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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九歌之后宫总管传(假太监纵横后宫)】(77-78)作者:彭泽去家百里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1-1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七十七章 细窍紧   ......  事实上,早在杜菁被舔弄蜜穴的那一刻开始,弄玉就已经陷入了无比煎熬的困境。  原本清冷高傲的才女,在她面前逐渐沦为了淫贱母畜,两只玉手抱着自己翻折到肩的双腿,高高撅
  第七十七章 细窍紧

  ......
  事实上,早在杜菁被舔弄蜜穴的那一刻开始,弄玉就已经陷入了无比煎熬的困境。
  原本清冷高傲的才女,在她面前逐渐沦为了淫贱母畜,两只玉手抱着自己翻折到肩的双腿,高高撅起圆润丰臀,将自己摆弄成一头朝天躺仰的母蛙。那滚圆修长的美腿紧贴着杜菁美丽的脸颊两侧,饱满高耸的酥奶双峰则被她的膝盖挤压变形,向四周爆乳扩散。
  看到这接下来就要发生的淫荡一幕,弄玉想要躲避都无处可去,只能被迫闭上了双眼,不愿意看到这位可怜的女子被血衣候彻底玷污的样子。
  “呵.....”
  见状,白亦非冷笑一声,似乎并不着急。本来他就只是想要借此,来尽情折磨这位冰清玉洁的仙子,徐徐图之,亦未不可。
  他俯低了上半身,朝着杜菁压下去,将冰冷的嘴唇覆盖在她嘴上。
  甫一相触,饥渴难耐的杜菁就无比主动地将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献上,与其激吻起来。血衣候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也没闲着,移到她丰满坚挺的玉乳与美臀,肆意亵玩。
  “嗯唔...滋唔...主人...啾呜...主人...滋啾.......”
  杜菁伸手紧紧回抱住血衣候的腰背,雌熟淫躯在他结实的肌肉上厮磨纠缠,甜蜜檀口吐出柔软香舌,任对方吸吮纠缠,发出一阵粘稠湿热的舌吻声。
  “嗯...咕啾...嗯...啧啧......”
  ......
  近在咫尺,同卧床榻上的弄玉,听到这对男女舔吻交缠的声音,脑海里居然出现了在司礼监那夜自己与吴贵发生的香艳意外。不知道为什幺,当联想到这曾经历过的淫靡一幕时,弄玉顿时感觉到一股朦胧酸麻的异感从下体深处萌发出来。
  另一边,白亦非将手重新绕到杜菁的腰际抚摸了半圈,滑到她的腰下,随后伏在了她的两腿中间,接着,竟把脸埋进了那饱满肥沃的馒头耻丘,开始用力舔弄起来。
  “啊~~~”杜菁悠悠呻吟了一声。
  那种令人骨头都酥麻的娇媚淫声,瞬间引燃了弄玉体内积蓄的热意。她感觉自己腿缝里忽然生出一阵奇痒难耐,就算紧紧地夹住双腿,可是那种感觉依然消退不了。
  小腹也渐渐地开始变热。
  “滋滋...滋滋滋......”
  白亦非的舌头如同灵活的手指,往杜菁的肉穴深处持续钻进,搅动,抽插,鼻尖也不停地磨擦、挤压着穴口肉蒂,咕唧咕叽捣鼓出的甜蜜屄水儿,将两瓣红嫩肉唇都全部濡湿了。
  那疯狂湿腻的淫荡水声,听得浑身酥软的弄玉娇躯无力地后仰,紧闭双眼微微颤抖,脸上的两朵红霞缓缓地升起,渐渐地扩散开来,直至她俏丽的脸庞几乎整个都红透了。
  那种酥麻的感觉,逐渐从小腹扩散到整个娇躯,弄玉双腿拼命地互相挤压磨蹭,就连玉臀忍不住上下起伏,试图用那种私处与床榻摩擦带来的快感,让自己稍微好受一些。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明明都闭上了眼睛,那撩人心神的声音反而变得更加清晰了,像是直钻入脑海深处,像几根手指直接地在她心弦上拨动...)弄玉此刻的芳心一片混乱...
  而杜菁这个原本冰冷高傲的才女,已在激烈地颤抖中,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啊——好痒,啊,下面,嗯,嗯,要丢了——”
  杜菁梦幻似地呻吟,一张俏脸上红云满天,额头上更是香汗如雨。
  白亦非的大嘴紧紧扣在了她粉嫩的蜜穴玉口处,拚命地吮吸起来,如畅饮山泉一般。这使得她的喘息更加急促,饱满的胸脯飞快地起伏着;她的粉臀更是抬高,再抬高,直到悬起挺在空中,想把整个骚屄肉穴都送进主人的口中。
  ......
  妩媚的喘息声、叫人心乱的呢喃声、湿腻激烈的吮吸声...
  种种羞人的声音就在自己身边回荡,哪怕弄玉死死地闭着眼不敢睁开,这些分外清晰的淫声仍旧如同浪潮层层叠叠地翻涌而来,让她感觉浑身燥热难当。
  尽管眼前一片漆黑,尽管夜晚的空气寒冷,但闭眼后反倒更加敏锐的听觉,却使得帮助弄玉在幻想的脑海里自行勾勒出了那对男女媾和的淫荡场景:
  或许,两人已经进行到了无比激烈的时刻...那原本珍守节操的高冷才女,此刻已经像条乖巧的性奴母狗,低低趴在了床榻上,谄媚地对着男人摇晃起自己的挺翘肉臀,珍贵的蜜穴花蕊夜已经被肉棒一次次上下摩擦,撩拨得淫水直流;而在男人用力前挺,将肉棒整根插入的瞬间,杜菁脸上流露出痴迷失神的高潮脸色,下一刻就翻着白眼嘶鸣起来,抽搐高潮的膣腔不停分泌的蜜水,混合着无数咕唧溢出的白浊精液,顺着雪腻洁白的长腿缓缓滑落,滴滴答答,污染浸透了脚边凌乱的闺家衣裳......
  “呼......”
  弄玉紧紧攥着小手,一颗芳心乱颤不已,前所未有情欲悸动的淫靡幻想,令她肌肤渗出点点香汗,腿心间那扩散开来的湿意更加明显,呼吸也在变得愈发急促。
  这种莫名熟悉的肉欲快感,弄玉已经不再陌生。她想起在司礼监,老奴才吴贵曾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同样也会让自己这样浑身酥麻,甚至,感觉比此刻更加强烈。
  她不由得联想起来,那时,老太监吴贵是如何用他粗粝干燥的手掌,无礼抚摸自己冰清玉洁的胴体,想起吴贵又是如何用他那根粗壮恐怖的阳具,挤开自己窄小紧闭的菊穴屁眼,狠狠填满了她的后庭淫窍,肆意抽插起来...
  那股撕裂般的疼痛回忆,夹杂着某种刻骨铭心的销魂快感,让弄玉那雪白粉嫩的臀部都下意识地挺动起来,像是在迎合着某根不存在的肉屌......
  “嗯......嗯......”
  伴随着幻想中各种淫靡的细节一点点丰富,弄玉慢慢沉醉其中,眯着眼睛,扬起如同天鹅般修长优美的脖颈,缓缓张开了嘴巴。湿滑粉嫩的软舌挑起唇边漏出来的一缕香唾,却仿佛仍不满足地主动探出樱唇,在半空中微微扭动,像是在寻求着什么......
  弄玉慢慢将自己的手搭在了私处,想着那时候自己被老奴才吴贵抱在怀里猛烈抽插的淫靡场景,想着想着,懵懂憧憬的少女逐渐抬高翘起了自己雪白嫩润的臀部,手指悄无声息地伸进了那正流淌出浓郁新鲜的蜜液的处子肉壶里,开始轻轻搅弄......
  “嗯...嗯啊...嗯......”
  犹如仙子般芳姿佚貌脱俗出众的少女,双手后撑,仰坐在床榻上;红润娇嫩的唇瓣微启,延绵不断地发出轻吟,一滴滴浓郁芬香的汗珠,不断从雪腻润滑的脖颈与香肩滑落,滚落向那高耸滚圆的两座乳峰。
  “啊,啊,不,不要,唔姆,嗯......”
  脑海中的幻想,似乎真的发生在了弄玉身上,那正悄悄抽插着处子蜜穴的东西,似乎也不再是弄玉的手指,而是吴贵那根粗大如棍的巨硕肉屌;那根冒着狰狞青筋的恐怖巨物,仿佛并不是在记忆里抽插,而是正在此时此地,真实塞入了弄玉的肉体,肆意奸淫着同样情欲泛滥的美丽仙子......
  “哼嗯...嗯唔......”
  想到这里,弄玉嘤咛的娇哼变得更加强烈了,连带着对于曾奸辱自己的老奴才吴贵,那股深深的恨意都减少了几分。不断抽搐蠕动的蜜穴膣肉,似乎是在讨好谁一样,发情饥渴的蚌口雏肉开始变得粉嫩红肿,亟待抚慰的甬道肉壁,也在逐渐变得敏感......
  弄玉娇躯微微地颤抖起来,第一次体验幻想滋味的处子爱液,从双腿间不停地汩汩泌出,她羞耻得闭紧了双眼,喉咙里发出的阵阵呻吟,都逐渐带上了妩媚动人的色情味道......
  .......
  见到弄玉此刻娇媚迷离的状态,白亦非便知道,已经快要大功告成了。他不由得大手左右开弓,尽情揉捏起杜菁那对俏挺傲乳,一边加重力度,一边还稍稍低头尽情舔舐起来。
  杜菁朝天翻折的双腿大幅张开,燥热痴淫的双眼向下体望去,主人的那根粗长肉棒正伫立在她玉户门前,犹如从天而降悬垂惩戒的神威淫具。
  “唔嗯......”
  忽的一声闷哼,小穴里火热再度来袭,那巨棒一股脑儿地向下插入,偏偏这般姿势还让她看得一清二楚。她略微低头,便能亲眼看着主人的那根肉棍进进出出,伴着体内蜜穴传来的酥麻肿胀,一顿狠插狂插肏得她白眼乱翻,淫叫连连。
  “啪啪啪,扑哧,扑哧......”
  伴随着发情骚屄被肏出的涓涓细流,二人胯部的不断碰撞砸出片片清脆淫响,蜜液四溢,飞渍交织。杜菁甚至能够听到自己风雨飘摇的小子宫内,不停传出宛如擂鼓般的扑通声,她低头看去,只见血奴淫纹亮起的小腹上都突起了被凶猛肉棒捅出来的圆突。
  “哼,贱奴,给主人叫出来!让别人知道,你有多么欢快!”
  “啊,呃啊......”杜菁柔唇圆张,喉间蹦出一丝丝低沉的呻吟之音,尽管脑海深处被禁锢的神智依然充满决绝抗拒,可自己嘴上却是毫无办法地听命叫唤了起来。
  “再大点声,我要听到你这骚货浪叫!”
  “啊~呃啊!嗯啊!!!”这一道娇吟倒是颇为响亮,听得白亦非大呼过瘾,当下加剧了胯下冲刺的步伐,劲瘦的腰亦猛地发力,粗壮肉棒向下狂插:
  “再叫,再大声点,再...再浪一点!”
  “啊啊~嗷~啊啊啊~嗷嗷~~啊~~~”
  杜菁这一声声高亢的荡情浪叫,也弄得白亦非淫念爆发,双手粗暴地提起了她分开的双腿,不断向上拉拽,好配合着自己胯部的不断下砸;一时之间,粗大肉屌不断向深处抽插直顶到子宫,将其完全塞满,不留缝隙;被撑大成圆洞的蜜蚌红肉,随着肉棒进进出出而不断外翻着,咕叽咕叽淌出的大量淫水,被猛肏研磨成了一抹抹的白色泡沫......
  “噗嗤...噗嗤......”
  白亦非长驱直入,大耸大弄,肏得杜菁甚至难以缓过一口气来,兀自狂扭着雪臀凑碰起来,淫靡香津由嘴角婉蜒倒流,她却丝毫不以为意,不停吐出令人脸红心跳的零碎呓语。
  “美...美死了...好...好舒服...啊...呃啊、啊...主人...肏...肏死我...呜......”
  香汗涔涔、娇喘絮絮,此际的杜菁简直象是一头不知疲倦的发情牝马,勾圈大腿、双脚抬高,支起脚扭着小腰,肥腴的俏臀发狂似的浪动旋扭,似要将那根深刺穴心的肉棒拽住,紧窄蜜肉细如蟑壶,噗滋噗嗤得吞吐着棒身,旋绞得滋滋有声,汁液飞溅。
  “嗯嗯...嗯啊啊...呃啊啊啊啊......”
