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轻易逃出 「啪!」还在睡梦中的许梦岫被一巴掌抽醒。 他顶着昏沉的脑袋睁开眼,眼前的美妇,一双桃花眸子含泪又含煞,死死的盯住他。 不用说,那巴掌是怀里的临安转身打的。 许梦岫一时搞不清状况,不过昨晚靠环境强占了人家身子,理亏的是自己。所以他挤出笑脸,贱兮兮的问候道,「娘早啊!」 听到问候,临安的脸色更差了,美妇气的脸色通红,「许梦岫,我回去一定要告你爹爹,哪怕他不要我了。」剧烈起伏的胸口,让散乱的衣襟一开一合,露隐隐露出两瓣白净丰腻的乳肉,更重要的是…… 原来他晨勃的肉棍还插在临安的阴膣里,一晚上他早已习惯美妇体内的温暖软糯,醒来也没太在意。 挨打的原因多半在这里。 察觉到美妇心情激荡,徐梦岫强忍住快感抽出肉棍,那纠缠着肉棍的娇嫩膣肉层层叠叠,像在挽留他一样。 不过,他不打算继续来一发,那样爽是爽了,多半会完全摧毁他和美妇的关系。 「娘息怒,追兵应该离开了,孩儿先背你下去。」 「啵!」双手手伸在美妇臀肉下一阵倒腾,先帮她穿好挂小腿上的亵裤,然后将自己的肉棒也压进裤子里。 虽然天气还算凉爽,但马车里闷热,为求凉快方便,美妇昨日只在内里穿了紧贴腿的衬裙。 否则昨日他未必能那么轻易得手。 想到这里,许梦岫也感觉蹊跷,临安昨晚怎么就在一个树洞里从了他呢?顺利的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另外,他昨晚的胆子也忒大了,大的不像他本人。 然操都操到了,多说无益,从他的肉棍进入美妇身体的那一刻,两人的关系就已经改变,许梦岫自觉对她有一份责任在。 出了树洞,许梦岫向临安叙述他的计较,「娘,合计剑州武夫们还不知道我们就在官道附近,听昨晚动静,应是向山里去了,不如我们原路返回,试试能不能到府城。」 临安瞪了他一眼没有有回复,少年自讨没趣,尴尬说道,「那孩儿在前带路。」 一路上临安不想理他,可她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长公主殿下,哪受得了连续两日的徒步跋涉? 昨日两人的还是长辈和后辈的关系,遇到地形艰险的,还能厚着脸皮求许梦岫的帮助,现在临安却开不了口。 树洞里窝着,因太过害怕被那帮野蛮武夫抓住,失了身子,再求他,自己就输的太多了。 又回到小溪边,临安故意别过头不看许梦岫,坐在河边一块石头上,褪起了自己鞋袜。 之前趟这小溪,是那孽障庶子背她趟的。 一双娇小白嫩又肉嘟嘟的脚丫暴露在阳光下,脚背的肌肤白腻的近乎半透明,露出青色的脉络。 脚低看不到死皮,因为走了十几里山路略有红肿。脚趾如白玉珠子,镶嵌在肥嫩的足上。 前世有足控的老色批称美人足为「雪糕」,许梦岫觉得他们说的有些道理。 「看什么看!」美妇被孽障庶子看恼了,站起身,一手提着鞋袜,一手拎起裙摆,要赤足过小溪。 「雪糕」连接着同样白腻的一双纤细小腿,临安用脚尖试了试水,早晨的溪水还冰冽,冻的她立即缩回了脚丫。 少年看够了姨娘的可爱秀色,不准备旁观了。 他趁临安不注意,忍着肩膀上的疼痛,把美妇的娇躯一把抄起,抱在胸前。 临安素手下意识的将孽障庶子的脖颈勾住,又觉不对,放下来,偏头不去看他。 六品的修道者,灵力足够让两人滴水不沾的过去。 