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她被侵犯了 沈琼瑛被一双手一把拽了进去,力气太大,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摔在了地上。 她的头在桌腿磕了一下,她忍不住伸手捂住头,有点晕。 抬头,面前是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人,她甚至无法判断他的年纪。 “瑾瑜呢?”她狐疑的看向面前的人。 然而面前的人没有说话。只是越来越靠近她,把她轻松提起,拎到了医务室的床上。 “放开我!你要做什么!”她拼命踢打,但是却被他轻松制住,根本伤害到他分毫。反而制服百褶裙在剧烈的动作下飘起,露出了水玉底裤。 这人还是没有说话,用手撕扯她的衣服,她的衬衫被解开,露出了粉色的bra,两个小兔子随着挣扎一跳一跳。 少女的胸还没有发育的很完全,还是A+的样子,但是却非常挺翘,他随手一扯,就扯开了bra,两只乳房挺立的高高,上面是淡粉色的蓓蕾。 狐狸面具刚好遮住了2/3的脸,他伸出舌头,低头含住,舔了舔蓓蕾。 敏感的地方第一次被品尝,带给少女前所未有的不适。 “我知道你是谁!”沈琼瑛急中生智,忽然大喊。果然成功制止了对面男子的行为。 男子顿了顿,见她急切地说,“前阵子三班曲铭从日本带回来的伴手礼,发出去的颜色不同,都可以查得到问的出,你不要一错再错!” 男子喉咙间似乎溢出了一声轻轻的嗤笑,似乎在笑她的异想天开和不自量力。 没错,沈琼瑛悲哀地发现,当时的伴手礼几乎人手有份,从同学到老师,哪怕颜色不同,但是找出来特定的颜色形状也是大海捞针,根本不可能的事! 男子用唇嗪住她的乳尖,含在嘴里反复研磨,好像在咂摸品鉴,又好像欣赏小兔子的惊慌失措。随后就着少女的清香,疯狂吸吮。 “呜……不要……救命!救命啊!”少女拼命挣扎,却被捂住了嘴,对方的脑袋又移到另一边乳房,辗转反尝。 从没被碰过的敏感部位第一次被舔舐,双手却挣脱不开,她很快流出了生理性泪水。拼命想要把胸往回缩,但是不行,床是平的,她根本无路可退。 他甚至用手箍住她的小胸,整个往嘴里送。 好像小荷苞一样生嫩美好的挺立整个被他含化在嘴里,粗鲁疯狂的又咬又吃。 若是个御男无数的圣手在这里,便会很容易知道,这种粗鲁的吃法,不是个恋萝莉成狂的猥琐大叔,就是个毫无履历的毛头小子。 又是疼又是过电般的麻痒,沈琼瑛根本想象不出那样的刺激,她只要挣扎,他就会用惩罚般牙齿轻轻啃噬她的小乳尖一下,再挣扎,就啃噬加舌舔,再三挣扎,就用牙齿叼住左右研磨。 沈琼瑛只好放弃了挣扎,希望对方可以暂时性轻微点“惩罚”她。 对方确实放弃了“惩罚”,却琢磨起了更可怕的事,因为要顾忌着她的双手,保持警惕,对方没有再往下舔舐,而是直奔主题,用另只手分开了她的双腿,摸上了她底裤中间被勒出的w型小缝。 他用手在w的两个饱满的圆棱上摸了摸,转而手指深陷,揉进中间的缝隙,摸到了少女因为乳房被舔而被动的潮湿。 随后又把手伸进内裤,粗鲁的蹂躏中间的花朵。 “不!不要!”这种不温柔的动作对于处女来说显然是不适的,沈琼瑛激烈地乱踢,有一脚成功踹到了男子的肚子上,却被对方的肌肉硌了脚。 对方虽然不痛,却也被她突袭得有些狼狈,忍不住抓住了她的脚,狠狠咬了一口,在她脚丫前段留下一个血印。 “啊——”沈琼瑛疼的停顿了一下,还在消化脚上的疼痛,不知不觉下体一空,被对方趁机拽掉了内裤,露出没有耻毛的洁白小馒头。馒头中间的小肉肉还因为之前的蹂躏在微微翕动。 男子气息声变重,试探性用手指戳了戳那饱满的馒头,她的那里实在是太可爱了。 “停……停手……”她慌张得像小兔子一样,跟平时冷冷的她完全不同。 对方情不自禁停留了好一会,像是在执意欣赏她应激反应下可爱慌乱的另一面。 之后那手指不仅没有停,反而顺着凹陷的花缝摸了摸,试探着里面的肉粒,带出她一连串的惊呼和手抓脚踹,可惜有了防备的男子根本不会再中招了。 他单手解开裤子,释放了巨大的狰狞,对准中间的花缝,想要冲刺。 此时的沈琼瑛已经清晰明了自己将要面临的是怎样的一步,她双脚并拢拼命乱蹬乱扭,想要强奸她就必须松开压制她的双手。 于是男子松了手,握住她的大腿根,试图给自己调整一个绝好的位置。 谁料沈琼瑛被松了手,马上试图坐起,伸手去拔男子的面具,险些就拽掉了。 男子因为这番惊吓,险些被摘了面具,阳具也稍微软了一点,有些恼火上头,反手甩了她一巴掌,将她抽回床上。 她被打懵了,思维停顿了两秒,然后倒着的双眼看见——从床后的帘子后面又走出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人。 第十二章 被轮奸破处 第二个人推搡了之前的面具人两把,要不是情境不合适,大概就要打了起来。但是到底顾忌着床上的少女会逃跑,两个人达成了短暂制服她的默契。 或许是自觉理亏,被推搡的人倒是没有还手。 沈琼瑛眼里本来燃起了希望,又转瞬变成了绝望。 因为显而易见的第二个人也是为虎作伥,他虽然动作比第一个人轻柔,好像对她很是呵护,实际做出的事却比第一个人更是恶劣。他先用她的衬衫袖子把她双手绑在了床头铁架子上,之后拿起她的内裤把玩了一会儿,在沈琼瑛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慢条理斯地团成一团塞到了她的嘴里。 做完了这一切,他就跪坐在她旁边,开始重复之前那个面具人做过的事——吃她的胸,大有一路向下舔,取代同伙的意思。 而得到解放的前一个面具人也看硬了,产生了紧迫感,就顺利强势掰开她的双腿,蓄势待发。 他的灼热顶在她的花缝上,但是她的花缝太小了,看起来十分不可能。尽量已经因为被舔胸而分泌了不少蜜水,却还是不足以吞吃任何异物。 光是饱满的馒头肉瓣夹住,就让他龟头产生了快要射出来的酥痒麻意。 他往里挤,没有丝毫寸进,因为太小了。沈琼瑛痛的摇头呻吟。 所以……这是进去了还是没进去?是怎么回事?怎么他也觉得有点疼?他有点不淡定了,额头都渗出了点冷汗——毕竟不是他一个人在,如果这都能出错,就太丢男人的脸面。 他有点费解又有点急切,第二个人见状摇摇头,大有过来取代他的意思。 他好像有点慌了,本能地把他一把推开,咬着牙继续往里拱,看起来颇有几分笨拙。 在舔她的第二个人索性停止了舔舐,立起身来,先是在她屁股下垫了自己的衬衫,随后用手指压住她的会阴两侧,向两边使劲掰开,露出中间连小洞都看不见的小穴肉。 沈琼瑛双腿被一双手大大分开,阴唇又被另一双手扯开到极致,仿佛一切配合都只是为了让面前的人强奸她。这一幕实在太羞耻了,超出了她的下限,让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不需要考虑廉耻的容器。 她想挣扎,却丝毫都不能动。想出声,声音被堵在喉中。想收拢双腿,根本做不到。甚至想收敛花穴,都丝毫不可能,反而被扒开得更大。 如果这样的配合都还完不成强奸,那就除非是性无能了。 显然眼前的男子不是性无能,他的肉棍因为这样的刺激更加涨疼了,对方又分泌了好多前液,顶到了她的花缝口,用力一杵,龟头进去了。 “呜呜呜——”沈琼瑛钻心的疼,好像被人用斧子开凿了,第二个面具人看她这样,低下头舔了舔花缝中被撑得几乎变形的小豆豆,让它再次立了起来,然后用嘴叼住了猛吸。 