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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帮我补习吗】(24-40)作者:卷心菜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1-1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二十四)射粗如鹅卵的菇头抵上穴口,刚好把流着水的小洞堵住。蒋弛这样戳弄几下后,沉着嗓子跟黎书说话:“小小,你的水太多了,你以后每天跟我回家,我帮你堵住好不好?”屋内只有龟头戳弄小逼的水声,黎书不说
(二十四)射

粗如鹅卵的菇头抵上穴口,刚好把流着水的小洞堵住。蒋弛这样戳弄几下后,沉着嗓子跟黎书说话:“小小,你的水太多了,你以后每天跟我回家,我帮你堵住好不好?”
屋内只有龟头戳弄小逼的水声,黎书不说话。
阴茎猛的一下插入,紧窄的穴口被硕大的菇头挤开时的撕裂感让黎书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吓死我了,会出声啊。还以为我们小小变成不会说话的布娃娃了。”
蒋弛挺腰碾动,喉咙溢出低低的笑声。
“是你让我不要出声的!我听你的话你还笑我!”黎书羞愤地拍了一下他的手,指尖刮过小臂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蒋弛笑得更开心了,连插在穴里的肉棒也在跟在颤,一下一下地捣出更多水来。他想俯下身去亲亲黎书,但是那样的话肉棒会进得更深,于是只能用手一下一下地刮着嫣红的乳头,配合着抽查的节奏揉搓。
“真乖。下次真的操你的时候也要这么乖。”
黎书已经没工夫去回答他的话了。穴口感觉胀胀的,却又觉得并不是胀到满足。小逼深处好像在饥饿地叫嚣,不停翕张着想要更深的接触。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能难耐用手抓着胸前的手臂,像团被水泡化了的棉花糖一样,摊着奶子跟着被插弄的节奏摇晃。
黎书被水泡化了,蒋弛也被浸在水里。湿热的小逼只是插进一个龟头就紧得不行,死死地咬着他。马眼像被舌头在舔一样,四处刮蹭着温暖的逼肉,他喉间溢出一道呻吟,抬手将黎书双腿并拢,白嫩的大腿紧紧夹住剩下的硕根,狂乱抽插。
“哈啊……等一下……嗯……轻一点……轻一点啊……”
娇滴滴的呻吟像催情的猛药,蒋弛插得太狠,肉棒插到蹭出来“啪”的一声打在小腹上。
“唔……好痛啊……”
蒋弛喉间紧得发痛,死死圈住肉棒,又将龟头塞回腹下。他紧攥着自己露在外面的肉根,喉结滚动,下了力气地上下撸动。
“小小……嗯……叫我……”
他沙哑的喘息弄得黎书面红耳热,本来就迷糊的脑子现在更是说什么就做什么。
“叫你什么啊……”
“随便……哈啊……叫我……让我射……”
他撸得太用力了,偶尔还有几次手指撞到了逼上,敏感的小逼被这么一碰又是疯狂的紧缩,两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喘息。
穴口被捣得黏黏糊糊的,整张嘴都糊满了捣出的白沫。他把龟头拿出来对着阴蒂使劲碾弄,还用马眼去吸那粒红肿的小豆。
黎书崩溃地大叫,抖如筛糠。
“哈啊……蒋弛……蒋弛哥哥……我不行了……”
“别这样做……好酸……”
“呜呜呜……太重了……”
“蒋弛哥哥……你快射啊……”
龟头抵着小豆又是一顿狂风暴雨地碾弄,晶莹的逼水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尽数浇灌在肿胀的肉棒上,蒋弛连喘几声,龟头突突跳了几下,马眼微张,激烈地迸射。
黏稠的白浊一股接着一股喷洒在小腹上,黎书失神,“蒋弛哥哥……好烫啊……”

(二十五)周末与补习

风消雨歇,黎书身上带着高潮的余韵轻颤。
蒋弛直起身把射过后依旧可观的硬物塞回裤子里,赤裸着上身轻柔地抱起她。
覆着薄汗的胸膛贴在女孩白皙的胳膊上,蒋弛环抱着,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
周围的空气都闷闷的。他低下头,鼻尖蹭了蹭女孩搭着的睫毛。
“好乖,小小又不会说话了。”
黎书身下还在过电似的抽搐,整个人都饱胀得没什么力气,烦得想咬他一口,却又懒得再动。
他倒是自己把手伸过来了。修长的手指,上面还沾着晶亮的水液,玩闹似的把指尖放到黎书嘴唇上,语气含笑。
“咬吧。”
“蒋弛!”唇上被抹了一口奇怪的液体,黎书皱着眉头,憋着一张小脸抬头看他。
“你自己的,”蒋弛勾着嘴角笑,手移下去按她的小腹,“我的在这里呢。”
他又低头蹭了蹭黎书的脸颊,高挺的鼻梁刮蹭着细腻的肌肤,“下次给你喂进去。”
脖颈都被他弄得暖烘烘的,那双黏糊糊的手还不老实,一会儿这里一会儿那里的乱摸,时不时还捏着软肉揉两下。
黎书不习惯这么裸着身子贴在他怀里,感觉太近了,也太超过平时的相处了,感觉两个人不是补习关系,而是很亲密的情侣一样。
她把手臂横着挡在胸前,略显不自然地发问:“可以了吧,雨停了,我该回家了。”
蒋弛牙痒似的咬了她耳垂一口,闷着嗓子抱怨,“怎么还没提裤子就不认人了。”
“蒋弛!”他真的就招人烦。黎书使劲推了他一下,想骂人又不知道怎么骂,憋了半天瞪着他说了一句,“我穿的是裙子!”
这下蒋弛真的笑了,笑得胸腔都在震,悦耳的嗓音低低地传入黎书耳中。他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发出“啧”的一声。
“真乖,小小好会说话。”
黎书扭着脑袋到处找自己散落的衣服,在不远处的地上看见了自己校服的衬衫和裙子,还有旁边挂在躺椅扶手上的内裤。
小小的一条,带着花边的嫩黄色。
怎么会这么淫乱……她没什么力气地打了一下蒋弛的手,推着他的脸侧过去看。
“你好烦,你怎么能把我的衣服扔在地上!”
蒋弛顺应着偏过头去,薄薄的眼皮掀起看了一眼显眼的内裤,挑着眉没说话。
黎书已经在推他的手了,挣扎着要下去。
“放我下去,我要穿衣服。”
臀上被人拍了一巴掌,黎书抬起眼看他。
“内裤上全是我的精液,你还要穿?”
黎书欲哭无泪,“那怎么办啊。烦死你了,每次来你家就要少一条内裤。”
蒋弛低头亲了她一口,把她放在沙发上,自己站起身。
“能怎么办,那你就露着小逼在我家好了。”
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
黎书也没准备听他给出什么好的建议,抱着胸准备下去,却看见他转过身就朝里面的房间走。
他没穿上衣,下面就穿了条黑色的牛仔裤,宽肩窄腰,看着莫名的有点耳热。
黎书眼睫颤了几下,一时坐着没动。
蒋弛很快出来了,微长的刘海搭在额前,他伸出手,把手中的东西亮在黎书眼前。
“借给你,拿去穿吧。”
黎书眨着眼睛接过来,发现这是一条女士内裤。淡粉色,裤边上还有个蝴蝶结。新的,还洗过。
她看了好几眼,才终于确定似的抬头,“你哪儿来的?”
“你说我哪儿来的?”蒋弛没好气地笑了下,“我喜欢收藏,行吗。”
蒋弛一定要黎书在沙发上穿衣服,包括内裤。她极力抗拒,蒋弛就懒洋洋地说:“不穿也行,我们再来一次。”
她屈服了。
在男生炽热的目光下穿完了整套衣服,提内裤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小逼好像又流水了。
终于脸庞红红地变回了那个规规矩矩的学生,黎书坐在沙发上看他,凶得像一只被逗了的小猫。
蒋弛看得心痒,走过去单手把她抱坐在手臂上。
黎书吓了一跳,急忙搂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
他不紧不慢地朝门外走。
“抱小猫回家。”
*
期末将近,大家都在忙着复习。
黎书也在,每天上课下课公式都在脑子里转,整个人跟长在凳子上一样,连体育课都悄悄遛回来做题。
蒋弛周末也给她补习,不过是在他家。除了有时候会抱着她边揉胸边讲题外,大部分时间还是在认真教她,黎书也就忍了。
这个周末他又发消息叫她去,一进门就抵着人亲,直到黎书喘不过气强烈反抗后,才老老实实看她做题。
“平方,平方。”蒋弛屈指扣了扣桌面,指给她看,“这里是两个一样的力相乘,应该是平方。”
黎书又返回去对着题目皱眉,蒋弛抱着手在一旁看着她笑。
门铃在这个时候被按响,黎书疑惑地抬头。
现在皱眉的又变成蒋弛了,他抬手摸了一下黎书的头,把她按回卷子里,“我去开。”
走到门前看了眼墙上的可视屏幕,没看到人,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打开门,果然。
“Surprise!金金!我来看你了!”
黑色的大门后,薛宽和高令远的笑脸并排出现在眼前。

(二十六)金金

两张清俊的脸出现在门外,蒋弛撑着门框,神情淡漠地看着他们。
“怎么了金金?不高兴啊?谁惹你了。”薛宽笑嘻嘻地推开他的手,挤着从门边进去,边朝里面走边回头跟他说,“阿远还说等你来看我,我一寻思你来看我还不如我来找你呢,刚一回来就来见你了,怎么样,感动……”
薛宽自顾自地说了一堆,还没问完,就突兀地看见坐在桌边写着作业的少女。
空气突然安静,嘴角的笑容也僵住。
黎书看见有人进来了,连忙放下笔,略显局促地站起身,视线游移在门边找蒋弛的脸。
清瘦的少年迈步快速走到她身边,伸手拉着她坐下,指腹顺带揉了揉她的手腕,“没事,你写你的。”
薛宽已经彻底石化了,僵硬地转身,对上高令远面无表情的脸。
后者耸了耸肩,摊手道:“看吧,这就是我不让你来的原因。”
屋内一片死寂。黎书安安静静地坐在小厅里面写着卷子,薛宽坐在沙发上,悄悄瞟了一眼文静的少女,小心地朝高令远使眼色,“这位,谁啊?”
高令远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下巴指了指另一边的蒋弛,“让他跟你说。”
话题的主人公懒散地靠在椅背上,没什么波澜地看回去,“同桌。”
剩下的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翘起了小指。
蒋弛没理他们,从兜里摸出手机,“来打游戏?”
打游戏也打得不顺心,蒋弛这个王八蛋,打游戏还不让他们说话。他自己也不在状态,经常是那边小小声的一句“蒋弛”,他这边就“诶”一声放下手机走过去。
薛宽和高令远这个时候就在背后幽幽盯着他。
人家两个同桌学习学得专心致志的,搞得他们两个“不务正业”的还怪羞愧的。
黎书这次叫他过去是告诉他自己要回家了。
她垫着脚小声地在他耳边说话,“你朋友来找你了,我就先回去了。”
蒋弛耳根痒痒的,手插在兜里偏着头将就她。
“没事,我们又没事做。你想待多久待多久。”
“不行啊!这样好尴尬啊。”黎书眼睛水汪汪的,就这样仰头看他。
“我跟你说一声。现在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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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链合上声音的响起,薛宽转过身往后看,就见蒋弛提着一个粉色的书包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容貌精致的少女。
“我出去一下,你们先玩。”蒋弛淡淡地开口,黎书在后面跟着礼貌地点头打招呼。
“就走了啊?”薛宽大大咧咧的,“一块儿去吃饭呗。那个,同桌,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吃吧,金金肯定也不会说什么的。”
蒋弛抬手扔了个抱枕到他身上,把他砸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用了不用了,”黎书乖乖地笑着摆手,看着就让人很生好感,“我先回家了,你们玩就好。”
薛宽没搞懂这么礼貌的女孩是怎么和蒋弛那个臭脾气玩到一起去的,愣愣地点了点头,看她跟着蒋弛出去了。
门一关上,他就气愤地扭头,向高令远指控,“他好端端地干嘛砸我呀?我这不是好心帮他留人吗?”
后者一脸无语地摇了摇头,同样好心地替他解答,“你刚才叫他什么来着?”
薛宽回忆了一下,愣住了。
“他们为什么叫你金金呀?”
等红绿灯的时候,黎书从蒋弛身侧歪着头看他,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蒋弛不说话。
她又往前面走了一点,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摆,把他扯得低下头来,继续仰着头看他。
水灵灵的大眼就这么存在感极强地出现在眼前,蒋弛没法再装看不见,吞咽了一下,目视前方不耐烦地说道:“金币。”
黎书不明白,“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因为他很有钱?虽然是有这个可能性,但是也太离谱了吧。
他看了黎书一眼,语气懒散,“奖池啊。”
黎书反应了好久,直到绿灯亮起,才突然转过神来大笑,“哈哈哈你们起名字好奇怪哦。”
脑袋被人转回前方,蒋弛推着她的肩膀往前走,平静地道:“你也不遑多让,黎小小。”
把人送到后,蒋弛才回家,刚打开门,就看见两尊大佛会审似的坐在沙发上。
他照常关门,换鞋,进屋,在正对门的沙发面前坐下。
“说吧,干什么。”
薛宽:“上次我请你你不来说要给人当老师的,是她吧?”
高令远:“上次下大雨你从我家跑出去接的,是她吧?”
蒋弛:……

