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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肆水】外传 鞭笞的艺术 (完) 作者:坚持不懈A

海棠书屋 2025-04-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柔情肆水】外传 鞭笞的艺术作者:坚持不懈A2025/04/02发表于:首发SexInSex字数:10560************简介,老读者可直接跳过************  时间线:  《柔情肆水》主线结束,主角一众
【柔情肆水】外传 鞭笞的艺术

作者:坚持不懈A
2025/04/02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10560

************简介,老读者可直接跳过************

  时间线:

  《柔情肆水》主线结束,主角一众从废土山庄回到西池后

  人物:

  张汝凌——男主,西池洗浴中心的「玩法设计师」,专门设计各种玩弄女孩
的方法,为西池增添娱乐项目。平时和小柔、肆雪、俪娟一起住在离西池不远的
公寓中。

  小柔——西池的员工,张汝凌的助手。古灵精怪,聪明灵巧,与张汝凌「日
久生情」,把他当作哥哥。

  肆雪——张汝凌的第一个性奴,原本是为客人调教,后来阴差阳错的被张汝
凌预支了几年的工资买下。成为性奴时还是处女,经历相对简单,总是自我催眠,
认为是张汝凌对她用了什么药物,所以自己才对张汝凌唯命是从。

  俪娟——张汝凌的第二个性奴,经历坎坷,在山庄做酒奴被虐待,后又被凯
刚暴力调教,再被卖给秦老板。最终被张汝凌从秦老板手里解救,认领为性奴。

  设定:

  凌柔剂——小柔的爱液和张汝凌的前列腺液中的某两种特殊成分混合在一起
所生成的催情剂。会让女生性欲提高,并且容易获得满足感非常强的高潮。因此,
用操过小柔的肉棒插别的女孩,成为了张汝凌的秘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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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儿的叫声回荡在老敢的设计室里,银铃般嗓音的铃儿惨叫起来甜美不减,更多了一份屈辱和悲惨,令张汝凌听得心软。不过老敢在旁边倒是一脸淡定。

“看,就是这样”老敢指着铃儿大腿内侧的鞭痕说,“越上面肉越嫩,也越疼。”张汝凌看着被单腿吊起,靠另一条腿支撑身体的铃儿,不禁暗暗心惊。在她那条支撑腿的内侧,从小腿开始,七条鲜红的鞭痕像七个恶魔的脚印,从下到上一步步逼近铃儿鲜美水嫩的阴户。最下面一鞭倒不算什么,后面的几鞭,老敢在铃儿的哀嚎声中,在两步远的距离上,竟然能控制皮鞭如臂使指,打得每鞭距离出奇的一致,甚至方向也一样。七条鞭痕在铃儿腿上形成七条红色的平行线,这需要多么沉着稳定的心态和精确到位的技法!老敢为此,又要在铃儿身上练习多少回!

“太厉害了!”张汝凌一挑大指夸赞老敢,“打得距离都一样。”

面对张汝凌的夸赞,老敢只是轻哼了一声,似乎这几鞭完全不值一提。他把皮鞭交给张汝凌,然后过去为铃儿解下吊起的那条腿。铃儿显然明白老敢的意图,换腿站好后主动抬起刚被打过的那条腿,让老敢给她绑好吊起。重新绑好铃儿,老敢拿回皮鞭,在铃儿身前站定。他目光如炬,盯着铃儿那条美腿,如猛兽盯着他的猎物,估算着距离和力道。

突然,他一抬手,清脆的鞭响在屋中炸开,随后便是铃儿的惨叫。张汝凌甚至都没看清鞭子的路线,更没看清老敢的动作,只看到铃儿膝盖上方,腿内侧的位置已经显现出一抹红印。他还没回过神,第二遍再次炸响,铃儿阿呜一声,腿上再添鞭伤。这次的位置位于上一鞭痕到大腿根中间的位置。铃儿大腿的肌肉疼的不自觉地抽动。

