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第十二集
出版日:2011-08-26
内容简介:
南宫修齐终于除掉了心头之患冥山鬼母,可是自己也深陷重重包围,在危急关头被一黑衣人所救,此人竟是曾经的敌人西门舞月,西门舞月为何冒险相救?
南宫修齐与西门舞月一番较量之后,化敌为友,相约同返海王夏,然而途中再遇风波,等待南宫修齐的不知是福还是祸……
新增人物:
黑爷——云山寨寨主。
诸葛云逸——云山寨军师。
芝娘——黑爷的女人,曾经青楼里的红牌。
【第十二集】第一章:宫中遇险
尽管成功遏制住了泄精的冲动,可是秦子风和苑玉荷都知道用剧痛来躯散泄意只是权宜之计,只要继续这样交媾,阳精大泄只是迟早之事。然而知道归知道,如今他们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只能抱着能拖一时是一时的心态继续苦苦忍受。尤其是秦子风,那种狂涛骇浪般的快感随时都让他有决堤的可能。
「咯咯……」夏荷再次笑得花枝乱颤,「小骚妮子,火候还是不行哦……」
秋菊恼恨的瞪了她一眼,随后又狠狠瞥了苑玉荷一下,刚才要不是她出言,这会儿自己已经吸上身下男人的阳精了。一时没吸出精来倒还罢了,最可气的是徒受夏荷这小蹄子的耻笑,让她稍觉难堪的同时亦是忿忿不服。
「哼,我就不信今天吸不出你的阳精来。」秋菊咬牙切齿道。
「嘻嘻,要不要我帮你呀?」夏荷娇笑道。
「哼,是你这小蹄子发浪了吧?」秋菊不甘示弱的回应。
夏荷嘻嘻一笑,不置可否,她俯下身,将吊垂的双乳凑到秦子风的面前,娇嗲道:「小哥哥,你可不要厚此薄彼哦,别光顾着插那个小妮子,也给奴家舔舔嘛,来嘛……」
娇吟入耳,香气绕鼻,然秦子风就是不睁开眼,抱着绝不理睬的心态做恍然不觉状。可是随后他就发现这是无用的,虽然眼睛闭上看不见香艳一幕,可是触觉却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他忽然感觉额头上有一个软中带硬的,像是肉疙瘩一样的东西在顶着,稍微愣怔之后他便明白那是什么,心头不自主的为之一荡。
夏荷笑嘻嘻的用吊乳前端的乳珠划过秦子风的额头、面颊,然后慢慢划至他的唇上:「小哥哥,来嘛,给奴家吸吸,奴家这里好痒啊……」
虽然秦子风极力抗拒,但不可否认的是,软中带硬的乳珠划在脸上麻麻痒痒的,感觉很舒服,而下体再次不断聚集的岩浆更是让他刚刚才清醒一点的头脑又一次陷入了浑噩,于是当乳珠划至他的嘴唇时他下意识的张开了嘴,一口将乳峰含住,拚命吸咂起来,仿若贪吃的婴儿。
一旦主动跨出了第一步,所有的防线便瞬间崩塌,秦子风在刹那间就沦为了欲望的俘虏,他嘴里死命的吸咂乳峰,啮咬乳珠,恨不得将这软中带硬的肉疙瘩撕扯下来,与此同时,他下体的肉棒也不再被动的任由秋菊的花穴缠绞吸吮,而是用力的挺动腰部,如同一匹狂躁的野马,欲把骑在他上面的驭手掀翻下来。
一时间,夏荷与秋菊齐齐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一边的苑玉荷听在耳里是既愤怒难抑又脸红心跳,她怒视着宝月:你……你们这样与禽兽何异?」
宝月冷笑一声:「哦,是吗?看来有必要也让你做一做禽兽了,哦,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母狗,本宫已经有了一只大母狗,再弄一只小母狗,那就齐了,咯咯……」
「呸!不要脸!」苑玉荷狠狠吐了一口唾沬,不偏不倚的正中宝月的额头。
本以为这一下宝月会勃然大怒,有可能将她立毙,对花苑玉荷非但不害怕,反而有所期待,此时的她是宁愿丧命也不愿再受宝月的羞辱了。
可是事实却大出苑玉荷的意料,宝月这妮子一点也没现出怒意,反倒是面带似妖似媚的笑容,小手抬上一勾,将已垂落到她眼脸的那丝唾液卷在她那白嫩的葱指上,然后凑到鼻端,深嗅了一下,表情似有陶醉。
「你……变态!」看到宝月这般动作,苑玉荷又是羞愤又是恶心。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苑玉荷更加作呕,只见宝月伸出粉红小舌去舔手指上的那抹唾液,然后囋咂舌头,像是品尝一道美味似的点点头,道:「嗯,滑腻而带清香,不错,很好!」
「你……」苑玉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要不你也来尝尝?」说着,宝月将纤指上的那抹唾液全吸进嘴里,然后凑上脸,欲要吻上苑玉荷的嫩唇。
「啊--」苑玉荷不由得尖叫一声,死命的扭过头去,不让宝月挨上她的嘴。
然而宝月又怎会让她如愿呢?她又一次捏住苑玉荷的下巴,将她的脸扳转过来,两指微一用力,她的小嘴不由自主的便张开了,随后宝月就压了上去,狠狠吻在她的唇上。
「呜呜……」苑玉荷发出无助的闷哼,四肢一阵猛挣,却只是徒然无功。
一时间,这边的苑玉荷发出迷途羔羊般的哀吟,而那边的秦子风却发出野狼似的嚎叫,一上一下的两个妮子让他彻底的陷入了肉欲的深渊里。此时的他如饿狼般的啃咬着夏荷的双乳,白腻乳肉被他咬咂成通红一片,甚至印出一排排牙痕,可就是这样,夏荷不但不把双乳移开,反而更加凑近他的嘴里,似乎他越咬得狠,自己的快感就愈加强烈。
「哦……咬得好……好狠……对,就这……这样……再用……用力一点……」夏荷尖声浪吟,双目紧闭,脸色潮红。
而骑在秦子风身上的秋菊更是发出舒畅淋漓的娇吟,娇小的身子被秦子风顶得上下颠簸,几次差点被掀翻下去,于是只得紧紧趴在他的胸口上,胸前的那对玉兔几被压成圆饼状,下体亦仿佛被一根烧红了的铁棍撑开,腔内的每一寸媚肉都要被融化,口里不断发出淫声浪语:「啊……顶……顶死奴……奴家了……哥哥,亲哥哥……好、好人……哟……顶着花……花心了……」
秋菊叫得虽欢,但并未真正意乱情迷,因为身下的秦子风尽管身强力壮,可经验技巧明显不足,此时更是只知道一味的抽插,故而对她的刺激还是很有限。最重要的是,这时候的秋菊并不是来享受的,她的目的是吸取秦子风的功力,此时她所作出的种种媚态以及吐出的淫声浪语都是为了刺激秦子风,以早点哄出他的阳精。
当然,这时候的秋菊亦没有放弃媚功,她摆出种种淫姿浪态的同时,调动下体花腔内的每一寸媚肉,充分的收绞缠缩,腔底深处的花心更是产出丝丝若有若无的吸力,直贯其马眼……
「啊--」已是强弩之未的秦子风忽然闷哼一声,紧绷的身体一阵抽搐,已然是阳精大泄。
「喔--」秋菊发出欣喜满足的欢呼,细腰猛然向上拱起,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明眼人一下便可看出她正施采阳补阴之功,大肆吸取身下人的功力。
「师兄--」苑玉荷猛然甩开了宝月的索吻,发出一声凄呼。
被甩开的宝月也不气恼,嘴角带着一抹微笑,眼睛微眯,如馋嘴猫儿一般舔了舔唇边,仿佛刚才吻得还意犹未尽,随后复又袭上,一只小手攀上苑玉荷的胸口,一根葱指勾住她衣衫的领缘,正欲撕扯,可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娇喘吁吁的声音:「公……公主……不好……好了……」
宝月现在所处之地乃是她为师傅冥山鬼母所建的一处秘密之所,现在冥山鬼母不在了,这里也就成了她的隐密之地,平时一些不方便公开做的事情都会在这里上演,所以知道这处地方也只有她身边最信得过的几个人,而这几人都深知她的脾性,一般没有紧要的事是不会进来扰乱她的兴致的,更不会用如此惊慌失措的态度冲了进来。
就因为显得如此不寻常,密室里的几个人都不由得一怔,一齐回头看着闯进来的那名侍女,就连秋菊那雪白的小腹也一松,停止了吸取阳精,微喘着回过头来。
正在恣意玩弄苑玉荷的宝月动作一滞,随即那弯若月牙的眉毛一皱,略带不满的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说,出什么事了?」
「宫……宫里闯进个刺……刺客……回春馆里的那个……个,夫人她……」
宝月心里一凛,不用说,刺客定是南宫修齐,她知道此人不会善罢甘休,但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昨晚可是他老爹拚了命才保他逃出宫外,今晚居然还敢再来?难道他真的不怕死?亦或是想追随他老爹而去?
「哼,外面已天罗地网搜捕你,你倒自投罗网,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这一回我看谁能再救得了你。」宝月心道。
对宝月来说,南宫修齐这么快再闯皇宫虽然让她有些意外,但并不惊慌,因为她已经将皇宫的防卫布置成外松内紧之势,只要南宫修齐敢闯进来,这一次他就算插翅也难飞了。此刻她最担心的还是回春馆里的师傅冥山鬼母安危,显然这一次南宫修齐是为她而来,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于是忙道:「快说,夫人她怎么样了?」
「夫人她,她……」侍女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喘道:「被刺客加害了……」
「什么?」宝月心头剧震。
看到宝月脸色难看至极,侍女心中惊骇,连忙结结巴巴说道:「夫……夫人被加害一事奴……奴婢也没有亲眼看见,只是听回春馆那边的人传话来……说是……」
「走!」宝月不耐的打断侍女的话,手一挥,人已飘然而出。
秋菊与夏荷愣怔片刻后,便忙不迭的从秦子风身上爬起,胡乱套上衣衫便快速跟了过去,偌大的密室转眼间便只剩下还在喘息的秦子风及失神的苑玉荷。
过了一会儿,密室里终于完全寂静下来,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秦子风终于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安静,开口道:「对……对不起……师妹,我……」
苑玉荷回过神来,朝秦子风那里瞥了一眼,但随即便像被针扎了一般缩回了目光,原来此时的秦子风衣衫凌乱,身躯半裸,尤其是两腿之间那根物事,软软的垂在那里,上面还沾着不少白浆,十分显眼!
秦子风看见苑玉荷的反应,心中愈发羞愧,声若蚊蚋道:「对……对不起……师兄定力太……太差,没能把握住自己……」
「师兄,这不怪你,你别太难过了。」苑玉荷小声的安慰着。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秦子风稍微平静了一点,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道:「师妹,这一次我们算是彻底栽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天日。」
「是我连累了你……」苑玉荷声音幽幽,「如果不是我硬要你过来替樱姐姐报仇就不会……」
秦子风摇摇头道:「师妹,这和你没关系,要怪只能怪我们太大意,被南宫修齐那小贼利用了。唉……其实人在江湖,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苑玉荷银牙紧咬,清亮的眸子里射出一抹恨色,过了良久,终于挤出一句:「南宫修齐,只要我还能活着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此时的南宫修齐不知道他又多树立了一个敌人,当然了,就算知道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尤其这一次再闯皇宫是出奇的顺利,让他信心倍增。
夜幕刚刚降临不久,南宫修齐便从王如娇那里出来,直奔皇宫而去。前几次闯皇宫他都选在深夜,因为那时是宫中守卫力量最薄弱的时候,但经过这一次的夜闯深宫之后,南宫修齐相信不管夜再深,皇宫里的守卫都不会再松懈了,这样的话与其再等到深夜,还不如早早出发,来个反其意行之。他们肯定想不到自己竟然还敢再闯皇宫,而且还是华灯初上时分,这样说不定会收到奇效。
当然,这些都是南宫修齐所做的最好打算,事实上他知道此次再闯皇宫危险极大,但无论多大危险他还是要闯的,因为冥山鬼母不除,他永远都会处在无所隐匿的状态之中,那样不但自己会一直被紧紧追杀,连和他在一起的王如娇、嫂嫂等人也都会一并处在危险之中。
然而当南宫修齐摸进皇宫后,他发现此趟之行竟是出奇的顺利,首先他没费多大的工夫便制服了宫里的一名太监,恰好这名太监级别还不低,正好知道南宫修齐要找的人在回春馆里,于是便在太监的带领下赶了过去。溜进去一看,虽然样子与之前大不同,显得颇老,但可以肯定的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的的确确就是冥山鬼母。
南宫修齐绕着床塌慢慢踱步一圈,惊讶冥山鬼母样貌变化之大,同时心存报复的快感。想到自己三番两次的栽在她手里却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而她仅仅就这一次栽在自己手里便彻底输了,那种快感让他从身体到心灵都感到一股极度的舒畅,若不是身处现在的环境,他真想放声大笑。
「反贼就在里面,大家快,跟上!包围回春馆!」
一阵嘈杂的声音将还沉浸在快感中的南宫修齐惊醒过来,这时他才发现那名带领自己到这来的太监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不用说,肯定是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溜了出去,然后将宫里的守卫引过来。
南宫修齐一边懊恼自己的疏忽大意一边箭步上前,正要一掌击毙冥山鬼母以绝后患时,心里却忽然一动,蓦然收回掌力顺势一抄,将昏迷不醒的冥山鬼母抱在怀里,疾步而出。
外面火把点点,革甲鲜明的御林军已然将这里包围了一层又一层,而见到南宫修齐疾奔而出,众人一阵哗然,刀剑出鞘、利箭上弦,一副如临大敌之势。
「都给我退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南宫修齐铁钳般的手指按在冥山鬼母的喉咙上。
御林军中又发出一阵噪声,南宫修齐看得出这些军士在面面相觑,神色之间均透着疑惑,心下不由得一沉,暗道:「这些人不会不知道冥山鬼母是什么人吧?」
南宫修齐猜的没错,别说冥山鬼母的真实身份皇宫里没几个人清楚,连有她这么一个人也少有人知道。平日里冥山鬼母可是深居简出,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位于凤栖宫地下的密室里,所以除了宝月身边的几名亲信外,没人知道冥山鬼母是宝月公主的师傅。
不过话说回来,尽管大家不知道南宫修齐怀里的女人究竟是何许人也,但都清楚这个女人能在回春馆疗伤,而且还是在宝月的亲自安排下,那此人定是不简单,于是几名御林军的军官和大内高手彼此窃窃私语,做了一下简短的商讨,随后便各自散开,接着其中一名军官将手一挥,大喝:「公主曾有令,南宫反贼要不惜一切代价拿下,凡阻挡者,格杀勿论!大家放箭,不能让此贼再一次逃脱!」
原来这几名为首者商量了一下,觉得南宫修齐怀里的女人虽然不是一般人,但其份量肯定没有南宫修齐重,要是因为顾忌她而让反贼逃脱的话,那宝月公主必会怪罪下来,他们可担待不起,于是都打定宁愿牺牲这名女子也要将南宫修齐拿下的主意。
随着军官的一声令下,无数箭枝如雨点一般向南宫修齐飞去。这些御林军的弓箭手都是华唐军中精锐中的精锐,每一个人手里的弓箭都与普通军士手里的弓箭大不相同,无论是箭枝的材质、长度、硬度还是弓弦的强度都要胜出好几倍,所以现在每一枝箭射出的轨迹几乎都是一条笔直的线,夹带着刺耳的风声,且每一枝箭的箭头上都散发出绿幽幽的光芒,显然都淬上了剧毒。
在这种情况下,冥山鬼母已然是没有任何价值了,南宫修齐暗骂了一句便将她随手抛了出去,身在半空中的冥山鬼母瞬间就被无数箭枝射成了刺猬,然后秤砣似的掉落在地,随后整个身子开始发黑、萎缩……不到半刻钟的工夫,那么大的一个人便化成一滩脓水。可怜冥山鬼母乃一代高手,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惨死!
箭头上的剧毒如此歹毒,南宫修齐看在眼里也是暗暗心惊,他不敢有丝毫大意,立刻将功力提至最高,一波又一波又纯又亮的红光从他的掌心散发而出,将射来的箭枝迅速消融为无形。
南宫修齐功力精湛,这些箭雨自然是伤害不了他分毫,不过看着这些如蝗雨一般飞袭而至的毒箭,南宫修齐还是难免感觉焦躁,尤其当他看到还有御林军不断向这边赶来,而且这些军士手里不再持弓箭,而是由五、六个人推着巨型弩车而来。
这种巨型弩车的威力南宫修齐可是见识过的,其弩车发射出的每一枝弩箭就连城墙都会被射出窟窿来,何况血肉之躯?另外,既然这些巨型弩车推出来了,那魔炮恐怕也要紧随而至。
一想到这里,南宫修齐就不由得想起昨晚那惨烈的一幕,在巨型弩车和魔炮的攻击下,他爹是拚了老命才让自己突围而出,而老爹却惨死在巨弩魔炮的围攻之下。试想,连他爹那般绝顶高手都不敌巨弩魔炮的合攻,如果自己再一次陷入其中,那等待自己的必将是死路一条。
然而南宫修齐想在如此连绵不断的箭雨攻击下抽身而退却也不太容易,毕竟这可是沾有剧毒的箭枝,稍有擦着那就有性命之虞,所以他不敢冒险强行突围,心下稍作盘算便有了一个主意。
「喝--」南宫修齐蓦然发出一声大喝,掌心所射出的红光如波浪一般滚滚而出,不但将袭来的箭枝统统化为无形,就连离他最近的那一排弓箭手也被红光所伤,发出阵阵被灼焦的恶臭味,顿时哀嚎一片,弓箭手的阵形大乱。
趁着这短暂的空档,南宫修齐急念咒语召唤出红虎。当体型硕大,形貌骇人的猛虎从虚空中慢慢浮现时,人群中又发出阵阵惊呼声,同时听到几道声嘶力竭的声音:「都给我稳住、稳住……后面的弩车快跟上,快……魔炮呢?怎么还没到……」
在南宫修齐急速催动下,红虎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虎啸,巨大的声浪把刚刚才从混乱中组织起来的御林军再一次冲乱,不少军士扔掉手中的兵器,双手捂住耳朵,满地打滚。
随后,巨大的火焰从红虎的口中及双翼下滚滚而出,瞬间淹没了方圆十步的范围,在这区域内,所有的东西均化为一片焦土,房屋被烧成断垣残壁,人被烧成焦黑枯骨,发出阵阵肉被烧焦的烟熏恶臭,一时间,小小的方圆之地宛如成了人间地狱。
如此一来,已列队成形的军队如潮水一般后退,刚摆出阵形,正欲架弩发射的弩车也被后退的众人冲击得七零八落,这让几名为首的军官气得直跺脚,明白集体攻击已然失败,只有上前缠斗了,于是其中一人大喝:「包围反贼,别让他跑了!」
南宫修齐当然不会恋战,他趁那几名高手还没有对他形成包围之势便身形疾闪,此时他没有使上魔法中的虚空飘移之术,而是完全凭着内力纵跃。之所以会弃已使得炉火纯青的魔法而选择运用不太熟练的内力,就是不想浪费半点魔力,他要将魔力全部转给红虎,让它抵御住大部分的敌人。
吸食了巨蟒内丹,又吸取了冥山鬼母的不少内力,再经过南宫凌空虚暝真气的融会贯通,南宫修齐此时的内力不但突飞猛进,而且运用得也比之前娴熟了不少,因此他的这一纵几乎是快若流星,瞬间就跃至巍峨宫殿的琉璃瓦上,在光滑如镜的瓦面上腾挪跳跃,几乎是如履平地,很快就将众人甩在身后。
突围得很是顺利,但南宫修齐却不敢大意,因为他知道红虎撑不了多长时间,随着他与红虎的距离越来越远,传给红虎的魔力也会跟着越来越小,所以迟早会被击灭。而且当红虎被击得烟消云散之时,他作为宿主也会被波及而受伤,因此他必须趁这点时间逃离到一处相对安全之地方才行。
连绵不绝,一幢接着一幢的宫殿在南宫修齐脚下飞逝而去,他的身形快捷无比,在月光下,只见一道黑影在宫墙屋巅、树梢水面上飞驰,一般人见了,还只道自己眼花了。
皇宫的外围城墙已然在望,后面追兵的呼喝声也渐渐远去,然南宫修齐正暗暗欣喜之时忽然感觉后背传来一阵刺骨凉意,让他的血液几乎都为之一凝,
南宫修齐顿时大骇,不知道这来者是人是鬼?居然如此悄无声息,简直就像鬼魅一样从空气中突然冒出来,出现在他身后。这时候的南宫修齐已经来不及多想,身子急速向旁边闪去,欲要避开这沁人心骨的寒意。
然而这股寒意依旧如附骨之蛆紧跟在他身后,任他如何东奔西突都无法甩脱,这让南宫修齐骇然不已。他相信以他现在的功力,就算是冥山鬼母复生也不能让他如此狼狈,而身后这名神秘人究竟是谁?居然有如此高的功力!
