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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劫】 (卷二 5) 作者:月月如明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2-1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明月劫】 作者:月月如明 2025年2月15日发表于pixiv ======================= 卷二·酒色财气江湖道,美人遭劫天亦老 第五章·香饵沉沦 鄂州北郊·三日前 山风掠过残破的庙宇,卷起几片褪了色的桃符。我攥着杜掌柜
【明月劫】

作者:月月如明 2025年2月15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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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酒色财气江湖道,美人遭劫天亦老

第五章·香饵沉沦

鄂州北郊·三日前

山风掠过残破的庙宇,卷起几片褪了色的桃符。我攥着杜掌柜那身白绸劲装的衣角,指节在月光下泛着青白。冰蚕丝在掌心凉得刺骨——这样华贵的料子穿在流民身上,与举着火把招摇过市无异。

"阿姐,给。"少阳捧着粗布包裹蹭到我身边,碎银磕碰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我闭了闭眼,将白绸劲装塞进供桌下的鼠洞。

鱼鳞纹玄色劲装比想象中更薄。成衣铺老板娘说这是漠北女匪最爱的款式,鳞甲纹用银线绣在轻纱上,行走时如水波漾开,偏偏收腰处用犀角扣紧勒,衬得胸脯鼓胀如五月蜜桃。我在漏风的铜镜前转身,看着镜中人雪色抹胸下随呼吸起伏的沟壑,忽然想起前世送外卖时,那些醉汉盯着超短裙下大腿的猥琐眼神——如今猎物与猎手的身份倒转,竟有种荒诞的快意。

指尖抚过腰间犀角扣时,锁骨处金纹忽地涌起一丝酥麻。自引动江水之势化为己用后,体内玉壶春冰融雪录隐隐有了突破之势,似乎有什么被压抑的东西将要苏醒。

永安城郊外·三日后

春阳慵懒地铺在驿道上,细碎柳絮黏在我汗湿的鬓角,倒有几分欲拒还迎的媚态。我掐着少阳的银钱袋贴紧大腿内侧,典当冰蚕软甲的五钱银子,如今只剩最后三枚铜板在布囊里叮咚作响。镖队扬起的尘雾中,玄色轻纱随步伐漾开涟漪,恰似锦鲤搅动满溪落英。

茶棚酒旗在春风里晃得人心烦。我的后颈突然发麻,每一根寒毛都竖立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抚过。我敏锐地察觉到,一股奇异的脉动,正从黑布遮盖的镖车里传来。这脉动熟悉又陌生,仿佛是体内的功法在与什么产生共鸣。

玄纱下沁出的薄汗浸湿了犀角扣,我借着整理鬓发的动作,指尖掠过锁骨金纹。那抹冰凉触感突然化作细针,沿着脊椎直刺丹田——镖车里的东西在呼应玉壶春冰融雪录!

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翳,我嗅到钱豹身上混着雄黄酒气的汗酸味,像极了前世巷尾烧烤摊潲水桶发酵的恶臭。可此刻这味道竟让我舌底生津,仿佛嗅到血腥的母豹。玄色轻纱随着呼吸起伏,鳞甲纹在日光下流转银芒。

"小娘子这胸脯子,比面汤还白嫩!"墙角传来猥琐笑声。三个敞着怀的泼皮围住个卖花女,脏手正往她裙底探。少女哭腔刺得我耳膜发痒,更刺得少阳攥紧拳头就要冲过去。"阿姐......"少阳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我反手按住他颤抖的腕骨,指甲掐进命门穴。少年闷哼咽回喉间,抹胸系带不知何时松了寸许,雪色绸缎随着心跳微微颤动,恰似春雪将融时最诱人的裂隙。

风卷着柳絮钻进领口,痒意顺着乳沟爬向丹田。我忽然想起功法上那句"冰肌为刃,玉骨作鞘",彼时只当是双修邪术,如今方知是杀人不见血的兵法,更是这具身子与生俱来的诱惑。钱豹裆部鼓胀的形状在余光里跳动,像极了前世屠宰场待宰公猪的命根,粗鄙,却又充满原始的野性。

指尖抚过腰间时,轻纱与肌肤摩擦出沙沙细响。我故意让尾指勾住束腰革带,玄色衣料霎时紧贴腰臀曲线,勒出蜜桃将熟未熟时最饱满的弧度。

"这位爷......"开口时我压了声线,让尾音裹着江南烟雨般的湿气飘向茶棚。玄纱广袖随抬臂动作滑落,露出半截凝脂小臂。泼皮头子喉间发出浑浊的吞咽声。

当粗糙手掌钳住下巴时,我放任《玉壶春冰融雪录》在经脉中流转,檀口呵出的气息染了三分寒梅冷香。泼皮瞳孔倏地扩散,胯下顶来的力道几乎戳破粗布裤裆。

"哥哥们要玩怎么不寻个懂风月的?"我清晰感受到钱豹的视线如烙铁划过胸脯,他握刀的手背暴起青筋,雄黄酒正顺着桌沿滴落裆部——滴答,滴答,与镖车共鸣的节奏完美契合。

那脉动,像极了初春时节,乍暖还寒的溪流,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缓缓流淌;又像是情人之间,温热的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锁骨间的金纹,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酥软了半边身子。这脉动既熟悉,又陌生,仿佛与我体内的某种力量产生了共鸣。《玉壶春冰融雪录》在我的经脉中缓缓流淌,似乎被这股脉动所牵引,变得比以往更加活跃。

我旋身躲开泼皮撕扯时,发间木簪恰到好处地崩断。青丝泻落的瞬间,玄纱领口被扯向肩头,露出半轮雪脯。镖旗在风里猎猎作响,我听见赵天雄咽下唾沫的咕咚声。钱豹打翻酒碗的脆响里,玄色裙裾已缠上泼皮小腿。足尖挑开他松垮裤腰时,我对着镖车方向咬破下唇。血腥味在口腔漫开的刹那,镖车中的共鸣突然化作实质,像情人的手抚过后颈寒毛。

