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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深夜档女配】(33-40)作者:鱼吃塘

海棠书屋 2025-03-1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三十三)被塞进保险箱的女人柳家门前穿梭来去一辆辆豪车,名门权阀和地方豪贵都携女伴到访。一年一次,这里不再是柳家豪宅,而是秘密淫窟。每个女伴都用厚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但纤细的脚踝暴露出内里衣着的单
(三十三)被塞进保险箱的女人

柳家门前穿梭来去一辆辆豪车,名门权阀和地方豪贵都携女伴到访。
一年一次,这里不再是柳家豪宅,而是秘密淫窟。
每个女伴都用厚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但纤细的脚踝暴露出内里衣着的单薄。
卢小冉穿了母亲年轻时穿过的一件姜汁黄的窄袖旗袍,腰身倒是正好,只是胸前有些紧,两点嫩处直贴刺绣的凤穿芍药。
她立时感到了周围男人们的眼神,热热辣辣地笼过来,在她脸上、领口、胸前、和高高开起的衩上。
盛启哲亲昵地搂着她的腰去和那些平日里难见的绅贵豪门打招呼。
男人们有意无意地攀比着自己带来的新宠。
有那地方来的顶富,坐在赌桌前,他齐整的西装穿着,屁股下压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
输掉了一局,他懊丧地把身前的牌一推,向后靠在那两团丰挺的乳房上,扶手上搭着的两条玉臂小心翼翼地帮男人按摩着头部。
洗牌声又起,不知边上人说了什么,男人泄愤似地拧了两把美人的大腿,突然拽着她的头发压到赌桌上,把烧到一半的雪茄在她光洁的裸背上碾灭。
美人压抑着哭吟滑到地上,把人用领带拴了脖子绑到了桌腿上让蹲着。
牌桌上众人视若无睹,沾有美人香汗和泪珠的牌被重新码好,男人们的手上去重开一局。
卢小冉瞧紧张地抓住盛启哲的袖子:“我想去趟厕所。”
“别去太久。”
软底的布鞋踩在楠木做的台阶上,悄无声息。
她确实不想再受柳莺雯的欺负了,但这片请柬下藏的世界真是远超她的想象。
本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酒会,盛启哲顶多要她陪着喝酒。可是主人还没开宴,屋子里的不少女人就被脱了衣服,袒胸露乳地供人把玩了起来。
一楼的厕所被反锁了,厚重的门板咚咚地响。她无法只好蹑手蹑脚上了二楼。
厕所应该在和楼下一样在走廊尽头。她要进去躲一会儿,然后想办法逃出去。
只是路过一间两面开门的书房时,女人破碎痛苦的呻吟从里面难以抑制地漾了出来。
她不由地靠近,门把下面有一个豆粒大的锁眼透着光,诱得她贴了上去。
男人看着已经过了五十,凸起的肚子裤腰似乎都勒不住,前门襟敞着,他愤怒地喘息着,又不解气地用手中的皮带向下抽去。
“说!我书房里的东西你拿给谁了?!”
没人回答,只有模糊的呻吟飘出来。
碍于锁眼的大小,卢小冉看不到地上的人。
如果她看到,一定会在门前崩溃。
因为伤痕累累躺在地上的,是她的母亲,卢葆贞。
她的私处被塞满了纸缘锋利的绿色美钞,原本鼓鼓的一团这会儿已经被淫液沤湿了大半。
一大早刚送了小冉去学校,她就在回来的路上被柳家的仆从绑走。
当街用绳子像捆牲口一样地将四肢拴到后背那样,给抬进了轿车里。
全程路过的行人都躲远了旁观,看着她的双腿被弯起,裙衩里露出大片春光,听着她哭喊着快报警。然后她就被扇了两记耳光。
直到现在耳朵还在嗡鸣作响,两颊辣热着痛。
她不明白为什么柳人庵突然发疯,这些年他除了在南京那边来人时喊她招待,就很少用她了,一面是她年纪渐长,每每乖顺地趴下不哭不喊反倒让他没了凌虐的快感;一面是他也开始力不从心,挞伐起来不再有掌控欲。
可今天他突然来了兴,打起她来尽有些收不住,那双皮鞋踩上她的乳头,像对待烟头一样地踩,可她已经喊哑了。
只能无声地摇头。
她布满鞭痕的手臂攀上来,把男人的裤头褪下去,求饶似地把脸埋了进去,嘴里塞得鼓鼓地,舌头卖力地讨好,只是那软趴的物件对这番热情敬谢不敏。
男人推开了她。
那一瞬间,卢小冉看清了,是她母亲!她母亲竟然遭受了这样大的虐待!
“我给过你机会了,看在这些年你伺候我的份上……”
男人几下旋开绿色的保险柜,拖着她的头发把人推了进去。
里面金条和美元被砸乱,狭小的保险柜里她被折迭起来,头只能埋到到两膝之间。
“宴会结束了我再来处理你。”
男人转身就朝外走。
卢小冉赶紧躲进隔壁的空房间去。
窸窣的房门上锁声,男人踱步离去。她拧了几下门把,都打不开,急得直掉泪。
她要救母亲。

