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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宫闱】 (番外1-6 完) 作者: 喝橙汁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2-0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乱宫闱】 作者: 喝橙汁发表于czks =============== 一骨科番外1 强暴 刘妩躺在床上,回忆昨日在那个小院里,刘暄突然发了疯,将她折腾得晕了过去。她从来是被男宠们呵护的对象,哪里受到过这样粗暴的对待。 她回
【乱宫闱】

作者: 喝橙汁
发表于cz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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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骨科番外1 强暴

刘妩躺在床上,回忆昨日在那个小院里,刘暄突然发了疯,将她折腾得晕了过去。她从来是被男宠们呵护的对象,哪里受到过这样粗暴的对待。

她回忆起过往总总。

这个疯子的母亲是一个长相妖冶艳丽的舞女,身份低微,但凭借相貌入了父皇的眼,可惜在他五岁的时候就病死了。

父皇不宠爱他,母亲又死了,他在后宫中生活得很艰难。

他自小在样貌上就承袭了母亲的绝艳,这样的美貌在无人保护的后宫里却很危险。
那些没了阳根的太监、终日在后宫里不得男人滋润的老宫女在长年累月的折磨下,心中都会生出一些变态的念头。

小时候刘妩偶然发现竟然有宫女压在这个不受宠的弟弟身上的时候,她气愤极了,去请母亲下令处死了这个宫女,将弟弟带到身边来。

她的母亲是皇后,她是皇后唯一的孩子,她是知道母亲就差一个借口,母亲需要一个儿子,不管是亲生还是领养,母亲都要自己有一个儿子能争夺皇储之位。

可是过了没几年,母亲也病逝了,当时父皇尚且强健,大皇兄有仁德,早就封了储君。

她曾对刘暄说,若你不能像大皇兄一样在朝堂为政,就应该像二皇兄一样参军保家卫国。

没过多久,他就主动请父皇将他派去边疆参军从伍,此后许多年,他战功赫赫,比二皇兄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记得,她成婚那日,他才打完北狄,风尘仆仆从边疆赶来,说要为皇姐贺喜,可她万万没想到,他这一贺喜,竟然贺晕了她驸马的眼。

她不爱驸马,她爱她的长兄,因此一辈子也无法如愿以偿,所以嫁给谁她本就无所谓,但是驸马居然迷恋上她的皇弟,她觉得很难堪。

后来二皇兄篡位,大皇兄身死,二皇兄忌惮刘暄的兵权,就夺了他的权,将他遣去了封地。

他去了封地没多久,驸马害相思病死了,而她早在大皇兄死去的那日就心灰意冷、肝肠寸断,所以肆无忌惮地养起了男宠,放纵情欲。

刘妩的回忆被骤然而来的开门声打断,她一抬头,高大的男子进了屋,神色疲惫,但俊美如常。

他走过来,嘴角勾着笑,“皇姐起不来床了么?”

刘妩一下子惊起,大骂道,“你这个畜生!”

他仍旧笑着,“皇姐骂得对,我是畜生。”他已经走到了床边,身躯欺了上来,抬手去扯她的衣衫,“畜生就要干畜生事。”

“你混蛋!”刘妩挣扎得发鬓凌乱,脸色煞白,两只胳膊被他一只手紧紧攥着,他另一只手已经扯落了她的胸口的衣物,大手握住她饱满的胸乳,顺势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眼中尽是疯狂的血色,“皇姐昨天不是爽得晕了过去么?怎么今日倒要来怪我?”

他几乎没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一挺身就扎了进去。

昨日经受了多次,她腿心早就红肿不堪,这次他连任何前戏都没有就直接撞了进来,刘妩痛得一声惊叫,“啊!你这个……你这个,畜生!“

“皇姐练了这么多年,怎么才几次就受不了了?”他根本不顾她的疼痛就开始抽动,“难道你府上的男宠从来没有满足过你吗?”

她撇过头,根本不想再看这个疯子一眼,咬紧牙忍着不发出任何痛呼。

刘暄钳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正,身下愈加暴戾,嗓音沉重沙哑,“看着我!”

刘妩怒视他,见他面上带着异常痴狂的潮红,眼中的偏执与凶狠显露无疑,看来他是真的疯了。

她的身体分泌出春液来保护自己,身下的裂痛稍稍缓和。

不知道他冲撞了多久,她那久被情欲训练的身子逐渐品出快慰,一点点开始颤抖。

他粗暴而毫无技巧的撞击一下下鞭打着她的理智,腿根处传来的酥麻热度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是强烈的羞耻和屈辱抑制她发出任何一点愉悦的呻吟。