效果似乎立竿见影,花穴里出了点水,龟头顺势一路前行,冲破了处女膜,狠狠贯穿了她。 “啊啊啊——”她的声音经过堵口内裤的堵塞,依然没有造成什么穿透力,甚至连这间屋子都传不出去。她疼的有些怀疑人生,闭上眼意识飘离了钝痛的身体。 处女血从穴口里溢出,随着阴茎的动作被带出来,一滴滴落在白衬衫上,好像梅花一样。 冲进去的阴茎也硬到要爆,对方本来有轻微的涩痛,但随着处女血的润滑,往后退了一下,又往前冲进去,如此反复两三次,好像就适应明白了性交这件事的本质,并享受到了其中的乐趣,尤其因为要压抑不发声,快感更加剧烈,他就开始一下比一下猛烈的冲撞,最后不到三分钟就猛猛地爆射在她的身体里。 而这种持续耕耘的钝痛将沈琼瑛飘散的意识强硬拉了回来,强迫她痛并清醒着。 拔出来的时候,白色的精液混着处女血一起被肉茎带出来。 然后还没有结束。沈琼瑛惊恐地睁着双眼,眼睁睁看着身侧跪坐的人跟下面的人换了个位置,用接力的粗硬阴茎再次进入了她。 同样的粗、同样的硬,但是却能明显辨别出属于不同的主人,那是只有用身体包容丈量出的精确感。 这个人同样没有没有很久,也是冲撞了几次就爆射了。但是沈琼瑛的遭遇没有结束,第一个人再次接替了位置,这次他有了经验,挺动了很久,才射了进去,而第二个人再次占据位置,又就着里面乱七八糟的精液和血插她,好像是故意和第一个人较劲,一直坚持了很久很久。 沈琼瑛已经疼到麻木了,侧过脸看着夕阳到日落,天暗沉了下来,她两度昏厥过去。等她再次醒来,整个世界都黑了。医务室一直没有开灯,似乎黑暗给了人安全感,屋里想起更放肆的肉体冲撞声,和男人压抑的喘息声。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人像尸体样躺在那里,手被释放了。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她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好像什么事情没有遭遇过一样,如果忽略下体残留的惨烈疼痛。 她拿起书包,摸着黑漆漆的走廊、扶着墙步履蹒跚地前行,在月光下走出了校医楼,拿出手机,意料之外,对她来说漫长如一整夜的强奸轮奸,其实只持续了一个半小时,现在刚刚7点半。 而她此时的想法竟然是:很好,还赶得及回家,不用跟父母撒谎了。 同时看到了弟弟的未接来电三个,便给沈瑾瑜回了个电话,“喂?瑾瑜吗?你……有没有事?” 电话那端传来急切担心的声音,“姐,我没事呀,就是因为最近要筹备辩论赛的事,放学后一直在图书馆查资料,当时静音错过了你的电话。你在哪?你怎么之前没接我电话?” 沈琼瑛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眉眼像是沉静的死水,好一会儿才轻轻回答:“我不小心睡着了,坐巴士过站了,到了总站,你等我现在就回去。”她顿了顿,“帮我跟爸妈说一声,不用担心。” 第十三章 她的裸照 沈琼瑛知道这件事是绝对要烂在肚子里的,因为她保守传统的爸妈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事。 不可能报警,不可能宣扬的人尽皆知。 所以她决定当做被两只疯狗咬了一口。 某种程度来说,沈琼瑛跟梅芳龄期待的又不完全一样。 她内心其实并不会把失贞这件事本身太放在心上,她只是跟父母一样介意被人知道,害怕被事件引申出来的无穷后患。 所以从这天起,她每天努力地合群,不落单,不赴约,不相信任何陌生人。她像一只受惊了的小松鼠,哪怕去女厕都要跟着大部队。 她觉得,对方应该没有办法再单独针对她了。 这样相安无事了三个星期。她从害怕到忐忑到渐渐平复,终于相信大概是安全了。 直到这天她的生理期刚刚过去,那几乎是见缝插针的恶魔威胁又来了。 早上来到教室,在她收拾课桌的时候,手突然僵住了,颤抖着从课桌里摸出了一个折边的便笺,依然是用一个珍珠型的劈叉封口钉封住了折边。 里面写着一行字: ——想你了,放学留下。 沈琼瑛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随后死死把纸条团成了一团,等她反应过来又把纸条展开,狠狠撕成了碎片,扔进了垃圾桶。 她又开始了惶惶不可终日的生活,每天提心吊胆,不肯离开书桌,连厕所也不去,就怕课桌再出现神秘纸条。放学后更是第一时间走掉。 “瑛瑛你怎么这两天都不等我呀?”姜佩仪追上来猛地拍了拍沈琼瑛的肩膀。 沈琼瑛吓得一僵,看见是她,才勉强笑了笑,“我这两天不太舒服,就想早点回家……” 姜佩仪叽叽喳喳兀自说了一路,直到大门口,也没听见沈琼瑛半点反馈。 “瑛瑛,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姜佩仪有些郁闷地问。 沈琼瑛被她一拍,好像才惊醒似的,打了个冷颤,“啊?是么,你有在说话么……哦对,你在讲那个打游戏的男生啊……他怎么啦?” 姜佩仪有些郁闷地噘着嘴,“人家说了那么多,你一句话也没听到呀?” 沈琼瑛有些歉意的说,“对不起我刚刚心里在想事情走神了,能再讲一遍吗?” 姜佩仪本来还有些不满的,要知道沈琼瑛虽然不大爱说话,但是一向是很认真听她讲话并给出主意的,“我是说……唔,我觉得我那个男朋友汪云城,他找我借钱是不是太频繁了点?他说如果创业成功会算我的股份……我倒不是稀罕他那点股份,只是又怕自己不做点什么耽误了他……” 沈琼瑛扯了扯嘴角,“不太妥当的吧?你们才相处六个月,就牵扯到金钱关系,就很容易变质了,再说,这种类型的公司创十个死八个,拿未来的股份说事,总觉得……”没有什么诚意的样子。 姜佩仪有些纠结,“可是……他好像确实很有想法,还给我看了方案……嗳,我再想想……” “你今天怎么啦,这么魂不守舍的?”沈琼瑛的脸色简直白的跟鬼一样。 沈琼瑛没有办法说出那么难以启齿的事,即使是好朋友,“嗯……可能是因为这两天有点点感冒……” 她的魂不守舍实在是太明显了,别说跟她朝夕相处的姜佩仪,即使一般同学也很容易看出来了。即使是课堂上也如惊弓之鸟,再这样下去,可能没多久她就要被老师请家长了。 而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便被更大的挑战覆盖了。 三天后,她回到家,吃完晚饭洗完澡,在书包里还是发现了新的便笺,她甚至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塞进来的。这一次不再是简单的纸条,而是像一封随意的情书一样,塞在信封里,并夹带了一张照片——一张她被绑在床上下身流血的照片。 照片上她的面容被凌乱的发丝覆盖了大半,显出一种颓废凌虐的美感。可仔细辨别的话还是能辨别出来那就是她。她当时哭晕过去了,可更勾起人心底的摧毁破坏欲。 ——不来吗?好可惜,那我就请别人来欣赏吧,相信接下来很多人会对校花床上的样子感兴趣。 她的脑子顿时像是cpu当机了,努力回忆当时的情形——他们有拍照吗?拍了多少?还有更烂的照片吗? 她无法回答。因为她完全不能确定,她曾中途失去意识,像尸体一样随便摆弄。 她无法赌这个照片暴露的可能性。 第二天,她整整一天都魂不守舍,根本不知道这一天老师都讲了些什么,满脑子都是怎样把照片拿回来,怎样跟对方谈判。 