(三十四)被抓住按在墙上操了

一连几日,你都没见到阮令仪。
听说是因为她把写生教室搞得一团乱,还摔坏了石膏,那些画到一半的学生作业都没法继续了。她父亲勃然大怒,禁了她的足,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出来。
这学堂真的没劲透了,老学究掉书袋也就算了,还要考试,回回交白卷都被先生请出去罚站。
头顶着课本,手背在身后蹲着,好几次你都能感到有不怀好意的目光在你的脖子和脚踝上溜过去。
这都小半个月了,刘今安也没消息过来,如果现在跑回大世界继续当舞小姐,应该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放学回去的路上,你正凝眉思索着。
弄堂口有个挑担子卖菱角的老头抬头招呼你,你蹲下身挑了两个,湿冷脆硬,透着股新鲜水灵的劲儿,是难得的鲜货。
正要起身的功夫,你的手臂突然被拽住,一把拖进了老头身前的弄堂里去。
男人的手像个大铁夹子一样地钳着你快步退入深处,行动迅猛、气势摄人,根本不容你反应。
“这段时间去哪儿了?”男人把你反剪了按在墙上,仿佛是审讯一个小偷或者逃犯。
你的脖颈几乎贴到了红砖墙上,看不见他的脸,却第一时间认出了这挟人的手法。
那个叫阿原的,是跟着刘今安的影子。
你被紧紧压着,连呼吸都困难:“不归你管,撒开!”
“那我帮你长长记性。”他竟然直接伸进了你的裙底,扯住内裤的裆部向上拉扯,纯棉的布料被勒成一线,卡在柔嫩的蒂珠上。
“啊呃——”好疼,平日包裹阴户的绵软料子此刻成了惩罚的道具,将你的嫩处磨得生疼,软珠被刺激得从两瓣肉户里凸出,高高地挺起。
男人扯着布料时松时紧,还用无名指像拨弄琴弦一样弹动,每次动作都让你被迫张大了双腿,以求阴户可以少遭摩擦。
主动张开的花户靡红一片,清澈的汁液吐露个不停,他松手把内裤拨向一边,对着那粒饱受摧残的殷红肉珠揉了上去。
常年握枪的指腹有枚软中带硬的茧,碰上你的那刻,快感火花一样地打了上来,你当即绷直着脚背高潮了。
男人明显兴奋了起来,他挑开湿漉紧合的肉户,把手指挤了进去。
湿潮的甬道被迫分开,肆无忌惮地在里面侵略,用足了力道冲撞,你颤抖着闭紧了眼,睫毛上沾着刺激出的泪水,像朵晨间沾露的花。
手指更快地戳刺起来,你难耐地抵着墙摇头,被这样粗鲁的对待,受不住地喷了出来。
“你怎么敢……”掌心按住墙上的砖块,窄巷阳光照不进,长了很多暗绿色的青苔,“刘今安会杀了你!”
“啪!”地一声,臀缝上抵了根硬物。
他托着你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早已硬挺的阳物贴在了你湿湿的小穴外。
“是吗?可惜他死了。”容不得你拒绝,他已经单手拨开了你的两片花唇,把那硕大的硬物挤了进去。
下身饱胀的肉棍几乎把你内里的每道肉褶都撑开了,任何紧缩的空间都被堵死了,你难受地直抽噎,无力地垂打着墙壁:“你混蛋!让他出来……”
“就在昨天,他死在了我的眼前,烧成灰了。”货运的码头突然爆炸,那批价值不菲的军火也付之一炬。
他被连夜派遣过来,就为了查清楚,这是一场阴谋还是意外。
眼前的人,是唯一和刘长官有关联的。
连着守了两个晚上没有怎么合眼,狼狈又干渴,她却像枝头垂下饮饱了露水的花朵一样出现在自己眼前,欲念和恶意疯长,省过了讯问,而直接发泄了过去。
刘长官就是这么对她的,现在他也可以。明明被裹得难受疯了,却硬要装得尽在掌握的样子。阿原把手伸下去,探到那肿胀的软珠,毫不客气地掐了下去。
“呃啊!”你仰着脖子,大脑一片空白。
这个混蛋怎么会死,他亏欠着自己,该还的还多着啊。
男人伺机舔上了粉颈,沿着动脉的位置用舌尖点擦。你像一头被叼住脖子的幼鹿,生杀予夺不由自己。
穴肉可怜巴巴地抽动,如同颈部的脉搏,跳动频繁而强烈。
他打桩一样地撞了起来,啪啪的声音在你耳边炸响,湿黏的水声听着丰沛得很。
“太快了,呃,求求你不要……”眼泪流出来,流不尽一样。
微弱的嗔怒,配上学堂的制服,窄身宽袖,深色的裙子高高卷起,露出白生生的嫩肉。
“刘今安让你去南华书院什么?”他扶了你转身面对自己。
青年的身量正是抽条的时候,薄薄的肌肉贴在坚硬的骨骼上,滚热的身体贴上你微凉的皮肤,腹肌块垒分明,激得你瞬地绷紧了身子。
“能有什么……难道还要等着他吗?我不止和他一个好。”你抵着他的肩膀,似推非推,偏着头闭了眼,小腹被迫贴在了他皮带的金属扣上。
骗子。耐心耗尽,他一把捏住少女的下巴,樱唇被迫张开,红滟滟的舌缩在里面。
他倾身攻了进去。
柔软冰凉的唇肉,上唇薄,嵌了一粒唇珠,下唇饱满,吃口极好。贝齿后面是温暖的湿地,那丁香小舌惊慌地躲闪,被他卷住、收紧,拉入自己的阵地。
一寸寸地去舔她的味道,是把花瓣嚼碎的感觉,生甜辛涩,有甘美的汁水要一点点咂出来。
男人从你的口腔里退了出来,激烈的亲吻在樱唇上染了一层水光。
你轻喘着去推他,双腿软得站不住,靠着墙在往下滑。
“不在这里说,就去审讯室说。”阿原又向前一步,膝盖都碰到了你两腿之间的墙上。“那里有电椅,会让你失禁,”他一把托住你的腰往上举,你只好双腿腾空,盘上他的腰:“还有烙铁和鞭子,你剩不下一块好皮。”
男人松开扶在你腰间的手,任由你惊叫着向下滑去,“太深了,嗯……”
你无助地攀扯着他的外套,下面的小穴避无可避地,一寸寸清晰无比地感受着外面粗硕无比的巨物被自己吞吃了下去。
男人慰足地发出一声长叹:“乖女孩,你交代,我就放了你。”
你喘息着靠在男人颈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管刘今安的目的是什么,但如果被抓去,没什么都要变成有什么,一定会要命的。
“太深了,不要这样。我错了。”你颤抖着讨好他,去抚他的后脑和颈项,双腿也紧紧夹住他的腰,更深地贴向他的腹部,试图压缩他的活动空间。
软软地把自己攀附上去,去揉他的耳朵,吻他的喉结,感受他气促的鼻息喷在你的耳边,身下的节奏也乱了章法,深深浅浅的,不再一味地朝深处顶。
“嗯,就是这里,这里,”你把自己最敏感的软肉迎上去,让他顶住:“啊这里,给我……”你掐着嗓子娇声在他耳边喊。
男人受不住你这番刺激,竟听从了你的话,对着你的敏感点奋力直戳。
整个甬道如愿急速抽动了起来,把肉棒深深地往里挤去,你感觉到他激烈的跳动,绷紧的肌肉,全副心神都只在此刻。
藤蔓般柔弱的双手动情地抚住男人汗湿的脖颈,笔挺的领子被撑开……你用拇指对准男人喉结下的凹陷处用力按了下去!
“呕!咳!咳咳!”男人一把掼开你,捂着脖子猛地后退,蓬勃待发的肉棒抖动着吐出股股白精,浇在了你的大腿和墙身上。
着地的双腿好像面粉掺了水,每一步都被地上死死粘着,在踉踉跄跄地朝前挪。
弄堂口已经空无一人,你忙不迭地奋力奔跑起来,四面楚歌,该去哪里?

