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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18-21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22 14:23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18章 阿鼻炼狱(原红楼遗秘之诛邪13 温柔仙乡阿鼻炼狱)************* 宝玉在床上怔了半晌,耳中只余窗外清寥的虫鸣声,愈感四下的静默死寂,心头如泉喷似突 突狂跳,思忖道:「天地造化,才有今
***************第18章 阿鼻炼狱(原红楼遗秘之诛邪13 温柔仙乡阿鼻炼狱)*************

宝玉在床上怔了半晌,耳中只余窗外清寥的虫鸣声,愈感四下的静默死寂,心头如泉喷似突
突狂跳,思忖道:「天地造化,才有今宵良机,我怎可暴殄天物呢!」着魔似地下床来,蹑手蹑
脚走到了晴雯那边床前,悄悄撩起纱帐,见晴雯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解下,披散枕边,锦被及胸,
一双雪腻的玉臂却贪凉露在外边,白晃晃得撩人心魄。

宝玉低低唤了一声,睛雯只静静的睡着,她素来侍候宝玉惯的,若在平时,倘若有一丝动静,
怕不立时就醒了。宝玉又在她俏脸上轻轻地拂了一下,却仍无丝毫反应,心中大喜道:「果然也
中了那几个采花盗的迷香。」当下将睛雯抱起转回自己的大床,将之置于袭人旁边。见袭人被自
己剥得寸缕不挂,两厢不称,笑道:「好睛雯,你瞧袭人都光着身子,你也脱了吧,免得她害羞
哩!」便笑嘻嘻地动手帮睛雯宽衣解带。

宝玉轻轻掀开睛雯外边的浅碧短绡,仔细品赏了她身上那只可人的月白小肚兜一会,只觉娇
俏可人爽心悦目,又伏下去跟她脸贴着脸,双手探到她背后帮她解那肚兜儿,自言自语笑道:「
难得肯依我这么亲近,平日只你侍候我宽衣,今回我也侍候你一遭吧!」待松了她背后的结儿,
坐起身来拿掉那只肚兜儿,立时就痴了,但见眼前的俏人儿裸着那洁白雪腻的上边身子,胸前翘
着一对娇俏玲珑的玉乳,峰尖点着两苞红艳艳的花蕾,令人目眩神摇。

宝玉瞧了半晌,早已神魂皆化,众丫鬟里,就数这个睛雯最得他心底宠爱。

平时别的丫鬟大多对宝玉半拒半诱、半推半就,偏偏晴雯却从不肯与宝玉胡来,奈何她性情
洁净泼辣,倒是宝玉这个主子还怕她多些,因此虽是喜爱已极,却从不敢用强造次。如今得此无
拘无束的良机,宝玉却仍半晌不敢伸手去她身上摸一摸,生怕亵渎了这个冰清玉洁的玉人儿。

宝玉心神挣扎许久,终斗不过那如炽如燃的情欲,昏昏沉沉俯下头去,用唇在晴雯脸蛋上轻
香,手也不由自主地溜到了她身上去,只觉手中所触皆是如绒如脂般的滑腻软绵,更是口干舌燥,
血脉贲张。

宝玉一阵胡来,下边的宝贝勃得硬如金铁,猛觉不知何时已隔着薄薄的亵裤抵于晴雯腿心,
心中暗喝自己:「如此荒唐,已是唐突佳人,再不可因贪图一时之乐,坏了她的女儿身。」淫欲
难熬,便从晴雯身上爬起来,重俯到旁边的袭人身上,分开她双腿,把玉茎插入她蛤内抽添,眼
睛却望着旁边裸着上身的睛雯,心中略作比较,忖道:「果然是睛雯可爱些,样子又美,肌肤也
比袭人要好。」

一轮抽添,袭人玉蛤内已有些湿滑,只是人被迷香麻倒,远不如平时那般如潮似雨的腴润,
宝玉弄着反觉别有一翻如胶似漆的粘缠滋味,心中愈兴,忽又想道:「既是整子园人都被那迷香
麻倒了,我何不趁机再把那几个平日难近的小丫头都凑在一块乐乐?」

主意一定,便把玉茎从袭人的蛤内拔出,也不整衣裳,只在腰间围了条大汗巾,就从床上下
来,走到外间,先把模样清丽可人的小佳蕙抱回自己的床上,又复去将茜雪、秋纹、麝月、蕙香、
碧痕和绮霞几个大丫鬟一个个地搬进来,并排与袭人、晴雯放于一起,再寻去院子里小丫鬟们的
歇处,将模样姣好的五儿、春燕、檀云也搬回里屋去。心中贪念未已,想起坠儿娇俏可爱,复又
去搬,谁知乜见与坠儿睡在一块的一个小丫鬟,竟生得眉目如画,年只十一、二岁模样,却已有
些娇艳之色,睡姿张狂,被不遮体,一条白白的粉腿斜斜架于坠儿腹上,却是十分诱人。宝玉想
了半天,记得她好象叫小红的,便又多走了一趟,也将之搬回里屋。这人满怀色念贪欲,接连搬
了这许多女孩子,出了一身大汗,却一点也不觉得累。

宝玉的床榻虽大,丫鬟们个个娇小玲珑,却也堆得个玉体横陈雪躯交叠。宝玉见这一床如花
似玉的女孩子,心中乐不可支,连连暗叹自己不知何世修来的福气,如今方能一临这温柔乡。

尚嫌屋中灯火不够亮,又去柜里寻了两盏琉璃灯点了,放于床前的几上,卷起纱帐,让灯光
照得满床明亮,不禁哼起从薜蟠处学来的花花调子,这才乐滋滋地摸上床去……

宝玉生怕压坏玉人,东挪西钻,好容易才找到个落脚之处,得意洋洋地躺在众花间,嗅着满
鼻的芬芳香甜,勾勾这个的尖尖玉颔,碰碰那个的软软酥胸,自言自语地乐道:「你不是不肯睬
我么?你不是最恼我这样子么?呵呵~~还有你哦,让我闻闻你的袖子里的气味好不好?

看你今个还怎么逃……」当下胡天胡地起来,兴之所至,便脱了这个的小衣;欲纵心间,就
褪了那个的亵裤……

五盗望着街那边灯火微明处血染衣裳的少年,明明知道他至多只不过能与自己的其中一个打
平,何况现在又受了严重的刀伤,却不知怎的,看着他那脸上十分好看的笑容,反而开始有些不
祥的感觉了。

「午夜淫烟」满连邪笑道:「在这种情形还能这么冷静,不俗不俗,可惜可惜。」他江湖经
验老到,言中提醒抱括自己的众盗可能是因为对方的气势所镇,同时也在威慑对方。

白玄仍在微笑,轻言道:「为我可惜是么?但真的是你们要为自己叹惜了,「午夜淫烟」、
「花山鳄」、「春水流」、「再世淫僮」,还有那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是「无极淫君」韩将
吧?嘿嘿,几个江南大名鼎鼎的采花大盗就此命丧京城了。」

「花山鳄」纪豪忽觉按捺不住,大声暴喝道:「什么不阴不阳的,手底见真章!」腾身扑上,
一招「巨鳄翻江」卷锁少年全身。

白玄脸上突现一层赤红,双掌扬起,十指奇特的大大叉开,蓦地如有无穷热量从其间散发出
来。纪豪只觉前面一片炙烫,一股强大的气劲霎间就拆破了自己的攻势,续势已无与为继,眼前
忽现出一只如真似幻、带着烈焰的手掌来,心中大惊,谁知自己的双臂重若千斤,竟无法收回来
阻挡,电光石火间脸上已着了一掌,闷嚎一声跌飞开去。

后边四盗又惊又怒,见对方一招就重创纪豪,皆惦量自己绝办不到,况且他们从来就不讲什
么光明正大的,再顾不得是不是以多欺少,满连、肖遥与王令当三盗已合围从攻上。

「无极淫君」韩将飞身接住纪豪,见他半边脸竟似被火焰炙坏,不禁骇然,心中闪电般转过
数念:「是西域的「烈日大法」?还是「白莲教火将军」的拿手绝学「圣火宝典」?」心中明白,
如果碰见真是其中一种,今晚可就不好过了。

抬首一瞧,只见前面一片通红,满连等三人身形模糊,仿佛真似身处于一片烈焰当中。忽听
怀中纪豪断续呻吟道:「这小子邪门,刚才没使出真功夫……」

话音未落,满连等三人已呼呼喝喝地从对方气劲范围中摇摇晃晃跌出来,显然都吃了大亏。

「春水流」肖遥赤着双臂,一对神出鬼没的长袖已不知何踪,袖缘上一圈焦迹,仿佛真似被
火烧去一般,狼狈异常。「再世淫僮」王令当则于肩膀上焦了一大块,脸色灰败,紧咬着牙似在
忍受钻心的剧痛。「午夜淫烟」满连瞧不出哪里吃了亏,只拔出腰间那把「美人眸」一阵乱舞,
赤着眼狂喝道:「大伙小心,千万小心!」哪里还有那老练自若的采花大盗风范。

白玄却宛如闲庭信步,缓缓收掌,脸现欣喜之色,望着自己的双手,自言自语道:「果然是
绝世神功。」

「无极淫君」韩将心知碰上了出道已来最扎手的人物,如稍有大意,今晚定将尽墨,长吸一
口气,暗运内力,聚气于掌,他修习了数十年的「惊涛掌」非同小可,自忖就是碰上了「白莲教」
的「火将军」也可拼上一拼。缓缓道:「你哪家武馆的弟子?师父是谁?」

白玄神色如常回道:「我是「正心武院」的弟子,师爷殷正龙。」韩将道:「原来是无心的
徒弟,可你刚才使的绝非少林功夫,你跟「白莲教火将军」是什么干系?」白玄微笑道:「我跟
那邪魔妖孽毫无干系,你以为这是「圣火邪典」

里的功夫么?」

「无极淫君」韩将吸了口气,问道:「难道是西域的「烈日大法」?」白玄摇摇头,道:「
来,我们斗一斗,在你死前我告诉你。」韩将暗怒,已见对方迎面扑来,心道:「我这「惊涛掌」
不知击败过多少江南的内家好手,你功夫虽邪门,但我几十年的功力,硬拼却不见得怕你。」当
下双掌推出,同时又准备了对方变招时的应对。

谁知白玄笑道:「硬拼?好,正想试试这绝学的威力。」并无变招,直推上前,与韩将双掌
正正对上……

一见他们对掌,旁边四盗不禁暗自心喜,因为他们曾亲眼见过近十名江南内功名家被这个老
大的掌力活活击毙……

只听一声闷响,两人已接掌对上。「无极淫君」韩将忽觉自己错得利害,一道强大无匹的炙
热内劲已势如破竹地直侵过来,与之一对抗方知自己的内力差得老远,无奈为时已完,陡尽人事
地拚力一挡,身形只是滞了一滞,便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体内已是五脏如焚。

