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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之下的悸动 - 影后的情欲剧本】 (5-7 完) 作者:夜凝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5-02-20 19:53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夜色之下的悸动 - 影后的情欲剧本】 作者:夜凝发表于czks =============== 5 纪初蔓坐在会议室里,修长的手指沿着咖啡杯边缘轻轻划过,听着经纪人郑翊川翻阅剧本的声音。 「这是你接下来的戏,」郑翊川推了份剧
【夜色之下的悸动 - 影后的情欲剧本】

作者:夜凝
发表于cz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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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纪初蔓坐在会议室里,修长的手指沿着咖啡杯边缘轻轻划过,听着经纪人郑翊川翻阅剧本的声音。

「这是你接下来的戏,」郑翊川推了份剧本到她面前,语气一如既往的冷静,「导演钦点你,制作班底强大,剧情大胆,票房有保障。」

纪初蔓漫不经心地翻开几页,眼角余光瞥到熟悉的名字——

顾昀生。

她指尖停顿了一秒,然后抬眸看向郑翊川,唇边勾起一抹笑:「你故意的?」

郑翊川双手抱胸,语气平淡:「这个角色适合你,也适合他,没有人比你们更能诠释这种『高级危险感』。」

纪初蔓轻笑了一声,合上剧本,语气漫不经心:「我们的确有些化学反应。」

「问题不在化学反应。」郑翊川语气加重,眼神凌厉地锁住她,「你跟顾昀生的事,最好别再闹出什么风波。」

「他已经结婚了。」郑翊川的语气不带起伏,却像一把直刺人心的冷刃。

纪初蔓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所以呢?」

「所以,你的假戏真做,最好别碰上他。」郑翊川的声音带着不容质疑的警告,「你以前怎么玩都行,这次不一样,这个游戏不能出错。」

纪初蔓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红唇微微上扬,指尖轻轻点着剧本封面:「郑哥,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他的婚姻?」

「我在担心你的名声。」郑翊川语气冷峻,「一旦这次真的闹出什么,后果不是你能轻易切割的。」

纪初蔓没说话,只是眨了眨眼,眼底的兴味越来越深。

她当然知道这次不同,她的对手是顾昀生——唯一一个能让她心痒却从未真正征服的男人。

她知道这场戏会危险,甚至……比所有过去的游戏都更刺激。

但也正因如此,她没理由拒绝。

坐在一旁的助理林歆然看了看面色严肃的郑翊川,又看向一脸淡定的纪初蔓,忍不住小声嘀咕:「但我觉得……这部戏,真的超级带感欸!」

郑翊川冷冷瞥了她一眼:「你觉得?」

林歆然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忍不住小声兴奋地说:「就是……女教授和学生家长的婚内禁忌!而且搭档还是顾影帝!姐,你不觉得这次的剧本,比以前的都更刺激吗?」

纪初蔓转头看她,眼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你也觉得很刺激?」

「当然啊!」林歆然眼睛发亮,「这种偷情感,对你来说应该是第一次吧?顾影帝那种气场,一旦放纵起来,绝对——」

她话没说完,就被郑翊川冷冷打断:「闭嘴。」

林歆然吐了吐舌,安静了两秒,但还是偷偷看了纪初蔓一眼,眼神藏不住对这部戏的期待。

而纪初蔓,则是轻轻勾起红唇,食指敲了敲剧本封面,喃喃自语:「……偷情啊。」

她本来没想过,这种禁忌的感觉会让她真正兴奋。

但现在,她开始期待了。

「你可以演,但别当真。」郑翊川最后提醒她,「顾昀生,不是你以前那些玩过就丢的小奶狗。」

「我知道啊。」纪初蔓低笑,指尖沿着剧本封面滑过,语气淡淡:「他是个更适合一起玩的对手。」

郑翊川眉头紧锁,看着她眼底那抹熟悉的兴奋,终于长长叹了口气:「……希望你真能掌控这场游戏。」

纪初蔓没回答,只是轻轻翻开剧本,视线落在第一场情爱戏的描述上,唇角微微勾起。

这场戏,她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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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静,诊疗室内的灯光柔和,映照在沉稳的木质书架上,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寂静得彷佛能吞噬所有声音。然而,这间诊疗室里的两人,却逐渐偏离应有的秩序。
苏婳 (纪初蔓 饰) 翘着腿坐在诊疗椅上,黑色丝质衬衫微微敞开,露出精致锁骨,修长的指尖沿着笔记本的边缘来回滑动,视线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
「这已经是你第三次来了,唐先生。」她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刻意的疏离,像是医生对病人的理性分析,却又不全然那么无情。

唐绍尧 (顾昀生 饰),商界权势滔天的企业家,也是她学生的父亲。他不该出现在这里,却一次次踏入她的领域。
身为她学生的父亲,他有千百个理由远离这里,远离她,然而,他仍然坐在这张沙发上,像是陷入她设下的局里,又或者,他早已心甘情愿地落入其中。

他的声音低沉缓慢:「或许是因为,苏教授很擅长让人放不下。」
苏婳微微一笑,阖上笔记本,视线缓缓从他的手腕扫过,落在他敞开的衬衫领口处:「这么说,你有心结?」
唐绍尧没回答,只是缓缓起身,步伐沉稳,直到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

苏婳没有动,任由他越靠越近,直到他的气息覆盖下来。
她抬眼,嘴角含笑:「这里是心理诊疗室,你确定这是合适的距离?」
唐绍尧微微俯身,一手撑在她椅背后,嗓音低哑:「如果真的不适合,那苏教授现在可以让我停下。」
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他,指尖轻轻敲着扶手,彷佛在权衡,或者说,等待更进一步的试探。
「你应该抗拒的,」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刻意的挑衅,「毕竟,你不是应该守着你的身份,不该做出越矩的行为吗?」
唐绍尧目光一沉,喉结滚动了一下,薄唇微启:「你以为我没想过?」

苏婳轻笑,抬起一只手,修长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他衬衫的钮扣,缓慢地向下移动,带着一丝刻意的诱惑。
「可你现在,还是站在这里。」她的声音几乎贴上他的耳际,带着温热的气息,「是不是,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唐绍尧猛地伸手,扣住她的手腕,眼神变得深沈,低声道:「这场游戏一旦开始,谁都没有回头的机会。」
苏婳没有挣脱,反而顺势翻转手腕,指尖划过他的手背,语气懒散而轻柔:「那就试试,谁会先输?」

他的视线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上,沉默了一瞬,然后俯身吻住她。
这不是探试,也不是犹豫,而是压抑许久后的掠夺,带着长久克制的沈沦。他的舌锋毫不留情地攻入,掳获她所有的喘息,而她没有后退,甚至主动迎合,指尖滑入他衬衫内,沿着结实的胸膛轻轻划过,像是在点燃什么。
她嘲弄地低声笑道:「你不是该抗拒的吗?」
唐绍尧的呼吸变得低沈,手掌扣住她的后颈,咬住她的唇,嗓音压得极低:「现在说这些,还不觉得晚了吗?」
吻落下的瞬间,所有压抑的理智如纸张般燃烧殆尽。
苏婳被抵在诊疗椅上,背脊微微弓起,柔软的唇瓣被唐绍尧掠夺得发烫。他的手掌顺着她的后颈下滑,沿着锁骨轻轻按压,像是在感受她肌肤的颤栗。

她没有推开,甚至微微仰头,红唇微启,允许他更深入地索求。
「……唔。」她低喘,指尖勾住他的衬衫衣领,指腹滑过他结实的胸膛,感受着渗出的燥热。
唐绍尧喘息沉重,他低头啃咬着她的下颚,舌尖滑过耳后敏感的肌理,带着侵略的舔吻,让她细细战栗。
「这里……还是诊疗室。」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难掩的颤音。
唐绍尧不语,只是扣紧她的腰际,顺势将她从椅子上抱起,将她压倒在诊疗床上。
柔软的垫面陷下,她的黑色衬衫微微敞开,露出细腻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朦胧的光泽。

唐绍尧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过,手指探入衬衫内,轻轻摩挲,感受着她肌肤的颤动,带着一种不急于满足的折磨。
「现在,还想提醒我?」他嗓音低哑,唇瓣沿着她的锁骨一路下滑,落下湿热的吻痕,舌尖轻舔,像是细细品味着她的温度。
苏婳轻笑,眼神微微迷离,指尖沿着他的后背缓缓下滑,带着挑衅的意味:「你早就不想停了,不是吗?」
唐绍尧的目光沉了几分,单手扣住她的手腕,压制在头顶,俯身吻住她,舌尖缠绕,席卷她所有的理智。
唐绍尧的唇沿着苏婳的锁骨向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微颤的肌肤上,舌尖湿润地描绘她的轮廓,轻咬、啃噬,每一下都像是蓄谋已久的索取。