既然甩不脱,南宫修齐只好一咬牙,蓦然停住脚步,同时反手挥出一掌,几乎使上了近十成的功力,顿时内劲汹涌的掌力如水银泻地一般袭向身后神秘人。
「咦!」神秘人发出微讶之声,显然想不到南宫修齐会突然转身攻击,而且出手如此顺畅与凌厉,狂涛骇浪般的劲气让他也不得不忌惮的闪开一直紧跟其后的身体,以避其锋。
但南宫修齐也好不到哪去,因为在他挥掌的同时,那股寒意蓦然强上数倍,身上流动的血液,似乎都要被冻僵,这让他身子不由得一滞,几乎要一头栽倒。
两人已呈面对面之势,彼此相距不过数尺,南宫修齐终于看到了这名功力深不可测的神秘人,只见他一身黑衣,脚穿黑鞋,头戴黑套,只留下一对眼珠在外,而这眼珠也是黑多白少,整个人仿佛就像是从黑色泥沼里走出来。
不过这些都不足以引起南宫修齐的注意,真正让他倒吸一口凉气的是这名黑衣人手持着一把看上去平平无奇,甚至有些低劣的黝黑长剑,而那并不锋利的剑尖却恰恰刺进了自己左肩胛上,那股几乎让自己血液冻住的寒意正是从这里传遍全身的。
南宫修齐的心一点一点的下沉,甚至快要绝望了,因为这时的他别说反击,就算逃跑也都没有力气,浑身上下被冻得快成一尊雕像了。他现在只剩下束手待毙的分,只要这名神秘人再向前半步,手腕动作加大,自己就要命殒当场了。
「真是天亡我也!」南宫修齐心下哀叹,「罢了,就让我去见老爹吧。」
死亡当头,南宫修齐想起了老爹,忽然就没有了一点恐惧的感觉,他看了看幽黑而寂寥的天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只等死亡那一刻的到来。
【第十二集】第二章:赤裸诱惑
闭目等待了一会儿,身上除了依旧彻骨的寒意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南宫修齐心下诧异,不由得睁开了眼,却见这名黑衣人和自己一样,身子一动也不动,就连手中握剑的姿势都没有什么变化,剑尖还是如之前那样刺在自己的左肩胛上,其深浅都没有丝毫的改变,仿佛整个人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不过仔细看去,此人露在外面的一对眼珠却在滴溜溜的转动,显示着这个人内心远不像他表面那么平静。
面对这般诡异的情景,南宫修齐稍加思索便明白了其中原委,不用说,这名黑衣人虽然伤了自己,但也没有讨到什么便宜,他被自己的掌力所伤,而且还不轻,和自己一样动弹不得。
南宫修齐猜测的没错,当时他突然停住脚步反手一击时,黑衣人虽然侧身闪过,但南宫修齐那雄浑至极的掌力还是将他半个身子都震麻了,以至于整个身体的行动都受到了影响。
此时此刻,对立的两个人是你看着我,我瞪着你,如两头野狼对峙一般,可是谁也奈何不了谁。现在对两者来说,谁最先恢复行动能力谁就获得先机,从而战胜对方。
本来南宫修齐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了,没想到事情却出现了转机,这让他又有了求生的希望,心中不禁大呼:「天助我也!」然后默运内力,想把身体里的那股寒意躯散。
可是没过一会儿,南宫修齐那刚兴奋起来的心情便又一次慢慢沉了下去,原来他发觉体内的这股寒意十分古怪,不似一股寒流在体内流窜,而是像千百道寒丝在每一条血管里游移,根本无法快速躯散,只能靠内力一点一点的融解,但那十分费时,想要把每一道血管里的寒丝都融解掉,没有一天一夜恐怕难以做到。
也许是祸不单行,就在南宫修齐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时,蓦然他感觉胸口一痛,像是被一把铁锤狠狠敲击了一下,随即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有几滴甚至溅到面前黑衣人的眼珠里,弄得他使劲眨眼,眼泪都出来了。
南宫修齐很清楚,这是召唤兽红虎被击灭导致自己也跟着受伤,没有了红虎的阻挡,那些大内高手和御林军马上就会追上来了。果不其然,过了小一会儿,地面就隐隐传来阵阵震颤,那是大队人马奔袭而至的声音。
「完了完了,看来今晚我终究是要死在这里了。」南宫修齐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轰隆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又传来衣袂带风的声音,几名大内高手率先追了过来,这时他们也看到了南宫修齐呆立在那里,不由得大喝:「反贼哪里逃?受死吧!」
「要杀便杀,废话什么?」南宫修齐心中蓦然生出一股大无畏的豪情来。
就在等待死亡来临的那一刻,南宫修齐忽然听到一声巨响,紧接着便听一阵惊慌呼喝之声:「啊……谁……快、快拦住!一定是反贼同党……」
「什么?反贼同党?我哪来什么同党啊?」南宫修齐疑惑不已的睁开眼睛,惊讶的发现眼前一片烟雾弥漫,就连前面那名黑衣人都看不清了。
还没等南宫修齐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腰被谁搂住了,紧接着身子腾空而起,跃到了屋檐上,随后几个起纵,犹如兔起鹘落,转眼间就将下面一群人远远抛在了身后。
渐渐远离了烟雾,南宫修齐也慢慢看清了这个在危急时刻出手救了自己的人,这个人同样也是一身黑衣,头裹黑巾,但身材却娇小玲珑,他靠在此人身边能清晰的闻到一股清香,显然这救他的人乃是一位女子。
南宫修齐愈加迷惑了,他实在想不出会有谁来救自己,尤其是还是一个女子!他有自知之明,非常清楚这些年来他树立的仇家可以说是无数,但要说到对谁有恩,那可是半个也没有,有谁会冒着如此大的危险深入皇宫来救自己呢?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南宫修齐忍不住道。
娇小的黑衣人依旧挟着南宫修齐在连绵不绝的宫殿间飞檐走壁,身形极快,耳边风声呼呼,所以南宫修齐这话刚出口就被风声所淹没,随即便被远远抛在了身后,就连他自己也都没听清楚。不过纵然这样,就凭这名黑衣人的身手,南宫修齐断定她是听见了,可是却恍若未闻,连眼睛都没瞥过来一下。
见黑衣人根本不理睬自己,南宫修齐只好闭口不再言语,不想这事了,反正终究会知道,于是索性闭上眼睛,默默运功来化解体内的寒丝。
刚进入沉息内定之态,南宫修齐便感觉身子稳定了下来,他不由得惊讶的张开眼睛,他进进出出皇宫多次,对这里已经比较熟悉了,知道这名黑衣人身形虽然极快,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出得了皇宫,而她现在又停了下来,难道她也是皇宫里的人?
眼前所见到的景象的确是一副宫殿气象,曲檐回廊、描金彩柱、汉白玉石阶,还有那精致的宫灯,无不显示着这里是皇宫内一幢上等的宫殿。
经过七弯八绕,黑衣人挟着南宫修齐来到一间大屋里,一进去他就感觉到一股脂粉的香气迎面扑来,再看屋里陈设,绣榻铜镜、纱帐飘逸,一副典型女子闰房的面貌。
黑衣人像扔破烂一样随手将南宫修齐往地上一扔,然后就走到铜镜前的木凳上坐了下来,自始至终依旧是一言不发,甚至连看也没看他一眼,自顾自的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
这下让南宫修齐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从黑衣人这个动作来看,此人肯定是敌非友,不然不可能如此粗暴的对待自己,这时候他心生一种刚出虎穴又入狼窝的感觉。
「喂,你到底是谁?带我到这来做什么?」南宫修齐躺在地上喊。
也不知喊了多少声,黑衣人终于站了起来,朝南宫修齐一步一步走了过去,一直走到他跟前然后慢慢的蹲下身,一双明眸怔怔的看着他,还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南宫修齐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情不自禁向后挣扎退了一步,不安道:「喂……你、你想干……干什么……」
黑衣人还是没有吐出半点言语,依旧盯着南宫修齐看,眼神中既透着丝丝恨意,又含有点点迷惘,甚至还有一点怨妇般的饥渴,隐含着春情荡漾,这些都让南宫修齐愈发疑惑,暗道:「此人不会是冥山鬼母的徒弟吧?嗯,不可能,从刚才把我从那么多人中救了出来就可以看出此人功力极高,甚至不输冥山鬼母,所以不太可能是她的徒弟。」
想不出个头绪,也问不出话,南宫修齐索性和黑衣人对视起来,看着看着,他忽然发现这名黑衣人的眼眸似乎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我们是于是见过了?」南宫修齐直言道。
黑衣人眼神一动,缓缓的站起身,终于开口道:「你说呢?」
「我……」南宫修齐一时无言,不过他更加确定他和眼前黑衣人是认识的。
黑衣人蓦然转过了身,双手解开蒙面纱巾,接着掀开头巾,顿时一头乌发如黑瀑一般流泻而下,随着她轻摆螓首,秀发飘扬间不时露出脖颈间的一抹麦色肌肤,散发着动人光泽。
看到这里,南宫修齐不自然的吞了一口唾沫,虽然之前就知道黑衣人是个女子,但那时她全身都裹在黑衣之中,女子的特征并不明显,再加上当时的情况,南宫修齐根本无暇去想其他。可现在不同了,在脂粉香气的包围中,他身体里不由得泛起一股荡漾。他此刻半坐半躺在地上,视线从下往上看去,黑衣人的背影是那么的充满韵味,她的身子在紧绷的黑衣下显得凹凸有致,润而不肥,尤其是腰侧两边曲线由凹陷收缩到双臀的急速扩张,充满了诱惑,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细细感受那绵延起伏的娇躯。
不过这个时候南宫修齐最关心的还是此人到底是谁。他见黑衣人身子开始慢慢向自己这边转过来,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变得紧张起来,连呼吸都开始有些急促。
随着黑衣人身体转动,南宫修齐先是看到隐藏在她发际的小耳,随后是泛红的面颊,挺直的瑶鼻,红润的双唇,甚至整张脸庞完全面对。
「西……西门舞月……」南宫修齐是真正吃惊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会是她。
「怎么?没想到吧?」西门舞月语气冰冷,不过看向南宫修齐的眼神却透着一股复杂,绝不单单只有怨恨,仿佛有种爱恨交缠的味道夹杂其中。
「确实没想到。」南宫修齐老实承认道。
「害怕了吧?」西门舞月脸上挂着一丝讥讽的微笑。
「嘿嘿,怕?为什么要怕?」南宫修齐无所谓的笑道,「本少爷算是死了几回的人了,与其死在刚才那些人的手里还不如死在你的手上,其实我赚了。」
西门舞月定定的看着南宫修齐,似乎是想判断他是真的无所谓还是故作镇定,当然更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出一丝害怕的神情,结果没有看出什么来。于是西门舞月轻哼一声道:「是吗?可别高兴太早了,落在刚才那些人手里,你死得可能会痛快些,可现在落在本姑娘手里,想痛快点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本姑娘要慢慢的折磨你,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宫修齐心中惊骇,不过表面上却不露分毫,他毫不在乎的笑道:「要杀要剐随便你。」说罢,他眼珠一转,坏笑着补充一句道:「只要你舍得。」
「你……」西门舞月羞愤交加,随即上前挥手扇了南宫修齐一记耳光。
顿时,南宫修齐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看到西门舞月那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就觉得很畅快,挨一巴掌也值,反正都这样了,怎么也得在嘴上讨点便宜。于是继续调戏道:「哟,打是亲骂是爱,嘻嘻,还是忘不了那时你的第一次吧?」
西门舞月悄脸泛红,被紧身黑衣包裹得曲线毕现的胸脯不住起伏,显示出她内心所起的波澜,显然南宫修齐这话让她记起了当初自己失神的那一幕。
看到西门舞月这般模样,南宫修齐更加得意了,这就是他要的效果,而西门舞月在羞愤了一会儿之后也明白了他的用意,猛一扬螓首,深吸了一口气道:「好,既然这样,那本姑娘就好好亲你一会儿。」说罢,她转身走到屋角的一个木柜,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根黝黑的皮鞭来。
「啊……喂喂,你想干、干什么……」
「干什么?本姑娘好好亲亲你啊。」
「啊……不、不是……我……啊……」
西门舞月根本懒得再多听什么,朝着南宫修齐就是劈头盖脸的挥鞭而去,鞭鞭都不落空,每一下都招呼在他的身上,打得他是哇哇大叫,苦不堪言。
也不知鞭打了多少下,直至南宫修齐身上衣衫都破碎不堪,肌肤现出道道血痕,西门舞月才罢手,然后冷冷的看着他道:「这个亲亲的滋味好不好受?」
南宫修齐被打得是七荤八素,全身火辣辣的疼痛,以至于一时都忘记了体内的寒意,不过他也明白西门舞月并没有下狠手。事实上以她的功力,若真想下狠手,别说打这么多鞭了,就是一鞭子也足以致命,尤其是在自己受伤使不出丁点功力的情况下。而且她也没有让自己吃太大的苦头,挨的鞭子虽多,身上伤痕累累,但都是一些皮肉伤,伤筋动骨的一个也没有。
咦,这妮子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南宫修齐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当初小青不就是这样,被自己强暴后反而彻底依赖上了自己;西门舞月自然也会有这个可能,只是心中仍有少许被强暴而失身的怨恨,所以才会这样鞭打自己以泄愤。
既然这样,南宫修齐自然就觉得犯不着和西门舞月硬杠了,还是示弱一些比较好,让她心里舒服点,于是忙做出一副苦脸道:「太不好受了,还请姑娘停手。」
「哼!」西门舞月眉目之间稍见舒缓,遂扔下皮鞭,言语依旧是冰冷道:「就是一个贱骨头,非要抽一顿才肯老实。」
南宫修齐也在心中暗骂自己是贱骨头,其实早应该发现西门舞月对自己不光只有恨意,还有一股很复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里面,否则不会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将自己从千军万马的包围中救出来。就算她不想自己那么快死,要单独拿下然后慢慢折磨,也只需向宝月公主提一下就行了,宝月应该不会不把自己交给她,因为南宫修齐已经从这奢华的宫殿看出,西门舞月乃是宝月请来的座上宾。
早想通这一点就不会受这皮肉之苦了,摸着身上的道道血痕,南宫修齐心中是直叹气,而就在这时,忽听西门舞月用一种又羞又急的语气道:「你……无耻,下流……」
南宫修齐不禁一愣,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摸在自己的下体上,原来那里最为敏感,遭到鞭打后痛感也最为强烈,所以他不由自主的就抚摸到了那里。
其实西门舞月在挥鞭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向南宫修齐的子孙根打招呼,相反的,还尽量避免打到那个地方,但她在羞愤之下难免也会失误将鞭梢未尾扫到那里,以至于现在那里不但出现红肿,而且有的地方还破了皮,流出红艳的血丝,此刻在他不经意的抚摸下肉杵剑拔弩张,仿佛是被激怒了。
看到南宫修齐如自慰般的上下抚摸胯下肉棒,西门舞月脸上羞得犹如火烧,红通通的一片,一边怒骂一边将小脸扭到一边,不过也许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她的眼角不时瞟向那根暴粗且全身泛着紫红光泽的肉杵。
这一幕没有逃过南宫修齐的眼睛,本来他只是下意识的抚摸受伤的肉棒,并没有调戏猥亵之意,现在见此情形心中不由得一动,一抹下流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
这个时候南宫修齐体内那股极强而又怪异的寒意虽然依然存在,但已经不像之前那样令他全身僵冻而不能动弹,四肢都可以做一些小幅度的动作了,当时内力也在渐渐恢复中,但离完全恢复还很远。
南宫修齐手掌轻拔,把原本还掩藏在破碎衣裤下、若隐若现的肉棒彻底暴露出来,然后从抚摸改为环套,上下撸动着茎身,赤红的肉棒愈发怒胀挺拔。
因为红虎的湮灭而魔力大损的南宫修齐此时是使不出半丝魔力,所以胯下这根肉棒也就维持在常态,但纵然这样,对只有一次经验的西门舞月来说依旧震撼。况且在第一次中,她身心都被紫烟沉香里的春药所控制,深陷在肉欲的漩涡中而不能自拔,根本无暇细看南宫修齐的身体,现在可以说是她第一次看清男人的那根东西。
起先,南宫修齐也只是为了调戏西门舞月而故意套弄自己的肉棒,但随着撸动的加快与娴熟,他自己也渐渐来了感觉,一团火热从腹底升起,随着血流涌遍全身,再由脊柱直达尾椎,令手里的肉棒愈发膨胀勃起,前端的龟头冲破包皮的束缚挣脱而出,如独眼怪龙一般露出其狰狞的面貌,滴滴涎液从中间的马眼里溢出。
这时候西门舞月骂声也没有了,小脸也不知不觉的转了回来,一双妙目像是被黏住一样紧紧盯着南宫修齐胯下那方寸之地,双颊红晕密布,娇喘不止,细密的银牙紧咬在下唇,仿佛一松开玉齿,令她脸红心跳的娇吟就会从口腔中飘出。
顺之而下,西门舞月那因娇喘而急剧起伏的胸口,使得本来就紧绷的黑色上衣几乎都要撑破了,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紧紧合拢在一起,并且不时相互摩擦着;两只手情不自禁的在两边腰侧上下摩挲着,不时接近大腿内侧。当然都是浅尝辄止,纤细的指尖刚一接触阴阜的位置便飞速闪开,像是烫着了手一般。
见西门舞月这般痴痴醉醉、神魂颠倒的模样,南宫修齐愈发来劲了,他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握住肉棒底端,刺激会阴部位,同时撸动的那只手速度越来越快,使得快感迅速在体内堆砌,以至于他不由得发出舒爽的哼吟声:「哦……啊……」
南宫修齐越来越投入的自慰像是感染了西门舞月,她也渐渐放开了,原本站得笔直的身子弯曲下来,两条腿由并排而合变成了交叠在一起,这样摩擦的力度就更大了,但站立就显得有些不稳,几次差黠摔倒;一直在腰侧徘徊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腹下,而另一只则攀上了起伏不止的胸脯上,紧咬的红唇也不知什么时候松口了,一连串若有似无的娇吟流泻而出,一对明眸也变得迷离而蒙眬,整个人似乎陷入一种无意识的迷醉状态中。
眼前的这一幕对南宫修齐来说无异于是一剂春药,使他全身血液奔涌,如海浪一般席卷到尾椎,让他感到一阵电麻,随即腰眼一酸,马眼大张,一道白浆激射而出,喷出足有一尺多高,然后划出一道弧线溅落在地。
「哦……」南宫修齐发出一声长长而又舒爽的呻吟。
这个时候,西门舞月再也站不住了,随着南宫修齐发出的那一阵淫意十足的呻吟她也控制不住的从唇里溢出一声腻吟,随即弯曲的身子便软软的倒下,瘫坐在地不住喘息。
事已至此,南宫修齐已完全占据了主权,他趁西门舞月还在闭目喘息,全身还沉浸在某种情绪之中而没有回神之际,悄悄的挪动着身子,移到她的身边。
「嘿嘿,舒不舒服啊?」南宫修齐轻声道。
「啊--」蓦然惊醒过来的西门舞月发现一只粗壮的胳膊搂住了自己的脖颈,同时不断有湿热气息喷到自己面颊上,转身一看,南宫修齐那挂着坏笑的脸离自己只有数寸之遥,不由得发出一声又羞又窘的尖叫。
清醒大半的西门舞月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羞得只恨地下不能立即裂开一条缝好让自己钻进去,与此同时,娇躯也激烈挣扎起来,可是南宫修齐早有预料,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身子,随即张嘴含住她的小巧耳珠。
「呜……」敏感的耳垂被噙,西门舞月顿时便软了身子,由挣扎转为了颤抖。
其实此时南宫修齐功力远未恢复,西门舞月真要挣扎,轻而易举就可以挣脱他的怀抱,可是此时的西门舞月就如同一个无助的弱女子,根本没意识到要使出功力,待敏感的耳垂被袭,她就更是浑身酸软,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南宫修齐吸啜着、轻舔着,从耳垂到眼眉,接着到面颊,一路吻下来;西门舞月似乎认命似的呆呆怔怔,任由他口舌轻薄,然而当他要吻到双唇时,西门舞月像是受惊了的兔子一般慌忙转首,想要躲避那喷出火热气息的嘴。
可是刚一躲开,南宫修齐的嘴就紧随而至,西门舞月再躲,他就再追,动作幅度都不大,倒像是在调情一般。过了一小会儿,南宫修齐终于噙住了她的小嘴,粗糙的舌头一下钻进她的口腔,但却被紧咬的牙齿堵住了。
南宫修齐心中暗笑,这种情况对他这个花中老手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他一边锲而不舍的用舌头撬着西门舞月紧咬的银牙,一边暗暗伸手攀上她的一只酥乳,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啊!呜……」
西门舞月哪堪这样的挑逗?不由得张嘴轻叫,而南宫修齐就趁这样的机会,迅速将舌头穿过她的银牙到了口腔深处,在里面肆无忌惮的肆虐起来。
「呜呜……」西门舞月发出似是不情愿的闷哼,一双明眸睁得老大,发出既羞又恨的光芒。
可南宫修齐才不管这些,他继续吸啜着西门舞月口里不断生出的香津,并且不时逗弄着其滑若小鱼的香舌,另外手上也不闲着,不断加重力道搓揉着隔着紧绷黑衣的酥乳。
就在南宫修齐开始感觉西门舞月这一身黑衣碍手碍脚,琢磨着怎么将之褪下的时候,忽然感到舌尖一阵剧痛,于是忙不迭松开嘴,一股腥咸的滋味从嘴里弥漫开来。
「你……」南宫修齐摸了摸从嘴角溢出的一丝血迹,心下既是惊怒又是忐忑。
然而还没等他细想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南宫修齐便感觉自己的身体一轻,整个人腾空而起向后飞去,随后跌落在那张铺着柔软锦被的牙床上。
这一变化更让南宫修齐有些傻了,因为托起他身体的这股大力虽然雄浑但却非常柔和,根本不具攻击性,而且落下时亦是轻缓,加之床榻柔软,他是一点痛也没有感受到,反而比刚才在地上舒服了百倍。
南宫修齐正百思不得其解时却见眼前一花,西门舞月身子一闪,转眼便也飘到榻上,最让他感到吃惊的是,此时的西门舞月浑身只着一件月白色的肚兜,那一身黑衣已零零散散的飘落在地上。
面对几近半裸的西门舞月,南宫修齐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眼前这具胴体着实诱人,月白色的半透明丝质肚兜仿佛将她的胸前裹上了一层薄雾,朦朦胧胧的可见其里的两粒红色樱桃,不过旁边的一小圈乳晕就几不可见了。
也不知是不是南宫修齐的目光太灼热还是西门舞月本身沉溺在情热似火的状态中,她那细密紧致的麦色肌肤上居然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尤其是脖颈锁骨处,细密的小汗珠逐渐彼此融合,汇成颗颗较大的汗珠,然后顺着肌肤而下,不过由于胸前耸起双峰的阻挡,流淌的汗珠划过一条弧线轨迹,流入她那不算深邃却显神秘的乳沟中。
半透明的肚兜本来就轻薄异常,略被汗珠浸染就宛如透明,很快,其两颗鲜红欲滴的乳头便凸显顶在丝质肚兜上,淡红色的乳晕也完全显现出来,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只觉是两朵盛开的红梅。
【第十二集】第三章:榻上泯仇
在大红宫灯的映照下,西门舞月娇靥给霞,散发着动人的光泽,不过神情却略为复杂,除了其中的阵阵兴奋之外再也看不出其他什么东西来,不知她此刻的心情是悲还是喜,是爱还是恨?