随后第三鞭的位置又高了五六厘米,鞭下的皮肉更加细嫩,伤痕也更加鲜红,铃儿感受到的疼痛也成倍增加。她知道,下一鞭将会更加靠近她娇嫩敏感的部位。她侧过头去不敢看那黝黑粗糙的皮鞭。“啪!”第四鞭果然又前进了两三厘米,铃儿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深谙老敢秉性的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后面几鞭的位置必然更加刁钻。想到这她的整个身体忍不住开始发抖,呼吸中都带了哭腔。第五鞭的声音响起,铃儿的眼泪伴着哀嚎涌出。皮鞭扫过大腿根,铃儿的下体都感觉到了凌厉的鞭风。几根长得靠外的阴毛被皮鞭裹挟着连根拔出,像凋零的花瓣飘落在地。大腿根火辣辣地疼,下次再进一步的话,粗大的皮鞭必然无情地抽烂整个阴户。

想到此,铃儿的下体似乎已经开始疼起来。小穴在恐惧中不由得缩紧了一下,挤出一滴晶莹的淫水落在地上。老敢再次抬手挥鞭,鞭稍带着风声直奔铃儿的下体。铃儿屏住气息,认命般的等待自己娇嫩的下体绽开的瞬间。然而皮鞭在老敢精准的控制下,只有鞭稍飞来狠狠地抽打了铃儿的半边大阴唇,另一边,以及夹在肉缝中间的小阴唇都完好无损。

被打的阴唇迅速肿起,还渗出血来。铃儿咬牙哀嚎着,她没有为只破了半边阴唇而感到庆幸,因为她知道,这意味着还会有更加精准更加凌厉的鞭子抽打在她更加敏感的部位。下一次会是哪?肉缝吗?小穴吗?这样的悬念简直比直接抽她一百鞭子更加折磨。不由铃儿多想,飞驰的皮鞭就宣布了答案——尿道。冲击力撞开已经不对称的阴唇,鞭稍闯进被淫水润湿的肉缝,在尿道口留下在此肆虐的痕迹。几滴淫水从鞭稍处飞溅出来,令铃儿身体疼痛的同时心里也多了几分痛苦——为自己卑贱淫荡的身体而自责。

然而这并不是所有,无情的皮鞭甩掉淫水后再次呼啸着冲来。这次鞭稍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击中铃儿充血的阴蒂。那是她身体上神经最密集最敏感的地方,却承受着最冷酷最强力的冲击。娇嫩的肉芽被粗暴的皮鞭撞击、撕裂。铃儿呃的一声闭上了眼睛,头也慢慢歪向一侧。已经受伤的尿道也早已变得酸麻,在这样的冲击下再也控制不住,淡黄色的尿液顺着伤痕累累的大腿,穿过一道道血红的鞭印淌到地上——铃儿被老敢打到晕厥失禁了。

“疼痛只是流于表面,恐惧才能直击心灵。”老敢做了总结性发言后,便放好皮鞭,过去将铃儿解开。

张汝凌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知是该叫好还是该去关心铃儿。老敢也顾不上理他,抱起铃儿放在床上。又拿来毛巾给她擦掉腿上的尿液,然后拿来药膏仔细地涂抹她身上每一道鞭痕。这时他才继续对张汝凌说:“鞭子是门技术,要让她恐惧,先要准,要准,就多练。”

“到你这样……要练多久?”张汝凌怀疑自己永远也练不出老敢这样。

“一年,每天50鞭”

“我的妈呀,那你……都是用铃儿练的?”

老敢点点头。

“她每天都被抽五十下?”张汝凌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每天都血肉模糊的铃儿。

“部位不同,今天腿,明天身子,今天左边,明天右边。”老敢显然明白张汝凌会有什么疑问。

“那我一开始手头可没准,是不是应该先拿个木桩子练习?”

“练鞭子,不仅是练鞭子”

“呃……怎么说?”张汝凌有些听不懂了。

“每一鞭的位置,力道,要练。怎样打会流血,打哪里会肿起,肿多高,也要练。这是两个人的事,她是在用身体和你交流。同样的鞭子,换个人,打法也不一样。”

“天哪……”张汝凌不知该夸点什么,只有感叹。

“对她的身体,要比她自己还了解。”老敢指着铃儿腿上的一道道鞭痕讲解,“打这里的时候,她只是疼而已;打这里时她确认每一下都会比之前更疼;打到这里她开始恐惧,因为已经很疼但还没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打到这里她绝望的发现依然不是最疼的地方;到这鞭之前,她已经确信这次一定会打这,就会因为激动而充血,注意力也都集中在这里,这让她感觉到的疼痛翻倍。所以一定会晕过去。”

张汝凌不禁乍舌,原来铃儿的每一下反应都在老敢的计算之中。

——————————

在张汝凌的设计室里,肆雪在床垫上半坐半卧,随手翻着一本小说。小柔坐在办工桌前,认真的盯着电脑。这时,屋门吱呀一声开了。奴儿推门进来。

“哟,今天雪儿来了。凌哥呢?”