  一双杏核般的眸子瞠如白眼,杜菁大张着小嘴,异样的潮红浮上盈白颊肌,迷蒙的眼瞳发散失焦,若非乳瓜晃荡,哀鸣似的婉转娇啼太过夺人心魄,几乎如同成了一具空洞无神只会浪叫的屄肉人偶,被白亦非的血奴印攫去了灵魂,徒留一具淫靡冶丽的雪腴空壳。
  “嗯嗯嗯.....嗯嗯嗯......好爽......好舒服......”
  杜菁高呼连迭地淫叫着,卑微恳求着主人使劲肏弄:
  “呃嗯.....好满...呃啊...好舒服,快...快要被肏...呃...肏死了...噢噢...好舒服...呃啊...主人...呃啊...主人...用力肏我...肏死骚货贱奴吧呃啊啊啊啊......”
  她大幅张开的白皙双腿剧烈颤抖着,红唇大开尽情地娇喘呻吟,腰臀夸张地扭动着,两只玉臂素手时而抓揉着胸口乳球、时而伸入小嘴中吸吮、时而不自主的凭空乱舞起来....
  忽见杜菁喘息粗浓,昂首一唤,鼻音悠悠拔了个尖儿,接着就有一股巨大的暖流自其腹中升起,还未来得及反应,蜜穴之中便是喷涌出一阵惊涛骇浪。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丢,丢了!”
  腰臀猛的抬起,原本有些弯折的双腿高高地朝天伸得笔直,一声激烈呼吟后,大量乳白色的透明玉液从蜜穴口喷涌而出,淋湿了白皙丰满的股臀,在床榻上浇出一大滩水渍。
  “额嗯...呃啊!!!”
  杜菁那绵软无力的娇躯飞速绷直痉挛,昂起脑袋白眼狂翻,张大的檀口止不住地溢出最后的啼鸣,胸脯剧烈起伏间,终究是遭不住这暴力高潮的摧残,直接昏迷了过去。
  “砰!”
  背脊重重摔落床榻,杜菁胸前傲人的乳山晃得几晃,两向斜走,满满摊溢于臂腋,若非因情欲勃挺红肿的乳梅兀自轻颤,胸膛的起伏已难悉辨,像突然断了气似的。
  而昏迷了的杜菁此时仍是檀口微张,眼如弯月,唇面却一下变得煞白,只两侧颊肌涨着极不自然的酡红,嘴角耷拉着淌满津唾的香舌,凑成一副扭曲怪异的痴畜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
  白亦非仰天狂笑,仿佛一点都不在乎这个肉奴的死活,他双手按住杜菁的肩膀,抽出肉屌,哗啦哗啦地带出许多淫液。舒爽得意的他立时转身,直接跨坐在了弄玉的胸脯之上,将那稍稍软化的粗长肉棒,朝着弄玉眼前一送:
  “来,替舔干净!”
  弄玉只觉脑中一片眩晕,鼻尖传来一股浓重刺鼻的淫靡味道,立时叫她难以忍受,只能扭过头去。但下一刻,下巴就被强行扭转了过来,只见白亦非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更让她感到耻辱的是,对方目光里还带着着浓浓的嘲讽,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淫欲与玩味。
  “再见了!娘亲!”
  弄玉心道,若是被这淫魔从此囚禁,彻底陷入生不如死的地狱,还不如就此了断。望着白亦非那瘫软的丑物,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猛张开嘴,迅猛地朝它咬去...
  “啪!!!”
  弄玉被一巴掌扇倒在床榻上,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生疼。
  万念俱灰的她凭着最后一丝力气,朝着白亦非的肉棒咬去,却早早被其洞察,见她眼色不对,立即便是一掌扇出,直把这冰清仙子给扇得眼冒金星,恍惚失措。
  “哼!不识抬举的东西!”
  白亦非气得又是一脚踢出,直把弄玉给踹出两丈开外。
  “哼——啊!”
  喉头猛地窜上一口血气,痛哼出声的弄玉捂着胸口艰难喘气,直觉得疼处火辣辣的。实际上,这一掌一脚还算稍稍留情,不然以对方的功力,弄玉怕是禁不住要香消玉殒了。
  似乎还不解气,白亦非猛地朝着自己胸口一扯,上身衣物立刻四分五裂,露出他一身健壮肉躯,挺着胯下恶气腾腾的阳具,径直朝着弄玉迈步走去,打算施以惩戒。
  弄玉本是模糊的双眼骤然看见,立时惊得双目圆睁,身子不断向后爬动,连声呼喊: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
  花容失色间,情欲的影响让弄玉感到浑身酥麻阵阵,根根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着。她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渴望更多的刺激和快感,但是理智的碎片却让她感到恐惧和不安。
  白亦非冷冷注视着弄玉的变化,眼中闪烁着残忍和贪婪的光芒。
  “啊啊...不...不行......”
  弄玉难以抑制地娇喘连连,她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股火焰正在燃烧。尽管理智告诉她必须保持清醒,但她越来越渴望交媾的刺激和快感,这股欲望却越来越强烈,让她无法控制自己。
  “呵呵...”
  “是不是觉得~很困~很困~浑身乏力......”
  血衣侯的话语,仿佛带着魔力,悄悄钻入弄玉的耳中。
  紧接着,她的头脑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似乎在失去了对全身力量的把控,四肢变得软弱无力。她捂着脑袋晃了晃,试图稳住自己的神智,但那股强烈的眩晕感,却让她无法清醒思考。
  看到此番变化,白亦非的嘴角露出了意料之中的笑容,转而伸手沿着弄玉的腿缝深处钻了进去。在不停的羞辱与挑逗下,原本坚决紧闭的花穴蜜径早已分泌出点点湿润,白亦非的手指甫一探入,四面八方紧致黏腻的膣肉就开始不停地深吸吞噬,妄图绞杀这邪恶可厌的闯入之敌。
  奈何它面对的,是一位卓越娴熟的御女高手。
  白亦非只是简单地将指头翘起成致命的角度,凸起指尖快速旋转起来,将滑腻软糯的膣肉给搅了成一团溃败淫靡的浆糊,彻底瓦解了这名器处穴的致命攻势。
  就连那颗小巧敏感的花蒂,也被男人手指翻挑出来,不时地捏在手里,指尖轻捻。
  “嗯~~~”
  只见弄玉白皙脸颊泛起两片奇异的红色,美眸瞪得大大的,眼珠却像受惊一样不停颤动,乌亮瞳孔扩大了一圈,牙齿咬紧,红艳欲滴嘴唇微微抽动起来。
  “怎么,不是口口声声说着不要嘛......”
  白亦非并起二指,以恐怖的抖动频率扣弄起穴口的肉蒂,进进出出...
  “啊...疼......”
  弄玉身体僵了一下,顿时发出一声低促的尖叫,她紧咬住下唇,美眸溢出泪点,浓密羽睫下点缀着星光。不得宣泄的欲火在快速侵蚀着弄玉的神智,只见她琼鼻轻哼,美眸紧闭,神情也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乌黑秀发随着白亦非的抽插动作而频频摆动。
  “咕唧...咕滋......”
  蜜唇被反复地翻开又划入,手指一下下地划蹭着她软腻肉璧,随意蹂躏着这处紧致蜜洞。连绵不断的强烈刺激,让弄玉俏挺的胸部不断挺起又落下,眉头紧蹙,娇喘不停,膣肉蠕动,潺潺的爱液不禁地从花径深处流出,打湿了作恶的手指。
  “嘴里的话~可不如你的身子实诚~”
  可怜单纯蒙昧的妙龄仙子,又怎会知晓世俗江湖的险恶。
  这血衣侯今夜使用的种种计俩,乃是他所修的邪功诀窍,正所谓‘以色见,以声知,以念迷’,每一桩都是调教女子的高级手段,其中之淫邪和歹毒,绝非常人可以想象。正因如此,白亦非才能不费吹灰之力,轻松抱起少女的火热娇躯,慢慢走向床榻,将她轻轻放下。
  “呃嗯...嗯...好热......”
  弄玉的喘息中带着几分娇弱和妩媚,此时的她几乎完全陷入了情欲之中,双眼迷离,脸颊绯红,呼吸急促而粗重,娇嫩燥热的胴体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不断积蓄的热量急需宣泄。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享受这个时刻~~”
  “明明是那般清冷高傲的仙子...”
  “上一瞬还在坚决拒绝,下一瞬,却已控制不住自己,卑微地乞求着,就犹如脱水干涸的母狗,耷拉着舌,渴求救命的水源一般......”
  “哦,还有这个味道...这种欲望的味道...”血衣侯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看着在情欲影响下弄玉那逐渐散发出淫靡香味的绝美胴体,内心充满了贪婪与得意。
  仿佛在欣赏着自己最完美的作品。
  “好孩子~~”
  “我闻到了,那种母狗发情,才会散发出的味道...”
  “你想要了,对吗?”
  他就像一具高高在上的审判者,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叉进弄玉柔顺的秀发,无比温柔按摩着她的头皮,不断用缓慢低沉的嗓音,发出那些纯粹而邪淫的词句,将污秽炽热的情欲薪柴,一块块地加入那火炉里......
  如果这是互相深爱依偎的情侣,这倒会是无比温馨柔美的画面:可惜,此刻白亦非那低沉魔性的嗓音说明,这实际是一头饥饿贪婪的恶狼在进食前,对猎物最后耐心的舔舐。
  “呃...不...嗯...不要......”
  弄玉双眼迷离地看着血衣侯,从喉咙发出微弱而急促的细声。她想要阻止血衣侯,但是根本却无法控制自己,对方的话语仿佛有着无穷的魔力,能勾起自己身体深处涌起的渴望和冲动,让她只能蜷缩在男人的怀里,接受他对宠物的每一下爱抚。
  血衣侯那冰冷如雪的指尖,轻轻划过弄玉那白皙光滑的锁骨,沿着那深邃饱满的乳沟,滑过纤细顺滑的小腹...那刻意放缓的每一个动作,犹如不可违抗的惩处,不断重复验证着性奴的乖巧与顺从,直到,指尖越过了那饱满臀股的缝隙,触摸到了那一抹清晰可见的嫣红蜜裂。
  “不...嗯...我......”
  弄玉残留的呢喃中,还带着最后一丝抗拒,但最后还是湮灭在了妩媚婉转的娇吟里。
  她双眼迷离地看着眼前的血衣侯,娇躯不自觉地向前倾斜,微微低下了螓首,就像一条被调教得当的小狗,缩着颈子,渴望得到主人更多的抚摸和安慰。
  “好狗狗~~乖~~~”
  白亦非满意一笑,在那略带着晶莹清浆的羞涩蜜蚌上,只伸手一抹,便觉得手感美妙,滑润紧致,指尖也瞬间覆上一层香甜诱人的清澈汁水。
  弄玉嘤咛出声,下体忽然传来一股奇特的酥麻感。
  “看来,小母狗也装不下矜持了?”
  “不过是听了阵淫戏,你的小嫩屄就已经湿成了这样?”
  沾染些许粘稠晶莹的手指,轻轻划动,抹在了弄玉细嫩白皙的漂亮脸颊上。
  “怎么,不回主人的话?”
  “啪!!”
  白亦非不悦,当即就抬手对着弄玉的白嫩雪臀扇了一掌。挺翘滚圆的臀肉极有弹性,瞬间打得一阵颤抖,荡出一阵阵诱人的臀浪。
  “嗯!”
  弄玉娇娇地闷哼了一声,有些疼痛,亦有一种特殊的酥麻慢慢地漾到心底。
  “说话!”白亦非再度命令。
  “说...嗯...什么......”
  “叫主人!”
  白亦非整个人贴住弄玉的娇躯,闻着她身上沁人的淡淡,膝盖上顶住她皓白双腿的神秘娇嫩,让两瓣翘臀微微撅起了三分,一手揪住她圆圆滚滚大奶,不停地揉着。
  “主、主人......”
  弄玉恍若觉得这平常的二字有些难以启齿,贝齿轻咬住朱唇,片刻之后才发出声音。
  “乖!再赏你一下!”
  “啪!”
  红彤彤的臀肉被啪嗒一声扇得刺响!