"要死啊小贱人!"泼皮突然惨叫缩手,他腕间赫然插着根桃木簪。赵天雄刀未出鞘,杀气已割开湿润的春风:"震远镖局面前,容不得尔等撒野。"

我顺势跌进钱豹张开的怀抱,后颈被他汗湿的掌心烫得发麻。"镖爷救命!"尾音未落,两滴泪珠正巧坠在他手背。钱豹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裆部硬物顶得我腰窝生疼。赵天雄皱眉扫过我被扯开的衣襟。

"姑娘要去何处?"他沉声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奴家……姐弟二人"我垂眸绞着衣带,任锁骨下的红痕随抽泣起伏,"本是要去岳州寻亲的。"声音里掺了三分《玉壶春冰融雪录》的媚劲,眼见钱豹眼白都泛了红,我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

"总镖头,横竖咱们明日启程去岳州。"钱豹喘着粗气把我往怀里又按了按,"这小娘子细皮嫩肉的,哪经得起流匪糟蹋?"他粗糙拇指隔着轻纱揉捏我腰间软肉,恶心得我几乎绷不住假笑。

赵天雄解下酒囊猛灌一口,喉结滑动时溅出的酒液顺着脖颈滚进衣领。我趁机用足尖轻蹭他靴面,纱裙随着动作滑到大腿根,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脚踝上系着的红绳,在阳光下格外醒目,更增添了几分妩媚。"求镖爷垂怜……"吐息间带着刻意压抑的哭腔,指尖状似无意划过他握刀的老茧。

酒囊重重砸在桌上,惊飞两只啄食的麻雀。"卯时三刻启程。"赵天雄转身时,我看见他后颈浮起层薄汗,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钱豹迫不及待要来扯我腰带,被我旋身躲开时,发梢扫过他鼻尖:"镖爷莫急,长夜漫漫……"

暮色彻底吞没官道时,赵天雄掀开车帘扔进来半张狼皮褥子。铁锈味混着陈年汗渍直冲鼻腔,我拢紧敞开的领口缩在角落,听他用刀鞘敲了敲车辕:"阿阳随老六去前头巡夜。"

车帘垂落的瞬间,我瞥见钱豹正把酒葫芦往裤腰里塞。玄铁打造的葫芦嘴在暮色里泛着冷光,随他胯部摆动硌出鼓鼓囊囊的形状。

戌时的梆子刚敲过三响,车板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我佯装整理抹胸,任由右肩纱衣滑落至肘弯。钱豹掀帘钻进来的刹那,锁骨处的金纹忽地泛起一阵异样的光芒,仿佛在与三丈外的镖车产生共鸣。

"小娘子等急了吧?"酒气喷在耳后,粗粝手掌直接探进裙底。我翻身避开要害,足尖抵着他喉结娇嗔:"钱爷好性急,奴家连镖车往哪走都不晓得,万一明早睡迷糊了跌下去……"

"跌进爷怀里岂不美哉?"他擒住我脚踝猛拽,犀角扣崩开的脆响里,玄色轻纱如蜕下的蛇皮堆在腰际,暴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和修长的双腿。我顺势抬腿缠上他后颈,雪色绸裤勾着月色,在他瞳孔里晃出两汪欲火。

车帘突然被夜风掀起半角。二十步外火把摇晃,赵天雄正牵着马匹往这边张望。钱豹骂了句脏话,抓起狼皮褥子盖住我半裸的身子。我将指尖抚过他紧绷的脊梁:"钱爷这般人物,押的定是稀世珍宝?"

"不过是帮酸秀才送几车破书。"他嘴上敷衍,胯下却诚实地顶着褥子隆起。我咬开他束腰革带,犬齿擦过小腹伤疤时,听见他倒抽冷气:"操!小浪蹄子属狗的不成?"

远处传来马蹄声,我嘬住他喉结轻喘:"奴家听说……哎呀钱爷轻些……听说漠北商队都爱用镖局运茶砖?"指尖在褥子下划过他大腿内侧,激得他浑身颤抖。

"你倒是识货。"钱豹突然掐住我后颈按向胯间,"给爷舔顺溜了,赏你块茶饼解腻。"腥膻气扑面而来时,我假意干呕,泪眼婆娑地仰头:"钱爷莫哄人,这等粗茶哪配入镖车?"

他揪着我发髻往身下按,喉间挤出破碎的喘息,腥膻气裹挟着雄黄酒味直冲脑门,我被迫张开嘴,那狰狞的根茎便毫不怜惜地杵了进来。

粗糙的龟头碾过舌面,腥臭的液体糊满口腔,令人作呕。我强忍着恶心,缓缓收紧唇舌,模仿着前世记忆中视频里的技巧,卖力地吞吐起来。

钱豹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揪着我头发的手劲松了几分,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哝。他像一头饥渴的野兽,贪婪地索取着,胯部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地顶弄着,恨不得将我整个吞噬。

我被迫仰起头,承受着这令人窒息的凌辱。那根粗长的肉棒在我口腔深处横冲直撞,撞得我牙龈发麻,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淌落,滴在胸前,散发出更加淫靡的气息。

为了计划,我只能忍耐,忍耐。我尽力放松身体,配合着他的动作,用舌尖灵活地舔舐着每一寸肌肤,仿佛那不是令人作呕的污秽之物,而是世间最珍贵的美味。"红木箱里……嘶……确实有批云顶雾尖……但真正要紧的……"话未说完,车外突然响起王伯沙哑的吆喝:"老钱!总镖头唤你查货!"