“嗯,奴儿姐姐好。”肆雪热情的打招呼。

“今天赵总没来玩你?”小柔从电脑后露出脑袋。

“切~老东西好久没来了,我看他最近是有点玩腻我了。不过也好,不用伺候他,我更轻松。”奴儿甩掉鞋子坐到肆雪旁边,“俪娟没过来么?在家被阿凌操呢?”

“没有啦,哥哥去找老敢了,俪娟姐回去拿些日常用品和衣服什么的。雪儿因为脚有伤,她和俪娟姐还有哥哥这几天都要住这里,所以准备一下。”

“嗯?你脚怎么了?”奴儿走向肆雪

“没事,主人打的……”

“啊?凌哥打你?我看看……”奴儿靠近看她的脚,“这是什么时候打的?”

“昨天晚上”

“昨天?那今天就这样了?”奴儿显然很吃惊。

肆雪不知道奴儿为什么这样的表现,茫然的说:“是……是啊,怎么了?”

“那打的很轻啊,好这么快。”

小柔在那边噗嗤一声笑出来:“奴儿你说的什么话呀,雪儿被打得都走不了路了,你还嫌打的轻?”

“哎呀,这不算重。一晚上就恢复到这样了,还能有多重。那老色逼打我的时候,基本要三四天才能到雪儿这样。”

“你主人一般都打你哪?”

“哪都可能啊。屁股,腿,胸,脸,逼,都打过。”

“啊?这些地方都要打呀?”

“我说你做凌哥的性奴也一年多了吧?这还有什么可吃惊的,难道以前他没打过你?”

肆雪点点头,胆怯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昨天,主人第一次打我。”

“还是雪儿主动要求的”小柔补充说。

“啊?!”奴儿似乎非常吃惊,“你还是不是性奴?”

“是性奴就要挨打?”肆雪一脸疑惑。

“让主人拿自己发泄情绪不是性奴该做的么?”

肆雪茫然的摇头:“可是主人没要求过。”

“那你这性奴都负责给凌哥干什么?”

“负责收拾家,做饭……”

“这些事虽然很多性奴也会做,但本身跟性奴无关,顶多算女仆。”

“还要给主人喝我的奶。”

“那他喝了你不也不用涨的难受了么?这算各取所需。”

“那还负责……负责给他操~”

“这算奖励!”

“那,那……”肆雪努力回忆自己还为张汝凌做过什么,“晚上还要侍寝,主人起夜用嘴给他接尿。”

“嗯,这还算正经活。那你专门负责侍寝?”

“也不是专门,我和小柔姐,俪娟姐轮着来。”

“我草,就这么一个事还上一休二?!”奴儿一副无奈又抓狂的样子,“那侍厕呢?”

“有时候我在上厕所,主人进来也要上的话,他就尿进我嘴里。”

“有时候?就只是有时候?那大号呢?”

“什么大号?”

“他每天拉完不用你给他舔?”

“不用……”

“你不是学过么?还是我来教你的。”

“可是主人不用我呀”

“那用俪娟?”

“也不用,他就自己……”

“天哪!”奴儿看向小柔,“凌哥有两个性奴却连屁眼都不用他们舔?!”

小柔感觉奴儿的逻辑好笑,想想又觉得她有些可怜,就忍住笑意说:“嗯,哥哥毕竟是个善良的人。”

奴儿无奈又有些自嘲的摇头笑笑:“你这性奴也做的太轻松了。”

肆雪内心忽然有了一丝负罪感,就像找了一份月薪十万却只需要负责扫地的工作。她挪动身体向奴儿靠近了一些:“奴儿姐,还有什么是性奴该做的,你再跟我说说?”

“干嘛?找优越感啊?”