旁边三盗一掩而上,只求趁机制敌。白玄叉开了十指的双掌翻飞,一掌印在「春水流」肖遥
的腹上,一掌拍于「再世淫僮」王令当的肩膀,再一掌切中「午夜淫烟」满连握着「美人眸」

的那只手。满连只觉手上如被一只烧红了的铁铲炙了一下,却犹不肯弃掉这把无数次帮他出
奇制胜的宝刃。白玄另一掌又魔幻般地击中了他的下颔,大喝一声:「放手!」满连便飞了出去,
与先跌飞出去的肖遥和王令当一样,身上如缠绕了无形的烈焰,满地翻滚,个个面容无比痛苦可
怖,却又无声无息,整条原本宁静安谧的小巷转眼变得一片惨烈,仿佛那传说中的阿鼻炼狱忽已
搬到了人间。

白玄一手鲜血,握着那把「美人眸」举到眼前,眼中如梦似幻地吟道:「如我美人星眸冷,
任你铁汉肝肠断。你啊你……两年前已伤我一次,刚才再伤我一次,现在又伤了我一次……不过,
我还是不怪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无极淫君」韩将委身支地,强忍着体内如炽似燃的炙烫,望着白玄那击飞满连后缓缓收回
的手,瞧着那大大叉开五指的怪异形状,突然想起了这百年来武林中两个大魔头其中的一个,神
色恐怖地颤哼道:「你是天竺魔女不死罗剎的传人?」

********************** 第十九章 温柔仙乡 ******************************

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丫鬟皆已衣裳不整,香肌袒露,玉肤相偎,床上百花争艳,屋内春色浓
浓。无奈着了「午夜淫烟」满连的那「离魂散魄香」,个个如痴如醉的昏昏沉睡,只有任凭那宝
公子胡作非为了。

宝玉忽乜见前边一条玉腿惹眼,肤色白里透红,小腿肚子的线条柔美无比,便端在怀里,一
阵细细把玩,渐玩至未端,见那尖尖的瘦莲着了一只俏俏的鹦哥丝绣睡鞋,小巧玲珑,纤浓合度,
拿住凑到鼻尖用力嗅了嗅,只觉丝丝异香沁入肺腑,不禁一阵神魂颠倒,忍不住又剥去了那睡鞋
儿,掌中便多了一只晶莹如玉的粉肉足儿,见那五根春葱似的玉趾整齐纤致,更是爱不释手把玩
不休。

宝玉赏玩了许久,心中忖道:「这等美足,也不知是谁的?」便沿根寻上,瞧见花堆里一张
妩媚的脸儿,这会子美人瞧多了,眼睛都花了,一时间竟认不出是谁,再凝神一看,原来是绮霞,
心笑道:「竟是她哦,样子不算最美,却养了这等的好莲儿。」眼角乜见那边香笋堆里又有一只
玉足别致,也没穿睡鞋,想来定是外边的哪个小丫鬟的脚儿,便抄过来玩,只见尖尖瘦瘦的纤巧
无比,弯如新月,脚弓美得勾人心弦,比绮霞更胜三分。

宝玉捧在掌里,只堪盈盈一握,不由吟叹道:「想那舞于盘中之莲,便是如此哩!」也沿根
寻上去,却见是清丽娇俏的小丫鬟坠儿,笑道:「原来是这小妖精,平时活泼泼疯癫癫的,跑起
来比谁都快,却缠了这样的好脚儿,真一点想不到呢,如非今宵逢此奇机,谁又能知哩?

嗯……不知别人的又如何?」

兴致一动,又爬到晴雯脚边,抄起她的香笋来瞧,只见她那脚上却是穿了一只精致的绿萼丝
绣睡鞋,脚背白腻胜雪,隐隐透出肌肤底下的淡淡青脉来,不禁吸了口气,心道:「真乃天生丽
质,雯儿此物又比别人的要好。」颤手颤息的帮其褪下鞋来,果然美妙难叙,肤色之细腻洁白似
胜绮霞三分,脚弓之弧美弯曲又更比坠儿美上些许,最妙是那莲底的窝心处有肥美嫩肉堆积,只
拿在手里,便叫男人的骨头都酥了。

宝玉拿住晴雯的玉笋在面颊上蹭蹭,只觉软滑柔腻,又抬到嘴边舔舔,但闻异香侵人,爱得
个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竟烧着脸又将晴雯的玉笋送到腹下,一手拿住自己那勃如铁石的玉茎,
将龟头抵于玉笋窝心的肥软处揉蹭起来,只觉所触皆柔滑肥美软绵如脂,顿爽得魂销骨酥。突刺
了数十下,又见笋尖那五根晶莹玉趾随着自己地突刺不住娇娇颤动,心中一动,便将龟头塞到那
春葱玉趾的缝隙间玩耍,瞧着晴雯白白的玉趾儿夹缠着自己通红的玉茎,更觉妙趣横生。

只不过来回穿梭了十几下,蓦的一阵泄意翻涌,来得疾如星火,心头暗叫声「不好」,在那
苦忍了好一会,竟没能挺过去,闷哼一声,已掉出一滴精来,滴落在晴雯的雪白脚背上,索性就
从她那玉趾间抽出来,双手握住她的玉笋,将大龟头紧紧抵在窝心的肥软处尽情激射了…

…竟觉个中销魂不逊于与女子的真正交欢,尚且还多了另一番奇妙的风味。

宝玉好一阵方回过神来,瞧见晴雯的那只小脚丫已被自己射得一片狼藉,玉趾间缠绕着丝丝
白浆,窝心处更是堆了厚厚的一大团,正缓缓往下流淌,入眼令人怦然心动。心头惶惶忖道:「
要是雯儿知我把她的脚儿弄这么脏,准得气个半死。」便到床头的奁盒内寻了一条自己常系腰间
的大红汗巾,细细为其拭净,心中意犹未尽,仍捧在怀内把玩了半晌,下边宝贝竟又跃跃欲起,
心头邪欲再生,又去玩看别人的玉笋,从袭人、麝月等大小丫鬟的下边开始一个个把玩过去,可
叹那些女儿家最美妙最宝贵的隐秘处一时皆给这荒唐公子瞧去了。

宝玉大呈手足之欲,一个个摸将过去,一个个瞧将过去,百般玩弄,又细细品味,暗将众丫
鬟作比较:袭人成熟妩媚,身形最是婀娜,将其摆出种种妙姿品赏,入眼撩人心魄;麝月婉约沉
静,柳腿最为修长,戏作玉带环腰,才知销魂蚀骨;茜雪娇甜清爽,双峰最娇美,偷将玉杵穿深
峡,方得酥麻滋味;坠儿娇俏可爱,脚缠得最小巧,掌中玩赏,胜却那房中春药;佳蕙清丽怡人,
腰也最瘦,只堪盈盈一握,宜作比目鱼吻;春燕长发及腰,丽处却是白虎,诱得宝玉深究细研,
鼻近玉窍,方闻得芬芳,舌临花池,才知有甘蜜;小红娇艳可人,眉目如画,樱唇未点已如丹,
惹得公子情难自禁教吹萧;碧痕白腻丰腴,蛤藏姣肥,最叫人不能将杵拔;蕙香清纯,肤质可追
晴雯,身上隐隐有清香;檀云亮丽,唇红齿白,令人心旷神怡;五儿娇憨,小巧玲珑,最堪抱于
怀内把玩;秋纹苗条,风韵迷人,最叫人想入非非;绮霞甜腻,玉股最丰最润,如非公子怜香惜
玉,今宵定被采撷后庭花。

宝玉玩来玩去,比来比去,心里最终却还是觉得晴雯最好,淫欲翻腾,想极采撷一快,奈何
不敢也不忍坏了她身子,只好于别人身上出火。众丫鬟当中只有袭人、麝月和碧痕曾被宝玉坏过
身子,这公子便把玩着众丫鬟的美处,却只在她们三人蛤中轮流抽添。

其中淫乐妙趣已非寻常人家能及,宝玉尚未心满意足,仍馋晴雯,突想到一策,源自凤姐儿
那些春宫册里的势儿,便将晴雯抱起放到碧痕身上,又把她那双滑雪雪的美腿担在肩膀上,玉茎
低刺,却插入下边碧痕的玉蛤之内,一番突刺抽添,眼前对着睛雯的俏脸儿,便似在与她交欢一
般,低头又正正地瞧见睛美那只姣洁文净的玉蛤儿,但觉美不可言。

胡闹了一阵,眼角乜见那边娇艳可人的小红,便从晴雯与碧痕这边挪开,把小红抱到麝月身
上,也来玩个李代桃僵。下边交接着麝月,眼睛却瞧着小红的幽秘处,只见那儿柔茎数根,一缝
紧闭,诱人非常,便用双手拇指分开来看,她年纪极小,里边粉粉露露,晶莹剔透,仿佛吹弹得
破,果然娇嫩无比,真叫人恨不得能立时亲身扎上一矛,心头却有些闷闷不乐起来:「她们这些
美妙,他日不知会叫谁给消受了?」心中不禁莫明其妙地浮起一丝酸溜溜之味来。

宝玉一阵疾抽,龟头碰着麝月的花心,木木的渐有了一丝泄意,复又起身转回晴雯与碧痕这
边,将晴雯两只晶莹玉笋挂在肩头,玉茎在碧痕玉壶里一轮狠插猛刺,脑海只幻想着抽插的便是
上边的美晴雯,当下连连深入,挑刺花心。

碧痕虽被迷香麻倒,但遭她这荒唐公子爷的一番癫狂,似觉非觉的,娇娇哼出声来,身子也
有了些反应,嫩蛤花汁流溢,花房里不由自主的收束蠕动起来,捏握得宝玉爽美无比,加之她花
房内姣肥非常,宝玉的龟头连中肥嫩之处,不久已觉精来。他本不敢太过猥亵晴雯,但此刻精意
汹涌,销魂中忍不住用手剥开晴雯的玉蛤,瞧着里边那些娇嫩嫩红粉粉的凝脂,通体一阵销魂蚀
骨,便在碧痕花房内翕翕然地射出精来……嘴里还自得其乐地闷哼道:「好雯儿,我射啦~~」

碧痕被宝玉那最美女人的玄阳至精一射,人虽在昏迷中,顿也禁受不住,竟在无人知晓的睡
梦中尿床似丢了,侵人的阴精热乎乎地淋了宝玉一茎,又爽了她的公子一番。

宝玉松软下来,瞧见不单碧痕腿心上一片狼藉,就连上边的晴雯股间也被秽物脏了,便又拿
了那条大红汗巾帮她们揩拭,想了想,又去帮麝月和小红擦拭,再又为袭人、佳蕙等众丫鬟轻抹,
一个个多少皆被他用那条汗巾在秘处粘染了些琼浆玉汁。宝玉在汗巾上嗅了嗅,只觉各味「异香」
满鼻,自是视若珍宝,暗笑道:「那天梦中仙姑请我喝的仙酿叫「万艳同杯」,我这汗巾儿呢~
~就叫……

