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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热(小妈文学)】(8-13) 作者:刘姥姥炖饺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03-1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 【低热(小妈文学)】 作者:刘姥姥炖饺 -------------------- 08 擦枪走火 安谭慧喝醉酒后简直就是另一个人,黏在他背上像个挂件,说什么都不肯下来。 陶洋也没没驾照,自然开不了车,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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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热(小妈文学)】

作者:刘姥姥炖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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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擦枪走火

安谭慧喝醉酒后简直就是另一个人,黏在他背上像个挂件,说什么都不肯下来。

陶洋也没没驾照,自然开不了车,只能用手机叫代驾。

得亏谭慧在车上没出什么幺蛾子,否则场面将会令在场所有人难忘。

“还有多久啊师傅?”她又开始乱动,就怕要吐。

那代驾师傅一看也是见过场面的,冷静回答:“小伙子不要着急,你把这位女士扶好不要乱动,不然更容易吐。”

“好,谢谢师傅。”

话是这么说,执行起来还是有些难度。一是醉鬼通常不听使唤,二是他和她的关系使他添了一份犹豫。

刚才不都亲了,现在还想什么?

另一个想法如此蛮横,而且有几分道理。

本来是准备把她扶正,让她自己靠着座椅后背,至少能舒服点。一个不留心,谭慧便靠着他肩膀,随着减速带一抖又直接躺在他大腿处。

这简直是火上浇油。

陶洋是动也不敢动,前面的司机师傅余光注意到后排的两人,也一字不说,假装专心开车。

他平静接受,正好腿上的女人安分下来,可能是躺得还挺舒服的。

女人的身体,竟然有这么软,他想着。

陶洋接连触碰到两个陌生领域,嘴唇和身体。

想到这里,少年的脸蛋与耳朵又是羞红。

她喷的香水味混杂浓重酒味围绕着后排座椅,他又不敢碰她,像什么宝物似的避着,连双手都撑在两边,不敢再动。

“小伙啊,到了。我来帮您把这位女士抬下车吧。”

“嗯,好,谢谢了。”

谭慧也不重,两个人一起从后排抬出来还是很轻松的。

出来后谭慧又变成没力的挂件,靠着陶洋。

“小伙啊,我看这姑娘喝得不少,你回去让这姑娘多喝点水,会缓解一点。”

“好的,谢谢师傅。”

“那我就先走了啊。”

还好地下停车库可以直接坐电梯上楼,否则就这阿姨也不在家的情况下,他真怕自己突然没力半路把她摔这。

“回……家……”谭慧在他背后嘀咕得很小声。

“啊?你说什么?”

她又不说话了。

“服了。”

正坐着电梯,身后人双臂圈得越来越用力,自然贴得更紧,紧到他能感觉她的双乳被他的后背挤压扁,接触得自然更广。

一阵酥麻如同电流般通过全身。

陶洋现在明白他那些哥们说的女朋友来撩自己是什么感觉了。

电梯门打开,他快步拿出钥匙开门。

谭慧的唇不知什么时候亲上他的耳背。

出于本能,陶洋顺势把她从背后转到面前抱着,距离却依然那么近。

玄关是声控灯,照在两人身上,除此之外没有一点星光。

“你到底是醒着还是醉了?”他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谭慧还是一副醉样,看起来还是昏的。

她穿的本来是条长裙经过刚才那么一动,双腿又被他分开拖住,看起来就是条短裙,那两条腿由顶光打着,白得晃眼。

少年的呼吸烫的吓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又要亲她吗?还是做其他事情?