(二十七)代表

试终于考完了,大家都在教室里欢呼雀跃,就算从第一排传下来一张又一张雪花似的卷子,也还是无法磨灭对假期的热情。
萧潇反坐着趴在黎书课桌上,正在兴高采烈地跟她分享自己最近听来的八卦。班长走进在讲台边敲了敲黑板,语气温和地通知:“大家安静一下,现在先下去开散学典礼。”
同学们又一窝蜂地下去了,萧潇也径直过来挽着黎书手臂。蒋弛的座位上空无一人,白茫茫的卷子堆成了山,她进来的时候还把蒋弛桌上的水杯碰倒了,正在祈祷上面没有破损的时候,黎书拍着她的手安抚了她一下。
“没事,他今天应该不会来了。”
萧潇还挺惊讶的,“你不知道啊,他——”
黎书只能眨着大眼看她。
“算了,”萧潇突然顿住,“反正你一会儿就看见了,我还是不说了。”
她们就这样说说笑笑地挤在人群中往楼下走,一路上萧潇都在给她说自己得来的小道消息,比如什么上次篮球赛下注最大的居然是蒋弛,他知道后黑着脸把赢到的钱全部给了庄家;还有什么隔壁班的班花向陈则表白结果陈则说自己只喜欢学习;以及国际班的那群人上周逃课打架结果发现约架的是年级主任儿子……诸如此类各种同学老师的八卦听得黎书津津有味,她真的不知道,在自己沉迷学习的时候错过了这么多有意思的事。
她挽着萧潇让她再多说一点给自己听,偏头看着她眼睛也亮晶晶的。萧潇顿时怜爱心爆棚,绘声绘色地仿佛身临其境。
两人说笑着下了最后一层楼梯,走在人群最后面小声咬耳朵。黎书听得越来越兴奋,偶尔还会告诉萧潇一些自己平时遇到的奇怪事。她开心得像只第一次碰到新鲜事的小猫一样,只顾着偏头听萧潇讲话都忘了看路。
经过走廊拐角的时候脑袋突然被人用手背横着挡了一下,她吓得一激灵,睁着一双大眼仓惶地抬头看去。
一身衬衫西裤的少年倚在墙边,手里拿着一张薄薄的纸,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蒋弛弯下腰来,微微被额发遮住的漂亮眼睛和她对视,语气含笑道:“同桌说人坏话,被我抓个正着。”
萧潇看见这一幕,十分有眼力见地往旁边挪了几步佯装看花。
黎书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蒋弛,愣愣地没有说话。
他抬手又用手背轻轻蹭了她一下,嘴角酒窝更加明显,“怎么,吓傻了?我今天可不是水鬼,你要是贿赂我一下,我可以考虑帮你隐瞒。”
他今天确实不是水鬼,他今天像个正经鬼。
黎书看过他穿衬衫的样子,但没见过他穿衬衫还打领带,下身西裤,人模狗样的样子。看上去和平时一样,却又有点新奇的不同。
她上下看了他好几眼,眨着眼睛问他,“我以为你不来了。”
“我可不能不来,我不来的话——”他用手敲了一下黎书额头,“有些人就要撞到墙上了。”
他用的力道不重,敲过后感觉麻麻的。黎书想要敲回去,目测了一下身高差后选择作罢。
“那你怎么不和大家一起下去,站在这里干嘛啊,你手上这个纸是干什么的?”
她今天有点像个十万个为什么,可能是刚刚和萧潇说话还沉浸在那个情绪里,以前她对他可没有这么好奇。
蒋弛也对她这个状态有点新奇,微微偏过头看见萧潇背过身看花看得专心。
他弯下腰,手中的纸举起挡在两人脸侧,歪头对着她的嘴唇亲了一口。
唇瓣也变得麻麻的,蒋弛鼻尖抵着她用气声回答道:“秘密,一会儿告诉你。”
黎书和萧潇走的时候蒋弛还靠在墙上看她,她想踮起脚去看纸上的内容,被他一手举高又屈指敲了一下。
脑袋被他扳向前方,他捏捏耳垂,“专心看路。”
散学典礼总是这么冗长乏味。底下的学生看着专心,其实魂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在终于鼓掌完校长、副校长、主任、副主任的讲话后,大家的手也麻了有一会儿了。
后排的人歪着靠着各种站姿都有,前面的也开始叁叁两两地说话。黎书今天起得太早,昨天又有点失眠,现在在各个训话中有点昏昏欲睡。
耳中依稀听见主持人在说“接下来有请学生代表发言”后,周遭的人群就爆发出一阵轰动。
鼓掌的声音比之前都要热烈,黎书还懵懵地搞不清楚状况,旁边站着的其他班女生就已经开始你推我我拉你地小声讨论——“诶蒋弛,真的是蒋弛——”
像石子砸入水中,黎书抬头,看向台阶上缓缓走上主席台的人。
身高腿长,仪表堂堂。剑眉星目,容貌俊朗。世界都好像变得黑白,只有他在的地方是缤纷的色彩。
他拿着话筒,嗓音清冽,然后黎书就听到了,刚才纸上想看到的内容。
“大家好,很荣幸今天能作为代表发言,我是高一二班——蒋弛。”
最后年级主任出来强调了一下暑期安全事故,就宣布散会。
列得整整齐齐的队伍又像被击中的保龄球一样,四下散去。
萧潇挽着黎书慢慢走在人群里,随便经过一个小团体听到的就是“蒋弛、蒋弛、蒋弛”。她好奇地拐了黎书一下,小声问她:“蒋弛要上去讲话,你真的不知道啊?”
黎书呆呆地回答:“不知道啊。”
萧潇有点纳闷,“我还以为你会知道呢。这事早两个星期就听到有人在传了,我看你们关系挺好的,还以为他会告诉你。”
黎书还是呆呆的,“不知道啊,可能他不想说吧。这个对他来说,可能也没那么重要。”
萧潇想了想,觉得也是,提前到处说自己要当学生代表什么的,好像也有点讨人厌。她拉着黎书更近了一点,继续在“满世界”的“蒋弛”里夹缝跟她说自己听来的八卦。
回到教室的时候里面已经闹翻天了,几个皮实的男生嬉笑着“蒋哥不讲义气啊”就吵吵闹闹地跑了出来,每个人手上都端着一盘不成样子的蛋糕。
黎书和萧潇走进去,才发现更不成样子的是蒋弛。
刚才在主席台上衣冠楚楚的人已经被糊了一身蛋糕,衬衫上,裤子上,连手上也是。他双手像是直接被人按在蛋糕里一样,整个手掌都是奶油,脸上倒还好,只有脸侧有几道,估计是没人敢弄。
萧潇向旁边的同学一问才知道,蛋糕是班主任买的,说是一来奖励蒋弛当上学生代表,二来是庆祝大家放暑假。可是买来的蛋糕却没几个人吃,几乎全被那些和他关系好的男生糊在了身上,连几个国际班的都跑来凑热闹。
黎书他们回来的晚,自然是没得吃。
蒋弛坐在课桌上,支着腿看着那些男生笑,只是笑得怪凶的。
那些人只是趁着人多胡闹,再加上蒋弛今天看上去心情好像还挺好,才胆子大了一回。点到为止,看到他笑也不敢再闹,嘴上滑跪,脚下一溜烟跑了。
他做口型笑骂了句什么,隔得远黎书也没听到。
回座位的时候他把腿抬高,挡了黎书一下。
“过路,要交保护费。”
黎书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抬手就在他腿上拍了一下,“给你了。”
“好凶啊你。”蒋弛低着头笑了一下,手指蹭了下她的脸颊,“小心给其他人看见,说你霸凌我。”
黎书现在是真的确定他心情很好,平时哪有这么幼稚。
她推开他的腿继续收着自己的作业,也没注意他在旁边捣鼓什么。
今天来找蒋弛的人特别多,她耳边嗡嗡嗡的就没停过,他也没有换个地方的意思,就那么坐在课桌上,听着一拨接着一拨的“蒋哥”。
黎书蹲下身去收拾自己的抽屉,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震动。她纳闷地在桌箱里找了好几下,才发现来源是旁边的课桌。
蒋弛的手机在响。但是它的主人还在忙碌地应付交际。
黎书本来不想管,可是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好像对方有什么急事。她抿了抿唇,善心又在此刻发作。
蒋弛还在说话,耳边就传来一声轻唤。
“蒋弛。”
他顿住,听他说话的人也顿住。
“你手机在响。”
银白色的手机被人递到跟着,蒋弛顺着望过去,发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
吵闹的氛围有一瞬间凝滞,蒋弛垂眸看了一眼屏幕,亮了亮手上的奶油,示意黎书,“你帮我接一下。”
通话键向右滑动,电话接通。
里面的人说话,蒋弛听不到,他偏了偏头,示意黎书靠近一点。
“放我耳边。”
他好麻烦。
黎书忙着收书包,随口“哦”了一下,听话地站过去一点,举着手机放在他耳朵旁。
“嘶——”
背后有人倒吸凉气的声音。

