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一天的写作任务,我背上笔记本扫了一辆共享单车从麦当劳骑回家。 锁好单车准备进小区的时候,我居然幸运地看到了一位只有在网上才能看到的超级大美女从出租车上走了下来。 那美女一身时尚的小风衣,头戴一顶精致的贝雷帽,脚下一双黑色的皮制长筒靴踩得踢踏作响。 只见她拒绝了司机的殷勤献媚,从出租车的后备箱里抬出一个巨大的箱包放在地上缓缓拖行。 由于我们是三四线城市,这样的美女并不多见。 本地的那些所谓的时尚女性和她相比,就像是街边的小太妹,流露出一股子风尘的味道。 由于我和她顺路,我便走在她的身后,边走边欣赏她靓丽的背影。 不得不说,这样级别的美女在我们的小城中也算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我看到有不少人从我身边迎面走过的时候,还特意回头看她一眼。 我一边走,一边幻想她正面的模样。很快,我们就走到了我家的楼下。 我意外地发现,大美女也在我家楼下停了下来。 难道……她跟我住一栋楼? 见她吃力地在门厅前的楼梯上拖动箱包,我快步上前,帮她把箱包提上了门厅。 “谢谢你!谢谢你!”和想象中的高冷不同,大美女见到我帮忙,像小鸡啄米一样不停地冲我点头致谢。 我看了她一眼,脸上精致的妆容让人看不出她的真实模样,但她妆后的样貌无疑是大明星的级别。 见我看向她,她马上把眼睛转向了地面,露出了羞涩的笑容。 这笑容一瞬间就把单身了二十三年的我征服了。 同样是美,如果说她的妆容是带有攻击性的毒药,那么她的笑容就是最温柔的解药。 我一时荷尔蒙爆发,也不管她态度如何,直接帮她把箱包拖进了电梯里。 见她跟了进来,我将箱包递给了她,然后按下了我家的楼层。 我按完了楼层看向她,发现她原本看我的目光又移到了地面,脸上浮现出连粉底也遮掩不住的红霞。 她该不会是被我英俊帅气的外表征服了吧? 虽然明知道这不太可能,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入非非起来。 有些老旧的电梯轰的一声合上了门,电梯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分不清那是体香还是香水的我,心中突然泛起了一股躁动。 真想凑到她的身边把她的味道闻个清楚。 不行!我要忍住!不能在美女面前丢份! 我在心里给自己删了一巴掌,压抑住了自己丑陋的冲动。 “你住几楼?”为了打破尴尬,缓解一下紧张的心情,我故作镇定地问道。 “啊?哦……我也住八楼。”大美女似乎被我的问题吓了一个激灵,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竟细如蚊蚋。 我见她悄悄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把目光移向地面,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我心中一阵纳闷。 突然,我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八楼一共四户人,有一户移民去了加拿大,有一户搬家去了广州,现在住人的就只有两户。 难道…… “你……你是君姐?”想到这种可能性,我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液,说话也打结起来了。 柳君是我对门家的女儿,比我大六岁。听说大学毕业之后在杭州做美工,已经有六七年没有回来了。 我从小就跟在的她的屁股后面当跟屁虫,当然也没少挨她的欺负。 “你是洋洋?”大美女听到我的疑问终于不再偏转目光,仔细打量起我来。 我看到她脸上洋溢起了灿烂的笑容,那是没有任何虚伪和戒备的笑容,就像见到了老朋友一样。 果然是君姐! “啊?你刚才认出我来了怎么不喊我!”我刚才居然会对君姐产生想法,这种挫败感和羞耻感让我恼羞成怒,于是我果断出击,把锅甩给了她。 “我怎么知道你现在长这么高了?再说你刚才也没喊我啊?搞得我紧张死了。”柳君似乎找回了小时候的心理优势,表情不再羞涩,语气也强势起来。 想起小时候被她骑在地上打的场景,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还是别得罪她比较好。 “你现在这么漂亮,我怎么认得出来啊?”成年人的恭维就是要像这样恰到好处。 她闻言,不出我所料地笑得花枝乱颤。 叮咚,电梯停顿了下来,缓缓打开了厢门。 我把箱包拎到她家门前,刚才荷尔蒙爆炸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才发觉这箱包还挺沉。 见柳君没有什么进屋的想法,我们又聊了一会,谈了一下各自的近况。 原来她做的是电商行业,每年过年都要加班,今年实在是受不了了,所以干脆辞职回了老家。 听说我在写小说,柳君的眼睛里冒出了金光:“你写的肯定不是啥好东西。”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我写的是耽美文。” “啊?”柳君闻言一脸震惊,接着又从震惊转为了兴奋,“你写的啥?让我看看!”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听见我家房门里传来一阵嘎吱嘎吱的声响。 原来是我家的金毛听见我在家门口呆了半天却不进来,急得直挠门。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们边吃边聊。我家狗子还在等我溜它呢。”我对柳君歉意一笑,赶紧掏出钥匙开门。 门一打开,一身金毛的妞妞就扑到了我的身上左闻右嗅。 “这是你的狗吗?好可爱啊!我以前也想养一只,但是那边的房东不让养。”柳君一脸期待,似乎想要摸一摸妞妞。 妞妞很亲人,见柳君想要摸她,便乖乖地坐到柳君面前让她摸。 “要不我们等会儿一起去遛狗吧?”我见她们玩得这么开心,提议道。 “好哇!”柳君听到我的提议,开心得像个小孩子。 我们放好东西,肩并肩下楼遛狗,一路上都有目光朝我们看来。 看得出来,君姐有点不太习惯别人的目光,绷着身子低声问道:“他们为什么老是盯着我们看啊?” 我哈哈一笑:“还不是因为你太洋气了,他们嫉妒我呗。” 回应我的是肩膀处传来的痛感,她一拳擂在了我的肩膀上。 嗯……这才是喜欢暴力的君姐嘛。 妞妞在家里憋了一天,一出门就开始到处撒野。 君姐像女主人一样为她操碎了心,连拉带拽才不至于让她影响到别人。 见她把注意力放在了妞妞身上之后,渐渐就没有了开始时的紧绷,我也乐得看她们一人一狗由着性子玩耍。 我们边走边聊,聊了许多。聊了小时候看过的动漫,聊了最近喜欢看的电影。 当她知道我写的第一篇同人文的题材,就是她以前推荐我看的轻耽动漫时,直呼:“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你带坏了。” 天色渐晚,我们把妞妞牵回家的时候,已经累得有点喘气了。 我打算订一家日料店和君姐一起吃晚饭,她却以浪费钱为由拒绝了。 “我们直接在家里做饭吃嘛,干嘛出去花那个冤枉钱?” 我认真地看了她一眼,才发觉时间在她的身上似乎没有带来什么变化,还是以前那个简单(、粗暴)又直接的君姐。