没动力。

回了家、上了床就偷偷回想他对我做过的内些“坏”事儿……

想着想着就不行了,欲火焚身。我就摸我自己。自己玩儿自己。我挑逗我自己,自己跟自己玩儿。

在我自慰高潮前的瞬间,我会想象我是奴隶市场上被剥光的低贱女奴,被他当众羞辱、玩弄。
手淫这玩意儿让人上瘾。想他导致我自慰。自慰让我更想他。

我在色欲的abyss里越陷越深了,有时甚至光夹住双腿不用手就能高潮。

我的身体被情人“开发”之后,我感到全身都冲动。

比如现在吧,醒了之后,我躺床上,继续有一搭无一搭摸弄自己阴部,在一分钟之内就轻而易举达到了高潮。

手淫是我秘密的生活。我情不自禁,我身不由己。手淫给我感觉是那么美好。

手淫再次成为我私人生活中的重要内容,我像回到了结婚前内两年,没日没夜地凶狠手淫。

我十七岁时,第—次把自己“侮辱”到高潮。

还记得当时我在家看一本严肃小说,里边有一些对女人的“凌辱”,激动得要死。

我上了床,浑身燥热,把自己脱光,鬼使神差就摸了自己下边儿,热得不行,腮帮子发麻,所有血液都冲上天灵盖。

高潮轰然来临。我感觉一下子天塌了。

我觉得我成了女人,知道了怎么能给自己身体带来秘密的快乐。
手淫让我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简直是飘飘欲仙的感觉。

洞房花烛夜内天晚上我倒没觉得“成为女人”。说起来就烦!

我老公几乎没给过我高潮,他特细,时间还特短。结婚前要知道他那样儿我肯定不嫁给他。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说真的十七岁内次当时完事儿以后我挺担心的,担心以后结了婚老公会发现我自己弄过、担心以后跟老公不容易到高潮。

后来,我的顾虑都应验了。

结婚以后,跟老公分居以前,趁他酣睡的时候,在我们的大床上,我无数次偷偷摸自己滚烫的身子,紧咬嘴唇不敢出声。

为此我也暗暗流过泪。

我对手淫始终有罪恶感。我觉得女人手淫不好。

多少次我问自己:如果我从来没手淫过,是否能跟老公在床上更协调?
食髓知味。

痒!

钻心的痒!

手淫杀不了的痒!

想他。想得刻骨铭心。
君子追淑女,

总得追一阵;

怨女找旷男,

半小时搞定。

就这样,一个体面人妻,跟“魔鬼”再次见面,鬼鬼祟祟,贼头贼脑。
敲门

门开,他一把给我揪进屋,甩脚踢上户门。
我一进门,他就残暴地把我牢牢顶在玄关墙壁上,热烈地吻我,跟蹲了十年大牢刚出来的似的。

一种电感传遍我全身。

我的脸贴在他的脸上,谁也不松动。俩人的呼吸都很急促,心跳剧增。
他的体味窜进我鼻腔。我慌得不知所措。

他恶狠狠盯住我。我分明在面对一头饿狼。

他眼睛里没别的,全是欲望的火苗。我听到干柴烈火劈啪作响。这动物性的烈焰会把我烧焦么?

一时间顾不上思辩。


满脑子仇恨、对老公的愤恨、对冷暴力的怨恨、对一切不公正的暴怒。恨和肉欲燃烧着我。

妇女要解放!

今儿个老娘要翻身!
我感到他下面挺了。这一下,我的淫贱反应就涌上来了。

我发现自己情不自禁夹住双腿。一股半陌生半熟悉的温热正从我两腿交叉处滋生蔓延。

他问:“想我啦?”

我点头。

他问:“想我什么?”
我轻轻说:“你的一切。”

他说:“动物凶猛,别惹我!”

我说:“就惹你。”
他说:“后果自负啊!”


说着,他坏手就探进我的裙子。

晕忽忽的,我好像重新成了一高中女生,特爱脸红的妩媚少女。

我问他:“想我么?”

