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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男主是我前男友】(16-30)作者:九井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2-01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十六)让老师成为我的肉便器姜姒的感觉没错,那人确实是她的熟人。教室所有人都走光后,许悠方才整理好教案,抬步欲走却发现那人身形似乎有些熟悉。走到后排时,见到那人抬起头,口罩和帽檐下露出的精致眉眼,许
(十六)让老师成为我的肉便器

姜姒的感觉没错,那人确实是她的熟人。
教室所有人都走光后,许悠方才整理好教案,抬步欲走却发现那人身形似乎有些熟悉。
走到后排时,见到那人抬起头,口罩和帽檐下露出的精致眉眼,许悠一眼就认出,是季槐。
他的头抬起后又垂下,一点一点的显然是困极了。
季槐的作息时间与她完全错开,两人已经很久没见面了,今天想必是下班后没睡觉就赶过来了。
许悠见状坐到他身旁,隔着帽子抚了抚他的发顶,温柔的杏眼内是心疼的神色。
“季槐,季槐”她轻轻的摇了摇他的肩膀,还是打算把人叫醒。
在这里睡还不如去她校内心理咨询室睡,那里还有张床。
季槐皱了皱眉,他其实有很严重的起床气。但听到熟悉的声音到底没发作。
将头枕在她肩上,蹭着她颈间细嫩的皮肤。帽子早在他靠上来时就已经掉下,柔顺的短发不停摩擦,搞得她发痒。
“好啦,乖。一会儿再睡。”女人的声音温和又带着几分宠溺,柔嫩的掌心抚摸脸颊,他自然将脸贴了上去,在上面轻蹭几下,随后一个轻如羽毛的吻落在掌心。
一下下,又是变换了位置落到了颈边,那吻不知什么时候变了味道,掺了几分情欲,逐渐变重,到最后又是吮吻,在白皙的细颈间留下绯色,如雪地里的红梅。
“嗯……别吸啊……前几天的刚下去……”女人的声音变得有些艰难,小手按在他的胸膛也不知是推拒还是抚摸。
她的身体很快软了下来,俩人有段时间没有做了,她旷了这些时日,身子格外敏感,如同软泥般瘫软在他怀中。
她今天穿的是棉布的白色长裙,外罩黑色呢子大衣,将两人的动作遮盖完全,他的大手早探入裙底,隔着底裤抚摸那朵娇花。
底裤早已湿透,沾湿的布料陷在穴口中央,她有些不舒服,坐在他腿上的小屁股乱动。
软玉温香在怀,她还这般不安分,让季槐的睡意早不知飞到何处,只想狠狠地惩罚怀中的女人。
他长指微勾,湿粘的布料抬起又被放下,“啪”的一声,内裤边缘的松紧带打在穴口的小阴核上,那感觉并不疼,却激的她浑身一僵,短促的叫了一声,流出大股大股的花蜜。
季槐捂住她的嘴,没想到她今天这么敏感,这般淫叫,听到的人若是被吸引过来,看到二人现下如此亲密的样子,不难猜出在做什么。
他不想别人看到她现在衣衫不整情潮暗涌的姿态,更不想她因为自己事业受到影响。
女人却是没感到他的良苦用心,灵巧的舌头如同蛇信轻柔地舔舐着他的掌心,大手干燥而又温暖。
他初中就辍学讨生活,什么脏活累活都做过,掌心的纹络杂乱又粗糙,在她香舌的滋润下逐渐潮湿。
她一点点吮吸指尖,像情欲小说里最勾人的狐妖,如同吃鸡巴一样慢条斯理的吞吐。
年轻气盛的男人在她刻意的勾引下立马竖直大棒,身下硬物隔着挺括的牛仔裤贴着穴口。
“我亲爱的老师,你这上的是什么课啊?”季槐舔了一根手指,压着她的小舌,模仿性交的动作插了起来,平常晴朗的声音此刻有些喑哑。
她的舌头被压着,根本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男人似乎也并不是一定要答案。
他单手解开裤口,热烫的性器如同一根粗大的烧火棍,硬胀的鸡巴显示出主人同样急切,挺腰就进入那溪水潺潺的桃源秘处。
一瞬的充实让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喟叹,他挺腰撞击,阶梯教室的连排椅质量不好,承受不住男人这样的粗暴,发出嘎吱嘎吱的惨叫。
季槐没法,只得将人放倒在窄小的桌上,粗长的阴茎填满小穴,裙子早已推至腰间,两条细白的腿夹着男人劲腰。
两人依旧衣衫整齐,只男人敞开的裤口伸出一根赤红的硬棍,在女人堆迭的裙下进出小穴,她自是身姿袅娜,薄薄的肚皮下便是男人的形状。
将人放到桌子上也只是声音小了些,她的水液丰沛,在插合间流到棕木的桌子上,身旁不远处还是她摆放整齐的教案。
在二人激烈的动作下歪斜,眼看着要掉落,他大掌一伸接了过来。随便翻来上面是她娟秀整齐的字体,恋爱与性心理健康。
“老师,我最近好像有点心理问题,您能不能帮帮我?”他将教案放回,饶有兴致的隔着衣裙揉搓她的乳肉。
她的身材并不干瘦,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也不含糊,奶子也有c罩杯,秋冬季节她内衣穿的薄,本身奶头也大,很快就激凸了起来。
身上那根大棒还在水洞里顶弄,许悠努力稳住自己声音,“啊……什……什么问题……”
“我最近见到老师肉棒总是硬的发疼,上课时就想现在这么做,将肉棒插进老师的小骚逼,精液都射给老师,让老师成为我的肉便器。”
他每说一句,将鸡巴冠头楔进她的宫口,细窄的甬道被他撑开,她整个人都像是要被捅破。
“啊……你这样是不对的……别这样……哈……太深了……不可以这样对老师……”她的身体被插得一耸一耸,说的话也是断断续续。
“不对吗?那我拿出来好了。”他说着就要将自己的鸡巴抽回,内里却是刻意用龟楞剐着里面的细褶。
可是苦了许悠,正要到达极点,收紧甬道,夹着他不让那根大鸡巴离开,嘴里吐出了让自己脸红的淫言浪语,“不……不行……老师……老师要大鸡巴插小穴……”
“那学生我只好满足老师了。”说完迅速将人抱起顶在旁边的墙壁上,如打桩机一般次次深入,大掌掰在她软腻的臀肉上,斜向上刺入她的身体里。
“嗯……”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将自己埋在男人胸膛,被干的狠了只在他紧实的肌肉上轻咬一口。
偌大的阶梯教室只有二人,窗户开着,这里是三楼,若是有人抬头就能看见,校内有名的美女老师正被她所谓的学生干的高潮迭起。
二人云雨过后,许悠将人带到心理咨询室休息,又被压着亵玩一番自是不必再说。

(十七)也是旧账

顾思渝醒来时头还有些疼,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超长的睡眠时间让他依旧有些昏昏沉沉。
他睁开眼就见到睡颜安静的少女,卧室的窗帘没拉,大片的阳光从采光极好的窗户照射进来,撒在被子上,照得人暖洋洋的。
少女的面庞细白柔嫩,沐浴在晨起的暖光下,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像一颗可口的水蜜桃,被子盖的太紧,小脸蒸腾着热意,娇艳欲滴。感受到被子下她赤裸的曼妙身姿与自己不着一物的下身,顾思渝浑身僵直。
他想起昨晚昏沉间,额间温暖的触碰,眼神柔和得不可思议,似是一汪春水要将人溺毙,略有些干燥的唇轻轻吻在她的颊边,小心翼翼的似是怕被人察觉。顾思渝又直直的注视了好一阵方才起身下床,穿好衣服去厨房准备早餐。
待他熄火时,姜姒还没醒来,他见势不对,摇着她的肩膀试图将人唤醒。
昨晚害怕他再烧起来,她一直睡不沉稳,隔一段时间醒来就试探试探温度,直到天蒙蒙亮才睡去,被他叫醒时身体酸软,不高兴的往他怀里拱,耍赖着不肯起床。
顾思渝还是不太放心,给她量了体温,见温度正常方将她裹成蚕蛹,轻松的连人带被抱在怀里,安稳的将人放在餐桌前。
到此时姜姒才稍微清醒些,机械的吃完饭,直到午后她的精神还一直不好,伴随着咳嗽,流鼻涕。
她没多说什么,只时不时幽怨的盯着他看,鼻子下方已经被擦红。顾思渝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又有些心虚,毕竟人是照顾自己才感冒的。
正打算开口说点什么,她嗓音闷闷的已经先开口道,“你昨天为什么故意让我误会?”
顾思渝避开她的视线,似是不想多提,只做什么都没发生,“什么误会?”
姜姒见他避而不谈有些生气,直起身跪坐在床边盯着他的双眼,“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别装傻。”
心知无法逃避这个问题,顾思渝也不再躲避,偏过头与她对视反声质问道,“那你呢?昨天那个是你前前男友?”
姜姒脸色不太好沉声道,“你现在是在和我翻旧账吗?”
男人勾起嘴角,眼里有些嘲讽的意味,“我不也是旧账吗?”
姜姒被他这话一噎,一言不发的将他的睡衣脱下,换上自己的衣裙,随后安静的离开。
见她离去,顾思渝也没追,只呆呆的坐在床边,犹如雕塑一般,直到天黑。
顾思渝盯着她离去的方向有些失神,睫毛轻颤,眼底闪过一丝脆弱,想到刚刚明明很好的气氛,他内心有些懊恼。
一切明明都在他预料的发展中进行的很好,他不该那样说。
*
那场不欢而散后,二人就再没有任何交集,连短视频账号孵化进度推进的事情,姜姒也全权交给了经理,自己不再沾手。
倒不是闹脾气,而是顾思渝的话突然像一记响铃,震醒了她。
她之前就是打算补个分手炮,要是再分手一次,就不是她的本意了。她招惹不起。
虽然没有碰面,但姜姒每天都能收到一份冰糖炖雪梨,或是直接出现在课桌上,云顶的吧台,亦或是潘爽带过来的。这个她没拒绝,毕竟她可是因为照顾他才感冒的。
*
虽然姜姒没亲自和顾思渝对接,但开展新业务到底要上些心,她只得每天到云顶和经理了解情况,确实进展顺利。
程吉刚回国,每天除了按时上课就是泡在云顶,倒是来的比她这个正经老板还要勤奋。
“我说,姜姒你回国之后就谈了那一个?这不是你的水平啊。”他捏着细长的高脚杯,闲适的晃动杯中色彩鲜艳的酒液,话里话外带着些调笑的意味。
姜姒头都没抬,将手中的账本又翻了一页,“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一个月换出一个连?”
“喂喂喂,说话归说话,你怎么人身攻击呢?”
见他语气加重有点激动的样子,姜姒终于抬起头看着他,很诚恳的说道,“陈述事实。”
程吉双手捂紧胸口好似被扎到,一副受伤的表情,“你这张嘴真是一点没变。”
见他这般耍宝的模样,姜姒眉眼终于带了点笑意,嘴上却仍是不饶人,“你回国没事干?不发展足球队天天泡在我这,身体被掏空了?我把经常看的中医推给你?”
程吉面色一变,恨恨的颇有些咬牙切齿,“姜姒,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对一个男人说这种话。”
她挑眉拍了拍他的肩膀,毫不在意,“不都是好姐妹。”随即又将视线放回账本上。
程吉双眸低垂,装作不经意般提起,“最近这么老实按时上班,你那个前男友呢?”
姜姒不想和任何人提起她和顾思渝的事,只想起那人仍有些低落,语气平淡,“以后不要再提他了。”
程吉见她不想多说的样子,大概猜到两人可能最近有了矛盾,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快速闪过一抹亮光,他笑嘻嘻的开口,“那你有没有想过考虑考虑我这个前前男友?”
姜姒也没把他的话当真,她翻完最后一页合上册子,习惯性的又怼道,“然后成为你集邮册上的新里程碑?我和你可不一样,我从不玩真心。”
“谁说和你玩真心,你怕了?”程吉靠近,呼吸近在咫尺,只隔着一个指节的距离,他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看穿。
姜姒丝毫不闪躲,似乎笑着说了句什么,俩人的姿态十分暧昧,似是情到深处交颈缠吻的情侣。
顾思渝远远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他垂在身侧的手攥紧,克制了许久才压下冲出去分开两人的冲动。
他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过来,但见到这样的画面,他突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用什么身份向前一步,他没有答案,最后还是转身离开。
“和你上床,我还得先看医院体检报告。”姜姒伸手将人推远了些,说话毫不留情。
明了她的弦外之音,程吉也不恼,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嘴角的笑有些痞气,“那你知不知道,开了刃的刀才更锋利。”
他这话说完,姜姒没再反驳,低头好似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十八)决定