「嗯……」她无法压抑颤音,指尖扣住诊疗床的边缘,身体细微地拱起。
衬衫被拉开,滑落至手肘处,细腻的曲线暴露在昏黄灯光下,唐绍尧的手掌滑过她的腰际,向上覆住她的玉峰,指腹揉弄着敏感的蓓蕾,感受着她因悸动而绷紧的肌肤。
「这里,已经这么紧绷了?」他的嗓音暗哑,带着蛊惑。
话音落下,他低头含住那颗嫣红的柔软,舌尖细细碾磨,唇齿交错间,吮吸得更加深入,湿润的热意让苏婳颤抖着紧攀住他的手臂,喘息几乎破碎:「哈啊……不……」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小腹向下,轻柔地按压着她的敏感点,感受到那里已经氤氲润湿,温热的蜜液溢出,沾染了他的指节。
「这么快就受不了?」他的语气透着低哑的笑意,手指开始缓缓揉弄,湿润的花蕊在他的指腹下颤动,苏婳忍不住颤抖,双腿微微并拢,却被他轻易撑开。
「嗯啊……!」她再也无法抑制快感的袭来,腰肢一阵痉挛,高潮汹涌而至,细腻的花径紧缩着,蜜液泛滥,沾湿了他的掌心。
唐绍尧的瞳色变得幽深,随后,他翻身将她摆正,让她趴伏在诊疗床上,双手轻易地扣住她的腰肢,拉高角度,掌控着她无处可逃的身体。
「苏婳……」他低声呢喃,滚烫的昂扬抵在她的入口处,微微研磨,感受着她仍在余韵中颤抖的身体,然后,毫不迟疑地挺身深入。
「嗯……!」苏婳猛地颤抖,双手无助地抓紧床单,感受到自己被完全填满,内壁本能地紧缩,吸附着他的灼热。
唐绍尧低喘一声,随即开始律动,缓慢而深沉,每一下都撞击着她最敏感的深处,带来一波又一波的颤栗,让她喘息不止:「啊……太、太深……」
他的手掌沿着她的背脊向上,按住她的肩膀,加快律动,抽插间的水声暧昧萦绕,撞击声与喘息交错,将她一次次推向情欲的极致。
「苏婳……妳真的让人上瘾……」他的声音沙哑,像是忍耐许久的沉沦,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撞击着她最深处的敏感点,带来让人颤栗的快感。
「嗯啊……!」苏婳几乎要承受不住,内壁紧缩地吸吮着他的昂扬,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身体一阵颤抖,再次迎来汹涌的高潮。
她的收缩让唐绍尧彻底失控,他低咒一声,狠狠埋入她的深处,闷哼着释放滚烫的情潮,汹涌的热流灌入她的幽谷,一次次地填满她颤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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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戏收工后,纪初蔓坐在化妆间,指尖无意识地滑过手臂,彷佛还能触及方才顾昀生掌心的余温。镜中的她,双颊仍染着潮红,眼底氤氲着情潮未歇的迷离,唇瓣微肿,似是残留着亲吻的痕迹。

她微微阖眼,回想刚才的一幕幕,身体竟还留着余韵般的颤动。

他修长的指尖划过她的锁骨,下身的炙热摩擦着她没有穿着底裤的幽谷,低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这样被我抱着,妳是不是更兴奋?」

她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肌肤上,而视线微移,那枚婚戒闪烁着冷光,提醒她这场情事的不该。然而,正因如此,她的心跳反而更加疯狂。

她爱极了这种无需承诺的情欲,爱极了在他身下恣意绽放的快感。

他的吻从耳垂滑落,舌尖勾勒着她细腻的肌理,齿间带着暧昧的轻咬,她的喘息失控地逸出:「哈啊……不行……」

可她却紧攀着他的手臂,渴望着更多的爱抚。

顾昀生的掌心包覆上她柔软的雪峰,指腹轻轻揉捏着蓓蕾,酥麻的战栗沿着脊椎扩散至全身。她颤抖着,身体本能地弓起,迎向他手掌的热度,红唇微启,发出细碎、不属于剧情的的娇吟:「嗯……再、再多一点……」

他低笑,嗓音微哑:「这么贪心?」

他的手一路下滑,拂过小腹,探向她幽微之处。指尖轻触,她便颤抖地合拢双腿,却又被他轻易地分开,暴露在他的掌控之下。

「这里已经这么湿了?」他的指腹缓缓揉弄,带来让人无法忍受的快感。

她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细细喘息着:「嗯啊……求你……不要停……」

当他的昂扬直入幽谷,填满她的瞬间,她忍不住颤栗地仰起头,红唇间泄出破碎的娇吟:「啊……」

她紧紧缠住他的腰,感受着那份炙热与饱满,身体本能地收缩,贪婪地吸吮着他的沉雄象征。这原本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欲根,如今却深深埋入她的幽谷,狠狠地撞击着她的敏感点,逼迫她承受这场禁忌情事的狂乱快感。

「这是他的妻子才能拥有的……可现在,这份炙热,这份深入,暂时都是她的。」

这样的念头让她更加兴奋,羞耻与刺激交织,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内壁紧缩着,吸附着他,不愿放开。

他低喘一声,指尖扣紧她的腰肢,迫使她承受更猛烈的撞击,每一次深入都毫不留情地顶到她的极限,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妳这么紧……是因为兴奋吗?」

她迎合着他,主动摆动纤腰,主动含纳他的热度,渴求着更深的侵占。

「哈啊……好、好深……」她的声音娇软破碎,双腿不自觉地更紧地夹住他,像是要将他完全锁在体内,不给他一丝逃离的机会。

她想要他更狠、更深,想让这场偷情的快感将她吞噬,让她完全忘却现实,忘记这场性爱之外,他仍属于别的女人。

「现在,他属于她,这一刻,只属于她。」
快感如汹涌浪潮将她推向极致,她颤抖着,喘息破碎,内壁猛然收缩,将他紧紧吸附,高潮汹涌而来。

「啊啊……不、不行了……!」她颤栗地娇吟,红唇微张,泪光闪烁,身体在情潮翻涌间瘫软。

顾昀生低咒一声,被她的紧缩绞得彻底失控,狠狠埋入她的深处,闷哼着释放滚烫的情潮,汹涌的热流灌满她的幽谷。

她瘫软地趴伏着,喘息微乱,而偷情的快感,仍在体内残留着悸动的余韵。

他的手扣紧她的腰肢,狠狠地将她拉向自己,挤入更深处,她被这强烈的占有感逼上情潮巅峰,内壁紧缩地吮吸着他,热流泛滥,洇湿了交合之处。

「啊啊……!不、不行了……」她颤抖着,整个身体攀上极致颤栗,灵魂都彷佛被快感吞没。

顾昀生低咒一声,狠狠埋入她的深处,闷哼着释放滚烫的情潮,汹涌的热意灌满她的幽谷。

纪初蔓睁开双眼,镜中的自己,眉梢染上媚意,唇角含着一丝余韵未歇的微笑。

她轻轻舔过唇瓣,似乎还能尝到他的味道。

戏外,他不属于她。

可在镜头下,他的一切,都是她的。

这样的沉溺,让人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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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酒店的落地窗外灯火璀璨,霓虹映照着夜幕,却无法掩盖房间内弥漫的炙热气息。

苏婳站在门口,指尖轻轻搭上门把,黑色丝质睡袍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微微敞开的衣襟隐约透出滑嫩的肌肤。

这一切……该停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理智回笼,然而,就在她准备转动门把离开的瞬间,一只灼热而有力的手臂从背后牢牢扣住了她的腰,直接将她拉回那片禁忌的深渊。

「现在想走?」唐绍尧 低声问,嗓音低哑且带着危险,「妳以为我会放妳离开?」

苏婳没有回头,却能感觉到他胸膛的热度透过衣料渗入她的背脊,呼吸炙热,近得让人无法忽视。

她微微一笑,语气懒散:「这场游戏到这里就好,不是吗?」

唐绍尧没有回答,只是加深了扣住她腰际的力道,彷佛要将她的身体与自己贴合得更紧。

「这场游戏,不是你说停就可以停的。」

他的声音从耳边渗入,一字一句,像是蛊惑,也像是警告。

苏婳还来不及反应,便感觉到他的大掌沿着她的背滑下,掌心贴着睡袍的薄料,缓慢而坚定地将它拉下——丝质的布料瞬间顺着肩膀滑落,轻盈地垂在她的手肘间,露出光洁的背部与线条流畅的肩胛骨。

她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本能地抬起手想要拉回衣物,却被唐绍尧拦住,他的指尖顺着她的锁骨一路滑下,带着令人战栗的细腻触感。

当他的唇落在她的肩膀,轻轻咬住那片敏感的肌肤时,她终于颤抖了一下,指尖紧扣住门板,眼底闪过一丝混乱。

唐绍尧低头啃舐着苏婳雪白的肌肤,留下点点嫣红,如细碎的梅花印记。他的舌尖沿着锁骨滑落,指尖已悄然探入她幽微的柔腴,轻柔地揉弄着那处敏感的花蕊,感受着她因悸动而战栗的收缩。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他低笑,手指在她体内慢慢探索,每一下都带着折磨般的轻挑,诱使她沉沦。苏婳娇吟着,指尖紧扣着他的手臂,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将她推向一次又一次的颤栗巅峰。

