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忧深思远 同心玉璞 微凉的春夜,吴征静静地躺在床上。他在世间薄有风流之名,邵承安一向机灵,得知吴征要来建宁,提早在静室里安了张大床…… 躺得四仰八叉的吴征本该畅想着今夜的种种旖旎,猜测着诸女窃窃私语地商议,互相劝说时的大胆与羞涩。但是脑中却总是纷繁复杂,一时想到吴府,一时想到宁家,一时又念起昆仑派,一时再忆及天阴门。 在盛国的多年里,大秦的一切都像暂被抛在脑后。吴府上下一心一意地在世间立稳脚跟,重建家园。当燕国平定之后,才发觉往昔的仇恨没有丁点被平息,只有更焦急,更迫切。 发觉无力将纷繁的杂念驱赶出脑海,吴征发觉真的很需要一个温柔旖旎的夜晚。还好,他并不担心今夜会留有什么遗憾,就算是尚在气头上的祝雅瞳,也不会真的甩下这个脸色。 美人儿娇俏的容颜,曲线玲珑的胴体在脑海中浮现,风流旖旎。吴征一个鲤鱼打挺起身,重重地甩了甩头,即使是年年难忘的香艳之中,一连串的烦闷仍甩之不去。耳听得房门轻响,三人的脚步声轻移,吴征知道再满脑杂念下去,今夜未免太过扫兴。 灵机一动,立刻闪身出了房,也不叩门,直闯倪妙筠居所。 女郎一双大大的明眸写满了惊慌,唇瓣紧抿,像被个采花浪子闯进香闺的姑娘一样双手掩住胸口,期期艾艾道:“你……干嘛……” “漫漫长夜,夫妻之间还要干嘛?”女郎的羞涩似乎亘古不变,多少次鱼水之欢都如初见。吴征对她的羞意爱之以极,欺身近前,一把将爱妻的双腿抱起举高。淡紫的睡衫之下,双乳饱满喷香,让他不由埋首深深一嗅。 “不要……人家不想……你们去就好了……又要来羞人家。”倪妙筠粉拳绵软无力地连连捶打,空自徒劳。她武功深湛,早听得外面的动静,猜也猜得到将会发生什么,一时羞不可抑。 “不想么?”吴征不由分说,抱着爱妻便走。拱开房门,祝雅瞳,柔惜雪与冷月玦已先到了,正暧昧笑着看着他们二人。尤其祝雅瞳,目光闪烁着新奇之色,她也早想看看倪妙筠的羞涩。 “哎呀……干什么嘛……不要这样……”倪妙筠微不足道的抵抗声中,忽闻裂帛声响,背脊凉风钻入,娇躯大颤。 与生俱来的不仅是羞涩,还有爱郎温柔又粗鲁地对待自己时难以抵抗的情欲。倪妙筠羞涩得紧张万分中,情火大炽,更别说那双原本抱在腿上的大手顺势揉入嫩嫩的臀肉里,抓得脂膏满溢。 原本微不足道的抵抗更加聊胜于无,女郎被抱向大床按在情郎身下,一如从前地努力挣扎,毫无作用。旁若无人地温存片刻,倪妙筠捶捶吴征胸口,示意他莫要冷落她人。这才趁着吴征松手,赶忙翻身缩在一旁。总之要让她打头阵在众人面前丢丑,那是万万不肯的。 吴征回头见祝雅瞳沉着脸,扁着嘴,讷讷赔上一笑。蠕行着挨过去,在美妇香肩上轻轻一蹭。 “干嘛?”祝雅瞳不肯轻易就范,白了吴征一眼,道:“你自己说说看,说得好,我再考虑考虑。” 吴府之内,倪妙筠是第一个亲眼看见两人亲昵的。当时在桃花山谷的碧水潭中,那一幕从未有丁点忘却。时至今日多年过去,想起时依然震撼心田。祝雅瞳柔顺地半跪于潭中,捧起双乳夹着爱子的肉棒。