答案在下一刻自然揭晓。

玄关的灯自动关掉,室内没有一点光源,陷入黑暗。

他无法忍受这样磨人的煎熬,哪有糖果喂到嘴边还有不吃的道理。

“唔……”

两唇相贴激烈地纠缠,他自私地想夺走她周围所有的空气,初尝禁果的体验比他想象的还要令他割舍不掉。

这算是他第一次接吻,只会嘴贴着嘴扭来扭去,在她被少年攻击到防线崩塌的那一瞬间贝齿打开,他无师自通的本领强悍,自觉寻找她嘴中的味道。

也许是甜,也许是酒的辛辣,值得思考。

“嗯……”

谭慧不自觉地发出因感到舒适的嘤咛,更加刺激到陶洋的神经。

不光是嘴,手也跟随他的内心在她背上游走,跨间的硬物隔着几层布料随着微小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戳向她的软处。

“痒……”

只一秒的休息时间被她用作抱怨,紧接着回归两人的战场。

他为攻,她防守。

陶洋的听觉已经失效,耳边只有他们两人亲密的接吻声,偶尔还有谭慧的娇喘。

他快疯了,自己都不知道何时能够停下来。

放过她的嘴唇,战况激烈到即使在黑夜里也能看到亲吻过后的痕迹。

连一秒的停顿也没有,目标准确地走向她的耳后。先是伸出舌头呡了几下,感受到身前人的颤抖,心中充盈着快感,尔后像她刚刚亲吻耳背的那样,轻轻舔舐她的耳廓,进行“报复”。

“嗯……”那双腿缠着他的腰又紧了几分,还不停地蹭着他勃起的性器,展示自己的放荡。

“你不要动。”他说话是没有用的,醉鬼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裙子的上衣已经垮下一边,露出内衣带,以及半边浑圆。

陶洋径直吻了上去,吮吸着、舔舐着、啃咬着,像面对着一团果冻。

声音实在淫靡,不管是他亲的声音,还是谭慧叫的声音。

可能是因为醉酒,她叫得含蓄,更有一番味道。

他还想探寻那被遮住的另一半果冻,伸手就将内衣挑开,露出整个。

那只“桃”还晃悠了一下,更是招人。

在他含住乳尖那一刻,谭慧不受控制的叫出来。陶洋没工夫理会,嘴上功夫没停,只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还是有呻吟从指缝漏出。

少年哪里知道轻重,初次开荤只知道一个劲地满足自己,含住微微发硬的小樱桃,又啃又咬,跟小时候吃奶没什么两样。

只不过小时候是吃妈妈的,现在是后妈的。好像也差不多。

“啊……轻点……”

她又说:“轻点……陶振文…”

陶洋绝不会听错,他听到的是自己爸的名字。

这场意外从这一刻开始回归现实。

陶洋离开那令他着迷的乳。

玄关灯也巧妙的在这时亮起。

他看清眼前的女人,眼神迷乱,一边的胸完全露出,粉嫩乳尖上还晶亮着,是他刚刚留下的痕迹,嘴唇比起在车上时反而更亮了,还有一些红肿。

而他呢,衣着完好,只不过是下面硬了而已。

罪魁祸首是谁很明显。

是他对着自己的后妈发情,是他险些侵占醉酒后的他爸的女人。

但抛除一切想法,他好想继续。

可惜不行。

整理好她的裙子,把她放到床上,再关灯离开她和陶振文的房间。

热水从头浇灌,清洗掉刚才的记忆。

趁这时上下撸动性器。

“哈……”

白浊喷射在地,却根本没有排净他自认肮脏的想法。

脑子里反反复复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人。

那个刚刚在他面前娇喘,和他唇舌交缠的人。

睡前他又告诉自己,今天只是意外——强吻自己的后妈。

以后都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

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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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是不是偷亲我了

醒来,头痛欲裂,脸上妆没卸,口没漱,澡没洗。

打开手机一看,才七点过一点,庆幸自己还有时间收拾做完放肆饮酒后的惨状。

胃里空空荡荡,难受得厉害,走路都弯着腰。

而且总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大概出了很多汗,恐怕是昨晚回来的路上折腾的。

热水浇在身上的感觉比任何按摩都来的舒服,浑身都舒展开了。

收拾好后准备出门,客厅安静如常,玄关处陶洋的拖鞋摆放整齐,那臭小子应该已经上学去了。

陶振文又不在,那估计是陶洋和她一起回来的。

跟大多数人一样,她有酒后间歇性断片的问题,有些记得住有些记不住。

突然脑子里划过他们俩一同坐在自己车里的记忆,还有一些其他零零碎碎的,反正凑不到一起。

总感觉自己忘了点什么。

中午休息时间,微信收到陶振文发来的微信。

“昨天和那些人喝得太晚了,就没回家,现在才醒,老婆你怎么样,昨天喝那么多,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迟到的问候总比没有好,要不是他发信息来,谭惠也给他通报。