姜姒把程吉的话听了进去,开始认真思考起来。她享受追逐的过程,却不愿意拾摘胜利的果实。以往的前任已记不清姓名,她回国后也没谈过几场,和顾思渝分手后更是专注事业,无心再想其他,倒是白担了渣女的名号。
如今起了心思,眼前的程吉无疑是最好的走肾人选,他对那事最是熟练,女人第一次难免受罪,若是对方有经验自是能减少痛苦。况两人也不会有感情纠葛,程吉这人她很清楚,浪荡的声名可比她出名多了,即使那多是在国外的事,如今更是刚回国便在海大混得如鱼得水。
前不久还见到文学院的院花,和他一个学妹,为他在校门口撕扯了起来。想完这些,姜姒的眼神变了又变。
程吉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一见事情有戏,立马打蛇随棍上,“我的提议怎么样?”
他的眼神灼热,看得姜姒不太自在,但一向凌厉的嘴却没松口,“等你拿到体检报告再说吧。”酒吧的事已经处理完,她说完索性直接离开。
只留下程吉还坐在吧台边,把玩着已经空了的玻璃杯,眼底神色看不清楚。
*
姜姒没把这事太放在心上,短视频孵化的事即将步入正轨,她之前虽是为了顾思渝做出的这个决定,但做到一半的事却没有半途停止的道理,而且这个项目预测确会为云顶带来实实在在的红利,她没道理就这样放弃。
但这同样意味着,姜姒无法再躲避和顾思渝见面。她想到一会儿的见面,捏了捏皱紧的眉头,拂去内心的愁思,专注准备晚间的拍摄。
将运营账号的事情全权托付给顾思渝那边,她这边只需要提供场地和出镜人选,最后她开了个小会将人选定下,她,小池、季槐,两个账号,小池尚且稚嫩,只得两人共用一个账号,都归酒吧所有。今天由她拍摄,顾思渝那边早派了化妆师为她上妆,不过她没有台词,只需正常调酒即可。
拍摄开始时,顾思渝也没过来,姜姒放松了些,她学的声乐,也有过上台表演,上镜也很自然,美人乌发红唇,身上的红裙也随着她转身绽放出漂亮的花,她自由不受束缚,动作轻盈利落,一举一动展现出不能言语的美感,叫人移不开双眼,最后一一被摄影师捕捉进镜头。
她的表现力很好,一镜到底,再细琢几个特写镜头,姜姒就完成了她的拍摄任务,摄影师还在欣赏相机里每一帧都极富美感的画面,姜姒笑着和现场的工作人员道谢,余光中瞥见那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人群中的男人。
他身着黑色呢子大衣,西裤和迭穿的宝蓝色衬衣,男人长身玉立,眉目如画,脸上没什么表情,精致的眉眼似是凝着寒霜,点漆黑瞳穿越人群与她对视。
他的眼下有些青黑,似是昨晚没有睡好,精神不太好,姜姒没过去打招呼,一直到在场的工作人员陆续离去,两人仍站在原地。
最终一声铃声响起,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平静,姜姒从包里拿出手机,沉默的听着里面的男声。
良久,等那边的话终于说完才开口,“好,我晚上会回去。”
挂断电话,顾思渝还是没说话,姜姒没再等,转身离去。
*
姜姒看着眼前的门站了很久,直到包里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她方才拿出钥匙开门进屋。
“滚滚回来啦,快坐好,我去盛个汤就好了。”男人穿着碎花的围裙正在厨房忙活,听到门口的动静探头和她笑呵呵的说。
姜姒坐在桌前,看着眼前摆着的菜色色香味俱全,还冒着热气。男人很快端着汤出来,盛了一碗推到她的面前。
他见到姜姒冷淡的表情,热情变得有点低沉,却仍强撑着,又有些尴尬的说,“快尝尝怎么样,好吃的话你下次回家我再给你做。”
“爸,你不用这样,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吗?”姜姒叹了口气,耐着性子抬眼看他。
男人已经两鬓斑白,岁月已经在他脸上刻出浅淡的纹路,却丝毫不掩他的风采,斯文儒雅,他身上还穿着碎花围裙,有种家的温暖。
“爸没事,就是想你了,你以后多回家吃饭,让我多看看你。”男人说着话,笑里还有些讨好。
姜姒沉默,没有回答他的话,听出男人话里的讨好,心里是深深的无奈。
姜墨还在殷勤的给她夹菜,直至堆成小山才作罢。这个在外呼风唤雨商场上精明老练的男人,此刻在家里对女儿低声下气。
姜姒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她总是不知道怎么对待自己的父亲,早已过了渴望父爱的年纪,他却在此时渴望弥补她。
她觉得自己可能天生没有亲缘,她没办法原谅父亲,也无法否定血缘关系,所以最希望和父亲的关系也就是做到一个互不干扰。
见她不说话,姜墨眼里有些失望,惆怅的眸子里浮上水光,再开口声音里带着些沉痛,“滚滚,你还在怪我?”
姜姒没否认,只沉默的吃着碗里的饭,席间除了咀嚼的声音,再无其他动静。
姜墨见她不肯与自己多说,知她内心不肯原谅自己,岔开话题说起其他,“滚滚,我知道你不肯搬回来住,但你住那片最近有杀人案,我担心你,你那房子住着实在不太安全,可以的话还是换个房子吧。”
这次姜姒没再沉默,低低的嗯了一声。她之前租那里的房子主要是因为离云顶近,那片治安确实不太好,如今酒吧步入正轨,她也没必要再住那里,答应下来让他放心。
饭后姜姒没多停留,趁着天色还亮就走了,这儿离她住那不远,她就一边散步一边往家走。
刚解锁手机就推送了新闻,近日海城一重大杀人案嫌疑犯落网,地址就在她家附近,想必这就是姜墨叫她回来的理由。
虽然嫌犯已经落网,但姜姒还是把找房的事提上了日程,毕竟当初之前权宜之计,也是到了该搬家的时候。

(十九)想要了?

她跟着中介看了几套房都不是很满意,不过嫌疑犯已经被抓捕了,找房的事也不急在一时,她再次考虑起程吉说的事情。
潘爽最近在准备研究生考试,每天早出晚归,姜姒忙着拍摄也不回宿舍住,乍一看到相见都是激动的不行。
潘爽抱着她就埋在那对大奶子里,洗刷着近日的疲惫,默默地感叹如果每天都能这样多好。
姜姒推开她,颇为嫌弃,她脸上还带着猥琐的笑容,姜姒直接给她脑袋来了一巴掌,“别以为你要考试了我就不敢打你。”
潘爽捂着自己的脑袋,没好气的说,“知识都被你打散了!补偿我!我要吃门口新开那家烤肉。”
“行行行,随你点。”姜姒推着人往外走,宿舍一共四个人,她和潘爽的关系最好,因为在同一个部门,相处时间更长一些,不过今年因为考研已经退了,她不住宿,所以和另外两人只算点头之交。
*
许是今天是周一,店里人并不多,两人到店就有位置。姜姒脸上还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潘爽上下打量了半天,忍不住开口问道,“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姜姒给她看了上周拍摄的成品,前天她就收到了,做了一些细小的调整,昨天视频已经发布了,美女调酒师明显很吸引人,第一期视频数据很不错。
想起她对酒吧那个小dj有兴趣,又给潘爽看了季槐的视频。男色惑人,他那期视频的点赞是她的两倍,不过她是老板,战果都有她的份。顾思渝和她一开始就谈好了分成,所以也不用担心后续。
潘爽没把视频放在心上。提到这个新业务,她私下也是听姜姒说过的,又八卦的问她和顾思渝的进展如何。姜姒闻言不知道怎么回答,夹着手中的五花肉片翻了个面,滋滋的肥油溢出,在下方炭火的炙烤下冒出细小的火花。
潘爽见她脸上没了笑容似乎看懂了什么,有些头疼,“又吹了?你不一向追到手才甩吗?这次怎么变性了?”
姜姒有点无奈,她也不好和潘爽说自己心底的考虑,话锋一转就提起其他,“你认识新转来那个程吉吗?”
听她说起这个,潘爽一下想起前两天校门口那场大战。
程吉是国外留学回来的交换生,富二代,老爸公司是国内上市公司五百强,人风流又多金,刚到学校没多久就被很多女人瞄准了。
潘爽想到那两张撕扯中狰狞的脸使劲摇了摇头,“姜滚滚,你脑子瓦掉了?那么一个花孔雀,你别和我说你要选他不选顾思渝。”
姜姒听见她花孔雀的形容嘴角有些抽搐,程吉那狗男人一定没想到有人在背后这么称呼他。见她还一副恼怒的样子,姜姒解释道,“也不是选择,你知道的,我和顾思渝本来就不是一路人,如今也就是各走各的路罢了。”
听到她这话,潘爽一时沉默了下来,看着她欲言又止,终是没再劝她。
“你不应该把自己永远困在过去,滚滚。”沉默半晌,潘爽还是开口说道。
姜姒摇了摇头,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她说的话,脸上有重新挂上了笑容,“程吉也不差啊,而且就是睡一觉试试,他经验那么多,想来也不吃亏。”
潘爽皱眉,也没反驳,开始吐槽自己最近备考中遇到的奇葩事,气氛立时缓和起来。
饭后已经天黑,两人就在校门口分开,姜姒打完车后给程吉发了一条消息,就赶往枫林大酒店。
*
姜姒到的时候,她刚要开门,门里就传来了动静,迎面而来是男人气息灼热的吻。
他如猎豹般迅捷,将她扣在门板上,捧着她的脸低下头,气息便铺天盖地般的袭来。
程吉身上是很好闻的古龙水香气,和顾思渝的不同,那人身上一贯是清淡好闻,似是松木的味道。
他的吻极具侵略性又富有技巧,没一会儿就将她吻的双腿发软,程吉抱起她,一边走路,吻也随着往下。
姜姒双眼迷醉仰着头承受他的亲吻,程吉的双手也在利落的为她宽衣解带,陷在那张柔软的大床时,她身上已经只剩下打底的吊带和短裙。
手在她腰间摩挲,顺着裙褶钻进了里面,少女的身躯柔软温热,肌肤细滑如牛奶,让人爱不释手。
他的吻很快落在紧致的锁骨上,重重的吸吮烙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两团白嫩的乳肉撑起薄薄的吊带,中间是令人想入非非的深深沟壑。
程吉没掀开,而是用舌头在那露出的缝隙间打转,他的舌头非常灵巧的在沟壑中抽插,将领口打湿,另一只手隔着文胸时轻时重的揉捏着,感受到那小小的顶端,他伸手重重的捏了下。
“嘶……疼……”姜姒皱眉,他的力道捏的她有些痛。
他察觉到女人的不满,大手捏住她的细腰将吊带推了上去,露出她平坦纤细的小腹,舌尖在肚脐周边打转,裙底的大手正沿着内裤的边缘探索。
用指尖拨开内裤,那处早已经湿润,他看着指尖的晶亮,含笑着将那淫靡的水液舔舐殆尽,程吉笑吟吟的开口,“想要了?”
姜姒不开口说话,程吉慢条斯理的褪下裤子,露出那根乌黑的大肉棒,他捏着龟头在她腿根处轻拍,腿根处的嫩肉跟着一阵颤动。
他也不着急,手指弯曲在穴口打着圈转,在她小小的屄口玩的溜圆,方便一会自己的进入,他的阴茎生的大,以免一会她承受不了。
手指抽插间那里的水液越来越丰沛,涂满他整个指节,程吉立刻加了一根,加到三根那里实在吃不下了,他只能左右活动将她内壁撑开。
少女的吊带上下都遮不住,只勉强挡住中间的红点,整齐的裙底是咕叽咕叽的水声,她小脸潮红,眸底如春光乍泄。
程吉见她准备的差不多了,握着自己的肉根就要插进那紧小的孔洞,突兀的响起一阵敲门声。