棒身狰狞如怒龙,美妇温柔比潭水,天地间的至亲至近无过于此。但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母子俩私下相处的模样,可比闹别扭的小情人还要逗趣,还要让人期待接下来会如何。 柔惜雪与冷月玦分明心跳如擂鼓,却又觉得窒息,好像呼吸都已停止。祝雅瞳此刻的样子,柔媚,娇嗔,偏又带点母亲的威严,前所未见,见之则迷。 “想清楚了。当日既已探清刘家的动向,大可不必着急。最好的做法,是先和你们汇合,等刘家下一回送粮时一同前去跟踪。当时的确有些急了,我的错,今后绝不会再犯。”吴征诚恳道,看祝雅瞳容颜稍霁,又轻轻撞了撞香肩,柔声道:“瞳瞳,不生气了好么?” 瞳瞳这两个字叫出来,天阴三女听了又是心头一阵悸动。但看吴征并未将此事全不放在心上,而是思虑清楚,祝雅瞳明明面色缓和许多,却扭了扭身,藕臂在两人肩膀间乱挥了一阵嗔道:“哎呀,轻描淡写,不要碰我。” “不生气了,下回再不敢了。”不知道是做儿子的向母亲讨饶,还是做情人的向爱侣请求原谅。谁也分不清,只看吴征悄摸摸地环上祝雅瞳腰肢。 祝雅瞳扭了扭身,挣脱之力实在没比倪妙筠好上多少。但吴征想将她抱起时,美妇却怎么也不肯。脸上两分轻嗔三分薄怒,尤带五分羞意,迷人得让人移不开目光。她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沉甸甸的胸脯曲线优美,随着呼吸颤巍巍地起起伏伏,震颤不已。天阴门三女,对视一眼,均在想着这般妙处若塞进已长大成人的爱子嘴里任他婴儿般吸吮,又是怎生的亲情春色。 “每回都是类似的事情,都说以后再也不敢,人家才不信你。”瞳瞳,人家,母子化作情侣,相互间的称谓格外地暧昧。祝雅瞳哼了一声,缓缓道:“我们九死一生才能聚在一起到今日。宁家虽困守川中,这里仍是龙潭虎穴,怎可有半点轻慢大意……你莫要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我们吴府一个人都不能少。” 一席话又勾起大家的回忆。不仅是故人牺牲的悲壮惨烈,还有母子俩的悲欢离合。那时祝雅瞳最珍视的东西,难怪她会生气。 “师妹……此事我的责任大。”柔惜雪见说到大家的心结,出声道:“来了川中之后,我能感觉得到,每个人的心情都与往常不同。面对千军万马时,我们都不像现在这样进退失据。不能再这样下去……” “稳扎稳打,宁家只有覆灭一途,大仇终将得报,真的不能自乱阵脚。”冷月玦缓缓点着螓首,又道:“但是我在想,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怕就怕我们没察觉心里的变化,既然察觉了,今后有所警觉,当不会犯错。” “很有道理。” 冰娃娃所言大称众人之心,吴征趁机将祝雅瞳从身后搂住,手指在嫩嫩的小腹皮上打着圈,美妇吃了痒,咯咯娇笑道:“别乱弄,知道错了难道便罢了?该罚要罚。” “怎生个罚法儿?” “掌门师姐有错,你先罚她!”