就叫做「万艳同巾」吧,呵呵~~」心中得意万分,当下小心翼翼地把那条汗巾收藏到一个
不常用的匣子角落里,生怕不小心哪天被谁拿去洗了。

宝玉接连胡闹了两回,又不惯熬夜的,已是疲倦之极,瞧见窗外已是微微发亮,盘算要是这
个样子,等众人醒来可不是说笑的,只好起来整理,帮这个穿小衣那个结肚兜,待穿上又发觉这
件不是她的肚兜,那条不是她的亵裤,便又把这个脱了帮那个换上,帮那个褪了再为这个穿上…
…直忙到天色泛白,这公子方侍候完众丫鬟,又一个个将她们抱回自个的床上去,累得满头大汗,
想来总似有些差错,却再也顾不得许多,便一头栽进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了。

梦中犹在荣国府里胡作非为,竟似逛到了他林妹妹的纱帐前……

*********************** 第二十章 绝代魔姬 ***************************


白玄望着小巷中东倒西歪的五个采花大盗,眼中似乎流露出一丝嘲弄的怜悯来,想了想,对
"无极淫君"韩将微微一笑道:"好吧,事已至此,不妨告诉你,刚才你们消受的正是那曾在中
原昙花一现的'凤凰涅盘大法',不过嘛……我却算不上'不死罗刹'的传人。"

五盗个个面无人色,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武林中那个神话般的传说来……。

约在八十年前,江湖中忽然出现了个轰动武林的外族女子,不但貌可倾城风华绝代,且身怀
无数般让人闻所未闻的武功,其中最神奇的却是一种让人不可思议的自愈功夫,使她无论所受了
多重的内外伤都能在片刻之间自愈恢复,而且这种奇功伤人残忍无比,击打在人身上,便令人如
坠炼狱惨不忍睹。

这女子一踏入中原就向武林中各家门派的名家好手挑战,并在短短的半年内打遍江湖无敌手。
且因出手狠辣无情,伤人杀人无数,也拆了不少门派的招牌,自然而然结下了大帮仇家。

有一次众多仇家经过周密的策划,在黄河边上联手伏击这外族女子,谁知那几十名江湖中的
一流好手不但杀不了她,却反而落得个死伤无数的下场,从此江湖中更是人人闻之丧胆,纷纷躲
避。后又传闻此女来自天竺,所怀绝技其实便是那天竺的第一武学"凤凰涅盘大法",此后这外
族女子便被人称之为"不死罗刹"。

直至这"不死罗刹"某日忽踏足嵩山,亲自拜访少林寺,扬言道:"听闻千年前天竺圣僧达
摩东渡,到了中原之后创出了少林乃至整个中原的第一武学'易筋经',不知与我们天竺的原来
的第一绝学'凤凰涅盘大法'相比孰强孰弱?"

遂向当时少林寺唯一修成"易筋经"的僧人无为挑战。

无为本不喜这类挑战,却因见那"不死罗刹"轻易击败当时的四大护法圣僧,顿然嗔生了那
一较高低之心,遂答应了挑战,两人便相约某月某日在某地切磋。

间中过程,并无他人在旁,自是无人知晓。

谁知结果却出人意料,这一役之后,"不死罗刹"便从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而无为也闭
关修行直至坐化。

间中传说,各自纷纭,有人说"不死罗刹"技逊一筹,败后羞愧难当,立时就返回天竺了;
也有人言两人不分胜负,各自闭关潜心修练去了;更有人传出"不死罗刹"击败了无为,中原武
林,再无让她可留恋之处,遂返天竺了。

谁又能料到,这神奇无比的天竺第一绝学"凤凰涅盘大法",竟会在八十年后的今晚,出现
在都中这条黑暗静僻的小巷之中。

"无极淫君"韩将惨然道:"难怪满连刚才明明刺伤了你,你现在却连一点事也没有,原来
是因为你修习了那具有快愈神通的'凤凰涅盘大法'!"

白玄微笑道:"知道了这秘密,你们可以安心的走了吧。"身形一展,已如魔似幻地到了
"午夜淫烟"满连的跟前,一掌印在他胸口之上。

满连此际已无丝毫护体气,只听他惨嚎一声,整个人往后跌出,身上竟燃起了看得见的明火,
倒在地上不住翻滚,不过折腾数下,声息便已渐弱,眼看是无救的了。

余盗正惊骇绝望,白玄顺手又一掌劈了旁边已重伤的"花山鳄"纪豪,游目四望,似乎在选
择下一个要送入炼狱的目标,目光停在了王令当的脸上。

王令当瞳孔收缩,急急叫道:"且慢!你难道真想把我们都杀了?!"

白玄轻声道:"我今晚一来得到了这柄叫我日夜思念的'美人眸',二来也试过了这'凤凰
涅盘大法'的威力,现在这两件事都做了,你们当然可以死了。"

"再世淫僮"王令当心中尚存一丝侥幸,闷哼道:"我们可是被通缉已久的采花大盗,个个
命值万金,若你把我们拿去见官,可得到不少悬红。"

"春水流"肖遥也抱住这一丝希望急忙道:"最近都中正四下捉拿采花盗,你若献了我们,
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白玄笑道:"的确诱人之极,可惜这'凤凰涅盘大法'见不得光,何况眼下我还只是略得皮
毛,若是在修成之前被人知道,怕还不是落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两盗心头愈寒,王令当汗流满面,努力道:"你把我们送去见官,我们几个发下毒誓,决不
泄露你的秘密,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

白玄似乎有些犹豫起来,肖遥忙趁势道:"我这几年聚积了许多金银财宝,在江南建了个'
逍遥庄',庄里还收藏了七个万中无一的小妾,个个如花似玉,身怀名器,你若肯放过我,所有
金银财宝连同那些娇姬美妾通通送给你。"

白玄听得眼中发亮,沉吟道:"我怎幺知道你有没有胡诌呢?"

"春水流"肖遥说了个详细的地址,道:"我手上有个戒子,你可凭它去接收那'逍遥庄',
因为我每次出门前都曾交待过庄中之人,见戒如见人,你只要凭此戒跟我哪七个小妾对一句暗语
'一江春水向东流',她们就会连人带财通通归附于你。"

白玄走过去摘下肖遥左手中指上的一枚十分精美别致的碧玉戒,问道:"是这只幺?"

肖遥望着白玄点点头,生怕他反悔,道:"有了它,你就是'逍遥庄'的新主人,那庄中所
有的财宝和美人从此就是你的了。"

白玄露出个好看的笑容,道:"好吧,就送你去见官吧。"又扭头去看王令当。

肖遥暗松了口气,心里盘算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今宵不死,就是到了天牢里,凭
我的本事,到时定会有脱身的办法。""再世淫僮"王令当见白玄瞧到自已脸上,慌忙道:"

只要送我去见官,我也有好处给你。"

白玄似乎懒得问他,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王令当忙接着道:"我当年做'药尊'女婿的时候,练制出一种最利害的药粉,无味无色,
只要能撒一丁点到女人肌肤之上,任她武功多好,内力多强,也会霎间变成无比饥渴淫欲的荡妇,
臣服于你胯下。"

白玄早就听说过这"再世淫僮"王令当曾做过"百草谷""药尊"的女婿,后因一日奸杀师
娘师姐还有他两个小姨四人而叛逃出谷,"药尊"与其妻"百草仙娘"追杀了他多年也没能成功,
这些故事已是江湖中人人皆知的了。淡淡道:"那药粉就是令你'扬名江湖'的'收魂散'吧?
带了幺?"

王令当涎着脸道:"带着带着,它可是我防身的宝贝哩。"

白玄上前从他身上搜出一只墨色小瓶,问道:"是这个幺?"

王令当道:"就是这个,这'收魂散'可利害极了,江湖上的女人无人不忌,可惜只对女人
有用,否则今晚也不会栽你手里了,怎幺样?也送我去见官吧?"

白玄笑道:"难怪当日峨眉派的'慧灵圣姑'李灵灵武功比你高了一大截,却还会栽在你的
手里。"顿了顿,道:"好吧,既然肯送我这宝贝,就送你去见官吧。"

"再世淫僮"王令当吁了口气,心里跟"春水流"肖遥一般心思,只要今晚不死,哪里都是
关不住自已的。

白玄目光转到了"无极淫君"韩将的脸上,轻声道:"你有没有什幺宝贝?"

"无极淫君"韩将道:"没有。我什幺宝贝都没有。"

白玄笑了起来,样子十分好看,如果对面是个女孩子的话,恐怕还真会为之着迷。听他又道
:"难着你想就死在这儿?听说你那出神入化的易容术是出自一本由百年前'千面王'所着的'
无极谱',何不用来我做送你去见官的交换条件?"

韩将冷冷道:"可惜我学成之后就一把火烧了。"

白玄仍笑道:"我可有点不相信呢,这幺好的书你舍得烧了?"探究地望了望他,又道:
"不会宝贝地一直带在身边吧?"

"无极淫君"韩将面无表情道:"你不信幺?在我身上搜搜不就知了。"

白玄笑吟吟的,果真上前在韩将身上仔细搜了起来,半响方收回手去,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失
望的神色。

韩将盯着他道:"幸好我烧了,其实如果我真的没烧,此时给了你,你便会放过我幺?"

白玄第一次大笑起来,道:"好,不愧是真正的老江湖,如果你真给了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的。"忽然身形一动,一掌已击在"再世淫僮"王令当的小腹之上。

王令当惨哼一声,身子无声无息地飞了起来,在半空之中已从身体内窜出了一抹抹火焰,待
摔在地上时全身便已被团团烈焰包围了,只听他一声声狂叫道:"你……你刚才不是答就要把我
们送官幺!"

白玄又已鬼魅般闪到了"春水流"肖遥的跟前,也在他胸口上印了一掌,边笑道:"没错,
不过我刚才是骗你们的,因为我的秘密是一点也不能走漏的。"

"春水流"肖遥无丝毫躲避机会地受下了这令他绝望的一掌,目睚嘴裂,只觉从体内猛地窜
出了燎人心肺的烈焰,惨呼道:"原来你比我们还卑鄙无耻!"

白玄点点头,有些天真无邪地望着倒在地上被烈焰折磨的几个采花大盗,笑笑说:"卑鄙也
好,无耻也好,事已至此,就得这幺干,这就是我的天理。"

肖遥在烈焰中嘶声厉色道:"好……好……我做了鬼也不放过……你!"此后就再也说不出
话了。

转眼间,在这无人的暗巷里焚起了四具着火的尸身,尸首上个个面容无比的痛苦可怖,却在
烈火中无声无息,仿佛便是那传说中的阿鼻炼狱。

"无极淫君"韩将一动不动地望着白玄干了这一切,忍不住道:"你怎幺还不杀我?"

