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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风月日记】(66-67) 作者:yinfaqiang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07-0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 【女教师风月日记】 作者:yinfaqiang发表于S8 第六十六章完美舞娘 来到客厅之后,何斌坐在正中间主位的沙发上,徐露和张颖分居其左右,四颗白花花、肉嘟嘟的巨乳比窗外的阳光还要刺眼,晃得人头晕目眩,何斌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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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风月日记】

作者:yinfaqiang
发表于S8

第六十六章 完美舞娘

来到客厅之后,何斌坐在正中间主位的沙发上,徐露和张颖分居其左右,四颗白花花、肉嘟嘟的巨乳比窗外的阳光还要刺眼,晃得人头晕目眩,何斌的两只大手各抓一个,仿佛揉面似的来回旋转揉抓,脸上挂着幸福而猥琐的笑容。

吕云生夫妇则坐在右侧沙发,孙玉玲斜靠在丈夫肩头,表情柔婉温顺,纤细的手指轻抚着吕云生肥硕的胸膛,好一幅温馨甜蜜的恩爱场景。

我拉着徐中军的肉棒在左侧沙发上坐下,张颖见到我们的模样,笑道:“之贻,待会儿跳舞你也要这么抓着徐科长么?难道改双人交际舞啦!”

我快速的撸动了几下后方才松手,娇笑着答道:“我这是热身操,活动手腕呢,不然怎么咋脱衣呀!”

吕云生翘起二郎腿,宽大的眼镜后面闪着一双灵动刁滑的小眼,淫猥的目光在我身上转了几转,然后催促道:“那就快来吧,之贻,你玉玲姐说客厅有点冷,特别需要一只热舞暖暖身子呢。”

孙玉玲嘿嘿一笑,居然配合着自己老公做出了双手抱肩的发抖动作。

我冲她伸了伸舌头,然后长发一甩,意气风发的朝沙发前的空地走去,周围虽只有六双眼睛,但个个目光灼灼、饱含激情,居然给了我一种在千人面前表演的错觉,心底不自禁的竟把自己当成了大腕明星,我甚至想到:“假如自己不干老师了,从此专心学舞,以我的身姿和气质,定能在夜场中打开一片天地,不用一年,就能成为火遍a市的脱衣舞娘,人送外号:‘一舞贱气动四方。’”

如此的幻想明显给了我更多的自信,让内心仅存的一丝羞赧和忸怩,霎时便烟消云散。

我不由得娇媚一笑,然后将双手交迭在小腹前,冲着众人缓缓躬腰行礼,起身之后,我学着主持人报幕的口音,热情的轻喊道:“下面请欣赏来自XX大学中文系美女老师陈之贻的性感脱衣艳舞。玉玲姐,请帮忙播放舞曲。”

孙玉玲赶忙打开音响,并和手机连接好。然后,伴随着前奏高亢嘹亮的呼喊,我右手紧按腰胯,身子微侧,同时左手娇媚的撩着头发,酥胸高挺,圆臀后翘,一幅极其淫荡骚浪的S形身材瞬间出现在众人面前。

当舞曲正式进入主题的时候,我彻底放飞了自我,内心的骚气激荡充盈,身体的关节灵活圆转。

我先将群摆缓缓拉到距阴穴口下方一厘米处,故意让私处若隐若现、似露非露,然后把连衣裙的其中一个肩带拨开,黑色的内衣与淡蓝色的裙子相映成辉,雪白晶莹的乳肉随着身体的舞动而颤抖,性感丰满的娇躯也并未因舞姿的生疏而减色,三个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手,极度的渴望写在每一个人的脸上,他们渴望着我的手尽快脱掉那些讨厌的衣物。

其实,真正让这帮臭男人感觉念念不忘、魂牵梦绕、满心瘙痒的,并不是一具赤条条、毫无遮掩的裸体,而是这种由性感着装到半遮半露,再到最终除去衣物的色诱过程,如果我一进门便脱得精光,那么他们对我的渴求和欲望肯定会大打折扣,此中的道理和玄机,正应了那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紧接着我转过身去,将另一个肩带徐徐退去,然后双手指尖在胸罩背扣处摩擦滑弄,如此反复了四五次,我才缓缓把扣子解开,只听“啪”的一声轻响,黑色的乳罩迅速向下掉落,就在要滑过小腹的时候,我急伸右手食指,一把将其勾住。