他哼一声,就给我揪进卧室,扔床上,三下两下给我扒光。
他盯着我的眼睛,恶狠狠地看,整个一老狼盯着爪子底下的赤裸羔羊。

我的脸突然发起烧来,心跳快得吓人。

阳光从窗外射入,细小尘埃在空中缓缓飞舞。

耀眼的光芒映照他脸上,我看呆了。
我眯起眼睛看他红润的唇,在阳光的透射下清亮动人。我一时间脑子短路,有些意乱情迷。

我仔细看老狼的额头,用手指轻轻捏老狼柔软的耳垂。
我一眼一眼看他俊朗的眉目,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

我用手指轻轻刮他双唇。

我贪婪地吸进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特有的青春气息。

我慢慢凑上去,轻轻吻他脸和嘴唇。

他狠狠抱住我的肩膀,大狗熊似的勒满怀。
此刻我一点也动弹不得。他双臂力度很大,由不得我有任何挣扎。

两双迷离的眼睛!

我的手臂刚刚无助地举过头顶,立刻被他铁钳子捏住,生疼。他狂野地按着我,试图征服我。

我问:“你要干嘛?”

他龇牙咧嘴气喘吁吁说:“我要生吞喽你!”


听到这么粗野的话,我居然心底美美荡漾,如乘电梯下坠。

我问:“今儿个咱有多长时间?”

他胡乱地亲吻我的脸说:“到你喊停、到你受不了。”

我脱他裤衩,说:“你真坏……”

他胡乱啃我奶子,继续说:“……到你浑身酥软……”

我说:“臭流氓,你有那本事么?”
他还在继续口头发泄:“……到你嗷嗷乱叫!”

我说:“德性样儿!别耍嘴~”


他说:“一嘴二手三鸡巴,慢慢耍。”

我说:“粗俗。”

他说:“我还就这么粗俗!”

他把我压在身下,粗野地揉搓我,像揉搓一大团面。

我半闭上眼睛,专心体会被蹂躏的快感。

我俩浑身大汗、通体发红发热,哆嗦着,被欲望的火焰煎烤着。
他爬到我下边去了。热热的潮湿的呼吸软软地洒在我外阴上。

我全身肌肉都较劲,整个身体绷成一张弓。

他柔声说:“怎么了你?”


我说:“没……我特紧张……”

他说:“我又不是刽子手。”

我微微松弛了一点儿。

他像念咒一样缓缓说:“放松宝贝儿。足够放松才行哦。放松、放松……”

他的语音有一种催眠作用。我逐渐试图放松自己的身心,但毕竟不适应。

我老觉得我下边长得丑、有味儿、不卫生。

我怕他反胃。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不但不反胃,反而胃口大开的样子。

他趴我下边用心闻、仔细看、反复看、仔细观察、反复闻,用手指尖、用小勺轻轻挑逗我,让我下边的嘴“口水”连连。

他对我下边吮吻啃啮,连汤带水,舔嘬我豆豆、舔刮我阴唇,舔得我惊喘战栗。

这主儿是一美食家,舔得乐不思蜀,像一头食蚁兽耐心地本能地玩儿内长舌头,像一头小黑熊抱住蜜罐。
慢慢适应了以后,我开始迷醉

大脑后部暖暖的、晕忽忽的,像漂在温海、飘在云端。

他一舔我,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一股一股的温热从我下边涌上心头,弥漫全身。我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呻吟。

他说:“你的呻吟是这世界上最好听的声响!”

得知有人欣赏我,我受了鼓舞,又发出两声呻吟。

他受了鼓励,舔得更加专心致致,脖子连带一动一动的。当然他很注意不让牙齿弄疼我下边儿。

我问:“臭么?”

他叼着我下边点头:“唔!唔!”

我说:“赶紧上来!”


他叼着我下边摇头:“唔~唔~”

我问:“臭还吃?”
他不再答话,转而一门心思舔嘬我豆豆,像在完成他来世上唯一的使命。

我的豆豆在他嘴里膨大。我的豆豆在他舌体的残忍折磨下倔强地挺立、挺立、挺立。

突然,我感到一种激动,一种必须“抓住”的激昂。我用力按住他,把他脑袋瓜死死贴在我外阴,同时疯狂夹紧两条大腿。
喀喳一下,我被钱塘大潮突袭,劈头盖脸。

后脑麻热!
心脏痉挛!