屈辱和快感相交杂,她浑身战栗,泪水汹涌而出。

他的唇贴上来,一点点吻去她的泪水,两具濡湿的身体贴得愈发紧密。

他的唇慢慢向下,温热潮湿的舌头吸住了她的娇嫩的乳首,吮吸、打圈、啮咬,将粉红色的乳尖摧残成娇艳欲滴的丹朱红。

身下累积的强烈快感和胸前的刺痛酥麻几乎使她窒息,她终于忍不住松了松紧咬的牙关,但是却不慎给了胸腔里积攒的喟叹可乘之机,一声极低的娇吟冲出了她的喉咙。

她感觉身上的男人动作一顿,几乎又瞬间擒住了她的唇,拚命地将舌头抵进她口中,与她的唇舌缱绻搅弄,身下更是狂暴,那阳具似乎又胀大了几分,似乎要将她捅穿。

她的理智和羞耻心在与欲望的斗争中失败了,明明内心无比地想推开他,身体却忍不住将他夹得更紧。

她像是一条在暴风雨中航行的孤舟,他是暴风、是暴雨,狠狠地在那片欲望之海上抽打着她。

“皇姐喜不喜欢被我干?”他身下越来越快,每一下都狠狠扎到最深处,仿佛她不回答他就决不停止。

狂乱的情欲像一只掐着她喉咙的手臂,死死地勒着她,直到她终于不能抵抗,跪倒在它脚下,发出颤抖的呻吟和喊叫,“……喜欢……”

“喜欢什么?阿妩?”他仍是不放过她,疯狂地耸动逼问她。

“喜欢……喜欢,喜欢被你干……”强烈的快感终于将她掀翻在这片海上,她再也不管自己的耻辱感,挺着腰疯狂地迎合着男人的抽动。

两个人在各自的绝望中紧紧结合,深入骨髓,欲仙欲死。

快要结束时,他将她紧紧锁在怀里,粗壮的阳具几乎要插到她的子宫中去,然后他在她身体里一颤,喷射出的阳精激得她一阵战栗。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而被他咬得通红的乳颤巍巍仍在抖动,似乎在品味方才极致的快感。

他还是不满足,没过多久,又将她翻了个身,从身后狠狠扎进去,让她像畜生一样接受着他的操干。

两个人都像是畜生,沉湎在淫欲的狂潮里。

刘妩想不通,他明明每日要打仗,怎么回来还有一身力气折腾她。

他每一次都拚尽全力,每一次都像是绝望的最后一次。

这三日,她被他折腾得一日都没有下过床,直到最后一日,他没有回来,反而派人将她送走。

她想他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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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番外 新婚之夜(上)

一日,姜仪梦见亡妻向他哭诉为何要将女儿嫁给皇子,害女儿后半生在深宫里不得幸福,如果他真敢这么做,她必然从阴间到阳世来向他索命。

 梦境太过真实,亡妻狰狞的面容还犹在眼前,他惊出一身冷汗。

 虽然他知道长女心仪二皇子,但是二皇子是何等野心之人,今后他姜仪一旦失势,阿阮必然会被他弃之如敝履。

 姜仪心儿颤颤,又想起了梦中亡妻要向他索命的诅咒来。

 可女儿如今已经十八,婚事不能再耽搁了,还有哪家公子合适呢?

 “老师,您今日怎么了?”谢敛手执公文,满脸困惑地看着姜仪。

 姜仪眼前一亮,这里不就有个品貌家世俱好的青年嘛!

 谢敛与阿阮真是不能更相配了,而且他看得出来谢敛对阿阮有情。

 姜仪摆出一副长辈的脸孔,“谢敛,你可有婚配?”

 谢怜一怔,摇了摇头。

 “那,你看阿阮怎么样?”

 谢敛心中一喜,却不敢表现出来,“老师,这是什么意思?”

 脸都红了还问我什么意思,姜仪心想,这小子还挺矜持。

 姜尹知道自己要嫁给谢敛以后气得要命,跑去找谢敛。

 “我不想嫁给你!”小姑娘圆圆的眼睛瞪得老大,脸儿都气红了,娇艳若桃花。

 谢敛脸色一沉,“这可由不得你。”

 “我不喜欢你!”小姑娘跺脚。

 谢敛板着脸,“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容得到你喜不喜欢。”

 小姑娘眼眶一红,声音柔和起来,“你别娶我,我会给你戴绿帽子的。”

 谢敛眉毛都竖起来了,“你敢?!”

 见她簌簌落下泪来,谢敛心又软了,把她搂到怀里擦泪,柔声安慰,“你若真是讨厌我,就该嫁给我。“

 “你胡说八道什么……”

 “只因你根本就只有一个法子对付我,这法子就是嫁给我,你嫁给我后,这一辈子都可折磨我,要我赚钱给你用,要我为你做牛做马,稍不如意,还可向我撒娇发威,你瞧除了嫁给我,你还有什么法子能这样出气。”

 小姑娘哭得不能自已,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谢敛觉得她应该是没听进去,因为她居然敢成亲前一天逃婚!

 谢敛抓到她的时候,她在城中的客栈里哭,把谢敛的怒火都浇灭了,他把她抱到腿上,叹气道,“你不想嫁给我也不应该随便跑出来,遇到歹人怎么办?”