此时的胸罩便成为我舞蹈的道具,左右甩动,上下盘旋,和我性感妖娆的舞姿极其相称。

渐渐地,我的屁股越摇越快、越翘越高,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像一朵盛开的白菊在狂风中飞舞,灵魂深处仿佛有一股巨大的推力在指挥者我的四肢和腰臀,让我精力愈来愈旺盛,丝毫也觉不出疲累和气喘。

跳着跳着,连衣裙已滑到尾椎骨附近,于是,我稍稍放缓了扭臀的节奏,并侧过头冲着吕云生和何斌大抛媚眼,这两个老色鬼立马猛吞口水,浑身绷得像是拉紧的皮筋儿,肌肉鼓胀,青筋条条,坚挺的肉棒齐刷刷的指向我,龟头犹如指南针一般精确的对准着我的两腿之间。

此形此景,让我不由得淫心更胜,右手顺势举起胸罩在头顶快速的摇着,然后猛地用力一甩,胸罩便朝沙发急速飞去,等众人再一睁眼的时候,它不偏不倚的刚巧挂在徐中军粗长的肉棒上,我媚笑着喊道:“科长,屋子里凉,小心感冒,给你多加件衣服!”

在满堂哄笑声中,我把美臀最大限度的撅起,和倾斜的后背形成了一个诱人的弧度。

紧接着我双手各抓住裙子的一边缓缓下拉,淡蓝色的裙布便沿着光滑圆润的臀肉徐徐滑落,一寸、两寸,转眼已来到肛门和肉穴之间。

此时,我再次用力的扭动纤腰,露出一半的臀肉在半空中挥舞,两颗丰满的奶子也随身而晃,透过面前的电视屏幕,我看到了自己疯狂而淫荡的舞姿。

身后众人的脸孔虽然模糊不清,但他们坐立不安、兴奋蠕动的姿态,却是清晰可见,我甚至看到何斌的鸡巴正随着我屁股的摆动而左右摇晃,这让我内心油然生出一股自豪亢奋之情,继而淫情触发了诗情,乳房晃动的频率好像一下子变成诗歌的平仄,于是乎,我在心底纵声狂呼呐喊:“今有淫人陈之贻,一舞贱气动四方。观者如痴色浪荡,鸡巴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仙子参龙翔。来如淫嚎收震怒,罢如淫水凝青光……”

要是每天都有如此诗情淫性,不到半年,我便可以出本诗集了。

但是,不管如何激情狂扭,我始终拉紧裙子,以使其不低于骚穴,三个男人的欲望就是这样被渐渐挑逗到了极点,然后随着音乐舞曲再次来到高潮之际,我忽然转过身来,接着手腕一松,连衣裙便顺势跌落在脚踝处。

此刻,我的私处总算初露峥嵘,性感的三角区里阴毛丛生,隐隐透出圆滑的阴阜,作为这个屋子里最后一个赤身裸体的人,淡淡的羞涩与巨大的兴奋同时向我袭来。

我暂时没有拿掉裙子,而是微微屈膝,大腿紧闭,胯骨像转磨一般顺时针轻摇,同时双手托在乳房下面用力向自己的下巴推来,然后稍稍低头,轻伸柔舌,用舌尖在乳肉上灵活的舔舐剐蹭,偶而还拨弄几下鼓胀的乳头,并会趁势将乳头含住,做出婴儿吮吸吃奶的模样。

恰于此时,大家突然被啊的一声尖叫所打断,寻声望去,才发现原来是何斌看得陶醉入迷,竟不知不觉中把张颖的乳头狠狠捏住,痛得她猛地歪倒在一边,过了许久,嘴里还在“嘶嘶”呼疼。

我估算着舞曲大概还有一分钟左右结束,便轻轻放下奶子,膝盖一抬,先将左脚从裙摆中拿出,接着用右脚把裙子勾住抖了抖,继而就像刚才扔内衣一般,脚腕猛地一甩,裙子便呼啸着向前飞去,直接落到了张颖的怀里,我歪着头笑道:“姐,快把裙子穿上,这样何厅就掐不到你的咪咪啦!”