眼前一白,两耳失聪,后腰酸胀,蓝色电弧啪啪放射,落英缤纷、火星满床。


一股股热流从我酸胀的膀胱尿道阴道口往外喷射。

闪电把我击中。洪水猛兽嚎叫着把我淹没。

像冷不丁遭了雷劈,我本能地弓起背、张大嘴,失控地呻吟、收缩,像在激烈抗议他对我的摧残、抵触淫荡的诱惑。

但事实上,我偏偏在不知羞耻地堕落。

老娘当了这么多年良家妇女、本分人妻,偶尔堕落的感觉真好、失控的感觉真好。

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过了瓷瓷实实的十几秒钟,我的high波才过去。
我头发湿淋淋、脸蛋脖子湿淋淋、胳肢窝湿淋淋、胳膊腿脚湿淋淋、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的,
躺那儿一动不动,整个一刚打玉渊潭捞出来的女尸。

灵魂早已出壳,心思却试图回归。

我是什么人?贤妻良母来的。

此刻为什么浑身光溜溜,躺在陌生的床上?俩大腿中间还死死夹着一个男人的脑袋瓜?

瞬间理智的灵光让我浑身打一激灵。
赤裸羔羊中文网@文行天下我赶紧松开手脚,同时深深吸进一大口气,补点儿氧,这才发现刚才用力如此之大,我俩胳膊俩腿都有点儿僵直抽筋。

我看看他。还好,他还活着
他和我一样满身大汗,和我一样气喘吁吁,和我一样陶醉安详。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望着他,内疚地说:“赶紧上来!”

我把他拉上来,抱着他。他抱着我。

茫茫宇宙,两个蝼蚁温馨搂抱,让我感动。

只见他眼睛里洋溢着幸福的疲惫,脸颊上、下巴上、鼻子上亮晶晶的,到处都挂着我下边分泌的汁液。

一瞬间我有点儿困惑,闹不清刚才到高潮的到底是谁。

我亲吻他,亲他火烫的脸颊、亲他湿湿的嘴唇。他的脸颊和嘴唇上都沾着我下边儿的骚腥味儿。

他连热带累,呼哧带喘。

我说:“干嘛不开冷气?”

他说:“肏屄不开冷气。”

我问:“为什么啊?”
他说:“开冷气就闻不见肉味汗香。肏屄的时候,就应该大汗淋漓,就应该还原成野生动物。野生动物有冷气么?”

我哑笑。
他的样子有一丝顽皮,目光有一丝颓废,举手投足玩世不恭,十足的禽兽败类。

他柔声说:“不得不承认,你很迷人,包括你的呻吟,还有你的傻笑。”

听了这个,我整个心都醉了,一阵天旋地转,有点儿站不稳。
中旬迪庆有个碧塔海,每年五月,湖畔杜鹃竞相怒放,千万花瓣飘落湖面,湖里成群结队的鱼就游过来吃,杜鹃花有神经毒素,鱼吃了就晕菜,轻飘飘浮上水面,肚皮朝上,醉态特憨,还挺娇媚,人称“杜鹃醉鱼”。

我觉得好美。杜鹃花瓣在掉,鱼就不停地在吃,吃完就被麻醉,无数的大小鱼儿醉得不能自已,漂在水面,偶尔还懒洋洋地摇头摆尾,很惬意的样子。到夜里,湖畔洒满晃眼的月光,波光粼粼,林中大狗熊就摸到湖边捞鱼吃

他就是有毒的杜鹃。

他就是吃我的狗熊。

我抱住他,望着他的眼睛,轻声问:“为什么?”

他说:“什么为什么?”

我说:“刚才你……为什么?”
他心满意足地说:“啥为什么?没为什么!甭整知识分子内些弯弯绕!我只想给你快乐!”

我说:“你怎么会下去那么长时间?”

