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红杏必须肏死》第二集]
黎明,电话炸响。接听。是万绒绒。
什么叫闺密?
一起逛街、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吃饭、一起八卦,跟女生形影不离分享秘密的女生。
谁配叫闺密?
敢在天蒙蒙亮的时刻给你打电话还就四个字:“我离婚了!”
我说:“哦天哪~”
我还记得她的婚礼。那天我是伴娘。新郎官儿当场跪地掏戒指给万绒绒戴上同时还信誓旦旦说“我要陪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海枯石烂。”
万绒绒激动得眼泪横流。我拉她进旁边一个小包间帮她补妆的时候,她一直在幸福地哆嗦、美美地呜咽……
这一幕就跟昨天一样。
她问:“什么叫‘哦天哪’?干嘛不祝贺我?”
我说:“我有点儿替你们俩惋惜。”
万绒绒说:“打住。拜托。”
我知道,离了,就是仇家了,不共戴天。谁要说离了婚还维持“好朋友”那绝对是天底下最狂乱意淫。
我问:“好吧,祝贺你自由了。”
她笑:“还真是!前所未有的自由!轻松!没离的,永远没法体会。”
我看窗外。窗外蓝朦朦的。要亮没亮时,蓝朦朦的晨曦,是我最喜欢的色彩。蒙蒙亮的时刻,是一天当中我最喜欢的时分。
想起《东京堕落》,那部片子被吹得天花乱坠,可我看了以后,觉得非常一般,我最喜欢的,倒是它片头出字幕那几分钟。
那满屏的淡蓝色。满眼的晨光。蓝色晨光中的摩天大楼。反射着蓝色晨光的镜面玻璃。那种纯粹的、干净的、地道的、震撼人心的蓝色。
[PS:整个片子女主角都没入戏,一直别别扭扭的,尤其后半段去一个小镇上发疯的设计,格外令人费解,是典型的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其实还不如就弄彻头彻尾的堕落。我知道丫想表达一个妓女尚存的良知和内心的挣扎。可是没拍好。我讨厌所有所谓“三级片”,遮遮掩掩的,
以为自己是艺术,其实那种遮掩躲闪反倒不自然、不健康。日本文化很怪,我知道日本人压力都重,所以很扭曲、所以特变态。大岛渚的《感
官世界(日、法合拍)还算凑合能看,不过也挺扭曲的,尤其结尾,感觉日本人很难真正轻松健康起来享受性爱。
我问:“昨天办妥的?”
她说:“嗯,没错。”
我问:“那你以后……那方面怎么解决?”
她说:“办法很多喽。你关心哪种?”
我说:“都关心。
她说:“我找情人,也自慰,也许也会卖。女人这辈子,我算看透了,横竖都是卖。”
我觉得刚离婚的女人普遍处于谵妄状态,意识模糊,同时伴有明显亢奋,躁动不安、喃喃自语、思维奔逸、幻视幻听。
我见过。我知道。现如今,谁没几个离婚好友?离婚是强刺激。刚离完婚还特平静的人,也怪可怕的
我试图安慰她,所以说:“你别太难过。过两天我给你介绍一更好的。”
她说:“我才不要!我再也不想结婚。婚姻是他妈屄用过的卫生巾,我想起来就恶心!”
我有点儿震惊。以前她的婚姻观包括口腔清洁度可不这样。
我问:“那你不难受啊?”
她说:“跟你说了,我不缺男人。”
我说:“可是……情人那感觉……跟老公毕竟不一样吧?”
她说:“你快醒醒吧。男人都是猪。结了婚的男人都是他妈的没追求的阉肥猪,庸俗不堪,冷漠该杀。”
字字句句都说我心坎里了。我兴奋得暗自哆嗦。
我问:“真不想再结了?”
她笑了,反问我:“你摘了铐子以后还想再戴上?”
我说:“可稳定的关系给人稳定感啊。”
她反问:“为什么要稳定?”
她像个“过来人”似的,居高临下开导我:“要过好每一天。要好好活,因为你要死很久。”
我说:“绒绒要不你来我这儿散散心?我陪陪你……”
她打断我,飞快地说:“我去你那儿?我住哪儿啊?就你们家那鸽子窝那点儿地方?”
她噎得我无话可说。我这儿的确算蜗居。
她说:“要不你来找我?我最近有空。”
我说:“也行。再说吧。
电话挂断。
窗外的雨更大了,千万颗雨点无情地抽这世界,像鞭尸,砸得人心焦。
雨停。
“叮当~”推开精致的粉框玻璃门,百种玩具砸进眼帘。
女店员例行公事问候:“您好,欢迎光临。”
我说:“你好。”
女店员来一开放式提问:“看看哪种类型的?”
老娘心说:要挑又大又长的。
锁定四款符合老娘要求的,很快买下一根黑的,四十厘米长。这简直的就是驴。我在心里已给“他”起好昵称——黑驴。
交钱拿货刚要走,旁边一个精致小铝盒吸引了我的目光。盒上画着六枚椭圆形不锈钢小球。
打开盒盖一看,六枚小球细链串连,无绳遥控器做成璀璨胸花,花瓣是太阳能接收器,还送一管KY。
前一段时间,我以为设计界人才都死绝了呢。
女店员带我到后面卫生间,戴上外科橡胶手套,拆开包装,把小球逐一涂上KY,小心翼翼帮我塞进下面肉洞。然后摘下手套,帮我别好胸花。
一切就绪,轻轻一扭胸花上的花蕊,肉洞洞里的不锈钢小球就开始振荡。果然妙不可言,挺强的,让我难受让我high
不拿出来了。结账走人,振着就出门了,里面暗爽。
抬头看着明媚阳光,看着身边各色人等,专心体会下边小洞洞里酸胀酥麻的感觉。
我走一段儿就摸摸胸花的花蕊,调调按摩小钢珠的震颤强度。在身边陌路人看来,我在微调胸花。
谁能看出来,身体深处,被温柔地蹂躏。快感分明爬上我脸颊。
看,那个卖雪糕的女人,她是否已经看穿我的小秘密?
看,那个忧郁失意的帅小伙,他是否已听见我体内小球震颤碰撞的声音?
回家进电梯,已经气喘吁吁,连热带high,浑身微汗。
看电梯的姑娘貌似跟平时一样,看我一眼并打招呼:“回来啦?呵呵~”
不对!她今天看我的时间比平时长0.1秒!她“呵呵”笑的背后潜台词是什么?我的脸不是太红吧?
我这肯定是作贼心虚。她怎么可能看出我阴道里面夹着什么?
放松了,长出一口气,以为万事大吉。
就在这时,电梯上升造成我腹胸横膈膜下降,两腿间忽的一紧、一热。
我抬手拧胸花的花蕊,想关掉震动,却忙中出错,扭向相反方向。震动一下子改成最强。我完全不自控地弯了腰。
两腿间掉出一大串分泌物[汗水?淫水?张竞生说的“第三种水”?或者干脆就是尿?
顺我腿往下淌,如水银泻地,落到我脚面“啪啪”摔碎,汗滴禾下土,晶晶亮。
看电梯的姑娘是最无聊的姑娘,打量乘电梯的每一个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现在,她看到我弯腰和我脚面上的“碎水银”,立刻抬头看我的脸,很惊恐的样子。
她全看懂了么?她看透我发情了?还是觉得我小便失禁了?
拜托!电梯不要停不要停!我的脸彻底红透!
你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走到一半,电梯停下。门开,进来俩民工,一进来就贼眉鼠眼上下打量我。
电梯运行一年、停稳用掉一年、两扇门打开又耗了一年。 [感觉会夸张。意识能变形。此相对论也~我保持尊严挺胸走出电梯间,尽量normal。
耳朵一直朝后头支楞着,仿佛听见古人吆喝:“嘿!牛奶洒啦!~~”
进了家门,心跳反而比在楼道还快。越想越后怕。
微微犯禁的刺激让人肾上腺素狂分泌。锁好门、换拖鞋、洗了手,硬是舍不得把那串宝贝儿取出来。
进了我的房间,脱掉裙子、摘了乳罩,歪大沙发里,手指尖儿柔和地、轻轻地刮我内裤。
指尖儿像贼,像花栗鼠,警惕地观望四周,试图从空气中嗅出1%的危机
指尖儿挺进内裤,摸外阴,安抚豆豆,磨擦肉唇唇,调戏刺激我那滚烫的、湿漉漉的、给我丢脸的宝贝儿。
小球的链子在洞口垂悬。
心在犹豫,手在彷徨:老公回来之前,来个快餐?