(二十八)帮忙

细碎的阳光透过窗外的树枝洒了进来,没剩几个人的教室里,身高腿长的少年坐在课桌上,歪着耳朵听电话。
黎书面对蒋弛站在桌前,举着手机放他耳旁。
里面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只听到蒋弛“好”“嗯”“行”了几声后,电话挂断。
她随手把手机放他身旁,继续整理着桌上的作业。
几个男生你看我我看你不怀好意地笑,被蒋弛没什么表情的看一眼又憋着笑告饶着跑了。
黎书也收好了书包,转过身来正准备往外走。
一条长腿横在眼前。
蒋弛手撑在课桌上,低头懒懒地看着她。
“你做什么?”
“同桌,帮我个忙吧。”
走廊尽头的洗手池里水声哗哗。
黎书站在蒋弛跟前,踮着脚替他擦衣领上的奶油。
仰着头很累,她拉了拉他的领带,看他顺从地弯下腰来。
“你好烦啊。说好了啊,我只帮你擦衣服上的,就当上次的补习费。”
蒋弛脸上还沾着奶油,垂着眼皮一动不动地看她忙碌。
“还有手上,手上也要擦。”
黎书瞪了他一眼,觉得他有点得寸进尺。
“你手上自己就可以擦了!我把毛巾给你。”
糊了奶油的毛巾被塞到手上,蒋弛动了动手,将指节上的白沫蹭到黎书脸上。
“蒋弛,你故意的是不是。”
始作俑者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垂着眼皮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再放到水下冲洗。
黎书懒得跟他置气,转身就想回去。
水声在身后停止,毫无征兆地,手腕被人扯住。
一股大力顺着手臂将她往后扯,黎书还来不及反应,昏头昏脑地,就被人半拽半抱地拉进一旁的卫生间里。
门被反锁。
蒋弛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
黏腻的水声在唇齿间响起,黎书张着唇,舌头被他含在嘴里搅弄。
红润的唇间溢出一丝呻吟,黎书推着他的肩,在他用力的舔舐中艰难地抵抗。
“蒋弛……唔……你干什么……你有病啊……”
舌尖被人大力吸吮,蒋弛倾身把她抵在门上,吻得更深。
洗得干干净净的大掌覆上抵在身前的柔软,他精准地找到那粒凸起的小豆,隔着衬衫挑逗。
夏日炎热,黎书内衣穿的薄款,倒是方便了他。
西裤顶起好大一团,硬硬地抵着腿心磨蹭。
黎书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情,靠着门板用力挣扎。
“哐哐”两声。
“嘘。”蒋弛偏头含住她耳垂,声音沙哑。
“小声一点,不然要被别人发现我们在干坏事了。”
嘴唇被他捂住,黎书睁着大眼委屈地看着他。
“本来没想做什么的,”他低头亲亲黎书眼睫,“但是你给我擦身体,我就有点硬了。”
神经病啊!是他要她帮忙的!
嘴被捂住,黎书只能用眼神表达。
蒋弛又低头亲了亲她的眼尾,呼吸撩过,弄得睫毛痒痒的。
“在骂我吗?我不给你骂。”
说完撤开手掌,迅猛地又抵着女孩吻上。
唇舌交缠,舌尖在嘴里肆意搜刮,嘴唇被吮得合不上,连津液也含不住,顺着嘴角流出来,又被他捏着下巴舔干净。
喉结上下滚动,舔舐着大口吞咽,连呼吸也被掠夺,手下揉弄着像是要将黎书吞下去。
脖颈难以承受地向后仰起,黎书喘息着,像一条上岸的鱼。
缠吻着,蒋弛把她抱了起来。
他自己往后退坐在马桶盖上,分开黎书双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手掌扶着她的脊背,硬着鸡巴抵她腿心。
黎书被烫得一抖,指甲划过他脸颊,蒋弛喘息一声,嘴唇擦过唇角。
四目相对,眼里皆是化不开的情欲。
他暗着眼眸,埋头又舔她脖颈。
黎书趴在他耳边呜咽,声音娇得像刚出生的小猫。
“我讨厌你……”
嘴唇又被人含住,他伸舌舔她软肉。
“为什么?”
肉棒隔着西裤朝腿心顶弄,黎书跟着一耸一耸。
“你总硬……我什么都没做你也要硬……硬了就要弄我……烦死了……”
粗舌湿哒哒地缠绕上来,卷着耳垂一下一下地舔弄,声音像把钩子,缓缓牵动心脏。
“那怎么办啊,我看着你就很容易硬。”
“硬了就想舔你,舔你就想操你,你身为同桌,自然有义务帮我解决啊。”
他黏黏糊糊地亲吻,手指绕着乳头打转,把黎书弄得头昏脑涨之后,凑近在她耳边诱哄。
“我脸上也有奶油,帮我舔掉好不好?”
细长的眼尾翘着,他率先舔掉女孩鼻尖上的。
“像这样,帮我舔掉好不好?”
脑袋被他按向脸侧,胸上也被他刮蹭着揉,黎书已经晕晕乎乎,只能断断续续地提出要求。
“我帮你……嗯……舔掉之后……哈啊……你要放我下来……”
“没问题。”鼻尖蹭着胸前小痣,胯下顶弄得更凶,“宝贝说的都没问题。”
手好像钻进衣服里了,黎书涨红着脸想。但是她已经没力气再去管了,所有的理智已经被用来沟通了。
双手抱住蒋弛脖颈,她颤颤巍巍地低下头。底下人顶得太凶了,她没法准确地找到那块奶油。
指尖用了些力,她软软地控诉。
“你轻点儿呀……我舔不到啊……”
速度确实变慢了,但是肉棒也变得更大了。
唇瓣贴上脸侧,粉嫩小舌伸出。黎书无意识地抓着后颈,从下往上舔动。
“嗯……”喉间溢出粗喘,蒋弛张口咬上肩头。
黎书不知道他怎么了,痛得想将他推开。背后却被他牢牢按住,推着小逼使劲往西裤上蹭。
肉棒已经胀得很大了,被困在裤裆里,也凸出可观的形状。大腿附近都紧绷,唯有西裤中央勒出粗长模样。蒋弛用力拽过黎书手腕,不由分说地按在胯下,大掌覆着小手狠命碾压几下,痛感夹杂着难言的爽意让他浑身颤抖。
马眼溢出的前液已经隐隐把西裤洇湿,他粗喘着解开皮带,释放出饥渴已久的硬物。
阴茎滚烫着被塞到手心,脖颈被下按着与他接吻,黎书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指尖就被强硬地拉着抚上马眼。
“小小……小小,我的裤子不能被打湿了,你帮我堵住好不好?”

(二十九)舔奶油and舔奶子

甫一触上,满手滑腻。
龟头还在不断吐水,一股股清液顺着指缝滑向手掌,黎书听了他“堵住”的话,慌张地用手指去抓。
“蒋弛……等一下……太滑了……要打湿了……”
硬胀的粗长被这么没分寸地一握,猛烈的痛感直冲大脑。
蒋弛嘶了一声,手指滑入女孩掌心。
舌尖舔着唇瓣安抚,他难耐地喘息,“宝贝,轻一点,快爽死我了。”
黎书臊得不行,听不得他这样叫。
“你别这样叫……”
“怎么叫?这样叫?”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含着耳垂色情地“啊”了一声。
“是这样叫吗?小小?”
黎书耳根被他弄得滚烫,浑身都在发热,扭着头躲他的舌头,“嗯……蒋弛你好……唔……”
嘴唇被人堵上,游鱼似的舔吻。
“好硬,蒋弛现在好硬。”他自己说自己名字,搅动得黏黏糊糊。
“同桌快帮帮我,鸡巴快硬炸了。”
手掌被他带着撸动,流出的清液全成了润滑。表皮被推挤着,不断把龟头包住,又露出。拇指还被他拉着按在马眼上下流地揉。
他现在真的好会接吻,含着嘴唇吮吸几下,黎书就被他弄得晕晕乎乎。狭窄的空间里氧气变得稀有,只能感受到鼻尖呼出的热气。
蒋弛一手教她撸,一手解她内衣。金属扣在背后松开,饱满的乳肉弹跳几下。乳头已经挺立起来,他却不急着抚弄。
“宝贝,今天我们换种玩法。”
胸前的纽扣被他解开,却只色情地解了一个小口,春光半露不露,别具一番诱惑。
他手掌从下探入,一手推高胸罩,然后握住摇晃的奶子,五指托着往上。
“唔……”
面色潮红的少女颤抖着,身上的衬衫松松垮垮,本该扣好的胸前却开了个小口,一只饱满的奶子就从其中露出。
乳波晃荡,红缨颤颤。
蒋弛狠狠撸了下重的,一口含住。
浑身就像过电般的酥麻,胸乳都被吮到变形。黎书颤抖得激烈,却又不敢乱叫,捂着唇腿心绞紧贴着臀下肌肉猛蹭两下,最后软趴趴地倒他肩上。
蒋弛偏头亲她脸颊,手下打圈爱抚水淋淋的乳头,语气暧昧,“宝贝,爽不爽。”
黎书失神,靠在肩头不说话。
蒋弛又亲了一下,揽着腰肢将她往上抱。他再度张口含住淫荡露出的乳肉,掌下轻拍她臀部,“这么爽?帮我舔干净,我能让你更爽。”
舌尖抵着乳珠一下下轻刮,他用犬齿咬住,轻轻往外拉扯,圆滚滚的奶乳被他吃得水光淋漓。
黎书已经完全迷糊了,手搭在他性器上,无意识地磨。
马眼被揉搓带来的快感让蒋弛咬着奶子抖了一下,他捏捏黎书后颈,把她引到自己脸旁。
“小小,帮帮我,好不好?”
乳白色的奶油残留在下颌上,凑得太近,鼻尖还能闻到一股甜腻的奶香。黎书伸出小舌,缓缓舔了一下。
胸前男生粗重地喘,肉棒肿胀的温度似要把她烫化。
察觉到掌控蒋弛的方法,她低下头,抚着他的耳廓将奶油尽数卷入舌尖。
再没有比这个更淫乱的了,一身正装的少年抱着身穿校服的少女,明明衣物俱在,可是一个敞着肉棍,一个露着奶子,下面的人在揉奶,而上面的人在舔舐脸颊。
肉棒靠在大腿上,全身都暖烘烘的烫。
黎书迷蒙着双眼,看见他眼下有道红痕,看仔细了,才发现渗着点点血丝。垂着眼睛想了一下,似乎是自己不小心划到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她贴上去,嘴唇印在眼下。
蒋弛抓揉的动作顿了顿,等着她做下一个举动。
湿滑的小舌舔在眼下,黎书摸着他的耳朵,亲了一下。
瞬间被按下与他接吻,蒋弛含着唇瓣,咬牙切齿。
“早晚有一天被你憋死。”