刚到对岸,美妇便挣扎着要下来,许梦岫自是把尊重摆足了,态度和京城没有不同。 两人没带吃食、饮水,只能沿着小溪前行。许梦岫在天宗山门待了三年,平日里不至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知道小溪是从另一处山口出山的。 山口内据说还有座集镇,不过他没去过,只是听负责庶务的师兄们唠起,距离大概有50里左右。 若是许梦岫捏法决背着临安走,大概傍晚就能到集镇。然而以两人现在的脚程,估摸着还要在野外露宿一夜。 临安对溪水嫌弃的不行,一直不肯喝。不到晌午,许梦岫就观察到,临安那粉红的唇儿起了干裂。 他飞身上树,摘了片最大的树叶子,在溪水里淘洗一遍后,包成漏状存水,双手捧上递给美妇。 半恼的瞪他一眼,临安接过溪水,小口小口的润着嘴唇。 「娘,这是山泉水,属活水,上游也无村镇,干净的很。」 临安继续没理他,喝完水后把树叶扔掉了。 …… 「咕!」 篝火烧着带有水气的树枝,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却也遮掩不住美妇肚子饿肚子的自然反应。 少年用树枝插着俩鱼在烧烤,烤鱼的香味引的美妇腹中饥饿感更甚,肚子的响声一阵赛过一阵。 临安红着脸强撑,知道这孽障庶子定会给她递过来,至于脸面的问题,更珍贵的东西都丢了。 「娘,烤好了,里面略烫,需要撕着吃。」 临安接过树枝,保持着斯文的吃相,许梦岫背对的坐她旁边吃的满嘴流油。 没有调料刺激味蕾,只剩动物油脂的香味,别有一番风味。 「娘,前方山路崎岖,孩儿背你走,当在天黑后到一座集镇。我们去那里找个人家投宿,再采买一身布衣裳。」 吃人家嘴短,临安终于开口,「不许再有非分之念,否则本宫就自裁在这。」 「您永远是孩儿的娘亲,不是吗?」许梦岫诚恳道。 「但愿如此,呵呵。」美妇算是答应了庶子的请求,趴到他背上。 路上再未停留,只取过些溪水来饮用。终于在刚入夜十分,两人到达天宗师兄所说的那座集镇里。 找了家门面光鲜的人家,许梦岫敲门,是一位老汉迎出来。 「老丈,我与娘子在山里遭了强盗,好容易逃出来,丢了行李,望收留一晚。」说完从怀里取出一枚金叶子递给那老汉。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求宿的男子年龄虽小,但气度不凡,身后那女人看着年纪稍大些,但模样如天上仙女儿一般。老汉活了六十多,早年也曾跑过江湖,眼力劲儿挺足。他明白两人不是什么平凡百姓,结交了没准儿能接个善缘。 客气的请他们进了门,叫老妇和儿媳妇带两仆人起来生火做饭。 看形制,这户人家是座小两进的院子,摆放陈设稍有讲究,家境不仅殷实,甚且小富。 两人被安排在做客房的西厢房里,饭菜还没好,此时临安在兴师问罪。 「什么娘子?许梦岫你又在想什么?」 「娘不要生气,剑州武林的奸贼在这未必没有眼线,和娘住一起方便遇事行动。」理由找的冠冕堂皇。 「那称姐弟也行。」临安狡辩道。 「姐弟住一间房,徒惹人怀疑。」 美妇作势想反驳,不知从何处下口,想起个由头准备开口,刚张开粉艳的唇儿,脑子才想到由头不太合理,又闭嘴。如此三次,她自己也颓下来。 看她可爱的不行,许梦岫觉得好笑,昨晚的荒唐让他心底挺慌的,如果临安不管不顾的发飙告了状,就以便宜老爹许七安的性子,多半会原谅了临安,然后把他三儿子芭比Q了。 