  “嘤咛......”弄玉不禁发出一声娇吁。
  有些爱不释手的白亦非,又朝着那对雪白挺翘的的屁股蛋子拍了几下,清晰地看见弄玉饱满滚圆的雪臀一阵晃动,荡起一阵耀眼的臀波。
  睹见此景,下体还未释放的火热,再度焚烧起来。
  苦心孤诣折腾了这一夜,他早就想狠狠惩治这位冰清玉洁的仙子了;不仅要将那积攒许久的沸腾欲火发泄一通,还要凭借自己的寒血功,在她体内埋下堕落的血奴印种!
  “趴好!主人要给你掰穴了!”
  白亦非眼神灼热,喷着火光,当即拍了拍弄玉纤细的腰肢,使其高高撅起浑圆的美臀,将那娇嫩的嫣红美穴连同精致的屁眼暴露在烛光下,展示得一览无余。
  “呼......”
  哪怕是阅历颇丰的白亦非也一阵失神,只见弄玉那双雪白细腻而浑圆修长的腿心处,处子独有的粉红花瓣鲜艳欲滴,鲜嫩的穴口羞涩紧闭。
  他双手微颤,通红着眼睛,喘息加重,两根食指落至两片娇嫩欲滴的小嫩瓣周围,施加的力道牵引起白嫩腿肌,缓缓向两边掰开......渐渐地,仙子腿心的神秘,那美不胜收的一道娇嫩嫣红,清晰地暴露在了白亦非惊艳地视野中,他不觉喉头滚动,干涩着发不出一丝声音。
  淡淡半透的处子薄膜,泛着白亮的清水,中心清晰可见一个小指粗细的小洞,四面牢牢依附周围嫩腔,明显是没有经过任何的玷污,纯粹圣洁的完璧之身!
  盯着弄玉的处子美穴,白亦非心情激荡不已,立刻抱住了她滚圆漂亮的翘臀,用力摩挲起来。两团雪腻臀瓣又圆又滑,摸上去就像堪比绸缎,却又多了几分软绵。
  他伸出右手中指,探进了那臀部深深的裂缝中,感受着丰满臀肉传来的阵阵暖热;毫不客气的指尖上下来回探索着菊眼,那无比敏感的菊蕾褶纹,也被手指挖弄得微微抽搐。
  后庭遭袭,弄玉本能地蹙起娥眉,轻微的躲闪起来。
  但白亦非却双手一撑,粗暴拨开了她滚圆白嫩的股肉,露出了一朵紧俏羞赧的粉红菊花,正半露未露地绽放着三分芳容。他随即俯身低头,将用手握住粗壮的狰狞对准的菊门,就要插进去。可没想到,或许是仙子菊穴委实过于紧致,顶了一下竟没弄进去。
  “嗯......啊......”
  弄玉身子一阵轻抖,闭合星眸,紧蹙眉头,她那紧窄细小的屁眼忍不住微微蠕动起来。
  看来还需要做点前戏,于是白亦非先用手指,在弄玉春浆泛滥的蜜屄在里蘸了些清水,湿润地扣进了菊眼细孔里,开始缓慢而强力地搓揉起穴口。
  菊洞周围紧凑韧实的肛肉缓缓蠕动,本能地收缩起来,想要避开淫魔的亵玩。偏偏这具娇躯的主人腰臀已经被白亦非大手压住,此刻已是肉在砧上,任其宰割。
  很快,白亦非的手指头就感觉到,那紧致干涩的肉壁变得酥软,渐渐敞开;甚至于那初绽的雏菊被刺激得快速张缩起来,主动裹吸住了自己手指,暴露了某种饥渴的本能需求。
  “你这发情的小母狗,夹得真紧!”
  白亦非声音嘶哑,一股邪火直向上冲,让他不再犹豫,当即提枪覆上了弄玉雪白挺翘的臀穴,将粗长阳具对准了细小湿润的菊洞,缓缓压进...
  “准备好了,小母狗,主人要享用你的骚屁眼了!”
  白亦非低吼一声,紧紧抱住弄玉的香臀,腰部向前用力就是一挺,啵得一声,鸡蛋大的肉菇头就强行挤进了这位玲珑绝色、身段美好的仙子体内。
  噗得一声。
  硕大狰狞的肉棒冠头,瞬间没入了仙子屁眼。怒挺的肉棒周身倏地被一团温暖火热所包裹,那清嫩水润的肠壁紧缩微颤,带来一阵无比销魂的挤压感。
  “呃嗯!”
  白亦非眼神通红,忍不住长呼一声。他用力抓捏着弄玉的仙子蜜臀,雪白光滑的臀肉如同绝顶羊脂美玉,配合着弹嫩柔软的触感,让其不由舒爽得仰头闭上了双眼。
  等他向下低头望去,只见那窄小如指的仙子屁眼,已经被肉棒撑开到了极限,扩大成个淫靡圆洞;精致紧窄的菊蕾纹路也被抻到可怕的程度,而周围一圈粉嫩诱人的肛口嫩肉,都被强行拉伸至纤薄的半透明状态,才堪堪吞下棒身,间发难容。
  “哼嗯~~~”
  白亦非用手紧抱住弄玉的两股挺翘臀瓣,缓缓抽动起阳具,脸上浮起畅快神色。弄玉的后庭菊穴中蕴藏着无比充沛的热量,暖得肉棒都几乎快要融化,格外得舒服;紧致的窄窍肉壁则将肉棒箍得紧紧的,即使有液体润滑,仍难以抽动,每动一下都夹得龟头隐隐作痛。
  强忍住这短暂的不快,他用力向前挺腰,将下身一点一点挤进了仙子后庭内。而刚挺进不久,他便感到遇上一股强大的阻力,只能缓慢地向后退出小许,再猛力向前一冲,便将整根肉龙都塞进了弄玉的菊洞深处...
  细小后窍传来一阵犹如撕裂般的疼痛,令得弄玉臻首高扬,琼鼻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腰肢悄悄摆动,就连玉足末端那十根晶莹剔透的足趾都偷偷蜷缩了起来。
  “嗯......”
  素眉儿颦蹙,低低喘息,原本清冷妍丽的仙子,目下却只能撅着紧绷的翘臀,艰难承受着粗壮的巨龙缓慢地顶开后庭肠道,一寸一寸地将狭窄逼仄的菊穴塞满...
  “夹得如此之紧,噢,本侯倒是,小瞧你了...”
  全根尽入之后,白亦非便即刻停住了,连动也不动一下,只顾闭眼享受起那种飘飘欲仙、销魂至死的温热包裹感。窄紧软糯的仙子臀眼死死吞噬着他的整根肉棒,尤其是深处的炽热肠肉,活似张小嘴儿,对准了龟头紧紧吸啜,一点也不肯放松,传来阵阵压迫温热的快意。
  可白亦非虽是不动,但整根粗壮肉蟒已直挺挺地将弄玉后庭撑满了,那份痛楚却是逐渐地愈来愈甚。虽说弄玉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唔地一声,不自觉地微微晃动起蜜臀儿。
  仿佛是感觉到了仙子那微弱的主动邀请,下一刻,白亦非果真动了起来,强健的腰身,将那前所未有的胀大向弄玉屁眼深处缓缓挺入。
  “小母狗,这就等不住了?”白亦非单手按住她滚圆臀瓣,一边得意地邪笑,一边拍打着她雪腻弹软的臀肉,伴随着虎腰上提下入,粗壮肉蟒缓缓动作起来。
  他向来对自己的手段充满自信,那原本刚烈高冷的才女杜菁便是绝佳的例子。而今夜一番亵玩过后,纵使是弄玉这般坚贞不屈的仙子可人儿,此刻也已经不知不觉地沦陷了!哪怕一个小小的底线破口,抑或心理防线上的一丝漏洞,都将成为种下血奴印的绝佳机会,再花些时日,便能彻底将其调教打磨成任凭驱使的极品肉奴!
  将来肯定会有那么一天,弄玉跪在他白亦非的胯下,撅着满是自己精液的挺翘屁股蛋子,红着小脸,羞涩而熟练地替他温柔地吞屌含精,一口贱奴,一口主人......那画面实在太过香艳刺激,想着想着,白亦非不由地开始加快抽送速度,下体阳具也胀大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
  “嗯...嗯啊...啊嗯......”
  弄玉的后窍肠肉虽是极致的柔韧,但要容纳他的阳具,此刻还是显得吃力。而伴随着整颗龟头贴着肠壁前后擦动,仙子娇躯更是频频颤动起来,清纯的眉宇蹙起,显然被这根性器粗野摩擦的动静给刺激得不轻。
  “噗嗤噗嗤......”
  淫靡的抽插声音持续不停。
  粉红娇嫩的肛肉间带着翻进翻出。
  白亦非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撞击雪臀的清脆啪啪声也越来越大,他奋力耕耘着这位仙子的后庭肉壶,享受着那遍布肠道的细密褶皱,不断从各个方位剐蹭着肉棒。
  “嗯......嗯......”
  弄玉双眉紧锁,丝丝迷离的双瞳微眯着,不断发出低低哼喘。
  听着越来越动人的仙子呻吟,看她雪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体会着那紧致腿心对阳具不停夹吸的力道......白亦非居然渐渐有了射意,他将手伸到弄玉胸前,紧紧揪握住那对浑圆大奶儿,挤抓搓揉,同时加快了挺动速度......
  “噢...嗬...嗬啊...小母狗......”
  “你后边的这处窍儿...真妙...啊...”
  “噢...很舒服罢...嗬啊...为什么...啊...不叫出来?”
  回应血衣侯的,是一句带着妩媚喘息的轻喃。在弄玉那白腻饱满的雪阜边缘,点滴水光明灭闪烁,正汇聚成一缕缕的蜜液,缓缓流经小腹,不断从抚平着那股充满胀实的感觉。
  “看来是主人的力道还不够......”
  像是有些不悦,白亦非那强有劲的腰身微微一缓,而后将下体完整抽出,臀股猛地发力一顶,那根狰狞的粗长阳具,再度瞬间捣入了弄玉的小嫩屁眼,直到胯臀碰撞贴至无缝。
  “咿~啊~~~~”
  弄玉陡然仰脸向天,一袭青丝随之向后飘洒,动人心魄的娇吟突然从她那微微翕张的唇齿间飘荡而出。那凹凸惹火的胴体曲线也因此赫然展现,玉乳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将那圆臀高高顶起,凑在男人的胯间紧紧贴合。
  娇嫩的腿心微微抽搐着,弄玉只觉得后庭直肠都被刹那间塞满了,湿润盈秀的双腿轻轻张开,汩汩春水细流顺着私处向外淌出,显然在方才的那一插之下,已经悄悄泄了次身子。
  而白亦非那强力的撞击却还不曾停止,甚至还变快了。
  魅惑催情的情欲气息、与淫糜至极的啪啪啪撞击声,逐渐弥漫在了整个屋内。
  .......
  熏烟缕缕,环绕着床帐幄帏,那一层层朱红色的轻纱薄透缥缈,笼罩着迷梦似幻的画面:床榻里的男女正做着一场激烈淫靡的肉搏,说不出的欢快放纵,仙子口中发出似泣似怨的娇吟,混在男人的喘息感叹之中,令这侯王府里如同缭绕着美妙的丝竹雅乐。
  “啊...嗯啊...”
  纱帐里不断发出一道道动人的妩媚娇吟。
  只见着仙子一具雪躯婀娜,优美的长腿浑圆笔直,低低趴在了榻上,可那雪白滚圆的玉臀却如条母狗般高高翘着。可以清楚地瞧见,一根粗大硕长的淫邪阳具,正深深贯入她身后那挺翘而又结实的臀瓣之中,下方羞涩湿腻的蛤唇缝里则慢慢流淌着蜜浆点点。
  白亦非的屁股前后疯狂耸动着,肉棒在弄玉的臀窍内越插越快,越插越深。可怜的仙子弄玉只能随着男人的猛烈操干而娇躯前后摇晃起来,肠道蜜肉紧实有力地收缩着,却仍不能抵御那根巨龙横冲直撞的力道。
  “嗯......”
  俏脸泛红的弄玉,不住地用着雪白贝齿轻轻微啮着朱唇,时而传出一声声足以令男人热血上涌的低低娇吟。白亦非看着弄玉那纯净妩媚的俏脸红晕,星眸微醺的模样,仿若一位魅惑人间的落凡仙子,有种说不出来的淫荡诱惑,却也使得他心中的暴虐欲望越来越大。
  “给本侯叫!叫得还不够淫荡!叫出声来!”