西门舞月用她那像是蒙上水雾的双眸凝视了南宫修齐一会儿,然后顺之向下,脖颈,胸前、小腹,直至那挺直的肉棒,中间的马眼分泌出的液体像是把紫红色的龟头涂上了薄薄一层水膜,被灯光一照,泛着堪称妖艳的光芒。
也不知是不堪被西门舞月那充满情欲的眼神注视,还是南宫修齐有意想显弄什么,挺直的肉棒忽然跳动了一下,接着又连续跳动数下,宛如是在向西门舞月点头示意一般,样子颇是滑稽!
「噗哧!」一直面色复杂的西门舞月忍不住笑出声来,其音清脆,恍若黄莺出谷。
南宫修齐一时看呆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西门舞月绽放笑颜,悄丽的面庞犹如鲜花盛开,美不胜收,以至于见惯了美人的南宫修齐也不禁露出痴痴的模样。
呼吸有些急促的西门舞月见南宫修齐这般模样,非但没有生出恼怒与羞恨,反而隐隐涌出一股自豪,当然,这种感觉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她下意识的挺了挺胸,似乎是想更好的把自己曼妙的曲线展现出来。
南宫修齐鼻息越来越粗重,色眯眯的目光不住巡弋着展现在他眼前的那具胴体,已呈透明的月白色肚兜紧贴在西门舞月的身体上,使之胸前那一对酥乳的形状显露无遗;肚兜的下缘呈倒三角形,仅仅遮住胯下神秘的三角区域,但此刻被汗水浸湿的肚兜也已经起不到一丝遮掩作用,一丛乌黑纤毫毕现。
西门舞月胸前那对被肚兜掩盖的酥乳尽管不是很大,但极为挺翘,细看之下居然有一点向上弯曲的弧度,而下面的小腹不仅紧致得没有半点赘肉,而且还有一些向内凹陷,如此便愈发显出双乳的突出,再配以盈盈一握的细腰及浑圆微隆的双臀,简直堪称一具完美胴体。
「美,真美!」南宫修齐发自内心的喃喃低语,同时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去抚摸那近在咫尺的一双玉腿。
西门舞月也没有闪避,任由南宫修齐的手摸在自己的小腿上,刚一接触也就发出一声腻人的轻哼,只觉得此人的手仿佛带着一种电力,摸到哪里哪里就一阵酥麻,当那只手摸到她的大腿根内侧时,她再也坚持不住了,腿一软,身子瘫软下来,却不偏不倚的跨坐在南宫修齐的大腿上。
「咦,这妮子怎么如此情动?像是吃了春药似的。」南宫修齐心中暗暗称奇。
原来,当南宫修齐将手摸上去的时候感觉是湿湿滑滑的,起初他以为这是汗水并不以为意,但随着越来越向上,他发觉入手之处不但湿滑而且黏稠,显然不光是汗水,还有淫液。
西门舞月的小手撑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努力的撑起身子、抬起螓首,波光盈盈的双眸平视着南宫修齐的面庞,眼神中有着恨意,却更有翻滚不息的情欲。
南宫修齐轻轻一笑,将手放到西门舞月的眼前,拇指与食指捻了捻然后分开,顿时一道晶莹的亮丝连接在两指之间且越来越长,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咦,这是汗水吗?好像又不太像哦。」南宫修齐故作惊奇道。
西门舞月脸红得不得了,她咬着嘴唇,恨声道:「淫贼,我恨不能杀了你!」
「嘿嘿,那你就下手啊,现在可是你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我……」西门舞月眼中闪过一丝迷惘,「也许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坏女人,就是忘不了你这个淫贼,就是想……」
「想什么?是不是想这家伙?」南宫修齐淫笑着调整坐姿,使坚挺的肉棒恰好抵住那一丛毛茸茸的地方。
「呜……」西门舞月仰首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幽穴里涌出一注清泉。
南宫修齐也感觉到了,温热的滑腻液体浇在腿根处痒痒的,心中不禁对西门舞月身体的敏感感到惊讶。在他印象里,他所玩过的女子中好像还没有谁像好这样一碰就小丢一次的,除非使用了助情挑性的玩意。
片刻,西门舞月垂下螓首,一缕秀发垂在额前,显出少有的一股妩媚风情,只见她眼神迷醉的看着南宫修齐,其中竟饱含阵阵媚意,仿若一个正在向情郎邀宠的痴女子。
「不错,我就是想要你这根作恶的东西。」西门舞月语气颇显得有点恶狠狠的味道,但却别有一番风情。
说话的同时,西门舞月伸手向下探去,一捉住那根让她浑身酥麻的东西,就在自己最隐密的幽穴里塞去,宛如一名久旷的荡妇,其动作之大胆直接,就连青楼女子见之也自叹弗如。
南宫修齐讶然之余倒也乐得轻松,身子四仰八叉的半躺半靠在床榻上,悠闲的看着西门舞月迫不及待的要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她的小穴,只等着享受肉棒被温暖软肉骤然包裹的那一刻美妙感觉。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西门舞月套弄了半天居然还不得其门而入,令他一时哭笑不得。
此时的西门舞月样子像是不折不扣的风骚荡妇,可动作却如青涩少女,反差之大,令人瞠目结舌!
「呜呜……快、快给我……」西门舞月娇喘吁吁,手忙脚乱。
南宫修齐疑惑的看着香汗淋漓的西门舞月,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确信她不是故意如此,于是再次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的肉棒抽离她的胯间,双手枕着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故意戏弄道:「给?给什么?我不明白哦?」
「你……你浑蛋!」西门舞月抬头咬牙切齿道。
「哟!求人还这么凶啊,啧啧,真是……」南宫修齐故作惊讶的摇头叹息。
西门舞月狠瞪了南宫修齐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移动身体追逐着他的肉棒,并很快再次将他的肉棒纳入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胡乱的顶撞着,可是无论她如何提臀沉股,就是不能如愿以偿的纳入渴望填充的花穴。
「呜呜……」西门舞月急得快哭出来了,光滑而又滚烫的龟头顶在她的蛤唇四周却又无法塞入,这种滋味几乎让她发疯了。
磨蹭了一会儿,西门舞月终于屈服了,她哭着道:「求……求你……把它塞……塞进去……」
南宫修齐咧嘴一笑,他也强烈的感受到了西门舞月的饥渴,自己胯下那块地方被她蛤唇胡乱磨擦淋湿得一塌糊涂,伸手摸一把,满掌滑腻湿润,再翘指一探,将一颗花生米一样大的光滑肉核抵在指肚,再向下摸去是一圈褶皱的肉皮,不用再看,南宫修齐就知道这定是她的阴蒂,此时不但挣脱而出,而且膨胀到如此之大,可见她身体反应之强烈!
这时候,南宫修齐也不敢再继续吊着西门舞月,怕搞太过火了反而弄巧成拙,激怒了她就不妙了,毕竟现在自己还处在弱势之中,凡事还得适可而止。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气势上不能输,南宫修齐眉毛一扬,颇是神气道:「好吧,看你这么可怜,本少爷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助你一回。」说罢,他挥掌拍了一下西门舞月的左臀,嘴巴一努,示意她先提起臀部。
西门舞月本是双腿跪在南宫修齐腰际两侧,紧致结实的臀部坐在他的两腿之间胡乱的摩擦着,却始终无法得到想要的,急得几欲哭出声来,此刻听到他的话简直是如奉仙旨,乖乖的直起大腿将身体提直,彼此一直紧贴摩擦的胯部自然腾出一块空隙来。
如此一来,南宫修齐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西门舞月两腿之间的那一片狼藉,乌黑浓密的芳草像是经过了暴风雨的洗礼,东倒西歪的黏在皮肤上,露出中间的一道嫩红缝隙;蛤唇因充血而变得深红并肥厚,且微微向两边分开,显然已经做好了接纳入侵者的准备。
在蛤唇顶端勃起如珠的阴蒂也显而易见,光滑的表面粉中透着殷红,肿大得犹如一颗葡萄,颤颤巍巍,仿若阴门的迎宾者,急切的欢迎来客的访人。
南宫修齐伸手探入西门舞月那依旧滴滴答答流淌着淫液的阴户,两指拨开因充血而变得肥厚的蛤唇,然后将龟头顶在上面,让两片黏湿的阴唇轻轻含住龟头的顶端,随即便抽出手来,将手指上所沾的淫水在她的一只酥乳上抹干净,接着又放回脑后,大刺刺的半躺在那里颐指气使道:「好了,本少爷已经将你领进门了,剩下的就看你的喽。」
西门舞月俏脸胀红,秀眉紧蹙,双手撑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身子开始微微下沉,顺着黏滑的淫液,一下便将半个龟头纳入其中。而这个时候,她也情不自禁的发出嘤咛一声,上半身摇摇欲坠,几欲趴倒在南宫修齐身上;圆润的大腿肌肉紧绷,显然是在努力支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坐下去。
原来尽管西门舞月下体花穴湿润异常,但终究属蓬门初开,蛤穴被粗壮的龟头强行撑开让她产生要被撕裂的痛感,以至不得不暂时停住下沉之势,让自己先适应一会儿。
南宫修齐也知道当初是自己摘了西门舞月的元红,但距今也有不少时日了,在他想这妮子这期间十之八九是有过其他男子的滋润,不然不会风骚至此,然而当他看到西门舞月那笨拙的手法,连肉棒都套弄不进去时,他就有些不确定了。而现在当自己龟头被紧紧箍住,几乎寸步难行之时,他便十分确定在这段时间里,这妮子没有经历其他男子。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不由得有些兴奋了,他忍不住将枕在脑后的手伸出,扶在西门舞月的腰际两侧,然后向下一按,与此同时,自己的腹部向上一顶,顿时只听「噗滋」一声,大半肉棒全部埋入花穴之中。
「啊……不……」西门舞月花容失色,娇啼宛转。
南宫修齐暗提一口气,同时连忙紧紧压住深埋在花穴中的肉杵一动也不动,因为他怕自己稍微动弹就会一泄如注,缴械投降,那样可就让他面上有些不好看了。
「妈的,干嘛裹得这么紧?放松一点!」南宫修齐抬掌便拍了一下西门舞月的臀瓣,嘴里骂骂咧咧道。
「呜……我、我……」西门舞月发出委屈的哼声,心想不是她始意如此,而是本身如此,亦不知如何放松,可这话又叫她怎能开得了口?
西门舞月乃九阴之体,天生就对男女交媾之事有着极强的适应能力,更何况此时她也处在情动之中,所以尽管她阴户极紧,但当南宫修齐将肉棒全部埋入时带给她的撕裂般疼痛也只是一刹那的,随后她便感觉痛感渐渐减小,直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麻麻痒痒的奇怪感觉。
身痒之下,西门舞月情不自禁的便要前后晃动,想要止住那难耐的搔痒,可不晃不打紧,一晃顿时让南宫修齐尾椎电麻,脑中一片空白,随即控制不住马眼一张,白浆泉涌而出,直泄得一塌糊涂。
西门舞月只觉花腔深处被一股接着一股的滚烫激流打中,不但将里面最敏感的一块嫩肉打得微感麻痛,就连整个花腔也都感觉麻麻的,随即这种感觉向全身涌来,不一会儿,几乎半边身子都处在酥麻之中,这使她不由得发出一聱尖啼,螓首向后仰到极致,以至让人不禁担心她那纤细的脖颈能否承受如此用力的后仰。
如此之快便被西门舞月榨出了精液,南宫修齐颇感到面子放不下,不过紧接着他便有些释然,原来他感觉到随着自己一记有力的喷射,西门舞月也随之涌出花蜜,全身绷直僵硬,亦是处在高潮之中。
喷射完毕的肉棒渐渐变软变小,慢慢随着一股浓白的精液花蜜滑出了西门舞月的阴户,随即一阵奇异的清香袅袅散发开来,不一会儿便满室生香,令人神清气爽,好不快活!
当初南宫修齐夺西门舞月元红时便已知晓她乃九阴之体,不过受限于当时的环境,他并没有仔细加以品味,现在四周清幽寂静,宫灯柔光缓洒,眼前幔帐飘逸、玉体横陈,如此佳境又怎能让它白白虚度?
心随念动,南宫修齐翻身而起,把西门舞月压在身下,随即慢慢滑至下方,直至面对她胯下那一片狼藉之地,鼻尖几乎都快挨到那上面了。
虽然都到了这一地步了,但对于自己最隐密的私处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南宫修齐的眼前,西门舞月还是羞得无地自容,有气无力的娇哼一声,遂一手捂了脸一手捂在下体。
距离如此之近,奇异馥香愈发浓郁扑鼻,南宫修齐大感好奇,正欲仔细探究时西门舞月的一只小手却挡在了他的眼前,于是抬手便要将她的手拨开,谁知西门舞月颇为用力,他一拨之下居然没拨开。
「嘿嘿,插都插了,还不给看啊?」南宫修齐伸手向上捏了捏西门舞月的右乳。
听到这般粗俗的话语,西门舞月不由得拿开遮盖在她脸上的小手,又恨又羞的瞪南宫修齐一眼,咬唇道:「下流!粗鄙!亏你还是名门之后。」
「哟,小姐,你这就是冤枉我了。」南宫修齐故作正经道,「这下可不是本少爷有意要调戏于你,而是要查探你的特殊身体,这可是正经的大事呢。」
「别、别胡说八道,我……我的身体哪有特殊了……」
「嘻嘻,也许你还不知道,你身体乃九阴之体,万人中也出不来一个哟!」
「什……什么……九阴……阴之体,你、你别唬我……」西门舞月又惊又疑,本以为这是南宫修齐随口胡说,但见他表情认真,不似瞎说的样子,心下不由得愈发狐疑。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道:「难道你没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吗?」
西门舞月当然早就闻到空气中飘浮的奇异馥香,只是先前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根本没注意到空气中袅袅散开的香味,待稍稍回过神之后她才感觉四周香气弥漫,但也没有多想,只道是不小心打翻某只盛有香料的锦盒。
现在听南宫修齐这么一说,西门舞月才真正注意到空气中飘浮的香气,她先微微皱了皱鼻子,细细分辨了一下其中的香味,果然发现其香气不是她化妆所用香料中的任何一种,而这时她也隐隐记得当初被破瓜之后南宫修齐也曾说过什么九阴之体之类的言语,只是当时有没有这香味她就着实不记得了。
「怎么样?你也闻到了吧?」
「哼,那又怎么样?就算有香味你也不……不用这么下流的看我……」西门舞月羞红着脸恨恨的说。
「哎呀,不是本少爷要看你那地方,是香味就是从你那里出来的,我自然是要一看究竟喽,嘿嘿。」
「你……你胡说,怎么会从那……那里发出……」西门舞月愈发羞道。
「你不信?那好,你自己闻闻。」说着,南宫修齐伸出食指,以极快的速度穿过西门舞月掩盖在阴户上的手指缝,在湿漉漉的花腔里抠了一下,然后抽出来凑到她的跟前。
「你……」西门舞月被南宫修齐这般出其不意的动作弄得身体一颤,待回过神正欲娇叱之时却见他伸出一根手指凑到自己的眼前,上面还附着一团乳白色的黏液,正是从自己下体内抠挖出来的。
西门舞月顿时面红耳赤,不用再说什么了,就凭这时香气一下浓郁了许多,就可以断定空气中弥漫的香气正是南宫修齐手指上这团秽物所发出的。
「怎……怎么会这……这样……」西门舞月羞红着脸小声道。
「嘻嘻,我没骗你吧?」南宫修齐一边嘻笑一边就将沾满黏液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口内吸吮了一下。
「啊……」西门舞月不曾料到南宫修齐会有此动作,不由惊叫一声,随即娇叱:「你……你,恶……恶心死了!」
南宫修齐嘻皮笑脸道:「怎么会恶心呢?九阴之体高潮时所分泌之物不但奇香至极,而且还是男人壮阳之宝物,别人那是想吃也吃不到呢。」
「你……下流淫胚……」西门舞月羞啐一口,不过心里却隐隐有股欢喜与自豪。
这个时候,与其说是在叱骂倒不如说是在打情骂俏,南宫修齐心中不禁一荡,身子移上,看着她那殷红如霞的俏脸,忍不住便要吻上去。
西门舞月也被南宫修齐那专注的目光弄得芳心暗颤,心中犹如小鹿乱撞,双眼四下乱瞅,就是不敢正面迎上他那火热的目光,以至他的嘴唇触到自己光滑的面颊时她才恍然惊觉,螓首一阵乱摇,口中抗议道:「唔……不要……脏,脏死了……」
很显然,西门舞月并不是不从南宫修齐的索吻,而是介意刚才他吸食了自己私处所喷出的秽物,心理上有些接受不了,然而南宫修齐却不管,执意的追吻着,不一会儿,西门舞月那美丽的面孔上到处都留下了他那亮晶晶的涎液。
就在这你躲我追的过程中,西门舞月渐渐败下阵来,螓首摇动的幅度越来越小,直至不再动弹,牙关大张,丁香小舌激烈的与入侵者绞缠在一起,同时她的一双玉臂也缠绕到南宫修齐的脖子上,忘情的投入到其中。
过了好一会儿,直至两个人都快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们才分开,彼此的脸相距不过数寸,眼神相对,里面尽是温柔与缠绵,此刻的他们哪里还像是仇敌,分明就是一对恩爱眷侣。
西门舞月面现醉人的酡红,一双清丽的眸子仿若水雾蒸腾,透着淡淡的迷濛,似有心似无意的斜瞥着南宫修齐;娇艳的檀口不知是因喘气还是紧张而微微张开,不断吐出温热的香息,喷到他的脸上。
「美,真美!」南宫修齐情不自禁的喃喃道。
闻言,西门舞月面露一丝羞喜,长长的睫毛不由得低垂,似乎是掩饰内心的波动,酡红面靥渐渐柔和,散发着醉人的光泽。这种宜嗔宜喜的模样看得南宫修齐不由得是食指大动,色心再起。
而这时,西门舞月那一直在微微颤抖的睫毛忽然一翘,明亮的眸子怔怔的看着南宫修齐,樱唇轻启:「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了你,所以上天罚我这辈子来还你?」
南宫修齐嘻嘻笑道:「关上天什么事?是本少爷魅力大啊!自从上次一别之后就对我念念不忘吧?」
西门舞月羞得轻啐一口:「呸,真是脸皮厚得可比城墙!」
「嘻嘻,不对我念念不忘那又怎么甘冒这么大的风险救我啊?」南宫修齐坏笑道,「而且救我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呃,唔……」
知道南宫修齐接下去要说什么,西门舞月连忙按住了他的嘴唇,连声娇嗔:「讨厌、讨厌,不要说嘛……」说完,她忽然惊觉此时的语气就如一名正在向相公撒娇的小媳妇,顿时羞不可抑,连忙将螓首埋进南宫修齐的颈窝里,不敢再看他一眼。
「哈哈……」南宫修齐得意大笑,心情是一阵舒畅,这连日来的郁闷与悲伤顿时消去不少。
翻身仰面躺下,西门舞月如猫儿一般顺势蜷缩在南宫修齐的怀里,一手搭在他的胸口上,而他的一只手臂也枕在西门舞月的脑后,将她揽住。
就这样,两个人紧密相拥,在静谧之中似乎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过了良久,西门舞月终于打破了这美好而又沉静的一刻,幽幽道:「你这个流氓、淫胚,原以为你那样对我我会恨你,只想将你千刀万剐,可是……」
「呵呵,可是什么?」南宫修齐将身子向西门舞月那边轻侧了一下,一只手抚上了她的一只乳峰,温柔的捏揉着。
西门舞月这一次没有闪躲,亦没有娇叱,只是明眸向上一翻,白了南宫修齐一眼,继续道:「可是我越恨就……就越想……想你……想那……那次……」
越说西门舞月的声音就越小,直至变成小声的哼哼,根本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但其中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南宫修齐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中透着得意与戏谑。
「讨厌、讨厌……」西门舞月娇嗔不依扭动着身子,螓首更深的埋入南宫修齐的腋窝里。
「说说,在这段时间里你有没有自己满足自己啊?」
西门舞月哪里敢回答如此羞人的问题?螓首埋得愈发深了,口里哼哼唧唧的不知所云,可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胸前敏感的乳珠一紧,随即被向外拉扯,撕痛感随即从胸前弥漫开来。
「啊--不、不要……」西门舞月发出一声尖叫,身子一下再次绷紧。
其实这时候西门舞月想要摆脱南宫修齐的骚扰调弄并不是一件难事,但现在的她心态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再也不把南宫修齐当做敌人,而是作为唯一的依靠。有了这样的心理,她不由得就变得温顺而弱势,面对南宫修齐这样的折磨只有哀啼和求饶,和一般的弱女子没有丝毫差别。
「嘿嘿,那你说不说?」南宫修齐说话的同时继续向外拽拉着乳头。
「呜……有、有啦……」
南宫修齐满意的松开手,戏谑道:「想不到你看上去清纯,骨子里却这么骚,嘻嘻……」
西门舞月身子微微一震,随即又是一阵扭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声:「讨……讨厌,不……不要再……再说了……」
事实上,南宫修齐和西门舞月都不知道,她之所以如此欲求不满,仿若一个久经风情的荡妇,并不是因为她骨子里就是如此,也不是因为她九阴之体的特质,而是身中春药之故。
【第十二集】第四章:相约而去
当初南宫修齐之所以能较为顺利的夺取西门舞月的元红是凭着春药之功,也就是那混在紫烟沉香里的春药。这种春药无色无味,全由肌肤渗入,然后慢慢显现其药效,让人逐渐春情荡漾。此时如果有外界的推波助澜,比如异性的言语挑逗、肢体抚摸,那就会让人愈发陷入其中,迷恋在肉欲中而不能自拔;但如果什么挑逗也没有,那也就仅仅止于春情荡漾,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伤害,因此这种春药的隐密性非常强,如果不是事先得知,一般人很难察觉自己身中春药,只道是自己一时发情而已。
正因为如此,当初西门舞月身中春药被南宫修齐夺去元红时,根本就不知道罪魁祸首是那盒名贵的紫烟沉香,在这之后她依然每天使用这香料,如此便让她几乎每天都陷在情欲的煎熬之中,且由于天天使用,春药的药性逐渐在她的身体内累积堆砌,药性已深入她的骨髓里,以至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了她的体质,让她变得异常敏感,极易陷入情动之中。
西门舞月不知其中的曲折,只道是自己越来越淫荡了,为此她痛苦不堪,纠结万分,更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还对强暴自己的仇人念念不忘乃至刻骨铭心。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西门舞月只经历了南宫修齐这一个男子,这个男子不但夺了她的元红,而且还让她尝到了那种欲仙欲死的肉欲之欢,这种人生的第一次自然让她永生难忘,所以当她身陷情欲煎熬中,她唯一能想到的自然是能带给她满足、能让她摆脱情欲困境的人,尽管这个人是她的仇人。
自那日被南宫修齐强暴之后,西门舞月几乎每天都身陷于情欲煎熬之中,每当这个时候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南宫修齐那健壮的身体--那看上去可怕,让人窒息却又爱不释手的肉棒。她幻想着肉棒再一次充实了自己,一边幻想一边自渎达到高潮。
渐渐的,南宫修齐的音容彻底占据西门舞月的心,令她再也挥之不去,少女的一颗心完全被他塞满,以至于西门舞月自己都弄不清楚对南宫修齐是恨多一些还是爱多一些?