有两个补救的办法,一个是争取临安的原谅,让她表面上当事情没发生过。但就婊婊姨娘的一惊一乍性格,许梦岫不认为她会守口如瓶,迟早她会把这事暴露出去。一个是彻底征服她,在许七安注意不到的角落,悄悄做一对地下情人。 便宜老爹最近几年越来越冷落曾付出最多的婊婊了,所以第二个未必不可行。 在徐梦岫看来,临安事后的态度也奇怪的不行,对于失贞这事略轻描淡写了。他本以做好应付这位美妇姨娘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准备,如何赌咒发誓磕头都想好了,没用上。 「咚咚!」是敲门声,「饭食以备好,给贤伉俪说一声。」是老丈。 「娘子,先吃饭吧。」许梦岫自然的去牵临安的手。 临安用力扇开,「你!?」 少年做出个「嘘……」的手势,悄悄解释道,「想来,怕隔墙有耳,小心点为好。」 饭厅在耳房里,老汉在一旁做陪。三人在圆桌的一边坐下,身后有位老仆在伺候。 乡下地方的吃食突出的新鲜,许梦岫先吃几口,运功后没查出有奇怪佐料,向身旁落座的临安示意,可以吃。 两人终归是饿了,在尽量保持仪态的同时,吃的满嘴流油。 老汉倒不奇怪,跑山路体力消耗大,听俩年轻人说还有匪徒追逐,吃相不佳实属正常。 饭桌上总归是要闲谈些事情的,半饱后,老汉先打开话匣子,许梦岫才得知他姓萧,年轻时曾跑过漕运。 少年则表示自己是道门天宗的外门弟子,携妻回山门拜见当年传功师父。刚进山口便路遇一群武林人士,见妻子美貌,便见色起意,打杀了他的家丁护卫,劫了财物盘缠。 好在自己在天宗学了本领,杀伤几个匪徒后,带妻子跑进山林里。 老汉听罢貌似不疑有他,唏嘘道,「近两日镇上也多了从剑州来的武林人,在客栈饭馆里大呼小叫,一言不合就动刀动枪,都有误伤无辜百姓。里正昨日报官,府城里随便派俩衙役来询问一番,竟然只让犯事那武夫陪了几百两银子便了结。」 「官府没有给结案文书吗?凡大奉之民报官,官府必用书面给出答复,盖官府大印。这是怀庆陛下的亲自拟定的章程。」许梦岫不解。 「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是自是上有圣旨,下有对策,自行一套千百年来没变过。就是现在的怀庆陛下励精图治,也就让做官的老爷们多了几分顾忌罢了。」老汉叙说着他对朝政的见解。 许梦岫心说,「键政果然是男人一至的爱好」,他对老汉的的说辞一点不新鲜,他那时也是如此的。 「他们不怕许银锣吗?」许梦岫故意问道。 「许银锣是天上的神仙,管的天地存亡,些许小事怎么劳动他老人家。」老汉喝口茶,继续说道,「看小友出身应是士族人士,还不打了解百姓疾苦,五百两银子够五口之家吃饱穿暖二十年,在有些贫苦百姓眼里,死了人的那家还算赚了。」 临安在旁细细听着,她三十多年的人生里,前半段整天在思考如何能博得父皇的喜爱,后半段每日在思虑怎样能获取夫君的青睐。天下如何,百姓如何,或许有想过,不过是浮过脑海的一阵风而已。 就是在大劫前,她也没过多想过佛陀入侵后会如何,心思更多的在纠结许七安和亲哥哥的恩怨,乃至闹到去太后那里退婚。 后来许七安领她到了被兄长害死的将士坟前,给她说了政变的原因,加上太后说与魏渊故事,临安释然了不少。 直到大婚那天,那是她此生最快乐的时候。