  “难道主人肏得还不够?!只能叫出这点声音!!”
  “再不叫,本侯就将你丢进马厩,让你尝尝马鞭的滋味!”
  白亦非威胁道,凶态毕露,一把拉住弄玉的一头青丝,用力向后拽,把仙子螓首拽得向天抬起。此时的画面,就像一头猛恶的野兽正在骑着一匹美丽的白马纵情飞驰,奔腾起伏......
  “嗯唔.....”
  这次回应他的,是弄玉那热烈却压抑的滞涩呻吟。
  塌下凹陷的腰肢顺滑如斜坡,使得她的上半身只能贴着床榻,颔首埋进手背,堵塞了诸多本应高亢激昂的呻吟。但这个无比淫荡的交媾姿势,却也使得弄玉那两团傲人饱满的坚挺,被牢牢压在床榻上,挤压扁平,随着白亦非的大力肏干而晃晃荡荡出各种绵软扭曲的形状。。
  十根晶莹剔透的足趾微微蜷缩,在血衣侯突然变得凶猛的冲击下,弄玉那难以舒展的紧蹙眉头,也不知是太过陶醉,或是太过疼痛......
  “好,不开口是吧...”
  “那本侯就肏到你开口!”
  今夜还很漫长,白亦非全然没有担心。毕竟他有的是功夫,来彻底征服这位仙子。
  他俯身贴住弄玉雪腻光滑的裸背,抱着那圆润挺翘的胸部,剧烈耸动起了下体。同时双手在那坚挺滚圆的奶子上游动着,用力搓揉起软绵绵尖挺挺的乳球,揉捏着那两粒粉嫩的乳头...
  “噗嗤、噗嗤、噗嗤.....”
  一记又一记的凶猛肏干,粗壮狰狞的肉棒撑开菊穴美肉,与肠道里密密麻麻的肉褶发生着热烈缠绵;两团鼓胀圆硕的卵蛋,反复撞击着弄玉白嫩软糯的红肿会阴,激荡出肉欲交媾的朵朵水花,像是群蛙跳水,落出一阵阵响亮的啪啪水声。
  “哼啊,嗯啊,哈啊......”
  久浸欢场的白亦非,此刻不断进行着势大力沉的冲刺。那一圈圈死死包裹住棒身的粉嫩肠肉几乎已是没了太多抽插的空间,每当肉棒退到边缘,弄玉菊蕊里那绽放的粉嫩花瓣都好似被扩张到极限,一次次的收缩已是显得摇摇欲碎,濒临崩溃。
  “嘿,好生紧致的屁眼,肏了这般久也不见松,当真是再好不过的极品肉奴!”
  复又轻轻肏了百余下,白亦非再次被这疯狂蠕动的处女屁眼给震惊到了。只见胯下娇躯粉红赤裸着的弄玉浑身肌肤香汗淋漓,在血衣侯持续的长久耕耘下,那原本异常紧致的菊蕊似乎也被开垦得越发舒缓,悄然绽放开了最后深藏的秘密空间...
  正是在某次沉重用力的捣肠一击之下,紧致狭长的后庭肠道再度爆发出极致的包容性,菊穴不住向里收缩,竟是让那本就钻研极深的肉棒插得越发深邃,露出了一段幽深神秘的股道壁腔,而那敏感的菊蕊肛肉随即又是一阵紧锁,连带着整个人轻微一颤,那无人打搅的处子蜜穴竟是咕唧涌出一股香津蜜液......
  “小母狗,这就忍不住喷水了?”
  白亦非瞧着这一摊倾泻而出的淫水,嘴里哪能放过折辱弄玉的机会,不断的出声嘲讽道:
  “真该叫昏死过去的杜菁贱奴看看,来瞧瞧你这般下贱的模样...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喂给你的那颗销春愁,其实是假的,根本没有任何效用......”
  “啧啧,你以为,自己是被春药给控制住,从而才会变得这般淫荡骚媚?呵呵,其实那只不过是你本身隐藏的骚屄母畜本性,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了而已......”
  “瞧瞧吧,小母狗,你是如此天赋异禀,才被操个屁眼,就能流出这么多屄水...这般喷水的劲头,便是本侯调教了多年的暖床肉奴,也自愧不如啊......”
  “不......不......不是......”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样的......”
  连番的心理打击让弄玉难以置信,气急之下泛红的双眼盈满泪珠,她清晰的记得适才自己放荡呻吟的模样,更加能感受到自己下身处情不自禁的浴水倾泻,此刻的她已是不禁自我怀疑:
  莫非我真是天生的不知廉耻,天生的如此放荡吗?
  恍惚之间,那柔软粗大的事物一点点地朝她最敏感的肠道深处钻入,那细腻的蠕动感直搅得她有些不寒而栗,连带着蜜穴里的轻微摩擦,身体各处不断激起的情欲快感渐渐重合,一团零星的浴火顷刻之间向外爆发。
  “嗯......啊......啊......”
  难以言喻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脑海,弄玉生平第一次如此失态的哭喊起来,既无奈又悲愤,既彷徨又释然,泪水糊满了五官,朦胧之间娇躯不住的向后倾靠,直至背脊完全贴在白亦非的前胸,而当男人的肉棒一度挺入股道深处时,弄玉又会下意识地俯下身子,粉臀微翘,竭力配合起他的征伐......
  “呜啊......呜......啊啊啊......”
  在弄玉的癫狂哭喊中,白亦非双手扶住仙子香肩,双腿紧紧夹住琴无缺那对天然滑腻的美腿,紧绷的屁股一上一下的向前挺动,腰腹不断拍击美臀的声音越来越响,速度亦是随之越来越快......又在弄玉身上足足骋驰半个时辰后,知晓此刻自身体力近乎到了极限,白亦非当下也不再拖沓,肉枪尽根没入,低声吼道:
  “小母狗,准备好了!主人要射给你了!”
  话声刚落,他便十指深抓住弄玉那双浑圆大奶,用尽全身力道,肉屌向上猛挺了一下。
  “呃~啊!!!”
  这冲天一挺的力度,直将弄玉整个雪白胴体都向上顶起;火烫酥麻的销魂滋味,令弄玉猝然爆发出一声激烈的浪叫。似也临近了高潮,喷泄出的春水汹涌澎湃地自腿心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酥软酸麻的娇躯只剩下一抽一抽地动弹。
  朦胧潮喷中的弄玉只觉身子一震,就在此时,白亦非的低吼声也到了尽头。
  他立刻放沉了弄玉身子,将其死命压在床榻,紧绷下体紧紧地抵着她的嫩屁眼儿,一阵抽搐之间,无数浓郁新鲜的精华轰然爆发喷射而出......

  第七十八章 雨打萍

  烟丝袅袅,萦绕着朱红香帐。
  层层幔帐笼罩的卧榻上,仙子婀娜挺秀的胴体无力趴伏,而在那两瓣弧如新月的弹挺臀间,竟有着一根粗壮硕长的物事,正插在她缓缓淌着白浊的臀眼中不断进出!
  “呵......呵......”
  弄玉闭着眸儿,轻轻呻吟着,雪白娇躯伏在床榻,那对挺翘得分外高耸的屁股蛋子都无需撅起,本身就撑起了惊心动魄的浑圆弧度,被撞击着晃晃荡荡,肉波颤颤...
  啪啪啪......
  淫靡激烈的臀胯撞击,连同仙子难以抑制的的婉转哼声,仿若天籁,不停刺激着男人潜藏内心深处的野性兽欲。一股股浓郁清香的处子蜜汁,哺滋哺滋地从两具结合肉体的缝隙里溢流而出,与那进进出出不断研磨的白色泡沫互相融溶,营造出黏腻淫靡的媾和景象。
  “嗯...哼嗯......”
  吹弹得破的俏脸溺着片片潮红,弄玉美眸里也盈盈泛着前所未有的迷蒙,一波波有如潮水纷至沓来的快美之念,正不断侵蚀着她的娇躯,尽管这并非其愿。
  “该换个地儿快活了!”
  伴随着弄玉娇躯绵软无力地瘫倒下来,白亦非喘息着向后一撤,将那久战不怠汁液淋漓的肉枪「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嗯......”
  菊穴股道随着肉棒的抽出瞬间通畅,弄玉下意识的轻吟一声,酥媚入骨,哪还有半分清冷孤傲的仙子气质,而那孱弱的菊眼便像是酒桶底拔掉了塞子一般,汩汩春泉不住外流,随着那白皙修长的美腿向下流淌,配上她先前那声娇吟媚态,清艳无双的仙子此刻已然变成了让人欲焰横流的尤物,白亦非越看越是心动,刚才的那点儿疲态瞬间消散,胯下肉枪再度昂首,魔手轻扬,在弄玉泛满青春热情的肌肤上游走了起来......
  “啊...嗯...嗯嗯......嗯啊......”
  白亦非手段高明,指尖游走时轻捻细挑,技巧之老练,自不是这已然陷入爱欲狂潮的仙子所能抗拒,再加上弄玉身体本就处在情欲高烧的折磨下,连番潮吹泄身也未能让体内的欲火尽泄,在这般熟练的爱怜之下身子骨不断扭动,喉间不断发出近乎沙哑的媚吟,幽谷之中不住泛出缕缕春泉,似乎正饥渴万分地渴求着男人的进犯......
  血衣侯勾嘴一笑,先是在那娇嫩湿黏的菊穴上揉了揉,后又抚上那满是春泉的处子初穴,指尖对准那红嫩羞涩的仙子蛤穴轻轻研磨,为肉棒的插入做最后准备。
  “不...嗯...这里不行......”
  这一刻,虽是心志模糊,神色迷离的弄玉也猛地惊醒了过来,匆忙用手去抓住白亦非粗壮的手臂,试图阻止对方的举动;修长雪白的葱指也紧紧挡在了蜜洞入口,想要阻止对方的插入。作为女子最圣洁纯净的禁忌之地,处子蜜穴的危险警醒了弄玉。哪怕此前被淫贼破菊带来何等强烈的快美,也无法彻底麻醉了她此刻坚贞拒绝的心神。
  但可惜,失去了内力后,柔弱无力的纤纤少女,又如何能抵挡淫魔的肆虐。一晃眼,弄玉就感觉自己两瓣臀股间,一条炙热狡猾的肉舌突然向着蜜穴袭击了过来。
  “既然你说这里不行,那本侯就先舔到你说行为止!”
  “嘤~~”
  她白嫩诱人的胴体瞬间紧绷,俏脸绯红。
  “呲溜......”
  舌头沿着蛤嘴嫩痕,自下而上,轻轻舔吮了一下。
  弄玉不禁觉得下体一热。
  那抹勾芡着晶莹腻液的湿润嫩穴,微微开阖,娇羞地流出了更多的汁水。
  “呲溜...呲溜......”
  腴润蜜蚌的软糯雪肉、柔嫩润凉的舌尖触感,还有那潺潺美妙的幽穴清液,无一不刺激得白亦非越舔越快,一刻都无法停下来,仿佛要舔化了这甜蜜可口的处子肉壶。
  “嗯......嗯......”
  弄玉娇媚哼动着,被分开的一双玉腿疯狂地摇摆收缩,挤兑纠缠的颗颗足趾,表明了她那最为敏感的处子蜜穴,此刻正遭受着何等激烈的快感冲击。
  来不及多想,浪潮又来临了......
  她忽地扬起臻首,随着一声又长又腻的娇呼声,双腿绷得笔直,一道水箭径直从花穴喷涌而出,直浇得白亦非劈头盖脸的到处都是!
  “哈哈哈!小骚母狗,这就又尿了一回?”
  白亦非缓缓将弄玉放了下来,嘴角带着邪笑,得意审视着她那带着片片绯红的绝美俏脸,香汗淋漓的整具胴体浑身雪肌漾着晶莹,胸前两个圆滚滚的大奶子颤巍巍,峰峦顶端嫣红耀眼的小小蓓蕾,似在引诱男人来赶快采攫。
  “啪!!!”
  弄玉胸前的傲人乳峰突然被甩了一巴掌,感受到那股惊人的反弹力,白亦非伸出双手,攀上这对浑圆雪白,一边慢慢揉捏,一边笑着说道:
  “小母狗,是不是被主人肏得很爽?”
  “想不想,被主人肏一肏,你那发情流水的小骚屄?”
