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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的飞机杯】(6-9) 作者:zhjjj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2-01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六章 欢愉的极致是潮吹   第二天。  杨仪敏一早就去了公司上班,原因是连续请假三天,被公司领导打来电话教育了一顿。  在私企工作是这样的,员工请假明明扣的是自己的工资,却好像会让领导蒙受什么巨大损
第六章 欢愉的极致是潮吹

  第二天。
  杨仪敏一早就去了公司上班,原因是连续请假三天,被公司领导打来电话教
育了一顿。
  在私企工作是这样的,员工请假明明扣的是自己的工资,却好像会让领导蒙
受什么巨大损失似的,不仅批假不情不愿,时间还不能太长。
  也就是昨晚睡得香甜,身体没有出现状况,杨仪敏才敢放心出门,不然以她
的脾气,在电话里吵一架也是有可能的。
  家里的母狮子一走,被连着欺压了几天的小伟终于能缓口气。虽然老妈还在
微信里给他布置了任务,要求他好好写作业,但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老妈一
走,他就撺掇着老爸带他出去转悠。
  王荃彬也是个耳根子软的,五十多岁的人了,硬是陪着好大儿玩了一天。上
午在电玩城打电动,下午到体育馆打篮球。虽说累的不行,他倒也乐在其中,颇
为享受这种亲子时光。
  归途中,小伟正在思考怎么把没写作业的锅推到老爸身上,就听见老爸咳嗽
了一声,向他问道:「儿子,你昨天说…你妈生病了?」
  「啊?」
  小伟愣了一下,才想起他昨晚是这么说过,顿时被死去的记忆又攻击了一遍,
开始跟老爸大倒苦水:「没错!我妈她有病,有大病啊!她得了一种不欺负儿子
就浑身难受的病!爸,你是不知道…」
  王荃彬嘴角微微翘起,打断了儿子后面的话,继续问道:「那…你妈最近有
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反常…」小伟想了一阵,慎重答道:「…倒是没有,一如既往的懒,而且
暴躁,而且懒。」
  说完,他奇怪的看向老爸:「你问这个干嘛?」
  这下把王荃彬问住了,他假装咳嗽,端起保温杯开始喝水,父子二人陷入尴
尬的沉默。
  隔了好一阵,王荃彬才又跟儿子嘱咐道:「以后如果发现你妈有什么反常,
记得跟老爸说。」
  他倒不是怀疑妻子做了什么出轨的事情,只是心里有些不安。毕竟他的身体
不像以前了,又常年出差,留下一个如花似玉,又正值虎狼之年的妻子在家,有
这种疑虑也是人之常情。
  而他作为一个丈夫,不能也不该让妻子知道自己有这种想法,所以通过儿子
迂回一下,是最好的选择。
  说完这句话,王荃彬又开始战术喝水,掩饰自己的情绪。
  小伟脑子转了一圈,已是明白了老爸的心思,感觉有些好笑,又不愿他难堪,
索性没有回答。
  这时,他看到了保温杯里漂浮着的红色小颗粒:「爸,这是什么?」
  「唔…枸杞。」
  「给我也喝一口吧。」
  ……
  回到家中,老妈杨仪敏已经下了班,一天的工作似乎没让她感到疲惫,看着
反倒比玩了一天的父子俩都精神。
  这也符合小伟对老妈的一贯认知——永远元气满满,除非熬夜看剧。
  不过既然回了家,关于一个字没动的作业,母子俩一顿扯皮是免不了的,最
后以小伟被撵回卧室为结局。
  「既然白天没写,那就晚上补上。」——杨·钮祜禄·仪敏
  晚饭的氛围和昨天一样,依旧是夫妻恩爱,儿子例外的温馨场景,不过却被
老爸中途的一个电话打破了。
  「什么?明天又要走?」
  杨仪敏语气中明显透露着不满。
  「那边的经理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公司只能叫我过去救场…」
  王荃彬颇为无奈,脸上写满了歉意。
  杨仪敏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吃饭,一旁的父子俩更不敢吭声。
  良久,杨仪敏抬起脸,又问了一句:「几点的票?」
  「公司定了早上六点的飞机…」
  王荃彬这句话说完,整顿晚饭再没一个人出过声,小伟在低气压中用过晚饭,
跑回卧室才觉得能正常呼吸。
  对于老爸又要离开,他自然也有不舍,但他已经在多年的住校中习惯了远离
家人的生活,所以不会像老妈那样情绪明显。
  当然,还有一个因素——老爸归家的第一晚,父母会因为久别厮磨缠绵,那
老爸离家的最后一晚,两人会不会因为即将分别再来一次?
  不得不说,很有可能。
  小伟还对昨晚自己没有勃起的事情耿耿于怀,突然发现今夜又有了机会,也
说不清此刻对于老爸的临时出差,是不舍多些,还是惊喜多些。
  就这样在复杂的情绪中熬了许久,他看到了推门进来的老爸。
  王荃彬脸上还挂着歉意,似乎是刚刚哄完媳妇儿。他在儿子的卧室中像模像
样得打量了一圈,视线在粉色的床单上顿了顿,才看向小伟:「儿砸…」
  「停!」
  小伟竖起手掌:「爸,咱爷俩不搞煽情那套,有什么话您就直说。」
  「嗯…」王荃彬摸了摸鼻子,表情逐渐变得严肃:「小伟,你已经是个大人
了。」
  「老爸在家的时间少,工作又忙,很多时候看顾不上你妈。」
  「平日里,你多跟她联系联系,不要让她太寂寞。如果她遇到什么事情,你
一定要保护好她。」
  「还有,如果有什么你觉得不对劲的,记得告…」
  小伟听到老爸又要老调重弹,连忙打断:「爸,你放心,就我妈那么恶劣的
性格,除了你,没人降伏得了!」
  见自己的小心思被儿子看穿,王荃彬有些尴尬,又有些轻松。
  他吩咐儿子继续学习,自己则走出房间,来到餐桌边,端起保温杯,将里面
的枸杞一饮而尽,奔赴向今晚的另一处战场。
  这是涉及到中年男人的尊严之战,也是关乎他能否安心离家的重要战役。
  ……
  杨仪敏侧躺在床上,面朝床边,对进来躺到她身后的丈夫不理不睬,似乎还
在闹别扭。
  直到那双熟悉的大手抱上来,她才轻轻叹了口气,用柔硕的臀部使劲顶了一
下丈夫的小腹,当作最后的发泄。
  「老婆,我们来做吧!」
  王荃彬挺裆顶住身前的肉臀,厚着老脸凑到妻子白嫩的耳垂边说道。
  老夫老妻的性生活就是这样,简单粗暴,一句「做吧」,就是一场酣战的开
端。
  「才不要!」
  杨仪敏扭了扭身子,故意拒绝道。
  王荃彬当然听得出妻子的欲拒还迎,哈哈一笑,双手径直伸进睡衣,攀上了
两座乳峰。
  他打算直接进攻老婆的弱点,借此唤醒这具丰腴肉体的情欲。在过去的十几
年里,这一招屡试不爽,不管妻子处于什么状态,只要被他揉捏一下乳头,眼前
的可人儿就会娇喘着败下阵来。
  果然,指头刚夹住两颗娇嫩的蓓蕾,他就看见妻子整个身子都紧张到僵直,
呼吸也瞬间变得急促。
  杨仪敏忙不迭伸手,隔着睡衣按住那两只即将作怪的大手,又用屁股拱了一
下丈夫,娇斥道:「要死啊!才几点?被儿子听到怎么办?」
  王荃彬早有腹稿,不忙不慌答道:「家里的门隔音有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当初可是我亲自去家装市场挑的。」
  「你个老不修,装个隔音好的门就为了做这种事…嗯!」
  王荃彬一边捻动手指,一边嘿嘿笑道:「还不是我的老婆太敏感,总是忍不
住叫出声?」
  说罢,他看着不断发出猫叫,眼神逐渐迷离的妻子,不禁一口吻了上去。
  这一吻,仿佛就是一个世纪。
  等到两张亲吻到拉丝的嘴唇分开时,杨仪敏的脸上已经布满红晕,原本透亮
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里面情欲浓到快要滴出水来。
  王荃彬收回捻动乳头的双手,拨开妻子额前的短发,在露出的光洁额头上亲
了一口。
  他细细打量这张仿佛由技巧高超的工匠精心打磨出的脸,眉峰平缓而秀致,
杏眼滟滟而灵动,鼻尖精巧而妩媚,朱唇泽润且娇艳。这是一张他看过无数次的
脸,也是他每一次看到,都还是会忍不住心动的脸,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每当这张脸上挂满肉欲的晕红,王荃彬就会由衷的自豪,这是独属于他的脸,
独属于他的身体,独属于他的情欲。
  一簇比昨晚更加炽烈的火焰从小腹燃起,他用双手捧起妻子睡衣上的纽扣,
一粒一粒的解开,直到露出两堆晃眼的雪肉。
  两个铺满视野的硕乳上,各有一团鲜红色的的乳晕,看着比硬币稍大一圈,
已经被刺激到略微鼓胀,上面两颗小指指节大小的肉粒兀自挺立,像鱼饵般散发
出阵阵惑人心魄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去。
  可惜只出现短短几秒,便被一双柔荑捂住。
  「不要…先关灯。」
  杨仪敏用两只小手盖住乳晕,压出一圈愈发诱人的弧度,嘴里却发出拒绝的
声音。
  「今晚…我想开着灯。」
  王荃彬用近乎喘息的声音请求道。
  「别!」
  杨仪敏眉头轻轻翘起,一双晃动着水波的眸子挑了起来,小脸上露出我见犹
怜的恳求神色:「老公…关了灯吧。」
  王荃彬只能叹息着答应了一声「好」,他无法抗拒这副模样的妻子。
  灯光消失,房间变得影影绰绰,诱人的肉体藏进晦暗中无法看清,视线里只
剩两团丰润中央的深色乳晕,以及上面两颗还依稀透出一点嫣红的乳头。
  失去视觉刺激后,王荃彬感觉方才硬起的下身开始发软,急忙俯下身含住一
粒嫣红舔弄起来。
  没有视觉的刺激,就来点听觉上的撩拨吧!
  咿咿呀呀的动情吟叫,转眼便填满整个房间。
  而此时的房间之外,一只耳朵贴在王荃彬自诩厚实的门板上,正在仔细聆听
里面动人的低吟。
  老妈呻吟时的声音与平日里说话截然不同,不止音调高了几个度,音色也更
加细腻,婉转勾人。
  小伟昨晚已经听过一次,但心里依旧有个疑问:同样的一张小嘴,怎么阴阳
怪气时仿若唇枪舌剑,上了床笫就变得妩媚妖娆起来了?
  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床上床下反差竟是如此之大,让人摸不清哪一副
模样才是她们真正的面孔。
  老妈的真实面孔是哪一个?
  此刻这个正在发出羞耻音调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她吗?
  小伟猜不到,但他相信是。
  不知不觉间,老妈这个词已经成了他欲望的佐料,不再掺杂世俗的伦理,只
留下一点背德的刺激,为欲火添柴加薪。
  小伟松了松支起帐篷的内裤,给肉棒调整到一个舒服的角度,继续贴耳窃听
起房间里的动静。
  他还在等,等待老妈发出进攻的信号,等待那一声足以穿透门板的号角。
  卧室里,王荃彬在两颗乳头间轮换着舔弄了一阵,被荡漾不停的乳波堵得有
些呼吸困难,于是用两手鞠起一只乳房,将摊平的丘陵重新聚拢成山峰,让上面
的蓓蕾更加突出,固定到嘴边专心舔舐起来。
  这下可苦了杨仪敏,本就极其敏感的乳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成倍的电
流在身体中乱窜,口中的低吟骤然高昂。
  「呃…啊啊…」
  两只小手贴在丈夫的后脑,时不时使劲按压一下,或是用力抓扯丈夫的头发,
以此来对抗体内越来越强的颤栗。下巴高高仰起,半张的嘴巴无法合拢,看似十
分痛苦,双眼却紧闭着,眼角翘起的弧度又像是在诠释愉悦。
  仅仅过了十来秒,她就受不住开始求饶:
  「别舔了…别舔了。」
  王荃彬恍若未闻,依旧自顾自的用舌头在乳尖上打转。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喜欢妻子在身下婉转求饶,对于王荃彬来说尤其如此,
这样的呻吟是他宝刀未老的证明。
  直到妻子讨饶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明显的哭腔,他才收回舔到发麻的舌头,抬
起头看向那张媚眼如丝的俏脸:「老婆,舒服吗?」
  杨仪敏虚脱一般摊开双臂,无力得点点头,喘息着答了一声:「嗯。」
  这一声肯定比任何春药都来的管用,王荃彬瞬间觉得一股热血涌上面庞,下
身一阵发紧,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的状态。
  他三两下扯去剩余的衣物,又将妻子的下身剥净,用肉棒抵住已然湿泞的小
穴,高喊一声:「老婆,我来了!」
  十公分长的肉棒一寸一寸挤开紧闭的腔口,缓缓进入属于它的领地,熟悉的
媚肉一层层包裹上来,让王荃彬不禁感慨妻子的阴道总是这么紧凑。
  门外,小伟没想到今晚第一道清晰的声音会由老爸发出,不由得愣了愣神,
随即便被老妈隐隐约约的呻吟勾走了魂。
  吟叫的音量仿佛低了些许,但比先前多了一种节奏感,那是女性在遭受撞击
时忍不住发出的美妙韵动。
  小伟褪下内裤,握住自己早已硬到发痛的肉棒,用力套弄两下,让积攒的欲
火稍稍缓解,随后举起另一只手中的飞机杯,慢慢凑到嘴边。
  「嗯…啊…」
  杨仪敏搂住丈夫的背,感受着体内阴茎的抽动,力度不轻不重,速度不急不
缓,没有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的猛烈穿刺,也没有会令她感到花心钝痛的粗暴冲
撞。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让她安心。
  这一刻,她忽然很想哭,很想在这熟悉的温柔中大声宣泄一场,但她又不敢,
害怕被丈夫看出端倪。
  复杂情绪掺杂着快感涌上心头,她用力搂紧丈夫,让他的胸膛压住自己的胸
口,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老公,我爱你。」
  王荃彬没有回应,只是深情得看了眼妻子,又一次低下头吻住那张红唇,将
她口中的低吟变作闷哼。
  杨仪敏在丈夫无限的柔情里缓缓闭上双眼,唇与唇的交错,舌与舌的纠缠中,
不时冒出几声动听的低哼,代表着下体被顶到痒处时身体的颤栗。
  突然,闷沉的节奏里混进一个清浅的鼻音。
  「嗯!」
  她猛地睁开双眼,眸子里情欲褪去大半,染上几分疑惑,并在下一秒尽数化
作惊慌。
  毒蛇!不,是舌头!
  那条舌头!它又来了!它在舔舐自己的下身!