祝雅瞳猝不及防,游鱼般从吴征怀里滑出,吃吃笑道:“我来看看惜儿到底有多乖巧。” “啊?”吴征听话地挨近身边,柔惜雪万般为难又本能地顺从不知抵抗,只推拒着羞声道:“不要嘛。” “你犯错,我也犯错,两个犯错的人还讨价还价的……”女尼的每回推拒,都会催升吴征继续欺负欺负她的欲望。男儿哪里肯听?伸手勾着丝带,缓缓抽动着蝴蝶结。 极慢的动作,让柔惜雪气都喘不上来。 祝雅瞳缩着身圆睁凤目,看柔惜雪乖乖顺顺,樱口不住地轻轻发出嗯嗯的喘息之声,任由吴征【欺负】。那样子又是可人,又有些好笑,祝雅瞳抿了抿唇瓣。明明晶莹玉润,却总觉干燥欲裂。就像胯间幽谷一样,明明有了湿意,却觉像团火在烧得难受。 玉体滑如脂,腰带刚解,衣衫就从香肩自行滑了下来。胸前两团粉妆玉琢的豪乳春光毕现,柔惜雪垂眉顺目不敢看人,藕臂缩了缩遮掩胸前羞处。可豪乳圆润硕大,虽被遮去峰顶红梅,雪玉般的乳廓仍似藕臂旁绘出的圆弧,将漏未漏,更增香艳。 祝雅瞳悄握的手心一紧,偷眼去看冷月玦与倪妙筠。 冰娃娃盘膝而坐,似笑非笑,双目睁得大大的看着目不转睛。倪妙筠抱着双膝瑟缩着,媚目慌乱地左右乱瞟,偶尔与祝雅瞳的目光一对立刻躲闪开去。 衣不蔽体,半身裸露。吴征在柔惜雪粉颈上吸了几口,映上两朵红印。麻痒交加之下,柔惜雪缩身躲颈,轻哼一声。吴征一边吻着柔惜雪的玉骨香肩,一边伸手捉住冷月玦。 “人家等一下。”冰娃娃嘻嘻一笑,侧倚在吴征身边轻哼道:“先看你疼爱惜儿。” 柔惜雪一直盼着冷月玦能救一救场,总好过自己一人被所有的目光注视。在她耳中每个人的呼吸都已变了样,情欲升起时虽觉难耐,但羞羞的事情被一同注目,还是觉得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娇羞不已。 “帮我诵篇经文。”吴征被两具温香软玉般的柔躯倚靠,怒龙张扬。再看柔惜雪樱口微张,洁白贝齿之内水红色的艳舌水津津,香润润,绮念横生。 柔惜雪羞怯回头看吴征盘膝坐着,胯下怒龙将衣摆挺起,并无改换身姿之意。这般姿势之下,自己岂不是淫靡毕现?女尼瘫软似地嘤咛一声,百般羞涩终究敌不过千般顺从,乖乖巧巧地回身俯躯,埋首在情郎胯间。 她平日诵经之虔诚,宝相庄严。此时一双豪乳自然而然地悬垂而下,玉腿分张跪起,丰满的肉臀迎身撅翘,个中差别之大,让人血脉贲张。 丰臀就翘起在祝雅瞳与倪妙筠眼前,淫荡得让人心悸难耐。倪妙筠唇瓣微撅,羞怯怯地白了吴征一眼。总觉得情郎老是【欺负】掌门师姐,刻意叫她为难不太妥当,但掌门师姐又对他百依百顺,嘴里再怎么不依,行动没有半分不从,无可指摘。她进房时被吴征撩拨一番,原本就有些意动,此情此景更觉情欲直升,曲起的长腿颤了颤,终究还是强自忍耐,不敢放肆。 祝雅瞳喉间滚了滚,却没能忍住,膝行到吴征身侧,恰好能看见柔惜雪伏在吴征胯间,柔荑正掀开衣摆,将怒龙露了出来。 祝雅瞳膝行时一样隆臀翘起,隔着薄衫圆若满月,淑丽丰美,被倪妙筠看个真切。女郎防线崩溃似地轻吟一声,一想到祝雅瞳一会儿也要露出淫靡之态,情火便溃堤般在娇躯里熊熊燃烧。