张颖气得把裙子往旁边一扔,轻哼道:“骚气哄哄的,我才不穿呢!”

我冲她噘噘嘴,扭扭胸,示威似的把两腿微微打开,只不过我并未马上把肉穴显露,而是用右手掌心轻轻遮住,一边舞胯,一边在在大阴唇上摩擦滑蹭。

摸着摸着,我便觉察到内心的肉欲急速涌动,洪水般流遍全身,所有的毛孔不知不觉间已根根直立,淫穴口酥酥麻麻的,越碰越痒,可是不碰却又倍感空虚闷热,就在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势下,一小撮淫流趁我不备,刹那间便窜到了阴道口,等我想收紧肉壁将其夹住的时候,已然迟了,温热的爱液顺着食指和中指纷纷滴落。

随着这股淫水破穴而出,身体里蓄积的能量和动力似乎也被带走了,我不由得浑身发颤,两条小腿也变得酸软无力,当舞曲渐渐低沉即将结束的时候,我再也站立不稳,在“嗯嗯……呃呃”的几声娇吟之后,我瞬间瘫软在地,靠着右手肘的支撑才勉强没有躺倒,但是两腿已无力合在一起,只得大大的叉开着,这样,我神秘而淫靡的骚穴便首次在众人面前袒露“身份”,本以稍稍止歇的淫水再次汩汩而出,仿佛是在庆祝这一“历史性”的时刻一般。

迷迷糊糊之中,舞曲戛然而止,刚才还动感活跃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清冷静寂,但是,当我从肉欲的漩涡中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察觉到,世界根本没那么静谧,因为另一种更加粗重高亢、猛烈灼人取代了,那便是三个老色鬼窒息般的剧烈喘息。

我的目光穿过双腿,刚好可以将对面所有人的状态尽收眼底。他们仨都默默的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肉棒上,鼓硬的龟头早已胀成了紫红色,剧烈起伏的胸口看得人心底发凉、胯下收紧,我真怕他们暴怒而起,冲过来将我轮奸。

三个女人则为我送上了掌声,脸上挂着艳羡、妒忌和兴奋的笑意,尽管作为女人他们要稍微收敛些自己的淫态,但几处细节,依旧出卖了三个女人的真实面目。

张颖把刚才已经扔掉的裙子又拿在手里,并夹在自己私处,一边鼓掌一边还上下摩擦着,红色的开档吊带袜配上我的淡蓝色连衣裙,一眼望去,犹似残阳照平湖。

徐露两腮晕红,紧咬下唇,使俏丽的鹅蛋脸上平添了几分骚媚,同时她的目光始终围着何斌手里的鸡巴打转,仿佛一不留心那东西就会跑掉一样。

孙玉玲钻在自己老公怀里,脸颊紧贴着左侧的胸脯,左手按在他的右胸,食指轻轻的揉搓着他黄豆粒大的乳头,而右手则悄悄伸向自己的胯下,却不敢放肆的自慰抚摸,只是用手指在阴阜周围敲敲打打、戳戳点点,每每要靠近肉唇时,都望而却步、一碰即推,像极了我们洗澡前试水温的样子。

就在我稍稍回复了状态和体能、正翻身想要起来的时候,四条粗糙的男人小腿忽然出现在我的余光中,我不由得心底一惊,急忙抬眼看时,电视屏幕里一左一右分别站着吕云生与何斌,傲然而立,犹如门神。紧随而来的,就是何斌粗重嘶哑的嗓音,这声音居高临下直灌入我的耳膜:“妹子,地下多凉啊,来,我抱你起来!”