“哎呀,不是不是”肆雪连忙摆手,“我是想看看,有什么我该弥补主人的。”

“这……忽然这么问,我也不知从何说起。”

“你就说说,你主人都要求你做什么?”
“他嘛……”奴儿皱起眉头,似乎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哎呀,我说了凌哥也不会让你做的。”
“就说说嘛,主人不让,我可以主动给主人做。”
“嗯……比如……比如老色逼会让我给他当马桶。”即使是神经大条的奴儿,说到这里声音也渐渐弱了下来。

“马桶?就是喝他的尿么?”肆雪虽然知道不会是饮尿这么简单,但她实在想不出还能怎么做马桶。

“当然不是。是……是用我的屁眼。”

肆雪和小柔对视,获得“两头雾水”。

“哎呀,就是他把我捆成个球,头朝下屁股朝上。然后拿东西把我屁眼扩张开,然后,然后……他把屎拉进我屁眼里。”

肆雪再次和小柔对视,获得“二脸懵逼”。

小柔伸出舌头做呕吐状:“想想都觉着恶心。”

肆雪认真思考了一下问:“那他拉屎的时候尿出来的尿怎么办?”

“你竟然还关心技术细节?!”奴儿一副要崩溃的样子,“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想,我想你主人既然这么做,一定因为这样让他很舒服呀。那我主人这样会不会也很舒服呢?如果也能让他舒服,那我应该怎么给主人做,当然要问清技术细节啦。”

奴儿斜了肆雪一眼,那表情显然在说“你没救了”。

“雪儿也别问那么详细了,哥哥肯定不会让你干这个的。”小柔合上电脑,来到肆雪身边,“这个口味太重了,不是哥哥的风格。”

奴儿捅捅肆雪受伤的脚说:“嗯,我看你还是多想想捆绑和刑罚的方向,既然凌哥开始尝试了,至少这个方向他会去探索的。”

“那,奴儿姐说说你主人平时都怎么打你的?”

奴儿苦笑一声:“呵,那花样可多了。比如他会把我俩腿绑成M形,然后专门打我逼。一边打一边问我氯化银加氨水的化学反应式。”

“问问问什么?”小柔感觉像是听广播忽然串台了。

“呵,问什么不重要。”奴儿朝小柔摆摆手,又转向肆雪,“男人嘛,他就是想要欺负你的感觉。就是想打你,随便找个理由而已。”

“那,那你怎么回答?”肆雪问。

“我当然不知道啊!说不知道就打我,然后他给我几个选项让我选,选错了还打我。要是选对了就问下一个问题继续打我。”
“那你回答对了的时候他更高兴还是答错了他更高兴?”

“只要打我他就高兴。哼,所以后来我也不管他问什么了,他瞎问我就瞎说。他问奥氏体304不锈钢的硬度是多少,我就说有主人鸡吧那么硬,哈哈哈,反正他也要打我的。”

“哦……这样啊……”肆雪若有所思,“所以主人要是问我什么,让我说什么,我就应该故意瞎说好让他打个痛快……”

——————————

张汝凌从老敢设计室出来又去找凯刚。

他虽然一向不大喜欢凯刚暴力的调教方式(主要是心疼俪娟),但也不可否认人家在在这方面更加专业。老敢毕竟是设计师,不是调教师,对于性奴的行为和心理的把握还是要找凯刚请教。现在凯刚已经有了自己的办公室,和张汝凌他们三个设计师不在一起,离性奴区比较近。

简短的寒暄过后,张汝凌说明来意,凯刚热情的招呼张汝凌坐下详谈。两人对面而坐,凯刚新近调教的性奴碧桃为两人献茶。

“你问的很好,对性奴的肉体刑罚确实是调教过程中最常见,又很重要的一环。”凯刚放松的向后靠着坐在沙发里,“然而很多人只把它当做是一种发泄,或者是从性奴的痛苦中获得乐趣,这是不对的。”

张汝凌点点头。

“刑罚的关键,是定规矩。好的主人,绝不能是喜怒无常,行为全凭心情。要有规矩,性奴犯了什么错误,就要受到什么惩罚,这些要事先定下来并严格执行。这样主人在性奴心中才会有一个权威不容置疑的形象,而不是一个心理变态的疯子。”

张汝凌心中默默的说:我一直觉得你就是个心理变态的疯子。

“主人定的规矩要有可执行性,不能让性奴完全不可能做到。当然可以有一些很难做到的,专门用来制造惩罚的借口。比如要求性奴戴着跳蛋做家务,坚持多少时间之内不许高潮。”

“那太简单是不是也不好呢?”

