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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特蕾西亚NTR)】(1-5)作者:Coolin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4-1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1.第一夜   今天,哈里尔帕夏的使者到访了卡兹戴尔的王宫。  但作为女王公的特蕾西娅却在下午才得到的这个消息,还是一名侍女悄悄告诉她的。兄长大人不希望她在第一时间知道这些。那名侍女对她说。这难免让她微
1.第一夜

  今天,哈里尔帕夏的使者到访了卡兹戴尔的王宫。
  但作为女王公的特蕾西娅却在下午才得到的这个消息,还是一名侍女悄悄告诉她的。兄长大人不希望她在第一时间知道这些。那名侍女对她说。这难免让她微蹙柳眉,下意识地抿起了唇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王兄……兄长大人很优秀,作为统治者是十分合适的对象。但卡兹戴尔传统的继承方式就是指定继承。诞于王家的子嗣不论男女,在原则上都要受到作为继任者的教育:帝王学、治国术等等。前任统治者选择最符合心意的继承对象,将其指定为继位者,这是卡兹戴尔,也是所有萨卡兹人由来已久的继承制度。即使兄长大人再如何优秀,父王在生前就已经指定好的新王公是不容更改的。再者,兄长大人向来脾性不善,平常就不喜欢那些个骑在萨卡兹人之上作威作福的家伙,要在加冕仪式上应付来自阿塔图尔克的帕夏……所以特蕾西娅才会在王座之上接过了哈里尔帕夏递来的王冠。
  在其位、谋其职。这是萨卡兹人一直以来的训诫。而兄长大人明显逾越了这条界线——不止一次。也许是出于某种莫名的愧疚感,又或者是因为在自己的心中承认兄长大人才是更优秀的统治者。但,这次太超过了。
  不仅趁自己不在的时候擅自接见来访的宗主国使者,并且还试图隐瞒这个消息——这是把女王公当做什么了?
  “谢谢你,伊菲尔忒丝。”特蕾西娅朝着鼓起勇气向她报信的侍女道谢,那名侍女因为意料之外的反应而满脸通红的模样,显得有几分狼狈,紧张的应了一声“不用谢”,便慌乱的向远处跑开了。
  目送着侍女的离去,特蕾西娅在对方无法看到的角度里轻声叹气。不论是什么原因,这一次都必须要好好地跟兄长大人说清楚,决不能让他太过妄为了。
  …………
  特蕾西娅下了车,立即快步穿过了王宫的大门,沿着笔直的青砖路向前,将堪入夏季含苞欲滴的朵朵花苞尽数甩在身后。
  曾几何时,卡兹戴尔有着世界上最宏伟的宫殿与最绚烂的花圃,而如今,宫城坚硬的外墙早在战争中被摧毁,至今未被允许重新修缮,花圃也因为长时间失去优秀园丁的呵护,超过了一半的珍稀品种消失,更有一部分的品系在战后被帝国派来监管卡兹戴尔的帕夏强行移栽去。战争为这个昔日辉煌的国家留下到最后的,只有无法磨灭的苦难记忆,自己究竟是怀抱着何种觉悟才坐上了王座的,兄长大人真的明白吗?那个总是骄傲,以钢铁般果决的手段自矜的兄长大人,真的知道吗?
  鞋尖摁在地上,再稳当的竖直提起。特蕾西娅从第二道拱门进入了正厅,环顾四周,可是却没有看到特雷西斯的身影。朝会很久没召开,非特别的需要君臣们商议的大事也很少会使用这里。王座静静的呆在特蕾西娅视线的尽头,她望着它,它也望着她。而单方面的视线只是短暂交汇,正巧,一侧偏门被轻轻的推开,负责打扫的女仆从中走出,又将其小心的合上。在她转回头正要继续自己的工作时,迎面快步走来的特蕾西娅却让她瞬间直起了腰肢,又连忙垂下头行礼。
  “殿、殿下!您午安——”
  “午安,塞西丝。”特蕾西娅声音轻柔,王宫里每一个女仆、管家的名字她都记得,这是作为女王公的基本功。她在女仆的身前顿住了脚步,问道:“你知道兄长大人现在在哪里吗?”
  “在偏厅的文记室中。”
  女仆想了想又说。十分钟前还在——“谢谢。”
  但特蕾西娅只是匆匆对她一笑,没有等女仆把话说完,风一样的从女仆的身旁走过。
  穿越一段不长的走廊,特蕾西娅来到了文记室的门前,门口虚掩着,显然还有人在里面,啪嚓啪嚓的微弱声音自门缝间露出,让特蕾西娅的心头一跳。是火焰的声音。
  “兄长大人!”特蕾西娅顾不得太多,猛地推开了门,而正如她所想的,特雷西斯正坐在壁炉前,手里拿着一张信纸,闻声有几分愕然的朝门口的方向望来。
  明明已经入夏,却点起了壁炉,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能明白这时的特雷西斯在干什么。
  干净的白烟,纸上的漆章——还好,自己没来得太晚。
  特蕾西娅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一把抓过特雷西斯手中的信纸,好看的鼻子微皱,语带不满地质问道:“兄长大人!你怎么能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与阿塔图尔克的使节见面!”
  “那不是阿塔图尔克的使者。”特雷西斯意外的并没有想要取回被夺走的信纸继续刚才的行动的意思,他看向特蕾西娅的眼睛,“那是哈里尔的使者。”
  “哈里尔帕夏是阿塔图尔克派来卡兹戴尔的!”特蕾西娅反驳道。
  接着她将纸张展开,看了看右下角。没错,是阿塔图尔克的漆章。于是她再回看信上的内容,于是,特蕾西娅呆住了。
  撇去没有营养的内容,通篇看下来,只有一个意思:哈里尔帕夏希望能与卡兹戴尔女王公进行一场私人性质的餐宴交流。
  “我说了,是那个胖蜥蜴的人。”特雷西斯有些不耐烦,“看完了?给我,烧了。”
  兄长大人命令式的话语第一次没能让特蕾西娅干脆地点头说是,卡兹戴尔的女王公凝视着信纸上的漆章,毫不理会特雷西斯的话,只是静静地伫立着,然后,摇了摇头。
  “……这是国书。你不能烧。”
  “去他的国书!”
  “上面有阿塔图尔克的漆章。”
  特雷西斯猛地站起,比妹妹整整高出两个头的健硕身躯充满了压迫感,他俯视着特蕾西娅美丽的白发,指尖点在信纸的漆章之上,声音低沉:“除此之外,没有半个字提到阿塔图尔克。”
  “我知道。”
  “你不能去。”
  “我才是卡兹戴尔的女王公。”特蕾西娅扬起脑袋,不甘示弱的回望着越殂代疱的兄长,“你没有阻止我的权利。这是两个国家代表之间的交流,既然对方发起了邀请,我必须去。”
  “你不明白?”
  “兄长大人才是!以卡兹戴尔目前的情况来看,与阿塔图尔克之间的正面冲突绝不是理智的行为。那个帝国的体量太过庞大了,即使他的政治形势堪忧,我们也没办法在这个时候公然违背印有帝国漆章的文字——”特蕾西娅的眉头紧皱,几乎拉成了一条直线,特雷西斯那近两米的身高不如他的灵魂更能够让他的妹妹感到距离的遥远,究竟是在维多利亚的生活改变了特雷西斯,还是即位以后的日子磨损了特蕾西娅的心灵?她无从得知,但也必须继续说下去,“兄长大人,不论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既然你不愿以正式的渠道重返卡兹戴尔,那就不要再来干涉这里的事务了,现在才从维多利亚回来的你才是不明白卡兹戴尔如今的处境。”
  半年来无从发泄的怨气化作利刃般刺人的话语一股脑地扎向特雷西斯,然而兄长大人却漠然任凭妹妹将情感宣泄出来。
  特蕾西娅紧紧抿着唇,被洁白裙装包覆着的小巧胸部快速起伏,补充着在大段话一口气吐出后缺失的氧气。
  “说完了?”特雷西斯的语气冰冷,然而妹妹只是死死瞪着他,不过,他本来也不打算得到什么回应。特雷西斯向前迈步,像是被这意料之外的动作吓到,特蕾西娅也下意识倒退了一步,而她的兄长大人又继续逼近,女王公态度坚定地直立在原地再一动不动。
  兄长大人虽然脾性不善,但也从未欺负过她,特蕾西娅并不担心——也不会害怕直接的暴力行为。更加令她感到不安的,却是从对方身上传来的超低气压。仿佛在预兆着某种不幸的即将发生。
  “呀嗯!”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特蕾西娅忍不住悲鸣出声。粗大的指节精准而凶狠地揪住了少女的娇嫩乳头,比起细腻的肌肤、更粗糙的布料在沉重的力道推动中,从上下两个方向摩擦着小巧的蓓蕾。剧痛,火焰烧灼一般。这是特蕾西娅的第一感受。她忍不住收缩身体,全身的张力向着外侧的腰背拉开,仿佛这样就能消解些许这袭来的痛苦。
  “我懂男人,也懂女人。”特雷西斯那低沉的嗓音钻入了她的耳中。紧接着,特蕾西娅感到右肩猛然一沉,宽厚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整个肩膀,拇指的指尖按在她未被衣服掩盖的锁骨内侧,挲动着的异样刺激穿透肌肤渗入特蕾西娅的神经中,电流向身体的各处蔓延开来,试图在麻痹大脑之前首先撕裂她的身躯。
  胸口处的剧烈刺痛令特蕾西娅颤抖着深深吸气,她一点点挪过脑袋,带着零星胡茬的下巴闯入了她的眼帘。兄长大人不知何时垂下了脑袋,附在她的耳边。
  特雷西斯的眼睛下斜,目光从妹妹的衣领后侧射入,钉在了那光滑洁白的脊背之上,这是片从未被他人侵犯过的美丽平原,
  “我知道哈里尔是个什么样的混蛋。”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分,他说,“而你现在还不了解。”
  特蕾西娅忍受着胸口的苦闷,她没说话,也没法说话,对疼痛的恐惧与意外的惊愕占据了她大部分的思考空间。余下的,只有三个字——
  为什么?
  高大的萨卡兹男人扯着特蕾西娅的乳头朝着他自己的方向狠狠一拽,少女娇小的身躯无法抵抗这份力量,脑袋撞上了男人健硕的胸膛,紧接着又被推开,不由得踉跄两步跌坐在地。特蕾西娅眼角的几点泪滴同时甩落,打在了特雷西斯的手背上。
  犹如重回水中的鱼,特蕾西娅长长吁出憋在胸中的一口浊气,而不过片刻,黑暗再一次覆盖了她的脸庞。特雷西斯单膝跪在地上,宽大的背部遮挡了能够直接射向特蕾西娅的全部阳光,男人的脸压上前,但特蕾西娅只注意到兄长大人视线中的冰冷。
  他说:“你说得对,我没办法阻止卡兹戴尔的女王公做决定。”
  然后,淡红的透明嘴唇被火热的湿润覆盖,两片唇瓣在短暂的抵抗之后就被轻易的挑开,粗厚的舌头沿着紧密齿缝从左侧扫到右侧,找不到半分侵入的余地。而紧接着,特蕾西娅感到乳头一疼,男人的大手再一次揪住了少女的樱桃,但这回她已经有了准备,在粗舌的第二次进攻之下,再一次守住了自己的牙关。
  “呜……哼嗯……嗯、嗯…………”特蕾西娅从鼻腔里挤出微弱的呻吟,脑袋左右不住地晃动,两手扶在特雷西斯那只隔着衣服扯弄乳头的右手上,虽然少女相对弱小的力气完全无法让男人停下他的暴行——不如说这反而是徒增痛苦——但她仍然坚决的反抗着。
  很快,反抗似乎见了成效,那只在自己的唇上肆虐的舌头离去,而那覆盖着小半张脸的火热感觉也已经消失,只留下了大量温润的唾液在嘴与嘴的周围上。
  特蕾西娅总算获得了能够说话的片刻空闲,于是她开了口,但在愤怒之前,她更多的是感到困惑:“兄长大人,你为什么……唔嗯!”