(三十五)奸体指检/淫汁喷到了林老师的眼镜片上

“刘玥?”
你抬起头,泪水糊了睫毛,眨了好几下才看清眼前的人。
长身玉立,光风霁月,不染尘埃分毫。
“林老师……救救我。”
少女娇软地抱膝蜷缩在他的宿舍门口,紧紧地靠着门板,半侧脸颊红红的,衣领和袜子都污脏一片,手上还紧紧攥着一小团布料……
“先进去。”林墨存打开门,单手抄起你的臂弯扶到他齐整干净的床上。
“我……有人……他在我回家经过的弄堂里把我……”你颠叁倒四说不清楚,无意识地松开了手,那一小团布料摊开,漉湿腥黏的白色内裤,他亲自去挑的。
“你躺下,我给你看看,”林墨存抽出一副橡胶手套戴上:“别怕。”他按住你的肩膀,掌心热热的。
他什么时候成保健老师了吗?
鞋子被脱下来,然后是半身裙……你穿着长筒的白袜踩在他的床铺上,看着他一点点凑近,这个人的睫毛好长,像是都能扇出风来,你紧张地瑟缩起来,想合拢腿。
腿根上的白浊已经凝成几块大小不一的精斑,他握上了你的膝盖,把它们不容拒绝地分开了些。
糊满了淫水的小穴分开时发出了啵的声响,向这个刚认识一夜的青年露出内里滟红的媚肉。
“我帮你检查一下。”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抵住你红肿的贝肉,微一用力,把它们全然翻开,红肿的蒂珠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林墨存轻轻去触,刚碰上你就像被蛰到般痛叫出声,抽噎着不住地往上逃,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拽了回来。
他力气好大……
“告诉我,哪里疼,但不要躲,好吗?”他重新翻开里肉,更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按上去。
你感觉到他轻轻把蒂珠往左撇,又往右划,最后按在皮肉最丰也最肿的地方一点点用力……尖锐的疼痛缓缓迭加,你随着他的力道腿根开始颤抖起来,鼻音越来越重,直到不可再忍受才再次喊出声:“疼……林老师,好疼……”
他屏息停顿了一下,才挪开了手,往下抵住你的穴口,微一用力就探了进去。
“嗯!”你仰着脖子长吟一记,合拢了腿把他的手臂紧紧夹住,以期他不要再进分毫。
“放松。”他严肃地凝眉望着你,脸上没有丝毫情欲。
腿间夹着的衬衫出现了数道凌乱的褶子,里面的肌肉蓬勃有力,蓄势待发。
强忍着羞涩,你咬着唇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一点点把腿分开。
手指直接整根没了进去,细细探索你的内里,无比缓慢,甬道的随着呼吸起伏收紧,不停或吞咽或吐出的对待着入侵者。
里面的体温明显比昨夜更高,热热地包裹住自己,越往里越紧窒难行,他缓缓点按戳压着每一处褶皱,耐心无比。
“林老师,嗯!不要……”你清楚地感觉到橡胶手套带来的陌生感,像没有生命的异物被放置了进来,光滑细腻,没有丝毫纹理。
这种怪异的刺激抽弄得你春潮又起,湿热的水意收都收不住,就静静地沿着股缝,在床单上留了两枚硬币大小的深色痕迹。
忍不住了……你把林墨存熨贴平整的床单揪了起来,手指用力几乎要在上面抠出一个洞。
“啊,别碰那里!”突然他摸上你的敏感点,那里才被激烈地顶撞过,正是酸软肿痒的时候,他这一下正是把瘾狠狠地勾了起来,你踢腾着要把他甩出去,又难以控制地想要重重坐上他的掌心,让那根手指索性顶烂那块痒处。
林墨存掀身压制住你,两指并拢沿着敏感点仔细地上下快速翻刮了一圈才抽出来。
浅乳黄的手套上沾着淋漓的水液,双指分开时还牵起晶莹的细丝。
本该是清莹的水液此刻有些黏厚浊滞,清甜也变成了甜腻,是成熟的蜜香气。
“阴蒂肿了,好在里面没受伤,等下我去买点药。”他手腕一翻把手套脱了下来,“你还记得那个人的样子吗?”
闭了闭眼,你疲惫地滚进他的被子里,那里糙硬却令人安心,让你可以忽略里面快速抽动的穴肉,正无比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不记得了。”
刘今安死了吗?你睁大眼睛试图看清被套上横纵的纹理,到底是什么布料才那么冷硬,涌动的血液被要它镇凉了,身体止不住地起颤,压抑的情绪开始冒上来。
混蛋……都怨他,跳舞场回不去,出租屋回不去,哪里都是龙潭虎穴了,自己却死了个干净。就算事情办成了又如何,你连他的目的都不知道。
总是这样,总是留下你一个……
“林老师……”在被子里胡乱揩了几下眼角,确定没有湿意了你才探出脑袋,眼前的青年教员刚在自己床上用手指检查了被侵犯的女学生,艳骨媚肉沾染不到他分毫的肃然样子,隔着金丝边的眼镜框,叫人看不清神色,“我给你做饵,你收留我,好不好?”
咽了咽干涩的嗓子,你握住他刚才检查你的那只手:“我好害怕。”
“你……”林墨存的眼镜片上溅到了一点她喷出来的水渍,少女的气味笼罩了他的脸,像是圈占领地般。望着眼前的小人儿在微微颤动,只觉得一切恍如昨夜的循环。
心里有个角落坍塌下来,林墨存轻轻合拢手掌,听到自己的声音:“好。”

