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将军寨】 (2) 作者:书生叹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2-1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将军寨】 作者:书生叹2025年2月9日发表于pixiv =============== 第二章 寺庙听钟 拜男人所赐,小娥第二天没起来早。 临近中午她才睡起来,男人不在枕边。 小娥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手脚发软,昨夜的梦更是忘
【将军寨】

作者:书生叹
2025年2月9日发表于pixiv

===============

第二章 寺庙听钟

拜男人所赐,小娥第二天没起来早。

临近中午她才睡起来,男人不在枕边。

小娥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手脚发软,昨夜的梦更是忘了干净。

虽然昨夜拜过阿公阿婆,但早上也该起来生火忙饭,伺候二老,洗漱问安。

小娥看了眼窗缝透进来的阳光,反应过来,脸上带了些恐慌。

天,自己嫁过来第一天就犯了个大懒,别说郭举人脾性,这放在哪家都是没规矩的行为。

她急忙穿衣,可下面痛的厉害像是被烫过一样,痛的她只打摆子。

“再躺会吧,起来也无事。”男人端着条案进了屋门,看到她动作皱了皱眉。

男人的突然进门让小娥慌了一下,她放下遮挡春色的被褥,寻到肚兜穿上,“你起咋不喊我呢,让婆看到多不好。”

她现在是郭家人。

高门大院规矩重,乡绅之家也免不了。

何为规矩,人和财有人管。

小娥出身秀才人家,自是懂规矩。

若嫁妆丰厚,她嫁过来也能有底气,但有个贪财爹,她衣服首饰银钱都不算厚。

又未分家,以后若向男人要钱,男人没有,自同家里张口。

若讨要的多,她免不了要听婆说教,这也是媳妇熬成婆的过程。

谁管着钱,谁把着人,谁就说了算。

这也是小娥要去婆婆屋里晨昏定省的原因。

既是孝道如此,也是怕被婆婆立规矩,毕竟她还没给郭家生下一儿半女。

这种女人家的思量,小娥也不好同男人说。

“没事,早起我同他们说了,你安心躺着。”

男人脑门上带着幼时艾草灼烧留下的疤痕,把条案放在桌上,端放下案上的粥饼说。

“不行,咋能犯懒呢。”小娥道,“可不能没规矩。”

男人拿过她衣服,凑在她身前不容拒绝道,“规矩是别人定的,在这个家里头,你听你男人的就行。”

小娥同男人争夺不过衣服,只无奈道,“这个样不好。”

“好坏是别人说的,你现在需要休息。”

男人口气没有不容置疑,就是浑厚有声,让小娥听了心安。

她定了定神,架不住下面疼的厉害,见男人如此,也不多动作,乖乖又躺了回去,这才感觉好些,心想一会该如何同二老解释呀。

看男人又盯着他,小娥回神,羞红了脸,又不好谈昨夜的事情,就寻了由头同男人谝闲起来。

“原上咋传你痴傻呀,我在村里都听的到。”小娥手指贴住男人胸膛问。

“我本就傻呀。”

小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道,“你那里傻,傻子会说自己傻,还有你昨天。”

说到这小娥停住了,小声道,“傻子会弄那事。”

“以前是顽石,前段时间开了窍,就有了心智。”男子盯着他雪白粉嫩的肌肤道,“所以我在学聪明。”

“嘿。”小娥也是秀才人家,从小听多了这片土地上的奇人异事,不像自己碰上了一桩,她让男人给她细讲讲。

男人也不藏着,有什么说什么。

他从小对谁都不亲近,既不任性地要什么,也不拒绝别人要他做什么,不闹不响,对于家里的任何变故,都是一副与己无关的冷漠神情。

在外人眼里,这种就是个傻瓜呆子。

“前几天得了病,迷离时候看到一头白狼在追逐白鹿,我跟着白狼走呀走,看了好多事,见了好多人,白狼狼嚎一声,我便醒了,以前不懂的就有些懂了,现在不懂的正在学着弄懂。”

说罢,还探手揉捏了一下小娥奶乳,显然他说的弄懂是真的弄。

“呸。”小娥暗啐了一口,把被子盖的严实,只露出头道,“没个正形。”

