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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灰色版)岳灵珊篇】(1) 作者:super面筋人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06-20 08:06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笑傲江湖(灰色版)岳灵珊篇】(1)作者:super面筋人2021年6月1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回顾小师妹的生平只能说对手们的素质都很高,她的运气又太好,要不然……只怕早就抱孩子了。尤其被木高峰擒获一节,两人足
【笑傲江湖(灰色版)岳灵珊篇】(1)

作者:super面筋人
2021年6月1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回顾小师妹的生平只能说对手们的素质都很高,她的运气又太好,要不然
……只怕早就抱孩子了。尤其被木高峰擒获一节,两人足足待了一天!驼子满脑
子居然只有换剑谱…我不信。)

  林平之带着新婚妻子岳灵珊追杀青城派弟子,青城派弟子见师傅余沧海也不
是林平之那诡异剑法的对手,人人心灰意冷。今日林平之夫妇又来杀人,众人皆
萌死志。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八名青城弟子结成剑阵逼近林平之,目的是使其不能下马,限制他的剑法。
同时六名青城弟子围住了岳林珊,如同狼群将猎物驱赶到悬崖边一样将岳灵珊一
人一马挤向江边。突然,岳灵珊所乘马匹肚腹中剑,那马长声悲嘶,跳将起来,
将岳灵珊摔下了马背。

  岳灵珊侧身架开削来的两剑,站起身来。六名青城弟子奋力攻来,如同拼命
一般!岳灵珊虽学过思过崖后洞石壁上所刻的五派剑法,青城派剑法却没学过。
石壁上的剑招,对她而言都太过高明,她其实并未真正学会,只是经父亲指点后,
略得形似而已。在封禅台侧以泰山剑法对付泰山派好手,以衡山剑法对付衡山派
掌门,令对方大吃一惊,颇具先声夺人之势,但以之对付青城弟子,却无此效。

  令狐冲此时也在观战,但这是青城派与林平之的私仇,他身为恒山派掌门不
便助拳,正焦急的关注着小师妹的安危。

  令狐冲只看得数招,便知岳灵珊没法抵挡,正焦急间,忽听得「啊」的一声
长叫,一名青城弟子的左臂给岳灵珊以一招衡山剑法的巧招削断。令狐冲心中一
喜,只盼这六名弟子就此吓退,岂知其余五人固没退开半步,连那断了左臂之人,
也如发狂般扑上。岳灵珊见他全身浴血,神色可怖,吓得连退数步,一脚踏空,
摔在江边的碎石滩上。

  令狐冲惊呼一声,叫道:「不要脸,不要脸!」忽听盈盈说道:「那日咱们
对付东方不败,也就是这个打法。」不知在什么时候,她已到了身边。令狐冲心
想不错,那日黑木崖之战,己方四人已然败定,幸亏盈盈转而进攻杨莲亭,分散
了东方不败的心神,才致他死命。此刻余沧海所使的正便是这计策,他们如何击
毙东方不败,余沧海自然不知,只是情急智生,想出来的法子竟不谋而合。料想
林平之见到爱妻遇险,定然分心,自当回身去救,不料他全力和余沧海相斗,竟
全不理会妻子身处奇险。

  岳灵珊摔倒后便即跃起,长剑急舞。六名青城弟子心知青城一派的存亡,自
己的生死,决于是否能在这一役中杀了对手,都不顾性命的进逼。那断臂之人已
抛去长剑,着地打滚,右臂向岳灵珊小腿揽去。岳灵珊大惊,叫道:「平弟,平
弟,快来助我!」

  林平之朗声道:「余矮子要瞧辟邪剑法,让他瞧个明白,死了也好闭眼!」

  令狐冲大怒,喝道:「你……你……你……」他本来还道林平之给余沧海缠
住了,分不出手来相救妻子,听他这么说,竟是没将岳灵珊的安危放在心上,所
重视的只是要将余沧海戏弄个够。这时阳光猛烈,远远望见林平之嘴角微斜,脸
上神色又兴奋又痛恨,想见他心中充满了复仇快意。若说像猫儿捉到了老鼠,要
先残酷折磨,再行咬死,但猫儿对老鼠却绝无这般痛恨和恶毒。