“还行,陶洋昨天和我一起回去的,没什么事。你今天还是好好休息吧。”

“好的。老婆,我给你订了束花到公司,记得签收一下。”

“嗯。”

送花在结婚后变成一种迟到的浪漫,或者是敷衍的浪漫,往往在男人想要做点什么来表现自己的最好选择,不费事不费力。

刚结束对话不久,还在这边靠着意志力完成策划最后阶段的谭惠就收到陶振文的花。

九十九朵玫瑰,装成一盒送过来,打开一瞬间周围的女同事替她尖叫激动。

“哇,谭姐,你老公好爱你哦!”

“对啊对啊,就是没见过,什么时候带来让我们见见?”

“哎呀你们没看见谭姐之前朋友圈发的婚礼照吗?人家老公长得特别斯文,一看就是那种很有涵养的人。”

谭惠选择将玫瑰转移,将玫瑰递给他们,说:“来,你们一人拿一支。”

“为什么啊谭姐,这不是你老公送给你的吗?”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没有这么大的花瓶,再说也太碍眼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众人欣喜道。

多亏她这些可爱的同事,她成功将九十九朵减负成一朵。

随手拿了个塑料瓶装满自来水,充当花瓶,摆在桌上,竟然觉得本来无趣的一大束花瘦身之后还挺让人满意的。

跟她现在的婚姻一样。

陶家的一切,一开始都让她觉得无趣,渐渐相处,倒尝出几点乐。

生活这样继续下去也不错。

今晚回去想和陶振文做爱。

他们上次做爱是多久来着?

一周前?还是几天前啊?

她撑着脸蛋思考。

目光没离开那束玫瑰,昨晚的某些记忆神奇地开始自动拼凑。

有人偷亲她了,在那包间外的沙发上。

——陶洋

有趣,跟这花一样。

陶洋晚自习放学,在校门口看到跟昨晚一样的车。

停的位置一样,驾驶座上的人一样,连呼喊他名字的音调都一模一样。

就好像回到了昨天似的。

那个危险和禁忌的晚上。

“陶洋,上车!”

少年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这么紧张,书包带子被他攥的可紧,一步都跨不出。身边同学说:“真羡慕有家长来接,快去吧,怎么又傻了。”

“快点啊。”谭惠又催促。

他缓慢走向那辆车子,时间又开始流动,只是比昨天更加缓慢和难熬。

“上个学把你人上呆了?怎么看起来没魂啊。”谭惠拿出放口袋里的万宝路,细长一支烟在她手上点燃。

他嗅着烟味,低垂着好看的眼眸,像做错事的小孩。

“没有……”

“那就抬头坐好,别缩头缩脑的耸着,像什么样子!”她说道。

他立马坐正,回答:“知道了。”

“好,那现在。”谭惠停顿,右手夹着烟转头看陶洋,“你告诉我昨晚是不是有偷亲我?”

她又吸一口,烟雾被她缓缓吐出,全到陶洋那边去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证一个人脸红的全过程,给他留足脸面,并没有继续逼问。

不再等他回答,她已经拴好安全带准备开车。

“等会到了之后告诉我。”

陶洋还处于当机状态。

他脑子里想的不是怎么回答她的问题,而是:

怎么她抽烟也这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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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坐他腿上接吻

陶洋从没觉得回家路程这么短暂,明明平时二十多分钟的公交车程,今天晚上感觉也就几分钟。

人生第一次坐车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该看哪里。

窗外嘛,黑漆漆的,不过是一串串路灯闪着而已。

他用这边车窗看映在上面上的她的模样,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窝囊,想看个什么人还得这么偷偷藏着。