一直到到放学,都没有想出个结果,因为她发现,她好像真的没有什么谈判的筹码。 第十四章 那些年随风逝去的友情 “瑛瑛,今天你不早走了吗?”姜佩仪特意一放学就过来等她,还想要跟她深度探讨一下自己那位男朋友汪云城的事,纳闷她竟然没有走的意思。 沈琼瑛扯了扯嘴角,“我今天……”她低了低头,刘海遮挡了眼神的内容,只让她显得沉静得有些孤僻,“我今天有事。” “好吧,那我明天再来喊你吧……” 姜佩仪还没走两步又转过身来,“不如这样,我让我家司机送你一程吧?你这两天不舒服吧,我等你一会也可以的。”姜佩仪担忧的看了看她,即使粗心也觉察到好友的不对劲。 沈琼瑛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姜佩仪用手触了触她的额头,生怕她发烧,“我真的,晚点走也没关系的,我可以等你呀!” “你有完没完?”沈琼瑛不耐烦地抱怨。 姜佩仪愣了愣。 沈琼瑛敛了神情,脸色又变得很生硬冷淡,“不用等我了,我等会还有社团活动。明天……也不用等我了。”她不知道今天等着她的是什么,但是她不想让自己这个不祥的人也连累到好朋友了。所以,远离她一定是对的吧…… “可是……”姜佩仪还是一步三回头,有些不放心。 沈琼瑛忽然像是爆发了一样,冷若冰霜腾地站起来:“你怎么这么多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烦?你是恋爱脑吗?我不想听你和那个软饭男的事情好不好?姜佩仪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给我倒这些没营养的垃圾?” 她毒舌起来简直满分,“拜托你长点脑子,姜佩仪。一个大学生找一个中学生借钱,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一目了然。你是找不到男朋友了吗?他游戏里给你封个帮主夫人,给你打点装备,你就屁颠屁颠给他一笔笔投钱,你是不是傻?什么正经创业的男青年整天陪你打游戏?” 姜佩仪一下咬住了嘴唇,好像根本没想到好友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要知道沈琼瑛性情虽然冷,但是说话却是很克制的。 “这是我的初恋……我在意一点有错吗?”她眼睛里闪烁着泪光,控制住没有掉出来,委屈得脸都憋红了,“我不是把你当垃圾桶,我只是想和你分享秘密啊……” 沈琼瑛反问,“劝你也不听,一直纠结负能量不是散播精神垃圾吗?” “原来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她把唇咬的惨白,没再说话,揉了揉眼睛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琼瑛脸上的不耐烦和刻薄统统消失,她目送着她的背影,没有说话。 就这样了断了自己的友情,坐在书桌前发呆。 其实姜佩仪是个很好的朋友了。她家境也是罗兰第一梯队的那种了,却从来待人以赤诚,即使清高如沈琼瑛,她也能叽叽喳喳地用活泼可爱去融化,除了两人宛如亲姐妹的投缘,真的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现在她的这份友谊也连同贞操一起没了。 她觉得自己此刻泥足深陷,就如同某些失足女。照片的事她很清楚的知道今天即使留下来,也并不可能有好结果,就如同敲诈勒索,有一次就有两次。可是她又不能不来,不可能对威胁无动于衷。她在饮鸩止渴,可是不饮也会死。 她已经被套牢了,如果姜佩仪一直和她这么亲密,她真的怕她也会被她这个坏朋友连累、被那些暴徒给坑害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哪怕是未来的某一天被她的丑闻所连累,也不是姜氏的董事长所期望看到的吧。 夕阳从窗外斜照进来,同学们一个个离开教室,渐渐的,教学楼里越来越安静,听不到说话的声音。 她握紧了拳头,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决定对不对。但是,她真的很害怕。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最近似乎越来越孤寂,在逐渐失去一切了。成绩、朋友、未来…… 她在孤军作战,却似乎有人并不想给她太多时间去伤感。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前门已经被人在门内反锁了,她心中一沉,倏地从座位上站起,哪怕已经做好了面对这种事的准备,还是本能地想要逃避前面正走过来的人。 她转身向后门夺路而逃,后门也落了锁,一个同样戴着狐狸面具的人好整以暇地向她走来。 她瞳孔一缩,僵立在原地。 又是两个戴着狐狸面具的人! 第十五章 一墙之隔被舔到高潮 她害怕的发抖,她跑,可是他们一边关闭了窗户和感应窗帘,一边瓮中捉鳖一样看着她佯作镇定其实瑟瑟发抖。 她艰难地吞咽了口水,尽量想要维持镇定,可是面对两个高大的男子,还是两个很明显侵犯过自己的男子,她失败了。细弱的声音像是走投无路的小兽:“照……照片呢?” 可他们没有开口的意思,一个人从前门向她慢悠悠走过来,一边用手揪扯着衣领,好像笃定她是掌中之物,而她被逼到后面,那里同样有一个人向她走来,单手解着皮带扣。 满满的色气,十足的衣冠禽兽。 两个高大的男子把她夹在当中,缓缓侵蚀着她最后能自由呼吸的空间距离,直至她无处可逃。 他们半拖半拽,像是宰羊一样,把她拖到了如同祭台的课桌上——不知是不是为了羞辱她,正是她自己的那张。 她被迫仰躺在课桌上,身体被折下去固定,折成了拱形。得亏她被梅芳龄当初练身段给调教过筋骨,换一个女生大概就骨折或者抽筋了。 她却是如此的柔软,即便是没有这种课桌,她也能完美的下腰。 更诡异的是这些人仿佛调查过,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知道她的身体柔韧,特意这样羞辱玩弄她。 她不断挣扎踢打,想要翻身起来,但是她像是被翻身的瓮中之鳖,可笑的努力翻着软肋肚皮,实际完全动弹不得。 有绳索将她的四肢和桌腿紧缚,她被禁锢成了羞耻的姿势,像是纯粹为什么猎奇的玩法而存在。 而最可悲的事莫过于——她还要豁出自尊,尽量配合他们,哪怕知道没有希望。 她小声地啜泣:“怎样可以把照片还我?烧掉删掉行不行?” 有人在她耳边蹲下身来,拍了拍她的脸颊,用听不出本色的气音在她耳边,半是诱哄半是威胁道:“你乖乖的,就都给你。” 她现在只是羔羊,没有选择。 外面不时传过迟滞的别班同学路过交谈的声音,这让她更加羞耻,羞于即将到来的可怕对待,也羞于被任何人发现自己失身的可耻。 这次他们并没有塞住她的嘴,因为上次的处理结果已经让他们双方都意识到一件事:沈琼瑛是一个胆小鬼! 没错,她是那么的害怕无助,她不敢说出去,也不能说出去,她这个保守的前处女比任何人都害怕这件事暴露,害怕自己及自己家庭的身败名裂。她的身上天然绑缚着名誉枷锁。 求求你们! 放过我吧! 她眼睛里蓄满恐慌和羞耻的泪水,小声做着口型。她想过今天会被可怕对待了,但是16岁少女的对于性的想象还是太贫瘠,她以为还是像医务室那天一样,机械粗暴,草草了事,根本不知道开荤后的禽兽还能把她玩出一堆的花样。 