外界的威胁,不是有夫君,有国师,有怀庆去处理吗?她美美哒就可以了。 人啊,想活的舒心,得向前看。 后来有了孩子,许七安的其他女人也有了孩子,且养的都比她养的好,她才发现自己事事不如人。空顶了个正妻的名头,家里却无人看的起她,都当她是座漂亮的花瓶。 就说一个,许府里管家的钥匙和令牌,一副在姬白晴那里,姬白晴不在放李茹那保管,一副在许玲月手里。小姑子掌家,在外说是长公主金枝玉叶不能累了身子,实际上呢? 京城里哪个不知是她临安长公主殿下是个草包,以色侍夫,形同婢妾。在洛玉衡得了皇后仪仗后,慢慢的所有人都不在说她的正妻身份了。 问起许七安许银锣的妻子是谁?当然是堂堂大奉国师、大劫英雌、道门魁首、一品陆地神仙洛玉衡娘娘。 临安也不是没挣扎过,也不是没努力过,但效果实在不佳。她只会叽叽喳喳、卖乖卖可爱,于是她所有的挣扎和努力,最后都被对手化作了出丑作怪。 渐渐的,夫君许七安也不太在意她了。偶尔来逗逗她,当做戏弄一只笼养的金丝雀。 一个多月前,大概是许七安自己也发现冷落了发妻,说要带她出去散心。开始的十多天,临安觉得重新获得了夫君的欢心,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然后他就跑了,只给李妙真说了一声。临安如往常一样没说什么,所有正事都与她无关,如此而已,不需要向一只金丝雀讲。 饭桌上的菜肴早以撤下,摆上了几盘山里特产的鲜果。许梦岫和老汉吹牛正酣,丝毫不避开她,这体验让她新奇不已,就连昨日失贞的事情都暂时淡忘了。 「老朽见过司天监搞的轨道车,黑烟滚滚烧着了一样,在平原上跑的比马车还快。」 「朝廷在规划,十年内,每个府城都会通车,到时百姓出行就方便了,大奉每个州府的特产都能通行全国。端的是汽笛一响,黄金万两!」 「老朽的孽障回来后,也让他去京城亲眼看看,见见世面,别只顾混在槽帮里打滚,失了眼界。翠花,去库房里把我的十年老曲拿来,我和小友品酒论天下。」 「噗!」临安听到名字笑出声,她想到一个「人」。 许梦岫注意到姨娘,见她眼角上已流露出疲惫,靠过去关心的问,「可是困了?你先去睡。」 「不困,再等会儿。」语气温柔,颇像一位受到夫君关心的小妻子。 少年想了想,对老汉说道,「今日实在劳累,我和内子先去歇息了,明日再和老丈议。」 老汉看俩少年人都有疲色,也不挽留,又叫老仆妇给「夫妇」二人铺床。 简单洗漱后,临安先躺下,双人被子是晒过的,有阳光的味道。然后许梦岫也钻进来,被窝里多了阳刚的味道。 美妇没有让脏了她身子的庶子下床,反而侧过身体主动开口道,「小三,和姨娘说说话。」她褪去了外裳,留了衬裙和肚兜在,精致的锁骨在烛光下愈发秀美,「说实话哦。」 「孩儿听着。」许梦岫厚脸上床,原做好被美妇赶下去的打算,谁知会成这样,女人心真是难以揣测。 「昨天的你和今天的你,到底哪里不同呢?哪一个才是真你?」临安朱唇轻启,问出了相当有哲理思辨意义的问题。 「都是我,娘,孩儿说个实话,昨天夜里孩儿不该把持不住,污了娘的身子。」许梦岫也转过身,面对面的向临安说道,「但神使鬼差,不知怎么的,就是没把持住,娘要打要罚,要告父亲,孩儿都认了。」 「这事以后再说,姨娘问你,姨娘是不如你母亲洛国师和慕贵妃她们吧,甚至不如那条狐狸,翠花?呵呵……」 「美貌上,娘和她们各有各的美,具体孩儿也说不上来。」