有的麦子早熟,有的晚熟,男人不过是后者罢了。

小娥比男人早熟,心里明白,男人这是开窍,也是所谓的长大,明白事理。

她伸手摸了摸自家小穴,肿的像个大鼓包,上面还留着干黏体液,全身骨头更像是被撞散架了一样,提不起力气来。

见她不让看,男子又冲小娥道,“我大给我取个了郭天祥的名,小名阿蛮,从小也没人这么喊过我,有的喊丑汉,有的喊蛮熊,你平日叫我男人就行,人多就喊我天祥,别喊祥子就行,我大说城里拉车的都爱用这名。”

蛮在原上有机灵漂亮的意思,小娥知道,机不机灵放一边,男人确实长的不丑,就是不是书上的公子哥,倒像是唱戏的武生。

她喊了两声天祥,不算顺口。

男人应了,冲着小娥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道,“你是我的人了,以后都是。”

小娥没有言语,她可不敢刺激男人了,这男人昨夜可是差点把她拆了。

时间不觉在聊闲中过去。

期间男人把饭给小娥端了。

小娥脸皮薄,没让男人喂,自己端了汤,就着饼吃了。

回门之习俗古已有之,在将军寨也不免俗。

哪怕男人不让,小娥吃饱躺了会也强撑着要下床,她总归是秀才女,知礼法的重量。

男人扶着她道,“去田家什三十里路不远,骑马下午打个来回没问题,你别急,慢着来。”

说罢,去给她端了热水,让她先擦擦身子。

“你烧的水?”

男人点头,一脸正常的样子道,“怎么了?”

“没事。”小娥摇头,又道,“我从没听过原上有哪家女人进门,男人会给女人烧水端水哩。”

“你要喜欢,我天天给你烧。”

