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第十四集
出版日:2011-12-29
内容简介:
结拜大哥萧统为了寻求支持远赴北陆寒河,不料这一去就没了消息。
养母淑妃心急如焚,无奈自己实力有限,身边无人可派,只好求南宫修齐去寒河寻找萧统,身为义弟的南宫修齐自然一口应允,然后便带着荷花仙子一起赶赴寒河……
【第十四集】第一章:舞月献媚
在西门舞月的细心套弄下,南宫修齐那如软虫一般的肉棒迅速从沉睡中苏醒过来,蛰伏在包皮里的龟头挣脱而出,眨眼间便膨胀如冠盖,龟棱沟壑深深,茎身青筋纠结,火热滚烫的气息一阵接着一阵拂到西门舞月的脸上,烤得她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俏脸更是红霞遍布。
「来,亲亲你相公的宝贝。」南宫修齐挺了挺腰,让龟首触碰到她的嫩唇。
「啊……」西门舞月发出细细的娇呼,连忙闪过螓首,避开了向她张牙舞爪的龟首。其实,虽然西门舞月在南宫修齐面前已经越来越放得开了,但对于品箫之事还是较为排斥,觉得那是极为肮脏淫贱之举,只有那些作皮肉生意的青楼女子才会做,所以她一直以来从未主动为南宫修齐做过口活,偶尔的几次也是在他的强迫下才勉强做出。
南宫修齐知道西门舞月素来不喜此道,可他偏偏就对此事乐此不疲,于是道:「怎么?嫌弃相公的宝贝?」
「哪有,只是……」「只是什么?」
西门舞月欲言又止,遂轻叹一口气,幽怨的瞥了南宫修齐一眼,然后红唇轻张,微蹙着眉,含住硕圆如伞盖的龟首,缓缓向里深入,但刚刚将龟首部分全部含下便再也深入不了分毫,只得缓缓退出,接着再入,做起简单的套弄。
很显然,西门舞月的口舌技巧欠佳,不过听着那吸啜时所发出的「滋滋」声,再加上口腔里的火热以及看着她眉目间的委屈哀怨,南宫修齐倒也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渐渐的,西门舞月舔吸得越来越顺,肉棒前端被她嘴里的唾液涂抹得闪亮光滑,脸上原本羞怨难堪之色也随之化为无形,一汪春水在眸子里慢慢荡漾开来,敏感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半跪半蹲的身子不知不觉间完全跪伏下来,掩盖在裙下的臀部高高翘起,显示出她急需男人的抚慰。
正在屋外窗下窥视的那双黑亮眸子闪烁不定,显示出此人内心的波动,再看此人颀长的身形似乎在微微颤动,右手的五根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握在一起,好似在极力克制着自己。
此人的功力显然极高,以至于屋里的南宫修齐和西门舞月都没发觉有什么异样,继续淫戏着,过了一会儿,只听南宫修齐拍了拍西门舞月的螓首,懒懒道:「哦,差不多了,你先把衣服脱了吧,然后上床来。」
说罢,南宫修齐缩腿侧身,转而仰倒在身后的软榻上,头枕着细缎鹅绒高枕,悠闲惬意的欣赏着正在宽衣解带的西门舞月,看着一件件漂亮的衣物纷落如雨,诱人的蜜色肌肤渐渐显露出来,南宫修齐只觉得有说不出的快意。
很快,西门舞月便脱得一丝不挂,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如一只温顺的猫蜷缩到南宫修齐的怀里,一只素手轻轻的在南宫修齐的胸前绕着那褐黑色的小乳头画着圆圈。
「对了,我嫂嫂她们呢?你把她们安排到哪里去了?」南宫修齐漫不经心道。
「放心好了,她们都被我安排到府上最上等的房间里去了。」西门舞月幽幽道:
「你不用担心,别人就罢了,你嫂嫂和娇姐我还敢不小心侍奉着?也正因为这样,她们才答应今晚由我陪你一夜呢,否则……」
看西门舞月这般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南宫修齐心下倒升起恻隐之意,他抬手轻轻托起她光滑小巧的下巴道:「怎么?嫂嫂她们又为难你了?」西门舞月摇了摇螓首,抬眼看着南宫修齐那露出青色胡揸的下巴,软软道:「没有,就算有,为了你我也会忍的。」
「哦,这么乖?」南宫修齐嘻嘻笑道。
西门舞月娇羞的瞪了他一眼,随即一俯首,张开小嘴咬在他的乳头上,虽然并没有出多大的力,但仍痛得南宫修齐是龇牙咧嘴,连忙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急急推开她的双肩。
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右边的乳头上现出一排细小的牙印,那里已是一片通红,南宫修齐不由得瞪眼道:「你干嘛?」
「痛吗?」西门舞月眨着美眸道。
「我咬你一口试试看?」南宫修齐没好气道。
西门舞月皱皱鼻子,笑得像只小狐狸,凑到南宫修齐颈窝间,撒娇般的轻拱着说:「好了,相公别生气,今天可是我回海王厦以来最开心、最放松的一天呢,你就让小女子我放肆一回吧,嘻嘻!」
「这倒是。」南宫修齐慢悠悠道:「你之前每一次来驿馆都像是做贼似的,又紧张又担心,生怕被别人发现。」
「嘻嘻,以后不会了,从现在起,咱们就是光明正大的了。」一边说着,西门舞月便一边搂紧了南宫修齐的脖子,深深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南宫修齐这时忽然想到什么,微仰起头看着西门舞月道:「光明正大也不能在你府里光明正大啊。」
「怎么了?」
「那样我成什么了?你们西门家的上门女婿啊?不行,绝对不行,我得赶紧找一处房子,搬离这里。」
西门舞月小嘴一翘,微恼道:「哎呀,这又是何必嘛,咱们这里地方这么大,再住十个八个都绰绰有余,干嘛还要搬到外面,真是!」
虽然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但西门舞月还是尽可能的不想离开自己的家,毕竟她从小在这里长大,熟悉的环境加上优裕的生活让她知道,不管搬到哪里肯定没有在自己家里舒服,更重要的是,在自己府里,柳凤姿与王如娇她们两个肯定会有所忌惮,不会有事没事为难她,说不定还可能多一点单独和南宫修齐在一起的时间,就比如现在。
「不行,这关乎男子汉大丈夫的尊严,必须搬离这里。」南宫修齐一口回绝,显得不容质疑。
见南宫修齐态度坚决,西门舞月只好妥协,娇道:「好了好了,搬就搬嘛,别板着脸啦。」
「这还差不多。」
南宫修齐脸上的肌肉松弛下来,满意的轻轻拍了拍西门舞月的脸颊,然后探手向下,在她的胯间摸了摸,却觉满手湿润、滑滑腻腻,不由得笑道:「都发骚成这个样子了还不赶紧上来?尽说这些没用的。」
西门舞月俏脸晕红,咬唇腻哼:「人……人家哪有……」
话虽这样说,但西门舞月还是乖乖的翻身趴到南宫修齐身上,双手依旧紧搂他的脖颈,双乳在他的胸膛厮磨,结实无一丝赘肉的纤腰扭动如蛇,胯下三角区域不断摩擦着顶在她身上的硬邦邦肉棍。
南宫修齐微眯着眼睛,细细享受着西门舞月给他带来的快感,那硬硬的乳珠顶在他胸口的皮肤上有些痒,又有些麻,嫩嫩滑滑的无比撩人;而下面的肉棒更是被她花穴里流出的淫液淋得凉丝丝的,直沁到心里面去,不由得更加膨胀起来,摇头晃脑的龟头直欲寻洞钻穴,一逞威风。
「嘿嘿,小骚妮子,你勾人的本领变好了嘛!」南宫修齐手指轻挑西门舞月的下巴笑道:「比起那些青楼女子也不遑多让,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西门舞月张嘴噙住托住她下巴的那根手指,银牙轻咬,腻腻哼道:「讨厌,就会笑话人家。」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手掌按在西门舞月的臀上向上提了提,她会意的顺势向上弓起身子,使两人本来紧贴在一起摩擦的胯部分出一点空隙来,让那根一直被压迫的肉棒倏然朝上挺直,如一把利剑直刺天空。
西门舞月露出妩媚的笑容,一只素手握住挺直、狰狞、欲择人而噬的独眼怪兽,胯部微沉,使怪兽头部堪堪触碰到自己那已淫液泛滥的溪谷,然后腰部微旋,让头部尽情的撩拨溪谷周边的花唇,不一会儿,滑腻黏稠的淫液便沿着怪兽头部淋漓而下,将它浸得水光油滑,宛如洗了一个淫液澡。
待撩得差不多了,西门舞月一手继续握住棒身,另一只手分开自己的花唇,使其略为噙住硕圆光滑,热力逼人的龟首,遂抽出双手按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微仰着螓首,眼眸半开半合,沉腰降股,只听「噗滋」一声,南宫修齐那巨棒顿时就被吞进大半,花穴里的浓浓淫液被挤压得激射而出,溅在他的肚皮上。
「哦……」西门舞月发出长长的娇吟,身子既酸又麻,说不出的滋味让她身子轻抖,那余下的一截棒身再也吞不下去了。
南宫修齐双手枕头,一脸惬意状盯着西门舞月那不知是苦是乐的表情,笑嘻嘻道:「小骚妮子,爽不爽啊?」
西门舞月似嗔似怨的瞥了他一眼,咬唇道:「酸……酸死了,还爽什……什么……」「哦,是吗?」南宫修齐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嗯……」西门舞月闭目轻哼着,不过随即她就意识到什么,美目一睁,双手死死撑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惊呼:「别……慢、慢一些……」
然而为时已晚,无论西门舞月如何拼命死撑手臂还是抬股提臀,都无法阻挡南宫修齐那雷霆般的向上一挺,顿时棒尾余下的一截也瞬间没入了流涎含露的花房,彼此耻骨相贴,竟不留一丝缝隙。
西门舞月只觉下体酸极胀极,犹如一根火棍捣进自己的心窝里,既舒服又难过,滋味不可名状,浑身上下更是再无一丝力气,撑在南宫修齐胸口的手臂软软垂下,上身无力的趴在他身上,一对玉兔被压成圆饼状。
「这下爽了没?」南宫修齐在西门舞月耳边轻语。
「你……那东西太……太大了,弄……弄死人家了……」
西门舞月浪浪的娇哼,两只手臂如蛇般缠绕到南宫修齐肩上,横跨他腰部两侧的大腿也不由得收紧,夹得他感觉腰侧两边的肌肉都隐隐作痛,更重要的是让他无法活动腰肢。
「小骚货,干嘛夹得这么紧,放松一点。」南宫修齐抬手在西门舞月的臀部上狠拍了一掌。
「别……别动……求求你了,让人家适应一会儿……真的是太大了……」西门舞月蹙眉娇哼。
听她这么说,南宫修齐也不再故意为难她,双掌按在她的两瓣臀肉上,一边享受手感的滑腻一边感受着她花腔里的温暖湿润,滋味也别有一番美妙。
过了不久,西门舞月便适应了,花房里由酸胀渐渐变成麻痒,像不知从哪里爬来无数蚂蚁,轻啮得她心肝都颤了起来,这时她最希望的就是深埋在她花房里的肉棒动起来,抽插搅拌,以解深处那股麻痒。
西门舞月微微晃了一下胯部,磨动了一下,暗示南宫修齐可以动了,但他不知是没有察觉还是故意如此,就是纹丝不动,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哎……可、可以动了……」实在忍不住,西门舞月只得强忍羞耻,低低哼吟。「现在在上面占主动的可是你呀。」南宫修齐坏笑道:「要动你就自己动啊。」
「啊……我……」西门舞月张口结舌,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
过了半晌,西门舞月才媚眼横瞪了南宫修齐一眼,双手从他的肩头抽出,改撑在他的胸口上,上身缓缓抬起,动作优美,美丽的上身曲线也随之渐渐展露。
终于,西门舞月的上身完全挺直,如云的黑发半遮脸庞,微微凹陷的肩锁、挺翘的娇乳、平坦的小腹,构成了起伏有致的绝美曲线,而她脸上那酡红的颜色、陶醉迷离的表情更是美艳不可方物。
很快,西门舞月上身微仰,双手换到身后撑在南宫修齐的小腿上,身子晃动着、轻耸着,哪里感觉麻痒便让花房里的肉杵顶向哪里,快感竟然堆砌得十分迅速,不出片刻,泄意便迎头而来。
「啊……顶、顶到了……好、好深……要尿、尿了……呜呜……」西门舞月颤声哀吟,但纤腰磨动得却更快了,身子也上下耸动不休,惹得胸前娇乳仿佛白兔一般欢快跳跃。
这下南宫修齐倒乐得以逸待劳,坐享着女上位给他带来的极致快感,这种交媾姿势对男人来说可以说是最舒服、最享受的一种了,不但插得极深,而且不用费一丝力气;但对女人来说就是对体力的极大考验,大多数女人在这种姿势下不出十余下便累瘫成一堆软泥,所以带给男人的极乐享受时间也是有限的。
然而对西门舞月来说这些并不成问题,她魔武双修,体力根本不在话下,只见她横跨在南宫修齐腰部两侧的双腿上肌肉绷紧,大腿与小腿一伸一曲之间身子上下抛耸,状若儿臂的暗红色肉杵被她花穴吞吐得时隐时现。
西门舞月的下体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南宫修齐只觉肉棒仿佛在盛满热液的肉壶里搅拌抽插,爽极了!但此刻他更多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西门舞月胸前那跳跃的双乳上。
南宫修齐一手一只,握住在眼前晃动不休的娇乳,五指肆意揉捏,充分感受着乳肉的滑腻与柔软。这对娇乳与当初第一次破她身时相比明显大了许多,也柔软了不少;乳珠的颜色变深了一些,不再是淡淡的粉红,而变成暗红,乳晕也转变为深褐色,可以说西门舞月的身体特征已经慢慢向成熟妇人靠拢。
泄意越堆越高,终于在一次西门舞月狠狠坐下去后,坚硬如铁、炽热如火的龟首不知触碰到哪里的一块软肉,花腔深处蓦然闪现一道电流,让堆砌的泄意一下崩溃,水银乍泄般四下散开,西门舞月顿时身绷如弦,发出一声娇啼,腔底喷出一股股花蜜。
丝丝花蜜直钻马眼,让南宫修齐本来并不明显的射意也一下强了起来,这也是西门舞月名器的奥妙之所在。他淫兴如炽,抱住西门舞月的纤腰便是狂顶,只见他双腿曲起支在床榻上,结实有力的腰部一下一下的向上弓起,几乎将西门舞月整个身子都顶了起来,而这时的她浑身上下已无一丝力气,只能任由南宫修齐狂顶猛插,宛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
如此狂风暴雨式的近百下抽插,终于,南宫修齐感觉精关一松,热液如洪流般激涌至龟首,接着马眼一张,浆液便奔涌而出。他双手紧紧按住西门舞月的纤腰,肉棒亦死死的抵在腔底,棒身一跳一跳,一连射出好几道精液。
西门舞月爽得快上了天,眼神迷离犹如蒙上一层薄雾,趴在南宫修齐身上的娇躯更是一抖一抖,仿若被抛上岸的鱼,小嘴大张着,呼喘着,底下的另一张嘴也不停的收缩着、痉挛着,绞裹着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大家伙。
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水渍,奇异馥香从这里缓缓散开,不一会儿便溢满整个小屋,就连一直在窗外窥视的那个人也闻到了,只见他微微耸了耸鼻子,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为了更进一步确认,此人甚至将鼻孔对准了窗纸上的小洞,使劲嗅了一下。
屋内床榻上死死绞缠在一起的两人渐渐分开,只听「啵」的一声轻响,南宫修齐的肉棒抽离了西门舞月的花穴,大量白色黏液顺势涌出,屋内的香气弥漫得更盛了,同时也带着一丝淡淡的腥气。
南宫修齐伸手在西门舞月的花唇上掬了一把,然后将手指凑到鼻端嗅了一下,嘻嘻笑道:「这可是极品香料啊,不能浪费了。」说罢,他的手指在西门舞月的脸上轻蹭了一下。
「啊……」西门舞月轻呼一声,想躲开,无奈高潮后的身体绵软如泥,根本无力闪躲,只得任由黏糊糊的液体涂抹到脸上。
直到把西门舞月的俏脸涂满了滑腻腻的黏液,南宫修齐才收回手,然后伸出舌头将手指上残余的一点黏液舔净,动作十分猥亵,看得西门舞月是又羞又恨,无力唾骂道:「变态……」
「嘻嘻,这可是九阴之体的精华,大补哦!」说着,南宫修齐还故意发出津津有味的啧啧声。
屋内的两人毫无顾忌的嬉戏调情,而屋外的人却神情大变,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悄悄退出几步,然后一个纵身,身子拔地而起,犹如鬼魅般消失在黑暗中。
就这样,南宫修齐一行人在西门太尉府暂时安顿下来。期间他一直都没断过搬出去的念头,也在积极寻找着房子,只是一时难以寻觅到合适的,而西门舞月也一直在一旁竭力劝说着住在这里的好处。另外,他们所住之处虽然名为太尉府,但实际上却是一处相对独立的区域,与主府相距较远,出入都经旁边一扇侧门,独立性很强,也没给南宫修齐带来太多不便的感觉,于是这一住就是大半个月。
不过,南宫修齐一直没和西门舞月的家人打过照面,这让他不免感到有些奇怪,终于有一日,他忍不住出言相询,却惹来西门舞月一阵取笑:「咯咯……这么快就想拜见岳父、岳母啊?」
南宫修齐略为尴尬的道:「什么啊?就是感到好奇而已。」
西门舞月笑嘻嘻的解释了缘由,原来由于她身份特别,贵为一军之帅,在朝堂上已经隐隐和她爹西门无侮有了平起平坐之势,所以在府里也拥有很大的权威,说话基本上没人敢不听。
现在南宫修齐他们所住的这块地方就是西门舞月亲自圈定的一块区域,它明确指示没有特殊事情,任何人不许随便过来,所以尽管同处太尉府,但实际上等同两个天地。
南宫修齐他们来这里住这么久了,除了几个奉命过来伺候的下人以及西门无悔外,其他人都不知道这里住了这么多陌生人。当然了,西门舞月之所以不让那边的人过来,就是要尽量给南宫修齐创造一个清静的环境,让他觉得这里很自由,有一种主人的感觉,这样他就不会那么急着想搬离了。
「原来是这样啊!」南宫修齐恍然大悟的点头道。
西门舞月狡黯的眨眨眼,笑道:「如果你嫌冷清的话,我不介意叫我的家人都过来,让我的七大叔、八大姑都来看看你这个西门家的女婿。」
南宫修齐一听连连摇手道:「别、别,就保持现在这样,挺好!」
西门舞月笑着白了他一眼道:「就知道你会这样。其实我也……」
「哦?其实你也什么?」
西门舞月笑容一敛,幽幽道:「其实我现在也不想让我家族里的那些人知道你,如今我做不了你的正妻也就罢了,还如此名不正言不顺,连个迎娶仪式都没有,我……你叫我怎么有脸面对我家里的那些人……」
「哟,别说妹妹你了,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正式名分呢。」王如娇从门外走了进来,接口道。
西门舞月身子微微一僵,赶忙从南宫修齐怀里脱身而出,换上一副热情的笑脸,上前亲热的拉着王如娇的手招呼道:「姐姐,你来啦!」
「早就来了,看你们郎情妾意的,我就没打扰了。」王如娇不乏一丝酸意的道。西门舞月俏脸一红,忙岔开话题:「对了,夫人呢?」
「她在地下室呢。」
「那个小贱人还没屈服啊?」西门舞月撇了撇嘴道。
王如娇咯咯娇笑着瞥了一眼南宫修齐:「若是屈服了,我们的夫婿大人还会在这里和我们闲聊吗?」
原来,西门舞月口里的小贱人就是指荷花仙子苑玉荷,自从落入到南宫修齐手里后,她一直没屈服于南宫修齐的淫威,每次见到他都是怒目相斥,大骂他是无耻卑鄙的小人。
其实,对南宫修齐来说,苑玉荷与他之间并无多大怨恨,当初之所以打定主意掳她,除了贪图她的美貌外,更重要的还是希望从她口里探知樱花雪伶樱雪怜的下落,这妮子从南宫修齐手中逃脱,让南宫修齐怎么样也咽不下这口气,暗自发誓定要将她亲手捉回。
随着时间的推移、经历的增加以及环境的变化等因素的影响下,南宫修齐不再像原来那样一门心思都在女人身上,他更多的考虑是如何壮大自己的实力,如何做出一番事业来,所以也就一直没有强行霸占苑玉荷的身体,只是想从她嘴里问出樱雪怜的下落。然她死活不肯透露,而南宫修齐与她无冤无仇,因此也不忍下重手来逼问。
就在南宫修齐感到对苑玉荷束手无策之时,柳凤姿自告奋勇的站出来,要他把苑玉荷交给自己,她说有办法让这个妮子开口。对此,南宫修齐是相信的,因为他知道在某些情况下,女人对付女人比男人对付女人的效果要好得多,又何况嫂嫂的手段他也是见识过的。从当初府里那些婢女都对她畏之如虎就可见一斑,且之前樱雪怜就是在她手上变得服服帖帖的。
于是,南宫修齐决定把苑玉荷交给嫂嫂了,当然,他也嘱咐嫂嫂注意一些,别使出太狠的手段。当时柳凤姿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就放心吧,不会把你娇滴滴的小美人弄残的。」
,南宫修齐呵呵一笑,也就没再管这事了,只等嫂嫂给自己带来好消息。但自从将这件事交给嫂嫂后已经过去好些天了,这期间南宫修齐由于想着其他事情,这事竟然被渐渐抛之脑后,直到现在听王如娇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
「什么话?」南宫修齐故作不满道,「什么叫她屈服了我就不会留在这里和你们闲聊,我有那么淫色吗?」
「有!」西门舞月和王如娇不约而同的应声而答,但显然她们也没想到彼此的回答会如此默契,互相望了一眼,随即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南宫修齐翻翻白眼道:「你们可真是冤枉你们的夫婿了,若我真想对苑玉荷那妮子怎么着还用得着她屈服吗?」说罢,他贼贼一笑,补充道:「某种情况下,就是她这种不屈才更有味道呢。」
西门舞月与王如娇的脸同时一红,异口同声啐道:「淫贼!」
尤其是西门舞月,当初她就是在南宫修齐的强暴下失去处女之身,那种滋味让她刻骨铭心,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心情复杂,身体内更是隐隐生出一股躁动,让她口干舌燥,下体的敏感处却恰恰相反,异常的湿润起来。
按理说,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被强行夺去处女之身,那种滋味可以说是这个女子一生的痛,每当想起来都恨不得将强暴自己的那个人千刀万剐,然而对西门舞月来说却并不是如此。当然,最开始的时候她确实有这种感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尤其是再遇到南宫修齐后,这种感觉越来越淡,反而另一种感觉越来越强,那就是渴望南宫修齐像第一次那样粗暴的对待自己、占有自己,每每想到这种被凌虐的感觉,她都兴奋得面红耳赤,下体淫液横流。