许梦岫装傻。 「不老实,小色鬼,我是问你女子的美貌吗?」 「诶嘿?!实话实说,娘确实是不如她们的。不过娘你为何总与她们相比呢?」 第十六章 就出去玩几天 「小色鬼!」临安察觉到许梦岫的视线总是在她脖子下瞄,「和你们男子一样,我们女子互相也有攀比之心,我是大奉的长公主,就是比不上你母亲洛国师,比不过怀庆姐姐,也应该比钟璃、褚监正、许玲月她们强吧。」 「娘,孩儿说个事,您听听,不一定对。」许梦岫回忆前世记忆,组织语言后,「商贾有个专有词儿,叫『比较优势』,是说一家商户专精某方面的特长,于是此商户的货物比其他家的价格更低,或者同价时品味更高。」 「和商贾之事有什么关系?」美妇疑惑,然后她才想到关联,「你是说我只需要某样事情做到专精,不需要事事和他人比较?」 「娘,孩儿还有个事想向您提一嘴。」 「听就没好事,说。」 「娘你每次先想好再说话,您的智慧又不低……」看美妇的眸子越瞪越大,许梦岫将后面的话咽进肚里。 「呵!让你说我短处,你倒说起我坏话来。」临安嗔怒,伸出手拍了少年一巴掌。看到少年紧盯她胸前,一副色魂与授的表情,更生气了。 她翻身躺正身体,决定不理旁边的小色鬼。 好一阵后,临安还是睡不着觉,「喂,小三,睡了吗?」 「没…没!」其实他快睡着了,一天劳累,睡觉的心思已经大于色心。 临安在被窝里踹了许梦岫一脚,伸手又在他腰间软肉上拧了一把。 「啊!姨娘…娘,有何吩咐?」少年语气稍微有些恼。 「再和我说说话。」 「哦……」许梦岫有气无力的答到,接着他就感到美妇的一只嫩脚,在他的小腿上不断搓揉着。 「你敢睡着?」 「不敢不敢,娘您且说。」 「当年,我和你爹爹也这样躺床上谈天,他给我讲各地的风光,还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临安忽然凑近少年,在他耳垂畔说道,「你也能给我讲讲吗?」 「娘想听什么?」 「说书天宗吧,妙真走后,天宗就把我关在那院子里,很多有趣的景色还没看过呢!」冰凉的小脚感受到男子的体温,让美妇舒服了不少。 「望天阁,娘去过没?」 「不要管我去没去过,你说就行了。」美妇将另一只脚也蹬在少年的腿上。 「其实在前朝,那里叫望宸阁,宸即北极星,在前朝是帝王的代称……」许梦岫没有讲故事的天赋,只会干巴巴的在那念经,临安却听的很入神。 「周围几座府城里,历史上都有拱宸桥,后来因战乱,除一座还留存与世外,其他都损毁了。」油灯熄灭了,少年又感到胸口多了根手指在画圈圈。 这时的许梦岫已经不困了,他被撩拔的火起,但把握不住身边美妇的真意。 然而,有一点是他很明白,美妇真正缺的是什么,「娘,孩儿觉得你很孤独。」 「哦,是吗?娘有那么多人陪着玩,那么多女官、嬷嬷、宫女、黄门伺候着我,哪会孤独啊?」临安语气缥缈。 「父亲和怀庆陛下都不太和你玩了。」许梦岫握住作怪的柔荑。 「那你替他们与我玩吧!」美妇突然将身躯压到庶子的身上,「就这几日,就这几日,你带我玩,回去就忘掉。」 温香软玉满怀,许梦岫再不行动就是属太监的。 他轻轻的舔骶着美妇的修长的脖颈,含混的问道,「那……娘,你不告诉父亲了?」 「那看你表现了。」昨日在树洞里一夕欢好,虽是半强迫,到底给美妇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她好久没那么舒畅过了。