  “说话!”白亦非狠捏了她一下大奶。
  虽然是在神智迷离的状态中,但是身体的疼痛却还是能够感觉,弄玉惊呼吃痛下,身体开始本能的想要避让,但是她每有一下挣扎动作,却又被白亦非用力拉住,压在胯下。
  “小母狗,到了现在,还不老实!”
  “既如此,本侯也没耐性了,就让你知晓下厉害!”
  这种始终难以驯化的不屈仙子,反倒让白亦非欲火变得越加高涨。
  他直接伸手就拽着弄玉的奶子,将她从床榻拉起。两根手指死死揪着拉伸变形的乳尖,就好像是钓着上钩的鱼一样,活生生将弄玉娇躯提起,一路拉下了卧榻。
  “啊!痛、呃!松手!呃啊!”
  丝毫不顾弄玉哭出声来的痛呼乞求,白亦非径直将她拉到了窗边,然后随手一推,就将她压倒在了一张案桌上。他向后拽着单手,扼住弄玉粉背,直将她压得脸面贴桌,肉臀高翘,见得此状,厉声冷道:
  “敬酒不吃,偏要尝尝罚酒的滋味......”
  被迫趴在桌上的弄玉,只能分开站立着两条笔直的修长肉腿,白如玉柱,把挺翘的香臀高高地拱起,露出已经被操弄得湿淋淋的腿心蜜处...那肥嫩饱满的肉缝腻唇初遇外物,弄玉猛从荒谬迷醉中惊醒,蛮腰扭转,想要挣脱。然而凭她的功力,又怎能震开此刻暴虐的血衣侯。
  粗壮兴奋的肉屌抵在弄玉的翘臀上,缓缓顺着她的臀沟轻抽,对着那紧致湿润的蛤嘴顶撞起来。与此同时,白亦非用手掌不停的对她的臀瓣狠狠抽打起来,落下一个个鲜红手印。
  “啪、啪、啪!!!”
  火热疼痛的敏感,夹杂着即将被强暴失身的悲苦,让弄玉只能趴在桌面,哽咽地流下颗颗泪珠,咬牙切齿地恨道:“淫魔,总有一天,你会付出代价!”
  “呵呵!那本侯现在,更得好好抓紧机会了!”
  在蜜洞门户上略微磨蹭几下,将龟头沾染上润滑爱液后,白亦非胯下用力一顶,对准蛤唇嫩肉往内一压,肉棒当即就挤进了弄玉娇嫩湿腻的仙子美穴中。
  才刚顶入一小小截龟头,登时,一股强烈的夹吸感就从阳具顶端上传来。那尚未开发过的处子玉壶格外细窄,两瓣娇嫩蛤唇与湿密细腻的蚌肉,构成了销魂难言的蜜洞肉套,使得白亦非不得不暂时停下动作,缓和了一下那突然爆发的酸爽快感。
  “呃嗯!!!”
  而弄玉那脆弱敏感的处子花穴,哪里经过这样的粗暴入侵,伴随着下身犹如撕裂般的剧痛传来,她禁不住惨叫一声,强烈的疼痛使得她咬紧牙关,一双美眸中蓄着泪水恨意:
  “好疼...好、好疼...你个禽兽...你这个该死的淫棍...啊......”
  弄玉疼得连连惊叫,一双白皙的手臂撑在案桌上,想要向前逃离。
  “跑?你以为,还能跑的了?!”
  “别忘记了你的身份,小母狗~”
  他双手轻松压制住意图挣扎的弄玉,阳物往前一压,又继续没入了一段。
  “还不乖乖趴下,让主人好好为你开苞!”
  整颗龟头已经将花穴前段撕扯开,几乎压到了她的处子薄膜前,只要他再往前一顶,就可以彻底得到弄玉的身子。
  “呜呜呜......”弄玉被钓的如火焚身热的难受,呻吟变得如同哭泣一样,浑身都用不上力气,狼狈的瘫倒在桌上,桌面并不大,她的头都大半伸到了桌外。
  “停下!”
  就在此时,一道充满着厌恶的嗓音响起:
  “你这个禽兽!给我住手!”不知何时恢复了的杜菁,强撑着虚弱的娇躯爬起,身形踉跄,语气却分外坚定,试图阻拦白亦非继续残害别的女子。
  就差那临门一枪,白亦非都能已经感觉到,龟头顶在了那一层又软又嫩的薄膜上:只要他再用上一点气力,就可以破了胯下这绝美仙子的身子。但是偏偏就在这时候,多了个扫兴打扰的角色——侧目看向坏事的杜菁,白亦非冷峻阴狠的眼神里不由透露出几分杀机。
  “何时轮得到你个贱奴在此放肆?!”
  “滚!”
  他随手运功,只见着刚站起身的杜菁手腕上闪过一抹红光,随即就在血奴印的控制下,猛地撞向了一旁的柱子,砰得一声震响,跌倒在地,头顶几条赫然醒目的殷红蜿蜒流下。
  “这下,可没人打扰了。”
  白亦非冷哼一声,接着腰背轻移,肉棒堵塞住弄玉的花穴洞口,慢慢抽动起来。
  一圈圈紧致强韧的膣肉被强有力的顶入挤开,弄玉瞬间剧痛得身体发麻,被迫向外撑开的一双修长美腿也颤颤发抖,口中无声地急喘呻吟着,不断在趴伏的桌案上胡乱扭动。
  此刻带着怒气的白亦非,已经丝毫没有之前的耐性了,双手猛地前伸,粗暴抓扣在弄玉那圆硕如桃的蜜臀上,咬着牙不断尝试着前顶,试图将花径膣腔里的所有阻碍都彻底扫除。
  “嘶...果然...是个罕见的名器.....”
  哪怕是曾品尝过众多女子的他,此刻也不得感叹这具仙子名器,是何等的紧,就像是将数条湿布死死拧卷在一起,看似腻滑糜软,实则牢不可破。而且那软嫩湿腻的甬道肉壁,从各个方向齐齐发力,牢牢黏附住阳物,正随着弄玉恐惧出离的呼吸,有节奏地用力收缩锁紧着;甚至由于害怕,那一圈圈处子膣肉还变得更加紧致难耐了,宛如牛筋,死死箍紧摩擦着白亦非的龟头,形成了一场艰难的拉锯对抗。
  “哼嗯...本侯还不信了...插不进去......”
  越是如此,白亦非那熊熊燃烧的征服欲望,便越发强烈。即便有着许多能让女子乖乖松开蜜穴宫房的淫邪法子,但此刻,他偏偏要采用最直接暴力的一种,强行征服这处子肉穴!
  “啊啊~~好痛...不...停下...啊~~”
  最为重要的仙子禁地被强行侵犯,悲痛难言的弄玉哭喊着不断用力,连带下体蛤嘴和膣腔都齐齐收缩起来,似要将白亦非的肉棒绞杀一般。世所罕见的名器肉穴,以堪称骇人的力度,奋力绞住撑开蜜洞的邪恶肉根,竭力阻挡着它前进;然而在淫肠深处,却总有着些沉溺在肉欲渴望里的蜜软膣肉,偷偷却违背着主人的意愿,迎凑亲吻男人粗壮的龟头。
  激烈的性器磨蹭使得膣腔内部逐渐发热,那一点点变得糜润软糯的蜜穴肉璧,犹如被无数蚁虫攀援爬行着,那种自内而外的奇痒实在致命,蜜壶嫩肉都被刺激得咕噜咕噜地翻腾起来。
  单纯洁净未经人事的弄玉,在肉欲的催情效果下,哪里能够禁忍的住,虽心不甘愿,但是娇躯却是正随着欲望的引导做出了回应,身姿轻摆,纤腰轻扭,雪白浑圆的翘臀摇晃,轻轻的摆蹭,想要让那根粗壮凶猛的阳物蹭到更多的地方,方便给自己止痒。
  正跟弄玉进行亲密接触,白亦非对于身下仙子的细微变化,自然也察觉到了,当即轻轻一顶阳物,用龟头在她处子薄膜上碰顶了一下。
  “啊!!”
  处女膜被肉棒顶压带来的刺激与疼痛,又让弄玉口中禁不住地惊呼了一声。
  白亦非的双手五指张开,对着弄玉的圆硕饱满的玉臀狠狠狠揉了一阵,俯瞰着绝色仙子那光滑如缎、洁白如雪的玉背,他忍不住心中淫虐,大手抬起对着那弹性十足臀肉拍下。
  “啪!!”
  “啪、啪、啪...”
  ......
  “白亦非!你这个衣冠禽兽!”
  杜菁嘴角溢着血迹,匍匐在地,却依然倔强地抬头怒视着对方,咬牙恨道:“迟早有一日,我会亲手把你凌迟千刀,挫骨扬灰,撒到家乡的沂水里喂鱼......”
  “不...我...我才没有...你滚开...啊......”
  另一边,弄玉拼命鼓催力气,却只能仰头用言语反驳,可话还没说完,腿心蜜凹就火辣辣地一疼,一枚圆钝粗壮的龟头无视着重重阻隔,撑开紧闭花唇,顶撞研磨起了处子薄膜。
  丰沛酸美之意,哗地一下撞入脑里,蜜穴吸啜似的一张一合,被肉棒猛地顶出了一柱糜艳花浆,淅淅沥沥地,淋湿了阴阜和肉腿。白亦非搂着胴体软瘫的赤裸仙子,手指伸入那团软腻无比腿心嫩肉,蘸了蘸黏腻汁浆,放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冷冷一声,窃笑道:
  “处子阴精...还是少有的极品啊......”
  然而正当血衣侯准备进一步,彻底夺取弄玉处子之时,顷刻间,三分危险的寒意从背后传来,他蓦地偏过了脑袋,本能地转身闪躲。
  “砰——”
  下一瞬,一尊铜爵便从白亦非耳边飞过,猛地砸在旁边的卧榻之下。
  咵兹一声,撕裂了幄帐轻纱。
  白亦非看了看洒得满床狼藉的胡乱酒水,浓眉压眼,转头又看向杜菁,眼神里充满了怒意与不解,仿佛有一头觉醒的嗜血恶蛇正冷冷地盯着对方。
  “你在找死。”
  血衣侯的声音在房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阴冷和凌厉。以往凭借着靡人心智的独门手法,再加上血奴印的控制效果,他可谓是无往不利,但今夜美事却被面前这个贱奴三番两次地打搅了,让他生出浓浓的杀心。
  杜菁没有害怕,努力支撑着娇躯矗立,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
  她用尽全身力气,抄起一尊更大的铜罍,想要全力将它掷出,却力不从心,连连踉退几步,才能勉强举过了头顶。然而,白亦非并没有给他任何机会,身形如箭般射出,直冲而来。
  “砰......”
  一股罡风突从他身上爆发,将杜菁猛地弹开,撞在了墙上。
  浓厚凶煞的寒气在他手中聚集,俨然是打算一掌毙命。
  就在此时,恰逢阁楼外传来了个人声。
  “侯爷,有事来报。”
  “讲。”
  “大将军府急传,请侯爷一叙。”
  “嗯?”
  说话的是侯府管事,消息自不会有假。话音刚落,白亦非就停下了动作,转而皱眉思索起来,为何这姬无夜突然深夜来邀,偏偏还如此之急...奈何几番翻倒,他也并未想出什么结果,尽管十分不满好戏被打搅,看来也只能应约往赴了。
  看了看各自躺倒的两女,左边的杜菁额头挂着血迹丝丝,已然昏死;右边的弄玉则是紧闭着双眼,呼吸凌乱,额头布满汗珠,双腿还在无意识地互相磨蹭.....
  既然兴致已尽,今夜就此作罢。
  反正都已是囊中之物了,也不差这两三个时辰。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临走前,他还是给弄玉喂下了一颗真正的销春愁。
  “把她和杜菁一同锁起,严加看管。待我回来之前,不许任何人进去。”
  “是。”
  “哼,待本侯回来,定要好生驯化!”
  寒楼深锁,可怜两女,不知前路命途如何.......
  ......
  ......
  时间回到日落时分。
  这还是韩非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
  在紫兰轩门前,大半条街道都沾满了人,闹闹哄哄的,比茶水摊都热腾。他倚着窗沿向下望去,打眼数罢,足足站了五六十号人,衣着光鲜,把门口空地挤得满满当当的。
  “嗐呀,彩蝶姑娘!求求你,就让我见一面,就一面!”