这话说的直接,比昨晚又带了些爱护,小娥心里高兴,却没应声。

知道男人现在是新得了宝贝的新鲜感,等过了这几天,谁又知是什么样子。

小娥收了玉簪红褂,墨绿褶裙不变,又从带来的衣服里取了件白色细格洋布衫换了,比家织的粗布衫儿绵软而光滑。

梳洗完毕后,男人把她抱下了床,也没放下,直出了门。

小娥有心拒绝,但男人就是不放,她也无奈何,出了厦屋,到了庭院,进到正房,转过厅堂,他把她在东屋门前放下。

两人进屋见了公婆。

说道回门,郭老汉面无表情,只说早点回来。

郭女人是八品武巡检的女儿,也算是官家女,她生有四子两女。

两女不提,大儿从政,二儿从军,三儿行商,唯有这小儿子,郭夫人是真个宝贝,想养在家里的。

就是小时候傻愣呆憨,郭夫人也想过是自己年岁太高的原因。

这个不知冷热的傻儿子,从小让她操碎了心。

说不疼是假话,若短了衣食,哪里养出这般体魄,更不会上心给他娶门媳妇。

现在小儿子不痴不傻,郭夫人高兴的合不拢嘴,只夸小娥是个有福气的。

更没问她今早的事,还担心她没休息好。

这让小娥由惊转安,显然男人在郭夫人的心里很重。

郭夫人嘱咐的多,两人听了半天才从正房出来。

待两人出去,郭夫人也没了慈眉善目,她瞥了两眼郭老汉,以前得益于岳人势,郭举人才能置下这般家业。

郭夫人以前没发现郭举人有何问题,反倒是就小儿婚事让她瞧出了些端倪。

哪天小儿病死过去,郭举人想的竟然是他把秀才女儿娶过来。

呸,老家伙六十多岁还想美事。

以前她在郭家说话自是说一不二,但现在清家入了土,郭举人变成了郭老汉,以前不敢动的心思也敢动了,她看的明白。

得寻个机会给老家伙上上眼药,让他知道谁当这个家。

出了正房,男人把小娥抱起往马号走去,小娥也不挣扎了,由着男人,知这是他对她的爱护。

郭老汉特别喜欢骡马,繁殖下的小驹子,好的留下养,差的就卖掉,糟头的高骡子大马全部是经过严格筛选过的汰劣优存的结果,一个个都像是昭陵六骏。

男人把小娥放下,去到马号喂过两槽草料,牵了匹大黑马出来,他先用扫帚刷掉马身上的草屑粪疤,后找了鞍座放在马背上。

小娥扎着盘头髻,刘海五绺,像稀疏的珠帘遮着光洁的额头,脖子又长又细,站住旁边,眼睛里秋水汪汪地看着男人的动作。

两人昨有了夫妻之名实,今话也说的多了,现在不说通了心意,也没了生分。

看男人拿眼神瞅她,她白了他一眼,她算是被折腾的狠了,刚两个长工看他抱着她,恨不得把好奇写在脸上。

她识字也读书,就算对这方面懂的不多,也知道这不是个正常事,她从没听过哪家新娘子过门后被弄的下不来床。

“从小到大,我一半时间睡在马号,牛马们比我兄弟还兄弟。”男人见她不动,过去抱起小娥道。

这话没有假,毕竟婚日,她只看见了她三哥三嫂,未见老大老二,只是刚才她还以为男人看她是另一个意思,低头不语。

她偏坐马背,他牵着她出了门。

寨中十字街道人不少,不知谁家的一条瘸腿瞎眼的毛驴,垂头而立,拴在一堵泥灰剥落的土墙边上。

男人走的不紧不慢,穿着浆捶得平展硬峥的家织白衫黑绸。

黑绸裤下螳螂腿,白衫衣虎背腰,一条长辫子随意托在脑后,叮当作响。

遇到人打声招呼,男女老少有问的就回一句,直至出了寨楼,小娥道,“怎么觉得你在炫耀个我?”

“昨日你摘了盖头,我进了庭院,就听人说傻子娶了个天仙女。”

男人上了马,搂住小娥,在耳边道,“现在不趁机向他们炫耀一下,怕不是以为傻子娶了个呆女哦。”

“真浑你。”小娥笑骂道。

心里觉男人真是个孩子性情,这个大人还把她当玩具炫耀,不过这也让小娥松了口气。

带着孩子气,最起码心思不复杂。

两人晃晃荡荡出了村,上了阔坦齐整的川马官道,走了一里又一里。

将军坡是古之校尉屯兵遗址,是一个半山区,里面川、塬、岭、山等地形齐全。

将军坡以东即为峻岭起伏的山区,以西则是沟壑纵横的白鹿原。

在这里,将军坡成为山区和原上的分界线,三个乡镇以将军寨为基点,鼎足而立。

将军寨也是“鸡鸣三镇”的宝地。

男人双手环握缰绳,口里驾驾有声,沿蟹水向北而去,他骑术甚是精妙,不抖不颠,很是平稳。

忽地柔风拂面,迎风送来一股香幽动人的芳草气息,小娥与男人同坐一鞍,盘头髻正好靠入男人的颌下颈间。

额前的五绺刘海不住在男人眼下晃动,衬与飞散的乌黑浓发,比在房里更加动人。

背上空间狭小,小娥偏坐,肩膀自是紧贴男人胸腹,她听的男人呼吸粗壮起来,不由抬头看着男人道,“你怎哩?”

男人收拢臂膀,空出一手将小娥环了个严实。

小娥“呀”的低声惊呼,男人把左手扣上右腕,感受着这具又香又滑的纤柔酮体,半点不觉骨硬,臂间的触感温热。

“你个别乱来了。”小娥骤然间被臂膀紧搂,胸乳等紧要处不住被摩擦,大腿处又有异物顶撞,随着马儿沿途忽上忽下,下面不由生出一股异样之感,身子也发软的使不上力。

“想干你呢。”

官道上人来人往,被男人直白粗鲁的话臊的脸红,小娥羞得几欲昏厥,身子一下紧绷起来,忙寻了个话题,岔开男人心思。

“我下面……疼呢。”

男人咬了咬她耳垂,驱起大马急速奔行,恨不得就近找个地方大弄一场,只是周边无遮无挡,让他难以施为。

夏割了麦子,还未秋分开犁播种苗子,入眼都是未耕完的麦茬,却又带了风景。
许是白日,也是村村寨寨都陆续开有忙罢会。

官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众颇多,满是提着木盒,背着担粮的妇女老汉。

行了一段,男人欲火渐消,想到小娥也许吃不住,终于有了几分理智,他低头凑近粉颈,嗅着褂领间透出的芳草幽香,心醉之余,忍不住轻轻吻落,触到一片细密薄汗。

“你可真迷人。”

小娥没有说话,锤了锤男人,她可怕男人犯起浑来,她胆大有些,但还是在意脸面的。

之后两人路上东一句,西一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过了滋水县城,笑笑闹闹进了田家什字。

秀才爹看到女儿没什么表情,看到女婿着实吓了一跳,这能是个人来,这是从那个深山老林出来的蛮熊呀。

没赶上中午,晚上也不到。

但秀才爹还是给两人热了饭。

男人吃完又同秀才爹说借几本书看,想学些道理。

田秀才自没意见,经史子集给女婿共拿了十多本。

书籍珍贵,田秀才拿包袱给他包了,挂在马上,这才将两人送出门。

“你个认字呀?”小娥问,男人以前傻肯定没上过学堂,怎么会认字?