不过不管是爱还是恨,西门舞月想见南宫修齐的心是越来越迫切,于是便主动提出出使华唐,希望可以见到他。然而到了之后她发现南宫家族被满门抄斩,南宫修齐虽然幸免,没有被捉拿,但恐怕也逃到了天涯海角,想要在京安城遇见他几乎是不可能了。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南宫修齐不但没逃,反而还敢夜闯皇宫救他爹,这实在是大出她的意料之外,她没想到这个花花公子还有这样的孝心,敢冒如此大的风险,这不禁让她心生一丝好感。
然由于昨晚南宫修齐夜闯皇宫实在是过于突然,待西门舞月得知消息赶到时,南宫修齐已经处在重重包围之中,她要想在魔炮和巨弩的攻击之下救出南宫修齐几乎是不可能的,况且她也没有乔装打扮,很容易暴露身份,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宫修齐经过了一番苦战冲出包围,离开了皇宫。本来她还想尾随,但她发现南宫修齐的功力比当初在鬼愁关时似乎又强了不少,不一会儿便跟丢了,只好悻悻而回。
不过有了这一次,西门舞月感觉南宫修齐可能还会再来,因为就凭着他的孝心,他应该不可能就这么白白的让他爹惨死,肯定会再来为他爹报仇。故尽管在时间上有很大的不确定性,但西门舞月还是做好了准备,一入夜便换上一身蒙面夜行衣,在皇宫里悄然穿行,只等南宫修齐的到来。
让西门舞月没想到的是,南宫修齐居然这么快就又来了,不禁让她又惊又喜,暗中观察了许久,终于瞅准了时机,将受了伤的南宫修齐掳到手。
虽然西门舞月知道自己是不会,也不可能杀了南宫修齐的,但起码也要狠狠折磨他一顿,以出心中那股恨意。可毫无还手之力的南宫修齐真正来到她面前时,她一下就觉得自己有如烈日下的冰雪,一点一点的融化了。
南宫修齐那充满男性气息的味道,脸上挂着的不羁甚至下流的笑容,还有嘴里不时吐出的污言秽语,这些西门舞月以前非常厌恶的东西此时却在她心里来了一个大逆转,每一样都让她心悸,让她腿软,让她口干舌燥,呼吸急促……
在痞气十足却又充满男性气味的南宫修齐面前,西门舞月不可避免的成了欲望的傀儡,当然在这中间她也会偶尔小小反抗一下,但当南宫修齐那灼热的肉棒插进她体内的时候那种极致的快感是她无论怎么自渎也体会不到的,于是在这一刻她彻底屈服了,对南宫修齐那点恨意也在快感中被冲得烟消云散。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们海王厦和华唐又和解了?」南宫修齐一手枕着头一手抚摸着西门舞月那如锦如缎的肌肤。
「嗯!」蜷缩在南宫修齐怀里的西门舞月如猫儿般柔顺。
南宫修齐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要知道海王厦不久之前还在背后捅了华唐一刀,假借和华唐联手攻打魔刹之名,调走华唐大部分兵力,然后半路抽身回头攻打已兵力空虚的华唐,如此反覆无常、奸诈狡猾的小人之国,华唐怎么还敢和它联手呢?就不怕再被摆上一道?
西门舞月仿佛看出了南宫修齐的心思,轻笑道:「正所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究竟是友是敌就要看这其中的利益要怎么分配。」
「哦?」南宫修齐微忖后笑道,「那你们现在达成了怎样的利益分配啊?可以告诉我吗?」
西门舞月娇羞的白了他一眼,轻声道:「都和你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好瞒你的?」
「嘻嘻,真乖!」说着,南宫修齐在她那光洁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西门舞月心里甜甜的,玉臂紧搂着南宫修齐的腰身,缓缓的将事情的原委一一说了出来。
那日西门舞月率军攻打鬼愁关,虽然有南宫修齐等人率兵抵抗,挡住了海王厦军的强烈攻势,但两军的强弱对比是一目了然的,鬼愁关沦陷只是迟早的事。然而就在形势对海王厦十分有利的时候,其主帅,也就是西门舞月被南宫修齐强暴而失去了处子元红,这直接导致了在那几日里西门舞月是毫无心思排军布阵,攻城掠地,整日只躲在自己的主帅帐内伤心、迷惘……
就这样耽搁了好几日,鬼愁关始终处于围而不攻的状态,待西门舞月终于平复了心情,准备组织兵力大举进攻之时,南宫凌空却带兵赶回来了,西门舞月自然不是镇南侯的对手,无奈只得铩羽之归。
基本上这一场战争到了这里可以说是结束了,表面上看起来是海王厦与华唐两败俱伤,但真正失败的却是海王厦。毕竟这调虎离山之计是他们煞费苦心想出来的,并且再配以他们最新研制出来的魔炮,他们觉得这一次怔伐华唐肯定会取得很大的胜利,纵然不能灭掉华唐,至少也能取得华唐的半壁江山。
然而最终的事实是他们海王厦连华唐的一寸土地都没得到,还损失了不少的兵力,更重要的是,他们海至厦的名声已然大坏,在其余四国中可以说是臭名昭着了。
如此一来,海王厦几乎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对此,西门无悔负有主要责任,因为当初这个计划就是他想出来并且付诸实施的,现在弄成这个样子按理说必受责罚,所幸他身为太尉之职,执掌实权又为皇上所信任,所以并没有因这件事而受到很大的影响,但毕竟为反对他的人落下了一个把柄。
然而事情随后却有了转机。一日,西门无悔收到了来自华唐的一封密信,其信使自称是宝月公主的人,而信的内容是请求合作,要求海王厦支持她一百座魔炮,而作为回报,她会割让三座城池给海王厦。
听到这里,南宫修齐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于是道:「难怪昨晚我见到那么多魔炮,当时我还纳闷呢,心道这不是你们海王厦新研制出来的厉害武器吗?怎么华唐皇宫里也出现了,原来是你送给他们的啊!」
说罢,南宫修齐忽然感觉怀里的人儿一颤,低首一看,却见西门舞月的眸子里升起一层水雾,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不由得一愣,随即道:「你、你怎么了?」
「你……你不会……会怪我吧?」
「怪你?为什么怪你?」南宫修齐疑惑不解。
「若不是我送给他们魔炮,昨晚你们……们也许就不会……你爹他也许……」
南宫修齐恍然大悟,随即脸色黯然,心道:「是啊,昨夜若不是有魔炮的围攻,单凭巨弩和那些侍卫是根本困不住我和爹的,如此爹也就不会命丧于此。」
「你……你是不是在怪……怪我……」见南宫修齐半晌无语,西门舞月一颗泪终于滚落腮边。
看到那如珍珠一般的晶莹泪珠,南宫修齐心头莫名一颤,不由自主的将她搂紧,显露出少有的温柔,一边轻轻拭去她的泪水一边道:「这和你没关系,你不说我还根本没想到这一点呢。」
事实上,南宫修齐的确对西门舞月没有一点埋怨之意,毕竟其罪魁祸首不是她,只能说是阴差阳错的结果。
「要怪就怪宝月那个小贱人,迟早我要报得此仇。」南宫修齐咬牙切齿的说。
「可是……」西门舞月迟疑道。
南宫修齐一凛,下意识的松开搂西门舞月的手,向后拉开一点距离,上下打量她,眼光渐渐变冷道:「什么可是?是不是现在你和她已结成同盟,不想我对她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以影响你们的大计?」
「不是的,我不是这样想的。」西门舞月连忙拉住南宫修齐的手,橚为委屈的道:「宝月现在的势力很大,可以说她现在已经控制了华唐,朝野大部分人都已归附她了,而你现在单枪匹马,找她报仇恐怕……」
南宫修齐默然不语。的确,宝月的势力现在是越来越大,从只是一位不掌一点权势的公主到现在呼风唤雨,几乎将整个华唐掌控在手,不得不承认这妮子确实才智过人;再反观自己,从一位贵族少爷沦落为被通缉的朝廷要犯,虽然这其中的因果不是自己导致的,但自己的庸碌无能却是肯定的。
这一刻,南宫修齐第一次对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产生了厌恶,那段吃喝嫖赌的日子让他感到羞愧,尤其是和宝月一对比之后,他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不求上进,简直是一团烂泥!如此相差悬殊,怎么去找她报仇?
「唉,你说的对,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找她报仇?刚才若不是你,我恐怕已经没命了。」南宫修齐有些自嘲道。
听出了南宫修齐这话里的颓丧,西门舞月柔声安慰道:「你也别泄气,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嘛。」
犹如情人般的抚慰,南宫修齐听在耳里,心里不由得一暖,抬手托起西门舞月那精巧圆润的下巴,轻轻一笑道:「咦,怎么对我这么好?你不恨我了吗?」
西门舞月明眸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南宫修齐的脸庞,咬唇道「恨!恨不能一口咬死你这个家伙,可……可是我又舍……舍不得……哎呀,现在我也说不清……」
看到西门舞月这般支支吾吾,十分难为情的样子,南宫修齐忍不住哈哈大笑,这时西门舞月愈发羞窘,她眼一瞪,大发娇嗔:「笑什么笑,很得意吧?」
「嘿嘿,当然了,能得美人芳心,夫复何求?」
「讨厌……」西门舞月白了南宫修齐一眼,心里却喜孜孜的。
又温存了一会儿,南宫修齐便起身穿衣,西门舞月一怔,随即拉住他道:「怎么?你要走吗?」
南宫修齐点点头叹道:「嗯,如今这形势,我不走能成吗?不过我一定会回来的。」
「啊!那你走了我怎么办?」西门舞月脱口道。
南宫修齐一愣,随即讶道:「你怎么办?我……我不知道啊……啊!」
话音刚落,南宫修齐就见一道黑影向自己飞来,吓了一跳,忙低头闪过,却发现只是一颗枕头,真是哭笑不得。转首再看西门舞月,却见她杏眼圆睁,柳眉倒竖,一根葱白修长的纤指几乎指到了他的鼻尖:「你……你想不负责……不管我?」
南宫修齐明白了西门舞月的意思,不由得笑了,遂道:「那你想我怎么负责?」
「我……」西门舞月一时无言,俏脸憋得通红,随即带着一丝不讲理的味道,「我不管,反正我不要你走。」
「不要我走?难道要我一直留在这里?」
「这……」西门舞月又是一时语塞,这里虽然划做她的住处,只有她及她身边的几个人可以进出,但终究是华唐的皇宫,是宝月的地盘,若要南宫修齐长时间留在这里难保不会被发现。
南宫修齐笑笑,继续收拾自己的衣衫,这时却听西门舞月又道:「那你要去哪里?」
「这个……」这会轮到南宫修齐语塞了,的确,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想想天下之大,居然没有自己要去的地方,南宫修齐的心情再次灰暗下来,不过这也是一瞬间的心情,很快他就自我调整过来,接着道:「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反正先离开华唐再说。」
听到这话,西门舞月眼前一亮,忙道:「那不如你和我一起去海王厦,怎么样?」
「去海王厦?这……」
「哎呀,不要再说了,就这么定了好不好?你看你伤还没完全好,大家在一起还能互相有个照应是不是?」西门舞月上前拽着南宫修齐的胳膊,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央求着。
略为思忖一下,南宫修齐觉得去海王厦倒也是条好路,起码比自己目前不知要去哪里,瞎走瞎撞要好多了。况且自己现在伤势的确还没彻底好,体内的那股寒意仍让他感觉行动有点滞涩,若再遇高手,恐怕性命难保。更重要的是,在离开华唐的路上,他还要带着嫂嫂和娇姐等人,到时要是遇到什么危险那就非常不妙了。
而现在西门舞月和宝月合作,她乃是宝月的座上宾,要是利用她的掩护,那在华唐这一路上的安全性将大大提高。想到这,南宫修齐道:「那你还打算在这里逗留多久?我可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多待一天。」
「你同意了?太好了!」西门舞月露出笑颜,「我明天就向宝月辞行。」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捏着西门舞月那还散发着一抹红晕的脸颊道:「你这妮子,是舍不得我离开还是舍不得我下面这根兄弟离开啊?」
西门舞月脸上红晕愈发浓盛,她咬着唇,蓦然跳起来,双手勾住南害修齐的脖子,两腿夹在他腰侧,如一只挂在他身上的人形玩偶,随后便听西门舞月在他耳边小声而又坚定道:「我要你,也要你下面的这根兄弟。」说罢,她还耸动了一下腰身,完全赤裸的下体紧贴着南宫修齐的肉杵,做着厮磨。
「你这个小骚妮子,今晚我就好好喂饱你。」说着,南宫修齐向前一扑,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榻之上,随即两人像是搏斗一般互相撕扯,西门舞月身上那件仅剩的肚兜不一会儿便化成片片碎布,而南宫修齐刚刚穿上身的衣服也同样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他那堪称精壮的身子。
男人的喘息与女人的娇吟再度在屋里弥漫开来……
第二天,西门舞月一早便命人着手准备回程车马,然后她自己去宝月那里辞行,只留下南宫修齐一个人百无聊赖的躺在榻上,时而回忆昨晚的颠鸾倒凤,时而又思虑着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一身紫衫红裙,显得明艳照人的西门舞月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进来,却见南宫修齐依然懒洋洋的躺在榻上,秀眉一皱,嗔道:「怎么还在睡啊?你不是说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天嘛,怎么还不起来准备出发?」
「哦,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吗?」
西门舞月眨了一下双眸,颇为神秘的笑道:「不但一切准备妥当,而且我还给你带来一件小礼物,嘻嘻!」
「啊!礼物?神秘礼物?」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着,西门舞月便笑嘻嘻的过去拉南宫修齐。
「哼,还装神弄鬼搞这么神秘……」
南宫修齐嘴上说得随意,但心里却着实好奇,他两三下便穿好衣服,随西门舞月走出里屋,穿过中厅,来到屋檐的走廊下。
眼前是一处偌大的宫苑,此刻虽然已算不上清晨,但空气中仍飘浮着缕缕晨雾,在阳光的照射下不时折射出一丝五彩斑斓的鲜艳,煞是好看。
在宫苑的两边各栽了一棵不知名的大树,生长得枝繁叶茂,几乎覆盖住宫苑上空大半,同时树上开满了鲜花,每一朵花都有如成人拳头般大小,色泽嫣红如脂,散发出阵阵清幽香气,直沁人心脾,叫人神清气爽却又略为沉醉其中。
南宫修齐深深吸了一口清冷幽馥的空气,随后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整个五脏六腑像是被彻底清洗了一番,浑身都觉得轻松了不少。
宽敞的宫苑里已经整齐的停好五辆马车,每一辆马车前都站着一名妙龄少女,少女个个身着甲胄,头戴盔帽,颇显英姿飒爽。
「她们都是……」
西门舞月展颜一笑道:「她们都是我的亲兵,绝对忠心可靠,你不用担心。」
南宫修齐脸色一窘,遂道:「我担人什么啊?我不是怕你……」
西门舞月掩嘴一笑,然后打断他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来看看我给你的礼物吧。」说着,她径直走到第三辆马车前。
南宫修齐虽然心里着实好奇,但表现的还是不急不躁的样子,来到马车前并不急于掀开门帘,而是明知故问:「礼物就在这里吗?」
西门舞月眨眨眼,抿嘴笑道:「嗯,保证你会喜欢!」
听她这么一说,南宫修齐终于忍不住心痒,上前一把掀开厚重的门帘,本来昏沉幽暗的车厢顿时被门帘外所射进来的一缕阳光所照亮,里面的一切清晰的显现在南宫修齐的眼里。
「啊--」
西门舞月咯咯直笑,显然很满意南宫修齐这样的反应。
「怎么样?还满意吧?」
「你……你怎么把她弄来了?」
「怎么,不喜欢?那我把她送回去好了。」说着,西门舞月一扬手,做出欲要送走的手势。
「哎,别--」南宫修齐忙捉住她的手,嘻嘻笑道:「我没说不喜欢啊!不但喜欢,而且还很惊喜呢!」说着,他利用车体的掩护,悄悄的在西门舞月的臀部捏了一下。
西门舞月的脸颊迅速升起两抹飞霞,暗暗瞟了四周一眼,发现没人注意到南宫修齐刚才那个小动作,轻吁了一口气,然后瞪他道:「讨厌!不要在这里动手动脚,你想让我在我手下面前失去威信吗?」
「嘿嘿,没人看见啦。」南宫修齐笑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把她弄来的?」
西门舞月颇为得意的道:「想知道?那就跟我上车吧,现在我们该出发了!」说罢,她轻巧的一转身,随着她的动作,她身下的红色罗裙灿然绽放,飘起一朵红云的同时散发出阵阵清香。
南宫修齐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沬,暗道:「妈的,这个小妮子,人前人后简直是判若两人。」
看着西门舞月上了前一辆马车,南宫修齐转首再看车厢里的人儿,斜斜的横卧在狐皮铺就的软榻上,一床粉红色的薄丝被盖在她的身上,从露在丝被外那一双圆润如玉的修长小腿及月牙一般的赤足,还有颈下的一片雪白就可以断定她丝被下的身体是不着一物,赤裸裸的。
软榻上的人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半躺半卧在那,像是大病未愈,又像是被人施了定身魔法或者是制住了穴道,总之是给人一种毫无反抗之力的弱质女子之感,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恣意挑弄一番。
不过再看其眸子里的眼神,气愤、羞恨、懊悔……种种复杂的眼神交织在一起,如利剑一般射向南宫修齐,如果这个眼神能杀人的话恐怕此刻他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呵呵,苑姑娘,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嘛,你我之间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哦,对不对?好了,你就先在这里好好歇歇吧,过会儿我可有话要问你哦。」说罢,南宫修齐慢慢放下门帘,将那张美丽却又充满恨意的脸挡在了里面。
回到前面一辆马车上,南宫修齐正要开口询问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时,却见西门舞月冲他一摆手,然后掀开一扇窗帘,一声清叱:「出发!」
「是,小姐!」
马车缓缓而动,西门舞月放下窗帘,娇躯一伸,整个身子慵懒的斜靠在软榻上,做出一副终于可以歇一歇的愉悦表情。
这辆马车比刚才那一辆要大了不少,不但软榻堪比一张小床,而且在软榻的后面还有一个小小的隔间,里面可以放一些食物美酒或者杂物之类的,除此之外,在车厢一边还有一排长凳,当然,凳上都用上等皮毡包裹,坐上去其舒服性不亚于软榻。
更让人惊讶的是,在长凳相对的车厢另一边,紧邻软榻的地方,还摆着小型梳妆台,上面镶嵌了椭圆形的铜镜,台面上木梳、胭脂等一些女儿家的用品一应俱全,整个车厢简直如一间小姐的闺房;另外,在车厢的四角分别安置着四盏小型宫灯,淡红色光芒缓缓的洒在密闭的车厢里。
当然,南宫修齐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她一屁股坐在软榻边缘,打量了一下横卧在软榻上,慵懒却透着一丝妩媚风情的少女,开口道:「那个……」
「哎哟,一大早就起来,跑这个,跑那个,腿都酸死了……」西门舞月皱着她那好看的眉毛,娇嗔的抱怨,同时一只脚有意无意的伸到了南宫修齐的大腿上。
南宫修齐怎会不明白女儿家的那点小心思?忙做出一副讨好的表情双手捧住西门舞月那只架在他大腿上的玉腿,五指隔着罗裙轻捏暗揉,同时嘴里啧啧叹道:「唉唉,真是可怜,来,我给你揉揉……嗯,舒服点了没有?」
西门舞月咯咯直笑,螓首微仰,眸儿似开似合,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嗯,对,就这样……」西门舞月颇是惬意道。
这时,南宫修齐也不再追问了,只是嘿嘿一笑,专心的给西门舞月按摩起腿来,不过显然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只手慢慢滑入裙内,抚上了那滑如丝绸般的肌肤,沿着小腿渐渐向上,虽然移动得很缓慢,但五指的活动却本为有力,从裙外就可以看出一个鼓鼓的小山包在向上游移。
【第十二集】第五章:众美皆携
已被春药侵蚀到骨子里的西门舞月身体如今已是极为敏感,被南宫修齐的大手一摸,浑身便阵阵酥麻,宛如一道道细小的电流窜过,西门舞月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热,呼吸也渐渐喘了起来,下面最羞人的部位像是雨后的泥沼,湿滑不堪。
西门舞月虽然在南宫修齐面前已经放开了许多,但终究还是一名面嫩的少女,她不想让南宫修齐发现自己下体已然湿液潺潺了,于是连忙双腿紧合,夹住那只作怪的手,口中嗔道:「好……好了,别闹了,你不是想知道刚才那件事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嗯,那你说,我听着呢。」
话虽这么说,但南宫修齐的手依旧没有停住,从西门舞月双腿之间艰难而又执着的向上攀行,这让她不由得加大了夹紧的力道,薄怒道:「哎呀,你这样叫我怎么说啊?」
南宫修齐嘻嘻笑着抽回了手,然后放到鼻端嗅了一下,一脸猥亵道:「好像有一点味道哦。」
西门舞月红晕满面,轻怒薄怨的瞪着说道:「讨厌死了你,亏人家还那么尽心为你着想,把你一直惦记的荷花仙子给弄来了,你这坏人不但不感谢人家,还欺负人……」
原来,昨晚南宫修齐在和西门舞月欢爱之余闲谈时,说起他是怎么隐瞒身份,骗得苑玉荷和他师兄一起进入皇宫,企图利用他们来分散宫里侍卫的注意力,以便于自己的行动,然而却人算不如天算,自己一行早就被冥山鬼母算计在其中,被各个击破。之前他自己尚陷困境之中,也没空想苑玉荷,而一旦想起来,他的言语之间不免有可惜错失之感。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西门舞月为讨好南宫修齐,一大早向宝月辞行时便趁机向她讨要一人。虽然宝月有些奇怪,不知西门舞月为何走得如此突然,但也没太往心里去,毕竟她们之间的合作是顺利的,其他什么都无伤大雅。
「西门大帅怎么要走啊?而且还如此突然,是不是本宫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宝月言语间客气而又老道。
「呵呵,怎么会?公主殿下怕驿馆条件不好,特意拨出一座宫殿给我们住,怎会照顾不周?」西门舞月笑道:「只是家父突然来信,说立刻回去有要事相商,不得已只好来向公主辞行。」
「原来是这样啊!那本宫就不强留了,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祝公主早日得偿所愿,不过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哦。」西门舞月意味深长的一笑道。
「咯咯……」宝月仰首娇笑不止,「西门大帅,本宫虽是一介女子,但同样是一言九鼎。你放心,待本宫夺得大宝,承诺你们的三座城池一座也不会少,何况我们有国书契约,难道你还不放心吗?」
「这个我自然放心。」西门舞月轻轻一笑道:「我就是这么一说罢了,今天我来主要是向公主辞行的,另外还想顺便向公主讨要一人,不知公主肯割爱否?咯咯……」
宝月闻言不由得一愣,随即笑道:「哦?不知是谁有如此大的魅力,竟然能让西门大帅看中?」
「自然是公主身边的人,就看公主舍不舍得了。」
「咯咯,西门大帅开口,岂有舍不得之理?你说,谁?」
西门舞月慢悠悠道:「久闻江湖四大名花,个个貌美如仙,几若天女下凡,心久已仰之,却一直无法得偿所愿,现闻公主得了其一,故着实心痒,于是冒昧求之,不知……」
「咯咯……¨西门大帅消息可真是灵通无比啊,这荷花仙子本宫可是刚到手没几天啊!」
显然,宝月想知道西门舞月是怎么得知这一消息的,可西门舞月却避重就轻道:「我也只是偶然得知这一消息,本来还不太确定,现在看来公主是的确有这么一个人喽,不知公主肯不肯割爱呢?」
说实话,宝月公主确实舍不得将苑玉荷拱手让人,这么一个资质绝佳又有名气的妙人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得到的,试想一下,把这么一个清高冷傲,宛如天仙般的女子驯成听话乖巧,唯命是从的人型玩具,那该是一件多么有成就感的乐事!