她气息紊乱,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唐绍尧却已握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微微抬头,与他四目相对。
「含住。」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她顺从地张开红润的唇瓣,让滚烫的欲望侵入口中,感受着炙热的重量在唇齿间进出,直抵喉间。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眼角氤氲,泪水滑落,却只让她更沉溺于这场禁忌的放纵。

唐绍尧低喘,动作逐渐失控,最终闷哼一声,滚烫的情潮在她口中汹涌释放。苏婳微微颤抖,顺从地吞咽,沾染白浊的唇瓣仍不肯离开,柔软的舌尖轻舔着,意犹未尽地吮吸着他微颤的昂扬。

他的瞳色深沉,目光燃起新的烈焰,大掌扣住她的纤腰,将她拉入怀中。她微微一笑,扶着他的滚烫,缓缓坐下,幽径的紧窄瞬间将他吞没,带来极致的悸动。

「嗯……这样好深……」 她喘息着,双手撑在他的胸膛,腰肢轻轻摇动,每一下都挑逗着自己的敏感点,让快感一波波涌来,将她推向癫狂的巅峰。

唐绍尧低吼,忍不住含住她微颤的蓓蕾,舌尖细细舔舐,带来更深层次的刺激。苏婳颤抖得几乎无法支撑自己,腰身抽动得更快,每一次沉入,都让她更接近失控。

「不……我要……」 她浅浅哭腔,缠上他的脖颈,极致的快感猛然炸开,幽谷深处紧缩着,将他绞入更深的沉沦。

唐绍尧喘息粗重,将她翻身压下,埋入她柔嫩的颈窝,腰身猛然撞入。她低喊着颤抖,指尖抓紧床单,被他的炽热一次次送向极乐深渊。

终于,他在她体内深深埋没,滚烫的情潮随着最后一次冲撞汹涌释放,填满她颤抖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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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戏收工后,回到下榻的饭店,季初蔓蜷缩在沙发里,单薄的丝绸睡衣滑落肩头,露出细致的锁骨。她的呼吸微乱,指尖无意识地沿着颈侧滑下,轻轻触碰那片曾经被深吻过的肌肤。那是剧场里,那一场戏留下的余韵,但又不只是戏……

她以为自己能从角色中抽离,却发现,那些画面像烈焰般烧灼在记忆里,无法消散。

她闭上眼,回忆着那个夜晚,回忆着顾昀生的吻,回忆着他掌心的温度如何燃烧着她的肌肤——

——剧场里,灯光昏暗,苏婳被唐绍尧压在身后的桌案上,身体无处可逃。

顾昀生的掌心覆上她的腰,紧紧箍住,像是宣示主权般,低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垂:「还想逃?」

他的吻炙热地落下,细细啃噬着她的锁骨,舌尖舔舐着细腻的肌肤,每一下都带来颤栗的战栗。他的手掌沿着她的腰线滑下,探入裙襬之下,指尖轻轻抚弄着她的大腿内侧,肤与肤相触间,点燃一场无法熄灭的情潮。

「这么湿……是在等我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一丝欲望。

她颤抖着,喘息着,无法否认自己的渴望。她的双腿微微发软,几乎站立不住,而他却故意拉长折磨的时间,指尖在那处最敏感的地方来回描绘,逗弄着她的极限。

季初蔓的指尖沿着小腹滑下,触及了自己柔软的幽径,微微颤抖着分开双腿,让自己的手指替代记忆里的顾昀生,轻轻抚弄那片早已濡湿的柔软。

她忍不住低喘,脑海里全是他掌控她、挑逗她的画面。剧场里,他扣住她的下颚,迫使她迎向他的吻,舌尖强势地探入,与她交缠,湿润而暧昧。她的身体被他压制着,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腰,感受着那份滚烫的渴求顶住她的柔软,时而浅浅摩擦,时而深陷其中,将她折磨得娇喘连连。

「嗯啊……」她忍不住轻吟,手指渐渐加快了律动,轻轻揉弄着自己的敏感点,想象着顾昀生正伏在她身上,低笑着折磨她,将她推向极致的颤栗。但只有手指已无法满足那股被记忆挑起的渴求。她缓缓伸手从抽屉里拿出按摩棒,按下开关,微弱的震动瞬间刺激着敏感处,让她喘息微乱。

「告诉我,妳想要什么?」记忆里,他含住她微颤的耳垂,呢喃着。

她紧咬下唇,将力度调强,贴合着午间才被灌满白浊的幽谷,温热的颤动让她骤然颤抖。快感层层迭加,她的腰微微弓起,呻吟泄露。温热的蜜液沾湿了整只按摩棒,她的喘息已经无法抑制,身体随着快感逐渐攀升,宛如被推上云端。

「啊……啊……!」她终于忍不住颤抖起来,高潮瞬间袭来,让她无法抑制地颤栗,还想要更多,她的手颤抖着将震动再次调高,整个人陷入汹涌的快感之中。快感袭来时,她忍不住颤抖,喘息被吞没在翻涌的高潮里,却仍贪恋着更多。

震动一点点调强,她的呻吟逐渐破碎,快感一波接一波袭来,将她推入癫狂的深渊,无法自拔。,感受着悸动的抽搐与汹涌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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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别墅内灯火通明,门锁落下的瞬间,苏婳站在玄关处,脚步没有再往前一步。

这是一栋豪华别墅,却设计简约而温馨,客厅里摆放着钢琴,墙上挂着几幅精心挑选的艺术画,整齐的书架上有几本书,而最显眼的,是墙上那张相框——

一张家庭照,唐绍尧与他的妻子、他的女儿,也是她的学生,一家三口,看起来安稳而幸福。

苏婳的指尖无意识地滑过包包的肩带,心跳微微加快了一瞬。

她本该感到不适,但相反的,这一刻,她只觉得——刺激。

她站在这个男人的家里,他的婚姻,他的生活,他的所有一切,都在提醒她,她不该出现在这里。

但她还是来了,还站在这里,看着那张照片,心底升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偷情快感。

「什么事让苏教授亲自来一趟?」

唐绍尧的声音低沈地响起,带着一丝压抑,他站在她身后,目光同样落在那张照片上。

他该将她推出去的,该关上门,该结束这一切,但他的手指却已经下意识地收紧,甚至连呼吸都变得不稳。

苏婳轻笑了一声,转过身,抬头看着他,指尖沿着他的衬衫缓缓向上,落在他的领口处,指腹轻轻摩挲着纽扣。

「都已经进来了,就不用再提」

她的声音低柔,像是夜里蛊惑人心的毒。

唐绍尧的瞳孔微微一缩,下一秒,他终于崩溃般地伸手,猛地将她拉进怀里,反手锁上门,把她抵在玄关的墙上。

「这场游戏结束后,妳别后悔。」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最后一丝挣扎,但指尖已经扣住了她的腰,身体紧贴着她,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正在加速。

苏婳没有回应,只是仰头看着他,眼底泛着细碎的兴奋光芒,红唇微微启开:「可现在,还没结束。」

唐绍尧低声咒骂了一句,低头吻住她,毫无留情地攻占她的唇。他的舌锋强势地探入,掳获她所有的喘息,而她没有后退,甚至主动迎合,指尖滑入他的衬衫,沿着结实的胸膛轻轻划过,像是在点燃什么。

她轻笑,语气娇媚:「不是该抗拒的吗?」

唐绍尧的呼吸变得低沈,手掌狠狠扣住她的腰,声音沙哑:「现在说,不觉得晚了吗?」

他直接将她抱起,带到沙发前,将她压在柔软的皮革上,吻落在她的锁骨间,带着难以压抑的占有欲。沉稳的气息灼热地喷洒在她颈间,紧接着,是带着侵略性的吻,湿润的舌尖细细舔舐着她的锁骨,随即轻咬,留下几处暧昧的红痕。他的大掌顺势滑入她的裙襬,沿着大腿内侧游移,掌心炙热,点燃敏感的悸动。

「想我多久?刚进门就让妳这么湿?」他低笑,手指稍稍用力,感受她软嫩的幽谷早已泛滥成滩。

苏婳喘息微乱,身体微微颤抖,脑海一片混沌,视线无意间掠过墙上那张全家福——照片里的女人端庄娴静,而此刻,她却被她的男人按在沙发上,双腿被迫敞开,任凭他恣意品尝。

唐绍尧的瞳色幽深,带着侵略性的炽热渴望,毫不犹豫地俯身埋入苏婳的腿间。他的舌尖迫不及待地贴上那片湿润的幽谷,狂乱地吮吸、舔舐,彷佛要将她的甜美悉数品尝。他的气息急促,掌心紧扣着她颤抖的大腿,将她完全固定在自己唇舌的掌控之下。