许七安和她敦伦时,更像是列行公事一样,差不多每次都是固定的形式,固定的时间。偶有花样,就像是夫君赏赐她的。 更不要说,很少在她那里过夜,就是两人躺在一起,一位超品武夫和个八品花瓶,有什么可谈的?谈京城哪家首饰铺子又上新花式的耳环吗? 在许梦岫借着环境,半强迫、半恐吓下,她熟透了的身体竟然迸发出浓烈的情欲。虽然心里抗拒着失贞,但膣内的花宫在高潮时,却催动花心将少年的精水全都吸进了里面。 好在她月事刚过,不至于怀了身孕。然而女性的潜意识里,她的身体内已经被少年种下了印记。被年少精水烫熨的暖痒痒的花宫,是她在梦里都能回忆起的享受。 孽障庶子已经压在她的身躯上,两人身量差不多,许梦岫常年练习体术,更粗壮些,且身上的肌肉柔软,不像武夫一样扎结坚硬。 情迷意乱中,美妇的唇儿被一张大口覆盖,她不想那么快就范,便紧闭小嘴,不让少年的舌头进来。 然而品味他香唇的许梦岫不是雏儿,他使出声东击西的计策,手隔着肚兜和胸衣抓握住美妇的乳儿,中指还在乳尖上不断扣弄。美妇被刺激的张开唇儿,正中了少年的下怀,他的舌头窜进美妇的口腔,卷住那肉乎乎的小舌头。 美妇的津液是如此美味,冰凉凉的,甜滋滋的。经过两日奔波,身上也没有异味。品尝良久,他已经不满足于唇舌交接了,少年想继续探寻身下美妇的秘密。 树洞里环境逼仄,施展不开,他没有空间细细体会姨娘一身的美肉。品味美人,当然不能走马观花,只注重乳儿、嫩臀和阴膣,然后抽插一顿射出精水就完事,许梦岫觉得那是暴殄天物。 对临安,既然已经知她寂寞,那就应该用和风细雨来慢慢的滋润她的身躯和心灵。 细密的吻交错在美妇姨娘的锁骨,沿着锁骨逐渐逐渐下移,许梦岫解开了肚兜扔到被外,他不着急解开胸衣,让那对丰腻的乳儿再藏一会儿,美味的需留在最后再吃。 「嗯……痒,痒,痒死了。」临安腰肢不算太纤细,却又嫩又弹,敏感的可以,不像一位生养了两个女儿的母亲。少年亲到此处时,占有欲发作,张大口满满的咬住腰间的肌肤,牙齿在肌肤表面摩擦。 「别,真的痒!」美妇将庶子的头按在小腹上,不让动弹。他不甘被控制,伸出舌头来在姨娘的肚脐内轻轻勾搭着。 临安实在受不了,拽着少年,让他从被子里钻出来。 「娘,我想把灯再点起来。」 「小色鬼,你想干嘛?」 「孩儿就谗一下娘的那双美美的腿儿。」 临安不语,她好奇少年要玩什么花样,要怎么谗她的腿。美妇对自己的一双美腿还是挺骄傲的。许家的几个妇人里,怀庆久坐不动,臀部太过丰满,到小腿又太过纤细。许玲月年过三十还是一双少女样的筷子腿。南方山里的狐狸,腿太长了,显得不协调。慕贵妃倒是和她差不多。 许梦岫下床,填了灯芯,点起油灯。 昏黄的灯光照在美妇的宜喜宜嗔的面容上,好一朵人间富贵花。 少年急不可耐的爬上床,从下面撩开被边,徐徐的卷起被子。当先暴露在灯光下的是那对肉嘟嘟的小脚,随后是纤细的小腿,薄薄的衬裙被拉扯的已经到膝盖以上。 许梦岫好像朝圣一样,捧起一双美腿,放到一侧的臂弯上,另一只手伸在被中,解开衬裙的系带。 亵裤遮挡了美妇腿心中的秘密,待少年之后再来采摘。衬裙离体,他愣住了,一双丰满修长的玉腿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从纯粹美的角度,许梦喜不知该如何挑剔这双腿儿,「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类似的形容完全无法形容它们的美。 