不过玩具再好终究还是玩具,现在宝月是有求于西门舞月,她自然是不会为了一件玩具耽误自己的谋权夺朝的大计,于是轻笑道:「大帅有求,本宫又岂能不应?来人,将苑玉荷带过来!」
侍婢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进来两名扛着一卷厚毯子的小太监,细一看,厚毯里包裹着一个人,此人的一头秀发从卷口前端垂垂落下,随着太监走动的步伐轻轻摇晃着,宛如黑色波浪。
「哦,这就是江湖四大名花之一的荷花仙子?」
宝月淡淡一笑说:「正是!」然后对太监道:「打开毯子,让西门大帅看一看。」
两名小太监一首一尾轻轻将肩头上的人儿放在地上,然后抓住毯子边缘两手一抖,卷着的厚毯如行云流水般的铺展开来,一具玉体一丝不挂的横陈在大家的面前。
苑玉荷一动不动,显然是被制住了穴道或被施了定身魔法,一双清亮的眸子里满是惊惑,似乎还没明白眼下是什么情况。不过待看清屋里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向自己时,她一下就意识到自己此刻是身无寸缕,一张俏脸霎时变得惨白,下唇几乎快被贝齿咬出血来,随后绝望的闭上眼睛,两行泪珠滑过腮边。
听到这里,南宫修齐完全可以想像得出当时的苑玉荷内心是多么的屈辱,她之所以被称为荷花仙子就是因为她有着荷花般的清雅,不被污泥所染的高傲,如此一个清傲之人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露体,这对她的心理是一次多么重大的打击啊,可以说是阶段性的摧毁!
在南宫修齐和苑玉荷相处的那一路上,虽然苑玉荷对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热情,但还是可以看得出对他是有好感的,南宫修齐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但他知道那是苑玉荷在不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前提下,一旦知晓,恐怕不但那点好感烟消云散,而且还会视他如仇敌,对敌人南宫修齐是从来不会抱以同情的,所以他对苑玉荷所受的那屈辱一点也不感到难过,反而大觉刺激。
「哈哈,你这妮子,真是太能干了,来,让为夫亲一个。」听完了事情的经过后,南宫修齐不禁为西门舞月的善解人意而大为高兴,自己只是随便一说,语气里仅是透露出一点不能将荷花仙子占为己有的遗憾,西门舞月就记在心上,把荷花仙子弄到了手。
当南宫修齐那温热微湿的嘴唇印在西门舞月的嫩颊时,她的心田像是被灌了蜜似的,甜甜润润,一双柔臂攀绕在南宫修齐的颈上,眸子里尽是妩媚与媚艳:「你刚才说什么?」
「说什么?说亲你啊,嘻嘻,这不就亲你了吗?」南宫修齐笑嘻嘻的捏了一下她的脸颊。
「不对,是谁要亲我?」
南宫修齐略为思忖了一下,便明白了这妮子的用意,于是调笑道:「是为夫啊!难道不是?」
西门舞月调皮的眨眨眼道:「当然不是,因此本姑娘还没考虑好要不要嫁你,还得看你的表现。」
「表现?嘿嘿,难道昨晚的表现还没让你满意吗?」南宫修齐一边坏笑着一边在她的酥胸上按捏了一下。
「讨厌……」一想到昨晚那几乎一夜无眠的疯狂,西门舞月便觉身子一阵酥软,下面那隐密的地方又溢出丝丝黏液。
就在两人卿卿我我,打情骂俏之时,忽听一声马嘶,马车戛然而止,随即只听外面传来一道莽音:「你们是哪个宫的?速速停车检查!」
闻言,南宫修齐与西门舞月均是一惊,彼此面面相觑,随后南宫修齐便要起身,西门舞月以为他要出去硬闯,忙拉住他的胳膊道:「你别动,我出去看一下。」说罢,她俐落的翻身而起,连做几口深呼吸,同时理理发鬓,整下衣衫,竭力使自己看上去像平常一样。
就在西门舞月准备出去的时候,外面响起她手下亲兵的声音:「大胆,我们的车队也要搜查?知不知道我们是谁?我们是海王厦特使!按惯例,外国特使车队是不接受搜查的。」
「原来是特使大人的车队。」那道莽音语气变软,「小人不知,有所冒犯,还请勿怪!」
「知道还不赶快放行。」
「这个……还请姑娘稍等一会儿,让小人去请示一下统领大人……」
正说着,不远处响起宝月的声音:「请示什么,还不赶紧给西门大帅放行。」
南宫修齐身子微微一震,不由自主的凝神屏气,做出一副暗暗戒备的样子,西门舞月连忙向他做出一个沉住气的表情,然后不慌不忙的掀开门帘,步下马车。
南宫修齐悄悄掀开窗帘的一角,却见宝月坐在两人抬的竹制软卧步辇上,身着一袭紫红裙装,乌黑秀发梳成一个绾髻,一下便将她的年龄显大了好几岁;垂下一缕弯曲秀发的鬓边插着一枝凤形金簪,在光洁的眉心处还点着一朵嫣红梅花,两边的耳垂上分别挂着半透明的红宝石耳坠,微微晃动中折射着一丝耀眼的光芒。
宝月本是尚未成年的小女孩,虽然亦堪称美人但也给人青涩之感,但现在她的这一身装扮一下让她成熟了不少,于华贵中透着雍容,让戈着实眼前一亮。
「呵呵,欣敢有劳公主亲自前来啊?」西门舞月笑道。
「本宫怕有人有眼无珠,为难了西门大帅,所以特意前来。现在看来,本宫还算是没有白来。」说着,宝月有意无意的瞥了刚才拦住车队的军士一眼。
这名军士顿时大惊,慌不迭跪下:「属下该死,属下不知……」
西门舞月笑着打断军士的话:「公主,你可不要怪他们,他们奉命行事并且尽忠职守,应该嘉奖才对!对了,没关系,各位就过来搜查一下吧,外国使节车队虽然按例是可以不接受搜查的,但凡事都有个特例嘛,我知道你们皇宫最近不是很太平,所以搜查也很有必要。来,搜吧。」
「哈哈,好一个以退为进之计!」南宫修齐心中暗赞。
果然,此言一出,本来还围在车队周围的御林军反倒是散开了,众军士齐齐将目光投向他们的头子,那头子却面现尴尬,干笑道:「大人说笑了。」随即转身吼道:「都还愣在那干什么?还不赶紧给使节大人让开一条路!」
众军士纷纷闪身让出了一条大道,西门舞月轻轻一笑,还欲再说点什么,却听宝月道:「就恕本宫不远送了,祝西门大帅一路顺风!」
西门舞月抱拳回礼:「多谢公主相送,后会有期!」
寒暄完毕,西门舞月从容不迫的转身上了马车,在掀开门帘的时候还故意停顿一下,对宝月点头微笑,然后不慌不忙的弯腰进入车厢。不过一进去之后她便纵身扑入到南宫修齐的怀里,双臂紧缠如绞,娇躯扭动不止,宛如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和刚才镇定从容的大将之风简直是判若两人。
「呵呵,你还真有办法啊!」南宫修齐轻咬着西门舞月的耳垂小声道。
西门舞月甩给南宫修齐一个得意的眼色,不无骄傲的道:「那当然,嘻嘻!」
不到一炷香的工夫,车队终于驶出了皇宫,南宫修齐与西门舞月也都是长松了一口气,南宫修齐掀开窗帘,看着渐行渐远的巍峨宫门恨恨道:「总有一天我会再来的,到那时绝不会是再蒙着面,而是光明正大的从这里进去,等着瞧吧,哼!」
说话的这一刻,南宫修齐原本身上所现出的那种油滑痞气居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坚毅冷峻,仿若一时失势的一代枭雄。
西门舞月一时被南宫修齐所露出的气势所摄,以至半天没说出话,只是呆呆的看着他,南宫修齐回过头看到西门舞月如此怔怔的看着自己,不由得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疑道:「怎么了?我脸上长花啦?」
西门舞月「噗哧」一笑道:「花是没有,不过倒是有一股男子气概,很好!」
南宫修齐呵呵一笑,随即叹道:「唉,有男子气概又如何?如今家破人亡,仇人就在眼前却不能报仇雪恨,反而还要远走他乡以躲避,可悲啊!」
西门舞月顿时默然,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南宫修齐,车厢内一时陷入了沉寂中,只余下外面街道上下不断传来的喧闹声。
过了半晌,南宫修齐忽然想起一事来,忙道:「对了,现在我们这是要直接出城吗?」
「当然!」
「先等一会儿,我还想去接几个人,我想带她们一起走。」
西门舞月露出玩味的笑容说:「是你的几个小娘子吧?」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算是默认,西门舞月摇摇头,半真半假道:「真不知道你这辈子要祸害多少女子?」说到这里,她联想到了自己,心底深处的那根弦忽然被拨动,幽幽道:「也许是上天驻定,这就是缘,至于是善缘还是孽缘那就看各自造化了,怨不得别人。」
在南宫修齐的指引下,车队驶到离王如娇那处宅子不远处停下,西门舞月命亲兵原地等候,自己和南宫修齐悄悄的从后院溜进大宅去接人。
昨晚南宫修齐离开这里时就和王如娇说定了,要她把一切该收拾的都收拾好,自己随时会来接她,所以当南宫修齐突然出现在王如娇面前时她一点也没显得惊讶,反露出欣喜之色。不过当她看见南宫修齐身后的西门舞月时,她不由得微微一愣,略微打量了一下便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南宫修齐。
「娇姐,都准备好了没有?」南宫修齐对王如娇投来的疑惑目光视若无睹,只是催问。
「哦,都准备好了。」
「那好,你让小碧把马车赶到后院暗室旁边,我去把嫂嫂她们接上,你跟她先去。」
「啊……现在就走吗?」虽然王如娇坚定的想跟南宫修齐在一起,但真的要离开家了,她还是显得很舍不得。
南宫修齐也理解她的心情,毕竟他们两个的成长环境基本相同,从小到大没离开过家,而且过的一直都是优裕富足的生活,现在一下要离开,去一个未知的远方,任谁都不能做到心里坦然。想当初他自己被迫离开京安城时那种彷徨茫然的感觉,至今还记忆犹新,于是他道:「娇姐,要是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不,我不会后悔!」王如娇说得斩钉截铁。
南宫修齐注视着她一会儿,然后轻叹一口气道:「那你再去看一下你的爹娘吧,以后恐怕再见的机会就不多了。」
王如娇眼中泪光闪盈,抬首看着窗外,蓦然一回首,紧咬嘴唇道:「不用,这位妹妹,我们走!」说完,抓起床上的包裹,头也不回的下楼而去。
西门舞月看了南宫修齐一眼,微微一笑,然后紧追上王如娇并且轻喊:「姐姐,等等我!」
南宫修齐有些发愣的看着两个娇人儿远去的背影,心中暗叹王如娇确实不似她外表那样温婉贤淑,其内心的大胆与叛逆真是远超自己的预料。
下了绣楼,这时后院仅有的一、两名下人已被小碧编了理由支走了,一辆马车停在地下暗室附近,南宫修齐与小碧一起进入暗室,将柳凤姿和丁珑一起接上了马车。
经过这几天的休息调养,柳凤姿已经完全恢复,而丁珑的伤势虽然依旧很重,但此时她早已苏醒过来,神智也很清醒,至少性命暂时是无忧的。
小碧驾着马车小心的驶出后院的门,穿过小巷,再拐过一条街道便和西门舞月的车队会合了。经过简单安排,马车由西门舞月手下一名亲兵驾驭,小碧和丁珑一间车厢好照顾她;王如娇和柳凤姿合乘一辆马车;而南宫修齐本来打算回之前和西门舞月合乘的那辆马车,但柳凤姿对他是极尽痴缠,没办法,他只好和柳凤姿、王如娇合乘一辆马车。
「齐弟,这名女子是谁?看上去不像是一般人啊!你看旁边的那些人,对她毕恭毕敬的。」待马车缓缓而动后,王如娇迫不及待就开口问道。
南宫修齐便将西门舞月简单介绍了一番,同时也将昨晚的事情粗略说了一下,当然,他和西门舞月的床上之事没提。
「原来她是海王厦西门家千金啊!难怪!」王如娇恍然大悟道。
柳凤姿掩嘴笑道:「听你的口气好像对人家很熟悉一样?」
南宫修齐也不禁笑了,显然他和柳凤姿的意思一样,这下让王如娇有些不开心了,噘着嘴道:「怎么,小看我是不是?以为我身居深闺就不知道外面的事情是不是啊?」
「呵呵,那你说说这西门家的情况。」南宫修齐倒是来了几分兴趣。
王如娇轻咳一声,缓缓道:「西门家族乃海王厦的名门望族,其家主西门无悔更是海王厦权倾一时的枭臣,官居太尉一职,而他本身的魔法功力也是深不可测,其看家本领就是一套名为蓝魔大法的神功,据说已臻化境,天下能敌者寥寥无几。」
听完这番话,南宫修齐与柳凤姿均大为吃惊,尤其是南宫修齐,因为他和西门无悔有过空接接触,也见识过蓝魔大法,所以知道她说的的确属实。更让他吃惊的是,王如娇居然还知道西门无悔官居太尉一职,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啊!
「娇姐,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王如娇得意的瞥了南宫修齐一眼:「那当然,还敢不敢小瞧你娇姐我了?」
南宫修齐夸张的连连摆手:「不敢了、不敢了!」
王如娇「噗哧」一笑,洋洋得意道:「这还差不多!」
一直没有说话的柳凤姿忽然笑道:「久闻如娇你是京城才女,博览群书,今日看来果然是传言不虚啊!」
南宫修齐恍然大悟道:「哦,原来你是从书上得知的啊!咦,难道书上也有这些?我怎么不知道?」
王如娇掩嘴窃笑道:「哟,你也看过书吗?我还真没看出来!」
旁边的柳凤姿也笑得花枝乱颤:「如娇,你这就冤枉了我们这位少爷了,人家可是看过书的,而且还不少,烟花柳巷里那些流传的春宫秘笈之类,人家恐怕是看了个遍,咯咯……」
闻言,王如娇顿时也笑得前仰后合,两个美人儿几乎是笑成了一团。对此,南宫修齐纵然是脸厚如墙也不禁满脸泛红,随后故作恶狠狠道:「好啊!笑我是吧?行,本少爷让你们笑个够!」说罢,他纵身扑了上去,一手搂住一个,禄山之爪在她们胸前腋下肆意游移,惹得两个美人儿不时嘻笑与尖叫。
「好了好了,不笑了、不敢了……」终于敌不过南宫修齐魔手的侵袭,两个美人儿发出求饶之声。
南宫修齐收回手,看着柳凤姿和王如娇一个是云鬓散乱,玉靥嫣红;一个是娇喘吁吁,含羞带怯,不由得食指大动,起身一屁股坐在两女之间,一手搂住一个,欲大享齐人之福。
柳凤姿是毫无忸怩的顺势倒入南宫修齐的怀里,而王如娇毕竟还是面嫩一点,甩开南宫修齐的胳膊,娇嗔:「放开我啦,别动手动脚的。」
「咯咯……你叫他别动手动脚就等于叫猫别偷腥,可能吗?」柳凤姿吃吃笑道。
由于小时候的那一点阴影,对于王如娇,南宫修齐向来心存那么一点敬畏,所以对于她的闪身躲开也就没有继续上前纠缠,专心在嫂子身上大逞手足之欲。
本来就渴望得到慰藉的柳凤姿此刻被南宫修齐一顿乱揉乱摸,顿时娇躯酥软,身子发烫,眼睛迷离道:「唔……如……如娇不理你就……就来欺负嫂子啊……」
「嘻嘻,小女子可不敢和夫人抢男人啊!」王如娇脸儿红红的看着眼前一幕,心里是既兴奋又好奇,嘴里忍不住戏谑道。
「唔……好啊……你们小夫妻俩合……合伙欺负……负嫂嫂……」柳凤姿娇喘吁吁,语不成句。
「嘿嘿,齐儿哪敢欺负嫂嫂啊?爱还来不及呢。」南宫修齐轻啄了一口柳凤姿的红唇笑道。
在王如娇面前,南宫修齐放浪形骸之态渐现。之所以如此,一是因为他不是第一次在王如娇面前和自己的嫂嫂亲热了,尽管第一次是隔着一张薄薄的竹帘,但在心理上已让他放松了许多;二是因为他看见王如娇眼里非但没有不悦酸楚之色,反而满含好奇和兴奋,便知她实际上想看自己和嫂嫂有进一步的动作。
在南宫修齐一双色手的攻击下,柳凤姿已是裙衫松散,肌肤半露,一张俏脸嫣红如霞,可爱的鼻孔微微翕张,上面附着薄薄一层细汗,红艳的唇儿不时吐出娇媚的呻吟,显然已是十分动情了。
「齐弟,你看夫人脸色这么红,还出汗了,是不是太热了?你帮她宽衣吧,让她凉快一下。」王如娇掩嘴笑道。
「如……如娇你……啊……」
柳凤姿正欲大嗔,却忽然感觉身子一轻,不由得一声惊叫,随后发现一只大手托住了自己的臀部,随即下体一凉,罗裙连同亵裤被南宫修齐一并褪至膝盖处。
「啊……别……不要……」饶是柳凤姿久经风情,此刻也忍不住羞得双手捂脸,双腿欲紧合,却被一双大手有力的阻止了。
此刻的柳凤姿是坐在软榻之上,上半身如抽去骨头一般斜斜靠在车厢壁上,一头乌发云鬓半散,上面朱钗横斜;一双白晢的素手紧紧捂在发烫的脸上;上身一件斜襟牡丹花色淡红罩衫已是衣扣半解,现出绕在颈上的肚兜系带以及半边被撑得鼓囊囊的深蓝色肚兜,还有颈下那一片白腻雪肤。
肚脐以下的位置则无遮无掩,完全暴露在外,引得王如娇情不自禁的凑前打量,因为虽然同为女子,但她还从来不知别的女人雨体究竟是怎么一个模样,所以此刻她的目光简直比南宫修齐还富有侵略性,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柳凤姿那芳草掩映下的狭长幽谷,而且似乎为了看得更清楚,她将脸越凑越近,以至鼻尖都快挨到那闪着晶莹水光的蛤唇了。
【第十二集】第六章:同戏嫂嫂
柳凤姿感觉下身被一道接着一道的温湿气体拂过,导致那里一阵又一阵的麻麻痒痒,只道是南宫修齐趴在自己那里对着呼气,想到王如娇就在旁边看着,不禁嘤咛一声,羞不可抑的声音从被捂着的嘴里溢出:「齐……齐儿……不要这样……太……太羞人了……」
「嘿嘿,嫂嫂,我怎么了?我什么也没动啊!」
南宫修齐的声音几乎是贴着柳凤姿的耳边响起,这样她心里一慌,因为南宫修齐的嘴就在自己的耳侧,那对着自己下身呼气的那个又是谁?显然不言而喻!