他说:“我乐意。”


我说:“知道么?我老公没叼过我下边,他嫌脏。”

他说:“丫不知道女人喜欢被叼?”

我说:“别这么说他,啊~”

他说:“肏!丫真傻屄!”

我说:“别这么糙。”

他说:“我还就这么糙!丫就一呆屄!有这么好一媳妇丫不叼,媳妇出来让别人叼,叼到尿。”[尿:音sui1]
[他认为我刚才在高潮中情不自禁的female ejaculation属于小便失禁。失禁就失禁吧,管它是什么!~]
他枕起双臂,不再抱我。

我用手擦去他胳肢窝里湿津津的汗水,我甚至起身俯亲吻他胳肢窝里的汗水。

高潮之后,我做什么事儿都不觉得恶心。人可真是奇怪。

他点上一根儿香烟,心不在焉地吸着。

我说:“好了,咱说点儿别的。口渴么?我给你倒杯水?”

他吸口烟、看看天花板,又看看我,把呛人的烟雾狠狠喷我脸上。

我没躲,也没责怪他。他给了我美妙的高潮感受,我感谢还感谢不过来呢。


事后想想:我竟能容忍这么侮辱性的行为,足见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仅剩三;高潮后的女人,智商等于零。

他好像要对我说什么,但嘴唇动了动,终于没说出来。八成不是什么好话。

我问:“嗯……好吃么?”

他说:“哪儿?”
我说:“你讨厌~~”


他假装一脸无辜继续问:“哪儿好吃么?什么好吃?”
我说:“我下边儿。”

他说:“嘿哟!说起来我就替你难过!”
我问:“怎么了又?”


他说:“我怎么跟你解释你也不明白啊你永远不能理解你永远不能体会。”

我说:“试着跟我描述两句。”

他说:“嗯,你下边儿那儿,是我这辈子吃过最肥美的鲍鱼,粉嫩、鲜亮、多汁儿,舔上去嘬起来软活儿活儿、潮乎乎、肥嫩嫩、滑溜儿溜儿。”

我说:“怎么听着跟焦溜肉片似的?”

他问:“还真差不多。你舔过哪个女人的屄么?”
我说:“没。”

他问:“你舔过你自己的屄么?”

我微笑说:“我够得着么我?!”
他说:“完啦,还是的。”

我说:“什么‘还是的’?”

他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我说:“行了行了。让我来一口。”

他狠狠嘬一口过滤嘴,然后跟我接吻,四唇相触的时候,他把烟雾吐我嘴里,然后捏紧我的嘴唇,命令我:“咽下去!”

看不见的超自然的大手把我“拿住”。我听话地吸下去、咽掉。辣辣的烟雾从我鼻孔呛出来,同时也呛出眼泪。

我隔着热泪望着眼前这恶魔。

高潮之后,我就像被催眠了一样,他对我做什么我都顺从。
他脸上肌肉松弛下来,说:“哎,说正经的。”

我说:“哟你还有正经话呢?”

他问:“那是。刚才舒服么?”

我点点头。

他说:“说话。”

我说:“嗯。”


他说:“表达。”

我说:“舒服。”

他说:“你这表达能力可真强。”

我听出来他在说反话。

我说:“真不知道怎么说。没归纳过。”
他说:“试着用点儿别的词儿,描述一下儿。”

我说:“嗯。我现在身体发飘。好热。”

他说:“哪儿热?”


我说:“脸热。心跳的好历害。”

他说:“没跟你老公聊过感受?”

我说:“没。他从来不问我。”

他说:“啧啧,赖汉娶花枝,在论的。这么好一大朵鲜花儿,噗叽!就插一大泡热粪里了。”

我微笑:“讨厌,说那么恶心。”

嘴上这么说,我心里还真为自己鸣不平。

我长得不算差,身材保养得也不错,干嘛这辈子非在那死鬼身上吊死?!


他问:“以前被人吃过牡蛎么?”

我说:“没,从来没有过。跟你说了,我们家内位嫌脏。我也没找过别的人。跟你,是我第一回……”
我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词。

他接下茬儿:“……背叛?”