吴征笑吟吟地看着她示意,女郎着魔似地无奈放弃了矜持,伏在吴征身后,从肩膀上探出俏脸。 香风阵阵,软玉围绕,吴征胸怀大畅,回头舔了舔倪妙筠晶莹如透的耳珠。男子急促低沉的喘息,女子们娇柔婉转的低吟,声声催促之下,柔惜雪轻启朱唇,吐出水红色的艳舌,轻颤着滑过龟菇钝尖。 吴征雄躯一抖,三女看得心肝儿发颤。尤其祝雅瞳初见此景,掌门师姐那条艳舌独一无二,色泽特异,浪得荡人心魄。她牙关颤了颤,轻声道:“什么是诵经……” “等下就能看到……”钝尖正被软嫩香舌一挑一挑地拨弄,吴征小腹上的肌块律动,吭哧着粗气挺了挺腰。 棒身前送,柔惜雪乖巧地张大了樱桃小口,香舌仍吐于外,将半根肉龙纳入口中。那小半截舌尖软绵绵地垫在棒底与朱唇之间,舌尖在唇外舔舐,像只灵蛇左右挪移着从棒底探出头来,淫靡得让人窒息。 柔惜雪香舌舔舐不停,同时大口大口地呼吸,似在调匀气息。祝雅瞳也紧张地抱紧吴征的手臂,大体猜到掌门师姐接下来要做些什么。果然柔惜雪调匀了呼吸,又似适应了口中的粗大火热,将剩余的半根肉龙徐徐吞咽似地纳入。其间几次艰难,都见她不急不躁,缓上一缓后继续含吮着吞咽。 “这样,成不成……”祝雅瞳心惊肉跳,又为柔惜雪担忧。将吴征的粗大整根纳入,实在不敢想象。但又觉掌门师姐一向坚忍非常,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瞳瞳自己看……” 说话之间,柔惜雪已将棒身吞至末柄。最后一小截似乎最是艰难,祝雅瞳看柔惜雪顺了顺气,憋足了劲儿才猛然一吞,让她自己也紧张了双手一紧。看柔惜雪终于齐根吞没了棒身,虽修眉微蹙,但也不见太过不适,紧紧抓着吴征手臂的双手才渐渐放松。 偷眼瞧瞄,才见吴征咝咝抽着冷气,还在龇牙咧嘴似乎吃疼。低头一看,原来方才忘情之下,指甲掐入吴征肉里,留下几个印记。 美妇吐了吐舌头,香唇含住痕迹,伸舌尖小口轻舔。 柔惜雪适应了片刻,默声“诵经”。两颊一鼓一缩,香舌托着棒身,舞动之间不停舐着肉棒。 祝雅瞳看得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诵经”!吴征连抽冷气,美妇深知师姐经文精熟,念起来时快时慢,灵舌舞动,香腮鼓缩,将肉棒包裹得严严实实地又吸又舔,滋味可想而知,难怪爱子一上来就要师姐【诵经】。 娇喘浅吟之间,胸前两团粉嫩硕大被握住。大手左右摩挲着揉捏,隔着薄衫都能感到粗糙的纹路。祝雅瞳媚目微眯,看爱子一手挑逗自己,另一手揉着冷月玦的翘臀。在他身后倪妙筠娇躯一颤一颤,将两团豪乳抵着背脊酥揉。一切都情投意合,一切都自然而然。 再看柔惜雪则让她咋舌不已。齐根吞入肉棒的小嘴已是难能,掌门师姐居然还不满足地转动粉颈,可想而知龟菇抵在喉间,稚嫩的软肉包裹着龟菇打转的滋味,难怪爱子哆嗦不停,手脚也不老实起来。 看的三人紧张万分,吴征更是如坠冰窖般煎熬无比。明明身上的肌肉似有无穷之力的紧绷着,却觉连坐都坐不住。若非倪妙筠在身后帮忙稳住身形,他早已瘫软地躺倒,放松身心贪婪地享受这般口舌侍奉。