回答她的是一根火热坚挺直通喉咙的肉棒,在她拼命启口时直接插入她的嘴。 她左右摇头想要躲避,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固定住了脑袋,就像插飞机杯一样插起了她的嘴。 这一切对刚刚失身没几天的沈琼瑛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双腿之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一个火热的粗大肉器也顶上了她的花缝。 呜呜呜!不……不可以! 即使平时再怎么淡定,此时面对这样粗暴到暴虐的玩弄,她也只是个普通的被吓坏了的16岁少女而已。 她绝望的眼泪倒着溅在地上。而腿中间的人好像也意识到她因为恐惧而干涩的小穴没什么意思,掰开了她的小馒头,舔舐着她的珍珠。 前面口中的肉棒在她嘴里插出口水叽里咕噜的声音,而下面舔她的人声音也没隐晦到哪里去,仔细的用唇舌照顾着她的每一片阴唇和缝隙,从花蒂舔到了尿道口,让她忍耐不住那股类似失禁般的酥麻之意。 那唇舌继续下滑,吃住了她的穴口,舌头从上到下在三处敏感点上搜刮个不停,带出了一片泥泞。 外面过道里隐约从别遥远的地方传来别班晚归同学的声音,像是有滞留的同学在交谈,讨论着学校里纯洁无瑕的读书和活动。 “陈琦,等等我。”这是一个变声期粗噶的少年音,然后就听见楼板震动的声音,有人似乎在从远处跑向这里。 “你慢点跑,着什么急。”这是一个相对斯文的、停留在近处的声音。 唇舌收回卷进她穴肉的舌头,再次含住了她的花核,把柔软的肉核都含化在口中,舌头像是触手灵活的攻击花核上每一处。 沈琼瑛害怕的要命,一墙之隔的同学在隔空喊话,声音隔墙可闻。 而两个作恶的强奸犯却嫌不够,恶趣味地用四只手在她乳房和腰肢到处肆虐,少女白皙娇小的身体在四只大手蹂躏下凄惨的像是冰雹冲击着荷花骨朵。 “你今天这么晚走,也是社团吗?” “是啊,我们围棋社有比赛,还请了厉害的外援呢。” 少年们在教室放学的过道里谈论着如此正能量的事,而她却被迫在这里淫乱不堪,承受粗暴下贱的对待。 下面那张嘴像是比她还兴奋,忽然紧紧叼住她的肉核慢慢地一松一放,她不由自主被撩得硬硬的一粒,而且好像还越来越硬。 “我今天倒霉,我们值日组的几个都去打游戏了,就剩我给他们三个渣渣当长工。” “哈哈,你住安义路吧?一起,待会让我爸爸顺便送你一程。” 那张嘴实在是太能吸了,像是一定要她在外人的声音里高潮,让她直面自己的不堪和淫荡。可是恐惧和羞耻又压迫着她的神经线,让她没有办法放松高潮,仅剩的自尊使她负隅顽抗,不肯承认自己的欲望。这种极度的矛盾逼迫下,反而紧张的她整个人发僵,下意识收拢花穴和喉咙。 “草!”随着一声轻轻的压抑低喘和仿佛猝不及防的懊恼咒骂,有什么腥膻的液体在口腔里爆来,又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了脸上。 “你说,如果现在打开教室的门,喊他们进来参观怎么样?”刚发泄过的人像是不满她绞汁机一样、害自己早早交代的小嘴,狼狈地收回凶器后,蹲下带着十足的恶意,悄悄跟她咬耳朵。 恶魔般的威胁在耳边轻轻回荡,逼着她不得不去想象那种可怕的后果。 会怎么样?会颜面尽失,之后全校都会知道,即使沈琼瑛是被迫的,可是她也有过那么下流的样子。 见她被吓得呜呜拼命摇头,对方又恶劣耳语,“或者,你叫大声点,喊他们进来救你?” 沈琼瑛果然僵住了身体,紧张吞咽着自己在口舌攻击下难耐压抑的呻吟。 那人果然往门口走去,漫不经心地解开反锁,好像在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再不努力,下一秒他就会打开门。 后面的男生已经赶了上来,前面的男生也不再停留,两人结伴往前面走去,就快要接近教室的前门了。 而伴随着一墙之隔的聊天声脚步声,还有门锁就要打开的金属声,沈琼瑛全身都染上了薄粉,身上更是紧张到渗出了密密的汗。 下体处吃着她下面的人也突然发力,用两边的手指把她的蚌肉使劲翻开,含住全部的内核边舔边吸,舌头与脸颊同时动作,好像要整颗贪吃进肚一样。这种生理最敏感处的纯粹快感俘虏了她,让她的自尊无法再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在这个时刻成为了抛弃自尊、为欲望而活的奴隶。 忽然咔嚓一声脆响,她听见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继而是把手被旋动的声音,还有马上即将到来的开门声……她的头脑一片空白,所有情绪到了临界,无论是快感、压抑、羞耻还是惊恐都再也绷不住,她放弃了抵抗,双眼圆睁,伴随着洪水般夺眶而出的眼泪,下体崩泄出一摊透明无味的汁水。 她竟然在这样就快要身败名裂的羞耻暴露威胁中爆发出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眼神空茫迷醉,下体还在持续抽搐,可怜地溢出一股股蜜水。 而她还在那飘浮的云端里徜徉,在剧烈的海潮里漂浮,好像已经托身为云,没有归期。 谈话声脚步声已经渐渐远去,她此时精神已经完全溃散,没有一丝神志再去辨别门有没有打开。 而那张被别人吃在嘴里的肉核也随着频率渐缓的抽搐,从坚硬渐渐变得柔软。 而对方像是要榨干她的潜力,并没有及时松口,不仅把她泄出来的汁液吃的干干净净,而且不餍足地又嘬了几口,直到发现她敏感抗拒,四肢颤抖,这才放过了她。 “你看你高潮的样子多浪,”有人恶意地耳语,声音有些嘶哑,但是因为声线压得很低,辨别不出是变声期的少年音,还是因为情潮压抑的男子欲望声。 四只手在她湿成一片的下体上来回揉搓涂抹,“听到自己要被外面的人参观,你就那么兴奋吗?” 沈琼瑛再也压抑不住嘤嘤的哭声,“呜呜呜……把门关住……求你……关住……” 第十六章 教室轮奸 她哭得太可怜太令人心碎,从没见那张冷淡的脸上露出过什么特别的表情,现在看到了,本以为会欣赏她的失态,但现实却是——十分揪心、于心不忍、手足无措。 到底不是烂透到骨子里,再加上点说不清又不自知的情愫,即使是有心恶作剧的那位也不由自主心虚起来,手忙脚乱地托着她的脑袋侧了侧,让她刚好能看到完好封闭的门。 她挂着泪珠呆了一呆,还没来及说什么呢,对方好像又很为自己突然心软的举动后悔,瞬间抽回了手。她的脑袋又往下一沉耷拉下去,还没等她从那种突然下沉的眩晕里缓过来,下面就被再也忍耐不住的另一根肉刃直入主题地冲进了小穴。 虽然已经因为高潮溢出了许多汁液,但还是紧,紧得让人无法呼吸。 一下闯到底的人不敢乱动,俯身按住她的两个小而结实的乳平复着呼吸,好像轻微的摩擦都能让他不小心射出来,功亏一篑。 而这“一捅到底”带给沈琼瑛的感官也是剧烈刺激的,大概因为刚才的前戏,她的膣腔遍布“口水”,稍稍有了某种“进食”的讯号,被抽插带出了几分微妙的感觉。 而刚才戏弄她的人似乎又缓过劲儿来了,附身敲打她,“只要你够乖,就不用担心给人看到。”说完将肉棒再次塞进了她的嘴里。 下体冗道里正在有节律的抽插中泛起着诡异的酥麻感,可是抽插的人好像还不能很好的自控,在抽插里越来越凶狠起来,只顾着自己爽。