(三十)乳交

燥热难消,蒋弛猛的起身,将两人调了位置。黎书还迷糊着,就被他放着坐下。
俯身与她黏腻亲吻一番后,他撩起衬衫,露出胯下硬物。
粗长一根直挺挺地翘着,在块垒分明的腹肌下,耀武扬威地对着黎书点头。
腿心又涌出一股暖流。黎书瑟缩着,悄悄往后退。
黏液垂在龟头处,悬在空中,拉出一道细长银丝。终于承受不住似的,“啪”一声,银丝线断,浓稠一滴打在黎书腿上。
浑浊的液体顺着腿根下滑,留下一道暧昧的弧线。
黎书有点害怕了,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垂着脑袋视线乱飘。
蒋弛走近一步,抬她下巴接吻,同时手握着粗长的肉棒,猛的一下撞上奶头。
“唔……”黎书挣扎,呻吟却全被吞进了口中。
马眼抵着红肿的奶头碾弄几下,身子一阵酥麻,彻底软了腰。
蒋弛这个时候才含着她的唇暗哑开口。
“小小,奶子借我用一下,好不好。”
肩膀被推着靠上水箱,黎书颤着身子,看着蒋弛握着肉棒在奶子上抵着一圈一圈地画。
流出的清液已经完全把奶头打湿,和他留下的涎液一起,闪着暧昧的水光。
黎书不同意,挡住胸乳摇头,他就握着龟头,一下一下往她手上撞。
“小小,很舒服的,比吸奶子还舒服的,我想让你爽,好不好?”
嗓音沙哑,语气诱哄。
黎书眼睛也泛着水淋淋的光,手背被他撞得湿漉漉的,乳头从指缝溜出。
他找准机会猛的插入其中。太麻了……黎书颤抖,快要止不住呻吟。
唇上忽然被人捂住,蒋弛倾身附耳,用气音提醒她:“嘘,有人来了。”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水龙头被打开,几个男生冲着手说笑。
陌生的声音传入耳中,黎书满脸通红,恍惚忆起自己身在何处。
门外的人开始嬉笑打闹,水声哗哗,冲击着做坏事人的心脏。
胸前的巨物却开始动了起来,蒋弛伸手与她五指相扣,牵着按在身侧。卵大的龟头贴着乳肉挤入衣内,就着扯出的小口开始抽动。
黎书不知道他胆子怎么这么大,空着的手去推他,却反倒被他一同束在身下。
粗热的肉棒在乳间进出,凸起的青筋抵住摩擦,黎书乳肉娇嫩,很快就被蹭起道道红痕。硕大的菇头又从缝中退出,蒋弛握着根部,玩儿似的在乳肉侧面拍打几下,室内响起“啪啪”两声,室外的人因为水流声大没有听到。
黎书吓得魂飞魄散,被捂住的唇去咬他的手,却不妨他突然俯下身来,又被铺天盖地地乱吻一通。
龟头对准从圆孔中掉出的乳肉戳弄,牛奶一样的,漾出阵阵白浪。
蒋弛看得眼热,喉结滚动几下,含住她耳朵,声音沙哑,“小小,一会儿要忍住了,千万别叫。”
纽扣啪啪几下解开,乳肉剧烈颤动几下,蒋弛一手握一团,猛的向中间聚拢。
虎口掐得奶子生疼,黎书闷哼一声,急忙用手捂住。
粗壮的阴茎插了进来,对准挤出的乳缝,铁杵一样地嵌入其中。坚硬的一根烧得滚烫,太长,龟头甚至抵到了下巴上。
黎书被撞得猛然后靠,双眼紧闭,春意染上眼角眉梢。
乳珠被拇指牢牢按住,蒋弛低喘,压着喉咙快速抽插。
软绵绵乳肉面团一样,在他的手底下肆意变换形状,饱满的圆乳不需要有多用力,轻而易举就能挤出一条深沟。蒋弛爽得不行,粗喘着,指腹按着乳头打圈揉弄。
一边玩弄,一边狠插。
黎书抖得像秋天的落叶,捂着嘴唇不敢低头。
硕大的龟头稍有不慎就会蹭上喉咙,她颤着腿踢他,换来轻柔的戳弄。
乳缘被清液涂满,乳沟滑得像是一片海湾。
他五指用力,虎口推着乳肉往肉棒上拢,劲腰挺动。
小腹收紧,马眼翕张,股股精液喷涌而出。
粘稠的白浊喷射到洁白的奶肉上,黎书咬着指头,跟着肉茎跳动的频率轻颤。
浓郁的腥臊味在鼻尖漫开,精液飞溅,零星沾在唇瓣上。
蒋弛粗喘着俯下身,指腹按着精液碾磨,而后倾身吻上,唇舌在齿间游荡。
他开口,嗓音沙哑,透着刚射精的性感。
“小小,这次,还烫吗?”
*
黎书恹恹地垂着睫毛,被蒋弛抱在怀里哄。
胸上的精液已经被擦拭干净,他把肉棒塞回裤子里,轻轻地在唇边啄吻。
“对不起……小小,对不起。”他伸舌舔弄唇瓣,被黎书扭过头不让他亲。
“他们早就走了,没关系的……没人听到的……”
手臂被人掐了一下。
黎书狠狠拧着他臂上肌肉,太硬了拧不动。她气愤地拍了一下,蒋弛又放松着让她掐。
嘴唇还麻麻的,鼻尖的腥臊味还难以散去。她低着头,不想和他说话。
腿心又被他支着腿顶弄。
蒋弛跟着低下头,和她额头相抵。
“真错了。再也不这样弄了。”
抬指轻拂女孩睫毛,嗓音低低似含了糖,“原谅我好不好,宝贝……宝贝……宝贝……你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吧……原谅我吧……”
睫毛被弄得痒痒的,他跟发情了似的耳边叫,黎书被他叫得面红耳赤,抬手推了他一下。
“蒋弛,你好烦啊……”
唇瓣被人含住,蒋弛低头和她接吻,把剩余的话尽数吞进喉咙。

(三十一)洋娃娃

炽热、晴朗、滚烫,这是黎书对暑假的评价。才刚开始两叁天,她就完全失去了外出的欲望。每天照着上学时的作息起床、吃饭、睡觉,中间剩余的时间,则几乎全部用来复习和预习。
她每天坐在房里,看着旭日初升,又等到明月高照。妈妈在单位加班,她就一个人吃饭睡觉。
蒋弛只给她发过一个视频,背景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他拿着手机对着镜头笑,镜头外还有人在喊他。
他好像和朋友出去玩了,他们暑假也没有见面。
黎书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过着自己的生活,平淡得没什么不同,直到有一天,临睡前接到了一个电话。
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她刚洗完澡,正坐在窗口吹风,书桌上的手机就响了。
黎书平时除了和家人联系外,几乎没有人会打给她,更别说,现在已经深夜了。
突如其来的铃声把她吓了一跳,她拿过手机,就见屏幕上闪烁着两个字——“蒋弛”。
心脏好像隐隐被什么撬动,她接通电话,放在耳边。
“……喂?”
那边静了半晌,然后突然爆发出一阵起哄声。
“喔——”
音乐的声音通过电波传入耳中,闹哄哄的,夹杂着莫名的哄笑。
几十秒后,蒋弛的声音才响起。像是有人终于把电话还给他。
他嗓音低沉,带着一丝慵懒,说话的声调黎书从来没有听到过,像是喝了很多很多酒,却又浸着以往的清冽。
他好像对着话筒笑了两下,声音太轻,轻到快被嘈杂的乐声淹没,然后才若无其事对黎书道:“没事,想跟你说晚安。”
*
薛宽过生日,一群人在酒吧里通宵。
卡座里, 男男女女围在一起嬉闹着玩酒桌游戏。
蒋弛今天穿了一件黑T,领口宽大,锁骨凸起,脖子上还带了一条银色项链。他懒懒散散地坐在最里侧,微仰着头醒酒。
其实他酒量还算不错,但是今天薛宽生日,逮着他一杯一杯灌,他也照单全收,喝到最后,几个瓶子全部见了底,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的。
桌旁又爆出一阵嬉笑,一个关系还不错的男生对着他喊:“蒋哥,远哥不行了,让你替他玩。”
蒋弛懒散地看过去,高令远已经眼冒金星,倒在座位上不省人事了。薛宽坐在主位上,兴致盎然地向他招手,“快来金金,今天我非把你喝趴下。”
蒋弛随手就扔了一个靠枕到他身上。
“再乱喊,我先把你打趴下。”
惩罚的居然是真心话大冒险这种幼稚的游戏。
蒋弛不想参与,薛宽哥俩好地挪过来搂着他的肩膀,“我们这可不是一般的真心话大冒险,有时间限制的,十秒内答不出来的,吹一瓶。”
他把旁边的酒瓶立在蒋弛面前,挑衅地笑了笑,“阿远已经输了,这小子有秘密,吹了两瓶了。今天看你的了。”
周围人开始嬉笑着起哄,高喊着“蒋哥吹一个”。蒋弛同样笑着打掉他的手,拿过酒瓶在桌旁起了瓶盖,放在薛宽面前,“你试试。”
气氛被烘托到了极点,吵闹的男女乱哄哄地吼作一团,有人将骰子递给蒋弛,他接过,随意地摇了几下。
连玩了几把,都是蒋弛赢。薛宽面前的酒已经快空了,在下一局的时候,他耍了个心眼。
蒋弛正在看自己的点数,突然听到薛宽哎呀了一声。他偏着头听旁边人讲话,嘴里喃喃了一句“什么梨树?”
梨树,却说得像黎书。
就是这一下,让蒋弛没听到其他人的报数。轮到他的时候,他喊:“10个1”。他手上是豹子,已经有6个了,加上其余几个人,10个怎么都够。
其余几人相继一开,凑出了3个,就剩薛宽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点背,盖子打开,薛宽得意地朝他大笑,“哈哈,栽了吧,我一个也没有!”
蒋弛一看,还真是顺子。
他偏着头笑了下,把骰盅放到桌上。
周围人开始狂欢,“喔——蒋哥输了——”
薛宽再次把手搭在他肩上,得意道:“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想好了哦,我可是很会问的。”
蒋弛无所谓地往后靠,“真心话。”
薛宽凑近他跟前,挑着眉道:“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你玩儿我呢。”蒋弛气笑了。
其他人已经开始倒数:
“十。”
“九。”
“八。”
“七……”
蒋弛抬手,直接吹了一瓶。
薛宽拍着手大笑,其他人起哄大叫。
再来几轮,蒋弛又赢回去了,直到最后一次,可能薛宽被生日之神眷顾了,又开了个顺子。
这次,他语气淡淡道:“大冒险。”
然后手机就被薛宽拿了起来,开始翻他的电话簿。
几个人围在一起看。
蒋弛懒懒散散地,反正里面除了他爸就是他妈,还有几个乱七八糟的亲戚,打给谁都无所谓。
直到——
薛宽惊讶地大喊:“蒋弛,‘洋娃娃’是谁?”
洋娃娃……
蒋弛突然起身,想要夺过手机,却被薛宽抛给了旁边人,他在蒋弛的攻击中大喊:“就这个‘洋娃娃’!就打给她!”
拿到手机的男生调笑,“蒋哥,你不会真喜欢玩洋娃娃吧。”
“该不会打不通吧。”
蒋弛被薛宽按在座位上,扯着嘴角笑了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屏幕被点亮,几声嘟声响起,众人屏气凝神盯着桌子中央外放的电话。
短暂的等待后,通话接听,几人屏住呼吸听着对面的答话。
声音轻轻柔柔的,很甜很好听,是个女生。
“……喂?是蒋弛吗?”
片刻寂静后,众人意味深长地起哄:“喔——”