  洁白的连衣裙装胸托般的部分被向下拉掉,显出里边的漆黑内衬紧身衣,衣服的下部只是堪堪遮住下乳,但是内衬中部从两个锁骨间的位置沿下开放了一个最宽处有四公分的菱形裂口,粗硬的指尖从中塞入,向外一拽,形状可爱的右乳整个暴露在了空气当中。随后,男人的手掌抓住了特蕾西娅的乳房,在这只手下,她胸前的一团软腻显得如此娇小,只有些许的乳肉能从指缝间挤出,虽然只是平均大小的程度,却意外能带给人丰腴的妖艳美感。而柔嫩的蓓蕾在生着老茧的粗糙手掌的摩挲下,陌生的异样感刺激着尖端要对抗这种不讲理的压迫一样硬挺地翘成一粒,展现出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男人浑厚的雄性气息打在少女的脸上,他锐利的双眸咬紧了特蕾西娅的视线,让美人俏丽脸庞的变得沾满口水的元凶张开、闭合,吐露出的字句让特蕾西娅心头一沉:
  “但你的兄长将教会你,什么是男人。”特雷西斯的目光与他的语气一般冰冷,蕴含着不容违抗的意志,“至于原因……你会感激我的。”
  特蕾西娅愤怒的望着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陌生男人,他的双手在自己的胸口上恣意妄为,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这令她身体中外来的热量窜上了脸庞,积在眼眶中化作了晶莹的液体,几欲喷涌,却又让心中的不忿给强行逼在了眼角处无法落下。
  “我绝不、绝不会认同的……”蹂躏着乳头的恶徒离开了,但强烈的麻痹感仍然残留在上面,特蕾西娅咬着银牙,左手抓着恶徒,被牵引着向下移去。
  喀哒。
  腰带被解开了。紧接着,少女洁白的裙摆被推到腰际。
  然后,胸口一轻,但下一刻,膝盖内侧突然受力被猛地扼住掰开,摁到胸旁。试图挣扎,可是,难以施力,因为膝弯被外力所抵着,想要逃开,漆黑却覆盖了上来。她的脊背完全贴到了地面,身子弓起,却只有自我安慰的作用。
  在触碰以前,灼热就通过空气蔓延到了特蕾西娅的下体。她忍不住向下看,几乎同一时间,‘那个’就顶在了入口的上方,藏在皮肤下只露出小半个前端的害羞妖精陷入了豁口的浅部。这仿佛是尖锐的刀锋压在了特蕾西娅的心房之上,让她在这个刹那完全做不出任何抵抗的行为。或者说,这是少女天然的恐惧让她对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手足无措,以致于无法动弹。
  致命的钢枪在少女最娇嫩的肌肤上向下滑,顺着缝隙探寻,紧紧闭合的花蕊很快也被发现了秘涧的入处所在。
  “咕……呜!”
  鸡蛋大小的龟头生生挤进了紧窄的入口。疼痛,只有疼痛。并非情爱,也就不存在动情的爱液,没有任何的缓冲,仅仅只是入口的部分就足以让特蕾西娅感到仿若下体撕裂般的剧痛。眼角啜着的泪珠再无法抑制,大颗大颗接连地沿着两颊滑落,而令一处的液体也在这一刻完全不受其主人的控制。
  唰啦——地,散发着淡淡气味的涓流涌出,在空中划成一道优美的半圆轨迹而落在了即将入洞的怒龙之上,在这只有喘息与微弱的火焰跳动声的空间里,是如此的清亮又令人回味无穷。
  失禁了。意识到这一点的特蕾西娅脸颊涨红,但眼神却死死的钉在尿液不断打着的粗壮肉棒上。不是欢愉,而是对眼前异形生物的天然恐惧。
  在金黄色的液体流尽的刹那,不约而同地,或者说,只是特雷西斯单方面的停下了动作。四只眼睛两两相对,而片刻后,特雷西斯冷然道:“这确是我意料之外的。”
  “我、我……”反射性地昂起脸颊,卡兹戴尔的女王公首次显露出了慌张的神态。
  特雷西斯将一只手向下探去,将下半身上的湿润抹开,还把一部分液体涂在少女私处的边沿。
  “倒也省了事。”
  这是宣战的号令,也是地狱的开端。
  坚硬如钢铁般的贯穿了特蕾西娅的身体,仿佛要将她的大脑与灵魂也一并撕裂开来,炙热攀附在干涸的谷口,些许零星的液体根本来不及在凶恶猛兽的剧烈冲击下提供丁点儿的润滑作用,挤入、撑开,恶质的火焰从魔女的股间绽放开来,在沉重喑哑的悲鸣之中灼烧着少女的每一寸神经。
  “嘶——啊、呃…………啊……哈、嘶————”
  只是单纯的在吸气,也只剩下抽气的本能。处女膜与子宫口,两道防线几乎同时被击破,整个下身猝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麻痹感中,仿佛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一部分,但令人绝望的刺痛却又明晰的从四面八方狠狠扎在特蕾西娅的灵魂上。初逢的花径被粗暴地碾过,大量的鲜血也只能顺应这股汹汹来势被撞进体内的最深处,从小穴内壁上渗出的湿热的红也根本找不到脱出的隙缝,挤压在肉与肉紧密贴合的伤口里。从顶入,到扯回之前,数秒钟的间歇,少女的四瓣粉嫩被迫陷入自己的甬道,而在那迅速充血的蜜丘之上也找寻不到一滴点的殷红液体。
  因为痛苦,两条细长的柳眉紧紧地拧巴在了一起,精致俏丽的五官皱成一团,气流在微微张开的齿缝间来回撕拉,特蕾西娅在这一刻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并没有得到多少的喘息时间,且在特蕾西娅的意识里,甚至已经无所谓时间观念了,本能地,少女如同被抛入真空之中,渴求着空气、与逃离。但即使是这样的愿望也无法得到实现。男人的巨根向外拉动,仿佛闸门被打开,血液随之飞溅而出,在特蕾西娅洁白的裙摆上侵染出狰狞醒目的鲜红印记。退出了半截的长度,在腟道未来得及缩紧的时候,又再一次凶狠地朝深处撞击。
  特雷西斯紧紧抓着妹妹纤细的腰肢,少女的体内被一次次扩宽,隐于萋萋芳草之下直径宽达五公分的巨兽身姿赫然映现在了光洁白皙的小腹上。
  “呃、嘶……呃、嘶……哈嘶……………呃、嘶……”
  精致小巧的肚脐眼每一次的鼓起都令特蕾西娅有种窒息般的痛苦,首次接触到的男人的凶器仿佛从里向外的抵在她的咽喉,撞击、恶心,想要将体内的一切都从狭窄的喉管中挤出,磨碎、抛落,但令人绝望的是就连呕吐的感觉也被扼制在声带以下。没有停歇的余裕,接连不断的冲击剥夺着曾作为少女的生命的意识,撕扯着神经,搅动着脑浆,特蕾西娅如同铁匠身下的铸块,重锤挥舞,扬起、沉落、触抵,轰然炸起,并非反抗般的,而是被弹开,在空中无助的扬摆着身躯。正在变形,被改造成新的形状,从少女到女人的蜕变,本应是幸福的过程,可她只有宛如濒死的体验。身体比嘴唇更先一步在哀嚎,而精神被卷入清醒与迷失的边缘。
  偌大的文书室中,只剩下两具只会嘶吼的人偶。
  是被牵引的、还是主动找寻的,原因并不重要,结果只有泄愤式的疯狂肆虐。跌落悬崖的探险者似乎抓不稳手中细腻的绳段,他向上攀附,五指绷紧,死死扣住柔软的隆起向着身后猛拽,连绵的雪白山脉整个被拔起,粉白色的银河朝着天际倒流而上,洒落一片香霖。
  男人的右手扯动人偶的乳房,恋恋不舍地离去,一手环过瘦弱的双肩,抓住她的右侧肩头,将少女娇躯紧紧锁在熊一般健硕的身体下,左掌上施以的力道也愈发强烈,几乎要将娇嫩的乳房挤碎的气势烙在她的胸口。这对于女孩而言绝非是舒舒服服的姿势,但她那副任由摆布的姿态已经将特雷西斯的神智也给迷乱了。这是教育,也是惩罚,身为兄长有义务对妹妹施以必要的知识。他垂下头,挺翘的鼻梁在细腻的肩背上刮动,诱人的少女芳香是甜蜜的毒剂,但凡是品尝过这份肉香的餐客几乎是必然会沉浸在魔女的饵食之中难以自拔,即便是身为兄长的特雷西斯也无不例外。男人痴迷地啜吸着娇嫩的肌肤,紧致得生疼的腟道更是能够激起嗜虐的凶性,让男人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撞在第二个洞口之上。
  少女形状的人偶瘫软着四肢,修长的双腿向两旁大大的分开,在白色花瓣般的连衣裙下绽露出一地猩红,雪腻的手臂被固定住肩部,随着男人的顶撞而一颤一颤的抽搐,时而——也会突然攥紧拳头,或是极力地绷开将痛苦往指节上分散。但很快又会回归于麻木。精神上的窒息带来的缺氧感反馈到身体上,结果就是一点点的在剥夺着特蕾西娅的气力,声音也逐渐变得微弱。
  “呃、哈……嘶…………呜、呃…………嘶……啊、啊………………”
  就在特蕾西娅感觉自己就快要死掉的时候,失重感完全包裹住了她的身躯,或许是片刻、又像是过了几兆年月一般漫长,直至她的脑袋被捧起。随后,毫无防备的柔软双唇猛地撑开到极限,血腥味从口腔中塞入,而过于巨大的无法再深入一分,接着,汹涌的白色浪涛灌进了少女中,才获得了片刻喘息的咽喉涌入了不少粘稠的异物,反射性的再次闭合,而失去了一个入口的精液找寻起其他的甬道,在轻而易举的塞满了特蕾西娅狭窄的嘴巴以后,更多的沿着呼吸道唯二的出口奔涌,从细窄的鼻腔里喷出,而更大量的从插在少女嘴里的肉棒边沿,绕过龟头冠的底侧自嘴角挤落。特蕾西娅鼓起的双颊颤动了数次,每一次都从嘴角喷出不少的白浊,而也让那巨大的肉棒愈发挤进内里,让紧守着食道的关阖也一次次地被迫开启,脖颈耸动之间,少女的身躯轰然倒塌,白浊的精液也随之扬撒而下,坠落在大地上。
  “咕……呃、咳……咳咳…………咕呜……咳呃、呜啊…………”
  少女不时抽动着身子,整个人瘫化在地上,只有胸口的起伏和偶尔的咳声让她看上去比起人偶更像个活人。浓稠得泛黄的精液散乱在她的脸颊上、脖颈上、锁骨上、秀发上,脏污了血水和灰尘的凌乱裙装、鼻孔及唇角的残留物形成的精泡与因窒息染上红晕的脸颊共同构建起了这副淫靡不堪的景象。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喘着粗气,凝视着地上的卡兹戴尔的女王公,特雷西斯将垂落脚边的裤腰带缓缓提起,他直起身,俯瞰这凄美的绝景,一粒、一粒地整理好纽扣,漠然的双眸中倒映着女人透光的眼角,气息渐渐平顺。
  “……特蕾西娅,明白了吗?这就是男人的滋味。”他说。
  他的声音嘶哑,是交合后的遗症,水份被纠缠的热气所蒸发,留下一个干涸的嗓子。
  而特蕾西娅无法回应他,也不想回应他。男人的肆虐只带给了她痛苦,没有爱,甚至也不存在性,这只是一次单方面的施暴,是男性对女性的蹂躏。即使没有对充满爱意的交合抱有过幻想,但也绝非是被痛苦和绝望扼住咽喉的现下,哪怕是事务性的阿谀奉承、又或者是真的被训练出欢愉,都比这种恐怖要来得好得多。
  没有回应。特雷西斯眉头紧锁。那也在预料之内,不如说,这样就是最好的情况。他抿着唇,下颌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止于喉间。
  特雷西斯最终只是沉默着无言地离开了这里,没有忘记将房门闭上。
  嘀嗒、嘀嗒。石英钟自顾自地挪动着,不知过了多久,但没有一个人接近过这里。
  特蕾西娅早就从半失神中恢复了过来,却不想从地上坐起,黏稠的精液早已凝结成一片片的精斑,轻轻一揭就能够撕下一大块,可她却毫不在意的任由腥臭缠绕在她的身上。
  并非肉体,而是精神上的疲惫让特蕾西娅几欲放弃如今这个凄惨的自己。若是有什么人在这个时候进来,作为卡兹戴尔女王公的她将会毁于朝夕,然而,脑海中的某个角落却又告诉她:不会,因为房门是锁着的。但打扫的女仆也有着钥匙,也许——或者她其实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单纯的累了而已。
  可思绪仍在奔涌,大脑却被强制着放空,思考着不思考,念想着没念想。直至落日的第一缕辉光扑在她的脸上,特蕾西娅才停止了这种无意义的行为。
  女人蜷缩起身体,长时间保持着同一种姿势让她的肌肉拉扯着吱呀作响。浓厚的精臭味钻入鼻腔,一缕、一缕,随着鼻翼的颤动。透明的液体静静地淌下,化开了地上的黏膜。
  在只有时针滴答作响的这个空间里,衣裙的摩挲声显得异常清晰。
  双腿几乎麻痹,下体处撕裂般的疼痛让特蕾西娅仍直不起腰来,只能搀扶着墙壁一点点挪动着身子,右乳仅仅是不时摩擦到胸口的衣服就会给她带来如针扎般的强烈刺痛,女王公一把抹开脸上大半的残精,甩在地上,紧咬下唇,强迫自己忍受住这种残酷的折磨,推开文记室的门,步履蹒跚地向着浴室走去。
  卡兹戴尔的未来已经足够黑暗,可兄长大人的再次出现带给她的却不是许诺美好的明天,而是让特蕾西娅沉入更深邃的夜色之中。
  但身为卡兹戴尔的女王公、萨卡兹人的领导者,特蕾西娅也只是能够做到自己能做到的事情而已。
  兄长大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愤怒,她也想不明白。
  ——或许只是特蕾西娅不想明白。
  只是,必须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唯有这个,是无法被动摇的意志。
  
2.第二夜

  自那以后,特雷西斯就再也没有出现在特蕾西娅的眼前。正如他初次回来时候的悄无声息,离开也没有在宫中荡起来半点涟漪。政务的文书依旧是送到文记室的桌上,特蕾西娅处理得很完美,她从行廊的远处遥望,并没有看到从房内走出的管家脸上有什么异样的神采。这算是给女王公打了一记强心针,再一次能够全身心投入卡兹戴尔的事物当中。
  ——这也包括那份未能被特雷西斯销毁掉的“国书”。
  派出到帕夏行辖的移动城市加里波利的使者在一个往返内,将双方会面的时间很快的制订了下来。
  但与其说是商议的结果,其实应该叫做通知更切合现状。曾经辉煌的卡兹戴尔覆灭于他们所蔑视的萨弗拉人的部落手中,乃至于沦落到如今仅剩一座可以直接掌控的城市、甚至被迫称臣的窘境里,在苏丹的命令下遣居到加里波利的哈里尔帕夏成为了卡兹戴尔的监视者。能保留附庸的身份,而非是阿塔图尔克的一个行省的唯一因素,只可能是苏丹对于国家间主从身份的转换有着异样的兴趣吧。正因如此,卡兹戴尔已经被庞大的帝国整个包围,只要稍有不待,就会被这只恐怖的巨兽一口吞下。所以她别无选择。
  摆在卡兹戴尔女王公眼前的只有一种选项:服从。
  在任何来自加里波利的指令面前,特蕾西娅没有拒绝的权利。不论那些要求是多么的荒唐。
  所谓的“国书”,只是一个用于反驳兄长大人的好听的借口罢了,哈里尔的心中所想她又何尝不知道?假装视而不见,有用吗?或许吧。但又能够支撑多长时间呢?一个星期?一个月?在那之后呢?本就只是狭缝中求生的卡兹戴尔难以承担步行险着的代价,更何况这也是早有预料的情况,在必须守护的家园面前,只是一点小小的牺牲就可能换来父王所梦寐以求的卡兹戴尔的自治权,只要负责监管的唯一的帕夏也默认了,那么卡兹戴尔与事实上的自治又有何区别呢?