(三十六)要摸过才知道怎么画/不看我你怎么画呢

阮令仪觉得自己被关得有点久,已经分不清时日了。
四个图钉扎穿的画纸上,炭黑的痕迹大开大合,不分昼夜地添描,勾勒出一副曼妙的裸体美人像——
少女双手支在身后,微微含胸的姿势并不能遮挡分毫春光,圆润娇俏的两乳像蚌壳内的珍珠暴露出来,排线的明暗交错将视线一路引向幽处,合拢的双腿拒绝了探究的视线。
玉足试图点地,脚趾却蜷曲起来。地面成了水面,贪玩的小猫好奇又害怕,临水照影看不分明。
阮令仪放下笔,伸出手指揉擦起画中少女的乳房,那里渐渐隆起圆润饱满的弧度,一点点过度到乳尖的位置才停下。
想来荒诞,但她居然真的这么做了,借着酒劲把人给脱了个干净。
刘玥同她说的,见过才知道怎么画,要是能亲手摸过的,更好。
她总要实操看看,才知道所言非虚吧。
这个才认识的新生竟也顺从地伸手,任由她脱下那件阴丹士林的蓝色短褂,看着蕾丝软软地裹住那团丰盈的冻脂,她只觉得呼吸都要停下了。
和自己那儿的微凸不同,刘玥的胸是鼓鼓的,饱满的,很漂亮……
“想摸吗?”她的手被抓住,放进了蕾丝里,手指没有防备,被柔软的嫩肉扑了个满怀。
像儿时玩水,会故意把手拱起,用力挥动,感受水被挤压在手心,就是这个感觉。
很软,也很弹,不是全然可以捏出样子来,而是会被推挤回去,乳肉试图从指缝逃逸。
阮令仪感受到那颗软粒在掌心滚动,忍不住用拇指顶上去轻轻拨弄了一下。
“嗯……”一声轻吟惊醒了她,忙把手抽了出来,手心指肚都是酥麻的。
“不敢摸?那怎么画得好啦?”少女把手指插入腰际,轻轻一拉,藏青色的长裙倏地落地,那双长腿全然暴露出来,棉白的内裤紧紧裹着幽密的私处,臀肉甚至咬进去了不少……
“你说谁不敢!”阮令仪俯身,一把揪住料子往地上拽,把人扯得没了重心,小腹直直撞了过来,她的鼻尖冰凉一片,而那片肌肤温热万分,带着浅淡的馨香气,是桂花香皂混合阳光的味道,还有点从花瓣上拂过的涩感。
忙忙瞥开,眼前人已然去写生台坐下了。
“你那幅画——”台上的少女把拇指和食指捏起,“看上去像是要把人戳烂了,不喜欢为什么还要画?”
阮令仪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回答。
但她也不由问起自己,原来是不喜欢吗?
忍不住闭上眼,阁楼的天窗撒进来一点细碎的金光,是夕阳的残余,眼皮微微发烫。
自那晚回来就被父亲关了禁闭,可她并不在乎,连吃饭都顾不上,想把那晚画下来,好拿去给刘玥看……我喜欢的,我喜欢画的,我只是……
嘴里咸咸的,舌根有些发苦,她在这样一片天光里觉得有些眩晕,想起了那个梦一样的场景——
还是几年前,她坐在教室发现不能集中精神,脑袋沉沉的,就告假回了家。
王妈不在,她兀自倒在床上,胸口闷闷的像有沸腾的岩浆在缓缓冒,却哪里都流不出去。
只好坐起来,厨房里冰冷的玻璃杯在高高的橱柜深处,铜吊也空荡荡的,整个世界都像变得无限大,所有的东西都遥不可及起来。
她四处寻找其他佣人,可到处都空荡荡的,整个房子像空了一样,路过父亲的书房时,竟然听到有女人破碎痛苦的呻吟从里面难以抑制地漾了出来。
她不由地靠近,厚实的黄铜门把下有一个豆粒大的锁眼透着光,诱得她贴了上去。
父亲的书房铺了一张巨大的波斯毯,她一直很喜欢,小时候还会躺在上面打滚,怎么扑摔怎么来。
而此刻,这块图案繁复、做工精美的地毯上,竟倒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三十七)父亲书房的裸体女人/绿钞塞穴/捆缚

