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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深夜档女配】(21-32)作者:鱼吃塘

海棠书屋 2025-03-1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二十一)高虐吕卢葆贞男主人把疲软下来的物件收回裤链,捡起地上的外套颇嫌恶地掸了两下,折到臂弯处,浑然不看地上的少女,旋身走了。卢葆贞在水泥地上瑟瑟发抖,直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才勉力支起了自
(二十一)高虐吕卢葆贞

男主人把疲软下来的物件收回裤链,捡起地上的外套颇嫌恶地掸了两下,折到臂弯处,浑然不看地上的少女,旋身走了。
卢葆贞在水泥地上瑟瑟发抖,直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才勉力支起了自己,颤着身子把衣服裤子往身上套。
不知道哪个尿急的醉汉会闯进来,不论如何,要先离开这里。
回到自己的亭子间里,她失了力地趴在桌上,这才敢痛哭出声,下身还有热热的精液不断地涌出来,粘在裤子上,一路沿着小腿的曲线往下滑,像条阴冷的蛇。
弄堂里没有热水,她只好轻手轻脚地拿了面盆去接了冰冷的自来水,水管子发出廓落落的响声来,惊得她不停祈祷,不要有人出来看到她这副狼狈的样子。
她把平日洗脸用的小毛巾吸饱了水,用上面细迷的绒毛小心翼翼地贴上了自己狼藉一片的下体。
“唔——”她看不见下面成了什么样子,总之碰到了就是疼,那秘处肿了一大圈,还有涓涓的热液不断向往涌。
借着月光,能看见殷红的血迹,混着白浊,污了一片。
卢葆贞还是生涩,不懂得这场强制的性事该怎么清理,只咬牙洗了洗表面,不敢撕开肿到一起的馒头穴肉,把里面的也掏干净。
翌日她就起了烧,呓语不断,虚汗浸湿了被褥,再醒来已是黄昏了。
她还不知道,罪孽的种子已经在宫苞内扎下了根。
这段时间,卢葆贞不敢出门,整日疑神疑鬼的,总担心柳家会派人来抓她,但他们好像忘掉了自己。
那夜就像一场噩梦,只有那套脏污不堪的佣人制服一遍遍提醒着自己,她被男主人强奸了。
她后来也试着去做点女工的活计,只是精力不济,总是犯困。老板嫌她手脚慢,做了几次后,就找了由头回绝了自己。
等她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过去五个月了。
“葆贞啊,我给你把租子收来了,哟,你怎么胖了这么多呀?”前楼托了张阿姨借出去的,她每个季度都会来给自己送钱,只这次,张阿姨敏锐地摸上了她的肚子。
“呀?作孽哦,葆贞,你被人搞大肚子啦?”张阿姨尖利的声音像是能穿刺耳膜,卢葆贞觉得自己有那么一分钟甚至失聪了,颅内嗡鸣一片。
“你几个月没来老朋友啦?”张阿姨抓着她的手一迭声地问。
“我,我不记得了。”她的眼泪唰地就落了下来,这段时间她浑浑噩噩的,总也不清醒,只盘在床上睡觉。
梦里一时是母亲那夜很晚才回来,两腿都并不住,只能扶着墙根一点点挪。那些当初听不懂的风言风语都有了具象——“那两人驴样的东西布满了青筋”、“一前一后地捅穿了淑娴的下头”、“那儿跟个水帘洞似的”、“那个叫得惨哟,在厂外头能听得分明”;一时是先生抓着她在弄堂里,在所有邻居的面前,编造她是如何穿着小号的佣人服勾引自己,他又是如何用肉棒惩戒了淫贱了她。
她醒也不是,睡也不是,昼夜颠倒,连月事来了没有都忽略了。
“诶哟,我看你这肚子,都四五个月了。”张阿姨生养过好几个,经验十足地在她肚子上摸了又摸,她也不由地摸上来,那里硬硬的,好像,好像还会动!
“太晚了哟,造孽哦,打都打不掉了!葆贞啊!你是被谁搞大了肚子啊你要去找他的呀!”妇人急得双脚跳,想要打她又不忍落。
“我,我不能说,张阿姨,你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
张阿姨很守承诺,虽然每次来都试图撬开她的嘴。
直到有一天,她发动了,羊水哗啦啦地淋在了地上,她僵硬地躺在床上生了一天一夜也没有生下来,疼得直蹬腿。只觉得那晚的伤害都不足以和这次的比较,或许死了也是好的。
是张阿姨发现了她,叫来了她的两个儿子一人一头抬了她,去医院才生了下来。
这下弄堂里都知道了,卢葆贞在读书的年纪生下了个女儿,跟外面不叁不四的男人乱搞。不洁身自好,和她妈妈一样。
小孩子敏感,一点响动都会哭。风言风语倒是其次,只夜深了之后她的房门总会被敲响,孩子就会大哭,有时敲门很小心、有时敲门很急促,像恶作剧,也像试探,看她会不会开门“接客”。
前楼的租客不肯续租了,她自己栖身的亭子间也作势涨租要逼走她,她要养不起这个小家伙了。曾想过把孩子放到天主教堂门口,可是每次走近那里,婴儿就会哭个不停。孩子皱着的眉毛淡淡的,让她想起了妈妈。宝宝就叫“小冉”,希望她能高高地升起,离开这里。
她卖掉了前楼的房子,换来的钱又勉强支撑了一段时间。可是小冉胎里不足,又接连生了几场大病,她终于走投无路了。
她敲响了林宅的大门。
“我怎么知道这是我的种?”他们很快就放她进来了,只是男主人翻脸不认账。
怀里的小婴儿饿得哭了起来,她不方便在此刻扯了衣襟去喂,只好一下下地拍着襁褓安抚。
“你如果愿意,之前一年包身的约定还是作数的,每月给你这个数。”男主人嫌恶地看了眼啼哭的婴儿,比了个数字。
“这,之前不是这样的。”她涨红了脸,明明来之前是想要他负责的,没想到却变成了卖身的讨价还价,而且给的数还低了这么许多。
男人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那是给雏的价,生过孩子的有这个数已经是厚道的了。你去陈平里打听一下,那里的妓一个月才多少钱。”
眼见着男人兴致缺缺,对眼前的孩子也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卢葆贞咬了咬牙说:“我签。我还要住的地方。”
男主人盯着她的胸部看了两眼,就起身让管家来接手了。
“先生不喜欢吵闹,小孩子如果哭太大声的话可能会被赶出去。”
管家沉吟了一会儿:“宝善街那边有间先生招待客人用的小房子,可以借给你住。”
宝善街,就在四马路后头,大小妓院都在那里。
卢葆贞含着眼泪应下了,小冉还在哭个不停。
“小孩子先放育婴堂吧,你晚上回去的时候接。”
就这么被定下来了,没有一点商讨的余地。
先生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端了一杯刚沏的白茶。
她再次穿上了那套屈辱的制服,别墅里到底还有多少套这样的衣服?
这次不待王妈训话,她就自觉地塌下了腰,把头埋下去,撅高了屁股去擦地。
男主人看着小女仆恭顺地在那里擦着,蜜桃样的两个圆瓣在眼前晃来晃去,领口紧紧的,那两坨乳肉较一年前更大了。
嗯——依然很勾他。
那天后卢葆贞没再来,他倒也无所谓,只是后来又找了不少女孩来,都没有那个感觉,要么是太倔,挣扎得他满身的指甲划痕和牙齿咬痕;要么是太野,净想着上位坐女主人的位置。
总是没有她那么可口,一点点凌辱,就能让她满眼的惊惧,不敢伸爪子的猫,怎么玩都可以。
他盯着那屁股挪不开眼,索性站起来走到她身后。
皮带扣解开发出金属碰撞的响声,不待卢葆贞回头,她的黑稠裤连着内裤就被一把拽了下来。
“啊!”她惊叫一声,那两瓣蜜桃样的肉就落入了男人的手里,他掂了几下弹性十足的手感,就不耐烦地用手指挤开女孩的小穴,扶着硬物刺了进去。
唔!好难受!太胀了!哪怕一年过去了,她依然没有做好这个准备,主动地、让这个强奸了自己的人、再次侵犯的准备。
卢葆贞咬着唇不敢叫出声,不能喊,喊就代表自己是个淫荡的。
“呃啊——”上面传来男人慰足的长叹,仿佛积压许久的欲望一下子得到了疏解。他骑马一样地挞伐了起来,尤嫌不够,重重地在那白肉上打了一巴掌。
“擦啊!雇你来是躲懒来的吗?”
她只好往前爬,双腿被褪到膝弯的裤子桎梏这,只能慢慢往前,每一下穴内的肉都会换着角度去和肉棒贴合,彼此摩擦,像是她受不住饥渴的谄媚。
不过几步路,她爬了约有一刻钟。
男人也累,不耐烦地抽了出来。他回了头去看,木地板上蜿蜒了一道淫靡的水渍。
“葆贞,你看看你,干活这么不上心,这地上都是你弄的水,你可要舔干净了才行。”
不待她抬起头来,男人穿着拖鞋的脚就踩在了她的脸上,让她整个贴到地板上,去蹭自己留下来的淫水。
这时,小冉又哭了起来。
“吵死了!王妈!怎么还不把她送走!”
“不要不要!先生求求你,她只是饿了!”卢葆贞在男人的脚下闷声祈求,双手无助地抠着地板的缝隙,拼命想要爬起来。
“来,送过来。”男人抬了脚,单手反剪住她的双手把她拉拽起来,由着王妈把她的扣子解开,把奶子从乳罩里掏出来,让小孩子的嘴凑了上去。
饿惨了的婴孩又吸又啃,把那乳头嘬得通红。
男人的肉棒再次送了进来,用力地挺动着胯部,把女孩颠得直颤,奶头不停地从孩子嘴里掉出来,再看她如何撅着屁股挺着胸去凑。
“呵。”真有趣,他一只手从她腹股沟处爬下去,在那两片白嫩的蚌埠下,找到了一粒精巧的软珠。
他找准了指甲的角度,两指一合就掐了下去。
“啊啊——”是少女凄艳的惨叫,真是美妙啊。
母亲的叫喊立刻吓哭了没尝几口的婴儿,一声声的喊与哭混在一起,好不热闹。
男人似乎乐得用尽各种办法教她难堪,让她忍不住地浪叫出声。
合同一年年地续,那点薪资像是算好了,只够养孩子。她没有更多谋生的手段,也再不能去上学,只能按下手印。
客厅、书房、草坪,只要他起了兴致,自己就是那泄欲用的精桶。
小冉从保育堂一路托管着到了幼儿园,她每日的指望,就是带着孩子回家,看她甜甜的笑。
尤其是这几天,先生出远门,幼儿园又放假,王妈竟然允许自己把孩子带到别墅去,方便她就近照顾。
这真是从未有过的善意。
“太晚了,让她睡这里吧。外面风大,小孩子出去要受凉的。”
王妈和管家陪着小冉玩了一下午,孩子精力短,这会儿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她也不忍心叫醒她。
“那王妈你多费心照顾,我明天会早点到。”她没有资格住在这里,她也不想住在这里。
宝善街的房子很小,卧室只放了一张大床,但配了淋浴和抽水马桶,已经是少有的优渥了。
她很知足。
每天下班后,她会抽出点时间写文章,用史真的笔名,写一个良家子如何沦落风尘、几经折磨,最终自赎身的故事。
男人湿黏的亲吻,贪婪的抚摸,残忍的挞伐。她化解不了,也忘不掉,没人倾诉,只能写下来。
报纸社对这种题材很喜欢,会付她一点连载的费用,钱不多,但总叫她高兴,仿佛是个攀索,她抓住了,总是可以逃出去的。
前两天才换了被套,这几年她总也睡不好,梦里都是被摆来弄去的。闻着馨香的被褥,她才渐渐睡沉了。
远处仿佛响起了叮铃当啷的声音,然后是吉剥吉剥的门球转动声。
然后她醒了,是被压醒的。
是一个男人!一个陌生男人在她床上!
“真嫩啊……柳人安真是藏了个宝!”
陌生男人死死压着她,大手肆意地从她的睡裙里伸进去,把那身皮肉都光临了个遍。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卢葆贞双腿被制住,只剩双手徒劳地推举着男人的手。
难怪王妈和管家会这么殷勤,他们早就听好了吩咐的!
她以为,她终于可以适应眼前的生活了。
她也以为,如果当年那样强迫地事情再发生一次,她是可以反抗的。
事实证明不是这样的,她只是个款待人的玩意儿!
男人几下功夫已经把那东西顶上来了!
“与柳兄共享同靴之好啊,呵,这可是他专门招待我的屋子。”男人看不清面目,只感觉得到身形高大,轻易就把自己的双手也制住了,那东西又粗又大,塞到自己下面的时候,她有种被撕开的错觉。
“唔唔!你出去!你出去!我不是妓女!”她左右躲避着男人火热的唇舌。
“你好香啊。”男人在她发间深吸了一口,下面规律地顶弄了起来。
他技巧太好了,不同于柳人安只想弄疼她,他知道怎么叫女人舒服,叁长两短、九浅一深,很快她的水仿佛浸透了身下的席梦思。
男人见她得了趣,作兴把手伸了下去,对着阴唇一顿“软剥”,娇酥软嫩的东西经不得这番作弄,卢葆贞根本管不住自己,只觉得下面水流个不停,她也喊个不停。
云消雨歇的时候,她嗓子都哑得出不了声了。
“你很好。”男人拍了拍他的脸,就翻身下了地,“如果不想跟柳人安了,大可以来南京找我。”
门关上了,刚才那场混乱的强暴仿佛是一个噩梦。
卢葆贞坐起来,看着自己满身的吻痕,凄然地笑了,这乱世里,她就是没根的浮萍,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卢葆贞的人设就是卑顺、忍受。
她被迫去握滚烫的杯子可以做到忍着一直不放手,是我臆想的过去守糟粕礼教驯化的女性图像。
但她是坚毅的。