  岳灵珊又叫:「平弟,平弟,快来!」声嘶力竭,已然紧急万状。林平之道:
「这就来啦,你再支持一会儿,我得把辟邪剑法使全了,好让他看个明白。余矮
子跟我们原没怨仇,一切都是为了这『辟邪剑法』,总得让他把这套剑法有头有
尾的看个分明,你说是不是?」他慢条斯理的说话,显然不是说给妻子听,而是
在对余沧海说,还怕对方不明白,又加一句:「余矮子,你说是不是?」他身法
美妙,一剑一指,极尽都雅,神态中竟大有华山派女弟子所学「玉女剑十九式」
的风姿,只是带着三分阴森森的邪气。

  盈盈突然纵身而出,奔到江边,腰间一探,手中已多了两柄短剑,朗声道:
「你们瞧清楚了,我是日月神教任教主之女任盈盈便是,可不是恒山派的。你们
六个大男人,合手欺侮一个女流之辈,教人看不过去。任姑娘路见不平,这桩事
得管上一管。」

  青城六弟子对盈盈之来,竟全不理睬,仍拼命向岳灵珊进攻。岳灵珊退得几
步,噗的一声,左足踩入了江水。她不识水性,一足入水,心中登时慌了,剑法
更加散乱。便在此时,只觉左肩一痛,给敌人刺了一剑。那断臂人乘势扑上,伸
右臂揽住了她右腿。岳灵珊长剑砍下,中其背心,那断臂人张嘴往她腿上狠命咬
落。岳灵珊眼前一黑,心想:「我就这么死了?」遥见林平之斜斜刺出一剑,左
手捏着剑诀,在半空中划个弧形,姿式俊雅,正自好整以暇的卖弄剑法。她心头
一阵气苦,险些晕去,突然间眼前两把长剑飞起,跟着扑通、扑通声响,两名青
城弟子摔入了江中。岳灵珊意乱神迷,摔倒在地。

  盈盈舞动短剑,十余招间,余下五名青城弟子尽皆受伤,兵刃脱手,只得退
开。盈盈将那垂死的独臂人踢开,拉起岳灵珊,见她下半身浸入江中,裙子尽湿,
衣裳上溅满了鲜血,扶着她走上江岸。

  余沧海被林平之打的心颤胆寒已经筋疲力尽,林平之纵马又杀数人更不再向
青城派其余众人多瞧一眼,纵马驰到岳灵珊和盈盈的身边,向妻子道:「上马!」
岳灵珊向他怒目而视,过了一会,咬牙说道:「你自己去好了。」林平之问道:
「你呢?」岳灵珊道:「你管我干么?」林平之向恒山派群弟子瞧了一眼,冷笑
一声,双腿一夹,纵马绝尘而去。

  盈盈料想不到林平之对他新婚妻子竟会如此绝情,不禁愕然,说道:「林夫
人,你到我车中歇歇。」岳灵珊泪水盈眶,竭力忍住不让眼泪流下,呜咽道:
「我……我不去。你……你为什么要救我?」盈盈道:「不是我救你,是你大师
哥要救你。」岳灵珊心中一酸,再也忍耐不住,眼泪涌出,说道:「你……请你
借我一匹马。」

  盈盈道:「好。」转身去牵了一匹马过来。岳灵珊道:「多谢,你……你…
…」跃上马背,勒马转向东行,和林平之所去方向相反,似是回向嵩山。

  令狐冲不忍看余沧海这等失魂落魄的模样,说道:「走罢!」赶车的应道:
「是!」只听鞭子在半空中虚击一记,啪的一响,骡子拖动车子,向前行去。令
狐冲「咦」的一声。他见岳灵珊向东回转,心中自然而然的想随她而去,不料骡
车却向西行。他心中一沉,却不能吩咐骡车折向东行,掀开车帷向后望去,早已
瞧不见她背影,心头沉重:「她身上受伤,孤身独行,没人照料,那便如何是好?」
忽听秦绢道:「她回去嵩山,到她父母身边就平安了,你不用担心!」

  令狐冲心下一宽,道:「是。」心想:「秦师妹好细心,猜到了我的心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嵩山山脚下的灌木丛里正埋伏着一人,他怨恨的
看着嵩山上下来的一队队宾客,感叹自己运气太差。

  这人黑矮驼背,形貌猥琐,正是号称塞北明驼的木高峰!