(括号内内容在当事人双方友好地协商下删除) 老爸老妈出国旅游去了,还要半个月才回来。柳叔周姨似乎也不在家。 君姐干脆从她家的冰箱里偷了一点肉和番茄,跑到我家跟我一起做饭吃。 看得出来,她是经常做饭的。 只见她干净利落地把菜切好,有条不紊地炒了起来,很快一盘色香味俱全的蒜苗炒肉就做好了。 我只会做番茄炒鸡蛋,轮到我的时候我只能硬着头皮上。 平常要么在家等饭,要么在外面吃饭的我,自然谈不上什么厨艺。 在她的嘲笑声中,我勉强算是把番茄和鸡蛋都炒熟了。 一顿饭的功夫,把我们的距离拉得很近。 她向我吐槽老板的黑心,我向她吐槽渣女的无情。 说到动情的地方,我情不自禁伸手搂住了君姐柔若无骨的腰肢。 闻着她略带汗味的体香,我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喊了一声:“姐……” 这是我今天第一次正式喊她“姐”,小时候每当我撒娇地喊她“姐”,我都能得到她的宠溺。 要么是玩具,要么是零食,要么是游戏道具。 现在我还能得逞吗? 她侧身看向我,眼睛像夏日的湖面一样闪着波光。她的眼神清澈明亮,不知她此刻在想些什么。 我才不管她的想法,径直向她的脸颊吻去,然后是耳根和侧颈。 她的皮肤嫩滑、温热,亲在上面就像亲在刚剥壳的鸡蛋上。 看到被我吻过的地方渐渐泛起红霞,我的心情无比自豪。 我亲到了!我终于亲到了君姐! 我还记得在青春期的时候,我不止一次梦到和君姐缠绵。 今天,我梦想成真了! 鼻尖处传来君姐的香味,我确信那香味不止是香水和洗浴用品的味道。 因为我闻到了一股如兰似麝的香味,那是女人特有的味道。 “洋洋,不可以……我们是姐弟……”她言语上的抗拒来得有些后知后觉,我已经亲完了她,她才慢条斯理地说出来。 听到她反对,我心中有一些忐忑。 她会因此讨厌我吗? 我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只见她红霞满面,眼神迷离。 她是不是也在享受男女之间的情热呢? 想到这里,我心中安定不少。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的。”我胆一横,咬着她的耳朵说道,任由灼热的呼吸在她的耳边乱窜。 我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的身体似乎也颤抖了一下。 我存心使坏,手上也没有闲着,一只坏手探入衬衣下摆,在她滑嫩的腰间摩挲,另一只坏手也试探着摸向她光滑的大腿。 “不可以,我们不能这样,我比你大。”她被我弄得面红耳赤,在大腿处作恶的坏手被她纤细的小手一次又一次地推开。 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一边纵容我的亲吻,一边推拒我的抚摸。 我被她的半推半就撩得无名火起,干脆放开她的大腿,一把攀上她胸前的隆起,隔着衣物抓握起来。 “嗯,君姐,你的胸部确实比我的大。”我一边用胸罩摩擦她的球乳,一边煞有介事地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洋洋,你别摸那里啊!”她被我的突然袭击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发出了一声惊呼。 她的胸罩有点厚,我隔着胸罩感觉不到她胸部的手感。 但是,从她的反应来看,摸胸似乎让她很有感觉。 她该不会是第一次被男人摸吧? 我用力抓握胸罩,想让胸罩在她的乳房上更激烈地摩擦。 我感觉到,胸罩每摩擦一下,她的鼻息就厚重一分。 当我摩擦到第四次的时候,她终于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 她的呻吟就是最好的春药,大受鼓舞的我干脆从身后将她抱在怀里,两只手一边一个把玩起她的美乳。 我一只手在衬衣外面隔着胸罩揉捏,另一只手则从胸罩的下缘处插入,毫无阻隔地抚弄起她娇嫩欲滴的美乳。 她的奶子不大,大概是B杯,但她的胸型极美,是一个完美的半球。 她的球乳光滑水嫩,摸上去就像是在抚摸温热的美玉。 啊!真软啊! 女人奶子手感竟然如此美妙,我顿觉此前这么多年全然白活了。 是女人的奶子都这么好摸,还是只有君姐的奶子才会这样美妙? 我带着疑问,把另一只手也插了进去,细细把玩起她诱人的双乳。 一想到成熟美艳的君姐此时正被我抱在怀里玩弄奶子,我的下体就撑起了高高的帐篷。 我将下体探向她的股间,隔着衣物摩擦她的大腿,两只手也揉弄得愈发用力。 君姐美丽的小脸斜靠在我的肩上,檀口微张,发出了两声诱人的娇吟:“嗯……啊……” “舒服吗?君姐?”我低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坏坏地问道。 她被我的揉搓和轻咬折磨地浑身颤抖,只能无力地瘫倒在我怀里。 “我……我不知道……”香风随着她的动作扑面而来,她任由她甘甜的体香把我包围,然后在我怀中无力地摇了摇头。 看到她绯红色的侧脸,我一时心动,吻上她飞满红霞的脸颊。 我的双唇在她的脸颊和雪颈间游移,吻遍她白里透红的肌肤。 “嗯……”她发出一声暧昧的轻吟。 她似乎很喜欢被我亲吻,我发现我每次亲吻她,她都会一边呻吟一边变换姿势,同时夹紧她光滑雪嫩的大腿。 我仿佛找到了打开宝藏的钥匙,我要将她的秘密探索得一干二净。 她的风衣早已滑落至后背,衬衣也被我扒拉得露出了大片的肩膀。 我一边把玩她胸前的两团至美之物,一边爱怜地亲吻着她滑腻的香肩。 “啊~~”她的声音开始颤抖,渐渐地失去了反抗。 她一只手无助地抓着衣摆,另一只手无力地覆盖在我袭胸的大手上。她想要阻止我在她的美乳上作乱,却只能起到象征性的作用。 我用手指在她的玉乳上轻轻摩挲,找寻她悉心珍藏的乳珠。 我摸了半晌,才发现她的乳珠居然是微微凹陷的,像一朵含羞待放的花蕾。 我细细亵玩她的花蕾,揉按抚掐,无所不用其极。 她的花蕾非常敏感,才过了片刻功夫,她就被我玩得娇喘连连。 “啊……那里……不要……” 她吐气如兰,蜷缩在我的怀中,像一个正在享受幸福的小妻子。 “哪里不要?是这里吗?”我使坏地用指甲轻轻抠了一下她娇嫩的乳珠,她悄然挺立的乳珠瞬间勃起到了极限,从花蕾中完全弹出。 “啊!洋洋,你好坏……你怎么变得这么坏?”她被我抠得娇躯一颤,急忙抓住我做恶的大手,狠狠地掐住我的手腕,想要阻止我继续作恶。 她的行为换来的是我更严厉的报复,我双手同时使力,毫不留情地掐住她娇嫩的乳珠。 “啊呀……”她一声痛呼,接着发出了求饶似的哭声,似乎被我掐没了三魂七魄。 “洋洋,别掐了!痛!”她带着哭腔松开了掐我手腕的指甲,整个人无力地软倒在我的身上。 “叫哥哥!”看到全妆打扮的君姐在我的怀中哭泣求饶,我的下体变得异常坚硬。 我的手指不依不饶地加力,我要让她彻底臣服,成为我忠实的奴隶。 “啊~~~~”她用颤抖的娇吟回应我的粗暴,想要依靠装可怜来逃脱臣服于我的命运。 我见她叫得可怜,觉得压力已经给得足够了,于是决定给她一点甜头。 我松开她挺立的乳珠,手指极尽温柔的爱抚起她的嫩滑如玉的乳房,同时俯下身,轻轻亲吻她的芳香的秀发。 “乖,叫哥哥。”这一次我改威逼为利诱,声音温柔中透着魅惑。 “小哥哥,你好坏。”她显然已经动情,一边夹着嗓子娇滴滴地冲我撒娇一边发出诱人的喘息。 听到她性感的喘息,我的下体已然膨胀到了极限,再不帮它发泄就要爆炸了。 “给我!”