温热的舌锋来回扫过,卷动着她敏感的花蕊,湿滑的舌尖毫无预兆地深入,火热地搅弄、翻卷,深陷其中,贪恋她汹涌而出的甘泉。他的喘息灼烫,每一次吞咽都发出淫靡的水声,激动而疯狂地品尝着她的情潮。

苏婳猛地颤抖,双腿本能地收拢,却被他牢牢摁住,强迫她毫无保留地迎向他的侵袭。她的指尖深陷沙发,喘息破碎,细嫩的肌肤泛起嫣红,被快感推向癫狂的边缘。

「嗯啊……唐绍尧,你好会舔喔!」她颤声惊喘,腰肢微微拱起,忍不住迎合着他狂乱的舔弄,情潮一波波袭来,几乎将她吞没。

「她……会嫉妒吗……?」她娇喘着,声音染上丝丝情潮,随着他的舌尖律动而颤颤巍巍地溢出。

唐绍尧抬眸,望着她失神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用力抬起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挺起滚烫的昂扬,抵在她早已湿润的幽谷口,微微摩擦,引得她身体一阵颤栗。他没有给她缓冲的机会,下一秒,便猛然一挺,沉入最深处。

「唔啊……!你也给她这么深的吗?」她仰起脖颈,身体被撑开的瞬间,快感与刺激交织,让她瞬间沦陷。

唐绍尧的喘息骤然紊乱,理智被苏婳的浑话彻底点燃。她端庄的外表早已崩毁,此刻在他身下娇喘着、迎合着,唇瓣微启,说出令他疯狂的话语。

他低吼一声,扣紧她的纤腰,狠狠挺入,每一下都重重撞击着她最敏感的深处,狂乱而炙热。她的呻吟破碎,双腿仍架在他肩上,身体被一次次冲撞至颤抖的颠峰。

「只有妳……能让我这样……」他埋首在她的颈窝,啃咬着她的细嫩肌肤,腰身律动加快,疯狂地索求着她的身体与反应。

「哈啊……不够……再深一点……」她颤抖地搂紧他,放荡地催促,让他更加失控。

他猛然将她的腿抬高,改变角度,深深埋入,冲撞更加猛烈,带着惩罚般的狂乱。苏婳骤然紧缩,情潮汹涌而来,失声娇吟,身体瘫软在他怀里,意识荡然无存。

唐绍尧低喘,最后一次猛然深入,滚烫的情潮倾泄,埋入她颤抖的幽谷深处。她气息微乱,余韵未散,半睁的眼瞳望向墙上的全家福,唇角勾起暧昧的笑意——这场偷情,让她沉溺无度,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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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下榻的饭店,季初蔓瘫倒在床上,手指颤抖地按下按摩棒的最高档,震动瞬间袭击敏感处,快感如电流窜遍全身,她忍不住颤了一下,双腿本能地夹紧,却又渴求更多地分开。

她紧咬着唇,脑海里浮现出下午那场戏——顾昀生要求导演额外加的那一幕。

「这样故事会更有高潮、张力。」

当时他语气平静,彷佛只是专业考量,可她看进他眼底,却读懂了他根本不想让这场戏结束。

因为不只是他,她也已经深陷其中。

她喘息更急,指尖收紧,按摩棒的震动将她推向更深的沉沦,而她的思绪疯狂回到片场——

顾昀生将她压进沙发,双手牢牢扣住她的腰,贪婪地吻着她的肌肤,浓重的喘息渗透在耳畔。

他的手掌沿着大腿内侧滑入,触碰到没有底裤的湿润幽谷时,动作顿了一下,紧接着,他微微勾起唇角,低笑了一声:「今天一样这么湿?」

她没说话,却已经浑身发烫,身体本能地往他身上贴。

她知道,这一场戏,没有人能假装得了。

温热的舌锋扫过她的花蕊,毫无预兆地深入,狂乱地舔舐、吸吮,贪恋地搅弄着她汹涌而出的甘泉。

她死死攀住他的头,细嫩的肌肤泛起嫣红,喘息破碎得几乎哭泣。

「唔嗯……还要……」

她颤抖着搂紧他,腰肢本能地拱起,迎合着他疯狂的律动。

他知道她已经沉溺其中,知道她再也逃不开了,就像他自己也无法抽离一样。

所以,他才会要求导演加戏,才会想尽办法将她拖回这场无可救药的沉沦。

她狠狠颤抖,快感汹涌地将她吞噬,按摩棒的震动在最后一刻将她推向颠峰,她低喘出声,身体猛然紧绷,指尖死死抓住沙发,汹涌的情潮泄满指缝,腿间一片湿润。

她气息紊乱,眼尾潮红,望着墙上的剧照,顾昀生的眼神幽深,似笑非笑。

她轻轻笑了,指腹划过照片上的男人,喃喃自语——「还想再演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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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正式杀青的那天,剧组的庆功宴热闹非凡,导演、制片、演员们尽情狂欢,举杯庆祝这部话题之作的诞生。

纪初蔓坐在角落,单手托腮,红唇轻轻抿着杯中的红酒,神色平静,却带着一种罕见的疏离感。

这场戏终于结束了,可她却没有像以往那样轻松抽身,反而还沈浸在某种无法言说的后劲里——她的身体仍然记得顾昀生的指尖划过她锁骨的温度,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甚至他咬住她唇瓣时微微发颤的呼吸。

她这次,没有出戏。

「纪初蔓。」

一个熟悉而不容置疑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拉回现实,经纪人郑翊川站在她面前,目光冷静地扫视着她,语气一如既往地平稳:「过来,聊聊。」

纪初蔓挑了挑眉,轻笑着放下酒杯:「郑哥,这么严肃干嘛?杀青宴耶,你不喝一杯?」

「我看你喝得够多了,醉的是别的东西。」郑翊川语气不重,却字字刺中要害。

她的笑意微微一滞,但很快便恢复自若,站起身来,优雅地理了理裙摆,跟着他走出宴会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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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安静无人,隔绝了宴会厅内的喧嚣,郑翊川背靠着墙,双手抱胸,盯着纪初蔓,像是在审视她,又像是无奈地看透了一切。

「这次,你没抽身,是吗?」

没有多余的铺陈,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将话题挑明。

纪初蔓的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但她仍维持着惯有的懒散语调:「郑哥,你什么意思?」

郑翊川冷笑了一声:「你自己清楚。」

他缓缓吐了口气,语气稍微放缓了一点:「从你出道以来,我就知道,你玩游戏的本事一流,但你从不输。」

「可是这次,你没出戏。从拍摄期间,到现在,你和顾昀生的事,已经不只是『假戏真做』这么简单了,对吧?」

纪初蔓沉默了一瞬,然后淡淡一笑,语气轻柔:「……郑哥,你还真是最了解我的人。」

「那就听我的话,」郑翊川语气一沈,语带警告:「去避避风头,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纪初蔓靠在墙上,双臂环胸,低头轻笑:「这不像你的风格。你不该是劝我放手,而是帮我把这场游戏玩得更漂亮才对。」

「因为这次不同,」郑翊川打断她,语气难得严厉:「因为你现在是在偷情,他结婚了,纪初蔓。」

纪初蔓的笑意微微一僵。

「你过去怎么玩我不管,因为你从来不会越界,可这次,你不只是陷进去了,你还乐在其中。」

「你在享受这场禁忌的快感,甚至比当初拍摄时还更投入,这才是最危险的地方。」

纪初蔓没说话,只是指尖无意识地沿着墙壁滑动,眼神深沈,像是在消化这句话。

良久,她才缓缓开口,语气轻淡:「……你希望我怎么做?」

「远离他,暂时离开。」郑翊川语气坚定,「电影刚杀青,还没上映,你现在退出视线,对你对他都好。」

纪初蔓轻轻眨了眨眼,然后笑了:「……你这是在保护我,还是保护顾影帝?」

「都不是,我是在保护你的事业。」郑翊川的语气不容反驳,「这场游戏,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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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初蔓最终还是听了郑翊川的建议,短暂地离开国内,飞往美国度假。

阳光、沙滩、无人打扰的时光,她在异国的私人庄园里悠闲地度过几个星期,让自己的身体与思绪都远离过去的沈溺。

这是一场「切割」,也是她为自己设下的一道防线——她知道,继续沉迷下去,只会让自己彻底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

然而,命运总是爱开玩笑。

《禁忌对手》上映后,话题度瞬间爆炸。

纪初蔓与顾昀生的对手戏被封为「年度最强化学反应」,每一场情爱戏都被剪辑成无数个片段,甚至粉丝还特意制作了一支「未修剪版激情戏合集」,播放量瞬间破亿。

网路上疯狂磕他们的CP,媒体铺天盖地地报导两人的「暧昧」,甚至影评人都认为他们的演技「真实得不像演戏」。

当她看到这些报导时,只是淡淡一笑,将手机扔到一旁。

但最让她措手不及的是——

电影上映不到两个月,她与顾昀生双双获得「最佳男女主角」提名!