我赶忙脱口推辞着:“哦,不……不用呢,我自己可……”

结果“以”字还未出口,便被何斌从背后紧紧贴住,然后他双手快速穿过我的腿弯,吓得我把“以”字叫成了“啊”,话音刚落,我整个人就已腾空而起,双腿呈八字形掰开,这姿态就和大人要抱着幼儿撒尿一模一样,只不过,此刻的我不是掌控一切的爸妈,而是“任人摆弄”的弱小孩童。

电视屏幕里,我的私处灰暗黝黑,甚是模糊,但是那一条细细的淫水线却异常清晰,从蜜穴口淋漓着垂下,已经拉伸到了膝盖处,恰于此时,吕云生一个箭步绕到我和电视之间,他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摇了摇脑袋,又伸了个懒腰,然后满面春风的打量着我,那眼神、那模样让我觉得自己就是按板上即将被挑选走的猪后丘肉。

……

第六十七章“存活”之道

果然,在端详了我两秒之后,他嘴角斜挑,露出了屠夫般的狞笑,胯下那根细长的鸡吧正对着我流水的肉穴,明晃晃、灰亮亮的,恰似锋利的刀俎。

我被这种凶悍窒息的氛围所震慑,方才跳舞时的意气风发瞬间荡然无存,心突突狂跳着,脸上努力想做出淡定微笑的样子,却发现面部肌肉僵硬麻木,只剩下嘴唇在无规律的抖着。

自从染上性瘾以来,虽然我陆续做出了好多浪荡之事,心态也随之越变越轻浮、越变越放纵,最近几个月更是和老公刘家元、徐中军与顾曼演绎一段纠葛缠绵的多P乱交,所谓良家妇女的三从四德、温婉守礼,可以说早就被我忘怀和抛弃,一旦到了床上,论脸皮厚度和下贱程度都,我都已丝毫不输于那些“专业人士”了。

然而此刻,面对着两位头次见面又凶神恶煞的色鬼老男人,我的心底还是生出了一股即将被歹徒糟蹋的深深恐惧,来之前那种期待猎奇、渴求填满自己肉欲的兴奋早已感模糊得像是电视屏幕的阴唇,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不停地在心底大骂:“你这个不知足的贱女人,难道有刘家元还不够么!他强悍凶猛,性能力超群,每次都能让你尽兴而归,还有啥不知足的!非得得陇望蜀,奢求更多的淫欲,还淫荡的卖骚跳舞,这下好了,被两个陌生饥渴的老男人前后围堵,待会儿肆意糟践操干,即便挺过去了,也得像徐中军说得那样:阴穴红肿,浑身散架,彻底沦陷。骚货,贱妇!活该一辈子浪荡沉沦!”

骂着骂着,我浑身都抖了起来,真的是“哀我不幸、怒我不争”。

吕云生见我牙关打颤,小脚乱摇,马上淫笑着把手放到我的左乳上搓揉挤抓,嘴里却故意作出安抚慰藉之语:“之贻,你一定是跳舞跳得太辛苦了,不过别担心,现在该轮到我和何厅为你按摩缓解疲劳了,包你满意呢。”

说话间已把龟头塞在我的肉穴口,两片薄薄的阴唇刚好将其盖住,特别像女孩子的嘴唇上咬着一颗熟透了的杏子,我刚想伸手握住鸡巴,盘算着能让它温柔些进入,却被吕云生识破“计谋”,就见他一只手将我两个手腕死死抓住,同时往上一举,立马把我变成了投降之状,然后作势便要插入,我紧张得就像第一次做爱似的,语音微颤的求肯道:“吕……吕厅,您……您慢点!”

吕云生不由得哑然失笑,轻声道:“妹子,我都还没插进去,你怎么就知道我会快呢?人们总说女人爱口是心非,所以之贻,你该不是说反话呢吧?那我就听你的,激烈些。”

我听后马上花容失色,连连摇头辩解着:“不,不,不是的!厅长,我说的就是心里话呢……”

这句话逗得众人尽皆大笑,身后的徐露还帮腔道:“这点我可以作证呢,陈老师向来言行一致,刚才在厕所就对两位领导的‘武器’赞不绝口,还羡慕张颖妹子能够同时享用两根!”