钱豹骂骂咧咧系裤带时,我裹着褥子蜷缩成团。他临下车前突然折返,腌臜物事蹭着我脸颊冷笑:"小骚货记着,爷的镖车不运茶——运的是要人命的买卖。"

车帘再次掀起时,满月正悬在镖旗尖上。钱豹腰带松垮地拎着酒葫芦,眼底猩红似饿了三日的豺狼。我蜷在车厢角落数着铜板,玄纱裙摆有意无意卷到大腿根,露出系着红绳的脚踝,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小贱蹄子倒是会挑地方。"他摔上葫芦扑过来,酒液顺着我锁骨往下淌,流过那片金色的妖纹,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红木箱里装着要进贡的云顶雾尖,够你这种婊子卖半年骚——唔!"

尾音变成闷哼。我并指戳在他气海穴,力道拿捏得三分疼七分痒。《玉壶春冰融雪录》在经脉里流转,锁骨处的金纹溢出缕缕寒气,顺着指尖沁入他丹田。钱豹瞳孔骤然放大,胯间孽根隔着布料跳动。

"钱爷说笑呢。"我舔去他下巴沾的酒渍,"若真是贡茶,何须镖局走暗镖?"指尖沿着他腰背下滑,在他粘腻的臀肉上打着圈。

粗粝手掌猛地撕开雪色抹胸,两团雪腻顿时弹跳而出,晃得他眼冒精光。钱豹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仿佛饿狼见了鲜肉,再也顾不得其他,张口便含住其中一只。

犬齿碾磨带来刺痛,我仰头泄出甜腻呻吟,趁机扯散他发带。蓬乱的头发散开,更衬得他那张粗犷的脸丑陋不堪。一口腥臭的酒气喷在胸前,他那满是老茧的手掌如铁钳般掐住我的乳房,毫不怜惜地揉捏着。

他的动作粗鲁而野蛮,仿佛要把我那娇嫩的乳肉揉碎一般。指尖粗砺的茧子刮过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刺痛,却又激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战栗。他用力吸吮着,仿佛要把我的灵魂都吸走一般,口中发出“啧啧”的声响,令人作呕。

一只手粗暴地揉捏,另一只手则肆意地撕扯,我感觉自己的乳房都快要被他扯掉了。那丑陋的头颅埋在我的胸前,贪婪地吮吸着,口水和酒渍糊满了雪白的肌肤,留下难看的痕迹。他那腥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上,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

他像一头饿疯了的野兽,恨不得一口将我吞噬。粗砺的胡茬蹭得我胸前生疼,却又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地变得滚烫,一阵阵快感涌上心头。

我被迫承受着这令人作呕的凌辱,却又在内心的某个角落,感受到一丝丝奇异的快感。这种快感让我感到恐惧,也让我感到羞耻。我努力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反抗。

"奴家只冲钱爷这杆银枪来......" 我强忍着恶心,用娇媚的声音说道,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马蹄声混着赵天雄的咳嗽逼近,钱豹抓起狐裘盖住我裸露的脊背。车帘外火把映出人影幢幢,我故意抬高声调:"钱爷轻些!压着茶饼了......"

"闭嘴!"他掐着我大腿内侧警告,转头粗声应付:"闹耗子呢!"

待马蹄声远去,我屈膝顶住他胸口媚笑:"原来钱爷是替宫里办事的?"指尖勾开他衣襟,在胸膛划着"贡"字。镖车共鸣愈发强烈,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锁骨。

"宫里个屁!"他突然暴起将我按在车壁,鼻尖抵着鼻尖喷吐酒气,"云顶雾尖不过是幌子,真正的货在......"

"老钱!"赵天雄沉雷般的嗓音炸响在车辕,"该换岗了。"

钱豹浑身肌肉瞬间绷紧,我趁机咬破他下唇啜饮鲜血。他吃痛松手的瞬间,我贴着耳廓呢喃:"今夜子时,奴家给爷留窗。"锁骨金纹随誓言轻颤,在夜色里荡开一圈无形涟漪。

翻身跌落车板时,我瞥见二十步外树影晃动。张小虎牵着马僵在原地,手中火把照亮他吞咽口水的喉结。

子夜梆子擦着风声刺入耳膜时,钱豹的靴底碾碎了窗棂投进的月光。我故意将红绳系成死结,玄纱裙裾半褪至膝弯,对着铜镜往乳尖涂抹玫瑰膏。甜腻香气裹着车厢里未散的膻腥,在他掀帘瞬间化作催情毒药。

"小娼妇果然守信。"钱豹甩出飞镖钉死车帘,镖尾嗡嗡震颤。我旋身跌坐在他胯间,后背紧贴滚烫胸膛:"钱爷的暗器可比床上功夫俊多了。"

他掐着我脖颈后仰,犬齿撕开颈间细带。我闷哼着弓起腰肢,反手握住他胯下昂扬之物:"这分量……莫不是把镖局的银枪也偷来了?"

"偷你娘的……嘶……"他猛地挺腰撞进我掌心,喉间挤出的喘息裹着酒气,"红木箱里十八篓茶饼……西南来的生普……哈啊……"粗糙指节捅进湿滑花径时,我借势缠上他臂膀。

车外忽然亮起火把,赵天雄的皂靴停在三步外:"明日要过落鹰峡,安分些。"

钱豹骤然收紧手指,我吃痛泄出的呻吟惊飞夜枭。他贴着耳垂狞笑:"总镖头莫不是想听活春宫?"下身狠狠一顶,撞得我额头磕在车壁。殷红血迹顺着眉骨滑落,反倒激起他凌虐欲:"说!谁派你来探镖的!"

"钱爷冤枉……"我啜泣着挺胸磨蹭他手臂,舌尖卷走鲜血咽下,"奴家分明是来伺候……"话音未落,玄铁镖突然擦过鬓角,削断的红绳与青丝齐齐飘落。

二十步外传来马匹惊嘶,张小虎的惊呼刺破夜色:"有贼人!"