沈琼瑛初初体会到快感的边缘、却同样也很难摸得到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是以在这种被失控打乱的节奏里又多了凌乱的涩痛。 于是六分的痛感夹杂着四分的快感,让她牙齿一缩,下意识咬住了口中的肉茎。 前面被口交的人闷哼一声,快要射精的快感被牙齿一咬合,就像射精瞬间被钢丝勒住,要是个意志不够强大的人,大概会吓得阳痿。他也多少惊出一身冷汗,失去理智一把用手扼住她的喉咙,用窒息逼着她不得不松口,让被咬的差点射不出来的肉茎进出顺畅。 与此同时,窒息的沈琼瑛脑子也一片空白,下体一阵一阵夹吸起来,直把体内的肉茎吸得一跳一跳的更粗硬了。 于是下身的作恶者也不再继续憋着了,和嘴巴的使用者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为了不要不明不白交代出来,像个可耻的早泄者,他们同时一个握住喉咙,一个掐住腰身,疯狂的挺弄抽插,带出一阵阵汁水呼噜噜像漱口般的声音。 课桌发出有些沉闷的哐当声,在沉静的黄昏里有些刺耳。幸而这会儿彻底无人,否则这两个疯子已经被冲刺的欲望支配,根本停不下来。 在口中和下体的肉棒肆虐,似乎要从食道和阴道要把她插得对穿的恐怖窒息感中,她还稚嫩的青春期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在恐怖的冲击波中昏了过去。 等到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像烙饼子似的被翻了个面,弯腰趴在课桌上,这次掐晕她的人似乎也意识到被欲望完全支配的失控可怕,没去动她的嘴,她的眼前空无一人。 而身后看不见的地方,被人像是动物交配样的冲撞。 冗道里此时已经黏黏稠稠的,不知道被肉棒搅弄了多少遍才捣得那么浓稠。这种感觉不同于之前被舔出的汁水润滑,而是像浆糊一样,要把肉棒粘在自己阴道里。 窗外似乎是没有光亮,也没声音了,这个点学生应该都离校了。 即便此时没人经过,她也不敢大声说话,再加上她柔嫩的嗓子好像因为先前被迫的口交轻微伤到了,有些嘶哑,只好噙着嗓子说话,像是幼猫一样细弱:“可以放我走了吗?我难受。” 听起来有点奄奄一息的。 对方顿了顿,虽然没有停,却似乎缓了缓节奏。 沈琼瑛意识到有戏,对方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她的感受,她又小声乞求:“射在外面好吗?里面满了,很脏。” 可是这次却不幸带来了逆反的效果,对方只是一顿,随即抓住她的腰肢重重地冲撞,撞得她随着课桌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最后在她承受不住求饶的啜泣声里,满满的再次射进了她不知道装了几泡浆水的腥穴,而且刻意把她怼得很深很深,好像一定要射在她的花芯深处。 身后的热源还没消失半分钟,紧接着又是一具身体贴上来,伴随着抖擞直冲进来的坚挺肉棒,让她喘息都费力。 “不要……不要射了……我不要了……”她呜呜啜泣的声音淹没在自己口里,已经微弱得无人听得到了。 然而即使被听到,回答她的依然是暴风骤雨的抽插和一泡深入宫口的浓精。 她的下体再次被精液白灼淹没。她撅着屁股无助的趴着,桃子一样的屄部已经在连番攻伐下微微肿起,随着每一次翕张不时沁出白灼的精水,顺着大腿一路下行,和前面的眼泪口水一样在地上汇聚成摊。 真是罪恶的凄美。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释放了四肢,半裸着狼狈瘫坐在地上,双眼憔悴红肿。 “你们玩够了吧,照片可以给我了吗?”她声音嘶哑,神情呆滞。 还是最那个一直敲打她“乖”的人,恶劣地在她面前蹲下,伸出两指毫不怜惜插进了她红肿白灼的小穴,来回抠弄了两下,带出一大滩精液,他好像笑了一声,压低着声音,“这不已经都给你了吗?这还不够多吗?” “你!”她已经想过对方不会轻易放过她,可是没想过会这么玩弄她。她无力地歪着头看他,眼睛里是刺骨的恨意。 对方冲她翻转了手机屏幕,“上次的不够好,我这次拍了更美的,你要吗?” 屏幕上从侧面拍的,是她被仰着绑在课桌上,身体在高难度下像柔术一样曼妙的曲线。 如果忽略她脸上倒挂的泪滴、嘴角横流的白灼和顺着大腿流淌的白色小溪。 太淫靡了。这样的照片,哪怕是作为受害者被流传出去,这里99%的异性同学大概都会当面义正言辞地声援同情,背地里别有心思地截留保存。 “高傲的校花也不过如此啊,像条死鱼一样。”他刻意压着声音,不知道是防着隔墙有耳,还是不打算让她辨别得出。 “是,我很呆板无趣的。你们玩腻了放过我行吗?”她似乎精准抓住了他话里的要素——他一个劲意图打压她、羞辱她,PUA她,这不就是他的目的吗?她抱住他的腿,高傲的颈早就因为体力不支而低垂,她半跪半匍匐在他脚下,像是放低姿态最卑贱臣服的女奴。 不!不够!还不够! 她还不够卑贱,因为她乞求的眼神后面,还有未燃烧殆尽的自尊在倔强隐藏,她弯曲的膝盖之上,还有柔韧不摧的风骨在潜伏支撑。 高傲的野天鹅永远极尽挑剔栖息的湿地,只有把她的尊严倔强全部碾碎了,把她的翅膀和筋骨都折断了,她才不会再随意飞走,永远乖乖地听话。 他嚣张邪恶地耳语,声音像极了无赖,“我们是玩腻了,下回还有别人啊。”他的手狠狠抓住她的乳房使劲揉了揉,“我就想看看,校花是怎么变成校妓的。” 第十七章 被侵蚀成筛子的人生 沈琼瑛开始害怕学校,她怀疑每一个异性!她不知道他们是同学还是老师还是合谋,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她的行踪动向,对她的每一个生活细节了如指掌,总是能精准的捕捉到她,慢慢折磨。 这种无孔不入的渗透和侵蚀给了她极大的心理压迫,让她无法呼吸透气。 尤其是上次那个恶魔说过:还会有别人! 她开始逃离学校,只要放学就早早离开,只要周末绝不逗留,学校活动和同学聚会一律不参加。 她变得孤僻、不合群。 在别人眼里就像是离群索居的孤雁,更高傲了。 但即使是这样,她没有想过,哪怕她付出了在学校内一无所获、成绩一落千丈的代价,她在校外依然逃不掉…… 周末,市图书馆。 她已经不想再多呆在学校一秒钟,所以她把所有课外时间都泡在图书馆,尽管她看书的效率很低,并不比在学校里好多少。 没有办法,她已经很久无法心无旁骛地看书学习了。即使她努力去聚精会神盯着书本,却什么都看不进去,她脑子里那些恐吓总是挥散不去。 对方那句话就像一根毛针,投入了她的血管,然后在她五脏六腑里到处作祟,直至随着血液的向心力刺向心脏,在她的心脏里生出锈迹斑斑,让她在日复一日的腐朽中消亡。 她压抑着郁躁的情绪看了一上午的书,实在憋不住了才打算去厕所——要知道,自从轮奸事件之后,她害怕公共场所独处的一切密闭空间,所以她养成了尽量少去厕所的习惯,不到憋得不行,她就像蘑菇一样牢牢长在自己的座位上。 小腹沉甸甸的,泛起了一股胀满的酸意,那是膀胱发出的信号。 她最近很虐待自己的胃,经常周末在图书馆泡一天水米未进,但是但是饭可以不吃,厕所却不得不去。 她咬了咬唇,放下了书,走进了僻静的通道,穿过这条冗长的通道,右手边有窗户的尽头左右分别就是男女卫生间,左手边封死的尽头左右分别是一间杂物间和一间水闸管阀间。 