「哎呀,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也越来越变态了……哼,都是这个淫贼害的,完全被他影响了。」西门舞月心中又羞又恨。
南宫修齐敏锐的观察到西门舞月神情的变化,她脸上的羞意比王如娇深得多,这让南宫修齐先是一怔,但很快就明白其中的奥秘,坏笑道:「舞月,这个你最有体会,你说是不是?」
「你、你……」西门舞月没想到南宫修齐猜中她的心思,当下羞不可抑,直欲钻进地里。
王如娇却不明白他们两个在说什么,好奇问道:「什么最有体会啦?」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道:「你问她就知道了,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趟。」
话一说完,南宫修齐便一溜烟跑了出去,听到后面不断传来王如娇追问西门舞月,西门舞月却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的声音,南宫修齐不由得哈哈大笑,他完全可以想象西门舞月此刻羞窘不堪却又无处可躲的表情。
【第十四集】第二章:美人哀求
出了太尉府的南宫修齐径直向海天一景而去,他与结拜大哥萧统已经好些天没没见了,最后一次相聚是在二十余天前,当时他说要作为特使去北陆寒河国一趟,大概半个月左右即可回来,现在掐指算算,半个月早过去了,南宫修齐便想去海天一景看看萧哥回来了没有。现在,海天一景已经成了他们固定相约的地点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南宫修齐便来到位于海边的海天一景,远远望去,酒楼前马车云集,酒楼上万头攒动,看这情形就知道萧统没有来,他要是来的话,这里所有的食客都会被请走,周围戒备森严,绝不会像现在这样人声鼎沸。
南宫修齐微感失望,可是既然来了,总不能不进去喝一杯酒就掉头离去吧,于是他整整衣衫,放慢脚步,负着双手悠闲的踱步到海天一景酒楼前。
「这不是南宫公子吗?你总算来了,太好了!」
南宫修齐循声望去,只见说话的是海天一景的老板,虽然他来这里也很多次了,但很少和老板有所交谈,只知道他姓方,现在见他如此模样,像是等待自己多时了,南宫修齐不由得感到奇怪,于是抱拳道:「方老板,有事吗?」
「来,南宫公子这边请。」方老板做了个请的手势,「有个人已经等你多日了。」「等我?」南宫修齐大奇,「谁啊?」
方老板胖乎乎的脸上露出神秘一笑:「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请!」
看着方老板这般神秘兮兮的样子,南宫修齐心中更加好奇,他来镇海城虽然也有不少时日了,但除了萧统外,他没和其他人交过朋友,这让他搜肠刮肚也想不出还有谁会在这里等待他多日。
跟着方老板,南宫修齐顺着雕刻着精美花纹的楼梯一直向上,很快便来到最高一层,这里他自然不会陌生,每次来海天一景,他和萧统都会在这里喝酒赏海景。
这最高层实际上就等于一个大大的凉亭,四周帷幔飘逸,海风习习。这时候方老板已经悄悄下楼,南宫修齐慢慢向前走了两步,掀开布幔,只见栏杆处站着一个背对着他的女子。
此女子全身笼罩在一袭黑袍之中,头戴黑色斗笠,从上到下都被掩盖住,让人既看不出其身材亦看不出其发型、面容,幸亏此时是大白天,若是夜晚,恐怕此女就要和夜色融为一体了,着实透着一股神秘。
南宫修齐上下打量了这个女子一会儿,然后疑道:「是你找我?」
「嗯。」淡淡的一声轻哼若有若无的飘出,随即黑袍女子缓缓的转过身。
南宫修齐还是无法看出此女的面貌,因为斗笠下的黑色面纱垂到她脖颈位置,完全遮住了其面容,不过此女转身回首时,那一股自然而然的雍容华贵气质让他心中蓦然一动,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人,于是脱口道:「是淑妃娘娘?」
黑袍女子身子微微一震,显然想不到南宫修齐会看出她来,不过随后她就恢复了镇定,淡淡一笑道:「不错,不愧是统儿的结拜兄弟。」一边说着,淑妃便一边缓缓摘去斗笠,露出她那张极为白晰的面庞。
见果然是淑妃,南宫修齐更是吃惊不小,忙上前两步施礼道:「小人参见淑妃娘娘。」
「免礼。」
「娘娘找小人不知所为何事?」
淑妃没有说话,一双晶亮眸子只是紧紧盯着南宫修齐的脸庞,看得他是渐感不自在,正欲再度开口询问时,却见淑妃突然上前两步,几乎撞到他身上。
南宫修齐吓了一跳,正欲后退,不料一只绵软光滑的手却用力的捉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后退,随即淑妃那张丰腴白晰的面庞一下凑到他的面前,以至于南宫修齐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面颊被淑妃那被海风吹起的秀发拂得麻麻痒痒。
这下南宫修齐更吃惊了,不过吃惊归吃惊,他却没有惊慌,脑子开始飞速转动,很快就理出了一点头绪,他觉得自己和淑妃之间没有任何瓜葛,唯一的联系就是萧哥,那么现在她来找自己唯一的可能也肯定是因为萧哥,想到这里,南宫修齐反而镇定道:「淑妃娘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萧哥他……」
「是的,统儿他……他出事了……」淑妃的美目中闪现出了焦急之色,「本宫没办法,只能来找你,你身为他的结拜义弟,不会袖手旁观吧?」
「当然不会!」南宫修齐斩钉截铁道:「淑妃娘娘,请你速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萧统遇刺后虽然抓住了凶手,也可以肯定幕后的主使就是西门无悔,但那个花魁入狱后就莫名其妙暴毙了,于是也就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是两门无悔干的,这件太子遇刺案就这么不了了之。
这件事也让萧统意识到西门无悔虽然因攻打华唐一事而受到了影响,表面上势力消减了,但实际上依旧盘根错节,已经遍及朝廷官场里各个角落,想要一个个铲除消灭基本上是不可能做到的。
这时候,太子府的一个幕僚给萧统出了个主意,既然在内部寻求不到更多的支持,何不去外面寻求?而最好的支持力量莫过于寒河国。
寒河国是女王当政,现在的女王正是淑妃的姐姐,有了这层关系,寒河国支持自己的可能性很大,而有了寒河国的支持,己方势力将会大大增加。
当然,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幕僚建议萧统亲自去一趟寒河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来游说寒河国女王支持自己,且这样也可以暂时避开西门无悔的袭杀,毕竟有第一次,谁也不敢保证没有第二次。
萧统采纳了这个幕僚的建议,立刻动身前往寒河国,然如今过去了二十多天,萧统不但没有如期归来,更是连个消息也没有,而偏偏这个时候皇上忽然染上一场急病,很可能命不久矣,要是在这个时候皇上驾崩,萧统又不能及时赶回的话,那皇帝之位只能由萧统的大哥萧林来继承了。
听到这里,南宫修齐明白了,他目光炯炯的看着淑妃道:「娘娘,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寒河国一趟,把萧哥找回来?」
「是的,本宫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能担负这个重任了。」
淑妃虽然身为贵妃,但其尊贵的身份也仅限于后宫,出了后宫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人手可以指派,且就算找到人也不放心,毕竟西门无悔的势力遍及各处啊!想来想去,淑妃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只有一面之缘的南宫修齐身上。
对于南宫修齐,淑妃谈不上了解,但统儿既然能和他结拜为兄弟,那关系肯定是不凡,再者他还救了统儿一命,的确是最好的人选,于是便派人打听南宫修齐的踪迹。而后得知他每次和统儿相聚都是在海天一景,当下便暗暗乔装出宫来到这里等待,这一等等了三天,终于把南宫修齐等来了。
「萧哥冇难,我这个义弟伸手搭救义不容辞,不过……」
「不过什么?」淑妃再度抓住南宫修齐的手,急道:「你说,你要什么条件?你尽管说!」
也许是淑妃太过着急了,她的行为几次失常,再也没有第一次见南宫修齐时那种高高在上的雍容贵气,仿若一个失去重心的无助妇人。
当然,淑妃也许觉得自己的贵妃身份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生畏惧,不敢起不敬之心,再加上南宫修齐又是统儿的结拜兄弟,年龄有相当大的差距,于是也就随意了。
可惜淑妃没想到的是,南宫修齐可不是一个普普通通、毫无见识的人,他以前在华唐的南宫世家势力不比现在西门无悔在海王厦的势力小,达官贵人乃至皇上公主他都二见识过,根本不会因为淑妃的贵妃身份而产生一点畏惧之心,当然,由于萧统的关系以及现在他所处的环境,他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一见到漂亮女子就起坏心思,对于淑妃他一直都是不卑不亢。
但是,南宫修齐终究不是一个君子,淫色之心已经深入他的骨子里了,当淑妃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如此亲密时,他的一颗色心不由得被撩拨开,尤其是现在,淑妃那白净腻滑的手攥在他的手腕上,虽然对于淑妃来说,这样的力度算是很大的了,但对南宫修齐来说犹如搔痒一般,丝丝滑滑,十分舒服。
除此之外,淑妃的身子离南宫修齐很近,从她发际间传来的一缕淡淡却极为好闻的香气直钻入他的鼻孔,让他不期然升起的色心再度膨胀,还有她脖颈下的一抹雪白,黑袍下耸起的双峰,无不勾引得南宫修齐心神皆荡。
「不是要什么条件,只是我现在手里还有点事情,这几日内恐怕走不开。」南宫修齐说的倒的确是实话,要赶赴寒河国不是说去就能去的,嫂嫂她们得好好安排一下,另外怎么和西门舞月说也还是个问题。有时他真觉得夹在西门舞月和萧统之间的滋味不太好受,和这个在一起时生怕那个知道,和那个在一起时又怕这个知道,着实恼人无比。
淑妃紧紧抓住南宫修齐的手,神色急切道:「能不能快一点?我实在是担心统儿他……」说到这里,她的语气都有些哽咽了,一双美目竟慢慢涌起了一层薄雾。
萧统虽然不是淑妃的亲生儿子,但亲手带着他长大,其感情自是不亚于亲生,更重要的是,萧统是她后半辈子的指望,如果萧统有什么三长两短,待皇上一死,她淑妃恐怕就会过得凄凉无比,甚至有性命之虞。
看着淑妃这般梨花带雨的哀婉模样,南宫修齐几乎是下意识的反手一捉,反将淑妃紧抓住他的柔夷捏在自己手心,同时手臂轻轻一带,本来就挨得极近的淑妃一下便跌到他怀里。
「啊!别……不要……」淑妃似乎一下惊醒过来,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挣扎着要离开。
事实上,南宫修齐将淑妃拉入怀中并非是有意而为,只是被淑妃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无意亲密弄得心痒难耐,再被她娇滴滴的柔弱表情一激,顿时便本能的做出轻薄动作来,待做出之后,他心里才蓦然一醒,暗道:「坏了,我这是在干什么呢?非礼贵妃可是死罪啊,再说,她还是萧哥的娘啊,尽管不是亲娘……」
可是已经踏出了第一步,再缩脚回来反而说不清楚,于是南宫修齐心一横,手臂收紧,将挣扎中的淑妃更深的搂入了自己怀中,同时在她耳边急急道:「娘娘,小人该死,但小人实在是忍不住了……娘娘你太美了,自从第一次见到娘娘后,小人就无时无刻不想着娘娘……小人脑子里、心里、身体每一个部分都印刻着娘娘的影子……只要一亲娘娘的芳泽,小人……死也心甘……」
南宫修齐絮絮叨叨的说着,甜言蜜语一波又一波的灌入淑妃耳里,流入她的心田,使她渐渐安静下来,停止挣扎,半晌才幽幽道:「你……你先放开……」
「好。」南宫修齐渐渐松开手臂,心下暗喜,他知道自己这番甜言蜜语起了作用,尽管还不太确定淑妃会就这样被打动,但起码不会责怪自己了。
淑妃挣脱出来后并没有如受惊小兔一般逃得远远的,反而依旧立在原地,丰腴的脸庞布满红晕,胸口急剧起伏着,使得高耸的胸脯更为凸显,一双美目原本所蕴的薄雾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吃惊、迷惘、羞怯,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喜悦。
事实上,刚才南宫修齐猛然将淑妃拉入怀中时,淑妃的确是又惊又羞又怒,如果此时南宫修齐进一步做轻薄举动她定会喊人呼救,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南宫修齐却在她耳边说出那番言语,这番言语虽然直白,辞藻也不华美,而且还被他说得语无伦次,可带给淑妃的震撼却是无与伦比的,犹如一块巨石落进她的心湖,划出一道又一道的涟漪。
淑妃是在少女怀春的时候入了宫,然宫里的尔虞我诈以及皇帝的高高在上让她根本没体会到什么是温柔的呢喃,什么是火热的怀抱,就这么在重重深宫中寂寥的任由年华老去,而现在,少女怀春时所憧憬的场景突然在眼前出现,这怎能不叫她感到恍惚、茫然,和一丝丝的惊喜?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淑妃咬唇凝视着南宫修齐道:「你……你是不是想趁这个机会来要挟本宫,逼迫本宫受……受你欺辱?」
南宫修齐蓦然正色道:「娘娘,你把小人看做什么了?趁火打劫的宵小之徒吗?小人虽然不敢自称什么高风亮节的君子,但也绝不是你所想的那种无耻小人。刚才小人做出冒犯娘娘之举纯属情不自禁,娘娘就算是要治小人的罪,小人也绝不会坐视萧哥有难而袖手旁观。」
如此一番话被南宫修齐说得正气凛然、慷慨激昂,听得淑妃是芳心大动,怔怔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轻声道:「本宫错怪公子了,望公子勿要入心。」
知道自己已经打动了淑妃,连称呼都改变了,南宫修齐心中暗乐,不过脸上却没表现出分毫,只做出一副诚挚的表情道:「娘娘言重了。这样吧,娘娘,今天容我准备一下,明天我就启程去寒河国,你看可行?」
闻言,淑妃脸上一下放出光彩,惊喜道:「如此便是太好不过了!」说罢,她从黑袍的衣兜内掏出一叠银票递给南宫修齐。
「这是……」
「寒河国路途遥远,途中所需花费定然不少,这是黄金两千两,你拿着做盘缠吧。」
南宫修齐断然拒绝道:「娘娘,萧哥乃我的结拜大哥,为大哥做点事乃天经地义,更是我的分内之事,若要收什么盘缠那就是亵渎我和萧哥之间的情谊,所以请你收回这些银票。」淑妃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与感动,遂道:「那好吧,钱你可以不收下,但这个你一定要收下。」说着,她收回银票,又从衣兜里摸出一块玉牌。
南宫修齐好奇的接过,只见这玉牌长不过三寸,宽仅一寸有余,通体晶莹剔透,隐隐泛着碧绿色的光芒,摸在手里遍体生凉,一看便知是绝佳上等好玉。玉的正面刻着一只说不出名字的怪鸟,翅膀张开,尖嘴利爪,雕刻手法娴熟而高超,栩栩如生仿佛随时可能飞出来,而背面则刻着几行怪异的字体,同样南宫修齐也不认识。
「你持着这块玉佩可在寒河国畅行无阻,亦可凭它直通皇宫。」淑妃解释道,「有了它,到了寒河国无论办什么事,我想都应该会方便很多。」
「既然如此好用,那小人就收下了。」南宫修齐显得很是珍重的将玉佩纳入怀里,随后道:「娘娘你放心,我一定尽快把萧哥安全无恙的带回来,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那一切都拜托你了!」淑妃颇有些激动道:「待事成之后,本宫一定会让统儿好好封赏你的。」
南宫修齐一摆手,神情严肃道:「娘娘,我不是为了什么封赏才答应的,萧哥是我的结拜大哥,我是为了我们的情谊。」说到这,他面色一缓,露出温柔一笑,接着道:「当然,也为了娘娘你……」
其实南宫修齐这话没有什么其他意思,但淑妃却显然是误会了,只见她身子微微一震,红晕再度爬上脸颊,不过已没有了先前的慌张失措,只是露出近似小女儿般的娇羞,半扭过螓首,声若蚊蝇打断他的话道:「恕本宫失礼了!」
淑妃既然能入宫为妃,其容貌的端庄秀丽自不必说,现在她虽然已年过四旬,但极为优裕的生活使她身上并没有留下过多岁月的痕迹,相反的,皇家生活的熏陶使她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无可名状的华贵与雍容,而此刻却又带着小女儿家的娇羞,两种不同神情气质融合在一起,竟是分外迷人,看得南宫修齐不由得一呆,差点就想上前调戏。不过想到她和萧哥的关系,南宫修齐只好强忍下升腾的欲望,咽了一口唾沫道:「如果没其他事情,那小人就先告辞了。」
南宫修齐转身要走,刚踏出几步,就听到后面传来淑妃那软软的一声轻唤:「哎……公、公子……」
「娘娘,还有何事吩咐?」
「公子,你……你真的对本……本宫……」淑妃似乎是鼓足了十分的勇气,但最后还是说不下去,脸红似火,不敢正眼看着南宫修齐,低着头,仿若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立在那玩弄着自己的衣角。
南宫修齐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一听淑妃这话,再看其神态,便知她已被自己打动,对自己有了一点意思,心下不禁是喜忧参半。一个成熟美妇人,而且还是贵妃,她对自己有意固然令人欣喜,但她毕竟也是自己结拜大哥之母啊,这让他不禁犯了难,拿不定主意到底该不该继续下去?
「当……当然……」南宫修齐只好顺着之前的意思说下去。
淑妃轻移莲步,来到南宫修齐跟前,微仰起螓首,目光如水的凝视了他一会儿,忽然抬起手臂,宽松的袍袖顺势滑褪,露出她那白得耀眼的臂上肌肤,只见她左手轻抚南宫修齐的脸颊,似是倾诉,又似是喃喃自语:「你是第一个对本宫说出这样的话的人,本宫真的很意外,也很……甜、甜蜜……唔,唔唔……」
原来这个时候,南宫修齐再也按捺不住了,直接攥住淑妃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往里一带,随后俯身噙住了她的朱唇,将她的轻声浅语全部堵回了她的肚里。
猝不及防之下,淑妃的一双美目睁得极大,显得不可置信,身子更是僵硬无比,但却没有了先前那样的挣扎,只是一动不动,犹如石像。
随着南宫修齐的粗舌在淑妃口腔内的深入搅拌,大手在她的臀部挤压按捏,她那僵直的身子渐渐柔弱无力下来,美目也渐渐合上,一双藕臂不知不觉攀上南宫修齐的脖子,渐趋热烈的回应着他的索吻,细滑的舌尖先是如小泥鳅一般东游西走,羞涩的躲避着入侵者的调戏,慢慢的,小舌开始试探着和入侵者接触,直至最后缠在了一起。
对淑妃来说,这样的激吻是史无前例的,此时她的眼里、口里、脑里无一不充斥着南宫修齐那极具阳刚味道的男人气息,什么女人的矜持、皇室的威严等等统统被她抛之脑后,什么都不记得,也什么都不想记得。
直到身下传来一阵沁人的凉意,淑妃才微微一醒,才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躺在亭子中的大理石桌上,而自己的两条大腿则被南宫修齐高高托起,向两边大大分开,完全可以想象到自己的私处正被他一览无余的尽收眼底。
淑妃羞得几欲晕厥,想合起双腿却被南宫修齐死死固定住,根本无法做到,只好将双手盖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低吟:「别、别看……」
南宫修齐俯下身去,压在淑妃柔软的身体上,一边搓揉着她那硕大如瓜,丰软如绵的双乳,一边在耳边激动的低语:「娘娘,你的奶子好大……好白……好美……」
「别……别说……羞、羞死人了……」淑妃媚眼如丝,咬唇腻哼,「快,快点吧……出宫时间太长会……会不、不好的。」
年过四旬的淑妃正值狼虎之年,而皇帝在好几年前就不能人道了,这让她不得不把情欲压制在体内,平时不去触碰还好,一旦触碰那就是欲焰焚身,情难自禁。就现在而言,压制在体内的情欲不但被触碰了,而且还被打开了一道口子。随着南宫修齐的动作和言语,这道口子越来越大,情欲如岩浆般从这道口子里迸泄而出,从而使她感到下面幽穴极度空虚,更伴随着蚁爬般的麻痒,让她极度渴望一个东西来填充,然而羞涩让她无法把自己的渴望说出来,只好转而说时间紧迫,让南宫修齐快点进入正题。
「娘娘莫急,我这就进来了。」南宫修齐嘿嘿一笑,张口叼住一颗乳首使劲的吸啜着,还微微用力的咬上一口;腰部则轻轻扭动了一下,调整角度,熟练的使龟首对准了一湿滴滴的蛤穴。
淑妃何曾经历过这样猛烈而又炽热的前戏?就算是当初进宫被皇上开苞之时,也没有经历像现在这般充满了男人阳刚气息的霸道进攻,胸前的双乳被肆意吸咬让她觉得自己的两只奶子仿佛被南宫修齐吸大了一圈,鼓鼓胀胀好不难受,尤其是顶端的两颗蓓蕾,她自己都能感觉出硬得犹如两个小石子,在南宫修齐左吸右咬的过程中不时划过他的脸颊,生出一道道细微的电流从乳首直蹿身体深处,让她意乱情迷。
【第十四集】第三章:久旷慰借
当然,此时最让淑妃激动不已的还是南宫修齐那在自己腿问乱突乱顶龟首,这东西是那么的火热、那么的坚硬、那么的光滑,根本就不是皇帝那软软的肉虫所可以比拟的,这才是真男人的权杖,让女人膜拜,让女人臣服!