女人的双腿被迫分开,私处塞满了纸缘锋利的绿色美钞,鼓鼓的一团这会儿已经被淫液沤湿了大半,皮肉胀红发紫,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麻绳像捆牲口一样地将四肢拴到后背,凌乱的长发也有部分被夹在里面,迫得她不得不仰头。
父亲漆黑的皮鞋压住女人的乳头,像对待烟头一样地踩,可她已经喊哑了。
只能无声地颤抖,发出一些控制不住的啜泣。
“刚才不是很会说吗,怎么没声音了?嗯?”
裤头褪下,女人的头发被抓起,整张脸埋了进去……埋进了父亲的灰色棉质内裤里。
阮令仪听到闷闷的呻吟,透过厚重的皮肉传出来,那个女人的嘴塞得鼓鼓的,舌头舔弄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在艰难地用力吞咽和吐弄。
“好好舔,你不是想跑吗,好啊,换你女儿替你卖逼怎么样?”
女人立时痛苦地发出哭喊,用力挣动起来,大张的嘴让喉咙里的挞伐声变得清晰起来,搅动的水液在口腔的软肉里激荡,有湿滑的东西在里面无情翻弄。
直到一声长哦——
父亲推开了她,垂头收束起裤子。
“先生……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动小冉,她是你的女儿啊!”女人委顿在地上,伴有干呕的声音断断续续飘出来。
女儿?阮令仪的鼓膜微微发胀,颅顶呼地热烫起来,父亲还有个孩子?
“是吗?那更好了。”平日严肃甚至有些过于板正的父亲,偶尔也会温和地摸摸她的头顶,说女儿是自己最珍贵的宝贝……现在却陌生得可怕。
他几下旋开墙边那个半人高的绿色保险柜,拖着女人的头发把她推了进去。
阮令仪听到里面金条和美元被砸乱,狭小的保险柜里女人可能被折迭了起来,头只能埋到到两膝之间。
“你就在这里好好想清楚,明天的……谁来挨肏。”嗙地一声,沉重的铁板相扣吞掉了几个音节,噼啪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门边——
“阮小姐在画谁?”
阮令仪倏地惊醒,落日余晖涌进眼睫,模糊一片中,画上的人像是要走出来,第一反应竟是不想让别人看到。
“刚转来的新同学,可惜,画不成了。”她拍了拍裙上的褶痕,站起来挡在了架子前。
长得过分漂亮的青年斜倚在门边,走廊的空气涌进窒闭的房间,衬得里头尤为湿热,被禁闭的难受一下子全反了上来。
“我听说盛小少爷忙着在他父亲床前当孝子,怎么有空来了?”她有些被打搅的着恼,向前快走了几步,想把人推得离房间远些。
谁知盛启炤一个错步闪身绕过了她,长腿一迈就跨步到画前,炭笔粗粗擦过少女低垂的眉眼,模糊氤氲的眸子里像怜爱又像冷漠,总觉得有些熟悉。
看着阮令仪慌慌忙忙地跑回去把画盖上,他施施然在这个房间唯一的椅子坐下,顺手抚了下肩头看不见的浮尘:“一听说盛启哲顺利接手了公司,他立马能下床了,更何况多的是人伺候他,有我什么事?”
“你哥也来了?”阮令仪不自觉地揪起裙子,这比关禁闭还让她不安。
“在楼下和阮伯父聊事。”他忍不住皱皱鼻子,空气里有灰尘的味道,细细碎碎的颗粒在光线里滚动。
阁楼他倒是没上来过,阮家的别墅据说是之前某个权贵留下的财产,各式环梯抱柱、雕栏玉砌,第一次来的人甚至会在里面迷路。
阮令仪静静看着眼前人,明明和她差不多年纪,却有种惊心的美丽,面色苍白,眼尾上翘,像只勾人的魅。和他哥哥全然不像,大概是随了各自的母亲。
听说盛启炤的母亲是茶楼里走唱的歌女,也有说是舞女的,总之是个美人,不知怎的和盛老爷结了珠胎。
这个女人后来得了重病,临终前才把孩子送到了府上,盛夫人见了就发病,说头痛得喘不过气,闹着要把这个孩子送走,但还是被盛老爷留了下来,成了玩世不恭的小少爷。
“阿炤……你能不能带我出去?”阮令仪期期艾艾地凑过来,推推他。
“阮小姐怎么不和自己的未婚夫开口?”盛启炤玩味一笑,骨头软下来赖躺在椅子上不动。
“你先应了我,以后有什么事,我也照应你,如何?”严肃的未婚夫哪里有玩心重的小少爷好说话。
他不置可否地起身,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幅画依然被布严正地拢着,才双手插兜快步往台阶下去。
咚咚咚——木地板发出轻轻重重的响声。
阮令仪熟悉这个别墅的每块木板,知道哪块踩下去会发出咯吱的碎响。
记忆断开裂痕,她不记得自己那天是如何无声无息地回到房间,王妈说她起了高烧,之后断断续续地不见好,父亲听了家庭医生的建议只好把她送去了国外疗养。
一切也随之变得迷蒙起来,好像只是一场高热中的梦魇。
几年后再回到家,书房里没有地毯,绿色的保险箱也不见了,甚至那个房间也被改成了大门敞开的会客室。
一切清洁明亮,但只要踩在地板上,那种置身海上的浮萍感又会重新袭来,他们的躯体交迭,陌生女人的嘴里含着父亲的物事,让阮令仪生理性地不舒适,甚至自虐般地重复逼迫自己回忆,想把那一幕重新画出来。
“哥!我们去四平剧院吧!”楼下传来小少爷明亮的嗓音,以及——
“阿炤,”盛启哲端直地坐在沙发前,眼神略过弟弟,不轻不重地扫过一眼缀在他身后的少女,“我和盛伯父还有事情没有谈完。”
听说阮令仪被关禁闭后几乎绝食,没日没夜地在房间里画图,如今看到,人确实消瘦了一圈,下巴尖尖,眼睛显得更大了,总之样子有些可怜。
“哎,不要紧,”阮仁庵身穿交领宽衣,仰在太师椅上,在政商两界愈发得意后,身材也膨胀起来,腆大的肚子顶得衣袍绷起,像颗肥涨的元宝,他挥手道:“去罢,少画那些东西,多和启哲培养感情。”
阮令仪乖巧地走上前,抓起未婚夫的手,故意将沾了炭黑的手指牢牢和他干净的指骨交错在一起,柔声道:“嗯,阿哲哥哥我们走罢。”
盛启哲的掌心像是塞进了一团融化的蜜糖,柔软得稍一用力就会从指缝里流走:“伯父,我们先告辞了。”
本来就是替父亲拜访下,安抚下其他各方对盛家掌权人的臆测而已。
阮令仪总是会用各种小办法来招惹他,想看他着恼,这样鲜活天真……总是不合时宜的。
上了车,盛启哲不紧不慢地捉了她想要回缩的手,用帕子将指骨上的碳渍一遍遍地擦干净,再擦自己的:“说吧,你们想去哪里?”
“春风得月楼新出了曲水流觞的席面,一道去看看?”盛启炤端坐副驾,全不意外被拆穿。
不过盛启哲对聚餐不感兴趣,只抬眸深深看了阮令仪一眼:“你们去吧,结束了喊伙计叫我。别喝酒。”
那天晚上,林墨存是喊了他来接人。
盛家的南华书院从几个月前就开始不太平了,陆续有女生或女教员退学辞职,然后就再寻不到踪迹。
不得已他托人找来了林墨存,据说曾在机要部门任职,侦讯手段非常老辣。
没想到出奇的年轻,总是春风和煦的样子,叫人捉摸不透,但他承诺一个月为期,帮学校找出幕后主使。
只是还没等到进展,却先等来了他的电话。
小姑娘醉猫一样,还爱折腾,一个劲地要解他的裤子,说要亲眼看过了才知道怎么画。
他被叁两下地摸起了兴,举在西装裤里。
偏眼前人柔软得像一团松扑扑的云,在车座里就哭闹,说座椅冷硬,要坐自己怀里,一个不留神就让她拉开了裤链……
那手直直地抓着自己,没轻重地又捏又揉,他只觉得脊髓都要被抽走了。
他不是圣人。总是尝了利息,握着她的双手好好服务了自己才把人送回去,万不要再喝醉了来折腾他。
不然——他就不客气了。