  前一刻有多安心,后一刻就有多惶恐,过渡激烈的情绪转换让杨仪敏大脑都
宕机了几秒,回过神来时,眼中已经蓄起泪水。
  她看着丈夫近在咫尺的脸,强忍住不让眼泪漫出眼眶,努力装作自然的继续
互吻,心里只求这一场噩梦快些结束,不要叫她暴露出什么异常。
  一下,两下…舌头熟练得刮过小穴周边每一处嫩肉,最后停在入口划起了圈,
阵阵难耐的酸痒蹿进下体,令杨仪敏控制不住得夹紧大腿,好在中间有丈夫的腰
腹阻挡,看起来倒像是在回应体内的抽插。
  舌头不再拘泥于划圈,时不时抵住小穴,挤进腔道,在那一截入口处欢快得
跳动,又使得嫩穴不停收紧,引来丈夫的一阵呻吟。
  「老婆,你又变紧了。」
  耳边传来丈夫的调笑,放在平常这会使她羞臊不已,现在却直令她害怕。
  穴口处的挑弄,腔道里的抽插,两种刺激同时在下身扩散,让她心神乱颤,
头皮发麻,没有大叫出声已经是极力忍耐的结果。但她忍得住呻吟,却无法阻隔
体内快感的汇集。
  她,好像要高潮了。
  杨仪敏从没有像此刻这般抗拒过高潮,她无法想象若是现在高潮,自己会做
出什么失态的反应。
  但身体好像不再听她使唤,肉壁在逐渐夹紧,爱液在加速分泌,屁股也渐渐
离开床面,往上微微拱起,随着撞击不断晃动。
  不行…不可以…
  舌头舔弄得越发用力,小穴在收缩中挤出一股粘滑的液体,在丈夫的抽动下
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声响。
  不能…不要…至少不能是现在!
  快感还在集聚,高潮的征兆越来越明显,她只能用双手攥住床单,咬紧牙关,
屏住呼吸,任由面庞憋得胀红也不松口,用近乎自残的方式与快感对抗,借窒息
的痛苦在体内划出一道防线,像在使用同归于尽的惨烈手段警告身体,不可逾越,
不要继续。
  但愈是忍耐,愈是渴求。
  快感汇聚成海,巨浪一般拍击在下体,瞬间便将防线冲得七零八落,不顾她
的哀嚎,将她淹没在内。
  就在她的臀部越抬越高,穴肉开始高频率颤动,即将剧烈收缩之际,忽然,
舌头消失了。
  和它出现时一样,毫无征兆的来,又猝不及防的走了,只留下淫液四淌的小
穴兀自颤动,像只意犹未尽的小嘴一般砸吧了两下。
  杨仪敏长长得呼出一口气,终于放松的同时,心底又不可避免得涌起一股淡
淡的失落。
  然而不等她消化掉这股情绪,下一秒,又一根坚硬的阴茎抵住了肉穴。
  她甚至来不及反应,刚刚瞪大双眼,便感觉到阴茎迫不及待地挤开腔口,猛
地捅了进来。
  龟头以一种堪称粗暴的姿态,蛮横得顶开一层层软肉,重重撞击在娇嫩的花
蕊中央。
  「不…啊!!」
  杨仪敏再也无法抑制,一声似叹似叫的呼喊脱口而出,声音饱含惊惶,又透
着几分认命般的松弛,仔细分辨的话,竟还能发现一丝丝好像得偿所愿的惊喜。
  门外,小伟喘了口气,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阵阵熟悉的舒爽,右手握紧飞机
杯,开始用力拔插。
  自他插入之始,老妈的呻吟便骤然高亢,已经到了不用将耳朵贴住门板也能
听见一些的程度,这就省了他很大力气,使他能够舒展姿势大幅度的挥动手臂,
不必担心无意中碰出声响。
  同时他也发现,那勾人的叫声竟与他拔插的频率惊人的一致。每当他插到底
部,龟头将飞机杯顶到变形,老妈就会跟着发出一声淫叫,而当他拔出一截肉棒,
带出一股淫水时,老妈又会偃旗息鼓,开始准备下一次的呼喊。
  这种两相呼应的一抽一送,让小伟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在操弄老妈,吞吐肉棒
的飞机杯也变成了老妈的肉穴,被他捣得汁水横流。于是他兴致愈发高涨,手臂
大开大合舞动起来,将飞机杯插得「叽叽」乱叫。
  卧室里,王荃彬也发现了妻子的不对劲。
  虽然她脑袋后仰,双手在床单上胡抓乱拽,屁股也跟着一拱一拱,一副被插
到不能自已的模样,但她的叫声跟自己的节奏完全不一致。
  她是在演戏吗?
  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所以才装出一副很爽很舒服的样子吗?
  尽管很感动,但王荃彬还是觉得自尊受到了伤害。他承认自己不再年轻,却
不能接受妻子在床上的刻意逢迎。
  做爱不该是一个人的享受,应该是两个人的欢愉。
  他要凭自己的真本事,将妻子送上高潮!
  王荃彬当下奋起余勇,扛起妻子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整个身子压了上去,不
再怜惜身下娇嫩的小穴,发狠似的撞了起来。
  肉棒拔至只剩一截龟头,再狠狠贯进小穴,两人下体互相碰撞,发出一连串
「啪啪」的肉响。
  「啊…啊呃!」
  杨仪敏小手猛地攥紧,将床单拽起一大截。她慢慢抬起脑袋,难以置信的看
向两人交合的位置,双眼瞪得溜圆,里面满是惊诧,仿佛也在讶异丈夫突然的爆
发。
  只她自己明白,此时小穴在承受怎样的折磨。两根肉棒同时大幅抽动,穴肉
无时无刻不被摩擦,强烈的酸爽令她无法自抑,叫声也变得凌乱。
  连绵的「啪啪」声中,王荃彬眼见妻子呻吟得越发欢畅,节奏也逐渐向他靠
拢,心中升起无限豪情,更加卖力操干起来。
  门外小伟只觉得老妈叫声越来越高,已经有穿透门板的趋势,节奏却与他不
再同频,顿时像失去了什么似的,也开始狠命的套弄。
  「啪!啪!啪!」
  「叽!叽!叽!」
  一门之隔的父子二人,竟是十分默契一同加强了抽插的力度,像是展开了某
种竞赛,争夺起床上那个女人的叫床权。
  「啊啊啊…啊啊…」
  杨仪敏的叫声已经彻底乱了,甚至因为持续不停的浪叫,顾不上吸气,开始
感到呼吸困难。
  她不知道应该响应哪一条肉棒,又该回应哪一次抽插,只觉得体内两根棒子
越来越狂暴。二者摩肩接踵,进退几无规律,却一个赛一个的势大力沉,彼此又
衔接得密不透风,狂风骤雨一般将体内搅得天翻地覆,直把她插得淫肉乱颤,浪
态尽显。
  暴烈高频的抽送让她顾此失彼,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她应接不暇,只能像海啸
中随波逐流的扁舟,顺着疾虐的风暴胡乱淫叫。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仿佛同时拥有了两条阴道,一条被丈夫压在身下鞭挞爆
汁,另一条好像变成了某种器具,被人握持手中,虐操到不断变形。
  两条阴道一齐被疯狂抽插,同时传出令肉壶狂颤的极致酸爽,产生一加一大
于二的强烈快感,并以远超曾经的速度飞快汇集。
  不过一分钟,快感便累积到极限,用一种更加狂猛的汹涌姿态将她裹挟着冲
上山巅,炸成一团炫目的烟花。
  杨仪敏口中呼喊蓦地停下,哽住了似的,喉咙一阵蠕动,有种呼之欲出的憋
胀感。
  卧室里不断回荡的浪叫倏然一清,便让人能将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到她后仰的
脑袋,僵直的身体,和想要挺起却被丈夫死死压住,只能弹了两下的腰臀上。
  「嘶!」
  王荃彬感觉身下的小穴骤然缩紧,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裹住阴茎,以一种奇
特的韵律向内蠕动起来,随之产生一股吸力,仿佛要将他的下体径直拽进深处。
  「老…老婆…别吸!」
  一股酸胀蹿上腰眼,险些让王荃彬就此缴械,但即使忍住这一波,妻子小穴
仍不停歇的蠕动也让他意识到,自己离射精已经不远。
  原始欲望的驱动下,他鼓起双眼,再次不管不顾抽送起来。阴茎艰难挣脱媚
肉的缠绕,顶着吸力拔出一截,再狠狠捅进去,来回几次,便依着惯性越插越快。
  小伟也感受到了飞机杯内壁的包裹,不同的是,他肉棒顶在最深处,多了一
张含住龟头用力吸吮的小嘴,好像要把他的魂儿都顺着马眼吸出来,差一点就要
精关大开。
  他强忍住喷薄的尿意,手臂筋肉鼓胀,鼓足力气将龟头拔离恋恋不舍的小嘴,
再猛地撞回去,如是几次,报复一般将其撞到再也无力吮吸,接着闷吼一声,开
始最后的冲刺。
  杨仪敏沉浸在爆炸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因此而停滞的呼吸都恍然未觉,直到
体内两根肉棒同时动起来,才将她惊醒。
  精神重新活跃,身体却远未回缓,肉穴每一次被插到深处,都会带来不逊先
前的炸裂快感。
  「咯…咯…」
  僵直的身子被插得愈发僵直,哽住的喉咙被顶开一条缝隙,却也只能出气,
随着撞击挤出一道道气泡破裂的声音。
  剧烈的快感无处发泄,窒息的痛苦席卷全身。她想叫两根肉棒停下来,让她
缓一口气,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想命穴肉别再紧绷,让身体不再僵硬,却无法控
制。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就这样难受到死去时,腔道里几乎板结的媚肉忽然变得
松软,仿佛被肉棒不懈的贯通所感动,不再对抗,任其进出的频率逐渐加快。
  一处活,处处活。
  身体恢复控制的瞬间,杨仪敏猛地长吸一口气,喉头发出一声低沉的啸音。
  窒息消褪,刚刚感觉自己活过来,一团被憋成圆滚形状的快感炸弹徒然爆发,
又炸得她浑身一抖。
  紧接着,仿佛触发连锁开关一般,越来越多的炸弹漂浮起来,连结成海,一
个接一个开始颤动。
  似乎意识到什么的杨仪敏两只眼睛瞪到极限,嘴巴将将张开,便被猝然爆裂
的快感海啸瞬间淹没。
  「啊啊!停!停啊!啊啊啊!」
  快感炸弹一团一团接连爆开,又在两条肉棒无情的抽插中不断形成,无休无
止的炸裂快感令她几乎全身痉挛,口中叫声尖锐至极,甚至透出一丝惨烈。
  她脑袋疯狂左右甩动,甩起的短发将脸蛋抽得劈啪作响,蓄满眼眶的泪珠四
处乱飞,有两道晶莹的水痕自嘴角两端蔓延出来。
  「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啊!」
  杨仪敏快要疯了,她感觉自己无时无刻不在高潮,好像陷入了没有边际的高
潮地狱,快感在此刻变成一种残酷的折磨,疯狂挑战她的感官极限,尖锐的叫声
中已是饱含哭求。
  可两根肉棒像是没有情感的机器,任凭她如何哀求,不仅抽插愈发酷烈,棒
身也变得愈加膨大,带来一波波密集到几乎叫她崩溃的极致酸爽。体内引而不爆
的快感越积越多,恍惚间,她觉察到一颗巨型炸弹正缓缓成型,里面似乎蕴含着
某种无法想象的惊人威力。
  妻子的哭叫钻进耳朵,令王荃彬心神颤动,但没有男人能在这个节骨眼停下
来,他只能让自己快一些,再快一些,以求尽早射出体内的精液,反映到现实,
便是拼了老命的挺动腰杆,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塞进去。
  小伟两眼泛红,手臂已经挥出残影,一道道痛苦又淫荡的叫喊穿透门板,他
脑中自然浮现一张愉悦到扭曲的俏脸,与日常所见的老妈形成巨大的反差,叫他
兴奋到极点,不需大脑下达命令,身体自发的越插越狠,追求着最终的释放。
  「老婆…我要射了!」
  丈夫几近呻吟的通告传到耳中,已经被刺激到神志不清的杨仪敏根本无暇分
析这句话的意思,只是下意识地抓紧丈夫的胳膊,一边尖叫,一边急促呼喊:
「抱紧我!抱紧我!」
  一双大手从肩膀下面绕出来,精致的锁骨被牢牢扣住,她快速伸起双臂紧搂
住丈夫的背,十指狠狠嵌进肉里,将丈夫抠出一声痛吼。
  抽插已近尾声却愈见暴烈,越发密集的快感轰炸中,杨仪敏感觉有什么要来
了,又不知道来的是什么,她感觉自己要变得奇怪了,又不清楚后果是什么。未
知的恐惧令她颤栗,但又忍不住对那颗已经成型的巨型炸弹产生好奇,想要一探
究竟。
  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发出警告,如果让它爆发,她就再也回不去了。
  但她早已对肉体失去控制,只能在尖叫中发泄快感,在哭喊中渴求怜悯,嵌
入丈夫背部的十指不知何时已经松开,撕扯起脑袋上凌乱的短发,直到她感觉到
有根肉棒作出最后一记戳刺后死死抵住花心,凶狠的力量将宫颈顶得变形,几乎
要贯穿到子宫。
  滚烫的精液贴着花心迸射出来,一股,两股,每一次喷吐都会让肉穴猛地缩
紧,一直缩到她再一次浑身僵直,喉口又被哽住,两颗眼球后翻,露出一大片眼
白——
  「呜啊啊啊啊啊!!!」
  一连串怪叫由低到高从杨仪敏大张的嘴巴发出,她脑袋一仰,头顶顶住床面,
随着最后一声尖叫,身体蓦然迸发出超乎想象的力量,腰胯骤然挺起,将压在身
上的丈夫直接掀得跪坐起来,收紧的肉穴「噗」一声吐出体内的肉棒,一簇清亮
的激流紧随其后,自小穴中喷射而出,随着反弓到极限的身子,水柱划出一道细
微的曲线,从丈夫的小腹一直滋到脸上。
  喷射的过程激烈却短促,很快,抬到丈夫脸上的肉穴便打空弹药,最后跟着
悬在半空的身子一起狠狠抖了两下,无力的摔回床面,又带起一阵汹涌的丰腴。
  王荃彬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抹了把满脸的液体,看
着软成一摊的妻子,没去可惜射在床单上的精液,反而心中无比激动。
  结婚十几年了,他可是头一次把妻子搞到喷水!
  依旧颤动的嫩穴张着小口,在昏暗中一闪一闪,似乎还有残存的淫液溢出,
整个阴部和大半边肉臀一片湿滑,可见先前的战斗有多激烈。王荃彬摸了摸妻子
还在抽搐的小肚子,俯身掀起她额头的乱发,露出一双因为脱力而显得空洞无神
的眼睛,嘴角擒起一丝坏笑:
  「老婆,你好骚啊!」
  杨仪敏感觉灵魂被空前未有的快感炸得粉碎,无数碎片绕着脑海盘旋几圈,
转得她目眩神迷,又被下身吸走,身体被蹿出一条条欢愉的路径,最后顺着腔道
一股脑挤出了小穴,带出一股胀麻又酸爽的绝伦美妙。
  这是真正的灵魂出窍。
  极致的炸裂强行拓宽了她承受能力的边界,从未有过的体验硬生生拔高了她
消受欢愉的阈值。
  这就是所谓的回不去了吗?
  她不想回去了。
  她甚至想再感受一次,不过现在不行。
  初次体验到极致的她大脑一片混沌,此刻困得只想睡觉,但远处又有个熟悉
的声音传过来,好像在向她提问。
  在问什么呢?