干他娘!淫就淫一个!
哗啦哗啦扒开包装、打开盒盖,请出黑驴。
黑驴一出来,自己就活了,磨擦刺激它想刺激的部位。性欲高涨,潮涌泛滥。黑驴开始啃我豆豆了。
我拧开震动开关。快速的、激烈的振荡环绕阴蒂。难以置信的快感把我包围。
黄昏的房间内,没开灯。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室内物体的边缘线不特清晰。一个女人半躺在一张类似牙科诊所那种特制的治疗皮椅
上,双手在皮椅后边,被绳子捆绑。那女人是我。我的上衣扣子被他解开了,乳罩被他向上拉去,一对圆圆的乳房弹出,就那样纯洁地赤裸在
他的眼前。他低头亲吻我的乳房,含着乳头吸吮着、吸吮着、翻卷着舌头吮吸着。他抱着我,在我脸上、唇上一阵温柔的亲吻,
,“你太美了。宝贝你知道你有多美么?你不知道你有多美。你的皮肤、你的温度、你的质感、你微微的颤抖、你的呻吟、你的扭动
温柔地撩拨我最最敏感的神经中枢。我的屁股一下子就抬起来了。等我回过神来,才觉得一个良家妇女自己抬起屁股迎合一个男人的手指
,有点儿放荡。可是,他讲话,已经规矩了几十年,还不能稍微放荡一下么?在他面前,好像再怎么露骨也不寒碜……
嗡嗡震荡的黑驴刺激着我的阴蒂根。黏液汩汩往外溢。黑驴蘸了我的黏液,侮辱我更猖獗。我体内存了多少水啊? [水立方?]
我感到一根像铜筋棒一样的东西抵在我的小腹上,热呼呼的,在我的阴阜上和大腿内侧和肉洞口来来回回地顶来蹭去。我里边痒死了
我真想伸手到下边去,扒开我下面那两片肉肉,尽量张大下面的洞口,让他插进去。可是,我的双手被绑在后边,我动不了。他这家伙竟然
就这么着在我洞口磨蹭了半个小时!好比他夹一块红烧肉在你嘴边挑逗,把你逗得口水直流,偏偏不把红烧肉放进你的嘴里。好比你要打针,
已经涂好医用酒精和红碘,针管对着你,偏偏迟迟不扎进来。好比处决已定,处决的枪顶在你的脑后,可是迟迟不开。足足半个小时啊!我后
来想,如果迟早要来,那不如干脆早点儿来吧!劳驾别再挑逗我了!淹死我吧。撑死我吧。我躺在那个奇怪的皮椅子上,双手被反绑在后面,双乳赤裸,屄屄晶亮,闪着湿润的光泽。我仍然闭着眼睛,所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我能感觉到他火热的贪婪的嘴唇,在我的面部和乳房
上来回地亲吻着,他的手不停地揉捏着我那对乳房。他抽插的动作十分温柔,很有节奏,一点也不急躁,他轻轻地拔出肉棒,然后又缓慢而有
力地直插到底。他的嘴慢慢地从我的脸上滑向我的乳房,双手揉捏着乳房,使乳头部份凸起。接着伸出滚烫的舌头在我的乳头四周舔来舔去,
然后又含着乳头温柔地吮吸……
黑驴变本加厉刺激着我的阴蒂。快了、快了。我把大腿分开,闭上眼睛,挺起屁股,一手抓驴、一手摸奶。
他又吮又舔又插,搞得我浑身痒酥酥的。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他插在我下面洞穴的肉棒,还是不快不慢
地抽插着。抽出,插进,再抽出,又插入。每一下都是那么温柔而有力地触到我灵魂的最深处,同时,他的舌头伸入了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纠
缠在一起,一丝丝快感由我的阴道和洞穴深处的子宫传入我的大脑,一股股难言的快感从我的乳头钻进我的子宫,一串串温暖的从我的口唇蔓
延到我的两腮、喉部。我的洞穴里更潮湿了,整个都滑溜溜的,大量的分泌液失控地涌出。他感觉到了我有分泌液流出,将手从我的屁股后面
摸去,摸到我的会阴处。他的手指蘸满我的粘液,之后挪到我的屁眼上,轻柔地摸着我被他弄得滑溜溜的屁眼。这下,不光我的唇舌被亲吻、
我的屄屄被抽插、我的奶子被蹂躏,连我平时最隐蔽的排泄的部位也被他摸着、玩着、挑逗着……
潮头涌来。我还舍不得这么快就到。
我翻个身,趴在沙发上,大腿夹着黑驴,再用肚子压着,剧烈扭动。
我摸我自己的脸,想象这是情人的手。我把手指含进嘴里。
黑驴在下边肆虐。六颗小震球也不老实。这帮里应外合,蹂躏女主人。
我呻吟着哭叫着达到了性欲高潮。
迷醉!
我在颠峰久久徘徊、狠狠收缩。我的眼皮死死挤成一团,舍不得睁开。
我不忍心回到尘世。
呼哧、呼哧。呼吸声
粗重的呼吸声。
男人的呼吸声。
没错。我听见男人的粗重呼吸声。
我睁开眼睛,从迷幻仙境摔回冰冷现实
我看到我老公站在我面前,像刚吞咽了碎玻璃碴子,一副受害者模样。
瞬间,我心跳达到峰值。我是真没听见他进来。
我跳起来,慌乱地穿衣服,一边穿一边问:“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老公说:“我下班了。”
我哆哆嗦嗦穿上拖鞋,驴唇不对马嘴问:“你你你喝杯酒么?”
老公冷冷说:“不喝。我饿了。”
我说:“好好好我这就去做。”
老公默默转身,回他卧室。
我把黑驴塞进抽屉,慌慌张张逃进厨房。
心跳慢慢平息下来。
我一边摘菜一边自问:我慌什么?我做错什么了?我跟这个男人现在等于是异性合租的关系,我自慰关他屁事儿?
他凭什么进我房间不敲门?
晚饭桌上,照例无话。
我希望他说点儿什么。他偏偏一个字都不说。
他不先开口,我更不主动打破僵局。我讨厌低三下四去讨好他
但这沉默像压到眉毛的乌云。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这沉默不正常。
夫妻间这沉默像刀子剜肉一样折磨我。
电视节目的声音照例装点我们苍白的晚餐仪式。
餐后他起身就走,连屁都不带放的。我收拾餐桌、刷碗刷筷子。
我宁愿爆发,宁愿大吵一架,哪怕今夜就崩盘。
但什么都没发生。
我俩各自睡去。相安无事。
他就用这蔫损阴坏折磨我的心。
冲完澡,锁好我自己房间的门,抱着电话,给他拨号,聊闲天儿。
我问:“嘛呢?”
他说:“正想你呢。”
我说:“张嘴就来。也不真的假的。”
他说:“真的真的。”
女人有时明知是假话,也爱听。明知是他哄着我玩儿,心里也甜丝丝的
他问:“哎你小时候什么样?”
我说:“比现在好看。”
他说:“真可惜我比你小。咱俩要在一小学我肯定追你。”
我问:“你从小就流?”
他说:“对,我从小就特大,不蒙你,打小学五年级开始,我就发现所有男生都不跟我上厕所。”
我一下想起敖曹跟武后说的“臣不幸遗体过大,蹉跎数载,甘守鳏寡……臣粗猥之质……陛下暴见,恐惊动圣情,臣当万死……”
可这么大为什么有时硬不了?莫非《如意君传》是意淫?a8写的才是现实版男人?
我问:“为什么所有男生都不跟你上厕所?”
他说:“你想啊,我往那儿一站,呱叽露出一老山药,他谁不自卑啊?都一个班的,他们都没长毛,差距咋这么大呢?”
我说:“老山药原形毕露?”
他说:“哈,对。哎对了,你看过《原形毕露》么?”
我说:“看过啊,朝鲜的,结尾真瘆得慌。
他说:“没错,现在觉得那种才叫少儿不宜。”
我说:“不过我记得最清楚的是《红孩子》。”
他问:“那天你遭到老师表扬了?”
我说:“没。”
他说:“碰见大坏蛋了?”
我说:“没。”
他问:“那为什么?”