(二十)我们在一起了

程吉本打算当作没听到,谁知姜姒却一把推开他,下巴微抬,示意他去开门。他无法只得套上外裤。外门啪啪的拍门声依旧在响,他骂骂咧咧的打开门,那人根本没看他,一把将他推开,径直往里走。
程吉忙跟上,想要抓住他的手,他早已快步走到了床前。
姜姒在他开门时就已经整理好衣服,只还没来得及穿上衣,上身只有一件吊带,从脖颈上那一圈儿印记不难猜出二人在他进门前做了什么,顾思渝的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如暴风雨欲来,死死的盯着她。
良久,他嘶哑着嗓音,向着她伸出手,艰难开口道,“跟我回去。”姜姒没说话,神态自若的当着两人的面将毛衣套上,程吉手按在他的肩上,“哥们,不擅闯民宅,你这擅闯酒店房间也不太好吧。”
顾思渝没理会他,双眼泛红,眸子片刻间凝结水汽,本来就下垂的眼尾此时更是显得无比可怜,那眼泪要掉不掉,直看得程吉目瞪口呆,内心唾弃还夹杂着一阵国骂,他在国外哪碰上过这样的对手,刚伸手推了他一下,那人竟一下摔倒在地,程吉发誓他绝对没用力气。
顾思渝跌倒在地上,眉眼低垂,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可怜样,嘴里还适时的发出两声轻咳。姜姒皱眉,看着一向平静的人露出这般脆弱的神情,她心里也有些异样,“你的感冒还没好?”
顾思渝没说话,手指小心的拽着她的尾指,生怕她拒绝自己,这一番动作下来更是惨兮兮的样子,看得程吉火大,本来被中途打断就够不爽了,还有个男人这副做派,他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抓着他的手就要把人拉开。
不妨被姜姒推了一把,“你别碰他。”她不知道顾思渝是不是感冒没好,此时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姜姒怕他又发烧了,此时摔倒可能也是站不稳,程吉下手没个轻重会伤到他。
姜姒这话一出,就像捅了马蜂窝,程吉气的跳脚,喘着粗气几次张口又不知道从哪反驳,毕竟从他进门到现在只说了一句话,程吉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还是不想错失这次机会,他隐隐有预感,这次不成,那个男人不会再给他任何见缝插针的机会。
程吉捏住她另一只手腕,有苦难言,他又不能说顾思渝装病,万一这神经病真把自己搞发烧了,再反口说他污蔑自己,“他只是感冒。”
姜姒蹙眉,对他的话并不认同,掰开他捏着自己的手,“你别胡闹,我们的事改天再说。”
程吉简直要被气死了,但又不能多说什么,毕竟眼前的局势明显对他不利,最后只能幽怨的盯着二人。
顾思渝脸上还是一副病弱的表情,却半蹲半跪在床前认真的给她穿好长靴,随后牵着人就走了,留程吉一人在阴影里,他生气的向空中挥了几拳,坐了一会儿也离开了。
*
那厢,顾思渝已经把人抱上车,在她身上闻到了明显不属于她的气息,脑袋窝在她肩上,他出神的望着窗外,眼神漆黑如窗外的夜色。
顾思渝将她环抱在怀里,座位上两人交迭在一起,空间显得格外逼仄。
就这样静静的抱了一会儿,顾思渝把人放回副驾驶,又替她系好安全带,方才朝着自己家的方向开去。
车开到地下车库,姜姒刚要解开安全带下车,就被他拉住了手,男人将她摁在座椅上,唇便压了下来。
大力的在她娇嫩的唇瓣上碾转,粗鲁的力道让她皱眉,伸手就要将他推开。
顾思渝抓住她的手,顺势插入指缝压在靠背上,他短暂的停顿,鼻尖亲昵的蹭了蹭她的,唇贴着唇极暧昧的哑声说道,“就今晚,不要拒绝我,求求你了。”
他的眼神里是悲悯与恳求,有一种破釜沉舟的沉痛,如果她拒绝,那光就会消失,姜姒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竟说不出拒绝的话。
男人得她默许,更加激动,颤抖的吻在她遍布红痕的脖颈,几乎是虔诚的覆盖在上面,用自己的将原来的掩盖。
顾思渝帮她脱掉毛衣外套,舌尖在她光裸的肩头舔舐,留下连串的暧昧水渍,齿关微张咬着姜姒的吊带拉下,白色抹胸包裹着那两瓣浑圆,在昏暗的地下车库愈发显得白嫩如玉。
他对她的身体也是熟悉的,那次发烧昏昏沉沉的,这次再含住那对儿玉兔,顾思渝如倦鸟归林,闻着乳香,捧着那对儿大奶吃的啧啧作响。
姜姒亲不自禁的抱住他的头,歪着头将他按的更深,她不敢叫出声,紧抿着唇,生怕有人经过。
大舌一卷,将那小巧的奶尖吃进嘴里,玩弄似的左右弹逗,又砸吧两下吐了出来,已经肿成花生米大小了。
他伸手一探,是满手的淫水,也不知是还没干,还是又被他玩出来的,顾思渝手指插了进去,湿滑的穴肉立马缚了上来,紧紧的包裹着他。
她似乎早就准备好了,根本没用他做什么扩张,双腿便缠上他的劲腰,小逼就在他还穿戴整齐的裤口磨蹭,“进来,我要你。”
女人的声音娇娇柔柔,顾思渝利落的解开裤扣,将粗长的肉棒喂了进去,饥渴的小花还吐着口水,显然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一阵撕裂的痛感从下身传来,她俏脸一白,顾思渝一直不敢动作,直到姜姒的脸色缓和才又开始动作,粗大的肉棍插在女人的身体里,他在这一刻有一种怅然的满足感。
顾思渝与姜姒额头相抵,他的眼神温柔又闪着点点星光,他激动的在她唇上啄吻,过后按着姜姒的脖颈往下望,“滚滚,你快看,我们在一起了。”
身下粉色的大棒,浑身都是淫亮的水痕,穴口被整个撑开,在进出间还带着血丝,格外淫靡。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共同坐在副驾驶上,激烈的性爱使空气更加稀薄,女人右脚已经抵在车门上,敞开的双腿间男人仍在不停地摆动劲腰,车身随之剧烈晃动。

(二十一)在地下车库被插到高潮

二人在车内正是一番酣战,远处刺眼的车灯照射,眼看着就要过来,顾思渝抱着姜姒迅速的换到后座,压着她贴在真皮座椅上。
那人的车就停在不远处,姜姒看着上方男人精致的下颌角,他似乎比她要紧张,插在穴里的肉棒一动不动,屏息凝神等待那人离去。姜姒觉得有趣,小腹收紧,穴肉调皮的夹了夹他。
嘭的一声响起,穴肉又夹着他吸嘬了两下,脚步声远去,顾思渝再也忍受不住,抬起她的双腿揽在肩头,劲腰一挺再次插了进去。
“啊…”姜姒在他身下发出短促娇媚的吟叫,顾思渝看着她潮红的小脸格外满足,心仿佛被吸水的海绵胀满,他多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
谁知姜姒见他长时间不动,已经抬高臀部,慢慢挪着小屁股,小骚穴在偷偷吃鸡巴。他今晚看起来似乎格外脆弱,明明是在拥有,却好似在失去,好像一只落水的小狗,正可怜巴巴的望着主人。
姜姒看不懂他眼中复杂的情绪,却知道他在伤心,环住他的颈项,献上一个香吻,随后露出纯真的笑容。顾思渝眼中水光晃动,捧着她的脸颊,舌尖探入,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感受到脸颊上的潮湿,姜姒有一瞬的怔愣,随后更配合他的亲吻。
顾思渝贴在她脸侧,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的神情,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可以找别人。既然招惹了我,只能有我。”
他的声音低低的,委屈中又带着些执拗。
姜姒好像第一次见他这么幼稚的模样,但也不敢笑出声。万一把小狗又惹哭了怎么办。
她抬腰将男人陷在身体里的性器吃的更深,放浪的淫叫出声,“乖小鱼,操操我啊…小穴好痒…好想吃大肉棒…给我…”
她的腰在身下扭来扭去,像条水蛇一样,缠的他欲火焚身,将她的腿折迭在胸前,让她自己环抱,开始大力的征伐。
姜姒只觉得自己要被插死了,刚刚破处就用这么深入的姿势,每一次那火热的大肉棍都插进花心深处,男人每一次挺身都压着她的双腿,挤压着挺翘的双峰,简直要让自己也埋进去了。
光溜的臀瓣被两人交合的淫液打湿,男人粗硬的阴毛摩擦着淫水泛滥的屄口,又在下一次抽插时远离,那若即若离的瘙痒简直让姜姒抓心挠肝,又在随后的一次深撞里得到满足。几番下来她早已被情欲熏红了眼角,不管不顾的大声浪叫着。
“啊…好深…鸡巴好大…最爱小鱼了…用力操我…把小屄插烂…哈…”女人的情话如不要钱般向外吐露,听到那句最爱小鱼了,他双眼猩红,盯着女人身下那小骚洞,此刻真恨不得将那里捅烂。
她这么随意的就说出那句自己期待已久的话,让顾思渝不由怀疑,是不是自己一开始就错了,对于这小浪屄来说,可能最好的攻略办法就是操服她。
顾思渝却仍嫌不够刺激,将她裹在怀里下了车,迈步下车时肉棒猛的一顶,大股的花蜜浇在棒身,他颠着姜姒的屁股将人抱的更高,车尾有个石柱,后方刚好是摄像头的死角。
姜姒埋在他胸膛前不敢露头,实在没想到高岭之花这么会玩,她感受男人胸膛的温度,舒适的抽插节奏让她有空胡思乱想。所以是当男优学习到的?
顾思渝把她放到了后备箱上,察觉到她在走神,挺腰深顶了一下,“我操的轻了是吗?还有空走神?嗯?”
姜姒被身下的铁皮冰的一激灵,忙不迭的往他身上凑,小屄也将肉棍吃的更深,“嗯…好冰啊…小鱼…我们进去好不好…好冷…呀…”话音末被男人狠捣了几下,词不成句。
“想回去先让我射出来,就看你这小淫穴争不争气了。”他话是这么说,但想到姜姒感冒也是前几天才好,脱下了大衣外套垫在她身下,“屁股翘起来,我要从后面干你。”
姜姒乖乖的按他说的摆好姿势,两瓣蜜桃似的臀瓣高高翘起,长筒靴包裹的小腿绷直分立,她的淫水漫溢,连那朵粉嫩的小菊都似喝了晨露般娇艳欲滴,在他虎视眈眈的目光下,那里娇怯的瑟缩了两下。
顾思渝手指情不自禁的按在那里,心思几转,真想把这里也插透,让她身上每一处都属于自己。
姜姒察觉到他的意图,往前躲了躲,“别,那里不行,这么多,会坏掉的。”
顾思渝也没打算一夜破开两朵娇花,听到她的话也只是收回了手,用后入的姿势再次返回那个温暖的穴洞。
他好似上了马达,白皙的臀肉被他撞的噼啪作响,湿粘的蜜液在高速抽插间被捣成白沫,带着气泡的水渍溅在黑色的大衣上格外明显,没一会儿又炸破,让高端的羊绒大衣染上淫靡的水光。
“啊…好爽…小鱼好会插…骚逼要被干烂了…555…”姜姒上半身压在车身上,虽然只有薄薄的吊带却完全感受不到冷意,那对儿大奶子早从吊带里蹦了出来,因为被不停插干,身体一耸一耸,乳尖不停的在光滑的衣料上摩擦,直磨得红肿胀大,鲜艳的似要滴血。
顾思渝见那对儿雪乳一晃一晃的委实可怜,又抱着人站了起来,抓着她的腿将人摆正,那穴里的肉棒直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碾磨过内里的嫩肉,姜姒登时就有些受不住,捏着他胳膊上的肌肉,抖了两下到达高潮。
男人叼住她一侧的乳尖,让姜姒本还在高潮余韵里的身体又是一抖,顾思渝含着娇嫩的红豆用力吸含几下,姜姒又是一叫。
“不要…不行了…太多了…要被玩坏了…小鱼…射给我把…”姜姒初次云雨,敏感娇弱的身体眼看着就受不住了,讨好的舔着他的眼角,鼻尖,唇边。
顾思渝见她露在外面的一双藕臂有些心疼,加快了速度,在女人还在一缩一吸的小穴里射了出来,精液一股股的冲刷喷洒在花芯上,她抖着身子承接。
姜姒瘫在他的颈窝,意识有点昏昏沉沉,却还记得问他,“顾思渝,你之前是不是操过很多女人?”
顾思渝将她包在大衣里,轻柔的捋着她已被汗水打湿的鬓发,声音柔和的不可思议,“没有,从来只有你一个。”
女孩早已闭上双眼,不知道听没听见他说的话。