不过话说回来也对,昨天晚上做了亏心事的不就是他嘛,现在怕鬼敲门确实是他自找的。

他后悔了吗?压根没有。他心里根本没有这种愧疚的情绪。

即使是他爸和他的后妈。

“陶洋,到了。”

言外之意很明白。

陶洋磨蹭着把自己这边安全带解开。

对于这件事,谭惠没有特别严肃,反而很随意,一手捋着头发一手收拾自己的包包,顺便把扎在脑后的头发解开,墨发披散更显得她气质温婉。

可陶洋直觉就不是这样的。

这女的肯定坏透了。

“我……”

没等他把话说完,在他梦中出现的女子就这样解开安全带向他靠近,无视他即将说出口的回答。

她那双眼睛还直勾勾地看他,惹得他心里直发毛,便自觉地闭上眼。

软软的唇比他偷亲她的那次还要香软,并不只是简单想贴,而是真正的亲吻。

谭惠用舌头细细勾勒陶洋的唇线,自己也不知怎么陷进去了似的,还想索取更多。

对面热血方刚的少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拨,自以为不经意间加大吮吸的力度,跟要把她吞掉一般吮吻。

谭惠也没想到自己只是逗逗他结果惹上更大的麻烦,想退出时已经来不及了,陶洋隔着中间那碍事的包也能瞬间一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岔开坐下。

两人的吻在这个过程中还没有断过,深深陷入,他的舌探入她的口中,急躁地扫荡温热的口腔。

“疼……”陶洋闷在嘴里说。

谭惠这才抽回意识发现刚刚自己坐过来的时候,好像不小心压到他的性器了。

“哪里疼?”她关心地问。

“就是疼。”

她不知道的是,陶洋并不是被压到后疼,而是下面一下硬得有点难受。

眼看陶洋还没满足,就要亲上她的脖子,她急急忙忙拉开两人的距离。

“够了。”

陶洋像没吃饱的小孩,一脸气恼,疑惑地问:“什么够了?”凑近她的香唇,明显还想亲。

“亲够了。”说完后谭惠十分冷静地从他身上下来,坐回驾驶座,擦嘴整理头发拿包一气呵成。

下车后都准备锁车门了才提醒陶洋:“快点下车。”

就像刚才在车上和他接吻的是另一个人。

他不明白。

昨天是她喝醉了酒,今天是清醒的,为什么还翻脸不认人。

可嘴上残留的她的温度,还有刚刚摸到的她的身体,甚至带给他浑身的燥热,都告诉他刚才不可能都是假的。

“陶洋,把嘴擦一下。”她叫他的名字,这样很平常的态度和语气,让他甘愿对她言听计从。

陶洋不明白自己嘴上有什么东西。

直到谭惠拿纸给他擦干净后再给他看,是谭惠的口红。

他看到纸上的口红,很高兴。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猛烈悸动。

至少这证明了刚才的亲吻是实实在在发生的。

谭惠看着面前傻笑的男孩,实在不知道他在偷乐什么。

开门,陶振文已经坐在餐桌上对着他们喊:“老婆,儿子,快过来吃饭。”

他莫名有点想逃,谭惠先一步把他推向餐桌。

陶洋坐他俩对面,安静的吃着饭。

陶振文把谭惠的手拉着,揉来揉去,说:“昨天啊,多亏老婆,不然我能那么有面子?”

“哪有。”

“真的,要不是你,我可能今天早上都走不了,还在被他们围着喝酒呢。”

说完就勾着谭惠的腰过来在脸颊上亲了一口。

“陶洋你说是不是。”

陶洋抬起头,盯着对面两人,眸子里藏下什么东西。

“我吃饱了。”陶洋脸一黑撂下筷子就回房间,明显是心情不好。

“他怎么了?”谭惠故意装作不解地问。

“额……”陶振文也很尴尬,打圆场说:“可能今天在学校有什么事不顺心。不过真得哪个时间找他好好说说这个脾气了。”