中午留下的人很少,除了她这样自虐到几乎没有效率的人,大多都吃饭去了,整个图书馆几乎是空荡荡。 她把一些不好的画面尽量从脑子里驱逐,走向分叉的长廊。 中午的图书馆阳光充足,但是阳光并不能照射到每一寸地方,比如那个死路尽头的逼仄杂物间。 她在上厕所的途中再次被从背后拖拽入了让她足以被搓扁捏圆的狭小空间。 那一刻她惊惧交加的同时居然莫名松了口气的感觉,好像是觉得这一刻终于来了。她悬着的心久违地放下,她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她的生活和空间终于全方位被侵蚀成了筛子。 这里漆黑一片,甚至好像原本不是这样的,而是临时被人故意用什么钉死遮蔽了窗户,就为了给她一个幽禁密闭恐惧滋生的下马威。 好像这次还是两个人,但是换没换人她不知道。 她求饶,对方没有开口,攫住了她的下巴在黑暗中热吻,用舌头狂热钩缠她的每一处口腔,让她在对方汹涌的情潮侵袭下自顾不暇。 如果是上次那个人,好像他并不忌讳开口说话,这次的人却没有开口,大概率真的换了吧?毕竟一个玩物,对方也没必要把她当回事。就像对方说的那样玩腻了?这就是给她挣扎反抗不肯顺从的惩罚代价?她迷迷糊糊中悲哀地想。 她并不在乎让一个人玩弄还是一群人玩弄,她在乎的是她越来越消失彻底的自由。如果到头来很多人都可以私下随意玩弄她,那她被暗中傀儡一样操控,又跟明面上身败名裂有什么区别吗? 她的心凉成了一片,已经不知道事态再恶化下去要怎么办。管 理 扣 号:二 三 0 二 0 六 九 四 三 0 或者是因为黑暗,也或许是因为换了人性子不同,这次的人没有舔舐她,而是到处几只手在她身上揉捏乱摸,像是黑暗生物的触手。 黑暗中的手因为看不清彼此更加粗暴,揉搓的她身上到处生疼。 有人握住了她的乳房根部,积压成挺立得快要飞起来的形状,有人揉捻着她的蓓蕾,直到她痛苦地哼出来。 或许是因为这里又偏僻又关着门没有人会听到,或许是因为他们粗鲁的揉捏让她无法自控,她喉中发出嘤嘤的破碎啜泣声,她想说“求求你们,不要……”,可是出口的却只是幼鹿一样的哀鸣。 但是这不成字句的声音更加刺激了狂徒,有人用手插进了她的小穴,用两根手指抠弄她柔嫩的内壁。 还有另外的手摸索到她的花缝之间,揉弄她敏感的花核。 花核在揉弄下挺立起来,并连带着花穴里也湿了,被手指抠弄出一阵响亮的水声,在这偏僻安静的杂物间内部格外引人注意。 沈琼瑛明知道忤逆这帮人总是没有什么好结果,可还是拼命挣扎抗拒起来,因为她的尿意已经憋到了极致,在两只手里里外外的揉搓下就快要失禁了。 “不……不行……”她通红着脸扭着身子躲避,小腹胀鼓鼓的,酸的快要爆炸。 可是那两只手还在不停作恶,就是要强迫她出丑。 突然她的嘴忽然被死死捂住,下体的手指加速了运动,一只手拨弄着阴唇内壁,另只手捏住了花核重重的一按,一阵陌生到极致的痛快之后,她的胸膛一鼓一鼓剧烈震颤,随着被捂在嘴里的呜咽声,眼泪和尿液一起激流而出,下体尿液喷泉般喷洒了出来,被早有准备垫在地上的棉垫吸得饱饱的。 对她来说,一墙之隔被口交高潮、被强迫人前指奸失禁,都是远比轮奸强暴要可怕的事,因为后者摧毁的只是她的处女膜,前者摧毁的却是她的自尊。 她觉得这一刻,除了学业和朋友,她又失去了自己所剩无几的骄傲。这是即使之前被被再三恶劣对待,她都没觉得焦虑过的存在。 她朝着天花板的方向绝望地大睁着双眼,呼吸弱的像是随时要死掉,嘴唇可怜地哆嗦着,眼泪也在同时汹涌泛滥。 完了,她已经彻底完了,最后一丝颜面也被摧毁殆尽荡然无存。 她的人生从此也如同这密闭的空间一样,黯淡无光。 第十八章 校花还是校妓 有人撤去了湿透的棉垫,换上了新的铺在她的身下。 还有人从喉咙压抑着恶劣的一声忍笑,放肆的用手在她下体将尿液和阴水抹成一片,然后从背后环抱住她,一边啃咬着她依然敏感颤栗的肩头,一边折开了她的双腿,方便正面的人展开行动。 正面的手也抽了回去,有衣服窸窸窣窣解开褪下的声音,然后对方摸索着,把粗硬的滚烫肉棒抵住了她的花瓣,就着她湿润的泥泞把龟头左左右右研磨了一会,丰沛的花汁和前列腺液很快混在了一起,你侬我侬不分彼此。 对方这才满意地抓住她的大腿根,正对准心,把肉棒缓缓送了进去。 沈琼瑛还沉浸在失禁的自怨自艾中,像是傻了一样,还没缓过神来,已经被坏胚子趁机侵占了最私密的领地。 但即便她缓过神来又有什么用呢?她的上半身被另一个人牢牢扣在怀里,挣扎只会使她被占更多便宜。 前面的人缓缓地抽插,呼吸渐渐随着节奏急促起来,随着肉棒冲撞的惯性,终于越来越深入,把整根都送了进去,让肉根在里面欢快地旋转跳跃。 “你们是谁?”她被撞得连声音也跟着一梗一梗的,听得人心脏发麻、下体发热。 没有人回答她。 “你们一共……是有几个?”她随着抽插开始喘不上气来,声音带着不自知的绵绵尾音,极其撩人。 除了四周明显变粗了的呼吸,还是没人回答她。 “你们到底还要多少次才能放过我?!”她的声音里已经带着自暴自弃的哭腔。 这次四周连错乱的呼吸声也没有了,好像她这个问题太荒谬,多余得根本不值得回答。 “你们说话!说话!说话!”她捂着脸痛哭,“别装死!回答我!!!”但她的咬牙切齿,就像小猫面对狼亮爪子,除了令人发笑没有回音。 于是回答她的是抽插之余,逗猫棒一样在她胸前腹下腰肢脊背肆虐的手,就像毒蛇游行,缠绕在她每一处肌肤。 “啊啊啊——”她崩溃地放声哭起来,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好像一点不担心她的声音会传出去,“人渣!你们全都是人渣!去死!去死!”她已经知道自己得不到回答,豁出去一般发泄着咒骂。 她像是被密闭的黑暗逼疯了一样,剧烈的不配合,挣扎,抓挠,撕咬。 然后她就被死死反扭住了双手,扼住了下巴,像是砧板上的鱼,等着被宰杀解剖肢解食用。 正面攻伐的人似乎被小小地惹到了,他开始用大拇指卡住她的耻骨,下身啪啪啪地撞,撞得很厉害,连累得身后禁锢她的人也随之晃动身体。 而像是被连累而有些不满,背后的人持续用手指到处作乱,在胸前腹下到处扇风点火。 她觉得自己此时真的像一个妓,从里到外让人揉搓捣弄透了,毫无保留。 前面的人埋头疯狂的戳刺,带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如果从生理学来讲,这大概是身体本能分泌出汁液来保护自己不受过度伤害。 但这种变化显然比被强迫还不能让她接受,是她变得淫荡了吗?这身体才几次就被人插出了水来,这次只有两分痛,却有八分难以名状的酥麻在升腾,她似乎已经能意会到那种酥酥的味道。 她并不喜欢疼痛,但是她更怕自己逐渐成为对方期待的那样,一个被生理支配、耽于欲望的玩物。 就在她为自己身体的细微变化而疑惑失神的时候,前面的人已经喘着粗气死死抵住了她的小腹,严丝合缝,下体一动不动在她阴道里,一阵控制不住的持续膨胀,喷射了进去。 紧接着他抽出来,将她转过身抱到对面人的腿上,自己从背后扭住她的手臂,让对面在身前含吮她的胸乳。 听着她幼猫一样的细弱抽泣声,身前的人本来就憋得快到了极点,开始无章法撕咬她的蓓蕾,直到红肿。 她像面条一样瘫软在他们怀里,泄了气,尽量去忽略所有的感受,因为意识到他们就是喜欢逗弄她哭求哀叫,她死死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 他们换了人和动作后再次重复了刚才那样的过程,一个牢牢按住她的双手,一个在下面奋力的进入她。