  没错……这是必要的牺牲。
  特蕾西娅是如此坚信的。可每当想象到不久后的未来,那天所遭受到的景象与痛苦又仿佛再一次攀附到了她的目的地身上。
  自己真的能够忍受得了吗?
  愈是思考,愈是不安。只有痛苦的初体验在特蕾西娅纤弱的身体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伤害,不论如何反复强调、告诫着自己的大脑这是必须接受的现实,可身体它自顾自的就开始颤抖了起来。
  手掌攥紧,举拳,停滞,还是落下,又回到大腿之上。这没有意义。惩戒如此没出息的自己,才更是丧家之犬的狺狺狂吠。
  恐惧是一时的,顽韧的灵魂会承受并消化一切的苦难,最终都将成为新的力量。
  车辆驶进了加里波利,这座魔窟将她的来路吞没,沿着漫长食道所通向的目的地是现今帕夏的行府,位于城市中央的卡兹戴尔曾经的冬宫。
  沿路是熟悉的风景,但是却看不到一个能够欢声笑语的行人,身下坐着的车辆在公路中央快速穿行,每一双注视到这奔驰车辆上刻有的帝国徽记的眼睛,无不流露出厌恶的神情唯恐避之不及。
  虽然心中明白,却仍然会因为那些阴沉的目光扎透自己的皮肤。
  (车上坐着的是我……)
  这算是一种背叛吗?如同受到审问的囚徒,特蕾西娅低下了头。这个选择并不是错误的,现在也如此坚信着。可若是被他们看到了,会理解我吗?无法笃定。一个声音告诉她应该相信自己的国民们,但萨卡兹的帝王学却教她应该怀疑一切。
  她不敢再想,十指紧紧抠着座垫,在煎熬的等待里,车子驶入了冬宫之中,很快停了下来。
  车门被拉开了。请。女人说。特蕾西娅只能点点头,被她扶着手牵下了车。先是沐浴洗尘。不到半小时。换衣服。是这里提供的。最后在女仆的引导下前往了会餐的房间。而那并不是餐厅的方向。
  早就知道了。
  余光的角落里,身侧的萨卡兹女仆小心翼翼地试图偷瞧她脸上的神情,而特蕾西娅只是漠然直视着前路,这点小动作逃不出她的视界。
  愤怒?恐惧?亦或是惊讶?那女孩想要看到什么?亦或是,他想看到什么?
  女仆提快两步,为特蕾西娅推开了门,她弓着腰,姿态谦卑。不论是对门外的人,还是对门内的人。只是没法看到她脸上的神情。
  开门的气流轻轻抚过特蕾西娅的脸颊,被更衣女仆精心梳理的粉白色长发斜编成两股盘环在脑后,温婉而典雅。但在房内小巧精致的高脚圆桌旁等候着的,却是一个将至少三百斤的壮硕身躯掩在华贵浴袍之下的萨弗拉贵族。
  哈里尔。
  萨弗拉肥大的尾巴在地上小幅度的扫动,卷出一个个令人作呕的圆圈,这只发情的蜥蜴却假装眺望着窗外黯淡的天空,听到门响的动静后才做作的缓缓转过头,仍在面上摆出一副平淡无事的表情,嘴角似有若无的翘起微妙恶心的角度,粗大的手指捻着细长的杯脚,暗红色的酒浆在玻璃杯中来回晃荡。
  “这临近入夜的景色相当棒,不是吗?真羡慕特蕾西娅殿下,在卡兹戴尔的夜晚一定比加里波利的更加美妙。如有机会的话, 我还真想到卡兹戴尔去见你。而不是委屈你来到这个狭小的城市里。”
  这里是卡兹戴尔曾经的第二大商业都市!特蕾西娅忍不住在心底叫道。然而心中也澄如明镜,这里早已沦为了帝国的囊中物,更是被其作为控制卡兹戴尔国都的要塞所扼住萨卡兹人的咽喉。
  无法说出口的愤恨只能郁积在心中。本想要虚情假意的迎合哈里尔帕夏的兴趣,此时却连一个微笑也难以挤出,只是,装作哑巴也是决然不行的,被动的态度是否是哈里尔所喜欢的,她不清楚,但那绝对无法得到自己所希望的利益。最低的目标是不能让对方产生恶感从而波及到卡兹戴尔的安定,至于其他的……
  特蕾西娅悄然颔首,眼帘下垂,细声应道:“怎会委屈。加里波利也是这片土地上罕有的美丽城市,帕夏大人既居这处,自不可能是特意选了个难熬的地界。”
  “哈哈哈!你说的不错!”像是听不出特蕾西娅语气中的暗刺,哈里尔故作豪迈的大笑,仰起头,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加里波利也差不到哪里去,倒算是比帝国大半的城市都要漂亮了。不过,只可惜苏丹不允许,否则我还是更想要住在卡兹戴尔的清泉宫里啊!这冬宫,城墙太厚,左右也有点闷人。”
  这几乎是赤裸裸地将自己的欲望拍在了特蕾西娅的脸上,多少让她难以接上话。还能说什么?夏宫清凉请你随时过来?如鲠在喉。烦闷的感觉侵袭着她的大脑,舌头抵住上颚,含着气,喉咙耸动,轻咳两下,权当做附和的笑声。
  哈哈。
  幸而哈里尔也没有让她接话的打算,而是取过桌上的酒瓶,倾入大半杯香醇的琼浆。是威雷德庄园的酒。冬宫酒窖深处常储量不低于二十升,也是从前针对贵族销售的王室酒。在王室的账本上曾占相当可观的收益比。
  而如今也只能漠然的看着帕夏随意饮下这笔不菲的金钱。
  哈里尔再次晃了晃酒杯,这种状似高贵的动作似乎能够带给他某种异样的快感。
  他说:“特蕾西娅殿下,不打算过来陪我一起喝一杯吗?”
  失敬。说着,特蕾西娅提起裙侧,柔若无物的绸缎缠绕在身上,洁白光滑的布料与雪白的肌肤相互映衬,令她染上了如走入凡尘的仙女般的朦胧,来自阿塔图尔克传统的大胆设计包裹着少女感强烈的娇小身躯,肩头、胸口、肚脐、腰线裸露在丝裙的保护之外,两腿迈动时沿着小腹垂下的丝绸就会滑入腿间,两侧的轻纱随风荡漾,自大腿向下因此完全一览无遗。
  即使不喜欢,却也已经走近了男人的身前,特蕾西娅停下脚步,顺势抬起脑袋,哈里尔的双眼进入了她的瞳孔之中,如此纯粹,只有不加掩饰的欲望,这让她下意识偏过视线,目光一扫而开。
  “……欸?”下意识地漏出了声音。
  因为——特蕾西娅才注意到,桌上没有酒杯。而唯一的高脚杯正在哈里尔的手中晃荡。
  是有意的羞辱?这令她有几分愠怒。这有些无谓了,但如果这次的邀约只是这种程度的遭遇,那么不论来多少她都甘愿承受。可却是一种信号,哈里尔并不喜欢卡兹戴尔——又或者说,这只是帕夏的特殊癖好?也许,后者会更好些。不过,哪种都一样,自己也只能默默忍耐。
  “帕夏大人。我去取一支酒杯……”
  按捺下心头淡淡的羞耻,特蕾西娅说着就要朝旁走去,却被哈里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哎~”他的语调上扬,“别着急嘛。我说了——”
  “喝一杯。对吧。”
  宛如恶魔的笑语,钻入了这个萨卡兹女人的耳朵里。哈里尔仰颈将酒液倾入口中,接着抬手捏住特蕾西娅消瘦的下巴,大嘴猛然覆上娇嫩的唇。而事情来得突然,特蕾西娅的唇瓣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香醇的红酒缺少可流通的入口,从嘴角淌下。一道混着酒液的涎水自下颌骨滑落,沿着凸起的动脉描绘出微醺的线条,再从锁骨边沿绕过,缘起伏的谷间飞快地钻入了白纱遮掩着的神秘胴体之下。
  一秒,两秒,三秒。红酒流尽,然后姣好的脸庞被猛地甩开。
  特蕾西娅斜视着铺开的地毯,材质精良、纹路优美。是萨卡兹历史悠久的传承。一家自称有数百年历史的布坊的手艺,就在冬宫外五百米处的店铺里。现在,被身前的这个萨弗拉男人踩在脚下。
  “我说,酒不好喝吗?”他问道。
  她仰起头,哈里尔身高二百二十公分有余,而两人仅相距不到半个手掌的长度,她只能仰着脑袋才看得到帕夏的脸。她摇摇头,说:“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喝?”