钱豹提裤跃出车窗的瞬间"是调虎离山!"赵天雄的暴喝伴着兵刃相击声炸响。我拢着破碎衣衫缩在角落,看钱豹提刀冲向黑暗,裆部淋淋沥沥的酒液在月光下闪着水光。

指尖蘸着额间血在车板勾勒,未干的血迹组成"贡茶""生普""西南"几字。车帘缝隙漏进的夜风里,隐约飘来几声镖师的嗤笑:"那骚娘们两腿倒是比镖旗还能招风……"

暗红血珠顺着眉骨滑落,在锁骨金纹上蜿蜒出妖异纹路。我蜷缩在车厢角落,耳畔是渐行渐远的喊杀声,玄纱裙裾裂帛处露出的小腿沾着钱豹的浊液,在月光下泛着黏腻的光。

"阿姐!"少阳的惊呼被刀剑相击声斩断。我咬破舌尖咽下腥甜,反手撕开裙摆至大腿根,雪色绸裤裂帛声清脆如冰裂。赤足踏上染血的草地时,足尖金铃轻颤——那是方才从钱豹腰间顺来的战利品。

镖车阵列在三十步外摆成北斗状,最中央的朱漆马车正腾起青烟。我踉跄着扑向最近的黑布镖车,发间木簪恰到好处地勾散青丝。玄纱广袖迎风鼓荡,露出整片凝脂般的后背,腰窝处被钱豹掐出的淤痕在月光下宛如红梅落雪。

"姑娘小心!"张小虎的朴刀堪堪劈开射向我的流矢。我顺势跌进他怀里,染血的抹胸贴上少年镖师铁甲,寒铁冷意激得乳尖颤巍巍挺立。他喉结滚动的声响混着血腥气传来,握刀的手背青筋暴起。"姑娘,你……你没事吧?"张小虎的脸涨得通红,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多谢小虎哥......"尾音化作气声拂过他耳垂,我借着推拒动作将掌心贴上镖车。金纹毫无反应,唯有车辕上"震远"二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第二辆镖车裹着油布,桐油味混着铁锈气扑面而来。我佯装绊倒,足尖金铃撞上车板发出清响。玄纱裙裾翻飞间,整条右腿暴露在寒夜里,脚踝红绳浸了血愈发艳丽。守车镖师的眼珠几乎瞪出眼眶,我趁机将后背贴上镖车——金纹骤然发烫,却转瞬即逝。"娘的,这小浪蹄子,腿真他娘的长!"那镖师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眼睛都直了。

"小娘子这边来!"老六的钩镰枪挑飞偷袭的蒙面人。我扑进他汗湿的胸膛,指尖状似慌乱地抚过镖车铜锁。这次金纹如遭火灼,《玉壶春冰融雪录》在经脉中翻涌如沸,丹田处凝结的冰晶几乎刺破肌肤。

突然袭来的掌风擦着耳畔掠过,我娇呼着旋身,撕裂的裙裾如黑蝶纷飞。蒙面人浑浊的瞳孔里,倒映出我半裸着跌向第三辆镖车的模样,金纹忽地发烫,与镖车中某种脉动隐隐呼应。"这小娘们,真是个妖精!"蒙面人被我的美色所迷惑,手中的弯刀都有些颤抖。

"找到了。"我在心底冷笑,面上却梨花带雨地抱住镖车木轮。玄纱抹胸彻底滑落,雪脯上钱豹的牙印在月光下狰狞如兽吻。追击的蒙面人呼吸骤乱,弯刀劈入车板,距我颈侧仅半指之遥。

"滚开!"赵天雄的陌刀卷着腥风劈来,我趁机将脸颊贴上镖车缝隙。

蒙面人突然撒出紫色毒雾,我屏息软倒在赵天雄脚边。玄色轻纱裹着香汗紧贴腰臀,足尖金铃随着抽搐轻晃:"镖头......冷......"

赵天雄掌心滚烫的内力贴着脊背游走时,我佯装昏迷将脸埋进狼皮褥子。他指节残留的松烟墨香混着金疮药味,与钱豹留下的腥膻气息在车厢里发酵成诡异的熏香。玄纱外衫早被撕成碎布,此刻只虚掩着件月白肚兜,金纹在药油浸润下泛着蜜色流光。

"别动。"低沉嗓音震得后背发麻,他拇指重重按在腰眼穴。我咬唇泄出痛吟,足尖金铃随着抽搐轻响——昨夜故意没解下的红绳,此刻正勒进肿胀的脚踝。

晨光透过车帘缝隙,在他玄铁护腕上割出冷冽的银边。药碗磕碰声里,我垂眸数着他吞咽时滚动的喉结:"总镖头昨夜...为何救我?"

"镖旗底下,不落冤魂。"赵天雄突然捏住我下巴灌药,汤药泼洒在锁骨,我趁机攥住他手腕娇喘:"烫......"

车外忽起马嘶,药碗翻倒在他裆部。深褐药汁在玄色劲装上晕开暧昧水痕,我慌忙用肚兜擦拭:"奴家该死!"指尖隔着衣料划过隆起部位,他猛地起身撞到车顶,玉佩将垂落的发丝缠住三根。

"卯时启程。"他斩断纠缠的青丝摔帘而去,我舔去唇边药渣轻笑。

整整一日,车帘只在送药时掀起。赵天雄喂药时用银匙抵住我舌尖,防备得滴水不漏。第三次汤匙磕到虎牙时,我含泪咬住银匙:"镖头怕我下毒不成?"他骤然抽回的动作带出银丝,在夕阳里晃成金线。

"阿姐!"暮色四合时,少阳带着哭腔扑到车边。我隔着车帘勾住他小指,用幼时约定的暗号轻叩三下,示意安好。

张小虎的皂靴在五步外来回踱步:"顾姑娘可要蜜饯?前头镇子买的杏脯......""顾姑娘,你长得真好看,像仙女一样。"张小虎鼓起勇气说道。

"滚远点发骚!"钱豹的唾沫星子溅在车帘上,"这骚娘们吸了老子三天阳气,轮得到你献殷勤?"