颁奖典礼即将举行,她,必须回国。

这场游戏,她以为自己已经抽身,却没想到,命运又一次将她与那个男人推回同一个舞台上。

当她再次登上飞机,回国的航班平稳地穿越云层时,纪初蔓望向窗外,红唇微微上扬——

这次,她要亲手给这场游戏画下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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镁光灯闪烁,金色的舞台在聚光灯下流光溢彩,台下宾客掌声雷动,聚焦在舞台中央的两个身影——

纪初蔓与顾昀生,影后与影帝,再度封王封后。

《禁忌对手》这部电影从筹备之初便话题不断,两人的对手戏充满令人屏息的张力,从银幕到现实,暧昧与危险纠缠不清,让无数观众沈迷其中。而此刻,当主持人念出他们的名字,全场响起的掌声,彷佛也在印证这场游戏的成功。

纪初蔓踩着高跟鞋走上舞台,身穿金色高级订制礼服,裙襬曳地,露背的设计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她接过奖杯,微笑,发表感言,镜头捕捉到她优雅从容的姿态,宛如天生的女王。

而站在她身旁的顾昀生,则是一袭黑色西装,沉稳内敛,却无形中散发着让人窒息的魅力。

台上,他们维持着最得体的距离,彼此间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甚至连一个眼神的碰撞都极度克制,仿佛只是合作多年、相互尊重的影帝影后。

但只有纪初蔓自己知道,在那聚光灯照耀不到的暗处,他们的目光已经交锋过无数次。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隐藏着压抑的炽热,像是无声的邀请,像是警告,也像是在说——

这场游戏,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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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奖典礼落幕,舞台上的灯光逐渐熄灭,红毯上的喧嚣与镁光灯早已远去,宾客们散场,偌大的会场恢复平静。

纪初蔓踩着高跟鞋走进VIP贵宾室,房内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壁灯,映照着她金色丝绒礼服包裹下的曼妙身姿。她走到梳妆台前,抬手解开耳环,视线落在镜中自己微红的唇,像是仍残留着刚刚酒杯上的余温。

她该走了,今晚的荣耀已经结束,她不需要再留下。

回到下榻的饭店,正准备卸下礼服。

然而,就在她摘下第二只耳环时,门却在瞬间被推开——

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人从后扣住手腕,压在梳妆台前。

熟悉的气息紧贴着她,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颈侧,男人的声音低哑:「这场游戏已经结束了,妳却还在玩?」

纪初蔓微微一笑,没有挣脱,只是透过镜子看着身后的男人,眸光微微上挑:「你确定,是我在玩?」

顾昀生,这个向来最会克制的男人,此刻却出现在这里。

她本以为颁奖典礼上的视线交错只是某种习惯性的拉扯,却没想到,今晚,他选择了不再压抑。

顾昀生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舌尖若有似无地滑过,带着温热的湿润,让她的身体瞬间绷紧。

「那就再来一局。」他的声音沈沈,带着一丝压抑的危险感。

纪初蔓被迫贴在梳妆台上,玻璃桌面的冰冷与男人掌心的灼热形成强烈对比,她没有闪躲,反而轻轻勾起红唇,声音带着一丝轻佻:「怎么,顾影帝,不回家陪老婆玩?」

他的手掌沿着她裸露的肩膀滑下,指腹摩挲过她的锁骨,最后停在她的腰际,掌心紧扣,将她转了过来,逼她直视自己的眼神。

那一刻,纪初蔓忽然发现——

他的目光,不再只是沈稳,而是带着一丝压抑的痴迷。

顾昀生狠狠将季初蔓压制在冰冷的墙面,猛地撕裂她贴身的订制礼服。布料破碎的声响尚未消散,他便低头覆上她的丰盈雪团,没有丝毫犹豫地含住蓓蕾,唇舌疯狂掠夺,贪婪地啃咬、吸吮,带着惩罚与占有的意味,舌尖狂乱地碾压,吸吮间甚至发出淫靡的吮声。掌心则狠狠揉捏,粗暴地掌控她的柔软,使那抹嫣红挺立至最敏感的状态。

余光掠过床上遗落的按摩棒,他眸色一暗,修长的手指沿着她滑腻的幽谷划过,感受到那片濡湿与微微颤抖。他冷笑,打开最强震动,狠狠抵上她颤抖的花蕊,突如其来的震动让她猛然一颤,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腰肢本能地后躲,却被他不容分说地扣住,迫使她接受这股汹涌的刺激。

「这个,比我更能满足妳?」他贴近她的耳畔,嗓音低哑,带着压抑的怒意与侵略性的嘲弄。

「啊……不……不行……」季初蔓颤抖地攀住他的手臂,喘息破碎,幽径本能地收缩,紧紧吸吮着入侵的异物,甜美的战栗几乎让她整个人发软。顾昀生眯起眼,手腕微微旋动,加快探入的节奏,震动毫不留情地撞击敏感的幽径,她的娇吟被逼出来,身子猛地绷紧,细腻的肌肤泛起红潮,高潮蓦然席卷,汹涌的蜜液自幽谷深处涌出,濡湿了他掌心的指尖。

然而,她的喘息尚未平复,他已毫不留情地抽出按摩棒,取而代之的是滚烫的昂扬,狠狠贯入早已濡湿的幽谷。强势的撞击让她蓦然仰首,惊喘声尚未出口,便被他狠狠攫住红润的唇,侵略性的深吻封住了她所有的呻吟与细碎喘息。舌尖强势地长驱直入,肆意纠缠,与身下的猛烈撞击同步,每一次深入都直捣她敏感的最深处,将她逼向更深的沉沦。

「还能承受吗?」他抵在她耳畔,低哑的嗓音带着恶意的宠溺,掌心更是扣住她纤细的腰肢,迫使她紧贴自己,每一次挺进都毫无缝隙地直抵深处,搅动那片柔软。

「啊……太……太快了……」季初蔓颤抖着娇吟,双腿无意识地收拢,却被他更深地压制,修长的指尖探向花蕊,拇指恶意地碾压,与身下的冲刺同步揉弄,层层快感交迭,刺激让她蓦然绷紧,全身颤抖不已。

顾昀生垂眸看着她颤抖的模样,唇角微勾,抽出方才还埋在她体内的按摩棒,指尖摩挲着沾满蜜液的光滑表面,猝然按开,调至最低震动。他先是将棒身轻抵她微微颤抖的蓓蕾,缓慢而细腻地描绘着,微弱的震颤透过柔软的肌理传递,酥麻的快感让她无法抑制地颤动起来。

「哥哥……啊啊……不要……」她喘息急促,意识几乎要被快感吞没。

「不要?」顾昀生嗓音低哑,指尖将震动的按摩棒划过她汗湿的肌肤,沿着滑腻的曲线向下,最后抵在她敏感的花蕊,贴着柔嫩的红珠来回磨动,与下身的律动同步。微小的震颤攀附在最敏感的核心,让她瞬间绽放出更加破碎的呻吟,红润的双唇微张,眉眼娇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啊……不行……太、太多了……啊啊……」她细嫩的脚趾蜷缩,纤细的手指颤抖着紧扣住他的手臂,却又无力地滑落,根本无法阻止这股迭加的快感。

但他没有停下,反而将按摩棒重新滑回她胸前,湿润的震动头轻轻抵上嫣红的蓓蕾,轻压着来回打转,温热的蜜液涂抹在丰盈的柔软上,湿热的触感配合细微的震颤,让她浑身颤栗得几乎要蜷缩起来。

花蒂、蓓蕾,再加上身下规律却毫不留情的深深挺进,三重刺激让她的身体如被电流贯穿,快感汹涌席卷,意识几乎被逼入癫狂,整个人颤抖不已,呻吟与喘息交错,眼角更是泛起生理性的泪花。

「不行……要……要去了……啊啊……!」她猛然绷直腰身,蜜穴蓦然紧缩,汹涌的蜜液再次爆发而出,濡湿了交合之处,她的喘息已经完全破碎,高潮的浪潮一次次将她推向癫狂的极致。

顾昀生感受着她蜜腔的剧烈收缩,低吼一声,额际渗出细汗,动作却更加狂乱,将她完全锁在怀里,狠狠撞击她最敏感的深处,直至快感淹没所有意识,但他没有停下,甚至更为强势地冲刺,抵着敏感的深处不停撞击,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掌控着她所有的颤抖与喘息。她在高潮后的敏感期,肌肤泛着薄汗,蜜穴因刚达巅峰而紧缩抽动,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攫住,迫使她继续承受这份快感的扩张。

「不、不行……太……太多了……」她颤声乞求,红唇被吻得嫣然水润,眉眼润湿,浑身瘫软却无法躲避他的进攻。

「不行?」顾昀生嗓音低哑,唇角微扬,掌心更是猛然压住她柔软的胸脯,狠狠揉捏,掌心里的蓓蕾被不留余地地玩弄,他更是俯首含住,舌尖狠狠吸吮,齿间啃咬,贪婪地吮舔着她颤抖的甜美。