(三十八)目睹女学生被骗到书院的小竹林里挨操

南华书院是盛家用一座江南园林改建的,榉树和香樟交盖成荫,学堂临水而立,后面只有一片密杂的野竹林,本来就狭隘难行又疏于打理,几乎不会有人来。
你一路跟着卢小冉才发现了这里。
无声地蹲在灌木后面,嫩绿的青草不堪摧折被轧断,生涩的汁液染在裙摆炸开。
“怎么磨蹭这么半天?”低哑的男声突然响起,密杂的竹林拨开,身穿制服的高大男生走了出来。
“啊!”卢小冉一声惊呼,被推到了墙边。
男生在她身前蹲下,跟着一起下去的是一条粉色的内裤,蜷曲着落在她的黑色皮鞋上。
“小点声。”男生站起身毫不客气地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从她的裙子里探进去摸了起来。
“唔!”少女的双腿被迫分开,难堪地闭上眼。
“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矜持?”他把手抽出来,上面裹了一层水意。
“我没有,不是的!”卢小冉饭后回到教室,就发现台板里多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想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吗?中午来小竹林。」
她做梦都想知道,那些伴随成长的野种骂名,是不是只要有了答案,就会消失。
可没想到——
“说吧,要多少。”他逼近少女挺翘的胸脯,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皮夹,刷刷地抽出数张大钞,一把从她的领口粗暴地塞了进去。
锋利的纸缘和粗糙陌生的触感,让少女难堪地仰起头,但这只是开始,男生悉悉索索地抽开皮带,把胯间挺翘的硬东西放出来,抓起她的手放在上面握住。
“张嘴。”两片唇瓣猝不及防地被眼前人对个正着,他不耐烦地把舌头顶进来,肆意勾弄里面的丁香小舌,掠夺里面的津液。
手里的硬东西此刻也耸动了起来,又热又滑,根本抓不住,蓄意勃发的样子令她害怕。
即便努力将腿合拢,男生的手依然紧紧地锁在她下面,单根手指左突右进地在紧窄的小洞里胡乱开凿,酸慰的酥麻感直冲上小腹,她哆哆嗦嗦地泄出一滩花液来。
“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吧。”男生一边胡乱地轻啃她的颈项,一边抬了她的腿,耸了下屁股调整了姿势,她的小穴豁开了嘴在自己的腹肌上划过一个湿热的吻,叫他更硬了。
“不要,求你,这是个误会……”少女胡乱地推抵着他的靠近,仓皇的挣扎让肉棒失了准头,只从两片肉唇里擦过。
那滚烫的东西就这么横亘着埋在她的腿间,上面的青筋一鼓一鼓地顶着湿热的媚肉,下一刻就能把自己拖入欲望的深渊。
她忍不住地哭出声来,像是被按在了烧红的烙铁上,只怕一动就会被烫下一块皮肉:“别这样,别碰我!”
“真麻烦。”他一把将人推倒在草地上,像只征服雌性的公猫趴上去,咬她的后脖子和耳垂,“这么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嗯?”
草叶传来漱漱的声音,卢小冉拼命向前挣动的双手一滞,两脚也不再扑腾。
“阮、仁、庵。”男生按住她的头,情人般凑近耳边喃语:“也就是阮大小姐的父亲,可是位鼎鼎有名的商会会长呢。”
“可惜了,一个是他的掌上明珠可以留洋求学,另一个却是私生女,趴在地上正要被我操呢!”
卢小冉怔怔地听着,她的头被迫抵住草地,结了块的泥土被碾碎开来,看似坚实的土地竟然这么不堪压力,被她轻易弄塌了。
难怪她能到这里来上学,难怪母亲总是夜里被叫出去上班,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下面太湿了,他挺了好几次都找不对地方,那里有小又紧,现在又滑腻得濡成一团面,人崩溃地哀叫连连,被他胡乱的几下顶弄惊吓得抖个不停。
他把卢小冉的裙子整片掀开,两瓣白皙的臀肉暴露出来,中间一条细缝隐匿在深处,将膝弯推起,少女的双手被拉到臀肉上:“自己掰开。”
又细又白的十指,上面有草屑和泥粒,拉扯间在臀肉上划得斑驳一片。
只是怔愣的功夫,男生恼怒的巴掌就打了下来,上面先是红了一片,再慢慢浮出几根指印,像一种标记。
“快点!我再告诉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柳莺雯总是针对你?”
卢小冉当然想知道,她呕了心地想弄明白,那股子揪恨冲碎了羞耻和自尊,咽着泪几下拉扯起自己的皮肉。
莹白的秘门缓缓打开,先是手掌用力 露出窄窄一线水红色,再是手指收紧冒出一枚樱桃红的细核,终于被搅弄过的穴肉红滟滟地绽开来,只是花朵虽然被催开,但里面的芯还是紧紧地抱着,看不见更多。
男生的呼吸马上加重了,他趴下身去看,恨不能把眼珠子贴上去探个分明,睫毛都要戳进去了,偏那人一个劲儿往前躲,吞了舌头似的呜呜个不停。
你蹲得有些久了,撑在地上小心地站起来,缓缓后退,直到竹叶把你半遮半掩住。
与此同时,那个男生好整以暇地跪立起来,举着自己狭长的阳物,自下而上地刮弄着,直到把那小穴上淋漓的春液尽数裹滚到自己的棒身上,才慢条斯理地用拇指顶住那穴口狠狠顶揉了两下,欣赏这待宰羔羊极度的恐惧和颤抖。
“我想想啊,为什么,哦,你还不知道吧,你那父亲还是柳莺雯的「叔父」呢。”
“呵,说是「叔父」不过是幌子,这浪蹄子就是阮仁庵的「干女儿」,能「干」的那种。”
就着湿滑的淫水耸起腰臀,他不停地调整自己的位置,想要一杆进洞:“南华书院的平民,要么掏裤兜,要么卖裤裆,她就算是学生会长都要卖,凭什么你不能卖?柳莺雯做了阮仁庵的伥鬼,怎会不想要个替身来顶她的苦?”
那柄肉刃尖尖地挑开她的阴户,巨大的绝望吞噬了她,卢小冉沉默地抵在地上,突然没了力气,等着命运把她推入深渊。
“诶!林老师,您怎么在这里呀?教务主任找您好久了!”一个清亮的女声从很近的一丛竹林里冒出来。
卢小冉立刻抬头挣动起来,眼前明晃晃的森然一片,但身上的人重重压制着,尽管没有继续动作,仍用了十足的力气按着她。
“您在找什么呀?要我帮您一起找吗?”竹叶漱漱晃动,像是下一刻人就会走过来,竹布裙子已经若隐若现。
“操!”男生低低咒骂一句,一骨碌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拉裤子,“你快点出去把人带走。”
卢小冉使劲用膝盖抵住草皮,奈何浑身脱力,竟怎么也站不起来。
还是那个男生一把将她拉拽起来,他恨声警告:“别想着能跑,除非你也能找个替鬼。”
她胡乱点着头,把内裤拉起来,明明想要跑,可是脚上挂了铅块似的,几乎是一个趔趄,把那个即将走出来的女生一把推了出去。
你被扑了个满怀,卢小冉劫后余生地把热热的眼泪哭到了你的颈窝里:“快走……”
脏脏的小猫。
这是你对她的评价,两次都是各种狼狈的样子。
你随着她的脚步往外一直走,直到看不见小竹林了才停下来。
用手指胡乱扫扫她的脑袋,把她提起来一些。
楚楚可怜的柔弱样子,瘦得眼窝有些凹,水涟涟的眼睛,睫毛上糊着泪水,头发里还有竹叶。
你摘落那片叶子,“还好吗?”
卢小冉定定地看着眼前人,这个女生不过是新来的转学生,什么也帮不上的。
她胡乱地揩了揩脸,不想说。
但她的衣领刚刚被扯开了线头,松松地耷成一个大圆摆,一张纸钞的角露了出来。
她看见了,你也看见了。
卢小冉只觉得一股热气冲涌上来,烧得眼眶都要融化,溢成热热的血淌出来,再凝聚成冷水在下颌结成冰。
她把衣领里的钱掏出来使劲掷在地上,胸口剧烈地起伏:“……谢谢你。我叫卢小冉,你叫什么?”
你蹲下身把地上那些皱巴的纸钞一张张铺平:“刘玥。”薄薄几张已是让普通家庭饱足几个月的丰厚,“收起来,权当他的赔礼吧。”
卢小冉不拿,垂着头,只是看着这些钱她就呼吸不过来。
你握住她的手,让她感受这些纸的份量:“就是这些东西才给了他为非作歹的底气,该叫他一无所有才是。”你拨开她细碎的刘海,去看她的眼睛,“放了学我们去敲他的头怎么样?”
刘玥的声音很清冷,泼在她发热昏沉的头脸上,眼前这个转学生真的好漂亮,像晴朗的天,明净的透色,她是怎么进来的呢……
卢小冉把钱推过去,仍是不要,也不接话。
“那我替你先收着吧。”
她看着眼前即将收走的手,不顾草屑泥土地握了上去。
“你,你能陪我去个地方吗?”
替鬼吗?也许这样她就能解脱了?