“我学拳脚,有个师傅教过些字,但当时不认得,现在回想起来,有的就知道了意思,有的还得在琢磨。”

骑在马上的男人对得了些书心情大好,他搂着小娥不自觉揉着她胸脯,食过了肉味,好像只想吃肉,半点想不得其他。

“再说,不认识的字,不是还有小娥你吗。”男人道。

这好像是男人第一次喊她名字,小娥没回应,只拍了拍男人的手。

她被揉的有了些感觉,不敢开口怕让男人听出变化。

风利有力,低垂的天幕掀起尘土,绿面弯腰致敬,云像是推磨一样旋转着过来,风向变幻不定。

“好端端的天要下雨吗?”男人奇道。

小娥道,“咱们先找个地方避避吧,别湿了书。”

将军坡寺庙众多,穆寨村有忠义寺、下沟村有观音庙、东村有东岳庙、安村有安庙、杜沟有玉龙寺等。

种坊村位于田家什字南约十五里处,村东有一条沟,因鹰昼飞夜栖而得名野鹰沟。

沟旁建有一座古庙宇,亦名落鹰寺,是周边村镇几处旺盛的庙宇。

下了马,男人没往里走,同看寺的和尚话了几句,就在寺庙门楼等雨过去。

最先一批凶狠的雨点打得细土凝聚成团又立即迸裂,等了些时间,见雨不歇,他对坐在马背上的小娥道,“看来今晚得在这庙里歇脚了。”

“咋个了?”

“黑夜驰马是件危险事,白日里视线分明自是没事,漆黑暗夜,人看不见马就看不见,下了雨,土地潮湿,若有一处小坑小洞,突枝之类,轻易便能折了马脚。”

小娥不懂这些,心里对男人认识更深。

庄稼地里长出的男子会犁地平田,喂马驯骡都是正常事,但男人现在的思路说话分明带着些条理,像是个将军。

“由你,你带钱了吗?”小娥又问,在庙里歇脚,不添点香油钱那说的过去,特别是这种大庙,十里八村留宿的也多。

“没有。”

“没事,那你问和尚寻个柴房,大殿,咱们夜里避一晚就行。”

乡户人家出门没事身上没几个揣钱的,多数也是提着粮食之类,小娥嫁妆的里有些银钱,但今日出门恍惚匆忙,倒也没想这些。

小娥知道男人虽是郭家小儿子,但没自己的生意不说,日常穿用也是吃家的。

怕男人伤了面子,她又安慰道,“你这体格夜里可得给我挡好风。”
男人摇了摇头,让她等一下,自己进了庙里。

片刻后男人冒雨赶回,从马上把小娥抱下。

落鹰寺坐北向南,内有上殿、中殿、下殿三座大殿。

上殿供奉着王母娘娘,旁边有水神、火神及菩萨塑像;中殿供奉着药王爷,内有黑虎、灵官等诸多神像;下殿供奉着关公塑像,左右两边有关平和周仓画像等。

偏门院设厢房、客房等,门口的钟房里安放着一口大钟。

小娥没等细看,就被男人抱进了有客房的小院里。

这一个小小的院子共有两间客房。

都是平房,墙体由土坯和石块混合砌成,岁月的痕迹在墙面上留下了斑驳的印记。

男人用肩背撞开靠东的客房。

雨势甚大,但小娥大半身子都被男人护住,一路愣是没沾多少雨。

客房不算宽敞,略窄,屋顶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茅草,一侧摆放着一张宽大的禅床,线条虽不精细,却充满了质朴的美感,占了屋子大半空间,上铺着柔软的蒲垫,叠放着几床粗布被,屋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香。

一张用木板和树桩搭成的桌子,桌上摆放着一盏铁质油灯和茶壶茶杯。

男人把她放在床上,让她待着,自己又去把马牵入寺庙的厩号中,把书抱放在钟房,这才回来。

地上是夯实的青砖,踩上去踏实而坚硬。

门闩合上后,男人把湿了的衬衫绸裤脱了,晾在桌上,拖了鞋袜,穿着白布裤头钻入被子道,“看这样子,得下一晚上呢。”