(三十二)高二

新学期新气象。燥热难耐的暑假一晃而过,还未收心的高中生尚且没有从疯玩中走出来,就已经先被动接受了身份的转变。
门口的牌子从高一换到了高二,门里的课表也从下午放学变成了叁节晚自习。
黎书开学后只见过蒋弛几次,他好像很忙,总不在学校,连报道那天也没来。
两个月后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午休。大家都趴在桌子上睡觉,黎书睡不着,跑到楼道里看书。
眼睛被人从身后蒙住,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转身,书“啪嗒”掉在了地上。
走廊里空空荡荡,她被人抱在怀里,贴着的胸膛起伏。
脸侧被人用拇指摩挲了几下,蒋弛按着她,在她耳边轻笑,“怎么胆子还是这么小。”
笑声在耳蜗里回荡,黎书垂着眼不说话,感受着心脏在胸腔里缓慢跳动。
蜷缩的手指被人勾着打开,蒋弛嵌入她手心,食指在上面乱画。
眼睫颤了几下,她抬头看他。
潋滟的眼里藏着不怀好意的笑,他低下头,鼻尖贴上她眉心。
“在你手上写字了,猜猜看,我写的什么?”
手心痒痒麻麻的,粗砺的指腹在上面划来划去。
黎书真的凝神去感受了一下,然后发现,他写的是——“小小”。
*
天气转凉,已经开始入秋了。
中秋将近,班主任说要弄一个中秋晚会。
教室的后墙上有一块黑板,大家就商量着,说弄一个中秋板报。
黎书字好看,文娱委员下了早读就来请她帮忙,框架早已画好,就等着填字了。
她刚好在后面接水,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黑板有点高,两人搬来了一个空着的凳子,让黎书踩在上面。
刚写完第一行,腰就被人从后面扶住。
蒋弛拧着眉看她,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你在干什么?”
他像半夜去做贼了一样,一来就趴在桌上睡觉。今天有点冷,他穿了件黑色卫衣,帽子盖在头上睡得不省人事。
黎书看他醒了还有点惊讶。周围人怕吵醒他,还是后桌搬开桌子让她出去的。
她指了指头上的黑板,指尖戳在上面“嗒嗒”响。
“写字,中秋晚会的。”
他眉头拧得更紧了,像是还没回神。拉着她的衣摆扯了下,“下来,我帮你写。”
黎书顺从地扶着他的手臂下来了,仰着头在一旁看他。
他好像又长高了,随意站着,快和黑板齐平。长手长腿的,手臂轻轻一抬,就够到了顶端。
黎书在身旁给他念要写的内容,他没什么表情,手下却写得飞快。
平心而论,蒋弛的字也很好看,不然作文拿不了高分。
文娱委员只是想找个字写得好的来帮忙,谁写无所谓,看见蒋弛主动,笑得合不拢嘴。
陈则从后门进来,手上抱了一沓卷子,抬眼瞥见黎书在眼前,嗓音清润地唤她过去。
身边念稿的声音停止,黎书把纸塞给蒋弛让他先写,自己走到了陈则面前。
“有什么事吗,班长?”
老师批改过的卷子里被抽出一张,陈则递过去,对着黎书笑,“你的卷子。你这次考得很好,是全班第叁。”
“真的啊!谢谢你班长!”
黎书拿着卷子雀跃,甜甜的嗓音轻飘飘地传到身后写黑板的人耳中。
断了半截的粉笔被掷到陈则身侧,擦着衣袖掉在地上。
陈则抬眼望去,身高腿长的少年站在黎书身后,手里抛着剩下半截。
“不好意思啊,手滑。”
全校都在开中秋晚会。班长拿着班主任专用的“小蜜蜂”在教室中央说着开场词,围成圈的同学们就在座位上你拉我我推你地说着小话。
黎书身旁的位置被萧潇霸占,蒋弛又不在,萧潇坐在她身边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接下来就是语文课代表的诗朗诵,数学课代表的背公式,还有英语课代表的歌曲演唱……都是老师硬性规定每人必须出一个的节目。
黎书和萧潇正在咬耳朵,文娱委员从背后挤过来。
“黎书啊,我实在走不开了,你能帮我去办公室放一下材料吗?”
“拜托拜托了,就是上午你写黑板报时见过的那些,你帮我放一下,明天我替你做值日。”
大概好说话的人就是这样,黎书性格又好长得又漂亮,老师也喜欢,课代表有什么事总喜欢找她帮忙。
大家都在教室里说说笑笑,黎书一个人穿过走廊朝办公室走。
经过的每一个的教室都充满了欢声笑语,她听着,脚步也变得轻快。
越往上走,声音越小。为了不打扰老师工作,办公室在教学楼最顶层的拐角,旁边的一串空教室,是以前用来课余活动的,现在已经荒废很久了,几乎没人会去。
虽然亮着灯,她还是难免有点害怕,正摸着墙壁朝拐角处走,突然听见一道尖细的女声。
“你为什么不答应我?”
黎书脚步一顿,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前走。
“这次又要怎么拒绝我?”
坏了,遇上告白现场了。
黎书犹疑着不敢前进,猫着身子将自己藏在墙后。正在思索着还有哪条路能达到办公室,耳中就如惊雷般听到一个名字。
“总得给我个理由吧?蒋弛。”
蒋弛。
黎书的思绪止住。
“我初中就喜欢你了,你为什么不懂?”
晚风穿过回廊,只留下叁个人的心跳。

(三十三)奇怪的关系

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但黎书心里此刻只在想:原来他在学校啊。
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蒋弛背对着楼道,双手搭在护栏上,皎洁月光下,修长的指间挂着一条项链。
他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开口。
“我不喜欢你,所以我不能答应。”
“为什么?”瞿婷湘崩溃质问,“为什么不能试一试?你又没有女朋友。”
明月高悬,微风吹拂着树枝沙沙作响。黎书转过身,摸索着轻手轻脚下了楼道。
别人的隐私,她不能听。
*
黎书去放材料,却耽搁了二十分钟。
萧潇牵她坐下,伸手拉她手腕。本想问问她怎么去这么久,手指触到肌肤,先被凉了一下。
“你怎么啦,手怎么这么冰,你吹风了吗?”
黎书好像有点心不在焉,愣愣地半晌没回话。
直到萧潇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回过神来。
“没有啦,我刚洗完手。”
其实不是,去办公室没有别的路,她又不想打扰别人讲话,只能站在下一层走廊,等上面的人离去。
晚风拂到脸上凉嗖嗖的,她站得久了,手难免也有点凉。
直到听见有脚步下楼的声音,她又多等了一会儿,才上去办公室。
晚会的后半段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响,翻来覆去的只有一句:
“蒋弛,你又没有女朋友。”
她终于意识到,有些事情,她好像一直没有思考。
后面的几天蒋弛有时候在,有时候又不在。老师也不问他去哪儿了,其他班的男生也经常找不到他。
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后,他又照常回来上课了。只是还和以前一样,一有空就去打篮球。
黎书有个烦恼一直没法解决,每天没事就在思考,也没注意他在干什么。
终于在一次萧潇和她的闲聊中,没忍住开了口。
“我有一个朋友……她和她的同学关系有点微妙……”
萧潇咬着糖惊讶:“你和蒋弛啊?”
“不是……就是一个朋友……”黎书心虚地转移视线,不自然地捏捏手。
萧潇表示自己明白了。
“他们好像关系还行……但是又没有谈恋爱……”
萧潇更惊讶了:“啊?你和蒋弛没有在谈恋爱啊?”
黎书:……
“不是我……是我的朋友……”
萧潇睁大眼睛把棒棒糖拿出来,领悟似的点点头,“好的好的,是你的朋友。”
“你刚刚说什么,你的朋友和她的同学没有在谈恋爱吗?”
黎书认真地点头,眼神里满是困惑。
“这个问题……”萧潇拿着棒棒糖正在沉思,后门突然传来几声篮球拍打的响声。
几个打完球的男生拍着篮球走进来,“嘭”的一声扔到后门篮球框。
蒋弛跟在人堆最后面,穿了件无袖背心,垂着脑袋往前走。
萧潇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走到座位前俯身,摸出手机看了眼消息,然后又自然地伸手摸了一下黎书脸颊,转身若无其事地拿着手机走了。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像是下意识的举动。
萧潇看得目瞪口呆,转头看向黎书,她还在一脸纠结的思考。
这个问题,
她真的好不懂。
*
黎书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奇怪。
她想不通,就会把自己圈进死胡同。
她觉得自己有一点在意那天听到的话,但是为什么在意,她不明白。
明明她和蒋弛只是补习关系,但是所做的一切又好像超出了这种关系。他们会拥抱、接吻甚至是性器相贴,但他们只是在交易。就像萧潇觉得他们关系很好,自己应该知道蒋弛要去发言的事一样,因为他们不是情侣,所以蒋弛没义务告诉她。
他们模糊了同学与情侣的界限,却又什么都不是。
继续维持这种交易的话,好像会变得很奇怪。
*
黎书有一段时间没找蒋弛补习了,刚好他也忙,每天脚不沾地的,也就没去问她,想着把事情办完后再跟她说也一样。
只是黎书最近总是回避他,在拐角处遇到,他要亲她,被她钻出手臂跑了;在篮球场碰到,他想抱她,也被她一溜烟躲开了。他觉得黎书最近有点奇怪,却又不知道她怎么了,好不容易终于有空了,午休的时候回去找她,却又被气笑了。
陈则站在她身前,低着头看她,“黎书,你很讨厌我吗?”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还语气很好地答复,“没有啊,你为什么这么说啊。”
“我给你发消息,你没有回。我以为我做了什么让你讨厌的事,你才不想理我。我没有其他意思的,只是有时候遇上难题,想着和你交流,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告诉我。”
黎书好像有点惊讶,尾音都上扬了,“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最近有点忙,有时候都没法看消息,我不讨厌你的。”
“那就好。”他长长舒了一口气,又接着问,“那我下次还能问你吗,还能给你发消息吗,会不会打扰你?”
她好像在对陈则笑,因为蒋弛看见陈则也笑了下,教室内的人在午休,她把嗓音放得低低的,蒋弛就这么站在她身后的楼梯口,听见她说,“不会的,你不用太客气啦。”
手中的水瓶被捏得发出响声,走廊上的人却都没有听到。
他勾起唇角笑了下,转身往楼下走。
下次?