(二十二)失身酒下的强制高潮

失身酒的后劲太大,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刘今安的府宅门前,全然忘记了借宿林墨存家的计划。
眼前只有铁将军把门,你死死地盯着那大锁,心想:这时候如果跑回大世界继续当她的舞小姐,应该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身体这时候比脑子快,你几乎是立刻扭身就跑,这里离跳舞场虽然有点远,但是街口就有黄包车,要快!要快!回去了就和大班说,让经理加强守卫,不会再发生随便被人抓走的情况了!
药力作用下,你的腿好像面粉掺了水,每一步都被地上死死粘着,在踉踉跄跄地朝前挪。
不远处的弄堂口有个挑担子卖菱角的老头奇怪地扭头看了你一眼,他后面不远处的街道上隐约能看到黄包车夫歇脚的身影。
“啊——”突然你的手臂被谁拽住,一把拖进了老头身前的弄堂里去。
弄堂里狭长交错,男人的手像个大铁夹子一样地钳着你快步退入深处,行动迅猛、气势摄人,根本不容你反应。
“去哪儿?”男人把你反剪了按在墙上,仿佛是审讯一个小偷或者逃犯。
你的脖颈几乎贴到了红砖墙上,看不见他的脸,却第一时间认出了这挟人的手法。
那个叫阿源的,是刘今安的人。
“哪儿都不去,你放手!”怎么就被抓住了呢,明明只差一点点。
男人的鼻息就在你的耳后,突然他闻到了什么。
“你吃酒了?”这酒不对。像是为了确认,他扶了你面对着他,俊挺的鼻梁在你的嘴角徘徊。男人身上有冷冽的气息,像皮革混着硝烟的味道,侵略意味十足。
你躲闪不能,只好交代:“只喝了一点……”
少女醉眼迷蒙的,一副任人施予的样子,一条光洁的小腿裸露在外面,另一条却抱守地裹在袜子里,像极了她的两面,放荡与贞洁。
“她性子倔,害怕了才知道乖。”这是长官给他的建议。
司源向来行事果决。
就算要去枪决一个相识多年的同窗,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扣响扳机,只要那是长官的命令。想起白衬衣上溅到的血点子,他烦躁皱了眉。
耐心耗尽,他一把捏住少女的下巴,樱唇被迫张开,红滟滟的舌缩在里面。
他倾身攻了进去。
柔软冰凉的唇肉,上唇薄,嵌了一粒唇珠,下唇饱满,吃口极好。贝齿后面是温暖的湿地,那丁香小舌惊慌地躲闪,被他卷住、收紧,拉入自己的阵地。
一寸寸地去舔她的味道,是烈酒醺然的滋味,和足以叫人眩迷发昏的药物残留。
男人从你的口腔里退了出来,激烈的亲吻在樱唇上染了一层水光。
你轻喘着去推他,双腿软得站不住,靠着墙在往下滑。
“都这样了,还想跑吗?”司源又向前一步,膝盖都碰到了你两腿之间的墙上。他一把托住你的腰往上举,你只好双腿腾空,盘上他的腰。
“别,别碰我……”你攀着他的肩膀,似推非推,偏着头闭了眼,微潮的内裤被迫贴在了他皮带的金属扣上。
“帮你长长记性,你下次就不敢了。”
他直接扯住你内裤的裆部向上拉扯,纯棉的布料被勒成一线,卡在柔嫩的蒂珠上。
“啊呃——”好疼,平日包裹阴户的绵软料子此刻成了惩罚的道具,将你的嫩处磨得生疼,软珠被刺激得从两瓣肉户里凸出,高高地挺起。
男人扯着布料时松时紧,还用无名指像拨弄琴弦一样弹动,每次动作都让你被迫张大了双腿,以求阴户可以少遭摩擦。
看着眼前主动张开的花户靡红一片,清澈的汁液吐露个不停,男人眸色渐深。
他松手把内裤拨向一边,对着那粒饱受摧残的殷红肉珠揉了上去。
他常年握枪,指腹那枚软中带硬的茧碰上你的那刻,快感火花一样地打了上来,你当即绷直着脚背高潮了。
少女的低呜让男人更兴奋了起来,他挑开湿漉紧合的肉户,把手指挤了进去。
里面好暖啊……
手指没有阻碍地长驱直入,把湿潮的甬道分开,肆无忌惮地在里面侵略,用足了力道冲撞,看着她颤抖着闭紧了眼,睫毛上沾着刺激出的泪水,像朵晨间沾露的花。
他更快地戳刺了起来,少女难耐地抵着墙摇头,被这样粗鲁的对待,居然受不住地喷了出来。
你喘息着靠在男人颈侧,啃咬上他的耳垂。
“太深了,不要这样。阿源我错了。”你颤抖着讨好他,去抚他的后脑和颈项,双腿也紧紧夹住他的腰,更深地贴向他的腹部,试图压缩他的活动空间。
你感到他的腹肌块垒分明,瞬地绷紧了,手也从你的裙底拿了出来。
吁——
逃过一劫——
“呃!”臀缝上抵了根硬物。
他托着你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早已硬挺的阳物贴在了你湿湿的小穴外。
“嗯,不这样。我们换一个。”他也学样抚了抚你后脑的头发,让那乌发在自己的指间滑落。
容不得你拒绝,他已经单手拨开了你的两片花唇,把那硕大的硬物挤了进去。
“进不去的,太大了!”那圆硕的东西将将卡在了你的洞口,左突右进地不得要领。
刚才的高潮让你似乎清明了一些,身上渐渐有了力气,遂收紧了肚腹往上缩。
你的小动作被男人轻易识破了,他索性松开扶在你腰间的手,任由你惊叫着向下滑去,无助地攀扯着自己的外套,下面的小嘴避无可避地,一寸寸把自己粗硕无比的巨物乖乖吞吃了下去。
男人慰足地发出一声长叹:“乖女孩,这次就罚得轻一点,让我射出来,就饶过你。”他打桩一样地撞了起来,啪啪的声音在你耳边炸响,湿黏的水声听着丰沛得很。
“太快了,呃,求求你不要……”失身酒的后劲让你太敏感了,可下身饱胀的肉棍几乎把你内里的每道肉褶都撑开了,任何紧缩的空间都被堵死了。快感垒得越来越高,却一点都落不下来,你难受地直抽噎,无力地垂打他。
“那我帮帮你?”他明明被裹得难受疯了,却硬要装得尽在掌握的样子。明明,明明长官在车里那么得心应手的。
他伸下去,探到那肿胀的软珠,毫不客气地掐了下去。
“呃啊!”你仰着脖子,大脑一片空白。男人伺机舔上了粉颈,沿着动脉的位置用舌尖点擦。你像一头被叼住脖子的幼鹿,生杀予夺不由自己。
穴肉可怜巴巴地抽动,如同颈部的脉搏,跳动频繁而强烈。
疼痛让你没办法集中在快感上,任由这莽夫继续作弄下去,夜深了都不能完事。
你重新攀上去,去揉他的耳朵,吻他的喉结,感受他气促的鼻息喷在你的耳边,身下的节奏也乱了章法,深深浅浅的,不再一味地朝深处顶。
嗯,就是这里,这里,你把自己最敏感的软肉迎上去,让他顶住,“啊这里,给我……”你掐着嗓子娇声在他耳边喊。
男人受不住你这番刺激,竟听从了你的话,对着你的敏感点奋力直戳。
整个甬道如愿急速抽动了起来,把肉棒深深地往里挤去,在深处喷射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就在车水马龙的街道旁,少女的呜咽浅浅地飘出来,又被卖菱角的吆喝声盖了下去。但只要有路人往弄堂里望一眼,就能看到身着军装的男人在操弄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女,然后他们会漠然地走开,告诫自己不要去招惹。
你的内裤被男人团着塞进了小穴里,大脑终于恢复了运转,你疲累地被男人抱着放进车里,忙不迭地在路上解释自己的遭遇。
男人只简单地沉声回复你知道了。
这下真的要去林墨存家了——