我听得又羞又气,刚想开口反驳,却被下体猛然传来的一股电流所打断,吕云生细长的鸡巴并没有因我的哀求而手软,龟头如电钻一般至此到底,还好我阴道湿润滑腻,不然非得被戳成“重伤”。

此人的鸡巴是我见过的男性生殖器中最细的,和他肉滚滚的五短身材完全相左,所以,当它直刺进来的时候,阴道内壁所受刺激倒还很轻微,真正让我触动和煎熬的是子宫口旁边的嫩肉,细小而坚硬的龟头明显较少了嫩肉的受力面积,这就导致每一次前顶都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如果说徐中军的鸡巴插进来时是少林寺的软棍,那么吕云生的给人感觉就是火尖抢,扎得我淫穴深处一阵阵的刺痛,对,不是舒适与满足,就纯粹的痛!尤其是前面十几下的时候,那感觉当真比扎屁股针好不到哪里去,导致我的淫叫都换了节奏:“啊……疼……疼……厅长,浅点……啊啊……嘶嘶……”声音凄厉而尖锐,再也没有从前的舒爽和畅快了,额头和乳房上都不自禁的渗出了冷汗。

吕云生见状,稍稍把鸡巴拔出几寸,双手握着我的乳房,语气略有失落问道:“怎么了,之贻?插痛了么?对不起,刚才我没控制住。”

我疯狂的收缩着肛门和小腹附近的肌肉,以缓解子宫口周围的酸痛,然后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方才拖着虚弱的口音答道:“厅长,您插得确实深了些,我一下子没适应呢。”

说到这我冲他笑了笑,用手握住鸡巴的根部,小拇指调皮的拨弄着其中一颗睾丸,咽了口唾液后,我语调转柔的续道:“我这里不像玉玲嫂子,对您的粗细深浅了如指掌;我也不似张颖姐姐,技巧丰富,能很快适应并配合好您的冲击。人家还是个‘菜鸟’呢,所以,您要多体恤谅解哦,好不好嘛!再说了,人家还打算多多伺候您几次呢,可不能第一次都没结束就被玩坏呀,嘻嘻!”

我这样说当然是不想给他们弄得兴趣索然,甚至反感失望,因为今天到这里来的女人,说白了都是这些领导的玩物和泄欲的工具,即便平时大家可以说说笑笑、调侃吐槽,但到了关键时刻,一切都要以他们的欲望为中心,有谁敢拂逆领导的意愿呢。

而且,对我们这些深陷肉欲的淫妇来说,奴仆般的服从才是获得更大快感与更多性刺激的先决条件,满足了他们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才能填满自己肉欲的空虚。不过此时此刻,更重要的还是细水长流,暂时先保护好蜜穴,听过最开始的这阵煎熬,不然没等何斌操呢,我的逼就先坏了,结果还是会让领导扫兴。

想通了此节,我便顺理成章的撒起娇来,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领导不生娇妇气,吕云生听完我的话,果真转忧为喜,龇着牙憨笑道:“好,好,我尽量温柔些,争取让妹子的身体达到‘可持续发展’。其实,这事也怪你,之贻,谁让你不老老实实的呆着,非要展示这么流鼻血的舞蹈,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把持不住!”

我不由得骚媚一笑,伸出脚踝勾住他的屁股,同时微微托送小腹,居然主动用肉穴套弄起肉棒来,这一招不仅让吕云生大喜过望,更让身后抱着我的何斌略有“醋意”,只听他粗着嗓子笑道:“哎呦,妹子,还说你自己心口合一呢,刚还叫喊着疼呢,这会儿却又主动投怀送抱,看来我在这抱着有点多余,反而耽误了你的辗转腾挪啊!”

说话间便作势要把我放回沙发,我赶忙用后背轻蹭他的前胸,然后扭扭屁股再次撒娇道:“不嘛,不嘛!人们都说‘琴瑟和谐’、‘鸾凤和鸣’,现在少了您这个‘琴和鸾’,只剩下吕厅孤军奋战,如何能让妹子我体会到双重快感呢?刚才人家辛辛苦苦的为您跳舞助兴,您可不能免费白嫖呀,我不依呢!”

说真的,平时即便面对刘家元和徐中军,我也只是展示出少妇正常的撒娇与柔媚,像这种小女孩似的、极度肉麻的发嗲初恋之后就再也没从我嘴里出现过,此时,居然为了谄媚安抚一个老领导而脱口讲出。

话音未落,我自己首先就已肉麻得浑身哆嗦,鸡皮疙瘩起了一片,更别说另外三个旁听的女人了,张颖嘴里啧啧作响,捏着嗓子学我的语调道:“哎呦,妹子呀,你好讨厌呢,把我的牙牙都酸倒了,不行,人家不依嘛!”