我说:“我那天,看着看着,倒霉了。呼一下就下来了。那天是我这辈子头一次来月经。”
他问:“那时你多大?”
我说:“十二岁。当时真的一点准备都没有。好在电影院里特黑,大家都在专心看电影。我弯腰跑到休息室厕所,一看,红的,全是血。”
他问:“后来呢?”
我说:“我把毛衣脱下来围在腰里,系好,回去小声跟班主任说我闹肚子,想先回家。”
他问:“后来呢?”
我说:“她扫我好几眼,很威严。银幕上的光线在她脸上一闪一闪的。我觉得她其实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问:“后来呢?”
我说:“后来我就回家了。”
他问:“到家以后呢?”
我说:“赶紧换裤子呗。”
他问:“换完裤子呢?”
我说:“换完就赶紧洗呗。”
他问:“洗完呢?”
我说:“就吃饭呗。”
他问:“再后来呢?”
他可真是个奇怪的家伙。有时候他简直就像白痴一样。当然他有他的提问体系,只不过藏得比较隐蔽。
电视上,总有抖机灵的采访人,自以为是,先入为主,圈定答案,诱人回答。 v
其实问问题的时候,没必要假装什么都知道。白痴一点儿,让大家放松下来,同时也能问出更多信息。
他问:“你们家那牛粪睡啦?”
我说:“啊。在他那屋。”
他说:“去洗洗手。”
我问:“刚洗的澡,头发还没干透。嘛呀?”
他说:“替我摸摸。”
我小声问:“流氓,摸哪儿啊?”
他说:“摸你奶。”
我用几乎听不见的轻声说:“好吧……”
他说:“真乖。”
他哄我逗我支配我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出他比我小。他像兄长、像父亲、像彻头彻尾一混蛋,偏偏我中了魔。
我分开睡衣,轻轻摸弄奶头。我的奶头这几天变得特别敏感,刚摸了没两下,就变硬变大,站起来了,肿胀得难受。
我慢慢摸着,揉着,爱抚她们,试图平息乳房和奶头里边深层的骚痒。
活了这么多年,我居然很少关注她们,很少爱抚她们。她们得到的爱抚太少了。我净瞎忙。
我这么些年都瞎忙乎什么呢?弄得我自己的身子饥渴成这样儿。唉……
他在电话那边儿柔声问:“舒服么姐?”
我点头说:“嗯……舒服……可是不杀痒。”
他问:“怎么?”
我说:“好像越揉越痒。”
他问:“姐你发骚了?是吗?”
我小声回应:“嗯……对……”
他的话让我浑身滚烫。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上羞耻了。管不了那许多了。
道德、颜面给过我什么?什么好儿也没给我,给我的是桎梏,是牢笼,是限制,是罪恶感,是对自身的忽略,是对自己欲望的压抑和麻木。
老娘发誓痛改前非。
他说:“现在摸摸下边的口儿口儿。”
我说:“嗯……好吧。”
我左手继续揉捏奶头,右手伸到下边儿,轻轻挠挠毛毛,一阵酥麻噌一下窜遍我的屄屄,然后迅速向全身蔓延。
我分开右手的手指,轻轻撩摸我的外阴。太舒服了
他说:“食指、中指摸阴道口儿左边儿,无名指、小指摸右边,轻轻地。”
我说:“嗯……”
我像被催眠了的人,顺从地照他建议去做,说哪儿摸哪儿,缓缓刮摸左右阴唇,果然暗爽得紧。
他说:“让我听见你的呻吟声。”
我为他发出:“哦……啊……嗯……”
其实游戏是双方互相鼓励、互相扮演。你入戏,你能得到的就多。
我为我自己发出:“喔……噢……哦……”
他静静听了一会儿,说:“姐,你的呻吟声真好听,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这句话我永远记得,直到上了奈何桥、喝完断魂汤,我都不忘
我继续呻吟:“唔……嗯……啊……”
他说:“想象你用手自摸的画面,真刺激。
我分明听见豆豆嘶哑的喊叫。
我说:“豆豆胀得难受。”
他说:“现在轻轻揉三下。
终于得到允许,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揉搓我可怜的豆豆。
他问:“什么感觉?”
我说:“一种……全身发酥的感觉。里边儿发胀。所有地方都发胀。”
他说:“继续揉。
我说:“唔……我在揉……晤……哦……我和丈夫做爱,下边没湿过;可是和你,光听你的声音,下边就湿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他说:“因为牛粪不如我流呗。揉你的屄。”
我说:“好。唔……嗯……哦……”
他说:“手指稍微加力,在奶头和阴蒂上转圈儿。”
我说:“嗯……下边发热……哦……浑身都发热……很冲动。”
他说:“荡妇都这样。给我好好享受。”
我说:“嗯……浑身膨胀……大腿根儿……乳房……挺难受的……躁得慌……”
他说:“荡妇接着说。”
我说:“有一种原始的东西回到身上的感觉。心跳的感觉。年轻的感觉。”
他说:“你有多老啊?”
我说:“有一种想爆发似的感觉。好像一个炸弹已经倒计时,随时要爆炸。”
他说:“告诉我你下边有多少水儿水儿。”
我说:“春潮泛滥。弄得我满手都是,每个手指头上都沾着我的粘液。想要……”
他问:“想要什么?”
我说:“要鸡巴戳……”
他说,“手指给我插进去。”
我我小心翼翼把右手中指伸进肉洞。晕眩!
刹那间我的屄屄充实起来!我大叫呻吟起来。唉呀天呐舒服死了!啊……嗯……喔……我什么都不管了!
他说:“揉揉G点。”
我问:“在哪儿?”
他说:“你屄屄前壁、中间儿那块儿,有个地方稍微有一点儿隆起。”
我说:“嗯……哦对,找到了,一个鼓包,上面不那么光滑,好像有点儿粗糙。
他说:“加力揉揉那个鼓包,看看有什么反应。”
我按照他说的,稍微加力,按揉我那个点。前所未有的舒服哎!
我说:“有反应了。一碰,身上就全软了。
他说:“正常的。继续加力,就像要勾着那里把你自己提起来那么大的力气。”
我说:“哦……嗯……啊……你个坏蛋在诱奸我。”
他说:“我在诱你奸自己。奸得舒服么?
我说:“嗯,舒服死了。”
他说,“继续奸。”
我说:“好的……这个地方儿感觉怎么这么强啊?”
他说:“神奇吧?你以前没摸过你的G点?”
我说:“没。哎哟~哎哟~我没这么湿过。满手都是……”
他说:“你真性感。真希望在你身边,看你揉,帮你揉。”
我说:“让你揉搓~我奶头更硬了。从来没这么硬过。”
他说:“取悦你自己。好好爱抚你自己。”
我说:“嗯……”
我歪着脖子夹着电话,听着流氓话,被一个年轻男人远程摇控,激烈手淫着,半闭着眼睛呻吟着奸淫自己,整个一痴呆妇女写真。
他说:“把你自己带到高潮边缘,然后暂时放慢速度,之后,再重新刺激。”
早到高潮临界点了。我已经听见激越的鼓声。浪潮已经快把我淹没了。
我说:“不,我难受。我想到!”
他说:“听我的,那样的话,高潮的强烈程度更大,更让你满足。”
我说:“哦,好吧。”
我按照他说的办法,反复地、无休止地挑逗我自己,拖延着最后的爆发。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趋近高潮,我身体对高潮的渴望一次次积累,肉体为最后的高潮做足了准备。
好像一个大水库,已经蓄满水,可是不放闸,愣憋着。
能量在我的身体里边越积越多。我像一个灌满水的气球,已经超过忍耐极限,可是还在往里边灌呀灌。
我的乳房胀大了,圆滚滚的;奶头更敏感了,任何细小的触摸刺激都让她们更愤怒。
我浑身滚烫,大汗淋漓,屁股下边更被淫水汗水湿透。
整个身体弓在断头台上,每一条肌肉都剑拔弩张,单等最后那致命一击。可那锋利大斧就是不落。不知道这样甜蜜的折磨,我还能忍受多久。
他问:“舒服么?”
我说:“舒服又难受。哪种感觉都特别特别强。”
他说:“让我再听听最好听的音乐。”
我说:“唔……嗯……啊我真不行了…………”
他说:“你行。再坚持一会儿。专注于你的快乐。”
我说:“嗯,好吧。可我坚持不了太久了……我嗯呵哦我……”
眼看就达到沸点。眼看就接近白热化的疯狂。
我说:“我今天买了一玩具。”
他问:“什么样子的?”