  她没有力气去分辨,更没心思去理解。
  不管那人说了什么,答应就好了…
  杨仪敏半张的小嘴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露出一抹呆滞的笑。
  ……
  小伟被飞机杯突然喷出的液体吓了一跳,好在大部分都滋在他身上,剩下的
被内裤兜住,地板上没流下太多。
  恢复理智的他听到室内重新安静下来,担心父母会出来洗澡,急忙收拾好痕
迹,一路溜回卧室,将沾满液体的飞机杯用旧衣服胡乱裹住,藏到了衣柜深处。
  又抽出几张纸巾擦干身上,这才躺到床上回味起先前的舒畅。
  老妈叫得可真带劲啊…
  真想看看当时的她是副什么模样…
  也许是晚上经历太刺激的缘故,没过多久,小伟就抱着这样的憧憬,迷迷糊
糊得睡了过去。
  卧室里逐渐变得寂静,只剩悠长的呼吸不时响起。
  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从衣柜中发出,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生长似的,
将衣服顶到一起互相摩擦。
  小伟嘴里咕哝几句,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第七章 母猫

  小伟是被老妈吵醒的。
  一大早,他还在睡梦中,就听见老妈在客厅打电话,声音径直穿透门板响在
耳边,语气激动,跟吵架似的。
  等他打着哈欠走出房间,电话也刚好打完,只看见老妈站在餐桌边,侧看成
峰的胸脯快速鼓动,眉头紧蹙着,娇艳的小嘴微微噘起,脸上犹自挂着怒意。
  看样子是真的跟人吵了一架。
  小伟有些疑惑,他肯定老妈不是在和老爸吵,先不说父母感情向来极好,从
不红脸,就光看这个时间,老爸多半已经上了飞机,想吵也不可能。
  可没等他发出疑问,老妈先将视线转了过来:「起来了?自己去厨房端饭。」
  餐桌上,母子俩一起吃着早餐。
  小伟偷偷看了眼对面的老妈,见她脸上怒意已消,才小心翼翼问道:「妈,
刚才怎么了?」
  「没事,跟公司请了个假。」
  杨仪敏喝了口牛奶,淡定回道。
  「请个假发这么大火啊?」
  「还不是那傻逼老板…」
  提起这个杨仪敏又有些来气,她忍不住骂了一句,倒也没有继续在儿子面前
爆粗,而是挥了挥小手:「…惹急了老娘,就炒了他鱿鱼!」
  说来也奇怪,丑人说脏话会被人骂素质低下,美人偶尔爆句粗口,却让人觉
得这是真性情,感觉到一种反差萌。
  小伟装作不经意的在老妈脸上扫了几眼,才反应过来:「怎么又请假啊?」
  「去一趟医院。」
  「你又生病了!?」
  小伟看了看面前的碗筷,感到有些不妙。
  不料下一秒就被老妈实锤:「对,一会儿你洗碗啊!」
  小伟无奈地应了声「好」,随即又觉得不对:「什么病啊?不用我陪你去?」
  都要去医院了,老妈这回的病大概率是真的,但搁在以前她一定会拉上自己
陪同,哪可能独自去看病?
  却见老妈脸上露出几分扭捏,不自然的回道:「就…女人的一些病。」
  「哦!」
  小伟恍然大悟:「妇科病!」
  怪不得老妈不要陪同,涉及到隐私部位,带个儿子确实怪怪的。
  不过一想到隐私,小伟就不禁回忆起昨晚那一声声饱含愉悦的呻吟,以及最
后几分钟求饶般的哭叫,心里一荡,眼神不自觉瞟向老妈的俏脸,又在逐渐眯起
的杏眼注视下悄悄挪开。
  杨仪敏用吃人般的目光盯了儿子半天,端起碗里的热牛奶一饮而尽,没好气
道:「洗了碗就去写作业!」
  「知——道——了!」
  小伟叹了口气,拉长嗓音答应道。
  又是被安排的一天啊!
  他有些郁闷的想道。眼角余光中老妈起身走向门口,他抬起头看着那个妇人
俯身换鞋时被牛仔裤箍成的一轮满月,突然嘴角一勾:「对了,妈。」
  等老妈转身朝他看过来,小伟接着道:「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
的声音?」
  这句话一问出来,杨仪敏脸上瞬间涌起一股肉眼可见的慌乱:「没…没有啊。」
  她眼神飘忽不定,不敢再跟儿子对视,做贼心虚似的低头拍起了裤腿,好像
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短发披散下来遮住俏脸,传出一道貌似平静的声音:
  「你听到什么了?」
  她对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了,脑中唯有密集到令她癫狂的剧烈快感清晰存留,
也依稀有一些当时自己被刺激到大喊大叫的印象…难道一间客厅两扇门都隔不住
她的叫声?她叫得有那么高吗?
  一想到那些尖叫被儿子听到,她就臊得想钻进地缝里去。
  看着老妈强装镇定的模样,小伟脸上半是苦恼,半是调笑:「好像楼下有只
母猫在发情,啊呜啊呜的,吵得人睡也睡不着。」
  杨仪敏小手一颤,猛攥了一把裤腿又立马松开,低着头勉强回道:「母猫嘛
…这个季节也不少见。」
  「妈,你说…」
  小伟脸上笑意越来越盛,他还不肯放过老妈,乘胜追击道:「母猫发情的时
候,叫声那么惨,它是难受呢…还是舒服啊?」
  杨仪敏保持着低头弯腰的姿势,卡住了似的,凝噎半晌才回了一句,声若蚊
蝇:
  「…不知道。」
  说完,她迅速转身,头发甩动间露出一截与下巴相连的脖颈,颜色红得快要
滴出血来,逃也似的出了家门。
  嘭!
  防盗门重重撞回来,发出一声巨响,关门的人明显有些用力过度。
  小伟慢条斯理的吃着剩下的早饭,两眼有意无意瞟向闭紧的防盗门,脸上挂
着笑,脑中还残留着老妈落荒而逃的背影。
  印象里,他还从未见老妈有过这种窘迫的时刻,与过去或颦或笑、或凌人或
娇俏的模样截然不同,有意思极了。
  吃完之后,他站起身,有条不紊得收拾起餐桌。
  「啊呜…啊呜…」
  他继续学着猫叫,两边嘴角越咧越大,露出一副淫荡的笑容。
  ……
  「从检验报告上看,你的身体非常健康…」
  「阴道内有一些性行为的痕迹,但算不上粗暴,子宫颈管下口也没有被扩张
的表现…」
  「你所说的被暴力性交的感觉,可能是近期压力比较大产生的幻觉…」
  「我的建议是,多休息,放松心态避免过度劳累紧张,少看情色刺激类的东
西,内裤不要太紧…或者去精神科做个进一步的检查。」
  杨仪敏呆呆的站在医院门口,神情有些恍惚,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是
一本没写几行字的病例本,和两个白色药瓶。
  她本就不太相信医院能查出什么东西,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过来看看,但
当结果真的如她料想一般摆在面前时,她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迷茫。
  妇科检查一切正常,精神科的大夫也说她是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只给她开
了一瓶舒缓压力的药片。
  但那究竟是不是幻觉,她能不知道吗?
  她只是默默接受了医学无法解决她的问题这个事实,然后回到妇科,又开了
一瓶长效避孕药。
  虽然摸不到精液,但那种被内射的感觉太过真实,还是让她心里有些打鼓。
  尽管不愿承认,可她已经做好被那根肉棒长期操弄的准备。
  杨仪敏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翻滚的苦涩,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
  家中,小伟坐在书桌前,眼睛盯着一道数学题,脑子里却全是老妈的呻吟。
  明明早上的时候,他才是主动调戏的那个人,结果到现在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竟也是他被脑中充斥的旖念搅得神烦意乱,愣是一道题没做出来。
  『要不,导一发再写?』
  『不行!现在导了,晚上怎么办?』
  为了身体健康,他之前给自己定下了每天只打一次飞机的规矩。
  『不导也是浪费时间,现在发泄是为了更好的学习!』
  这个理由倒有些说服力,小伟动摇了。
  『不行!要节制,要健康,要未来!』
  他咬了咬牙,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到题目上。
  半小时后。
  「去他妈的健康!」
  小伟一把推开面前的习题册,起身走到衣柜前,没有丝毫犹豫,拉开柜门翻
找出裹在衣物里的飞机杯。
  尽管已经使用过不止一次,但每次拿起飞机杯,他的手掌还是会不由自主的
颤抖,好像能透过衣服感受到那股诡异的温暖触感。
  衣服一层层剥开,露出一截熟悉的暗红色,小伟抓起棒状的杯身,将残余的
围裹抖落,看向他心心念念的艳红色小孔。
  视线落到杯口的一瞬间,他愣住了。
  飞机杯整体颜色没什么变化,尺寸也跟之前一样。昨夜残留的液体已经消失
不见,验证了他对其拥有自洁能力的推测。只是昨天晚上还是正圆形状的杯口,
竟好像一夜之间往上长了一截,变成了上下长、中间窄的椭圆形,原本直溜的杯
身也跟着拱起一段,形成一个明显的急坡。
  艳红色嫩肉的面积凭空增长了一大块,使得原来位于中心的小孔,此刻到了
正下方。小孔下面隆起两道柔软的肉条,顺着杯口边缘向上延伸,越往上便越宽
大,最后像两张肉片似的将整片嫩肉拱卫起来。顶端两张肉片的连接处,有一个
微不可见的凸起,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正待生长。
  这是?
  小伟惊疑不定得举起飞机杯,凑到眼前仔细打量。
  有过先前飞机杯一夜变化的经历洗礼,他现在倒也不怎么害怕,心里更多的
是好奇,想要探究清楚现在的飞机杯跟过去有什么不同,以及再次产生变化的原
因。
  他抬手捏住肉片,手指轻轻捻动一阵,又往外扯了一下,随即松开手。
  跟杯口其他部分一样,两张肉片也呈艳红色,手感温暖柔嫩,和真人身上长
出的肉似的,摸起来还挺舒服,就是弹性差了些,拽不太动。
  舒适的手感让小伟起了玩心,他用掌心对准杯口按了上去,压住两片软肉,
用力搓弄起来。
  原本直径不到三公分的杯口,此时有了小半个手掌大,倒是比原先多了不少
玩法。肉片在掌心的揉动下不断蜷起变形,下面的嫩肉也受到压迫开始蠕动,不
一会儿,就有丝丝淫液从正下方的小孔中渗出。
  出租车上,坐在后座的杨仪敏双手捂着小腹,死死抿住嘴唇,脸上写满了惊
慌。
  这该死的感觉竟然不只在晚上出现,白天也不放过她…
  而且不同于前面两次,她感觉此次下体受到的刺激面大了不少,不知道这又
代表了什么…
  最要命的是,她现在不在家里,车上还有一个陌生的司机,这就让她感到异
常的折磨——她一直都对别人异样的目光极其敏感。
  要她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暴露淫态,简直比杀了她都觉得难受。
  正在开车的司机瞥了眼后视镜,心里直犯嘀咕。
  刚拉上人的时候他还挺高兴,是个漂亮姑娘,一路上还总想找机会搭话来着。
结果没走多远,就看见这女孩脸上白一阵红一阵,表情明显不对劲了。
  『可别在我车上犯什么病啊…』
  他心里想着,嘴上却迟疑道:「小姑娘,你没事吧?要不我把你送回医院去?」
  杨仪敏抬脸看向后视镜,不小心跟司机来了个对视,她迅速撇开视线,勉强
挤出一丝笑容,刚刚张嘴欲答,下体的刺激却突然激烈,使她已到嘴边的话语变
作一声软糯的惊呼:
  「啊!」
  这一声叫得两人都有些猝不及防,杨仪敏小脸「腾」一下就红了,司机也愣
了片刻,只觉得这道叫声好像带着一点情欲的味道,搞得他心里痒痒的,不知该
说什么。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杨仪敏低着头艰难回道:「不用了师傅,麻烦你开快点。」
  家中,小伟竖起手掌,以掌作刀压着杯口上下来回搓动,正玩得不亦乐乎。
  两张肉片软软的贴在掌缘两侧,随着搓弄不断甩动。小孔中淫液潺潺,被掌
刀带起,将整片艳红色嫩肉染得一片水光,在摩擦中发出「呱唧呱唧」的声响。
  小伟玩得起兴,力气越用越大,嫩肉被蹂躏到有些变形,不多时,中间一个
黑洞洞的小孔不情不愿的露了出来,在掌刀的搓动下若隐若现,被小伟一眼看见。
  「嗯?」
  他停下手掌,凑到跟前,好奇得伸出两根指头按住嫩肉,轻轻用力上下一分,
使得小孔再次暴露出来。
  「怎么又来个洞?」
  如果说之前的小孔是被几块嫩肉挤出的一道缝隙,那这个新出现的孔洞则更
像是长在肉上的,更加细微,也更加隐蔽,让人难以洞见。
  小伟用手指戳了戳新的孔洞,惹来一阵应激般的收缩。
  「这么小,好像插不进去啊…」
  他想了想自己肉棒的尺寸,感觉要放进去有点不切实际,随即伸出食指沾了
些淫水,朝着孔洞怼了过去。
  刚刚探进去一点指尖,整片嫩肉便仿佛受到莫大的刺激,疯狂收缩颤动起来,
小洞更是直接缩成了一个黑点,瞬间将他的指头挤了出来。
  小伟皱起眉头,看了看指尖,不甘心的再度用食指抵住孔洞。
  这次他不顾小洞的激烈反抗,狠命得一边用力一边旋转,硬生生挤进去一个
指节,便发现又钻不动了,继续使劲,也只会带着外面剧烈颤动的嫩肉一齐下陷,
不能寸进。
  「好像太干了…」
  小伟拔出指头,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食指指腹。
  他发觉孔洞中虽然也算潮湿,但根本达不到另一个小孔能够分泌淫液的润滑
程度,之前手指沾上的淫水,也因其过于紧致,在入口处便被刮出大半,只能带
进去一小部分。
  不过这也算不上什么难题。
  小伟将食指再次裹满淫液,故技重施挤进孔洞,等到钻不动时,就拔出来重
新做些润滑,然后再插回去…
  反复几次,指头便越捅越深,终于在第五次尝试时,将整根食指插进了孔洞
之中。
  细小的孔洞被迫吞下它本不能容纳的异物,疯狂得挤压收缩也无济于事,外
面整片艳色嫩肉已经痉挛着绷成一块僵硬的肌肉,仿佛正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这也太紧了吧!」
  小伟感觉指头被勒得生疼,他上下左右挑动了几下,整条腔道跟着变形,没
有发现多余的空间。
  他又试着抽动手指,虽然也会拽出一截粉嫩的腔肉,好在里面已经有了不少
淫液,总体还算顺畅,于是便放心的大幅抽插起来。
  食指甫一抽动,外面的嫩肉顿时活过来一般,跟着开始剧烈蠕动,下面的小
孔一张一缩,像在呼吸似的,看得小伟颇觉有趣。
  就这么插了十来下,突然,一股巨大的压力从指尖传来。
  他心中一惊,食指顺着压力就往外退。
  「嗤!」
  指头拔出孔洞的一瞬间,一股透明水柱紧跟着激射而出,将小伟劈头盖脸浇
了个通透。
  出租车里,司机被杨仪敏一连串的惨叫吓得靠边停了车,此时又看到她身下
的蓝色牛仔裤颜色骤然变深,一团湿迹顺着大腿内侧从裆部扩散开来,转眼便将
屁股下面的座椅也浸得湿润。
  「哎!哎哎!」
  司机惊呆了,语无伦次的「哎」了半天,直到一股淡淡的尿骚味钻进鼻孔,
他才反应过来:「你这是干嘛!?」
  杨仪敏羞愤欲绝,捂着脸大哭起来,又在司机接连不断的质问中寻回一丝理
智,抽泣着答道:「对不起!对不起师傅!我给你赔!」
  「这…这少了三百可不行啊!」
  司机一听赔钱,也不嚷嚷了,转过头重新发动了汽车,嘴里还咕咕哝哝: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随便在人车上尿尿…」
  「你开快一点!」
  杨仪敏一边用手背擦拭眼泪,一边大声打断司机嘴里令她愈加羞惭的琐碎言
语。
  小伟呆愣着一动不动,直到一滴水珠在睫毛尖端滴落,丝丝震颤从眼部传来,
他才回过神,看着还有些许液体淌出的孔洞,嘴巴微微张开,轻声发出一句感
慨:
  「卧槽…」
  原来这个小洞也能喷水,就是喷得太猛了点…
  小伟拽起衣服下摆,直接用睡衣将仍在滴水的脑袋擦干——反正大半个上身
都被浇湿了,等会儿换一件就是。
  刚刚擦完,他忽然感觉有些不对。
  他把下摆重新拽到鼻尖,轻轻闻了闻:「怎么有股骚味?」
  又将视线挪到脚边,那里有几滴方才溅落的液体,掉在地上固定成圆弧状,
在浅灰色地砖的衬托下显出一丝极淡的黄色。
  「这他妈的不会是尿吧!?」
  小伟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想了一阵,掏出手机上网搜了一张女性阴
部结构图,对照着研究起来。
  「这里是阴道口…」
  他手指指向原先的肉孔。
  「这两片是小阴唇?」
  手指绕着两张肉片划了个圈。
  「那这个就是…尿孔!」
  小伟瞪着双眼,满脸不可思议,随即感到一阵恶心。
  他居然被尿喷了一脸!