(三十九)捉盲盲/卢小冉不肯喝,你们帮帮她

春风得月楼,出了名的赏月好去处,楼下几层还是人声鼎沸、一派推杯换盏的热闹样子,上面却不是谁都能去的。
步梯越走越窄,直到了顶楼,已经听不见底下的动静,只剩一间和室,台阶下整齐地码了男男女女的几双鞋,你也学样蹬掉了自己的黑色皮鞋。
“诶呀,卢小冉又输了!”
纸门甫一拉开,你就看到卢小冉被两个男生挟在中间,桌上散乱着一些纸牌和几个倒下的清酒瓶。
少女从你进来后就一直低垂着脸,听了动静才缓缓抬起,不施粉黛,蛾眉清浅,本是白净细嫩的鹅蛋脸,现下却两颊酡红,略有些失焦地看向你,像是欢喜又像是忧愁,娇怯得很。
反手拉上隔扇,仅穿着白色的长筒袜踩在灯芯草做的迭席上,脚底传来古怪的麻痒感,暖橙色的夕阳被两面糊纸的门过滤,只剩柔和暧昧的光影铺洒进来。
“小冉怎么不喝?你们快帮帮她呀。”主位的女生端直地跪坐着,脸颊上现出隐隐的酒窝。
右首的男生没个坐相,在垫子上支着条腿,嬉笑着抓了桌上的酒杯,仰头一闷,伸手捏起卢小冉的下巴。
她使劲向后躲,但根本抗不过他的力气。男生的手掌轻易控制住她的胳膊,向自己那头使劲一拽,强势地凑上去。
一阵呜咽的功夫,那酒液就随着唇瓣的摩挲,半推半就地沿着鼓动的咽喉,没入了少女的衣领,变作一滩深色的洇痕。
周围的人起哄着鼓起掌来,明明是越界的猥亵,却显得像男女的调情。
卢小冉好不容易从黏热的唇肉纠缠中脱开,下巴上沾满了口水的晶亮。她抬了抬手,不敢去擦,仿佛不敢相信般,只愣愣地睁圆着眼,脸颊连着耳廓烧成了一片。
“真无聊,再玩点别的吧,也好让新同学一起。”
随着主位女生起身,你看到她袜子的蕾丝花边紧紧攀着脚踝,“你就是刘玥吧,怎么才来?我还当小冉说话不算话,都罚她好几轮酒了。”她亲亲热热地拉住你,那双手软得像湿面,被抓着就陷了进去似的。
你故作腼腆,顺着她坐下来,闷声应道:“做完了值日才赶过来的。”其实是想和林墨存知会一声,只是他今天没课,哪里都找不见人,白跑一遭。
“我当是什么要紧事,你喊我莺雯就好,我是南华的学生会会长,要是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柳莺雯。
她就是那天写生教室的另一个女生。
“那就——捉盲盲吧,很久不玩了。”坐你对面的男生开了口,不紧不慢地扯出衬衫领下的丝质领带。
他的西装外套上别着一枚徽章,六角锋芒、熠熠生辉,看制式应该是家中有长辈在军队立过功勋,袖口处故意折起一截,露着一只从西洋运进来的精工手表。
是小竹林那个男生,就放学的功夫,他还特意换了一身衣服,像只招摇的孔雀。
“是那个呀,好啊。”柳莺雯掩着嘴轻笑,好整以暇地催着眼前窘迫局促的女孩:“卢小冉,你快点,蒙了眼自己上去。”
少女仿佛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双手来回搓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衣摆,咬着唇不吭一声,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卢小冉,别挑战我的耐心。”柳莺雯的笑面消失了,嘴角绷直,轻飘飘的警告落下来,少女受了大惊吓似的一骨碌起身,立到和室中央,用斜纹灰色领带蒙住自己的眼睛。
另一个男生上前检查了一番,回身点点头。周围的几男几女纷纷起身围到卢小冉身边,柳莺雯依然坐着,侧首看你,“第一局你先看看规则,很好玩的哦。”
说罢,她举起手拍了叁声,脚步声立时东逃西散,榻榻米吸收了大部分动静,他们压抑着嬉笑在四方的空间里逃散开来。
卢小冉方才吃多了酒,本来就懵懵的,现下什么都看不见,更是迷茫又迟钝,胡乱地挥手只能捕捉到空气。
有人捣乱,故意扯她的发辫,她痛呼一声,反手去够,却被另一人正正地推撞小腹,又只能弓下腰捂住。
那些人并不是要逃,而是围着她戏弄,女孩弯腰的动作方便了他们更肆无忌惮起来,有人趁机掀了她的裙摆,粉色的内裤一晃而过,他们又起哄着大笑。
看到卢小冉拢着裙子蹲下身,自暴自弃地不再抓人,那个给她喂酒的男生凑上去拍她肩膀,谁想卢小冉趁势飞快地探身,拼尽全力地捉,他竟也不躲,任由她扑了个满怀。
“哇,恭喜小冉抓到人了呢!接下来你要猜中他是谁才算过关哦!”
卢小冉也懵了,她把人扑在地上,差点喜极而泣,本以为终于可以结束这场游戏了。
“这是……”她想要伸手去摸眼前的人。
男生刚才被翻倒在地上也不恼,此刻见手伸了过来,反而迎上去一把握住,反客为主地欺了上去。
他骨架宽大,压在少女身上的时候像一头棕熊,几乎都看不清底下的人,她就这么嵌进了四肢围起的囚笼。
“啊你是!呃呜——”她的唇被男生堵住了,那粗厚的舌头伸进来就占山圈地,肆意刮搅,她猜出是谁了!
可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她用舌头使劲推搡,却让他得逞几乎探进了咽喉,自己像在吞咽一条活鱼,激烈地翻动、拍打,牙齿都觉得酸疼。
水液从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来,顺着洇湿了鬓角。
嘶拉一声,那个熊壮的男生一把扯烂了卢小冉的内裤,粉色的碎布被炫耀着高高举起,又随意扔开,他把手指肆意地伸进裙子捣弄个不停,少女只能发出痛苦的嘤泣,双腿踢腾着在迭席上挣扎。
“我是谁?嗯?”男生方才几乎是压在她的脸上,彼此的唇肉和牙龈都紧紧镶在一起,此刻缓缓分开,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少女的半张俏脸盖着红印,好不容易得了些空气,立时喘声不停。
男生不紧不慢地把手抽出来,那沾着淋淋春水的手又缓缓从她衣摆里伸进去。
“是……啊!”领口被撑得高高的,那只手一定是拨下了她的胸衣,两粒乳珠被手掌大力地左右盘弄,软薄的皮子被掐了又掐,每作弄一下就是一声凄艳的叫喊。
“一局要这么久吗?”你捂着心口忧心忡忡地小声问,眼风扫扫纸门,摆出一副随时要跑的样子。
柳莺雯安抚地拍拍你,站起身:“没猜出来诶,好可惜。”
男生放开了卢小冉,衣衫凌乱的少女抽噎着蜷缩起来,伸手摘下领带,却被柳莺雯一脚顶开。
她踩住卢小冉的头发,缓缓蹲下,“怎么办,下一局小冉要继续当鬼呢。”
红色的蔻甲轻轻点住她的额头,一字一句地轻声叮嘱:“加油啊,卢小冉,抓不到新的鬼,我们就只能接着玩这些游戏了哦。”
“来吧,新同学,这局轮到你咯。”