“重要的不是难或者简单,重要的是每一条规矩都要有目的性。比如要求性奴对主人说话要用敬语,必须仰视主人,主人给任何东西都要跪着接等等。这些规矩就很简单,但是可以保持主人在性奴心中的威严感。所以简单并不是等于没用,关键在于你要对自己定的每一条规矩都问一句:我想通过这个规矩让性奴有什么改变,达到什么目的。”

“哦……原来如此。”张汝凌似乎开始了解凯刚的思考模式了,“看来我要回去整理一下调教性奴的目的。”

凯刚轻嗯了一声,端起茶杯吹一吹,轻轻抿了一口,继续说:“你那个小性奴嘛~嘿嘿,我虽然只见过几次,不过也大概知道点。”

“哦?知道什么?”

“她其实还没有完全接受成为你性奴这件事。”

张汝凌完全没想到凯刚会有这样的论断。毕竟肆雪对他是那么顺从,为他催乳也好,穿孔也好,都不见犹豫。怎么会不接受成为性奴呢?张汝凌眉毛拧成了一个结,茫然的摇摇头:“这我可听不懂了。她不接受成为性奴?这话从何说起呢?”

“不是不接受,是不完全接受”凯刚纠正到,“从情感上她是非常接受你的,看她和你在一起时的状态就能知道。但是理智上——她是不是总说是你给他下了什么药,或者说你会催眠什么的,所以她才对你百依百顺?”

“啊~对对,她确实总和别人这么说。”

“其实这就是她自己的理智不能接受成为你的性奴,或者说不接受成为任何人性奴的表现。她的理智其实不认可她自己对你的顺从,这是她内心矛盾的地方。所以她编造了催眠或者下药的理论,这个理论就是她给自己的情感制造的保护壳。保护情感不受理智的攻击。就类似‘我为什么要给这个男人舔那种地方?’,‘为什么他控制着我,我却不讨厌他?’,‘他让我做那么过分的事,我为什么要服从?’这样的问题,或许经常在她脑海里萦绕。但有了她的催眠理论这些就都好解释了——因为我被他催眠了,所以我无法反抗,不是我的错。然后她就能安心的遵从自己的情感了。”

“听你这么一分析……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所以,如果你要进一步调教的话,可以用这个作为切入点,把她调教到理智和情感得到统一。”

“呃……现在她这样,有什么隐患么?”

“其实也没有。如果理智和情感相互内耗,性奴的情绪通常会很低落,这就需要干预。但是她现在已经靠自己的催眠理论规避了这种内耗。只要没人非得戳穿她的自我催眠,一般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

“只是?”张汝凌身体不自觉的向前探着。

“只是如果能够统一,就太完美了~”凯刚眼睛望着天花板,显然在幻想着什么美好的东西。

“呃……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哎呀,你知道你遇到的是一个多么完美的性奴吗?有模样,有身材,什么都愿意接受,还只经历过你一个男人的性奴,多么难得。这么多年我也没碰到过几个。这样的性奴就该好好调教,让她每一个地方都完美才不至于暴殄天物啊。”凯刚说着眼睛开始放光。

“这么说来……确实很难得……那所谓理智和情感的统一,就是要让她放弃催眠理论,承认自己是自愿成为我的性奴?”

“嗯,而且还要让她接受做性奴这件事很正常。”凯刚补充说。

“那怎么让她承认呢?难道我跟她强调说我没有给她催眠或者下药?这样岂不是像刚才你说的戳穿了她的保护壳?”

“所以就用到我们一开始说的——刑罚。你可以制订规矩,要求她做爱或者侍奉的时候要如实说出自己心理和身体的感受。而你则经常在关键的时候主动问她身体是不是渴望插入,侍厕时问她舔你肛门恶不恶心之类的。如果不能诚实的承认就挨鞭子。让她自己解构自己的借口,直到完全认可自己对你的依赖。”

“嗯……我好像明白了。就是我要让她说出自己真实的内心感受,不说就打到她说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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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汝凌告别了凯刚,迫不及待的想找肆雪试试。可回到设计室的时候,只看见小柔一人坐在他的办公桌前。

“怎么就你一个人?小肆呢?俪娟还没回来?”