我说:“不告诉你。”
他说:“找出来,插进去。”
我说:“好吧,你等等。”
我暂时抽出手指,拉开抽屉,拿出黑驴,慢慢插进我湿淋淋的屄屄洞洞
他问:“多长?”
我说:“一尺多长,跟你那老山药差不多。”
他问:“你管它叫啥?”
我说:“黑驴。”
我没跟他说被老公发现的糗事儿。
他说:“让黑驴肏进去!”
我说:“它已经进来了。哦~~”
他说:“你手指在外边揉豆豆。”
我说:“哎。”
他说:“把大腿用力绷直。肌肉紧张可以强化快感。”
我说:“哎。”
黑驴的脑袋顶撞着我的G点,顶撞着我子宫口。我的手指揉捏着我的豆豆。
我是一只掉进汹涌大河的小羊羔,随着波涛沉浮,半口气在水上,半口气在水下,时刻会窒息而亡。
我颤抖呻吟。脚趾扭曲。眼光迷蒙。意乱情迷。我充满活力。我无忧无虑。我彻头彻尾陶醉在强烈的真实的肉体快感当中。我快乐得要疯掉了
不记得以前这么快乐过。已经快一个小时了,我的身体不间断地接受快乐的刺激,接连蓄势。我的奶头、豆豆红肿了。我的床单潮湿了。我深
深沉浸在单纯原始的状态里,像一头母兽,浑身是汗,扭曲抖动,喘息呻吟。我意识到,之前的十几年成人生活,味同嚼蜡,完全虚度。老公
形同虚设,我的快乐被残忍剥夺。现在,我给自己补偿,补偿其实很简单的快乐。
他说:“凶狠揉搓你豆豆。”
我的身体感到悬浮飘起,血脉奋张,充满力量,一股奔腾喷涌的烈焰,强烈吞噬一切,美妙至极,几乎是人无力承受的极度狂喜。我感到极度
兴奋。我的呼吸急促。我的头变得轻飘飘的,像是在一个梦幻的世界,我自己的喘息呻吟声时远时近。钟摆已停,时间凝滞。随着阴蒂、阴道
、子宫颈、奶头受到不间断的刺激,每个细胞都极度快乐地舞蹈撒欢,快感从阴蒂、奶头散发开来,在体内乱撞,撞出欢快的火花。
他说:“让黑驴奸淫你,奸你骚屄。”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我听见清晰的黑驴奸我湿屄的声音。今宵我是如此堕落。越堕落越快乐。快了……快了……我能感觉到它来了,它在接
近我。我叫不出声,我只能摒住呼吸,倾听自己的心跳……就是那种被放大了的心动的感觉。好像我在深夜独自一人到海里游泳,忽然起大风
了,大风呼啸着,卷起十几米高的巨浪,铺天盖地向我砸来。我马上就要被淹没,我眼睁睁看着那一排一排的通天巨浪朝我拍下来,我无处藏
身,我无能为力,我别无选择,我等待着被淹没……我有点儿害怕,同时又奇怪地企盼:如果注定要发生,干脆快点儿来吧……真不想再忍受
这种甜蜜的折磨……是快乐,也是痛苦,是痛苦的快乐。
忽然,它来了!我浑身僵直。我的血压、血浓度、体温、代谢、分泌,一切生理功能都达到极限。然后我僵直了。我忘了周围的一切,甚至不
知道自己在哪里,我的视野模糊黯淡。肌肉发生一阵阵强有力的挛缩。黑驴终于把我送上“浪尖”。我痉挛了,像中弹的热血母鹿,像触电的
粉色水母,浑身无可奈何地挛缩着、挛缩着、挛缩着、挛缩着、挛缩……炽热的白色爆炸。我大张着嘴,想喊叫,想放纵豪情地呼啸,可是我
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我在床上,无声地痉挛、抽搐。高潮过后,我完全松驰了,瞬间的意识丧失。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什么也不想。我
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我只剩下喘气。急促地喘息,像一只濒死的分娩的母鹿……我达到了有生以来最大强度的一次
高潮。
高潮过去很久之后,我才恢复听觉,恢复了视线的焦距,发现我的无绳电话已经掉在枕头那边儿。
我拿起来,听见他在话筒那边问:“姐你怎么了?”
我发出一些零碎的颤音:“唔……啊……”
他说:“你没事儿吧?”
我说:“没事儿。没忍住刚才~”
他真诚地说:“祝贺你。真为你高兴。”
我说:“谢谢你。”
他问:“现在什么感觉?”
我说:“死了。然后又活过来了。”
他说:“这叫新生。”
我问:“你有感觉么?”
他说:“能没感觉么?老兵射茶杯里了。”
放下电话,收好黑驴,以前的一些回忆像讨厌的小虫,又开始咬嗜我的骨髓。
我没有过什么好时光。我的记忆基本上都是苦涩。我的少女时代是铅灰色的。那会儿可不像现在这么开放。
来月经以后,就开始朦胧感到内种渴望,和男生一起写作业、出板报就特愉快,身体里渐渐生出莫名其妙的冲动。
我像每一个傻姑娘一样,开始在大白天就编织自己的梦,梦到一个高大、英俊、温柔、还特有钱的白马王子成为我的终生伴侣,幸福美满度过
后来,无奈之下跟现在这位结了婚。他不高大、不英俊、不温柔,也不特别有钱。
性爱需要被逐渐唤起,越来越强,却从来得不到满足。
他和我很少做爱。难得做一回,也总是“黑灯进来咣咣咣”,拢共不超过十秒。
我这儿刚有点儿感觉,人老先生已经撤兵、翻身睡着、打上呼噜了。
我忍无可忍,腻歪透了,有一次话赶话说到这儿,跟他说起这个,他居然还特烦,呲儿我说,你怎么整天想这个?!
我嘴笨,躺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好像错的是我。后来我再也没跟他提过这方面的事儿。
慢慢的,时间长了,也就淡了,真不怎么想了。结果他又说我性冷淡。敢情我里外不是人
夜已深。我睡不着。
对那坏蛋的思念,在午夜下狠狠涨潮,温柔地折磨我的心。
和风吹进窗纱。缥缈的夜雾中,空灵的大脑听见王菲的歌: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无声又无息,
出没在心底,转眼吞没我在寂寞里,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想你到无法呼吸。
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大声地告诉你,
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
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
这歌儿我熟,听过几百次了,没听出过感觉
今天忽然觉得歌词比曲调还好。
没有相关体验,听一千遍也白搭。
魂不守舍、痛到刮骨,才能懂。
第二天下午,街角,一女的向我示意她手里的影碟,动作隐蔽,目光游离、试探。
我问她:“有好玩儿的么?
她说:“我这儿都是好玩儿的。你喜欢什么样儿的?”
我脸红了,说:“嗯,新鲜的。”
她说:“loli?”
我说:“不,不要那种。”
她说:“gay?”
我说:“不。”
她说:“les?”
我说:“不。”
她说:“doc?”
我说:“不。”
她说:“scat?”
我说:“不。”
她说:“nazi tor?”
我说:“不。”
她说:“toy?”
我说:“不。”
她说:“animal?”
我说:“不
她说:“ampu?”
我说:“哦不~”
她说:“gang?”
我说:“嗯……嗯。”
她说:“欧洲的?”
我说:“嗯……嗯。”
她说:“古装的?现代的?科幻的?外星人的?岁数大的?孕妇的?警察的?战争的?拷打审问的?”
我忽然不耐烦了,说:“我要清楚的。”
她说:“你放心,我这儿都清楚,比中央台还清楚。不清楚你找我来。”
我说:“行了。咱说说价儿。多少钱一张?”
她说:“清楚的,当然就贵点儿。一分钱一分货,咱问心无愧。你要想图便宜,你到那边儿,找那帮,看见没?就那帮,可他们那都枪版的,
根本没法儿看。看就看清楚的,对不对?”
我说:“你怎这贫呀?你多少钱一张?”
我跟她从大街拐进小巷,从小巷拐进一片拆迁到一半的贫民窟。
这是一片低矮破旧的房子,最高不超过一米五,像山顶洞人刚下山进城的时候盖的。
那女人取了“货”,接过我的钱,便迅速消失,像蟑螂一样灵敏。
我没走几步,经过一个黑洞洞的小门的瞬间,哗一盆洗衣水横着泼出来。
隐约看到门里有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
她肯定是无意的。我忍了,没说话,往前走。忽然听见那女人犹犹豫豫喊我名字
我回头看她,年轮不详。她喊我的名字?她认得我?!