(三十四)神经病

当天晚上放学后,黎书收到了蒋弛的消息。
22:00
蒋弛:你有东西落我家了。
黎书:?
蒋弛:你上次从我家借走了什么?你原来那条还在这儿。
黎书看着屏幕上的消息,皱着眉想了想。上次去他家还是什么时候?好像还是那次下雨……电光火石间,她忽然明白过来,耳朵莫名的红了下。
黎书:!
黎书:你拿给我?
蒋弛:你要我拿去学校?
蒋弛:我没空,明天到我家来拿,不然我就发失物招领了。
黎书:……
黎书:好的。
*
翌日,刚好是周六。
黎书在手机上确定了蒋弛在家后,跟妈妈说了一声就出门去找他。
以前周末也会这样,只是上了高二之后,她一次也没来过。
再次站在黑色的大门外,她伸手,按了按门铃。
门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她抬头,就看见头发还湿着的蒋弛。
他好像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气。松松垮垮地穿了个卫衣,脖颈露出一大片。
黎书别过眼不去看他,只把手伸在他面前。
“给我吧。”
蒋弛没什么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抬手在她手上拍了一下,然后握住往里拉。
“你以为我真是变态吗?还拿着你的内裤来接你?”
黎书被他拉到客厅坐下,仔细想了想,好像也是。又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那我在这里等你,你去拿给我吧。”
最近气温骤降,她今天穿了件薄厚适中的针织衫,里面搭了个款式新颖的衬衣,有点紧身那种,把胸前绷得紧紧的。
黎书看他一直没动,疑惑地喊了他一声。
蒋弛喉结滚动几下,情绪没什么起伏地开口,“在里面,你自己去拿。”
黎书看他,他又偏过头补充:“你的东西,当然要自己拿。”
好吧,说的也是。
黎书点点头,问他在哪里。
“最右边那个房间,床上的。”
蒋弛家很大,一楼房间就有好几个。她找到他说的那个,握着门把手打开。
屋内窗帘拉了一半,窗户大开着,簌簌往里面灌凉风。黎书被吹得激灵了一下,然后才往床边走。
床铺得很干净,她的内裤安静地搭在上面。透进的亮光几乎全被窗帘遮挡,她俯下身,拾起自己的东西。
触手却是一片滑腻,鼻尖嗅到熟悉的腥臊味,她手上像被烫了一下,急忙把内裤丢开。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有什么不对,黎书慌乱转身,想往外走,顷刻就被跟在身后的蒋弛抱着倒在床上。
柔软的大床凹陷,滚烫的身躯贴合。
他闭着眼睛不容抗拒地吻在她唇上,头转动着与她纠缠。挣扎的双手被他扣着压在身侧,五指嵌进去与她紧扣。他好像已经渴了很久,一上来就大口吞咽她嘴里的涎液,灵活的舌头在口腔里纠缠,紧贴的双唇间发出啧啧水声。
黎书在身下挣扎,他就含着她的嘴唇,迷离着眼神看她。
“为什么要躲我?”
嗓音低沉,带着唇瓣一起震动。
“为什么在学校不让我亲?”
“为什么要跑?”
黎书扭着头躲避,他就辗转着亲吻,身体紧紧地压在黎书身上,顶起的硬物杵上腿心。
被缠住的嘴唇根本没法说话,她曲起腿,艰难地去踢他。
很快大腿也被他压住,他跪在她身上,单手握住纤细的手腕反折到身后。腰肢被迫拱起,他俯下身抬着她下巴深吻。
“为什么要去找陈则?”
这一句话,黎书听懂了。
“我哪里找他了?”
蒋弛却像是听不到一样,捏着她下巴咬她。
“你想让他给你补习是不是?你不来找我,因为你想找他是不是?”
越说越生气,含着小舌狠狠吸了一下。
“他有什么好?他能这样吸你吗?”
“蒋弛!”
含着耳垂舔了一下。
“他能这样舔你吗?”
隔着衬衫抓揉到胸上。
“他能这样摸你吗?”
黎书羞愤不已,用力挣脱出他的桎梏,抵在肩上拼命推他。
“蒋弛你发神经!我要回家!”
肉棒被他释放出来,握着根部狠狠顶上腿心。
“他能这样磨你逼吗?”
“啪”,脸被手掌扇过的声音响起。
蒋弛被打得偏过脸,听黎书在身下痛骂。
“蒋弛你神经病!你欺负我!”
双手被束着按在头顶,牛仔裤的拉链被人快速拉开,黎书感受到滚烫的肉棒嵌入腿心,炽热的鼻息喷洒颈侧。
蒋弛猛的低下头与她接吻,嗓音暗哑。
“对,我是神经病。”
“但你只能和我这个神经病在一起。”

(三十五)界限

唇舌相缠,蒋弛吻得激烈。
手腕被拽到发麻,黎书挣扎,留下道道红痕。
赤裸的性器就这么插在腿心,粗硬的耻毛抵着腿侧厮磨,黎书被烫得流出一股水,眼泪汪汪地抬腿踢他。
小腿被他把住,强硬地别在腰侧,蒋弛抓着脚踝挺身,肿胀的阴茎又是猛烈地一撞。
黎书呜咽,扭着头乱动,合着齿关用力挣扎。
“你走开……我不要你……你走开……”
唇瓣被啃咬出血,蒋弛直起身,用手背擦了一下。
食指探入樱唇,抵上那颗虎牙,他偏头,脸上透着愉悦的笑。
“牙好尖,不能让你给我口了。”
脑中“嗡”的一声,耳根发烫,黎书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他说了什么疯话。
他却握着黎书的手,拉到两人之间,抬高手腕,带着五指触上自己脸颊。
“啪”的一声,手掌再度扇下。
白皙的脸上浮起淡淡红痕,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黎书已经完全征楞住了,手还被他握着贴在脸侧,用力太猛,她甚至能感觉到有点麻。
蒋弛却没什么反应地垂眼看她,语气轻柔。
“宝宝,还想打吗?”
疯了,蒋弛疯了。
黎书被吓得六神无主,颤着睫毛不敢说话。
他还是没什么表情,移着手腕贴向唇侧。
湿热的舌尖在腕上舔舐,而后,席卷上指腹。黎书浑身一颤,害怕地往回缩。
他攥紧,含住软肉吸了吸,然后又俯身贴近,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颈侧。
舌尖含住耳垂,他姿态亲昵。
“打够了的话,我要开始动了。”
粗壮的阴茎突然开始抽插,龟头戳在阴唇上,把小逼戳得湿哒哒。
柔软的大床成了摇篮,黎书陷在上面,像片落叶一样被顶着摇晃。
身体被迫卷起情潮,她抽噎着,掌下用力捶打。
“放开我……蒋弛……放开我……我再也不来找你了……放开我……好不好……”
嘴唇被人捂住,蒋弛垂着眼看她。
“嘘……宝宝,别说这种话,我不能听。”
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一颤一颤的,抖得像雨中的蝴蝶。
蒋弛怜爱地低头亲了亲,指腹摩挲脸颊。
“你已经在和我划清界限了,不是吗?”
睫毛又颤了颤,他又低头吻下。
“我来找你,你每次都躲着我,不是吗?”
脸颊被磨蹭得发痒,黎书咬着唇,看着他不敢说话。
“如果这次不拿东西,你再也不会找我了,对不对?”
“你想和我结束这段关系,我是不是说对了?”
他偏过头,嘴唇贴上脸侧,低低地笑。
“你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想法吗。”
舌尖舔上肌肤,黎书浑身一颤。
“你提出补习我就要求看奶子,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好说话吗?”
“蒋弛……”
“不是要拿东西吗?”他拽住她的手往旁边拉,指尖触到微凉的内裤,“我给你,你敢拿吗?”
“你别这样……”
“你来得太早了,宝宝。”他握住她的手指,拢在掌中摩挲,“怎么那么早就来找我呢,我还在晨勃。”
“你给我发消息的时候。”
粗大的龟头抵着腿心顶了顶。
“它还在我的鸡巴上。”
“你应该给我发语音的,这样我就能听着你的声音射了。”
大开的窗户,幽暗的房间,还有刚洗过澡的蒋弛。
黎书现在才意识到,他是在通风。
“你变态……”
“真乖。”他转头在唇上轻柔地舔了一下,满足地蹭了蹭,“骂的真好听。”
“不要和我划清界限,小小。”
“你再打我一巴掌,我们能回到以前那样吗?”

(三十六)项链

他在脸上舔来舔去,把哪里都弄得湿乎乎的。语气温柔得像在哄人一样,可手腕上却揉捏着越攥越紧。
黎书四肢都被他压住,连呼吸也被他掠夺。
她抖着睫毛无法挣扎,乖巧得像一个漂亮的洋娃娃。
“不行……蒋弛……我不想……我不想那样……”
“嘘。”嘴唇被他堵住,他挺腰狠顶了几下,“我说了,我不能听这个。”
修长手指嵌入掌心,他张开手,与她十指紧扣。
“为什么要说不呢,宝宝。”
他黏黏腻腻的像条蛇一样,把自己狠狠缠在黎书身上。
“我做了什么,让你突然不想理我?”
“我没让你爽吗?”
唇舌缠绕着暧昧吸吮几下。
“我没让你舒服吗?”
胯下顶弄着缓慢磨蹭几下。
“到底为什么,你要抛弃我?”
他越说越不像话,黎书被他缠吻着,根本开不了口。
“你变心了吗宝宝,说好要找我补习的,你变心了吗?”
“你有了新的人选吗?是陈则吗?”
到底关陈则什么事啊!
黎书想质问,却根本没法质问。
“你跟他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他的语气突然低落下来,“你不理我,却和他约定下次,我都听到了。”
“我们还有下次吗?小小?”
大手握着黎书手掌反手压在身后,他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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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东西缠上手腕,冰冰凉凉的,却又很细。
两只手背在身后,被绕着缠了好几圈。
黎书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动着手腕挣扎。蒋弛喘着热气移她耳侧,一手止住。
他声线沙哑,像喝了很多很多酒那天一样。
“别动,很贵的,挣坏了你赔我。”
黎书顿住,他的黑发蹭过脸颊。
冰凉的手指从下滑入衣内,隔着内衣揉搓。蒋弛偏头含她唇瓣,齿间细细碾磨。
“你不能这样对我……蒋弛……你不能这样对我……”
黎书惊慌失措,张口咬他下唇。
“我们没有在补习,你不能这样对我。”
“那你为什么拒绝我?”
他舔去她眼尾泪珠,又问了一遍。
“为什么?”
黎书抿着唇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流泪。
蒋弛就一直顺着眼尾往下吻,她流多少,他舔多少。
“陈则就是喜欢你,他就是有别的意思。”
“你不能喜欢他,你要讨厌他。”
这次是黎书问了,她呜咽着,“为什么?”
脸颊温柔地被人捧住,指腹摩挲着擦她泪珠,蒋弛低头,额头相抵。他看着她,好像眼里只有她,认认真真,一字一句道:
“因为我喜欢你,我要你也只能喜欢我。”
大开的窗户里风声簌簌,蒋弛的额头却烫得像火炉。
黎书征住了,连眼泪也忘了流。
她不明白事情怎么又发展成这样,蒋弛的额头把她也烫得短路。
“为什么?”
黎书觉得他喝醉了,可他明明又没有喝酒。
想了半天,只能重复。
为什么你会喜欢我。
他的嘴唇比他的额头更烫,炙热地贴上肌肤,他珍重地吻在眉上。
“没有为什么,小小。”
“我不信你看不出来,你对我很特别。”
“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开始,你就该是我的。”
“我喜欢你,我做梦都在想你,我只想吻你,只想让你和我在一起。你要是不理我,我就感觉自己快死了。”
手腕得到解脱,细链被人解下。
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手心,坠着一颗硬物,带着不平的棱角。
心跳的声音在耳边放大。
黎书呆呆地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
大掌握着小手拉向身前,他低下头,又和她额头相触。
连风也来搅弄,一下一下的,抽打着人的心脏。
“宝贝,看一下。”
黎书颤着睫毛垂眼,然后就看见,掌心里,一条项链闪着细碎的光。