笔直的腿儿中心没有一丝缝隙,肌肤没有一毫的瑕疵。 「娘,你是怎么保养的?」许梦岫开口道,就是前世现代科技加持下,三十多岁的女人再如何锻炼保养,也无法拥有这样的美腿。 「这叫天生丽质。你不要叫我娘了。」美妇又羞又期待,许七安可没像把玩珍宝一样玩过她的腿。 「娘您天生丽质难自弃,所以遇到了孩儿我。」少年细细嗅着姨娘腿上散发出的女人香,溯源到香气的根源,被粉色丝质亵裤遮住的腿心。 他没打扰那秘密所在,鼻吻又回到了美妇的大腿,回到了美妇的小腿,回到了美妇那双肉嘟嘟的小脚丫。 味道微微发酸,不难闻。他将一根脚趾含在嘴中,用舌尖的味蕾感受着滋味。 「呵!哈哈!小三你什么习惯,痒死我了。」临安虽然听过京中贵妇养俊秀面首舔足,但她是第一次尝到滋味。 「娘的脚丫丫太好吃了。」 「面首才舔足,你堂堂的大奉皇子,将来的亲王,莫非要当我面首?」她美目一转,「你这小色鬼亲王,当大奉长公主的面首,倒算便宜了你…呀!」临安口中的小色鬼抄起她的一双玉腿,直接的咬在了她的腿心上。 美妇抵挡不住忽如其来的刺激,唇口里发出「呵!……呵」的的吸气声,从腿心传来的酥麻感直灌入脑,竟让她小泄了一把。 等她回过身,才感到下身已不着寸缕,孽障庶子已把她遮羞的亵裤挂在了右边的小腿上。 清早退出身下美妇的身体时,许梦岫没有仔细体味,但还记得将半硬的肉棍放入裤裆时,龟菇上油腻腻的。 果不其然,临安姨娘的的体质特殊,前世的女子、便宜师尊和卫姐姐,她们在情动时阴膣都会沁出水珠。 临安的也是「水珠」,晶莹剔透的,然沾染在手上才知道,那「水珠」软腻如油膏,散发一种奇异的香味。 香味散发着妇人的情欲,让许梦岫的肉棍愈发坚硬。 此时再多说什么已毫无意义,少年跪在姨娘的臀下,让滚烫的肉棍抵在容纳它过一整夜的阴膣入口。 临安的阴户肥美,白净的外阴上一撮修剪整齐的绒毛,下边是一条细缝,膣口的阴肉有些微凸起,勉强算是小阴唇。 「娘,孩儿来了。」 见美妇微不可查的点头,许梦岫将肉棍探向膣内。临安特殊的阴液,加上膣肉无比的嫩,给少年的感受就两个字,软糯。 他的肉棍不算小,比一般成年男子还大一些,可进入临安的体内,没受到任何阻碍。 一环又一环的阴肉刮擦着他的肉棍,直至顶处到花心的软肉上。 许梦岫掀开被子,欺身上前,压在美妇身上。 「娘,我的好娘!」他解开临安身上最后的束缚,一对儿乳儿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 「卖力些,不要让我失望!」临安眼睛紧闭,不敢看庶子,嘴上又说出心中的渴望。 京城里的贵妇不少公开养面首的,每日互相搂抱,乘车坐辗招摇过市。她只是在自家人那里缓解寂寞而已。只要夫君不知道,只要别人不知道,那么当她疲累的时候,也有个小男人可以倾诉,可以依靠,无关乎爱情。 许梦岫完全沉溺在姨娘娇媚的身体上,他半搂起美妇的头颅和修长脖颈,贴在耳侧,身体和美妇的娇躯完全的粘接在一起。他认为自己已经完全的拥有了身下的美肉,供他予取予求。 两人用最普通、最原始的姿势在被下交媾着,像他们扮演的普通夫妇一样。许梦岫时不时亲吻临安的唇儿,吸出她滑嫩的小舌头互相缠绕舔骶。 