门里那蓬头垢面的女人钻出来对我说:“我徐艳儿!你小学同学!不记得了?”
我嘴唇松开了。天哪!岁月不饶人!
她放下洗衣服盆,把一双湿手在围裙上蹭蹭,拉住我的手说:“瞧这事儿闹的!快进屋我给你换身衣服!你没怎么变。哎呀,太巧了!”
我跟她进门,邦一下脑门磕到门框,生疼。
徐艳忙说:“门低,门低,呵呵,小心。”
屋子里边低洼、黑暗、窄小、潮湿,加一块儿也就八米,散发一股浑臭的霉味。
徐艳热情地翻腾出一件压箱底儿的干净衣服,递给我说:“坐,坐。快换上。咱多少年没见啦?”
我没换衣服。
刚往下坐床帮子上,就觉得手下的被子一动。
我吓一跳,瞳孔逐渐适应了屋里的昏暗,细看,原来被子里边有一个孩子。
徐艳说:“我儿子。十一岁。起不了床。”
徐艳给我端来一杯热茶。
杯子是那种最劣质玻璃做的,玻璃里边儿有二十多个气泡儿,外边儿印着粗糙刺眼的翠绿色的竹子和粉红的牡丹花儿。
那种杯子,自由市场上一毛钱仨,砍好喽两毛钱买八个。
我当然记得一个叫徐艳的女生!我有一个无忧无虑的女同学,叫徐艳,个儿高、漂亮、干净,校鼓乐队大排头,家庭好、学习好、人缘好。我
分明记得一个午后,课间,徐艳站在耀眼的阳光中,慢慢戴上洁白的薄薄的棉布手套,才跟我们玩儿跳皮筋儿。是的,她很爱干净,家里条件
好,在我眼里她就一贵族,高高在上,举手投足都露出优越感。我知道她爸后来当上了区税务局局长。现在,她住在这么低洼、黑暗、窄小、
潮湿的屋子里。
我问:“你爱人呢?”
她说:“死了。”
我说:“哦对不起。”
她说:“没关系,都六年了。”
她并没进一步解释死亡原因。刚见面,我也不好盘问下去,可是毕竟得聊啊。
我问:“你父母都挺好?”
她说:“别提了。我爸给逮起来了。我妈一下儿就不行了,眼睛也哭瞎了、头发也掉光了,结果很快也就……来,喝茶、喝茶。”
我问:“为什么抓你爸?”
她说,“嗨!站错队了。判挺重。”
她也没具体解释她爸爸站哪队了。
我问:“那你爸现在身体怎么样?”
她说:“不太好。前段我去探,说,里边儿没空调,蚊子多。”
我问:“保外就医呢?”
她说:“为这个我求过多少人,都没用。他们内帮说得来的都进去了,现在在外头的都看热闹。管事儿的都是新人,谁为他冒风险?都是报应
她说:“真巧哈!今儿个碰上你。”
我说:“嗨!还真是!……巧哈。”
我不敢问她儿子的病,于是沉默。
她也尴尬,于是给我递过来一台阶,说:“哦,你挺忙的吧?”
我站起身,诚恳地回答:“啊哈!是!还真挺忙的~”
说完我想:人她爸当年不比我忙?!忙是好事儿么?!我这儿瞎忙什么呢?
我忽然觉得小肚子一松、灵魂出窍。
一刹那,我看到自己光着身子从山崖慢镜头直坠谷底,山风吹动我的长发,长发刮得我眼皮怪痒的、眼珠涩涩的。
她说:“那以后有啥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说。”
我会有啥地方需要她帮助呢?不过也难说。生命就是这样,起伏跌宕,无法预见。
她说:“我这些年在悟易经,学八卦。”
我顺口搭音儿问她:“喔。你觉得有世界末日么?
她说:“有。万物有生有灭,这是自然规律。再说人类把地球糟踏得也差不多了。”
我说,“嗯,如果,假设啊,假设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你会做什么?”
她微笑说,“把我最后那一千多块钱都从银行取出来,然后背我儿子去吃一顿烤鸭。你呢?”
我?没想过。我的脑子有点儿转不动,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近距离看清,人如草芥,命如蝼蚁。
就在这样低矮破旧的房子里,有很多人度过一生,最后老死。到了窝棚门口儿,我跟她告辞,快步走远。
她以后会不会有转机?我以后会不会有危机?谁知道?
老实说,我对易经、八卦、预言、死亡这些玩意儿挺畏惧的。我遇佛就拜,尊重神灵。
我老觉得,冥冥之中,老天爷心里有杆称,让你有了这样,就失去那样。或者缺什么太厉害,以后会补上。
会给我补偿么?比如我这几年的感情?我到底错过了多少快乐?这笔帐怎么算?没人喜欢压力,没人愿意在压力下生活。
我的真命天子出现了么?希望转机出现的时候,我是有准备的,不再错过。
我才三十七,正是最好的年华。等我四十七的时候,那才叫木已成舟,一切都成定局,任何改变都是不可能的了。
四十七岁,心肯定早死了,体力上也挣蹦不动了
改变不会自己走来。我不争取,没人给我——高潮是这样,幸福也同理。
可是改变谈何容易?一动,全盘皆动。
不动呢?就这么忍下去?代价是我自身的健康。
唉,生活为什么这么不完美?
我不想再琢磨这么复杂的东西。我要简单生活。我要回家看盘。我要去见那个真正心疼我的“老兵”
我又开始想他,那个体贴我、在意我、珍惜我的坏男人。
我回想和他说过的一些话,他对我说过的一些话,他对我的好,他那种无条件的善意和关怀,
还有几天前不可思议的放纵、放纵之后的那种轻松、舒美、流畅、飘忽,那种微醺的软绵绵的惬意,那种久违了的彻底满足的舒畅。
我那天那么兴奋,高潮之后还跟他聊了那么长时间,聊了那么多话、那么多话……
想着想着,感觉内裤已经湿了。
回家。空的。老公还没回来。
我打开电脑,放进第一张盘,点play。
一扇纯朴的风化老院门[山西特多那种]。没有背景音乐。
院门吱扭打开。院子不大,挺干净。徐艳要能住这院子,每天甭干别的了,光咧嘴笑。
北屋坦然座落在阳光里。细微的声音渐起。越来越大,是人的呻吟声。
北屋门开,这时看到大床上有一女一男,骚骚趴跪,巴巴从后插,男挺进时女送臀。性交不就是打羽毛球么?对抽。越抽越起劲儿。
二人头发散乱,脸色潮红,喘息如牛,呻吟不断,尽情尽兴,十分投入。
进屋的鸡鸡和屄屄坐到床边,均裸体,平静地看着那俩。
骚骚说,“嗯……用力,巴巴,嗯……”
巴巴说,“骚骚你真美,可惜你看不见你的后背有多美。”
巴巴的左手绕过去,开始揉摸骚骚的乳房。骚骚的乳头高高挺起。
她软软的白奶在巴巴的大手里边被蹂躏变形。
Z巴巴的右手绕过来开始捏弄骚骚肿胀的小豆豆。
骚骚已经把阴部的毛毛剔干净,所以她的洞洞、豆豆暴露得十分清楚。
骚骚的脸部特写:粉红的脸蛋,迷醉的眼睛,纷乱的长发。
松开的嘴唇发出好听的喘息声,里面有些含混的呻吟,句不成句,词字开始断裂分开,成为一些连续的嗯啊哦。
她的乳头特写:赭红色的乳头被放大几十倍,
微微的皱褶柔韧绵软,纤毫毕现,充斥画面,在巴巴的食指、拇指之间,被爱抚,被捻动,在不断变大、膨胀。
屄屄站起来,跪在床上,在巴巴身后,轻轻摸他那对晃动的肉蛋
鸡鸡挪到骚骚面前,深情地抚摸她好看的脸。骚骚任他抚摸。鸡鸡跪骚骚面前,双腿分开,茁壮的肉香蕉到了骚骚嘴边。
骚骚开始吸吮。鸡鸡的委内瑞拉大香蕉尽根没入骚骚嘴里。
鸡鸡揉着骚骚的后背。屄屄亲吻巴巴。
鸡鸡对巴巴说,“咱俩换换。”
巴巴从骚骚肉洞里边抽出湿淋淋的大肉条,和鸡鸡换位。
鸡鸡的大香蕉插进骚骚歙动的肉眼。
巴巴滴汤挂水的肉条对准骚骚好看的嘴唇。
巴巴对骚骚说,“这上面的汁都是你自己的。接受你自己。”
骚骚犹豫一下,闻了闻,没有张开嘴。
巴巴对骚骚说,“没关系。你自己又不脏。”
鸡鸡从骚骚的肉洞里边抽出,开始插她屁眼。
屄屄在旁边,摸摸这个,亲亲那个。仔细看屄屄,她好像比骚骚还漂亮还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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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脉搏加快,脸上温度升高,胸膛里升腾起一股激越的情感。我想了。忽然特别特别想。
我要好好照顾照顾自己。我要好好心疼心疼我自己。
我把手伸进裙子。幸亏是夏天。方便。我的手指在内裤外边轻轻刮动,撩拨敏感琴弦。
隔着内裤也很刺激,不过我不脱内裤的最主要原因是,已经六点半了,老公就快回家了。
我现在应该关掉电脑,但我没。我想请出黑驴,但也来不及。
就手吧。
老公随时会进门,他甚至可能在进门的时候听到呻吟声。
我还是坐在这里,继续看着我新买的光碟,继续摸我内裤底部。心跳!