(二十二)是嘛,乖仔

顾思渝用大衣裹好人时,姜姒安静乖巧的窝在他肩头,他看的一阵心软。电梯到的时候,看到站在角落里的人,他身体有一瞬僵直,随后又自然的走了进去。
明明很短暂的时间,对他来说却漫长的像一个世纪,因为咬着他肉棒的小穴正不自觉一跳一跳的吸裹,紧致丝滑的触感让他想要不管不顾的摆动腰臀,但旁边人好奇的目光让他丝毫不敢妄动。
电梯里只剩二人时,顾思渝看了一眼闪烁的摄像头,姜姒丝毫没察觉到危险的靠近,仍沉浸在香甜的梦乡,一副安静无害的样子。
想到她小屄夹的那么紧,让自己差点丢丑,他报复性的咬了咬她莹白的耳垂,“没良心的坏蛋。”
借着衣摆的遮挡,顾思渝硬是悄悄往里面捅了两下,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遮盖住女人睡梦中的小声呻吟。
外边站着一个带着耳机的少年,拿着一袋垃圾袋,见抱成一团的两人也不曾怀疑,见他们要出来还给二人让路。
顾思渝托着女人的臀轻颠,在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吻上女人香软的唇,将马上溢出口的声尽数吞吃入腹,走动间一下一下的顶在花穴深处的软肉。
明亮的楼道里只有两人,每一步走动,龟楞都旋转的碾压花穴上的褶皱,大股的淫水从小屄里流出,润滑着两人交合的下体,让他进出的更加顺利。
小穴里还含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在抽插的动作间兜不住的往下流,暖烘烘的穴肉包裹他硕大的阳具,他将人按在门上,一边抖着手打开门锁,一边趁机深干几下。
只要想到今天他要是没及时赶到,另外一个男人就会插进这销魂的小洞,他只觉怒从心起,踹上门抱着人边走边顶胯。
到卧室短短的这一段路,都是男女凌乱散落的衣衫,姜姒似乎困极,意识也昏昏沉沉的,只偶尔配合的抬手,伸腿。地板上都是飞溅的水花和白沫,顾思渝又要脱两人的衣服,又要操穴,可是忙坏了,再加上室内已经供暖,等到床边时,额间已是冒出汗珠。
见她仍安稳的睡着,顾思渝压她白嫩的臀,几乎骑坐似的捣干敏感的蕊芯,子宫口也要被蛋大的龟头捅开,她悠悠转醒就见身上卖力操逼的男人,混沌的睡意被硕大的欲根捅散,这一下几乎让她小腹都隐隐发痛,痛呼出声也是带着黏糊不清的娇媚。
男人仿佛撕下了平常高冷的面具,也没有刚刚低沉的样子,面目狰狞的要将那根肉棍全送进那窄小的屄孔。就像当初无数次他被气狠了又拿她没办法时,他恶狠狠的咬着她锁骨,平时的高岭之花,此时像只抢食的恶狗,“都是我的,嘴巴,小屄,还有你的骚菊花,以后也是我的,姜姒,不许喜欢别人!”
“啊…不行…顾思渝…不要插那么深啊…肚子要被插穿了…啊…不行了,又要高潮了…”
顾思渝彻底的侵占她穴内每一处,穴肉颤抖收紧时还不管不顾的捅到底,像是精力无穷的打桩机,啪啪啪的操个不停。
姜姒再次失去意识前,想起自己之前觉得,身经百战的程吉肯定比顾思渝更懂得怎么让她爽,这种想法简直可笑。她明明感受到最开始他摸裙子都找不到拉链,怎么会有这么会操逼的处男啊!
*
“姜同学,你的行为已经造成我的困扰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听到这话姜姒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眨了眨眼,这才看清面前不耐烦的男生正是顾思渝,两人就站在学校的林荫路旁,是她第一次表白被拒的场景。
看着眼前脸色冷淡的少年,那明显还有些稚嫩的眉眼,她撇了撇嘴,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想到此刻正拒绝自己的少年,那根大鸡巴还插在自己身下,让自己不许喜欢别人,她只觉得有几分好笑。
姜姒目送着那穿着训练服的身影,如同一棵挺拔的小白杨,她舔了舔嘴角,只觉得等醒了可以让他穿这身衣服操自己。
等她回到队伍时,潘爽悄悄扯了扯她的袖子,小声问道,“你刚过去表白了?”
姜姒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潘爽给她比了个大拇指,“牛哇,姜姐,打直球,这招先下手为强真是高。”她话刚说完就被教官瞪了一眼,老老实实地继续站军姿。
姜姒闻言沉思了一会儿,顾思渝不但长着一副俊俏的脸,又是省状元进入海大,自是风头无两,不过刚开学大多数人还在观望,毕竟他好像自带高岭之花的buff,让人望而却步。
她当时刚回国,在国外换了无数个男朋友,见到这个完全符合自己审美的少年,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就下手了。
姜姒胆子大,又没有那么多顾忌,人长得也是美艳,所以最后她得手后也没人觉得奇怪。
不过姜姒突然想起一件事。等训练结束中午还是去了天台。她像本来那天应该做的一样,坐在栏杆上,点了根烟在手边。
香烟燃尽的倒数三秒,她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拉力,把她从栏杆上拽了下去,她看见男生着急的表情,笑容灿烂。
“你别想不开啊,虽然我拒绝了你,你也应该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啊!”
即使再次听到这话,姜姒还是愣住了,她不是很恐惧死亡,所以经常会坐在天台的栏杆上抽烟,即使掉下去也没有多少人在意她的死活。
可这个刚刚还拒绝了自己的少年,此刻却无比真挚严肃的告诉她珍惜生命。她环住少年的颈项,一把将他拉了下来,满是烟味的娇唇盖在顾思渝的唇瓣上。
“是嘛,乖仔。”她那段时间看港剧疯魔,还说着蹩脚的粤语。
少女的唇瓣是蓝莓味的女士香烟味道,不难闻,只一瞬就让没有经验的少年羞红了耳尖,顾思渝立时仓惶着乱着步伐离开。
身后是少女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

(二十三)丢失的色子

第一次过后,姜姒很多时候都留在顾思渝那,两人过了好一段没羞没臊的日子。
一直到十一月末,沉浸在和顾思渝甜腻的日常中的姜姒发现,最近潘爽情绪不太正常,研究生考试就剩半个月,她有点焦虑症的前兆。
于是她攒了个局到云顶,果断把潘爽拉了出来,又让顾思渝把猴子和他表弟叫了过来,季槐正巧到要换班的时候提前来了会儿,也被姜姒拉了过来。
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程吉也过来了,慢慢悠悠的凑了过来,他把头发染成了骚气的粉色,呼啦啦的一大帮子人倒是都全了。
她敏感的察觉到似有似无的视线看过来,偏头一看竟是许悠。老师这阵子似乎总喜欢来云顶,姜姒干脆也把人请了过来。
许悠过来时,几人都和她打了招呼,连一直沉默的顾思渝都点了点头问好。
最后一群人围桌而坐,两杯酒下肚也没有了师生之分,不知道在谁起哄之下,一圈人玩起了最简单的猜大小游戏。
输家真心话大冒险,点数最大的提要求,不做任务喝两杯。一阵骰盅晃荡,转了一圈儿,姜姒光荣的成为了第一个倒霉蛋。
“最近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程吉死死的盯着姜姒,眼中的火简直要烧成实质。
场上大部分人都开始起哄,实在是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就这么劲爆。
姜姒不自在的别了别头,任由顾思渝大掌拢过她的手心,“昨天。”
“哇~哦~”耳边响起各种怪叫,大家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都有些明了,只有程吉的脸色不太好。
他内心跳脚,他就知道!从他嘴里抢肉,想必那天晚上两人就滚在一起了,想到那晚做的前戏都是为他人做嫁衣,程吉简直要气的鼻孔生烟。
那边姜姒已经迅速的摇起骰盅,不甘心的喊着,“再来,再来。”
当季槐打开看到里面没有一个六时就暗骂不好,果然抬头就见潘爽不怀好意的笑容,他往后坐了坐,就听见她说,“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突然响起一阵轻咳声,许悠拿起酒杯刚喝一口,听到这问题就呛到了喉间,满脸通红,见众人看着她,忙摆了摆手。
见她这般局促,季槐反而表情自然了,敞开双臂翘起了二郎腿,随意的道,“两个月前。”
一直看着许悠的姜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温婉的女老师此时已经羞红到脖子根了,姜姒突然想起她看到许悠脖子上的吻痕,差不多也是两个月前。
姜姒八卦的眼睛炯炯有神,还和潘爽对视了一眼,两人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顾思渝见她注意力都在别人身上,不动声色的往她身旁挪了几寸,桌子下长腿勾住她只穿着薄薄丝袜的腿。
姜姒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顾思渝,他现在给她的惊喜是越来越多,最是彬彬有礼,知道分寸的校草男神也学会了偷情。
男人被休闲裤包裹的长腿在她丝袜上磨蹭,一如他们谈项目那天,她对他做的。
宽松的裤腿已经滑了上去,露出他结实的小腿,粗硬的腿毛隔着丝袜扎的她痒痒的,姜姒继续晃着骰盅,不敢让人察觉异样。
那边是蒋慈赢了这局,他笑吟吟的看着许悠,这可不是他老师,况且他本来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
见众人都等着他说任务,他慢悠悠的说道,“前几局都是真心话,不如我们这局大冒险?没问题吧,许老师。”
季槐皱眉,许悠苦着脸,但又觉得既然参加了游戏又不好破坏规矩,咬了咬牙说没问题。
“那许老师就在酒吧内随便找个男人热吻一分钟吧。”
许悠左瞅瞅右看看,大部分都是她的学生,她也不想在人前暴露自己和季槐的关系,犹豫了一会儿抬脚要朝程吉走。
季槐面色一下黑了,拽着她的手腕将人按在沙发上,低头就狠狠地亲了上去。
一瞬间,气氛被炒热到了极点,侯嘉兴和蒋慈还在哦哦的怪叫。
姜姒却是无暇他顾,顾思渝趁着众人不注意,从骰盅拿了一个色子塞到了她的蜜穴里。
圆润的正方体很快钻进紧窄的穴缝,光滑的色子没有着力点在穴里滚来滚去,不时碾过她的敏感点。
等季槐和许悠交换完一个深吻,姜姒光洁的额头已经浮上一层细汗。
等顾思渝开盅时,里面只有四颗色子,众人还有些奇怪,他无所谓的说,“可能掉地上了吧。”
众人弯身看地面时,姜姒心里发苦,也只能硬着头皮装模作样的在地上寻找,谁也不知那颗色子在她小逼里。
顾思渝手已经伸到了她背后,头也凑到她耳边,暖烘烘的热气染上些欲色,“色子是不是都沾上淫水了?”
腰身弯曲,让那颗色子灵活的滑到穴口,圆润的边角撞击穴内的敏感处,她紧缩着生怕掉出去,那样在地上巡视的人就会看见,那颗沾满她穴内骚水的色子。
正巧到了季槐该换班的时候,许悠也低着头去前排看他唱歌,少了人游戏不再进行。潘爽和侯嘉兴去舞池里蹦迪了,蒋慈自来熟的拉着程吉划拳。
顾思渝的手指已经捅破丝袜,钻进淫水泛滥的小缝,在大庭广众之下玩弄两瓣阴唇,兴奋的穴肉推挤着将色子玩的更欢。
男人粗砺的手指摩擦着穴肉,姜姒有一种当众淫乱的快感,她渴望被更快的玩弄。
台上季槐换了歌曲,暧昧低沉的英文唱了出来,“I won't stop until you Say it say it say it ”
顾思渝轻笑,贴着她的脸颊,耳鬓厮磨,“想停止吗?”
她有些渴望的望着顾思渝,男人看懂她的眼神,舔着姜姒的唇瓣,唇舌交缠似乎和歌声融为一体。
对面的视线不容忽略,顾思渝抽出手指,捏着桌上的酒杯,眼神一刻不放的紧盯着姜姒,借着遮挡,他缓慢的舔干净食指上的淫水。
他的眼神缠绵,明明没做什么实质性的动作,却好似已经扒光了她的衣服。他这么光明正大的吃着自己小逼里吐出来的淫水,看的姜姒浑身燥热。
她悄悄的拉了拉男人的手腕,顾思渝又把手指放了回去,对面的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醉的不是很清醒,他按着那颗色子在她花壁里滚转,不放过每一处敏感点,姜姒很快就被玩的软了身子。
顾思渝却推着把那颗色子往更深处,姜姒有些慌张,“不行,不能再深了,万一拿不出来怎么办?”
顾思渝舔了舔她的耳垂,手指却用力的捣干着小穴,“你高潮的时候用骚水把它喷出来就好了。”
话说着,拇指和中指还肆意的玩弄肉嘟嘟的大阴唇,丝袜早已湿腻不堪,连她身下的沙发也是一片濡湿,顾思渝按着阴核快速抖动,淫靡的水声都掩盖在音乐声下。
“Sex drive me insane then leave hickies as tire marks”
男人牙齿在她薄薄的颈肉上轻磨,在上面留下烙印。在人群中享受欢爱,让她格外敏感,穴口一抖,喷出大股淫汁,一声轻响,那颗色子也被冲了出来。