 她根本没有听谢敛说话,只顾自己哭,“我跟他说,我要嫁给你了,他居然说恭喜我呜呜呜……”

 姜尹心灰意冷,决意不再哭哭啼啼,认命嫁给谢敛,以后花他的钱,吃他的饭,住他的屋,稍不如意就向他撒娇发威,要他做牛做马。

 新婚之夜。

 谢敛眼前的肚兜鲜艳夺目,是新婚娘子所穿的大红色,它将饱满的椒乳藏在身后,半遮半掩,令人血脉偾张。

 谢敛的双手贴上她的丰满,轻轻揉捏。

 姜尹被他捏得呼吸急促,胸前产生了一种异样的酥麻,她轻呼一声,看着两颗尖尖的东西凸起来,绷在肚兜的红色缎面上。

 “别怕。”谢敛将她搂到怀里,他的手掌贴着她光裸柔滑的背部慢慢抚动,将她的胸房挤压在自己坚硬的胸膛上,慢慢摩擦,使她的乳尖愈加坚硬。

 姜尹面上烧成红霞,身体僵硬。她婚前虽然被乳母教导过,也看过一些春宫图,但到底没有经验,不知道这个男人会做什么。

 肚兜带子尚未解开,他一只温热的大手却从下襟探进去,握住了乳房的下缘底盘,慢慢抚摸着,手指尖刮擦着那颗已经硬邦邦的顶端。

 姜尹体内生出一种奇怪的渴望,仿佛想要与他有更多的肌肤接触,她决心先下手为强,她抬手推开他,一把扯掉了肚兜的系带,挺拔而娇白的乳一下子跳到谢敛眼前,他眼神一暗,却听她道,“别慢吞吞的!”说罢她就过来抓起他的手贴到她的两只胸房上。

 谢敛笑了,看着自己羞得满脸通红的娇妻还想掌握主动权就觉得可爱,他双手握了握,哑声道,“阿阮,你的乳儿刚好盛满我一手掌呢。”

 见姜尹听后羞得向后躲,他干脆将自己赤裸的胸膛贴过去,两对乳尖相贴,慢慢摩擦挤压起来,她柔嫩饱满的乳儿压在他坚硬结实的肌肉上,嫩滑的触感令他身下一热,他抬手扯掉了自己的亵裤,那根粗壮的家伙立刻弹跳了出来。

 姜尹看见那面目狰狞的东西,身子一抖,又往后退了退,却被他捉住,张口吮住了唇肉,她两只手攀着他的宽阔的肩膀,感受着他急切地吮吸,少顷,他湿滑的舌头探了进来,撩拨着她的兰舌,舔弄着她的贝齿,大手还她乳上搔弄,勾挑着她的情欲。

 姜尹被他拨弄得莫名舒畅,敏感的乳尖在他温热的手掌心中摩擦挺立,愈发坚硬,连带颜色都从粉红变作了殷红,下腹莫名升起一股酥麻热感,好似有什么东西淌了出来,她禁不住扭了扭身。

 谢敛唇上一停,见眼前的娇妻红唇被他吮吸得晶亮,微微一笑,唇贴着她的下颚、颈部慢慢下移,来到她的乳上,吸住了她早就硬挺的乳尖,含着搅弄起来。

 姜尹觉得自己胸前、下腹愈发酥软,喉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谢敛把手放到她的小腹上轻揉,问道,“阿阮这里可觉得有什么不对?”

 姜尹夹紧了腿,有些紧张,“我是不是那个来了?”

 谢敛摇着头笑了笑,手掌越过她坟起的私处,往下探索。

两人成婚的平行世界;

梗出自古龙小说《武林外史》

王怜花笑道:“你若真是恨我,就该嫁给我。”

朱七七道:“恨你反而嫁给你,你……简直在放屁。”

王怜花大笑道:“只因你根本就只有一个法子对付我,这法子就是嫁给我,你嫁给我后,这一辈子都可折磨我,要我赚钱给你用,要我为你做牛做马,稍不如意,还可向我撒娇发威,你瞧除了嫁给我,你还有什么法子能这样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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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番外 新婚之夜(下)

她感绝到他暖热的手指触上了她腿间的娇软,身子颤了颤,又见他抬手,举起指尖的晶亮给她看,笑道,“你是情动了。”

姜尹还在思考这些水是什么东西,那厢谢敛已经将自己坚硬修长的手指滑进了她腿间细缝中,一股异常的酥麻击中了姜尹的全身,“啊……二哥……你做什么?”

“阿阮,二哥让你舒服舒服好不好?”谢敛的手指触到了她敏感的花蒂,轻轻按捏起来。

更激烈的酥麻从那处传来,姜尹惊呼起来,“啊……”她扭动着下身,想要逃离这种难耐的酥痒,却被谢敛一只手捉住胯骨动弹不得。

他指下更加用力,姜尹被这突然而来的快感激得浑身一颤,仰头呻吟,腿也忍不住张得更开。

酥麻的刺激就要将她抛上天的时候,谢敛却突然松了手,姜尹难耐地喊着他,“二哥……”却见他双手分开她的腿,突然将头埋进了她的腿间,她吓得一慌,身子向后退,“二哥你做什么?!”