「啊……别……」当柳凤姿微微睁眼,从手指缝隙看去,却见王如娇半跪半蹲在地毯上,一双美眸充满好奇的盯着自己的私处,其认真的模样仿佛是在研究一件精美的瓷器。
柳凤姿羞得几欲晕厥,虽然王如娇和她同样身为女子,但正因为这样,反而给她带来不一样的感觉,要知道她可从来没有被女子这样看过,这种新鲜刺激的同时愈发加重了羞耻感。
由于不堪忍受这样的同性目光,柳凤姿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可由于王如娇实在凑得太近,这一并腿非但没有合住双腿,反而把王如娇的头给夹在了双腿间,这下让她们两个同时发出一声惊叫。
柳凤姿慌不迭的松开双腿,王如娇连忙趁机抬起头,两人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柳凤姿是一脸羞涩,而王如娇则是满脸尴尬,彼此都面红过耳,不过最后还是王如娇先忍不住笑了起来。
「如……如娇,你这个死丫头,笑、笑什么……」柳凤姿一边并腿曲身一边瞪着道。
王如娇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然后转眼看着南宫修齐道:「齐弟,你怎么把夫人晾在一边,自己坐在那里看戏呢?」
南宫修齐嘿嘿笑道:「我这不是怕影响你看吗?」
此言一出,柳凤姿是更加羞得不行,她伸手在南宫修齐的胳膊上拧了一把,嗔怒道:「你……你这小浑蛋,就会欺负嫂嫂……枉费我以前那么疼你……」
「嘻嘻,就因为夫人向来疼齐弟,所以齐弟更该回报夫人啊!」一边说着,王如娇一边瞥着南宫修齐,吃吃的笑着。
南宫修齐明白王如娇的心思,她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就是想当面看自己和嫂嫂行那床第之事,以满足她那旺盛的好奇心。再看柳凤姿,虽然脸上羞意难抑,但眉梢之间春情却是掩饰不住的,显然她内心还是渴望一番云雨。于是长臂轻舒,一把抄起柳凤姿那蜷缩起的雪腻大腿,然后左右一分,双手按住其膝盖略下的部位,向上一推,顿时她的小腿与大腿几乎贴在了一起,从而使整个阴阜仰上朝天,而这时恰好迎上了从窗外射进来的阳光,萋萋芳草、幽幽深谷一下纤毫毕现,几无遗漏!
柳凤姿也看见了窗外射来的一缕阳光恰恰映照在自己那处最羞人的地方,想到自己那里被人如此清晰的窥探,强烈的羞辱感让她恨不得挖个洞钻下去,或者就此晕过去,但伴随羞辱的同时亦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下面的花穴不由自主的轻轻收缩了一下,一缕清亮的花蜜缓缓流出。
要说刚才还看得不太真切,那现在这样就完全是清晰可见了,王如娇又一次将身子凑了上去,映入眼帘的是鲜艳亮丽的美鲍,两瓣蚌肉丰润有加,厚厚实实的充满了质感,里面的两片小瓣唇微微开启,露出其内鲜红的嫩肉,上面覆盖着一层晶莹的薄露,闪闪烁烁,发出诱人的光芒,直教人心神欲醉!
这时的柳凤姿已经是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任由他们两个窥视把玩。对南宫修齐来说,嫂嫂的身子永远是那么的丰熟艳丽,充满了魅力,他怔怔的注视了一会儿,情不自禁的便要俯首亲吻,然而一只纤纤玉手却抢在了他的前面。
那只白晢无暇的玉手轻颤着抚上了覆盖在雪白阴阜上的黑色芳草,在上面摩挲梳理着,然后慢慢向下直到湿润的裂谷,却不料那里异常的滑腻,王如娇一个不小心,一根白葱般的食指便滑进了花腔,深达近两个指节。
「啊--」王如娇与柳凤姿齐齐发出一声娇呼,不过不同的是王如娇的声音里充满惊惧和不安,而柳凤姿的语气里则是羞耻中隐含着一丝快感。
原来,没有一丝床第经验的王如娇以为自己不小心将手指捅了进去,一定给柳凤姿造成了极大的痛苦,所以一时是既惊且惶,颤抖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痛不痛?」
听到这般童稚般的言语,南宫修齐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心慌意乱的柳凤姿则结结巴巴道:「啊……没……不……不痛……啊……不、不是……」
聪敏的王如娇从南宫修齐那忍俊不禁的笑声及柳凤姿语无伦次的话里意识到自己根本没给她造成什么痛苦,于是脸色不由稍安,本欲抽出的手指也停下来,继续留在柳凤姿那温暖的腔道里。
「你……你这个丫头……快、快拿……拿出去……啊……别……」柳凤姿腻声哼着,与此同时她勉强抬起手臂,欲要拨开王如娇的手。
这时候的王如娇心下已略有所悟,非但没有抽出手指,反而将手指略微弯曲,轻轻搅动了一下,这让柳凤姿的身子一酥,刚抬起的手臂又无力垂下,同时口里溢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见状,王如娇不由得大感有趣,要说刚才完全只是好奇的话,那现在她的的确确感受到了其中的乐趣,有了一种可以任意操纵别人,掌控别人的快感,她一边轻轻搅动着手指,一边转首略带羞涩的对南宫修齐道:「这里是不是就是女子做那事的地方?」
本来南宫修齐是欲火渐升,想亲自上阵的,但看到这一幕心里一动,嘻嘻笑道:「当然了,娇姐,你没看到嫂嫂现在一副很舒服的表情吗?」
柳凤姿又羞又恨的瞪着南宫修齐,咬唇腻哼:「小……小浑蛋……」
王如娇露出顽皮笑容,此刻她不但曲指搅动,而且无师自通一般开始小幅度的进出抽动,将花腔内分泌的黏液一点一点的带出,不一会儿便将她的小手沾上一层又湿又滑的蜜液。
「啊……别、别这样……」柳凤姿似难受的呻吟着,妖娆的身子左右扭动。
见王如娇在底下忙得不亦乐乎,南宫修齐觉得自己恢不能闲着光看不动,于是胳膊撑着身子,侧身卧在柳凤姿身旁,魔爪轻探,隔着滑顺的绸衫将她的一只饱满乳峰攥在手里。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南宫修齐明显感觉到嫂嫂乳峰顶端的那粒蓓蕾已然勃起如珠,坚硬如石,激凸得仿佛要破衣而出,显然她已是相当动情了。
「嘿嘿,嫂嫂,舒服吗?」南宫修齐在柳凤姿耳边吹着气道。
柳凤姿媚眼如丝的瞥着南宫修齐,假怒道:「小浑……浑蛋……舒服……服你个……个头……」
「咦,不舒服吗?」南宫修齐故作惊讶道:「那我们再加把力!」
「你……」
柳凤姿刚要出声,却突然感觉胸前微痛,垂眸一看,却见南宫修齐那只魔爪隔着衣料夹住自己右乳的乳珠向上旋转拉扯,直把那颤巍巍犹如木瓜一样的肥乳拉出上尖下圆,宛如竹笋一般的模样出来。
随着南宫修齐越拉越上,柳凤姿的痛感也慢慢变得强烈,但与此同时带给她的刺激快感也随之高涨,嘴里抑制不住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呢喃。当拉扯到一定程度时,南宫修齐才放开手指,极富弹性的乳肉迅速恢复原状,随后他再拉,再放,如此反覆……
「啊!怎么流这么多水?简直像小河一样。」
底下一直在忙碌的王如娇忽然发出一声娇呼,听在耳里,柳凤姿是羞得不敢睁眼,而南宫修齐则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然后对依旧是用一根手指在她花腔来回搅动抽插的王如娇说:「娇姐,你别老用一根手指啊!那样对嫂嫂来说太没感觉了,嘿嘿!」
王如娇微微吃惊,眨着眼道:「再加一根可以吗?不会伤着夫人?」
南宫修齐一脸淫笑道:「怎么会伤害?女人的那个地方可以说是全身最富有弹性的地方了,可以伸展到很大的程度,别说你几根手指了,就是整只手腕或许都没有任何问题。」
「啊!整只手腕?」王如娇下意识的看了自己的手腕一眼,随即骇然的张大嘴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不过尽管如此,王如娇还是试着又将中指慢慢滑入花腔,果然看似已经没有一丝缝隙的花腔却顺利容纳了她的中指,虽然将之严密包裹,但却并不紧实,显然确如南宫修齐所言,以花腔之弹性,还可继续容纳。
如此一来,王如娇先前那一丝担忧也没了,对南宫修齐的话是深信不疑,于是眼珠一转,又塞进一根手指,这下她开始感觉有些紧凑了,同时她感觉里面四壁的嫩肉仿佛会动,像鱼嘴一般轻轻吸啜着她的手指,这让她不禁大感新奇!
「啊……别……如、如娇……别再……再碰那个地……地方……受……受不了……」敏感的花腔被撑开,对四壁的嫩肉施加的力道让柳凤姿感觉犹如无数只蚂蚁在那里爬行,既麻且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仰起螓首发出哀吟。
王如娇毫无经验,听到柳凤姿这般难受的呻吟还以为她是真的痛苦,不过心里又隐隐觉得不对,于是有些拿不定主意该继续还是抽出手指,眼睛不由得瞟向南宫修齐,希望他给自己一点提示。
见状,南宫修齐一边肆意玩弄着柳凤姿的美乳一边笑说:「继续啊娇姐,你这样折磨嫂嫂,让嫂嫂不上不下,嫂嫂会恨死你的,是不是啊嫂嫂?」
「唔……」
柳凤姿刚要出声,南宫修齐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她一下便噙住了柳凤姿那红润、泛着水光的朱唇,阻住了她要出口的话语,火热的舌头长躯直入,突破她的牙关在她的口腔内肆意乱转,时而舔着腔壁,时而卷起她的嫩舌,逗得她也慢慢忘记了自己想要说的话,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和南宫修齐的唇舌交缠中去。
不知吻了几时,忽然南宫修齐感觉柳凤姿身子一震,简直如遭电击,不用说,底下的王如娇不知又触碰到了她的哪个敏感部位。于是斜眼瞥去,却见王如娇两指按在柳凤姿的美鲍两侧,轻轻向两边使力,美龟被拉得大张,露出里面微微蠕动的小蛤唇,丝丝晶亮的汁液潺潺流出,将其腹股映泛出一片亮光。
同时王如娇的另一只柔夷也伸了出来,按住蛤唇顶端不知何时探头而出的嫩蒂上,晶莹剔透,如指尖一般大小的花蒂颤颤巍巍,在她指肚的按压下不时的变换着形状。
此时的柳凤姿已吐不出只言片语了,口里溢出的只有狂乱的呻吟,对她来说,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刺激,要知道,柳凤姿虽然成熟艳丽、久经风情,但被女子玩弄还是生平头一遭,更遑论此时不但有个女子玩弄她的敏感花穴,更有她最爱的齐儿在手口并用的抚弄她的美乳。
一男一女,一上一下,直把柳凤姿折腾得心神迷醉,骨软筋酥,整副身子仿佛都快要融化了,她一边双臂紧紧缠住南宫修齐的脖颈,几乎要把他的身子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边腰臀一耸一耸,完全是本能的迎合着王如娇那戏弄的手指,螓首仰到极致,口里娇呼:「啊,不……不行了,要……要死了……」
王如娇见在她面前向来端庄且有些干练的柳凤姿露出如此淫荡失神的一面,心里不由得是又惊又乱,犹如小鹿乱撞一般;「天啊!这男女之事真的有那么让人疯狂吗?看夫人她……若不是亲眼所见,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相信一向端庄沉稳的夫人会有如此放浪形骸的一面。」
事实上,此时的王如娇虽然是在玩弄柳凤姿,挑逗得她是淫态毕现,但她自己也同样受到了不小的影响,,这时的她只觉口干舌燥、身体发热,不过更让她心慌意乱的是,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下体凉凉滑滑,显然和此时的柳凤姿一样,从花腔深处溢出汁液来,打湿了她的亵裤。
在这种心境下,王如娇再也不能像先前那样从容不迫了,几根手指毫无分寸的在柳凤姿的蛤唇穴口间乱揉乱插,而就在这急乱之间,她手指上,颇显锐利的指甲一不小心掐在了蛤唇上端那颗肿胀晶亮的花蒂上。
「啊--」尖锐的刺痛让一直在柳凤姿体内累积攀升的快感一下迸裂,电光石火流窜到她的四肢百骸,让她不禁魂飞魄散,白腻娇软的身躯蓦然僵直,接着就是一阵痉挛,鲜红如鱼嘴一般的腔道急剧收缩,随后又是一阵大张,张缩之间大量花蜜如洪水决堤一般倾泻而下。
一直神情恍惚的王如娇被柳凤姿这般尖厉高亢的嘶鸣吓了一大跳,连忙收回心神,这才发现自己的指甲狠掐在柳凤姿那娇嫩异常的花蒂上,忍不住大吃一惊,忙不迭的松开手。谁知刚一松开,从她花腔深处淋漓而下一股汁液,将王如娇的手打湿得犹如水捞。
「啊……夫、夫人……对、对不起……我……」王如娇的语气惊惶不安。
此刻的那凤姿还沉浸在高潮之中,哪有精力说话?而南宫修齐看着她那一片狼藉的下身,愣怔片刻后对着王如娇竖起拇指道:「娇姐,你真行!哈哈……」
「我……」看着柳凤姿一脸满足的模样,再听南宫修齐这一番言语,王如娇心底隐隐明白了点什么,不过嘴里还是结结巴巴的不知要说些什么。
「嘻嘻,娇姐,你想说什么?」
感觉到南宫修齐这笑言里的戏谑,王如娇眼一瞪道:「不想说什么。」说罢,起身坐回软凳上,掏出丝帕,细细擦拭手上的湿液。
尽管王如娇极力表现得若无其事,但她那嫣红的脸庞,微喘的呼吸,鼻尖沁出的细微汗珠,还有那紧紧合在一起的大腿,这一切都没逃过南宫修齐的眼睛,他心中暗笑,正欲继续调笑几句,忽听外面马儿一声轻嘶,车轮滚动之声戛然而止,马车稳稳的停了下来。
南宫修齐一惊,以为遇到了什么危险,连忙一跃而起,掀开厚重的门帘说:「怎么停了?」
「回公子,到了城外的营地了。」驾车的女兵毕恭毕敬的答道,但眼睛却不敢看南宫修齐,而且一张小脸胀得通红。很显然,刚才车厢里的声音全都被这名女兵听在了耳里。
见不是遇到了危险,南宫修齐也就暗松了一口气。他抬头看了看四周,只见他们现在所停的位置是在一条官道上,这条官道笔直宽阔,一直延伸到远方山谷,在官道的一侧是大片大片的农田,田埂地头有三三两两的农人在忙碌着,而在另一侧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有一条小径通向林子深处。
对于这个地方南宫修齐倒也不是很陌生,他估计这里离城已有十余里地了,而这时,西门舞月已从前面那辆马车上跳了下来,于是南宫修齐转身对车厢里的两女道:「你们就别下来了,我出去看一看。」
柳凤姿此刻是全身无力,慵懒之极,自然是不想动弹,而王如娇也觉得身子不适,尤其是下体黏黏稠稠,她猜想裙衫上恐怕都染上了污渍,要是被人发现那就是羞也羞死了,于是也不肯迈出车厢半步。
南宫修齐看着两女一个慵懒,一个羞赧;一个成熟艳丽,一个清纯娇憨,真正是春花秋月,各擅胜场,看得他是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嘿嘿笑道:「那你们就好好歇歇,我很快就回来。」
放下门帘,南宫修齐跃下马车,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西门舞月身边,一边看了看四周一边疑惑道:「听你手下说到了城外营地了,这营地呢?在哪啊?」
「哟,到底还是一家人啊!怎么样?刚才和你那风骚的嫂嫂玩得快不快活啊?」西门舞月对南宫修齐的话是置若罔闻,自顾自的说着,其语气里的酸味浓厚至极,显然她对刚才南宫修齐被柳凤姿拉去一事而耿耿于怀。
南宫修齐一愣,随即笑道:「嘻嘻,怎么,你都听见啦?。」
「你那浪嫂嫂叫得那么大声,想不听见都难啊!」
「嘿嘿,不好意思,吵着你啦。」南宫修齐表现得一脸抱歉,但随即话锋一转,低声在西门舞月耳边道,「不过你有没有忍不住自渎了一下呢?」
闻言,西门舞月的脸一下变得通红,她又羞又恼的瞪了南宫修齐一眼,却又底气不足的道:「当……当然没、没有……」
「嘿嘿,是吗?」南宫修齐一脸坏笑,一副心里有数、了然于胸的模样。
「当……当然是、是了,哎呀,不跟你说这些没用的……」西门舞月受不了南宫修齐戏谑的眼神,逃难似的跑开。
拉开与南宫修齐的距离后,西门舞月略微平静了一下,然后沉声道:「来人,将扎已将军唤出!」
一位女兵脆声应道:「是!」说罢,她两指放入口中,吹出一声尖厉而又高亢的口哨。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林子深处传来,不一会儿,七、八名骑士从林子里风驰电掣而出,转眼间便奔到车队前,眼看就要和一辆马车相撞,却在相距只有三、四尺的地方轻勒马缰,胯下骏马齐齐止住了脚步,犹如被定住身形一般,动作整齐划一,一看便知这些骑士和马儿都受过正规的严格训练。
待这些骑士都稳住身形,南宫修齐细数一下,共有九名骑士,这些人并未着盔衣革甲,只作平民装扮,但那魁梧结实的身形,隐带杀气的眼神,还有那铿锵有力的动作都明白无误的告诉南宫修齐,他们都是军中猛士。
「参见大帅!」九名骑士齐齐翻身下马,半跪施礼。
「嗯,都起来吧。」此时的西门舞月已恢复了淡然从容、恩威并重的大将之风,「两骑在前引路,左右三骑侧卫,一骑截后,出发!」
「是!」众骑士轰然允诺。
南宫修齐心下暗赞:「这妮子果然有两下,三言两语便将一众队伍布置的井井有条,不愧是率领千军万马的一军之帅。」
正想着,却见西门舞月轻咳一声,对南宫修齐狠瞥了一眼就上了自己的马车,其中意味不言而喻,这让他有些犯了难。刚才他可是答应回嫂嫂那辆马车上的,现在要是和西门舞月同乘一车,到时又要受嫂嫂和王如娇的责怪了。
南宫修齐第一次感觉到身边女子太多也是一件麻烦的事,当然他也发觉其实重点并不是在于女子多不多的问题,而是在于他对女子的态度及感情。
想当初,南宫修齐夜夜眠花宿柳,无数青楼女子邀他共度春宵,他也从不担心亲热了这个而冷落了那个,因为他根本不在乎被冷落的那个;而现在,眼前每一个女子对他来说都是极其重要的,嫂嫂与王如娇就不用说了,她们可谓是南宫修齐至亲的人;而西门舞月,南宫修齐虽然还谈不上有多少爱意,但他完全明白她对自己的意义。
如今经历了家破人亡之痛的南宫修齐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不谙世事,只知吃喝玩乐的纨绔少爷了,现在的他懂得了人情世故,更知道了自己肩上所承担的那一份沉甸甸的责任,他要为父报仇,更要光复他们南宫家的门楣,恢复荣耀,而这些不仅仅需要他自身的本领,更需要好的人脉关系,所以他不得不小心处理好与西门舞月的关系,因为西门舞月对他来说就是一条好的人脉。
这时,各个骑士都已翻身上马,摆好阵形,而驾驭马车的女兵也已各就各位,似乎只等南宫修齐上车就可以前行了。
南宫修齐慢吞吞的走向西门舞月那辆马车,在经过一名骑士身边时他胯下的那匹骏马突然打了一个响鼻,热呼呼的湿气直喷他的脸面,带着马儿所特有的微膻气味。
这名骑士连忙轻挽缰绳,扭转马首,不好意思的对南宫修齐笑笑,而南宫修齐抹了抹脸,看着那匹高头大马心里忽然一动,接着笑道:「哎呀,这马儿体格不错啊!是哪里的良驹啊?」
「呵呵,回这位公子的话,这是我们阴山草原特有的良驹,以体型高大、脚力持久见长。」骑士话语恭散有礼却又不乏一丝自豪。
「哦,阴山驹,此良驹早有耳闻,可以让我骑骑吗?」南宫修齐故作惊讶并表现得一脸期盼。
「这……好吧!」骑士虽然不清楚南宫修齐是何许人也,但看他和西门舞月走得极为亲近,料想肯定是西门大帅在京安城新交的朋友,自然不敢有所得罪。
骑士翻身下马,和后面的骑士合骑一马,而南宫修齐则一跃而上,眼角瞥了一下西门舞月的车厢,发现其车厢的窗帘被掀开一角,西门舞月那似嗔似怨的目光如飞刀一般一波一波的向他射来,惊得南宫修齐连忙收回目光装作没瞧见,眼观鼻,鼻观心,策马而行。
「浑蛋,大浑蛋,臭死人……」放下窗帘后的西门舞月一边气恼的咒骂一边狠狠揪身下的软锦,仿佛那就是南宫修齐的脖子,要把他捏断、捏碎……
迎着郊外凉爽的山风,呼吸着沁人心脾的空气,南宫修齐只觉心情大好,当然他也知道这时西门舞月的心情就好不到哪去了,估计此刻正在大骂自己,想到她被嫂嫂的淫声浪语挑得百爪挠心,身体里的欲火不断的往上冒却又得不到慰藉满足的狼狈模样,南宫修齐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抹笑意。
「嘿嘿,这样也好,不能她一想要我就去满足,那我成什么了?这事怎么也得由我来掌握主动权吧。」南宫修齐心下得意道:「就应该这样让这妮子看得到却得不到,这就好比在驴鼻子前挂了胡萝卜,它一直在眼前悠晃,可就是吃不到,这才能让驴子死心塌地的干活,哈哈……」
【第十二集】第七章:路遇埋伏
随着离京安城越来越远,修得宽阔笔直的官道也越来越弯曲狭窄,最后消失不见,只剩下崎岖不平、石砾遍布的山路。对于这种路,若是普通商旅必定会叫苦连,天可对西门舞月这支人马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不足为道,要知道他们都是久经阵仗之辈,无论是个人的心理质素还昆手里的装备都是上上之选。
首先无论是他们骑的马还是拉车的马,都是来自阴山草原的良驹,体格脚力自不必说,每只马蹄上都还安有精铁打造的铁掌,故再崎岖不平的路也不会对马蹄造成什么影响;而那些马车更是由海王厦最好的能工巧匠所制,不但结构坚固异常,而且其车轮是由坚韧耐磨的海底柳木制作,再配以巧妙精密的螺栓,可以说无论在多么恶劣的地面行驶都不易出现一般马车常见的脱轮散架情况。
不过这些虽然可以称之为难得,但并不足以令人惊叹。真正让人眼前一亮的是,海王厦的巧匠们创新的在马车的车厢底部安装了承重弹簧,并且辅以海绵,这样可以将绝大部分的外力吸收,所以尽管此刻山路极为崎岖不平,但车厢里的人一黠也感觉不到颠簸,依旧和行驶在平地上的感觉一样。
「注意,前方山路较为险峻,各位驭手一定要小心驾车。」走在最前面那位骑士扬手道:「另外,两边侧卫注意山上的落石,还要注意可能会出现的山贼,明白没?」