我点点头,同时被这个硬硬的词狠狠硌了一下。是啊。我已经背叛了神圣的婚姻。

我在跟另一个男人谈论我老公。

我一丝不挂跟情人谈论性爱感受。
这是百分百的背叛啊。

他安慰我说:“现如今,没参过军的男的已经很少了。”

第一秒钟,我没明白怎么回事儿。等我明白过来,给了他一拳。

他就势攥住我的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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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真的。你还甭不信。都什么年代啦?不当兵简直就不是男的!”

我说:“行了你。你呢?老兵新兵?”

他说:“俺老兵啦!俺老兵油子了,第一次参军的时候我才十六岁,靠!什么世道!”

我问:“女朋友跟别人跑啦?”
他说:“嗯。还是她惹的事儿呢!我为了她,跟一帮流氓码架,进炮儿局了。我满心以为她在外边儿等我。嘿!我出来一看!”
我说:“说!别卖关子。”
他说:“我出来直接去她家。我想她呀!想得要死。到她家一看,她正跟她老师肏屄呢!”
我说:“是不地道。那你怎办?”
他说:“我眼珠子都红了,抄一垒球棒就冲进去了。”

我问:“出火了?”

他说:“嗯。”

我说:“那你还不又进去了?”

他说:“可不?!”

我问:“那是你‘第一次参军’?你参过几回?”

他说:“肏!多了!”

我说:“随编拣一回,跟姐姐说说。”

他说:“我第三个女朋友,哎说实话她是真漂亮,大屁股,大咂儿,浑身肉感,摸着手感好极了。她就是痛经特厉害。她的工作还

是我给找的呢。她想干酒店大堂,我给安排妥了。嘿!没过两天给我打电话,一边跟我说话一边哼叽。我说你怎么了?又痛经了?

她说没事儿,就想跟我聊聊,就想让我知道,她正跟一领班儿开房间呢,从后边肏的,你听你听噗叽噗叽你听你听哎哟哎哟你听得
见么?内次我是真寒了心了,出去就纹了这个。”

他伸出右胳膊。我看到那上面纹着六个大大的刺青汉字:“骚货必须肏死!”

他不说话了。
我心疼地望着他,摸着他的胳膊。这也是一个苍穹底下的苦命人啊。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看着我的眼睛


我俩就这么僵持着、对视着。突然之间,眼泪涌上各自眼眶,为各自的创伤。

他开始转移话题:“知道吗?你刚才叫的声儿真好听。”

他给了我启蒙,对我开启了美好的性爱。他让我感到做女人的快乐。我还能离得开他么?

我低声说:“被吃的样子好难堪……”

他说:“不,你被吃的样子很美,脸红红的,汗水粘在额头上。”

我说:“狂野的感觉,真的很好。”

他说:“以后还能更好。好日子在后头呢!”
我说:“谢谢你又让我吃了一顿大餐。我会永远记着。”

他说:“肏,这叫什么大餐啊?天哪!你这辈子真够冤枉的。”

我说:“我也觉得我冤。遇见你以后我觉得哈,以前我那些年都虚度了。我对不起我自己个儿。”

他说:“可不!还好你觉醒了。never too late...”

high到极乐的我,并不知道已经在黄泉路上迈出了第一步
唉,顺便说一句:此文我写于奈何桥头、喝汤以前~~下边继续给你们讲~~

……汗水分泌了一层又一层。黏黏的汗碱把我紧紧箍住。实在难受得不行了,我下床去卫生间冲了一个温水澡。

出来真爽!浑身湿淋淋,挂着水珠。

他赶紧去拿干毛巾帮我擦干,一边擦一边柔声对我说:“小心,别贪凉。感冒可难受了。”

他帮我仔细抖开每一绺长发,专心擦干。

一切都像在梦里。一切都这么unreal~

too good to be true~

被他这么殷勤照料,自我感觉像小公主。这是老娘的全新体验。打上小学以来还真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结婚以后,从来都是老公洗澡冲凉、我为他准备换洗衣服、他出来打电话、我蹲旁边给他洗他刚换下来的脏裤衩儿。
老公是绝对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这么多年我愣就忍过来了!我觉得熬淘。我老是体谅他、觉得他工作累。我就没意识到,我活得一点儿尊严都没有!