(二十三)林墨存登场

是林家的做饭阿姨给你开的门。
今天林墨存临时接到了一个学术座谈的邀请,所以一整天都不在家,特意嘱咐了阿姨留门,等你来了再走。
她一定很奇怪为什么在离放学时间晚了足足叁个小时你才回来,但出于佣人的素养,她只温声询问是否现在用餐。
两场风波消耗了太多力气,下面还被塞了团蕾丝边的内裤,要赶紧拿出来。
和刘今安那穷尽奢华的土豪审美不同,整栋小楼保留了大量的木结构,眼前餐桌也是方正的一张,只够坐下四个人的大小。
“我晚点吃。客房是哪间?”
“先生有安排过的,小姐随我来。”
阿姨带你穿过餐厅,和沿墙整面的外文书,来到一楼的客卧。
都是很普通清简的家具,唯一奇怪的是占了半面墙、可以看到外面花园的木制轩窗里,又焊了花纹复杂的铁艺做加固,乌黑油亮的一点灰尘都没有,仿佛是新装上的。
见你好奇,阿姨解释说:“那是先生今天刚吩咐人装上的,最近城里头乱喏,一帮子人不光进屋偷东西,还把人家小姑娘糟蹋了,惨辜哦,夜里你要锁好门晓得伐?”
你心有余悸地缩了手,连连点头。
“小姐安心住下,一楼没有卫生间,先生已经安排在装了,小姐可以先用二楼卧室里的。”
做饭阿姨手脚麻利地收拾了厨房,很快就回家去了。
上个厕所还要步入别人私隐的卧室里……那要么趁现在林墨存没回来,先去洗个澡?
你踩上了木制楼梯,年份久的老楼发出嘎吱的声响,扶手上有反复摩挲形成的光油。
吉剥一声扭开门球,有一股风吹出来,带着屋子主人的气味,淡淡的钢笔墨水味道,敏感地搔刮着你的鼻腔。
卫生间里的牙刷和剃刀都严格朝着一个方向摆,拧开水龙头,汩汩的自来水往浴缸里灌,放水的功夫,你脱力地坐在马桶上。
双腿一点点分开,藏青色的百褶裙被拉着往上,镜头一路跟上来,紧紧地锁在那团纠结的、堵在小穴里的内裤上。
一只纤手颤微着进入画面,胡乱地在那儿摩挲了一下,找到了露在外面的一角蕾丝面料,蜷曲了一下,才捏着一点点往外拔。
“呃……”你难耐地并拢了膝盖,手被夹在双腿之间。
镜头不耐烦地又推进来一点,像是你再不分开腿,就要顶进去的架势。
发了狠心,那团沾满白浊的料子一点点从幽暗的口子里出来,蕾丝的面料在里面磨搓,搔刮着内壁,淫靡地拉丝,牵动着深处的殷红细肉也翻出来。
最后那点料子出来的时候,你控制不住地把把膝盖并紧,难堪地闭紧了眼,任由热流从没了阻塞的穴口淅淅沥沥地滴下,声音被放个不停的水流声遮盖了过去。
有一滴乳白色的液体还挂在稀疏的毛发上,在浴缸的热水中消弭无形。
腾腾的热气带着一股铁锈味,你拿下一块香皂就往下体探,四角端方的皂块在热水里变得滑腻起泡,细腻的白色泡沫被打起,糊在两腿的内侧。
这个男人平时用的香皂本来是放在牙刷杯边上的,同样整齐地放在盒子的正中央,普通的皂角味道,现在被自己夹在两腿之间。
好想看林墨存用它洗脸的样子啊……
只这么想就觉得甬道热热的。
你从热水中支起身来,想要把水放掉。
嘎吱——
木楼梯发出一声受到挤压的声音,清晰尖锐地传到了耳朵里。
紧接着是卧室的房门被推开,脚步声停在了浴室的外面。
“林老师?”
你从浴缸中起身,光脚走近。
门外没有响应。
男人沉默地看着门前一小块玻璃上映出你凹进去的腰线 ,以及上面的一团浑圆的黑影。
他伸出手,克制地在玻璃边上,木板的部分,用指腹抚了一下。
“是我,月儿。”男人清和的嗓音隔着木门传了进来。
呼。
差点以为是……
“不好意思,借用了您的浴室。我这就出来。”你抓了深灰色的浴巾裹住自己,回身把热水放掉,一把团住那些脏衣服就旋开了门。
男人没料到你这么快出来,匆忙回身快走了两步。但仍然不可避免地瞥到一眼少女光裸的肩头和怀里白色的内衣。
“林老师,您慢用。”你看着男人笔挺平整的西装裤,故意卖着天真和娇柔的嗓音说。
少女的脚步声远去,林墨存才转身走进卫生间,里面热热的,浴缸里的水还没放完,上面飘着一层白色的肥皂沫,带着一股少女的馨香。
她在我的浴缸里,她的脊背、她的臀、她的脚趾……
西装裤上突兀地顶起了一个庞大的形状,这下真的要慢用了。
听了一整天的讲座,书房里还有一些文件要译,林墨存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刚在客厅冲了杯咖啡,楼梯上就传来声响。
你换了一身白色木耳边的及膝睡裙,趿着拖鞋走下来。
“林老师,接下来这段时间要麻烦您了。”少女柔柔一笑,对着眼前的男人鞠了一躬,宽大的领口荡开来,浅浅的沟壑和浑圆的半球一闪而过。
林墨存的眸色不可避免地深了一下,不紧不慢地垂头饮了一口,才把眼神锁在你脸上:“月儿,你不必这么拘谨,只当在家里一样就是了。”
“好。老师在喝什么?我可以尝尝吗?”少女不设防地走近,直接坐在他的身旁,沙发凹陷下去,女孩的体温隔着裙子传来过来。
林墨存攥了一下杯身,“是咖啡,我去给你冲一杯。”说着就要起身,但是少女直接双手捧住他的马克杯,樱唇软软地包住瓷实的杯沿,就着他的手,把深褐色的液体啜进去一口,立马蹙了眉:“唔,好苦啊!”粉色的舌尖无所适从地吐了一下。
“你第一次喝,不习惯很正常,加点牛奶会更易入口一点。”他怔愣了一下,收回了杯子。
男人抬眼看了下墙角的落地钟,“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少女乖顺地回来房间,木质门嗒地一声合上。男人看着杯子上浅浅的唇印,用指腹抹去,在唇上印了一下,起身回了书房。

(二十四)鬼压床/强盗翻进了你的窗户

咯——咯——咯——
是客厅落地钟的钟摆声,一下下吵得你心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林墨存的咖啡,你躺下后没多久就睁开了眼,在有点硬的席梦思上翻了下身,弹簧们也先后发出一阵咯叽。
这栋楼所有的声响都在往你的耳朵里灌。
睡不着。
想上厕所。
厕所在林墨存的房间里。
麻烦。
你赤着脚上了楼,几乎没有发出声响。
门缝里有一线橙色的光漏出来,他应该还没睡。
叩——叩——
“林老师,我能进来吗?”
里面的人顿了一下,才说:“进。”
“不好意思林老师,我想用下厕所。”
林墨存就着床边的小夜灯在看一本大部头的书,深灰色稠面的寝衣,大半都藏在被衾里。
“嗯,我去倒杯水。”他清了下嗓子,掀了被子就往外走,临出门的时候向下瞥了一眼,刚拉开门,衣角就被攥住。
“林老师别走,晚上,我一个人害怕。”
男人的衣料在少女的手里捏着,深灰与莹白交缠在一起,光裸的脚趾紧张地在地上蜷缩着。
“嗯,我不走。”他阖上门。
太近了,少女身上有他的皂块味,裙摆宽松,下面的小腹有没有因为憋尿而微微胀起呢,如果他揉上去,月儿会不会哭呢。
快步走进卫生间,那块被你从洗漱台拿走的肥皂块已经被放回原位,依然在皂托的正中心,只是四角圆钝了不少。
密闭的空间里叮咚的水声显得很响,外面的人会听到吗?
水声响一阵、因为羞涩停一阵,又忍不住地淅沥沥地响起来。
磨蹭了一会儿,你打开门,男人已经躺了回去,一副认真看书的模样。
“林老师,我下去啦。”
“嗯。”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并没有抬头看你。另一侧的床铺空了一大块,不用太久,你一定能躺上去。
再次躺回一楼的客房,铁艺花窗把月光的影子切割成了碎片,映在被子上。
你翻动一下,影子也跟着动一下。就这么盯着影子的动静,你无知无觉地沉进了梦乡。
梦里起初是光亮的,被子上也都是散乱的碎影,但突然影子都不见了,视线被一片漆黑笼罩。
嘎啦哒——嘎啦哒——
铁艺的窗子没了作用,一帮匪患绞开了阻碍,闯进了你的卧室。
“唔唔——”不等你的喊叫,他们已经训练有素地捂住了你的口鼻,黑色的手套粗暴地磨着你的脸颊。
男人有力的下肢剪住了你,困在厚重的被子里,连蜷曲手指都变得困难。
有人从床尾钻进来,伴着一阵冷气短暂地扑上脚心,他已经迅速摸上你的大腿,直接从裙摆处探进来把内裤拽了下去。
你拼命想要踢他,但这匪徒用了蛮力在往里挺,大腿柔嫩的里侧被男人新冒出来的胡茬磨得又痒又疼,你慌乱地试图合拢双腿,却把他的头夹在了中间。
他大口地舔舐你,用舌尖顶开闭合的贝肉,刮弄小巧的蒂珠,贪婪的涎水淌了你一腿心,腻腻地流进了臀缝。
被子像一张绷紧的鼓皮,把你箍在里面,只能被迫接受男人们的狎弄。
明明大张了眼却什么都看不见,夜间对视力的剥夺加大了肉体的感知,酥痒难耐、湿热缠麻,下体像是要在那人的口舌里融化。
身上的男人捏开了你的嘴,肥厚的舌头长驱直入,来回勾弄,故意将你的津液从嘴角勾出,再追逐着向下,在你的脖颈处来回舔吃。
只要身下的少女敢发出声音,他随时就能下嘴咬穿她的咽喉。
男人的舌头沿着你颈部的动脉,缓慢用力的舔,时不时还叼起一小层嫩皮来,在牙齿间轻嚼,蓄满了威慑。
他把手伸进被子里,隔着裙子摸上你的乳,大力地团捏,花边的布料磨搓着你的柔软,樱果被拧掐个没完。
你痛得想要呼叫,但只要声带有细微的颤动,男人就会大张了嘴要下来。
身下的男人用两指掰开贝肉,伸直了舌头朝着蜜穴戳了进去。
舌苔的细密凹凸,把敏感的嫩处搔得极痒。你只能更紧地夹住男人的头。
“哼呵。”男人退出来,恶意地哈了一口热气在你的小穴上,用拇指按在蒂珠上,饱满的珠子被顶得瘪进去,然后打起圈来,幅度越来越大,力道越来越重,被子噗噗地翻响,你像一尾离开水得鱼,垂死地扑腾了几下就吐出了水来。
“湿了吗?”身上的男人撕拉一声扯破你的领口,把你的两团乳肉拢到一处,单手解了裤链把肉棒放了出来。
“水都漫到屁眼了!大户人家里的就是嫩!”下面的男人兴奋地也扶了欲根抵上去。
“呃唔!”两个人噗地一声把肉棒挺了进来。身上的男人把手伸进了你的嘴里,只几根手指就把你的声音全部堵了回去。
他的肉棒在香腻的乳肉间来回快速摩擦,把细嫩的皮肉擦得又红又热,那丑陋的龟头发着一股腥臭,不停地去顶弄你的红唇。
只这么抽插了十几下,就忍不住把精液射满了你一头一脸。
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眼前的少女眼睫上都糊了白浊,睁不开眼,嘴唇上也沾到了一点。
男人用手套把精液从你的脸上抹下,像涂身体乳一样,把它们抹到你的脖颈、锁骨、乳房和腰线上。
好过分,又凉又黏地糊在身上。
而此刻身下的男人还垂着头抓了你的腿根在冲刺,他把你的腿大大分开压在床铺上,一下下地顶进来。
少女的穴肉密实紧致,操多少次都不见松垮,越干越深,吸得他头皮发麻,只更用力地拿胯骨去撞击她。
“射了,要射了!”男人的汗水滴在你的小腹上。
“不要,求你不要在里面!”你终于在梦里发出了声音。
男人依从了你,在射的那一刻拔了出来,白浊喷在了你的小腹和穴口。
他也照样把那些东西涂满了你的腿心和小腹。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男人们一前一后从你的床上离开,你似乎脱离了桎梏,终于可以翻动身体。
就现在,要赶紧跑。
“嗯——”你猛地睁开了眼。
眼前是一片光亮。
是梦啊。
窗户还是好好的。
笃笃——
房门像是被敲响了好一会儿,门外的人终于放心不下,旋开了门。
“月儿,你怎么了?”
是林墨存。
少女浑身汗湿,稀疏的刘海儿在额头打了绺,睡裙紧紧地糊在了身上。
唔,这大概就是梦里黏糊糊的原因吗?
林墨存把大掌盖在了你的额头上,“不烫,应该没发烧,可是脸怎么这么红呢?”
“林老师……”刚起床,嗓音都是哑哑的,“我做了个噩梦,梦里,浑身都动不了。”
“……这样吗?那应该是梦魇。你要再休息会儿吗?”男人的眼睛在镜片的反光中看不真切。
你推了被子把自己支起来,本来宽松的睡裙此刻被汗水湿透了,两粒乳果在薄透的衣料下俏生生地挺立着,隐约能看到樱粉的颜色。
“谢谢林老师,我这就起来。”
男人几乎是立刻挪开了眼,“嗯,你慢慢来,我在餐厅等你。”
她做梦了。
和我做的,是同一个梦吗?