(三十七)乳交申请

精致华贵的细链安静地躺在手上,昏暗的光线下,水滴型的钻石镶嵌在铂金底座上。
黎书低着头,闷闷地问话,“这是什么?”
他同样低低沉沉地回答,“给女朋友的。”
“我不要。”
钻石项链又被扔回原主人掌心,叮叮当当的发出脆响。
“为什么?你是我女朋友,我送你东西天经地义。”
“蒋弛,”黎书抬头看着他,眼睛比手上的钻石还要漂亮,“我没有说要做你女朋友,而且你也没有问我。”
“那我现在问你好不好?”冰凉的细链被一圈一圈缠在黎书指上,蒋弛抬手,捧住她脸颊,“小小,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不像是询问,而像是宣告。
黎书都要被气笑了,歪着头在他手底下挣扎。
“我不要。”
虎口掐在下巴上,微微留下红痕,蒋弛固定住她的脸,低头和她对视,微长的刘海浅浅遮住眼帘。
“小小,你今天已经拒绝我两次了。”
嗓音低沉,透着难言的沙哑。
“我不想再听到‘我不要’这叁个字,我再问你一次,你重新说,好吗?”
他这样子有点吓人,黎书眼神闪烁,卷翘的睫毛湿哒哒地乱颤,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心上又好像被她挠了一下,痒痒的,他放轻语气,拇指摩挲她脸颊。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女朋友,你点头,好吗?”
黎书撇着嘴,委委屈屈的,“你怎么这样啊……你什么都不说就突然要我做你女朋友,很奇怪啊……”
“不突然宝宝,”他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我是行动派的。”
他握住她的手,指腹在项链上摩挲。
“你想要我怎么给你带上?温柔一点还是粗暴的?”
“蒋弛……我不……”
唇上又被亲了一下,他五指探入抓住黎书软乳,“看来是喜欢粗暴的。”
内衣被猛的往下拉,刮过乳珠蹭的又痛又痒,指腹捏住乳头,另一只手探到背后解开金属扣。
黎书被他弄得坐不稳身子,双手搭他肩上,惊慌地大叫:“我要!我要!你轻一点!你轻一点给我带上!”
作乱的双手停止,蒋弛抚在她背后把她往怀里按,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下她嘴唇,“真乖。”
大手游移着挪到胸前握住一只乳房,他含着唇瓣笑,“宝宝,你这样叫的,好像正在挨我操。”
黎书耳根通红,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开。
*
银白色的项链妥帖地挂在白皙的脖颈上,钻石长长地坠入下方,锁骨中央,黑色小痣被细链环绕。
蒋弛看得心满意足,仰头又想亲她。
“真漂亮,和我想的一样。”
黎书双手挡在他唇上,别扭地转过头。
“可以了吧,我可以回家了吧。”
蒋弛在手下闷闷地笑了两下,像是在笑她的天真。
“宝宝,我还硬着呢,怎么可以让你回家。”
配合着危险的话语,腿心肿胀又跳了两下。他就着黎书挡他唇的姿势,倾身凑近她面颊。伸舌舔了舔柔嫩的掌心,语气含笑。
“女朋友,帮帮忙吧。”
潋滟的桃花眼弯成月牙,他抱着黎书站起来,缓慢走到门外。
“这里风大,我带你换个地方,慢慢玩。”
房门被人用脚踢开,又被人勾着合上。蒋弛抱着黎书,和她一起倒在大床上。
床铺柔软,上面还带着淡淡木调香。蒋弛倾身贴她耳侧,含着耳垂低语。
“宝宝,这才是我睡的地方,刚才那个,是专门放你内裤的。”
黎书耳根烧得跟被火烤一样,使足了劲打他,反倒被他抓着手腕,顺势按在胸前。
“你下流!你变态!你……”像是想了一下还有什么词,她又憋着气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耳垂被人舔了一下,蒋弛黏黏糊糊地亲她。
“宝贝骂得真好听,一会儿和我玩的时候也要这么骂。”
黎书欲哭无泪,艰难地挣扎。
“蒋弛……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啊……”
“不知道,可能还没查出来吧。”
他在她身上拱来拱去,衣襟被蹭得松松垮垮,手指解开第一颗纽扣,他问,“我可以脱你的衣服吗?”
没见过这种先斩后奏的,黎书红着一张脸看他。
“你已经在脱了!”
“问一下,显得比较礼貌。”
“那你刚才怎么不问我!”
“什么时候?”他解开第二颗纽扣,“要你做我女朋友的时候吗?”
五指探入胸前,准确捉住硬挺起来的小豆。
“那个不用问,宝宝。”指腹捏着乳头揉搓,他隔着衬衫舔了一下,“你只能答应我。”
“啊……”黎书被他这一下舔得轻颤,抑制不住呻吟,双臂被钳着压在胸前,挣扎只会让胸显得更大。
蒋弛浑身燥热,难耐地扯了扯卫衣,本就宽大的领口被他扯得更大,锁骨凸出,露出的肌肤白得似玉。
他像个擦边男一样,黎书被他弄得面红耳赤,飘着视线无处安放。
双臂被他钳着向上拉了拉,乳肉聚拢,饱满的浑圆看着像要破衣而出。锁骨下方隆起两道半圆型的球状,沟壑深深,精致项链深深坠于其上,他伸手拍了拍,乳波晃荡。
黎书涨红了脸。
“蒋弛!”
喉结滚动几下,他低头,舌尖再度舔上。
嫣红的乳粒颤巍巍地立于衬衫之下,布料被唾液洇湿,掩不住一粒春色。
胯下疼得发紧,龟头硬得肿胀。
蒋弛伸手扯出腰间皮带环绕着缠在黎书手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已被束在头顶。
他喘息着俯身含住胸乳,舌尖勾缠着奶头拨弄。两团软肉挺翘,他一手插入乳沟,说话时红缨在舌上滚动。
“宝宝,我可以用鸡巴插这里吗?”

(三十八)补习

烫,好烫。
黎书感觉自己要被他烫化了。
背后的床单是冰凉的,而身前的巨物是滚烫的。
她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这根东西。
可现在,它就在她眼前,虎头虎脑,耀武扬威。
顶端的小口贪婪地流出唾液,坠连着,摇晃着,“啪嗒”一声落在胸上。
黏液打在小痣上,顺着乳沟往下滑,黎书颤着眼睫不敢看,偏过头去小声要求。
“你……你把它……拿远一点……”
细若蚊蝇。
蒋弛跪在她身侧,双腿夹着她的腰,闻言膝行了几下,半撑着身子问她。
“小小,大声一点啊,我听不见。”
他一动,粗长的硬物挺得更前。黎书涨红着脸,鼓足了劲对他大喊。
“我让你拿远一点啊!”
这么大声,他还是装没听见。
“什么远一点啊,什么东西远一点啊。”
龟头湿热地戳在锁骨上,他握着画圈。
“宝贝,你要说清楚啊。”
还在吐水的坏东西顶在锁骨上,把哪里都弄得滑腻腻的,黎书抿着唇,连耳根也烫得发红。
“你混蛋……你欺负我……”
龟头顶在了下颌上,蒋弛轻笑一声,“不知道就说不知道,怎么还能怪别人的?”
“我现在给你补习好不好?今天就补一些你不知道的。”
阴茎被他杵在眼前,他伸手按住黎书下巴,另一手从根部握住肉棒,展示似的,在她面前摇了两下。
黎书双手被他用皮带绑在头顶,根本分不出力气制止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变态,五指握着,从上往下撸动肉棒。
他喘了一声,色情得有些过分。
“这个,叫龟头。”
修长的手指抚上顶端,抵住流水的小口。
“这个,是马眼。”
他按住揉了两下,喉间跟着轻喘。
“看见了吗宝宝,如果你像这样对我,我也会爽到叫。”
黎书下巴被他扳住,只能颤着睫毛看他自慰。
“这个,是包皮。你帮我撸的时候,要把它往下滑。”
凸起的青筋环绕在茎身上,粗壮的一根显得狰狞。
黎书看不下去了,抖着嗓子叫他。
“你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知道……”
“怎么那么不好学呢宝宝。”他圈住根部用力攥了几下,马眼溢出更多水,晶亮地顺着沟壑往下滑。
“现在,你要告诉我,这个东西,到底叫什么。”
唇瓣被他按着抚上,黏不住的清液啪嗒滴在挺翘的胸乳上,黎书眼眶闪着泪光,颤巍巍地回答。
“我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
声音软软的,眼睛亮亮的,可怜死了。
蒋弛被她看得更硬了,拇指探入碾上她软舌。
“这个,叫鸡巴。”
指腹在舌尖搅弄。
“宝宝,记住了吗?”
泪水泄洪而出,黎书瘪着唇,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伸手覆上睫毛,蒋弛哑着嗓子,像是很烦躁。
“学不会就哭,谁教你的?”
“谁要学这个了……你自己非要教我的……”
他有点想亲她,但现在亲下去鸡巴肯定会戳到她。
“那不是你让我拿远点?”
“那你拿啊……”
“那你允不允许我用鸡巴插你奶子啊。”
还是没忍住,他俯下身,黏黏糊糊地亲在她唇上。
“宝贝,可不可以啊。我拿开了,总得有个地方放吧。”
他刚撸过性器的手就这么握在胸上,被撸到一半放弃的阴茎就直挺挺地戳在她肚子上。
他像只大狗一样,舔来舔去,阴茎就跟着他的动作,在肚子上蹭来蹭去。
“你说,‘蒋弛,你可以操我的胸。’ ”
“你说吧你说吧。”
黎书被他蹭得烦躁,皱着眉喊他。
“蒋弛!”
“你说。”
“你神经病啊!”
“……”
她好凶。
最终还是插进去了。
插在深深的乳沟里。
两团绵乳又大又挺翘,握在手里,像两团棉花糖一样。
蒋弛虎口掐着乳肉下缘,推挤着往上聚拢,白皙的奶子就跟晃动的牛乳一样,层层迭迭地把滚烫的肉棒包了起来。
喉中溢出粗喘,他两手指腹按住乳粒,劲腰挺动,快速抽插。
黎书双手被他捆在头顶,袒胸露乳地给他插。偶尔插得太猛了龟头蹭过唇瓣,还会留下可疑的清液。
他闭着眼睛仰头,喉间喘的一声比一声重。饱满的奶肉留下微红的指痕,他揉捏着,恨不得能全部吞下。
“宝贝……哈啊……你的胸真的好大……”
“这么白……还这么挺……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下流的话语配合色情的动作。黎书偏过头,用手臂堵住一只耳朵。
“好喜欢你的奶子……天天给我插好不好……”
“我会把它舔得干干净净的……我给你洗澡……”
“蒋弛!”
胀得要射了。
他俯身偏头,迅速含住黎书嘴唇。伸手拉下她束在头顶的双手,圈着搭在自己脖子上。
床铺摇晃,下面的身子黏在一起抽插,上面的嘴唇黏在一起缠吻。蒋弛抱着她,钻在她被皮带束缚的手臂中,深入地和她接吻。
含不住的津液从唇边滑下,他舔舐着,指腹划过脸颊。
刺激不够,他伸手捻住乳头,搓动。
身下的少女一阵轻颤,腰侧的双腿难耐合拢。
“蒋弛……痛……”
精液喷溅。
他射了。