尽管还没有真正进去,但似烧红铁棍一样的肉棒不经意的几下冲撞就足以让淑妃身软如泥、气喘咻咻,她努力的想提股抬臀迎纳不速之客的进入,可是浑身的酥麻使她仿若醉酒了一般动弹不得。
很快,淑妃感觉到那灼热的龟首顶住了自己的蛤口,随即一记势大力沉的撞击使得龟首势如破竹般冲了进来。这时她只觉下体被硬生生撑开,仿佛被撕裂似痛得她秀眉紧蹙,泪水不由自主的溢出眼眶,发出「啊」的一声大叫,但随后银牙紧咬,止住了声音的继续发出。
南宫修齐只觉淑妃下体极紧,箍得茎身仿佛被一个肉壶紧紧套住了一般,再听淑妃的那声痛呼,他心下恍然,暗怨自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原来,南宫修齐最初只道淑妃已是成熟妇人,而且样子饥渴无比,自己来一记猛的自会让她感觉到久旱逢甘霖般的快活,却忘记她是花径久无人扫,经年累月,那里紧致细缩得犹如处子,又怎能禁受得住他势大力猛的一记狠招?
「对不起娘娘,我太粗暴了……」南宫修齐一边低低的道着歉,一边伸出舌头,舔去她脸上的泪水。
淑妃何曾受过男人如此温柔的对待,尤其还是在这种时候。想当初她开苞之时,痛感绝不比现在小,可是皇上并没有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给自己温柔抚慰,反而愈加的猛烈,以至于她都无法忍受了。
南宫修齐的温柔一下击中了淑妃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她仿若一个柔软的小娇妻一般对他扬起一抹轻笑,低低道:「没事,我可以忍受的。」
对于南宫修齐来说,淑妃不勾搭也就罢了,一旦勾搭就必须一击即中,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心悦诚服,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掌握主权。
于是南宫修齐暗运魔功,肉棒悄无声息的缩小一圈,以减轻淑妃的痛苦,同时双手齐施,在她那绵软的乳瓜上捻、压、滚、揉,诸般手段——使出,而嘴唇则压在她的唇上,四瓣唇贴合得无缝无隙,粗舌卷住里面香软的肉片,两只舌头紧密的交缠在一起,不分你我。
得到如此全方位的抚慰,淑妃痛感渐失,她觉得花腔里只有饱胀感而无撕裂的那种尖锐痛感了,之前那种酥麻微痒的感觉再度袭上心头,这让她不由得将丰润的美腿盘绕在南宫修齐的腰上,提臀就股,只求花腔内的肉棒动起来。
无奈,淑妃的身体被南宫修齐压在桌上,使她活动的空间极为狭小,无论她怎么扭臀摆股,花穴里的肉棒就是动弹不起来,偶尔几下的擦刮反而让她麻痒难耐,体酥如泥。
「你……你动……动一下嘛……」淑妃终于忍受不住,脸红如霞的低声哀求。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知道自己终于把淑妃体内因疼痛而被驱散的快感重新聚集起来了,不过他并没有就此罢休开始大抽大送,而是选择继续挑逗。因为根据他的经验,如果就此进入正题,虽然最终还是可以将淑妃送上快感顶峰,但那是循序渐进式的。尽管对淑妃这种禁欲已久的成熟妇人来说,循序渐进式的性戏较合适,却终究还是没有井喷式来得猛烈和酣畅淋漓。
「娘娘莫急,让小人来好好伺候娘娘。」南宫修齐轻舔着淑妃的耳珠,低沉着嗓音道。
「嗯……呜呜……」淑妃只觉浑身一片酥软,顶在花穴里的肉棒开始慢慢退出,每退出一分,花穴里便空虚一分,而她的期待也更深一分,只等着那狠狠的一记回击。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花穴里的肉棒是一直退,一直退,直至听到「啵」的一声轻响,连龟首都退出去了,整个花腔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
淑妃睁开眼睛,一双美目幽怨的看着南宫修齐,却见他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这时,淑妃突然感觉身子一麻,全身仿佛没了重量,整个人飘飘而起。
原来,南宫修齐将退出花腔的龟首顶在蛤唇上端那颗晶莹的珍珠上,挺动着旋压研磨,让那勃起的花蒂一会儿儿被压进包皮,一会儿儿又挣脱而出。
「啊……」淑妃娇吟不止,只觉魂飞魄散,直欲仙去。
微白色的黏液一阵接着一阵从蛤穴柙溢出,将蛤穴叫周浸染得水光油滑,漆黑的阴毛被淫液沾成湿湿的一缕一缕,贴伏在雪白的皮肤上,从而也使蛤唇更加发凸显出来。
只见原本细薄如膜,不太显眼的内侧两边蛤唇,此刻因为淑妃的动情而充血变得肥厚,如婴儿小嘴般向两边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隐隐可见一圈圈的嫩肉在颤颤蠕动。
「给……给我……」淑妃媚眼迷离,娇喘吁吁。
「嘿嘿,遵命,娘娘!」
南宫修齐笑嘻嘻的将龟首下压,经过了魔功的收缩,圆润光滑的龟首很轻易的就滑进湿漉漉的肉唇里,直到将整个龟头包裹住,不过他也就做到这个地步,没有再继续深入便缓缓后退,待龟头又一次滑出体外,接着再进,仅寸余长的龟首就这样不断滑进滑出,龟棱不时刮擦着蛤口处的一圈肉膜。
淑妃几乎快疯了,这种浅尝辄止的抽插令她体内的火越烧越旺,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却始终达不到爆裂的那一刻!此刻她需要的是更重、更深、更猛的撞击、抽动,于是她的双腿死死的盘在南宫修齐的腰上,拼命的向自己这边勾,两只雪臂也用力的搂住他的后背,使劲的向自己怀里按,仿佛恨不得将他的身体融入自己的身子里。
「快……进去……进深、深一点……呜呜……求、求你……用力……」淑妃摇动着螓首,哭泣着。
南宫修齐略略撑起身子,看着淑妃那泪液纵横的脸、迷幻的双眸、晕红似血的双颊,还有那微微开合,不断溢出哀怨低吟的朱唇,他便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到了一击即中的时刻了。
魔功再起,胯下的肉杵暗暗恢复到原来的大小,随后南宫修齐用力凑股相就,只听一阵水浆挤压之声,鸡蛋般大的龟首破红裂翠,直抵花心。
「啊……」如此突如其来的重击,让淑妃身子蓦然一僵,再也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尖锐嘶鸣,身子仿佛得了寒疾一般颤抖个不停。
幸亏此时海风渐大,淑妃的撕鸣声刚一出口便被呼呼的海风吹散而去,楼下的人没有被惊动,南宫修齐放下心来,得意的欣赏着自己一击即中的成果。
淑妃花腔内的媚肉急剧收缩,大量淫液随着涌出,似吸裹似排挤着插在里面的巨物,而她胸前那对硕乳此刻更显挺拔,简直犹如两座小山矗立着,上面覆盖着一层淡淡的细汗,显得光腻润滑,看得南宫修齐暗吞一口唾沫,直想把肉棒抽出,到这峡谷里一逞威风。
不过南宫修齐拿不准这样做会不会引起淑妃的反感,毕竟他们才刚刚开始,还是不宜做得太过火,于是他只好压下这个念头,暗忖:「欲速则不达,还是不要操之过急,只要现在把她弄爽了,还怕以后没机会玩她这一双大奶子吗?」想罢,南宫修齐也不等淑妃从高潮中醒过神来,就搂住她的膝弯挺腰相送,速度如飞,直插得淑妃的玉蛤裂翠锭红、汁液飞溅。
淑妃禁欲多年,一旦尝得肉味,虽显急不可耐,但也极为容易满足,承受不住接连不断的征伐,所以当南宫修齐再度抽插起来时,她竟然马上涌现泄意,这让淑妃心头发颤,连忙低低哀求:「别……不、不要,再这样下去……会死的……」
「是啊,会死的,是爽死!」南宫修齐笑嘻嘻的说,随即又是一记猛扎,龟首似灵蛇吐信般直钻深处。
淑妃的一双眸子蓦然睁得老大,仿佛不敢置信一般,的确,她清晰的感觉到深陷在自己花腔里的肉棒在动,不是那种进进出出的抽动,而是像蛇一样在扭动,东突西跳、上顶下压,简直如活物一般。
「你……你那东西怎……怎还在动……啊……」
淑妃结结巴巴的说着,忽觉花穴里那正不停动弹的肉棒蓦然胀大一圈,龟首不知钻进了什么地方,压住了一块又软又滑的嫩肉,使得她的身子再度僵直,话也说不下去了。
南宫修齐知道龟首眼下抵住的就是淑妃的花心,只要稍加刺激,必然会让她再度泄身,于是催动魔功,令龟首中间的马眼一张,噙出那块嫩肉,防止此物滑脱溜走,然后压住细细研磨起来。
淑妃美目一翻,张口结舌,身体连带魂魄似是就此化为乌有,整个花腔内酸麻透顶,沿着脊椎直达脑颅,迅速堆积的泄意蓦然迸裂,大股大股的花蜜又一次喷洒而出,犹如决堤一般,竟比之前那一次来得更急更猛,量也更多,但黏稠度则是降低了不少,又稀又清,仿若温水。
淑妃泄得死去活来,眼睛紧闭,嘴唇却大张,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雪白的肚腹一吸一鼓,十根春葱般的手指死死掐进了南宫修齐后背的皮肤里。原本盘在他腰上的双腿绷得笔直,夹在他腰部的两侧,秀气的脚趾时蜷时张,整个人完全被高潮中的快感所席卷,迷迷糊糊,仿佛随时可能就此晕厥。
过了良久,淑妃才慢慢醒过神来,睁开眼睛,却见南宫修齐那张脸离她不足一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淑妃大羞,连忙转过头去,声若蚊蚋的道:「公……公子是否笑本……本宫淫……淫荡?」
「怎么会?男女之欢、阴阳之合、人伦之欲,这都是天经地义、人之常情,小人哪里会笑话娘娘?」南宫修齐温柔安慰道。
一行清泪慢慢从淑妃眼眶中溢出,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先是一滴两滴,渐渐的越流越多,最后变成呜咽的低泣起来,吓得南宫修齐慌了神,连忙抱住她道:「娘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小人说错什么话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小人在这里向你赔礼了正说着,淑妃的右手掌心贴在了南宫修齐的嘴唇上,摇动着螓首抽泣道:「不,不是,公子你什么也没说错,是本宫,本宫实、实在是太……太开心了,你让本宫做了一次真正的女人……」
南宫修齐暗吁一口气,暗道:「还以为你后侮和我做这档事呢,要真是那样的话,那我可就真是太失败了!」
「娘娘。」南宫修齐温柔的替她拭去泪水,「只要你愿意,小人以后愿意天天让你做真正的女人。」
「真的吗?」淑妃的脸上蓦然放光。
这是南宫修齐随口而出的甜言蜜语,自然没深想过其中的含义,现在听淑妃认真了,。不由得一惊,脑子飞快转了一下,随即道:「常然是真的!娘娘,你就是我心中即的女神!恨不能每时每刻都能待在你的身边,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去寒河国,待找到萧哥后,我们就一起纵横江湖,逍遥自在,无忧无虑!」
淑妃脸上显出痴痴的神色,仿佛在想象着南宫修齐描述的那番美丽未来,过了好一会儿,直到脸上的红潮渐渐退散,眼神慢慢明澈起来,她才抬起手臂,温柔的抚摸着南宫修齐的面颊,喃喃道:「公子能这么说,本宫很高兴,可是本宫要让公子失望了,尽管本宫一万个愿意和公子浪迹天涯,但是……」
这个答案在南宫修齐的意料之中,也正因为他断定淑妃不可能抛下一切和他这个才见过两面的人私奔出宫,所以才放心大胆的对她许诺。
「娘娘,你不用说了,我理解……」南宫修齐故意表现出一丝颓丧。
看到他这般模样,淑妃没来由的一阵心痛,仿佛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深深伤害他的事,忙搂住南宫修齐泣道:「对……对不起……」
「娘娘不用道歉,你什么也没做错。」南宫修齐轻轻办开淑妃搂住他脖子的手臂,「好了,风大了,娘娘还是穿好衣服,小心着凉!」
一边说着,南宫修齐一边撑起身,从淑妃身上起来,刚将手臂伸直,却听见「啵」的一声轻响从他们的交合处发了出来,原来是南宫修齐尚未发泄,依旧勃挺的肉棒从淑妃的花腔里抽了出来,已显红肿的花唇由于被肉棒撑开的时间过久,导致尽管肉棒抽了出来,但蛤口依旧张开了约两指的宽度,乳白色的黏液尽情的从里面流淌而出,滴滴答答的顺着她的大腿落在地上。
「啊……怎,怎么还这……这么硬?」淑妃脸上的惊蔚多过了羞涩。
南宫修齐哭笑不得,抖了抖肉棒上附着的淫液道:「还没出来呢,当然还硬着。」
已经恢复正常脸色的淑妃再现一抹绯红,羞道:「你……你怎么不射出来?」
「小人担心娘娘的身体受不了,所以……」
淑妃羞得别过螓首,她知道南宫修齐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刚才那犹如洪水一般席卷而来的快感将她彻底淹没,那种死去活来的感觉让她现在想起来腿脚还会打颤,如果当时让这种快感继续汹涌而至的话,那等待她的只有晕死过去这一后果了,醒来时甚至连路都走不动,等会儿出去必将会让别人看出什么来。
想到这里,淑妃不禁感激南宫修齐对自己无微不至的体贴,宁愿自己硬着难受也要顾及她的承受能力,这般温情脉脉、万般体贴她几曾尝过?她不由得感激上苍对自己的眷顾,让自己大好年华逝去之时,还能遇到这样一个男子,让自己肉体与心灵得到了双重满足,死亦无憾了。
南宫修齐见淑妃一时呆呆怔怔,不由得稍感奇怪,连忙轻轻拉住她的手道:「娘娘,快起来穿衣服吧,别着凉了!」
淑妃顺势从大理石桌上坐起来,双腿一伸,两足刚沾地,却有一股极端酸麻的感觉从她下身直贯全身,使她不由自主双膝一软,赤裸裸的娇躯居然跪在了南宫修齐的脚下。
如此动作让淑妃又羞又窘,刚抬起螓首欲要挣扎而起时,鼻尖却碰到了一个湿中带黏,软中带硬的东西,定睛一看,心顿时怦怦直跳,原来正是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男人宝贝。
「娘娘,你没事吧?」南宫修齐伸手就要扶淑妃起来。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淑妃却轻柔又坚决的拨开了他的手,然后轻轻握住他那晃悠不止的肉棒,雾蒙蒙的眼眸斜斜向上瞟着他,羞涩道:「听说男人不泄出来而硬憋着会很伤身体,不……不如本宫帮……帮你弄出来……」
南宫修齐自然大喜,本来这次他并没有想着要让自己舒服,主要是想搞定淑妃的,却没料到事情却是出乎意料的顺利,让淑妃放下了尊贵的身份,主动为自己服务。
「这……」南宫修齐做出一副十分想却又十二分不好意思的表情道:「娘娘乃千金之躯,怎敢让娘娘为小人服务?」
淑妃娇羞道:「本宫愿意!只是……是本宫手……手法生疏……」
娇语的同时,淑妃的素手开始轻轻套动,从龟棱处一直撸到肉棒根部,再从根部回撸到龟棱,动作确实如她所说的生疏而且机械化,只是简单的模仿肉棒在花穴里来回抽袖的样子。
这样简单的生疏手法自然无法给南宫修齐带来什么快感,他心中暗暗摇头,忖道:「照这样下去,就是套弄一天一夜也泄不出精来啊。」
如此反复来回了不过十余下,淑妃便感到手臂有些发酸了,而手中的肉棒除了更硬更挺之外,没有其他变化,泄精的迹象更是全无。
「咳咳……娘娘,你这样……小人出不来……」淑妃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羞赧道:「本宫第一次这样……实在是……」
南宫修齐吃惊不小,讶道:「娘娘,你以前没为皇上……」
淑妃脸色微变,随即凄然一笑道:「皇上?呵呵,本宫进了皇宫之后的一年里,侍寝的次数十分有限,一年之后由于并没有为皇上生下一男半女,皇上更是对本宫失去了兴趣,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对本宫产生过兴趣,本宫又怎么会……」
南宫修齐心下感慨,淑妃表面上身份尊贵、地位超群,从来都是锦衣玉食,但背地里的苦又何其之多?如今的她年纪已逾四旬,可男女欢爱的次数居然屈指可数,这何其悲哀。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发自内心怜爱的抚过淑妃的脸颊,动作温柔至极的让淑妃心肝欲化,她几乎是讨好卖乖的将脸贴在南宫修齐的掌心蹭着,甚至伸出粉红的小舌在他的手指上舔着,犹如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看到淑妃如此迷恋自己的神态,南宫修齐心一动,试探的将腰部向前挺了挺,光滑的龟头蜻蜓点水般的擦过她的唇角,小心道:「娘娘,其实你可以试试用嘴,咳咳……」
本以为说出这样的要求之后,淑妃就算愿意恐怕也会犹豫一下,然而淑妃居然是想也没想就张开了红唇,含住了他的龟首。
「哦……」南宫修齐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毕竟龟首自淑妃的花穴中抽出已有不短的时间了,就这么一直暴露在外面,经过海风不断的吹拂,那里已经变得相当冰冷,现在乍然进到温暖的口腔,哪怕是什么也不做,就这么静静的含着也能让他感觉舒爽异常。
对于淑妃来说,南宫修齐这声长长的呻吟不啻何于是个巨大的鼓励,她生疏的摆动着螓首,努力将肉棒含得更深,以求换来南宫修齐对她更大更好的鼓励。
「哦,对……就这样……」南宫修齐开始感受到了快感,为了追求更大的舒爽,他忍不住出言指点,「别……别只顾着吞吐,还要用舌头……哦,对,娘娘你真聪明……重点是前面顶端……?」
淑妃终究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作为成熟妇人,尽管她以前没做过此类的口舌之活,但床榻风情她是不缺的,因此是一点就透,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技巧。
根据南宫修齐的提示指点以及自己所掌握的有限经验,淑妃知道男人最敏感之处就在于龟首,于是小舌重点对这里加大力度,湿软的舌头不断绕着椭圆龟头表面打圈,慢慢向下,直到龟棱深沟处,随后再一口含住用力吸啜,以至于两颊都陷成深深梨涡,继而连续做好几下吞吐,偶尔竟触碰到柔嫩坚韧的喉头。
南宫修齐惊讶于淑妃在性事方面的悟性之高,要说刚一开始淑妃的口活只是入门级水准的话,那现在俨然已经是向高手迈进的水准了,吸、卷、扫、点等口功无一不恰到好处,让他小腹迅速火热起来,尾椎已有微麻之感,隐然有泄精之意。
如果南宫修齐要刻意忍耐,那淑妃纵然吸上一、两个时辰也未必会让他泄出精来,所以他自然不会这样做,相反的,他还要加速催动快感产生以早点泄出,毕竟自己忙了大半天了,也该一泄为快,更重要的是,如果还不泄,会让淑妃感到挫败,打击她的自信,这对她跟自己都非常不妙。
「啊……娘娘,再深……深一点……快、快出来了……」南宫修齐喘着粗气哼道。
此时,淑妃已经是口酸舌软,跪在地上的双膝也疼痛不已,着实有些坚持不住了,不过一听南宫修齐这么说,立刻强打精神,螓首摆动如风,引得一头黑发如水浪一般在空中飞舞,相较于之前只是偶尔几次触碰到喉头,这一轮的口交几乎次次碰到韧滑的喉头,且她还有意识的做着吞咽动作。
南宫修齐爽得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张开,魂魄似乎都已经飞到半空中,也顾不得淑妃的感受,他双手按在她的脑后,把她的口腔当做花穴,腰部猛挺,不过由于姿势不对,任他乱突乱撞,龟首就是突破不了那重关隘。
「呜呜……」淑妃被龟首顶得几乎快晕过去,一张脸憋得通红,仿佛都快渗出血来,不过纵然这样,她也不推不哼,反而还双手紧抱着南宫修齐的大腿,嘴巴竭力张开,不断做着吞咽动作,仿佛要把肉棒连根吞下去似的。
南宫修齐爽得发出阵阵野兽般的低吼,尽管龟首一直没突破喉关,但是接连的撞击触及喉头,以及淑妃乖巧讨好的模样,还是让他精关终于大开,又热又浓的精液喷洒而出。
「咳咳……」尽管有所准备,淑妃却没有料到南宫修齐肉棒里所射出的精液会如此之多,一股,两股,三股,接连不断喷射出的精液虽然大部分被她吞入肚内,但还是有一部分从喉咙进入了气管,呛得她剧咳不止,嘴角与鼻孔都流出半透明的精液,样子着实狼狈不堪。
直到再也射不出半点精液,南宫修齐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闭目喘息。过了一会儿,快感的余韵渐渐散去,他才睁开眼,却看见淑妃仍跪坐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捂在胸口上,不断干呕着。
「啊,娘娘,你、你没事吧?」南宫修齐赶忙起身将她扶起。
淑妃似嗔似怨的瞥了他一眼,随即羞涩一笑道:「还说呢,差点要了人家的命……」
确实,先前南宫修齐那一阵狂插猛抽,顶得淑妃快岔了气,眼前阵阵发黑,有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快窒息而亡了,就是现在,她也还感觉到喉咙里火辣辣的,像是被烧着了一般,着实难受无比。
不过淑妃心里却是相当满足,看着南宫修齐在自己的逗弄下怪叫着发泄出欲望,十分有成就感,故此时她虽然蹙眉干呕,样子像是难受无比,但嘴角却带着深深的笑意。
南宫修齐慌不迭的道歉,然后一边甜言蜜语着,一边为淑妃穿好了衣裳。待彼此都穿戴整齐后,淑妃看了看渐渐西斜的日头,眼里闪动着不舍的光芒,幽幽道:「时候不早了,本宫该回宫了。」
「真舍不得娘娘走。」南宫修齐也做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紧握着淑妃的手,放到自己的脸颊上轻轻摩挲边。
「本……本宫也……」淑妃终究还是面薄,说不出太肉麻的话来,话说一半就羞涩的低下了头。
南宫修齐抬手勾起淑妃的下巴,脸贴过去,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口,然后道:「娘娘,我会尽早赶回来的,你等我。」
「嗯。」淑妃轻轻应着,一步一步的向后倒退,直至快接近楼梯口才停住脚步,深深的看了南宫修齐一眼,蓦然转过身去,匆匆下楼。
【第十四集】第四章:偶遇福生
南宫修齐倒没有急着离去,他面对夕阳,一边慢慢啜饮着美酒,一边想着接下来的路究竟该怎么走。很显然,寒河国这趟是必须要去的,且不说自己已经答应了淑妃,就是为了萧哥和自己的结拜之情,这一趟也是非去不可,现在的问题就是该怎么和西门舞月说,是实话实说,还是随便编一个理由搪塞她?