(二十五)林墨存的梦境(憋尿的少女)

林老师……
林老师——
林老师!
仿佛是恍惚了一下,林墨存抬起头,发现眼前站着一个少女。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卷边睡裙,刚好到膝盖上面一点,她正攥着小腹那边的布料来回揉搓。
“林老师,我想去厕所,可不可以,开一下门……”
少女又急又羞,脸颊有两抹飞红,不停地抬头看向楼梯,光裸的脚趾来回蜷缩。
男人没有回应,而是坐在茶几前,提了一壶水,往茶碗里浇下,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叫少女更加不安了起来。
“先喝点水。”
他听到自己冷漠的声音响起,然后少女就颤着手,捧了茶杯,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林……老师……”少女难受地捧着肚子弯下了腰。
但是他没有任何怜惜之情,继续往白玥手里的杯中注水。
少女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艰难地一口一口把水啜了进去。
“唔……”她颤着双腿,一点点软下来,跪到了自己脚边,“受不了……求求您……”
“把裙子撩起来。”他接着倒了满满一茶碗的水,推到少女面前,给她选。
她的贝齿在唇上咬出一道白痕,闭了眼把裙子撩起来了几寸,露出了白色的内裤。
“我没说停。”林墨存把杯子里的水泼在她的胸前,薄薄的衣裙沾了水立刻变成半透明,把少女娇嫩的乳房暴露出来。
茶水热烫,少女忍不住垂头夹肩,试图把自己的胸部藏起来。她扭开头继续把裙子往上提,露出了胀得滚圆的小肚子。
哗啦啦——
热茶再次注满茶杯,“上来。”
白玥提着裙子,坐上了他的大腿。他用手背抚了下那微凸的小腹,女孩立刻嘤地发出一声哭喊。
他举了杯子抵上她的唇,少女抗拒着摇头,水泼了一些出来。
“不喝吗?”男人漂亮的唇形勾了起来。
“唔!”饱胀的小腹被男人猛地压了一下,少女不受控制地张嘴惊叫,茶杯顺利地把水送进了她的嘴里。
“咳——咳咳咳!”白玥柔弱无依地靠在自己的怀里,崩溃地啜泣了起来。
她的头发被抚了抚。
“嘘……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这点怎么能算伤害呢?
他挑开了少女的内裤,肉鼓鼓的穴肉白生可爱,尤其是那粒蒂珠,圆巧精致。
让人,想要蹂躏个彻底。
少女的小肚子胀得更厉害了,把她放倒在床上的时候,她都难以平躺,不安地直蹬腿。
食指刚抵上去,她就像颗水蜜桃一样沁出汁来。“月儿真敏感。”他在鼻下捻动手指,馨甜的香气纯净甘洌。
“林老师,我想……我想要去……”
“别着急,我给你。”
好温暖啊,他挺进去,里面是不可思议的湿滑,丝绒一样的吸着自己。
稍微挺动一下,少女就会轻呼着愈发绞紧自己,水液搅动的声音湿答答地响,那小肚子也被颠得直晃。
“呜……我要、憋不住了呃……”她胡乱地攀扯自己的衬衣,双腿不住地踢打他的背脊,像只乱伸爪子的奶猫。
一把捏住她的脚心往床上按,总爱光脚在地上走,真不乖。
他俯了身子一下一下地冲刺,“一起吗?”
男人的大手抚上了少女的小腹,在射出来的那一瞬压了下去,看着她哭叫着喷出一道道晶莹的尿液……
该死。
林墨存掀开了被子。
裤子里一片狼藉。