  他恨恨的对着艳色嫩肉甩了两巴掌,将其打得一阵猛颤,然后赶快跑到卫生
间洗了把脸,脱掉湿透的上衣,顺手给飞机杯也冲了冲水,把上面残留的尿液冲
刷干净。
  等回到卧室坐下后,小伟举起飞机杯再度端详起来。
  他刚才想到一个问题。
  飞机杯在照着人的阴部生长,那既然外面长了这么多,里面会不会也产生了
相应的变化?
  一边思考,小伟一边伸出食指抵住阴道口开始发力,相比于之前捅插尿道的
艰难,本来也算紧凑的阴道就显得简单许多,没有遇到什么有效的抵抗,进入非
常顺利。
  他将整根手指插进阴道,往上一抠,里面空间果然多出一截,又在前壁上摸
索一阵,终于找到一块硬币大小、手感粗糙的硬肉。
  「这就是G点?」
  小伟心中蓦地涌起一股兴奋,他早就对书中女性这个一抠就喷水,仿佛神奇
按钮一般的区域感兴趣了,此刻得偿所愿,立马迫不及待的弹动手指,在那块疑
似G点的硬肉上使劲抠弄起来。
  食指在阴道中快速伸展弹起,内部传出的压力挤得尿孔忽隐忽现,但无论小
伟如何努力,除了下面渗出的淫液多了一点,肉穴始终没有一丝喷潮的迹象。
  是他找错位置了吗?还是说飞机杯没有潮喷的功能?
  不应该啊,那么一大泡尿都喷得出来,没道理几股阴精就把它难住了。
  一定是他还不够努力!
  小伟脑海浮现一张李佳琦挑眉的嘲讽表情,手上动作愈发卖力。
  食指累了换中指,右手累了换左手,一直轮换到两只手全都酸软了,他将右
手中指无名指一起插进去,无力的在那块硬肉上揉弄了一阵,忽然感觉有了变化。
  小伟顿时精神一振,他仿佛找到了窍门,两根手指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在
那片位置揉动按压,硬肉也终于作出回应,逐渐鼓胀膨大,腔道中淫液的分泌越
来越急,渐渐将手背染至一片湿滑。
  车上,杨仪敏一手捂嘴,一手依旧按在小腹,脑袋低垂,一缕缕卷曲的短发
后面,脸上的晕红愈发浓郁。
  她感觉体内的手指忽然变得温柔起来,不再粗暴得抠弄阴道,先前的疼痛也
化作一种奇异的快感,似乎直蹿进了膀胱,生成一股憋胀的尿意。
  这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让她产生一种浓浓的危机感,刚才尿湿的牛仔裤还紧
贴在大腿上,如果再失禁一次,恐怕她整条裤子都要湿透了。
  但和过去几次一样,她的下体仿佛变成了任人把玩的器具,要她痛她便痛,
要她爽她便也只能爽,无从抗拒,更无法逃避。
  很快,危险的预兆就变作现实。
  手指的动作再度变得粗鲁,奇怪的是,暴力的扣动不再使她钝痛,反而随着
一次次猛烈的挤压迸发出爆炸般的快感,令她的小穴不住的收缩。
  「嗯!」
  杨仪敏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她明显感觉到一股爱液随着小穴收缩被挤了出
来,将本就湿透的内裤染得更加腻滑,下体仿佛泡在了冰凉的液体中。
  前面的司机早没了开车的心思,眼神不断瞟向后视镜,车速也渐渐越来越慢。
  后视镜里映着一个垂头闭目的娇俏佳人,红润的脸蛋,用力到筋肉分明的嫩
手,湿淋淋的下身,以及时不时传出的清浅低哼,让他心底的某个猜测越来越清
晰。
  难道是网上传说的那种…主人的任务?
  这事给我碰上了?
  恰巧这时又从后座传来一声饱含情欲的闷哼,彻底点燃了司机内心的躁动,
他一脚踩下刹车,右手胡乱将档位换到P档,手刹都顾不上拉,直接扭头朝后看
去。
  「嗯…嗯嗯…唔!」
  杨仪敏口中低哼不停发出,死死抿住的小嘴在张开换了口气后便再也无法闭
合,一声声吟叫被掌心捂回口腔,形成一道道沉闷的呜咽。
  手指的抠动越来越凶狠,似乎整只手掌都在发力,浪潮一般的炸裂快感在下
体爆发,让她的臀胯不自觉的向前耸动,掩在小腹的左手猛地滑落按住身侧的座
椅,手指攥紧布制的坐垫,撑住她的上身不往后倒。
  「唔唔…啊…啊啊!」
  小腹猛烈地收缩,湿成深色的牛仔裤包裹的肉臀逐渐抬高,一只手臂已经无
法支撑她的身体,捂在嘴上的小手也不得不落下,撑到身子的另一侧,口中的呜
咽登时得到释放,变作无法抑制的淫叫。
  手指不知疲倦的疯狂扣动,小穴里的爱液竟也好似无穷无尽,每一次挤压必
然会伴随一大股淫汁的喷涌,抬起的下身中央,两条大腿叉开的牛仔裤中心位置,
一滴一滴的液体渗了出来,随着越发反弓的身子,与臀部连成一线,好像里面藏
了一口永不止歇的泉眼,正往外汩汩冒水。
  及至喷薄的尿意再也无法忍耐,杨仪敏瞪大双眼,整个人在车里反弓到几乎
快要站起来,肉臀猛地一颤,一股激流与大量的淫汁同时从下体的两个孔洞喷射
而出,将裆部的牛仔裤冲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啊!!!」
  一声高亢的悲鸣从她大张的嘴巴里吼了出来。
  司机呆呆地看着眼前不停抽搐的裆部,耳朵里隐约还能听到「嗤嗤」的水流
激射的声音,淅淅沥沥的水珠连成一串,从高高抬起的屁股下面渗出来,滴落到
车厢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啪嗒」声——不知不觉中,车里竟已经聚起一摊浅浅
的水洼。
  他重重咽下一口唾沫,见女人已经瘫靠回座位,面上遍布红晕,眼神也迷离
无神,试探着伸出一只手臂:
  「小姑娘?」
  女人无力的喘息着,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小美女?」
  大手逐渐张开,形成爪状,离饱满的胸脯越来越近,女人却没看见一般,半
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司机整个上身快要探出座位,离的近了他才发现那件白色短袖下隐藏着何等
巨物,忍不住暗骂自己眼瞎:这哪里是小姑娘?分明是个长相清丽的性感少妇!
  只是不知道什么人这样糟蹋这尤物,叫她来做这种任务…倒是便宜了自己。
  司机嘿嘿一笑,已经想象出女人的一双丰硕被自己把玩到不断变形的画面。
  突然,就在他几乎要碰到胸部的时候,一只小手猛地攥住他的中指,狠狠往
后一掰。
  「啊!!」
  司机骤然发出的惨嚎声中,杨仪敏睁开杀气四溢的双眼,一边继续加大手上
的力道,一边恶狠狠道:「死变态…敢吃老娘…的豆腐,剁了你的狗爪子!」
  声音还有些喘,但不妨碍她冰冷凶恶的语气,与先前的淫声浪叫形成鲜明的
对比。
  说完这句话,杨仪敏甩开司机的手,不去理会捂手惨呼的他,车费也没给,
径自打开车门下了车。
  她看了看周围,认出这里已经离家不远,就这么顶着红扑扑的脸蛋,低头快
步向前走去。一些残留的液体顺着湿了大半的裤腿流出来,滴落地面形成一团团
深色的水渍。
  只是走出没两步,杨仪敏突然又一次捂住小腹,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她坚持着向前迈步,行动却逐渐艰难,两条腿变得外八,仿佛中间插进了一
个硬物,硌得她无法合拢双腿。
  怪异的姿势加上几乎湿透的下身,引来不少路人的视线,杨仪敏用一只手捂
住嘴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泪水却止不住的从红肿的眼眶里溢出。
  就这样一步一步往回挪动,眼看着快要走进小区,她却腰腹一挺,发出一声
无法遏抑的闷叫:
  「唔唔!」
  她急忙腾出一只手扶住路边的院墙,叉着腿在原地抖起了臀胯,一连串低沉
的闷哼自掌缝里钻出来,一团湿迹再次从裆部扩散开,将已经半干的牛仔裤重新
染成深色。
  正值有对夫妇经过,看到她这副模样,女人连忙拉着想要驻足的丈夫快步离
开,嘴里跟着冒出几句污秽的谩骂。
  杨仪敏没有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只有一句「骚货」隐隐约约传入耳中,让她
再也无法忍耐内心的羞愤,崩溃大哭起来。
  ……
  小伟长舒一口气,拔出变得疲软的肉棒。
  短暂的贤者时间里,他看着肉穴中流出的一缕精液,忽然产生一丝明悟。
  飞机杯再度变化的原因,会不会与自己的精液有关?
  他射进去的精液每天早上都会消失不见,是不是都被飞机杯吃掉了?
  所谓的自洁,其实只是被吸收了?
  感觉自己猜到了某种真相,小伟心里一阵激动,继续发散思维:
  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他继续在里面射精,飞机杯还会接着生长?
  下一次会长出什么来?
  阴蒂?大阴唇?
  嗯…理论上会长出一个完整的女性下阴才对…
  就在这时,他猛然间想到一个问题:每个女人的下阴都不一样,飞机杯是照
着谁的阴部长的!?
  问题的答案似乎隐藏着某种巨大的恐怖,让小伟心中涌起一股惊悸,却又忍
不住继续思考。
  他大脑越转越快,心跳越来越急,突然,一张白色的小纸浮现脑海。
  那是飞机杯的说明书,上面印着一行小字:
  【使用方法:将心仪之人的阴部分泌物涂抹至飞机杯表面,静置一晚。】
  「心仪之人…心仪之人…」
  小伟两眼放空,嘴里喃喃不断。
  为什么说明书里要强调心仪之人?
  为什么不能随便找个女人,把她的分泌物抹上去?
  心仪之人是什么?是他真正想要操的女人!
  如果抹了别人的分泌物,是不是意味着飞机杯就会变成别人的阴部!?
  那么,最后的问题来了:他当初是抹了谁的分泌物来着?
  答案浮出水面的那一刻,小伟内心是极度惊惧的,但下一秒,就变成了一股
无法抑制的狂喜。
  「这真是老妈的阴部?」
  他端起飞机杯仔细观察,瞪大的眼睛里闪烁着莫名的光。
  「这是老妈的小穴?老妈的阴唇?老妈的尿孔?」
  「这是老妈的逼!」
  小伟兴奋到几乎流出泪来,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操到了老妈的肉穴。
  他想跳起来欢呼,想在地上打滚,想要拉开窗户高声长啸,以发泄胸中激荡
不休的亢奋。
  他禁不住狠狠亲了一口飞机杯,没有计较上面的各种液体,嘴唇贴着杯口猛
嘬一下,使得艳色嫩肉一阵蠕动,下面的小穴一张一缩,吐出一口混杂着精液的
淫汁。
  放在过去,这一幕不会使他多想,但此刻却让小伟瞬间愣住了,一道闪电劈
过脑海,将万般情绪劈成一片空白。
  过去几天的疑惑一个个冒出来,被一条丝线串到一起。
  卧室里的空气清新剂,红肿的双眼,睡裙上的灰白水渍,以及,昨天夜里仿
佛与他呼应的浪叫。
  「有没有一种可能,飞机杯不只是长得跟老妈的逼一样,还有别的功效…」
  小伟眯起眼睛,正待继续思考,被突然响起的防盗门骤然惊醒。
  他慌乱的藏起飞机杯,疾步走出房间,准备打个招呼,却在看清老妈的模样
后,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老妈双眼红肿,霞灿满颊,短发凌乱不堪,身下的牛仔裤从上至下几乎
湿透,只剩两条小腿外侧还能看出一些本来的天蓝色。
  她表情呆滞,一进门就扶住鞋柜开始喘气,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
  「妈?你这是?」
  小伟闭了下眼,敛去目中的异样,露出一个关心的表情。
  「没事…我去洗澡…」
  杨仪敏哑着嗓子回了一句,对儿子裸露的上身视而不见,蹬掉两只鞋子,将
手中的塑料袋放到鞋柜上,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卫生间。
  关门,脱掉外套,走进浴室,再关门,脱下内衣,打开淋浴,她好像一具行
尸走肉一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按部就班的做着步骤。
  直至她等待热水时感到一阵乏力,一屁股坐到了马桶上,家中的熟悉与安心
才徒然将她包裹,一股委屈蓦地涌上心头,令她忍不住又低声抽泣起来。
  自那一夜开始,她这几天哭的次数比过去一年加起来还要多。
  她自问不是个脆弱的人,但最近遭遇的一系列事件实在超出了她的心理极限,
除了哭,她没有任何办法发泄,她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也许有一天她会慢慢习惯,不再将其视为压力,但一想到那样的结果,她就
愈发的不安。
  那样的她,还是她吗?