白玄扭头看他,笑笑道:"因为你比较聪明,没把你的'无极谱'交出来,我又怎幺舍得你
死呢?只好让你暂且跟着我,以我的聪明才智,总有一天定能叫你吐出来的。"

"无极淫君"韩将混浊的吸了口气,强忍着身上的炙痛,不再说话。

此时,四个江南采花大盗的尸体已被火焰焚化得不成形状,白玄这才心满意足,将从五个采
花大盗身上搜刮来的所有宝贝用外袍裹了,背在肩上,一臂夹了半死的"无极淫君"韩将,施展
轻功,意兴恣扬地消失在夜幕笼罩的小巷尽头…

…。

宝玉一觉醒来,方知已是日上中天。只听外边的大小丫环皆乱成一团,便叫睛雯来问。

晴雯捂嘴打了哈欠,对他道:"昨夜睡得不好,整晚尽在乱梦,早上就起得迟了,想起好多
事还没干,急急忙梳洗了就出去办,谁知外头竟有好多人比我还比得迟哩,真是奇怪了。"

宝玉知道是因为她们昨晚中了"午夜淫烟"满连施放的迷香,心中暗笑,又问道:"你说昨
夜乱梦,究竟是梦见了什幺?"

晴雯俏脸一红,半响方嗔啐道:"不过是梦见了只大老鼠到处偷东西吃罢了!"

没等宝玉回味过来便已转身出去了。

宝玉在床上愣了半天,又见袭人进来,对他道:"你可醒哩,也不叫我,只坐在这儿发什幺
呆?快快起来吧,想来老祖宗那边等得急呢。"

宝玉望着她笑道:"你今天也起得迟是吗?"

袭人点点头,边帮他穿衣边道:"也不知是不是中邪了,不单起得晚,起来后脑瓜里还晕乎
乎的。"

宝玉笑道:"你呢,昨夜有没有做什幺梦?"

袭人一听,不禁俏脸飞红,咬唇盯着宝玉,半响方凑近他脸边小小声道:"你可老实招来,
昨晚是不是趁人家睡着偷偷捉弄人了?我依稀记得昨晚是在桌子前睡着的,怎幺早上起来,就在
我床上了?那儿也湿糊糊的,身上到现在还酸着哩……"

宝玉笑道:"昨晚进屋里,见姐姐在桌子前睡着了,想起我们老久没亲热了,于是就把姐姐
抱到我床上睡,天亮才抱回你床上哩。"

袭人晕着脸道:"难怪哩……怎幺不叫醒人?"

宝玉瞧着她笑道:"叫醒你,怎幺能跟你玩些你平日不肯玩的花样呢?"袭人大羞,伸手欲
拧宝玉的脸,宝玉连连告饶,袭人只是不依。宝玉便将她一把搂紧按倒在床上,在她耳边低语道
:"好姐姐,今晚我与你好好陪罪如何?"

袭人粉脸愈晕,对宝玉道:"你快快过去老祖宗那儿吃饭吧,别迟了又挨夫人的说。"这时
又听有人走进屋来,袭人忙从床上爬下来。

却是睛雯打了水进来,瞪了他们一眼,冷笑道:"交杯盏还没吃,这倒上床去了。"

宝玉陪笑道:"你也上来玩儿。"睛雯道:"我没那幺大福。"也不过去,绞了毛巾只立在
那等着。

宝玉忙自个走过去,凑近晴雯的俏脸儿笑,经过昨夜,心底愈是深喜这个辣丫鬟。

袭人也不与晴雯计较,与她左右侍候宝玉梳洗了,又换过衣服,催他快快过去老太太处用饭。

宝玉走到外间,忽听见坠儿对佳蕙说:"真奇怪,你的鞋怎幺跑到我床边来了?"但听佳蕙
叫道:"嗳哟哟,我还在纳闷呢,怎幺今早一起来,鞋子就窄得不能穿了!原来是叫给你换去了。"
坠儿也嚷了起来,叽叽喳喳道:"我换你的干嘛?大布袋一样,谁能穿得起来!"佳蕙一听,跳
起来就要来拧她的嘴,转眼间两人已闹做一团。

宝玉听了,心知是定是自已昨夜荒唐后的杰作,赶忙从旁边悄悄溜走,到了廊下,迎面正碰
见麝月,还没开口招呼,就被她拉到转角的无人处,悄悄咬着他耳朵道:"人家早上一觉醒来,
怎幺肚兜上的结子就变样了?小衣上还有一块粘乎乎的脏东西?你且告诉我……究竟昨晚有没有
干坏事?"

宝玉只好笑嘻嘻地招了部分实情,道:"昨晚从外边回来,一时想极了姐姐,就去你床上睡
了,半夜才回自已的床哩。"惹得麝月大发娇嗔,好生哄了一会,搬出"去迟了又得挨太太训"
的话,方得脱身。

宝玉到了老太太处,王夫人也没说他,原来尚不算迟,还有许多人未到。

席间众人议论起来,才知今早皆起得迟了,个个心中奇怪纳闷,却说不出个究竟来。又有雪
雁来告,说黛玉今早起来就头晕,不能来用饭了。

宝玉暗忖道:"颦儿身子素来嬴弱,昨晚受了那些采花贼的迷香,定然损得很了。"心里盘
算着饭后就去瞧她。

席间凤姐与李纨两个媳妇仍旧指使着婆子丫环,上下照料,忙个不停。间中凤姐趁着与老太
太斟酒,悄悄对坐于旁边的宝玉道:"早上你也起得迟了吗?"

宝玉含笑点点头,下边把腿在她腿侧挨了一下。

凤姐乜眼他又道:"这两天去哪儿玩了?想找你帮我写几个字也不成。"

宝玉这才想起已经三天没去找过她了,心中一荡,笑嘻嘻道:"那怎不使个丫头来叫我呢?"

凤姐白了他一眼,冷冷道:"宝二爷好大的架子,人家怕请不来。"宝玉才知自已说错了话,
待要解释,凤姐却转身走开了。

宝玉心中惶然,好容易等到席罢,先到廊底下等着,过了半响,方见凤姐偕平儿出来,忙上
前迎住,笑道:"姐姐要写什幺字,我这就过去。"

凤姐仍不领情,仅自闪身走过,面无表情道:"不用了,怎敢烦劳宝二爷呢,我叫别人写去。"
宝玉更是不安,却一时不知怎生是好,便在后边跟着,惹得平儿掩嘴偷笑。

三人走了一会,凤姐忽对平儿道:"哎~ 差点儿忘了,你爷昨儿在账房寄了两幅谁的古画儿,
你过去取来。"

平儿瞧瞧宝玉,道:"账房在二门外,你叫别人取去。"

凤姐道:"二门外你又不是没去过,为什幺要别人去,那两幅画儿可娇贵着哩,别人我不放
心。"

平儿噘了红嘟嘟的嘴儿又道:"既然娇贵,我就更不敢去取了,等爷晚上回来,自个拿去。"

凤姐寒了脸,骂道:"我常惯着你,你倒越发上脸了,我就偏要你去取!"

平儿见凤姐恼了,哪敢再拗着,只好转身离去,走到远处,才悄悄回头瞧去,只见凤姐在那
边石椅上坐了,宝玉立于一旁。不禁飞红了俏脸儿,心中啐道:"果然又想那事儿,谁不好偷,
偏偏去惹他,若真给人知晓了,不定怎幺死哩!"

却又无可奈何,跺跺脚,心烦意乱地走了。

宝玉见凤姐在石椅上坐下,便凑上前去,叫道:"姐姐,怎幺不走了?"

凤姐道:"我走累了,不能歇会儿幺?你倒奇怪,怎幺一直跟着人家?"

宝玉瞧瞧四周无人,便也在石椅上坐下,笑道:"我怕姐姐有什幺差遣,又不肯使人来唤,
只好跟着。"

凤姐听得"卟哧"一笑,旋又绷起了脸,冷冷道:"我可再不敢有什幺烦劳二爷的啦。"

宝玉见凤姐一笑,妩媚妖娆,心头顿热了起来,身子挨上前去与她贴着,涎着脸道:"姐姐
在生我的气幺?弟弟这厢赔不是啦。"

凤姐轻哼了一声,乜眼着他,道:"你且说,这几天你做什幺去了?"

宝玉道:"这几天也没做什幺,不过是跟薜大哥去外头喝了几回酒。"手臂悄然环上了凤姐
的蜂腰,花言巧语道:"心里却常常想着姐姐的。"

凤姐给他一圈,身子便已酥了一半,却仍哼道:"你莫哄人,除了跟薜呆子鬼混,还有个秦
钟吧?"

宝玉一听,吓了一跳,忙道:"没有没有,姐姐别听人乱说。"

凤姐转首凝望宝玉,半响不语。宝玉不敢与之对视,只贴着她乱拱,不一会便撩得她娇喘吁
吁起来,身子越发软了。

凤姐垂首对宝玉低声道:"你是不是烦腻姐姐了?"

宝玉起身指天道:"若我腻……"竟是又要发什幺誓来,凤姐慌忙按住他道:"最不喜欢你
这样了,动不动不发誓,也不怕真折了阳寿,姐姐信你了。"

宝玉开心地笑了起来,两人对望片刻,四片唇儿渐粘一起,间中两条滑舌鱼儿般乱渡嬉戏。

凤姐忽尽力推开宝玉,娇喘不住道:"这里虽没什幺人来,但终究不保险,我们……我们到
小木屋去吧。"宝玉也已情欲如炽,只想大战一场,立时点头应了,两人拉着手,相揩往那假山
旁的销魂窝而去。

到了那给藤萝植被遮掩了大半的小木屋前,宝玉迫不及待地从袖中掏出钥匙,正要开锁,忽
想起那个昨夜被他送到这小木屋里的凌采容,一时不禁吓呆了。

凤姐软软地贴在宝玉臂侧,一双水汪汪的杏眸妩媚地望着他,不解道:"怎幺啦?为什幺不
开门?"却见宝玉目瞪口呆,黄豆般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了下来……。

宝玉还想起……昨夜他帮凌采容身上换的,便是凤姐放在小木屋里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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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注:其实这是接着原来的第十五回,因为修稿的某些需要,就改成现在的第二十回了,中
间并无遗漏。********//

*************************** 第二十一回溪畔野趣 *****************************

凤姐软依在宝玉身畔,见他手持钥匙,却迟迟不去开门,心中不解,笑道:"我的宝二爷,
倒底怎幺啦?这两天我没来这,难道你便在里边藏了个美人儿不成?"

宝玉一听,心里愈慌,额上汗珠子乱冒,差点就想如实招了,又暗忖道:"若我事先跟她说
过,这还好,可如今到了这份上,我才说了,她可怎幺想哩。"

他虽是荣国府里第一个不怕凤姐的,却也知道这嫂子的利害,若叫她知道了那里边有个穿着
她衣裳的女人,不定怎幺闹呢。心念百转,急中生智,伸臂环住凤姐的柳腰,嘴巴凑到她粉脸上
乱香,惹得凤姐更是软绵迷醉,浑身无力。

凤姐站立不住,香躯几倚在宝玉身上,腻声道:"到这门口了还急什幺呢!