  “我……”
  “张嘴。”
  很明显,哈里尔并不是想从她的嘴里得到什么答案,或对或错,实际上都没什么差别。根本没有给特蕾西娅说话的时间,萨弗拉冰冷的声音中蕴含着不容辩驳的力度。这是命令。
  迟疑只是存在了一瞬间。特蕾西娅咽了一口唾沫,双唇颤抖着,缓缓地、如同是在展示给男人欣赏一样,空气微不可察的模糊了些许,从口腔中逸散出来的热气涂抹着两人之间的距离。
  “舌头。”
  少女渴望着抗拒,但这是注定要失守的阵地,所以女王公最终仍是臣服于帕夏的命令,娇柔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向上探出,贴在下侧的牙齿上,不情愿地挪动着盖住了饱满的唇瓣。
  她看不到,她闭上了眼,但酒液转入了另一个“杯”中的声音清晰可察,这种已知的未知带来的背德感反而让她更加的胆颤心惊,手脚如芒在背般的冰冷。
  后腰受力,她的身体猛然绷紧,僵硬地顺着哈里尔的动作投入了男人的怀中。特蕾西娅紧贴着哈里尔肥硕的身躯,一动也不敢动。而马上,冰凉敲在了她的舌面上,顺着喉道向肚子的深处流去。恶心。可酒液本就没剩下多少,所以这股恶心感实际上更多只是大脑带来的,而非身体所感受到的,这似是不大不小的丁点安慰吧。
  只是哈里尔的下一个命令很快再次不顾特蕾西娅的意愿钻入了她的耳中。
  “舔。”
  特蕾西娅疑惑地睁开眼,随后她就看到了在盯着她的萨弗拉那眼眶深邃的漆黑双眼,以及,挂在男人口中勾起的粗糙舌头。约莫有十四五公分的长度,前端岔开,像是两只细长的舌头从生长的时候就纠缠在了一起,暗红色的残液悬在他的舌尖边沿。
  哈里尔弯下了腰。他的舌头也就摆在了少女的面前。
  这是常人所无法忍受的羞辱!少女的自尊在咆哮着。只要给这只无下限的肥蜥蜴狠狠来上一巴掌,然后愤然转身离去,自己就不必再忍受这种令人作呕的指示。
  可是,女王公的舌尖却从下贴上了帕夏的舌头。
  细腻的感受粗糙的,比粗糙的感受粗糙的那份刺激感要来的更强烈,灵巧如蛇的小舌先是平展开,贴着下方扫过一道,然后是从右侧,掠掉了失去香气的酒液,接着绕道另一边,探到偏根部一点的位置,随后向外一把拉过,这样就全部划下来了,最后向上翘起,露出的底侧毫无防备的被萨弗拉分岔的舌尖架起,再向下弯曲,力道加重,抵住微黄的舌苔,压下,获得更宽的接触面,紧密的附在舌面上方,作为同伴的下排牙齿托住它的对手,为了任务的结束,摩挲着离开。
  可进入了虎口中的绵羊又如何能够逃脱?萨弗拉特有的长舌头卷上了萨卡兹少女的软舌,强硬的牵着懵懂而不谙世事的女孩的手,踏入舞池中带动着她跳起了妖艳淫靡的舞步,两团热气交织在一起,少女在呜呜地哀求,但兴奋的男人只是不住纠缠着,挥洒着黏稠的汗水,直至女孩的香霖也如泉涌般垂落才堪堪满足地松开了她。
  哈里尔脸上的肥肉颤动着,长长的舌头炫耀般的在特蕾西娅的眼前划了两个圆,缩回嘴里后还十分享受的砸吧砸吧嘴。他讥笑着,黑色的纽扣镶在他的眉底。
  “在嘴唇接触以前就失去了这里的初次……”说着,他的手指勾住了特蕾西娅尚未收回的舌尖,轻轻揉捏起来,“感觉如何?我亲爱的殿下。”
  “呜哦……”软肋被掌握在他人手中,特蕾西娅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咕哝,口水从她的嘴角淌下。哈里尔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手上稍用力,慢慢地向外将少女的香舌拉长,而润滑的口液顺着略下陷的舌面,一点点的减少摩擦。嗒。似乎能听到一声轻响,男人的手指自己碰在了一起。
  指尖摩挲,拉开,一条银丝挂起,垂落,混合了酒液,黏性不高,于是又断开。特蕾西娅的双眼微眯,酒香在她的双颊醺出了微妙迷人的离醉感,而只有她自己能够明白她的脑海清晰。也许从未如此清晰过。
  “我……”她特意以一种状似迷醉的性感嗓音出声,而眼帘的模糊中,哈里尔用赏玩的眼神注视着她。特蕾西娅本想诱惑他,让自己在其他的交涉当中能够占有更多的优势,而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很——很奇妙……我、我……”
  再多说一些什么啊!她在心底敦促着自己。可是却什么也没法说。
  “是吗?”
  冰冷的声音令特蕾西娅一激灵。说错话了?她的眼睛倏然瞪大,哈里尔仍是那一副眉目含笑的神情。
  “在害怕吗?真可爱。”男人说着,猛地将少女拦腰抱起,转过身,一把丢上了柔软的大床。
  簌簌的声音落下,哈里尔解开了腰带,身体左右晃晃,便露出了他肥硕的身躯。特蕾西娅下意识地收起了一只腿,四公分的低跟拉动床单,划出陷落的印记。而男人欺身压上,按住膝盖,向外侧掰开,胯下的凶器顺势就抵在了女人的股间。
  抓了抓小巧玲珑的乳房,“挺软。”他夸赞了一句,然后腰部猛地一顶。
  肉棒却沿着紧紧闭合的穴线向上滑开。
  刹那间,特蕾西娅被惊出了一身冷汗,铭刻在身体上的恐惧让她在恍惚中仿佛再次置身于记忆中的那副场景当中,复苏的感受刺激着神经,让她的双颊通红。
  哈里尔死死盯着特蕾西娅的漆黑瞳孔中泛着充血的红晕,手向下扶着自己的武器寻找着需要进攻的目标,自然而然地,他触碰到了少女的湿润,顿时间欲火更加炽盛难耐:“呵、特蕾西娅。只是捏捏你的奶子,就已经这么湿了?哈哈哈——真棒,真棒啊……真是个天生淫荡的婊子,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不是那样,那是从其他地方出来的——特蕾西娅想要辩驳,可失禁又怎是能大大方方说得出口的事情?在奇怪的想法扰乱着特蕾西娅大脑的时候,异物的撞击猛一下打断了她的思绪。
  “呜嗯!哈……嘶…嘶…嘶…嘶……呃嘶……”
  像是数日前的重演,即使有过一次经验,在那之后却因为害怕同样的遭遇而擅自重新紧闭的花径再次被狂暴的撕裂。
  好可怕、好可怕!肺部被压迫着,山岳沉塌在了她的身上,甚至比当初兄长大人带来的恐怖感更甚一筹。特蕾西娅惊恐的拽着身下的床单,想要逃离、却又无法逃离,下半身的知觉已经消失,不论如何驱动都得不到回应,短促的吸气、可是却无法排出积郁的痛苦。她看到自己的腰被抓起,乳房很痛,哈里尔用力的掐了一把,然后两只手同时架起她的下身,他的表情狰狞,宛如地域中的饿殍看到了渴求已久的美味佳肴。
  “*恶俗不堪的蜥蜴方言*!呼,夹得老子鸡巴疼!”颤抖的肥肉挤出扭曲的弧线,但哈里尔的语气里又透露着莫名愉悦,“这一缩缩的是真够劲——哈,瞧着吧!今晚可把你干的下不来床!哼…呼……”
  沉重的鼻息冲在特蕾西娅的脸上,炙热的温度让她禁不住闭上眼摇摆着脑袋无力的抗拒。意外的,并不臭。这样的思绪莫名从脑海的一角冒出,与兄长大人那次不同,即使承受着强烈的刺痛,可她却还有胡思乱想的余裕。是浓郁的红酒混合着清淡的香氛,至于那健硕而体毛丛生的身躯所匹配的想象中的恶臭,却是一时间寻不到踪迹。
  似乎……这样的话,即使谈不上乐意,但抗拒感却也没那么强烈了。可双腿摇晃在空中,特蕾西娅的腰肢浮起,这摇摇欲坠的姿势被哈里尔完全掌握着主权,带给了她一种极为严重的不安全感。愈是紧张、愈是紧缩,而自己也永远无法从这苦难的漩涡中挣脱。恍惚之中,男人的粗重喘息仿佛在特蕾西娅的颅骨里回荡,震荡、震荡,如大浪拍击着泛漾的小舟,她似置身于黑暗间,兄长大人的身影与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覆叠到了一起,拉拽、冲撞,她瞪大了眼,却只能看到自己被高高抬起的腰与飞溅着猩红的胯间。
  “……射了!*蜥蜴乡音*。婊子,给老子张开!射了!!”
  好痛。男人的手掌死死地摁住了特蕾西娅的肚子两侧,指腹因为血液不畅而透着苍白之色。她皱起了眉毛。小腹好痛。胸口内的肺脏在哀鸣,这让她在瞬间没能反应过来哈里尔在说些什么。张开什么?是嘴吗?她茫茫然摆动着眼珠,接着才后知后觉的张大双唇。
  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哈里尔将身下娇弱的身躯抬起,倒弓如横于泛红河流之上的一弯小桥,他死死向上抵住,肥大的尾巴一抖一抖地,脸上尽是欲望宣泄时松懈得让人感到恶心的舒爽神态。
  萨弗拉喘着粗气,力道卸下,让特蕾西娅落回了床上,而她却仿若未回神一样,张着嘴,眼神惚然。
  “啊啊……哈啊…………!”特蕾西娅的嘴巴张开,无法反抗异物的突入,灵巧如蛇般在口腔中肆虐,从上颚到舌根、又掠过牙龈的内里环绕一周,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她双颊通红,刷地一伸手抹过嘴,仿佛这样就能够擦掉男人留在自己口腔中恶心的感觉,但却又被粗大的指节勾住了嘴角摩挲起脸颊的内侧。在她的眼中倒映着哈里尔那揄揶的眼神。
  他说:“爽到吐口水了?嘿,这可才刚开始呢,我的殿下。接下来才是正式享乐的时间。”
  自说自话的,哈里尔再一次在特蕾西娅身上拱起屁股,尾巴有意识地旋过,缠上了一只白皙的小腿。细密的汗珠张开了毛孔,泄露出男人浓厚的气味,混合着沐浴乳则出现一种诡异的冲击性。应该没有人会喜欢这种味道吧?特蕾西娅强忍着身体的强烈不适感——疼痛在缓和,而更能清晰的感受到异物在自己体内的快速运动。兄长大人那时与这不同,比起进出的体验,剧烈的疼痛和大量的鲜血才是形成记忆的织线,更多的只有被扩张到极限乃至几欲死亡的凄绝。
  哈里尔嘴里吐着污言秽语,趴俯在特蕾西娅的少女身躯之上,用与野兽浑然无异的动作耸动着腰。萨卡兹少女的穴内很紧,比他用过的任何一个腟穴都要紧窄,接在第一次之后,射过一次精的龟头敏感异常,不过是三五分钟的短暂时间,又再一次朝着特蕾西娅的甬道深处撞去。
  “*兴奋至极的蜥蜴方言*!你这婊子,就这么想喝老子的种子吗?!哈!来啊、再来啊!把腿张开!*不堪入耳的蜥蜴方言*!就你、就你会吸……这女人身上还真够味!”