“你怎么要的厢房?”小娥问。

“过几天来庙里给它还些香火便是。”男人不以为然道。

不说他骑的高头大马,他这双拳头也不是吃素的。

“你不进来?”男人掀了掀被角问。

“不进,谁知道谁个盖过的。”小娥拒绝,她哪里不知男人心思,她下面都没消肿,再被男人弄几次,怕不是要丢了命。

男人也知这些,同她保证道,“我抱着你睡,不像昨天那样弄你。”

小娥啐了口,若这男人昨夜少折腾她些,何愁今天没得吃。

“不……不要吗!大头哥,不要……。”

一声若有若无的哼叫从另一厢房传来,男子自小虽呆,但却练的好拳脚,合学武痴蛮一说,他动了动耳朵,冲小娥道,“你听到什么没?”

“不……要!”

这哀求声又细又软,比浪叫更令人兴奋,雨声都盖不过,小娥脸一下红了,忙道,“没有。”

“哦。”男人下了床,拖着鞋走到墙壁侧耳听了听。

“别动,快给大头哥吹一下。”

西边客房里声音越发刺耳,但墙壁是有土坯和石块砌成,男人也看不到内里的光景,想了想,他走回床前。

小娥出嫁前带的玉簪是个贵重的,被她收了起来,并未戴在头上,一念落空,男子又看向别处。

看男人在找东西,小娥问,“你找个什么?”

“等着看就知道。”男人看到桌上的油灯,有了主意。

油灯铁制,灯盏部分为敞口,像普通的花盆形状,它的承盘与其他承盘不太相同,
一般油灯承盘盘口向上,这盏油灯承盘盘沿为葵口,盘口向下。

灯柄上部呈鼓腹状,下部为竹节状,整体造型上重下轻,男人取过油灯,一转一拧,卸下竹节,内为中空。

他回到墙面,低着腰寻了个矮地,砖土松密处,手上使了巧劲,一摁一推一扭,他并没正捅,而是斜刺,就这样把铁节送了一半进去,随即不慌不忙带出些土敲了敲。

“你坏死咧,你干甚呢。”小娥忍着下面疼,走过来在旁低声道。

男子嘘了一声,如此一来二去,便在墙面上捅开了一个小洞。

“乖,亲亲妹子别怕,快亲呀。”一个浑厚的声音从洞里清晰传来。

“大头哥,别。”女人的话语甜腻的拒绝道。

西侧客房布局与东侧客房大致相同,但也有着自己的独特之处,在墙处,多了一个小小的土灶,灶台上摆放着一些简单的炊具。

这是供偶尔在客房居住的人做饭使用。

如此一来,床对着墙,男人看不清楚,他也胆子大,又把油盏与洞中转了转,连带西客房都落了些土,正值忘我的发情男女自是没看见。

也幸好床没紧贴着墙,不然肯定能发现这个动静。

天色不晚,下雨也不算昏暗,男人能清晰瞧见了内里的光景。

先是一个女人平窄的臀股,腰肢算是圆润。

男人目力极好,能见到躺着的女人的小屄闭合紧密,她大阴唇比两指节略长一些,不算粉,略黑,湿润润的。

男子头大肚肥,头发稀疏,正站在床上,侧身把一拇指大小的活往女人嘴里送去,黑油腻的股腰挡住了女人头,唯有女人小乳房一颤一颤。

看了一会,男人起了欲望,但许是这秃顶男人身形过于肥腻,挡住了女人面容,又许是这女人奶乳太小,不合他口味。

难以静心看下去,又想到小娥今天喊疼,知道她吃不住自己弄。

怕失了理智,男人拖拉着鞋,往床上走去。

“你咋咧?”小娥拦住他问。

“没意思。”男人靠近小娥,抱着她亲了一口,他低声道,“看到了就不好奇了。”
再漂亮的女人熄了灯都一样。

男人发现女人有个好身段才是最要紧的。

小娥看到盯着自己胸看个不停,忙推了推男人,生怕他有动作,关心道,“你光着膀子,别着凉,快个趟回去。”