  ……
  小伟回到房间,掐着表等了十分钟,拿出飞机杯走向卫生间。
  「验证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
  他低声自语了一句,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笑,轻轻按下门把手。
  家里的卫生间做了干湿分离,洗漱台与洗衣机在外间,浴室和马桶在里间,
二者中间隔着一道不算厚实的墙壁,墙壁右下角是一扇刻着花纹的磨砂玻璃门。
  玻璃门的隔音效果自然无法比拟木门,小伟刚走进卫生间,就听到浴室中传
出的阵阵呜咽。
  哭声忽高忽低,间或夹杂着几声抽泣,令他心底涌起一股自责与悔恨混杂的
复杂情绪,但这情绪只一闪而过,很快被汹涌的欲念淹没,再也寻不到一丝踪迹。
  「妈,别哭了…」
  小伟无声喃喃着,举起飞机杯对准再度昂扬的肉棒,狠狠套了进去。
  浴室中哭声顿止,转而变成一声惊叫——小伟用自己的方式,止住了老妈的
抽泣。
  飞机杯中尚存一些没有干透的淫水,还有他先前射出的精液,使他无需润滑,
直接大力操干起来。
  老妈的叫声从压抑的低哼,渐渐化作妖娆的吟叫,随着他的抽插抑扬顿挫,
节奏分毫不差。
  小伟不敢离浴室太近,害怕门上映出他的身影,但不妨碍他忽地改变节奏,
时不时还将肉棒突然拔出,将门那边的呻吟也打得散乱。
  清晰的淫声传入耳畔,获知真相的他不再去试验什么,专心享受起老妈的肉
穴,淫汁四溅中,他的肉棒再次胀大,伴着渐趋高亢的短促浪叫越干越狠。
  浪叫愈发尖锐激扬,在达到极点后戛然而止,只余声声粗重的喘息。
  小伟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最后看了眼浴室,同来时一样,悄悄退了出去。
  ……
  卧室里,小伟坐在书桌前,眼睛盯着习题册,右臂支在桌面,指间夹着一支
笔,正在手指的挑弄下欢快得跳动。
  他做了一整页的题目,才听到卫生间门打开的声音。
  小伟探头向外看去,见老妈换了身前两天穿过的睡衣,大概是忘了拿更换的
衣物,随手在衣篓里淘弄了两件。
  看了看老妈仍显虚浮的脚步,他收回打量的视线,重新聚焦在面前的习题上,
嘴角却渐渐勾起一个弧度。
  「小狗怎么叫?汪,汪,汪!」
  「小鸡怎么叫?叽,叽,叽!」
  小伟嘴里轻声唱着幼稚的儿歌,手上动作不停,笔杆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划出
一道道残影。
  「小鸭怎么叫?嘎,嘎,嘎!」
  唱完这句,他突然顿了一下,脸上的淫笑不再遮掩:「母猫怎么叫?」
  「啊…啊…不要!」
  声音尖细,极尽情欲,将老妈的呻吟模仿出个七分。

              第八章 开学

  天气连着热了几天,终于上午来了场雷阵雨,久违的凉风透过纱窗吹进来,
带起杨仪敏额角几缕湿润的发丝。
  「所以,你的叫声是因为发病了?」
  小伟夹了筷子菜送到嘴里,低着头,另一只手在手机屏幕上戳来戳去。
  「嗯。」
  杨仪敏回了一声,铺满水光的眸子往前瞥了下:「你干嘛呢?」
  「哦,几个同学,瞎聊天。」
  「嗯。」
  母子俩继续吃着午饭,小伟没问是什么病,杨仪敏也没有解释的意思,沉默
中透着一股奇怪的默契。
  吃了一阵,小伟按下锁屏键,刚抬起头,和老妈的视线撞到一起。
  「你(我)…」
  二人嘴里同时蹦出一个字,又一起止住。
  「你先说。」
  小伟盯着老妈秀挺的鼻梁看了看,笑着道。
  杨仪敏犹豫了几秒,说:「以后可能还会犯病,你…听到声音别大惊小怪。」
  「还是个长期病啊?」
  「也说不准…」
  「需要跟老爸汇报一下不?」
  「可别了,又回不来,白让他操心。」
  小伟「哦」一声,吃了一大口米饭,结果噎到嗓子眼,急得直捣胸口,等老
妈慌慌张张接过一杯水来,他才猛灌一口,将其顺下去。
  他长舒一口气,眼泪汪汪向老妈道谢,却见那张脸上的关心与急切已化作戏
谑。
  「谁跟你抢啊?」
  刚说完一句,杨仪敏自己都没绷住,「噗」的笑出了声,俏脸恰如夏花盛绽,
明艳的不可方物。
  小伟看着老妈,不知怎么的跟着笑起来,越笑越大声,前俯后仰。
  良久,他擦了擦眼角,冷不丁问了句:「难受吗?」
  「什么?」
  「那个病。」小伟怕没解释清似的,补了一句:「你的声音,听起来…」他
举起右手,在脸侧胡乱得绕了几圈,像在形容什么。
  杨仪敏低头扒了一口饭,咽下去才抬起脸,两只眼睛弯成月牙,卧蚕上亮晶
晶的:「不错嘛!晓得关心人了!」
  作为奖励,老妈破天荒的没让小伟刷锅,他也顺水推舟回了卧室。
  坐到书桌前,他打开手机,调出「元城F4」的群聊界面,有几条未读消息。
  胖子:科学研究表明,女人高潮的次数太多,会长皱纹。
  大炮:那男人呢?
  眼镜:有那么点道理啊。
  胖子:男人…我他妈哪知道,你自己试试不就行了?
  小伟「呵」的笑了一声,双手打字加入聊天。
  志伟:可拉倒吧!照这么说,山上的尼姑老得都比别人慢?
  胖子秒回。
  胖子:我没瞎扯!科普文章上看见的!
  这货手速极快,没等小伟回复,又继续解释。
  胖子:人上面说了,就脸部肌肉挤一起,经常做同一个表情会在脸上形成纹
路。
  眼镜:其实就和爱笑的人也容易长皱纹一个道理。
  小伟根本无所谓这些话的真假,但跟损友聊天的乐趣之一就是互相抬杠调侃,
没杠也硬抬,他接着打字。
  志伟:哪个文章?我瞅瞅。
  胖子:你等着啊!我翻记录去!
  小伟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盯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他忽然回想起,先前在卫生间发生的一幕。
  从他获知真相起,已经过去五天。这五天时间里,他除了每晚到老妈的卧房
外,隔着木门来一发,更期待的是那个娇俏的妇人固定在每天上午,走进浴室洗
澡的时候。
  毕竟木门隔音太好,跟玻璃门相比,刺激度不可同日而语,如同隔靴搔痒。
  值得一提的是,老妈辞职了,兴许是上次外出被玩得太狠有了阴影,现在门
都不出,每天就呆在家里。
  而有了母亲大人的居家陪伴,小伟自然只能乖乖发奋学习,过的比在学校还
苦——起码老师监督你学习的时候,不会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刷剧。
  小伟心中有怨,当操弄飞机杯也不足以发泄的时候,就憋出几个更坏的点子。
  浴室中水声哗哗,玻璃门上映出一团轮廓都看不大清的模糊人影,站在地上
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什么,直到门外的小伟伸出舌头,绕着飞机杯杯口上的艳
色嫩肉打起了圈,人影才活过来似的,开始微微晃动。
  多次验证之后他发现,比起手指,舌头能更快使老妈进入状态,而他在知晓
真相后,对上面的尿孔也没了排斥,甚至觉得老妈尿在他嘴里更加刺激。
  当然,小股尚可,大泡不行。
  他可真变态啊!
  小伟心想,却在淫液涌出后一秒也没有多等,迫不及待地将肉棒捅进小穴,
聆听起门那边抑扬顿挫的浅唱。
  婉转的吟叫无视玻璃门的阻隔清晰传出,肉棒与飞机杯交合处的「叽叽」声
也被掩盖,浴室中的哗哗水声亦似乎有了节奏,随着他的操弄一轻一重响在耳边。
  不同于往日的是,小伟在叫声即将达到顶点时突然停了下来,将卫生间门猛
地拉开,伴着一声极为突兀的开门声,他冲浴室里的人影叫道:「妈?」
  扭动的人影瞬间僵住,叫声顿止。
  小伟嘴角擒着一丝坏笑,故意发出重重的脚步声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玻璃,
话语间充满了关心:「你怎么了?」
  说着,他开始快速套弄飞机杯。
  人影不安地蠕动起来,在玻璃门上映出一团不断变化的毛边轮廓,极力抑制
的急促呼吸从门缝里钻出来,一道细长的阴影忽然抬起,按到顶部稍小一圈的圆
形轮廓上。
  小伟感受到穴中媚肉的缠绕,暗暗一笑,手上加了些力道,继续问道:「妈?」
  这一次,他用掌心握住门把手,缓缓下压。
  里面的人影顿时绷不住了,跑到门边一把抓住门把:「没…嗯…没事。」
  人影跑动时,两座山峰晃动的影子跟着跳跃,让小伟呼吸一窒,但他很快反
应过来:「我听到你在叫…」
  「我…啊…没事!」
  声音已经带上一丝哭腔:「你先出去!」
  小伟紧贴住门,不放过任何一丝漏出的淫声,他缓缓松开门把手,又问了一
句:「你确定吗?」
  与关切的语气相反,是手上愈发用力拔插的飞机杯,他甚至怀疑老妈能听到
近在咫尺的抽插声,但即将爆发的他已是顾不得那许多。
  「出去!」
  老妈「哈」了好几口气,发出一声真正意义上的哭叫。
  小伟回了句「好吧」,慢慢退至卫生间门口,按住门板使劲一推,接着盯住
玻璃上的丰腴人影,开始最后的冲刺。
  听到木门闭合的声音,紧绷的肉穴骤然一松,又在他狂暴地抽插下再度变紧,
老妈却像是受到了惊吓,除了偶尔一声闷哼,只余粗重的喘息传出。
  及至他精关一松,将体液射进肉穴深处,老妈也终于禁不住长吟一声,抽搐
着瘫靠到门上。
  一团软肉贴到玻璃上,从一点阴影迅速扩散成一个硕大的圆盘,中心有个疑
似肉粒的凸起,颜色明显更深一些,突兀地顶在最前端,压出一圈黑色的缝隙。
  嗡嗡!
  突然的震动将沉浸其中的小伟惊醒。
  他深吸一口气,点开手机屏幕,群里又发来新的消息。
  胖子:妈蛋,找不到了。
  像是为了转移话题,胖子立马又发了一句。
  胖子:炮哥,炮哥你干嘛呢?
  大炮:我在试。
  损友们沉默了许久。
  胖子:靠!
  眼镜:靠!
  志伟:靠!
  ……
  午后的时光总是漫长而折磨,尤其今天老妈不知怎么的,剧都不看了,目光
频频落在小伟的脸上,看得他心里发毛,总觉得是不是自己暴露了什么。
  「我脸上长东西了?」
  小伟忍不住了:「老看我干嘛?」
  杨仪敏秀眉一挑,回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听说多吃猪头肉可以养颜。」
  「什么意思?」
  「我试试多看两眼有没有一样的效果。」
  小伟:…
  说不上是谁起的头,母子俩都喜欢用「猪」来形容对方,以至于这个词失去
了大部分攻击力,变得更像是两人间独有的小情趣。
  杨仪敏看着低下头继续学习的儿子,接着发散思绪。
  她一直在寻找身体异状的规律,试图总结出某种定则,来最大限度的降低其
对自己生活的影响。
  目前看来,怪病,嗯,她决定暂且这么称呼它。
  这怪病发作似乎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她在外面时,另一种则是在家中。
  第一种情况因为遭遇太少,缺乏一定量的实际经历而无法总结,而她也绝不
愿意再体验哪怕一次,所以先不去管它。
  至于在家里时…
  杨仪敏又瞟了眼儿子,她刚刚在心中归纳这些天发病的经历时,突然发现一
个不可思议的巧合——
  她每次犯病,小伟都不在身边。
  这么说可能有点无端伤害到儿子,她思考片刻,换了一个更精炼的说法:怪
病只在她独处时发作。
  哪怕是今天上午…
  杨仪敏脸色一红,不自然地挠挠鼻头,稳定了一下思绪,接着想道:
  上午洗澡犯病时,儿子虽说离她很近,但隔着一道门,也勉强可以算作她独
自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
  但她又忽然想起丈夫王荃彬离家前的那一夜…
  所以,关键还是在小伟身上?
  还是说,这单纯只是一个巧合?
  杨仪敏皱起眉头,视线落在儿子脸上,细细打量,直把小伟盯得身子都扭动
起来,难受到不行,他把笔一扔,站起来:「不写了!」
  「干嘛去?」
  杨仪敏「啧」了一声,不满道。
  「尿!」
  小伟言简意赅。
  晚上。
  小伟躺在床上,盯着手机掐算时间,眼看差不多了,他准备起身去拿藏起的
飞机杯时,老妈抱着一床薄被推门而入。
  他看着那个妇人走到跟前,将淡粉色的被子扔到床上,眼睛瞪得像铜铃:
「不儿,你这是干嘛?」
  「往里!」
  杨仪敏脱掉拖鞋,抬起一只嫩白的小脚,将小伟踹到一边,蛮横地挤上床铺,
对着儿子「嘿嘿」一笑:「最近在看恐怖片,一个人睡有点害怕。」
  ……
  几天后。
  小伟站在卧室门口,双手抱臂肩靠门套,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柔腴的背影。
  老妈正在炒菜,动作轻快,嘴里不知哼着什么调子,腰肢不时跟着节拍扭动
两下,看得出她心情不错。
  但小伟的心情非常糟糕。
  他今天梦遗了。
  这些精液本该是灌溉在飞机杯的肉穴中,用来促进它生长的养分,现在却白
白浪费掉了,他很心痛。
  老妈每晚都借着看恐怖片的名义,跟他挤到一张床上…虽说他的床不小,睡
两个人绰绰有余,但有老妈在旁,他便没有了自渎的机会。
  别说用飞机杯了,就连回到从前,看看小说打手枪都成了奢望。
  至于说什么趁老妈睡着占便宜…呵呵,他不敢。
  这位可不是话本里的温柔美母,若是被发现,他不死也得脱层皮——物理意
义上的皮。
  老母猫炸起毛来,是真会挠人的。
  小伟盯着老妈摇晃的肉臀,越看越觉得它在挑衅,终于深吸一口气,最后狠
狠剜了一眼,走回卧室取出封存数日的飞机杯。
  飞机杯依旧如新,似乎永远不会改变。
  说来也奇怪,自它第一次生长到现在,已经灌进去不下十发精液,远超过头
两天,却始终没再发生变化。
  不知是再次生长所需的精液量太大,还是有什么别的触发条件。
  小伟摇摇头,看向飞机杯的杯口,眯起双眼。
  艳红色嫩肉堆挤在一起,令人销魂的穴缝正在其中。小伟操起书桌上的一支
中性笔,对准肉穴,犹豫再三,又放下手。
  算了,那毕竟是他妈。
  就这么捅进去,一定疼坏了。
  之前不知道时怎么玩弄都没有负担,如今却是下不去手了。
  他探出头,看向对擦肩而过的危机浑然不觉的老妈。她口中哼唱的歌曲好像
到了高潮,腰肢扭动得愈发欢快,臀肉随着脚步轻点一颤一颤。
  小伟看得愈加不爽,他掂了掂手中的飞机杯,又心生一计。
  他双手把住杯身,伸出两根拇指掰住杯口处的艳色嫩肉,强迫中间的尿孔露
出来。
  在老妈腰杆逐渐僵直之际,他两片嘴唇合拢,撅成一个黑洞,贴住尿孔狠狠
一嘬。
  「啊!」
  杨仪敏发出一声惊叫,身子明显地抽了一下,她捂住小腹,惊慌地呼喊起来:
「小伟!小伟!」
  小伟敛起嘴角的坏笑,把飞机杯藏到上衣里,一只手捂住肚子,慢悠悠走出
房间:「怎么了?」
  「没…没事了。」
  儿子过来以后,身体的异样果然消失了,杨仪敏松了一口气,吩咐道:「你
在这陪我站一会儿。」
  「我要上厕所!」
  小伟像模像样地揉了揉肚子。
  「憋着!」
  杨仪敏看了眼儿子,苦口婆心道:「你是个十八岁的大人了,不能连一点粑
粑都兜不住。」
  不是,这玩意儿跟岁数有关系?
  小伟被老妈的神奇逻辑惊呆了,差点忘了他此刻还在「腹痛」,险些穿帮。
  他定了定神,理智地没去接话,而是走到老妈身边,凑到她的脖颈前闻了闻:
「几天没洗澡了?都臭了。」
  「怎么可能?」
  杨仪敏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兔子,立即作出反驳:
  「这几天凉快,我都没出汗…」
  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已经几不可闻,她低头在身上闻了两下,最后小声问
道:「真有味了?」
  「嗯…」
  小伟深深地点了点头,随后「嘶」了一声,转身朝卫生间冲了过去,嘴里大
喊着:「不行了,要出来了!」
  「喂!你别…」
  杨仪敏伸手抓了个空,气得直骂「死猪」。
  但儿子还是跑进卫生间关上了门,她看着骤然空荡的家中,心头忽地涌起一
股不安。
  小伟坐到马桶上,先放了几个响屁,接着拿出怀里的飞机杯,舔了舔嘴唇,
对准尿孔就是一嘬。
  『看你憋不憋得住!』
  无视颤动收缩的嫩肉,他强行扒开黑洞洞的小孔,又嘬一口。
  嘭!