  连续两次,即将开始进行第三轮战斗的哈里尔毫无拔出肉棒的意思,根本不在乎所谓的体力精力——将他紧密包裹住的蜜穴就是有着这种魔力。他已经将全身心投入了在特蕾西娅的身上索求快感的事业当中,沉浸在肉体交缠的愉悦里。大量粘稠的精液从负距离交合处渗出,随着肉棒一次次的抽出又顶入,混合着血色的白浊也朝向四周挥洒。哈里尔用他那长长的舌头在少女的脖颈下骚弄,数次舔吮着洁白的肩膀与腋旁,贪婪的啃咬过从乳肉上满溢出来的清香。
  乃至于更狂放的,尾巴将特蕾西娅一只修长的美腿高高举起,他也侧过头,顺延着小腿一路嗅去,尾尖一挑一抛,赤裸的光滑小脚仿佛散发着迷人的醉意。于是哈里尔甩着舌头,亲吻脚踝,含住脚跟,在脚背上刷满他的口水,又一颗颗仿佛糖果般吸吮着每一粒脚趾头。
  然后,哈里尔抱着特蕾西娅的腿朝她的胸口压了上去。这是即将要射精的前兆。男人两只手抵在床上,女人的肢体被以高抬腿一字马的高难度姿势压制着,开始了射精前最后一轮的加速。
  “呼、呼、呼——哼!”男人恶狠狠地用鼻子猛出一股气,第三次,在深处已经喷入过大量精液后的现在,直接从特蕾西娅腟道与茎身贴合的缝隙间涌出,一股又一股,悬挂着的两粒不复最初的圆润,而哈里尔也在射精结束以后感受到些许近似脱力的舒畅。
  而这一切对于特蕾西娅而言,只有仍然挥之不去的阵阵刺痛、和愈发凸显的恶质的肿胀感。以至于她只能抿着唇,皱起眉头默默承受着从胯间蔓延而上的不悦。
  “哈嘶……哈嘶……”
  什么时候才会结束?特蕾西娅不禁想到。三百斤的肉块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通过竭力的呼吸从空气中摄取更多的养分。可她也没法抵抗,体格差让他们有如豺狼与小猫之比较,哈里尔紧紧钳制住了她的身子,她也无力抗拒。
  “真是、呼……哈哈,这个肉穴可还真是——”特蕾西娅睁开眼,只看到哈里尔那张丑恶的脸,喷出气息的三个孔洞都在开合着,“你这婊子天生就这么会勾引男人……呼、呼……你还不感谢老子!*毫无逻辑的蜥蜴方言*!呼哧、哈、哈!要是!没有!老子!哼、你早晚!会!被!呵……低贱的!贫民!流浪汉!肏翻!哼!呼哧……呼……”
  一边嚎叫着妄想般无理无端的叱责,一边近乎癫狂的撞击着特蕾西娅的下体,这让她觉得哈里尔距离第四次的射精也差不远了。可似乎是连续射精以后,产精的速度尚未跟上,哈里尔只是气势汹汹的抽插着,两分钟、三分钟……五分钟过去了,哈里尔喘着粗气将特蕾西娅的腿摁到一旁,将她的身体扭转成侧对的姿态,随后再一次甩动起了自己的屁股。
  好痛。盆骨被扭着,特蕾西娅似乎能够听到体内骨头传来嘎吱嘎吱的沉闷响声。不知算得上幸运或不幸,胯部传来的错位感一定程度上取代了挤压着肺部导致的烦闷,十分勉强的,呼吸可算是在慢慢变得顺畅起来。
  哈里尔骂了一句。这姿势似乎让他也感到并不轻松,他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将特蕾西娅翻转过来,龟头翘起的伞盖卡在特蕾西娅的蜜壶入口处旋动摩擦。
  “呀嗯!”特蕾西娅瞪大了眼,下意识地用手捂住意外露出了娇声的小嘴。
  刚才的那个,是什么?电流一般奇异的刺激感在那一瞬间穿透了她的身子,沿着尾椎直射向大脑。这让特蕾西娅感到恐惧。与对兄长大人那极粗壮的恐惧不同,更多的是惊诧与——莫名对深入感受它的抗拒。那样的是不行的!她甚至想要在脑海中尖叫出声。
  身体摇摇晃晃,腰肢被男人双手把握着。刚才一瞬间如错觉一般悄然隐去,依旧只有疼痛与刺痛,即使有着精液的润滑,可被撕裂开来的肌肤下的肉仍在哈里尔的威风中被欺辱着。
  啪!一声脆响。特蕾西娅感到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让你摇屁股、听到没!别给老子装成条死鱼一样!”萨弗拉用他的蜥蜴方言骂了句什么。而在经过了这么段时间以后,特蕾西娅也明白,这个时候应该要按照他说的话来做,对方完全不存在任何怜惜的意思,拒绝的下场是未知数,但可以预见的,绝对不会发生好事。
  特蕾西娅强忍着羞耻心,哈里尔钳制住了她的腰,只能以被固定住的地方为基点,慢慢地、缓缓地左右摇晃了起来。
  与纤细单薄的身材不同,萨卡兹少女的臀部圆润而挺翘,即便只是被迫提着腰而弓起的姿态,仍然近乎无理的夺去了哈里尔的视线。因为他的命令,因为他是帝国的帕夏,而特蕾西娅只是附庸的女王公,因为这女人不得不为了她的国家而向自己摇尾乞怜,缓缓摆动起的白嫩屁股比起生理上的刺激感本身带给他更多征服了一个古老王国的愉悦,永恒的传承、辉煌的历史、娇艳的女王,他将精液挥洒在卡兹戴尔的命脉之上,这一刻他就是最伟大的国王!
  于是他无比兴奋的咆哮起来,哈里尔一把拽过特蕾西娅的双手,猛地将其拉到腰间,这就是她的缰绳,骑手以最狂暴的姿态驾驭着这匹最温顺的雌兽,她越是疼得大叫,他越是乐得大吼。
  令女人被迫直起身子仰靠在他的怀中,哈里尔张大嘴一口咬在了特蕾西娅的脖子侧面,让她的呼吸愈发艰难,叫喊声也更加苦闷不堪。
  撞入、撞入,哈里尔恨不得将自己的睾丸也全部塞到特蕾西娅的蜜穴中、闯进她的子宫里将全部的精液尽数灌进其中,两人都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而正是如此才绝与野兽的交配无异。狂暴的冲击了数十次以后,射精感早已绷到了极限的哈里尔将第四次欲望宣泄在了特蕾西娅的体内深处,几乎是精疲力竭的他在十来秒的颤动之后松开了特蕾西娅的身子,让她如断线的风筝飘飘然落到床上,而哈里尔自己也顺势扑盖在了她的背上。
  “呼、呼、呼、呼……*蜥蜴乡音*……真想*充满恶意的蜥蜴方言*一直插……在这个穴里……呼、呼……你这婊子……只会、用这种……呼……呼……下流……的身体来诱惑老子……呼……”
  哈里尔一时之间也难以再进行新一回的战斗,即使仍有这个心思,也还只是匍在特蕾西娅的身上重重的喘息着。
  但特蕾西娅只觉得恶心。好臭。她想要捂住口鼻,可手臂却被哈里尔压在下面无法动弹,男人在剧烈运动过后混杂着汗臭的荷尔蒙令她难以忍受。可是被咬住脖子的窒息所带来的麻痹感让她几乎没法使出半分力气。
  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哈里尔终于恢复了不少体力,他抬起了上身,对特蕾西娅而言这犹如黎明的曙光——可下个动作却是又一次抓住了她的腰肢。
  “呼……你这勾人的小馋猫。”哈里尔吐着特蕾西娅完全无法理解的字词,“你看我今天怎么把你喂饱的。哈、哼……来,给我起来,还能吸我的鸡巴吸得这么紧别跟我假装没力气!我的小可爱、我的殿下。来、哈……起来,来。屁股,翘起来,高一点。不错。走,我们下床。肏你肏得我口干了不少。殿下,来动一动,走,我们去喝点东西。”
  哈里尔两手摁着特蕾西娅的躯干,她没法逃离,只得循着男人的命令翘起屁股,像只小鹿一样摇摇晃晃的爬动着下了床,一步步来到了高脚桌旁。哈里尔拿起桌上的酒瓶子咕噜咕噜灌进了肚子里,丝毫不顾忌此前还要在特蕾西娅面前装模做样的优雅,喝得畅快以后,他长出一口气,拎着瓶口用冰冷的瓶子在胯下少女的脸颊上拍了拍。
  “头,抬起来。”
  又是……那个吗?特蕾西娅敏锐的察觉到了哈里尔的意图,但她只能顺从的高高昂起了脑袋。
  于是哈里尔另一只没抓着酒瓶的大手从少女滑嫩的小腹一路向上攀去,一把抓住特蕾西娅的一边乳鸽,用力捏着将她的身子抬起,反曲呈新月状的抵在他的胸膛上。接着,哈里尔将酒液含在嘴里,低下头朝着特蕾西娅的口中张开,混合着香醇与腥臭的液体顺沿萨弗拉的长舌头而泉涌般淌下,很快,特蕾西娅小巧的嘴巴便装满了哈里尔的口水。
  “好了,喝吧。”
  强忍着恶心,特蕾西娅合上了唇。咕、咕。喉咙耸动,嘴里的液体已经全部通过食道进入了她的胃袋中。
  帕夏满意的笑了,他又喝了一口,然后随手将酒瓶抛到地上,剩余的小半瓶酒液倾洒而落。
  另一只手也攀了上来,按在娇俏的乳房上恣意揉捻,特蕾西娅感到身后的哈里尔在她的体内狠狠冲撞了几下,又拉拽起她的白腻。她顺着男人的动作向前压下身子,两手支在桌上。而这似乎正如了哈里尔的心意,能纵观这副美丽胴体的视野令他愈发兴奋,欢叫着再次开始了对这尚是新嫩的肉体又一次的征伐。
  明月高悬,伫立在门外的侍者收回了他的目光。
  ……想必今次将会持续到鸡鸣时分吧。和寻常的女仆侍寝不同,帕夏大人对这个新来的萨卡兹女人有着额外多的性趣,虽然是魔族,但她们的身体却与曾经恐怖的名声大相径庭,反而是让人总难免沉迷其中,就是帕夏大人所用腻了的萨卡兹女人肉体也着实玩味。
  此前,就算是最得宠的也不过是三天就让他丢到了一旁,似乎比起女人本身,帕夏大人更享受的是从第一次进行开发的过程。
  或许只有处女、和有着处女反应的女人才能让他硬起来?侍者不无恶意的揣测着哈里尔的喜好。
  不过,不论他喜欢什么……侍者将眼神投向了身侧的门。女人的悲鸣和男人的喘息不绝于耳,偶尔歇息片刻又会再次响起,即使隔着一扇大门也能让寂静的走廊上回荡起这淫行上演的微弱声音。
  这间房里的女人,是绝不会好受了。他想着,脸上不禁露出几分笑意。若是我的话,还不如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选择一死了之。
  至少这样,就不必承受更多苦难了。
  
3.第三夜(上)

  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冬宫内飘荡着混有麝香草焚烧的淡淡炭香,这是用一种特殊精油涂满麝香草和炭的表面后再点燃、从而保证其燃烧时间至少能达到六小时的香灯制法。说来也可笑,如今在清泉宫内已寻不到的踪迹,却在这旧皇宫里再次闻到。
  在寝宫的大床上醒来。这是父王的房间,但床却是她幼时曾用过的,因为父王这原处放的只是铺了一张硬垫子的铁床。这种微妙的错位感让特蕾西娅一时间茫茫然无所从。
  而一声梦呓将她拉回了人世间。特蕾西娅眨眨眼,男人的汗水与精液混合的腥臭猛然灌入了她的鼻腔,没透神经如一把尖刀刺穿颅骨将内里的大脑狠狠搅弄遍。霎那间,胃酸也随之翻滚起舞,酒浆、胃液、唾沫,返复震荡着,于是一缩,挤压着涌上了食道,几欲以风雨之势冲出。
  而理智仍旧主宰着特蕾西娅的思考,她强忍着恶心扼住了这突如其来的冲动。慌乱间她挪动身子下了床,踢蹬着脚穿上鞋,忙就要跑向——衣服!差点忘记了。顿时一个停步回身,昨晚上那身极其暴露挑逗的,布;只是布,被揉成一团丢在地上。但也只有这东西能用了。或者是被子。特蕾西娅拧过脑袋看向床上,肥大的尾巴挂在床边垂落到地板,肚腩在被子上形成一个突起不时上下。他还打鼾。恶心!极富少女感的用力皱了一下鼻翼,特蕾西娅一把抓起地上的布裹在身上,掉头推开门来到了走道上。
  ……有人!
  特蕾西娅忙不迭地挺直了腰板,竭力平稳住呼吸,将视线投过去。那是一个鲁珀人,身上穿着男仆的服饰。
  在门外候了一晚的侍者愣住了刹那,但很快又反应过来问道:“……有什么需要我服务的吗?”