  木高峰心眼儿极窄,那日与岳不群较量内功不胜,后来林震南夫妇又让岳不
群救了去,不免引为奇耻大辱,后来听得林震南的儿子林平之投入华山门下,又
娶岳不群之女为妻,料想这部《辟邪剑谱》自然也带入了华山门下,更加气恼万
分。五岳派开宗立派,他也得到了消息,只是五岳剑派中人素来瞧他不起,左冷
禅也没给他请柬。他心中气不过,伏在嵩山左近,只待五岳派门人下山,若是成
群结队,有长辈同行,他便不露面,只要有人落了单,他便要暗中料理几个,以
泄心中之愤。但见群雄纷纷下山,都是数十人、数百人同行,欲待下手,不得其
便。

  「他娘老子的,你说晦气么。这一群一群的人里就没一个落单的让老爷我杀
上一杀,怎生消得我这一口恶气!」

  他自言自语的发牢骚,忽然见一人一骑沿着上山的路行来,他目力极好,见
来者是个小娘们,心下又是一宽,心道:「好了!江湖上武功高强又年纪轻轻的
女人一只手也数的出,就是你了!」

  上山的那人正是和令狐冲一行人分开不久的岳灵珊,她犹自为丈夫的绝情伤
感,心情激荡之际完全没注意有人跟着自己。待她行到一个较为僻静的所在,只
听得身边草丛唰的一声,一条黑影向岳灵珊袭来,那速度竟然丝毫不慢于奔马!

  岳灵珊反应也是很快,抽动背负的长剑相迎,只是她武功本来就不及木高峰,
更兼有伤在身,几个回合之间就被木高峰一掌打在胸口,岳灵珊一声惊叫,跌下
马来,摔的眼前金星乱冒,只觉胸口一阵憋闷可能受了些内伤。她害怕起来,这
人竟是要致自己于死命!难道是青城派弟子追杀上来了?可是为何又能提前埋伏
于此?

  木高峰偷袭得手更不迟疑,揉身又上,岳灵珊知道此时性命危在旦夕,当下
强忍左肩与胸口的疼痛,使动思过崖上的精妙剑法护身,只盼速速经过些五岳剑
派的前辈高手能助自己脱困。

  木高峰初见她的剑法便知她是华山派的弟子,但此时这小少妇连使衡山、泰
山甚至嵩山剑法回击,不禁「咦」的一声。他倒不是惊慌失措,岳灵珊武功与他
向去甚远绝不可能对他有任何威胁,他并未上山观礼,还不知道华山派岳灵珊一
人身兼五岳剑法的事。木高峰心下好奇,他料定这少妇出身定是不凡便打算擒下
她换取更大利益。

  也是岳灵珊今日诸事不顺,一直都没有行人经过此处,岳灵珊心下越来越冷,
对手附着的内力逐渐增强,俗话说力能破巧,岳灵珊渐渐已经握不住手中长剑。
她见眼前敌人形貌猥琐,想想自己要落入此人手里忍不住便要作呕。

  「啊。」

  岳灵珊一声惨叫,长剑脱手。她恍惚间未及反应,跟着身上多处大穴受制,
身子一软倒在路边。娇生惯养的岳大小姐平日里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众师兄又都
让着自己,今天连遭变故,眼见得那形貌猥琐的驼子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伸手
抓向自己的后背,她眼前一黑就此人事不知了…

  岳灵珊悠悠醒转之时天色已近傍晚,自己身处一个山洞之中,双手被缚。她
知道自己被人俘获以后定然被转移到了隐秘的场所,呼救也是无用,干脆继续靠
在洞璧上装作昏迷。

  「既然醒了就别装蒜了,老爷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不老实,我就咔,折
断你一只手!」