我想再次被发现?我想折磨他?闹不清。
我只知道,即将被发现的威胁,加剧了我现在体验到的刺激。
我是顶风作案的亡命徒,是纯粹的肉体主义者,判决前还挣扎着当庭自慰。
我是傻傻飞蛾,一门心思涅磐,死活扑向熊熊大火。[烈火中永生?
现在我脑子里没别的,只有高潮、释放
我听到了激昂的鼓声。越来越响!那是我的心跳。此时的心跳已经加速到极限,不能再快。
我的嘴唇松开,漏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声。情人说我的呻吟声是世界上最好听、最轻柔、最悦耳的声音。
那个一肚子坏水儿的家伙。现在要是他的手在挑逗我下边,该是什么感觉?也许他会着急钻进我的内裤、也许早就把我扒光?
也许比我还有耐心、在内裤外边儿就让我欲死欲仙一次?我发现我越来越强烈地想他。我的脑子,越来越频繁地回忆和他有关的一切。
他是我生命中另一场冒险,另一次赌博。他身上有很多东西吸引我,比如狂野,比如知识。
这时,我的手指已变成他的手指,在我身上摸索、游走、飞舞、肆虐。我知道,高潮马上就要到了,马上、马上!
偏偏就在这时,门锁响了。我那死鬼回家了。
悲愤啊!绝望已极,关了电脑,在心里低声有力闷喊一声:肏!
夜晚睡前,又想起徐艳。人生充满变数。今天在潮头欢笑,明天就跌落谷底。
现在火热的身体里边,滚烫的血在血管内奔涌,37岁的心突突乱蹦。高潮悬浮了N小时没进站,弄得我整个身体发胀发酸。
看起来,不放电,我是睡不着了。
那就放吧!
我脱掉上边的睡衣,左手温柔地爱抚乳头,乳头立刻给我回应。最忠实于我的,是我自己的身体。
这时候,右手自然而然伸进内裤,轻轻刮动毛毛。
这时,我再次想起:
我三十七岁的美好的身体,是油田上日夜空烧的火焰,是盛夏野山里自己怒放的花朵,没人看,白开。
唉,这时候,如果情人在我身边该多好?
我的手指再次幻化成他的手指。耳边响起那家伙一串串的滚烫的词句。
我的呼吸逐渐加快起来。一壶水,烧开了,疯狂沸腾,哗啦哗啦的,绝望的一壶水,眼看就要烧干~烧干就烧干吧。
一阵让我晕眩的痉挛。我高潮了。
终于放了电,浑身绵软。燥热,脑门上瞬间蒙了一层汗水。
我翻身,闭上眼睛,等心跳慢慢平息,等待进入酣眠。一个小时过去了,我还是睡不着。我还有电没放干净?
拉开抽屉,拿出黑驴。
摸着它光滑的脑袋和身子,又想起它带给我的快感,可它给我的羞耻同样让我窒息。
先不管我那死鬼。我把黑驴慢慢牵到下边,让它痛饮甘泉。
黑驴把我折磨得大汗淋漓,把我全身的电,放得透透、透透。
刻骨铭心的反复收缩让我如在云端。我是如此堕落,最后竟然夹着黑驴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夜里都是这么度过的。我快乐着,撒着欢儿陶醉着、享受着。
像一个刚刚走出萨哈拉沙漠的人在痛饮甘泉,
像一个从赤道国家来到西伯利亚的孩子在茫茫雪原上打滚。
情人的家。
他抱着我,问:“想我么?”
我如实说:“想。想死了~”
他问:“哪儿想?”
我憋半天,没说出口。
他鼓励我说:“没关系的。说出来。”
我说:“说出来我会脸红的~”
他说:“你脸红喽挺好看的。”
我问:“我脸红为什么好看?”
他说:“脸红说明你闷骚。我特喜欢弄这种屄。”
他的语气平淡,就像在说“我特喜欢吃清蒸鱼”。
我脸真红了,红到脖子。心激动不堪,阴道口里骚水滴滴的,溶洞似的。
我怎么这样?!为什么爱听脏话?为什么一听脏话下边儿就有反应?条件反射固化了?我还能不能“回去”?
他亲我脸,问:“你没事儿吧?”
我说:“没……”
他问:“有什么词儿你接受不了么?”
我说:“我都能接受、都能接受……”
他说:“那你跟我说那些词儿。”
我说:“啊?让我说?这个恐怕……”
他说:“又想当人是吧?老端着放不下是吧?老舍不得当动物。”
我问:“什么动物?”
他说:“多啦,比如狗。我就大公狗。你呢?”
我犹豫了一秒钟,咬咬牙,低声说:“母狗……”
他开心地说:“对啦!大公狗喜欢骚母狗!”
一刹那,我觉得他充满朝气、活泼可爱、特别天真、特别阳光。
他说:“来,咱练习练习。跟我说,阴、阴、阴道的阴。大声说!”
我胆怯地跟着说:“……阴、阴,阴道的阴……”
他喝一口可乐,说:“nice!跟我说,屄、屄、肏屄的屄。”
我望着他,心里一下晴转阴了,感觉他里外里还是一魔鬼。
他催我:“哎你倒说呀!有什么的呀?说了你掉块肉是么?”
我颤声说:“……B~~~~i~~~~bi~~~~~”
他咧嘴乐了,阳光灿烂,再喝一口可乐。
我也乐,但愁眉苦脸,眉宇间拧出好多皱褶,像小崔那种乐——本山说的“跟哭似的”。
他看到我这么凄美惨绝的“哭笑”,气门失控,可乐在气管、鼻腔乱窜。他拼命咳。
他是在玩儿我还是在开发我?
是在调教我还是在侮辱我??
他问:“你跟你老公那种生活真是你内心想要的生活么?”
我说:“当然不是。他是我仇人、是我敌人。他在耗尽我的青春、蚕食我的生命。我怎么这么命苦?”
他说:“让你碰上好男人之前,必先苦你心志、劳你筋骨。”
我问:“凭什么啊?”
他说:“这样,好男人降临的时候,你才会珍惜呀,才不会错过。”
我问:“是么?请问这好男人右胳膊上有没有刺青?”
他紧紧抱着我,说:“有。我说姐姐,后半辈子跟我过吧。我会对你好。”
我说:“咱感情免谈啊。”
他说:“关键丫对你不上心、不懂得欣赏你。”
我说:“欣赏能当饭吃么?”
他说:“肏!能养活你的男的可不止肉联厂那一个。”
我说:“好吧,我考虑考虑。”
他起身出去买快餐
我冲温水澡,一边洗刷罪孽深重的身体一边问我自己:他真是我的真命天子么?我跟他有未来么?
他能一心一意爱我么?他能否降住我让我不再“出墙”?
我跟他在性方面磨合得越来越完美。但激情怎么保持?生活极端庸俗繁琐。琐事可以磨灭激情。
性爱花招都玩儿遍了、激情消退以后,我俩用什么维持感情?