  太阳穴突地一跳。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女人的直觉。如狼般的眼神锐利地撕开单薄衣物、在美丽的胴体上扫视。乳头在被他视奸。即使没有证据,从被肆虐了一晚而略略浮肿的桃红之上传来的阵阵刺痛也正向这身体的主人求援。这令她的目光不禁变得冰冷了不少。
  “我想去一趟浴室。”特蕾西娅说道。
  “那么,领路就由我来为——”
  男侍者朝特蕾西娅弯腰行礼,打算在前引路,而特蕾西娅却直接打断了他:“请你把昨天送我来这儿的女仆叫来,我之后还需要她来替我更衣。”
  遭受这种无礼对待的侍者顿时闭上了嘴,短暂的噤声后,他按了按头。是。然后转身离去。
  没多长时间,萨卡兹女仆就跟在鲁珀侍者的身后亦步亦趋的走了过来。该是正巧在附近吧。她抬起头,朝这儿望了过来,似乎眨了眨眼,很快便来到了特蕾西娅的近前。
  “那么,接下来由依尔敏思来服侍您。”他说。女仆也在他的身旁向特蕾西娅低头致意。
  依尔敏思……特蕾西娅有些在意,还是打算先跟着这个萨卡兹女孩走开,眼前的侍者让她感觉很不舒服,他带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十分——雄性的,是的,对雌性充斥着浓厚的占为己有的意图。即使仅仅是身为仆人,却会对主人的所有物——呵,帕夏的意志能够随意决定卡兹戴尔的生死存亡,这就足以让女王公甘愿俯首了——觊觎着主人的所有物。这让她产生了某种不必要的、令人作呕的联想。
  “呃……”反胃的感觉再次冲上喉间,强行扼下这种刺激之后,特蕾西娅挥挥手让有些担心的女仆无需在意。
  走吧。她说,然后看向女仆,女仆了然似的点点头。那么请往这边。女仆走在前带起了路。特蕾西娅也迅速跟在了女仆的身旁,步伐交错,她却仍能感受到狼的视线仿佛死死钉在她的屁股上、两腿间。
  特蕾西娅沉默着,过了转角,终于不必再承受着这种不快。又一次走过了熟悉的走廊,很快来到了浴池前的更衣室。
  宛如蜻蜓点水,又或是鸟落枝头,身体轻盈地,特蕾西娅静静地踏入了这片空间中,伴随着簌簌声,罗衫从凝脂般的肌肤表面滑过,啪地一下落在地上。
  “那个……”在她的身后,女仆小心翼翼地合上了门,担心地望向这边。
  没事。特蕾西娅想摇摇头说声不需要她了,可脑袋却仿佛突然变得沉重起来,炙热的胃液又一次在内脏里翻腾,这回她还打算强行压制住,可澎拜的火焰却延烧着她的每一寸神经。
  “呜!”
  特蕾西娅猛地捂住了嘴。“——殿下!”惊呼着,萨卡兹女仆快步跑了过来,迅速搀扶住特蕾西娅的肩膀,一手抚在她的布满血红抓痕的脊背上。这边。女仆焦急地说道。两人蹒跚着脚步,朝盥洗台方向挪去。
  脚步一踏,当肢体末端接触到盥洗台的刹那,死死把住的阀门也瞬间被冲开,从指缝中开始,但被女仆抓着手腕向旁拉开,直接哗地全部涌出。
  该庆幸吗?抑或本身的不幸就令人难受了。从昨天下午就颗粒未进直到现在,而托此缘由,胃袋中也根本没什么可以吐出来的东西,发酸的酒液与其他一些什么的混合的液体很快再也不剩下,但是干呕却停不下来,咽头还在向上顶,似乎连它自己都打算摘掉丢在肮脏的残液之中。
  烧灼的刺痛感撕扯着从口腔到肺部的每一寸神经,仿佛连胸口每一次的起伏吸入的都是火焰。呃、呃。还想要咳嗽,但特蕾西娅明白即使放纵这股生理上的冲动也只是让自己徒增折磨,她大喘着气,试图让自己平复下来。
  “还好吗?”女仆轻轻拍着特蕾西娅的背,她打开了水龙头,让水流冲过特蕾西娅捂住嘴的那只手,将那些散发着异味的液体洗去,又伸手接了一捧水,递到特蕾西娅的面前,“很难受吧,洗一洗会好些。”
  连抬头的气力也几乎没有。谢谢。她说,然后任由女仆用清水为她洗着脸,拭掉嘴角的污浊,最后取一张洁净的丝巾将水滴抹吸干净。
  宛若葱根般的指节弯曲、用力按压,在冰凉的水流中泛起不健康的艳红。特蕾西娅手肘支着盥洗台的边沿,她侧着脑袋,凝望着那双毫不在乎是否肮脏的美丽手掌。冲洗、拧干,再反复两次,指尖上挂着星点水珠,轻轻甩去,从手背、到腕侧骨感的凸起,这是多漂亮的一个女孩。而现在,她在冬宫,为帕夏做着女仆的工作。
  特蕾西娅下意识地张了张嘴。你不恨吗?她问不出口,她害怕、纵然或是仅不足百一的可能,但即便是千一、是渺渺而不可察的丝微,也同她的恐惧缠绕着扼住了她的脖子。
  将丝巾放到一旁,女孩儿的手拍在女仆装上擦了擦,眨眨眼,努力摆出安慰性的微笑转过头看向特蕾西娅:“殿下……啊!”
  才刚开口她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眼神中流露出忐忑的惶惶,也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你认识我的吧。”特蕾西娅看穿了萨卡兹女仆的顾虑,对她也回以笑脸,可在这种地方里怎么也没法做好,反而显得有几分勉强之意,“不用担心。我不在意的,毕竟那是你现在的工作,进到那个房间里是帕夏的意思。”
  “那个、那个,对不起……”泫然欲泣的女仆支吾着道歉。
  “嗯嗯。”语调拉长,她左右摇晃着头,“就算我有什么想法,也只会对那个帕夏就是。你用不着道歉。比起那些。”
  特蕾西娅直起身子,呕吐所带来的烧灼感仍在她的喉间留着淡淡的残息。无碍。于是挺着胸膛,她对女孩说:“我打算沐浴。可以请你帮我清洗我洗不到的地方吗?”
  女仆昂起脑袋,俏脸通红。嗯。点了点头,脖子上的挂牌左右晃了晃。
  啪嗒。打开淋浴器,热水哗啦啦的洒下,拍在额头上,顺着脸颊的形状滑落,滴在白嫩的大腿上溅起一阵水花。
  身体上仍然残留着痛苦的感触,肌肤在被水流经的这一刻,更是再次唤起了神经的记忆。或许,若是真的有喜欢做爱的女人,一次是开始、两次是开心,而三次呢?四次呢?体力不是无穷尽的。延续到最后,自会剩下干涸的喉咙与仿佛被重锤敲打过千百次的躯壳而已。更何况那个疯子,甚至到了之后吃药来维持勃起和精力,最初还能够叫唤几句,而慢慢地,不知是从第几次开始,就演变成了单纯的折磨、施虐。与兄长大人所带来的是绝然不同的两种痛苦。
  耻丘明显通红肿大,精液似乎凝块堵在了腟道里,胸口布满了血红的抓痕,接触着凳子的屁股上也稍一动就疼痛欲裂。这是延续了至少十二小时的漫长凌辱残留在她身体上的痕迹。
  指尖抚过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色,内心却出乎意料的并无多大的波动,仿佛是理所应当?不,只是特蕾西娅明白,这只是第一次,不会是最后一次,想着有那么轻易就能够得到解放,不如去祈祷先祖让哈里尔的阴茎现在马上就炸掉。
  “哈…………”不论如何,能看见的未来依旧是只有一片灰暗,这让特蕾西娅不禁悄然长叹。只能等待了吧,等待一个能够对话的时机出现。
  “失礼了。”
  特蕾西娅感到到背后有一团温热覆上,她偏过脑袋,声音的主人轻轻摩挲过她的两块蝴蝶骨。保持着这样的状态,两人皆默然,在片刻后,是女孩先开了口:“……殿下的背,真的很漂亮呢。”
  诶?是先说这个吗?这让特蕾西娅感到意外。她本以为,或是无法被拯救的怨恨、或是守候着未来的期待、又或是对帝国的死心塌地。也许是那些东西。但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背?
  “漂亮、又有什么用?”特蕾西娅喃喃道。
  轻柔地在特蕾西娅的肩背用着巧劲,女仆的目光落到光洁的肌肤上,唇际晕开一抹浅弧,她说:“漂亮是多少女性一生的梦想呢?我们这些女性的武器就只是漂亮了,从待客到侍寝,从交流到交易,女性最根本的价值就是容貌的漂亮与否。不论是贵族、还是平民,就是对于商人而言,奴隶的、自己的漂亮也是能够议价的可供出售的商品。从结果上而言,女人就是美的奴隶。从出生开始,在生命之中,直到人生终结,它纠缠着我们,从未放过我们,我们也无法逃离出这张女神编织的命运之网中。”
  温淡的字句从嘴中流出,化作丝缕萦绕在特蕾西娅的耳畔。愕然间,恍若被什么牵引着,脑袋点点转动,她想要看看,看清她的脸。
  “殿下,您知道吗?像我这样的女人还有很多。”
  即使动作微弱,但女孩的指尖碰到了特蕾西娅的头发,从发梢上传来的情感如此坚定。她滞住了。
  “——伊尔敏思,在阿塔图尔克语中,是‘第二十号’的意思。”
  “嗯。”即使看不到她的脸,特蕾西娅仍能明白女孩点了点头,“我是第二十个,在被他侵犯以后所隶使的女仆。”她没有说明,但特蕾西娅仍然能明白那个‘他’指的是谁。
  哈里尔。特蕾西娅在心底念到。
  “像我们这些漂亮的女人,他会让警察找个缘由把我们带来,来到这个他住着的旧皇宫里。对于加里波利的女人而言,他就是帝国的皇帝,他说了的就是一切,我们只能屈从于他的意志。第一个晚上,我们会任由他的喜好而被使用;而到了第二天,被使用过的,如果他不喜欢,如果不够明智的、女人无法取悦他,那么就会轮到别的人来用这些漂亮的玩具。
  通常,这些人是侍卫、是警察,也有可能是效忠于他的其他贵族,或者是帝国的士兵们。在那之后呢?被玩坏的玩具只会被丢掉,还能使用的可能会被圈养起来,要么也无人再去理会她们,让她们自生自灭。受到侮辱的女性也难以回家。她要怎么回去呢?谁还会心疼她们呢?比起她们的痛苦,她们的存在本身更令人所不容。
  她们哪还有什么选择呢?要么去死;要么……”
  她轻笑一声,笑声化开在这浴场的空气中,“我是明智的那一边,所以我才能呆在这地狱的一上层。”
  “因为我很乖巧,足够像条狗一样的顺从他的心意。从踏进这里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明白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情。闭上嘴、等着命令,与赏赐的骨头;状似矜持,又随时可以淫荡;适时地向前迈步,又明白何时该往后退。第一次很痛,但是,我知道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我学会了女人该如何快乐。”
  她的手指穿越发梢,
  “手指扯着乳头,就摇晃起胸部让刺激均匀分布;用力揉搓阴蒂,就注意不要被指甲刮蹭到;屁股被拍打,就尝试着去感受那种蔓延全身的电流;子宫口被敲击,就扭动腰部让他的阴茎撞在边上的地方。”
  柔软的乳房贴上背部,
  “只有接受了、在快感的面前投降了,翘起屁股,荡着腰肢,沉没在女人的快乐本能中,才能够暂时忘却我原是为他所侵占凌辱的现实、才能从无边的苦痛当中获得一时的喘息。”
  恶魔的低语钻入大脑中,
  “殿下……”她搂着特蕾西娅的脖子,力道温柔,她却陷入窒息,“一起
  ——投降吧?”
  宛如终死的绞索,她仰着头。
  
4.第三夜(下)

  “特蕾西娅!”
  淋浴器中瀑布般喷涌的热水声顿时撞在了特蕾西娅的头上,浴场外,男人的喊声撞破了死亡的寂静,不几时,卷帘被哗地一把撩起,哈里尔大步踏进了浴场里。
  行云流水般迅速地,女仆缩回了手,身子坐得笔挺。
  如鱼儿重返赖以生存的海洋中,一直拧紧的心肺也瞬间被松开,但言语所编织成的绞绳却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了深切的印痕。如果……如果哈里尔没有在这个时候闯入,那么她会变成什么样子?会答应吗?亦或者是怒斥一通?那个女孩的话语充斥着一股异质的魔力,诱惑着数次陷入绝望的特蕾西娅沉入更深的深渊。只是——
  投降,那是绝不可能的。特蕾西娅死死地凝视着淋浴器深处那不见底的渊暗。我是卡兹戴尔的女王公。在心底,她反复吟诵着。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至今已经无路可退,萨卡兹人已经只剩下了最后一座城市。她是全体萨卡兹人的最后象征与脊梁。我是特蕾西娅;我是卡兹戴尔的君王;我是萨卡兹人的希望。即使所有人都投降了,我也决不能投降。决不投降、决不!