见男人听话照做,小娥脸上带了些笑。

哪怕知道这是男人怕弄坏一件新得玩具的爱惜。

对小娥来说,这种爱惜亦是心疼的开始。

西客房声音没停,小娥心里被挠的痒,忍不住好奇也顺着洞往里面看去。

里面的女人正用两只小手给秃头男子轻轻套弄活具,那像是个小拇指的玩意硬挺挺的,很是可爱。

女人张口口住,小舌灵活的添嗦起来,时不时进出马眼,又往喉里吸啜。

不一会,那秃头男便忍不住了,立马下了床,把拇指大小的东西塞入女人小屄中,小娥看不清晰,只看到男人腰部抽插动作。

“哦哦……好棒……大头哥,你好棒哦。”

“啊…婑死了…大头哥,你快点。”

小娥脸羞的通红,但全身酥麻,有种莫名的兴奋感,看到秃头男抄起女人的两条嫩腿,将膝弯压上女人的大奶,用力的顶了几下,便趴在女人身上急促的喘息。

秃头男起身,带着不满意道,“让我歇歇,咱们在来。”那拇指的活具已小的不可见了。

小娥知了男女事,一下子明白过来,女人下面有毛无毛,有肥有突都不是一样的,男人肯定也是这样。

她回到床前,这会功夫,自家男人已睡了过去,有心想掀开被子看看昨夜握不住的活到底多大,又觉羞耻。

屋外雨声变小,小娥脱了鞋,也没脱衣,枕着男人臂膀躺着。

男子睡的不死,把她抱紧了些。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黑,雨声渐歇,小娥又听到西客房的动静,她把男人手臂抬开,下到床下,拖着鞋于洞中看去。

洞是斜刺的,以下窥上,不走进根本发现不了。

秃头男还是先让女人帮他舔弄硬,只是把活放进去却没个大动作。

这次小娥听了个满,对面秃头男弄的时间很短,短到小娥都不敢信。

小娥听着女人哼叫呻吟了几声,心里想的是这样就嫽美了吗?那自己昨夜岂不是真的死了。

她又回到自家男人床前,这次是好奇压到了羞耻,她看了眼男人,见他熟睡,撩开被子,轻解下他裤头。

对小娥来说这是个新鲜体验,她瞧着男人那活,软趴趴的,瞧着并不吓人,有种厚实的感觉。

围绕的毛发黑而亮顺,顺着肚脐与小腹盘结,不显杂密。

她摸了摸,男人的活具瞬间化为了长蟒,火热雄壮。

小娥顿时吓了一跳,唰地一下,两颊通红,低声颤道,“要死呀,怎恁……这……这么大。”

那巨蟒过了男人肚脐,鼓胀的蟒头饱满光滑,并无腥臭气味,也无包皮污纳,前粗后细,不弯不曲,很是直棱,下面囊蛋鼓涨,好似装满了火焰。

小娥暗自比划了一下,那活快和她小臂一样长粗了。

和西客房的男人比起来,就是鹰嘴与虫子的差距。

小娥刚一搭手,男人就醒了过来,只是没在意,现在被小娥拨弄的难受,他睁眼瞅了一眼她,起身把她拽弄在床上道,“别闹,硬的不舒服,你这样,我可弄你咧。”

小娥满脸羞红,刚过于沉醉,忘了男人反应。

她羞归羞,她终究是男人的女人,他现在爱护自己,她也不想让他难受。

她用小手轻套着膨大的蟒头,她想怪不得骂人话都是龟儿子、龟头呢。

不过男人这前端不丑,更像是个肉菇,大杆子的杵尖,圆润硕大。

小娥剥葱似的手指灵活又笨拙,帮男人揉捻着,她知道女人的口、脚、穴、门、手等都能帮男人解决需求。

但牛有不同,地有不同会出什么反应,她还真没细想过,她还以为男人和牛马驴一样,只是毛色大小有差,没想到下面会有这么大的差距。

指触间能感觉到男人活具的火热,不住地在掌中弹动,宛若活了过来,她能感受到这条长蟒好像又变大了些。

怎么能……这么勃大呀,她心里暗想。

小娥按住男人胸膛,翘着右手尾指,将垂落的长发拢在耳后,张开润薄小嘴,将鸡蛋大小的肉菇含入口中。

她学刚才西客房女人做的一样,想将男人整根吞了,但无奈嘴口太小,只进得大半颗肉菇,这一刻她才实感到差距。

男人实没料到小娥会如此,他能感受到下面一点一点没入小娥湿润紧凑的口腔里,温暖又柔软,能感觉到她的用力吮吸。

舒服之外的是一种压抑不住的火焰,男人看向小娥,她侧跪着,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见到她衣衫单薄的肩背,这是体态上的纤细,不是瘦弱。