  只见着个身材短胖的男人被推了出门,却依旧努力从拥挤的人群中再度钻了出来,一把拉住女子的胳膊,彷佛对方就是救苦救难的土地娘娘似的哭诉道:
  “要是再见不到玉琴仙子,我死了的心都有啊!”
  “之前已经说过了,仙子近日偶感风寒,不便登台,故此谢绝了这几个月的表演,还望大人谅解,不要再为难奴家了...”彩蝶眼看也有些为难,见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开始起哄,她只能勉强拽开男人的手,想要再解释两句。
  正此时,二楼上方却远远传来了一道熟媚冷艳的女声,使得所有人都不由噤声。
  “孙帮头,何必如此失态呢?”
  “紫兰轩地方虽小,可也有自己的规矩。你好歹也是个行船掣帆的生意人,这番强闯,已是无礼,若再被新郑满城的人耻笑,可就不值当了。”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这道女声,居然是传闻中神秘优雅的紫兰轩之主,那位据说风情万种艳绝人寰的大美人。他们纷纷回味起那嗓音,只觉媚得诱人,又有些冷意,难以捉摸。
  “可这这这...哎呀!”
  男人也不知是何等仰慕那位玉琴仙子,听罢竟急得双手捶胸,哀声长叹起来;正欲拔腿离开,却又转头回来,忽然喃喃自语,继而逐渐激动:“对啊,差点忘了,这里是青楼啊!见不到仙子,我日日住在这着不就行了。住上个把月,还愁没有见着仙子的机会?!”
  “敢问轩主,在此买住一月,是何价目?”
  楼上一片沉默,没有回答。
  姓孙的只当是对方震慑于自己财力雄厚,环抱双臂,大笑道:“不说也无妨,爷有得是钱!最好,再买两个彩蝶这般姑娘同寝陪睡,这住起来,也就不寂寞了,哈哈哈哈......”
  紫兰轩的女子们个个样貌出众,精通乐舞,又惯在了这韩国都城里,眼界甚高,向来都是卖艺不卖身。彩蝶听到他竟然将自己当作了那类乡野陪宿的贱娼,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恨不能一脚将这满身鱼腥味儿的家伙给踹飞出去。
  尚未等她发火,男人又眉梢飞舞地笑道:“只不过,轩主你可一定要与孙某留个证啊,得让我和玉琴仙子共处一室,摸摸小手就行...实在不成,嘿嘿,轩主你嘛...陪我吃吃酒,谈谈情...来个共度春风,也是可...哎哟!”
  话音还未落,这孙帮主就被不知何处袭来的一颗银子,猝然击中鼻梁,当场跌了一跤,摔得满身尘土鼻血猛流,要有多狼狈有多狼狈。
  身为在洧水漕运一带也算响当当的人物,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他当即就坐在地上,捂着鼻子高声叫喊起来:“娘贼的!哪个小人暗处偷袭!爷知道了,让你晓得利害!”
  扫视了一圈见没人露面,孙帮主多少也猜到了什么,这是被那位神秘的紫兰轩主给暗中教训了,他抬头看了眼头顶的牌匾,不由地低声咒骂道:“臭婊子,收了爷那么多银子,还装什么清高?总有一天,老子买下这紫兰轩,让你免费给人嫖。”
  话音虽小,但还是被听到了。
  又是一颗银子飞来,击中了他的膝盖。身体本能的弹射反应,让他小腿瞬间不受控制地绷直了,飞起一脚,踹得附近两人都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嘿?!你个狗杂种!”
  “奶奶的!我好心扶你,你倒给大爷一脚!”
  旁边被踢的三两汉子当即就不乐意了,他们新郑城里的百姓哪里识得什么名号,揪着这孙帮主的耳朵,就拉到人堆里狂揍起来。周围的人群也不嫌事大,叫得更乐了,互相推搡着,就追着那被打的男人一路离远了。
  ......
  二楼的窗沿边,一位身姿丰腴、艳硕过人的紫衣女子,正悄然目视着这一切。而观其面容,霜面娇眉,朱唇绛脂,充满着成熟与冷艳的韵味,不是紫女还能是谁。
  在旁的韩非,则眼里多了层惊讶。
  以往见到紫女,都是她从容优雅地穿梭在各类达官贵客里,长袖善舞、笑靥如花,罕有当面出手使人难堪,今日看的这出,倒有些违她待客之道了。
  “公子倒是奇怪,这么晚了,不去破案,还在奴家这里,”紫女蛾眉轻挑,看了一眼道:“难不成,你堂堂一位王室殿下,也是要在紫兰轩留宿么?”
  “我奇怪么?”韩非故作惊讶道:“作为饮酒作乐的场所,紫兰轩求的不过是个客人欢喜。可方才紫女姑娘竟公然赶跑了客人,岂不更奇怪!”
  “客人?”紫女低低地冷哼一声,冷艳妩媚的凤目露出一抹寒意:“他今日能留着一条命离开紫兰轩,已经是好运了。”
  “哦?那紫女姑娘饶过此人,是因为顾虑街上人多?”
  “与此无关。”
  “那想必是他背景不简单。”
  紫女继续摇了摇头,淡淡说道:
  “是因为他,胆敢染指弄玉。”
  韩非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紫女竟有如此胆量,仅仅为了紫兰轩收留的姑娘们,就能丝毫不在乎对方的身份地位而下手。对于眼前这位神秘的江湖奇女子,他如今又有了崭新的认识。
  “这倒是意料之外的答案,那看来,这位客人还真是走运呢。”
  “呸!”
  紫女脸上涌起一层薄怒,“什么客人,一群下流坯子而已!”
  见到美人那被逗弄得俏颜佯怒的样子,韩非忍俊不止道:“下流?此等繁华喧闹的都城里,夜不思寐,跑来寻欢的男人,哪一个又不下流呢?”
  紫女噗哧一笑,没想到韩非这拌嘴还能连自己都骂起来。可她却不肯轻易输口,于是瞪了韩非一眼,撅嘴道:“什么寻欢寻欢的,这儿,可是奴家说了算!”
  那眼神分明是说,在本姑娘的紫兰轩,要是看客人不顺眼,就可以立马把他踢出门去,就连堂堂九王子殿下也一样,你想不想也试试呀?
  “唉,看来在下,是得罪了紫女姑娘了!”看她这俏不讲理、率性恣意的模样,或许正是卸下面具后女子的本来面目,韩非忍不住会心笑道,“不过,客人来了,总该上壶茶吧。”
  “不然,我怎么给紫女姑娘赔个礼呢。”
  “衔春,给公子倒壶茶来。”
  “公子还是那般...厚脸皮,都白赚奴家多少茶酒了,”紫女转头嗔了他一眼,坐下道:“也好,就当是花点钱,请公子陪我说话,聊以解闷儿。”
  眼前的美人一颦一笑间,竟是媚态横生,别有一种久经冶炼的成熟魅力,绝非是那类单纯年轻、不解风情的少女可以比拟的;饶是风流翩翩的韩非,此生见过美女如云,此刻也不免暗自心动。不过听她的口气,似乎自己并不是来照顾生意的赏金客人,而是如她怀里的某只貂鼠或猫儿般,只是一个逗她开心的宠物而已;而女主人的好脸,好像已经是对自己最大的恩赐了。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倒茶吧。衔春,那可是王母娘娘的丫鬟,在下可不敢使唤。”说着他便站起来,幽默风趣的性子又发作,故作模样地满屋子找起了茶叶。
  “奴家又怎的像王母娘娘了?莫非,老得有几分像了?”
  “怎么不像,王母娘娘总也有年轻的时纪嘛,总不能一生出来,就七老八十的,一副老太太的容貌,要是那样,还能有人想敬拜吗?”
  紫女咯咯笑了起来。
  “我是王母娘娘,那你是谁呀?”
  “我自然是韩国的九王子韩非喽,不过,我也不介意,当上那么一时的周穆王,哈哈。”
  “公子又在占奴家便宜~~”紫女娇哼了一声不满道,她当然是知晓关于西王母的传说,也知道她和周穆王那一场旖旎的瑶池相会,造就了多少文人骚客的笔下佳话。
  伴随着茶香被冲泡得氤氲开来,斗室清芳,两人习惯斗嘴的性子这才渐渐安了下来,转而静静地对坐品茶。不知不觉,外面已是月斜河倾,暗幕笼垂,周围某些没生意的店铺,门前灯笼也早已熄灭,只剩下偶尔传来的几道深巷狗吠,隐约夹杂着些许男女房事的密声。
  “啪哒......”坠落的雨滴在屋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紫女微微蹙眉,望了望茶杯中的倒影,有些忧虑地出声道:“我觉得,弄玉可能会有危险。”
  “紫女姑娘不必关于担忧。今早,我特地让子房领着胡夫人进宫,代为接洽弄玉。据子房所说,他们是偶遇了明珠夫人,这才导致弄玉没有按计划返回胡美人的珮翊宫。”
  “那有没有可能,是明珠夫人强行掳走了弄玉?”
  “不太可能,有胡美人打点,弄玉全身上下应当没有任何疏漏,和任何普通的宫女一模一样。而且如果明珠夫人早就察出端倪,为何不当面戳穿,还要容许弄玉前去领回食盒?”
  “那,可能是王宫戒严,弄玉在被士兵盘问时出错,例行羁押了?”
  “倒也不失这种可能,只是...”韩非放下茶杯,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如今的都城禁军却不是我能操控的,不然我可以命令他们协助调查一番。”
  “可那夜,在冷宫废址时,公子分明也能调来百十号的禁军。”紫女有些不解。
  “那是为了尽快破案,父王赋了我一个便宜领统、督救太子的权柄,但分外之事,却丝毫调动不得。更别说,上次为了离间四哥和姬无夜的合作,我还特地举了他代行凤首。”
  “那难道我们现在只能干坐在此?”
  紫女双手揉着跪坐的膝盖,显得有些忉忉不安。
  “其实,要说王宫里找人,还得是深居宫内的人比较擅长。我已通知了胡美人,她自会努力寻找的,毕竟,她可和你一样都很着急弄玉的下落。”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听到这里,紫女紧皱的眉头才稍微舒展了一些。
  转头看向窗外的湖面,那些细碎的青萍已被雨珠击打得凌乱不堪,散又而聚,聚而又散,逐渐落得个无形无踪...看了良久,紫女有些出神。忽地指尖传来一阵灼热感,转眼一看,茶杯都已经被自己倒满了,溢出许多滚沸的茶水,烫到手指上。
  “嘶!”
  紫女本能受惊地松开茶壶把手,转瞬又反应过来,将其接稳。
  但还是一不留神,让壶里的沸水都撒了许多出来。
  “咚!”
  随着桌案一阵剧烈的抖动,韩非也被吓了一跳,那泼出来的茶水有不少,都直接浇到他的身上了。紫女见状,当即放下手中的茶壶,急忙过去帮韩非拍掉身上滚烫的水渍。
  “可烫伤了哪里?!”
  “无妨无妨...这下,却是看出紫女姑娘的忧心重重了。”
  韩非苦笑一声,还不忘装出云淡风轻的轻松模样。
  可很快他的脸色就略微变得有些尴尬了。
  由于紫女有些心急慌乱的动作,此刻她几乎半个身子都伏到了自己面前。一贴近她的发梢,鼻腔里就顿时混进了一丝馥郁诱人的女体幽香,衬与如贴胸怀的软玉温香,让韩非不由得心神一荡,目光躲闪起来,却又在不经意间瞥见紫女那略微敞隙的衣襟里,露出一抹白腻无瑕的皎圆乳肌,晃得目眩神驰,几难自持。
  特别是紫女那柔软修长的玉手,偶然划过他的下身时,韩非只觉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
  收拾得差不多了之后,紫女也略微有些脸色红润地坐了回去。方才偶然的触碰,她自然也感受了男人那火热的体温,以及某处难以抑制撑起的部位。
  两人都没有说破,互相默契地继续喝茶。
  只是韩非却深觉有些尴尬,完全不见之前的风趣神态,仓促闷了几口茶水,心中不由奇怪怎变得毫无滋味。他举着杯子,试图遮蔽视线,但略微抬眸,却正好瞧见紫女看向了自己。
  “公子何故,如此紧张啊?”
  紫女微微歪着螓首,朱唇含笑地看着韩非,鬓发稍微遮住了她泛晕着紫色的眼角,却盖不住那让人魂销意软的盈盈秋波,似乎还透着一丝调皮的感觉。
  “咳...咳咳...哪里...我,我正观这茶叶啊...”