他会不会也像我现任老公这样对我冷暴力、无视我的存在?
他买回吃的。我俩狼吞虎咽一扫而光。
刚吃完他就又给我扒光了,说:“上床。”
我问:“干嘛啊?”
他说:“谈点儿要紧事儿。”
我说:“什么要紧事儿啊?不能穿着衣服谈?”
他说:“你自己手淫的时候你都怎么弄?”
我说:“嗯……就在床上……” X
他说:“问你具体怎么弄。”
我说:“就揉豆豆……”
他问:“手淫的时候照过镜子么?”
我说:“没。”
他问:“为什么啊?”
我说:“人家不好意思……”
他问:“你手淫的时候从来没照过镜子?”
我说:“嗯对,从来没照过。”
他说:“哎呀你不知道你手淫的时候有多美!那种震撼心魄的美!我没法形容。”
他说得我都有点儿想照镜子了,呵呵。女人都有自恋倾向,我想我也有。
我手淫的时候真的从来没照过镜子。我潜意识里觉得人在手淫的时候是淫鬼附体。
他拿来一个小手镜,然后重新趴我两腿之间,把我的毛毛向上捋,对我说:“看!低头看!”
镜像中,我的外阴是那么丑陋。
肉唇唇淡粉、淡赭,还有点儿淡淡的蓝紫色。两片儿“滑溜肉片”软软地耷拉着,无精打采,把洞口半遮半掩。
他分开我的小肉片儿。里边粉红色的,湿漉漉,闪着淫秽的光。
他问:“好看么?”
我说:“哼~真寒碜。
他说:“寒碜就是美!”
他的价值观可真怪。看来他是立志颠覆一切规则。
我问:“别的女的下边也这样儿?”
他说:“千变万化,决不雷同,但都挺‘寒碜’的。”
我说:“‘寒碜’你还馋?”
他说:“越寒碜我越馋!你喜欢么?”
我说:“一般。你喜欢就行了呗。
他说:“我当然喜欢得要发疯,但我要你也喜欢!看!你这小骚窝多好看、多诱人!”
我说:“没觉得。”
他按摩我的阴蒂,说:“看!看你小豆豆。多美!多娇嫩!看见了么?”
他扒开我的阴蒂包皮。我果然看到了。小豆豆像一粒小黄豆,害羞地躲在皱褶深处。
他问:“你管它叫什么?”
我说:“小阴蒂、小豆豆、小点儿点儿、小珍珠……”
他伏下身舔湿我的豆豆,然后用手指尖轻轻摸。真舒服~!
唏唏嗦嗦,他把我上衣脱光了。
我说:“嘛呀?”
他说:“脱掉多余的负担吧您呐!”
减负以后,赤裸的身体蹭着干爽的被单,还真感到一种回归童年的轻松。
他把我的手拉到我外阴,按在上面。
我说:“嘛?”
他说:“自己摸。”
我说:“不嘛。”
他说:“快点儿。”-
我说:“不。你摸得挺好的。”
他说:“我要你自摸。”
我说:“哎呀干嘛呀怪不好意思的~”
他说:“我就是要打消你的耻感。”
我听他话,当着他的面手淫。
我心跳很快。当着一个人的面自慰我还真不习惯。但我小洞洞很快湿润了。
他坐我后边,抱住我,爱抚我耳朵、脖子、肩膀、奶子、奶头。
我光着身子靠他怀里手淫。我看见自己洁白、赤裸的全身。
他的阴毛紧贴我屁股。
我屁股感到他鸡鸡还没硬。也许他觉得让我当他面手淫能刺激他?果真如此的话不妨一试~
我舔湿手指,针对奶头捏捻拢掐揉提拉转圈。
奶头很快站起来了。我右边儿奶头儿更敏感。
我左手下去,分开肉唇唇,右手刺激小珍珠。洞口更湿了。右手蘸着花蜜摸珍珠。
他忽然把我按倒在床上,左手抬起我的大腿,右手蘸我花蜜,摸我肛门。
我心里痒,嘴发干,躁热。我左手食指和中指用力扒开肉唇唇,上下动,右手转圈儿揉小珍珠。呻吟像叹息。
从来没想过,还能这样组合式手淫。
身体是我的。为什么一辈子只用单一姿势?给唯一的男人?
他说:“插进去。”
我问:“几个手指?”
他说:“两个。”
我顺从地插进来两个手指。熟悉的快感眼看要溺死我。
他说:“勾揉你G点。”
我说:“酸~”
他说:“顶你子宫!”
摸到了,宫颈口热热的,软软的,滑溜溜的。
他说:“自己肏你的阴道。”
我说:“我在肏~~我在用手指肏我自己的阴道。”
我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老山药。老山药变钢枪了。心下暗喜。我轻柔抚摸钢枪。
他的阴茎终于硬梆梆了!他又恢复正常了!真好。
他一边看我手淫,一边摸我屁眼,说:“有一女的,光着屁股,被带到西单路口。大家围过来,奸这女的。”
不由自主地,我想象这女的37岁,还有一冷漠的混蛋老公。
他接着说:“这女的发情了,刚被肏过,屄屄里全是精液。一个工头伸手来摸她下边,满是粘液。他掏出大枪,使劲插进去。”
我一边听故事一边自己手淫一边手淫他。他一边讲故事一边手淫我屁眼一边被我手淫。
他说:“工头问,喜欢叫我插么?女的说——”
他停下,不再讲。
我入戏说:“……喜欢。”
他说:“工头后边还有八个搬运工,都想肏你,你让么?”
我已经成了西单那女的。我一边用手指奸淫自己湿滑的阴道一边点头说:“我让,我让……”
他说:“大家没法耐心排队,因为你太骚了。他们都挤过来,迫不及待摸你、亲你、舔你。”
我说:“喔……”
他说:“有一流氓说,这女的身上还有一个洞闲着。说着他来到你身后,用力扒开你屁股,猜他要干什么?”
我说:“噢……他要插进去?”
他说:“对。两个男人抱着她,粗野地插她。”
我里边舒服死了。我扭着屁股呻吟着,配合着,放纵我的淫魂,同时也刺激他。
他揪出我的手指,钢枪尽根插进来。滚烫!
我叫了。发自内心的叫唤。我男人不阳痿了!他又能肏我了!
我说:“工头你怎么这么硬啊?”
他插进来的大炮好硬好硬、好烫好烫。我俩疯狂、迫切、热烈做爱。
他像公狗一样伸出舌头舔我,舔我脸,舔我脸上的汗水。
我像母狗一样乖乖挨肏
他说:“工头见到骚女才这么硬。来,跟弟兄们说几句刺激的。”
冷场。
我可是有教养的良家妇女。
他鼓励我说:“说出来。说出来感觉不一样。”
我说:“插我……插我屄芯子……肏我屄屄……”
我感到“工头”插得更欢了。硬硬的钢枪狠狠顶撞我发情的子宫。
他一边插一边说:“围观的好几千。交通瘫痪。一教授过来说,你们折磨人家也忒狠了,你们看看,人家脸蛋这么红了都,你们要干嘛?”
我跟他即兴配戏:“你们要把人家玩儿死啊?”
他说:“工头儿说,您不懂,她就喜欢这样儿,就喜欢叫人玩儿!不信您自己问她。教授就问那女的,姑娘,他说的是真的么?”
我点头说:“嗯!是真的~我这两天发情了,就想让男人插我、捅我、搞我、弄我、肏我~人越多越好~”
又听见熟悉的激越的鼓声。我开始加速冲刺了。喘息声变高变调。
他说:“教授亮出直挺挺老山药,也开始插这骚货~”
我说:“好~肏我发情的屄屄……用力肏我……粗野点儿……肏烂我!别心疼我……”
他恶狠狠咬着牙肏我,看架式我真得被撕碎肏烂了今儿个。
我说:“我都出汗了~”
他问:“骚货哪儿出汗了?”
我说:“屁股、屄屄、全身。”
他说:“骚货我肏死你!”
我听见列车朝我撞来。
我狂妄狰狞地叫喊:“撞死我吧!肏死我吧!”
这几个字像左轮撞针,把我击中。说完这几个字,列车撞上来。潮水漫上来。子弹射进来。
我到了。他射了。我狂乱。他惨叫。一切的一切都这么酣畅淋漓。
视野朦胧了,意识模糊了。
我终于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太累了,也该歇歇了~
尘埃落定,一切平息。
我俩大汗淋漓,四个耳朵通红滚烫。您要这会儿推门进来,准以为进了桑拿间。
我昏昏沉沉,大醉不愿醒来。
他明知故问:“姐姐你怎么了?”