臀部很是紧凑,腰部洼下微陷,在上面接了一只娇嫩的胸脯,被小褂绷的浑圆,硬挺不颤。

小娥套弄片刻,香舌舔弄间又想往下吞吞,但终归没什么经验。

男人被挑拨的火起,他摁着小娥头,让她下的深些。

许是看了两场春光,也是想帮男人解决需求。

小娥有些动情,伏在男人胯间,细细吞吐,她没有经验却很是灵醒。

越含越是滑顺,小舌细细摩擦着敏感的肉菇褶里,由边缘、下端一直刷上马眼,力道忽轻忽重,时而像羽毛搔弄,时而又像牙板擦刮,搅拌着温暖湿润的香唾,不住上下吮着。

男人享受着小娥湿热温暖的檀口吸啜,毕竟只进得大半颗肉菇,纵使被衔得舒爽无比,却无甚泄意。

小娥含了片刻,下颔微感酸麻,便将肉菇吐了出来,右手握着火热的杵身,伸出小舌轻轻舔着,眸子半闭,仿佛品尝着滋味甜美的冰糖葫芦。

男人欲念勃发,肉柱一阵弹动,小娥几乎把握不住,双手掐住肉茎根部,忽然发现越靠近囊袋,掐握时的反应愈剧烈。

她有些明白,右手食姆二指圈着杵身,以唾沫濡湿后,上下缓缓掐挤,左掌轻托阴囊,香舌细细舔弄,将每一处绉褶都翻起舐入,一路从肿胀的杵尖舔到会阴处。

男人下腹一阵抽搐,也不敢有大动作,怕抬腿撞伤了她,只得紧紧抓住床沿,舒服的仰头吐息。

小娥继续套弄,张嘴衔住杵尖,用力吸吮,可怎么都无法全根放入。

灼热的肉菇在小嘴里膨胀着,似要抵入咽喉。

这一刻小娥只觉浑身发热、脑中晕陶陶的,连小穴都不怎么疼了,湿滑润腻。

不知过了多久,小娥嘴舌都麻僵时,她听到男人呼吸急促,他摁着她的头,来回上下几次,小娥也着魔似的不住加重力道,恨不得将美味的肉茎吮入嘴中,吞入喉颈。

一股热呼呼的浓浆在小娥口里爆发开来,呛得她头首仰起,轻咳间将汁液吞咽大半,剩下的却从唇边溢了出来。小手轻轻一抹,指尖牵出一条晶莹滑润的粘稠液丝,濡着些许水亮水亮的唾沫丝线。

小娥本想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有些脱力,勉强撑起的上半身,将嘴角的白浆抹干净,浆液轻轻捏匀些个,在男人胸膛上擦了擦。

指腹上的触感滑腻,仿佛揉的是和了温热酒液的蜂蜜,闻起来却带了些腥。

她看男人看她,小娥摸了摸他脸道,“晚上安生个睡呀。”

明明是她先弄的,怎反倒是他占了便宜。

男人见小娥面色红润,第一次觉得女人和昨天不一样,这时候她有血有肉,不是一个任他摆弄的玩具。

她有思想,会思考,也会弄自己。

男人嘴向她嘴贴去。

“脏呢。”小娥躲避开道,“我去水一下口。”

“不用。”男人不管这些,热吻于她,却没有更多的动作,她不是一个被自己占有的女人,而是一个需要自己去尊重爱护的媳妇。

小娥不知男人想什么,见他吻完看着自己愣神,笑道,“瓜蛋样。”

她拿被子给男人擦了擦脏污,也不脱衣,枕着男人臂膀睡了。

西客房半夜又响了三次,秃头男精力很旺盛,但这三次时间还是没一次长的。

情事终归是闺房之事,秘而不宣。

小娥带着好奇,一次也没落下,隔壁一有动静就醒,她来来回回下了三次床,连小穴疼都顾不上了,她浑身说不上什么感觉,又是燥热又是古怪又觉刺激。

正是:

寂静兰房簟枕凉,女人汉子意何长。

昨才枕上浇红烛,今又偷来火隔墙。

粉蝶探香花萼颤,蜻蜓戏水往来狂。

情浓乐极犹余兴,珍重檀郎莫相忘。

【未完待续】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