(二十六)贱婢阿屏勾结家丁奸污主母

高门的庶出女儿嫁了殷实的盐官,日日都在婆母前听训。
从生完孩子到现在,你就没有睡过一个整觉。母亲不让请乳娘,只来来回回地说当年丈夫一人在外应酬的时候,自己是如何一个人奶孩子的。
轩儿夜里总哭,她每每起来喂奶的时候丈夫嫌吵闹,遂搬到书房去宿了。
家里只几个粗使婆子,婆母就喊自己老家的侄女阿屏来给你搭把手,夜里还能抱着孩子哄一哄、帮你挤挤奶水、掏洗私处。
这天中午阿屏喂你喝了安神汤,说是老家的土方,产妇喝了能补精气。
你用完就觉得头脑昏沉,仰倒在美人塌上睡沉过去。
帘子掀起,屋里吹进一缕风拂到你的脸上。
“夫人……夫人?”阿屏小心地推了推你。
见你毫无反应,遂放心地把你的前襟拉开,把整片齐胸襦裙往下扯,两个白馥光嫩的香乳弹了出来。
她上手掂了掂,沉沉鼓鼓,蓄满了奶液。
“啪!”愤愤的一记抽打,睡梦中的你觉得胸前一痒,不适地想挠,手却举不起来。
“那本该是我的夫君,偏被你这个庶出的贱人抢了……”阿屏一手抓住你的嫩乳狠力压按,淡白的奶汁流到她的指根上,一滴滴污了衣衫和被衾。
一只雪乳被掐得通红一片,奶水把粉嫣的乳头浸没,而另一只还干净洁白。
她拿了一只茶盅,掀了盖子把里面的残茶泼到你的奶子上,冲掉了刚挤出的奶水,把茶碗抵到你的乳头下面,你被冰冷的碗沿激得起来一层栗皮,樱果饱胀立起。
阿屏熟练地从你的乳根开始推,滑腻腻光油油的奶子被婢子推来弄去,乳波荡漾,再到乳尖处稍稍用力按了几下,奶水又开始从奶头处往下滴,叮叮咚咚,不多时就把茶碗蓄了个半满。
她起身把茶盅盖好,旋身敲了敲窗沿。
一个粗衣短打的家丁出现在窗前,探头缩身一跃,就轻巧十足地入得屋内。
“我去找老爷,用晚膳前回来。今儿是她生辰,你给她个难忘的礼物吧。”
“得嘞,屏姐姐。”家丁有把子蛮力,但相貌粗陋,平日只在外院做些看家护院的活儿计,是阿屏听下人闲话说他有驴样的物件,便使了些银钱,让他来奸污你。
门窗被关上,只剩家丁粗重的呼吸声。
眼前的美人衣衫半解,两只奶子卡在襦裙外招人得很。
他蹬了布鞋翻身上塌,轻易将人搂进怀里,拿脸埋进了这对娇乳,用眼睛、鼻梁、胡茬、嘴唇贪婪地摩挲着它们,他极尽所能地深吸了一口,满脸都沾着夫人的奶香。
这个阖府最美丽、最尊贵的女人,现在任他摆布,他仿佛就是这个府里的主人,是她的主人。
好嫩,好嫩的嘴唇啊……水光光的……
他用手掐住你的脸,嘴唇被挤开,厚舌伸了进来,肆意地舔上了你的丁香小舌,搅弄得口腔里水声阵阵,唇肉被他含进嘴里,细细嚼着,像在尝府里炎夏才分发的冰酪子,又甜又软,根本吃不够。
夫人的下巴像被打湿了一般,沾满了他的口水,尤嫌不够地,那玉颈也没被他放过,满满地标记上了他的液体。
然后再是那只雪白干净的奶子,里面是小少爷今晚的口粮,现下统统都要进他的肚子里去了。
咕咚——
他挺长了脖子吞咽了一下,口中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涎水。他一口就含住了那粉荷一样的乳尖,大口嘬吸了起来,咕嘟咕嘟的几口,就把整个奶子给喝空了。
你不适地摆动了下腰肢,软腰抵上了一个粗长的硬物。
男人把屁股稍稍抬起,只一用力就把你的缎裤扯了下去,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美腿。
腿心散发着阵阵幽香,他伸了手指把中间那道细缝杵开,指缝的污泥都没洗净,就捅了进去。
“唔——”
榻上的少妇难受地哼了一下,干涩的穴肉被异物突进,完全没有准备好,里头生嫩地像个雏儿。
也难怪,听说自她有孕到现在,老爷根本没在夜间唤过水,这里头应该旷了快一年了吧……
“别急,小的这就把你这骚逼通一通。”
说完他就动作起来,那手指关节粗大,只一根在那里进出,就让那穴吞吐困难,滞涩泥泞的手感让他越插越满意,这真是个极品肉穴。
就像,用刀子劈开禁闭的贝壳,把里面的湿滑软腻的贝肉杵得稀烂一样。
光这么幻想,他已经硬得不行了,眼前的小逼香露微吐,穴肉翕张,是时候了!
他扶着那驴样的物事抵上去,举着吐水的龟头去戳那软嫩的肉珠,“嗯……夫人,你卑贱的下仆正在用巨屌亲你的嫩逼呢!”
“欧欧!你也硬了吧,你也很有感觉吧!”那软软的蒂珠受不住轻浮的抵弄,颤巍巍地挺了起来,变得鼓鼓胀胀的。
他审视了一下这具完美的酮体,乳房洁白如凝脂、臀部挺翘似蜜桃,握在手里刚刚好,还会溢出一点到自己的指缝来,简直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
实在是不敢相信有这么大的好事降临到自己头上,外院的家丁没事就爱碎嘴内院的婢女们哪个臀翘好生养、哪个奶大好揉捏……
他们一定想不到,那个他们连闺名都不敢念、生怕是亵渎的主母,此刻,正在他的棍下!
噗地一声,那粗黑的硬物就杵进去了一大截。
久未经人事的小穴猛地遭了这么一下,内里的甬道拼命绞缩,使劲儿要把外物推出去,穴口被撑到极限,紧紧地箍着肉棒,周围那圈肉绷得几乎透明。
“呃,别急,这就满足你。”没想到里面这么紧,又湿又热,一吸一吮地,魂都要给吸走了。
他把整个臀部抬高蓄力,像敲击木桩一样,不带任何技巧地贯穿了你!
“啊!”你在梦中痛呼出声,凄艳的喊叫响彻了云霄,仿佛有个吃人的怪兽把你压在地上,拿丑陋狰狞的粗硬肉棍侵犯了你。
这是梦,这是梦……
可是,这疼痛太清晰了,清晰到下体一下下被无情杵开的辣痛让你不由张开双腿,以求这个怪兽不要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
但怪兽沉沉地发出一声闷笑:“怎么?小骚逼有感觉了?”
它尖锐的爪子刺在你的蒂珠上,把那粒皮薄肉嫩的果子碾到几欲破碎,激烈的快感传导至周身,你不受控制地弹抖着腿,哀叫着上了高潮,汁液不住地喷射出来,淋漓地洒了一地。
男人嗅着手上的甜水,陶醉地抹在自己的擦汗巾上,以后,都能拥有夫人淫水的味道了……
“时候不早了,夫人也来怀一个我的孩子吧!”
他握着那截纤细的腰肢,舂米一样地猛力杵干,交合处液体腻得起泡,发出规律地啪啪声,娇弱的少妇被颠得直晃,两个奶子上下翻飞,乳汁飞溅得到处都是。
“来了!来了!灌满你!”粗壮丑陋的家丁趴俯在美人半裸的身上,抵着她的耻骨抽动,腥臭浓稠的白浊悉数注入了主母温暖干净的子宫里,残余的乳白液体滴滴答答沾在她名贵的衣裙上,整个榻上遭乱一片。
而那厢,阿屏正端着半盏乳汁,神色自若地走入凉风亭。
“老爷……”
男人瘦弱的背影微微一动,从望着湖心亭的方向转过身来,看向眼前戴着翡翠掐金如意簪的侍女:“阿屏。”
“老爷,我知道您最近因为官场上的那些事烦心,我有个主意,就是……”她欲言又止,似是不忍心地垂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茶盏。
“这是什么?”男主人不耐地走近,掀开了盖子。
“是……夫人的乳汁……”阿屏低了头,把茶盏举过眉梢,故意颤着声说,“听闻当今圣上,喜爱……朝臣的妻子……”
“你!你是要我……”茶盏被举到男人眼前,微白的奶汁晃晃荡荡,清甜的乳香随着湖风飘进他的鼻腔,一想到那可能是在小滟昏睡的情形下,被人托着软嫩的奶子,强行挤出来的,他就忍不住硬了起来。
“老爷!”阿屏把茶盏送到男人嘴边,“趁夫人还有奶水,她也一定愿意为老爷付出的!”
抗拒不了心头的微动,他就着杯子抿了一口,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反倒清洌非常,入口回甘。
前段日子他都听了大师的话,对怀孕的妻子避而远之,以免影响自己的官运,谁想孩子刚生没多久,他就遭到了贬谪,很难不疑心是不是因为有几晚宿在了明滟的房里的原因。
如果把她献出去,那自己的官运是不是就回来了……
见男人心动,阿屏放下茶盏,一把环抱住眼前人的腰,“老爷,奴家好想你……见你忧心,奴家也一夜夜地睡不好……”
这本该是,她的男人……姨母一开始就打算把她嫁给老爷的,谁想到盐务有失,急缺一笔银钱填窟窿,这才让那个高门庶女占了主母的位置!
阿屏把自己的衣襟扯开,拉着男人的手往自己的领口里摸:“老爷,你摸摸,奴家也想为你产奶水……啊!”
男人托着那团肥腻的大奶,毫不客气地暴捏一把,捻着红果来回搓弄,语气却还是正人君子的模样:“就在这里不太好吧……”
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阿屏的裤头,让她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嗯……只要是能让老爷高兴,阿屏都愿意……”她羞涩地脱下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凉亭中。
早在夫人刚怀孕的时候,她就脱了裤子爬上了老爷的床,那一夜,她就像最低贱的娼妓一样,以处子之身被男人翻来覆去操干到了天亮。
处子血混合着精液糊了一腿心,身上和嘴里也都沾满了,唯独穴里空荡荡的,他不肯射给自己。
“那阿屏就自己来拿吧。”老爷坐了下来,腿间的料子高高的支起。
阿屏跪到地上,匍匐着爬到老爷面前,让自己肥硕的大奶垂到地上,饱满的宽臀暴露在男人面前,她用牙帮男人褪下了裤子,任由那根瘦长的肉棍弹跳出来,贪婪地含了进去。
“呃……”男人忍不住按着婢女的头,把自己的欲根狠狠戳进女人的咽喉。
“阿屏这里真紧啊。”男人掐住婢女的琼鼻,口鼻被堵,没了呼吸的通道,她的咽喉拼命收缩,舌头也失了分寸地胡乱舔抵自己的欲根,他趁此狠狠撞了几下,把刚才憋的火撒了出来。
“咳咳——咳——”阿屏满嘴的白浊,扶着喉咙趴在地上喘息。
但是男人没有等她休息,而是一把将她拽起,推到粗砾的石凳上。
阿屏的胳膊和膝盖上都被石子蹭破了油皮,点点血迹露了出来,但一点都没得到男人的怜惜。她被压着跪在石凳上,脸被男人的大手按得几乎要埋进自己的大腿里。
“唔!”她所有的声音都被自己堵住了,男人粗暴地将肉棍顶了进来,家仆如果经过,也只会看到男主人在赏湖,他晃动的身影可能只是风吹的。
肉棍杵到了深处,甚至来回顶刮到了肠壁,让她的肚腹也剧烈地痛了起来。
“老爷——我疼……”她的声音被吹来的湖风盖住了,男人肆意抽打着自己的臀部,像在骑那匹他新买的马驹。
男人律动得越来越急,啪啪作响地完全不顾身下女人小穴的反应,在她刚要上巅峰开始抽搐的时候猛地退了出来,把热热的精液洒在了阿屏的背上。
“老爷,老爷,我要……你说了要给我的。”阿屏不顾被卡在巅峰的空落感,扭了身子就抓了他沾满自己淫液的滑腻肉棍开始撸动。
“啪!”她的手被男人一巴掌挥开,那软趴趴的东西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个乡下来的侍婢,不过是爬了他的床,就成天妄想成为主母,还想生他的孩子。就这个身段样貌,顶多当个尿壶。
“里面就这么渴?那你扒开来给我瞧瞧?”阿屏赶紧扒开来,把男人的软根硬塞到了自己的穴里。
“准备好了吗?”男人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女人的口中,把她的口水都划弄了出来,流到了乳头上。
“呃!”他竟然!尿进了自己那里!水液又急又多,足足地冲刷着自己的内壁,把她浇了个透,骚黄的尿液从交合的地方汩汩地漫出来,渗进了石凳里、流到了地板上。
“呼——我舒服多了,谢谢你呀阿屏。”男人起身把肉棒退出来,把它抵在婢女的脸上擦拭了两下,才收了进去。
“对了。”他端了茶盏往外走,临离开亭子前回头道:“这簪子,下次别戴了,免得叫人看见。”
凉亭里,只剩个周身沾满污秽的女人,她可是府里有头有脸的一等婢女。

(二十七)变故

“月儿。”
你洗完澡从楼上下来,身上披了深灰色的宽大浴巾,头发上还滴着水,刚光脚踏上最后一节楼梯,就被叫住。
“可以帮我拿本书过来吗?”林墨存坐在客厅里,身旁散落着若干纸张,一副应接不暇的样子。
“好的,要哪本?”你偏着头擦头发,漫步走近那面整墙的书架。
“Tess of the D’Urbervilles”
流畅优雅的外文从那头传来,你下意识伸出的手,在这些琳琅满目的外文书前顿住。
舞女多半出生贫苦,别说读书了,能识得几个大字已是万幸了。很多人连名字都是进来大世界才新起的,包括“白月儿”。
男人的脚步声靠近,骨节分明的手从你的耳旁越过,取走了近在眼前的一本灰绿色的硬壳外文书。
他发现了,你不识外文。
因为南华根本没有考试,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同学发现你的破绽,你只管支着书本走神,一个月就混过去了。
“普通农户家的女儿苔丝,迫于生计去攀附了当地富人德伯家,只是……”他翻到某一页停了一下,“她因年幼无知,被德伯家的长子亚力克诱奸了。”
“啊……”发梢上的水珠随着少女扭头的动作被甩落,将将滴在胸前,洇开了红豆大的一块湿迹。
你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说这些。
林墨存把翻开的书放进你的手里:“月儿陪我一道看吧。”
林墨存似乎是忙过了一阵,这几天得了空闲。坐在客厅里,他一页一页地给你念着,英文一遍,中文一遍。温和又耐心。
你凑在边上,视线跟着他的手指移动,为故事里的少女提心吊胆。
只是念了几章他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说呀!”少女恼恨他此刻停下来,还不知道苔丝被亚克力带进森林会怎么样呢!忍不住就按在了他合书的手指上,软软的指腹嵌在他的指缝里。
“我们一点点来,月儿。你该去睡觉了。”林墨存指了指座钟,把书高高举起,少女一个不稳,在沙发上失了平衡,直直地倒进了男人的怀里。
咚——咚——
是谁的心跳声?
你像是生在他身上的肋骨一样,镶嵌得严丝合缝,温软柔糯地在他的臂弯里。他手臂上薄薄的肌肉倏地绷紧,手掌克制有礼地虚扶在你的腰上,不敢触碰你更多。
“Sir,please.”你突然起了坏心眼,从他的颈窝抬起,纤长的睫毛假装无意地划上那线条分明的下颌,轻吐兰香:“Only let me get down.”
你是个好学生,林墨存念过的最后几句是苔丝在马背上对亚克力说的,被你原封不动地学了去,好证明自己可以学习更多。
林墨存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月儿,不要乱学。”他扶起你,把书放在你手里,“去放好然后睡觉吧,明天我们学一点基础的内容再看。”
少女明明撅着嘴,但还是乖乖听话了。
第二天林墨存就对「听话」这两个字有了新的认识。
他拿着一堆信回来,就看到一个人影横在沙发上。
白月儿在沙发上睡着了,小脸睡得绯红,只穿了件长到膝弯的贴身背心,这会儿已经卷到了腿根,小半个圆嫩的臀部露在外面,内裤卡进来臀缝,并成了细细一下卡在阴影的深处。
手上还捏着本书,他抽了来看,是《徳伯家的苔丝》中文版,摊开的部分已经看到苔丝婚姻当晚向安吉尔坦白自己被诱奸生子的部分了,可见是一整天都窝在沙发上看书。
林墨存又随手翻了翻,这像是一本盗印版,翻译生硬,却颇多插图,尤其是苔丝在森林被诱奸那里,描画细节入木叁分,茫茫的雾气里纯洁的农家女被富家子按住,她抬着腿挣扎,酥润饱满的大半个乳房被男人吃在嘴里,表情痛苦中掺杂着迷茫和恐惧。
“嗯……”恰在这时你醒了过来,眼前迷迷蒙蒙地站了个高大的男人,背对着你。
“林老师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天要很晚吗?”难得的休息日,他却要出门,你闷不住,就溜去书店买了中文书回来看,本想着在林墨存回来前看完就藏起来的。
书呢?
“事情比较顺利。”他已经拿到了请柬,这一个月的布置没有白费。
男人依然背对着你说话,这很奇怪。
你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双腿都露在外面,因为睡衣没干,洗完澡就只穿了旗袍里的小衫,这会儿全卷到身上了。
赶紧坐起身把裙子抚下去,再乖巧地抬起头,就看见自己那本书在他手里!
“林老师……我的……”你欲言又止地抬了抬手,又挫败地放了下去。
“书啊,我没收了,月儿不乖呢。”他拍了拍书,“每天加10分钟的英文练习。”
“不要啊!”你举了手想讨饶,但男人全然不看你,去玄关那儿拿了那摞信件,边翻边往书房走。
你赶忙追上去,还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呢,店主神秘兮兮地和你说,里面全是专门请了画师额外做的插画,这是最后一本了,可不能就这么被收缴了去。
突然,林墨存刹住了脚步。
“月儿……”
他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你感觉得到。
“这是,寄给你的……”
阵亡家属与遗族的……抚恤金领取告知函?
那个带给你痛苦难堪记忆的山匪刘今安,死了?