陶振文去洗澡了,阿姨在厨房打扫卫生,谭惠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陶洋从卧室出来坐到她旁边,也没拿手机也不看电视,就这么坐着。

谭惠一句话也没跟他说,她不说话,陶洋自然也不说。

双方总有一个要先败下阵来的。

谭惠想回卧室换成睡衣,站起来脚还没伸出去后面隐隐有个力拉着,她回头看,陶洋跟小狗一样扯住她的衣角不让她走。

她倒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良久,陶洋很小声地说:“你不能这样……”

“亲了我就翻脸不认人。”

听见这句,谭惠都快被攻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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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答应放学接他(h)

“陶洋,你昨天偷亲我一次,今天我也偷袭一次,扯平了。”

谭惠也没去撇下还牵着他衣角的那只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双水汪汪的眼——跟会说话似的,看久了还有点于心不忍。

“不行!”他压低声音吼道,眼里的可怜劲儿带着一丝狠意。

“怎么不行。我是你后妈,难不成你还想要什么?”

他先是顿住,随后开口:“我去跟他说。”他还想威胁她。

“你去说啊,你看他信谁的。”

衣角上的那一点力量减弱,那只手无力地垂下。头也埋下,从谭惠的角度只能看到毛茸茸的头顶。

谭惠没迈出步子走开,就像她知道陶洋还要说什么话一样。

她从没有这种感觉,心里总有点麻麻的,像有个小人一直控制着她的脉搏。

“谭惠……”

就等着他喊她。

“怎么?”

“放学你要来接我。”陶洋还是没抬头,看起来就像一只小狗。

“当我免费司机啊你?”

他这时抬头,脸上的表情看不太懂,既有埋怨也有委屈。

“反正你必须来。”他补充道。

谭惠本来应该拒绝这个无理的要求,下班后还得去学校接他,又费时间又没有实际意义。

可是她一开口:“别盯着我看,我来就是了。”

接小孩就接小孩呗,虽然没什么意义,也没什么坏处。

晚上陶洋洗完澡出来,客厅的灯已关掉了,主卧的门半掩,他只是往左边看了一眼,就看到穿着条蕾丝睡衣的谭惠刚从浴室出来,床上坐着裸上身的陶振文。

谭惠还没走到床边陶振文便按捺不住一把将她抱进自己怀里,从背后环住她的细腰。这时她应该是没有穿内衣的,胸前突出的两点更是显眼。

陶振文也不管她这时候头上的发夹都没取,一心只想快点吃下这个美人,一双大手在她身上胡乱游走,掠过乳尖时,谭惠的双腿顿时夹紧,逐渐开始有反应,回应他的抚摸。

陶振文在她颈窝处胡乱亲吻,眼看右手不老实地就要从睡裙下摆撩起,谭惠制止道:“别……门还没关呢。”

说着谭惠挣脱他的双手,前去关门,也正是这时,站在厕所门外黑暗处的陶洋收回视线。

关上门,一切又安静了。

陶洋无法看到他们,房子隔音又好,关上门听不到一点声音。

他宁愿逃避自己这种肮脏的行为,回到自己卧室。

她这时候进行到哪一步了,衣服应该已经脱干净了,头发也许已经散开,甚至可能漏出一只奶给陶振文吃,像他昨晚亲她的胸一样。

还可能陶振文已经把自己的性器插进她身体里,她在他身体下颤抖、摇晃、娇喘,甚至是高潮。

所有这些都比他昨天晚上做得更过分。

只不过他们是夫妻,做这些是合法的,而他和谭惠在一起只能叫乱伦,偷情。

可是只要一想到谭惠在和自己的爸做爱,他心里就很不舒服。

因为他希望自己是那个人。

在陶洋陷入沉睡时,主卧内的陶振文和谭惠已经换成另外一种姿势。

陶振文将她翻到背面,抬起屁股,压低细腰。一声废话没有直直插入,随后疯狂捣干。

肉体相撞的声音一下一下响在室内,更是淫靡。

“嗯……哈……好重……轻点……”谭惠捏着床单,以此减轻腰腹的酸痛。

精虫上脑的男人听到女人说什么都不会放慢动作的,只管一个劲儿地往前挺刺,一只手扶着屁股另一只手就往前捏她的奶。

谭惠觉得自己快高潮了,不自觉收缩小穴,后面的人还打她的屁股,并说:“操,骚货,夹那么紧干什么…”