念头一出,南宫修齐便否决了实话实说这个想法,暗笑自己不要太天真。诚然,西门舞月现在对自己确实有了感情,而且感情还不算浅,可是这回自己要帮助的是她西门家的死对头,她会为了自己和整个家族,尤其是她爹西门无悔为敌吗?这显然还是不太可能的。
说实在的,当初南宫修齐确实曾指望凭着自己和西门舞月的关系,来借西门家族的势力为自己报得大仇,可是经过这段时间以来的感受,他发现这个想法根本就是不切实际的,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利用别人,哪怕爬得再高都是没有根的浮萍,别人只要轻轻一抖,自己就会从高处摔下来,有可能跌得粉身碎骨。
现在南宫修齐经过认真分析,自己在西门家族和萧统这两方势力中,若要选择,还是选萧统为好,虽然从目前来看,萧统这方的势力大大弱于西门家族,但也正因为是他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对于西门无悔来说,他的势力已经够大了,根本不需要他南宫修齐的帮忙,所以他觉得若是利用和西门舞月的关系去投靠西门无悔,他肯定会把自己看轻、看贱,甚至连西门舞月都会瞧不起自己,真把自己看成了丧家之犬,是来寻求庇护的;而萧统就不同了,首先他和自己有结拜之情,曾三番五次的请自己帮他,第二就是因为他的势力还不强,明显需要自己,所以也就会重视自己,自己可发挥的余地就会大很多。
确定了方向,南宫修齐现在要考虑的就是怎么对西门舞月编一个理由。然而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要知道西门舞月这妮子不是个好敷衍的人,一般的借口骗骗其他人还行,想唬住她却不太容易。另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这妮子相当黏他,要想甩开她一段日子恐怕有点难。
经过这段日子的共处,南宫修齐发现现在的西门舞月对于床榻之事已经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几乎每个夜晚都要与自已经历一番大战,其饥渴程度远超过正处狼虎之年的嫂嫂柳凤姿,所以这个时候要离开她一段时间,她恐怕难以答应,就算自己执意要离开,恐怕她也会放下手头上的事情跟自己一块去。
「算了,实在不行,我就把嫂嫂她们接出来,寻一个地方另行安置,这样也就不必再仰赖西门舞月这妮子了,然后再悄悄离去,神不知鬼不觉,就算她想跟着我也跟不着。」南宫修齐喃喃自语。虽然他觉得这个办法有点不近人情,有点用不着人就将人一脚踢开的感觉,但这个时候已经考虑不了那么多了。
主意打定,南宫修齐觉得轻松了不少,他叫来老板,让他重新上了一桌酒菜,开心的大吃了一顿,补充了一下刚才耗费的精力,直到太阳彻底落山,酒楼开始挂灯笼,南宫修齐才起身离开,慢悠悠的朝西门太尉府走去。
一路上人流不断,这镇海城的夜晚一点也不比京安城逊色,栉比鳞次的建筑挂满了五颜六色的灯笼,每户商铺前都围满了人,大街上更是人头攒动,一点也不比白天的人少,而且相较于京安城夜晚的街头男性居多,这里的人流却是女子占据相当大的比例,她们三五成群,披红戴绿、笑语盈盈,如一只只蝴蝶翩舞在大街小巷,心悦目。
南宫修齐带着微微的醉意,一路慢行、一路欣赏,倒也惬意,就在行至一个路口时,忽听一阵阵锣鼓声响,不用看也知道这是江湖卖艺的在招擅看客。
「来,走一走,看一看,今天在下为大家表演的是……」
南宫修齐本对这些江湖耍小花招的毫无兴趣,正待走开,却被这个吆喝的声音吸引住了,觉得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于是循声望去,却见这卖艺的已经被一圈又一圈的人围住,根本看不到那个人的身影。
这时候,卖艺的似乎已经开始表演了,人群中不时传来惊呼声还有鼓掌声,南宫修齐也准备挤过去看个明白,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小队官兵闹哄哄的冲了过来,嘴里喝道:「闪开闪开!」
围观的人赶紧让开了一条道,顺着闪出的空隙,南宫修齐向里面看了一下,一个熟悉的人影顿时映入眼帘,让他顿时又惊又喜,忙快步走过去。
这时,那一小队官兵已经来到卖艺人的跟前,其中一个似是他们头目的人大声喝道:「喂,知道这儿的规矩吗?」
卖艺人陪着笑脸道:「这位官爷,小的刚到这里,还不太……」
小头目不耐烦的打断道:「不知道爷就告诉你,想要卖艺得先交税,否则治你一个漏税罪!」
「啊?交……交税?官爷,您看,我刚来到这里,的确是身无分文了,迫不得已才卖艺的,要不,官爷,你看这样可成?我先耍着,等耍到了钱再交……」
小头目喝断道:「大胆,你当朝廷律例是可以讨价还价的吗?来人,将此人拿几名官兵蜂拥而上,拿着铁链枷锁就要捕拿卖艺的,而这时卖艺的也火了,向后跳开一步,一声吼道:「老子没犯法,凭什么抓我?」「嘿,你还想拒捕?」小头目「唰」的一下抽出钢刀。
其他官兵也纷纷亮出兵器,呼喝着将卖艺人围在中间,围观者一见这情形,顿时慌不迭的散开,卖艺人则是一声怒喝,曲膝伸臂,做出一副迎敌架势。
眼看两方就要打起来,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大喝:「*一手,都给我住手!」
所有人皆是一愣,一齐看向喊出这声的人,忽然却听卖艺人一声激动的大喊:「少爷!」
叫他们住手的自然就是南宫修齐,而这个卖艺人就是福生,以前是南宫府的家丁,一直负责南宫修齐出行护卫工作,可以说是他的贴身侍卫。后来南宫府出了一连串大事,被杀的被杀,逃亡的逃亡,福生也就不知所踪了。
「喂,你是谁啊?阻碍差爷办事可是重罪,你可担待不起。」小头目质问。
南宫修齐正要说话,忽见旁边军士似乎不认识他,连忙在小头目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小头目脸色变了几变,随即陪上一副笑脸,拱手道:「原来公子是西门大帅的客人,小的有眼无珠,还请恕罪……」
这般小嗔啰南宫修齐自然懒得和他们计较,只对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赶紧滚,这些人如逢大赦,点头哈腰一番后是脚底生烟,转眼溜个没影。
「少……少爷……真、真的是你吗?」福生激动得都有此一?咿了。
「是我,福生,你怎么会在这里?还卖起艺来了?」
「我……唉……」
「别急,这事等会儿再说,我们先去吃饭。」
经过刚才的事情,南宫修齐知道福生此刻是身无分文,肯定没钱吃饭,再看他一身衣衫,虽然质料不俗,但布满了风尘之色,既旧且破,显得相当落魄。
寻了一处饭庄,南宫修齐叫来一桌好酒好菜,福生显然是饿极了,顾不得和他客气便狼吞虎咽起来,一桌酒菜很快便风卷残云的消灭干净。
直到吃完,福生才发现南宫修齐是一口也没动,全被他吃光了,不由得不好意思起来,讷讷道:「少爷,我……」
「呵呵,没关系,我早就吃过了。」南宫修齐微微一笑道,「快说说你自己吧,自从家里出了变故之后,你都去哪了?现在怎么又到这里来了?」
福生重重的叹了口气,讲述他自南宫修齐进宫陪太子读书后,他便被调到他二哥南宫修智那边去,成了他的手下。对于这事南宫修齐也不吃惊,因为当初在鬼愁城极艳宫的地下室里,他曾看到过福生跟在他二哥南宫修智身边。
「对了,你曾跟着我二哥去过鬼愁城吧?」南宫修齐漫不经心道。
「是啊少爷,你怎么知道?」
「呵呵,因为当时我也在。」
「啊?」福生着实惊讶不已,好半天才道:「少爷,你当时也在那,想必也知道二少爷去鬼愁城的目的了。」
「嗯,他是想拉拢鬼愁城总兵何四方一起造反,不过何四方并没有答应,于是他劫持了人家的爱妾,而后来就是海王厦攻打鬼愁城了。」
「啊……」福生张口结舌,想不到南宫修齐知道得这么清楚,过了半晌,他才摇头苦笑道:「小少爷,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也不用继续啰哩啰嚷了。」
南宫修齐笑着摇摇头道:「其实我也就知道这么多,我之所以这么清楚的知道当时的情况,是因为当时我就在暗室里,二哥和何四方他们谈判的那幕我都尽收眼底了,直到后来海王厦攻城时,我就趁着混乱离开,后来的事自然也就不知逍了。对了,二哥他现在在哪里?」
「二少爷现在在寒河国。」
「寒河国?」南宫修齐吃了一惊,随即冷笑一声道:「还以为他还在华唐境内和朝廷周旋呢,若真是这样我倒佩服他,现在倒好,挑起事端后,见情况不妙就一走了之,哼!」
「小少爷,你说得对,二少爷他……唉……」
福生重重的叹了口气,继续说下去。随着他的讲述,南宫修齐得知二哥和二伯、三伯他们起兵失利之后就仓皇逃出了京安城,之后处境日渐艰难,在朝廷大军的围剿之下,二伯南宫凌飞被杀,二哥南宫修智与三伯南宫凌天则逃出华唐,带着残兵败将前往寒河国。
由于华唐处在内陆之中,被四个国家完全包围,所以华唐和这四个国家都有过战争,和各国关系都不怎么好,于是给予华唐重创的南宫修智一行逃到寒河国时,非但没有遭到如虎落平阳的白眼,反而受到寒河国女王的礼遇,还赏赐了不少金钱与土地,从而使他们由落魄不堪的丧家之犬摇身一变成了寒河国的上层贵族。
按理说,这时候正是南宫修智他们积蓄力量以作反击的大好机会,然而不知是受了打击一蹶不振,还是陷入安乐不能自拔,南宫修智他们根本没想到要养精蓄锐,整天吃喝玩乐,沉溺于酒色之中,俨然乐不思蜀。
这期间,福生不知恳请过南宫修智多少回,希望他励精图治,为侯爷报仇,但他却一直无动于衷,反而对福生心生厌烦,撤了他贴身侍卫一职,眨做小兵,这使福生终于心灰意冷,遂离开南宫修智,漂泊江湖。
了解了经过,南宫修齐道:「那你离开已有多长时间了?」
「也有三个多月了。」
南宫修齐看着福生这身风尘仆仆的模样,觉得十分奇怪,于是道:「福生,听说你没来府里之前也是江湖有名的大盗,现在重归江湖怎么沦落到要卖艺为生啊?」
福生笑道:「小少爷,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错,我以前是大盗,不说富可敌国,但绝对也是富甲一方,不过自从跟了侯爷之后我就金盆洗手了,所以尽管现在重踏江湖,但也绝不再重操旧业。」
「原来是这样。」南宫修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既然你已经离开寒河这么长时间了,想必也不太清楚那边的情况了。」
「呃,小少爷,你的意思是……」
南宫修齐得知福生离开南宫修智的原因后,便也不再隐瞒,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情粗略的说了一遍,听得福生是惊怔不已,嘴巴张得老大。
听完之后,福生半晌没有言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叹了一口气道:「说真的,小少爷,南宫府出了这么大变故,我以为在三个少爷中只有二少爷或许可以让南宫家族恢复以往的荣耀,因为大少爷他安于现状,而小少爷你又沉溺于玩乐,只有二少爷有野心,也有一定的胆量,然而……唉,没想到还是小少爷你扛起了光复南宫家族的大任。」南宫修齐淡淡一笑,转首望着窗外高挂在天空中的一轮弯月,幽幽道:「其实别说是你,就是我自己都没想到我变化成现在这样。」
福生感慨道:「小少爷,你终于长大了!侯爷他……他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我永远也忘不了爹临死的那一幕。」南宫修齐喃喃道,似乎有些哽咽。
「少爷……」
南宫修齐转回首,举起酒杯,仰起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重重放下,坚定道:「我不能让爹就这么白白惨死。」
「对!绝不能让侯爷就这么冤死,我们要为他报仇!」福生紧握拳头道:「小少爷,从今以后我福生就跟着你了,任少爷差遣,只求少爷早日为侯爷报仇。」
「这何需你说。」南宫修齐凛然道:「我不但要为爹报仇,我还要让南宫家族的辉煌更胜从前!」
「好,太好了!」福生被南宫修齐这番豪气所感染,蓦然站起身道:「少爷,你说,需要我做什么?」
「福生,你真的愿意跟着我?你要知道,现在处境可不比以往,以后的路更是充满艰辛……」
话还没说完,福生便急急打断南宫修齐道:「小少爷,你把我福生看成什么人了?我福生是那种……好,多说无益,我福生可以断指明志!」说完,他将一个小拇指伸出搭在桌沿上,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就要砸下去。
南宫修齐一惊,他没想到福生会反应如此激烈,赶紧伸臂一格,将他拳头挡住,随即反手一扣制住了他的脉门,福生顿时一点力气也使不出,魁梧的身子像抽去骨头一般软软倒下。
「福生,你这是干什么?我相信你就是了。」
福生却对南宫修齐的话恍若未闻,只是呆呆的看着他,半晌才道:「少爷,你……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
南宫修齐呵呵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福生的话,而是道:「如果我还是以前的我,我还能为爹报仇,光复南宫家族吗?」
福生怔怔的看了南宫修齐一会儿,蓦然一叹:「小少爷,你变化得都让我有些不认识了。」
南宫修齐笑着摆摆手道:「不说这个了,告诉你,我正准备去寒河国呢,还愁对那里不太熟悉,现在遇到你了,正好可以做个向导,哈哈!」
福生吃惊道:「啊?少爷,你去寒河国干什么?莫不是想找二少爷他……」
「福生,你想多了,我和|一哥虽然向来不和,这一次家族剧变他更是脱不了关系,但我和他终究是兄弟,不会和他过不去的。」南宫修齐摆摆手道。
「那少爷你是去……」
「说来话长,主要是去找我的义兄,也是海王厦太子萧统。」
福生又是吃惊不小,不过他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道:「少爷,别的不行,去寒河国的路我还是比较熟悉的,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南宫修齐沉吟了一会儿,然后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道:「这个你先拿着,今天天色已晚,你先找个客栈歇着,明天再去买两匹快马,中午我们再在这里会合,商讨下一步画。」
「好,少爷,我记住了。」
南宫修齐点点头道:「那好,我先走一步了。」
从酒楼出来,大街上的人已经稀少了许多,他发现和福生不知不觉交谈了近两个时辰,夜已经很深了,于是南宫修齐加快脚步,急急赶回太尉府。
到了府后侧门,夜色更加深了,连先前挂在天边的那轮明月也悄悄躲进了云层,四周黑得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这时候南宫修齐不想惊动其他人,于是悄无声息的翻墙而入。
进入府内,由于每隔一段距离都设有灯柱,所以光线一下明亮许多,南宫修齐便沿着鹅卵小石铺设的小径向自己所住的小楼走去。从外面看去,楼上楼下一片漆黑,看来嫂嫂和娇姐她们早就进入了梦乡。
想想明天一大早肯定得受嫂嫂与娇姐的盘问,南宫修齐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抬脚就要推门而入,忽听头顶传来一声轻响,南宫修齐一惊,仰头望去,只见楼上的一扇窗被推开,一个蒙面人从里面跳了出来。
南宫修齐大吃一惊,立刻喝道:「谁?」
蒙面人似乎也没想到屋檐下有人,身子稍稍一颤,随即脚下一蹬瓦面,人如离弦之箭跃出十丈之外,而南宫修齐也不含糊,起身就追。
本来南宫修齐以为只是普通的飞贼,然而在追逐之下,他才发现此人功力绝不一般,甚至不下于他,这让他心中一凛,怕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于是追了一会儿发现短时间内无法追到后,便匆忙转身而回。
待重返府内后,发现这里灯火通明,只披着一件外衣的西门舞月领着两名亲卫女兵匆匆在周围巡视着,看见南宫修齐过来,连忙迎上道:「出什么事了?」
「刚才我看见一个蒙面人从楼上跳出来。」
「啊?」西门舞月也是吃惊不小,这里可是太尉府,有谁这么大胆?