擦干净以后,裸体的他拉着赤裸的我回到床上。

我含情脉脉望着他。

他再次分开我的大腿,直眉瞪眼又奔我外阴扎下去了。

我拉他跟我69,叼着他的生殖器,贪婪地舔吸,十足一刚从灾区逃生的难民,抓住一根儿热香肠。

香肠倒很温热,可就是硬不起来。一开始我没往心里去。 ?

我用语言挑逗他:“嗯……知道么?我真的很想……真的想你……”

午后慵懒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

我俩躺在这张罪恶的大床上,一丝不挂,四条胳膊、四条腿纠缠在一起,像那张《伏羲女娲交尾图》。

他剥一块巧克力塞我阴道里,然后若无其事跟我聊天儿,等我体内热度把巧克力溶化。


他说:“我喜欢海鲜。我吃牡蛎没够。我喜欢所有美食。”

我说:“你给了我很多很多快乐。”

他说:“那是!”

我说:“还有诱惑。”

他说:“那是!”

我说:“我变坏了。”
他说:“那是!”

我说:“都得怪你。”

他说:“那是!我负全责,呵呵~跟我说说,你怎变坏了?变多坏了?”

我说:“变得……情欲旺盛。”

他问:“怎么旺盛?”

我说:“现在每天都得手淫一次。都怪你。你个坏蛋,拉我下水。”

他说:“我喜欢手淫的女人。”
我问:“为什么?”
他说:“不为什么。就是喜欢。”

我说:“我不喜欢自己弄。”

他说:“为什么?不爽么?
我说:“嗯……舒服倒也能舒服,只是……”
他说:“只是什么?”

我说:“只是……完了以后挺孤单的,特别难过。”

他说:“知道。女人放电以后,都特想有人抱抱。”

我抱着他说:“知道么?我很长时间都没内方面要求了,可是最近又有了。”


他说:“你身体恢复正常了。”
我说:“嗯,而且好像还挺强的,真的。”

他说:“恭喜。”

我说:“这可不是好事儿。”

他说:“怎不是好事儿?你是正常人,你渴望正常生活,也有权享受正常生活。”

我说:“我跟我老公的生活不正常。”

他说:“也不完整。他外边儿有情况儿吧?”

我说:“没有。”

他说:“别这么肯定。万事皆有可能。”

我说:“别的我不敢这么肯定。这事儿他还真没有。到点下班,下班回家。正点上班,工资上缴归我管,他没小金库。他根本就没作案条件呀。”

他说:“你跟你爱人分居?”
5@我说:“对,五年了都。”

他问:“到底怎么搞僵的?”

我说:“我跟他关系一直挺紧张的。他不跟我说话。我也不怎么理他。我们就分居,他睡小屋,我睡大屋。井水不犯河水。我也懒得跟他废话。”

他说:“你这不对。你这整个一耽误自己美好青春啊。”

我说:“我也不想这样儿啊,可他可能天生就一内向人吧,不像你似的,有一张好嘴。”

他说:“关键不是内向外向。人国外,过不到一块儿就离!肏!干嘛耗着呀?!耗谁呢?耗你自己呢!”

我听了这个,心里格登一下,全身一震,像被撞了后腰。

我说:“我跟那死鬼五年说的话,也不如我跟你说得多。”

他说:“丫不知道女人都喜欢聊天么?肏!牛粪!跟丫离!我娶你!”
我说:“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

他说:“你情愿这辈子就这样儿,是么?”
我说:“呵呵,我不可能离的。”


他说:“干嘛不离?这种日子还过啥劲?!人生苦短!肏!不爽就离!” [重音在“就”]

我说:“呵呵,不可能离的。不那么简单。”

他说:“为什么?你离开他你会死么?”
~
我说:“唉~我父母身体都不好,经不起折腾了。”
他说:“又来了。你是为你爹妈活么?”