  韩非故作认真地解释道:“依我看啊,这茶泡得极佳,茶叶松软,浓淡适中,回味无穷,乃是难得的上品啊!呵呵,不知紫女姑娘...怎么看?”
  “我就这么看呀。”紫女忽然觉得面前这个样子的韩非,很是有趣。
  这...韩非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可是方才泼得茶叶,还沾在我身上?”
  “没有。”
  “那紫女姑娘是在看.......”
  紫女眯着柔媚动人的凤眸,促狭似的一笑:
  “笨呀!王母娘娘明在看穆王哩!”
  话罢,她便忍不住得逞地咯咯直笑,笑得花枝招展,弄得那骄人的鼓胀胸脯不住轻晃,乳浪盈盈,被撑高的细罗襟摆随波荡漾,煞是好看,让对面的韩非一时都恍了神。
  ......
  ......
  阁楼孤矗,月色清照。
  等到弄玉缓缓睁开眼睛,周围早已不见血衣候的身影,而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加上了镣铐,被迫紧紧合在一起。她转头看向旁边的杜菁,发现她的手脚也是如此拷上了,不同的是,相较于弄玉浑身遍布的红痕,杜菁的乱发间糅满了深红的血渍,凄惨胴体上还残留着多处内伤淤积的紫块,泛滥风干之后的蜜液,在大腿之间形成粘稠湿润的光泽.....
  尽管被铁质枷锁箍着无法走动,弄玉还是努力支起上半身地四处观望了一番,这才发觉整栋楼都是门窗紧闭,听脚步声,四周还有着数排来回巡逻的守卫,可谓密不透风,想要出去,恐非易事。她将被锁住的双脚伸过去,碰了碰昏睡的杜菁,小声地喊着:
  “醒醒,快醒醒...”
  被唤醒的杜菁迷糊地睁开双眼,只见血衣候身边那个黑衣女子正在焦急地喊着自己,她抬起头来,看了看四周,再看了看自己凋敝不堪的身体,她已经明白了一切。
  自己,再一次被那个如妖鬼般的恶贼给玷污了......
  杜菁缓缓支起身子,背靠着柱础,苦笑了一声。那双原本清灵璀璨的眸子蓦地灰暗,毫无神采,像个浑浊的泥潭,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悲凉,青丝凌乱地沾濡在雪白肌肤之上,宛若一片陷落进了淤泥里的棠叶,脆弱,沉重,再也无力挣脱,再也不想动弹.....就这么任凭自己赤裸不洁的模样,暴露在一个陌生女子面前。
  此刻,她也已经无所谓了,昔日鲁国名门才女的高傲与矜持,都已成为了过去,而亲手摧毁这一切的,正是那个赤袍华服的衣冠禽兽。
  一旁的弄玉看着眼前这个名为杜菁的女子,看着她那眼中灰白无光的神色,仿佛明白了她心中的感受,心思细腻心地善良的她,决定帮助对方走出困境。
  “你是叫,杜菁吗?”
  碎睫微颤,乱发掩面的杜菁虚弱无神地向弄玉投来一瞥,只见一张精致无比的俏脸,正露出温柔纯净的眼神,关切地注视着自己,让她一时之间都愣住了。
  哪怕是自小被身边人夸赞美貌的她,此刻也不由得从心底里为面前女子的美所震撼,那灵动小巧的琼鼻,玲珑娇嫩的小嘴,漂亮清澈的眼睛,无不流露出丝丝皎洁如月的光彩。
  “你还好吗?”
  弄玉见杜菁一直盯着自己发呆,还以为她受伤过重已经神智迷糊了,再一次询问。她哪里知道,她那充满着小心试探和害怕冒犯的温柔话语,无心间捂暖了某颗悬在崖边的心。
  “哦...没事,就是被一条狗压了而已。”
  杜菁醒过神来,略带歉意地回答道:“我叫杜菁,妹妹你呢?”
  “弄玉。”
  “真好听的名字。”
  自幼读书的杜菁念到这样喜欢的名字,忍不住露出会心一笑,仿佛忘了自己所遭遇的劫难。
  “你的名字,也很好听。”弄玉都有些吃惊于眼前这个少女的坚强,明明被血衣候抓住囚禁,玷污折磨了这么长的时间,如今还能露出这样的笑容。
  “好听吧,我的恩师当初给我取得!嘻嘻,他可是鲁国曾经首屈一指的大贤,花白胡子一大把,脸上满是褶子哩!他还经常捋着胡子,看着我背书的模样点点头,还对我说‘菁儿啊,你以后定是天下第一成名的女夫子哟’.....”
  多半是被囚禁了太久都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如今有了一个年纪相仿遭遇类似的弄玉,杜菁这下就像打开了话匣子,暂时忘记了两人被拷着囚禁的现状,只顾着滔滔不绝地讲着,还活灵活现地模仿起了老师与师兄的口吻:
  “这时候,高个半个头的师兄就会拍拍我的脑袋,哼哼地念道‘为时尚早,为时尚早啊’,气得我呀,扑腾着手脚,把师兄的头巾给扯了下来,师兄也不恼,就任我拿着到处玩耍......”
  “我那时候呢,豆点大的小姑娘,跟在先生的身后,抱着书简瞎念叨,还一直说先生吹牛,直到——”
  杜菁的话音戛然而止,泪水好似连珠串不断从眼角掉落,悲伤的哭腔爆发而出,再也维持不下去镇定轻松的模样,失声痛泣:“直到,楚国的大军踏破了鲁国最后的城墙,先生在护着我逃出国的路上被乱箭射死,我那时候被藏在个箕篓里,捂着嘴流着泪,眼睁睁看着先生微笑着阖目,那花白的胡子上溅满了鲜血......”
  听到这里,弄玉也不由得为之心疼,柳眉哀蹙地看着眼前的杜菁,想要过去拥抱她,但是自己的双手双脚镣铐都被锁在了榻旁的铜灯座上,无法移动。
  杜菁却主动凑了过来,含着泪握住她的双手,看着眼前的和自己一样的苦命女子,倾诉道: “后来,我才明白了,妹妹,在这乱世,光有书简是保护不了我们自己的。我把那些诗文背在身上,手执着一把长剑,路山涉水,独自流浪,徒步走过了一个又一个城池。在某次路过韩魏边境的管邑之时,我不幸被大批山贼设伏捉住,当时的我两日未进粒米,精疲力尽,眼看就要被擒,这时候,那个人面兽心的畜牲出现了....”
  说到血衣侯,杜菁银牙紧咬,好似恨不得一口撕咬下他的皮肉:
  “我本以为这个看上去很可靠的男人,能救自己于险境,但没想到,那才是自己炼狱的开始.....”言及至此,杜菁已不愿再说下去,她眼神里满满的悲伤,在寒夜里好像凝聚成了一股泪水化作的凉风,吹得弄玉也心中悲冷。
  “呵呵,我杜菁此生已是陷于这个恶鬼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杜菁摇头自嘲着,接着看向弄玉,问道:“我看弄玉妹妹比我小些,似是才被抓到此处吧,有何苦衷吗?”
  “嗯,弄玉本是百越人士,家住火雨山庄......” 眼见杜菁如此真诚,弄玉便也将自己母子失散,在紫兰轩长大后又和娘亲幸运相认的身世悉数告知。
  “没想到,妹妹竟也是个坎坷多悲的可怜人。只是你和娘亲好不容易重逢,应当选个平静的地方好生度日,为何又会涉险,被捉来此地呢?”
  “紫女姐姐于我有再造之恩,而九公子又救了娘亲,弄玉已是承了莫大的恩情了。况且姐姐她建立紫兰轩,本就是为了帮助那些不甘被欺辱、决心掌控自己命运的女子,弄玉也想加入其中,也想出一份力,而潜入皇宫刺探情报,便是我的第一个任务。”
  “不甘受人欺辱,决心掌控自己的命运么......”
  杜菁不由得默念了一遍这句话,带着羡慕苦笑道:“你的这位紫女姐姐,当真是天下罕见的奇女子呀,可惜,我没能早一点知晓这般妙人的存在,不然,定要见上一面的...呵呵...想我杜菁书剑相伴,走过九州千里,最后,却被那个该死的畜牲囚禁和折磨,毁掉了所有的未来,只剩下暗无天日的囚牢......”
  “菁姐姐,何必如此呢?现在血衣候已经离开,一时半会绝对回不来,只要我们能够解开镣铐,寻得机会离开此地,到时,我带你去见紫女姐姐,你一定会喜欢紫兰轩的。”
  “紫兰轩?”
  “听你所描述的样子,那真是个乱世之中,对于我们女子的好去处啊。”杜菁的双眼有了一点亮光,她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打起精神,站起身来,说道:
  “你说得没错,我杜菁可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
  杜菁的双手双脚虽也都被镣铐合在一起,但和弄玉有个不一样的地方是,她脚上的镣铐并未被固定在某处,还稍微能站起来行走。杜菁见状笑道:“真是天无绝人之处。”
  “弄玉妹妹,你等着,看我找到钥匙,为你解开镣铐。”
  她扭动着身体,艰难站起身来,在屋内四处蹦跶起来。
  “呼,这里没有钥匙,这里也没有...”杜菁丝毫不在意自己衣不蔽体,被铐牢的双脚并在一起努力蹦跳着,“妹妹,你别急,我马上就能找到了....”
  看着杜菁的面色逐渐从轻松、自信变为担忧、焦躁,而她反倒还在尽量安慰着自己,弄玉的心里不由生出一股暖意,对这个刚刚认识的姐姐,也增了许多好感。
  “菁姐姐,我觉得,血衣候应该不会留钥匙在这里,还是别浪费功夫了吧。”弄玉试图劝阻杜菁不要再忙活了,毕竟,外面还有层层士兵把守,怎么可能会留把钥匙在楼里呢。
  杜菁闻言,愣了一下,神色也变得低沉,其实她在蹦跶寻找了一会儿之后,心底也有了答案,但是自己不愿意承认。她来到弄玉身边蹲下,满脸自责地苦笑道:
  “弄玉,姐姐没用,不能救你出去。”
  “菁姐姐,没事的,总会有机会的。等血衣候回来解开镣铐,我们假装臣服诓骗于他,找到机会,从背后偷袭他不就可以吗?”
  “妹妹你太天真了,”杜菁无奈地摇了摇头,看了看手脚的镣铐说道:“论武功,那个畜牲的实力是十分恐怖的,姐姐我游行数国,还从未见到过内力有他这么深厚的江湖高手。毫不夸张得说,我很怀疑,你们整个韩国境内,恐怕都没有几个人能是他的对手了。”
  “当然,他的内力也不是凭空而来,据我观察,他似在修炼一种献祭少女的邪法,从而来获得那些异常深厚的内力,或许还有几分减缓容颜衰老的功效。可惜的是,我也不知被他抓来的那些少女,最后下落如何了,只知道,她们基本上进了这幢楼里都没有出来过。姐姐我也是侥幸被他看中,那时才没有被拿去祭练邪功。”
  “不过,现在想来,这也算不上什么侥幸,还不如被他拿去练功,求个解脱。”杜菁苦笑。
  弄玉闻言,皱眉问道:“照姐姐所言,这阁楼内必有玄机。”
  杜菁则是点了点头,说道:“此楼确有蹊跷,但是我来此数次也未曾发现什么地道机关。而且,平日里血衣候也并不会来这,似乎只有练功之时才来,所以我也就没有再深入怀疑。”
  “若要说什么玄机,倒不如说,我发现了一个能脱困的机会了。”杜菁的目光瞟到了弄玉背后的一件东西,欣喜地说道。她挣扎着起身,蹦跳到一个剑座面前,上面横置着一把祭祀和装饰用的礼器铜剑,长近五尺,格外的宽大厚重。
  她伸出被铐牢的双手握住剑柄,蹭的一声拔出剑身。
  “妹妹,你看!”杜菁高兴地提着手中的剑,来到弄玉面前。
  弄玉此时也是有些高兴,自己之前扫视一圈,居然忽略了这把青铜礼剑。没想到杜菁拿到了剑,却并非先想着给自己脱困,而是先对着她说道:
  “妹妹,你坐好,我帮你把脚上的镣铐先劈开。”
  杜菁虽然周身经脉早已被血衣候摧残殆尽,但是游行数国历练出来的力气实是不小,那被铐住的双手合力握紧了宽阔长剑,狠狠地对着铁质的镣铐劈下。
  “铿!”