我一把脱掉卫衣,然后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脱下了卫裤,雄伟粗壮的玉柱一柱擎天,将内裤撑得高高的。 她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难为情地说道:“别……别这样好吗?” 我哪里还能忍耐,一下就捅进了她套裙下的神秘地带,坚硬的肉棍与柔软的阴唇碰撞在了一起,隔着衣物我也能感受到那里的娇嫩。 “啊~”她娇嫩的下体哪能承受这么强烈的撞击,她似乎被这又痛又美的滋味所征服,不自禁地仰起她骄傲的头颅。 她的雪白的秀颈伸到最长,像一只对天高歌的白天鹅。 我的龟头顶在了她的娇处,那温热绵柔的触感让我沉醉。 “给我!”我把下体退到远处,作势便要再顶。 见我还要再顶,她夹着声音向我求饶起来:“洋洋,别这样,我求你了!” 见到外表冷艳的君姐,被我弄到低声讨饶,我简直爽到了极点,征服的快感在我的每个毛孔里回荡。 我身体前压将她扑倒在沙发上,由于我的体重压在她的身上,她只能被迫用手肘撑住身体,那样子就像一只等待临幸的母狗。 我恋恋不舍地从她销魂的香乳上抽出双手,一颗一颗地解开她衬衣的纽扣。 “不要……”她腾出一只手想要阻拦,却根本无力阻挡。 解完衬衣的纽扣,我将她捧胸抱起身,顺势扒下她的衬衣和风衣。 君姐的上身除了碍事的胸罩,全都暴露在我的眼前。 她的皮肤很白,白得像云,白得像雪。 “姐,你真美!”我轻轻抚摸她白皙的胴体,衷心地赞叹着造物主的神奇。 听到我的赞美,她原本紧紧抱在胸前的双手,渐渐松弛下来。 “我真的美吗?”她似乎想要向我确认什么,低声问道。 我装作没有听见,将她转了个面,让她正面对着我。我看着她的眼睛,决定用行动回答她的疑问。 我一把推开她胸前碍事的胸罩,双手攀上她圆润的双乳,将她扑倒在沙发上。 我盯着她的眼睛,缓缓靠近,吻上她鲜艳的红唇。 她睫毛微颤,就这样盯着我,任由我靠近,在我吻上她的那一刻,她缓缓闭上了双眼。 我品尝她的唇,品尝她的舌,品尝她的脸颊,品尝她的额。 我们动情地拥吻,她的洁白,她的美丽,在这一刻全都属于我。 我吻向她的耳垂,吻向她的雪颈,她配合地昂起头,邀请我细细品味。 美!能够纵情亲吻君姐的感觉真美! 我继续向下,吻向她的双乳,却被那碍事的胸罩阻拦。 “扣子在后面。”她闭着眼,享受着我的柔情蜜意。 我的双手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向她的身后,她微微抬起后背,任由我笨拙地剥开她胸前的束缚。 她的乳头和乳晕都是淡淡的粉红色,和雪白的乳球交相辉映,更显美丽。 一解开胸罩,我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白如瓷碗的玉乳,将她粉红的乳珠噙在口中细细品尝。 君姐的奶头又软又弹,我舔了不到两下就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啮咬起来 我尝完左边又尝右边,君姐的柳腰在我的玩弄下情不自禁地扭动着,檀口中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呜咽。 “不要……我们真的不可以这样……啊!”她眼神迷离,脸上流露出难以遮掩的享受之色。 我继续向下亲吻,一路吻到她的小腹。 “哎呀!”她光滑的小腹十分敏感,我只是用舌头舔了一下,她就像弹簧一样弓起身子,发出了夸张的呻吟。 她该不会还是处女吧? 我越想越兴奋,粗暴地扒下她的套裙和内裤,我要看一看君姐的秘处究竟是什么景象。 “不要!”她把大腿夹得紧紧地,用哀求的目光看向我,轻轻的摇了摇头。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有些动摇,但是她的蜜穴就在我的眼前,我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今天我一定要看到她的蜜穴! 我把双手插入她紧闭的腿缝里,用力将她的大腿掰开。 那被稀疏的绒毛所包围的粉红色蜜穴毫无遮挡的出现在我眼前。 我“咕噜”一声吞下一口口水,君姐的蜜穴竟然这样美。 “洋洋,求求你,别这样。”她的大腿被我粗暴的掰开,只能用手来遮掩她迷人的小穴。 我哪会让她得逞,我用手肘压住她分开的大腿,一手一个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将她的小手压在一旁。 “姐,你的下面好美!”我由衷地感叹道。 “真的美吗?”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我一时难以自禁,伸舌舔向她迷人的蜜穴。 “噢……”君姐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她的下体竟然舒服得颤抖起来。 她的反应激发了我的斗志,我愈舔愈重,愈舔愈急,她粉嫩的小穴里很快就流出了潺潺的溪水。 见到如此淫靡的景象,哪怕是未经人事的我也知道应该更进一步了。 我松开她的手腕,将内裤褪到大腿间,我威武雄壮的阴茎顿时失去了节制,在空气中调皮地弹跳了几下。 君姐终于找到了机会,立刻用双手捂住了她的秘密。 我伸手去拨开她的双手,她却害怕地阻拦我。 “洋洋,我们不要做好吗?我求求你,亲亲我好吗?我想和你亲亲。”她竟然用撒娇的语气喊我的名字,我一时心动,手中的力量一滞。 她见状生怕我反悔似地扑到我的怀里,抱住我的肩膀,将她朱红的唇瓣献了上来。 见到赤身裸体的君姐将她的俏脸主动迎来,我一把将她按倒在沙发上,粗暴地亲吻起来。 我用舌头翘开她的樱唇,将舌头强硬地侵入她的体内。 她的丁香小舌四处躲藏,却被我逼迫得无路可退。 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津,想要把她体内的一切水分都榨干。 “嗯……”她被我亲得神魂颠倒,又发出了迷人的鼻音。 想要!我想要君姐! 强烈的欲望在我的脑海中炸裂,我立刻马上就要得到眼前的女人。 我腰间突然发力,猛然朝她的下体刺去。 我的全力一刺没有刺中,只是狠狠地捅在她的阴唇上。 “呜呜!”她的檀口被我牢牢噙住,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 她着急地想要推开我,却被我死死地压在身下。 我收腰蓄力,接着又是强力地一击,这一次则是刺到了她的阴蒂。 “啊呀!”她猛然吃痛,一把将我推开,发出了一声又痛又美的呻吟。 失去了她柔软的樱唇,我感觉自己被抛弃到了虚空之中。 “姐姐,给我吧,我要忍不住了。”我见来硬的不成,便来起了软的。 不知是疼痛,还是别的原因,君姐的脸上竟然挂上了泪痕。 “洋洋,我们停止好吗?我还没有准备好。”她哭得梨花带雨,一脸哀求地看着我。 我于心不忍,抱着她美丽的脸庞,亲吻起她的泪珠。 亲干了她的泪珠,我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向她道:“姐姐,求你了,就让我做一次吧,再不做我就要死了。” “可是……可是我还是处女啊。”君姐看到我痛苦的样子,眼睛里闪过一丝悲悯的眼神,旋即又被为难的和犹豫所取代。 听到“处女”二字,我脑袋嗡地炸开。 君姐竟然还是处女!难怪她这般矜持!我今天一定要上到她! 想到这里,我的下体竟然又膨胀了一圈,变得前所未有的巨大。 