我说:“不……你听我说,自从认识了你,我还真动摇过……”

他说:“动摇就对喽!我再摇一摇!”
我呻吟着说:“哦……你坏……”

他说:“三十七岁的身体是美好的身体。要敢于尝试新的游戏。”

我问:“怎么尝试?我该怎办?”

他说:“顺其自然就好。”

我说:“我很矛盾。既想得到惊喜,又怕变成荡妇。”

他说:“我们都需要隐私和安全;但如果滴水不漏,也就没有释放机会。你说呢?

我说:“完全不设防是傻呆。”

他说:“对。可像贝壳一样紧紧关闭自己的门,也就没有发展机会。这是双刃剑。”

我说:“现在有个有夫之妇,每天都盼着见一大坏蛋,盼着被他吃、盼着被他弄。你说这女人是不是很傻?”
他说:“对,可那坏蛋也傻,整天啥也干不下去,满脑子就惦记找内有夫之妇吃鲍鱼。”

我微笑,说:“嘴上抹蜜啦?啊?

他说:“我嘴上抹的汁液比蜜可香甜!问世间情为何物?答:犯贱。”

我问:“你觉得想念是犯贱?”

他说:“当然是。”

我问:“你觉得吃我下边儿也是犯贱?”

他说:“当然是。你想我也是犯贱。爱就是犯贱。你犯贱对方不买账,你就伤心,就不平衡。”

我说:“人可真是奇怪啊。有时,好想靠在你的肩头,跟你聊天,聊到黄昏。”

他说:“跟我犯贱到天明?呵呵~”

我说:“对!我下边儿又往外流了~”

他给我抱起来,抱到餐厅,把我平放在大餐桌上,啪叽啪叽舔我湿屄,试图嘬干净里边的所有汁液。
我黏黏的动情分泌物和巧克力汁混在一起,源源不断往外涌 [所以臭文人爱看趵突泉?
他永远嘬不干净。

他顺手抄起餐桌上的沙拉酱瓶子,在我赤裸肉感的“大牡蛎”上涂抹沙拉酱,然后趴我外阴,贪婪地舔嘬。
他的坏手摸我奶子、摸我屁股、揉我肚子、揉搓我阴道口。

刚刚平静的止水,又起阵阵涟漪。一个有夫之妇,大白天光着身子,躺餐桌上,被情人舔、被情人摸。
顶灯悲悯俯视这对偷情狗男女。
顶灯是学生,是实习生,是陌生人凝视的目光。

我看到我赤脚站在空荡荡的舞台上,四周漆黑,只有头顶一盏亮灯,照着我的身体。我身穿一身半透明的睡袍。剧场里座无虚席,

红丝绒椅子上坐满社会名流达官贵人。我身后出现一男的,高大,健壮,冷峻,面目不清,一身黑皮衣,戴一双黑皮手套。他缓慢

地从后边抱住我,摸我。我慢慢开始感到一种冲动。所有观众都专注地欣赏着我的演出。我闭上眼睛,头微微向后仰,内心感到十

分暴露,挺不好意思的,可我动不了,两脚好像被钉在舞台地板上。我只能任他抚摸。剧场里鸦雀无声。内男的开始舔我叼我了。

我很激动。上百观众欣赏内男的不断地、温柔地、坏坏地摸我舔我叼我。我抑制不住地激动起来……

在陌生人的凝视下,我高潮了。

我的屁股、后腰高高挺起,离开桌面十厘米,僵在半空中,猛烈哆嗦着
我是一翻过来的失事的船,是一条搁浅的濒死鲸鱼。

很久、很久,鲸鱼才重新躺好。这回死透透,没气儿了。

他终于停下来,抬头问:“舒服么?”

他总是如此关心我的感受!莫非是老天爷派他来我身边补偿我老公多年来对我的冷漠忽视
我颤音回答说:“舒~~服~~你呢?有感觉么?”

他说:“当然。”

我问:“什么感觉?”

他说:“激动呗。”

忽然之间,我好想!!我好想让他的大炮狠狠插我阴道!

我微笑说:“鸡鸡动了?”