(四十)捉盲盲/蒙着眼被男同学扑倒当众剥掉白袜子和内裤

你看不清卢小冉的表情,她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脸色惨白,抿着唇木然呆立。
游戏开始,你还没走几步,肩膀就被谁用力一搡,险些摔在地上,那些人闹哄哄地朝你挤眼睛、努嘴巴,要你也伸手去作弄她。
卢小冉听见动静,迟疑地望过来,但她没有轻易动作,抓与不抓,似乎都是一场徒劳的囚斗,她根本逃不脱这场游戏。
这些人见你不肯就范,彼此眼神一对,窣窣聚过来,要把你推出去。
当两个人为了不要输而缠斗撕扯在一起时的场面越狼狈,他们就越兴奋。
只是几只手的功夫,你就和卢小冉撞在了一起。
仿佛小竹林的重演,只是这次,卢小冉张了张手指,然后,不待你反应,就紧紧抓住了你的衣摆。
你想不想要一个替鬼。
让她替你受过?
“对不起……”
她囫囵着吐出这句,就低头泣声大喊道∶“刘玥!我抓到了!”
众人愣住,没有想象中的挣扎、撕扯。
你轻声笑了,伸出手缓缓拢住这个哭得浑身发抖的女孩,一下下抚着她的后背:“嗯,抓到了,没事啦,别怕。”
从她脸上摘下领带,上面浸得湿漉漉的。
狼狈的小猫。
要变得和他们一样了吗?
你一一看过他们。
有的穿着名贵的西装,有的别了漂亮的胸针,也有的,穿着和卢小冉一样洗得发白的校服,但他们,都已然是一样的了。
孔雀男走过来,兴味十足地上下扫视着你,一副要把你身上的衣服用眼睛剐下来的样子,主动为你束上领带。
视野受限,感官就被无限放大。
头发被他若有似无地触碰着,鬓边的碎发被理到耳后,他的鼻息喷进你的后衣领:“等下我们会好好招待你的。”
“先让玥儿喝点酒嘛,这么急。”柳莺雯走近,端了酒凑到你的唇边。
盏沿直接顶开了你的唇,清酒的烈度你根本不怕,一口闷下,但辛辣刺鼻直往头顶抵,呛得你眼泛泪花,嗓子喇住说不出话来。
就这么浅浅一口却烧得胃肠翻涌、头脑昏沉,你试着往前走一步,却发现四肢僵直,天旋地转起来。
她给你准备的,不是清酒。
是失身酒——
游戏开始了吗?
你的大脑轰鸣起来,意识明明非常清醒,但想要思考时又变得非常混沌。
你是谁?
舞女白月儿?学生刘玥?还是深夜档剧组的女配?
迭席变成翻滚的浪,每一步都踩不到实地,嬉闹声时远时近,有人在推你,你却没什么感觉,手脚都麻麻的,肌肉酸得厉害。
“咚——”
你摔倒在地上,是有人绊了你吗?你不太确定,仰面倒下竟也不觉得疼,失手摔落的瓷器为什么有时候不会碎呢?你神思漫游,头用力抵着地,却停不下天旋地转的眩晕。
男生走过来蹲下,单手拨开了你的双膝,熟稔无比地抬了你的小腿举到肩上,裙摆随之滑落堆到腰间,若隐若现的内裤散发着少女的暗香。
他用食指和拇指在白色的袜口那里摩挲了几下,就慢条斯理地将它剥了下来,像在残忍地给白蛇强行蜕皮一般,从膝头到足尖,藕节一样白嫩的腿肉寸寸现了出来。
身边两个男生像街头的混子那样不约而同地吹起了口哨,为这骨肉匀称的美色。
那人情难自已地一把包住了你的纤足来回揉搓,指腹的纹路在你嫩菱角般的足上来回摩擦,麻木感褪去变得生涩酸痒,像有电流并着热流往腿心里钻,敏感得你直流水。
忽然足背被举着贴到男生的唇上,紧接着脚趾一热,是滚热的唇舌裹了上来!
他,竟然在舔吃你的脚趾!湿黏的水渍声响个不停,玉生圆滚的脚趾在男人的口腔里卷来裹去,你只能躺着任他的舌头动作。
身侧的男生蠢蠢欲动地探手,抓住你的内裤边缘,就要往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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