(二十八)她一度以为抵着自己腿心的是他那把勃朗宁手枪

捏着那张薄薄的纸,你一时没有说话。
“月儿?”林墨存握住你的手。
你在飞快地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个时候应该要哭是吗?
茫然地抬头,男人就在近前,林墨存比你高出一个头,只能看到他下颌紧致,嘴唇润泽。
“我……你让我一个人待会儿!”你甩开他的手冲进了房间去。
夸拉夸拉地锁上,才靠着门坐了下来。衬裙随之褶到了腿根,两条白皙的长腿露出来。
怎么办呢?
刘今安死了,不会有人再威胁你要去完成勾引林墨存的任务,那还留在这里干嘛呢?
你留心听着客厅的动静,先是电话响了,再是拖鞋踩压地板的声音,门板被敲响:“月儿,我有点事,要临时出门一下,我保证会尽快回来的。”他的声音紧贴在门上,“你一定要等我,有什么事我们一起解决,好吗?”
不回答讲不定他会担心地闯进来:“嗯。我等你。”
才怪。
你听到玄关的门发出合上的声音,几乎是立马把身上的裙子掀了下来,连带着身上保守的白色棉制胸衣和内裤都一股脑脱下来。
赤身裸体地跪伏到地上,从床下扒拉出来自己的小行李袋,一股脑地倒在床上,从舞场带出来的法兰绉旗袍和一双漆皮高跟鞋落了出来。
我白月儿要回来啦!
刚从后门进到大世界的化妆间,就被舞场经理一把抓住。
“白月儿!你死哪里去了?我差点去巡捕房报警!头发怎么这样了,从良了?快去收拾下到前面招呼客人去!”
“经理,我……”舞场经理巡完后台没有躲懒的人,就颠着自己发福的肚子出去了。
你桌上的化妆品早就被其他舞女们搜刮一空,零散地出现在她们各自的桌上,你敷上雪白的香粉,在眼角勾勒出浓长的眼线和一点泪痣,唇上抿了水润鲜红的唇脂,又捻了几根钢丝发夹,借着桂花头油把那点齐耳短发勉强扎到了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光艳四射,是大世界的头牌舞女白月儿,没有丝毫南华书院白玥的影子。
曼着身子踩着高跟就挪了出去,纤细的腰肢在舞池里被男人们贪婪地揽住,裙摆翻飞的功夫,一本舞票就全卖了出去。
许老板的手贴着你的腰肢缓慢地往下移,一点点地试图顺着大腿根开的高叉那里伸进去。
一个月不见,他依然是急色地在舞场猎艳。
音乐加快,那粗短的手指也着急地顶开了裙叉要伸进来,你下面可什么都没穿,正准备借着旋转的舞步摆脱他的手。
可那只手却突然脱了力般地松开你,许老板捂着红肿的手腕退了几步,脸上愠色刚起,就被一只乌黑冰冷的枪口抵住了额头。
他双眼都向上对了起来,脸上的肥肉抖动了几下,就软着腿跪到了地上。
舞池中心传出惊慌而又强行压抑的骚动,纷纷让出了空来,而你又像旧事重演一样被拉出了舞池,只是这次,不是刘今安。
而是林墨存。
望着眼前男人的背影,西装和衬衫是前所未有的凌乱,你怔愣得不敢说话。
他一路拉着你出了后门,来到一条暗弄堂。这里你比他熟悉,客人和舞女看对眼,又舍不得让人出堂差的,就在这里直接弄上了。
华灯初上,这会儿还没人。
可很快你就变成了这个场景里的人。
男人一言不发地把你推到墙上,黑夜里,你的双手摸索着微潮的砖墙,背对着他,你有些不安。
“客人你……要干嘛……”你弱弱地喊了句。
怎么化了妆都能叫他找到。
高跟鞋被皮鞋踢得分得更开,男人像搜身一样从你的肩膀开始往下抚,游过饱满乳房的外缘,走到不盈一握的腰肢,再是挺翘浑圆的臀部,然后……
一把将旗袍的下摆掀了起来!
黑暗里看不清,但你知道有滚烫的东西抵了上来,那么硬那么粗,让你一度怀疑那是刚才他拿出来威慑别人的勃朗宁的手枪。
“呜呜……不要!”那东西虎视眈眈,而你下面不着寸缕,你能感到它一触上你嫩生的媚肉,就激动地又胀大了一圈。
“干嘛?干你啊。”他故意粗声粗气地说着,还恶意地挺动了一下。本来只想吓吓她,却没想到她下面什么都没有,自己直接冲上去顶开了那两瓣贝肉,对着娇弱阴蒂来了个亲热的贴面礼。
“打扮成这个样子,你没想过会这样?”握钢笔的手指骨节分明,所到之处盘纽粒粒分开,酥嫩的雪乳被团住,乳珠被掐住揉来搓去,黑暗里的男人像变了个模样。
旷了许久,突然被这么粗暴地玩弄,你不适地颤了下。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林墨存停住了,一时的发泄得到了控制,他从背后嵌着眼前纤瘦的女子,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
天知道他在回到家,看到床上那一堆凌乱的衣服是何感想。
那件扰乱他心神的贴身背心有一半滑到了地上,包裹她柔软双峰的蕾丝奶罩被丢在床上,甚至……她的内裤,该死,她下面什么都没有穿。
他激动地挺了一下,把自己更深地埋进那湿潮温暖的密地。
每日贴合着她小穴和臀部的那块白色布料卷成了一个圈,内里向上正对着他,甚至还残留着淡淡的幽香,嘲讽着他的迟来一步。
他几乎是夺门而出,动用了他在上海全部的权限和人脉去寻人,幻想了各种可能是针对他的绑架和勒索事件。
没想到她是来这里当舞女了,真以为这是多好玩的地方吗?他今天真该叫白玥知道厉害,她怎么敢就这么走?
“呜……林老师,别……别在这里……”她服软了,像小猫一样,伏地了身子,伪装出一副乖顺的样子。
双股战战,她的贴着他的,亲密地接触一下又分开一下地点啄着,渐渐拉出湿黏的水液来。
差不多了吧,她应该知道教训了,是他吓到她了,这次先这样吧。
男人不说话,少女只好继续道:“我们回家……您想怎么样都可以……”
然后他发现,有只柔软的小手试探着、又似乎熟练无比地,握住了自己。

(二十九)先洗澡

你被眼前人拉到了浴室。
木质门发出一声锁舌归位的叩响。
浴缸上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泄着,不一会儿热气就氤氲了上来。
你低着头垮着脸地被拖到水盆前洗手,那个四角圆钝的皂块在手中一点点融化,男人十指插在你的指缝里,腻腻的白色泡沫越来越多,咕叽咕叽的声音响起,听得你耳朵发红。
在那条昏暗的弄堂里,你试探着探下手去,丰厚的硕物平素都是怎样泰然地伏在他的西装裤下的呢?
你的中指从圆滚滑腻的头部刮过,螺旋的指纹沿着他跳动的青筋一点点往后走,然后五指一托,用柔糯的掌心带着几分讨好地握了上去,刚来回抚了两下就被男人抽出来,腕子被扣在墙上。
腿间的东西翘着从你的股沟处抽了出来,背后有窸窸窣窣的衣料声,仿佛过了很久,久到他不得不松了你的手,发泄似地探下去碰你的蒂珠。
拇指和食指在那软粒上快速搓动,又急又凶的架势,敏感脆弱的嫩处被袭,汹涌的快感突突地往下冲,你难受地弓了身也躲不开,反而触到了他烧烫的欲望。
下体作弄的手更急切了,激烈的酥麻感划过,你双膝不受控制地一拢,就呜咽一声高潮了,稀漱漱的水声浇在他的掌心里,他借着这些水意把头抵在你的肩头,才终于发泄了出来。
泡沫被水冲走,你的旗袍也与此同时被林墨存从身后剥下来,不着寸缕的酮体在镜子前显露。
男人沉默地在你身后扶着你的肩头,俊挺的鼻梁似有似无地闻嗅你的发顶。
他衣着齐整,好整以暇地用掌心贴着湿漉的皂块从你赤裸的身上抚下去。镜子里的躯体一点点被雪白的泡沫若隐若现地盖住,肚脐、腋下、膝窝也被寸寸照顾到,最后停在了你的腿间。
“嗯……”你羞赧地偏头不去看,浴缸的水放了半满,老式的黄铜水龙头依然哗哗地灌着水。
“看不清呢……”林墨存站起来,下一瞬你被抱起,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被分了腿架着坐在了水龙头上面。
黄铜的管身导热力绝佳,甫一坐上,两片柔软的阴唇不由自主地分开包上了管身,内侧的嫩肉就像被热烫的金属熨了,你受不住这番刺激,两脚在浴缸的水里扑腾,但是湿滑的水底根本踩不住,反而跌地陷得更深,金属陌生的冷硬在与你的柔软厮磨。
“呜呜!林老师!”你无措地向两边抓握,勉强扶住了墙壁。
男人不顾你的慌乱,只凑近了拿皂块去打沫,细小的蒂珠卡在手柄的位置,也被他抵住来回揉了两下。
“好了。”他冲你笑笑,温存地给你顺了一下耳鬓的碎发,“我们开始吧。”
“唔!”没有预兆地,他把你拉进来浴缸里,膝盖磕在瓷壁上,水一下子灌进口鼻,身上的浮沫全数漂到了水面上。
你狼狈地从水下支起来,精致浓艳的妆容遇水溶了个干净,露出了清纯无暇的容颜。
林墨存单手托了你的下巴,拇指一下下地搓着柔软的唇肉,那里红艳水润,像是没有洗干净:“擦的胭脂?”
你还有点懵,蔫蔫地点头。
随即就被吻住了。
男人的嘴唇就像你今天早些时候看到的那样,润泽柔软,上唇薄,带着点锋利的感觉,会显得他严肃,下唇……下唇很好吃……
他贴着你,试探着舔你,把你唇上残留的红抿进自己的嘴里,他好闻的气味和柔软的唇也毫无保留地送进了你的嘴里。
你活像是被诱惑着吞下草莓的苔丝,而你正心甘于此。
林墨存的床单是纯棉的,带着点微糙的纹理感,肆意地吸收着你身上残留的水滴。
“为什么要跑?”他俯在你身上,抬了你的膝弯,把自己送了进去。
少女被顶得在那深灰色地床单上划出一道湿痕,那里有着湿热的丝绒感,滞涩得很,每动一下都要把他吸到更深的地方。
这块应当被小心守护的蜜地,被她敞着,任由那群不知死活的男人揩油。
要罚,罚了会知道乖。