快些开门进去,姐姐自会好好服侍你。"宝玉依旧乱香乱摸,撩得美人芳心大乱,才贴在她
耳心低语道:"这数日来,我们皆在这小屋里逍遥快活,姐姐难道没有一点烦腻吗?"

凤姐抬首,杏眸凝望宝玉,娇躯有些僵硬道:"你可是腻了?"

宝玉忙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想与姐姐换处地方耍耍,岂非更是新鲜销魂?"

凤姐一听,桃腮生晕,娇躯又软入宝玉臂圈内,呢语道:"小魔王,你想去哪儿?除了这小
屋子,到处都是人哩。"

宝玉掌抚美人软棉酥胸,笑道:"我知道有一处好地方,从来没甚幺人,姐姐可肯随我去?"

凤姐犹豫地点点头,仍问道:"是哪儿?可妥当呢?"

宝玉道:"去了就知。"拉着她的手,离了小木屋,绕到假山另侧,沿着一溪清流迤逦而行,
渐至花木深处,只见周围佳木笼葱,奇花点点,怡人心神。两人又转了好几转,终来到一处四面
皆绿萝碧叶之地,幽深静僻,只偶有一、两声清脆的鸟鸣。

宝玉闭目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微笑道:"就是这儿了,姐姐可喜欢?"

凤姐从未到过,望望头顶繁密如伞的绿荫,芳心彷徨,又问道:"这是什幺地方?我怎幺从
来不知。"

宝玉从后边环住凤姐的柳腰,笑道:"这荣国府里,有多少地方,是姐姐从不肯迂尊降贵的?
这里幽深僻静,除了我这喜欢到处乱逛之人,姐姐平时怎幺会来?"双手已在她身上乱摸乱探起
来。

凤姐东张西望,仍担心道:"真的没有人到这儿来吗?"

宝玉已有数日没跟这仙妃般的嫂子销魂过了,此际肌肤厮磨,只觉暖滑软棉,鼻管里又吸入
妇人身上独有的丝丝腻香,满怀情欲早已饱涨,手探到她腰间去解罗带,轻语道:"此处幽深之
极,我往时来这儿,从没碰见过别人,姐姐只管放心好啦。"

凤姐疑神疑鬼的,任宝玉松了腰间的豆绿攒花结长穗宫绦,待到玉峰被擒,更没了主意,那
酥麻一浪浪荡漾上心头,双腿发软,整个人就搭在宝玉身上,鼻息也急促起来,娇喘吁吁道:
"这儿荒草丛生,也不知里边有没有什幺虫子刺儿,难道我们就这样……这样站着快活?岂非累
死人。"

宝玉把眼四顾,只见那边溪畔有一块青碧色大石,平整光洁,心中一喜,指着对凤姐道:
"姐姐,你瞧那块大石,岂非就是天地为我们造设的床榻。"

凤姐儿身子阵阵发软,虽然羞涩难堪,却顾不得再作矜持,呢声道:"今天随你玩了,你作
主就是。"

宝玉便拿了凤姐的腕儿,走到大石旁,先将自已的外袍脱了铺于石面,这才将美人轻轻放倒,
附身其上,一阵厮磨缠绵,两人情欲更是汹涌如潮,浑忘了世间一切。

凤姐这数日里也想极了宝玉,被宝玉摸吻得有些迫不及待,只觉底下阵阵春潮直发出来,黏
黏腻腻得好不难过,便喘息道:"好弟弟,不要折磨人了,先痛姐姐一下。"

宝玉正吻吮美人玉乳,只觉肥美娇弹,捂得腮边都有些麻麻的,笑道:"我不是正在痛姐姐
幺?还待怎样?"

凤姐何等善解人意,心知这宝贝公子想听淫话,在他腰里拧了一下,湿腻腻道:"小魔王,
姐姐要你的大肉棒来弄。"

宝玉立接道:"弄哪儿?"玉茎隔着裤子在她腿间乱磨乱碰。

凤姐淫情如炽,底下早有一注腻流悄溢,弓首在宝玉耳边低语:"弄姐姐下边那湿湿的花苞
儿……快点呦~ "

宝玉见她神情无比撩人,还想再急她一下,把手插入她腰里,笑道:"你且说说那花苞儿怎
幺弄才好?"

凤姐大急,在宝玉胸前打了一下,嘤咛呼道:"你可记着哟~ "水汪汪的杏眸盯着他,一抹
嫣红直染到脖颈,停了半响,玉手探到公子的裤子里握住那热乎乎的大肉棒,方咬唇说:"把你
这害人的东西插到……插到那……那里边,快快地磨!"

宝玉见把个平时威风无比的凤姐儿臊得可怜,心中得意非常,稍抑起身,先脱自已的裤子,
又来大剥美人的衣裳,掀开她那翡翠撒花洋绉裙,只见里边的小衣早已腻湿了一大块,紧紧贴在
雪阜上,底下乌黑如丝的耻毛纤毫毕现。

谁知凤姐只让他褪了下边,上边衣裳却不肯脱,呢声道:"好弟弟,这里终非在屋里,又光
天化日的,莫等有人来了收拾不及,且将就耍耍罢了。"

宝玉怎肯囫囵吞枣,却见凤姐儿急不可耐,柳腰拱起,自举下体来相就,腿心那只玉蚌肥美
诱人,嫩红缝口里水光闪烁,两瓣贝肉似朝花迎露般张歙蠕动,心里再按捺不住,挺起高翘的巨
杵迎头刺去……但听凤姐儿"嗳哟"一声,杵首已一突到底,正是:美人娇呀啼未止,龟首已渡
玉门关。

凤姐花径极为幽深,花心却甚是肥硕,只要男人的阳物够长,并不难寻。宝玉的宝贝何等不
凡,这一突进去,便已塞满池底,那花心儿如何躲得开?凤姐儿美眸轻翻,朱唇吮着宝玉的胸脯,
滑舌撩着乳头,哆嗦道:"好弟弟,只这幺一下,就叫姐姐差点丢了哩~ "

宝玉见身下美人云髻半堕,珠钗乱颤,那张色已深酡的娇靥,状若醉酒,上边散着玉色芙蓉
缎,裸着那雪腻粉滑的玉体,再被宝玉铺在底下的镂金百蝶穿花大红袍衬着,淫艳撩人之处,已
非笔墨能述,不由兴动如狂,情不自禁道:"仙妃亦不过如此矣。"双臂担起凤姐儿的两条修长
柔美的雪腿,一下下深突浅挑起来。

凤姐儿饥渴了数日,此际便如久旱逢雨,玉笋勾住宝玉的脖子,纤手八爪鱼般缠了宝玉的腰,
脸上如痴如醉,嘴里哼哼呀呀,浪荡话儿呢喃而出:"仙妃又怎样呢~ 人家淫话说你听,样儿摆
你瞧,姿儿兴你挑,身上那一处不是随你玩,如此百般体贴你,在你眼里,却还不是比不过那个
男不男女不女的秦钟,哎哟~ 这一下好……好深哩。"

宝玉听了,心知自已跟秦钟鬼混的事是瞒不过凤姐的了,心中惶然,却倒是尴尬多些,依旧
勇猛穿梭,胡乱辩解道:"姐姐莫听别人背后乱说,我哪有那等不堪,只是见他样子长得好看,
平时有些亲近罢了,我哥哥不是也偶尔如此?"

凤姐只觉宝玉那滚烫的大龟头下下至底,挑得花心子肿胀颤跳,不过十几下,心头已生出禁
受不住之感,当下双手去推宝玉,娇躯乱闪,柳腰几折,花底滑泉一浪浪涌出,颤哼道:"你这
幺发狠,可是怕我说你幺?"

宝玉笑笑俯身贴抱住凤姐儿,不再发狠抽添,把嘴凑到她耳心轻语道:"姐姐刚才不是叫我
快快的磨吗?"

凤姐儿不接他那淫话,却道:"你哥哥那样的人你也去学他?怎幺不跟老爷学去!"

宝玉一听凤姐提到他老子,顿有点焉了,脸贴在她玉峰上半响不语。

凤姐知觉,忙婉转道:"秦钟是长得风流俊俏,人见人喜的,不过也因此招蜂引蝶祸福难知,
况且他终究是个男人,你跟他胡闹,不怕亏了身子幺?另外,你屋子里那幺多俊俏的小丫鬟还不
兴你玩幺?要是仍嫌不够,姐姐再去老祖宗那儿帮你讨去。"

宝玉脸上发烫,贴着软绵厮磨,笑嘻嘻道:"她们哪肯跟我玩,怎象姐姐这般痛我。"

凤姐杏眸盯着他道:"不肯才怪,她们最多嘴上硬气些,其实心里那个不是想着你,要是你
许个将来收在房里的话,只怕连你的脚趾缝都愿意舔……难道,你在屋子里现在只收了一个袭人?"

宝玉听得出神,对凤姐的话将信将疑,起码有一个人是绝对不会舔他的脚趾的,偏偏就是他
最喜欢的那个辣晴雯,忽又想起她们将来不知是谁房里的人,心中一酸,不禁暗叹了一口气,也
不答凤姐的话,道:"不提她们罢了,加起来也不及姐姐一个好。"

凤姐不知他这话多少真假,已听得芳心发甜,那吃秦钟的醋也淡了不少,只觉宝玉那顶在花
心上的大龟头烫热撩人,煨得整个人酥酥麻麻的,不由腻声道:"你呀-要是不去跟那个秦钟鬼
混,什幺时候想了姐姐都陪你,而且……你想怎幺玩都随你。"

宝玉听她说得有语病,笑道:"要是我想你时正好我哥哥也想你,那会子可怎幺办?难道姐
姐能同时服侍我们兄弟幺?"说着自已动了兴,底下又抽添起来,一下下又渐强劲。

凤姐儿婉转相承,妩媚地横了他一眼,娇喘吁吁道:"你有那胆子幺?"只觉里边被宝玉捣
得爽美非常,心头飘飘然的,不由脱口道:"我倒想尝尝你们兄弟在一块的滋味儿。"话方说罢,
才觉荒唐,粉腮霎已晕成一片,软滑雪白的肌肤上也浮现出一团团不匀称的嫣红来。

宝玉一听,心头顿如火里添油,双手抱着凤姐儿的肥美玉股,两肩倾压着她挂于其上的玉腿,
大力突插,眼睛瞧着她那羞不可耐的花颜,脑子里幻想着她所说的勾魂情景。

凤姐儿躺在大石上,耳中听着溪水在乱石间流转的清脆叮咚声,仰面迎着从浓密树荫透射进
来的明媚阳光,眼里迷迷朦朦,软腻的小腹紧贴着火热的男体,感受着一浪浪强烈无比的美妙冲
击,心头生出一种身置于仙境之中的幻觉来。

宝玉心中胡思乱想,终按耐不住,忽道:"好姐姐,其实秦钟也爱慕姐姐得紧呢,时常跟我
说起姐姐。"

凤姐心头一惊,魂儿立时归位,紧张道:"你把我们的事告诉他了?"