徐露抱着一对巨乳,斜倚在沙发扶手上,咧着嘴笑道:“之贻,我还以为你没离开过东北呢,原你在台北生活过啊!”

孙玉玲则笑着对徐中军说道:“科长,这一次,我是真的冷了,麻烦你把空调关一下,嘻嘻。”一边说一边还偷瞄着我,眼神里满是讥嘲和戏谑之意。

她们这一唱一和的,可把我羞得连奶子都红了。钱钟书曾在里说过一句话:“拍马屁和谈恋爱一样,不容许有第三者冷眼旁观。”现在看来,还要再加上一条,那就是:结了婚的女人发骚和发嗲的时候。

虽然受到了极大的嘲笑,不过我的目的还是达到了,何斌双臂一用力,将我抱得更高了些,湿润的肉唇已稍稍高于对面的肉棒。吕云生晃着肥硕的身躯,再次莅临我的跨前,但是他的表情与神色明显比第一次柔和了不少,更是之前操张颖时显得亲切。

只见他俯身将嘴唇对准我的左侧乳头,先是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然后淫笑道:“‘工作’之前要先补充点能量,也让我试试民间偏方呃疗效,哈哈。”

说着便一口噙住了乳头,像婴儿吃奶一般吮吸起来,但是吸的力量却比孩子大了十几倍,我感觉乳头上仿佛有把钳子在向外拉着,灵活的舌头左拨右舔,弄得我酥酥麻麻的,乳汁便伴随着急速涌向乳房的热流而往外渗透着。

何斌见吕云生喝得爽口,也耐不住了诱惑,他把我往左稍稍一挪,然后头侧向右边,脖子一伸,宽大的舌头游蛇般袭到了另一个乳头,继而嘴唇缩紧,力气比吕云生还大。

就这样,一个哺乳期的年轻少妇,被抱在半空中玩弄,却依旧用一对饱满而丰挺的乳房给玩弄自己的两个“禽兽”喂奶,让他们恢复体力,这算不算是另一种“大爱无疆”和“母爱如水”呢?

二人吃了半分钟左右方才止歇,吕云生打着饱嗝,把嘴角一抹,便再度挺抢插入。这一次他舒缓了不少,抽插得深浅适宜,只是偶尔直抵花心小小的爆发一下,我的肉穴也慢慢适应了他肉棍的抽插。

按理说,在经历过徐中军粗长壮硕的鸡巴洗礼之后,像吕云生这样整体小了一号的,本该不成问题,只不过他的鸡巴实在太细,几乎已经异于常人了,所以肉穴无法马上适应,然而我的阴道有个十分神奇的特点,就是可以灵活缩放,在很短的时间内便能适应各种尺寸的肉棒,鸡巴大,肉洞也会跟着膨胀;鸡巴小,阴道便会随之缩紧,仿佛“如意金箍穴”一般。

这个特色还是徐中军首先觉察到的,在比较过同我和顾曼做爱时的不同感受之后,他总结的其中一条差异便是:顾曼的阴道始终都是一条平滑的洞穴,无论怎么操弄抽插,都是一种相对固定的刺激,肉壁软则软矣,却少了几分紧致的包裹感;而我的肉洞则像个带松紧的套子,肉棒进入后,每一寸的棒身都承受着肉壁的挤压、包裹和蠕动,便好似给鸡巴按摩一般,大大的丰富了插入后的舒畅体验,即便当插入的东西变成徐中军的手指,他仍旧能感受到这样的舒服包裹,就像肉洞忽然收紧,变成了和手指一般粗细的小孔。

刚开始我还不太相信,以为他是哄我开心,然而当我着意留心和老公刘家元做爱时的下体情状后,发现事实确实如此,尤其有一次我曾问刘家元插入后的细致感受,他的描述居然和徐中军说的殊无二致,可他俩的鸡巴尺寸,却实实在在的天差地别,从那以后,我便时常引以为荣、引以为傲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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