  岳灵珊啐了一口,骂道:「你敢!无耻歹人,你休要口出狂言,知道我是谁
吗?」

  木高峰也不着恼,在岳灵珊身边来回踱步,见他做少妇打扮,问道:「你武
功稀松平常,偏偏又会五岳剑派这许多精妙剑法,莫不是偷学来的?你家里长辈
是谁?你丈夫是谁?」

  岳灵珊冷哼一声,傲然道:「你这人听到我丈夫名字定然吓死,我只说我家
之事你便不敢造次!我爹爹乃是当今五岳剑派的掌门,岳- 不- 群。」

  木高峰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他越笑越酣畅,逐渐显露出一丝狂态。岳
灵珊见他如此反应,不禁花容失色。木高峰良久方才止住笑声,指着岳灵珊道:
「老爷我还道今日时运不济,岂料是老天爷垂怜!竟然叫岳老儿的女儿落在我手
里,哈哈哈哈,你老子也配做五岳盟主?多半还是靠偷来的《辟邪剑谱》!君子
剑,呸!伪君子!至于你丈夫,哈哈哈哈,那小子还得叫我一声爷爷呢。」

  岳灵珊看他和爹爹有仇怨,再细看这人形貌,失声叫道:「你是木…木高峰!」
她也曾耳闻木高峰和爹爹比拼内力不胜的事,此人是邪派一位好手,据说心眼极
小,自己今日只怕落不了好去。岳灵珊眼泪扑簌簌的落下,知道必然无幸,心一
横,不愿失了女侠的豪气,高叫道:「你快快杀了我!本姑娘死便死了,不许你
辱我爹爹和丈夫!」

  木高峰呵呵冷笑,说道:「我可舍不得杀你,你大可放心!我拿到《辟邪剑
谱》这件事还要着落在你身上呢。」他一边说一边搓着手靠近岳灵珊,岳灵珊甚
至已经能闻到他嘴里呼出的臭气。

  「你那老子是个伪君子,你丈夫是我的乖孙子,我说的都是实话,如何算辱?
你老子脸皮厚,用女儿换剑谱,是不是伪君子?至于你丈夫,他是亲自跪在我面
前大叫爷爷,哈哈哈,求我收为弟子呢!」

  岳灵珊想要抗辩,却听木高峰猥琐沙哑的声音道:「老子看不起岳不群,真
想揭他那张君子的面具下来,你说,君子剑的女儿被人上了,他还能不能装的那
么君子?」

  说罢,木高峰抽出一柄驼剑,刷刷刷几剑,岳灵珊发髻散开,鬓边红花飘零,
身上长裙衣带破裂。岳灵珊只觉身子一凉,雪白的胴体已经坦诚的展现在了驼子
面前,只剩两件小衣遮住自己的绝不能给外人看的私密地区。

  「啊!你这登徒子!」

  岳灵珊一声惊呼,霎时间脸红的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想要伸手拉起长裙遮
住身子,但是双手被牢牢的绑缚在身后,如何动得了分毫?只急得泪水盈盈,双
唇颤抖。

  木高峰捋着自己乱糟糟的胡须说到:「都说岳不群的女儿漂亮,是年轻一辈
里出名的美人,今日一看也不过如此。不过,脸虽然一般身子倒是不错,白!玩
起来想必也是极品。」

  岳灵珊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拼命的挣扎,大声呼救。木高峰也不阻止,这
地方够偏够远,绝不会有人打扰他的雅兴。他久居塞北,苦寒之地的女人远没有
岳小姐这等精致粉嫩,他有些庆幸没杀了这小少妇,寂寞长夜有岳不群的女儿淫
乐,人生一大快事!