(二十四)午夜时分

顾思渝的传媒公司还在起步阶段,那人却和着了魔一样,除去上课时间,每天缠着自己做爱,姜姒实在受不了了,才又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再次在一起后,姜姒保持着不否认也没特意强调的态度,她不喜欢太过亲密的恋人关系,因为自己不擅长处理。大一的时候因为大家都课程繁忙,所以两人恋爱关系也是淡淡的。
微信震动的声音响起,她打开一看,是中介给她发的附近几套房源,姜姒翻了翻后和对方确定了看房时间,又躺在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才熄灯睡觉。
楼底路灯下,顾思渝见窗口的灯光灭掉,食指轻弹,掸了掸已经烧了一大段的烟灰,脚边都是大大小小的烟头。
从姜姒搬回来后的那晚,他总是守在楼下。因为在家也睡不好,他失眠的毛病已经有两叁年了,睡觉时基本上也都是带着眼罩。
顾思渝靠在车边,又抬头看了眼漆黑的窗口,猩红的点在指节间闪动,他举起吸了一口,一片烟雾缭绕,遮盖住脸上的表情。
他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再次抛弃,他看得清楚姜姒不喜欢曾经的每一任男朋友,甚至包括他,她的心漂浮在半空中,谁也抓不到。
所以之前恋爱,他从不逼她,最多是亲吻。也所以如今每天都缠着她做,因为不知道哪一次就是最后一次。
半夜,姜姒还在睡梦中,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睁开了双眼,一阵碰撞声后,有男人痛呼的声音。姜姒的困意立马消散,捏紧被角,眼瞳睁大,因为家里只有一个人,所以她没有锁卧室门的习惯。如今一个陌生男人就在门外,随时可能闯进她的卧室。
姜姒突然想起前阵子落网的杀人犯,拿着手机,轻手轻脚的进了浴室锁上了门。她先打了报警电话,交代完地址,那个男人已经进了卧室,见里面没人就随意的翻找起来,抽屉推拉的声音,东西坠落在地上清脆的响声,男人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深夜里都格外明显。
姜姒躲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只希望他拿完东西就离开。清脆的消息声打破了她的幻想,外面的人察觉到浴室有人,立马啪啪的拍起门,“臭婊子,赶紧出来,要是敢报警老子杀了你!”
姜姒看着新闻推送欲哭无泪,门外男人还在不停踹门,哐哐的声响刺激着她的耳膜,塑钢门已经岌岌可危,似乎下一秒就会阵亡,男人就会破门而入。她咬了咬牙,还是拨出了那个电话,没等那边说话,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些哭腔,“救我!”
顾思渝听到那边男人粗鄙的叫骂声,就往楼上跑,脸上神情焦急,一步跨几个台阶,恨不得直接飞到6楼。
男人听见她打电话的声音,以为她在报警,狠狠又踹了一下门,用方言骂了句什么,随后慌不择路的就要跑。
刚到门口就碰到了顾思渝,他大脚一伸,一下子踹到了男人的肚子上,他的力气很大,小时候又练过跆拳道。男人几乎被踹飞出去,顾思渝又是几下肘击,直打到男人没力气反抗,在姜姒家里找到一根细绳,将人绑在了凳子上。
姜姒听到外面的动静,开门就想出去,刚按住门锁就被他呵斥住,“不许出来!”
做完这一切,顾思渝才放心让姜姒出来,见她脸上还是惊魂未定,便将她抱在怀里,轻缓的抚摸她的脑袋和后背。
姜姒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乖乖的缩在他怀里。
顾思渝问过后知道她已经报过警,就抱着她坐在沙发上等警察过来,时不时还会轻拍她的后背。
没等多久,警察就过来了,见到被绑在角落的人,松了一口气,前段时间这片刚出了杀人案,所以听到报警电话,就以最快的速度出警,幸好没发生什么意外。
几人在室内做完现场勘查,顾思渝和姜姒一起去警局做了笔录,折腾完这一通后,出警局时已经快四点,姜姒惊惧过后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顾思渝将人打横抱起,小声的哄道,“睡吧,我带你回家。”
姜姒看着男人黑沉的双眸,他的眼眸似积雪融化,让她格外安心,没过一会,就枕着他的肩头放心的睡了过去。
等姜姒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是熟悉的卧室。她穿着顾思渝提前放在床边的拖鞋,厨房里滋啦啦的声响,深呼吸一口香气,是她喜欢煎鳕鱼。
姜姒看着他穿着简单的灰色圆领毛衫和黑色休闲长裤,腰上系着幼稚的小熊围裙,脚上是和她款式相近的棉拖。看着看着,她勾唇笑了,突然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
饭后,姜姒接到了警局的电话,知道了调查结果,那人并不是什么杀人凶手,胆大却也胆小,一进警局全都交代了。
杀人凶手刚缉拿归案,那片儿警戒松了很多,安保又不是很好,他观察了姜姒很久,知道她有钱,前段时间又许久没回家,这才动了心思。
等她挂了电话,又是一众人的消息轰炸,有云顶的人,还有同学。潘爽和许悠不知道从哪听说了这件事,又知道她昨晚折腾了半天,一直忍到下午才来电话问了情况,知道她没事才放下心来,潘爽还让她回宿舍住,姜姒和她说自己已经在找新房,并再叁保证会找个安保好的小区才没再强求。
许悠则是温柔细心的叮嘱了一番,又说有事情可以找她帮忙,这才结束通话。
看到淹没在一堆消息里的中介,姜姒才想起来自己本是打算今天去看房的,现在已经错过了约好的时间,她表达了歉意,想和中介约定换个时间。
“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吧。”顾思渝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姜姒抬起头看他还有几分惊讶,似是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看房了,就算住也住不了几天,姜姒毫无心理负担点头答应了下来。
只是她没想到这一住,就没有期限。因为有些猛兽,咬住了猎物自然没有轻易松口的道理。