「我要……再让妳来一次。」他低笑,声音暗哑,动作更深更快,毫不留情地挺入,惹得她几乎落泪,无法承受这股强烈的快感洪流。幽谷的紧缩与收拢让他倒抽一口气,喘息沉重,汗水自紧绷的肌理间滑落,动作狂乱不已。

她几乎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发颤,红唇微张,喘息破碎,蜜穴再一次紧缩地抽搐,攀上巅峰,全身颤栗不止,腿根微微痉挛,蜜液再次汹涌溢出,紧紧夹住了他的昂扬,带来销魂的吸吮感。

他低吼一声,终于压制不住汹涌的情潮,狠狠埋入她的幽谷,灼热的欲望深深填满她的柔腑,滚烫的情潮汹涌释放,浓烈地灌注她的深处。

激情过后,顾昀生的指尖扣紧她的腰,声音压低:「还是得我,不是吗?」

纪初蔓没有回答,只是含笑咬住他的锁骨,语气轻柔:「怎么,顾先生,家里的花不香吗?」

这一夜,他们在现实中越界,在偷情的快感里沉沦,忘记界线,忘记责任,只记得彼此带来的快感。

结束后,她静静地起身,披上丝质睡袍,望着窗外。

顾昀生坐在床上,目光沉沈地看着她的背影,声音低哑:「妳打算,这次又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纪初蔓转身,眼底带着几分慵懒,声音淡淡:「不然呢?你还想让这场游戏,继续多久?」

她走回床边,伸手轻轻抚过他的脸颊,深深一吻,然后语气轻柔地呢喃:「我们都该结束了,这次,别再来找我。」

顾昀生沉默了一瞬,终究没说话,被她推出饭店房门,关上门,就像她再次关上她的心一样。

这一次,她真的切断了这场游戏。

但顾昀生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指尖紧握,才发现——

她能抽离,可他,已经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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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午夜,巴黎塞纳河畔的夜风轻柔,凉意袭人,却无法驱散她身上残存的燥热。

纪初蔓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进一座隐密的私人艺术馆,里头人声低语,空气中弥漫着雪茄与红酒的香气,与那一张张极致诱惑的摄影作品交织在一起。

这场禁忌摄影展,只限受邀者参加,展出的不是普通的人像,而是人类情欲最真实的记录——赤裸的肌肤、颤抖的瞬间、迷离的喘息,每一张照片都像是静止的高潮,展现着性爱最极致的美感。

她端起一杯香槟,缓缓穿梭在人群之中,目光掠过一张张作品——有人拍下了交缠的指尖,有人定格了情欲中的窒息,而某张照片上,女人半睁的双眼带着沈溺,像是在沉醉于某种极致的感官享受。

这里的作品,都在展现一种纯粹的欲望,而非色情。

但她不是来欣赏的,她是来寻找今晚的摄影师。

她的视线最终停留在展览厅最深处的角落——

陆西泽,28岁,摄影师,青涩却极具天赋,对她的情欲充满着渴望与敬畏。

他独自站在一旁,手中转着酒杯,目光沉静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深色衬衫的袖口随意挽起,露出手腕上些许青筋,显得极度克制,而他的脸上,带着一抹难掩的忧郁气质。

她勾起红唇,走向他,在他身侧停下,指尖轻轻抚过一张画框的边缘,低声道:「你拍吗?」

陆西泽抬起头,像是没料到她会主动靠近,眼神闪过一丝惊愕,指尖不自觉地握紧酒杯:「……妳愿意?」

纪初蔓微微一笑,从他手里拿走相机,指尖沿着镜头缓缓滑过,语气轻柔:「但这次,不是拍我的外表。」

她凑近,红唇贴在他耳际,声音低哑:「是拍我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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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的午夜,一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陆西泽的私人摄影棚隐藏在艺术馆最深处,里头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一张黑色天鹅绒沙发,四周摆满高级摄影器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相纸与化学药水的气味。这是一个属于影像与欲望的空间,也是所有禁忌故事开始的地方。

她站在房间中央,手指轻轻拉开肩上的细带,丝质的黑色礼服顺着她的肩膀滑落,像一朵缓缓凋零的黑玫瑰,露出光洁的肌肤。

她的视线缓缓落在陆西泽手中的相机上,然后轻轻坐进沙发,修长的双腿优雅交迭,红唇微微勾起:「现在,开始吧。」

陆西泽握着相机的手颤了一下,视线沿着她裸露的锁骨下滑,透过镜头,他看到她光滑的肩膀,微微起伏的胸口,还有那双带着挑衅意味的眼睛。

他的喉结滚动,声音低哑:「妳确定……这是妳想要的拍摄?」

纪初蔓没有回答,只是伸展着身体,让自己躺进黑色天鹅绒沙发里,双腿微微弯曲,整个人像是一副完美的画作,等待被纪录。

「来拍吧,拍你拥有我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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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西泽不只是摄影师,他是「情欲的记录者」,他拍下的不只是肌肤,而是最真实的沈沦瞬间。

纪初蔓躺在沙发上,微微睁开双眼,凝视着镜头,嘴角还带着一抹欲望未歇的红晕。

陆西泽跪伏在地,手握相机,颤抖地按下快门,一张又一张地捕捉她每一次喘息、每一次颤抖、每一次沈沦。

他试图让自己保持专注,却无法忽视眼前的画面——

她的指尖紧扣着沙发的边缘,双腿微微颤抖,红唇微启,彷佛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
当她喘息着微微侧头,对着镜头露出一抹慵懒的微笑时,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不是一场拍摄,而是一场崇拜与欲望的交融。

在快门声响起的瞬间,他已经无法再克制自己。

纪初蔓的手指滑过自己濡湿的幽谷,指尖沾染蜜液,轻轻点在唇间,笑意盈盈地望着他,舌尖轻舔过那抹透明的津液,眼神暧昧勾人。
但她没有停下,反而缓缓伸手,拿起一旁的按摩棒,指尖轻触开关,微弱的震动声在静谧的空间里响起,伴随着她微微颤抖的喘息,让空气变得更加灼热。

陆西泽的视线死死锁在她身上,喉结上下滑动,手中的相机微微颤抖,却仍不放过任何一个画面。他透过镜头,捕捉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她将按摩棒轻轻抵在自己敏感的花蕊,细腻的震颤瞬间沿着神经扩散开来,她的腰肢微微一颤,红唇轻启,泄出一声细碎的喘息。

「嗯……」她娇软地呢喃,舌尖舔过唇角,姿态慵懒而诱人。
她没有急着深入,而是先沿着花瓣轻轻来回摩擦,让濡湿的蜜液沾满震动的棒身,每一下细微的震动都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腿根微微颤抖,胸口随着呼吸起伏,雪白的肌肤泛起浅浅的红晕。

她慢慢地将按摩棒滑入,感受着温热的入侵,轻轻研磨内壁,每一次抽插都带着细微的颤动,震颤的频率与她逐渐紊乱的喘息同步,快感层层堆迭。

「哈啊……陆西泽……」她半睁开水光氤氲的眸,低喃着他的名字,指尖轻轻捏住自己嫣红的蓓蕾,拇指与食指来回揉弄,进一步加速快感的累积。

陆西泽的呼吸愈发沉重,喉间发出压抑的闷哼。他的手指紧扣相机,透过镜头凝视她被情欲吞噬的模样,看着她在震动的挑逗下逐渐失去理智,双腿颤抖,蜜液顺着按摩棒的棒身缓缓滑落,濡湿了一片。

她喘息破碎,腰肢轻轻拱起,蜜穴因快感而紧缩,震动的深入让她忍不住颤抖不已,喘息间断续泄出:「不行……快……要去了……」

最后一下深入,她终于绷紧身体,蜜穴剧烈抽搐,汹涌的蜜液随着颤抖的高潮奔涌而出,滑腻地濡湿了大腿内侧,她的红唇微张,眉眼间尽是迷离与沉醉,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任由快感的余韵层层荡漾。

「陆西泽,」她低喃,声音里透着诱哄,「你只打算这样看着我吗?」

陆西泽喉结微动,指尖因压抑而颤抖,却仍然紧握相机,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然而,当她翻身跪起,柔嫩的雪团抵上他的胸膛,酥软的触感透过衬衫传递至肌肤,他的理智瞬间崩裂。

她笑得撩人,双峰轻揉他的结实胸膛,柔软的蓓蕾在布料间来回磨蹭,指尖滑至他的腰际,轻轻扯开他的皮带,修长的手指覆上早已炽热昂扬的欲望,隔着薄薄的布料,缓慢揉弄,感受那滚烫的跳动。