  而这份决意只有特蕾西娅一人蕴藏在心底。帝国的帕夏,萨弗拉的雄性的哈里尔在意吗?怎可能。微醺的灯光照映出特蕾西娅笔直的背影,团在脑后的粉白长发、水流淌经的光滑脊背上反射着清亮的幽光。那肩头短促的晃动,撒落一片晶莹,偏过下巴,泛红的脸颊让肩臂半遮,自己却隐在氤氲中,如初生的阿弗洛狄忒般诱惑无比。
  在看到赤裸着身子的濡湿少女这一刻,哈里尔圆圆的眼珠顿时冒射出两道精光,方才呼喊中隐隐的怒意此刻又全然不见,他笑了起来:“殿下,这偌大的澡堂子里,就你一人,不嫌太寂寞了吗?”
  话音未落,他就已经径直走了过去,来到特蕾西娅的身近时,才似后知后觉般的留意到特蕾西娅身后的女仆,于是也不在意自己身上未着寸缕,站在了女仆的面前,伸手捻住女孩的下巴,抬起,看了看,脖子上的项圈挂着的铭牌随之轻轻摇荡,接着又放下,扬起手拍拍女孩的脸蛋。
  “伊尔敏思。”他叫出了铭牌上写着的字,“帮殿下洗干净些。”
  仿佛先前病态的魔性从未出现过。明白了。女仆的声音软腻,与数分钟前的刚才迥然相异如两个人,她低垂着头,细心地为特蕾西娅揉搓起身上白嫩的肌肤。十只手指沿着腰肢向下,细密的阴毛缠住了为热水而化开的精斑,黏黏乎乎、指腹轻触。
  嗯。或许是天然的敏感,或许是肆虐了一夜而红肿的微疼,特蕾西娅小巧的鼻子中漏出了微弱的呻吟。灵活的指头向下移动,一点点摩挲着软毛,捋开、抚顺。这个……好痒。她竭力忍住羞耻的声音。又有几分刺痛。是之前的遗症。不自觉地绷直了身子,在温婉的怀中被身后的柔软所托起。
  那之前所发生的事,两人都十分默契的不作多言。为了将脑海里的景象排出此刻的记忆中,特蕾西娅强迫自己专心于眼下的感触。但是这却令她难以忍受而微微张开了嘴。哈——啊。无声的吸气。啊……吐气。她的指头挪开了。随后,让特蕾西娅惊讶、而又莫名几分期待的,女孩的手指再一次朝着更下方——
  “洗干净了?”哈里尔突然问到。
  手指停了下来,停在了特蕾西娅微硬的阴蒂上。“嗯。已经洗好了。”女仆应道,她轻轻一按。疼。不过相较起来,也没那么疼。原来只是要洗那个地方吗?更让特蕾西娅在意的是这个。
  “那么。”女仆收回了手,转换了姿态跪伏在帕夏的身前,她盯着哈里尔的脚面,“请问,还有吩咐吗?”
  “凳子。”他说。
  女仆颔首,起身快步走到浴池的边上,两手提起,然后折返,放到了哈里尔身后 二十厘的位置处。哈里尔扶着膝盖,坐下,木凳下沉,四只脚也被压开了些许。呵。他长出一口气,神态洒意,横手一揽,将女仆拉到身侧,手掌抓在她的一边软腻,从男人的指缝中溢出了雪白的乳肉。
  目视着只手抚在胸口、堪堪遮住两点嫣红的特蕾西娅,哈里尔叫道:“殿下。”而特蕾西娅也循声仰起小脸望向他。
  他的双腿大开,一条肉虫耷拉在胯间,“我是真挺想继续肏你的。”他咧开嘴巴,自然得就像在同她话家常,
  “不过昨天都快被你榨干了,现在有点硬不起来。你看。”哈里尔用他另一只手拨弄了一下胯下的黑肉,捻起茎部,两个比鸡蛋大小的睾丸垂着春袋,“这里是空的,里面的玩意儿都射了给你。”
  随手一挑,晃晃悠悠。
  恶心。这还是特蕾西娅第一次看到勃起以前的肉棒,勃起后的让她感到恐怖,而勃起前的形状只会令人作呕。
  “不过,要是殿下能努努力,我和我的小家伙倒也是可以再给殿下肏上个两三次。”
  哈里尔手上用力,让女仆更加紧密地贴到了他的胸膛前,他的鼻尖压在女仆乖巧秀丽的黑色齐肩短发上,鼻翼翕动,但目光一直盯着特蕾西娅的脸,无形的压力如铺天的乌云欺下。
  沉默。但沉默也并没有多长。身处这深宫之中,如若强硬地反抗招致那女孩口中说的那样的后果……就是得不偿失了。特蕾西娅身子轻动,一只润白如脂的纤手探上前,小心翼翼地扶上了那曾侵犯了无数女性的凶器。软趴趴的,可被触碰到的时候又突地一挑,惊得她胳膊一颤。特蕾西娅抬起头,男人一副戏谑的笑脸。故意的。她的唇抿成一条线,无法明言的,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自己的不满。
  “……这样?”凭着不自知的感觉,特蕾西娅挑起包皮裹住的前端,点、点,指头似一双修长的少女美腿端庄的走在底面,到了连着精巢的尽头处,左右岔开,掌心也接着付了上去,托住,将整个茎身部分从下方包覆起来。
  微凉,肉质的褶皱有种诡异的手感。因为她的触碰,似乎、大了一些?
  可哈里尔却摆出一副故作无奈的神情,神态夸张地叹了一口气:“哎,卡兹戴尔的宫廷女仆是不会教她们的女主人这些学问吗?”
  “来。”萨弗拉用力捏了把手中的乳房,女孩的身体一颤,“教教我亲爱的殿下,让她学学该如何让一个男人硬朗起来。”
  “遵命。请看好了,殿下。”
  女仆说着,在哈里尔的怀中轻轻转动起身子——因为他一点没有松开的意思——偏过脑袋,将飘荡在颊边的乌黑发丝撩动到耳后,她垂下脑袋,张开嘴,舌头也有如胆怯的雏鸟探出巢中。
  “我有说过……”
  然而就在女仆的舌头即将触碰到的时候,男人冷漠的声音却轰然从天而降,“允许你舔我的鸡巴了吗?”
  登时,女仆的身体绷紧,空虚的水流声试图填满这片沉寂,而在短暂的默然后,她试探性地扭了扭腰,想要从哈里尔的桎梏中脱出,可男人却仍然完全不给半点机会,抓着她胸部的大手虽未十分使劲,但也能让她明白毫无松手之意的态度。
  还有什么办法呢?仿佛是在思考着这个问题,而很快的,她得出了解答——
  “殿下。”她出声唤道,是仿佛含着啜泣、恳求般的低鸣,“请近来些。我会为您一一讲解做法的。”
  保持着现在的姿势。一边作为玩具被男人搂抱着把玩,一边用语言教导特蕾西娅“应该”做的事情。就像是玩具一样:是牵线木偶。她是哈里尔手中的十字架,而女王公则作为供他赏玩的人偶。
  而特蕾西娅只是“嗯,拜托了。”这么的、轻飘飘的一句,仰起头,望向女仆,身子正欲抬起。但女仆却出言制止了她:“不是。”
  “殿下请看着手里的…”他喜欢从特蕾西娅殿下嘴中说出什么样的词语?女仆有些犹豫,“鸡巴。”
  “鸡……鸡巴?”
  似乎是莫名地,从发音上就能感受到这个词语所蕴含的淫秽一样,特蕾西娅的脸颊也肉眼可见的泛起了红晕,她眨了眨眼睛,细长的睫毛上挂落晶莹,垂下头,凝视着男人的生殖器。
  “张开嘴。”唇齿分离,湿热的吐息扑在发皱的包皮上,微颤。“然后把鸡巴含进嘴里。”
  无形的丝线缠绕在木偶上,娇声细语是精巧的十字架,指挥着驱动着非生命的嘴与舌。啊呜。不大、略软,充斥着凝固着的精液臭味,这是初次的印象。下意识地合上双唇。中间像是有个什么软韧的管状物。“舌头贴上去”。恶心的质感,就像是糅作一起的、蒸熟了的鸡蛋,可是又不会在嘴中化开。“从包皮和龟头接触的位置伸入”。不想这么做。而且,找不到那个位置。“可以用舌尖顶住,再前后动动脑袋”。
  唾液开始少少的分泌了些,要滴落的感觉浮现在脑海当中,下意识地,顺着那个莫名的想法一吸。霎那间,比起几点零星的唾沫,强烈的精臭侵占着刺激着她的味蕾与神经。
  吸溜——呃呕。
  “哈,老师还没教到呢,就学得这么快?”哈里尔似乎把这小小的意外视作了特蕾西娅首次的主动服侍的信号,呵呵地笑起来,他很开心,从女王公小小的动作中榨取到了清晰可闻的愉悦。
  特蕾西娅权当作充耳不闻,只是继续循着女仆的指令,前后晃了晃,嘴里的胀大了一圈,包皮也为这个动作而褪了下去部分,舌尖顶着的位置能感受的到一条细缝的存在。那里应该就是连接点。香舌挑动。凝结的精斑让这里黏合得十分紧密,这怎么能伸入?她思考着,某种原始的悸动,口水从舌头上渡过、滑到了前端。或许这样?环绕一圈,微粘的口液被涂抹在口中含着的全部分上,将精液化开,然后用牙齿抵着包皮的表层,再一次,贴着龟头、向上蠕动,探进去了。
  “用舌头、像这样……”特蕾西娅抬起了眼,看到女仆大张着嘴,舌头在口腔中妖艳的转动,“这样来褪下包皮吧。”
  嗯。她应声,合上眼帘。刹那间!又猛地睁开。她似乎看到了些什么:女仆眼底闪过一道厉光。混杂了失望、痛恨、不忿与其他的别的情绪。是吗?又像不是。女仆似乎沉浸在哈里尔的揉捏之中,一如她所说的,选择了屈服的话,将其视作爱抚就能够享受这种感触。
  然而这是不可接受的。何况——能感受得到快感的女人本身才有问题吧?迄今为止,没一次有过与“舒服”二字沾边的感受。若是存在快感的话,用那份以抵消不得不服从的这种折磨也好啊。可是有吗?没有。
  刚才闪过的或许只是错觉,是自己希望看到的女孩看待自己的眼神罢了。她如此令自己强行信服。
  转动、挲摩、撩开、捋去。紧紧地吸住,然后向外拉。这是最后一道指令。已经塞满了嘴巴。特蕾西娅从不知道自己的嘴里能塞得下这么大的物体。之前是看过的,虽然当时是比兄长大人的小,但这样感受来、也许几乎一样粗壮了。可怖。她用力地吸着茎身,脸颊微陷,发出呜呜的呻吟;沿着绷紧的血管,压过伞盖的部分,紧附在龟头上。啵。清脆的肉声在浴场里回荡。
  混合着精垢的唾液被含在口中,想要将口水咽下,但是完全杂在一起的别种物质却带给了特蕾西娅软烂的口感和浓厚的臭味。恶心。想要吐了。可哈里尔却不给这个机会。
  他伸手捻住特蕾西娅的下巴:“张嘴。”黄白色的口液便呈现在了哈里尔和女仆的眼前。
  “哈!这挺漂亮的,不是吗?”男人轻蔑地看着伏在他胯下少女凄惨的神态,随后抓住特蕾西娅的胳膊,一把拉起,朝着她挺翘的屁股上用力来上一巴掌,“屁股翘起来!朝向我,自己掰开你的穴坐上来。”
  强忍着羞耻与厌恶感,特蕾西娅转过身,两手绕过大腿伸向自己紧闭着的蜜壶。悄悄地将手指头插入细缝中。因为太紧致,即使水流满过了全身也未有渗到两片花瓣之间。这样子放进去的话,一定、一定会与之前一样痛得要死的。于是她用两只手指撑开——刺痛——另一只手捧住从山谷上的芳草落下的雨露,仔仔细细地润湿腟道的内壁。完成了准备以后,特蕾西娅慢慢的下压着臀部。啾。穴口与龟头浅浅的接吻。然后再向下。相较于极为紧窄的穴内,这支硬朗的肉棒显得过于粗大了。花径在被一点点地扩宽,从下身传来的感触很清晰,在越过龟头伞盖的一刹那,腟穴的入口落空似了的一缩,整个龟头完全没入了特蕾西娅的体内。她正打算吐掉嘴里的秽物,却猛地倒抽一口凉气,一点残余钻进了她的咽喉中。耻丘上未消的红肿让渗入神经的疼痛翻倍,还有一种无法言明的异常感。明明是抗拒外物的紧缩,在这一刻却仿佛是贪婪的咬住了美味的食物,反翘的头冠卡住了进道,剩下的只有继续深入一条道路。
  对于哈里尔来说,偶尔像这样慢节奏的性交也是一种乐趣,特别在经过了从昨天到今天超过十二小时的漫长辛劳以后,虽然也还是想继续肏这个让男人沉迷其中的美妙肉体,但是精神与肉体的双重疲劳却让他有心无力,还能够勃起已经算得上精力旺盛了。
  舒坦。抓着女仆乳房的手上移,压在她漂亮的齐肩黑发上,从后扼住脖子,然后提起,将女孩的脑袋拉到脸前,一低头就在她饱满的唇间肆虐,啧啧品尝着她的香津。
  “呼……”当肉棒尽根没入特蕾西娅的蜜穴中时,哈里尔停止了长吻,转而抱住女仆的脑袋,把她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动起来。”
  他像是在对女仆下着命令,又似对特蕾西娅这么说,而在这片空间中仅有的两个女孩都不约而同地遵循了他的话。女王公摇起了屁股,女仆则探出了舌头,坚硬的鸡巴和发黑的乳头一同享受着美丽女性的服侍。
  或是另一只手对空闲着的不耐,先是向前,抓了抓特蕾西娅的椒乳,没一会儿又不满足的松开,攀上了女仆的饱满胸部,大力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嗯哈?嗯嗯?……啊?大、哈嗯??大人……嗯?……啊啊?好?…哈?好厉哈嗯???”