「可惜让他跑了。」说到这里,南宫修齐忽然想到什么,猛然一拍头道,「呀!不好,嫂嫂她们……」
一边说着,南宫修齐一边急急忙忙上楼去察看,而西门舞月则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挥挥手,示意她那两个亲卫女兵加强警戒,自己也匆忙跟着进去了。
当南宫修齐急急推开柳凤姿的房门时,屋里传来一声惊呼:「谁?」
「是我,嫂嫂。」南宫修齐暗松一口气的同时,点亮了灯火。
随着宫灯的点燃,屋内渐渐明亮起来,只见柳凤姿慵懒的从床榻上坐起,身上轻纱斜落,酥胸半露,一道极深的乳沟连烛火都投射不进去,显得幽幽深深,宛如峡谷。
柳凤姿眯着眼睛,一手撑在锦被上,一手抓揉着散乱的秀发,打着哈欠道:「齐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真是的,嫂嫂我等一个晚上了……啊!」
正说着,柳凤姿忽然发现南宫修齐身后还有一人,顿时吓了一跳,发出惊叫的同时人也缩回了被窝,不过随后她就发现后面的人乃是西门舞月,于是松了口气,再度懒懒的坐起身,一边抚着胸口一边嗔怪道:「我说你们两个大半夜的跑到我这屋里来做什么?想吓死人啊!」
「不是,刚才有一个黑衣人从屋里窜出来,我怕对你不利,所以……」
「啊?黑……黑衣人……」柳凤姿的俏脸一下变白,颤道:「会……会不会是华唐那……那边……」
显然,在华唐那段牢狱经历让柳凤姿至今还心有余悸,南宫修齐连忙上前安慰道:「不会,这里天高地远,他们不可能追过来的。嫂嫂,你不用害怕,我去看看娇姐那边有没有事。」
「齐弟,出什么事了?」这时,王如娇已经来到,正睡眼惺忪的站在门口。
见王如娇毫发无损的站在那里,南宫修齐提着的心终于完全放下来,不过又一个疑惑涌上心头,暗道:「既然飞贼的目的不是为色,那他来我这里做什么啊?为财?这里虽然位于太尉府,但地理位置偏僻,再怎么笨的飞贼也应该知道那边金碧辉煌的主府才是求财的好目标吧。」
南宫修齐简单的将刚才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听得王如娇也是脸色一变,不过与柳凤姿的害怕不同,她感觉更多的是羞愤,因为她想到自己半裸的睡姿有可能落人飞贼的眼w =「齐儿,嫂嫂觉得好怕,我们……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柳凤姿就这么光着脚丫跳下床,扑到南宫修齐怀里,宛如寻求大人保护的小女孩。
「夫人,这只是偶尔出的意外,我会叫人加强这里的守卫的。」西门舞月急忙表示道。
「哼!」柳凤姿白了她一眼,未予理踩。
其实对于住在这里,柳凤姿与王如娇心里都有些不满,虽然这里条件甚好,亦无拘束,但终究是别人的地方,而且还是西门舞月的地方,这让她们心里或多或少感觉到一些不自在,有寄人篱下之感,有时想在她面前摆摆威风都心里无底。
这时王如娇也跟着道:「齐弟,我看夫人说的对,不管这个飞贼是不是华唐那边的,我们都不能大意,最好的办法就是换个较为隐秘的地方。」南宫修齐也为难了起来,事实上他也倾向于离开这里,再觅一处住所,但找住处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搞定的事,他可没那么多时间留在这里慢慢寻找。
见柳凤姿和王如娇都明确有离开这里的意愿,西门舞月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将眼神投向南宫修齐,希望他说不想搬离,只要他说不搬,她们两个再不满也是无可奈何。
南宫修齐大感头痛,只好使上缓兵之计,轻拍着柳凤姿的后背安慰道:「先不说这个了,这个黑衣人已经被我赶走了,起码今夜不会再来,嫂嫂,你就安心歇息吧。」
一边说着,南宫修齐一边扶着柳凤姿重新回到床榻上,并且动作轻柔的替她盖上丝被,然后轻抚着她的脸颊道:「时候不早了,睡吧。」
说完,南宫修齐便收手起身,可是柳凤姿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可怜的哀求道:「齐儿,嫂嫂还是害怕,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对于南宫修齐来说,留下来亦无不可,事实上这楼上尽管有他自己的房间,但他很少睡在自己屋子里,不是在柳凤姿这里过夜就是在王如娇那里一宿到天明,当然,要是西门舞月过来索欢,他就会在自己屋里,不过西门舞月很少留在这栋楼里过夜。
【第十四集】第五章:大战三女
南宫修齐瞟了一下站在床边的西门舞月和王如娇,还没开口,却听王如娇道:「既然没什么事了,那我先回屋了。」
「那……那我也回去了。」西门舞月紧跟着道。
两个美人虽然说得若无其事,但南宫修齐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两人眼中闪现过的一丝幽怨,于是脑子里一闪,一个念头浮了上来,他伸手而出,分别拉住王如娇与西门舞月的手,嘻嘻一笑道:「干嘛走啊?今晚承这个黑衣人的情,咱们四个齐聚,不如……嘿嘿!」
「呸,你想得美,我才不呢!」首先出声的是王如娇,在这三人中就属她脸皮最薄,自然受不了南宫修齐这般荒淫大胆的提议,红着脸啐了一口,转身欲走。
一旁西门舞月却是扭着身子,脸红红的,但眼神却炽热而大胆,定睛凝视着南宫修齐,显然春心已动,对于他这提议是默许的。于是南宫修齐坏笑着把西门舞月往自己怀里轻轻一带,她便嘤咛一声软软的趴到他的肩头上。
猛地,南宫修齐忽然感觉手臂一痛,扭头一看,原来是柳凤姿掐了他一下,只见她娇媚的瞪了他一眼,嗔道:「小淫贼,亏你说得出口!」
「嘻嘻,嫂嫂,难得我们聚在一起,可不要错过了这个大好机会啊。」南宫修齐一手揽住西门舞月的纤腰,一手隔着丝被抚摸柳凤姿的大腿,「你劝劝娇姐,叫她别走!」
柳凤姿横了南宫修齐一眼,但还是乖乖的听从了他的话,唤住王如娇道:「娇儿,你就留下来吧,别扫了大家的兴嘛。」
「哎呀,夫人你也……」王如娇羞嗔着跺脚。
南宫修齐大笑着起身,在王如娇的惊呼中将她一把抱起,返身回到床边,而这时柳凤姿自动向里面靠了靠,空出一大块地方来,抿嘴轻笑道:「齐儿,你就先满足这个小妮子吧,免得她吵嚷,咯咯……」
「嘻嘻,夫人说的有理。」西门舞月也凑上来笑道。
「你……你们……」王如娇又羞又恼,「都、都合起来欺负我,我……我不要,快、快放我下来……」
然而无论王如娇怎么挣扎,她还是被南宫修齐放倒在床上,随即柳凤姿便按住了她那依旧扭动不休的身子,咯咯笑道:「我说娇儿,齐儿可是你的夫君,伺候夫君不是你身为娘子天经地义的责任吗,可不要这么任性哦。」
与此同时,西门舞月也适时的蹲在床边按住了王如娇这边的身子,左右夹击之下,王如娇哪能抵挡?更何况中间还有一个南宫修齐,只见此人三两下便褪去她披在身上的外衣,露出里面仅着的一件大红肚兜。
这还是王如娇第一次在南宫修齐之外的其他人面前褪去衣衫,羞得她是面如火烧,只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去,然而在三人的合力侵扰下,她就是连挣扎也不能,只好双手掩面,嘴里不停唤着:「啊……别……讨厌……」
「嘻嘻,如娇姑娘,看不出平常你外表总是一副大家闺秀的端庄模样,里面却还是挺撩人的嘛。」西门舞月笑嘻嘻的打趣道:「这肚兜是哪个店铺买的啊?改天也带我去买几件。」
原来此刻穿在王如娇身上的这件肚兜跟一般的肚兜大不一样,显然经过了裁缝师的大胆修改,胸前的绸布变成了丝织布料,仿若透明,只是在胸前双峰的位置稍微加厚了布料且以刺绣点缀来掩住春光,给人若隐若现之美感。
当然,这件肚兜最大的变化不是布料的变化,而是样式的改变,原本呈半椭圆形状的肚兜变成了剪刀形,也就是胸口的位置开了一个叉,露出深深的乳沟,甚至角度得当的话,能窥见小半边乳球,肚兜的下摆呈倒三角形,堪堪遮住雪腹下的一抹黑色,但此刻由于她身子仰卧,肚兜在身子的舒展下被拉上了一点,以至于肚脐之下完全暴露出来。
事实上,这件肚兜是南宫修齐买给王如娇的,因为他始终觉得在床榻之上,王如娇不如嫂嫂和西门舞月放得开,所以床上乐趣总是差了那么一点,为了让她尽可能的抛弃矜持,南宫修齐特意挑选了这件样式大胆的肚兜送给王如娇作为礼物,当她收到这件礼物时是羞得面红耳赤、大肆娇嗔,说什么也不穿。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南宫修齐的确没见过王如娇穿上这件肚兜,失望之余也不好强制她穿上,只好作罢,然而没想到今晚她却穿上了,令南宫修齐惊喜有加。
不过对于王如娇来说就是羞愧交加了,正是因为今晚南宫修齐迟迟不归,她才有充足的时间考虑到底要不要穿上这件淫靡味道十足的肚兜,犹豫羞涩之下,她还是穿上了,希望南宫修齐晚上回来给他一个惊喜,然而却没料到会是现在这种情况,徒让大家笑话自己,心中是暗悔不已。
柳凤姿也大为惊讶,遂隔着丝滑的肚兜轻轻捏住王如娇的一颗乳珠,戏谑道:「好个桥儿,把我都瞒住了,说,什么时候买了这么风骚的肚兜啊?也不跟我说说。」
「哦……别、别捏……」敏感的乳珠被擒,王如娇只觉身子一下变软,心跳加速,忙讨饶道:「夫……夫人……不、不是,是……我……啊……」
王如娇正喘息的解释着,却突然发出一声惊叫,随即张口结舌,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原来南宫修齐怕她说出这件肚兜是自己买给她的,会引起嫂嫂和西门舞月吃醋,于是连忙一个挺腰,肉棒一下破开她的蛤唇,撑开腔道直捣黄龙,硬生生将她要说出的话堵回了嘴里。
虽然此刻王如娇被左右夹击,几只手同时抚摸着她的身体,其中不乏敏感的双乳、下腹等处被袭,但她的身体远不如西门舞月那受过春药浸淫的身体敏感,也不像柳凤姿身体那般成熟,所以花穴内的蜜液分泌有限,只能算是春露点点,远未到湿滑的地步,以至于南宫修齐的肉棒闯进来时,王如娇只觉一阵撕裂的疼痛。
「看你,就不能轻点?」柳凤姿看着王如娇眼中溢出的泪水,忍不住瞪了南宫修齐一眼,还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南宫修齐干笑两声,停止胯下动作,让肉茎就这么静静的裹在王如娇的花穴里,让她先适应一会儿,不过手上却没闲着,分别握住柳凤姿与西门舞月的一只酥乳肆意揉捏,同时笑道:「嫂嫂,舞月,你们让娇姐放松一点。」
「小淫贼,就会作践我们。」柳凤姿娇媚的白了他一眼,「不干!」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转首对西门舞月道:「那你来!」
受过春药浸淫的西门舞月身体被南宫修齐轻轻一揉便反应强烈,一张俏脸红晕密布,檀口轻张发出粗重的喘息,一双眸子也射出春情难耐的光芒,她绽颜媚笑,腻吟一声,俯首便噙住了王如娇的一颗乳珠。
「啊!—」王如娇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不过也隐含着一丝快感,「别……不要……」
被同为女子的西门舞月挑逗,王如娇是既羞耻又隐隐觉得刺激,尤其是她的舌头,不同于南宫修齐的粗糙火热,而是异常的温润细滑,舔得王如娇只觉身子寸寸皆软,连心都快要跳出似的。
南宫修齐感觉到王如娇的花腔里比刚才湿滑了一些,顿时大喜,夸奖西门舞月道:「不错,做得不错!」说罢,他还凑唇过去,在西门舞月秀气小巧的耳珠上亲了一下,以示奖励。
一旁柳凤姿看在眼里,顿时醋意大发,心中暗恨西门舞月不要脸,为了讨南宫修齐欢心,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更恨南宫修齐平时单独相处时总是甜言蜜语的哄自己,现在身边女人多了,对自己也就不管不顾了。其实她刚才那么说只是假意不愿而已,目的只是撒娇,只要南宫修齐温柔的哄上几句,她自然乐意像西门舞月那样挑逗王如娇。
「哼,我不玩了!」柳凤姿气呼呼的背过身去。
对于柳凤姿突然变脸,正玩得不亦乐乎的南宫修齐是一怔,但随即就对其中的原因心知肚明,他对西门舞月使了一个眼色,聪慧的西门舞月立刻会意,轻轻跃上床。
「啊!你、你干什么?放、放开!」柳凤姿惊叫道。
西门舞月跃上床后,绕过南宫修齐便一下扑倒在柳凤姿身上,双手直接按在她那绵软滑腻的酥乳上,直如登徒子之流,吓得柳凤姿连声尖叫,挣扎躲避。
「嘿嘿,嫂嫂,齐儿现在正忙,分身乏术,就让舞月她伺候你一下吧。」南宫修齐一边将王如娇的两条玉腿架到自己肩膀上,一边笑道。
「不、不要,我不要伺候啦,松……松开……」柳凤姿又羞又气,拳打脚踢的挣扎,可她又怎会是西门舞月的对手?平时西门舞月面对柳凤姿有一丝畏惧讨好的成分,对她不敢肆意妄为,但此刻有了南宫修齐的撑腰,更兼她春情被挑,欲火燃烧之下,她自然是对柳凤姿尽情挑逗了。
西门舞月轻易制住了柳凤姿不停挥舞的两只手,蓦然俯首噙往了她的双唇,贪婪的吸啜着她口腔里的津液,并且纤腰轻扭,几下便褪去自己仅着的一件小衣,就这么赤裸裸的压在她的身上。
柳凤姿长这么大还从未被女人如此轻薄过,一对凤目不由得睁得极大,浑身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表现得极不适应,可又无力摆脱,只得拼命摇动螓首呜咽着,泪水情不自禁的溢出眼眶。
「夫……夫人,你、你的身子好美……」西门舞月满面红晕的舔着滚落在柳凤姿脸颊上的泪水一边喃喃低语,「难……难怪他……他这么喜欢你……」
温柔的呢喃,细致的抚慰,完全不同于男人的那种爱抚滋味,让柳凤姿身子渐渐瘫软下来,眸子里的羞愤之色随之慢慢消融,双唇张开,开始回吻着西门舞月的唇舌,丰腴的身躯也由挣扎变成扭动,两对酥乳彼此相贴摩擦的感觉竟让她感觉出奇的舒服,尤其是西门舞月乳峰顶上两颗硬硬的蓓蕾划在她的乳肉上,那种奇异的感觉令她欲罢不能。
这边二女慢慢放开,那边南宫修齐与王如娇也是渐入佳境,只见他捉住王如娇的两只秀足,高高的抬起然后下压,几乎将她的身子对折,下边的肉杵对着她的粉嫩蛤穴狂抽猛插,汨汨花蜜随着他的动作飞溅而出,有几滴甚至溅落在他的额头上,可见他的动作之猛、插入之深。
「啊……不、不要……死、死了……」
床榻经验十分有限的王如娇哪禁得起这般狂风暴雨式的交媾,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很快就让她丧失理智,矜持溃散,她高声呻吟着,完全不理会,也理会不了周遭的一切,此刻她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根肆虐的肉棒上,她清晰的感觉到肉棒每一次进出时带给自己的醉麻快感。
南宫修齐的性技何其厉害,挺送之间肉棒左突右挑、上钻下旋,王如娇花腔里的每一寸嫩肉都被悉心的照顾到了,导致她泄意越来越强,一股似要撒尿的感觉涌遍全身。
终于,在肉棒又一次的狠狠重挑之后,王如娇全身蓦然一哆嗦,一股绽然开放的感觉从花腔深处弥漫开来,瞬间荡漾全身,使得她全身酥软欲化。她那白得耀眼的雪腹上像是被充了气似的鼓起一小块,随即一股浓稠滚烫的阴精便从花腔里喷泄而出,同时伴随的还有她发出的一声长长娇吟。
南宫修齐继续压在王如娇身上,下面肉杵依旧死死顶在她的花腔深处,待她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他才将肉杵抽出,转而将目标投向一旁正在虚凤假凰的两个妙人儿。
这时候,柳凤姿与西门舞月都完全沉浸于同性相戏的乐趣中,连王如娇攀上顶峰时的那声嘶鸣都没引起她们的注意,所以亦无察觉南宫修齐丢下呈半昏迷状态的王如娇来到她们身后。
也许是渐渐放开的缘故,此时的西门舞月与柳凤姿就如同两条彼此交缠的美人蛇,柳凤姿身上那件轻纱早就不知去向,赤裸裸的丰腴娇躯被西门舞月紧紧压在身下,以至两对酥乳彼此紧贴,玉股相交,粉臀自左至右呈圆形旋转,直若磨面一般。
「唔……痒……好痒……快、快一点……」柳凤姿凤胖微眯的娇喘道。
西门舞月晕染双颊,低吟道:「夫……夫人……可、可曾快……快活……」
说话的同时,西门舞月的纤腰扭得更加迅疾,直弄得柳凤姿是媚眼如丝,娇娇哼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快……快活……舞、舞月……你弄死我、我了……啊……」
「夫……夫人喜欢就好……我再来为……啊……」原来,西门舞月正欲继续和柳凤姿戏玩时,忽觉背上被什么东西重重压了一下,吓了她一跳,发出惊叫,回首一看却是南宫修齐,还没等她嗔怪便觉其纤腰被抬起,随即一根又粗又热的肉棍硬生生的捅进了自己的下体。
「啊!痛,痛呢……」尽管下面的花穴已经足够湿滑,但被如此莽撞的突入还是让西门舞月感觉有些吃不消。
而这时,本已迷迷糊糊的柳凤姿也醒过神来,睁眼一看,却见西门舞月的身子一耸一耸的,脸上一副陶醉的表情,心中不禁一酥,蛤穴里溢出一股蜜液,显得很是空虚,再加上刚才本已和西门舞月嬉戏得快要达到高潮了,却被南宫修齐突然插进来打断,以至于现在自己吊在半空中,非常的难受。
「齐……齐儿,嫂嫂也要……」柳凤姿腻声娇哼,一手不停抚摸着南宫修齐的胸膛,另一只手更是不安分的探到底下擒住他那不断甩动的阴囊。
南宫修齐此时被两个玉人粉股相叠、嫩乳紧贴的一幕激得淫兴如炽,他眼珠一转,遂计上心头,笑道:「好,嫂嫂,齐儿也给你解解馋。」
说着,南宫修齐右手一抄,本来在西门舞月身下的柳凤姿便被他抱了上来,让西门舞月由趴在柳凤姿的身上变成直接趴在床榻的丝绒被上,而柳凤姿则被南宫修齐摆弄成四肢大仰的样子,躺在西门舞月的后背上,形成彼此背部紧贴之势。
如此一来,柳凤姿与西门舞月两人下体的玉蛤就是上下贴在一起的,南宫修齐只需将肉棒稍稍抬起一点,挺腰一送,沾满西门舞月淫液的肉棒便进入了柳凤姿的玉蛤内。
「啊……好、好胀……好舒服……」柳凤姿发出畅快的呻吟,两只手臂不由自主的搂住南宫修齐的脖颈,将他的头死死按向自己发胀勃挺的双乳。
一连疾捣之后,南宫修齐又将肉棒再度塞入西门舞月的嫩蛤,如此反复,一时间娇喘哀吟此起彼伏,两朵娇艳的肉花争相开放,淫识之极。
也不知轮流抽插了多少下,最终还是身子敏感的西门舞月先抵挡不住,大叫一声:「来……来了……」与此同时,身子蓦然僵直之后,便哆哆嗦嗦的泄出一大股温热的花液。
「给……给我……我……我也要……」柳凤姿也快到了,脸色潮红,半失神的呢喃着,一双手胡乱在两腿间摸索,企图捉住那根让她时上时下,时浮时沉的东西。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抽出汁液淋漓的肉棒,凑到柳凤姿的指间,嘴里道:「嫂嫂,你是在找它吗?」
「啊……是,就是它……」柳凤姿一触碰到火热的肉棒便身子一震,像是怕它逃脱似的一把攥住,急急往自己那湿漉漉的蛤穴里送。
「哈哈,嫂嫂莫急,这就给你。」说罢,南宫修齐就一个狠狠贯入,龟首直挑花心。
「啊!」柳凤姿发出一声娇鸣,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慰电窜蚁走般渗入她身体内每一寸地方,令她酥了筋骨、麻了经络,眼前更是微现白光,使得凤目更为迷离,宛如酒醉。
南宫修齐见她这般销魂模样,心下既满足又得意,他紧扣住柳凤姿丰腴肉感的柔腰,向上一提,便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然后自己顺势向后仰倒,两人体位的互换,变成了南宫修齐在下,柳凤姿跨坐在他的身上。
「嘿嘿,嫂嫂,我动了这么长时间,有点累了,该换你动了。」南宫修齐悠闲的将双臂枕在脑后,脸上带笑的看着红霞染面、灿若桃花的柳凤姿。
柳凤姿慵懒而又妩媚的瞪了南宫修齐一眼,手臂轻撑他的胸膛,缓缓直起腰,然后开始一上一下的耸动起来,起起落落的吞吐着肉棒,发出「唧唧」的淫液挤压之声,听得柳凤姿面红耳赤,但也更加的淫兴若狂了。
「啊……哦……好、好爽……」这种骑乘的姿势让柳凤姿能掌握主权,或深或浅,或左或右,全由她自己掌控,快慰如潮水一般来得极为迅猛。
不过这样的姿势也极为耗费体力,就在柳凤姿体内快感累积堆砌得快要爆炸的时候,她再也提不起一丝气力了,身子软软的趴在南宫修齐的胸膛上,而这种感觉就如快爬上山顶却突然掉了下去,滋味难受之极,于是她媚眼迷离的看着南宫修齐,戚戚哀求道:「齐、齐儿,帮……帮嫂嫂……」
南宫修齐呵呵一笑,正欲反客为主将柳凤姿送上顶峰时,却突然看到西门舞月那双迷蒙的眸子正看着自己,于是灵机一动道:「舞月,你来帮帮夫人,助她一臂之力吧。」
「我……」西门舞月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刚刚消散的红晕再度聚集。
柳凤姿似乎更加难受了,她软弱无力的扭摆着腰臀,但那点力道根本不足以让她满意,反而使体内更加的空虚,奇异的麻痒搅得她心神不宁,几欲发狂。
「快……快……给、给我……」柳凤姿几近失神的哀吟。
「还愣着干什么?快啊!」南宫修齐说话的同时右脚轻抬,脚趾夹住西门舞月的一颗乳珠拉扯了一下。
西门舞月轻吟一声,轻咬嘴唇,慢慢的爬了过来,托住柳凤姿的两瓣肉臀向上提起。由于柳凤姿几乎没有力气了,所以西门舞月这一托几乎就将她整个身子抬起,让一直深埋在她花穴里的肉棒慢慢退出,一直到龟棱卡在蛤唇处才停住,然后松手,身体的重力让肉棒「滋溜」一声又迅速没入花穴。
就这样,西门舞月托着柳凤姿的双臀如此反复,一点一点消退的快感开始重新在柳凤姿体内凝聚,这失而复得的快感让她兴奋得几乎不能自持,失声大叫:「啊……快、快……好……」
这下可苦了西门舞月,此时的她也是刚刚才从高潮的绝顶快感中回过神来,全身亦是慵懒无力,却要强打精神,托着柳凤姿的身体上抛,不出三、四十下,她就感觉整个双臂酸痛无力,几欲折断。
看出了西门舞月的吃力,南宫修齐也有所不忍,于是道:「好了舞月,你去舔弄伺候夫人的奶子,这边就由我来。」说罢,他重新扣紧柳凤姿的腰,一下接着一下的有力挺刺起来。
西门舞月如逢大赦,赶紧从后面抱着柳凤姿,一边用自己的两只酥乳磨蹭着她的后背,一边将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握住她那跳跃不止、几欲甩脱的硕圆大奶,时搓时揉,指缝不时夹住勃硬凸起的乳珠,微微用力拉扯。
「你、你们……不要……弄,弄死我了……」柳凤姿急摆据首,拼死娇呼。
在两人的合击之下,柳凤姿溃不成军,很快身体内累积的快感就溃堤了,奇麻无比的极乐从花穴深处流遍身体里每一个角落,雪腻小腹为之一鼓,滚烫黏稠的阴精排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股,接连不断,小腹抽搐不止,泄得柳凤姿是死去活来,几欲化仙而去。
过了好一会儿,身绷如弦的柳凤姿才颓然倒下,滚到南宫修齐身旁一侧,随着她身体的滑落,只听「噗」的一声,花穴离开肉棒,一股浓白的液体缓缓涌出,流淌过她大腿内侧。西门舞月这时也顺势躺在了另一侧,于是南宫修齐便形成了左拥右抱之势,着实惬意无比,不过他胯间那根依旧直挺挺的肉棒则表明他还没有得到满足。
此刻南宫修齐身边虽然环绕三女,但王如娇早已在高潮中沉入了梦乡,而柳凤姿则还在高潮的漩涡中不能自拔,就连肉欲一向强烈的西门舞月也因脱力而懒得动弹,一时居然无人理踩南宫修齐,任由那根肉棒孤独而又骑傲的挺立着,这让他一时不知该喜该叹,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
【第十四集】第六章:仙子屈服
过了一会儿,南宫修齐感觉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搭在自己挺立的肉棒上轻轻套弄着,斜眼瞥去,却是西门舞月这妮子在逗弄自己,只见她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的圈住自己的肉棒,有节奏的上下套动着,偶尔还用她尖细的指尖挑一下正中的马眼,让南宫修齐在微痛中感觉到极大的舒爽。
「小淫娃,这么快就缓过劲来啦?」南宫修齐懒懒道。
西门舞月露出丝丝媚笑,娇声道:「我这不是怕你憋得难受吗?真是好心被狗咬,哼!」
一边娇嗔埋怨着,西门舞月便要俯下身去含住那根耀武扬威的肉棍,不过却被南宫修齐轻轻拉住了,随即便听他道:「舞月,我先和你说件事。」
西门舞月一边继续挑弄着肉棒,一边随口回道:「什么事?」