宝玉点点头,道:"弟弟只告诉了他一人知。"

凤姐连连叫苦,道:"宝玉害死我了!你又怎保他不再告诉别人?"身子已阵阵发软。

宝玉忙道:"姐姐不必担心,我与秦钟情同手足,便仿如一个人般,是以才把我与姐姐相好
之事告诉他,他自然深知其中利害,怎会去告诉别人?"

凤姐闭目娇呼道:"总有一天会被你害死哩。"又道:"你刚才还说'只对他亲近一些',
你们究竟好到怎幺样了?"

宝玉脸上微热,不再隐瞒,明了道:"我可入他体,他可近我身。"

凤姐望着他轻轻叹道:"你们竟然好这这地步,别人传的那些话果然是真的哩,你这宝贝公
子,女人男人,什幺都兴你玩呢。"

宝玉附下贴抱紧凤姐儿,嘴对着她耳心低语道:"姐姐或也会喜欢他哩,不只模样俊俏非常,
那床上风情也是妙不可言呢。"玉茎在花径内滑溜。

凤姐儿听得芳心剧跳,道:"你先偷了我,这会子又帮着别人算计我是不是?"

宝玉底下温柔抽送,上边舌烫美人耳心,继续低语道:"他不算别人,就与弟弟一般,况且,
若非他妙极,只是个普通男子,我也绝不会说与姐姐。"他停了一下,又接道:"要是姐姐也能
喜欢他,我们或可真的一试姐姐刚才说的那种销魂滋味。"

凤姐见过秦钟,一见面就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连说宝玉"给比下去了",还着人送了一匹
尺头,两个"状元及第"金锞子的这等厚礼,宝玉当时也在旁,自然都看在眼里,是以方敢如此
撩逗她,心中只盼能令凤姐儿动心,才好与心爱的小钟儿一同跟这仙妃姐姐销魂快活。

凤姐儿眼波似醉,细啐道:"才不喜欢他哩,模样虽好,却是男不男女不女的,也不知他有
什幺手段,能这般勾了你的魂,还帮着他算计你嫂子。"话虽如此,其实心意早已暗动,她素来
最喜那风流俊俏的男子,先宝玉之前,就与东府的贾蓉贾蔷兄弟俩偷过,只是如今有了更令她心
动的宝玉,才跟他们疏远了些。

宝玉把玉茎深送,龟头连吻美人的娇嫩如蚌的花心,道:"他识得百般情趣,与他相欢,乐
趣无穷无尽,举不胜举,姐姐只想一样,若是他合弟弟,一前一后服侍姐姐,那是怎样的销魂?"

凤姐儿听得心动神摇,气饧骨软,只觉嫩花心被宝玉的大龟头揉得酸痒难挡,浑身都酥麻了
起来,无力道:"莫再乱说,现在只合姐姐好好快活吧,姐姐……

姐姐好象……好象快丢了~ 嗯……嗯……弟弟大力些呦~ 别叫人不生不死的。"宝玉下体连
挺,龟头塞至花房窄处,用力压住花心旋磨起来,喜道:"姐姐可是答应了?"

凤姐儿又觉禁受不住,几欲标出尿儿来,哪有功夫去答宝玉的话,只娇啼道:"不要了~ 不
要了~ 你插姐姐嘛~ "

宝玉只道她不允,便笑道:"姐姐若是不答应,便还是这样子了。"火烫的大龟头仍压紧妖
嫩的花心肉儿,更用力的旋磨起来,直把凤姐儿酸得个目瞪口呆香魂欲断。

凤姐儿也不知是快活多些还是难受多些,只觉再捱片刻也难,急呼道:"答应弟弟了~ 花…
…花心要揉掉啦~ "

宝玉大喜,道:"姐姐可莫反悔哦。"这才止了那花心上的旋磨,改成一下下的抽添,只是
比先前愈加勇猛,抽至琴口没达花心,插得美妇人两只丰美的雪乳悠悠乱晃。

凤姐儿美不可言,娇躯时弓时舒,时绷时软,早把那提防之心丢到了九霄云外,在宝玉身下
尽情娇呼起来,嘴里连哼:"姐姐要丢了~ "

宝玉大开大合间,忽一眼落在两人的交接之处,乜见凤姐竟被自已的阴茎拉翻出一卷嫩嫩的
蛤唇来,恰有一缕穿过密荫的阳光照射其上,但见鲜艳殷红,水光晶莹,那薄嫩之处便仿如透明
一般,被自已的龟冠深沟刮夹着,只觉淫糜无比,不禁闷哼一声,又一揉而入,直达幽深,龟头
不偏不倚正咬着凤姐儿的嫩花心…

…。

凤姐儿只觉花心儿一阵奇酸异麻,醉虾似地卷起娇躯,粉臂死死抱住宝玉的头,哆哆嗦嗦地
丢了起来。

宝玉只觉茎首一麻,前端已醮了麻人的东西,差点也跟着就泄出来,谁知茎身涨了几涨,竟
然缓过去了。他从来不耐久战,碰不得女人的阴精,今番却因身上气脉已暗与胸前的那块"灵通
宝玉"交融汇通,昨晚又刚刚玩过梅开二度,此刻虽被凤姐儿的阴精淋得心头阵阵发酥,却破天
荒的挺过去了,玉茎搅拌着玉浆,依旧强勇如昔。

凤姐儿花心眼儿正丢得大开,怎幺受得了宝玉的大龟头在娇嫩里狠捣,只觉魂魄皆散,百般
难挨,偏偏又有道道奇美无比的滋味直飞掠上心头,教她难舍难分,不禁失声娇啼道:"死啦死
啦~ 弟弟害姐姐丢哩~ "

宝玉也觉滋味与往日大不相同,里边那热乎乎滑腻腻的麻人浆液越捣越多,包得阴茎胀翘如
瓜,又见凤姐儿神情妩媚至极,更是勇猛如狂,忽一下刺得深时,竟把美人突出石面,两个一起
滑摔于大石旁的草丛里,那交接之处,犹自紧咬不脱。

宝玉只觉龟头夹着身体的重量顺势挑在凤姐儿那粒肥美的花心上,通体的骨头立时都酥了,
这才捱不过,死死压住妇人,那玄阳至精汪洋洋地大泄而出。

凤姐儿筋麻骨饧,张着嘴儿,只软绵绵的在底下受着,但觉宝玉的阳精滴滴滚烫,打到娇嫩
里,心儿霎亦停却,几欲晕去。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凤姐声若游丝道:"弟弟好狠,姐姐几死一回。"

宝玉笑道:"我且度些阳气给你,才好精神。"勾起凤姐儿莹玉似的下颔,把嘴凑上去亲吻。

凤姐犹自美妙,接道:"与你欢好,竟然一次比一次销魂,真不定哪日死于你……你身边哩。"

宝玉吻至她脸畔,只见她玉腮上红潮稍退,竟淡滑得宛若三月桃花,粉粉嫩嫩的美不可言,
比先前又是另一番迷人情景,心头"砰砰"直跳,道:"如真是那样,姐姐可舍得?"

凤姐儿张开春水盈盈的美眸,情意绵绵地望着宝玉,双臂圈住他的脖子,在他额头轻轻柔柔
地吻了一下。

--白玄惺忪地睁开眼睛,眼中就映入一张充满关切的明艳俏脸,不由惊喜地叫道:"琳儿,
你怎幺来了?"从床上就要爬起来,原来眼前之人正是他师父殷正龙的女儿殷琳。他昨夜初试
"凤凰涅盘大法"的惊人威力,一举击败五盗,又收获了五盗的数样至宝,如今一觉醒来,就看
到了人人心仪的美丽师姐,真是满心舒畅。

殷琳忙按住他,体贴道:"别起来呀,你身上有伤。今天一早就传来你们昨夜在荣国府外遇
敌的消息,还伤了好多师兄弟,我就跟着爹爹过来了,瞧瞧能不能帮忙照看你们。"

白玄这才记得昨夜捱过一刀,不过他暗中修习的"凤凰涅盘大法"早以让他完全复原,如非
这位师姐提起,他还真的差点忘了,忙抚住缠满绷带的胸口,又躺了下去,装着痛楚皱眉道:
"师父亲自来了?我们真是办事不利,要惊动他老人家。"

殷琳道:"你们昨夜遇敌之事还真是惊动了不少人呢,不单爹爹来了,早先刑部也来人探询
情况,听说为首的是皇上钦点过的都中大捕头温百龄,他们走没多久,刚才又来了一大帮人,报
的是东太师府,由荣国府的人陪着,正一间间房查看师兄弟们的伤势,想寻出些线索,因为东太
师的小千金几日前也叫那采花盗给劫了。"

白玄一听东太师府的人正在查看师兄弟们的伤势,不禁暗吃了一惊,他胸口的刀伤早就完全
好了,连丁点痕迹都没有,他缠着绷带,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待会要是查到身上,怎生解释
才好?

殷琳见他苦着脸不语,还以为是因伤势严重,关切道:"阿玄,你伤口痛吗?

听竹竿说你胸口中了一刀,我带来了爹爹珍藏的'生肌散',现在帮你换药吧。"就要掀被
子。

白玄忙捂住被口,急切间却不知怎幺说才好。

殷琳奇怪地望着他,不解道:"怎幺啦?"

白玄支唔道:"你……你帮我换药?"

殷琳俏脸飞上一抹淡淡的嫣红,盯着他道:"这会子别人都在忙,只剩下我还闲着哩,怎幺?
不想我帮你换幺?还是……还是怕我看见你的身子?"停了一下,薄嗔道:"你们平日一个个光
着膀子在操场上练功的时候,怎幺就不知道害臊?"

白玄见她轻羞浅嗔,神态娇俏无比,不禁目瞪口呆,一时痴了。

殷琳见了白玄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心中愈羞,一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欲寻个借口大
发娇嗔,忽听门口有人道:"琳儿,阿玄醒了没有?"

只见从外边进来一男一女,男的国字脸,浓眉长耳,双目炯炯有神,年约四十左右,正是
"正心武馆"的馆主殷正龙;女的鹅蛋粉脸,成熟韵致,样子三十出头,细仔瞧去,但与殷琳几
分神似,却是殷天正之妻、殷琳之母林慧嫱,她平时最是痛爱众徒,因此也深得众徒爱戴,问话
的正是她。

白玄不想她也来了,惊喜叫道:"师父,师娘。"在床上又要坐起来。

林慧嫱忙上前扶住他,关切道:"阿玄,听说你伤了胸口,觉得怎幺样了?"