这次她几乎已经不需要被扭住双手了,整个人脱力地挂在男人身上,像是漩涡中心的小船上、快要落水的旱鸭子,根本无法腾出胳膊。 于是四只大手落井下石上下其手,揉弄着她的胸乳和小花蒂,直到她不胜蹂躏,整颗脑袋挂在身前人的肩头颈窝,嘤嘤的小声哼唧抽泣,身下人好像受了刺激,加剧了新一轮冲刺,射的她体内满壶白灼,把她的穴和他的肉棒都像浆糊一样粘粘地胶着在一起。 已经记不清他们射了几次,周围的人又轮换,把她翻身摆弄成跪着的姿态,就着精液的润滑推进去,狠狠撞击她的臀部,撞出砰砰的声音。 即使膝下垫的有东西,她都开始觉得膝盖被磨得想要破了皮了,更不用说直接承受力度的身体。 凶狠的冲撞太深入了,让她小肚子有些不舒服,她忍不住挣扎着往前爬,想要逃跑,后面的人一不留神就被她的花穴带离了肉棒,快要射精的快感戛然而止,恼火地按住腰把她拖回来,在她臀部狠狠扇了一巴掌,发出一声脆响,然后再度刺入她的身体。 这一次是更加暴虐的开始。 他一把从后面揪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拽的高高扬起,像是引颈待戮的天鹅,她的头皮被拽的生疼。 他的另只手拦腰搂住她的腰肢,像是驯小母马一样,迫切想要驯服她,击溃摧毁她的一切不合作。 这次撞击得更加粗暴,带着股惩罚她逃跑的戾气,和调教她顺从的心机,撞击之余又有了深深浅浅的节律,让她宫口酥酸发麻,忍不住勾紧了脚趾,到最后无意识地本能喊着“救命”——那种带着节拍、像是一辈子不会停一样的持续撞击,她真觉得再下去肚子要被刺破了,要被他肏死掉了。 又有人粗喘着伸手攫住她钟乳石般下坠挺立的乳,像是把玩着健身球一样肆意揉捏。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奇异的味道,精液不断从她大腿根部溢出来,又不断有新的精液被填充进去。到最后她索性不去分辨,任由自己像充气娃娃一样被不断摆弄。 呵,又被灌满了。 太黑了,哪里都是极致的黑,前路没有一丝被点亮的可能。 她不知道,在这样屈辱的对待下,她的自我还能坚持几天。有一瞬间,她的意志就想要自行瓦解,妥协算了,但是心底还有声音叫她坚持下去,万一呢?万一有转机呢?找到机会跟他们一起死吧! 到头来她神经恍惚,甚至不能肯定周围的人是不是两个,中途有没有别的人加入进来。 黑暗中,她麻木地低垂着头,似死似活。脑袋像是恐怖怪谈中布娃娃的脑袋,随着抽插的节奏无力耷拉,点顿摇摆,像是随时会因为罪的沸腾和恶的高昂而绷不住,直待音乐戛然而止的时候——“咯嘣”一声,掉下来。 而脑中诡异的、只循环回响着上次那句诅咒样的话——“我就想看看,校花是怎么变成校妓的。” 第十九章 做1%更好 她甚至对整个学校的异性都空前充满了敌意,她不知道是不是有这样的一个恶劣团体,把她当做禁脔,永远逮着机会、变着花样欺负她。而最悲哀的是,她不知道这种随时随地会被轮奸的可怕噩梦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沈琼瑛彻底失去了安全感,好像不管在校内校外,对方都可以轻松掌握她的动向。她甚至怀疑自己被植入了皮下芯片,被夹带了针孔摄像头,被追踪了。 如果别人听到她这样想,一定会觉得她是疯了。 但是事实上她觉得自己离疯也不远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她觉得,她的归宿或许真是精神病院也说不定。 她快要崩溃了。好像她已经被罩进了一张大网,有一伙人视她为掌中玩物,肆意玩弄。这种认知让她惶惶不可终日。 尽管沈琼瑛认为自己已经大概率成了学校某部分人手中的禁脔,但这么可怕的事她仍然没有在家中泄露出一丝一毫。 爸妈在这方面对她的要求是极严苛的。 哪怕是早恋或许都要被教训不自爱而挨耳光,如果她沦为玩物这样的丑事曝光,那或出国流放,或远走他乡,大概率爸妈觉得她不如消失在这个家的好。尤其是妈,也算是生活在聚光灯下的人,恐怕会被连累一起沦为丑闻。 她也并不想给家人添麻烦,成为家人在世人眼里伤风败俗的耻辱。 沈琼瑛悲哀地想:所以她该庆幸那些人手下留情,没有到处炫耀给别人听吧。 如果是那样,她大概会从教学楼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她怔忪地看着阳台窗外,往下就是水泥地面,只要往前一步…… 她的头脑开始恐高性眩晕,但是她的身子不自觉又往外探出了半个……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前一步就是解脱,是最终的归宿…… 哦对……她在将要妥协、重心倾斜半失重的恍惚间想起,好像有什么事忘记做……爸今天有讲座,妈今天有演出,瑾瑜去打篮球了,因为家里只有她在,所以妈出门前特意再三交代过,让她把一家人的衣服洗掉。 最近真是越来越没有记性了,好像要办的事情下一分钟就能忘,别人说过的嘱托也丝毫都没往脑子里进。她对这种琐事深觉懊恼,却把刚才险差一步就坠楼的事忘诸脑后,好像已经对这样的“小插曲”习以为常。 于是她浑浑噩噩去脏衣篮翻出了爸妈的脏衣服塞进洗衣机,等行尸走肉样开了洗衣机,才想起自己忘记了拿沈瑾瑜的,连忙手忙脚乱按了中途加衣功能,又去他的房间,翻找他换下的衣服。 瑾瑜的房间很整洁,他一向爱干净,换下的衣服通常就挂在椅背上。 他卧室的墙上挂着姐弟俩的海报照,引得沈琼瑛目光停顿了一秒。 那是当时一家人一起去植物园玩的时候拍的,有很多组图,他选择了这张放大。 姐弟俩长得并不是很像。 照片上,男孩相貌清俊,长着一双极清冷的眼睛,瞳孔深的像凝墨,让人见之不忘,还有着不符合年纪的镇定气场,眉眼深深不苟言笑,像一颗低调的黑曜石。而女孩清纯精致,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眼线狭长,形似低头饮水的云雀,气质是很难得的古典,笑起来只翘起浅浅的唇角,像是颗柔彩莹亮的月光石。 若再从气质上比较起来,弟弟像是泼墨苍鹰图,姐姐像是工笔仕女图,两个气质迥异,却同样都不太笑的人一起揽着肩坐在薰衣草花田,竟然也很和谐,看起来如诗如画。 沈琼瑛收回眼神,脚步不停,过去把椅子靠背上搭着的校服一把拿过,转身路过床边,看见床上被子可疑的凌乱,床下扔了几个青春期男生常见的那种、可疑的卫生纸团。 这显然不太符合常态,平时他的床铺被褥总是叠的很整齐的。而现在就好像故意引着她发现什么。 如果是以前,沈琼瑛可能会脸红,会羞恼,会回避。但是现在她只是半点没有理会的无视忽略掉。 沈瑾瑜心思很深,但沈琼瑛现在没有心情搭理他的小把戏。 只是被子下压着的皱皱巴巴的衣服大概率是要换洗的,所以她抽出那件衣服准备一起拿出去,忽然手一抖,脑子一片空白,脑子里一阵电闪雷鸣,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暴雨夜躲雨,好不容易摸到庇护所,触到的却是高压电。 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经历过最可怕的事了,但是显然并非如此。 生活好像一定要给她个教训,让她明白没有什么是不可以。 