月升时分,山道忽然响起三长两短的鹧鸪啼。赵天雄解下佩刀扔给老六:"我去会会黑风寨的朋友。"

我正将春字令牌塞进袜带,车帘突然被药气掀开。钱豹端着青瓷碗挤进来,裆部鼓胀比往日更甚,酒气里混着奇怪的甜腥:"小贱人喝药了。"

青瓷碗沿压上唇瓣时,我嗅到淫羊藿混着麝香的甜腥。钱豹拇指抵着碗底猛然上抬,褐黄药汁顺着咽喉烧出一条火路。玄铁护腕硌着后颈,他胯间鼓胀物事隔着衣料碾磨腿根,酒气喷在耳后:"总镖头的床可还软和?"

"钱爷吃味了?"我屈膝顶住他小腹,足尖勾着褪到膝弯的绸裤轻晃。春药化作千足虫在血脉里爬行,乳尖擦过他胸前铁甲扣时,激起的快感竟让金纹泛起妖异的光。

钱豹撕开我新换的藕荷色肚兜,犬齿啃咬着昨夜赵天雄留下的指痕:"那伪君子装模作样给你驱毒时,这奶尖儿可没少蹭他刀茧吧?"他突然将两根手指捅进我口中搅动,"说!他操你时是不是也这般假正经?"

喉间呜咽化作媚吟,我趁机咬破他指尖。血腥味混着春药在舌尖炸开,金纹骤然发烫,竟将药力化作寒流游走四肢百骸。钱豹扯下我脚踝红绳捆住双腕时,我绷紧腰肢让月光淌过汗湿的脊线——二十步外树影微动,三个镖师正扒着车窗偷窥。

钱豹将我双腿折到胸前时,车顶垂落的流苏穗子正扫过眼皮。他粗糙的掌心裹着汗液在腿根游走,玄铁护腕的雕花压出红痕。我屈起膝盖顶住他腰眼,足尖勾着褪到脚踝的绸裤轻晃:"钱爷的刀...可比赵镖头磨得利?"

"试试便知!"他狞笑着扯开犀牛皮腰带,青铜带扣磕在车板上发出闷响。我趁他俯身的瞬间旋身,后背抵住冰凉的朱漆木箱,双腿如绞索缠上他脖颈。春药催出的蜜液顺着箱面金漆滑落,在月光里拉出银丝。

车外偷窥的镖师们发出的压抑抽气声,如同风箱一般,更助长了钱豹的兽欲。他暴起青筋的手掌死死掐住我的腰肢,仿佛要将我拦腰折断一般,粗暴地将我翻转成侧卧的姿势。我被迫蜷缩着身体,后背抵着冰冷的檀木车壁,感受着他那野蛮的动作。

“小浪蹄子,给老子叫大声点!”钱豹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分开我的双腿。空气中弥漫着腥臭的汗味和浓烈的酒气,他那丑陋的肉棒狰狞地抵在我的蜜穴口,粗大的龟头摩擦着娇嫩的花瓣,带来一阵阵刺痛。

随着他一声低吼,那根粗长的肉棒狠狠地挤了进来,仿佛要将我彻底贯穿一般。我忍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坚硬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撑开我紧致的蜜穴,带来的撕裂感让我几乎窒息。

“啧,真他娘的紧!”钱豹兴奋地咒骂着,动作也愈发粗暴起来。我紧紧抓住手中垂落的纱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檀木车板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仿佛随时都要散架一般。

胸前雪乳被撞击得上下晃动,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片粉红,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钱豹那粗糙的胸膛紧紧贴着我的后背,磨得我生疼,他那腥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上,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可以清晰地听到,那肉棒进出蜜穴时,发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噗嗤”声,充满了淫靡和放荡。

"转过去!"他揪住我发髻将人提起,膝盖顶开颤抖的双腿。前胸撞上冰凉的铁甲时,后颈突然贴上滚烫的孽根。钱豹单手解开锁子甲扔向车窗,金属坠地声惊得偷窥者低呼。

我伏在狼皮褥子上弓起腰肢,故意让月光淌过布满指痕的臀瓣:"钱爷的枪法...哈啊...可比漠北响马...嗯...差远了..."尾音被他顶撞得支离破碎,镶金马鞭柄突然捅进檀口。

腥膻味混着铁锈气在喉间炸开,我收紧咽喉模仿交合处的吮吸。钱豹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拽着我发髻后扯,迫使脊柱弯成惊心动魄的弧度。这个姿势让胸脯几乎垂到地面,乳尖擦过散落的杏脯,黏腻的糖霜沾了满身。

"夹紧了!"他忽然猛地将我提起,毫不怜惜地按坐在他的胯间。我被迫张开双腿,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坚硬的青铜护腰上的云纹硌得尾椎生疼,仿佛要将我的骨头碾碎一般。

这个面对面的姿势,让我们彼此汗湿的胸膛紧紧贴合在一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对方的眼前。钱豹那粗糙的胸毛蹭得我胸前生疼,却又带来一阵异样的刺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如同拉风箱一般,腥臭的酒气喷在我的脸上,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

我被迫承受着他那丑陋的脸,近在咫尺地看着他眼中的欲望。那是一种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如同野兽般的欲望,仿佛要将我彻底吞噬。我感到一阵恐惧,却又无法挣脱。

为了摆脱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我趁机抬起头,咬破他那干裂渗血的唇痂。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与他口中残留的春药混杂在一起,酿成一杯剧毒的毒酒。

这毒酒顺着舌尖滑入他的喉咙,瞬间点燃了他体内的火焰。钱豹发出一声低吼,更加疯狂地耸动着腰身,胯间那根狰狞的肉棒也更加粗暴地贯穿了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被他撞击得上下起伏,仿佛狂风中的落叶。乳房被挤压变形,传来一阵阵刺痛,乳尖却挺立着,仿佛在渴望着更多的刺激。我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粗糙的皮肉之中,才能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我的花心,带来的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迷失了自我。我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荡,仿佛要把所有的羞耻都抛到脑后。