「拍摄要继续啊,」她凑近他耳畔,气息炙热,掌心微微施力,感受他因快感而绷紧的腹肌,「不然,你怎么捕捉……我最情欲的表情?」

话音未落,她的动作蓦然加快,掌心更紧地包裹着他,顺着炙热的根部来回套弄,指腹刻意碾压顶端,诱出更多淫靡的蜜液,润滑着掌心,让摩擦的快感更加刺激。

陆西泽喘息加重,指节紧扣相机,压抑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快感。他的理智几乎崩溃,整根欲望在她手中变得更加坚挺,滚烫如铁。

她笑得更邪,凑近他唇边,指尖故意停顿,掌心微微收紧,绕着顶端缓慢打转。

「这么硬,真的只是想拍摄吗?」她语气轻柔,却带着明显的挑衅,指腹再度重重一压,故意勾出他的悸动。

她跪伏在他身前,微微昂首,眼波微颤,舌尖轻轻舔过那颗因刺激而濡湿的顶端,先是轻点,然后慢慢划圈,温热的湿润包裹着敏感的前端,舌尖灵巧地沿着菱角来回勾勒,唇瓣则时不时含住,微微吸吮。

「嘶——」陆西泽倒抽一口气,整个身体绷紧,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手指因快感而微微发颤,但仍努力保持相机的稳定,将她专注舔舐的画面一一拍摄。

镜头下,她的红唇与他滚烫的欲望形成强烈的对比,舌尖扫过顶端的瞬间,透明的丝线在两者之间拉出暧昧的痕迹,口中温热的湿润与掌心的揉弄交迭,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拍摄要继续啊,」她抬眸,眸光水润,轻轻舔去唇边的蜜液,语气带着诱哄,「不然,你怎么记录下……你最享受的画面?」

「……你自找的。」陆西泽的声音低哑,终于忍无可忍。

陆西泽再也无法忍耐,单手握紧相机,他猛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回沙发,炽热的欲望狠狠抵在她早已濡湿的幽谷,一边喘息着调整相机焦距,一边猛然贯入,封住她所有的呻吟

快门声响起,他透过镜头凝视她的表情,享受她沉沦的每一瞬。

她仰首娇吟,指尖无意识地攀住沙发,酥软的雪团随着律动微微颤抖。

陆西泽半跪在沙发上,一手撑在她腰侧,另一手仍紧握着相机,视线透过观景窗,精准地捕捉她的眉眼颤动、娇喘泄出的剎那。

她的身体在镜头下被放大,每一次喘息都被清晰记录,每一次娇吟都让他更加疯狂。

当他加深律动,狠狠顶入她敏感的深处时,她的眉眼瞬间绷紧,红唇微张,泄出的呻吟比任何画面都来得震撼。

他沉迷于这份视觉上的征服,视线随着镜头下滑,捕捉他们交合的画面——她的花径因他的冲刺泛起蜜光,紧缩地吞吐他的欲望,湿润的情潮沿着交合之处漫延。

这画面几乎让他喉间发出低吼,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加快抽插的频率,一手掌控相机,一手滑向她濡湿的花蕊,拇指狠狠碾压,与身下的撞击同步揉弄,双重刺激让她猛然颤抖,娇吟几乎破碎——

「不行……要……要去了……啊啊……!」

她猛然绷直腰身,蜜穴蓦然紧缩,汹涌的蜜液再次爆发而出,濡湿了交合之处,她的喘息已经完全破碎,高潮的浪潮一次次将她推向癫狂的极致。

陆西泽盯着镜头里她高潮时颤抖、失控的表情,那画面过于色情,让他的快感急速升腾。

「再来……让我看看妳……更美的样子。」他的嗓音沙哑,带着压抑不住的情欲,抽离的瞬间又猛然撞入,将她逼向下一个巅峰。

她早已无力支撑自己,身体完全臣服于他,眉眼娇媚含泪,蜜穴仍贪婪地吸吮着他的昂扬,欲望的潮水几乎将她溺毙。

当他再次加深顶弄,她仰首失声娇吟,蜜穴猛然一缩,汹涌的快感使她再次失控颤抖,潮水泛滥溢出,濡湿了他的根部。

这一刻,他终于忍不住了。

视线仍锁在镜头里她高潮失神的画面,他闷哼一声,狠狠埋入她的幽谷,灼热的情潮汹涌释放,滚烫地灌注进她的深处……

在快门按下的瞬间,他的意识也随之炸裂,沈沦至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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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摄影棚内的灯光渐渐暗去,纪初蔓披上黑色丝质睡袍,赤脚踩在地毯上,翻阅着刚刚拍下的照片。

画面里的她,眉眼带着欲望未歇的朦胧,脖颈微微后仰,像是在沈溺于某种极致的快感。

她轻笑了一声,将相机递还给陆西泽,语气淡然:「这些作品,值得公开吗?」

陆西泽的手指颤抖地接过相机,嗓音低哑:「这些作品,只属于我。」

纪初蔓微微歪头,眼底带着一丝戏谑:「那么,这场摄影展,就取名为——情欲摄影展。」

她转身离开,脚步从容,裙襬轻轻摇曳,宛如夜色中的幽灵,留下陆西泽一人坐在摄影棚内,低头看着刚刚拍下的照片,指尖颤抖地触摸着相纸上她沈沦的表情——

这是他的杰作,也是她留下的唯一痕迹。

这场游戏,从头到尾,她才是主导者,而他,则成为了她镜头下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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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完)

午夜的巴黎,远离繁华的市中心,一栋古典建筑静静地矗立在雾气弥漫的街道深处,仿若与整座城市的喧嚣隔绝。这里没有明亮的霓虹,也没有过多的标志,却是业界最具影响力的私密场所之一——纪初蔓的演艺指导学院。

这是一个只为「未来之星」开放的学院,入选者皆是影视圈最被看好的新秀,他们来这里接受最严格的表演训练,学习台词的精准运用、肢体语言的掌控,甚至是——最难以诠释的情欲戏。

在影坛,亲密戏不只是亲吻与抚摸,它是一种诱惑的艺术,一种能让观众沉醉其中的催眠,而这种艺术,必须要靠「真实的欲望」来支撑。

但她见过太多年轻演员在镜头前怯场,也见过太多「看似放荡,实则无法掌控情欲」的演员,最后只能被市场淘汰。

真正的影帝影后,能让一个眼神就令人沈溺,一次呼吸就足以让人颤抖。

而今晚,她选中了一个人——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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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只开了一盏暖黄的聚光灯,照亮了宽大的木质地板,而四周笼罩在沈默的黑暗之中,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在空气里回荡。

纪初蔓坐在舞台中央,黑色丝质衬衫贴合着她的身形,合身的高腰长裙勾勒出她的曲线,双腿交迭,修长的指尖轻轻敲着木制长桌的边缘,目光淡然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凌深。

凌深,24岁,刚踏入影视圈的年轻男演员,俊美却带着一丝青涩,目光里藏着野性,却还未真正觉醒。

他是学院里最有潜力的学生,表现一直优异,但唯独在「情欲戏」上,他始终带着犹豫,无法彻底进入角色。

这种迟疑,会毁掉他的星途。

而今晚,纪初蔓决定亲自指导他,让他突破最后的界线。

「这是你最后的考核。」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从容。

凌深站在台下,拳头微微握紧,显然有些紧张:「……要演哪一场戏?」

「情欲戏。」纪初蔓轻笑,缓缓走下舞台,用双峰抵着他的胸膛,然后低头解开衬衫最上方的三颗扣子,露出锁骨及丰满的胸部,指尖顺着自己的脖颈滑落,经过双峰与蓓蕾,最后落在他胸前,轻轻地触碰他的喉结。

「你连这点亲密都无法适应,怎么诠释好一场真正的情欲戏?」

她的指尖停在他心口的位置,能清楚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而她的语气轻柔:「怕吗?」

凌深 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发颤:「纪老师,我……」

「怕的话,就退出吧。」她微微挑眉,语气慵懒而淡漠,彷佛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堂课程。

凌深猛地抬头,看着她眼底的挑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声道:「……不怕。」

「很好。」她轻轻笑了,转身回到舞台中央,坐进黑色天鹅绒长椅上,修长的双腿交迭,衣襟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然后语气淡然:「来吧,表演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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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微醺,灯光柔和地洒落在宽大的床铺上,映照出凌深 紧绷的轮廓。他坐在床边,背脊微僵,像是正在等待某种审判,而非即将沉溺于情爱的夜晚。

纪初蔓静静地看着他,唇角浮起一抹浅笑,她知道,这个男人在某些方面是自信的,然而,面对情欲时却仍然习惯被动。他不懂如何表达自己的渴望,也不懂如何掌控快感,而她要做的,便是让他学会——学会如何用身体去索取,而不只是接受。

她缓步靠近,膝盖贴上床沿,双手滑上他的肩,指尖掠过颈侧,捕捉到他细微的颤抖。她不急不躁,仅在他耳畔低语:「阿深,不要只是让我引导你……试着感受我。」

她轻轻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幽谷贴合着他微热的分身,腰肢轻动,柔嫩的花径故意磨蹭着,引诱他的炙热苏醒。她的气息拂过他的锁骨,唇瓣轻触,细细印下一串吻痕,手掌则引导着他的掌心落在自己的腰际,让他感受肌肤的温度与律动。