“唔……嗯……不行了……”

“叫大声点!”他更加过分,“干死你……骚货,水那么多……”

他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一边狠狠进入一边拍那嫩臀,上面全是他拍红的印子,她背上也留下许多吻痕。

“今天怎么那么敏感……一动就出水……”

谭惠没说话,她知道原因。

两人先后登上高潮,陶振文从背后抱着她,还插在她体内不愿出来。

在床事上陶振文喜欢说些脏话,不给她留一点余地,不做到尽兴是不会停的。

“老婆,你里面真舒服。”射完后,他又变成别人眼里的那个斯文的陶老板,在她耳边说道。

谭惠累透了,不想再说一句话。

今天白天在公司说的想做爱,现在做了也没什么感觉。

到底是想做爱还是不想做?

又或者,是想和其他的人做?

“我抱你去洗啊老婆。”陶振文从她身上起来,说着就要抱起她进浴室。

“不用,你先去吧。”

浴室里水声传来,谭惠裸着身子在一片狼藉的床上趴着,想到今晚那个臭小子说要每天接他放学。

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唇已弯成一条好看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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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他是她的小孩

连阿姨都还没起来,陶洋就已经背上书包出门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教室发现只来了几个人,自己之前绝对算踩点到的人,今天不仅早到这么久竟然还拿出书自觉早读。周围几个和他不太熟的都有点吃惊,只是不敢上前搭话而已。

“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不…不对劲啊……哎哟累死我了…”他哥们踩点进教室后气喘吁吁地问。

“怎么了,不行啊?”

“我可不信你小子良心大发,懂得提前到校了。”

他举着书,“嘁”了一声,算是回应,也是一种掩饰。

他今天总有些莫名的兴奋,就想着快点下课,一分钟也不想多呆。

午休时,有个高叁的女生到他们班前门晃悠,像在找人似的,正好陶洋和他兄弟从食堂吃完饭回来,那女生本来心灰意冷地转头准备走,一看到陶洋整个人都笑开了。

“陶洋,你把你微信号给我行吗?”她冲到他面前,单刀直入。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或停留围观。

“为什么?”他很疑惑地说。

“我想和你做男女朋友啊。”

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瞬间爆发。

陶洋还是一脸很拽的样子,插着裤兜谁也不爱,反问那个女生:“你喜欢我?喜欢我什么啊?”

“我喜欢你长得帅啊,而且你看起来很酷。”

他低头轻笑:“看起来……”

随后便说:“不好意思啊,我不喜欢年龄比我大的。”

说完头也不回冷冷的走掉,很有社会校霸的气质,虽然只是嘴上的。

他边走身边的哥们边说:“行啊你,高叁的姐姐来找你你都拒绝了!你前阵子拒绝了高一的,现在又走一个高叁的,你到底喜欢哪种啊陶洋?”

我喜欢哪种?我喜欢我小妈。

他在心里没有犹豫地做出回答。

少年脚步一顿,像黏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就像突然接受以前不能接受的事似的。

身边的兄弟拍了拍他这张帅脸,问道:“怎么回事,最近这么容易突然发呆呢?”

身后班主任的声音隔着老远传来,极具穿透力:

“干嘛呢还不回教室,要午休了!”

教室顶上的风扇不停旋转,教室除了少数几个还在学习的人都陷入沉睡,陶洋虽然趴在桌上,可眼睛没闭。

午休四十分钟让他确定了一件事:

自己喜欢上了自己亲爸的女人。

他几乎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反复敲打自己,无论如何让得出的依然是这个结果。

谭惠今天工作不怎么用心,一是昨晚陶振文搞得有点久累得很,二是心里总感觉不踏实。

公司食堂内,一起走的同事问:

“谭姐,今天还有花吗?”