“哦,都在厕所。雪儿想起今天还没灌肠,怕万一你待会你用她,就让俪娟姐帮她灌一下。”说完小柔招呼张汝凌:“哥哥来看一下。”

听到肆雪在厕所,张汝凌略安心一点,心想一会肆雪出来再玩不迟。他走过去站到小柔身旁。小柔指着电脑屏幕上的内容对张汝凌说:“我找了一上午了,这些都是关于生物电池的资料。我也看不懂,不知道那些靠谱哪些不靠谱。哥哥看看这些行不行,够不够?”

张汝凌大致浏览了一下小柔找到的资料,点点头。

“嗯,不错,这些足够了。我也不是很懂,所以找些资料学习。这些够我看一阵的了。”

“嘻~那哥哥怎么奖励我?”小柔说着,伸过胳膊一把搂住张汝凌的腿。

“昨天还说要好好歇歇呢,才过了一晚上就又想了?”

“人家可是青春靓丽的妙龄少女哟~恢复的当然快了。”

张汝凌下意识的向厕所的方向看了一下:“我本来想……”

此时,小柔的手已经摸到了张汝凌的两腿中间,轻轻的摩挲着阴囊。

“怎么?昨天还没玩够雪儿?还是没玩够俪娟?”

张汝凌捏着小柔的脸:“都没玩够,行么?”

“那也可以一起玩呀~哥哥想玩什么?”

“其实我刚才找老敢和凯刚请教了一些调教性奴的事情,想找小肆试试。为了有个合适的主奴气氛,本来想单独带小肆去性奴区找个包间的。不过嘛……”张汝凌的手顺着小柔的脸,一路向下滑到她的脖子、锁骨,顺着领口滑到前胸,轻轻握住那颗坚挺小巧的乳房,“上午先玩你,下午再调教小肆也不错。”

“嗯~”乳房像个开关,一被握住后,小柔像是身体忽然变得柔软了。脸轻轻贴着张汝凌胳膊,说话声也变温柔了一些:“刚才奴儿来了,想找哥哥结果哥哥不在。她让我等你回来去叫她呢~”

“她?她找我干什么?”

“赵总好久不来玩她,有些寂寞呗~”

“那么多男人找谁不行,干嘛非找我?”

“还不是因为哥哥有秘密武器么?”小柔仰头,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张汝凌秒懂。

“那你去叫她?”

小柔摇摇头:“让雪儿和俪娟干看着也不合适。要是一起呢……四个人,我又怕累着哥哥。不如我们去找她吧。”

“她那屋地方太小了,不如我们去找个性奴主题的包间玩。”

“嗯,好。不过……”小柔稍稍用力的捏了捏张汝凌的龟头,“玩完我们两个,哥哥还有力气调教雪儿么?”

“大不了下午睡一觉,晚上再调教她嘛。”

两人商量已定,打内线电话约奴儿在性奴包间见面。然后跟肆雪,俪娟打过招呼,就出了门。

张汝凌一进包间,见这里的风格像个刑讯室,绳子锁链铁钩木架,十八般兵器一应俱全。奴儿比他们早到一步,正在屋子中间的皮椅上坐着。见张汝凌进来,连忙起身跑过来。

“凌哥来啦~”她拉着张汝凌的手往里走,脸上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谢谢你能来,快进来吧。”

“哎~你怎么不谢谢我?”小柔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

“行行,也谢谢你把凌哥带来。”

“切,这么敷衍。哥哥,一会干她的时候不要留情。”

“哈哈,不要留情?那对她岂不反而是奖励?”

奴儿拉着张汝凌在皮椅上坐下,然后自己熟练的跪在地上:“我先给凌哥口吧。”说完就要给张汝凌脱裤子。张汝凌伸手把她拦住。

“别急嘛,这么直接没有趣味。既然来这个包间,那我们总得玩点什么。”

奴儿倒是表现的很痛快:“嗯,好啊。凌哥想要什么?”

张汝凌打量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一条挂着的长鞭上。他用手一指:“那个可以么?”