柔惜雪随玉茏烟【学习】得久了,在原本的天生佳妙之外,技巧越发娴熟精湛,含吮不断地同时还能舔舐不停,简直是双重享受的极致刺激。 即使棒身深陷一片温软之间,仍能清晰的分辨出每一点不同。 只小半炷香时分,吴征便感射意大盛。诚然柔惜雪施展口舌侍奉之技,吴征怜她不易,舍不得过分折腾,从来不加半分忍耐。可女尼技巧日增,加上近来奔波辛苦少有温存,不多时便不可抵受别样的温柔。 肉棒在嘴里热力蒸腾,还涨了一围,柔惜雪诵经节奏同时配合着加急。即使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嫩肉含着香唾裹挟在棒身上时仍发出淫靡的唧唧啾啾声。诵经加急,喉间软肉更是不停剧颤,正夹着钝尖,天然地生出强烈的吸力来。 吴征叹息一声,一溃千里,低吼声中阳精喷薄而出! 祝雅瞳旖旎间一惊,赶忙定睛看去。只见掌门师姐双颊一鼓一鼓,喉间也正坐吞咽。阳精直喷在咽喉,她不仅没有半分松口,反而吸吮舔舐得更加落力,全心全意地助力情郎畅爽快意。这一轮喷射甚久,掌门师姐紧吮棒身,大口大口地将阳精全数吞咽。待爱子的颤抖渐渐平静,她仍然爱意无限地含吮着肉棒,生生延长着快意的余韵………… 不知过了多久,这一轮激情狂潮终于过去,柔惜雪才细细吸吮着棒身,仿佛才清扫着污迹一般,每扫清一截,才吐出一截地缓缓将肉棒退出。香唇离开时,棒身晶莹黑亮,竟清扫得干干净净。再看柔惜雪秀眉微蹙,方才的【技巧】并不容易,但她嘴角挂着一丝妩媚浅笑,似又对自己的表现甚是满意。 女尼还偷偷地娇羞看了眼吴征,结果被吴征捉个正着,一把将她抱进怀里,点着她的鼻尖道:“越来越浪了。” “都是玉姐姐教的。”柔惜雪赶忙将【浪】的缘由全推给玉茏烟,自己是绝对不认。 “一个会教,一个肯学是吧?还是没练好就不给饭吃?” 吴征逗趣之言,惹得诸女犹疑,遂将玉茏烟【教导】柔惜雪一事说了一遍,听得诸女吃吃而笑。柔惜雪躲进吴征怀里,不敢见人。 “以前总听说玦儿爱吸,没想到掌门师姐这么厉害。”祝雅瞳对柔惜雪的技巧与天赋均惊为天人,心下还隐隐有些羡慕,又奇道:“她们总说玦儿贪嘴,怎地今日这么能忍?” 冷月玦喜吃,小嘴吸力强劲,每回欢好总要抢着先吃上一嘴,当然和姐妹们同时享用也无不可,祝雅瞳早听陆菲嫣说了。柔惜雪媚功如此诱人,冷月玦多半忍不得,祝雅瞳还一直期待能看她们师徒俩一起争抢的模样。 “玦儿?她面上清清冷冷,其实心里想法多着呢。”吴征缓过一口气,伸手去捏冰娃娃的纤腰。看冷月玦嘻嘻笑着躲避,就知多半被吴征猜中。 “玦儿在想什么啊?”祝雅瞳一时心奇,言出而悔。 她们三人早在一同过多次,唯独自己才是“新人”,冷月玦要好奇,奇的必是自己。 果然吴征大手下移,揽腰抚臀,道:“娘不是总想着儿媳妇们来伺候么?想不想尝尝?盼儿爱吃,玦儿爱吸,都是娘的好媳妇儿,又都是娘的女儿,且先评一评玦儿。” “唔……”祝雅瞳半身酥软。她不似栾采晴那样百无顾忌,也不似倪妙筠那样娇羞绝伦。