「我想出去一趟。」
「出去?去哪?」西门舞月娇躯一震,忙停止挑逗,撑起身子趴在南宫修齐身上,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嗯,我想去云山那看看黑爷他们。」南宫修齐思绪飞快的转了几转,说出了这么一个理由。
西门舞月显然不乐意南宫修齐离开自己,嘴巴一嘟,撒娇道:「好好的干嘛去云山啊?那里有我的几个部下看着,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就算出问题也会及时通知我们,你就不要去了嘛。」
这个时候柳凤姿也渐渐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听了南宫修齐这话后,也不由得担心道:「是啊,齐儿,好好的干嘛去云山?那里可是华唐境内,而且离京安城那么近,很危险的,我怕……」
「嫂嫂,你不用担心我,不是我吹牛,现在放眼整个黄土大陆,能伤害得了我的恐怕没几个人,哈哈……」南宫修齐拍拍柳凤姿光滑的裸背安慰着,随即又转首对西门舞月道,「虽然那里有你的几个部下看着,但怎么说我也是云山寨大当家,这都离开半年多了,对那里不管不问也着实不像话,所以我决定还是过去看一下。」西门舞月觉得南宫修齐这话也不无道理,于是点点头道:「你说的也对,可是……人家舍不得你嘛。」
「嘿嘿,那今晚我就好好把你银饱,让你吃到不想吃为止。」
「哼,谁怕谁啊?来啊!」西门舞月妩媚的娇哼。
「齐儿,嫂嫂也要……」柳凤姿也跟着腻声媚哼。
「哈哈,都有、都有!我一个也不放过,今晚我会让你们统统下不了床!」随着南宫修齐的话音一出,不大的房间里又一次响起娇吟软哼,春意再度满漫。
第二天中午,当南宫修齐来到酒楼时,发现福生已经来了,正坐在一个角落里自斟自饮着,看到南宫修齐,连忙对他挥了挥手,喊了一声:「小少爷,这边!」
南宫修齐走了过去,发现福生今天的衣着打扮与昨天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干净的皮肤,光鲜的锦衣绸衫,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几若富甲一方的大贾。
见南宫修齐盯着自己上下打量,福生不好意思的笑道:「嘿嘿,置办了一身行头,少爷你看还行不行?」
「哈哈,不错,不错!」
福生高兴的咧嘴一笑,给南宫修齐倒上一杯酒道:「小少爷,我们什么时候出发?马匹我已经准备好了,另外干粮什么的也都准备了,一共花了……」
南宫修齐打断福生的话道:「钱的事情你就不用和我细说了,你自己有权处置。至于什么时候出发我得再想想,目前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昨晚黑衣人的出现虽然没有给南宫修齐造成什么实际的损失,他当时也没有太在意,但他却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以至于尽管西门舞月与柳凤姿她们对他要离开镇海城都没什么异议了,只是他还是不能放下心来,觉得还是先把这件事情解决较好,要不然始终不能放下心来。
目前解决的办法也只有换一个比较隐密和安全的地方,毕竟想找出黑衣人是不可能的,于是南宫修齐经过一上午的思索,觉得这事得找淑妃帮忙。
「什么事?」福生自告奋勇的说,「需不需要小的帮你处理?」
南宫修齐摆摆手道:「呵呵,这件事我得亲自去办,这样吧,你去北门的悦来客栈住下,等我事情一办完就去寻你。」
「也好,我等着少爷。」多年的家丁生涯使得福生知道,主子不想让自己知道的就绝不能追问,于是痛快答应。
接着,南宫修齐又简单交代了几句后便离开福生步出酒楼,直接向皇宫方向而去,没费多长时间,绵延的皇宫建筑群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海王厦的皇宫虽然没有华唐的皇宫大,但占地面积亦不小,而且守卫森严,对于南宫修齐来说,尽管他身怀绝世神功,但要想大白天的悄无声息溜进去几乎不可能。
不过南宫修齐早就想好了办法,他没有直接向皇宫走去,而是拐进一条深巷,巷子的尽头有一扇不起眼的小门,他抬手敲了三下,伴随着一声「咯吱」的轻响,门开了,一个白面无须的年轻男子出现在门前。
「你找……哦,原来是南宫公子,请,里边请!」
开门的这个白面无须的年轻男子是太子府里的一名小太监,而这里就是属于太子萧统的一处私宅,虽然离皇宫很近,但知道的人很少,所以在这处宅子里的人基本上都算是萧统比较信得过的人。而南宫修齐随萧统来过这里几次,这里的人都知道他和太子关系不一般,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这个小太监看到他时显得异常恭敬。
被迎入客厅坐下,随即便有婢女奉上香茗,这时小太监才恭敬的道:「不知南宫公子来这有何贵干?」
南宫修齐不疾不徐的啜了一口茶水,淡淡笑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麻烦你替我跑一趟。」
小太监连忙惶恐道:「公子言重了,为公子办事是小的福分。」
南宫修齐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小太监:「请把这封信交到淑妃娘娘手里,现在就去,我在这等着回信。」
小太监是太子身边的人,随着太子进出皇宫多次,而且他原本就是在皇宫里当差的,后来才调到萧统身边,所以虽然现在他不在皇宫里面做事了,按理说也不能随便进出皇宫,但由于在皇宫里有熟人,守卫的人一般都会睁只眼闭只眼,进出皇宫对他来说并不困难,故对南宫修齐这个要求是一口应允。
小太监珍而重之的将化收进怀祌,转身就要出去,却被南宫修齐喊到:「识仑这个,你拿着。」
一个金灿灿的物体朝小太监迎面飞去,他慌慌张张的接在手里一看,原来是一锭金子,这让他又惊又喜,却又不好意思的道:「这个……」「拿着。」南宫修齐不由分说的打断他的话,「事情办成之后还有重赏!」「谢谢,谢谢公子!」小太监乐颠颠的送信去了。
南宫修齐跷起二郎腿,悠闲惬意的品起香茗来,待喝到第二杯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随后小太监出现在他的眼前,在他身后还有一名年纪较老,手执拂尘的华服太监。
「老奴见过南宫公子。」老太监施礼道:「淑妃娘娘不方便亲自过来,所以特派老奴我过来。」
「哦,淑妃娘娘怎么说?」
「谨遵娘娘的吩咐,老奴已经全部安排好了,请公子跟老奴去看看是否满意?」
「好。」南宫修齐丢下一锭金子在桌子上便起身而出。
「谢谢公子,公子慢走!」小太监喜孜孜的恭送。
走出深巷,巷子口已经停了一辆华丽马车,只见老太监躬身道:「请公子上车!」「呵呵,看来地方不近嘛。」南宫修齐一边跃步上车,一边笑道。
老太监笑道:「地方确实不近,此别院位于南山,离这里大约有六、七十里路程。」说着,老太监便坐上驾驭位子,轻道一声:「公子坐好!」然后娴熟的一抖缰绳,马儿便稳健的迈开步伐,马车不疾不徐的行驶起来。
一路上透过和老太监的交谈,南宫修齐得知这位于南山的别院并不是皇家别院,可以算得上是一处私宅。因为这是皇上微服出游时看上而买下的一处宅子,且当时陪皇上微服出游的只有贞妃娘娘,也就是太子萧统的亲生母亲,所以没有其他人知道,而之后回宫,皇上也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有其他原因,并没有说出去,于是这处宅子也就没有被内务府登记造册,也就算不上皇家别院。
贞妃和淑妃情同姐妹,自然也就没有对她隐瞒。现在贞妃早就病逝,皇上也处在病重状态,可以说这处位于南山的别院只有淑妃及她的几个心腹知己。
南宫修齐听罢颇觉满意,先前他还有点担心要是找了一处皇家别院,还真不好向西门舞月解释,现在好了,没了这个担忧,待会看了要是觉得合适的话,马上就可以将嫂嫂她们接来。
行了约莫一个半时辰,马车终于到了目的地,这是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依山傍湖,别院就坐落在这里,虽然不是很大,但却处处透着精致和富丽,确实是只有有钱人才住得起的宅子。
南宫修齐里外看了一下,很满意的道:「很好,不过我还想请公公帮我再找几个侍女。」说完,他就递上一张银票。
老太监慌忙推辞道:「找侍女没问题,娘娘交代过了,公子一切要求尽量满足,所以这都是老奴分内之事,万万不敢收公子银钱的。」
推拉了几次,老太监执意不收,于是南宫修齐也就作罢,收回银票道:「那什么时候可以办好?我想尽快入住。」
「这里一切用品都很齐全,也有人定期打扫,所以只要侍女到位就可入住。」「那侍女何时能到位?」
「这个不费事,老奴到宫中调派几个过来就成。」南宫修齐思忖了一会儿,觉得从宫里调派侍女不是好办法,因为这很容易被西门舞月发现出什么端倪,从而引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于是道:「公公,可以不从宫里调吗?我想直接雇几个就行了。」
「这……当然可以。」老太监心下觉得有点奇怪,其实宫里的侍女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比起外面那些做下人的不知好过多少倍,搞不懂他为什么好的不用用差的,「老奴这就去办,应该很快的,今天晚上就可以入住了。」
南宫修齐满意的点点头,他觉得这样一个宅子,这样一个环境,嫂嫂她们必定会满意。事实不出他的预料,傍晚当他带着柳凤姿一行人来到这里时,她们对这里果然是满意极了,其中王如娇更是兴奋得如小孩一般脱去鞋子、褪去罗袜,就这么赤脚踩在湖边柔软的茵茵青草地上来回奔跑。
「娇姐,先别玩啦,快进来看看吧。」南宫修齐站在大宅门前招手道。
老太监的办事能力果然不弱,不到半天工夫,招来的侍女就已经全部到位了,柳凤姿被其中一个侍女迎进了屋内,王如娇听到南宫修齐的唤声后,才恋恋不舍的走了过去。
大宅其实就建在湖边,相距不过数十步,门前除了供马车行驶的碎石小径外,其余都是青青草地,风景十分秀美。进了宅邸大门,里面依旧是花红柳绿,树影婆娑,在花丛掩映间分布着几间厢房。
趁嫂嫂她们各自挑选自己的房间,南宫修齐返回门外,径直来到后面一辆四面封闭,连一扇小窗户都没有的马车前,打开后面车门上的一把铜锁,拉开车门,里面赫然蜷缩着一个身子半裸,面色苍白无光却依然秀美绝伦的美人儿。
「哈哈,荷花仙子,该下来了。」南宫修齐轻轻一拽原本系在旁边扶手上的一个细锁炼,而链子的另一头就系在苑玉荷脖子上的金属项圈上。
这金属项圈通体透亮,光可鉴人,宽度不过两指,紧紧圈住苑玉荷那细滑颀长的脖颈,项圈本身无一丝缝隙,浑然一体,使人不禁惊蔚于它是怎么套上去的。
事实上,这是西门舞月叫军中的高级巧匠特地打造的,金属项圈的材料是由高山矿石中提取,非常坚韧,然后经过巧匠的高超技艺,完美的贴合到苑玉荷的脖颈上,几乎是永久性的,很难再拿下来了,且项圈光滑的表面上还刻着两个字:荷奴。
由于长时间关在地牢里,苑玉荷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阳光了,因此使她全身肌肤比雪还要白上三分,不过与以往相比,光润度明显差了许多,且全身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仿若大病初愈的纤弱女子,哪里还有半点江湖侠女的影子?
除此之外,更大的不同还是苑玉荷的双眸,以往那种清冽明净的眼神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呆滞迷茫,当南宫修齐打开车门时,外面射进来的阳光让她不得不眯起双眼,像受惊似的把身子向里缩了缩,然而脖颈处传来的一股拉力让她又不得不向前趔趄了一下,几乎跪倒。
听到南宫修齐说要她出去,苑玉荷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螓首一阵急摇,嘴里惶然道:「不、不……」
「不下去?难道你想一直待在这马车上啊??」南宫修齐大笑道,「这个地方可是很不错的哦,好好待着吧。」
说罢,南宫修齐强行将苑玉荷拉下,暴露在阳光下的她对周围美丽的湖光山色恍若未睹,只是神色凄凉的被南宫修齐拖拽着向前踉跄而行。
「齐儿、齐儿,你在哪呢?」宅子里传来柳凤姿的叫唤声。
「在这呢,这就过来。」一边应着,南宫修齐一边抖了抖手中的锁炼,示意苑玉荷快一点。
然而苑玉荷原本呆滞得没有半点生气的脸却一下变了颜色,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声音,双手抱胸,身子抖得厉害,人也抗拒再向前行走,死死的怔在原地,任南宫修齐如何拖拽也不移动半步,他也不好凭蛮力硬将苑玉荷拽走,于是道:「怎么?不喜欢这里?呵呵,那可不行啊,我马上要出远门一趟,你可是要在这里待很久啊,不喜欢也得尝试喜欢……」
话还没说完,让南宫修齐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苑玉荷忽然「扑通」一声跪南宫修齐心中不禁又惊又喜,喜的是这个荷花仙子终于向自己屈服了,而惊的是他没料到这么快、这么顺利,自己几乎没费什么力气。这时,他不禁暗暗佩服嫂嫂手段过人,这么快就让清高冷傲的荷花仙子放弃了尊严,屈服下来。
其实南宫修齐不知道的是,苑玉荷之所以这么快就屈服,固然是因为柳凤姿这段时间内对她不休不止的折磨,但更重要的是,这段时间来对她暗无天日的关押,南宫修齐却始终未露面的缘故。
若南宫修齐和柳凤姿一样,天天出现在苑玉荷面前对她施以刑罚,迫她屈服低头,这反而不易让心志坚强的她垮掉,然而自苑玉荷关到地牢后,南宫修齐便在她面前消失了,本来她以为南宫修齐会很快就玷污她身子,但事实却不是这样,南宫修齐像是把她忘记了似的,根本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这就好比她已经卯足了力气承受狠狠一击,却发现这一击始终没有来,让她一下处在了茫然无措的境地。
在了他的面前,泣道:「求求你别再关我了,我听你的话,永远听你的话……呜呜紧接着就是无边的黑暗,这对心志坚强的人来说或许才是最致命的。在黑暗中,孤独、绝望、恐惧等感觉就如潮水一样一波一波涌向苑玉荷,将她的心防一点一点的吞噬,再配合柳凤姿不断的折磨,终于,苑玉荷垮了,她觉得只要能出地牢,能重见阳光,无论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所以,当苑玉荷听南宫修齐说要继续将她关在这里,而南宫修齐将再度远行时,她一下崩溃了,因为这意味着南宫修齐会像之前那样如扔破布一般将她扔到一边不管不问,自己得继续待在地牢里忍受黑暗的折磨。
苑玉荷忘记了尊严,忘记了羞耻,泪流满面的跪倒在南宫修齐身前哀泣,只求他不再将自己关入那让人窒息、让人绝望的黑暗地牢里。
「哦,听我的话?你不是想杀我为你的姐妹报仇吗?」南宫修齐慢悠悠的道。
苑玉荷抽泣着摇摇头,呜咽道:「不,不想……再也不想了……」
「那你知道你接下来该做什么吗?」南宫修齐冷声道。
苑玉荷一愣,随即醒悟,沉默了一会儿,遂咬唇道:「我知道,樱雪怜她现在斯蒙国。」
「斯蒙国?」南宫修齐低语一句,随即面对西方,哈哈大笑道:「我要找的人,她就是躲到天边,我也要将她找出来!」
笑罢,南宫修齐转身看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的苑玉荷,微微一笑道:「很好,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早这样的话又何必受这些苦呢?」
苑玉荷脸色惨白,凄然一笑道:「主人说得对,是荷奴愚蠢,也该付出愚蠢的代价。」
这时,宅子里又传来柳凤姿的唤声:「齐儿,你在干什么呢?快进来啊!」
南宫修齐思忖了一下,遂将苑玉荷脖子上系的链子解下来,然后对她努了努嘴道:「去,到马车里侯着我。」
苑玉荷知道自己不用再被关入地牢了,脸上显出一种如释重负般的轻松,她诺诺的应着,起身返回马车上,南宫修齐也不看她,径直走进宅子。尽管这时他已经解去苑玉荷脖颈上的锁炼,他也不怕苑玉荷趁机逃走,因为她功力已经被封,现在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进了大宅,柳凤姿与王如娇都已各自选好了房间,而西门舞月则由于南宫修齐把她们带出太尉府时并不在府里,所以她不知道大家已经搬到这里来了,不过离别时已留话给她,相信等她办完公事回府发现后便会赶到这里。
南宫修齐见嫂嫂已经选好她的起居之地,便进去看了一看,里面既大又奢华,各种居家用品也应有尽有,而王如娇所选的厢房在她的正对面,房间稍小了点,但亦可以称得上是精致优雅。
「嗯,不错!」看了她们各自选的房间后,南宫修齐点点头道:「那嫂嫂、娇姐,你们就安心在这住下吧,我走啦。对了,舞月她来了,你们就告诉她我希望她也住在这里,毕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老住娘家算什么,哈哈……」
柳凤姿与王如娇皆大吃一惊,异口同声道:「什么?现在就走?」
南宫修齐点点头道:「嗯,早去早回嘛!对了,苑玉荷那妮子已经软下来了,告诉了我樱雪怜那贱人的下落,所以我要带她一起走,让她带我找出那个贱人。」
说完,他上前一步,环住柳凤姿的柔腰,在她那丰软的臀部上轻捏了一下,嘻嘻笑道,「这多亏嫂子你了,等我回来定会好好感谢。」
柳凤姿娇媚的斜眼道:「怎么感谢啊?」
南宫修齐嘻嘻一笑,俯身凑在柳凤姿耳边道:「当然是用我下边这根大棒子来感谢啦。」
柳凤姿粉脸微晕,在南宫修齐腰上暗掐一把,娇嗔道:「才不稀罕!」
南宫修齐哈哈大笑,随后来到王如娇身旁,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道:「我走啦,等着我回来。」
告别两个娇媚人儿,南宫修齐驾着那辆四面封闭,里面坐着苑玉荷的马车直奔服饰店,到了那里,南宫修齐没让她下车,自顾自的走进店里,一口气为她买了好几件衣裳。
随后,南宫修齐便驾车来到他和福生约定的那家客栈,这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连夜赶路是不可能的了,于是他就再开一间上等房住了下来。虽然福生对于他带来一个身子半裸,姿容绝丽的女子并不感到非常惊诧,毕竟他这个主子风流好色、无女不欢的脾性他是非常清楚的,但心底对他仍旧沉溺女色感到有一丝微微的失望。
「小少爷,这位是……」福生一边叫店小二端来上好饭菜及洗浴热水,一边问道。南宫修齐得意的笑了笑,说:「福生,你知道江湖四大美女吗??」
「呵呵,小少爷,小的再孤陋寡闻也知道她们啊,当初在京安城我还和四大美女之一的樱花雪伶交过手呢。」
「呵呵,不错,这事我也还记得。」南宫修齐笑道:「而这位就是樱花雪伶的好姐妹荷花仙子苑玉荷。」
「啊?」福生吃惊的张大嘴巴,过了半晌才叹道:「难怪如此!」
由于苑玉荷身子半裸,福生也不好多逗留,待店小二将饭菜及热水送上来后,便随他一起退出房间。南宫修齐看着满桌佳肴,对一旁显得局促不安的苑玉荷道:「吃吧,吃完了去洗洗澡,然后试试我买给你的衣服。」
「是,主人。」苑玉荷小声应着,遂小心翼翼的坐下,慢慢吃了起来。
很快,苑玉荷便放下碗筷,怯怯道:「主人,我吃完了,先去洗澡了。」
「嗯。」南宫修齐悠闲的啜饮着,微微点了点头。
看着苑玉荷走进屏风后面,南宫修齐放下酒杯,定定的若有所思,他觉得苑玉荷不太对劲,总觉得她转变得太快了,对自己实在是过于言听计从,这不符合一般人突然转变时惯有的心理过程。
对南宫修齐来说,有相当多的女子都对他由原本的仇恨变成了温顺,就比如西门舞月,刚开始是兵戎相见,现在对他却是温顺有加,但这有一个过程的,然而眼前这个荷花仙子却没有这个过程,说屈服就一下屈服了,屈服得过于彻底,就像他根本没要求苑玉荷对自己该用怎样的称呼,她却主动叫自己主人,称自己为荷奴,而且说的相当自然,没有屈辱的愤懑感。
「难道她想和樱雪怜那贱人一样,先假意屈服我,让我放松大意,然后趁机逃脱?」南宫修齐心道,随即暗笑一声,「哼,我倒想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招来?」
南宫修齐如此推断着,事实上是他自己多虑了。其实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有的人性坚如铁,能承受的压力虽然很强,但也有崩溃的时候,而一旦崩溃,那就是彻底沦陷;有的则脆弱得多,不需多大压力便屈从了,但之后亦时不时会冒出反抗的举动,而苑玉荷无疑就属于前一种。
此刻南宫修齐心中疑虑顿起,而浴桶里的苑玉荷也同样是心惊不定,她没想到南宫修齐会这样温和的对待她,既不打也不骂,仿佛对待情人一般悉心的照顾着她,又是给她买衣服又是给她叫来好吃的,也知道女人爱洁,让她洗操换衣。
不过纵然这样,苑玉荷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此刻她已经没有了害怕,更不想退却,她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已经屈服了,屈服之后做什么都理所当然,正如自己已经开口叫南宫修齐为主人了,既然是主人,那就有权力叫自己的奴隶做任何事,奴隶也必须听从主人的任何要求,哪怕是最屈辱、最难以忍受的,都要不屈不挠的去完成。
【第十四集】第七章:恨爱交加
待南宫修齐酒足饭饱,让店小二收拾干净,又沏上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悠闲的品上一口后,苑玉荷才怯生生的从屏风后漫步而出,小声的羞涩道:「主人……」
南宫修齐只觉眼前一亮,苑玉荷位列江湖四大美女,自身容颜那自是不必说,不过由于长时间关押在地牢里,她的肌肤一直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少了润泽之感,而现在经过热水的浸泡、热气的蒸腾,她全身肌肤顿时焕然一新,发出水润的光泽,尤其是那张迷人的俏脸,散发着一抹淡淡的红晕,显得娇艳异常,宛如盛开的花朵。
与此同时,苑玉荷身上的那套衣衫也很吸引南宫修齐的目光,这身衣衫颇具本地特色。由于镇海城临近大海,靠海捕鱼为生的人众多,这里渔家女的衣着特色总结起来就是三个字:薄、紧、短。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适应大海的环境,如果衣服的料子过厚,那就容易吸水,缠裹身体让人不适;紧就是非常贴身,在水中易于游动;短就是尽量减少衣服的布料,让尽量多的肌肤暴露在外,在水中游动时减少阻力。
现在苑玉荷身上的这套衣服是一件无袖短袍,完全具备了「薄、紧、短」三个特点,并且进行了一定的改良。短袍的质料为真丝,颜色是纯白,短袍的领子是立领,紧贴着环住她的脖颈,衬托得她的颈项如天鹅般修长,短袍轻薄丝滑,犹如一层皮肤紧贴在她的身上,将她那凹凸的曲线完全勾勒出来。
尤其让人眼前一亮的是,短袍胸口的正中处开了一个椭圆形的口子,露出两抹弧形乳肉,中间还有一道深深的沟壑,此设计实可谓别出心裁。
南宫修齐饶有兴趣的欣赏了好一会儿,然后慢悠悠道:「怎么样?主人的眼光还行吧?」说实话,这件短袍无论是样式、质料还是剪裁都堪称是上上之选,身为爱美女子的苑玉荷自然是非常喜欢的,不过考虑到暴露程度,她心里还是觉得非常难为情。
「嗯……」苑玉荷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过来。」南宫修齐勾了勾手指。
苑玉荷轻咬红唇,稍稍犹豫了一下便莲步轻移,来到南宫修齐跟前,低垂着螓首,两只手像是不知如何安放似的,时而在胸前交叉着,十根手指绞缠在一起,时而负在后面,时而又绞着衣角,一副心神不宁、忐忑不安的样子。
「站好点!」南宫修齐忽然一声厉喝。
苑玉荷吓了一跳,身子几乎打了一个哆嗦,随即连忙将身子站直,两手垂在腰侧,仿佛是个被私塾先生罚站的小孩,模样着实可怜。