我一边投其所好,亲吻着她的俏脸、脖颈和香肩,一边用我的阴茎在君姐的下体处摩擦。 她似乎很喜欢被我摩擦下体,渐渐张开了她雪白的大腿。 我一边假装摩擦阴蒂,一边寻找着她的蜜穴所在,我要占有眼前这个女人。 就在她被我亲得五迷三道、娇喘连连的时候,我的阴茎轻轻前压,啵的一下,滑进了一处娇软的所在。 “啊!不要!洋洋!”龟头的陷入让君姐瞬间清醒。 我感觉到灼热坚硬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她的处女膜上。 她全身绷紧,带着哭腔哀求我:“洋洋,姐姐还要嫁人的啊!” “我娶你!”我亲吻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温柔而坚定地说道。 听到了我的回复,处于崩溃边缘的君姐发出了一声认命般的哀鸣。 我感觉到她搂住了我的脖子,整个人松弛了下来,像是在迎接我的入侵。 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我,此时再也无法忍耐,用尽我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捅进了君姐的体内。 “啊!”耳边传来君姐无助的悲鸣,下体处传来从未体验过的温润,恍然间,我感受到了人世间的极乐,仿佛我插入的不是君姐的处女蜜穴,而是通往天国的大门。 美!真的太美了! 我无师自通地在她鸡肠般狭小的膣腔中耸动,这难以言喻的美妙感受让我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姐!我插进来了!我插到你的里面来了!”我像小时候在她面前炫耀玩具一般,炫耀着我的战绩。 君姐美丽的脸庞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我不顾一切地抽插似乎让她难以承受。 “洋洋,轻点好吗?”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快乐。 初尝快乐的我哪里还能克制,闻言反而插得更加卖力。 “啊!好痛!”她眉头紧蹙,轻轻咬住自己的红唇,像是在极力忍受我的抽插。 见她还能忍耐,我知道我插得还不够用力。 我停下抽插,缓缓退到洞口,从腋下抱住君姐的后脑勺,亲吻起她的红唇。 她以为我在爱怜她,抱住我的后背,忘情地回应我的亲吻。 就在她最投入的时刻,我用尽全力刺了进去。 她细如鸡肠的膣腔哪能承受我如此强力的冲刺,只一记冲刺就将她的阴道刺得痉挛起来。 她痉挛的膣腔像婴儿的小手将我紧紧抓住,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到了我的身上。 她嫩滑温热的娇躯与我紧紧交缠,像是要将我吸食干净。 我的肉棒在君姐的体内突突直跳,感觉随时都有崩溃爆发的危险。 为了不至于太快投降,我唯有以攻为守。 我改快插为慢干,每一次抽出都全根而出,每一次插入都尽根而入。 我缓慢而坚定地突刺着君姐最娇嫩的蜜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余地。 伴随着我势大力沉的插入,君姐胡乱地摇摆着她的头,像是要将脑海中的淫欲驱散。 她的头发散乱在她的嘴角,她的嘴角不知何时已经咬住了一缕秀发。 “呜呜……”她眼角挂着泪珠,呜咽着承受着我的抽插,美甲不受控制地在我的背上抓划。 她白皙美艳的胴体此刻已完全为我占有,成为我宣泄欲望的淫器。 在门边趴着睡觉的妞妞似乎被我们的动静惊醒,疑惑地跑了过来。 看到女人脸上的泪痕,妞妞同情地舔了起来。 “不要……”君姐似乎被妞妞吓了一跳,声音都变得嘶哑,“不要舔……不要看……” 在我和妞妞的轮番夹击下,她的膣腔忽然收缩到了极致,像是要把我的肉棒吸进去。 接着,她的腔道里涌出一股温泉般的热流,仿佛要将插入的异物融化。 难道她要高潮了吗? 想到此处,我兴奋地抬起她的双腿,把她的膝部扛在肩上。 “君姐,你要高潮了吗?”我将君姐的膝盖压到她的乳球上,开始从上往下地狠狠抽插她。 “我不知道……嗯……啊……”她随着我的的抽插娇喘呻吟着,声音慵懒又性感。 见到美丽的君姐被我插得娇喘连连、无力反抗,我心中涌起征服了姐姐的满足感。 看着小时候带自己玩的大姐头成为我胯下的尤物,她白里透红的娇躯在我身下婉转逢迎,这种幸福感和成就感是言语难以表述的。 我动情至极,和她额头相贴,对着她的左耳诉说道:“君姐,我爱你,我要射在你的体内。” “不行,会怀孕的。”她明明在拒绝我,身体却缠我缠得更紧。 我分不清她是在拒绝还是在矜持,所以干脆不去区分,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 我在君姐的红唇上亲吻了一口,起身跪直身体,任由她的小腿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握住她的双乳,一边揉捏着她白如瓷碗的乳球,一边采撷着她红如樱瓣的乳珠。 我坚硬的巨物在她湿热的小径里进进出出,不断扩张着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一下!两下!三下! 我的下体像是用力在纸上摩擦的橡皮一样在她狭小到极致的阴道里来回挤压擦拭,仿佛要把她柔嫩的阴道壁给擦破。 不知肏了多久,我感到一道温热的激流从她夹紧的蜜穴里涌出,打在了我的肉棍上。 君姐高潮了! 美艳得如同明星的君姐被我肏到了高潮! 我的肉棒早已膨胀到了极限,此时再也无法忍耐,灼热的精液噗呲地喷涌进君姐狭小的蜜穴,咕咚咕咚流满了整个子宫。 “哈……哈……”君姐白皙的裸体上泛着高潮后的红晕,像是一只夕阳下的白色珍珠,她一边喘气一边埋怨道,“洋洋,你不该射进去的……” 我拔出沾着红色的肉棒,红白相间的浑浊从君姐的股间慢慢流淌出来。 “别怕,怀孕了就生下来。”我亲吻着她红晕的脸庞,双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不老实地游移。 她推开了凑过来嗅探的妞妞,在我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就你想得美!” 我一边玩弄她白皙红润的胴体,一边抽出纸巾擦拭起她布满污浊的美艳的美蚌。 君姐似乎被我的温柔打动,动情地亲吻我的下巴。 我们缠绵了许久才不舍的分开。 我留下来把战场打扫干净,君姐则毫不客气地在我家浴室里清洗起身体。 当她推开浴室门出来,见到她浴袍下水润洁白的身躯,那美人出浴的性感模样,让我的下体瞬间又立正了起来。 “啊?洋洋,你怎么又……”不等一脸惊恐的君姐把话说完,我就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 “不要!不要在客厅里!”君姐捶着我的肩膀,抗议道。 我没有理会君姐的抗议,抱着湿漉漉的君姐,按倒在沙发上玩弄。 我看着她漆黑性感的双眸,抚摸着她沾满水珠的雪白肌肤,再一次把我膨胀到极限的下体,捅进了君姐方才破瓜的蜜穴里…… 那一夜,君姐又洗了五次澡,我们从晚上一直做到了天亮。
【那一夜,我夺走了邻居姐姐的第一次】(完)作者:梅晚梦呓
作者:梅晚梦呓 完成了一天的写作任务,我背上笔记本扫了一辆共享单车从麦当劳骑回家。 锁好单车准备进小区的时候,我居然幸运地看到了一位只有在网上才