谢敛用动作回答了她。

他的舌尖在她已经肿起的花蒂上一扫,惹得她浑身颤栗,他张开唇,更加卖力的舔弄那颗肉蒂,吮吸着她香甜的爱液。

剧烈的刺激和快感令姜尹浑身发抖,她拚命抓着床单,挺起腰肢,承受着他的慰藉,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喉咙中发出胸腔深处的快慰低吟,“啊……啊……”

激烈的快感汹涌而来,一波一波冲撞着腿心、小腹、胸乳,乃至全身,突然一股热气从那处挣脱出来,冲往四肢百骸,她的小腹和两条纤长的腿都忍不住抽搐起来。

她头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平静下来,呼吸却依旧急促。

谢敛终于抬起身,又伏过来要亲她。

“脏……”她撇开头。

谢敛笑,“不脏,是甜的,不信你尝尝。”他双手扶住她的脑袋,对准她的唇就吻了下来,唇舌搅弄,是一股兰麝花香。

不知拥吻了多久才结束,姜尹感觉到他那根坚硬的东西在她身下蠢蠢欲动,她扭了扭屁股,“我困了,想睡了。”

谢敛又凑过去啄吻她的脸颊,委屈道,“你舒服了,二哥可还难受着呢。”

“那你就难受着吧。”姜尹伸手推开他的脑袋,却被他捉住手压到下身,硬是碰到了那滑溜溜的东西。

“它这么可爱,阿阮你理理它嘛。”谢敛脸蹭在她脸上撒娇,手下一点也不含糊,包裹住她的手就开始动作。

那东西又粗又硬,还烫得像烧红的铁一样,没过多久姜尹的手就开始酸了,抱怨着,“怎么还没好?”

“那当然,它还等着新娘子呢,新娘子只用手可不行。”谢敛松开了她的手,扶住了她的双膝,将她的腿大大张开,他一手扶住那根直挺挺翘起的庞然大物,俯身朝她腿心贴了上来。

“唔……”姜尹感觉到那个硬实粗大的头磨弄着她娇软的花瓣,蹭过方才高潮过的敏感的花蒂,带来一阵酥麻,突然,一团硬物抵住了她的细缝,压住穴口,要往里而来。

“阿阮,放松些。”谢敛喘着粗气道,“可能会有一点点痛。”

下一瞬间,姜尹差点骂娘,这也叫一点点痛?!

“啊!“她发出一声惨叫,“混蛋!你出去!”下身灼痛难当,泪水从她眼眶里汹涌出来。

谢敛俯身吻去她的眼泪,嗓音沙哑,“阿阮,别紧张,再放松些,否则我们两人都不好受。”

姜尹忍着泪,努力放松自己,感受着那个硕大的头部继续往她里面钻,带来热辣辣的胀痛,紧致的穴肉被它慢慢撑开,一点点快慰随着酸胀升了起来。

他进入得越来越多,那种饱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姜尹尽力张开双腿,好叫他全部挺进来。

终于,在姜尹觉得自己体内酸胀到有些受不住的时候,他尽根没入了。

坚硬火热的硕大长物终于全数被她吞了进去。

谢敛顿了顿,问道,“还痛吗?”

姜尹摇了摇头,只觉得甬道中异常饱胀。她感觉谢敛正在小心翼翼地退出,饱胀的感觉稍稍舒缓,但他没退多少就又冲了进来,姜尹忍不住发出一声难忍的叹息。
一开始速度尚且很缓慢,但渐渐地,谢敛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撞击的力度越来越猛烈,速度也越来越快。

姜尹有些害怕,见自己的身子被他撞得直抖,两只丰满雪白的乳乱颤,刚想叫他停下来,却觉得自己下身越来越热,不是先前灼烧般痛的热,而是一种莫名的快感,酸胀中带着瘙痒,瘙痒中带着隐隐的舒畅,她禁不住再次呻吟起来,甚至开始胡乱喊着他,“啊……二哥……谢敛……唔……”

他声音低沉,贴在她耳边问,“喜欢二哥吗?”

姜尹神志迷乱,只知道仰着头媚叫,根本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

谢敛不甘心,继续问,“阿阮,喜欢二哥吗?”身下愈加激烈地撞击着。

姜尹被快感侵蚀了理智,胡乱点头,“喜欢……喜欢二哥……”

谢敛满意,更加卖力地进进出出起来。

不知撞击了多少次,终于谢敛在姜尹体内膨胀到了极点,姜尹累积的剧烈快感也到了顶峰,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快意的喟叹,一起到了极乐。

谢敛抱着姜尹,亲了亲她汗淋淋的小脸,“你再说一遍刚才说的话。“

“什么?”

“你喜欢我。”

姜尹把小脸一别,“我不喜欢你。”

“到我身下说也行。”谢敛再次欺身而上,反正新婚之夜还很长,就算新婚之夜不够,他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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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骨科番外2 SM

广平公主闺名刘妩,是当今皇上的姑奶奶,地位崇高,也是当今唯一还在世的长公主,她最为世人所道的便是她养男宠的嗜好,如果说皇帝后宫三千佳丽,公主后院就怎么着也有三百猛男。

长公主平生最恨容貌俊美、白面无须的男子,要想入公主府,第一条件就是虬髯粗犷、高大健硕。

对此世人表示理解,毕竟到了长公主这个年纪,更看重生理需求而不是视觉需求。
她滋润了这么多年,哪里想到远在东郡的皇弟一直对她虎视眈眈,甚至在知道自己兵败快死之前,掳了她,还强暴了她,真是奇耻大辱,不得不报!