奴儿扭头一看,不假思索的回答:“随意,凌哥想怎么玩都行。”

“好,那你把衣服脱光了,给我口吧。”张汝凌转头对小柔,“把那个拿来。”

小柔摘下鞭子递给张汝凌。奴儿褪下全身衣物,裸体爬到张汝凌身前,张开嘴巴含住了张汝凌的鸡吧。张汝凌拿着鞭子,看着奴儿的裸体,那后背光洁,翘臀白皙,不见淤青或是伤疤,看来赵总确实很久没有来玩她了。张汝凌抖开鞭子,想想老敢当时出鞭的当时的姿态和力度,照着奴儿的屁股猛的用力抽过去。

“啪”的一声,奴儿身体一颤,但喉咙里没有付出一点声音,依然温柔的舔着嘴里的肉棒。很快,她的屁股上就出现一道淡粉色的印记。张汝凌第二鞭瞄着那条印记,打算抽在它旁边两三厘米的位置。一鞭抡过去,“啪”的一下,正赶上奴儿要改舔为吞,为了蓄势将肉棒直插进喉咙而抬高了身体。这一鞭只有鞭稍打到屁股,大部分都抽在了背上。奴儿轻轻呜了一声,但听起来不是因为打的疼,更多是因为打的位置意外。

张汝凌调整下呼吸,看着奴儿的动作。等她身体沉下去将肉棒努力插进喉咙深处时,左手按住奴儿的头,同时右手用力扬起鞭子再次要打她的屁股。结果鞭子上扬的时候鞭稍抽到了奴儿的乳房,后面的路线就完全无法控制了。奴儿吐出肉棒喘着粗气抱怨到:“凌哥到底想打哪啊?”张汝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哎呀,想要打准还真不容易。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练到老敢那样。”

小柔这时站在张汝凌椅子后面,伸手给他捏着肩膀。“老敢那准头可不是哥哥一时半会能练出来的。他可是能五鞭子在铃儿屁股上打出一朵梅花的。”

奴儿好奇的问:“梅花?怎么打?”问完,继续低头舔肉棒。

“鞭子抽在屁股上时是弯曲着的,形状像一个花瓣。五次不同的角度形成一朵花。更难的是五次的鞭稍却都打在同一个地方作为花心,所以打完之后就是一朵粉红花瓣紫色花心的梅花。”

张汝凌听了感叹:“天哪,这种水平我这辈子可能都练不到。”

“每个人擅长的不一样,哥哥又不一定非要练这个。”小柔的手捏着捏着就向下溜到了张汝凌胸前,开始一个一个的解他的上衣扣子。

张汝凌扭头在小柔脸颊上亲了一口:“湿了嘛?”

“嗯~”

张汝凌丢下鞭子推开奴儿,让小柔坐到他身上。被奴儿舔的水灵灵的肉棒呲溜一下滑进小柔水灵灵的小穴中。看着小柔和张汝凌缠绵,奴儿难耐寂寞,爬过来亲吻张汝凌的脚。这是她经常为赵总提供的服务。她从拇趾开始仔细的舔舐,一个一个舔到小趾,然后是脚背,再顺着向上舔过小腿、大腿,一路舔到阴囊。此时张汝凌的阴囊上已经有几道小柔的爱液淌下来,那正是奴儿想要的美味。她伸出舌尖,轻轻顺着爱液的水痕舔上去。张汝凌感觉到奴儿的动作,拖住小柔的屁股,特地将肉棒的动作改为在洞口的高频抽插。奴儿趁机将露在外面的半根肉棒上的粘液也都舔干净,舔完之后她的头刚往后一撤,张汝凌便放开小柔的屁股,借着她身体落下来的瞬间,肉棒也猛的顶上去。顶的小柔嘤的一声,抱紧了张汝凌。深顶几下之后又换回浅插,奴儿又来舔肉棒上沾着的蜜汁。如此反复几回,小柔便经不住肉棒的进攻,在张汝凌怀里高潮了。

奴儿见终于轮到自己,赶忙转过身,屁股翘的高高的,伸手掰开小穴对着张汝凌。鲜红水润的肉缝如玫瑰花般绽放,散发着雌性发情的味道。
“凌哥~快进来”