完成了一天的写作任务,我背上笔记本扫了一辆共享单车从麦当劳骑回家。 锁好单车准备进小区的时候,我居然幸运地看到了一位只有在网上才能看到的超级大美女从出租车上走了下来。 那美女一身时尚的小风衣,头戴一顶精致的贝雷帽,脚下一双黑色的皮制长筒靴踩得踢踏作响。 只见她拒绝了司机的殷勤献媚,从出租车的后备箱里抬出一个巨大的箱包放在地上缓缓拖行。 由于我们是三四线城市,这样的美女并不多见。 本地的那些所谓的时尚女性和她相比,就像是街边的小太妹,流露出一股子风尘的味道。 由于我和她顺路,我便走在她的身后,边走边欣赏她靓丽的背影。 不得不说,这样级别的美女在我们的小城中也算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我看到有不少人从我身边迎面走过的时候,还特意回头看她一眼。 我一边走,一边幻想她正面的模样。很快,我们就走到了我家的楼下。 我意外地发现,大美女也在我家楼下停了下来。 难道……她跟我住一栋楼? 见她吃力地在门厅前的楼梯上拖动箱包,我快步上前,帮她把箱包提上了门厅。 “谢谢你!谢谢你!”和想象中的高冷不同,大美女见到我帮忙,像小鸡啄米一样不停地冲我点头致谢。 我看了她一眼,脸上精致的妆容让人看不出她的真实模样,但她妆后的样貌无疑是大明星的级别。 见我看向她,她马上把眼睛转向了地面,露出了羞涩的笑容。 这笑容一瞬间就把单身了二十三年的我征服了。 同样是美,如果说她的妆容是带有攻击性的毒药,那么她的笑容就是最温柔的解药。 我一时荷尔蒙爆发,也不管她态度如何,直接帮她把箱包拖进了电梯里。 见她跟了进来,我将箱包递给了她,然后按下了我家的楼层。 我按完了楼层看向她,发现她原本看我的目光又移到了地面,脸上浮现出连粉底也遮掩不住的红霞。 她该不会是被我英俊帅气的外表征服了吧? 虽然明知道这不太可能,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入非非起来。 有些老旧的电梯轰的一声合上了门,电梯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分不清那是体香还是香水的我,心中突然泛起了一股躁动。 真想凑到她的身边把她的味道闻个清楚。 不行!我要忍住!不能在美女面前丢份! 我在心里给自己删了一巴掌,压抑住了自己丑陋的冲动。 “你住几楼?”为了打破尴尬,缓解一下紧张的心情,我故作镇定地问道。 “啊?哦……我也住八楼。”大美女似乎被我的问题吓了一个激灵,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竟细如蚊蚋。 我见她悄悄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把目光移向地面,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我心中一阵纳闷。 突然,我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八楼一共四户人,有一户移民去了加拿大,有一户搬家去了广州,现在住人的就只有两户。 难道…… “你……你是君姐?”想到这种可能性,我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液,说话也打结起来了。 柳君是我对门家的女儿,比我大六岁。听说大学毕业之后在杭州做美工,已经有六七年没有回来了。 我从小就跟在的她的屁股后面当跟屁虫,当然也没少挨她的欺负。 “你是洋洋?”大美女听到我的疑问终于不再偏转目光,仔细打量起我来。 我看到她脸上洋溢起了灿烂的笑容,那是没有任何虚伪和戒备的笑容,就像见到了老朋友一样。 果然是君姐! “啊?你刚才认出我来了怎么不喊我!”我刚才居然会对君姐产生想法,这种挫败感和羞耻感让我恼羞成怒,于是我果断出击,把锅甩给了她。 “我怎么知道你现在长这么高了?再说你刚才也没喊我啊?搞得我紧张死了。”柳君似乎找回了小时候的心理优势,表情不再羞涩,语气也强势起来。 想起小时候被她骑在地上打的场景,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还是别得罪她比较好。 “你现在这么漂亮,我怎么认得出来啊?”成年人的恭维就是要像这样恰到好处。 她闻言,不出我所料地笑得花枝乱颤。 叮咚,电梯停顿了下来,缓缓打开了厢门。 我把箱包拎到她家门前,刚才荷尔蒙爆炸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才发觉这箱包还挺沉。 见柳君没有什么进屋的想法,我们又聊了一会,谈了一下各自的近况。 原来她做的是电商行业,每年过年都要加班,今年实在是受不了了,所以干脆辞职回了老家。 听说我在写小说,柳君的眼睛里冒出了金光:“你写的肯定不是啥好东西。”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我写的是耽美文。” “啊?”柳君闻言一脸震惊,接着又从震惊转为了兴奋,“你写的啥?让我看看!”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听见我家房门里传来一阵嘎吱嘎吱的声响。 原来是我家的金毛听见我在家门口呆了半天却不进来,急得直挠门。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们边吃边聊。我家狗子还在等我溜它呢。”我对柳君歉意一笑,赶紧掏出钥匙开门。 门一打开,一身金毛的妞妞就扑到了我的身上左闻右嗅。 “这是你的狗吗?好可爱啊!我以前也想养一只,但是那边的房东不让养。”柳君一脸期待,似乎想要摸一摸妞妞。 妞妞很亲人,见柳君想要摸她,便乖乖地坐到柳君面前让她摸。 “要不我们等会儿一起去遛狗吧?”我见她们玩得这么开心,提议道。 “好哇!”柳君听到我的提议,开心得像个小孩子。 我们放好东西,肩并肩下楼遛狗,一路上都有目光朝我们看来。 看得出来,君姐有点不太习惯别人的目光,绷着身子低声问道:“他们为什么老是盯着我们看啊?” 我哈哈一笑:“还不是因为你太洋气了,他们嫉妒我呗。” 回应我的是肩膀处传来的痛感,她一拳擂在了我的肩膀上。 嗯……这才是喜欢暴力的君姐嘛。 妞妞在家里憋了一天,一出门就开始到处撒野。 君姐像女主人一样为她操碎了心,连拉带拽才不至于让她影响到别人。 见她把注意力放在了妞妞身上之后,渐渐就没有了开始时的紧绷,我也乐得看她们一人一狗由着性子玩耍。 我们边走边聊,聊了许多。聊了小时候看过的动漫,聊了最近喜欢看的电影。 当她知道我写的第一篇同人文的题材,就是她以前推荐我看的轻耽动漫时,直呼:“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你带坏了。” 天色渐晚,我们把妞妞牵回家的时候,已经累得有点喘气了。 我打算订一家日料店和君姐一起吃晚饭,她却以浪费钱为由拒绝了。 “我们直接在家里做饭吃嘛,干嘛出去花那个冤枉钱?” 我认真地看了她一眼,才发觉时间在她的身上似乎没有带来什么变化,还是以前那个简单(、粗暴)又直接的君姐。(括号内内容在当事人双方友好地协商下删除) 老爸老妈出国旅游去了,还要半个月才回来。