被吴征说出心中之意,虽是窃喜,还是觉得有些抵受不住。 不仅的确说中心意,也被奇妙的称呼弄得芳心纷乱,禁忌的刺激大起。吴征看她媚目半闭,唇瓣微嘟便知心意,再说下去固然颇有情趣,可全然说破反为不美,遂扶着祝雅瞳躺倒。 转念一想,这样躺着一下子双腿大张地露出胯间春光,实在太急。祝雅瞳初次在同门面前行如此禁忌之事,未必吃得消。于是男儿担当心起,主动将美妇压在身下,向她湿润丰莹的朱唇吻了下去。 祝雅瞳娇躯一僵,本能地一推想摆脱突如其来的热情。但吴征怀抱一紧束紧了怀中佳人,舌头挤开牙关,将一条软糯香舌吸出。 祝雅瞳吚吚呜呜,双臂推脱的力道越来越弱,香舌被吸吮之间,不多时就变作半推半就。圆巧的鼻翼中哼出婉转的呻吟声,一双春湖般的美眸也闭了起来,似乎甚是享受。 她先被吴征隔绝了视线,现下又闭目沉浸于欢欲之中,全没见三位同门均看得目不转睛。她们见祝雅瞳眉目皆弯,瑶鼻轻吟,花瓣般的唇瓣或嘟或吮,香舌款送。平日的端庄之中又现出淫姿浪色,蔚为罕见。但祝雅瞳容颜如画,姿态优雅,竟极自然地享受这份禁忌之情。又让深知内情的人觉得一切顺理成章,理当如此。 母子俩深吻之际,祝雅瞳云鬓散乱,衣襟不知何时被解开了腰间系带。对开的前襟失了束缚,被胸前高耸的山峰一挺,自然而然地滑落,仅半搭在肩头。在吴征的搂抱间隙外,露出雪嫩嫩,白生生的弯弧。 曲线完美的弯弧,即使女子见了一样有窒息之感,但是这份美丽很快就被无情地毁去。吴征的大手袭了上去,掌心托着乳根,五指同掐,齐齐深陷乳肉,将一座浑圆的乳峰捏得变了形状。 三女对看一眼,目光震惊与惊艳,又察觉不到什么不妥。这两只豪乳原本就是吴征的,若幼时母子俩没有分离,襁褓中的男婴每日都会流连其间,大快朵颐。吃饱喝足之后,或许还会好奇地用没牙的嘴咬上一咬。即使咬疼了,仍不会被半分责骂,反倒是换来一句宠溺的“调皮”。 思绪飞扬,吴征好像察觉到她们的想法,松开祝雅瞳的朱唇,一口将乳峰顶上招展摇曳的莓珠吃进嘴里。 空着的那只豪乳上,乳尖像颗红色宝珠,圆润润,饱胀胀地挺立。另一只则被吴征含在嘴里,用舌尖反复撩拨。刮过乳蕾,挑上尖端,美妇一阵肉紧,环着男儿脖颈的手臂抽束,蹙眉咬唇,呼吸骤急,看上去煎熬无比。 可只是片刻,祝雅瞳忽然安静下来。咬唇的贝齿松开,唇角微微上翘。蹙紧的柳眉舒展,就连紧闭的双目也松弛下来,只是轻轻合拢。看上去眉目带笑,嘴角含春,万般旖旎中又温馨无比。 吴征嘴里的力道比先前用舌头扫刮时还要大力得多,可现下已改做吸吮。极单纯,极简单,毫无技巧的吸吮,就像饿极了的婴孩正大口大口地吮吸着乳汁。 异样的变化看在三女眼里,却是惊人的合情与共情。母子俩从前失去的日子,正以这样的方式在补足。 祝雅瞳已彻底放下心房,徜徉在爱与欲之间不可自拔。胸脯上的凸点被吸力极具节奏地一下下拉扯,甜蜜而温馨,一时间全顾不上边上还有三双各带异色的媚目正看着她目不转睛。 不知过了多久,被祝雅瞳温柔搂抱的吴征忽觉缠绕的藕臂一紧,高耸的胸脯随着腰肢的弓起生生往嘴里一送,牙关颤栗声咯咯响起。