我说:“流氓你~你这坏蛋。”
他问:“姐高潮了?”
我说:“嗯。你真够坏的,坏主意忒多。”
他问:“刚才什么感觉?”
我说:“快找找!床底下!”
他问:“找什么?”
我说:“我心脏刚才蹦出来了。”
他笑着望着我。
我说:“感觉嘛,充实,醉了,飘,high,浑身冒汗。你摸!汗顺我腿滴嗒滴嗒。我怎会出这么多汗?”
他摸我湿淋淋的腿,说:“因为你被肏爽肏透了。”
我说:“难听劲儿的。”
他说:“你刚才叫得更好听。
我问:“我是不是太禁不住诱惑了?”
他说:“不,这满足是你应得的。你受了那么多苦、那么多委屈~”
我手心发热,脚心汗湿,光着身子躺在他身边。
他说:“你可别着凉啊。这时候最容易着凉。穿上衣服吧。”
我说:“没事儿,我先落落汗~”
他说:“把你手拿上来放鼻子底下闻闻。”
我问:“干嘛?”
他说:“让你闻你就闻。”
我问:“干嘛呀?”
他说:“接受你自己,从气味开始。”
我望着他的眼睛,同时闻闻刚才手淫过的手。
他问:“香么?
我说:“骚~
他说:“骚香。公狗都爱闻这味儿。”
我摸摸下边。下边一片泽国,各种黏液泛滥成灾。我没少流,他没少射。
我说:“流氓你就射人家里头啦?也不问问人家今天安全不安全~”
他说:“本来想请示领导来着。结果说时迟那时快它来不及啊。”
我说:“流氓!我要有了怎办?”
他说:“有了就生下来呗!”
我问:“生下来?那管你叫什么?”
他说:“这不废话么?叫爸爸呀!”
我问:“那管我老公叫什么?”
他说:“我就你老公!回去离婚去,赶紧的啊!”
我笑着起身说:“好,好,先让姐姐下去洗洗啊。”
他问:“洗哪儿?”
我说:“下边儿。”
他说:“洗洗什么洗?北京缺水,要注意节约用水。”
我笑问:“那里边的精液怎办?”
他说:“给我吸收喽。”
睡梦中感到他慢慢摸我全身,体贴的双手摸弄我全身。我睁开眼睛,看到他早醒了,盘腿坐我旁边摸我。
我说:“流氓你神够大的啊。”
他说:“那是。”
我说:“拜托让我睡到自然醒成不成?”
他说:“抓紧时间玩儿。等死了以后再补觉。”
我说:“闭嘴。不许这么晦气。”
他说:“想舔你。”
我问:“舔我哪儿?”
他说:“舔遍你的身体、舔弄你所有的口儿口儿!”
我心跳再次加速。
一想到他温热灵活的舌头舔逗我的奶头、阴道,一股快意忽一下顺我脊椎冲进后脑,然后刷地往下,冲进我奶子、小肚子。
他问:“姐让么?”
我说:“嗯。让。”
他开始舔我奶头、吸我奶子。
我说:“嗯~真好。吸得我真舒服~”
他一边吸我奶,手一边往下挪,轻轻揉我肚脐眼儿。
我说:“哦~”
现在过了肚脐眼儿,摸到我毛毛了。他轻轻梳理我的阴毛,轻轻倒着往上刮动,带动我超级敏感的肉肉。
我说:“嗯~”
我在床上,不由主动扭屁股。
他问:“喜欢么?”
我说:“唔~知道吗?我下边儿感觉挺空的。”
他问:“怎么空?”
我说:“嗯,想要你的手指或者大鸡巴插进去捅捅才舒服。”
他轻声说:“我下去了啊。”
好像潜水员在跟船上的伙计告别。我忽然想起来刚才一场激烈肉博,他射我里边。
我说:“别!我还没洗~”
他说:“舔的就是没洗的。”
说完就直奔我下边……
让我销魂的热舌头!killing me softly...
让我溶化。让我无力。让我叫唤~~
流氓的舌头好像要把我的骨髓我的魂灵悉数嘬干净。钻心的幸福让我困惑。
老天爷真的在补偿我?先给我一个从不下去的老公,再给我这么狂热一个嘬阴流氓。
现在我才终于尝到一个女人应有的幸福,可我已经37了。悲哀呀!干嘛不让我早点儿遇上他?
流氓这双大手,温柔、灵巧,无处不在。恍惚中觉得他不只两只手。他是八爪鱼,是十足目大乌贼,把我紧紧裹住,不放松。
我歪头看,看见他的阴茎又硬了,威风凛凛朝我点头。
我害羞,我疯狂,在欢乐的潮头止不住悲哀地呻吟。我要把胸中痛楚全喊出来,然后幸福地死去。
真的,我想死在他怀里,死在性体验的巅峰,远离尘世一切烦恼。
我流着泪,再度高潮。我一边高潮一边哭,哭我荒废的好时光。
高潮过去、一切平息下来,情人用欣赏的眼光望着我说:“你的身体真迷人啊!天哪你真可爱!”
这赞美让我陶醉。老公从来就没对我说过这种话。
他的宠爱和欣赏使我变成另一个人,这一瞬间,我是如此快乐。
他起身去冲澡。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床上。
冷不丁的,我心头布满阴影。烦恼像亿万只蝗虫弥漫过来,遮天蔽日。
忽然之间,我好烦,烦的是我的身体出卖了我,烦的是好端端一良家妇女愣成了红杏愣出了墙。
我痛恨背叛婚姻的女人,可现在的我,已经背叛了婚姻,满脑子只想着挨肏。我已经彻头彻尾沦为一犯贱母狗。
我难过,我恨我自己背叛了爱人。同时我还悲哀,因为我发现此前几十年死命坚持捍卫的东西是错的、我浪费掉的生命是不值得的。
我彻底困惑茫然:找了情人,但不想放纵自己;戒掉吧,心里又放不下。
他冲澡回来,一边擦身子一边冲我笑,那笑容阳光灿烂,朴实无华,蕴含无限生机。
他坐床边对我说:“我觉得跟你肏屄是很美很美的一件事儿。”
我说:“你怎这么粗俗?”
他说:“时不常的粗俗一把,能排毒。不管什么姿势、不管什么手段,只要你舒服,就是美好的。你的快乐至高无上。”
我说:“你温柔起来体贴细腻像君子,流氓起来混不吝。总的来说是魔鬼。鉴定完毕。”
他说:“鉴定到位啊。魔鬼最近想出去转转。有冇兴趣一起?”
我问:“上哪儿转?当天回么?”
他说:“没具体目的地,不过我昨天请了一卦,先生说一两千公里比较好一些。”
我说:“啊?怎么去呀?”
他说:“好办,弄个车就走啊。”
跟心上人开着车远走天涯是我从少女时代开始就不断编织的一个梦想。
我说:“你容我考虑考虑行么?”
他说:“当然。不急。”
回到自己的家,一切立马变得沉闷,死气沉沉,了无生机。
晚饭后,老公忽然对我殷勤起来,主动给我打好烫脚的热水,蹲我前头,抬起我的脚,放进脚盆,给我揉脚洗脚,洗每一个脚趾缝。
我问:“怎么了你?”
他说:“怎么也没怎么呀。”
我问:“在外头干什么缺德事儿了?”
他说:“阴损蔫儿坏的事儿咱不干,要干就干一票狠的。”
我警惕起来,问:“你什么意思?”
他目露凶光,说:“如果我媳妇出了墙,我肯定杀了内男的完了杀死你
我的脚泡在热水里,脚心却分明感到寒意。
我故作轻松,说:“杀人可不简单,你当是个人就敢呐?”
他蔫蔫地说:“嘿,蔫人出豹子。别小瞧我。”
脚盆里的热水已如山泉冰冷彻骨。冰冷的感觉像细花蛇,从脚盆顺我脚向上缠绕,直窜我大腿根儿。
我说:“行行行,我老公是豹子是老虎。可完事儿以后那一大摊子挺不好处理的吧?”
他说:“我们厂有的是家伙事儿啊。我都想好了,肉呢,搅成馅儿,掺猪肉馅儿里送超市;骨头剁碎喽喂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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