说着我探手下去摸他生殖器,他下意识躲开我的手。我以为他在跟我做游戏,继续抓。

三抄两把,抓住了,我的心一下子凉半截!他的鸡鸡还是软的!软塌塌毫无生机。

怎么会这样?他的巨炮怎么了?

是他纵欲过度?还是我不够吸引他?他会不会在跟我幽会之前,刚干过别的女人?

他倒真是懂我的心思。

我俩的心是这样默契。可老天为什么不让他的大炮抬起头来?
我用询问的目光望着他。

他眼帘下垂、眼睛斜视,试图躲避我的目光。
我问:“你怎么了?你没感觉?”

他有点儿尴尬,说:“不是!我昨儿没睡好,今儿有点儿累。”
我说:“喔,没关系的。”

话是这么说,我心头还是蒙上厚厚一层阴霾。我出墙图的什么?图的就纯粹是动物式的发泄,图的就是性满足。

如果他生理方面有问题,我这机关算尽提心吊胆偷偷摸摸的何苦来呢?!
他补充说:“公司内边儿事儿忒多……”

我说:“噢,累了就早点儿休息吧。”

他说:“嗯。”

我忍不住说:“你这岁数,按说不至于啊……”

这话可能伤了他的自尊。

他说:“你不知道男人活着有多难!女的是省心省力,往这儿一躺,俩腿一劈,就爽了。男的呢?男的得出去打拼挣钱、回来舔女
嘬女插女仰卧起坐俯卧撑。一根儿纯肉棍,里头没骨头,还老得抬着头?你当我这是铁打的么?”
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本来的意思是想说……嗨我没意思!”

他说:“都吵吵‘女淫难’!都放屁!男淫才难!男的才是弱势群体。”

我知道,如果一个男的纵欲过度的话,他会临花不举。

我知道,他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女人。他又不是我老公,我没权限制他的交往。

当然他刚说的也有些道理。男人也是不易。

我轻声说:“好了好了,弱势坏蛋,抱会儿我。”


他把我抱怀里,闻我头发。

我默默体会被心上人搂着的感觉,感受他的体温、他的呼吸,感受他身上的汗香味儿和热度。

不知该说什么,我也不想张嘴。

就这样,俩人静静抱一会儿,我就该特满足,是吧哈?

忽然再次热泪盈眶。

我已经多少年没被宠惯过了?老娘身体荒芜了多少年?!好容易老娘出城了,找这情儿还境遇性阳痿!老天爷干嘛非这么折磨我?

他很快发现了我的眼泪。他亲吻我眼角,试图帮我吻干眼泪。

我闭着眼睛仰头迎合他的唇。找到了。自然而然接吻。

但越想越伤心,越吻越泪流。

我找的纯粹是肉和肉的接触、黏膜和黏膜的摩擦,是肉欲的满足。

可是我,堂堂一个光明磊落的有夫之妇,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他轻轻拍我后背,像安慰一个迷路的女孩。

其实他安慰不了我。


他顺着我的发丝,轻轻挠我头发,试图让我放松。嗯,还算舒服惬意。

他用粗糙大手揉我后背,给我揉脚。
我被彻底放松了,浑身筋骨酥麻,飘然欲仙。

忍受了多年的冷漠婚姻之后,我居然有福消受这些顶级待遇,多希望他能硬梆梆挺直了插我,可他阳痿。

好不容易找到的心上人啊!

你不会老这样儿吧?

啥时恢复体能?

啥时能对我雄起?
他随意地说:“对了,一直没问,你老公是干嘛的呀?”

我说:“肉联厂的。”
他微微露出紧张:“啊?!”

我说:“你怕了?呵呵。”

他说:“怕?我倒不是怕。关键我晕啊!你怎会嫁一肉联厂的呀?”

我说:“效益好啊。我家那会儿经济上比较紧张,我父母身体也都不好,隔三差五上医院,所以……”

他说:“所以就跟肉联厂的搭帮过日子?”


我说:“扒掉婚姻的浪漫外衣、扒掉性爱内裤,生活露出的真相,比你想象的更残忍。”

他说:“比如混合痔?”

我说:“去!讨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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