"小浪蹄子,老子要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男人!" 钱豹狞笑着,更加用力地撞击着,仿佛要将我彻底摧毁。

车帘突然被夜风无情地掀起半角,冰冷的夜风灌入,吹散了车厢内弥漫的淫靡气息,却也暴露出我此刻不堪的模样。三个镖师贪婪而肮脏的视线,如同蛆虫般爬过我赤裸的后背,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和羞耻。我强忍着想要尖叫的冲动,努力维持着脸上妩媚的笑容。

我并起沾满淫液的手指,轻轻抚过钱豹剧烈滚动的喉结,感受着他粗糙的皮肤下那充满力量的脉动。双腿如同灵蛇般紧紧盘在他精壮的腰际,用尽全力地收缩着,让花穴紧致地绞磨着那根虽疲软了大半,却依旧滚烫坚硬的凶器。

“嗯……”钱豹被我这若有若无的挑逗撩拨得喘着粗气,原本还算清醒的头脑,再次被欲望所占据。他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般,瘫软在我身上,任由我摆布。胯间那残留的淫液,滴滴答答地落在我的大腿内侧,与之前的混合在一起,变得更加黏腻不堪,也更加令人作呕。

我故意用涂满蔻丹的脚趾,轻轻勾着他腰间那冰冷的青铜带扣,感受着那坚硬的材质,与我柔嫩的肌肤之间的鲜明对比。媚眼如丝,用一种浪荡至极,却又带着一丝天真的语气,轻声说道:“钱爷的兄弟……唔……可都等着学这招呢……到时候,钱爷可要好好教教人家哦……”

我的声音娇媚而柔腻,充满了诱惑,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能够轻易地勾起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我可以清晰地看到,钱豹眼中闪烁着的淫邪光芒,以及他那再次变得滚烫的身体。

钱豹被我这声浪语彻底勾起了深藏的兽欲,他那原本还算克制的神情瞬间扭曲,如同恶鬼般狰狞可怖。暴起青筋的手掌狠狠掐住我纤细的腰肢,像是要把我捏碎一般,毫无预兆地猛然贯穿。

“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紧咬着牙关,才能勉强压抑住那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尖叫。檀木车板随着他疯狂的撞击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随时都要崩裂一般,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声响。我被迫承受着这野蛮的冲击,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般摇摇欲坠。

他那坚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撞击着我的花心,带来的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的意识彻底吞噬。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五脏六腑都在剧烈地翻滚着,几乎要吐出来一般。

“小浪蹄子,给老子好好享受!”钱豹的吼叫声在耳边炸响,他那粗暴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的迹象,反而愈发疯狂起来。我被迫承受着他那如同铁锤般的撞击,身体仿佛要被撞散架一般。

任由被撕裂的玄色轻纱如黑蝶般漫天飞舞,飘零坠落,遮掩着这不堪入目的景象。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视线也变得一片模糊,只能感受到那无休止的撞击和凌辱。

“小骚货倒是会疼人。”终于,钱豹的动作开始变得缓慢下来,他那粗重的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他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我的饱满臀肉上,震得我娇躯一颤,脚踝上的金铃也随之发出一阵乱响,荡起阵阵淫靡之音。

就在我以为这一切终于要结束的时候,钱豹却突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然后,一股滚烫的液体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猛烈地涌入我的身体。那是他那浓稠而滚烫的精液,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却又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我感到一阵阵异样的快感。

精液源源不断地注入我的身体,将我的蜜穴彻底填满。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和满足,身体也随之变得瘫软无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粗重喘息着,将他的肉棒缓缓的抽了出来,粘稠腥臭的精液,立刻顺着我的腿根缓缓的流淌了出来,在那雪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银色痕迹。他胡乱套上裤子,冲着车窗外三个早已探头探脑,恨不得立刻冲进来的镖师吼道:"都他妈进来!这娘们够你们几个轮到天亮!"

三个黑影争先恐后挤进车厢,汗臭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我蜷缩在狼皮褥子上,任由他们粗糙的手掌撕开我仅剩的藕荷色肚兜。锁骨金纹在月光下泛着蜜色流光,那个满脸麻子的镖师突然掐住我脖子:"钱头儿说你会吸人阳气?"

我顺势咬住他拇指,舌尖扫过指缝:"哥哥试试不就知道了?"另两人已经急不可耐地扯开裤带,我趁机翻身跨坐在麻子脸腰间,后背贴上冰凉的铁甲箱。

"这小娘们儿,还真他娘的会勾人!你看那小眼神儿,简直要把老子的魂儿都勾走了!"一个镖师粗喘着,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腰带。

"嘿嘿,这小娘们儿的活儿肯定不赖,不然钱头儿能这么宝贝她?"另一个镖师淫笑着,伸手去摸我的胸脯,"这小腰,这小屁股,真他娘的带劲儿!"

"别他妈废话了!赶紧的,让老子也爽爽!"麻子脸镖师不耐烦地催促道。

"啧啧,你们看她这浪样,八成在钱豹那没吃饱,这会儿还等着咱们哥几个喂呢!"

"哈哈,那还等什么?赶紧让这小浪货尝尝咱们的厉害!"