吴征微微一笑,美妇胯间水声随着她的呻吟声一同渐起,还有一道微妙的声响。 细密的声音黏糯,像至柔与至嫩缠绵,随即吸吮之声大起。 祝雅瞳几将全身气力都使了出来,死死缠着吴征。丰润的香唇难耐地一抿之下,水光灿灿,鲜润无比。吴征见她一身热情都被激发,回头一看,就见冷月玦伏在祝雅瞳胯间,小嘴对着嫩穴,像亲吻似地贴在一起,正大力地吸吮。 冰娃娃的吸力之强劲,吴征向来流连忘返。她对着女子的嫩穴吸吮时,同样让祝雅瞳有种魂灵都被顺着花径被吸走的感觉。且那滋味颇有不同,花径里明明空虚难耐,但洞口的肉珠却被吸得酥麻无比,一阵阵激流般冲刷着身体。 看祝雅瞳的反应,冷月玦索性分开她的一双玉腿,让花唇朝天,头一低便含个正着,吸得更是酣畅淋漓。吴征忙示意柔惜雪一起帮忙,女尼忸忸怩怩地顺从着钻入师妹身下。 眼前两瓣丰臀肌理白嫩细腻,圆若满月,即使因娇躯受到刺激正不停地紧绷,依然柔美无端。弧线汇聚的中央一道沟壑深邃,被丰隆的臀瓣遮蔽了光线之后,幽暗神秘。 被从未有过的滋味,如此强力又温柔的吸吮让祝雅瞳欲罢不能。 “哼嗯……”正舒爽着,美妇忽然双目猛地瞪圆,挣扎着扬起上身。那声音似笑非笑,似泣非泣,又有无限的娇羞。那挣扎的身姿,也不知是要抵抗,还是忽然遭受刺激的手足无措。 吴征一把将她按回,笑道:“不许乱动。” “不要……”祝雅瞳花唇嘟着撒娇,可是娇躯酸软无力,全然抵抗不得。嫩穴被冷月玦大力吸吮,后庭娇蕊又落入柔惜雪嘴中,两处利害陷落,过分刺激的滋味着实难以抵受。 “惜儿是不是很厉害?玉姐姐教的……”吴征笑吟吟地起身,跨骑在美妇身上。 “哼……专门教欺负人的事情……哪有这样的……”一双火热的唇瓣吻住花唇,一条冰凉的小舌钻入后庭里打着圈圈,简直让人无力抵抗,不需多时就沦陷其间难以自拔。 “这样还不好?”吴征将肉棒穿过豪乳之间,祝雅瞳立刻迎合着将胸脯挺起夹紧。 “嗯哼……到底谁好……”朝龟菇上呵了口热融融的香风,美妇亮出尖牙,调皮地轻轻啃咬着龟菇。 “一起好。每个人都要好好享受。”吴征一把搂过在一旁看了多时,也躲着多时的倪妙筠,在她脸颊上吻了一口,道:“妙妙一起帮我。” “唔……”倪妙筠动情与害羞时,鼻音更加浓重。比起柔惜雪的忸怩又顺从,女郎则忸怩着不敢动。吴征知道她害羞,也不强迫,伸手钻入春衫捉住一只豪乳把玩一阵,缓缓揭下她半幅衣袖,将只粉嫩的奶儿露了出来。 祝雅瞳伸舌一点点地舔着龟菇。下身的快意连绵不绝,前花后庭皆美不可当,原本就情动无比。再看倪妙筠的娇躯裸出,眼前一亮。女郎的乳峰上玉珠小如米粒,乳晕却是足足占了小半只豪乳,大片的粉色比众不同,一眼就让人移不开目光。 恰在此时冷月玦大力吮吸之余,香舌轻吐,从泥泞不堪的花穴洞口轻移钻入。两条甬道里各有一只灵舌钻探,似乎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膜前后呼应。祝雅瞳呵了口长气,忍不住伸手在倪妙筠的乳晕上摸了一把。只觉触手光洁,似乎这大片的乳晕只是用粉色晕染,绝不像大多女子一样,乳晕的肤质想必乳肤稍有不同。 