  「小妮子,你又不是没经历过这事,怎么怕的跟只小雏儿似的。哦,我那孙
子没让你尽兴?让你来试试爷爷我的手段!」

  岳灵珊想要咬舌自尽,免得受那无穷痛苦,可她终究不愿死,没有勇气真的
咬断舌根,她希望发生奇迹,比如那个潇洒俊朗的大师兄会救自己出去,或者小
林子其实担心着自己,能来寻自己。

  这一切终究只是少女的臆想,上天没有回应她期盼的目光…

  木高峰捡起岳灵珊滑落在地的长裙,入手潮湿,他不知道岳灵珊刚与青城弟
子在江边大战,笑到:「怎么是潮的?还没开始就湿成这样?」岳灵珊不懂木高
峰污言秽语是什么意思,还犹豫着要不要自尽。这时,木高峰弯腰拾起岳灵珊一
只脚,除下她的鞋袜,那鞋袜被江水打湿,更兼两轮死斗,脱下的瞬间屋内竟有
些酸汗味。

  岳灵珊自然也闻到了,心下只觉尴尬,她向来爱洁,不料却在这时丢了人。
木高峰调笑道:「你闻闻,岳不群的女儿有双小汗脚呢!」说罢,凑上去闻了起
来。岳灵珊拼命想抽回脚来,可是木高峰一双大手像两个铁钳一样,如何抽的回
来。

  「你…你好不要脸,那有多脏!你这老不羞!」

  岳灵珊边哭边骂,用另一只脚去踢木高峰,却被木高峰接住,顺手就除去了
绣鞋。他用脸蹭着潮湿的布袜,感受着布料的触感,看着那因为受潮有些变色的
白袜,木高峰终于忍耐不住,褪下裤子,用岳灵珊一只光脚和一只袜脚套弄起自
己的阳物来。

  岳小姐虽然成婚,却是第一次见男人的阳物。驼子身材矮小,偏生那丑物又
大又粗,啪一下甩出来就像半截活蛇!岳灵珊吓得浑身发抖,竟然被他肆意的玩
弄着双脚,不敢动弹。

  她是习武之人,但一双小脚依然是光滑红润的,完全没有死皮。俗话说女人
的脚是红臭黄干,岳小姐红润的脚正好印证了之前的汗酸味,是健康的标志。

  岳灵珊又羞又怕,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她虽然做少妇打扮却是个如假包换
的黄花闺女。只觉得脚上接触的那话儿滚烫的如同火炭,她双脚被抬起,遮住下
身的小衣几乎就要掩盖不住她的私密地带了。

  木高峰玩弄良久,低吼着喷射了第一发,那阳物连连抽动,喷的岳灵珊胸口
脸上都是浊液。

  「你…你做了什么?!你杀了我!杀了我!」

  岳灵珊痛哭不止,她以为对方是尿在了自己身上,这液体恶臭难当,不但自
己受了奇耻大辱,就连爹爹妈妈、丈夫也被这驼子狠狠羞辱了。木高峰释放了一
下,兽性稍减,丢下岳姑娘的双脚,转而玩弄起她的娇嫩臀瓣。

  「小淫妇的脚虽然酸,但是玩弄起来还这不错,哈哈哈,岳不群看见会不会
兴奋起来啊?我来看看这屁股,哭什么,我们还没开始,你又不是没被人上过,
装什么贞洁烈女!」

  岳灵珊心中一片委屈,她成婚后小林子确实一次也没有碰过她,但是这事难
道能跟外人袒露吗?木高峰粗暴的扯烂了岳灵珊的亵裤,精巧的少女花苞登时显
露在眼前。

  「嗯,味道也不轻啊,尿味,酸味,还有点腥,啧啧,你怎么这么脏?」

  岳灵珊羞得几乎要死去,争辩道:「那里…那里本就是…啊,你…你怎么敢!」

  岳灵珊这才想起如何能被人看着下体,死命的夹住双腿,不许驼子继续探索。
哭叫道:「你…你再无礼,我就自杀,让你不能骗我爹爹的剑谱!」

  木高峰却没怎么理会岳灵珊的威胁,他把手插进少女紧紧夹住的双腿之间,
向上摸去,揉搓岳灵珊的两片阴唇。岳灵珊如遭电击,双腿登时分开,同时长声
悲鸣。这刺激对于懵懂的少女来说实在太大,却怪她不得。木高峰笑道:「你瞧
你,装的很贞洁,怎么碰一下就分开了,小荡妇舍不得死,你就算死了,我也要
玩,你看老爷我现在有可能停手吗?」