那日她在金州知道他身死之后非但不开心,还很愤怒,仇人死了,却不是自己杀的,没有比这更令人愤怒的了。

所以她回京途中居然遇到燕子归背着那个男人半死不活的身子的时候,一阵天不亡我的快意占据了她的心田,落到了她的手里,她可不会让他了无牵挂地死掉,非得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夫说那个男人没有求生的欲望,估计活不了多长时间,救了也白救,她当场就怒了,走过去抬手就抽了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一嘴巴,破口大骂,“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喂狗!特别是你的那根东西!”

大夫听了在一旁瑟瑟发抖,表示自己会尽力治疗。

不知道是大夫手艺好,还是那男人贱命一条不容易死,半个月后居然醒了过来,只不过眼睛瞎了,腿断了一条而已,即使他腿没断,她也会把它打断。

她当时仰天大笑了三声,从此以后,你刘暄就落在我手里了,等着吧。

燕子归本来不肯让她带走刘暄,她威胁燕子归,如果他敢阻挠,她立时把刘暄杀了,切成九九八十一块喂狗。

燕子归无言,默默跟在她身后来了京城。

刘暄一路上倒是不吵不闹,只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总是含情脉脉的双眼瞎了以后显得十分空洞,如一潭枯井死水,以至于原来略显妖丽的脸上显出几分大慈大悲,跟个观音瓷像似的。

刘妩在心中唾弃他,现在倒装出这幅清高的样子,不久前还像条畜生似的逼着人求欢,真不要脸。

回了京以后,他又在她后院养了不少日子,她是决意要他活过来,活得越长越好,活多久,就被她折磨多久。

他眼睛瞎了以后,话也不说了,就看着太医折腾他的身子,一旁忠心耿耿的燕子归话也少,两个人在独自的小院里闷得不行。

刘妩本意是将他囚禁在府上这座别院中,可他好像根本无心出来,这么长时间连房门都没出过,更别说院门,于是刘妩就把院门口那几个侍卫撤了。

刘妩见他拄着拐杖站在门口,一身青布衣,倒显出几分傲寒青松的身姿,她看了便觉得眼痛不爽。

他双眼空洞,但似乎感觉到了她走近,轻声喊了一句,“皇姐。”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一个耳光,打得他身形一颤,差点跌倒。

女人恼火的声音响起,“你一个死人还有脸叫我皇姐?叫我公主殿下!”

他稳了稳身子,低头谦恭道,“公主。”一缕碎发落到他脸侧,发丝灰白,脸色苍白,五个红指印赫赫在目。

“进来坐着!”她也不顾他一个瞎子要如何摸索着进屋,再摸索着找到椅子。

刘妩一边在男人身上驰骋,一边看着不远处的刘暄面上依旧无欲无求,仿若不止眼睛瞎了,耳朵也聋了,她想激起他的欲望后再折磨他,可他现在这幅样子,令她恼怒不已,她一下从男人身上站了起来,也不管这个男宠的欲望有没有纾解就叫他滚。

她理了理凌乱的衣衫,向他走来,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就往床边拖,他在她身后跌跌撞撞,总算没有摔倒。

刘妩看他狼狈地跌在床上的样子便觉得十分解气,不过还不够。

“把衣服脱了。”

男人一愣,面色愈加苍白。

刘妩抓起手上的鞭子就往他身上一抽,”我说的话听不懂吗?!”

男人被她抽得浑身一颤,两只手终于伸向腰带。

“快点!”又是一鞭,抽到他的手上,瞬间显出一个红印。

刘妩心想,明明在沙场边疆这么多年,皮肤倒是不糙不老的,这么轻轻一揍就能留下痕迹。

等他脱完了衣服,刘妩就想收回她先前的想法了,因为他身上遍布刀剑伤,有新的,有旧的,有些伤疤估计得有二十年了。

先前在云州的时候,她被他气得要命,都没有留意他的身子,后来他半死不活医治的时候,她也没有瞧着。

“你瞧瞧你这幅身子,”鞭梢轻轻拂过他的身躯,“真是吓人。”好像是很温柔的语气,却突然又是一鞭,直抽在他的胸口,听得他一声闷哼,刘妩笑道,“我这鞭子可好,抽起人来只是痛,不破口子,也不留疤。”

说罢,鞭子一下下抽在男人身上,从胸口到腹部,再从腹部到腿上,打遍全身,抽得他浑身遍布凌乱的血色红痕,与原先的刀剑伤疤相夹杂,可怜而狰狞。

男人胸口上下起伏,额角冒汗,却既不喊也不叫,只是面色悲凉的仰面躺在床上。

这些日子他瘦了很多,现在像是一幅精美的骨架外面包着些许皮肉,胯下那物的分量虽没有减少,但是现在依然毫无动静地沉睡着。

刘妩用鞭梢拍了拍那东西,问道,“怎么,你现在身体残破到不能人道了吗?”