柳叔周姨似乎也不在家。 君姐干脆从她家的冰箱里偷了一点肉和番茄,跑到我家跟我一起做饭吃。 看得出来,她是经常做饭的。 只见她干净利落地把菜切好,有条不紊地炒了起来,很快一盘色香味俱全的蒜苗炒肉就做好了。 我只会做番茄炒鸡蛋,轮到我的时候我只能硬着头皮上。 平常要么在家等饭,要么在外面吃饭的我,自然谈不上什么厨艺。 在她的嘲笑声中,我勉强算是把番茄和鸡蛋都炒熟了。 一顿饭的功夫,把我们的距离拉得很近。 她向我吐槽老板的黑心,我向她吐槽渣女的无情。 说到动情的地方,我情不自禁伸手搂住了君姐柔若无骨的腰肢。 闻着她略带汗味的体香,我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喊了一声:“姐……” 这是我今天第一次正式喊她“姐”,小时候每当我撒娇地喊她“姐”,我都能得到她的宠溺。 要么是玩具,要么是零食,要么是游戏道具。 现在我还能得逞吗? 她侧身看向我,眼睛像夏日的湖面一样闪着波光。她的眼神清澈明亮,不知她此刻在想些什么。 我才不管她的想法,径直向她的脸颊吻去,然后是耳根和侧颈。 她的皮肤嫩滑、温热,亲在上面就像亲在刚剥壳的鸡蛋上。 看到被我吻过的地方渐渐泛起红霞,我的心情无比自豪。 我亲到了!我终于亲到了君姐! 我还记得在青春期的时候,我不止一次梦到和君姐缠绵。 今天,我梦想成真了! 鼻尖处传来君姐的香味,我确信那香味不止是香水和洗浴用品的味道。 因为我闻到了一股如兰似麝的香味,那是女人特有的味道。 “洋洋,不可以……我们是姐弟……”她言语上的抗拒来得有些后知后觉,我已经亲完了她,她才慢条斯理地说出来。 听到她反对,我心中有一些忐忑。 她会因此讨厌我吗? 我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只见她红霞满面,眼神迷离。 她是不是也在享受男女之间的情热呢? 想到这里,我心中安定不少。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的。”我胆一横,咬着她的耳朵说道,任由灼热的呼吸在她的耳边乱窜。 我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的身体似乎也颤抖了一下。 我存心使坏,手上也没有闲着,一只坏手探入衬衣下摆,在她滑嫩的腰间摩挲,另一只坏手也试探着摸向她光滑的大腿。 “不可以,我们不能这样,我比你大。”她被我弄得面红耳赤,在大腿处作恶的坏手被她纤细的小手一次又一次地推开。 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一边纵容我的亲吻,一边推拒我的抚摸。 我被她的半推半就撩得无名火起,干脆放开她的大腿,一把攀上她胸前的隆起,隔着衣物抓握起来。 “嗯,君姐,你的胸部确实比我的大。”我一边用胸罩摩擦她的球乳,一边煞有介事地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洋洋,你别摸那里啊!”她被我的突然袭击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发出了一声惊呼。 她的胸罩有点厚,我隔着胸罩感觉不到她胸部的手感。 但是,从她的反应来看,摸胸似乎让她很有感觉。 她该不会是第一次被男人摸吧? 我用力抓握胸罩,想让胸罩在她的乳房上更激烈地摩擦。 我感觉到,胸罩每摩擦一下,她的鼻息就厚重一分。 当我摩擦到第四次的时候,她终于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 她的呻吟就是最好的春药,大受鼓舞的我干脆从身后将她抱在怀里,两只手一边一个把玩起她的美乳。 我一只手在衬衣外面隔着胸罩揉捏,另一只手则从胸罩的下缘处插入,毫无阻隔地抚弄起她娇嫩欲滴的美乳。 她的奶子不大,大概是B杯,但她的胸型极美,是一个完美的半球。 她的球乳光滑水嫩,摸上去就像是在抚摸温热的美玉。 啊!真软啊! 女人奶子手感竟然如此美妙,我顿觉此前这么多年全然白活了。 是女人的奶子都这么好摸,还是只有君姐的奶子才会这样美妙? 我带着疑问,把另一只手也插了进去,细细把玩起她诱人的双乳。 一想到成熟美艳的君姐此时正被我抱在怀里玩弄奶子,我的下体就撑起了高高的帐篷。 我将下体探向她的股间,隔着衣物摩擦她的大腿,两只手也揉弄得愈发用力。 君姐美丽的小脸斜靠在我的肩上,檀口微张,发出了两声诱人的娇吟:“嗯……啊……” “舒服吗?君姐?”我低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坏坏地问道。 她被我的揉搓和轻咬折磨地浑身颤抖,只能无力地瘫倒在我怀里。 “我……我不知道……”香风随着她的动作扑面而来,她任由她甘甜的体香把我包围,然后在我怀中无力地摇了摇头。 看到她绯红色的侧脸,我一时心动,吻上她飞满红霞的脸颊。 我的双唇在她的脸颊和雪颈间游移,吻遍她白里透红的肌肤。 “嗯……”她发出一声暧昧的轻吟。 她似乎很喜欢被我亲吻,我发现我每次亲吻她,她都会一边呻吟一边变换姿势,同时夹紧她光滑雪嫩的大腿。 我仿佛找到了打开宝藏的钥匙,我要将她的秘密探索得一干二净。 她的风衣早已滑落至后背,衬衣也被我扒拉得露出了大片的肩膀。 我一边把玩她胸前的两团至美之物,一边爱怜地亲吻着她滑腻的香肩。 “啊~~”她的声音开始颤抖,渐渐地失去了反抗。 她一只手无助地抓着衣摆,另一只手无力地覆盖在我袭胸的大手上。她想要阻止我在她的美乳上作乱,却只能起到象征性的作用。 我用手指在她的玉乳上轻轻摩挲,找寻她悉心珍藏的乳珠。 我摸了半晌,才发现她的乳珠居然是微微凹陷的,像一朵含羞待放的花蕾。 我细细亵玩她的花蕾,揉按抚掐,无所不用其极。 她的花蕾非常敏感,才过了片刻功夫,她就被我玩得娇喘连连。 “啊……那里……不要……” 她吐气如兰,蜷缩在我的怀中,像一个正在享受幸福的小妻子。 “哪里不要?是这里吗?”我使坏地用指甲轻轻抠了一下她娇嫩的乳珠,她悄然挺立的乳珠瞬间勃起到了极限,从花蕾中完全弹出。 “啊!洋洋,你好坏……你怎么变得这么坏?”她被我抠得娇躯一颤,急忙抓住我做恶的大手,狠狠地掐住我的手腕,想要阻止我继续作恶。 她的行为换来的是我更严厉的报复,我双手同时使力,毫不留情地掐住她娇嫩的乳珠。 “啊呀……”她一声痛呼,接着发出了求饶似的哭声,似乎被我掐没了三魂七魄。 “洋洋,别掐了!痛!”她带着哭腔松开了掐我手腕的指甲,整个人无力地软倒在我的身上。 “叫哥哥!”看到全妆打扮的君姐在我的怀中哭泣求饶,我的下体变得异常坚硬。 我的手指不依不饶地加力,我要让她彻底臣服,成为我忠实的奴隶。 “啊~~~~”她用颤抖的娇吟回应我的粗暴,想要依靠装可怜来逃脱臣服于我的命运。 我见她叫得可怜,觉得压力已经给得足够了,于是决定给她一点甜头。 我松开她挺立的乳珠,手指极尽温柔的爱抚起她的嫩滑如玉的乳房,同时俯下身,轻轻亲吻她的芳香的秀发。 “乖,叫哥哥。”这一次我改威逼为利诱,声音温柔中透着魅惑。 “小哥哥,你好坏。”她显然已经动情,一边夹着嗓子娇滴滴地冲我撒娇一边发出诱人的喘息。 听到她性感的喘息,我的下体已然膨胀到了极限,再不帮它发泄就要爆炸了。 “给我!”