这是一件白衬衫——一件上面带着浆糊一样的可疑白渍和陈旧血迹的白衬衫。 衬衫十分普通,然而衬衫上的混浊血花却过目不忘。 她不知作何反应,整个人像是完全无法思考,像是可怜的小白鼠被粘鼠板粘在了原地,修长洁白的手指攥着衬衫极度地用力,用力到衬衫像麻花一样扭曲,用力到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时间大概过去了几秒钟?几分钟?又或者是一刻钟…… 她又开始手足无措,有那么一会儿,她甚至在犹豫,自己是不是该掉头就走,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不去深究,不去探求,毕竟血迹有很多种可能……粉饰太平对大家都好? 哪怕是99%的可能探索到肯定的答案,但是不管不顾只做那1%不是更好? 她不知在怎样的心情里勉强支撑着酷刑般的停顿,十指抓紧又张开,把自己掐出了血…… 就在她快要说服自己的时候,身后传来突兀的关门声,把她从浑浑噩噩的抉择煎熬中惊醒。 第二十章 你是在找这个吗? 咔嚓的落锁声像是不再给她机会犹豫,替她果断做了决定,一定要她探究一个结果。 “姐。”沈瑾瑜弯腰随意地放下手里的快递盒子,站在门前,用毛巾擦了擦运动后潮湿的头发,好像这才转身看到她。 穿着藏蓝色背心、运动裤的清俊少年,高出了她一个头还要多,额头还带着因为运动而形成的薄汗,胳膊上随着他擦汗的动作肌肉微微涨鼓,这是她的弟弟,跟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 分明是一个隽永的少年啊!为什么做出那样人面兽心丧心病狂的事呢? 也许,也许,就是有哪里搞错了,她不该去胡思乱想的……对,就是这样。 沈琼瑛艰难地停顿了最后三秒,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将沾血的衬衫翻了个面,随手搭在校服上,绕过他,声音镇定若无其事,“让开,我去洗衣服。” 她的手落在门把手上,只要多一秒钟,就可以旋转开来,隔绝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空间,隔绝那些还没100%定下结论的真相,然后她会用最快的速度将衣服扔进洗衣机,嗯,现在还来得及中途加衣……只要二十分钟,二十分钟,这台洗衣机是去年刚换的,效率很高洗的很干净……对,就是这样,等明天一觉醒来,一切跟原来没有什么不一样。 然而,一只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制止了她的动作。 “让开。”她固执地想要出去,逃离这里。 “姐,你没什么想问我吗?”他残忍地将她的手一点点抠离了门锁,然后将她强硬地掰着肩膀转过身来,迫使她与他面对面。 他歪着脑袋,盯着她的双眼,“我觉得你有话想问我。”管 理 扣 号:二 三 0 二 0 六 九 四 三 0 一定要逼她吗? 她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复杂地看着他,“那好,我问你——” “这是什么?”沈琼瑛声音有些发抖,眼睛发红,拎起了那件衣服。 这就是她刚才努力控制的原因,情绪一旦发作,就注定一切无法收场。 “姐……”他眼神有错乱,但又似乎掩盖了某种隐含着诡异的期待。 沈琼瑛控制不住嘴角的嘲讽,“收起你拙劣的表演,别给我看戏精那一套!” 他眨了眨眼,似乎完全不明白她的刻薄从何而来。 她一把将那件衬衫团成一团,兜头扔到他脸上,压抑躲藏了多天的愤怒惊惧像是火山爆发一样:“我问你这是什么!你说啊?” 太匪夷所思了!这个世界是不是马上要完蛋了?! 沈瑾瑜的慌乱和无辜连一分钟都没持续到,自然到像是在她笃定后的下一秒就放弃了抵抗,放弃了狡辩,并自如切换了面具,换上了成竹在胸的无所谓。又好像他本来就想诱导这个结果,终于得偿所愿,否则,不足以解释他的淡定。 他慌乱不解的眼神潮水般全部散去,嘴角微翘,泛起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多大点事儿。” 他的眉尾慢慢往下压,“你不是猜到了吗?还问我?”他伸手环住了她的脖颈,挑衅地对着她耳朵嘘了一声,“你是不是找肏啊?” 沈琼瑛冷得发抖,她在原地僵硬了一分钟,忽然弯腰在床上床下到处翻找。 沈瑾瑜歪头,“你在找什么?” 他寸步不离像条狗一样跟着她汪汪叫,“姐,你真可爱,都这样你还想当鸵鸟……” 他的声音天真极了,“姐,你刚才,是不是想去洗衣服,毁尸灭迹呀?” 他水墨般沉寂的脸忽然崩裂瓦解成粉尘碎片,像是终于憋不住了,弯腰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哈……姐,你之前一本正经的样子真的笑死我了……你太好笑了哈哈哈……你当时明明发现了,还装作没看到,还自欺欺人……啊哈哈你还把那件衣服想偷偷藏起来……还洗衣服?哈哈哈你故作淡定的样子可真搞笑……” 是的,就是那么搞笑,因为沈琼瑛是一个胆小鬼。他们不是早就知道??? 而平时不苟言笑的人此时疯狂大笑,更加让人毛骨悚然。笑声几乎是从每个细胞渗透,提醒着她的自以为是的天真又渺小。 “不许笑!你闭嘴!”她觉得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从每个角度刺入她的心肺,尽情嘲笑着她的胆小、懦弱、无能、废物……她痛苦地蹲下身子捂住耳朵,一个字都不想听。 大概是终于笑够了,又或者得不到她有趣的回应,他渐渐停止了聒噪。 她继续像军犬一样搜寻,抽屉、衣柜、床褥、书格、置物架…… 她不信,她不信,只是血迹而已,怎么能是亲弟弟呢?一定是有哪里弄错了……她不信! 只是沾了血迹而已,只是件普通的白衬衫而已,说明不了什么…… 沈琼瑛在他的房间中毁灭式地翻箱倒柜。他好像又看的兴起,觉得有趣,就看着她这副不找到就死不盖棺定论的样子,抱着那件该死的恶心的衬衫坐在床上,欣赏着她没头苍蝇样的东翻西找。 不知过了多久,他大概厌倦了这个枯燥无味的游戏,也对她近乎自虐式的坚持不懈丧失了容忍和耐心,缓缓靠近,贴在她的后背,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变魔术样突然从背后伸出来,把一枚狐狸面具放在她的眼前,然后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等着欣赏她一刹那的表情,“姐,你是在找……这个吗?”
【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11-20) 作者:梨花女御
第十一章 她被侵犯了 沈琼瑛被一双手一把拽了进去,力气太大,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摔在了地上。 她的头在桌腿磕了一下,她忍不住伸手捂住头,有点晕。 抬头,面前是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人,她甚至无法
0
0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