张汝凌抱起小柔,轻轻放到旁边,然后便跪在地上,挺枪上马,后入奴儿。奴儿饥渴的阴唇总算尝到了久违的肉棒,空虚的身体被异性的器官填满,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躺在地上的小柔不舍得与张汝凌分离,伸手搂着他的腿,想以此保持和他身体的接触。张汝凌感觉到后,干脆拉起小柔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小柔心头一暖,面含春色的看了张汝凌一眼,又努力挪了挪身子,把头枕到张汝凌的小腿上。

因为注意力在小柔身上,张汝凌的抽插便不自觉的暂停了。奴儿的身体在嘴巴和小穴双重凌柔剂的刺激下,已经一刻也无法等待,干脆自己晃动身体,让小穴主动套弄肉棒。张汝凌见奴儿如此,倒也省了力气。他挺着肉棒,就让奴儿自己动,然后捡起地上的鞭子,照着奴儿后背啪啪的抽打起来。随着鞭子一次次落下,奴儿的背上便多出一条条的鞭痕。有几下打得重一些,奴儿也会忍不住叫出声来。但这一点也没有影响到奴儿小穴吞吃肉棒的节奏,她甚至抽动得越来越快。这不知道是因为赵总对奴儿的调教还是奴儿的身体本身就是这样。

张汝凌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种: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的想法。他加重了抽打的力度,像车夫在鞭策一匹狂奔的骏马。一边打还一边问奴儿:“爽不爽?爽不爽?”

奴儿在胯下抽动着,在呻吟的间隙挤出几个字:“爽……再……打我……”

“哼哼,果然是个贱奴,看我不打死你。”张汝凌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奴儿的后背已渐渐没了正常的肉色,布满了或红或粉印记。

奴儿的声音渐渐从呻吟变为哀嚎,但动作依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啊~凌哥~再~再粗暴点~”

张汝凌竟然感受到了一股嘲弄的意味——自己手都抽的有点累了,奴儿竟然还要他再粗暴一些,也不知平日里赵总都是怎么玩她的。他深吸口气,使尽全身力气,照着奴儿后背噼噼啪啪的一顿打,只打得奴儿背上处处是伤,鞭鞭见血。奴儿却叫得更加兴奋:“啊!就是这样……啊,主人,就这样……打我……”

虽然奴儿跟张汝凌没什么特殊关系,虽然她作为赵总的性奴想她的主人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胯下正在操着的女人说你做的很好因为你很像另一个男人——这还是让张汝凌有些不爽,尤其想到赵总肥头大耳样子,更不希望有人拿自己和他相提并论。张汝凌有些赌气地将鞭子收起,圈成一个圈,随后将这个圈子在奴儿的脖子上,狠狠地向后一拉。奴儿脖子吃痛,双手就反射性地捂住鞭套。这样她上身就失去了支撑,就要栽到地上。

张汝凌手上用力,鞭套拽着奴儿的脖子把她上身生生拉起来。同时他下身也开始奋力冲刺奴儿身体,奴儿的身体被他撞得向前一突,鞭子深深嵌入她的脖子,勒得喘不过气。只有在张汝凌肉棒往回抽出的时候,奴儿才能借鞭子稍松的当口呼吸一次,随后就又被张汝凌冲撞、勒紧。奴儿嘴巴张着,不敢放过任何一点呼吸的机会;头发在猛烈的冲撞中变得凌乱不堪;眼神已经失焦,陷入迷离的状态。世界似乎正在远离,身体像是正在被掏空,只有被侵犯的快感依旧不停的刺激着奴儿。张汝凌的肉棒是她此时唯一真切的感受,也是她唯一感知自己存在的证据。

忽然,一股炙热浓稠的液体在她最空虚的地方喷涌出来并四处蔓延,瞬间填满了她的身体,四肢恢复了温热,口鼻也变得通畅。小腹被这股温热包围、填满、溢出。像是作为报答,她身体的深处在被这股炙热的液体浇灌后,也涌出一阵无法抵挡的洪流。这是积蓄已久的满足感,它温热而舒缓,丰沛而有力,它化作温热的液体,从奴儿的各个孔洞中涌出。眼泪、口水,都不受控制的流淌着。

当然,更多的还是小穴中的爱液。当肉棒只是稍稍变小一点,爱液就顺着两性器官之间的缝隙流淌出来,为这场性爱留下完美结束的标记。

张汝凌双手后撑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看着身前奴儿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看着小柔拿来湿纸巾为他擦拭下身,心想:也许明天再调教小肆也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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