我一把脱掉卫衣,然后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脱下了卫裤,雄伟粗壮的玉柱一柱擎天,将内裤撑得高高的。 她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难为情地说道:“别……别这样好吗?” 我哪里还能忍耐,一下就捅进了她套裙下的神秘地带,坚硬的肉棍与柔软的阴唇碰撞在了一起,隔着衣物我也能感受到那里的娇嫩。 “啊~”她娇嫩的下体哪能承受这么强烈的撞击,她似乎被这又痛又美的滋味所征服,不自禁地仰起她骄傲的头颅。 她的雪白的秀颈伸到最长,像一只对天高歌的白天鹅。 我的龟头顶在了她的娇处,那温热绵柔的触感让我沉醉。 “给我!”我把下体退到远处,作势便要再顶。 见我还要再顶,她夹着声音向我求饶起来:“洋洋,别这样,我求你了!” 见到外表冷艳的君姐,被我弄到低声讨饶,我简直爽到了极点,征服的快感在我的每个毛孔里回荡。 我身体前压将她扑倒在沙发上,由于我的体重压在她的身上,她只能被迫用手肘撑住身体,那样子就像一只等待临幸的母狗。 我恋恋不舍地从她销魂的香乳上抽出双手,一颗一颗地解开她衬衣的纽扣。 “不要……”她腾出一只手想要阻拦,却根本无力阻挡。 解完衬衣的纽扣,我将她捧胸抱起身,顺势扒下她的衬衣和风衣。 君姐的上身除了碍事的胸罩,全都暴露在我的眼前。 她的皮肤很白,白得像云,白得像雪。 “姐,你真美!”我轻轻抚摸她白皙的胴体,衷心地赞叹着造物主的神奇。 听到我的赞美,她原本紧紧抱在胸前的双手,渐渐松弛下来。 “我真的美吗?”她似乎想要向我确认什么,低声问道。 我装作没有听见,将她转了个面,让她正面对着我。我看着她的眼睛,决定用行动回答她的疑问。 我一把推开她胸前碍事的胸罩,双手攀上她圆润的双乳,将她扑倒在沙发上。 我盯着她的眼睛,缓缓靠近,吻上她鲜艳的红唇。 她睫毛微颤,就这样盯着我,任由我靠近,在我吻上她的那一刻,她缓缓闭上了双眼。 我品尝她的唇,品尝她的舌,品尝她的脸颊,品尝她的额。 我们动情地拥吻,她的洁白,她的美丽,在这一刻全都属于我。 我吻向她的耳垂,吻向她的雪颈,她配合地昂起头,邀请我细细品味。 美!能够纵情亲吻君姐的感觉真美! 我继续向下,吻向她的双乳,却被那碍事的胸罩阻拦。 “扣子在后面。”她闭着眼,享受着我的柔情蜜意。 我的双手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向她的身后,她微微抬起后背,任由我笨拙地剥开她胸前的束缚。 她的乳头和乳晕都是淡淡的粉红色,和雪白的乳球交相辉映,更显美丽。 一解开胸罩,我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白如瓷碗的玉乳,将她粉红的乳珠噙在口中细细品尝。 君姐的奶头又软又弹,我舔了不到两下就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啮咬起来 我尝完左边又尝右边,君姐的柳腰在我的玩弄下情不自禁地扭动着,檀口中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呜咽。 “不要……我们真的不可以这样……啊!”她眼神迷离,脸上流露出难以遮掩的享受之色。 我继续向下亲吻,一路吻到她的小腹。 “哎呀!”她光滑的小腹十分敏感,我只是用舌头舔了一下,她就像弹簧一样弓起身子,发出了夸张的呻吟。 她该不会还是处女吧? 我越想越兴奋,粗暴地扒下她的套裙和内裤,我要看一看君姐的秘处究竟是什么景象。 “不要!”她把大腿夹得紧紧地,用哀求的目光看向我,轻轻的摇了摇头。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有些动摇,但是她的蜜穴就在我的眼前,我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今天我一定要看到她的蜜穴! 我把双手插入她紧闭的腿缝里,用力将她的大腿掰开。 那被稀疏的绒毛所包围的粉红色蜜穴毫无遮挡的出现在我眼前。 我“咕噜”一声吞下一口口水,君姐的蜜穴竟然这样美。 “洋洋,求求你,别这样。”她的大腿被我粗暴的掰开,只能用手来遮掩她迷人的小穴。 我哪会让她得逞,我用手肘压住她分开的大腿,一手一个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将她的小手压在一旁。 “姐,你的下面好美!”我由衷地感叹道。 “真的美吗?”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我一时难以自禁,伸舌舔向她迷人的蜜穴。 “噢……”君姐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她的下体竟然舒服得颤抖起来。 她的反应激发了我的斗志,我愈舔愈重,愈舔愈急,她粉嫩的小穴里很快就流出了潺潺的溪水。 见到如此淫靡的景象,哪怕是未经人事的我也知道应该更进一步了。 我松开她的手腕,将内裤褪到大腿间,我威武雄壮的阴茎顿时失去了节制,在空气中调皮地弹跳了几下。 君姐终于找到了机会,立刻用双手捂住了她的秘密。 我伸手去拨开她的双手,她却害怕地阻拦我。 “洋洋,我们不要做好吗?我求求你,亲亲我好吗?我想和你亲亲。”她竟然用撒娇的语气喊我的名字,我一时心动,手中的力量一滞。 她见状生怕我反悔似地扑到我的怀里,抱住我的肩膀,将她朱红的唇瓣献了上来。 见到赤身裸体的君姐将她的俏脸主动迎来,我一把将她按倒在沙发上,粗暴地亲吻起来。 我用舌头翘开她的樱唇,将舌头强硬地侵入她的体内。 她的丁香小舌四处躲藏,却被我逼迫得无路可退。 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津,想要把她体内的一切水分都榨干。 “嗯……”她被我亲得神魂颠倒,又发出了迷人的鼻音。 想要!我想要君姐! 强烈的欲望在我的脑海中炸裂,我立刻马上就要得到眼前的女人。 我腰间突然发力,猛然朝她的下体刺去。 我的全力一刺没有刺中,只是狠狠地捅在她的阴唇上。 “呜呜!”她的檀口被我牢牢噙住,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 她着急地想要推开我,却被我死死地压在身下。 我收腰蓄力,接着又是强力地一击,这一次则是刺到了她的阴蒂。 “啊呀!”她猛然吃痛,一把将我推开,发出了一声又痛又美的呻吟。 失去了她柔软的樱唇,我感觉自己被抛弃到了虚空之中。 “姐姐,给我吧,我要忍不住了。”我见来硬的不成,便来起了软的。 不知是疼痛,还是别的原因,君姐的脸上竟然挂上了泪痕。 “洋洋,我们停止好吗?我还没有准备好。”她哭得梨花带雨,一脸哀求地看着我。 我于心不忍,抱着她美丽的脸庞,亲吻起她的泪珠。 亲干了她的泪珠,我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向她道:“姐姐,求你了,就让我做一次吧,再不做我就要死了。” “可是……可是我还是处女啊。”君姐看到我痛苦的样子,眼睛里闪过一丝悲悯的眼神,旋即又被为难的和犹豫所取代。 听到“处女”二字,我脑袋嗡地炸开。 君姐竟然还是处女!难怪她这般矜持!我今天一定要上到她! 想到这里,我的下体竟然又膨胀了一圈,变得前所未有的巨大。 