(二十五)驯养一只猫

确定要住下后,顾思渝陪姜姒将行李搬回家,那个蠢贼还没来得及偷东西就被她发现,但是客厅和卧室已被翻的一片狼藉。
她在这已经住了快两年,平常置办的东西也不少,自从她动了换房的心思就没再续租,这次搬走也要收拾干净,要是没顾思渝,她一个人倒真搞不定。
姜姒叫了专业的搬家公司,本不需要二人忙活什么,但他偏在人来之前将她的贴身衣服都收拾好了,看着男人大手拿着自己的私密衣服,她难得的羞红了脸。
眼见着他手指勾着一件几条绳的黑色内裤,姜姒扑过去将东西藏到身后,顾思渝见她粉红的小脸,眸色愈深,他压着人一起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对视许久,直到姜姒有些受不住的偏过了头,他温柔地贴上了她的唇瓣,缓慢的厮磨,直吻到她两瓣唇泛着娇艳的水光,有些呼吸不过来,顾思渝才松开她,大手探到女人腰后,和姜姒交握双手揉了揉她掌心的布料。
心爱的人就躺在自己身下,和以往梦中消失的背影不同,她此时的表情生动又勾人,顾思渝只想不管不顾的把人好好操一顿,但想到一会儿就过来的工人,又有些遗憾的想到没在这张床上和她做过。
不过想到今晚,姜姒就要搬过去和他住在一起,顾思渝又觉得不太真实,他贴着女人耳畔蹭了两下,像只大型犬向主人撒娇,“今晚穿给我看好吗?”
姜姒咽了咽口水,推了推他的肩膀,“你……你先起来……等会搬家的人要过来了。”
顾思渝见她不回答问题,眯起了眼睛,已经耸立的某处威胁似的用力往她下身顶了顶,语调暧昧,“还是滚滚更想现在就换上?”
姜姒穴口一麻,只觉得蜜洞已经开始渗水,她被顾思渝吹拂的鼻息搞得痒痒的,生怕他真这个时候就插进来,到时候一堆人在外面敲门。
僵持了一会,还是妥协了,小声答应他今晚穿,顾思渝得到满意的答案这才起身,姜姒把内裤藏在自己口袋里,不敢让他再看见。
顾思渝继续整理她的贴身衣服,他有强迫症,整整齐齐的码在一起,好在剩下都是正常的款式,姜姒倒没那么不好意思了。
她手里这条还是她和顾思渝在一起时,姜姒过第一个生日,潘爽送她的生日礼物,但两人当时没有性生活,所以一直没用上,直到他今天整理出来,她才想起来。
顾思渝把她内衣单独装起来后,搬家公司的人来了,因为人多又手脚麻利,一个小时就打包好了。买了赔付险,所以还是由他开车,两人再次返回和景小区。
路过楼下的绿化带时,姜姒听到了一阵时大时小的猫叫,她扒开枯叶丛,看到里面趴着一只脏兮兮的猫,瘦瘦小小的,外面天气这么冷,要是呆一晚怕是要被冻死。
姜姒也不嫌脏,伸手就把猫抱进怀里,它也乖巧,不像普通流浪猫一样戒备心重,安安静静的窝在她怀里。
顾思渝见她下车就抱回来一只猫,闪了闪眼眸,“你想养?”
“不可以吗?我记得你不会猫毛过敏呀,之前在学校里还喂过流浪猫,你看它多乖呀。”姜姒捏着小猫的胳膊向他招了招手。
银白色的小绒球配合的冲着顾思渝喵了一声,他见她还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心里舒坦了些,这才开口道,“你喜欢就好。”
二人到家又等了一会儿,搬家公司的车才到楼下,又迅速的替她将东西归门别类的放好,姜姒正和新来的家庭成员玩,看到家里很快就被收拾妥帖,觉得花的钱也算有所值。
看着小东西一直蔫蔫的样子,姜姒还是有些不放心,决定先去宠物医院看看,然后再去采买点小猫要用的东西。
好在顾思渝的房子地段好,附近一切生活设施都很便利,宠物医院也不远,仔细检查一番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姜姒才放心了。
刚医生和她说猫已经五个月左右了,瘦巴巴的样子完全不像,被洗的干干净净,漂亮的毛色显现出来,圆溜溜的蓝灰色猫眼看着她,此时有了点精神,爪子搭在姜姒腕间。
姜姒越看越喜欢,但看出是只银渐层又有些担忧,“你说它不会是别人家走丢的吧?”
顾思渝脸色莫名,似乎有些心虚,“我们先养着吧,如果它主人找过来,我们再还回去就好了。”
姜姒想了想觉得也是,直接在宠物医院买了一堆猫粮和猫砂还有简单的宠物用品,因为东西太多,她直接叫医院送到旁边的小区。
一番大采购完,姜姒才带着猫和顾思渝回了和景小区,洗完澡它精神头正足,喵喵的叫个不停,在家里来回巡视。
抱了半天都是咪咪的叫着,姜姒想了想让顾思渝给它取个名。
“还是你起吧,这小东西不是你想养的吗?”顾思渝正在软件上挑晚上的菜,闻言连头都没抬。
“那叫银耳吧。”姜姒思索了一会儿,拍板决定了。
和顾思渝同居的第一天,她和银耳一起搬了进来,晚上他做了一大桌菜,姜姒也帮忙择了菜,银耳就转在她脚边。
银耳也不认生,吃饭时候就围着桌角转,看到两人吃饭,两只小爪子合在一起作了一揖。看的姜姒直乐,挑了块清淡的鸡胸肉喂给它。
顾思渝住时东西还不多,搬进一个女人和一只猫后,房子不再空旷,有了几分家的温馨,灰色的沙发上有几个可爱的抱枕,茶几上还摆着她特意买的一束白色洋桔梗。
两人就像新婚的小夫妻一样,直到洗完澡,姜姒盯着凳子上布料不多的内裤有些犯愁。
内裤在穴口处只有一朵黑色的蝴蝶遮掩,屁股后面是一层柔软的蕾丝,直到这刻姜姒才看清前后连接处是一串白色的珍珠。
偏偏就在此时顾思渝又敲了敲浴室门,男人嗓音嘶哑,“只许穿那条内裤出来,不然今晚别睡了。”

(二十六)上下两张嘴都会唱歌

大概过了两分钟,姜姒从里面走了出来。顾思渝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光洁的胴体,她似乎是误会了意思,娇躯毫不遮掩的展示在他面前,只关键处有镂空的蝴蝶刺绣遮掩。
随着她迈步的动作,身前一对儿木瓜大小的奶子轻轻抖动,顾思渝眼见着她穴口那只蝴蝶颜色渐深,他就站在原地等待姜姒走过来。
姜姒每一步都走的艰难,男人炙热的目光似是要将她燃烧,除了穴口处串了两颗珍珠,另一端从会阴延伸至股沟。
抬腿间圆润的珠子就趁机溜了进去,滚满一圈儿淫水后,又在落地时被穴肉挤出来,就这短短的一小段路,姜姒都感觉自己要被玩坏了。
等站到顾思渝面前时,她就腿软的趴在他胸膛上,耍赖的不肯再走。他低头时才发现这内裤的玄妙,女人柔软的身躯整个贴在他身上,屁股显得更加圆润挺翘,一串白色的珍珠镶嵌在两瓣蜜桃中。
顾思渝顺着她的心意将人抱起,坏心的大掌抓在她软腻的臀肉中,穴缝被他硬掰开,珍珠进的比她自己走路时还要深。
阴蒂上那颗最大的珠子滚来滚去,痒的她快要疯了,姜姒有些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该躲这点懒。
“嗯…吃进去了…你怎么这么坏呀…珍珠在磨骚豆子…啊…好痒…好想要啊…”姜姒细白的腿夹着他的腰身,身下的痒意让她不自觉的在男人身上磨蹭,珍珠立马随着她的动作打转儿。
女人柔嫩的小穴隔着薄薄睡衣在他小腹上摩擦,那对儿大奶子更是不停在眼前晃荡。
顾思渝低咒,没等到床上,便勾着小屄底下那根细带轻拉,动作间碰到姜姒湿软的穴肉,拉出黏腻的水丝,随后重重的弹在屄缝中间。
“啊…疼…骚逼豆子要被打肿了…嗯啊…”姜姒如电击过身,一阵轻颤,湿漉漉的小穴简直要将他的睡衣重洗一遍。
顾思渝大手用力的揉搓掌心弹软的臀肉,见她明明骚水都要隔着睡衣淹湿鸡巴了,还哼哼唧唧的喊疼,他玩心大起,一次次的重复之前的动作。还义正严词的说,“我这不是要给你的小屄屄解痒?你看它都馋成什么样了,口水都滴了一地了。”
娇嫩的阴蒂被细绳一次次拉扯弹弄,倒真的要被玩肿了。她实在受不了这么粗暴的玩弄,一边娇声淫叫,一边哀哀的低求,“不要…啊啊啊…太重了…别拉了!会把小豆子玩坏的…小鱼…求求你…”
见她骚穴一阵抽搐,顾思渝将人放到床上,他按着姜姒的膝盖,不让她合拢,女人只能大敞着双腿,任由他观赏。
因为深处那如蚂蚁啃食的痒意,姜姒不自觉的扭着小屁股,让她腿间的美景更好的显露眼前。
淫穴里蜜液还在不停的往外淌,透明的骚水糊在粉色的穴口,就像涂了一层糖霜,整个屋子里都是她淫水骚甜的气息。
胖嘟嘟的两片阴唇间还含着一串珍珠,穴里的蜜液早已将珍珠浸润的湿亮,她就像刚打开的河蚌。
雌性发情的气息会让雄性发疯。
顾思渝准确的含住女人那小小的屄口,舌头还舔舐着饱受摧残的小屄豆子,轻轻的吸嘬,勾缠与抚慰,底下的穴肉还在不停蠕动,渴望吃进点什么。
“啊…别吸啊…唔啊…太爽了…小鱼好棒…好会玩…还没插进去就要被舌头舔到高潮了…啊啊啊…”男人粗糙的舌面不停的摩擦阴蒂,他还像吹哨子一样往里吹气。
淫水在男人的吹拂下流的到处都是,连他嘴上都沾上了湿亮的液体,进了空气的小屄发出噗噗的声响。
顾思渝立马轻笑出声,“滚滚不愧是音乐系的学生,不仅上面的小嘴会唱歌,下面的小嘴也会唱。”
女人的脸霎时如四月飞花,全身都泛着粉,姜姒实在没想到他的性格,会说出这种骚话。
男人火热的鼻息还在往小穴里喷,她再也受不了,骚媚入骨的邀请道,“嗯啊…肏进来呀…哦…肏小屄啊…”
见姜姒就在高潮边缘,顾思渝也没急,掏出自己粗长的肉棍,明明那根粗硕的巨物也胀成了粉紫色,却还是悬在两瓣阴唇中间,不上不下的勾着她。
马眼里还激动的流着白色的前精,显然是憋了许久,他却只是捏着龟头在穴口厮磨,将精水涂满骚逼,让她身上都是自己的味道。
鸡巴就在穴口,姜姒渴望到了极点,却在男人的控制下,不能动分毫,小腹里阵阵空虚,却无法将肉棒吃进解痒,她都要急哭了,“别玩了…插进来啊…拿大鸡巴干我啊…小屄要痒死了…顾思渝…”
话音到最后,也不知道说什么,只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
其实顾思渝也不好受,屄口的那团媚肉不停的贴着龟头嘬,明明没操进去,就把龟头上冒出的前精都吃了个干净。
此时姜姒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连眼角都流出了渴望的泪水,他将硬的和烧火棍一样的鸡巴捅了进去,确信这一刻他们是彼此需要的。
硬邦邦的大棒子一下顶到深处,长久的空虚得到满足,姜姒表情变得迷离而幸福,小腹一阵抽搐,鸡巴刚进来就到了高潮。
顾思渝憋了许久,进入后一刻不停的插了起来,粗硕的棒身撑满甬道,龟头将花心撞得酥软,得天独厚的名器,在高潮后又尽职尽责的自动收缩,一嘬一嘬的咬着肉头,用最销魂的方式吸食男人的精魂。
结实的双臂撑在她两侧,顾思渝健壮的腰身挺得飞快,男人带着欲色的脸也是格外性感,他的喘息声也好听,“爽吗?宝宝…我操的你爽吗?告诉我!说清楚我是怎么操你的。”
刚喷出的大股阴精让他畅通无阻,肉棒狠狠的捣弄女人水润的娇穴,一下接着一下撞击她柔嫩的蕊芯,短短的十分钟内要被操到两次高潮,姜姒没法想象。
他在性事上甚是专制,对于这样的要求,姜姒不敢反抗。瞄了一眼身下的画面,男人粉紫色的硕大阳具在自己身体里不停进出。
她开始老实的描述起二人交合处的淫状。