(三十)开吃

林墨存的顶入没有丝毫的温存之意。
热胀的硕物蛮横地刮过层迭的内褶,激烈的快感过电一样袭遍全身。
“嗯呃!”你弓起了腰肢,像一根拉满的弓弦,屋子里是你细细的喘声。
他托住你的臀,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股沟往下,拨开你的双腿,嵌到他腰上。
“回答我。”清冽好闻的气味伴随着一个温柔的吻印上你的唇角,一点点吮到唇珠,留下晶亮湿润的痕。
“我……根本不是他表妹……”他汗湿有力的腹肌紧贴着你软白的肚腹,这不是一个情报科的文员该有的体魄吧?
“我知道。刘今安说你不肯认他,走散的日子里又学了坏,才要我多管教你。”只没想到他说的学坏,是去做舞女。
他小心地待着白玥,包容她的小习惯,她好像从没有男女大防的顾忌,肆无忌惮地穿着睡裙在他房间来去,洗完澡总忘记带走换下的内衣裤,经常会光着脚糊里糊涂地摔进他的怀里……
每夜的梦里,他都忍不住越轨去动了同袍的家眷——在床上一边哄骗着说要照顾她,一边却禁锢了她的自由,捆束着她,侵犯她的每一寸皮肉,让她哭喊不出,醒来时裤子都是沁湿的。
这么想着,眼前的女子和他梦境中的幻想重迭了起来。
“是梦吧……”他整个下午都高度地集中精神,片刻不停地找,烟馆赌场和下叁流的勾栏暗窑都闯了,生怕晚到一步,就会看到她赤裸的身体沾满别的男人的浊精。
现在白玥就在自己身下,紧热湿滑地裹着自己,再不会让她丢了。
“你说什么?”你听林墨存咕哝了一声,忍不住凑近去听。
他低声笑了,去啃咬你的耳垂,“做什么都可以是吗?”
男人单手松了领带,一圈圈地捆束上你的双手,冰凉的织物和被迫露出的胸部让你有些不安。
林墨存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摘了金丝边眼镜,露出全然陌生的一张冷面孔,带着副情报人员才有的冷静和漠然。
脚踝被他架到肩上,只要上面的人稍微俯一下身子,你就因为韧带的拉扯而酸痛得流泪。
而他像是你胸前有什么珍馐,偏要俯下身边嗅边舔,用舌尖挑着你的一点樱红,吃糖果一样在口腔里含来裹去,啧啧有声。
好色情,他的嘴唇又软又嫩,一点唇纹都感觉不到。这么清俊冷漠的一张脸沉迷在你的奶尖上,太羞耻了。
腋下的敏感处也被他的头发挠来搔去,你实在忍不住把捆缚住的手缩到胸前,抱着他的头轻轻地推。
“不喜欢吗?”他停下来看你,困扰地抬了眼,把自己退了出来。
“我们试试别的吧?”这个看似精瘦的书院教授,脱了衬衫后露出薄薄的肌肉,居然能抄了你的膝弯把你抱起,走到门前。
“这里好吗?”商量的口吻,和不容商量的动作,你被放下,推到门板上。
他扶着你的腰身,从后面入了进来。
男人的身量远比你高,他看似好心地托着你,其实你不得不顺着他的动作垫脚才行,前面的软珠好巧不巧就碰上了圆滚的门球。
金属的银色门球被沾上了一点水色,冰凉的触感让你惊得一呼。
林墨存见状,更是一顶身,让你的两片阴唇都分开包在了门球上。
“不要不要,林老师放过我吧!”你的头抵着门板,一下下地被撞着,像是有谁在敲门。
门球在湿润的水意下,发出啵唧啵唧的声音,你的蒂珠在这番刺激下变得硬实,每碰到一次,快感就翻倍地上涨,只是几下,你就像失禁一样,颤着身子喷了一地的水。
“喜欢吗?”他吻着你的耳后,温柔地用拇指和食指一点点按压你的颈部帮你放松。
“换一种吧林老师,太凉了……”你的胸脯贴在门板上,混合着汗水,在那留下个香液津津的美人痕。
“别怕月儿,我会让你舒服的。”他把你转过来,紧紧地抱住你,本来是个温存非常的动作,只是一对成年男女赤身裸体地贴合着,总藏着擦枪走火的风险。
“林老师,我真的不是他表妹,就是个大世界的舞女,他强迫我来这里的。我陪你一晚,你就放我走好吗?”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贴着你脊背的双手开始游移起来,女孩身材纤瘦,脊骨凸出,每用指腹刮过一节,都能感到她的轻颤。
刘今安要把白玥塞给他的时候,他想过是不是南京那边对自己心存疑虑,所以才想要安个眼线进来。
但是她莽莽撞撞的,整天不是在家看小书,就是在课堂上睡觉,英语全然不识,像张白纸一样懵懂,只让他想要欺负。
如果她不是表妹,那更好了不是吗?
反正大世界不缺一个舞女。
“好啊,只要你出得去。”林墨存拧开门球,楼梯就在身后。
他把你抱起,再次挺入,一步步走下楼梯。
周遭黑漆漆的,你和他只靠下半身连接,只觉得自己陡地失重往下一落,老旧的木制扶梯发出咯吱一声绵长的挤压声,你听得耳朵一酸,连带着下体也紧张地绞起来。
“嗯哼……”男人一顿,拍了拍你的臀部,啪啪两声响,“太紧了,放松点,我没办法走路了。”
“那你放我下来!”你忿忿地在他肩头磨了磨牙,失了分寸地拿虎牙钉了一口上去。
“不要。”木制楼梯不堪重负地发出响动,腹内的硬物顶上了奇怪的地方,深处涌上了莫名剧烈的尿意。
“啊啊,不行,我要去上厕所。”你锤了锤他,脚踝在他劲瘦的腰身后拧了起来。
“那月儿可要憋好了,不然我会用烧红的蜡烛油封了你的尿道口,来帮帮你。”
你不敢相信地抬头看他,而林墨存只当是说了句再平常不过的话一样,温文尔雅地冲你笑笑,把你放在了你自己卧室的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下来让席梦思发出一连串弹簧的压迫声:“只是普通的拷问刑罚而已,不过因为是我想出来的,所以知道怎么操作哦。”
那一夜你都紧紧地箍着男人的欲根,不敢松懈地控制着膀胱,但只要是他撞一下,你就能哭出来,尿意汹涌地一滔压过一滔,他还超过分地去戳按你绷紧的小腹。
铁艺花窗在月下的影子缓缓划过你的裸体,像爱抚也像侵犯,床单上都是你流出的爱液,梦
里都在这栋别墅里找厕所。
林墨存,你太过分了……呜……