“不知道。”

“哎呀,昨天的花真的好漂亮啊,谭姐你真找了个好老公!”

“别羡慕,想要就自己找一个。”

“男朋友都没一个,别说老公了。唉,我家里又开始催婚了,烦啊…”小同事抱怨道。

谭惠没受她影响,安静地吃饭,偶尔点点头算是回应。

“而且你不知道啊,我那个弟弟刚上高中,一天天的烦死了。”

“对了谭姐你知道吗,那个小张找了个小她六岁的男朋友,才刚上大学,怎么下得去手啊?你说是不是?”

听到这里,谭惠往嘴里送饭的手忽地一顿。

“你说他们怎么就受得了那种小孩啊?”

“你很讨厌姐弟恋?”谭惠忍不住问。

那同事点头如捣蒜,回答:“对啊。男朋友还是得找像谭姐你丈夫那种成熟稳重的。”

谭惠抬嘴一笑,深不可测,说:“成熟稳重也可能是老奸巨猾,年轻气盛也可能是活泼阳光。你以后…在公司说话可注意点,小心被别人听到说闲话。”

同事尴尬地说:“谭姐说得对,说得对。我以后一定注意。”

饭还没吃完,谭惠起身跟她点头示意后端着餐盘离开。

晚上七点多,完成任务后的谭惠在自己工位上伸了个懒腰。

玻璃外的城市已经进入夜晚,霓虹灯点缀街道愈发璀璨。谭惠跟身边几个还得加班的同事道别后转身准备下班。

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来发现那支随意插在矿泉水瓶里的玫瑰依然盛放,美艳地几乎要夺走周围的景色。

她伸出手,拿出那支玫瑰,扔进垃圾桶里。

一眼都没留恋。

坐上车一看时间,正好八点,陶洋是走读生放学时间是八点半,开过去正好。

她要去接她的小孩了。

不幸的是,路上有点塞车,谭惠稍微晚了一点。

她依然停在昨天那个位置,下车四处搜寻陶洋的身影。

那个酷小孩叼着根烟藏在校门旁树荫里,天又黑着她根本找不着,自己也是个懒的,就靠着车旁边等陶洋过来。

他本来想谭惠走近校门来接他的时候吓她一跳,没想到她根本不过来,慵慵懒懒地靠着车门玩手机。

“我到了,你快点出来。”

陶洋的手机屏幕亮起,是谭惠发来的消息,他却没理会,明明自己一天都在等这一刻。

生着闷气叼着烟,好看的眉头皱起,吊儿郎当地走过来,乍一看还真是个小混混。

“你怎么迟到了这么久?”

谭惠这才把手机放下,看见眼前穿着校服的陶洋。

“路上有点堵车。再说了你不是才出来吗?”

他嘴硬,不肯承认自己一直在等她,气得脸通红,逗笑了谭惠。

“你不守信用……”

“我这不是来了吗,再跟我犟就没有下次了。”女人用最平静的语气说最狠的话。

陶洋立马不敢吭声。

“赶紧把你的烟给扔了上车。”

陶洋照做,屁颠屁颠地坐上副驾驶。

异样的开心。

明明昨天还很紧张来着。

察觉到女人工作后的疲倦,他从书包里掏出今天买的水果糖。

“女孩都喜欢糖。”他的好哥们是这么给他强行推荐的。

“吃颗糖吧。”

一盒糖果递到谭惠面前。

刚好她发动车子开起来。

“你喂我一颗吧。”她故意说。

陶洋有点不好意思,忍着雀跃的心把一颗蓝色的糖果递进谭惠嘴里,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没注意,她舔到了陶洋的手指。

他慢悠悠地抽回手,给自己也喂了一颗,用的是同一只手,舔了相同的位置。

“挺好吃的。”谭惠评价道。

陶洋另一边也点头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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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好想和她做爱

这之后,每天谭惠下班后都要去接陶洋。

陶振文知道了还挺高兴,对谭惠说:“挺好的啊,你去接他我也放心点,免得他在路上乱晃一直不回家。”