(二十七)极致宫交,被肏到尿

“大鸡巴在插小屄…哈…太重了…别那么用力…”姜姒仰着头胡乱的往他脸上,脖颈处乱亲,好似能分担些极致的快感。
顾思渝被她猫儿似的舔吻弄得要发疯,喉结动了动,湿软的屄肉绞的鸡巴发疼,旁边的媚肉还在饥渴的往上凑,他被箍的额头青筋直跳,“放松点…别夹那么紧…大鸡巴要被你夹断了…以后还怎么操你…”
他跪坐在女孩双腿之间,更用力的拉开姜姒的双腿,强制她穴口张开,笔直的双腿被拉长一字,顾思渝艰难的往里钻,连半个龟头都要塞到子宫口。越往里小穴越是吸的紧,他脖子上的青筋绷起,只想连小子宫一块操烂。
刚高潮过的骚穴里积攒着大量淫水,肉棒一捅就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就像灌满了水的暖水袋,顾思渝的鸡巴被紧紧的夹着,似乎又跳着胀大了些,将她小屄口塞得满满当当的。
“啊…不行了…太满了…小鱼插快点…快点射给我啊…”姜姒只感觉甬道里被涨满,她已经高潮过两次了,顾思渝却还一次没射,忍不住开口催促。身下还故意收紧屄口,试图让他快点缴械投降。
顾思渝咬紧牙关,忍着腰间的酥麻痒意,觉得姜姒简直是不知死活。
没有一个男人希望自己快点,他深呼吸两下,按着她乱扭的腰肢,粗大的肉棍狠狠的碾过穴内每一寸软肉。
姜姒被他凶狠的动作干得泪水涟涟,阴道里每一处曲折都要被那粗硬的肉棍撑开,那异于常人的大小似乎下一秒就会将她干穿。
“哈啊…怎么又快了…小屄好爽…大鸡巴太厉害了…好粗…啊啊啊…整个都被填满了…要被干死了…你怎么还不射…宝贝…老公…啊嗯…顾思渝…大鸡巴老公…快点射给我啊…用精液射满我的骚穴…”姜姒指甲划过男人宽阔的脊背,纤细的颈子绷紧如同濒死的天鹅。
顾思渝听到她最后已混乱不清,连老公都叫了出来,只恨不得鸡巴和她的小逼日日夜夜连在一处。
他干穴的动作不停,耻骨相抵,肉体撞击啪啪直响,声音低哑,诱哄着开口,“再叫一遍!再叫一遍我就用精液射满你的骚子宫…”
“嗯啊…老公…好老公…饶了我吧…骚穴要被干烂了…”姜姒声音颤抖,身下的快感再次袭来,潋滟的双眸直视男人的眼睛,他眼里的情愫是她看不明白的,情欲烧得大脑混沌,穴口一吸一咬着硕大的龟头,又要迎来第三次高潮。
顾思渝死死的盯着眼前发浪的少女,双手捧着她高潮发红的小脸,控制不住的深吻上去。
这个吻几乎夺走了她所有呼吸,性爱中的男人呼吸如野兽,进攻的阵仗让她招架不住,最终被他含的舌根都发麻,控制不住的涎水流到下颌角。
姜姒再说不出一句骚话,只剩破碎的呻吟,柔软的腰肢随着他的操干上下起伏,在那根粗屌戳到宫口还要继续深入时,她疯狂挣扎起来,“不行了…不要操进子宫…啊啊啊…会坏掉的…会怀孕的…不要…太过了…要尿出来了…”
“全给我吃进去…子宫也是我的…哼…怀孕就生下来…几个月后还能操大肚婆…想尿就尿给我看…”顾思渝死死的将人压在身下,那根粗硕的阴茎简直要将她钉死在床上。
姜姒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穴口被干的发麻,身下控制不住的汹涌尿意,她眼角发红,眼泪似珍珠般滚落,打湿鬓发,又洇湿柔软的枕头。
顾思渝见她这么不禁操,他还没射,就连着高潮三次,眼下更是要被操尿。
他满意自己的杰作,大手伸到两人交合处,手指掰开含着鸡巴的两瓣大阴唇,露出上面排尿的那个小孔,拇指在上面快速的轻磨抖动。
“啊啊啊…混蛋…怎么可以这样…要尿了…呜呜呜…小屄要被玩尿了…啊哈…要死了…”处于高潮边缘的穴口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玩弄,崩溃的尿意最终还是顶不住,喷薄而出。
温热的液体喷射到男人紧实的小腹上,被子上,有些又顺着流回两人性器交合处,最后消失在男人稀疏的阴毛中。
空气中都是爱液混合着尿液的腥骚气息,她听着穴口依旧传来的咕啾咕啾水声,忍不住崩溃的大哭起来,“顾思渝…你混蛋…你还插…啊…”那挥之不去的味道,不停的提醒着她刚刚被干尿了的事实,姜姒一口咬在他的肩膀。
她的泪珠落在肩上,似乎带着灼烫的热意,可那越吸越紧的屄肉让他根本停不下来,只恨不得将两颗晃荡的阴囊也塞进去。
被褥都是湿的,他双手交叉到她腰下,抱小孩子一样将人抱起。
一边带着人往浴室走,一边拍着她光裸的脊背,性感好听的声音刻意放软哄她,“别哭了,乖宝宝,现在就带你去洗干净…”
姜姒趴在他肩头哭的抽抽搭搭的,她发誓,这是她活了这么多年最丢人的一天,明明大家都是刚破处不久,他就已经技巧如此娴熟,还直接将自己操尿了,看来做爱这件事也不全看经验,还看天赋。
顾思渝抱着她一边干穴一边放水,等试着温度合适,才搂着她坐进了浴缸里,她坐在顾思渝身上,没有赘肉的小腹上被撑的微微隆起,依稀能看出男人性器的形状,粗长的一条。
他挺腰摆动,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手指摸到她小腹上属于自己的东西,指尖下一阵颤抖,耳边是她的哀求,“别弄了…真不行了…你怎么还不射啊…太久了…小屄都被干肿了…哈啊…”
顾思渝拨开花唇,认认真真的将小屄打量了个遍,穴肉已经被干的外翻,艳红的媚肉羞答答的含着自己粗硕的阳物,时不时的还颤巍巍的抖动两下。
他将热水浇到姜姒小腹上,性器交合处,温热的液体顺着穴口被肉棒堵在里面,晃晃荡荡的水装了一肚子。
“再忍忍…马上就好了…”顾思渝也知道今天做的太过,还是循序渐进的好,后面也没再忍,大股的浓液都堵在她肚子里。
等他将人洗干净,姜姒早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和连体婴一样,他抱着人去了客房,随后拥着少女香软的娇躯沉沉睡去。

(二十八)他喜欢你

所谓饱暖思淫欲,姜姒这些天可谓过得乐不思蜀,醒来有人做饭,偶尔逗逗猫,晚上有人暖床,除了腰累点,倒也没什么烦恼。
潘爽考完试那天喊她出去吃饭,许悠也过去了。那天和季槐的事暴露在众人眼前后,她像是年轻了好几岁,总是和一帮小年轻混在一起,其中还是和二人关系最好,所以平常姜姒和潘爽的聚会就多了一个人。
等到了商场,姜姒和许悠同时沉默了,看见对面和潘爽坐在一起的年轻男人,对视一眼,姜姒礼貌的和对方打了招呼,表情僵硬,桌下按手机键盘动作飞快,眼珠滴溜溜的转着,遮住一侧脸,给她打了个看手机的暗号。
【你什么情况?!】
许悠还在和男人对话,职业病使然,多问了两句。年轻的男人也自然的和她多说了几句。
刚好前台叫到她们的号,趁着这功夫,姜姒拉着潘爽去前台拿点好的咖啡,一如往常的挽着她的手臂,小声的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潘爽这才无奈的和她解释,本来她提前到店等人,说到这脸上又奇异的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前几天搞了个网恋,没想到他今天正好也在这,本来打算说几句把他打发走的,没想到你们提前过来了。”
姜姒眼睛微眯,“考研还顺便谈了段网恋,时间管理大师啊,潘女士。打发走干嘛?正巧许老师也在,还能给你把把关。”
短短的时间里,姜姒了解到男人的大概信息,沉昭,本校生物学的研一学长,二人是在学校表白墙认识的。学长出售考研课程的一些资料,刚好有些公共科目是她需要的,后续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潘爽情绪不对那阵,还是他帮忙调整的,关系也就这么水到渠成的定了下来。
考试结束后俩人才正式确定了关系,本打算过后和姜姒她们知会一声,没想到今天赶巧撞到一起了。
知道了情况,姜姒表情正常多了,看沉昭的眼神就像丈母娘看女婿。
学长人靠谱,姜姒和许悠连翻轰炸,也没问出什么不妥之处,也都放心下来,眼看着要到午饭时间,她和许悠一合计,都不想当电灯泡,于是喝完咖啡就一起走了。
刚出门,许悠就笑着和她说,“陪我喝一杯吧。”姜姒见她满脸疲惫,不好拒绝,就带着人去了云顶。
大中午的,酒吧里没有人,姜姒亲自给她调了两杯酒,又从库房拎了一箱啤酒,两人就坐在之前一起玩的卡座,又是一阵相顾无言。
许悠端着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她重重的将杯底磕在桌子上,又是连饮两杯,酒意立马浮上脸颊,许悠这才开口,“我最近在相亲。”
她话一开口,姜姒就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对于事业上来说许老师年轻有为,但今年已经28岁了,在婚姻上,世俗就已经为这个年纪的女性套上了枷锁,家里催婚也正常。
再一想季槐今年才20,连领证的年纪都不到。何况一个吃青春饭的酒吧dj和大学教师怎么听起来都没有好结果。
姜姒没开口,陪着她喝了一杯。她看出许悠也许并不需要两句敷衍的安慰,只能沉默的充当许悠的情绪垃圾桶。
许悠又开始碎碎的念叨起昨晚的相亲对象,“你不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人,昨晚那一个快二百斤的大胖子就往那儿一坐,我怀疑地都跟着打颤。”
平时温婉知性的美女老师,苦着小脸和她讲故事,倒是更生动了几分,许悠还在绘声绘色的模仿相亲的奇葩男,“我家里有一套房,一套车,今年想再买一套做我们的婚房,你不介意和我一起打拼吧?到时候你出个装修费就可以了。”
姜姒听到这还是没忍住跟着一起吐槽了起来,“这算盘响亮的我从远古时代都能听到。”
听到她的话,许悠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支着下巴笑意吟吟的看着她,“相处越久我好像越明白他为什么喜欢你了。”
“谁?”姜姒听到她这话,一时没太明白其中的意思,有些疑惑的看了眼她。
“没什么?这是个秘密。”许悠醉意朦胧,手指抵到唇间,头摇摇晃晃的,表情变得神神秘秘的。
看她没喝两杯就醉的不成样子,姜姒有些无奈,那一箱酒真是白拎过来了。她就枕在桌子上沉沉睡去,连喝醉时都很安静。
*
海城第七人民医院。
季槐打好了午饭,将病床上的人小心扶起,又在老人身后垫了个枕头,这才支起小桌板,打开饭盒,把里面的菜一一摆好。
医院食堂的菜色一般,况且奶奶刚做完手术,吃不了过分油腻的东西,上面只有两道青菜和一份鱼汤。
“小槐啊,今天不上班吗?”老人半躺着,笑容和蔼,话里是浓浓的关心。
季槐从来不和奶奶提起自己的工作,因为对老一辈人来说,酒吧dj不是什么正经的工作。
“我们老板人很好,你刚做完手术,我实在不放心,调休了一天。”季槐耐心的先喂她喝了两口鱼汤,一边轻快的回答她的问题。
“那你可要好好给人家干,我这边没什么事,你不用老来看我噻,我这边有小陈呢。”老人喝了口汤,认认真真的叮嘱道。
小陈是季槐为奶奶请的护工,他毕竟还有工作,不可能每天守在病床前,况且护工比他更专业,也能更好的照顾奶奶的生活起居。
“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一定不会耽误工作的。”喂完最后两口,季槐才草率的扒了两口饭。又坐在旁边陪她说了会儿话,他尽量挑着好的地方讲,说最近项目拿了笔奖金。
“那你有没有遇到喜欢的女孩儿啊?”奶奶话一起,季槐就想起那张温婉清丽的脸,拍了拍她的手背,有些别扭的说,“有空的时候,我带她来见你。”
“她是做什么工作的?”老太太听到孙子真有了心上人,顿时精神起来,连忙追问道。
“等她同意了,您就知道了。”他想起自己和许悠还不是很明朗的关系,笑了笑把话题带了过去。
老人觉多,饭后没多久,老太太就打发他走,说自己要睡午觉。
季槐刚出门,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二十九)我有老公