"这破车硌得慌。"我娇嗔着推开压上来的胖子,指尖划过他油腻的脖颈,看着他脸上瞬间浮现的渴望,心底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厌恶,但身体却仿佛不受控制般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听说总镖头的座驾铺着白虎皮?"三人对视一眼,赤裸裸的欲望几乎要将我吞噬。

他们架起我就往隔壁车厢拖,我的赤足在青石板上拖出血痕,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尊严上,却又在功法的引导下,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快感。这快感如此强烈,以至于我几乎要忘记自己原本的目的。

第五辆镖车的铜锁突然让金纹发烫,我假意跌倒扑在车辕上。身后传来淫笑:"小娘们等不及了?"胖子扯着我头发拽进车厢,我感到头皮一阵刺痛,但却无力反抗。满室檀香中堆着二十几个乌木匣子,这香气本该是高雅的象征,此刻却只让我觉得恶心,偏生恶心里却又带着异样的刺激感。

"哥哥们...玩个游戏好不好?"我解开脚踝红绳缠在腕间,手腕上的束缚感让我更加清醒,我要利用这短暂的清醒,完成我的计划。媚眼扫过那些匣子,眼底却一片冰冷,"蒙上眼睛,抓到谁就...嗯?"三个镖师喘着粗气,像饿狼见了肉骨头似的猛扑过来,我感到一阵恶心,却强迫自己露出妩媚的笑容。

我翻身滚到最近的匣子旁,后背刚贴上雕花木纹,丹田微微刺痛——还不是这个。我感到一阵庆幸,但同时也意识到,我所能做的,只有继续忍耐。

麻子脸扯掉我最后一件亵裤,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在三个男人贪婪的目光下,我感到一阵羞耻。但我知道,这是我必须付出的代价。我顺势抬腿勾住他脖子,修长白皙的双腿间,那隐秘的风光若隐若现,足尖金铃正撞上第二个匣子。这次锁骨像被烙铁烫到,那热度仿佛要将我焚烧殆尽,强烈的快感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我忍不住尖叫着弓起身子,这声音却如催情剂,反倒刺激得他们更加疯狂。我感觉到他们粗鲁的手在我的身上摸索,这触感让我感到恶心,但却也让我更加清醒。

胖子一把将我按在第三个匣子上,金纹突然与木匣产生共鸣,震得我浑身发抖,身下已是泥泞一片。

"这小娘们叫得真浪!老子还没进去呢,她就叫成这样了!"麻子脸兴奋地大吼。

"嘿嘿,这算啥!你没看她那身子,扭得跟蛇似的!一看就是个床上尤物!"胖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伸手去摸我胸前的柔软。我厌恶地侧过头,却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这屁股,绝了!"

"等会儿咱们哥几个轮流上,非得把她干得下不了床不可!"瘦猴急不可耐地解开裤腰带。

"就是它!"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在三人换位的间隙用指甲在匣角刻下暗记。当最瘦小的镖师从背后进入时,我故意抬臀撞翻木匣,二十几个锦盒哗啦啦散落满地。

"操!弄坏贡品要掉脑袋的!"胖子慌忙去捡,他那肥胖的身躯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感到一阵窒息。我趁机贴地滚过所有锦盒。在碰到第七个缠金丝的黑漆盒时,金纹突然爆发出灼热的气流,玉壶功法在经脉中疯狂运转——盒中物品的波动与我体内真气产生了强烈共鸣。

麻子脸把我按在晃动的车辕上时,月光正从云缝里漏下来。我反手抓住雕花木栏,这冰冷的触感让我清醒,提醒着我正在经历什么。后背抵着冰凉的铜制车灯,双腿悬空缠住他肥硕的腰身。夜风卷着草屑扫过赤裸的脊背,那带着腥膻的气息让我作呕,但与此同时,一股异样的快感却在体内升腾。

远处传来守夜人断断续续的梆子声,那声音仿佛在嘲笑我的堕落,但我却无法控制自己。

"要...要射了!"他掐着我腰肢的手突然收紧,下身动作也变得愈发粗暴。金纹骤然发烫的瞬间,我却感受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我抬腿踹向车顶垂落的灯笼,燃烧的纱罩正落在胖子裆部。我甚至在那一瞬间,有些享受这种混乱的感觉。

"走水了!"三人手忙脚乱扑打火苗时,我抱着锦盒滚下马车。碎石划破膝盖的疼痛让我清醒,野地里疯长的蒺藜缠住脚踝红绳。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我解开肚兜系带将锦盒裹住,塞进刺藤最茂密的阴影里。

"小贱人往哪儿跑!"瘦猴提着裤子追来时,我正仰躺在泥地里揉捏胸脯。沾着草叶的乳尖在月光下挺立,他喉结滚动着扑上来,完全没注意三寸之外藏着要命的秘密。在那一刻,我几乎忘记了复仇的目的,沉溺于这种病态的快感之中。

当最后一股浊液溅在小腹时,我感到一阵空虚。我数着他们系裤带的窸窣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告诫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

马车灯笼重新亮起的光晕里,我看见自己大腿内侧的淤青像幅丑陋的地图。这幅地图记录着我的堕落,我的沉沦,我的罪恶。

回到车厢时,角落的铜镜映出我残破的条状衣衫,凌乱的发丝,还有那遍布全身的青紫吻痕和抓痕,活脱脱一副被人蹂躏后的模样。但我的眼神却有些迷离,似乎还沉浸在那刚才的快感之中。

车帘突然被夜风掀起,藏着锦盒的刺藤从在月光下轻轻摇晃,带来一丝清凉。我抠出穴里半凝固的白浊,粘腻的触感让我想起之前那三个镖师的粗暴,但奇怪的是,我却并不感到厌恶,反而……有些怀念?

我突然笑出声——这身子在玉壶春冰融雪录的浸润下,偏生喜爱这股下贱。我开始享受这种被凌辱的感觉,难道我真的已经无可救药了吗?

"这小娘们,被咱们哥几个干了一晚上,居然还有力气笑!"车厢外,一个镖师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惊讶和不屑。

"嘿,你懂什么!这叫‘贱骨头’!越干她,她越浪!"另一个镖师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充满了鄙夷和淫邪。

"就是,这种女人,就得狠狠地操,操得她下不了床,她才老实!"第三个镖师的声音响起,粗俗不堪。

"都射里面了,有她受的。"

赵天雄掀开车帘时,我正蜷在染血的狼皮褥子上数肋骨淤青。晨光从裂开的车顶漏下来,照见腿根凝结的白浊,像撒了满身的碎玉珠子。我试图用破布遮掩,但却忍不住回忆起昨夜的快感。

他玄铁护腕撞在车框的声响惊飞雀鸟,我故意把沾着精斑的指尖按上唇瓣:"总镖头也要验货?"