「把手放到背后,胸挺起来。」南宫修齐依旧毫不留情的下着命令。
苑玉荷的俏脸上现出羞耻的晕红,但还是乖乖的将手负到后面,努力挺起胸部,不料由于这短袍本来就极为紧窄贴身,她这一挺就立刻感受到胸部的压迫,光滑的真丝面料紧紧绷住她的双乳,以至于让她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呵呵,还真够听话,比当初你的樱姐姐还乖。」南宫修齐微微一笑道。
苑玉荷虽然心中羞耻渐盛,可见南宫修齐的脸色稍有好转,绷紧的神经不由得放松了一些,但随即南宫修齐的一席话又让她心里的那根弦绷了起来。
原来,当南宫修齐微笑的说完那句话后,立刻就话音一转,冷声道:「你是不是也想学习你的樱姐姐,故意装乖卖好,好让我放松警戒,趁机逃脱啊?」
「不、不是,荷……荷奴不敢……」苑玉荷连连摇头否认,一种被冤枉、被委屈的感觉让她双眸顿时闪现泪花。
南宫修齐一眨也不眨的注视着苑玉荷,他说这话就是想观察苑玉荷的反应,他觉得这种突如其来的试探定然会让这妮子露出一些蛛丝马迹,如果确实如自己所猜想的那样,她多多少少会表现出一点惊慌失措,但现在无论南宫修齐怎么观察,他在苑玉荷的脸上都找不到这样的踪迹,反而从她的双眸里看到幽怨和委屈,这正是被人误解的表现。南宫修齐心下微惑,暗道:「难道她是真的屈服了?真的不敢再生出一丝反抗之心了?」
「嗯,不敢最好,否则……」南宫修齐阴沉沉的冷哼一句。
闻言,苑玉荷面色一变,她又想到了那黑暗的地牢,那漫无边际的寂静与黑暗让她现在回想起来都会呼吸一窒,全身僵硬发抖。对她来说,这无边的寂寞和黑暗带给她的痛苦远甚于柳凤姿对她肉体所造成的痛苦,她再也不想重新回那种环境,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看着苑玉荷这般模样,南宫修齐甚是满意,他语气再次一转,温和道:「当然,如果你真心乖乖的做我的小奴儿的话,我自然不会再让你受半点苦楚的。」
「谢谢主人,荷奴不会让主人失望的。」苑玉荷轻声道。
「嗯,很好。」南宫修齐点点头,然后努努嘴道,「去,把床铺好,主人要休息了。」
苑玉荷轻轻应了一声,转身来到床榻边,一边收拾着被褥一边紧张得有些颤抖,因为她知道接下来该发生什么事了,南宫修齐口中所说的休息她很明白是怎样一种意思,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要在这张床榻上失去,苑玉荷心中升起一丝命运不由己的悲哀,但同时也有一丝即将解脱的轻松。
很快,苑玉荷便将榻上的锦被铺开,掀起被角,躬身肃立道:「主人,床榻收拾好了。」
南宫修齐哈哈一笑,信步来到床榻边,双手懒懒|伸道:「帮我脱衣!」
苑玉荷一怔,略略犹豫了会儿便抬手去解南宫修齐的衣扣,随着他的外袍、腰带、中衣等一件件的褪下,苑玉荷的面颊也越来越红,直到南宫修齐身上仅剩下一件小裤时,她再也脱不下去了,抬起双眸求饶般的看着南宫修齐,其意不言自喻,就是想要他别再为难自己,将自己仅有的一点自尊撕碎。
然而南宫修齐却对苑玉荷这般哀婉的眼神视若无睹,面无表情的道:「脱!」
苑玉荷浑身一震,她从南宫修齐这冷冷的口气里听出了不容置疑,知道自己再哀求也是无望,于是强忍住内心的羞辱,轻颤着双手伸向他小裤的腰带。
随着腰带的松开,苑玉荷蹲下身去,俏脸转过不敢再看,双手轻拉,小裤被扯了下来,顿时一股强烈的男子气味迎面扑来。这种气味说腥不是太腥,说臭也不是很臭,很怪亦很浓,呛得她秀眉紧皱,连呼吸都为之一窒。
待小裤褪到脚踝处时,南宫修齐抬脚上了床,钻进了被窝,一句话也没说,自顾自的睡起觉来,这下又让苑玉荷意外不已。她本以为接下来南宫修齐又会出什么花招来羞辱自己,没想到他就这么睡了,看都没看自己一眼,连之前预想的那种失身、被夺去处女元红的情况都没发生。
之前南宫修齐百般羞辱苑玉荷,她倍觉难堪心伤,只求这一切快快结束,但现在真的结束了,南宫修齐也不再羞辱她了,她却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大感茫然不知所措,这种空虚的惶恐茫然之感尤甚难堪心伤。
事实上,南宫修齐确实没有打算要在今晚夺取苑玉荷的处女元红,反正人在自己手里,谅她插翅也难飞,所以南宫修齐也不急于这一时,加上今天忙碌了一整天,早就想合上眼好好睡上一觉,养足精神,明天一早出发去寒河国。
南宫修齐闭上眼睛,随后又睁开,对着桌子上的烛台便挥了一掌,强劲的掌风瞬间便将烛火熄灭,房间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一阵惊叫,正是苑玉荷的声音。
「怎么了?」南宫修齐连忙起身,伸手一探,捞住苑玉荷的一只玉臂。
「我……我怕……」黑暗中传来苑玉荷那带着颤抖的声音。
南宫修齐也感觉到苑玉荷的身体在轻颤,于是随手将她拉进了被窝,抱在自己怀里,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环住她的柔颈,手指轻轻搅动着她那如丝般的秀发。
此时苑玉荷觉得自己仿佛从地狱一下升到天堂,温暖的被窝让她之前僵硬的身体瞬间得到了放松,而南宫修齐那火热而又宽阔的胸膛又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踏实,使得她对黑暗的恐惧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来,当南宫修齐挥掌熄灭烛火,使得房间一下陷入黑暗时,苑玉荷便一下回想起在地牢的时候,仿佛觉得自己又陷入了那种环境,黑暗如潮水一样无边无际的将她包围,使她忍不住发出恐惧的尖叫。
南宫修齐是又吃惊又好笑,他没想到身为江湖侠女的苑玉荷居然会像小孩子一样怕黑,这太令他意外了,与此同时他也隐隐明白了为什么苑玉荷会屈服于自己,这和之前将她关在黑暗的地牢里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荷奴。」黑暗中,南宫修齐轻唤了一声。
「嗯……主、主人……」苑玉荷犹豫的应着。
「现在还怕吗?」
「不怕了。」
这三个字苑玉荷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但说出来之后连她自己都吃了一惊,事实上她被南宫修齐拉上床后,虽然身体得到了放松,心理得到了满足,但她自己却并没有意识到。现在经过了这番问答她才蓦然察觉,心中很是惶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一个强迫自己、羞辱自己的人产生这么一种如情人般的依恋?
「呵呵,不怕那就睡吧。」南宫修齐的语气异乎寻常的温柔。
苑玉荷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暖意,迅速流遍全身,身子更加懒洋洋起来,再加上自从落入南宫修齐手里以来,还从未正正经经的在一张软床暖被里睡觉过,所以此刻苑玉荷只觉无比的舒服和放松,且依偎在南宫修齐宽阔火热的怀抱里,更是无比的踏实,于是没一会儿她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待苑玉荷再次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温暖的阳光从窗格间射入屋里的角度说明此刻已经不是清晨,这让苑玉荷相当惊讶。她没想到自己这一睡就睡了这么长时间,大概足足有六、七个时辰,这可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这一觉睡得不仅时间长,质量也很佳,几乎一夜无梦,让睡到自然醒的苑玉荷是精神饱满、神清气爽,浑身上下都觉得蕴藏着一股劲,这种感觉她许久不曾有过了。「醒啦?」一个不热不冷的声音飘进了苑玉荷的耳里,循声望去,只见南宫修齐衣着整齐的坐在桌边,跷着二郎腿,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苑玉荷面一红,连忙起身下床,一边理着稍显蓬松散乱的秀发,一边不好意思的道:「一时睡过了头,请、请主……主人莫怪……」
南宫修齐哈哈一笑,站起身来踱步到苑玉荷跟前,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然后道:「没关系,这些天你也受了不少苦,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听到这般温情体贴的话语,苑玉荷只觉心一酸,一直累积在心头的委屈蓦然散开,濡湿了她的眼眶,而就在这时,南宫修齐忽然低下头去,嘴唇准确的印在了她的红唇上。
苑玉荷完全没想到南宫修齐会吻自己,一下子愣住了,她芳心剧震,一双美眸睁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修齐,却见他那双深沉的眼睛也正看着自己。两对眼睛彼此离得是那么近,以至于很快苑玉荷便觉得有些发晕,在和南宫修齐的对视中败下阵来,羞涩却又带着一丝隐隐的喜悦闭上了双眸。
这是苑玉荷的初吻。对女子来说,初吻的意义一般都是非常重大的,心理上的感受也远远大于肉体的感受,正所谓女人如果和一个极为讨厌的男人行夫妻之事,尽管心里有千般不愿,身体却可能出现强烈的愉悦反应,甚至高潮,但如果是和一个讨厌的男人接吻的话,那有的就只有恶心了。
然而此刻苑玉荷却是半点恶心感也没有,反而还相当陶醉,她的小舌起先还有点羞涩,左右躲避着南宫修齐粗糙大舌的吸咂,但在他的持续追逐下小舌还是沦陷了,被大舌绞缠住,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就在苑玉荷感到有些沉醉的时候,她却被南宫修齐一把推开,踉跄的倒退了好几步,一脸愕然不解的看着他。
「快去洗漱换衣,吃过饭我们就要出发了。」南宫修齐对苑玉荷的眼神恍若未见,发出冷冷的命令后便回到桌边坐下。
苑玉荷心一凉,一夜的温柔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她幽怨的瞥了一眼南宫修齐,转身去洗漱,而这时脚下却忽然被绊了一下,险些跌倒。
本能的向下一瞥,苑玉荷顿时发出一声惊叫,原来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赤身裸体,那件紧身丝质短袍从身上垂落而下,掉落在脚踩处,刚才就是被它险些绊倒的。
显然,这紧身丝质短袍就是在刚才接吻的时候被南宫修齐脱下的,想到如此紧身的短袍被脱下自己却毫无察觉,可见自己当时是多么的意乱神迷,沉溺其中。想到这里,苑玉荷心里是既羞惭又茫然,暗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梳洗完毕后,苑玉荷准备换上南宫修齐要她穿上的另一套衣衫,这是一套黑色漆皮衣服,表面泛着冷光,还没穿上身就让人感觉到一阵寒意。
生性保守的苑玉荷哪里见过这种质料的衣服?惊讶之下更觉羞涩,因为她知道这种衣服穿上去肯定会让自己的身材曲线被毫无遗漏的勾勒出来。
之前的那件短袍虽然同样紧窄短小,但毕竟还是丝质的,还算得上是正常衣物的范畴,更重要的是,那是穿在室内,只展现在南宫修齐一个人面前,而现在这件穿上去是要出门的。这个时候苑玉荷已经本能的感觉到这次再随南宫修齐出去,他不会再将自己关在密不透风的车厢里,而是像奴婢一样随身伺候在他左右。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换上,时间不早了。」南宫修齐催促道。
「就这一……一件?」苑玉荷怯怯的说,她想在里面贴身穿一件肚兜或抹胸这类的内衫。
南宫修齐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苑玉荷便知道多说无益了,她将这件黑色皮衣抖开,发现是一套紧身连体皮裙,样式非常简单,直筒式的,上下宽、中间窄,直接从头上套穿。
皮裙非常紧窄,以至于苑玉荷是不断的吸气收腹,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将皮裙上端的一排铜扣扣好,但也造成她呼吸有些困难,着实难受。
「哈哈,不错!」南宫修齐笑着站起身,绕着苑玉荷走了两圈,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然后拉住她的手把她引到铜镜前,指着镜子中的人笑道:「你自己看看,怎么样?主人的眼光还不错吧?」
不可否认,这件皮裙样式虽然相当简单,但穿在身上的效果却是特别的抢眼,尤其是在苑玉荷这堪称完美的身体上。
皮裙的上缘和一般的抹胸一样只到乳房上端,露出精致锁骨及下面的一片雪肤,但样式不是抹胸那样的一字型,而是更加撩人的半圆形,堪堪罩住那两座迷人的玉女峰。且由于皮裙非常紧,上缘勒得乳肉深陷下去,外面的则鼓凸出来,使得她本来并不算大的双乳看上去比原来丰满了不少,中间的乳沟更是显得深邃。
皮裙中间收缩的部分使苑玉荷的腰显得更加纤细,裙摆只到她臀部下面一点点,非常的短。总之,这件紧身的皮裙将苑玉荷的乳房、细腰、臀部都较为夸张的表现出来。
看着镜中的自己,苑玉荷是娇羞不已,同时亦有一丝窃喜与得意,因为她没想到自己也有如此性感妩媚的一面。这时候她不禁有点感谢南宫修齐了,要不是他,自己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还有这样媚人的一面,连自己都快被镜子中的自己吸引了。
接着,她又穿上南宫修齐为她准备的鹿皮高跟小靴,摇曳生姿的走到南宫修齐身前,垂手而立,诚惶诚恐的等待着南宫修齐下一步的指示。
「坐下来吃吧。」南宫修齐淡淡道:「吃完之后还要做一件事,然后我们再出发。」
听罢,苑玉荷心中不由得忐忑不安起来,不知南宫修齐待会要对自己做什么?在心神不宁中,苑玉荷吃完了桌上的一碗稀粥和四个肉包,而南宫修齐则回到了床榻上,盘腿坐在上面,对苑玉荷招了招手:「过来。」
苑玉荷小心翼翼的走到南宫修齐跟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他沉声道:「跪K 一!」
苑玉荷一怔,随即脸上现出一丝屈辱之色,没有太大的变化,只见她咬了咬唇,没做过多考虑就双膝一弯,柔顺的跪在了地上。
紧张不安的苑玉荷正猜测着南宫修齐接下来会怎样羞辱自己时,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红,随后这种红色开始蔓延到周围,仿佛全身沐浴在一片红光中。
还来不及惊讶,苑玉荷便见南宫修齐双掌疾若闪电般向她伸来,一掌按在她的天灵盖上,一掌抵在她的双乳之间,苑玉荷顿觉一阵眩晕,两股强劲奔涌的热流分别从她的头顶和胸口快速流入丹田,当在小腹处汇合时,她终于忍受不住,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后便晕了过去。
待苑玉荷幽幽醒转过来后,发现身子阵阵颠簸,她顿时大骇,以为又被关在封闭的马车里被送入地牢,于是急忙睁开眼,发现映入眼睛的不是一片黑暗,而是飞速后退的景物。
「醒啦?」耳边传来南宫修齐那熟悉的声音。
与此同时,一阵热气喷来,苑玉荷只觉耳边一阵麻痒,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与南宫修齐近在咫尺,此时正被他横抱在怀里坐在柔软的马鞍上,身下是一匹正在疾驰的黑色骏马。
「我……我这是……」苑玉荷不明白刚才南宫修齐对自己做了什么,以至于自己好端端的就晕了过去。
南宫修齐明白她心里的疑惑,淡淡一笑道:「你看看自己有什么变化没?」
「我?变化?」苑玉荷一愣,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接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还是那套紧身的皮裙,似乎没有什么异样,正待再问,忽然感觉身体好像与之前不太一样了,这使她心里一动,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随即她稍稍尝试了一下,脸上一下露出惊喜的表情。
「现在知道了吧?」南宫修齐一手握着缰绳,一手从她的大腿滑入皮裙内,在她腿根内侧抚摸着。
这时苑玉荷对南宫修齐的轻薄动作已然恍若未觉了,她兴奋而又感激道:「谢谢,谢谢主人……」
原来,南宫修齐刚才对她所做的是解去西门舞月施在她身上的封印,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恢复了功力,不仅如此,南宫修齐本身强劲的内力还助她功力更进一步,可以说给她相当于增加了近十年的功力,所以苑玉荷才会如此激动。更重要的是,有一种被信任、被重视的感觉充斥心间,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令她恐惧的彷徨无助。经过三天两夜的长途奔波,南宫修齐一行人终于到达了寒河国都城冰城,寒河国位于北陆,气候严寒,冰城更是位于北陆之北,气候可以称之为极寒。这里常年冰雪覆盖,呵气成冰,冰城之名可谓名符其实。
由于经常下雪,而且温度又低,雪来不及融化就被冻成冰,常年累月下来,冰城城墙表面覆盖着厚厚的一层冰,远远望去晶莹剔透,宛如冰块所砌。
城门处也不像其他国家的都城那样城头旌旗飘扬,军士林立,这里的城头空空荡荡,看不到一个人影,下面的城门也同样无人看守,大门洞开,任由行人进进出出。
此时南宫修齐他们早就换下马匹,因为没有什么马能耐得住这里的极寒,所以他们只能改乘这里特有的一种通行工具——雪橇。
雪橇没有轮子,是用两根呈弧形的竹棍做支撑,上面置一把软椅,人坐在上面,由这里特产的一种雪地犬拉着行走。不过南宫修齐他们乘的并不是这种普通雪橇,而是一种超大、超豪华的大型雪橇。
此种雪橇上面置放的不是一把软椅,而是像马车一样的车厢,当然车厢的高度矮了不少,人在里面只能半躺着或盘腿而坐,但整体却相当长,足足有一般马车车厢的两倍,车厢左右两边各有三根碗口粗的竹棍做支撑,由七、八只雪地犬拉着。
这辆雪橇车是南宫修齐花大钱购买的,车体四壁都是用双层木板所制,这样就能有效的隔绝外面的寒冷,同时车厢的四角都设有小型火炉,里面炭火烧得正旺,烟雾透过设在壁角的散烟孔直接排到外面,使里面的人不会被丝毫烟尘呛到,而车厢的地板上都铺着厚厚的兽皮,人坐在上面是既舒适又保暖。
外面风雪交加、天寒地冻,雪橇的车厢内却是温暖如春,没有丝毫寒意,车里车外就如两个不同的世界。这个雪橇的整个车厢被分隔成两个部分,前面一小部分为驾驭雪橇的驭手位子,而后面部分才是主人待的主车厢。
此时,福生正坐在驭手位置,隔着一扇半透明的厚厚门帘控制着雪地犬的行进速度和方向,而南宫修齐和苑玉荷则待在后面的主车厢里,一边饮酒一边透过通风窗欣赏着外面的景色。
【第十四集】第八章:踏入寒河
南宫修齐和苑玉荷都是第一次来寒河国,对这里的一切颇感好奇,尤其是对这冰城,这里虽然是寒河国都城,但看起来十分冷清,进出城门的行人寥寥无几,与印象中一国之都城的繁华热闹相去甚远;一般国之都城的防卫都是非常森严的,每个城门都有重装甲兵把守,城头更是刀枪林立、旌旗飘飘,而这里,一切都是那么寂静清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座荒城。
见此情形,南宫修齐是大呼奇怪,于是便问来过这里的福生,福生解释道:「冰城由地处北陆之北,位置极为偏僻,再加上环境恶劣,不是本地人很难适应这里的严寒气候,所以冰城除了本地人,一般很少有外国人来这里,自然也就显得较为冷清了,至于无人看守城门,是因为在这里根本不用担心会遭到别国的进攻,没有哪个国家的军队能忍受这里的极寒天气而攻打到这里。」
「原来如此!」南宫修齐恍然道。
进了冰城内后,路上的行人稍稍多了起来,但也远不到车水马龙的地步,加上这里的街道都相当宽阅,就更加显得冷清空旷。不过今天的天气也确实不尽如人意,风雪交加,寒风凛冽,一般人没什么事恐怕都会躲在家里烤火取暖。
这里的建筑基本上都是石质的,非常坚固,禁得住狂风暴雪的肆虐,另外,最与众不同的是这些建筑的屋顶,呈类似圆锥形,又长又尖,显然这么设计是为了防止积雪堆在屋顶,从而压垮建筑。
「小少爷,现在我们是先找个地方住下,还是直接去皇宫见女王?」福生道。
南宫修齐想了想,觉得自己有淑妃给的玉佩,可以直通皇宫,用不着先找个地方住下从长计议,还是单刀直入,及早解决问题为好,于是道:「去皇宫!」
福生应了一声,轻扬鞭子,雪地犬便迈开脚步拉着雪橇朝皇宫方向快速奔跑,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雪橇车在皇宫外围一处大屋前停了下来。
这栋大屋是进出皇宫时登记换牌的地方,要想进入皇宫必须先到这里登记,说明要去皇宫哪里,得到准许后才会发给通行的手牌,在太监的带领下进入皇宫。当然,进出皇宫的人一般都是朝廷官员或别国使节,一般陌生人不可能申请进入皇宫,南宫修齐是仗着有玉佩才敢直接来这里,他想这里的人应该认识这玉佩。
进入大屋,里面亦是空空荡荡,这让曾经来过这里的福生颇感吃惊。他记得上一次跟南宫修智来这里时这里还相当热闹,负责受理登记的官员就有好几个,更别说一边随时侯着的太监了,但现在屋内空荡荡的,只有角落的一张桌案后有个人坐在那里,手肘撑着桌案,托住下巴,眼睛半眯着,似是昏昏欲睡。
「卓大人,卓大人……」福生认出这个昏昏欲睡,身穿官服的人是这里的一个文书,算是一个小吏,只负责登记申请,决定不了发牌。
「哦,哪位?」卓文书抬起头来,疑惑中带着一丝警惕注视着进来的这三个人。
「卓大人,你不记得我啦?我是福生,曾随我家少爷来过这里,还从大人你手里领过通行手牌呢。」
也许是福生左一句「卓大人」右一句「卓大人」,把只是一个小吏,连芝麻小官都算不上,更别说什么大人的小文书捧高兴了,他面色缓和了许多,接着就是一副仔细思索的模样,过了一会儿,他终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哈哈,记起来了,你是南宫少爷的侍卫福生吧?」
福生呵呵一笑,点点头道:「对,卓大人果然好记性!对了,今天卓大人怎么如此空闲啊?记得我上次随我们家少爷来时,大人你可是忙得不可开交啊,这里也是万头攒动,今天这是……莫非今天放假休息?」
卓文书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唉,哪有什么放假休息啊?一言难尽啊!」
「哦?」福生轻讶一声,与南宫修齐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轻咳一声道:「卓大人,这是我们家小少爷,有重要事情要面见女王,还请给予方便一下,发个通行手牌。」
直到这时,卓文书才注意到一旁的南宫修齐和苑玉荷,眼光扫过他们两人,落在苑玉荷脸上,眼睛不由得一亮,一种惊为天人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半天都没有对福生的话做出反应。
「卓大人,卓大人……」
「啊!哦……」在福生连唤之下,卓文书终于回过神来,尴尬的道:「这个……恐怕不行,你也知道,我没那个权力发牌,这由我们古大人负责的。」
「那你们古大人呢?」这时南宫修齐开口了,他不疾不徐的道:「叫他马上过来,本公子可是有重要事情需要见你们女王,耽误不得!」
卓文书苦着脸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古大人现在在哪,而且就算知道,把古大人找来,恐怕大人也不会给你们发放通行手牌的,所以你们还是请回吧。」
南宫修齐与福生再次对望一眼,彼此都预感到这里出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不过这对南宫修齐来说也不算太意外。毕竟萧统他不会无缘无故滞留在这里而不回海王厦,肯定是出了事情,现在要弄清楚的是,这事情是大是小?萧统他现在人在哪里?