顾思渝电话打来时,姜姒还在发呆,铃声响起,吓得她一激灵。刺啦啦的炒菜声和嗡嗡的抽油烟机声混杂在一起,从听筒中传来,格外让她心安。
电话被接起时脚步声响起,他走到了厨房外,姜姒那边似乎格外安静,他有些疑惑的开口,“还没吃饭吗?”
姜姒看了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许悠,笑了笑,和他重复起刚刚发生的一系列抓马事情,“不过我刚刚已经叫季槐来接许老师了。”话说到这里顿了顿,似是为接下来的话感到有些难为情,声音也越来越轻,“那你呢?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说完这话,姜姒的指甲掐紧了尖端的软肉,半晌那头才传来一阵轻笑声,男人的声音如大提琴般低沉动听,“现在,你数十五分钟就能看到我了。”她眉眼弯弯,嘴角带着不自觉的笑意。
他为自己设置了倒计时,于是在等待的十五分钟内,每一秒,姜姒都在盼望着顾思渝的到来,有什么东西正悄然增长着。
最后还是季槐先到,奔跑的少年额头沁出大颗汗珠,双手杵在膝头,呼吸有些交替不过来,缓了好一阵才开口,“麻烦你了,老板娘。”他先是和姜姒打过招呼,熟门熟路的将许悠打横抱在怀中。
“你先带回你那儿住吧,许老师好像有点害怕家长。”想起自己刚刚要将人送回家,许悠抗拒着说会被骂,姜姒还是叮嘱了两句。
她一个人没等多久,顾思渝就过来了,还特意给她带了条围巾,等妥帖的给她围了好几圈,才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到门外姜姒没看见他的车,扯了扯顾思渝的手,明亮的双眸与他相对,“我们走回去吧。”
顾思渝与她十指紧扣,拢着姜姒的手直接放到了自己大衣的口袋里。11月底的海城温度早便降了下来,满地枯黄的落叶,寒风掀过落在脚下,从上面碾过时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
姜姒认真的踩着每一片落叶,装作不经意间提起,“你生过病吗?”
她不是傻子,许悠之前明明只是在大课上见过自己几次,却对她分外熟稔,不,准确的来说,是对这个名字。
第一次上课,自己和潘爽闹出动静,许悠分明是不认识自己的脸,再后来逃课被抓,她才像是将名字和人脸对上了号。当时姜姒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今天许悠喝醉说的那话,倒让她摸到了些边。
谁会认识一个医生,最直接的,当然是病人。
如果顾思渝出过心理问题,显然与她有关。想到这,姜姒脚步停了下来,她最知道心理问题出现有多难受,若是因为自己,顾思渝曾经患过心理疾病,她一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受。
“可能吧,不过说不定已经治愈了呢?”手指被男人炙热的大手轻捏了一下,姜姒感觉到若有似无的痒意。
顾思渝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眉眼舒展,一瞬似春花绽放,晃的人眼晕。
姜姒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可能是意外吧,不然一个有心理疾病的人怎么会好的这么快呢?
*
日子就这样平淡如水,姜姒看过几次房,最后计划都被顾思渝打乱了,后面更是连怕黑,不敢一个人睡这种借口都说了出来,她便再也没提要搬出去。
圣诞节那天,海城下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姜姒早将节庆活动的事交给了方黎,自己就窝在家里。她喜欢在阳台上晒日光,顾思渝索性给她装了个吊床。
姜姒怕冷,冬天没事不爱出门,有了这么个福地更是恨不得焊在吊床上。
雪是午后飘起的,姜姒刚午睡完,就见窗外飘起鹅毛般的雪花,她兴奋的拉着顾思渝要出去打雪仗。
高中一直是自己一个人,回国后忙着创业,她还从没有体会过和人热闹过节的感觉。
顾思渝硬是拽着她穿好羽绒服和围巾帽子,姜姒见自己臃肿的和企鹅一样,有些不太高兴,外国人抗冻,她自己也爱美,大冬天也总是穿大衣短裙,如今裹得别说光腿,连腰线都看不见了。
“你是我爹吗?”姜姒撅起红唇,不满的小声嘟囔,却还是老实的跟在顾思渝身后。
他却是听到她的话,一手捏住她的嘴,危险的眯了眯眼,“你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今晚就叫爸爸?”
姜姒嘴和鸭子一样,闻言,有些恶寒的抖了抖,推开顾思渝钳制自己的双手,电梯门正好打开,她推着男人往外走,一下跳上他的后背。“白天你就是我的大马,驾!”
她的双腿缠在顾思渝腰间,手一下拍在他臀上,姜姒脸上都是畅快的笑,平日上挑的狐狸眼此时只有纯真,冻红的鼻尖埋进围巾,此刻就像一个小孩子。
“姐姐羞羞脸,我5岁就不玩骑大马了!”旁边响起稚嫩清亮的童声,姜姒低头看去,只见一个7.8岁的男孩正鄙夷的看着她。
今天天气太冷,除了她和顾思渝在,就只有几个贪玩的孩子。
男孩这话说完,几个孩子就像传染一样,都比着手势笑她,“羞羞脸!”
姜姒只觉好笑,窝在顾思渝肩头,俯视一帮小萝卜头,眉眼间都是得意,“我有老公,20岁也骑大马!你们管我?!”话毕还冲着一帮小萝卜头做了个鬼脸。
她把自己冰凉的手指插进顾思渝颈间,刚得了会儿暖,那帮小孩却是不服,冲着她就扔雪球。
小腿上砸了一个雪球,姜姒立马不高兴了,“你放我下来!我要和他们决战到底!”她恨恨的咬牙,脸气的和河豚似的。
顾思渝也不嫌丢人,真和她打起了配合,和一帮小萝卜头玩打雪仗,最后两个人身上都浇了不少雪,上楼干脆一块泡了澡。
姜姒懒洋洋的趴在浴缸里,下午和那帮小崽子玩,实在耗费了大量精力,她可怜巴巴的看着身后的顾思渝,“小鱼~今天过节哎,我们吃饺子吧?”
听她叫自己扯出了波浪号,顾思渝就有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不过听她这么说,还是抽搐的扯了扯嘴角,“今天圣诞节,吃什么饺子?”
不过,最终姜姒还是心满意足的在圣诞节吃上了饺子。

(三十)家属专线,私人特供

做饭这事可能真的靠天赋,在又一次炒鸡蛋做出外焦里生的效果后,当年留学她全靠一身正气活着,难吃倒也饿不死。
这次尝试后,姜姒彻底放弃了自己下厨的想法,之后每天安安分分的等待投喂,于是在半个月后,她看着自己腰间的软肉陷入了沉思。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幸福肥吗?
毕业季马上就要到来,顾思渝这些天正为他的开题报告忙的焦头烂额,姜姒幽怨的盯了他许久,他才察觉到,单手环过她的腰将人抱到膝头,自然的把电脑放在她腿上,手指仍不停的在键盘上翻飞。
姜姒眉毛一挑,咬在了他的脖子上,控诉道,“都怪你,把我养胖了,我腰上都有肥肉了!”
顾思渝的目光这才从屏幕上挪到了她身上,明明自己搂过她的腰肢还能轻松打字,他皱了皱眉,对于她的指控不置可否。
大手从衣服外摸索进去,缓慢的揉捏姜姒腰间的软肉,没一会儿就变了味道。她察觉到不对劲,立马制住男人不老实的手,美目圆瞪,“说话就说话,你怎么动手动脚的?”
顾思渝的眸色漆黑如水,闻言挑眉,手指就在她内衣边缘反复摩挲,“你昨晚也没少对我动手动脚。”
姜姒一噎,呲着牙用力地叼住他的唇瓣,迟疑了会儿,到底没狠下嘴用力去咬。
就趁着这功夫,男人顺着她的唇缝就溜了进去,大舌勾着她的香舌反复含吮,电脑早被扔到了沙发另一头,姜姒环住他的颈项,也不甘示弱的舔舐他的下唇,欢爱一触即发。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难分难舍的二人,情到浓时,谁都不想理会,恼人的音乐却一遍一遍的重复。
姜姒没法,只得抽空接起了电话,还没开口,那边程吉已经大吼大叫了起来,“姜滚滚!这么久不接电话,你丫不会白日宣淫吧?!”
她将手机拿远了些,还能听到程吉的声音,姜姒尴尬的看了眼顾思渝,不自在的转过头去,清了清嗓子,“你少胡说!有屁就放,啊…”
话末,姜姒的尾音打了几个转,是个人都知道对方在做什么,事实上也正如程吉所想,顾思渝已经曲着指节,寻觅探幽,勾着穴壁往外抠挖淫水,她看过去时,男人扬着眉眼,露出一口白牙,笑的格外灿烂。
“你!”程吉哪能不明白顾思渝的心思,搁这报那晚的仇呢,他被气得冒烟,毕竟煮熟的鸭子就在他眼前飞的,如今顾思渝还这么向自己隔空示威,他只觉是可忍孰不可忍,转了转眼珠,打开了手机的功放,装腔作势的说道,“十分钟过来是吧?尽快哦,大家都在等着你们呢。”
一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程吉将手机放到桌面上,就起哄让二人赶紧过来,姜姒听到众人的声音,慌忙推开了顾思渝,总不能在一堆好友听着的情况下做爱吧,她只得应声说自己马上到。
顾思渝听到一半就觉得事情不好,脸色也越来越黑,到姜姒推开自己时,彻底黑成锅底,心里早将程吉翻来覆去问候了几百遍。
姜姒知他心情不好,但眼下这种情况,总不能做完再过去,抱着顾思渝的腰,垫脚亲了亲他的脸颊,哄道,“好啦,晚上回来再做。”
顾思渝面色这才缓和了些,二人收拾完就往火锅店赶。马上就要放寒假,下半年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商量着就决定今晚一起吃顿饭,群里聊的热火朝天,姜姒和顾思渝当时也是打的火热,自然没有看到信息。
程吉见二人进来时,顾思渝还摆着一副臭脸,就知道成功破坏了他的好事,瞬间通体舒畅,笑意盈盈的过来打招呼。
座位安排的巧妙,程吉就坐在顾思渝身边,感受着他全程低气压,就有些幸灾乐祸,借着酒杯小声和他说话,“礼尚往来,你我各一次,打平了。”
顾思渝轻慢的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目光里带了些怜悯的意味,“谁和你礼尚往来,没有今天,我还有往后的无数次呢。”
他的话轻如羽毛,却如同淬毒的刀子捅满程吉全身,顾思渝眼里写满不屑,分明是不把他当作放在眼里,程吉咬牙,果然是臭味相投吗?和姜姒在一起久了,嘴也变毒了。
饭局结束,几人显然没打算一场收尾,于是又去了云顶。
此时酒吧内气氛正到了沸点,潘爽和猴子立马挤进了舞池中央,剩下几人选了个离吧台不远的桌子,姜姒本打算浑水摸鱼到散场,谁知程吉整场盯她,还非要喝她调的酒。
顾思渝面色不变,端的一副四平八稳的样子,只平静的暼了他一眼,就让程吉僵住了身子。
姜姒手指勾了勾他的掌心,想着也确实很久没活动了,便答应了下来。
她脱掉外套,露出里面修身的针织上衣,黑色愈发显得她腰肢纤细,挺拔的双峰更是突出,胸口处刻意的镂空设计露出女人丰满的事业线。
顾思渝只看一眼,望向程吉的目光更是阴沉。
姜姒站在吧台前,身手灵活,发丝在空中飘飞,一举一动都夺人眼球,很快就吸引了很多人围观。
大多数人早听说云顶老板娘是个漂亮的女人,不过只闻其人不见其声,除了早期的熟客,没有人会想到会是年轻又漂亮的小姑娘。
几杯酒调完,姜姒分别推给几人,只没有顾思渝的份,她在吧台底下翻找好半天,才掏出一瓶营养快线递给他。
顾思渝还没接,程吉立即不满的叫道,“不行!都是同学,你怎么偏心?我也要营养快线”
有几个熟客也跟着开玩笑,打趣道,“姜老板,您这酒吧什么时候卖奶了,我们也要!”
姜姒看都不看他们,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顾思渝,等他接过才笑吟吟的冲着众人摆了摆手,“家属专线,私人特供。”
姜姒这话一出,人群里就传来唏嘘的声音,似是受不了她这么正大光明的撒狗粮,有人还愤恨的喊着,“我今晚就不该出来,我一碗踢翻这碗狗粮。”
只有顾思渝努力维持自己高岭之花的人设,嘴角却怎么都落不下去,犹如一只趾高气昂的孔雀,拿着那瓶营养快线,穿越人群进到吧台握住她的手。
众人散去时,连程吉等人都识趣的离开了,顾思渝拉着姜姒就往吧台的角落走,那里有个监控死角,他一早便瞄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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