他没有说话。

刘妩见他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就觉得讨厌,又扬起鞭子在他的手上狠狠一抽,“自己用手把它弄硬!”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终于抬起手去摸胯下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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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骨科番外3 SM

那东西在他手中逐渐显出凶恶的模样,只是他脸上依旧古井无波,似乎手和阳具都不是他自己的东西。

刘妩在心中冷笑,看你待会儿还能不能面无表情。

黑紫色的阳具在他手中愈发胀大,有晶莹的液体从顶端蘑菇头的孔洞中溢了出来,不管心里如何抗拒,身体的欲望是无法抑制的。

刘妩突然抬手拂上他那只手,令他动作一滞,她温柔地包住他的手,带他一起上下套弄起来,动作越来越快,知道她听到他口中终于有一点急促的喘息逸出,突然停下了动作,命令道,“松手。”

他手的动作停下来,但是并未松手。

刘妩的指甲嵌入了他手上的皮肉中,“听到没有,松手!”

他的手一颤,终于缓缓松开了那根硕大。

刘妩拿出一根丝带,绕在那物的根部。

他虽然看不见,但是感觉得到,身体动了动,哑着嗓子叫了一声,“皇……公主……“

刘妩才不管他,将丝带勒紧那根阳具,狠狠打了一个结。

到了快要射的时候,却发泄不出来,那是怎样的难耐啊 。

她又一鞭子打在他的身上,喝令他,“翻个身!”

男人面色更加苍白,方才的情欲几乎没在他脸上留下什么潮红,他双手握了握拳,然后撑着身子,艰难地翻过身,他腿伤未愈,这个身翻得十分狼狈,几乎在翻过身那一瞬间就跌在了床上。估计胯下阳具都磕得不轻。

刘妩发觉他背上有几道很新的刀伤,才痊愈不久,新肉尚且柔嫩娇粉,她的手拂上那几道疤,忽地俯下身去,唇贴住那新肉吻了吻,然后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果然,身下的男子开始发出急切的低喘,身子都抖了抖。

新肉最是敏感,更何况他现在又是无法发泄的状态。

可越是情动,就越是难受,身下胀到要裂开也发泄不出来。

刘妩想着便觉得快意,她抬起身,又一鞭子打在他背上,“把屁股抬起来!”

男人天生皮相好,身形好,连臀型也生得好,只是现在病后瘦弱,臀部也少了几两肉。

这个姿势很是屈辱,他撅着臀,头埋在被衾下,额角冒出更多的冷汗。

刘妩取来一只玉势,在他臀边拍了两下,介绍道,“男人不同于女人,从这里进去是有快感的。”

男人瑟缩了一下,刘妩看他这样子,心中觉得痛快,立刻抬手将玉势往那处推。

“嗯——”男人发出低呼,一股殷红的血从那个地方流了出来。

“哦,忘了给你做润滑了。”刘妩漫不经心道, “怎么,你以前没被人这么玩过?”

他咬了咬牙,额角的冷汗淌了下来,流过苍白的脸。

她听见他说了什么,仔细一听,是“没有”二字,刘妩笑了,“这么说是第一次咯?我还以为你以前在军中被人玩儿过呢。”

刚说完,她的手腕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

他转过头来,反手握住她,眼中再不是无欲无求,而带了几分执拗,几分凄凉,他蹙眉,嗓音沙哑,“拚死作战,不曾讨好他人。”

刘妩被他突然的动作一惊,忽地面色又冷下来,手中的鞭子扬起,再次抽到了他的背部,怒骂道,“谁准你碰我的!”

那只手立刻就松开了她,在空中顿了顿,又握紧拳收了回去。

“血也可以做润滑吧?”她好似提了个问题,手下却没停,将玉势用力插入。

男人这次咬紧牙,不再出声,任凭刘妩在他那里随意搅弄。

手中的玉势已经进了一大半,血液顺着他的腿根流了下来,十分可怖。

“怎么?没感觉吗?”刘妩往外抽了抽,“你可能还不习惯,以后习惯了就离不开了,说不定还要找我要男人呢。”

男人身子颤抖,呼吸急促,什么话也没有说,身下的阳具饱胀到狰狞,阳精终于从头上的孔眼中挤出些许。

刘妩毫不怜惜地一下子拔出了那根玉势,一大股鲜红的血立刻流了出来,甚至沾到了她的衣服上,她心中嫌恶,口中不经意道,”忘记了,怎么取了最粗这一根,下次给你换根细一些的。”

说罢,她就不想再管这个男人,将玉势一丢,走了出去。

男人的身子一下子颓唐下来,摔倒在床上,后庭的血淌到了被衾上,染得一片血红。

他面色悲戚,少顷,才抬手去扯绑在阳具上的那根丝带,将脸埋在被子中,手下疯狂地动作起来,口中低呼着刘妩的名字。

他从未想过还能活着再见到她,他痛苦着,可他又恨不得她日日折磨他,日日待在他身边,打他骂他,他心甘情愿。

那日,刘妩又拖着鞭子要去抽打刘暄,却在进屋的时候,一脚踩在鞭子上,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

男人丢下拐棍就跑了过来,把她抱起来,心急如焚地问,“伤到哪里了吗?”

一个耳光回应了他,刘妩气不过,反手又给了他一个巴掌,“你敢骗我?!竟敢装瞎?!”