谭惠点头答是。

或许是陶洋的天性,在开始接他放学之后他便一点点分享自己在学校的事。

比如:

“今天我数学考了127。”

“厉害啊,我以前数学是你的一半。”

又或者:

“李亮给我瓶酸梅汁,我喝之后吐了一下午。”

“李亮是谁?”她开着车,没琢磨他话里的话,显然把关注点放错了。

副驾驶的某人立马不高兴:“他不重要。”

“那你没事吧,吐了一下午怎么都不给我们打电话?”

“麻烦。”他小声嘟囔,但被她关心还是很开心的。

“等会回去你别吃太辛辣的啊,胃受不了。”

陶洋点点头,说他知道了。

时间就这样很快流逝,谭惠不知不觉间成为陶洋的专车司机。

临近下班的时间,同事们问她:“谭姐,下班后去喝杯酒呗。”

还有叫她唱K看电影的,都被她一一婉拒。

“你下班还要回去做饭啊?”

她说:“家里有阿姨,我不做饭,我去接人。”

“什么人啊,每天看你这么准时的。”

“一个小屁孩。”

“上学呢是吧?我知道我知道,这种小孩事最多了,我就有一个……”后面的话她没有听见,出了电梯电梯,径直走向车库。

放包时突然发现后视镜上挂着一个小玩偶,眼睛鼻子嘴巴用四个白点代替,其余浑身上下都是黑色的绒毛,什么装饰也没有。

谭惠将它取下放在手中把玩,怎么看也没看出玄机,不用猜也知道是陶洋放的。

她笑着,自言自语:“一天净弄些有的没的。”

下车,一眼看到站在校门口的男生,书包只背一条带子,嘴里叼着根棒棒糖,双眼直到谭惠来了才重新聚焦。

他朝车子的方向走来。

她今天化的妆和平时不一样,只勾了一下眉毛夹了睫毛再涂上随手从包里抓的一只口红,碰巧是个很自然的颜色,显得她自然温柔,和她平时选择的正红给她冷静成熟的气质区别开。

他不懂,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同一个人,今天看起来就是不一样,好像更漂亮。

“傻笑什么,快上车。”

上车后他假装随意提起:“你今天……挺好看的。”

谭惠倒也没脸红或是惊讶,淡淡地说:“真的?今早闹钟没醒,怕迟到,五分钟就化完出门了。”

“哦……”

半晌后,他又说:“其实不化妆,也好看的。”

说完后他紧紧闭上眼,害怕谭惠接下来会说的话。

“那行,我后面几天就涂个口红试试。”

“好!”

回到家好一阵陶振文都没发现她妆容的变化,陶洋注意到了。

他在吃饭时很得意,饭都多加了一碗,刨得也快。

“我吃饱了!”

马不停蹄赶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忙着擦头发的水,还没注意阳台。

陶振文正抱着谭惠在阳台接吻,他背对着陶洋这边,谭惠闭着眼对着客厅。

他爸的手圈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不让她乱动半分。

从陶洋的角度看,她的身子被遮掉大半。

他站在浴室门口,眼里只能看到那个女人迷乱的脸,想着也许是因为她今天格外漂亮,所以陶振文才会在阳台和他接吻。

嗯,肯定是这样。

他重复麻痹着自己。

也不知道为什么原因,他们俩一直没分开,自然陶洋也没走。

他就是想看谭惠。

头发的水还滴着,他没管。

下身炽热的涌动告诉他自己最真实的欲望。

之前和她做过的事情已经远远不能给他满足。

谭惠微眯着眼,朝他这个方向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他。

反正陶洋是觉得她在看他。

他飞快进入卧室,靠着门背快速撸动。

“唔……嗯……”

他对着地上一摊白浊沉默,重重向墙上锤出一拳,手臂还在不听颤抖。

突然开始厌恶自己的身份,讨厌自己只是个十七岁的学生,还是她的“儿子”。

想啊……

他好想和她做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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