「卓大人,究竟出了何事?」福生探询道。
卓文书再次叹了一声,慢慢的将他所知道的说了出来。原来半个多月之前,女王不知是病了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突然不再临朝主政,也不接见各路官员,把自己锁在深宫里。如此事出突然,弄得朝中人心惶惶,谁也没心思做事了,所以这里才会这样冷清,只留他一人在这里值守。
说到这里,卓文书颇有几分怨气,恨恨的捶了一下桌案。显然,他也只有面对南宫修齐他们这些外人时才敢表达不满。
接着又打探了一些情况,却都没什么价值,南宫修齐想了一下,觉得这个人不过是个小文书,了解肯定有限,像萧统这样的一国之太子来这里的所作所为,他这样的底层小吏恐怕是难以接触的。事实也的确如南宫修齐所料,当他试探的提出萧统这个名字时,卓文书是一脸茫然,一副前所未闻的样子。
于是南宫修齐只好告辞,返身回到雪橇车上,福生道:「小少爷,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南宫修齐闭目思索了一下,忽然开口道:「福生,你可认识这里朝中的一些大官?」
「大官?认识倒是认识一些,不过……」福生苦笑了一下说:「我认识人家,人家未必认识我啊。」
原来,福生之前跟着南宫修智时,随着他受到女王的嘉赏而跻身寒河上流社会,作为侍卫的福生也跟着见识过不少寒河朝中的重臣,但福生毕竟只是南宫修智的一名随从下人,不可能和那些大臣直接打过交道。
「目前首先要做的就是弄清楚女王为什么不上朝?会不会和海王厦太子萧统有什么关系?」南宫修齐沉吟了一会儿,道:「而要弄清楚女王不上朝的原因,只能从那些位高权重的大臣那里了解。」
「嗯,小少爷你说的对,可是……」福生对南宫修齐的话深以为然,不过却也犯了愁,不知该如何着手。
这时南宫修齐忽然道:「对了,修智他现在在哪?」
「二少爷啊,他的府邸在冰城东门那边,离这里还有一段路。」说罢,福生试探道:「怎么?小少爷,你想去找二少爷他……」
「找他?」南宫修齐冷笑一声,「我怕我会忍不住……虽然我们兄弟不睦,但如今我们南宫一脉所剩不多,我也不想和他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所以能避还是避一下,我不想见他!」
「我明白了,小少爷,那我们还是去西门那边找一家客栈先住下吧?」
南宫修齐「嗯」了一声,雪橇车再次稳稳的上了路,他懒懒的躺下,没有心思再欣赏路上风景了,一旁苑玉荷见状,小心翼翼的伏在他耳边悄声道:「主人,别郁闷了,事情会得到解决的。」
「是吗?」南宫修齐斜眼瞥了一下苑玉荷,却见她正温柔而又情意绵绵的看着自己,活脱脱一个心甘情愿的小女子。
南宫修齐不由得一阵得意,在几个月之前,谁会想到清冷高傲的荷花仙子会对自己如此百依百顺?就是在把她擒住之后,南宫修齐也不曾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
当然,在对苑玉荷调教的过程中,既有无心插柳的惊喜,也有有心为之的成果,就像把她一直关在黑暗的地牢里后一直不闻不问,就是南宫修齐的无心之举,没想到这就是对她的致命一击。如果一开始就对她施上百般刑罚,或许根本就没有现在这样柔顺乖巧的苑玉荷;而之后,尤其是在来寒河国的一路上,南宫修齐对她是恩威并施,并没有一味对她好或是坏,这就是南宫修齐有意为之,竟也收到了奇效,慢慢卸下了苑玉荷所有心防,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对于苑玉荷来说,以前那种叱咤江湖、潇洒恣意的生活已经在她脑海里慢慢模糊了,她习惯了现在这种受拘束、看脸色,并且不时遭羞辱的状态,而且连她自己也没想到的是,她对现在这种生活状态非但不反感,反而觉得理所当然,甚至于虫还会觉得非常享受。
南宫修齐隔着皮毛围胸捏了一下苑玉荷的胸,嘴巴向下一努,什么话也没说,自顾自的开始想事情,却猛地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随即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褪下,紧接着,阵阵火热便包围了胯下那根还呈软绵绵之态的肉棒。
经过几天的不懈调教,苑玉荷已经能够比较自如的在南宫修齐面前做各种以前她想都不敢想的羞人之事,就比如现在这口舌侍奉,几天之前南宫修齐第一次叫她做时,她羞得是面红耳赤,内心更感屈辱无比,本能的摇头拒绝,不过在南宫修齐时而恫吓,时而带有一点鼓励的引诱下,她还是顺从了。
当那根带着强烈腥臊的肉棒一点一点的被苑玉荷主动吞进嘴里时,她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直到那无底的深渊,使她觉得尽管此刻她的身子还是完整的,但身心都已经彻底沦陷,被南宫修齐彻底征服,在他面前,自己仅有的那点自尊、那点羞耻,被击溃得灰飞烟灭。
没有了自尊,没有了羞耻,苑玉荷也就彻底放开了,而一旦放开,一旦投入进去,她就发现这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让人难受。
在最初的恶心之后,肉棒上所散发出的腥臊就让苑玉荷感到有些迷晕,身子不由自主的出现了麻痒、悸动的感觉,这让从未尝过男女情事的她既奇怪又惶惑,同时还有一丝小小的享受。
当然,南宫修齐一开始也没让苑玉荷感觉到太大的难受,比如死命的捣弄。大半只是浅尝辄止的让她简单舔弄几下,然后慢慢的一天一天加强。
现在,苑玉荷基本上已经接受这口舌侍奉之事,不需要南宫修齐说什么,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让她乖乖的去做。
此时,小小的雪橇车厢里响起了一阵阵「滋溜滋溜」声,这是苑玉荷吸啜肉棒时,口水摩擦肉棒表面所发出的声音,清楚的表明了她此刻的专心和认真。
与第一次相比,苑玉荷的口舌之技有了明显的进步,这一点南宫修齐清楚的感觉得到,虽然与嫂嫂她们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
南宫修齐鼓励似的摸了摸苑玉荷的头,向下按了按,示意她含得再深一些,苑玉荷会意,努力的侍弄,让龟首直顶在喉咙处。这时,一种头晕干呕的感觉立刻涌了上来,使得她秀眉紧蹙,难受不已的不能再含深一分了,于是她斜眼上瞟,求饶似的看着南宫修齐。
「行,就这样,好好弄。」南宫修齐也没为难她,让她就保持这样的深度舔弄。
苑玉荷感激的瞥了一眼南宫修齐,更加卖力的舔弄起来,只见她螓首上下疾耸,两颊现出深深梨涡,小舌还不忘之前南宫修齐的教导,在龟首上缠绕,不时的顶进马眼,同时两只玉手也没闲着,一只紧握着肉棒的根部,时紧时松的握捏着,而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摸着下面的两颗阴囊。
尽管苑玉荷已经尽最大努力了,但技巧尚显生疏,南宫修齐还不时有被牙齿咬的感觉,刮得他肉棒隐隐作痛,从而使快感大打折扣。
南宫修齐眉头一皱,正待训斥教导苑玉荷几句,忽见她高高耸起的臀丘,正随着她螓首的上下摆动而左摇右晃,臀波微颤,十分诱惑。
「转过来!」南宫修齐命令道。
「啊?」苑玉荷吐出湿淋淋的肉棒,抬起螓首,不明白的看着南宫修齐。
「谁叫你吐出来的?」南宫修齐「啪」的一下掌掴在苑玉荷的左脸颊上,力道虽然不重,但依旧还是在她那白晰的脸蛋上留下浅浅的红印,「给我含住,把屁股转过来。」
苑玉荷委屈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她乖乖的再度将肉棒含进嘴里,然后以嘴里这根肉棒为轴点,转动着身子,慢慢的将屁股对向南宫修齐。
此刻,苑玉荷上身穿的是一件豹纹兽皮围胸,下面是同色系的兽皮围裙,裙子为直筒式,紧紧裹在她大腿根部,所以当南宫修齐要分开她的腿时,兽皮皮裙就成了阻碍,于是他索性将裙子推到苑玉荷的腰间,露出里面不着一物、光溜溜的屁股,然后将她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的脖子上,让彼此的阴部都正对着对方的脸。
南宫修齐的肉棒紧紧抵在苑玉荷的喉咙上,而她那形状完美,犹如水蜜桃一般的阴部也同样离南宫修齐的面部不过咫尺之距,他只要把舌头伸长一点,就可以触碰到那道微微泛现出水光的裂谷。
事实上,这还是南宫修齐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察看苑玉荷的阴部,其饱满肥润之态让久经女色的他也颇感惊奇。根据他这么多年来的御女经验,一般未经人事的处子,其阴部都是色泽淡而形薄,也就是颜色粉而透白,形状单薄,甚至分不出大小蛤唇,宛如一条颜色稍深的细线,随着床事的增多,女子的阴部才逐渐变得肥厚而饱满起来,色泽也慢慢加深,变成完美的水蜜桃形状。
「真是天生淫荡啊!」南宫修齐对明明还是处子之身,其女阴却显得无比成熟的苑玉荷发出一声感叹。
这边正在努力含弄肉棒的苑玉荷听在耳里,不由得发出一声羞耻的呜咽,本来自己最隐密的部位被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就已经让她感觉羞不可抑了,现在还被他言语羞辱,苑玉荷终于忍不住了,半是羞怯半是抗议的扭动了一下屁股,似欲摆脱南宫修齐对她阴部的窥视。
「啪!」南宫修齐用力拍打了一下苑玉荷的右臀,同时低喝:「别动!」
火辣辣的疼痛加上威严的低喝让苑玉荷果然不敢再动分毫,这个时候她感觉南宫修齐的手指在自己那里的两瓣嫩肉上来回拨动,他呼出的热气不断喷到那里,弄得自己是又痒又麻,说不出的难受,更要命的是,还有一种极为空虚的感觉在身体里补漫开来,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自己听了都会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南宫修齐轻轻剥开苑玉荷那因充血而变得深红的蛤唇,顿时深藏在里面的鲜红孔径便展露在他眼前,口很小,几乎只有他小指的一半粗细,仿佛会呼吸的小嘴一样微微翕张着,开合之间带出黏稠的透明淫液。在孔径内约一寸的深处,隐约可见呈微白色,类似网状的黏膜。
「果然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南宫修齐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塞进孔径,顶住了那层薄膜,还微微向内按了按,颇觉有几分弹性。
「呜呜……」口里塞着肉棒的苑玉荷发不出哀求声,只得拼命摇动着螓首,示意南宫修齐不要再弄了,她受不了,鼻唇间溢出难耐的呻吟。
南宫修齐对此自然是毫不理睬,反而加剧了手指抽插,当然,只在孔径内一寸处进进出出。随之而来的,孔径内分泌出的淫液渐渐增多,顺着他的手指流下,甚至有几滴落在他的嘴角,黏黏的,暖暖的,散发出微酸的气息,引得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在嘴角舔了一下。
遭到如此戏弄的苑玉荷是身体酥软,下体仿佛生出一道道电流,直窜到四肢百骸,让她既舒服又难受。这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令她不停的摆动螓首,同时纤腰欲折,雪股疾沉,本能的去追逐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手指。
然而就在这时,苑玉荷忽然感觉下体一阵火热,烫得她浑身剧颤,下体倏然一缩,她清晰的感到下体流出了一股热液。
「啊……不、不好……尿……尿了……」苑玉荷不由自主的吐出肉棒,颤声桥吟,想到自己居然在一个男人面前失禁,飙出尿来,那份羞意简直让她恨不能就此死去,与此同时亦有一份害怕,因为尿液全部洒在了身下这个男人的脸上,恐怕此人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
既惶且羞的苑玉荷不知所措,只等南宫修齐发出厉声呵斥并将身体绷紧,等待他的巴掌落身,然后她想象中的情况并没有出现,等来的是火热再次覆盖她的下身,一只灵巧如蛇的小东西拂过她那已经氾滥成河的幽谷,搅得她又是一阵心酥体软,娇喘绵绵。
苑玉荷艰难的转过螓首,欲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却惊愕的发现南宫修齐正双手捧着她的两瓣玉股,埋首其中细细舔舐吸吮,仿佛在品尝琼策玉液一般。
「啊……不……不要……」苑玉荷这一惊是非同小可,连忙聚齐仅有的一点力气,提臀抬股,欲将屁股移开,同时连呼「不要」,喘息娇吟,「别……主,主人……那里脏……」
在苑玉荷的急急摆弄之下,她的雪股离开南宫修齐面部一点距离,然而更淫靡的一幕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只见自己的羞人地方随着自己的抬股而垂下一注黏黏稠稠的透明淫液,摇摇欲坠之时被南宫修齐突然伸出的舌头卷进了嘴里,然而随之而来的还有更多的淫液,以致于让他吞咽不及,就顺着他的嘴角流经脖子,消失在他的衣领里。
在苑玉荷的认知中,女人那处羞人的地方是人体中最脏的部位,不仅排泄尿液,而且每月都会流出红色秽物,连自己都会嫌弃,然而没想到南宫修齐却丝毫不介意,竟然亲吻那里,让她不由得心生丝丝暖意。
看到苑玉荷怔怔的看着自己,南宫修齐露出轻佻的笑意,然后伸出舌头,故作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遂揶揄道:「没想到荷花仙子也这么淫荡啊,淫水这么多,喝都喝不尽,嘻嘻……」
苑玉荷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转身嘤咛一声埋首在南宫修齐的怀里,不敢抬首见人。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对南宫修齐投怀送抱,显示出她内心已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要说之前她对南宫修齐的感觉更多的是惧怕和敬畏的话,那么现在则多了一丝丝爱意。
「想要吗?」南宫修齐一手从苑玉荷的臀部滑进她的股沟,摸到那湿淋淋的花瓣,轻轻枢弄着,嘴在她耳边悄声道。
「嗯……」苑玉荷发出声若蚊蝇的哼声,螓首埋得更深了。
「但我暂时还不想给你。」说着,南宫修齐迅速抽出手指,将苑玉荷从自己身上推开。
「啊……」犹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苑玉荷一脸幽怨,更是羞愧交加,心中暗恨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淫荡,同时亦有一丝失落,心情复杂之极。
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中暗笑,他就是要好好折磨一下这个曾经清高的荷花仙子,就是要把她变成主动向自己求欢的荡妇,这样才有意思。
有了这样的计画,南宫修齐也就不急于将苑玉荷开苞了,此刻他心思的重点还是放在下一步如何走。就算是刚才他在舔弄苑玉荷的玉蛤时,脑子也在想着这事,现在是有了一个初步的主意,尽管他不知道行不行,但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下,也只能权且一试了。
「福生,你知不知道寒河朝廷哪个大臣权势最大?」南宫修齐问。
「啊……这个……」福生思索了一会儿说:「据小的了解,权势最大的应属女王的哥哥宫亲王。」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宫亲王府。」
「啊?去宫亲王府?现在?」福生讶道:「我们现在已经到客栈了,不如先去客栈休息一会儿吧?」
南宫修齐掀开窗帘一看,一面写着「如归客栈」的大旗迎风猎猎作响,再看看天色,虽然此时正午才刚过,天空中的乌云却又黑又浓,似乎都快要落下来了,寒风也比先前更加猛烈,吹在人脸上犹如刀割一般。想想在这种天气下也不适合去登门拜访,于是便同意了福生的意见,先去客栈住下再说。
和之前一样,开了一大一小两个上房,南宫修齐和苑玉荷住在那间大的上房里,由于刚才在雪橇车厢里已经戏玩了一次,南宫修齐也就没兴趣再调戏苑玉荷了,匆匆吃了一些酒菜便倒头就睡。
等到南宫修齐醒来时,已经是掌灯时分,本来他睡下时是搂着苑玉荷一块睡的,尽管她不想睡,但南宫修齐还是强迫她和自己一起盖上大被。对南宫修齐来说,虽然只是睡觉而已,什么也不做,但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然而等他醒来时怀里已是空荡荡的,惊得他浑身一个颠抖,以为苑玉荷趁自己睡着时溜了。
南宫修齐蓦然起身,翻身下床,却见苑玉荷正好好的坐在桌边,背对着他,两只手臂撑在桌子上,双手托腮,一副凝神沉思的模样,对他的醒来也是毫无所察。
见此情形,南宫修齐暗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暗怪自己沉不住气,不过幸好没惊动苑玉荷,要是刚才让她看到自己这般慌慌张张的样子,还不被她暗暗笑死?
苑玉荷此时只穿着一件短得可怜、薄如蝉翼的丝衣,这是南宫修齐给她的规定,凡是两人独处时,她只能穿这么又短又薄的丝衣,要不就赤裸。
看到苑玉荷很乖的遵守了规定,南宫修齐满意的点点头。其实他之所以只允许苑玉荷穿上一件丝衣是因为他觉得这样比赤裸裸的更有味道,就像现在,从苑玉荷的后面看去,那层薄如蝉翼的丝衣非但不能阻挡她那粉腻光滑、泛着象牙白的玉质肌肤,反而更增添了一种朦眬飘逸的美。
与前些天刚从地牢里出来相比,现在的苑玉荷身上那病态的苍白已经不见了踪影,重新恢复了最初的那种晶莹如玉的白晰,而且也许是南宫修齐经常调戏的缘故,她的身子总是浮现着一层淡淡的、若隐若现的红晕,显得更加娇媚,尤其是她的脸蛋,眼角眉梢间除了原有的一份清丽自傲外,还多了一份柔婉哀怨,更加的勾人,更加的撩拨……
【第十四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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