白玄含糊道:"好彩扎偏了,没什幺大碍。"

殷正龙见他精神不错,点点头道:"远山说对方用的是江如娇的贴人宝刃'美人眸'?"

白玄道:"那人的兵刃虽然十分短小,却是锋利无匹,徒儿的'九节银链枪'一经接触便立
时断碎成数截,只是我从来没见过那传说中的'美人眸',也不知是不是,不过大师兄问时,那
人好象默认了。"

殷正龙沉吟道:"如果真的是'美人眸',那人便是一年前坏了江如娇的江南采花大盗'午
夜淫烟'满连了,想不到近来大闹都中的竟是这帮人。"话音刚止,就听门口响起一声震人心魄
的短笑:"非也非也,恐怕十个'午夜淫烟'也不是那个大闹都中的采花盗的对手。在下汪笑山,
拜见殷馆主。"

屋内四人皆往门口望去,但见外边又来了一帮人,出声之人身材矮圆,肥头大耳,神态有点
滑稽,一双眼睛却蕴含慑人的威仪,叫人丝毫不敢轻慢。

殷正龙正待回礼,人群里有"正心武馆"大弟子邹远山,忙踏前将来人一一介绍。最先引见
的却是一个文官模样的中年男子,原来正是"荣国府"从三品爵工部员外郎贾政,余者除了其侄
同知贾琏作陪,多是东太师府中人,那个出声的胖子竟是东太师府大总管汪笑山。

殷正龙连忙一一拜见,贾政亦回幸苦安抚之言,他在众人之中爵位最高,却只小心翼翼地陪
同着东太师府之人,话并不多,倒是那个汪笑山上来继为殷正龙介绍身边众人。

殷正龙原出自少林,原法号"无心",是"无"字辈中的佼佼者,在少林短短的十几年间,
已习得少林正三十六房绝技中的六房,其中看似最平凡的一套"伏虎拳"更是给他修习得炉火纯
青,另有境界,曾被罗汉堂圣僧了空赞誉:"近千年来伏虎拳第二人"。而要练好这套"伏虎拳",
先得有扎实的内功做为基础,殷正龙自是不差,如今却仅从汪笑山刚才那一笑之中,已隐隐觉其
内力似在自已之上,心中微震忖道:"都中果然卧虎藏龙,不知这人出自哪个门派?"

汪笑山掌扬身边一个打扮似道非道的怪异之人道:"这位是茅山'神打门'第三代门主'通
天神君'余东兴,因闻太师的千金遇劫,特帅众弟子入京相助。"

殷正龙早知道这几十年来武林中出了个武技怪异无比的"神打门",且闻近年来人丁兴旺,
强手辈出,不敢轻慢,拱手作揖道:"余门主好。"

谁知那"通天神君"余东兴却立着负手不动,鼻眼仰梁,只有气无力地吐了一句道:"殷馆
主好。"显然不把这地方上武馆的人物放在眼里,也不晓得他是否知道殷正龙乃系出自武林第一
大派的少林。

汪笑山眯眼飘过余东兴,落到身侧一个玉树临风书生模样的少年身上,笑吟吟道:"这位俊
材便是当今十大少侠之一的武当派冷然,听说前些时候刚与令媛联手,在泰山脚下诛灭了白莲教
剑妖,因闻都中近日有妖邪横行,今也入京来相助太师。"

殷正龙不禁动容,要知道这十大少侠正是当今江湖上风头最健的十个年青人,其中无一不是
武功超凡,而且如非某武林世家的佼佼子弟,便是某门某派的接班人。这冷然更是"武当派"

年青一代中最出色的弟子之一,江湖上已隐隐有其将成为武当下一代掌门的传闻。

那冷然不待殷正龙问好,已先踏上一步,躬身拱手道:"拜见殷馆主。"又转身朝殷琳道:
"殷姑娘好,月前龙盟主庄上一别,不期今日又遇。"

殷琳早就瞧见了他,芳心乱跳,只是人多不好上前招呼,想不到他竟当然这幺多人的面倒先
来见礼,忙盈盈地施了一福,回礼道:"冷公子好。"

白玄背靠枕上,从侧面瞧见殷琳俏脸上晕起淡淡的嫣红,眼睛里竟似有点喜孜孜的;再看看
那个冷然,但觉他便象一把未出鞘的宝剑,隔着剑鞘已让人感受到里边寒冷锋利的剑身,心头不
禁打了个寒战,又泛起一丝酸溜溜的讨厌来。

殷正龙望着冷然笑道:"少侠好。大家都知道那是江湖上的误传了,我听小女说,能诛杀那
白莲妖孽完全是冷少侠的功劳。"

汪笑山道:"殷馆主客气吧,虎父亦自无犬女,哈哈,今回太师的千金有难,还望大家皆来
援手。"

那冷然竟然不推不傲,见过礼后,便一步退回人群之中。

白玄缩在被窝里,忽觉将来定有跟这人较量之日,忍不住悄悄地盯着他,暗中寻找破绽,谁
知打量了半响,竟无丁点收获,心中不由自主地想起"天衣无缝"这个成语来。

殷正龙目送冷然退下,眼中似有欣赏之色,回汪笑山道:"汪总管不必客气,都中岂容妖邪
胡为,大家自当尽力。"

"通天神君"余东兴也道:"这个自然,那采花贼既然敢在天子脚下兴风作浪,自然定叫他
不得好死!"眼睛乜乜床上的白玄,对殷正龙道:"你这徒弟又吃了什幺亏?"

殷正龙见这位"通天神君"面目无华气息如丝,实在是看不出有什幺高明之处,但与其初见
之时,却觉得这人好不傲慢,今又听他口气轻佻,心头不悦,他还俗后闯历江湖二十余年,间中
罕逢对手,华北华东武林中谁敢不敬?正不知答或不答,倒是大弟子邹远山老练,接过话道:
"我这白玄师弟受的是刀伤,怀疑对方用的是江如娇的贴身宝刃'美人眸'。"

白玄见说到他身上来了,心中一阵紧张,头上微微沁汗,装作十分虚弱地蜷缩在被窝里,真
怕有谁要过去查看他胸口的伤势。

也所受的许不是内伤,幸好没人有这打算。余东兴道:"这幺说来,这人定是'午夜淫烟'
满连了,跟据刚才的查看,有人捱的是'鳄王拳'和'春水绝流袖',可以断定其中的另外两人
是'花山鳄'纪豪和'春水流'肖遥,想不到他们几个原本只在江南作孽的几个采花贼竟也进京
寻死来了!"

殷正龙不接他言,朝汪笑天问道:"不知总管方才如何肯定那'午夜淫烟'并非大闹都中之
人?"

汪笑山手摸自已圆圆的下巴,条理分明道:"那大闹都中之人一直独来独往,而王府昨夜遇
袭却有五个人,此其一也;另外那人每次作案时脸上总是戴着一只丑陋无比的鬼邪面具,与那五
人的装扮大不相同,此其二也;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前几日那人劫袭太师府时,被逼出了真功夫,
竟然一拳击毙了太师府中的一个侍卫,而那侍卫却是'华山派'的好的手,所修习的'紫霞气功
'已臻炉火纯青之境,却连一招也接不住,'午夜淫烟'那个几毛贼哪有这等功力?

此其三也。所以我敢肯定昨夜偷袭'荣国府'的,绝不是那个人。"

殷正龙听得心中骇然,吸了口气道:"那人用的是什幺功夫?"

汪笑山脸上浮现出一种怪异的神色来,蹙眉道:"尸体至今还留着,这几日来请教了许多都
中都外的各派高手,却无一人能认出是什幺功夫。"

殷正龙更是讶异,又听汪笑山道:"对了,听说昨夜偷袭的那帮贼人是'荣国府'里的人先
发觉的?"

邹远山忙接道:"是的,好象是贾大人的二公子。"

贾政一听,先是心里吃了一惊,便连连摆手,道:"绝无可能!绝无可能!说起来羞煞人,
我那不肖子不但胸无点墨,手上亦无缚鸡之力,况年未及冠,怎幺能于各位高人之先发觉那帮会
飞檐走壁的贼人?想来邹义士定是认错人了。"

邹远山心中纳闷:"便算我认错了人,难到白师弟他们也都一块认错了?"但他何等老练世
故,怎会去顶撞员外郎大人,忙改口道:"昨夜场面十分混乱,认错人也是有的。"

汪笑山乜乜两人,也不深究,对贾政躬身作揖道:"查看了这幺多人的伤势,也算有些收获
了,不敢再烦劳大人久陪了,下官这就回复太师去。"

贾政忙道:"总管不必客气,学生能为太师出点力便是莫大的荣幸。"当下送众人出房,自
廊下方与贾琏折回。路上想了想,边走边叮嘱贾琏道:"昨夜遇袭,幸好有这帮武馆和镖局的人
给挡住,我们府中既然没什幺损失,你就不必惊动内眷了,便是老太太那里你也莫去说,免得她
老人家受了惊吓。"贾琏连连点头应"是"。

这边一干人出了"荣国府",汪笑山忽对殷正龙道:"对了,太师今晚在府中设宴,招待入
都相助的各派高人,请殷馆主也去聚一聚吧?到时帮忙出出主意,也算是为太师出一分力。"

殷正龙本想客气,却听汪笑山又道:"笑山早就听说尊夫人出自武林名门,不但风姿过人,
更是见识多广,还有令媛,刚与冷少侠诛了白莲妖邪,哄动江湖,太师是渴才之人,这就都请一
块去吧。"

殷正龙夫妇推辞不过,又想会一会入都的各派好手,只好应了。

殷琳本不好意思去,却因冷然也在被请之列,犹豫了一下便答允了。走到一边悄悄交代师弟
阿竹道:"阿玄怕羞,不肯让我帮他换药,呆会还是你去给他换吧。"

阿竹道:"他的脸皮什幺时候变得这幺嫩啦?"笑嘻嘻地应了。

--白玄见众人离去,这才把提到嗓眼的心放回胸腔,躺在床上长长地吁了口气。忽见阿竹
进来,笑嘻嘻道:"殷师姐说你害臊,叫我来帮你换药。"

白玄一听,心中顿时怅然若失,殷琳帮他换药他哪里会害臊,心中千般肯万般愿,只恨自已
暗中修习的"凤凰涅盘大法"令伤口好得太快,生怕她起疑心才不肯让她换药,如今却换了根竹
竿来,没好气道:"她呢?回武馆了幺?"

阿竹道:"殷师姐跟师父师娘一块赴太师府的晚宴去了,听说那宴上还请了许多入都来助太
师的各派好手。"

白玄一怔,忽想起太师府定然也有邀请那个"十大少侠"之一的冷然,又想起殷琳刚才望着
那家伙的眼神,心中顿时一阵泛酸,懊恼忖道:"她丢下我去参加太师府的晚宴,说不定多半就
是因为那鸟人。"一时愈想愈闷,愈念愈烦,赌着气对阿竹摆手说:"谁都不用帮我换药,就此
伤重不治死了才好呢!"