  只见那驼子萎顿了片刻的巨物又一次勃起,岳灵珊不知道这次又要如何折腾
自己,她确实不敢死,只盼对方快快将自己杀了,但是自己的尸体…尸体还是会
成为这驼子的玩物…岳灵珊绝望了,她无声的哭泣,似乎是认命了一般,只呆呆
的等着木高峰下一步的动作。

  「瞧瞧,这大腿上还有个牙印,哈哈哈,你到底是岳不群的千金还是妓院的
婊子啊?」

  岳灵珊一愕,随即想起那是青城派弟子拼命时咬的,她天性纯真,受不了木
高峰的言语凌辱,正要解释一下。突然那巨大的阳具顶住了少女的花心,正在轻
轻的摩擦着,木高峰觉得这小穴有些发干,于是抠了些刚才射在岳灵珊脸上的精
液,用手指伸进阴道里涂抹。岳灵珊啊的一声大叫,身子猛的挣扎,竟是痛苦不
堪。一缕鲜血流出,染红了木高峰的手指。

  「小妮子你怎么?!」

  木高峰也吃了一惊,这分明是处女血!怎么这小少妇竟是新瓜初破?他想不
明白这其中关窍,心下却有些可惜,我不小心用手给捅破了,太糟蹋了。

  有了精液的润滑,木高峰猛一挺腰,噗叽一声插进了岳灵珊的私处。岳灵珊
只觉下体疼的几乎要撕裂开来,拼命的想要挣扎脱身,但是驼子死死压在她身上,
如何能动?那驼子不停的抽动下体,岳灵珊疼的咬紧下唇,只盼自己会死在这折
磨之下,不用如此羞愤难当。

  她明白自己受辱对不起小林子,是以硬气的忍着,不再出声。可是过了一会,
那下体的剧痛逐渐褪去,竟然有些麻痒之感袭来,似乎每次插入都有些快慰!懵
懂的少女不知不觉间慢慢的抬高了自己的臀部,无意识的迎合了驼子的强暴。

  木高峰也不闲着,解了岳灵珊的肚兜,嘴里含一只,手里玩一只,将两只玉
兔玩弄的水波荡漾。岳灵珊知道胸部是万万不能给人看的,又是一阵挣扎,哭的
满脸泪痕。

  下体的交合一直未停,这驼子体力极好简直不弱于牲口,岳灵珊已经体验了
几次小的快感来袭,都被她强行压制住。她原本晶莹如白玉的皮肤逐渐泛红,香
汗淋漓。下体的疼痛感已经很轻微了,只觉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逐渐有潮水决
堤之势。就在这紧要关头,木高峰却停止了继续冲击少女的防线,转而慢慢的刺
入,如同故意挑衅一样。

  岳灵珊已经有些恍惚,只觉心里空落落的竟然希望获得那种最后释放感,呆
呆的看着驼子,轻轻喘着气。

  「…你…你怎么…停了?」

  木高峰心下窃笑,这女娃子天生是个小荡妇,第一次尝试居然就体会到了高
潮,当下也颇满意自己的体力,有一种令男人满足的征服感。

  木高峰发出一声长啸,如同野兽嘶嚎,挺进速度猛的加快,只听得啪啪啪啪
连声的响,岳灵珊没防备,哦哦啊啊的呻吟起来,竟是再也抑制不住,下意识的
用脚夹住了驼子的腰!木高峰抱着岳灵珊坐起来,采用了个观音坐莲式,一通激
烈的交合,岳灵珊只觉一股快感涌向自己四肢百骸,像只小狗一样吐出香舌,
「啊啊啊啊啊」,令人心醉的叫声在山洞里回荡。她身子虚弱,被高潮绝顶的快
感一激,再次昏了过去,无力倒在驼子的怀里。木高峰哪里懂得什么怜香惜玉,
丝毫不在意怀里的人儿已经脱力,继续自顾自的释放着自己的过剩的精力以及对
岳不群的怨恨。