男人绝美的脸上就这么多了两只红彤彤的巴掌印,他抿了抿嘴,轻声说,“没多久……”

“什么没多久?没骗我多久?!”

男人仍然抱着她,往床边走,一边回答,“才看见三天。”

怀里的女人不依不饶用指甲掐他的脖子,“三天?!我不发现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

“没有,今天才看得清楚些。”男人乖巧地将她放到床上。

“不对,”刘妩好像又发现了什么怪异之处,突然醒悟过来,“你腿伤也好了?!”

男人俯身下来,喘息微急,盯着她的脸,似乎有几分委屈,“还疼着。”

“我看我是要把你的两条腿都打断!”刘妩挣扎着要起身,却被男人按倒,欺身压了上来,两只手与她十指紧扣,唇落下一点点从她的额头亲到鼻尖到嘴角……

本来是想把皇弟的腿给截肢的,后来越写越怜爱他,决心让他的身体也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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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番外 怀孕

这日,姜尹正在广平公主府上做客,感谢公主为她妹妹姜季牵线,介绍了不错的人家。

到了快离开的时候,站起身时却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摔倒,幸亏燕子归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至于燕子归为什么会在场……反正每次姜尹来公主府,燕子归都会出现一下。

“阿阮,怎么了?”公主一惊。

“最近总有点头晕目眩的。”

公主蹙眉,“是不是晚上睡得不好?”

姜尹脸一红,“还好啦……”

“我给你看看。”一旁的卫晗眉头紧皱。

片刻之后。

姜尹发现卫晗的眉头愈发紧蹙了,面色也很凝重,她声音发颤,“怎么了?我是得了绝症吗?”

卫晗终于说话,“你怀孕了。”

还没等姜尹有什么反应,身边的黑衣少年失手碰翻了一只酒杯,然后逃一般离开了。

姜尹这才反应过来,倒吸了一口冷气,“什么?!”

谢敛来的时候几乎足不点地,飞一般就到了姜尹面前,满脸惊喜,一把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大手覆到她的小腹上,用唇亲她的脸,“阿阮,是真的吗?”

姜尹点了点头,神情却有些忧虑。

谢敛一见,喜色褪了下来,将她搂得紧了些,”怎么了?“

姜尹是有点怕的,她母亲就是难产死的,而且她曾亲眼看着卫晗难产。

本来她遗传母亲,不易受孕,母亲的第一胎,也就是她,比闺蜜广阳公主的第一胎,也就是谢敛的兄长,要晚许多年。之前同谢敛偷情的时候没有怎么避孕,后来才特意问卫晗有什么避孕的药物,结果她说都是性寒凉的东西,不能常用,姜尹也就不管了,想着自己说不定不孕不育呢。

没想到这就有了,或许是同谢敛太频繁了,他又这样缠人,除了月事那几日,每天都要,唔,虽然她自己也挺喜欢的。

她将脑袋埋到他的颈窝处,闷闷道,“我有点害怕。”

谢敛拍着她的背,这种事他没有办法替她承受,也没有资格跟她说“别怕”,他只能这么抱着她。

连谢敛的祖母王太君都进宫来了。

虽然说他们现在很肆意,但是他们二人的身份依然很尴尬。

所以面对王太君的时候,姜尹很紧张,而且她从小就有些怕这个严肃的老太太。

老太太先发话了,冰冷的神情同卫晗倒是很相像,“我一直说谢敛什么都好,就是贪恋儿女情长。”

姜尹身子一抖。

“当然了,本来呢,你同谢敛青梅竹马,又门当户对,本来是佳偶天成的,但是你父亲脑子糊涂,喜欢攀龙附凤!”

姜尹:其实我当年是自愿的!

“不过既然你嫁了人了,谢敛不应该再来纠缠你。我本来都为他安排了婚事,齐家的孙女,水灵灵一个小姑娘,配谢敛是绰绰有余的,毕竟谢敛年纪也大了。”

姜尹:倒也不必这么说谢敛!又不是三四十岁了!

“但是看他一副为了你终身不娶的样子,我就知道不能耽误人家姑娘,你瞧,齐家姑娘上个月刚出嫁。”

姜尹点点头,是同她妹妹一个时间出嫁的。

“我又担心谢家血脉,毕竟他叔父生了六个闺女,也没有儿子,眼看就生不出来了。谢敛要是不娶妻生子,那谢家不就断了嘛。”

姜尹又点头。

“后来我想啊,谢敏不是同柳迟定了亲了嘛,反正柳迟一家早就应该满门抄斩了,他必定是要入赘我们家的!”

姜尹继续点头:谢敏生的孩子那必定是谢家的,谢敛的孩子可不一定哟,万一老婆给他戴绿帽,老太太英明!

“但是,现在说你有了……”王太君放慢了语速,严肃地看着姜尹。

姜尹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却见她神色又缓和下来,露出几分慈祥,她说,“阿阮,你是个好孩子,是谢敛让你受苦了。”她握住姜尹的手,虽已苍老,但却温热有力,“你和你母亲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母亲身子骨比你弱的多……你别怕,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姜尹鼻子一酸,原来老太太是来安慰她来了。

姜尹怀孕,最忙的却是卫晗,她日日都要来望闻问切,细细安排她的饮食。

“没必要吧卫晗……“姜尹苦着脸看着卫晗给她布菜,先前姜尹还觉得卫晗缺少母性,现在却觉得卫晗母性过剩,把她当女儿养了。
卫晗面色一冷,继续给她安排,“当然有必要!”