  卫生间门被狠狠推开,撞到墙壁发出一声巨响。
  紧接着,一道人影贴到浴室的玻璃门上,老妈急迫的声音传了进来:「你完
了没有?我要上厕所!」
  「我才刚坐下。」
  小伟慢条斯理地回了一句,撅起嘴巴又是一口。
  「唔!」
  老妈发出一声尖细的哼叫,快速敲击起玻璃:「你先起来,我憋不住了!」
  「哪有拉一半就起来的?」
  小伟暗暗发笑,贴住尿孔猛地一吸,这一次,他感觉有温热的水流钻进了嘴
巴,只出来一小股,便被猛然缩紧的肉孔夹断。
  「咿!」
  老妈的声音听起来快要哭了:「你快点!我要尿了!」
  话刚说一半,小伟就看见门把手开始向下倾斜——老妈竟打算不管不顾,要
直接开门进来了!
  小伟瞬间惊出一头冷汗,好在坐便离门很近,伸手就能够到,他拧住门锁,
低头将嘴里的液体吐进马桶,连忙回道:「等等!我马上!」
  说完,他鼓起最后的力气,对着尿孔大力一吸。
  吸到中途,他突然有了某种预感,随即翻转飞机杯,使其朝下对准马桶,几
乎同时,伴随着门外老妈一声长长的悲鸣,一道浅黄色水柱滋了出来,喷射在马
桶内壁,溅起无数水花。
  淅淅沥沥的声响,经久而息。
  等到小伟藏好飞机杯走出来,只看见老妈俯趴在洗漱台上,浑圆的肉臀高高
翘起,睡裤一片深色的湿渍,从裆部一直蔓延到两条大腿内侧。
  「出来了?」
  老妈抬起头,露出一双泛红的眼眶,语气却变得极为平静。
  「嗯。」
  小伟不知该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我去洗澡。」
  老妈扔下一句话,径自走进浴室。
  小伟借着洗手的功夫,顺便漱了漱口,随后用力关上卫生间的门,却在取出
怀中的飞机杯后发起了呆。
  一双泛红的眼睛在脑海中不断盘旋,内里包含的情绪让他不敢与之对视。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
  连续几天的禁欲生活,似乎将沉沦欲海中的他往上拽了一把。
  但他的肉棒明明已经硬到发痛,方才听到老妈尖锐的悲鸣时,他差一点直接
就射了!
  久违的烦躁令小伟倍感煎熬,他四处扫视周遭的一切,眼神却没有焦点,直
到视线落到手中的飞机杯上,一股莫名的愤怒自胸口喷涌而出。
  『是你的错!』
  他抬头看向浴室内的人影。
  『全部都怪你!』
  他咬着牙,手指探进肉穴用力地抠挖几下,等穴中略微湿滑,便用坚挺的肉
棒一插到底。
  初入时有些疼痛,但很快熟悉的舒爽便将下身包裹,浴室中的痛呼也变成婉
转的呜咽萦绕在耳边。
  也许是不太纯粹的欲火令小伟此次异常持久,又或许是那具旷了几日的成熟
肉体性欲勃发,到他将精液灌进肉穴时,老妈竟然高潮了足足三次。
  以至于小伟看到老妈走出卫生间时,那张小脸上还挂着两团无法消散的晕红。
  但接下来,那个妇人顶着满是情欲的脸蛋所说出的一番话,却让他大吃一惊。
  甚至有些惶恐。
  老妈坐到他身边,大致讲述了自己发病时的特点,并展露出她对怪病的一些
总结,最终点出了小伟是避免病发的关键。
  杨仪敏的意思很明确,希望儿子能理解她的某些行为,并尽量作出配合。
  可这些话落到小伟耳朵里,却在他心中掀起惊涛。
  他难以置信,一直默不作声的老妈,居然悄悄的将这所谓的病症总结出了规
律!乃至已经把矛头对准了他!
  某种程度上说,小伟已经暴露了。
  若不是有母子关系这层天然带有信任的身份存在,他恐怕已不能安静地坐在
这里,享受家庭的静好。
  「我知道了,妈。」
  声音有些颤抖,但已是小伟极力控制的结果。
  ……
  众所周知,高三学生有一个特权,暑假只需要休息一个月,就能回到温暖的
学校继续痛痛快快的学习。
  而作为寄宿制的私立学校,开学前一天对所有的学生和家长都是一场激烈的
战斗,对于某对母子来说尤其如此。
  「衣服都放好了?」
  「好了好了!」
  「内衣袜子呢?」
  「早放进去了!」
  「说话那么不耐烦呢你?」
  杨仪敏睨了眼儿子,不满道。
  准备出门的她今天照旧穿了一件白色T恤,一条天蓝色牛仔裤,短袖前摆有
一截塞进裤腰,显出她纤柔的腰肢,头发在后脑扎起一个小揪,两侧留下一些短
发披散下来,露出一点白嫩的耳根,活脱脱一个青春美少女的模样。
  「小的不敢!」
  小伟撇着嘴回了一句。
  如果说一场战斗必须有兵有将,那他必然是那个冲刺在第一线的小兵,老妈
自然就是发号施令的女将了。
  「快收拾你的课本去!」
  杨仪敏双手抱臂,一只脚踩在地上的灰色双肩包上,双眼透出不容置疑的威
严,身上带着一股睥睨战场的气势。
  她身前摊开一个黑色的大行李箱,里面置着一些衣物,占了大约一半的空间。
  男孩子就这点好,出门永远简单便捷,一走半年也是一个行李箱,一个书包
就足够。
  小伟走回卧室,一边收拾书桌,一边朝外嚷嚷:「明明离这么近,非要上午
就走…我看你就是懒得给我做午饭!」
  学校离着他家不远,打车也就二十来分钟的时间,若不是学校要求所有学生
必须住宿,他每天跑校也不是不行。
  「死猪!你说什么!」
  杨仪敏大怒,隔空开喷。
  「懒猪!」
  「死猪!」
  「懒猪!」
  …
  「我充电器呢?」
  「我哪知道!」
  「不是你昨晚看剧看没电了,用我的了吗?」
  「哦…我找找去…」
  …
  「充电器放哪?」
  「放书包。」
  「书包在哪呢?」
  「刚才你踩着的那个…」
  …
  「你这包里放旧衣服干嘛?还团着,也不晓得叠一下!」
  「别动!」
  小伟瞬间冲到老妈面前,额上已经沁出冷汗,他一把夺过书包,大脑急转,
说道:「这是…是给山区捐赠的衣服。」
  杨仪敏有些懵:「…那也叠一下吧。」
  「哎呦你别管了,我自己来!」
  小伟接过老妈手中的充电器,忽然愣住:「这不是我的吧?」
  「嘿嘿…」
  杨仪敏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找不到了,你先用这个旧的。」
  小伟盯着老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是因为旧的坏了才买的新的。」
  「没有坏!」
  杨仪敏大声反驳,又被儿子的死人脸盯得越来越心虚:「偶尔坏…」
  「偶尔…还能用。」
  杨仪敏小声咕哝,接着恼羞成怒:「暂时找不到了嘛!反正就在家里,丢不
了!等我找到了再给你送过去不就行了?」
  「你的呢?」
  「我的要是能找到,昨晚上还用你的干嘛?」
  不得不说,有点道理。
  小伟被说服了。
  …
  出租车上,母子俩坐在后排。
  「要我说,你根本没有必要跟着来。」
  「有哪个当妈的不想送送孩子?」
  小伟有些感动,扭头看向老妈,却见她眼睛盯着窗外掠过的一排排小吃店不
放,顿时觉得这个女人是为了出来吃好吃的,顺便送儿子。
  沉默了一阵,他又问道:「我住校了,你的病怎么办?」
  「已经好了。」
  杨仪敏语气轻松,那怪病确实已经有十来天没再发作,久到她几乎快要忘记
这回事。
  「你确定?」
  「应该吧…」
  「不然你跟学校申请一下,让我每周能回一趟家。」
  杨仪敏拍了拍儿子的头:「高三了,好好学习,妈没事。」
  二十来分钟很快过去,当母子俩站到校门口时,太阳也刚好升至高空,开始
释放过量的光热。
  路面横七扭八地停着不少汽车,将周围堵得乱糟糟,家长们扛着大包小包,
学生则跟在各自的父母后面,拉着行李箱走进校园。
  学校里面本来有一处颇为广阔的停车场,专门用来给接送孩子的家长停放车
辆,但去年忽然说要起新的教学楼,直接就上了围挡。小伟放假那会儿才刚打好
地基,据说学校要趁着假期赶工,也不知道现在建成了什么样子。
  杨仪敏抬掌撑在额头,往校园里望了望,感慨道:「还是学校好啊!」
  母子俩早有过约定,接送都到校门口就行。
  小伟不喜欢那种被父母一路送到宿舍的感觉,好像他还没长大似的。更别说
还有学生要长辈进寝室帮忙铺床置物,他看到一次腹诽一次。
  「好不好学生才知道,你们了解个啥?」
  小伟接过老妈手中的拉杆箱,笑着看向她。
  通常这个时候就该道别了,然后该回家的回家,该入校的入校,可偏偏老妈
又抒了个情:「一想到又得半年才能见到儿子,我这胃里呀,直抽抽。」
  你抽抽多半是路上馋的!
  小伟暗自吐槽一句,嘴上却顺着老妈的情绪,睁大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
「既然您这么心疼我,那不如多给我留点金币。」
  说着,他摸了摸口袋里的两张百元钞票——这是老妈方才在车上给他的生活
费。
  剩下的说是要微信转账,但直到现在也没见动静…
  杨仪敏语重心长回道:「小伟,儿子得穷养。」
  小伟一阵无语,憋了半天,回道:「妈…一般情况下,这话你该跟老爸商量
…」
  想了几秒,他又补充道:「而且得背着我…」
  他还待吐槽,突然,眼前的妇人离他越来越近。
  下一秒,小伟被母亲一把拥入怀中,还在愣神之际,又感觉到几滴沁凉的液
珠滴落脖颈,钻进衣领。
  「多给妈打两个电话。」
  说完这句话,杨仪敏在身上找了半天,又拽出一张纸币塞到儿子手中,最后
摆了摆手,潇洒离去。
  「好。」
  小伟轻声呢喃着答应道。
  他不知道老妈有没有听到这句回答,只觉得胸口有种说不出的憋闷,心里堵
得厉害。
  他低下头,看了看手里的五十块,猛地用力攥紧。
  好像更堵了。
  ……
  宿舍就在一楼最边角处,小伟习惯从侧门进去,人少路近,还不用跟总喜欢
盯贼似的盯着人看的宿管大爷打照面。
  推开铁皮门,熟悉的高低床映入眼帘,小伟扫了一圈,只有胖子的铺盖展开
着,其他两个损友似乎还没有到。
  但胖子也不在,不知去了哪里。
  小伟走到自己的床前,打扫整理好床铺,将书包放到枕头内侧挨住墙。
  随后,他躺上床玩了会儿手机,又心神不定地坐起来,疑神疑鬼地看了看四
周,下床将书包锁进储物柜,钥匙揣到兜里,才长出一口气,重新躺回床上。
  没等两分钟,宿舍门从外面被推开,走进一个细眉鼠眼的肉球。
  小伟抬头一看,果然是胖子。
  「来了伟哥?」
  胖子挺着肥硕的肚子,一屁股坐到床上,床架发出一声呻吟,仿佛下一刻就
要被压塌。
  「昂。」
  小伟答应一声,盯着肉球打量了几眼:「又胖了啊!」
  一个月没见,这货似乎又肥了一圈。
  胖子「嘿」了一声:「就这身材,放原始社会,高低是个酋长!」
  是球长吧?