  一声低吼,木高峰在岳灵珊脆弱的花径中释放了自己的精液,数量十分可观,
拔出阳具的时候滴滴答答的落得满地都是白浆。木高峰寻思,这孙子媳妇恐怕要
被自己搞成大肚子了,一时间有些担心那岳不群带领华山派找自己报复,又想起
最近江湖上盛传有个令狐冲也极难对付。不过看着昏沉的岳灵珊的美妙身体,他
又生出一种便是死了也值得的感觉。

  这一番鏖战时间当真不短,天已经黑的透了。木高峰拉住岳灵珊一只小脚,
将昏死的美人儿拉近山洞深处的角落,点起一个火堆。俗话说灯下看美人,越看
越精神,火光掩映下的岳灵珊越发显得迷人,木高峰舔舔自己干枯开裂的嘴唇,
又开始折腾起这可怜的岳小姐。

  「真他妈是个磨人的妖精,乍一看不算天仙般标志的人儿,可是,可是越上
还越让人上瘾。」他深深浅浅没章法的插着,姑娘在昏迷中依旧嘤咛哼痛,木高
峰啐道:「小荡妇,刚才装的像个女侠似的,现在倒是诚实,叫得和最低级的妓
女也没什么不一样。」他啵的一声拔出自己的阳物,直接顶进岳灵珊的樱桃小嘴
里。

  「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你说你是不是小荡妇?是不是荡妇?」

  凌辱岳不群女儿的快感让他插得很深,岳灵珊逐渐呼吸不畅,身子痉挛起来,
极力想要摆脱控制,木高峰兽性大发,用手抓住岳灵珊的头发,让她保持这个姿
势继续侍奉自己。岳灵珊窒息之下快感又被放大,她现在没有意识,高潮说来便
来,只听哗哗水声,竟然尿了一地,身子一泻千里。

  木高峰射在岳灵珊的嘴里,中途觉得这样不够意趣,又拔出来将一部分存货
射在了她脸上。看着被自己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岳灵珊木高峰心满意足,盘算着:
「我用这小妮子去威胁岳老儿,他女儿在我手里自然不用怕他,让他交出《辟邪
剑谱》!至于这小妮子嘛,还真有点舍不得还他。嗯,以后再找机会把她虏来便
是,我剑法大成以后就杀尽华山派,让这小荡妇给我驼子做个夫人……」

  第二天正午时分岳灵珊才悠悠醒转,只觉得全身无一处不疼,嘴里一股怪味
说不清是血味还是什么,只觉得烦闷欲呕。她回想起昨天被木高峰折辱,不禁又
落下泪来。

  「又哭,你这小妮子怎么就会哭,老子又没心情养你一辈子。这事你知我知,
等你老子把剑谱给我,我自然放了你,你接着给我那孙子做媳妇便是。」

  岳灵珊遭受这许多变故已经有些心灰意冷,她一件一件穿着自己的衣裙,隐
隐觉的这驼子说的也有道理,那剑谱害得自己爹爹妈妈不和,自己也和大师兄闹
得很僵,辟邪辟邪,这剑谱本身就邪的很!给了这驼子也未必是件坏事,至于小
林子,小林子……

  她心下一痛,为了丈夫的名节,如何能够把被驼子凌辱的事告诉别人。只要
…只要他待我好,我…我便把这事当做秘密,永远藏在心里。

  「平之,我……我对不起你,我不愿告诉你,只盼望……只盼望你能知道我
为了你忍受了多少委屈…」

  木高峰懒得听岳灵珊的哭诉衷肠,抓住她的后腰衣带将她提到马背上。有那
么一瞬,木高峰也曾想就此带着这小妮子逍遥快活一生便罢,但终究还是没抵挡
住武功天下第一的诱惑。他想着未来剑谱到手,这小妮子早晚还是自己口中食,
当真是人生得意,他摸了一把岳灵珊的屁股,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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