(三十九)得逞

粘稠的精液喷溅在少女洁白的小腹,堆积太多,坠不住,流动着滑到腰窝。
蒋弛抱着黎书温柔舔吻,湿滑的舌头扫过每一寸肌肤。
黎书觉得他好像又变烫了,不只是身下,连贴在一起的脸也很烫。
她想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才发现,自己双手还被他捆住。
他闭着眼睛忘情地亲吻,胯下肉棒还在无意识地跳动。
射精的快感还在他脑中盘旋。
黎书喘着气叫他。
“蒋弛……你起来……你重死了……”
洗过的额发干了之后又被汗湿,垂着搭在眉梢上,露出一双迷离的眼睛。
他像餍足后犹不知疲倦的狼,按着女孩赤裸的后背让她更紧密地贴近自己。
“别叫……宝贝……让我亲会儿……”
粗舌在齿间搜刮,他微睁着眼睛,认真地将黎书眼中情欲尽收眼底。手掌游移着抚上胸前,他偏头,舌尖舔上颈侧。
小痣上的精液将他的衣领也沾湿,他干脆直起身,单手将卫衣脱下。
宽肩窄腰,腹肌分明。
滚烫的身躯重新俯了下来,他埋在颈窝,尽情吮吻。
搁在颈侧的脸庞烫得吓人,黎书试探着用脸贴了贴,像在烤火炉。
她小声地在他耳边说话。
“蒋弛……你起来……你是不是发烧了?”
湿着头发发情,不发烧才怪。
他脑袋依旧垂着,手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乳肉,嗓音闷闷的。
“没有吧,我感觉我挺正常的。”
……他到底听成了什么。
黎书动着手肘戳他,指尖在他赤裸的背上划蹭。
“你把我解开。”
“不好。”他一口咬上胸乳,嗓音含糊。
“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给我插插小逼。”
“蒋弛!”黎书觉得她今天叫他名字的次数有点太多了,“你在说什么!”
宽大的手掌移向腿心,弯曲着勾了一把,他把手展示在她面前,五指分开。
“被射成这样了,给我插插怎么了。”
白浊顺着手背流下,把血管明显的手背涂得亮晶晶的。
他拉着牛仔裤的边,试探着往下拽。
“给我插插好不好,宝贝,给我插插好不好。”
腰窝被他按住,黎书浑身一颤,腰肢下意识地拱起,一眨眼,裤子就褪到了膝弯。
射过后半硬的性器被他放到两腿之间,他舔舔乳珠,继续哀求。
“给我插插好不好。”
“宝贝,插过奶子之后,我可以再用鸡巴插你的逼吗?”
“不可以不可以!”
黎书气得捶他,捆在一起的双手紧握成拳。
“蒋弛!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不给我插,那你捆着好了。”
他无所谓地继续埋头苦吃,任由拳头软绵绵地落在肩上。
性器贴着小逼缓缓磨蹭,逐渐有变大的趋势。
黎书察觉到,更生气地打他。
“你下流!你不是刚射完吗,怎么又……”
她说不出那种话,抿着唇低头看他。
“因为没有射在小逼里啊。”
肉棒抵着腿心顶了顶,他抬头吻上红唇。
“宝贝,我说过了,我看着你就很容易硬。”
他开始在逼缝里滑动,小逼热热的,和他身上一样烫。
好想被它吮一口。
食指勾开内裤,他挺动着,龟头从侧边顶了进去。
“啊……” 黎书被烫得又是一抖,小逼里汩汩流水。
他很快开始抽插,就着内裤兜着,坏心地撞击鼓鼓的阴阜。
“嗯……嗯……不要……不要这样撞……”
“不舒服……蒋弛……这样不舒服……”
他含着唇瓣吸吮,胯下加大力道顶撞。
“撞哪里?宝宝?你想我撞哪里?撞哪里会舒服?”
黎书呻吟着说不出话,他角度一转,龟头猛的擦向逼缝。
“是不是撞这里?”
软嫩的阴唇早已被磨得大开,一碰到滚烫的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吸了一口。
“呃啊……好麻……不要……不要……”
黎书难耐地挣扎,指甲刮蹭他的脊背。
“唔……好难受……这样好难受……”
“宝贝,宝宝,因为我没有插进去,我插进去,你就会爽了。”
他舔着她的唇瓣,胯下顶弄得更快。
“我插进去好不好?让我们小小舒服好不好?”
黎书脑袋晕晕乎乎,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真乖。”
“小小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他满意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阴茎快速摩擦。
内裤边都被顶到变形,红的阴茎和粉的小逼蹭在一起,捣出点点白沫。
肉棒粘满了精液淫液,黏稠得不像话,蒋弛握着根部狠顶一下,囊袋狠狠拍打到阴唇上。
龟头擦过阴蒂,黎书抖着腿乱叫,内裤都被逼水打湿,小口跟开了闸似的淌水。
再忍不住。蒋弛伸手,用力将内裤也扯下。
洁白的阴阜上长着浓密的耻毛,小逼鼓鼓,两片阴唇红得诱人。
龟头顶进小口,磨蹭着向前推进。
下体的冰凉让黎书骤然回神,她双手拉住蒋弛手腕,颤抖着求他。
“不要……”
皮带被人解开,蒋弛拉着她的手掌放在自己脸旁。
“宝贝,如果我插进去的话,你会打我吗?”
睫毛颤了颤,黎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今天一定要插进去,所以,我让你先打。”
话音方落,他就握着手腕猛的一下扇向自己脸颊。
黎书吓了一跳,瞳孔紧缩,使劲扯着手臂制止手掌落下。
指尖停留在堪堪靠近脸侧的地方,只有一个眨眼的距离。
蒋弛偏着头,笑了。
胯下龟头在此时用力顶进狭窄的穴口,整根阴茎粗长地埋入湿热的甬道。
他得逞了。

(四十)烫

插进去了。
硕大的龟头破开细缝,嫩红的小逼张开穴口,软肉层层迭迭,四面八方将伞端裹住。
脸侧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蒋弛偏过头,启唇含住,声音含笑。
“就知道你舍不得。”
舌尖在指腹缠绕,吸吮舔舐,像接吻一样。痒意顺着指尖钻入心脏,小逼收缩,又紧绞着喷出一股暖流。
好敏感。
只是一个龟头而已。
蒋弛爱怜地俯下身,阴茎又进一寸。
小逼像被铁杵捅入一样,黎书浑身颤抖,脚背绷紧,难耐地贴着劲瘦腰身蹭动。
“你太过分了……”声音细得像幼猫一样。
蒋弛自己也不好受,偏偏还要作弄她。
半截阴茎刮蹭着抽出又落下,黎书被插得痉挛,微张着嘴唇低低呻吟。
“这就太过分了?”
粗砺指腹探入口中,两指并拢夹住软舌,劲腰挺起又落下,滚烫肉棒凿穴一样横冲直撞。
龟头抵住穴内软肉,碾压厮磨。
“那这算什么,太太过分了?”
调笑声响在耳侧,穴肉疯了似的收缩,小逼泉眼一样止不住地流水,黎书攥紧床单,全身抑制不住的颤动。
沾着唾液的两指移到身下,重重抚上微肿的瓣肉,指腹按住阴蒂缓慢揉动,蒋弛沉腰,肉棒抵到深处。
“小小,你的逼又发大水了。”
肿胀的阴茎像泡在温泉里一样,马眼上似有无数小舌舔舐,贪婪的穴肉缠住茎身吮吻,蒋弛腰眼一麻,抬着黎书臀部拍了一下。
“轻点,别绞我。”
终于忍不住,黎书咬着下唇,啜泣出声。
嘴唇被手捂住,蒋弛狠顶了一下。
“不准哭,水流完了我插哪儿。”
被舔湿的手指拍向小臂,黎书抽抽噎噎,“蒋弛你王八蛋……”
穴芯又被顶了一下,两团硕大囊袋重重拍到阴部。
臀上又响起巴掌声,指尖探入樱唇。
“蒋弛什么?”
手指在口中搅弄,黎书呜咽,“蒋弛……唔嗯嗯……唔……”
胯下又顶,小逼都被阴茎撑大。
“蒋弛什么?”
“唔唔嗯嗯……王八……啊!”
最敏感的嫩肉被顶到,五指收拢,青筋贲发的手臂上划下淡淡红痕。
黎书抖得像风中落叶一样,眼神涣散,睫毛也跟着轻颤。
龟头和软肉相亲,胶黏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水。
手臂上的划痕刺激着本就高度兴奋的神经,蒋弛一手搅舌,一手揉奶,抽出半截粗得吓人的肉棒,牵连着吮咬不放的穴肉,又猛的一下狠顶到深处。
黎书呜呜咽咽,已经说不出话,全身的酸意都集中在小逼,乳头挺翘着,比石子还硬。
她无意识地伸舌触碰指尖,得到那人回应,最痒的软肉又被抵着狠磨了一下。
额上的汗水滴到胸上,蒋弛俯身亲吻,“你说,蒋弛什么?”
贴上来的唇瓣烫得吓人,舌头烫,肉棒也烫,黎书哭得睫毛湿哒哒,小声喘气道:“蒋弛……烫……”
粗厚的大舌更深入地搜刮,虎口掐在下颌上,揽过黎书手臂环在肩上。
涎液从唇角滑下,蒋弛去舔,脑袋埋在颈窝。
贴着的脸也好烫,肉棒还在一下下地耸动,黎书环着他的肩,被捣得只会呻吟。
穴口已经被插得一片狼藉,白的精水搅在一起,阴唇上糊着点点白沫。
黎书已经被插到快要不行,蒋弛却才只进去一半。
滚烫的半截阴茎露在逼外,越胀越大,叫嚣着想要逞凶。
颈侧被舔干净了,又是耳垂被含上,他用湿热的舌头舔着,连嗓音都让人燥热。
“乖乖,我全部插进去操你,好不好?”
黎书脑子被烫得迷糊,根本不想回他话。
手腕又被他握着探到身下,五指纤纤,被展开搭到阴茎上。
“烫不烫?还有半截,我插进去喂你好不好?”
狰狞的青筋遍布其上,摸着骇人,黎书身子抖了一下。
依然泡进小逼的半截硬物被包裹着吸了一下,蒋弛低喘出声,热气尽数喷洒在耳垂上。
“绞死我了,小小的逼怎么这么小?”
黎书呜呜咽咽,不肯说话。
他玩弄似的,抽出又插下,捣出一股股水流,喷涌着冲刷泥泞的下体。
龟头次次挺进却不止痒,黎书胀得难受,双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合拢。
臀上又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酥酥麻麻,触感直达大脑。
耳垂被他咬了一下,手指被圈着在半截阴茎上撸动,蒋弛偏头吻在她唇侧,伸出舌头舔她唇角。
“做什么?忍不住了?”
黎书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明明他比自己还烫,胯下的肉棒肿到可怕,他却一直跟自己说话,磨磨蹭蹭的不肯直达。
“你……烫到我了……我难受……”
肉棒作势要退出,纠缠着又带出一股水。
“那我不插小小了好不好?逼里太紧了,也箍得我好难受。”
穴肉已被插起淫性,他却粗喘着说要走。
最深处的那块嫩肉还没得到满足,硕大龟头刮过腔穴,刻意牵连起一阵抖动。
脑子还没反应,腿心已经绞紧。黎书双腿紧紧贴在蒋弛腰侧,小口吮咬着不让肉棒退出。
阴茎爽得快要爆炸,尾椎一阵一阵过电似的酥麻,蒋弛难耐地咬住她嘴唇,哑着嗓子发问。
“小小这是在做什么?不怕烫了?”
黎书只知道哼哼唧唧地抱着他,脑子糊涂得只有下意识的反应。
蒋弛强忍全部插进去的冲动,低声在她耳旁轻哄:“小小是不是很难受?”
没说话,但是鼻音哼了一声。
蒋弛精都要给她叫出来了,挺着鸡巴浅浅插了两下,又低声诱哄。
“我帮帮你好不好?”
脑袋搁在了肩膀上。
“帮你蹭蹭那块软肉好不好?”
小逼又流出一股水。
蒋弛偏头吻她,阴茎又挺进一点给她一点甜头。
“宝贝,要不要插?”
“你要说话啊,不说的话我怎么知道。”
“小小到底要不要帮忙啊?”
他挺动几下,又要试探着往外退出,黎书已经被折磨得满脑子浆糊,一口咬他肩上。
阴精止不住地往外流,把交合着的下体浇得湿透。肉棒水淋淋的,和肩上那块牙印一样。
黎书额头抵他锁骨,没什么力气地捶了他一下,涨红着脸,声若蚊蝇。
“要……”
阴茎猛的挺入,龟头狠狠撞上穴肉,囊袋“啪”的一声拍在臀上,水流涌出,把红印洗得晶亮。
粗长的肉棒尽根埋入整个甬道,小腹凸起,隐隐透出巨物的形状。
黎书已经被顶得失了声。
蒋弛低头一口咬她胸上,呼吸滚烫。
“宝贝,我真的要死在你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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