「是!」两边侧卫齐声应答,他们的人数虽然不多,但齐齐应声之势亦是惊人,声音响彻山谷,惊得深林里的鸟儿纷纷振翅而飞。
南宫修齐举目望去,这段山路堪称惊险,一块极为突兀的巨岩从山腰横空而出,恍如鹰钩当头、山龟腾飞,其势恰成切断两山的突出山嘴。
一条不足一丈宽的石板道在凌空山崖下盘着巨石山嘴,突然便是一个转折,山嘴遮绝了两边视线,双方共同可见者,便只有那可容三、五骑的一方凌空弯角。凌空山嘴下便是深不见底的峡谷深渊,依着路面宽度,寻常车辆大可通过,便是战马骑士,三、四骑并辔而过也是相当从容的。
这些骑士都是身经百战之人,其为首者更是军中一员骁将,作战经验十分丰富,之前他在郊外扎营等候西门舞月的那段时间,他就已将京安城周围的地形、山势及附近常出没的山匪等情况都摸得一清二楚,知道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京安城外一处最险要的地方又地处云山;根据他所掌握的讯息,这里盘踞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其首领是位名叫黑爷的人,虽然这黑爷不做拦路抢劫的勾当,却也是与华唐朝廷作对的,虽说不会和自己一行为敌,还是小心戒备一点好。
一路小心而行,眼看就要越过这条依深渊峡谷而建的山路时,忽听一声尖锐的口哨,头顶上方传来轰隆隆的响声,为首的骑士一声大喝:「不好,有埋伏!速速后退!」
尽管事出突然,但一行车马却并不显慌乱,常年的征战生涯让他们养成了处变不惊的强大心理质素。只见骑士立刻调转马头护卫着行动相对笨拙的马车,而那些马车的驭手则紧勒缰绳令马停住,由于这条山路的宽度不足以让形体庞大的马车调转,现在只能暂时待命,视情况而动。
不过骑在马上的南宫修齐就没那么镇定自若了。虽然相较于以前,现在的他也算是经历相当多的危险,其中不乏生死关头,但和那些从枪林箭雨中滚过来,从死人堆中爬出来的骑士们相比,在心理质素上还是略逊一筹,郝以在大量巨石从天而降的一刹那他显得颇为惊慌,本能的勒紧缰绳,使得胯下战马不住扬蹄嘶鸣,险些把他掀下马来。
南宫修齐一边慌忙夹紧马腹稳住身形一边拉转缰绳,催马来到柳凤姿所在的马车旁大喊:「嫂嫂、娇姐,坐好了,千万别出来!」
「啊……出什么事了?」车厢的窗帘被掀开,现出柳凤姿那还残留有一丝红晕的脸。
「不知道啊!嫂嫂你赶紧坐好。」
说罢,南宫修齐赶紧催马到了西门舞月车旁,却见她已从小窗中探出头来,沉声命道:「可能是山贼,大家小心,注意偷袭。」
听到西门舞月这般不带一丝慌乱的语调,饶是南宫修齐脸皮厚,也不禁暗暗一热,心道:「人家一个女子都厅临危不乱,我一个大丈夫,居然这般手足无措,太丢人了!」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连忙使自己恢复镇定,这时他发现山上的落石只是阻住了他们的去路,并没有向他们当头砸下,于是心下稍松,同时脚下加紧催马向后退去,然而就在这时又是一阵轰隆隆的响声从上面传了过来,众人大惊,齐齐循声看去,却见无数巨石又从另一端山顶滚滚而下,眨眼间便将他们的退路完全封住。
如此一来,一行人马一下被困在了百余步长的山道上,在他们右边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左边是几近垂直的山崖,前后两端都被巨石阻塞。
就在众人小心戒备之时,头顶传来一阵杂音,举目望去,只见山崖上草丛里突然冒出无数人来,个个张弓搭箭,对准着下面一众人。
面对此番光景,南宫修齐反而彻底放松下来,之前之所以紧张就是因为敌人在暗,摸不清底细,而现在敌人都显露出来,上头弓箭虽多,但他自忖还是有把握对付的。
「上面可是黑爷的人?」为首骑士问口询问道,语气中亦不见丝毫慌张。
「哈哈……你们也知道我黑爷的名号,好,也算是有见识!」一道声若洪钟的粗野嗓音在众人头顶响起,随即便见一名满脸落腮胡的黑面大汉从一群人中纵身而出,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一众人。
为首骑士暗吃一惊,心道:「好深厚的内力啊!」
的确,黑爷身处山崖之上,且不说上面山风呼呼,声音极不易扩散,而且他们一上一下,相距足有十丈有余,声音更难传达,可黑爷刚才一番话语却声若洪钟,仿若就在他们耳边响起,可见他内力极为深厚。
「素闻黑爷乃云山一雄,从不做打家劫舍之事,为何今日却与我等过不去呢?」为首骑士抱拳道。
「呸!你以为我黑爷这是在拦路抢劫吗?」黑爷一声怒斥,「你也太小看黑爷我了,爷爷我还看不上你们那点玩意。」
为首骑士一听这黑爷拦路不是为抢劫,心里自然就想到了是不是垂涎西门舞月的美色,想抢人劫色,顿时脸色一沉,冷声道:「放肆,你可知我家主人是谁?竟敢对她无礼?」
「老子管他是谁?敢杀爷爷我的人,爷爷就得叫他血债血偿!」黑爷并没有听出骑士话里的含义,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思放出狠话。
「血债血偿?」骑士不由得一愣,随即语气稍松道:「黑爷,我想你恐怕有所误会,我们对你们只是素闻大名,却从未谋面,何来血债血偿一说?」
「哈哈……」黑爷仰天狂笑,「爷爷我查得一清二楚,容不得你们抵赖!」
「这……」骑士沉吟片刻,遂催马来到西门舞月马车前,低声道:「大帅,你看……」
「你去问问,到底和他们有什么血债?」西门舞月的声音从车厢里飘了出来。
「是,大帅!」骑士领命,策马回到原位,然后仰首对着山崖上道:「黑爷,既然如此咬定,可否详细一说?」
「哼,还跟爷爷装傻!」黑爷冷声道:「爷爷手下的阿担、牛子可是你们所杀,还将他们埋尸荒野!哼哼,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骗过爷爷我吗?而且更可恨的是,你们居然还残忍的将他们尸体凌虐成那个模样,全身上下无一块完整的肌肤,实在是……」
「慢着,这位黑爷,我想你肯定是误会了,在下发誓,绝没有杀害过你手下任何一人。」为首骑士斩钉截铁道。
而这时一旁的南宫修齐是脸色渐变,本来他认为事不关己,可越听越不对劲,待黑爷说到埋尸荒野,全身无一块完好肌肤时,他终于确定这事情和自己有关了。
黑爷口中所说的两名被杀的手下,就是之前那两名欲对王如娇行不轨之举而被自己一举击杀的大汉,后来王如娇为了泄心中之愤,用锐利树枝将他们两人的尸体划了个稀巴烂,随后埋入土坑里。
南宫修齐本以为这事是神不知鬼不觉,当初王如娇就是怕被黑爷知道,所以命小碧挖坑埋尸以作掩盖,可没想到黑爷还是知道了,这下可该如何是好?
正暗思对策之时,却见旁边车厢的窗帘被掀开,露出王如娇那张带着丝丝惊慌之色的俏脸,显然她也从黑爷的话里知道了这事与自己有关。
南宫修齐不动声色,只是向王如娇暗暗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慌张,王如娇见他一副不疾不徐、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下稍安,对他点了点头便放下了窗帘。
略作衡量之后,南宫修齐决定还是暂时不要说出来好,毕竟黑爷并不是完全清楚事情的真相,否则的话就是直接找上自己而不是以为是西门舞月他们这一行人干的了,要是黑爷相信为首骑士的话而撤出那自然是太好了,虽然自己并不怕这一伙人,但终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然而事与愿违的是,黑爷根本不相信为首骑士的话,冷笑道:「看你们也都是有模有样的汉子,居然敢做不敢当。好,我黑爷也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不做那不明不白之事,今天爷我就把话说个清楚,也让你们死个明白。」说罢,他手一指,喝道:「那车厢里是不是坐着一名叫王如娇的女子?」
南宫修齐一惊,而为首骑士则面露疑惑,他知道黑爷所指的马车里确有女子,但不知道是不是叫王如娇,于是沉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管是不是,黑爷我确信此女就是当初委托我从官兵手里劫出两名女子的那人,当初我那两名手下垂涎此女的姿色,被我喝斥一番后打消调戏之念,但和此女交易完成之后那两人便不见踪影,我知道他俩肯定还是不甘就这么放弃,暗中跟踪那女子,伺机调戏去了。当时我就派人去找回那两人,结果这一找就找了一天一夜,最后找到了两具毁坏严重的尸体……」
随着黑爷的叙说,南宫修齐等人渐渐明白了原委,原来当黑爷发现了他手下两人的尸体后,立刻就想到肯定是这两个人因为调戏了王如娇而被她所杀,不过他也知道王如娇并无功力,真正的凶手必定另有其人,所以他派人查找到王如娇的住处后并没有急着对她下手,而是暗中盯着她,想从她身边找出真凶。
可是一连数日,暗中盯梢的人都找不出真正凶手,直到今日,终于发现一伙人和王如娇有了接触,于是盯梢的人断定凶手就是这些人,飞奔回去报告黑爷,然后在这险要之地设下了埋伏,因而也就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这下南宫修齐知道自己不出声是不行了,因为黑爷这意思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接下来必定会要王如娇出来当面对质。
事实确如南宫修齐所料,别说黑爷,就是为首骑士也在犹豫该不该让王如娇出来和他当面对质,正准备请示西门舞月,却听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沉音:「那两个淫贼是小爷我杀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惊,西门舞月与王如娇齐齐探出头来,而山崖上的黑爷则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好,有种,你是不连累同伴自己了断,还是要黑爷我出手啊?」
「哈哈,早就听说你黑爷是个英雄人物,今日一见却真是令人大失所望啊!」南宫修齐一边大笑一边摇头。
「笑什么?」黑爷怒道:「爷爷我是不是个英雄用不着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来评断!」
「哈哈,这还用得着判断吗?」南宫修齐轻蔑一笑道:「事实不明摆着的嘛,英雄会是非不分,只知护短吗?」
「这……」黑爷一时无言。的确,那两个人调戏王如娇在先。
见黑爷无言以对,他身边的一名喽啰挥刀道:「黑爷,跟那小子废话什么?放箭吧!」
「放什么箭?」黑爷狠拍了一下那喽啰的脑袋,「我黑爷行走江湖讲的就是一个义字,恩怨分明,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错!我那两名手下的确是不对在先,但也罪不至死啊!」
南宫修齐不屑道:「罪不至死?真是笑话!如果当初那两个人仅仅是嘴巴调戏一下,我也不会愤而出手,将他们击杀。」说罢,他顿了一顿,又道:「这位黑爷,难道你认为毁了一舍清白姑娘身子的淫贼罪不至死吗?」
「这个……」黑爷老脸胀红,吭哧了半天,兀自硬道:「不管怎么说,黑爷我手下这两条兄弟的命不能这么白丢,否则不好向我手下这些兄弟交代。」
这个时候,南宫修齐至少在言语气势上占据了上风,这使他愈发气定神闲,他腰板挺直的跨坐在马背上,山风吹起他的发梢与衫角,倒显出一股飘逸出尘的潇洒,只见他不慌不忙道:「那你想怎么样?」
「嗯……」黑爷沉吟了半晌道:「只要你能捱上黑爷我三掌,这件事就算了结了。」
下面众人顿时是一片哗然,包括南宫修齐在内所有人都是吃了一惊,山崖上的黑爷见状哈哈一笑道:「怎么,怕了?那就别怪黑爷我不讲情面了,弟兄们,准备放箭,落石!」
「慢着!」南宫修齐一声大喝,「我同意受你三掌!」
「齐儿--」
「齐弟--」
「修齐--」
三个女人不约而同的喊了出来,随即三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表情复杂;王如娇是一脸娇羞,旁边柳凤姿是泰然自若,而西门舞月则就略显尴尬,随后清咳一声,低声对南宫修齐道:「不要冲动,这位黑爷武功相当厉害。」说罢,她轻盈的跃身而出,清喝:「做好迎敌准备!」
闻言,那些骑士女兵纷纷亮出各自的兵刃,西门舞月也不例外,随着她双手虚张,一把泛着淡蓝色光芒的七尺弧月弯刀出现在了她的手里。而山崖上,呼喝声、弓弦绷紧声也是不绝于耳,一场大战是一触即发。
「停!都给我停手!」南宫修齐大喝一声。
这声呼喝凝聚了南宫修齐近六成内力,雄厚的声音不但震得每个人的耳膜嗡嗡作响,且在深渊峡谷间回荡,经久不息。
这极具震慑力的呼喝一下让四周陷入了寂静,这让南宫修齐很感满意,他低声对西门舞月道:「放心吧,我没事的。」说罢,他对黑爷一扬手道:「你下来,我受你三掌!」
从南宫修齐刚才那声大喝中,黑爷就判断出此人内力雄浑,不在自己之下,虽然有些吃惊,但也不算是太出乎预料,毕竟能杀死自己那两名手下,功力自然不会弱,所以若是要和此人斗一斗,他黑爷还没有十足的胜利把握,但若要硬受自己三掌,那他是绝对有信心将此人立毙的。
「好,小子你有种!」黑爷竖起大拇指,随后纵身一跃,魁梧的身子犹如一只山雕扑下,稳稳的落在南宫修齐对面不足五尺的地方。
这时候,那些骑士如临大敌一般将黑爷围了起来,只等西门舞月一声令下就向他发动攻击。
「叫他们都退下吧。」南宫修齐轻跃下马,转首对西门舞月道。
「你……你自己小心……」西门舞月甚是不放心的叮嘱,然后朝为首骑士使了个眼色,为首骑士点点头,手一挥,呈包围之势的众骑士缓缓散开,如南宫修齐和黑爷留出一大片空地。
说实在的,西门舞月是一点也不放心让南宫修齐承受那三掌,刚才听黑爷说出这一要求后尽管他是答应了,但西门舞月是抱着坚决不让他去受三掌的念头,决心和黑爷他们拚一死战。然而当南宫修齐发出那一声沉喝时,西门舞月一下便被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那股极为男人的气势给震住了,顿时觉得他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自己是他身边的小女人。小女人不能反抗,也反抗不了身边男人的决定,于是几乎是下意识的听从了南宫修齐的话,只是关切的叮嘱几句便乖乖的命人退到了一边。
事实上对南宫修齐来说,他也没有把握承受黑爷三掌后而毫发无损,但他坚持这样做主要还是为了嫂嫂和王如娇等人,因为若要和黑爷他们拚起来,自己虽然可以保证能全身而退,但迫于地势上的不利位置,他就不敢保证嫂嫂她们还能安然无恙了,还有苑玉荷,到时肯定顾不了她了,南宫修齐可不希望这个美人就这么得而复失。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也使南宫修齐敢于放手一搏,那就是他对自己这一身功力有了相当的信心,全力运功抵御不至于受严重的伤,况且自己的血灵召唤具有使伤势快速自愈的奇效,就算是受了伤也不必过于担心。
南宫修齐站定身子,双腿微曲,气沉丹田,按照虚暝神功秘笈里所载的运功之法调息内力,顿时丹田里充沛的内力如江河般在他每一根筋脉里流动,强大的劲力从他全身弥漫而开。
「来吧!」南宫修齐沉声道。
黑爷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随即喝道:「好,接黑爷第一掌吧。」说罢,他一脚跺地、力贯右臂,大喝一声,夹带强劲风声的右掌结实的击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
「啊--」柳凤姿与王如娇齐齐捂嘴发出一声惊呼。
西门舞月虽然没有喊出声来,但脸上的紧张之色是显而易见的,她一双明眸紧紧盯着南宫修齐的脸,却见他受了黑爷一掌后脸色并无大变化,只是上身微微一晃,脚下没有移动半步。
「唔--」不管是山崖上黑爷的人还是下面的骑士都发出一片讶声,显然都想不到南宫修齐内功如此深厚。要知道,大家看南宫修齐年纪轻轻,所以都以为他定是魔法方面有出众修为,这一次也定会使用魔法结界来抵御黑爷那一掌的,因为修练魔法只要占据天时地利,再有好的晶石等原料的辅助,比较容易达到相当高的等级;而武学中的内力就不一样了,没有长时间的积累是不可能有深厚的修为的。
这时候的南宫修齐却是有苦难言,黑爷的这一掌虽然没让他的外表产生明显变化,但身体内却犹如惊涛拍岸,震得他是气血上涌,仿佛是被重锤猛击了一下,着实异常难受。
黑爷不知南宫修齐的感受,只道是他受了自己一掌却若无其事,心中又是吃惊又是佩服,当然更有一丝难堪,于是咬牙道:「好小子,有两下,再受我第二掌!」
事实上黑爷刚才那一掌并没有使出全力,主要是为了试探一下南宫修齐的功力,现在发现此人的功力比自己预想的要深厚得多,于是第二掌他决定使出自己近九成的功力。只见他神情肃穆,缓缓抬起右掌,与之前那快若闪电般的出手不同,这一次出奇的慢,几乎是一点一点的靠近南宫修齐的胸口。
和刚才那一掌夹带风声相比,这一掌在气势上就明显弱了许多,可就是这如老者舒展筋骨一般的慢动作,却给人一种巨石压顶般的压力。所有人都噤下声来,眼睛眨也不眨的紧盯着,周围除了山风呼呼而过的声音外再无其他声音了。
第二掌无声无息的印在南宫修齐胸口上,随即便见他脸色一变,身子晃了一晃,接着踉踉跄跄的连退三步有余,方才止住步子。
这一上柳凤姿与王如娇连惊呼都忘记了,整个人仿佛呆住一般,还是西门舞月首先反应过来,几步跃到南宫修齐身边,扶住他那犹自轻晃的身体,急道:「你……你怎么样?」
「没……没事……」南宫修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同时努力站直身子,然后将西门舞月推开道:「你先让开,我还要再受他一掌。」
西门舞月知道多说无益,只得默默退开。
要说黑爷刚才是吃惊的话,现在他则是惊骇了,他完全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内力深厚至此。要知道就算是放眼整个黄土大陆,恐怕能承受自己这一掌而不倒下的人也不会超过五人,而且在这些人中,哪个不是大名鼎鼎,如雷贯耳的大人物?何曾有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黑爷心中惊骇,而南宫修齐也不比他好多少。别人不知道,但他自己心里清楚,刚才的那一掌已经让他受了内伤,当时一口鲜血从胸腔涌到喉咙,是他硬生生又给吞下肚去了,体内五脏更是犹如移位倒错,仿佛有人拿一把铁锹在里面搅拌了一番,以至让他眼前一黑,差点晕厥。
所幸的是,这种极端苦楚并没有持续多久,丹田里源源不绝的真气慢慢的再次流转至全身,随着流转得越来越顺畅,南宫修齐感觉痛苦渐渐消退,这也让他有信心再承受一掌。
「呵呵,只剩最后一掌喽。」南宫修齐面带笑容,故作轻松道。不过暗地里却是全力运气。如果说刚才的真气流转只是江河流动的话,那现在就是瀑布奔腾而泻,强劲的真气在他体内鼓荡,同时亦使出血灵召唤,一道淡红色的结界浮现在他的身体表面,不过由于阳光的照射,这层淡红色的结界很难让人发现。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在下万分佩服!」相较于刚才,这一次黑爷无论是神情上还是言语上都凝重了许多,再也没有先前的轻视与随意,显然他已经把南宫修齐当成他遇过有史以来最强的对手来应付了。
南宫修齐笑笑,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黑爷可以出掌了。黑爷抱拳小施一礼道:「注意了,这一次黑爷我使的是浸淫了三十年的阴风掌,小心接招!」
说罢,黑爷双手合十,一对铜铃般的眼睛低垂微眯,仿若假寐,随即双掌缓缓分开,粗大的手掌开始泛白,一股彻骨的阴冷之气自他双掌之间扩散而开,以至离他足有近丈距离的那些骑士都感到一阵寒气扑面,不由自主的催马后退一步。
【第十二集】第八章:入主云山
这时候,柳凤姿与王如娇已然是放下了窗帘不敢再看,而西门舞月除了一脸紧张之外,更是下意识的移步到南宫修齐身后一处合适位置,做出随时上前营救的准备。
黑爷右掌倏然外翻,只见掌心处是一片惨白,被温暖的阳光一照,散发出袅袅雾气,其势甚是骇人,尤其是那股彻人心骨的寒意让周围的人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颤。不过近在咫尺的南宫修齐由于结界在身倒没有感到任何异状,但想到第二掌已经让他感到异常难受了,这第三掌的威力必然强于之前,心里也不由得忐忑不安。
「看掌!」黑爷一声闷喝,奇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向南宫修齐的胸口。
山崖上黑爷的人每一个都将眼睛睁得溜圆,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崖下那些骑士女兵亦是呼吸一滞,凝神屏气,西门舞月更是将功力运至全身,做出手准备。
随着黑爷的右掌印到南宫修齐的胸口,一团红光蓦然而现,随即如水银乍泄一般向四周放射而出,犹如突然出现的红日,其极艳极亮的光芒映射得每个人都不由得眯起眼睛,手搭在其上方,以阻挡大部分的光芒。
「啊--」黑爷一声惨哼,魁梧的身子倒飞而出!