“你是不是最近跟那个擅长妇科的林太医走得很近呀?”姜尹忍不住问她。

“跟他探讨孕妇保养罢了。”卫晗面不改色。

“你自己怀孕的时候都没这么认真吧……”姜尹才不相信,那林太医可是每次都一脸深情地望着卫晗,她说,”其实你们可以深入发展一下,林太医长得挺不错的,不知道床上功夫怎么样……哎哟!”姜尹脑袋上被卫晗敲了一筷子。

卫晗冷着脸,“专心用饭。”

谢敛这些日子跟柳下惠似的,姜尹钻在他怀里再怎么扭他也不会行不轨之事,就算身下硬邦邦了也照样心如止水。

姜尹虽然怀孕了,但是需求还是有的,甚至有时候因为身体的变化,需求更加强烈了。

谢下惠要么用手,要么用嘴,反正坚决不会用胯下的东西来帮她纾解欲望。

“谢敛,谢敛——”姜尹又扭在他怀里撒娇,“卫晗说,现在月份大了,没事的。”

谢敛眉头一皱,“你问她这个做什么?”

“因为我想要——”她拖长声音扒他的衣服,仰头去舔弄他的喉结。

谢敛气息一乱,伸手开始摩挲按揉她的腿心。

姜尹咬了咬他的喉结,“我不要手,也不要嘴,想要这个。”她突然伸手抓了一把他的裆下。

谢敛发出一声闷哼,捉住她的手说道,“别闹。”

姜尹小脸一拉,眼泪簌簌流下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怀孕了以后她发现自己特别会装哭。

“胡说什么呢!”谢敛赶紧给她擦泪。

“那你就是不喜欢我大腹便便的样子。”姜尹继续哭诉。

“又胡说。”谢敛抬手敷上她的肚子,一边亲她的唇,一边道,“乖,我怕伤着你。”

“不会的,你轻点。”

在姜尹的软磨硬泡和蓄意勾引下,谢敛总算同意了。

他扶着自己那根粗硬的东西在姜尹娇嫩的花瓣上磨了磨,虽然前戏已经十分充足,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问,“要进来了,你受得住吗?”

姜尹点头,“快来快来!”

终于,那炙热压在她的甬道口,慢慢往里挤压,熟悉的硕大带来熟悉的酸胀感,姜尹身子被它挤得往后缩了缩,多亏谢敛在她身下垫了个软枕,没有后退太多就无路可退了。

穴口被撑得胀胀的,姜尹感受着庞大的头部继续进入,一点点撑开穴肉,带来绝妙的快感,她忍不住急促地喘息起来。

谢敛已经五个多月没有体验如此湿滑紧致的感觉了,也忍不住低喘起来。

终于全数进入后,他缓缓抽动起来。

“啊……啊……”姜尹许久未做,有些敏感,才几下就觉得快感升腾,放肆地娇吟起来。

谢敛却一顿,咬紧牙深呼吸几次后,才忍住不粗暴地抽动起来,他看着身下人儿娇白的身子,浑圆的腹部,因为怀孕而愈发饱满的乳,微微后仰的细颈,潮红的脸颊,满是情欲的双眼,谢敛又有些忍不住体内的暴虐,只得拍拍姜尹的臀,说,“从后面来吧,肚子有些不方便。”

姜尹在他的帮助下,转了个身。

谢敛一手扶着她的肚子,一手扶着她的腰,又小心翼翼地挺身进入,再次动作起来。

姜尹虽是被他撑得酸胀,但还想要更多,他动得又这样小心,便觉得不够,忍不住自己前后动作起来。

谢敛喘息更急,口中甚至少有的逸出了几声低吟,他的动作终于更快了些,撞得她圆乳飞颤,饱满的臀部啪啪打在他的耻骨上。

姜尹没过多久就紧绞着谢敛到达了顶峰。

谢敛怕自己忍了几个月,一时失了轻重,看她高潮来了,也便顺着她射了出来。

两人躺在床上,姜尹舒服得不想动弹,谢敛低下头,一边亲吻她浑圆的肚子,一边说,“宝贝快出来,出来了爹娘就可以好好快活了。”

宝贝要出来这天是转年的三月,春寒料峭,卫晗刚同小皇帝春祭回来的这天下午,姜尹就发动了。

姜尹的痛呼和呻吟快把谢敛的心都切碎了,他跪在她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看她的长发被汗水沾湿贴在脸侧,脸色熬得发白,心中发誓绝不能让她再生了。

其实姜尹没有遇到难产,没过多久孩子就出来了,是个小姑娘。

姜尹皱着眉头盯着小宝贝,“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我。”

谢敛抱着宝贝喜笑颜开,“因为像我。”

姜尹心想,不好,有情敌了。

谢谢大家能看到这里!我们下本书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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