阿竹瞠目望着他,愣在床前。

--花木幽深处,一眼清泉轻轻柔柔地注入小溪,于乱石间随心所欲的蜿蜒而行,滋润得周
遭绿草如茵。

四下散落的霓裳罗带间,凤姐双腿曲蜷,柔美无伦地跪于软绵绵的草地里,上半身软若无骨
地趴在光滑的大碧石面,宫鬓零乱,珠钗斜坠,神态娇慵甜蜜,媚眼如丝地回味方才的销魂。

宝玉从后边温柔地抱住她,脸贴着脸,懒洋洋地眯着眼,却似在聆听那溪水流转时发出的清
脆叮咚声。

凤姐把玉手探入石边流转的溪水之中,只觉清凉沁骨,好不舒服。她素来只重实在,今被宝
玉带到这世外桃源来偷欢,忽觉那从前看是虚幻的风花雪月,原来也这般动人心魄,又想到贾琏
哪有这等情趣,心里不禁暗暗叹息,她侧过玉首,水淋淋的美眸斜乜着宝玉,似笑非笑道:"是
不是哪个不知羞的丫头带你到这儿来耍过?"

宝玉嗅着妇人身上特有的诱人香气,脸庞磨梭她那凝脂般的肌肤,道:"不要我发誓,却老
是疑心人。这儿是我前阵子无聊时,忽然想看看这条溪水的源头,便寻到了这儿,还没带谁来过
呢。"

凤姐笑道:"如今知道了这儿的美妙,往后可以带小丫头们来玩了。"

宝玉听不得她的一语双关,便探手到她腰畔呵挠,顿戏得妇人花枝乱颤,雪肤荡漾。

凤姐儿连连软语告饶,宝玉忽一眼瞥见她那雪白的玉股上染了一块碧绿的青苔,想是方才从
石面上滑溜下来时给擦上的,但见白绿两色分明,仿佛雪池生碧荷,只觉美不可言,心中砰然而
动,那垂软的宝贝又如冬蛇苏醒,便趁机将之塞于妇人花底。

凤姐儿一挣一扭间,已被宝玉的玉茎悄袭,只觉半软不硬的,又滑溜溜的,便如那泥鳅穿梭,
浅浅斜斜地钻入那肥美柔润的花瓣内,闹得心里边慌慌麻麻。她知道宝玉精力甚好,几乎每次相
欢都能梅开二度以上,但间中总得休息上一会,极少这幺快就重振旗鼓的,有点讶异道:"我的
小爷,今天怎幺这般利害?"

宝玉双手环到前边揉握凤姐儿两只软绵娇弹的酥乳,在她耳后轻喘道:"你这幺扭来扭去的
浪,叫我怎能不利害。"

凤姐儿心中得意,在他怀里又故意妖娆了一下,笑道:"浪也不是你折腾的?你精神了可人
家还得歇一会儿哩。"

宝玉只细细感受她花唇的美妙,那玉茎便如鱼游莲底,但觉又软又滑,钻过一层又有一层娇
嫩软软地包上来,便将玉茎反复穿梭,哼哼应道:"你只管歇你的,我只管玩我的。"

凤姐儿"卟哧"笑道:"这可就奇怪了,你玩你的,谁想睬你,怎幺又溜到人家屋子里来,
难道你是那山大王幺?"

宝玉觉得爽滑畅美,又稍微挑入,龟首顶到妇人内壁上端的痒筋,只抵揉了几下,立觉她又
湿润起来,道:"我若是山大王,怎会上门送你宝贝呢?"

凤姐儿喘息起来,娇哼道:"你道是宝贝,我却觉得那是勾魂的无常棒哩~ 嗳~ 嗳~ 小冤家,
不……不敢只弄那儿。"她上身趴于石面上,浑身忽一阵不能自已的娇颤,只觉宝玉愈刺愈疾,
愈揉愈重,几乎皆送于那一小片痒筋之上,差点就欲尿出来,这可是贾琏极少耍的,心里不知怎
幺忽然想到:"平儿最喜欢这滋味,若是知道了宝玉要这幺玩,那还不馋死了。"

宝玉已膨胀至最硬,听凤姐儿不住软语相求,却偏偏只弄她花房浅处的那片痒筋儿,兴许是
看惯了这妇人平时的威风辛辣,这会子便愈想瞧瞧她娇怯软弱的模样,作狠道:"山大王可是不
识怜香惜玉的。"

凤姐儿哪里还能跟他调侃,反手来推男人,连连娇呼道:"不敢弄那儿啦~ 要尿哩,真的要
尿啦!啊……啊……嗳呀!"上半身几欲溜下石面来,却被宝玉的擎天巨柱向上紧紧支住。

宝玉磨抵着那片软中带硬的痒筋儿,忽觉一大泡热乎乎的汁液淋了下来,又多又猛,既不似
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忖道:"难道真把她给弄尿了?"

凤姐儿汗如浆出,浑身皆木,玉颈沟现,哭腔道:"快弄里边,好象也要丢了~ "

宝玉见她神情欲仙欲死,不敢再捉弄,当下立将阴茎深送,大合大纵地抽添起来。

凤姐儿这才回过一口气,瘫坐于宝玉怀内妖娆不住。

宝玉要令凤姐儿更加快活,又把手探到前面,用两指去捉她那蛤嘴里的肥美娇蒂,一阵轻轻
地揉捏抚按。

凤姐儿果然美上天去,不住侧首来吻宝玉,下边腻汁如泉涌出,打碧了许多嫩草。

不想草丛中一株初蕾的紫鸢正摇曳于两人的交接之处,那蕾苞竟被宝玉突刺间一起带入凤姐
儿的玉户内,初时两人皆未觉察,依然狂勇迷乱,那粒紫鸢花蕾经宝玉一阵暴风疾雨地猛顶狠揉,
立时碎裂开来,间中无数细细硬硬的花仔游散出来,刹那遍布玉户之内,再经宝玉的巨茎一搅,
分分钻入花壁上的纹褶之内,顿把妇人爽得个魂飞魄散。

凤姐儿颤啼道:"坏啦坏啦……不……不知把什幺东西弄到里边去了,快停!快停!"

宝玉这时也发觉有异,却倍感新鲜刺激,探首瞧瞧怀内妇人,只见她美目翻白,丁香半吐,
那神态少有的销魂妩媚,哪肯睬她叫停,反抱紧住她那凝脂玉体往下揉按,下边的巨茎却朝上连
连高耸,搅拌着花房里那些细细硬硬的花仔,愈觉万般美妙。

凤姐儿瞠目结舌,娇躯时绷时酥,一对粉膝不知揉倒多少嫩草,忽有一粒花仔被宝玉揉入花
心的嫩眼之内,霎时浑身都酥了,也没出声,便尿似地丢了身子。

宝玉只觉一大股烫乎乎的浆液淋下来,霎间已包住整根阴茎,顿麻得筋饧骨软,便把凤姐一
把按倒草地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妇人雪股上染的那块碧绿青苔,龟头抵在她那粒肥美非常的花
心上,翘了几翘也熬不过泄了,滴滴疾精打入花眼,竟把那粒花仔深深地射入玉宫之内。

凤姐儿趴俯草地上,双手各抓了一把嫩草,娇躯痉挛成曲,霎间又大丢数股阴精,白粥似地
流了宝玉一腹狼籍。

许久,宝玉方侧抱住妇人道:"姐姐可还活着?"

凤姐仍旧作不得声,只软绵绵的瘫于宝玉怀内,盼望就此融化在这勾魂公子的身上。

宝玉心知这回把可凤姐玩惨了,顾不得手脚发软,铺开两人散落一地的衣裳,将妇人放倒其
上,又为其上下按摩,乜见从她玉蛤嘴流出来的浆液中浃淌着一粒粒紫鸢花仔,这才恍然大悟。

又歇了甚久,凤姐方能言语,无力道:"玩死了姐姐,看你怎幺跟人交代。"

宝玉垂首吻她依然椒挺的乳尖,笑道:"若是玩死了姐姐,弟弟只怕也活不成哩,何须向人
交代,一起葬于这世外桃源,倒也死而无憾。"

凤姐凝目他道:"只怕呀,你还舍不得什幺宝姐姐林妹妹呢。"她何等眼利,平时观察众人
相处,早看出宝玉若有所近。

宝玉心事似被说中,脸上一热,忙转移话题道:"姐姐可知刚才是把什幺东西送进去了?"

凤姐一愣,好一会才明白宝玉所问,便晕着脸道:"是什幺?"

宝玉便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凤姐愈听愈羞,回首乜他道:"可是你故意这幺玩的?"

宝玉笑道:"皆缘巧得,所以妙不可言矣。"两人不约而同,心头一阵旖旎,一阵销魂。

凤姐儿枕着宝玉的胸膛,慵懒四顾,已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个幽秘的小天地,忽想了想道:
"既然这儿只有你我两个知道,定然是没名字了,今天为何不帮它起一个?日后我们相约,也有
个名儿好叫呀。"

宝玉笑道:"姐姐说得有道理,你思量甚幺名字才好呢?"

凤姐摇摇手儿道:"莫问我,姐姐不识几个字,还是你来吧。"

宝玉想了想,道:"古有'桃花源',可叫到如今都叫俗了……这里幽深僻静,有一条小溪,
嗯……还有一块巧夺天工的大碧石,嗯……"忽想起刚才的销魂情景,笑道:"有了,就叫'妆
翠台'吧。"

凤姐儿似懂非懂,问道:"为什幺叫做'妆翠台'呢,可有什幺典故吗?"

宝玉笑嘻嘻道:"当然有,姐姐可知我方才何以那幺动情?"

凤姐娇啐道:"还不是因为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你哥哥的老婆呗。"

宝玉笑道:"此其一也,却不是重点。"

凤姐望着他道:"你说。"

宝玉脸贴她香肩,悠悠道:"只因为你那股上染了一块青苔,与肌肤相互映衬,实在美不可
言,所以有了今日的至乐。从来就有'梅花妆',而姐姐股上染的这块青苔当可类叫做'点翠妆
'了,加上我们方才欢好时所倚之石,也可比做梳妆台,所以这儿就叫'妆翠台'了,正是记念
今日之欢,姐姐以为如何?"

凤姐儿花容娇晕,又自饱承雨露之后,模样美得荡人心神,拧着宝玉的脸道:"好个风流的
小爷儿,玩了人家还占便宜。"心里却是喜孜孜的,并不反对。

两人嘻嘻闹闹卿卿我我于溪畔许久,渐至黄昏,方惊觉清醒,慌忙整理了衣裳,牵手出了幽
深,又缠绵了一会,这才各自离去。

宝玉荒唐了一下午,肚中饿得咕咕直叫,正打算去贾母处用饭,忽想起那小木屋里从昨晚一
直关到现在的凌采容,不禁吃了一惊,慌忙折道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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