临安在酸麻难耐时,也会求少年「轻些个。」她喜欢上了许梦岫给的和风细雨。 即便再压抑,快感还是越积越多,需要一次酣畅淋漓的春潮来给今晚二人的情欲画上句号。 察觉到美妇的意思,许梦岫作为男人当仁不让,他将美妇的一双美腿并好,叠在胸前。和风细雨在一瞬间转化为暴风骤雨。 身下姨娘的阴膣早糯湿的不成样子,阴肉牢牢裹住他的肉棍,做好了迎接激烈风暴的准备。 肉棍在临安的体内急速刮擦着她膣腔,临安抬起身子,眯眼看去,那根坚硬的棒棒在她的小腹下拉出没入,酥麻麻们的快感从阴部逐渐扩大到脊梁骨上。 她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到体验过一次的绝顶。 不到十二个时辰,临安的花心再此嗪住许梦岫的龟菇马眼。 同样的,少年的龟菇再此对准张开的花宫入口。 庶子的精水激射而出,灌满了嫡母的花宫。 …… 「娘,嗯,合格吗?」许梦岫揉捏着美妇的一只乳儿问道。 「勉勉强强,睡觉,想想明日带我去哪玩。」 「哦!」他的贼手开始向下探去。 「不要乱摸!」临安只允许孽障庶子摸到她阴部的绒毛附近,再往下就不让摸了。 「哦!」换另一只乳儿凑合摸。 …… 高高的云层上,一位白衣术士在观察地面。 若有司天监的弟子在,便能认出眼前的人,杨千幻! 世人都说他早已疯魔,应该死在九州的某个角落了。事实上他确实疯魔了,不过他并未死去,还结合旁门左道,硬生生的将术士品阶提升到二品。 「咦?有意思?被他搞到手了?」披头散发的二品炼气士在自言自语,「许七安啊许七安,我要是再帮帮你这宝贝儿子,你的后宫还会失陷多少呢?」 他掐指运算,半晌后,脸色煞白,呕出一口黑血后才恢复,「同样的命格,许七安,和你同样的命格,哈哈哈哈,你的克星到了!」 杨千幻从怀里拿出符箓,先用手指向天空写出「临安」、「慕南栀」、「洛玉衡」等几个名字,然后在手指上逼出精血,在符纸上写上许梦岫三个字,口中念念有词。 符箓随法决的施展变成虚影,接着不断变大,笼罩住几位许七安后宫的名字。 「砰!」云彩上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未知的命运之丝已融入这方天地中。 远在京城的褚采薇发现了天地间一次微小的异动,在异动中她发现了熟悉的气息,是不知所踪的杨千幻。 她没有知会司天监弟子,向怀庆传音请假,便起身向南方飞去。 大劫后,大奉国运再起,身为监正的褚采薇,修为一路高歌猛进,不到三十岁就突破到二品,现在离一品天命师的距离不远了。 晋升过快也给她造成了遗憾,年轻时一头乌黑的秀发变成了银白色,身高没变,十多年不管如何想办法,都未能给许七安诞下一男半女。 这隐隐成了褚监正心里的魔障,不解决多半无法再进一步,成为一品天命师。 异动好像有解决魔障的办法,总之去瞧瞧。
楼主没发全,我补上
第十五章 轻易逃出 「啪!」还在睡梦中的许梦岫被一巴掌抽醒。 他顶着昏沉的脑袋睁开眼,眼前的美妇,一双桃花眸子含泪又含煞,死死的盯住他。 不用说,那巴掌是怀里的临安转身打的。 许梦岫一时搞不清状况,不过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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