这一变化出乎每个人的意料之外,大家都发出讶异之声,但紧接着山崖上黑爷的人便发出了阵阵惊呼,原来黑爷那庞大身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其落下的方位正是山路一边的万丈深渊。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拇指粗的红光划过空中,飞速的追上黑爷,然后如灵蛇一般绕过他的腰,而这时他已经身垂深渊之下,不过下坠之势顿时止住,随即红光开始向后收缩,于是黑爷的身子也随着红光的收缩而被拽上,最终平稳的返回到地面上。
黑爷面如金纸,全身软软的瘫在地上,显然不仅是受了伤,而且还惊魂未定。他呆呆的看着缠绕在自己腰上的红光像是一只活物一般自行松开,倏然后退,最后消失在南宫修齐的掌心。
这个时候黑爷才明白过来是南宫修齐救了自己,愣了半晌后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步履蹒跚的走到南宫修齐的面前,蓦然拜倒:「公子不计前嫌,以德报怨,救我黑某人一命,请受黑某人一拜!」
「啊!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南宫修齐一怔之后连忙双手扶住黑爷的手臂,将他拉起。
「我……」黑爷一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周围不管是黑爷的人还是西门舞月及她的手下,都被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给弄得目瞪口呆,事实上连南宫修齐都没有想到黑爷会对自己行跪拜大礼,一时为之愕然。
其实南宫修齐会在最后危急时刻出手救下黑爷,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动机,只是本能觉得此人还算是条汉子,这从当初他坚决不同意手下那两人调戏王如娇就可以看得出来。而且刚才他使出自己浸淫了三十余年的阴风掌时并没有出其不意,而是事先提醒自己小心,这也说明了他行事光明磊落,不是宵小之辈。
黑爷前面两掌虽然没有给南宫修齐造成重创,但他自己也没有受反噬之伤,而最后使出最厉害的阴风掌反而被南宫修齐震得倒飞而出,这并不是说阴风掌不如前面两掌厉害,而是南宫修齐将一身武学魔功都使了出来,尤其是血灵召唤属极阳之性,恰恰是属阴寒之性的阴风掌的克星,而且他体内真气也是由属阳性的巨蛇内丹所化,运气法门更是属刚猛至阳一脉的虚暝神功,黑爷的阴风掌自是难以匹敌。
「从现在开始,我黑某人的命就是公子你的了。」黑爷一脸坚定诚恳道:「只要公子一句话,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呵呵,黑爷你言重了!」南宫修齐笑道:「在下也是敬重你位个英雄,是条真汉子!」
黑爷面现惭愧之色,连连摆手道:「黑某人不分青红皂白,为两个淫贱之徒向公子寻仇,还不敢公平一斗,只想取巧,如此这般哪里敢称英雄?」
「哈哈……」南宫修齐豪迈大笑道:「好了,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嘛。」
「对、对……」黑爷连连点头,随即仰首对山崖上的人道:「从今天开始,这位公子就是我的恩人,你们见他如见我,谁要是不服,就别怪我黑爷不讲兄弟情谊。」
山崖上黑爷的手下众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七嘴八舌道:「服……我等皆服!全听黑爷你的!」
「好,好!哈哈……」黑爷高兴的大笑。
南宫修齐也跟着大笑起来,随后周围的那些骑士,还有山崖上的那些汉子个个都放声大笑,粗莽的笑声直穿云霞,惊得深渊绝壁上的猿猴攀爬、山鸟疾飞。
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之下,横亘在山道上的巨石很快被清运干净,不过黑爷仍执意不让南宫修齐一行人就此离去,死活要拉着他们去自己在云山的大寨里作客,以尽地主之谊。
拗不过黑爷的热情,南宫修齐只得答应,而西门舞月自然也无异议。经历了刚才急转直下的一幕,她的心情也由紧张变成吃惊,最后是欣喜,从这一连串的心境变化中,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南宫修齐是一位强者,不光是在武力上,其心胸和为人处事都大出她的意料之外,几乎堪称侠者了。如果说之前她只是在肉体上臣服了南宫修齐,那么现在她在精神上也渐渐被其攻陷,对其产生了一丝迷恋、一丝崇拜,更有一丝莫名的情愫。
随着黑爷一行人,南宫修齐他们来到位于云山之巅的营寨,当然,这山高林密之路令马及马车都无法通行,只能存放于山脚下一处黑爷他们特意修建的地方,然后步行抵达。一路上不但道路蜿蜒崎岖,而且各种暗坑机关无数,若不是有人带领,一般人要想强攻确实难度不小。
经过黑爷这几年的苦心经营,如今营寨已经具有相当的规模,整座营寨依山而建,气势甚是宏伟,正前方的营寨大门高约三丈,全是由碗口粗的木头扎制而成;在大门两边各建有一座七八丈高的箭楼,上面箭垛、了望孔等城防设施一应俱全。
「黑爷回寨喽--」箭楼上放哨的喽啰早就发现了向营寨而来的黑爷众人,卯足气力发出喊声,随即两边箭楼上的士卒都吹起了牛角号,营寨里顿时响起一阵阵喧哗及脚步声,紧闭的坚木寨门缓缓的从里面慢慢向两边打开。
当黑爷领着南宫修齐一行人到了营寨大门前时,整座营寨又是另一番景象了,三丈高的大门已完全敞开,里面是一片面积很大、铺着石板的广场,此刻整齐的站着一排排手执兵刃的士卒,中间留有一条宽道,一名身着青色布袍,白面黑须,文弱书生模样的人疾步走来。
「呵呵,黑爷,你回来啦。」文弱书生迎上前道:「咦,这几位是?」
「哈哈,诸葛先生,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黑爷的恩人,而这些都是我恩人的朋友。」说罢,黑爷又指着文弱书生对南宫修齐一行人道:「这是诸葛云逸先生,是我们云山寨的军师、智囊,哈哈……」
诸葛云逸摆摆手,正欲谦逊两句,却忽然听出黑爷的笑声有些异样,随即略微端详了黑爷的面孔,惊道:「啊!黑爷,你受伤啦?」
「哈哈,一点小伤,没事!」黑爷大手一挥,随即对手下人道:「赶紧去大备宴席,接待恩人及一众贵客。」
对于黑爷,南宫修齐本来以为他只是一个山匪头子而已,上不了什么台面,可现在一见,不由得刮目相看,只见其手下不但个个强壮有加,而且兵器精良,更重要的是,从这些排列整齐的队伍来看,这群人非常有纪律,完全不像乌合之众的普通山匪。
西门舞月及她手下的那些骑士感受尤甚,因为他们都是带兵打仗之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一支队伍的好坏,他们见这些排列有序的士卒在散去时都没有显出混乱之态,而是按照一定的阵法依次散开。来来偌大的广场站满了人,可眨眼工夫便散得干干净净,由此可见,这支队伍是受过严格而又正规的训练,其战斗力不下于朝廷的正规军。
顺着依这山势而建的台阶,南宫修齐和西门舞月及一众女眷来到前厅,这里已经摆好了一桌酒菜,黑爷热情而又恭敬的将南宫修齐迎到上首位置,他推辞了几次未果,只好坐下,其余人依次而坐。
酒过三巡,谈兴渐浓,南宫修齐愈加觉得黑爷是个真性情的汉子,更重要的是,他从言谈中得知黑爷本是京安城的禁军教头,因受同僚的排挤以及看不惯官场的黑暗于是愤而落草为寇。对朝廷,他是满腹怨言、心怀怨恨,所以南宫修齐对他也就不瞒了,坦言相告自己的名字及家世。
「啊……原来是镇南侯的公子,失敬,失敬!」黑爷着实吃惊不小,连忙起身致礼。
南宫修齐苦笑一声,端起一杯酒,仰起脖子一口咽下,然后将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恨声道:「镇南侯?呵呵,好一个响亮的封号!可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说到这,他再也说不下去了,只得仰首再进一杯烈酒,以泄心中悲愤。
黑爷自然也是知道南宫家族所发生的一些事情的,他义愤填膺的站起身道:「朝廷腐朽,皇上昏庸,忠臣被杀,奸佞当道,真是逼着我们造反啊!」
「我迟早会为我爹报仇的。」南宫修齐一字一句道。
「好!」黑爷兴奋道:「黑爷我他妈早就想揭竿而起,出去大干一番了,只是能力有限外加实力不足,只能憋屈在这深山老林之中。现在有你南宫公子领头,我黑爷愿意追随,甘凭调谴。」
「啊……」南宫修齐愕然半晌,而这时他忽然感觉有只脚在桌子下踢了他一下,抬头一看,却见西门舞月朝他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微微摇了摇头,显然是叫他不要答应。
「南宫公子,你……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黑某人?」黑爷见南宫修齐这般模样,兴奋之情倏减,老脸胀红道。
南宫修齐忙道:「怎么会?只是……」
「没什么只是。」黑爷接口道:「南宫公子若看得起我黑爷,就请坐上我们云山寨的第一把交椅,带领我们做出一番大事。」
「这……」南宫修齐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他之所以如此犹豫倒不是因为西门舞月对他使了眼色,而是有他自己的想法。
其实能被黑爷请做云山寨第一把交椅,他心里还是暗暗欣喜的,毕竟这云山寨的规模他也看到了,下面的众士卒也不是乌合之众,战斗力还是相当不错,有了这么一支劲旅在手,肯定对自己报仇是有帮助的。但细细一想,这帮助还是很有限的,想凭这支力量对抗宝月公主根本是不可能的,而且这里离京安城太近,要是让宝月得知自己在这里做了山大王,肯定会带兵来灭剿,到时自己非但报不了仇,反而还白白损失了这么一支反对朝廷的力量。
见南宫修齐这般犹豫的模样,黑爷有些不高兴了,脸红脖子粗的说:「南宫公子,是不是看不上黑爷我打拚下来的这点家底,不屑做这第一把交椅?」
「黑爷,你这是哪里话啊!」南宫修齐摆手道,随即将心中的担忧如实说了出来。
「好!果然是虎门无犬子,南宫公子思维缜密,顾事周全,不为一时之荣耀,令人钦佩!」一直在旁边作陪却没怎么说话的诸葛云逸击掌赞道。
「呵呵,诸葛先生过奖了。」
黑爷神情有些沮丧的道:「看来还是我莽撞了。」
「黑爷莫要泄气,说真的,黑爷你现在的力量虽然要与朝廷直接硬拚是不行的,但胜在离京安城极近,就相当是朝廷枕边的一把尖刀,随时捅得它头破血流,元气大伤。」
南宫修齐一番话说得黑爷又高兴起来,笑道:「果然还是南宫公子你有见识,不像我粗人一个,拉起一支队伍就只知图财。」说罢,他顿了一顿,接着道,「所以为了咱们这支队伍能够壮大发展,还是得请公子你坐上这第一把交椅,诸葛先生,你说是不是?」
「黑爷言之有理!」诸葛云逸微微一笑道:「说实在的,我们皆是草莽出身,也只能窝在这深山老林里,就算有实力出去争雄天下那也是师出无名,很难有所作为;而如果公子带领我们那就不一样了,公子你出身名门,而且身负血仇,如果领我们出去作为一番那定是一呼百应,事半功倍。」
「哈哈,公子你看,连诸葛先生都这么说了,你若再推辞可真就是嫌弃我们这里庙小水浅喽。」黑爷笑道。
「那……好吧!」南宫修齐知道对方的确是真心实意的,若再推辞就会让大家都有些难堪了,于是点头答应。
「好,太好了!」黑爷哈哈大笑。
既然答应下来,南宫修齐也豪气顿生,他举起酒杯道:「既然应承下来这第一把交椅,我南宫修齐就在这里发誓,定带大家做出一番大事!」
「好,干!」
大家全都举起酒杯,其实这时候桌上只有四个人了,分别是南宫修齐,黑爷,诸葛云逸及西门舞月,柳凤姿和王如娇因为不太适应酒桌上的气氛,只吃了几口便退下,到客房里歇息去了。
席间西门舞月也没怎么说话,一双明眸不时瞟向南宫修齐,眼神中尽显爱意,显然在这个没有手下在场的地方,她已经没有任何顾虑了,完全一副小女儿家的娇憨神态。
不过当西门舞月听到黑爷要南宫修齐做这云山寨第一把交椅时,心里就不由得小震一下,因为她怕南宫修齐答应了就会留在这里而不跟她回海王厦,现在她觉得自己已经越来越离不开南宫修齐了,于是在桌子底下暗踢了他一脚,希望他不要答应,原本南宫修齐遂顺她意,坚辞不受,可没等她来得及高兴,南宫修齐最后还是答应了,西门舞月自然脸色变差,大小姐脾气上来,也顾不得和他们举杯庆贺,「腾」的一下站起身,黑着脸道:「我吃饱了,黑爷,给我安排一间房,我要休息一下。」
「呃……好,来人,带这位姑娘下去休息。」黑爷吩咐道。
待西门舞月走远,黑爷不解道:「公子,这位姑娘看上去好像不太高兴啊,怎么了?是不是嫌我照顾不周啊?」
「没事,不用管她,我们继续喝!」尽管南宫修齐心里有些牵挂,但在黑爷他们面前又怎能流露出来?故作毫不在意、无所谓状。
三个人又继续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间黑爷与诸葛云逸决定明日举办一个大典,让南宫修齐在云山寨所有弟兄面前登上这第一把交椅的位置。
言谈正欢间,门外忽然飘进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哟,我们云山寨来了什么贵客啊,让我们黑爷陪到现在?」
随着话音的飘进,一阵香风也随之而来,南宫修齐抬头一看,却见门前盈盈站立着一名身姿妖娆、顾盼风情的妇人,一双桃花杏眼波光流转、含情脉脉,乌黑秀发绾成一个梅花朝阳髻,显出光洁没有一丝皱纹的额头,两边的嫩腮透着上等胭脂的水红,微厚的嘴唇发出闪亮的光彩。
妇人的姿色不俗,透着成熟的风韵,不过倒也没到让南宫修齐为之惊艳的程度,只是他没想到这深山老林里还有这样的风情美人,眼睛不由得在此妇的脸蛋身姿上多逗留了一下。
「去、去!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今天黑爷我正说大事呢,没事别来烦人。」黑爷嚷道。
妇人将水袖一摆,薄嗔轻怒道:「哼,什么大事?老娘才没有兴趣呢!」说罢,蛇腰一扭,妇人便袅袅婷婷的步出门外,当快要消失在门口时她轻轻回首一笑,对南宫修齐抛了一个媚眼,随即娉婷而去。
南宫修齐只觉心头一热,身子骨都感到有些麻麻酥酥,暗道:「真是一个骚妇,这么会勾引人!想必床榻之功也是非常了得,真想尝她一尝。」
「来,公子,咱们继续喝!」
黑爷粗葬的声音打断了南宫修齐的遐想,也让他为自己的失态感到有点尴尬,要是在以前,他定是想方设法勾引甚至强暴这名美妇,但现在的他已经不是昔日的花花公子了,尽管有些垂涎那妇人的美色,但他知道那是黑爷的女人,自己绝不能为一个女人和黑爷闹出仇恨。
「呵呵,黑爷,刚才那位是你的压寨夫人吧?真是不错啊!」
「哈哈,什么压寨夫人啊,就是一个女人而已,而且够骚够味,当年黑爷我就是看中了她的风骚妖媚才花大钱把她从妓院里赎出来。」说到这,他神秘笑道:「公子想不想尝尝这名风流妇人的滋味?」
闻言,南宫修齐差点被一口酒呛到,遂摆手笑道:「黑爷说笑了。」
黑爷哈哈一笑,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三个人继续把酒言欢,这一顿宴席足足吃了两个时辰才结束,而这个时候也到了夕阳西垂时分,已有了七分醉意的南宫修齐回到早已安排好的客房倒头便睡。
迷迷糊糊也不知睡了多久,南宫修齐忽觉一阵口渴,想起身倒杯水,无奈醉意尚未完全退去,头脑晕沉沉的,于是下意识的哼出声来:「水……我要喝水……」
其实南宫修齐心底也清楚,这间房间里只睡了他一个人,再喊也没人理他,嘟嚷了半晌的他正欲强撑起身,忽然感觉嘴唇一片冰凉,不用睁眼他也知道那是瓷盏的边沿挨在他的嘴边,他想也没想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随着凉茶不断流进肚子里,灼渴感渐渐消退,这时他才呢喃一声:「娇姐,是你吗?」
南宫修齐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摸去,一下就摸到那只正在端盏的手,触手是一片润滑,但明显感觉出不是王如娇的手,因为不够纤细;亦不是嫂嫂的,因为嫂嫂的手比较丰腴。
南宫修齐心头顿时一惊,醉意消失大半,忙睁眼一看,却见一张杏眼含春的俏脸正脉脉的看着自己,正是之前在酒桌前见到的那名风流妇人。
「啊……夫人,这怎么好意思?怎敢有劳夫人?」南宫修齐一边说着一边就慌不迭的要起身。
可就在这时,那只白腻、涂着鲜红蔻丹的手轻轻按在了南宫修齐的胸膛上,阻止了他的起身,随即妇人更是俯身下去,将自己的上半身压在他的身上,嘴里吃吃笑道:「奴家可不是什么夫人,公子莫慌!」
随着妇人的倾身,南宫修齐只觉两团丰软硕大的肉球顶压在胸口上,娇软弹绵的感觉甚是舒服,斜眼瞥去,她淡红色的薄纱下只有一件乳白色的贴身抹胸短裙,只遮住了三分之二的酥胸,从抹胸上缘溢出的白花花乳肉晃得南宫修齐只觉有些眼晕,尤其是中间那道深邃的乳沟,让人有一股想一头扎进去的冲动。
不过南宫修齐还是强忍住了,因为他知道这名妇人就算不是黑爷的正式夫人,起码也是小妾姨奶之类,就算没有任何名分那也是他黑爷的女人,自己万万不能一时贪图此妇的美色而和黑爷产生矛盾,至于这名妇人怎么会半夜跑到自己的房间来,南宫修齐猜想定是她不甘寂寞,想来勾引自己。
「夫人自重,黑爷乃在下的朋友,在下万万不能做对不起朋友的事。」南宫修齐一脸正色道。
妇人对自己的姿色是极有信心,更兼有从青楼那里历练出来的狐媚风情,料得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自己,故而不由得微怔,但随即嘴角微绽,身子仿若抽去骨头一般瘫趴在南宫修齐身上,腻声道:「哎哟,奴家早就跟你说了,奴家可不是什么夫人,奴家名叫香芝,人家都叫我芝娘。」
娇嗲的声音加上绵软的娇躯,芝娘在缠动中身上的那件粉红薄纱不知什么时候已然不见,里面贴身的乳白色抹胸短裙也被拉扯下半边,一只饱满的酥乳颤巍巍的暴露出来,嫣红的乳珠如同一只妖媚的眼睛向南宫修齐抛出阵阵电波,引得他是欲念陡炽,倏然伸出手臂围住芝娘的蛇腰,恶狠狠道:「你可是黑爷的女人,却半夜跑到另一个男人房间,就不怕黑爷将你劈了?」
芝娘理了理散乱的云鬓,咯咯娇笑道:「谁叫奴家一眼就看上了你这位俊俏的小哥呢?」
「不,不行,我可不能做这样的事。」想想可能会出现的后果,南宫修齐还是咬牙将芝娘推开,翻身下床。
「哈哈,南宫公子果然够义气!」门外忽然传来一道粗莽的声音,随即房门被推开,黑爷那魁梧的身子出现在门前。
「啊!黑爷你……」南宫修齐一时惊愕。
黑爷笑呵呵的走了进来,随手将门掩上,见南宫修齐一脸复杂的表情,略一思量后便意识到什么,忙解释道:「南宫公子,你别误会,我绝没有要故意试探你的意思。」
「那你这是……」
黑爷哈哈一笑道:「不错,芝娘是我黑爷的女人,以前她在青楼时碰过多少男人我不管,也管不着,但自从我把她赎身过来后那就只有我黑爷一个男人,云山寨没有谁敢碰我的女人。」
「呵呵,那是自然!」
「不过南宫公子你就不一样,你是我的恩人,我命都是你的,一个女人算什么?哈哈,芝娘别的没有,就是一身皮肉还不错,相信公子会有几分兴趣,所以我就打发她来陪你了。」
南宫修齐恍然大悟,原来芝娘不是偷偷跑来和自己偷情的,而是黑爷派来的,这让他心定了许多,强压下的欲火也迅速烧遍全身,但还是故作样子的摆手道:「那怎么成?怎么说芝娘也是黑爷你的女人,我怎么好……」
正说着,南宫修齐忽然感觉一具柔软的肉体依偎过来,随即芝娘那嗲软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哎呀,奴家就这么让公子看不上眼吗?奴家真是伤心死了!」
芝娘的语气似嗔似怨,仿佛有千般委屈,令人心生怜意,恨不能立即将其搂在怀里安抚慰藉。可定睛看去,却见她双颊生晕,眼角含春,嘴边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笑容,一根青葱般的手指在她双乳之间的那道深沟里上下轻划着,好像要掏出点什么东西似的。这般模样的她哪里还像一个含怨忍屈的女子,分明就是一个冶艳放荡、魅惑人心的女妖。
【第十二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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