(三十一)成年生日/私处护理

“这是小女,莺雯,快叫人。”
“……叔父好。”
父亲的百货公司生意一落千丈,连房子都质押给了东亚银行。
是眼前这位身材福硕的中年男人及时伸出援手,才得了几分喘息的余地。
其实真要论血缘亲疏的话,这句「叔父」实在是喊得强攀了,他们两家的关系早就出了五服,在此之前她从不知道柳家还有这么一位有权有财的大人物。
“小女接下来就有劳您多照拂了。”
他朝叔父深深地弯腰,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转身走了,佝偻着脊背,步子迈得飞快。
柳人庵给了父亲一个新的工作机会,要他亲自去东洋跑货,运回来的名贵珍品可以把百货的人气重新拉起来。
只这一去就要好几个月,叔父主动提出可以照顾她。
“别担心。”男人宽厚的手搭到了自己的肩上,安抚意味十足的在自己的脖颈和肩胛处来回顺了顺,“你父亲会回来的。”
白嫩裸露的脖颈在男人保养得宜的手指摩擦下慢慢泛了红,柳莺雯有些不适应地挣了挣,但那只手却没有顺势离开。
叔父中年未婚,空有万贯家财,家中却冷冷清清的。这大概是他尝试着在表达亲近的一种方式吧,他想要和血脉亲缘有一些联结……
柳莺雯这样安慰自己。
住在叔父家与自家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加自由和安逸。
柳人庵平日很忙不常回家,只要在家就会给她零花钱,叫她出门去做脸或者买新衣服穿,不会束着她在家里。
就这样过了两周,柳莺雯从寄人篱下又变回骄傲风光的大小姐,而且更甚从前。
“叔父,下周是我18岁生日……我可以请同学来家里开派对吗?”
她讨好地去给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柳人庵捏肩,学着他喜欢的样子,用纤柔的十根手指在男人厚实紧硬的肩周来回按压,甚至伸进他挺阔的白色衬衫领中,去揉男人凸出的大椎。
少女的馨香随着她雀跃的话语扑进柳人庵的耳蜗和鼻孔,他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沉默了一会儿,故意让少女葱根样的十指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卖力地耸动揉捏,两球娇嫩的乳房在奶罩的保护下若有似无地擦着他的后脑。
这是他的调教,只要柳莺雯主动亲近自己,他就会大方地给出一些打赏,只是……要请那么多同学到自己的家里的话,要花不少钱,嗯……是该收取他应得的利息了。
“18岁了啊,是大姑娘了,这可要好好办一下,让管家帮你弄吧,叔父要给莺莺准备个难忘的成人礼。”
“好耶!谢谢叔父!”少女激动地从身后环抱了下他,随即就快乐地跑开了。
生日这天很快就来了。
一早美容院就打电话来说她作为会员可以在生日当天,免费享受一次顶级的全身护理,柳莺雯没多想就去了。
到了就被一群女人服侍着脱光了,两腿还被分开架起,房间里虽然开足了暖气,但柳莺雯还是有些不安地想要从床上坐起来。
“柳小姐今天成年了吧,女孩子总要提前准备好,等到跟喜欢的男生做那事的时候,让他一碰啊就离不开你!”美容顾问一边给她脸上涂了厚厚的精华乳,一边说道,周围几个人也纷纷笑出声来。
骄傲的柳小姐要做放得开的新时代女性,只好大大方方地放松下来,但也没能持续多久。
这些人忙着帮她除毛,窄窄的刀片在皮肤上刮过,又痒又刺挠,紧接着这刀片毫无预兆地来到了她的下体。
“啊!”锋利的刃伴随着脆脆的碎裂声,一束长长短短的黑色毛发摩擦着她的股沟掉了下去。
平日如厕和洗澡时才暴露出来的私处被人认真地盯着,柳莺雯觉得羞赧非常,作势想要把腿放下来。
“柳小姐别乱动,当心刮伤了你。”冰冷的刀片直接贴上了她的阴户,说话间就是一划,比在其他部位的刺激都要强烈,她拼命扼制住咽喉里的叫喊,才把酸敏非常的感觉压了下去。
那手在她的花唇上来回摆弄,边边角角的细毛都被悉数刮去,刮一下她就抖一下,喘息声密密地灌满房间,等结束的时候,那水已经不知觉地黏了美顾一手了。
灯光下,一个莹白的馒头穴从黑色的杂毛里被刮了出来,嫩生生、水滢滢的,叫人看了就想要摸。
而的确有人摸了。
“你做什么!”私处的两片肥瓣被陌生沁凉的手指拨开,藏纳其中的贝珠被圆硬的指甲轻慢地刮弄了两下。
柳莺雯激动地并拢了腿,把她的手紧紧夹住。
这家美容院她一直都来做脸,但这顶级服务实在是太明白超过了。
女人们纷纷上前按住她,七嘴八舌地帮着分散注意力。
这边给她剪指甲,把它们修得又短又钝,说这样干净大方,那边用玉石给她磨手肘和膝盖的角质,说能让她的肌肤比婴儿还嫩。
但她没办法忽略,有人拿着一把比羊毫还软的毛刷,往她下体涂满了蜂蜜一样粘稠的东西,那手指就着这点润滑再次想要伸进来。
“柳小姐下面好紧哦,你们帮着放松一下嘛。”手指在她的下面左右顶弄,似乎要进到了一个从没被人碰过的隐秘裂口。
她憋地全身是汗,用尽全力和那根手指做抵抗,女人们的手上来,揉她发育中的坚挺的乳房,摸她细软的腰肢,搔她的腋下,只几下功夫,她就卸了力道,哭吟着被那手指捅了进去。
“呜!住手!我不做了!”细密的汗水从每个隐秘的毛孔中渗了出来,她两腿之间粘腻得要命,中间那根手臂联结着自己的所有感官,每挺动一下就让她疼痛非常。
“诶哟,柳小姐太紧张啦,女孩子都有这么一天的,我们在帮你呀!”一个女人上前,拿那柄软毛刷去扫她的蒂珠。
那处豁开着,小珠子露出来,甫一被软毛碰到,方才错过的快感就仿似遭了电击般的冲了上来,极端的快乐直顶到天灵盖,叫她忍不住挺了下体去凑那刷毛。
柳莺雯都被自己下意识地行为惊到了,可不及她反应,那刷子就直按下来,与外围的软毛不同,中间的部分稍硬,戳刺上来后就快速打圈,柔嫩的私处根本遭不住这般粗暴地对待,几乎是立刻绷着小腹,喷了水液出来。
那手指就顺势探了进来,把滑腻腻的液体在里面涂了个满再出去。
此刻她已经周身瘫软,再无力去挣扎和反抗,被她们七手八脚地涂了诸多香膏奶脂,再细细擦去,像个洋娃娃一样被妆点打扮,为生日定制的礼服裙送来了,身后有个巨大的蝴蝶结,缀在身后,好似个礼物一样。

(三十二)同学们在楼下庆生,她在楼上被叔玩弄

学校里都在传,柳莺雯家里破产、父亲连夜跑路,没想到居然能在这么豪华的别墅里办生日派对,同学们都很好奇,围着她不停地问这位叔父的来历。
她骄矜地享受着这份瞩目,但不肯透露更多,因为她也不了解这位叔父,仅有的几次见面还都是想办法要零花钱。
“小姐,先生请您上楼。”管家朝她欠身,帮她从这些八卦的目光中脱身。
沿着旋转扶梯一路上次,叔父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在二楼的凸出的围栏这里迎她。
“以后就是大姑娘了,莺莺。”男人笑着把手伸过来,揽住了她裸露在外的肩膀。
男人保养得体的大手几乎没有什么掌纹,只余指尖有一些早年打拼时留下的薄茧,在她嫩软的颈子上摸索,有些痒痛。
“谢谢叔父!”她乖顺地低头,浅浅地笑,但眼角是止不住地得意。
便宜叔父这些日子来实在大方,对她几乎是予取予求,比父亲还宠她。
依着栏杆往下看,同学们叁叁两两地在餐厅游走,对墙上的挂画和墙角的花瓶啧啧称奇。
那个穷酸的卢小冉居然也跟来了,低头耸肩,真是比王妈还要像仆人。
“在看什么?”叔父突然挨近,手再自然不过地扶上了自己的腰。
尽管这段时间她和叔父时有接触,但叔父从不主动亲近她。
成年男人的炙热触摸突然让柳莺雯感到陌生极了,甚至有一丝莫名的恐慌袭了上来。
但还不待她躲开,那只大手就从后腰的蝴蝶结处伸了进来!
柳莺雯不敢置信地扭头看他,怎么会?
男人单手扶着栏杆望着下面的同学,神情宽和,甚至笑着和她对视一眼。
而那只手,顺着她挺翘的臀部一路贪婪流连着往下,直接摸进了她的内裤,中指带着点深刻地纹路,没费什么劲就挤入了她未经人事的处女地。
她头脑空白一片,这是怎么了,下面人声喧腾,随时都会有人抬头看到,看到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居然,居然在摸她的下面!
“叔父……”柳莺雯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您的手……”
“怎么了吗莺莺?”男人的手指肆意地在里面抽弄了起来,发出啧啧的水液声,“你爸爸没跟你说?”
“叔父的恩情是要报答的,莺莺就是你爸爸给我的报答。”
如遭雷击。
少女瞬间失去血色的表情令柳人庵满意地笑了。
对付未经事的处女穴,他早有经验,只是年岁渐长,腻味了照逼蛮肏。
着人打点了在美容院给这雏儿好好润了润花穴,这会儿里面虽然紧致,但湿热非常,手指轻易就顺着腻腻的油膏滑到深处,里面频繁有力的抽动,真是令他满意。
“不……不行!”柳莺雯大梦初醒般地并紧了腿,单手背过去要把那作祟的手赶出来。
“莺雯!你家太棒啦!”一群男生在楼下抬头朝她喊,他们举着香槟,兴奋地叫嚷着。
她被这些目光烫到了,整张瞬间涨红,连耳根都在发热,后背冒了细细的汗液。
他们在看我……如果,被他们看到了话……
仿佛是为了映照她的恐惧,柳人庵摸上了她前面的蒂珠,轻慢地摩挲、逗弄,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直冲上来,她不能控制地扶上身前的栏杆,双腿直抖,勉力冲下面笑了笑。
男生们四散着打闹开去,柳莺雯忍受着下体来回的摩擦,气息混乱,热泪在眼眶里滚动,将落未落。
不行了……里面像是要融化了一样……我要,站不住了……
男人的手指恶意地在蕊珠上重重一捻,柳莺雯就膝盖一弯矮了下去。
他们要看到了!他们会怎么想?
柳莺雯自甘下贱,被自己的叔父玩弄身体?
嗒。客厅里突然一片漆黑。
下面正在谈笑的身影窸窸窣窣地窜动起来,没人发现就在抬头能看到的距离,他们的同学正在被叔父肆意猥亵。
柳人庵轻易就托住了自己侄女的肋下,大手还顺带隔着绸缎的礼服捏了捏尚在发育的酥乳。
娇小的人儿就这么镶嵌在自己怀里,一切都是恰到好处,她像个为他量身定做的洋娃娃,是他讨要的全部报偿。
和西装裤链拉开的轻响比起来,餐车的滚轮划过红木地板的声音更吸引人注意。
那是一个点满了蜡烛的叁层奶油蛋糕,缀满了真实的格拉斯玫瑰,在莹黄的烛光里显得如梦似幻。
“祝你生日快乐——”不知是谁带头唱了第一句。
与此同时一根散发着热气的硬物伸到了她的腿间。
不行!不可以!她不是什么报偿,她要回家!她要听爸爸的解释!
“唔!”她想阻止,但是柳人庵的手指直接伸进了她的嘴里,雪茄的烟草味满满地撑在嘴里,她的舌头被抵住,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来。
仰着头承受着侵犯的不止是嘴,那根东西在她的下体点点戳戳,裹满了湿黏的液体,然后在她的腿心抵住,巨大的压迫感顶得她头顶发麻,下一刻,她就会坠入泥潭。
楼下是齐声的生日歌,楼上是荒淫的开苞宴。就在最高潮的那句歌词唱起时,男人重重地顶开了她的处女膜!
处女的鲜血喷淋在他的欲根上,痛到极致的抽搐咬着他,细密的嫩肉擦着他,太爽了。
他埋进自己侄女的头发里,贪婪地吸着里面的香气,舔咬她的耳垂,一下又一下地挺动自己,有血腥气飘出来,还有腥甜的体液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一道道地淌下来。
真是令人难忘的生日宴啊。
那个懦弱的男人,拿着他的钱头都不回地跑了,留下一个女儿来偿债,好在这个报偿还算香甜,他就收下了。
同学们激动地吹着蜡烛,鼓掌叫好一片,没有人关心主角在哪里。
咻——嗙!
窗外的黑夜被一束烟花照亮。
大家顺着管家的指引跑到屋子外面看柳先生专门给莺雯放的烟花。
每一发亮起,柳人庵就在她的体内整根没入,用力顶磨。
“这段日子战事吃紧,火药到处都弄不到,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搞到了这几箱东西。”
客厅里走光了人。
柳人庵肆无忌惮地把侄女的抹胸礼服剥下来,将她赤身裸体地按在冰凉的地板上,钳着白嫩的腿根,一下一下地撞着。
“好疼……放过我……求求你……”柳莺雯的泪水糊了满眼,漆黑一片里,她只看到男人庞大的身影在眼前起伏,又热又硬的棍物,在她的羞处来回摩擦,疼痛占据了高地,她恨不能当场死去。
时有烟花的光亮闪进来,把二楼纠缠的身影照得分明。
男人双眼猩红,满足地粗喘着,他下手愈发没有轻重,拧得身下的少女青紫一片。
而少女气息奄奄,如被野猫叼了一路的雏鸽,挣不动翅膀。
灼热的白精随着最后一发烟火的升空在她体内炸开,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身在地狱,再也逃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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