  铜剑的刃锋瞬间被撞出一个不小的豁口,但铁镣铐也被破坏了一半。
  楼外巡逻的护卫自然听到了这道声音,正有些疑惑,但又想到侯爷离开前吩咐过,在他回来之前,无论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入里面,况且两女都被封了内力,又被镣铐锁住,就算再怎么折腾,还能插翅飞了不成?想到这,外面巡逻的护卫们也就懒得去管楼里传来的声音了,就当是困兽之斗垂死挣扎。
  杜菁见此举可行,于是接着使劲,抬起沉重的铜剑,朝着弄玉脚上的镣铐再次劈下。
  “铿!”终究是铸造成的铜剑礼器,没有铁质的硬度,这下直接被碰撞出了一个更大的豁口;幸好在沉重的劈砸下,那道镣铐终于是应声裂成了两半。
  杜菁注意到剑身上的破坏,心底一沉,但看着眼前的弄玉,心里还是决定先帮她脱困再说。于是,她并没有先去弄断自己脚上镣铐,而是对准那锁着弄玉双手的铁铐和灯座,再度劈剑。
  “铿!”
  弄玉双手双脚尽皆解脱,便连忙站起身来说道;“菁姐姐,我来帮你劈开镣铐吧。”
  杜菁不露声色地笑道:“还是我来吧,你被封印了穴道,手上力气肯定不如我,你在旁边帮我看着就行。”她撒开双腿腿弯露出空地,握紧了铜剑对准脚上镣铐,再次重重地劈了下去。
  “铿——”
  这次的声音和之前不同,只见那铜剑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冲击,瞬间断裂成了两截,顶端长长的那截掉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杜菁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弄玉则焦急得快要哭出来:“怎么会这样,姐姐,你——”
  即使自己心里很绝望,但她还是尽量安慰起弄玉:“没事的,这毕竟是一把礼剑,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劈砍很正常。你脱困就行了,别忘了,姐姐我可以蹦着走啊。”
  看着杜菁勉强露出的那副笑容,弄玉只觉得更难受,她不信邪地夺过杜菁手上那剩下的小半截断剑,用力朝着镣铐劈砍下去。但失去了沉重宽长的剑身所带来的重量后,也就是没了自上而下挥砍的冲击力度,仅靠那一尺不到的断刃,无论弄玉如何用力,都难以破开一个微小的缺口,就像是在拿一把匕首试图劈开整堵石壁,注定无法成功。
  “好了,弄玉...”
  杜菁微笑着,收走了弄玉手上的半截断剑,劝说道:“我们还是抓紧找一找,看这楼里有没有隐藏的机关吧。”弄玉只能不舍地点点头,看着杜菁并着被铐牢的双脚站起身来,蹦跶着,开始在屋内陈设的种种物件上一个一个触摸:
  狰狞诡异的蝙蝠铜像,摆放剑架的案桌,卧榻的四周上下,靠墙的一排铜编钟.......
  两女足足寻找了一炷香时间,还是没有任何收获,就在杜菁快要放弃的时候,弄玉忽然发现了什么,之前将自己锁住的铜灯座下方,地面上用烫漆画出了一个怪异的圆形图案。
  杜菁凑了过来,看了一眼便说道:“这应该是五行藏象阵,画者用几类特定的符号来代表五脏,以此对应五行,认识的人很少,要不是先生曾经教过我,我恐怕也认不出来。”
  “这副图案布置在这里,看上去的确很像是装饰,但如果是机关的话,如何破解呢?”杜菁思索着,低头默念起来:“肝属木,心属火,脾属土,肺属金,肾属水......”
  弄玉则是起身环视了一周,最终目光定格在了那靠墙的一排编钟上。
  “菁姐姐,我想,我大概明白了。”弄玉高兴地笑道:“我曾记得,五行与音律亦有对应吧,如果按照姐姐对五行藏象的解读,我再转动对应音调的编钟,会不会就是机关的解法?”
  闻言杜菁也露出惊喜的眼神,懊恼起来:“我怎么没想到呢?《黄帝内经》有载:徵为火音通于心,商为金音通于肺,宫为土音通于脾,角为木音通于肝,羽为水音通于肾.此阵,正好符合此理,妹妹,你照这个顺序试试!”
  “好!”
  弄玉熟知音律,自是不会搞错,很快就上下辨认,各自寻找了对应宫商角徵羽五音的五个编钟,依序转动了每个的钟身,只见灯座下的地面随即缓缓打开,露出一处螺旋向下的地道。
  “成了!”
  两女欣喜的对视一番,当即匆忙裹了些衣物在身上,同行离开。弄玉取走了灯座上的灯盏,先行下去探路,杜菁则是跟着她的步伐,双手双脚扒在楼梯上,慢慢扭了下去。
  在黑暗的地道中足足走了有一盏茶时间,终于才探到了底。面前是一扇实心沉重的椆木门,两女一起使力,才勉强推开了足够一人过的缝隙。
  穿过大门后,是一个幽深巨大的地底洞穴,也不知通向何处,洞内更是弥漫着肉眼可见的雪白寒气,让布料轻薄的两女都不禁打了个冷战。
  弄玉举着灯盏走在前头,以防可能的危险,时不时驻足等后头的杜菁追上。两女就这么摸着洞穴内壁走着走着,最终来到了一块丈高见方的冰壁面前,彻底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
  只见那寒冷彻骨的冰壁上悬挂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她的双手双足被细丝勒穿,惨白如雪的肌肤上,大片密密麻麻的红色在不断翻滚。弄玉将灯盏举近了一些,这才发现,那居然是无数只猩红色的蝴蝶诡异地聚集,蠕动依附在少女的胴体上,好似为某种味道所吸引。
  杜菁伸出双手凑到少女唇前,只感觉到弱如细丝的鼻息,和活尸无异。再低头一看,只见少女那被勒穿的双手低垂,暗红血流蜿蜒而下,缓缓沿着指尖,滴落在了下方的数个小瓶中。
  “弄玉,这是不是你之前说的陶瓶,也就是你潜入宫中的目的?”
  弄玉闻言拿起其中那个装满了的陶瓶,仔细观察了一番,确认瓶身花纹完全相同,再取了瓶塞,向里一看,只见瓶中竟然装满了血液,全都是自女尸身上一滴滴落下累积而来,她不由得浑身恶寒,没想到血衣候暗地里做着如此惨绝人寰的罪行。
  她忽然回忆起起了之前在椒香殿偷听到的种种话语,这一下,一切都解释得通了:“看来,这就是血衣候为天泽准备的枷锁,而每月挑选送至坤宁宫的那些女子,原来都是用来......”
  亲眼见到这残忍可怕的一幕,杜菁也不由得咬牙切齿,骂道:“血衣候这个该死的畜牲,除了眼前这个,还不知道他已经残害了多少个此般妙龄女子!”
  忽然,弄玉留意到女尸双手的血流好像有一个共同的来源,循着蜿蜒的痕迹一路查去,只见在那无数血色蝴蝶的簇拥之中,一只手指粗细的荧光蠕虫,正赫然钻埋在女尸左胸,不断鼓动,吸取着什么......
  “看来,这就是一切恐惧的根源了。”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肯定就是能够威胁到天泽的那只蛊母了,只是,此刻贸然将这只虫取走,恐怕会引起不好的后果。
  弄玉向杜菁投去询问的目光,而她也明白了弄玉在担忧什么,干脆地伸手捉出了那只蛊虫,然后直接塞进了陶瓶里,盖上塞子,握着她的手安慰道:
  “既然这是你舍生冒险都要得到的东西,那还有什么犹豫的。”
  这边话音刚落,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开始在整个冰寒洞穴回荡起来。只见女尸身上无数密密麻麻的血蝶同时变得躁动起来,此外,还有更多的血蝶从洞穴顶部的黑暗处涌出。
  它们仿佛因那只蠕虫被夺而全部暴动了,朝着两女扑闪过去。
  “不好!”
  弄玉快速挥舞着灯盏抵挡,那些血蝶惧怕火焰,倏地躲闪开来,但下一瞬,又凝聚成浪潮反扑而来。它们的数量实在太多,弄玉逐渐有些招架不住,手里灯盏也被血蝶浪潮给撞摔在地。这下暴怒的血蝶攻势更加凶猛了,看似弱不禁风地飞过,却能瞬间割破弄玉的肌肤,顷刻间,就已在两女身上割出了数道伤口。
  它们似乎很喜欢女子身上的血味,攻击变得更加频繁了。
  眼看这样下去不行,如若继续纠缠,她们两人迟早会死于此地。她将陶瓶塞进衣服,背起杜菁就要跑,但是弄玉背着个人,又要遭受扑面而来的无数刮伤,视线内尽是密如浪潮的血蝶一波又一波地涌来,想要逃出去谈何容易,她才迈出几步就无法走动了。
  见此,杜菁转瞬便已想通了这个困局的要害:自己脚上的镣铐没有打开,只能跳着走,而无论弄玉背不背自己,自己绝对都是她脱离此地最大的拖累;倘若放弃自己这个累赘,弄玉无疑就多了一份生还的可能...
  事已至此,杜菁趴在弄玉的耳边,无比平静地说道:
  “妹妹,放我下来。”
  虽不知为何,但弄玉还是听话地将杜菁放下,小心地用自己的身子护住了她。杜菁看着这个明明年纪比自己小很多,此刻却在努力保护他人的少女,不由得笑了笑,从腰间拔出之前下暗道带上的断剑,对着弄玉认真地说道:
  “弄玉,你我虽萍水相逢,但能遇见你,算是姐姐三生有幸。我杜菁的命,已经被那个畜牲玷污了,而你不同,你还有大好的年华,你还有担心你的家人和朋友在等候...”
  “既如此,便让姐姐送你最后一程罢...”
  杜菁一把推开弄玉,露出凄然却从容的笑意,断剑一挥,齐根削下了自己的拇指。她咬着牙,忍着痛苦,将削小了的手掌从镣铐里抽出,然后用另一只手将断下的拇指丢向自己的身后,将一大股凶猛的血蝶吸引了过去。
  “不!菁姐姐!你这是何苦?!”
  弄玉哭泣着,滚爬起来,就要向着杜菁扑过去。
  “别过来!”
  潸潸泪水淌在杜菁脸颊,她勉力撑起失血过多的身子,喝止了弄玉:
  “弄玉,你还不明白吗?我杜菁,这一辈子,最痛恨的是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就像那悲哀无奈的水中浮萍,随波漂泊...
  “虽不知生,今却知死!何况,还能将我喜爱的妹妹送归生天...”
  “虽然我们才刚刚认识,但姐姐我真的很喜欢你呀。”
  “所以,不要辜负姐姐的牺牲啊———”
  杜菁艰难地咧开颤抖的嘴唇,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喊着:
  “弄玉!跑啊!!”
  她割开了自己的大腿,无数鲜血喷涌而出,如同绽放出一朵凄艳绚丽的花朵。杜菁面带微笑,转头朝着她们来时的方向纵身跳去,继而淹没在了追随她而去的血蝶之海。
  “菁姐姐——”
  弄玉将嘴唇咬得青白,强忍着眼泪,转身向着洞穴前方跑去。
  她不敢回头,她害怕自己一看到杜菁那被无数血蝶噬咬所露出的痛苦神色,就会不顾一切地冲回去救她...她必须出去,必须将怀中的蛊母带回去,这样才能不辜负菁姐姐的牺牲!
  跑!不停地跑!
  弄玉拼了命地向前跑着,身后传来不甘放弃的血蝶呼啸之声,它们又在追来了...她不敢放慢一丝一毫的脚步,浑身血液都在沸腾,支撑着早已力竭的少女,不断向着地道深处跑去......
  跑!不停地跑!不能死在这里!
  地道里堆积着枯朽如山的骨殖尸骸,全是被残害的女子,但弄玉已经无暇为她们驻足伤心,之前被血衣侯喂下的那颗真正的销春愁,已经开始迅猛发挥药力,她的脑子逐渐变得昏昏沉沉,视线也变得模糊混乱,只剩下不断前行的最后意识......
  跑...不停地...跑...
  脚步越来越慢...血蝶也仿佛被越甩越远了...但弄玉依旧没有停下脚步,她爆发出生平前所未有的求生意志,抵抗着那股药力的影响,不断向着地道尽头跑去。
  终于,在地道尽头出现了一点光亮。那里好像是出口,还有着哗啦啦的水声,但是弄玉已经无法思考,她闭上了双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纵身跃向了那道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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