  小伟腹诽一句,接着问道:「干嘛去了?」
  「这个点,吃饭呗!」
  「有点早吧?」
  「不早了!怎么,你还没吃?」
  「没。」
  「走!我再陪你吃一顿!」
  胖子起身拉住小伟的胳膊。
  小伟被拽得坐起来,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有没有想过你为啥会胖?」
  「哎呀好好的饭点,别说这么扫兴的话!」
  两人扯淡几句,一同朝外走去,刚拉开门,小伟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往回
退。
  「咋了?」
  「柜子钥匙,还是放宿舍吧,别丢了。」
  小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塞到枕头底下,才又被胖子拉出宿舍。
  「丢就丢了,宿管那边都有备用的!」
  「是吗?」
  「我都丢过好几把了,一看你就是个乖娃娃,我跟你说…」
  两道人影越走越远,声音也渐不可闻。
  夏天的天气就像女人的脸,说变就变,出去时还是艳阳高照,回来却下起大
雨,狂风裹挟着豆大的雨点,砸到人身上生疼。
  小伟和胖子恰如狼奔豕突,像两只没头苍蝇似的划着弧线一顿跑,等回到宿
舍楼时,已经浑身湿透。
  「操!」
  小伟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两手杵着膝盖直喘气。
  旁边的胖子跟着「操」了一声,他看起来更加凄惨,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
上,把肥腻的曲线都勾了出来。
  两人骂骂咧咧走回宿舍,才看见另外两个损友也到了。
  这副落汤鸡似的尊容,自然少不了被嘲笑调侃,于是宿舍中时不时就要传出
一声大「操」。
  「哥几个假期都干嘛了?」
  消停了一阵之后,小伟上铺的眼镜探出头来,问道。
  这货长得黑黑瘦瘦,总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脸上带着一副黑框眼镜,镜
片足有瓶底厚,看起来像个喜欢苦读的三好学生,实则酷爱八卦,以至于经常被
兄弟们调侃是看八卦小报看坏了眼。
  「别提了,大半个月都在学习!」
  一说起这个,小伟就感到痛苦。
  对面的胖子却不乐意了:「靠!你居然趁兄弟们放假偷着卷!」
  「卷B!」
  其他两个损友也跟着竖起中指。
  「那你干嘛了?」
  「我可是给伙计们准备了不少好东西。」
  胖子一脸猥琐地举起手机。
  「又是小说啊?」
  「都看腻了!」
  「小说算个啥,我早不看了!」
  胖子「切」了一声,接着道:「这里面!」
  他拍了拍手机屏幕:「是我花了整整一个月精心挑选的AV!」
  「卧槽!」×2
  没有得到预期的热烈回应,胖子不满地看向上铺:「炮哥,你装鸡毛淡定呢?」
  大炮在整个学校都是很突兀的存在,不是说他有多么特立独行,而是他的体
型,放眼全校都独一无二。身高接近两米,体宽更是惊人,跟一座山似的,站在
那儿就给人一种极度的压迫感。
  好在这哥们儿性格不错,对待几个舍友更是够意思,还帮小伟挡过不少麻烦。
  大炮平躺在床上,两只手压在后脑勺下面,盯着天花板双眼放空,极为装逼
地回了一句:
  「哥们儿暑假破了个处。」
  「卧槽!」×9
  损友们均匀的每人「操」了三声,以表达内心的惊羡。
  三个人同时将脑袋探出床铺,像三只嗷嗷待哺的幼鸟。
  「咋弄的?讲讲呗!」
  「就…我不是十八了么,我爸就给我找了个女的,说是成人礼。」
  小伟见过大炮他爸。
  那是在高一刚开学的时候,大炮还没现在这么高,却也已是鹤立鸡群。他看
着一大一小两座山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所有人看到他们都会主动让出一条路来,
包括老师。也就小伟看愣了,呆在原地一动不动,于是那座「大山」便朝他走过
来,问了句:「同学,XX班怎么走?」
  小伟只记得那条比他大腿还粗的胳膊上纹着一条狰狞的青龙,根本不知道答
了什么,也是到最后才反应过来,那人问的是自己的班级。
  后来熟了以后,小伟还问过关于那位「大山」的事情,但大炮不太想说,只
从他的回答中知道,他爸好像是「混社会」的。
  至于混的是什么社会,大炮不说,小伟也不敢多问。
  「是鸡吗?」
  「啥感觉啊?」
  「爽不爽?」
  三人问着不同的问题,但相同的是羡慕嫉妒恨的神态,与满满的探求欲望。
  大炮装了个完美的逼,享受了一波损友们的仰望,终于不再强装淡定,兴奋
地回道:「爽爆了!」
  他支起身子:「你们都知道,我没有妈,所以我爸经常带女人回家,这个女
的我见过几回。」
  他看向眼镜:「是鸡又怎么样?老子照样干得她呼天喊地的。」
  又看向胖子:「那小逼夹得,我射了三回!」
  最后看向小伟:「骚水喷了一床!」

  第九章 如坠冰窟

  「开学了,都收收心。」
  讲台上,班主任程勇站在讲桌后面,露出上身的青色立领T恤,表情温和。
  「去年的时候,你们高二,面临的最大关卡叫期末考试。今年,高三了,最后的考验——」
  他拿起一只粉笔,转身在黑板上「唰唰」写下两个大字:「是高考。」「很多人说,高考是人生的重要转折点,我不这样认为。我觉得,高考是你们人生的起点。」
  「将来,你会位于哪个行业,从事什么工作,获得多少收入,遇到哪些朋友,甚至会跟什么样的人处对象,乃至结婚生子,都跟高考的结果紧密相关。」底下的学生们听到「处对象」这个词,发出一阵乱哄哄的笑声,程勇跟着笑了笑,视线放到第三排的一对学生身上,接着道:
  「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人在谈恋爱。」
  两个学生立马缩起脖子,女生的脑袋压得更低一些。
  「我不支持早恋,因为你们的心智还不够成熟,容易做出一些让自己和家人后悔的事情。」他挪开视线,对着所有学生扫视一圈:「但我也不反对恋爱,因为这是你们这个青春懵懂的年纪,最美好的经历。」「当然,要是被校领导逮到,记得说我不知情。」学生们又是一阵笑。
  程勇等笑声暂歇,接着道:「我的底线是,别影响到学习。」「成绩!」他在黑板上又写下两个字,并画了一个箭头指向先前的大字,线条遒劲有力:「是你们今年必须放到第一位去考量的,其他的一切都得排到后面!」说完这句,他的声音重新变得柔和:「去年考试,有几个同学成绩退步有些明显。」
  程勇瞥了眼小伟,看得他心神一颤:「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希望你们能够在今年回到应有的名次,并在此基础上作出突破。」「你做到过,就代表你有这份实力,有这个天赋。」「而浪费天赋,是世上最可耻的行为!」
  底下一阵窃窃私语,几个去年成绩不太理想的学生,低头不断拍打身边的损友们暗暗戳过来的指头。
  小伟同样一脸嫌弃地拨开胖子肥腻的手指——宿舍里就他成绩不错,相应的退步也最为明显。
  「同学们!」
  程勇突然绷直身体,脸皮上涌起一股潮红:「我要对你们所有人说,只要我还没有放弃,就绝不允许你们放弃自己!」
  他表情严肃,声音铿然:「我会和大家一起努力,把这最后的苦头吃下来!」「有不懂的不会的,就去问各科老师!如果不好意思,甚至是他们不愿意教你,就来找我,我去问!」
  整间教室一片寂静,只有掷地有声的话语不断回荡。
  足足过了三分钟,程勇板着的脸骤然一松:「好了,今天的洗脑到此结束。」「一个月没见面,都憋了一肚子话吧?」他面带笑意,继续道:「给你们一些时间用来叙旧。」
  「限时…」他抬起胳膊,看了看手表:「十分钟!」说完,他径直走出教室,顺便带上了门。
  教室门刚一闭上,学生们顿时炸开了锅。
  「操!老程还是那么帅啊!」
  胖子肥硕的脑袋凑到小伟跟前,感慨了一句。
  老程不老,也就三十出头,加上还算端正的五官,其实看上去更像二十多岁,就是剃了个不太适合自己的小平头,不然也算是一枚帅哥。
  「能当我王某人的班主任,那能是一般人?」
  小伟酷酷地回了一句。
  这时,坐在前面的眼镜回过头来,神神秘秘地说道:「听说老程的老丈人是教育局的领导。」
  今天是到校的头一夜,虽然学校要求统一上晚自习,但毕竟明天才算正式开学,所以现在大家的位置都是随意坐的,几个损友自然挨在了一起。
  「那他还每年都评不上个高级职称?」
  胖子瞪着眼问道。
  一般学生自然是不关心这些事情的,但他们宿舍有眼镜这个战地记者。这货不知哪来的信息渠道,每天各种小道消息信手拈来,时间久了,其他几个损友也变得有些八卦。
  事实证明,没有人不爱听故事,尤其是涉及到身边熟知的人时。
  「你知道个屁!学校里的职称那都是有比例的,一个萝卜一个坑!」涉及到专业领域,眼镜侃侃而谈。
  「那也是领导的女婿,腾个位置有那么难?」
  小伟跟着起了好奇心。
  「老丈人退休了呗!」
  啪!
  旁边的大炮一巴掌拍在眼镜头上,险些把他的黑框瓶底打落下来:「说话大喘气呢!哪来的臭毛病!」
  眼镜也不生气,扶正镜框「嘿嘿」一笑,脸上又浮现出刚才的神秘表情:
  「我还听说,老程是入赘的,师母也是咱学校的老师!」看到大炮眼神不善地盯过来,他急忙解释:「没卖关子!我真不知道是谁!」「再探!」
  炮哥大手一挥。
  ……
  中午的阵雨只下了不到一个钟头,却也将夏日的暑气压灭不少,下午时还不觉着有什么,到入夜就能感到阵阵沁人的凉爽。
  上完晚自习,四个损友一路嬉笑着走回宿舍,准备好明天上课需要的杂七杂八,又匆忙洗漱一番,终于齐聚到寝室,像特务对接似的,压着眉毛互相对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方才在路上的时候,胖子悄悄告诉三人,除了塞满手机内存的a片,他还另外准备了一个惊喜。
  能被一贯猥琐的胖子称之为惊喜,还让他憋到晚上才肯透露一点,想想就让人心痒。
  可这货打死不肯多说,即使有大炮强势威逼,也坚称必须回宿舍熄了灯才能拿出来,吊足了兄弟们的胃口。
  「行了吧?」
  「等会儿!」
  胖子走了两步,将宿舍门反锁上,拽了句文:「机事不密…则害成。」「可别让人逮住!」
  他一反平日里的大大咧咧,谨慎得过分,脚步轻轻走到行李箱边,从中取出一个通体纯白的保温杯样式的物什。
  杯子顶端有三个凸起的按钮,旁边印着看不太清的小字,底部则露出一截粉色的胶状物,几条流畅的黑色线条嵌在杯身上,使之呈现一种科技感满满的极简风格。
  「劲爽极颤飞机杯!」
  胖子一手端住底座,一手持住杯身,不无炫耀之意的在损友们面前晃了一圈,开口介绍道。
  「卧槽!」
  这一回,连大炮都没能绷住。
  「牛逼啊胖哥!」
  眼镜厚厚的镜片下面,双眼兴奋地快要射出光来。
  倒是小伟发现了盲点:「包装呢?你是不是已经用过了?」「老子都不嫌弃你们,把飞机杯拿出来共享了,你还有了洁癖了?」胖子「操」了一声,不满道。
  小伟听到话里的「飞机杯」、「共享」等词,心里忽地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怎么样?用不用?」
  见小伟不说话,胖子看向其他两个损友,催促问道。
  眼镜自然没什么心理负担,率先应承下来,大炮也在迟疑几秒后,点了点头。
  小伟看着胖子熟练得掏出一瓶润滑剂挤到飞机杯里面,又见一旁的眼镜脱去下身的衣物,急不可耐将黢黑的肉棒插了进去,不由得心头一热。
  虽说他已经尝过老妈的肉穴,但还不知道真正的飞机杯是什么感觉,再加上禁欲已久,不知什么时候,下体竟已悄悄立起。
  「那什么…我也试试吧。」
  他摸了摸鼻子,小声说了一句。
  胖子笑着瞥了眼小伟,转头按住开始套弄飞机杯的眼镜,说道:「这东西不是这么用的。」
  说完,他按下最顶端的一个圆形按钮。
  随着一圈蓝光亮起,飞机杯发出低沉的电流声,开始一前一后地蠕动。
  没等面露舒爽的眼镜适应一下,胖子紧接着按下第二个按钮。
  第二圈蓝光显现的瞬间,飞机杯「嗡嗡」地颤动起来,与先前的蠕动加在一起,令眼镜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及至胖子按动第三个按钮,一圈刺眼的红光开始闪烁,飞机杯竟好似开启了过载模式,蠕动颤抖的频率快了不下两倍,不过短短十几秒,眼镜便怪叫一声,一泄如注。
  「操!」
  胖子没去理会这个陷入自我怀疑的舍友,再次按动按钮关停飞机杯,一把将其从黑瘦的大腿间薅下来,朝大炮递了过去。
  而大炮出于宿舍中唯一一个「男人」的矜持,又朝小伟抬了抬下巴:「你先吧。」
  小伟倒也没拒绝,只是看着杯口溢出的一缕白浊皱起眉头,感觉有点恶心。
  「搞张纸。」
  他冲胖子说道。
  「都几把兄弟,嫌弃个啥?」
  胖子说的没毛病,但小伟还是坚持走到桌边,拽了张纸巾将视野内的精液擦抹干净,才忍着心中的不适,挺起肉棒缓缓插进飞机杯。
  「好歹把外边弄干净点。」
  他随口回了一句,旋即被下身传来的感觉吸走了注意力。
  滑腻,紧实,但没有真正肉穴的那种湿润与灵动。残留的精液为里面带来一丝温度,却也远不如老妈热烘烘的穴洞。最大的区别是,老妈的腔道尽头是一张形如小嘴的肉环,而飞机杯的顶端,是一团软硬相间的硅胶。
  龟头仿佛陷入一片柔腴,又有无数凸起的颗粒顶在表面,令下体感到一种另类的刺激。
  小伟静静感受了几秒,没等胖子动手,自己按下第一个按钮。
  飞机杯顿时活了过来,包裹肉棒的软胶逐渐收紧,内部分成几个片区忽软忽硬,让他觉得好像插进一条不断扭动的蛇身,规律的挤压似乎要将他的肉棒掰折,又在堪堪达到极限时突然放松,恰到好处地按摩起整条阴茎。
  算得上舒服,但跟老妈比起来差远了。
  小伟在心中评价了一句,随即按下第二个按钮。
  「嘶!」
  随着飞机杯开始震颤,他跟先前的眼镜一样,下身一紧,猛地倒吸一口气。
  按摩与震动同时带来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却又神奇地汇聚在一起,产生一种别样的舒爽。尤其是肉棒被掰到极限时,感受到的震动更为强烈,阵阵酥麻一路蹿到腰眼,令小伟背上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最要命的,是顶部的位置突然旋转起来,无数颗粒贴着龟头表面划过,迸发出潮水一般没有止尽的酸意。
  这感觉谈不上舒服,甚至有点痛,但奇怪的是,肉棒偏偏就在这种强烈的酸痛下愈发胀大,一丝尿意随之渐渐涌现。
  小伟咧了咧嘴,忍住下身的异样,一鼓作气按下第三个按钮。
  瞬间,放大数倍的剧烈刺激将下体包裹。高频的按摩和震动仿佛让底下的卵袋都跟着颤起来,龟头更是被疯狂旋转的硅胶颗粒持续摩擦,虽然有足够的润滑,却依然叫他觉得下面燃起一团火,似乎要从头一直烧至根部。
  『只有尽快射精才能结束这种折磨。』
  小伟心中产生这样的想法,但还是凭着暑假煅炼出的耐性硬生生坚持了三分多钟。
  ——男人的脸面,有时候比什么都重要。
  「可以啊伟哥!」
  胖子明显被小伟的持久惊到了。
  「嗐!今天状态不行!」
  小伟无视身侧眼镜幽怨的眼神,淡定地摆摆手。
  他感觉胖子这飞机杯确实挺爽,尤其射精时,快感与龟头被刮擦的酸痛混在一起,令他感受到超越以往的酸爽,但与老妈的肉穴相比,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直到大炮没管前面两人的精液,直接插入肉棒开启过载,红光闪烁间作出的一番点评,才叫他恍然大悟。
  「唔…跟真逼比起来,没什么交互感,像是…为了射而射。」没错!就是这样!
  小伟抬起双手,差点要为大炮鼓掌,却在看到那条仍有近半裸漏在外的巨龙后,默默放弃。
  说起来,在胖子的撺掇下,损友们曾用直尺对各自的下身进行过精确的测量。
  结果令小伟很是气馁。
  不知是不是他们宿舍天赋异禀,他的尺寸明明也不算短小,却只能在四人中排到第三。
  只有眼镜那条黢黑的阴茎比他稍短,有12公分长。剩下的两人中,就连胖子肥圆的肚皮下面都藏着一根15厘米的肉根,更别说大炮了。
  这么说吧,在这个测量游戏之前,大炮的绰号,是大壮。
  足足20公分长的乌青肉棒,棒身中间还有一段更加庞大的隆起,两头略细,中间巨粗的模样,仿佛一条羁患肿瘤的恶龙,让这只肉茎和它的主人一样,只看一眼便觉得骇人。
  「这算个啥?我爸那根鸡巴才叫牛逼!」
  记忆里,大炮甩着恶龙大声叫嚷着。
  「有多牛逼?」
  「知道啥是入珠不?」
  ……
  「喂,妈。」
  「臭小子舍得给老娘打电话了?」
  开学已经一周,这还是小伟给老妈打得第一个电话。原因有两个,一个可以明说,另一个就有些不可告人。
  也许是那一夜的放纵让他的欲望再次升腾,又或许他本就有这样的打算。昨天夜里,等舍友们全部睡下后,他拎起书包悄悄跑到厕所,取出那个外表妖异的飞机杯,狠狠操了一发。
  爽完之后,他才后知后觉有些不安,决定第二天给老妈打个电话,探探口风。
  好在对面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异样,让他心下一松,说话也变得自然起来。
  「我的手机…一天起码有二十个小时电量不足…」小伟语气幽怨地诉说起原因。
  老妈给他带的这破充电器,一晚上只能充百分之二十的电,还是虚的!亮会儿屏幕那电量跟倒计时似的,唰唰掉!