我看着他眼中闪过的厌恶,心底涌起一阵快意。我就是要让他看到我的堕落,我的下贱,我的罪恶。

他解大氅的动作顿在半空,墨狐毛领扫过我赤裸的脚背。我趁机屈膝露出大腿内侧的鞭痕,那是昨夜瘦猴用缰绳勒出的印记,紫红伤痕衬着雪肤宛如朱砂绘就的春宫图。

"他们..."赵天雄喉结滚动的声音像吞了块烙铁,药瓶在他掌心捏得咯吱作响。我支起身子任薄毯滑落腰际,锁骨金纹在朝阳下流转蜜光:"镖头不是说,镖旗底下不落冤魂?"

车厢外,几个镖师正凑在一起,对着这边指指点点,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啧啧,瞧瞧那骚娘们,浪成什么样了?腿上全是白精,骚水都淌干了吧!" "嘿,总镖头怕是昨晚也没少乐呵,看他那黑眼圈,啧啧……"

他突然掐住我下巴上药,金疮药混着龙涎香的气息喷在颈侧。我吃痛咬破的唇角蹭过他虎口,鲜血顺着腕甲纹路渗进皮肉:"昨夜黑风寨要三成镖银,我砍了他们二当家右手。"

"难怪有铁锈味。"我舔去他指间血珠,感觉到他脉搏突然加快。敷药的棉布重重擦过乳尖时,我挺胸迎上去娇喘:"总镖头这手法...可比钱爷温柔多了..."

"噤声!"他突然用绷带缠住我双腕按在车壁,玄铁护甲压着胸脯令人窒息。我屈膝顶住他胯间,足尖勾着松垮的腰带媚笑:"镖头这杆银枪...莫不是也要立个贞节牌坊?"

正午的日头突然被山影吞没,赵天雄猛地掀帘跃下马车。我趴在车窗上看他耳尖泛红地训斥钱豹,山风送来零碎字句:"...武平军地界...老规矩走鹰嘴涧..."

车队拐进峡谷时,赵天雄策马与车窗并行,目光扫过我颈间吻痕:"此路是震远镖局的私道。"他甩鞭指向峭壁间的栈桥,"比官道近二百里,免了六成关税。"

当岳州城堞在暮色里泛着血痂般的暗红,赵天雄掀开车帘扔进个织锦包袱。我抖开那件蹙金绣鸾宫装,衣襟处祥鸟纹在夕阳下泛着冷光:"总镖头监守自盗?"

"镖物里就这些女子衣裳。"他别开脸擦拭陌刀,刀面映出我披着薄纱的脊背。我故意将石榴裙提到腿根系结,金丝堆绣的牡丹恰巧遮住钱豹的咬痕。

赵天雄突然用刀尖挑起妆奁匣:"挑件首饰。"满匣珠翠在余晖里流光溢彩,我指尖掠过翡翠步摇时,金纹突然刺痛——三日前藏进刺藤的锦盒,此刻正在少阳背着的药篓里发烫。

"就这个吧。"我拈起对鎏金虾须镯,镂空球体里的小金铃与脚踝上的正是一对。赵天雄瞳孔微缩,陌刀在青石板上划出火星:"姑娘好眼力,这是暹罗贡品。"

我倚着城门洞轻笑,任他将镯子套上我腕骨。暮鼓声里,少阳背着药篓挨过来,篓底新挖的苍术还沾着泥。宫装广袖垂落时,我瞥见药草间露出的黑漆盒一角——那夜用身子换来的物件,此刻还沾满三个镖师的浊液。

"阿姐,前头有卖糖油粑粑。"少阳拽我袖口的手在发抖。我反手将鎏金镯子滑进他袖袋,指尖触到他新练出的剑茧。赵天雄在十步外清点镖车,钱豹正把玩着我遗落在车里的肚兜。

残阳如镖师刀口的血,顺着城墙蜿蜒而下。我望着震远镖局远去的旗幡,忽然笑出声。原来那撕心裂肺的夜晚,那沾着精斑的锦盒,不过是人家随手可弃的障眼法。

"妈的,那小娘们真他娘的带劲儿,老子昨晚上差点被她吸干!"胖子镖师啐了口唾沫,粗声粗气地说道,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酒气和淫欲。

"可不是咋地,那小腰扭得,跟水蛇似的,老子裤裆到现在还是湿的!"瘦猴镖师猥琐地笑着附和,他的目光似乎还停留在那香艳的场景中。

"钱头儿也是真够狠的,那么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说肏就肏,还他娘的招呼咱们一起上,那小娘们叫得那个浪啊,比窑子里的头牌还够味儿!"麻子脸镖师一边说着,一边回味无穷地舔了舔嘴唇,仿佛还在回味昨晚的滋味。他完全没留意到自己的话有多么粗俗下流。

"嘿嘿,你们是没瞧见,那小娘们被钱头儿按在车板上干的时候,那屁股蛋子,颤得跟水豆腐似的,老子真想一口咬上去!"胖子镖师的眼睛里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昨晚那香艳刺激的画面。

"还有那奶子,又白又嫩,钱头儿还嫌不够,非得让那小娘们自己揉,揉得都快滴出奶来了!"瘦猴镖师说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裆部,那里还残留着昨晚的余温。

"最骚的还是那张小嘴,被钱头儿塞了根马鞭柄,还他妈的会吸,啧啧,真他娘的是个尤物!"麻子脸镖师又补充了一句,语气中充满了回味和得意。

"别说了,再说老子又要硬了!"一个镖师粗声粗气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他的裤裆已经高高地支了起来。

"明日去城南土地庙。"我咬破少阳递来的糖油粑粑,甜腻芝麻香里混着铁锈味。宫装裙摆扫过青石板,虾须镯金铃轻响,惊飞了城门口啄食残阳的乌鸦,也打断了身后那些污言秽语。

【未完待续】
贴主:Cslo于2025_02_16 8:45:0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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