他的手掌带着犹豫地贴上她的曲线,指尖略显生涩,未曾深入探索。她没有催促,只是轻轻扭动腰身,让自己更贴近他,细碎的喘息自唇间逸出,告诉他,他的碰触能够带来怎样的悸动。

当他的手终于收拢,掌心滑过她的腰线,落在她丰盈的臀瓣上,她勾起笑意,轻轻加深磨蹭的力度。炙热的昂扬逐渐苏醒,她低头看着他的反应,声音带着几分颤意:「现在……轮到你来主导了。」

当她再次贴近,唇舌与他的交缠时,她感觉到他的回应比刚才更加积极。他不再只是被动地接受亲吻,而是开始尝试主动回应,舌尖的动作虽然还不够熟练,却带着渴望的试探。她轻轻咬住他的下唇,低声笑道:「不要害怕索取……试着主动来吻我。」

她的指尖轻轻滑下,沿着他的胸膛缓缓划过,来到他的腰际,时只轻轻地抚摸着以胀大的欲根。「情欲不只是让对方来迎合你,而是要学会带动。」她低声说着,手掌缓慢地引导着他的指尖,滑过自己的锁骨,来到柔软的胸口。

「摸我。」她的声音轻柔而暧昧,「但不是漫无目的地触碰,要感受……要带着欲望。我现在是你的女神。」

他的指尖颤了一下,彷佛这句话唤醒了他内心深处某种渴望。纪初蔓没有催促,只是微微仰首,任由他的手掌缓缓贴上自己的雪峰,让他感受那抹柔软的温度。

最初,他的掌心是小心翼翼的,带着一丝迟疑与试探,指腹轻轻摩挲着蓓蕾,彷佛不确定自己的动作是否正确。但当他注意到她微微颤抖的腰身,以及低低泄出的喘息时,他的迟疑逐渐被一股陌生的快感取代——那是一种来自主导的满足。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大胆,指腹不再只是试探,而是用力地揉捏,掌心包覆着丰盈的雪团,感受着指尖下的敏感反应。他的拇指刻意在蓓蕾上来回碾压,感受到它因刺激而更加挺立,那抹细致的变化让他不禁屏住呼吸,体内有什么东西在疯狂窜升——是掌控感,是支配欲,是让她臣服于自己动作之下的成就感。

纪初蔓的喉间溢出一声颤吟,胸口随着他的揉弄起伏,柔软的肌肤在掌心下微微变热,她咬住下唇,轻轻仰头,任由自己的身体迎合着他的动作。那不是被动的迎合,而是对他的索取所产生的回应,她的喘息,正是他带动的结果。

这一刻,凌深 终于明白——主动索取的快感,不只是单纯的触碰,而是让对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颤抖,因为自己的挑逗而渴望更多,因为自己的掌控而臣服。

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体内汹涌的情欲,却发现自己根本停不下来。他低头,看着她被揉弄得微微红润的蓓蕾,突然兴起一丝恶劣的念头——如果再多给她一些刺激呢?

他俯身,炙热的唇覆上她的敏感蓓蕾,舌尖灵巧地勾勒着顶端,随即含住,轻轻吸吮。她猛然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指尖深陷肌肤,像是想要抵挡这股突如其来的快感。

「嗯……阿深……」她低喃,声音带着沙哑的颤音,而他的自信在这声呻吟中被彻底点燃。

他的唇齿更加用力,时而轻舔,时而吸吮,时而用舌尖挑逗着敏感点,享受着她因刺激而绷紧身体的模样。他能感受到她胸口急促的起伏,能听见她喘息间不受控制的娇吟,能看到她半睁的水光眼眸中,那抹被情欲吞噬的迷离……

他的心脏怦然狂跳,欲望不再是纯粹的生理反应,而是一种由他主导的征服快感。

他看着她,看着她沈溺,看着她因自己而失控,终于意识到——

他不只是想触碰她,而是想让她因为自己的碰触而沈沦,想让她无法离开自己的掌控。

纪初蔓睁开迷离的双眼,嘴角噙着一抹暧昧的笑,伸手捧住他的脸,语气轻柔却带着浓浓的赞赏:「很好……这才是我想看到的——让我为你沈迷,而不是让我来引导你。」

当他的手掌逐渐适应触碰,她忽然退后一步,俏皮地看着他:「现在,换你来引导。」

「怎么做?」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掩饰不住的情欲。

「让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她微微一笑,抓住他的手腕,轻轻按在自己的腰上,「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可以用手,也可以用吻,甚至可以用声音……但不能再等我来主导。」

凌深 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他的手忽然收紧,强势地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这一次,他的吻不再是小心翼翼的试探,而是带着侵略性的深吻,掌心紧扣她的后腰,强势地压制住她的身体,唇舌间的纠缠带着颤栗的灼热感。

「很好……」她喘息着,嘴角带着满意的笑意。

她让他适应这份主动,让他学会如何制造期待感,让他明白,有时候停顿也是一种掌控。当她已经被吻得微微发颤时,他却忽然停下,低头看着她,眼神深邃。

「想要更多?」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不住的情欲。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扣住他的肩膀,轻轻点头。

他的指尖轻触她幽深的蜜腔,缓缓探入,感受那片柔润紧密地包裹着自己。手指时而轻摆、时而深入,碾过敏感的柔腑,带起一阵细密的颤栗。她的喘息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却在这份紧缩间更加肆意地揉弄,掌心感受她春潮泛滥的热度。

俯身而下,他的舌尖舔过花瓣的柔滑,轻啜含吮着红嫩的花蕊,灵活的舌蕊挑弄着,吸吮间发出细微的水声。她颤抖着,腰肢微微上拱,似在渴求更多的爱抚。他捧住她的腿弯,让她敞开更多,让舌尖能更深地探入她潺潺溢出的幽谷,细致地描摹、舔舐,带起阵阵悸动。

凌深 低哑地喘息,翻身调转,将自己滚烫的欲望送至她唇前。她微怔片刻,随即张唇含住,舌尖缓缓地勾勒着炽热的昂扬,时而轻舔,时而深吮,温暖的湿润包裹着他的欲望,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她的喘息变得更加紊乱,喉间发出低低的呻吟,而他的舌尖仍旧在她敏感的花蕊间律动,彼此在交缠间沉溺。

当她颤抖着攀上巅峰,他轻轻翻转她的身躯,扶住她纤细的腰肢,让她跪伏在床间。滚烫的昂扬抵在微微颤抖的蜜径入口,炙热的前端来回轻蹭,沾染她的蜜液,随即深深地埋入。她猛地颤栗,指尖紧攀床单,蜜腔本能地紧缩,将他牢牢包裹。他的双手顺着她的背脊滑至丰盈的雪峰,掌心揉捏着嫣红的蓓蕾,手指细细搓弄,腰身则毫不留情地深入、抽离,每一次律动都直抵她柔嫩的深处,激起更汹涌的快感。

纪初蔓颤抖着迎合,双腿不自觉地绷直,承受他每一次猛烈的撞击。蜜液泛滥,交合处湿润不堪,发出淫靡的水声。他的动作愈发急促,手掌顺着她的腰线下滑,狠狠扣住她的细腰,腰身深挺,完全没入她的紧密幽谷,炽热的昂扬深深填满她的柔腑。

终于,她的身体猛然绷紧,蜜腔紧缩地吸吮着他的欲望,极致的快感炸开,将她推向颤栗的巅峰。他闷哼一声,猛地埋入最深处,滚烫的情潮汹涌而出,满满地释放在她紧密的深谷之内。

喘息交错,她瘫软在床,仍在余韵中微颤。他俯身将她拥入怀中,轻吻她微红的耳垂,嗓音暗哑:「纪老师,这样可以吗?」

纪初蔓轻笑,目光里满是满意,语气轻柔:「……很好,终于合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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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过后,纪初蔓仍旧坐在长椅上,随意地披上衬衫,整理着略微凌乱的发丝,眼尾染上些许红晕,但气息已经平稳如常。

凌深还坐在她身侧,胸膛微微起伏,额前的碎发微微湿润,他的手掌下意识地握紧,嗓音沙哑:「这场戏……是合格的吗?」

纪初蔓低笑,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语气慵懒:「你觉得呢?」

凌深没有回答,但他的眼神已经不再是刚刚那个青涩的少年,而是带着一丝控制与占有的成熟男人。

他终于学会了「真正的表演」,也学会了,如何掌控欲望。

纪初蔓站起身,将他的衬衫随意丢回给他,语气淡然:「你通过了,今晚的课程,到此为止。」

然而,当她离开时,凌深仍坐在黑暗的舞台中央,望着她的背影,指尖紧握——

他知道,她的课程真的结束了,但他,却已经无法抽离这场游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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