  「嗯…那什么,我一会儿再去找找…」
  「你不会这几天根本就没找过我的充电器吧?」「怎么可能!?」
  杨仪敏色厉内荏的声音传过来:「我在你心里是个什么形象啊?」「懒猪。」
  小伟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
  「死猪!」
  「懒猪!」
  …
  「妈,这几天,你没再犯病吧?」
  扯皮了好半天,小伟终于问出憋在心里的话。
  「呸,撕烂你的乌鸦嘴!老娘身体好着呢!」
  声音一如既往的活泼,听不出一丝异常,若不是昨晚淌着淫液的肉穴依旧会颤抖着吸吮他的肉棒,小伟还以为是他的飞机杯因为距离太远,跟那个俏丽的妇人断开了联系。
  挂断电话后,小伟长舒一口气,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
  不管老妈出于什么原因选择隐瞒实情,起码目前看来,他暴露的可能已经无限缩小。这就意味着,今后他可以随意使用飞机杯来发泄过剩的欲望,再也无所顾忌。
  ……
  「啊…啊…」
  一串淫荡的叫声从横立在桌面上的手机内发出。
  高矮胖瘦四个人影,光着膀子围成一个半圆,盯着手机屏幕,眼睛都不眨一下。
  屏幕里,一条粗长肉棒在暗红的肉穴中翻飞,抽插间带出一片淋漓,使得围观的四人呼吸渐渐沉重。
  得益于胖子一个月的辛勤收集,最近几天,寝室里每晚都会上演这样的固定节目。
  当然,与之对应的是,宿舍的铁皮门一到晚上就会被反锁起来。
  「伟哥,真不来一发?」
  胖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拔离身下还在嗡鸣的白色飞机杯,冲小伟问道。
  小伟按了按胯下早已坚挺的肉棒,咬着牙摇了摇头。
  「毛病!」
  胖子「切」了一声,随手将飞机杯递给另一侧的眼镜。
  在他眼里,小伟每晚的拒绝都是因为某种洁癖,哪里能想到,这货其实是舍不得浪费精液。
  一部片子看完,已近凌晨。再等众人打扫完战场,胖子悄咪咪出门把飞机杯洗干净带回来时,又是小半个钟头过去。
  疲惫的损友们互相招呼了一声,各自上床躺下,没一会儿,便都陷入深沉的睡眠。
  几道不同的呼吸先后变得悠长,中间还夹杂着轻微的呼噜声。
  小伟耐着性子又等了十几分钟,这才缓缓起身,朝舍友的床铺上瞅了几眼,下床取出储物柜里的书包,动作轻缓,打开门溜了出去。
  宿舍里没有独卫,要上厕所只能跑到楼层尽头的公共卫生间。听说新教学楼建起后,学校还准备盖几栋新的宿舍楼,到时会给每间寝室规划独卫,但明显跟这届高三没什么关系。
  「妈,睡了没?」
  厕所隔间里,小伟打开微信,向老妈发去一条信息。
  人的胆子会随着不断地试探越来越大,连续几天貌似无恙的自渎,让小伟再度怀念起尚在家中时,隔着一道门聆听老妈淫声的日子。
  不过几秒,便有信息回复过来。
  「没。」
  紧跟着又是一条:「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睡?」小伟嘴角翘起一个弧度,从书包中拿出飞机杯,看着杯口的艳色嫩肉,凑到鼻尖轻轻闻了闻。
  入鼻的只有厕所中令人作呕的滂臭,但他又分明闻到了某种淫靡的味道,下身渐渐挺立,将裤子顶起一个帐篷。
  他直接给老妈拨过去一个语音,却在响了几声后被无情地挂断。
  「干嘛?」
  老妈打字问道。
  接连几日的深夜操弄,似乎让这个妇人重新找到了某种规律,竟不敢在此时接听儿子的电话。
  小伟看着屏幕上「对方已拒绝」几个小字,心里有些恼火,随手回了句「我在上厕所」,接着放下手机,开始舔弄老妈的肉穴。
  直到一股淫液从穴中漫出来,他挺枪抵在入口,准备插入时,才收到一条新的消息:
  「上厕所打什么电话!」
  这个女人,总是这么嘴硬。
  但跟直接听到声音比起来,这样隔着屏幕操弄老妈,似乎另有种独特的趣味。
  小伟咧嘴一笑,手上发力,径自将飞机杯套到底,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另一只手不慌不忙地打字问道:「你干嘛呢?」
  等了许久,再没有新的回复,可他却愈发兴奋,脑中已经浮现老妈被他插到不能自已的画面。
  身下几乎将阴囊浸透的黏滑就是证明。
  他故意停下套弄,待看到「对方正在输入」后,再突然暴烈地抽动,借此打断老妈的动作。在久未收到信息的空白时段,和紧紧缠绕肉棒的媚肉中获知另一边的真实,并从中汲取掌控母亲身体的快感。
  时而停滞,时而狂猛地抽插中,手机忽然一亮,一条未读消息艰难地显示出来:
  「看巨。」
  小伟看见屏幕上的错别字,脸上几乎笑出了花。
  就在这时,一条电量不足的提示跳出来,令他表情顿时一僵。
  这几天光顾着下身爽,却苦了他的手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怪病再次发作后,在确认白天不会犯病前,老妈肯定是不会出门了。
  「记得找我的充电器!」
  小伟刻意如此回了一句,随后装起手机,专心致志套弄起飞机杯。
  大量的淫汁将他的下体染得一片光亮,在抽动间反射着道道白光。穴中层层媚肉密不透风地缠住肉棒,却因为过分的湿滑无法起到阻拦的作用,只能徒增快感,使他抽插得愈发舒畅。
  腔道尽头的小嘴在接连不断地冲撞下逐渐变软,龟头已经能顶入一截,享受到柔缓地吸吮。根根到底地抽扦中,飞机杯被撞出一个个鼓包,又在肉棒抽离的瞬间恢复原状。
  淫液在狂猛地拔插中化作白浆,飞机杯在变形与恢复间来回拉扯,小伟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快要达到极限,心头却蓦地产生一丝明悟。
  飞机杯即是老妈的阴部,这一点虽然没有得到过真切的验证,但他深信不疑。
  他有如此机会将母亲的下阴把玩于手中,自然少不了观察与研究。
  加上已经人事的大炮这些天的无私传授,乍然间,小伟对心中藏匿已久的猜测有了定论。
  飞机杯有十二公分长,也许这便是老妈穴中腔道的长度。那顶端正在吸吮龟头的小嘴,想必就是传说中的子宫口了。
  他的鸡巴,正在一遍一遍地捅刺他出生的地方。
  突然的发现令小伟无比亢奋,他更加卖力地对那张小嘴发起进攻,恨不得捅穿老妈的子宫,回到那处孕育他生长的圣地。
  可惜他的下体长度不够,无论如何努力,也只是将肉穴操到喷吐浪汁,始终无法探知那具肉体更深处的秘密。
  小伟忽然有些羡慕大炮胯下的恶龙,哪怕胖子的尺寸也好,若能换给他,所能享受到的快感定然更加梦幻。
  相应的,老妈也一定会爽到发疯吧…
  宿舍中。
  胖子的呼噜被脑袋旁边手机的系统通知声打断,骤然明亮的屏幕射出一道白光,照在他的大脸上,晃得他紧皱起眉头。
  「操。」
  他睁开困倦的双眼,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那条内存不足的提示,轻声骂了一句。
  没去理会通知,胖子径直按熄屏幕,将手机调到静音,准备翻个身继续睡时,眼神却在不经意间瞥过对面空荡荡的床铺后顿住了。
  几乎同时,铁皮门被轻轻推开,一道人影顺着门缝钻了进来。
  昏暗中,小伟悄无声息地摸到储物柜边上,将书包放进去,蹑手蹑脚回到床上。
  他脱去身上的衣服,躺下后又按了按手机,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电量实在太虚,手机不知何时已经关机了。
  小伟叹了口气,给手机充上电后,又盯住头顶黑漆漆的床板发了阵呆,闭目睡去,浑然不觉对面床铺上,有双半睁的鼠眼,将他的所有举动尽收眼底。
  ……
  「知道了!烦死了!」
  第二天早自习,小伟每隔一阵就要拿出手机偷瞄一眼,直到把这条信息的标点符号都欣赏一遍,才肯痴笑着抬起头来。
  那是老妈昨晚最后的回复,他因着手机关机,没能及时收到,故而对此念念不忘,甚至把手机带到了教室,只为仔细揣摩老妈当时的心境。
  学校明文规定,不准学生带手机入学,但所有人都明白,这条禁令只是摆出来给人看的,不必当真。只要不被抓个现行,一般老师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去管。
  小伟一直表现良好,手机从来只在宿舍放着,今天却是一反常态。
  好在讲台上的老师忙着批改作业,没看见他胆大包天的行为。但在他身后几排的胖子,视线却始终停在他身上,盯着他反常的举动,面露沉思。
  终于,在又一次看见小伟猥琐地将脑袋垂到课桌下面之后,胖子抿了抿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除了小伟,另外三名损友向来是机不离身的。
  胖子打开微信,选中大炮和眼镜的头像,拉着他们重建了一个小群,打字说道:「我好像发现了一个秘密!」
  一言激起千层浪,小群里顿时热闹起来。
  三人从小伟昨天深夜的偷摸举动,一直探讨到早自习的反常行为,最终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
  这个逼他妈的一定是谈恋爱了!
  书包里藏着他写给女生的情书!
  不然怎么解释他大半夜跑出去打电话还要背个书包?
  总不能是借着厕所的声控灯偷偷卷他们吧?
  小伟忽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惹来讲台上一道严厉的视线,立马镇定心神,装模做样地开始学习。
  整个上午都在熟悉的枯燥中度过,下课铃声响起的瞬间,还在板书的数学老师熟练地转过身来,抬手下压:「我再讲两分钟。」小伟悄悄翻了个白眼,又多捱了十几分钟,才听到宣布下课的声音。
  刚站起身,门口又出现班主任程勇的身影:「王志伟,跟我来一趟!」小伟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忙不迭答应一声,小跑到教室门口,跟在老程身后朝外走去。
  而就在他离开教室的下一秒,胖子缓缓抬起头,与其他两名同时看过来的损友对视一眼,堆满肥肉的脸颊上挤出一道深刻的皱褶。
  ……
  小伟跟着班主任在校园中漫步,眼神不时瞟向身侧粗壮的、正在轻轻摆动的小臂。
  虽说老程对待班里的学生颇为和善,小伟也对这位老师多有亲近,要是处在一群同学中间,说不定还敢跟他开个玩笑,可当两人独处时,师生间的距离感反倒凸显出来,让小伟有些不敢直视那张脸。
  两人在沉默中一路行进,程勇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小伟则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猜到老程喊他过来,多半是要说些学习上的事,但他没在一开始就问出口,后面再想询问时,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了,只能在忐忑中愈发默然,等待对方先开口说话。
  就这样走了一阵,程勇脚步忽然顿住,抬头向高处望去:「快盖好了,说不定下个学期还得搬一趟教室。」
  小伟跟着往过看,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新教学楼的工地边上。
  高约两米的绿色围挡里面,通体浅灰的高层建筑矗立着,墙面嵌着无数等待安装玻璃的孔洞,幽暗深邃,如同一只只被挖去眼球,只剩白骨裸露的眼眶。
  才一个月时间,都封顶了?
  小伟诧异地想道,却像个骤登奇峰的文盲,讷然半晌,憋出一句:「好快。」「钞能力罢了,学校可不差钱。」
  程勇摇了摇头,淡淡地回了一句,迈开步子继续向前走去。
  小伟却抓住机会,赶忙问了一嘴:「程老师,您找我,是…?」就在这时,他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好像有人给他发了条信息。
  相隔不过一秒,程勇和缓却不容置喙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先走吧,到了再说。」
  小伟看了眼身旁的班主任,踌躇几秒,亦步亦趋前行而去。
  一直走到教职工餐厅,程勇带着小伟找到一处空位坐下,打来两份饭食,才又开口道:「吃什么菜?」
  「我…随意,什么都行。」
  小伟明显有些拘谨。
  程勇轻声笑了笑,没再多问,只是去窗口转了一圈,再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两盘炒菜。
  一份素菜,青翠欲滴。一份肉菜,喷香扑鼻。
  「就这些吧,多了浪费。」
  他将两盘菜推至饭桌中间,坐到小伟对面。
  教职工的伙食比学生的好了不只一档,小伟看得食指大动,但还是忍住动筷的欲望,看向班主任头顶板正的寸发。
  「最近学习上有没有什么困难?」
  程勇夹了颗青菜送到嘴里,一边咀嚼,一边抬手示意小伟一起吃。
  「嗯…没有。」
  小伟有些羞愧地回了一句。他这些天睡得比过去还晚,白天经常打瞌睡,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男女之事,根本容不下学习的空间,自然也就没什么困难。
  「下次月考呢?能不能回到原来的名次?」
  「唔…」
  「嗯?」
  程勇看着小伟脸上犹豫挣扎的表情,面露不悦。
  他张开嘴,刚准备说些什么,口袋里忽然响起电话铃声。
  程勇掏出手机,看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皱了皱眉,深吸一口气后接起电话。
  「喂。」
  「知道。」
  「我在跟学生吃饭,这些事能不能等会儿再说?」他眉头越皱越深,最后在印堂形成一个「川」字。
  「我现在没空!」
  程勇忽然低声吼了一句,下一秒,电话另一边的声音也骤然高亢,尖锐的女声从中传出,令他不得不用手捂住话筒。
  小伟被吓了一跳,看着班主任用眼神表示了一下歉意后站起身,半捂着嘴巴朝远处走去。
  「入赘」、「奴隶」、「人格」,三个词语夹在模糊的句子中间传入耳中,剩下的通话内容随着距离拉远,变得无法听清。
  老程这是在跟师母吵架?
  两口子的关系看来不怎么和睦啊…
  这一刻,小伟终于理解了眼镜探求八卦的乐趣所在,这种挖掘他人隐私的行为,虽然有些不道德,但确实刺激。
  就在他竖起耳朵,尝试着想要听到更多内容时,裤兜里的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
  这次的震动持续了好几秒才停下来,让小伟差点以为是有人给他打了电话。
  他下意识将手伸进口袋,想掏出手机查看,却在视线扫过周围正在用餐的老师们之后再度松手。
  他正穿着校服,一眼便能被认出是个学生,在这个满是教职工的餐厅中无比显眼,这时候拿手机出来,跟在烈士陵园穿上和服散步没什么两样,纯纯挑衅。
  小伟偷瞄了眼班主任,见他还在远处举着电话,神情激动,估计一时半会结束不了,索性放下心中的杂念,就着菜大快朵颐起来。
  不得不说,这里的饭可真他妈好吃啊!
  回去得跟胖子他们好好吹一顿!
  估摸着得有个十来分钟,程勇才挂断电话走回来,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颓丧与疲惫。
  「老师有事得先走了,改天有空再和你聊。」
  他吩咐了一句,走上前来拍了拍小伟的肩:「不用急,你慢慢吃。」小伟「嗯嗯」两声,道了句「老师再见」,目送班主任走出餐厅后才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两盘菜肴上。
  他刚才一直在吃主食,特意没有多夹菜,给老程留了大半,现在看来是有些多余了。
  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趁饭菜还有余温,小伟风卷残云将桌上剩下的东西填进肚子,满足地打了个饱嗝,一步三晃地走出餐厅。
  迈出大门,下台阶时裤子被吊在口袋里的重物往下一拽,让他猛然想起先前手机的震动。
  小伟转头往身周瞟了一圈,跑到一处无人的角落,打开微信一看,果然是宿舍群里发来的消息。
  最后一条是大炮发的,说了句「我要再来一次!」。
  『这货说什么呢?莫名其妙的…』
  小伟眼中泛起疑惑,点进「元城F4」的群聊界面,直接拉到第一条未读信息上。
  这条消息是胖子发的,时间是一个多小时前,内容是…一句看似平常的话,却让他瞳孔猛地一缩。
  胖子:@ 志伟。伟哥,我帮你把书包背回去了啊!
  「操…」
  联想到最后大炮的那句话,小伟心底徒然涌起一股巨大的不安,他嘴巴微张骂了一句,声音含量极低,里面更多的是挤压在一起的气体。
  他极力控制着颤抖的手指,将后面的信息滑出来,却在看清内容的一瞬间,如坠冰窟。
  胖子:@ 志伟。你丫不够意思!
  眼镜:这玩意儿做得可太逼真了!
  大炮:操!爽爆了!
  胖子:爽爆+1
  眼镜:爽爆+2
  大炮:比那只鸡的逼还爽!
  大炮:我要再来一次!
  时间,是二十多分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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