我一边投其所好,亲吻着她的俏脸、脖颈和香肩,一边用我的阴茎在君姐的下体处摩擦。 她似乎很喜欢被我摩擦下体,渐渐张开了她雪白的大腿。 我一边假装摩擦阴蒂,一边寻找着她的蜜穴所在,我要占有眼前这个女人。 就在她被我亲得五迷三道、娇喘连连的时候,我的阴茎轻轻前压,啵的一下,滑进了一处娇软的所在。 “啊!不要!洋洋!”龟头的陷入让君姐瞬间清醒。 我感觉到灼热坚硬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她的处女膜上。 她全身绷紧,带着哭腔哀求我:“洋洋,姐姐还要嫁人的啊!” “我娶你!”我亲吻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温柔而坚定地说道。 听到了我的回复,处于崩溃边缘的君姐发出了一声认命般的哀鸣。 我感觉到她搂住了我的脖子,整个人松弛了下来,像是在迎接我的入侵。 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我,此时再也无法忍耐,用尽我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捅进了君姐的体内。 “啊!”耳边传来君姐无助的悲鸣,下体处传来从未体验过的温润,恍然间,我感受到了人世间的极乐,仿佛我插入的不是君姐的处女蜜穴,而是通往天国的大门。 美!真的太美了! 我无师自通地在她鸡肠般狭小的膣腔中耸动,这难以言喻的美妙感受让我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姐!我插进来了!我插到你的里面来了!”我像小时候在她面前炫耀玩具一般,炫耀着我的战绩。 君姐美丽的脸庞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我不顾一切地抽插似乎让她难以承受。 “洋洋,轻点好吗?”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快乐。 初尝快乐的我哪里还能克制,闻言反而插得更加卖力。 “啊!好痛!”她眉头紧蹙,轻轻咬住自己的红唇,像是在极力忍受我的抽插。 见她还能忍耐,我知道我插得还不够用力。 我停下抽插,缓缓退到洞口,从腋下抱住君姐的后脑勺,亲吻起她的红唇。 她以为我在爱怜她,抱住我的后背,忘情地回应我的亲吻。 就在她最投入的时刻,我用尽全力刺了进去。 她细如鸡肠的膣腔哪能承受我如此强力的冲刺,只一记冲刺就将她的阴道刺得痉挛起来。 她痉挛的膣腔像婴儿的小手将我紧紧抓住,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到了我的身上。 她嫩滑温热的娇躯与我紧紧交缠,像是要将我吸食干净。 我的肉棒在君姐的体内突突直跳,感觉随时都有崩溃爆发的危险。 为了不至于太快投降,我唯有以攻为守。 我改快插为慢干,每一次抽出都全根而出,每一次插入都尽根而入。 我缓慢而坚定地突刺着君姐最娇嫩的蜜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余地。 伴随着我势大力沉的插入,君姐胡乱地摇摆着她的头,像是要将脑海中的淫欲驱散。 她的头发散乱在她的嘴角,她的嘴角不知何时已经咬住了一缕秀发。 “呜呜……”她眼角挂着泪珠,呜咽着承受着我的抽插,美甲不受控制地在我的背上抓划。 她白皙美艳的胴体此刻已完全为我占有,成为我宣泄欲望的淫器。 在门边趴着睡觉的妞妞似乎被我们的动静惊醒,疑惑地跑了过来。 看到女人脸上的泪痕,妞妞同情地舔了起来。 “不要……”君姐似乎被妞妞吓了一跳,声音都变得嘶哑,“不要舔……不要看……” 在我和妞妞的轮番夹击下,她的膣腔忽然收缩到了极致,像是要把我的肉棒吸进去。 接着,她的腔道里涌出一股温泉般的热流,仿佛要将插入的异物融化。 难道她要高潮了吗? 想到此处,我兴奋地抬起她的双腿,把她的膝部扛在肩上。 “君姐,你要高潮了吗?”我将君姐的膝盖压到她的乳球上,开始从上往下地狠狠抽插她。 “我不知道……嗯……啊……”她随着我的的抽插娇喘呻吟着,声音慵懒又性感。 见到美丽的君姐被我插得娇喘连连、无力反抗,我心中涌起征服了姐姐的满足感。 看着小时候带自己玩的大姐头成为我胯下的尤物,她白里透红的娇躯在我身下婉转逢迎,这种幸福感和成就感是言语难以表述的。 我动情至极,和她额头相贴,对着她的左耳诉说道:“君姐,我爱你,我要射在你的体内。” “不行,会怀孕的。”她明明在拒绝我,身体却缠我缠得更紧。 我分不清她是在拒绝还是在矜持,所以干脆不去区分,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 我在君姐的红唇上亲吻了一口,起身跪直身体,任由她的小腿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握住她的双乳,一边揉捏着她白如瓷碗的乳球,一边采撷着她红如樱瓣的乳珠。 我坚硬的巨物在她湿热的小径里进进出出,不断扩张着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一下!两下!三下! 我的下体像是用力在纸上摩擦的橡皮一样在她狭小到极致的阴道里来回挤压擦拭,仿佛要把她柔嫩的阴道壁给擦破。 不知肏了多久,我感到一道温热的激流从她夹紧的蜜穴里涌出,打在了我的肉棍上。 君姐高潮了! 美艳得如同明星的君姐被我肏到了高潮! 我的肉棒早已膨胀到了极限,此时再也无法忍耐,灼热的精液噗呲地喷涌进君姐狭小的蜜穴,咕咚咕咚流满了整个子宫。 “哈……哈……”君姐白皙的裸体上泛着高潮后的红晕,像是一只夕阳下的白色珍珠,她一边喘气一边埋怨道,“洋洋,你不该射进去的……” 我拔出沾着红色的肉棒,红白相间的浑浊从君姐的股间慢慢流淌出来。 “别怕,怀孕了就生下来。”我亲吻着她红晕的脸庞,双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不老实地游移。 她推开了凑过来嗅探的妞妞,在我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就你想得美!” 我一边玩弄她白皙红润的胴体,一边抽出纸巾擦拭起她布满污浊的美艳的美蚌。 君姐似乎被我的温柔打动,动情地亲吻我的下巴。 我们缠绵了许久才不舍的分开。 我留下来把战场打扫干净,君姐则毫不客气地在我家浴室里清洗起身体。 当她推开浴室门出来,见到她浴袍下水润洁白的身躯,那美人出浴的性感模样,让我的下体瞬间又立正了起来。 “啊?洋洋,你怎么又……”不等一脸惊恐的君姐把话说完,我就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 “不要!不要在客厅里!”君姐捶着我的肩膀,抗议道。 我没有理会君姐的抗议,抱着湿漉漉的君姐,按倒在沙发上玩弄。 我看着她漆黑性感的双眸,抚摸着她沾满水珠的雪白肌肤,再一次把我膨胀到极限的下体,捅进了君姐方才破瓜的蜜穴里…… 那一夜,君姐又洗了五次澡,我们从晚上一直做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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