这一下爱不释手,祝雅瞳看倪妙筠缩了缩身,朝她嗔羞不已,更大胆地抓上豪乳揉捏,与吴征一同把玩。与此同时,美妇在欲望驱使之下,对男儿肉棒上的气味更加渴求。她现学现用,如先前柔惜雪一般伸出香舌托着棒底,灵动地左右连连抚摸。 这般淫媚之态惑及众生,倪妙筠同受感染。女郎又想起昔年在桃花山谷,从那条水道中钻出时,看见祝雅瞳在潭水里,以优雅的身姿,柔媚地讨好吴征的震撼。现在这一切就在眼前,更加清晰得纤毫毕现。祝雅瞳依然优雅,依然以浑身解数讨好吴征。 女郎紧紧抿着唇,深深吸了口气凑了过去。冰凉而柔软的唇瓣,颤抖着贴上热腾腾的棒身,像补上了最后一块残缺。吴征悠然一声如叹息,如感慨的满足长息。 祝雅瞳的柔荑仍抚摸着倪妙筠的乳晕,吴征遂用大手捧着豪乳夹住肉棒,只露出龟菇。倪妙筠似小猫喝奶,吐着香舌在龟菇沟壑上一小口一小口地舔舐。女郎垂下的秀发间隙,还能看见祝雅瞳的小舌从龟菇底下淫靡地左右扫出。 舔得片刻,被一对粉光玉质的奶儿熏在面前,倪妙筠也觉情动,不由伸手揉上一揉,但觉触手如脂如玉,同样松不开手。 五人再不说话,专心地细细互相品味。不知过了多久,祝雅瞳牙关咯咯大颤,呻吟着道:“玦儿……师姐……” 美妇声音清甜,但这般娇唤酥啼同门三女可未听过。均知她情潮喧天,正是将出未出的关键之时。吴征遂在乳峰之间抽送着肉棒,热烘烘地厮磨着娇嫩乳肤,一边用大手抓着两座香峰抓揉。倪妙筠则拈着两颗红樱桃旋转揉搓,时不时还掐上一下,好像要看看弹性如何。 冷月玦将香舌整根尽力吐出,直探幽谷。她不像陆菲嫣那样,香舌细长若兰叶,但论灵动还犹有过之,专往花径底部不停地抵送。何况冰娃娃见义母将泄身,樱口里吸力再涨一截,稀溜溜地将大汩大汩黏糯糯的花汁卷走。 但对祝雅瞳而言,最为不同,也最是感觉分明的,还是柔惜雪。女尼的舌尖灵动无比,且有魔力一般一下下命中她的敏感点。挑开后庭的香舌在平日密闭的菊蕾褶皱上时缓时急地打着圈。急时让祝雅瞳如遭雷击,一身肉紧。缓时又好像密布的每一条的褶皱都活了过来,感官清晰无比。 “呜呜……唔……”如泣如诉,祝雅瞳气息如窒。周身上下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抚弄,正在紧要时,胯间的师徒二人兰舌齐吐,正隔着薄薄的肉膜点在一起。美妇媚目猛然大张,整个人好像瞬间被冻僵般定住。紧接着一声悠长的曼声娇吟,花露大泄。娇躯抽紧着挺起,又随着倾泻的花汁被抽走全身气力,瘫软如泥……
【江山云罗】第十六集 玉宇澄清 第四章 忧深思远 同心玉璞
第四章 忧深思远 同心玉璞 微凉的春夜,吴征静静地躺在床上。他在世间薄有风流之名,邵承安一向机灵,得知吴征要来建宁,提早在静室里安了张大床…… 躺得四仰八叉的吴征本该畅想着今夜的种种旖旎,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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