  女仆婉转妖艳的呻吟声中肆无忌惮地散发着诱人的雌性荷尔蒙,与特蕾西娅天然的令男人沉醉的魔力不同,这是被开发之后的女人主动为了诱惑男人而展现出的媚感。灼热的吐息打在宽阔的胸膛上,灵巧的舌头挑弄男人的敏感点,让哈里尔舒畅的吐着长气。
  只有特蕾西娅感觉自己与这个场景格格不入。
  刺痛,依旧是刺痛,仿佛电流通过全身一般的麻痹感窜上了大脑。仿佛是沉浸在交欢中的一男一女的喘息与呻吟,让她的脑子在这一刻无比明晰,强咬着唇齿,上下抬放美丽的娇臀,迎合男人的兴趣。这会舒服吗?快感?如果有那种东西的话也分一点给我啊!
  泪珠从眼角大粒大粒的涌出,又融入到了落下的热水中消失无踪。可她也只能啜着无言的悲哀用蜜壶吞吐炙热的男根。
  可无休止的疼痛让特蕾西娅没办法——像昨晚上的哈里尔那样大力的、大幅度的进行抽插,对于男人而言也仅仅只是口味的调剂,要提射精?却是太难。哈里尔于是被这磨蹭的过于令人焦急的快感所激起,把女仆的脑袋推开,抓着特蕾西娅的腰肢就将她翻倒。
  他掰开特蕾西娅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又朝着一旁的女仆招了招手说:“来,靠过来。”
  女孩同乖巧的雌犬一般顺从地转过身,翘起了蜜桃般丰满的圆润屁股,哈里尔大巴掌拍了上去,“呀嗯?”的一声娇吟也适时的响起。然后他用手掌覆在了女仆的耻丘上,大拇指顺着微微张合的蜜缝按去,顿时被肥嫩粉红的花唇吸入一般的陷入其中,而指尖则恰好按在了那硬起的玉珠上。
  “哈啊啊???嗯~~~~手指?哈啊??大……大人的??好粗?啊~嗯……好喜呼啊嗯???啊?哈嗯??”
  哈里尔完全无法掩饰脸上的兴奋,女仆的奉迎显然带给了他极大的快意,他一边用力肏弄特蕾西娅不堪征伐的娇嫩小穴,让她发出压抑着的痛苦喘息,而另一边又将大拇指弯起,沿路拨开大小阴唇,中指也同时在臀缝上向下画线,随后一齐使劲,插入了前后的两个洞中。
  “呀啊!大嗯?嗯…那里是??哈嗯~~~”被这突然的袭击吓了一跳,女仆扭动起脑袋,黑色的湿润肩发在空中晃晃荡荡,煞是好看。
  “闭嘴!”男人猛然曲起两支手指,抠挖、挤按滑嫩的腟道,女仆只能啊啊嗯嗯的娇吟、不再说其他的字词,这让哈里尔十分满意,朝着她的肛门中又塞入了一根无名指,“你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好好服侍一下殿下!让她见识见识、我这儿的待客之道。呼……省得、让殿下出了这门以后,去跟她宫里的女仆嚼舌头,在我这宫里肏她肏得不爽、不尽兴!*欢快愉悦的蜥蜴方言*,特蕾西娅、你这婊子是!嘶——越肏、越紧!是吧?!”
  无视就好。特蕾西娅真想堵上耳朵封住这些秽语进入自己听觉系统之中的渠道。她紧咬着牙,突然间从胸口上传来的刺激将其敲开。朝着身下望去,她看到女仆正叼住她的一边蓓蕾,轻轻吃咬。
  注意到特蕾西娅的视线,女孩也回以目光,她嘴角牵动,似乎是笑了笑,随后又俯下脸。特蕾西娅皱着眉。奇怪的感觉。与曾经的记忆完全不同,这种只是温柔地攻击乳头的方式让她有些手足无措。不算疼——但是每次的轻咬都带给她一种微刺。女孩会先是咬上个三四下,然后像只初生的小狗一样吮吸着她的乳头——啵、啵——仿佛能听到这样的声音,再接着,女孩会用她小巧的舌头,绕着乳晕灵活的打起圈,最后贴在硬起的乳蒂的边沿,挑弄挑弄。
  不是痛……而是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感。她想着。
  “呀嗯!”
  等等、那是什么?!
  乳头、被弹了一下!
  特蕾西娅瞪大了眼睛,只见行此大凶的恶徒招摇的在空中晃动。女仆用刚刚弹了她樱桃似蓓蕾的两指,食指、还有拇指,凝白如羊脂般的两段纤细却有着如此的力量,捻住空着的那粒,轻轻用力、拉起,指腹将微硬的乳头旋转着扭动,这儿先转半圈,然后再换过方向、又是半圈,如此反复。
  不是痛、也不是刺,而是一种近似于痒的感触,仿佛有电流窜过,瞬间跳起胀硬到了极限。
  放松、捏住,再松开、又捏起。如同开关,每次的刺激都让特蕾西娅的脊背为止一颤。
  “……顶到了舒服的地方是吧?那就让老子再多听听……”
  痛。身下的男人愈发加大了撞击的力度。特蕾西娅的眉头更是皱紧。
  女孩突然松开了嘴里特蕾西娅的可口的糖果,仰着脑袋,凝望着她的脸,可此时由于生理反应渗出的水雾却模糊了她视界,她只看到女孩的嘴动了动,像是笑了,又像是在说着什么,可她听不到,眨眨眼,想要驱掉眼前的厚壁障。而再次能够看清的时候,女孩的脸颊却充斥了她的全部视野。
  美丽,以及冰冷。这是直接映入特蕾西娅脑海中的感叹。
  随后就是覆在唇上的柔软触感。意外的,很温暖。就是这一瞬的想法导致她反应慢了半拍,随后极富侵略性的,一只游蛇般的舌头钻入了她的口腔中。
  入侵者迅速地捉住了隐藏于漆黑之中的猎物,纠缠、腾转,交换着两边的香津,与其说是野兽又更像玩闹的孩童一样,在这狭暗的环境中尽情游戏。被堵住了的少女的嘴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可她却没有抗拒。没有?还是无法?特蕾西娅自己也不清楚,但女孩确是压在了她的身上。
  这紧密的缠绵却只是持续了片刻,却被外力给粗暴地中断。“碍事!”他一把拽起女仆,将她狠狠朝外摔去,“你这蠢狗、滚一边去!”
  特蕾西娅也随势被晃动脑袋。发生了什么?对她而言,哈里尔突如其来的怒意令人无法理解。可将女仆丢开以后的萨弗拉在用他肥大的尾巴抽了几下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孩之后,剩下的愤怒便全部发泄在了特蕾西娅的身上。他将架在肩上的白皙大腿拉开,两手按住两侧的膝盖,将特蕾西娅的下体压成了个长长的一字马——若非特蕾西娅的柔韧性极好,这下绝对会让她的腿骨错位,饶是她也要被这无征兆而袭来的难受闷住思考。
  随后,哈里尔就开始了泄愤式的狂轰滥炸,对特蕾西娅而言如同一把斧子,用力地用力地敲下,抬起又砸下,猛地撞了上来,完全是意图割裂她的下体般的强烈力道。但人的身体却没有那么脆弱,正是因为难以被破坏,反而让折磨显得更是清晰。
  本来早就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哈里尔,此番也不过是突然的兴致才又一次押上了特蕾西娅的身子,在数十下的大力抽插之后,将欲望的残渣全部射入了少女红肿的下身内,然后一下子拔出。
  “特蕾西娅!”他站了起来,两手叉腰,胯间的肉棒长度虽然未消多少,但已经不复坚挺,“给老子舔干净。”
  特蕾西娅单手支起了身子,扭动着饶有风情的姿态在浴场湿滑的地面上,她歪过脑袋,张开嘴将男人的武器置入了口中,细细地舔吃干净残余的精液,才慢慢地吐出。
  “真*蜥蜴乡音*的烦人,被那条蠢狗弄得兴致都没了……”毫无留恋的,哈里尔转身径直离开了浴场,徒丢下一句抱怨,打着哈欠打算再回寝宫休息去了。
  确认了哈里尔离开以后,特蕾西娅才将目光投向在地上横卧着的女孩,萨弗拉的尾巴在她身上抽出来的猩红鞭痕是无比刺眼,纵然只是看着就令人感到后怕似的心颤。
  她是萨卡兹人。不管怎么说、不论她内心的想法如何,她仍是卡兹戴尔的子民;也就是特蕾西娅的子民。
  特蕾西娅想要靠近,又有些犹豫。她要是不希望这样呢?那一长串的连珠炮般的情感倾泻中,能让人感受得到她的心底的怨恨与痛苦。会让她认为这是施舍一样吗?然而犹豫着,还是下了决定。即使是伪善的关心,即使无法拯救、让她就此脱离这片苦海,也无所谓。因为如果不做的话,才会令自己最为心痛。
  这是最为自妄的大义。
  她拿起之前落下的澡巾。用这个和着温水,给那孩子擦敷一下被鞭打的肌肤。特蕾西娅走到女仆的身边,屈膝蹲下,擦拭了背部,毛巾攀着蒲柳般的腰肢,顺沿着痕迹搂向小腹上。
  再向上,经过饱满的巨乳,女孩的脸上也被挫伤了一道浅浅的红印,她的目光极冷静地盯着她。特蕾西娅也回视过去——这似是第一次,如此认真的凝望着端详女仆的脸庞;明亮的闪耀着金光的眼瞳,有些病态般苍白的肌肤,青色的细小血管隐约可见,形状优美的鼻梁和下巴,再有一头乌黑俏丽的齐肩短发包住这么个精致的美人面容。
  ——之前完全没有注意。可真正细细端看了之后才猛然发觉。
  她真的很像。
  和自己很像。
  并非是外貌、也不是大相径庭的气质,而是从眼神中从瞳孔深处流露出的坚定的光彩。
  “殿下。”她说,“你没事吧?”
  特蕾西娅有些愣神,下意识地应声道:“没事。”但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不、你才是,还有很疼吗?那个家伙的动作太粗暴了!来,这里也用水稍微……”
  “不会觉得讨厌吗?明明被我强行那样做了。”
  “欸?”
  即使这么尖锐的发问了,黑发金瞳的女孩也没有半点尴尬、或是流露出别的什么神情的姿态,她维持着一种近乎淡漠的冷静,并不打算老老实实地等着特蕾西娅给出回应。
  “不仅如此,我还对你说了那些对于卡兹戴尔来说、对于你来说绝对是大逆不道的叛言。你就、完全没有任何感受吗?”女孩字句清晰,她就像是要将这些话刻在特蕾西娅的大脑上一样述说着,
  “我不明白。
  不明白为什么你能对我的这些话和行为恍若视而不见;
  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个萨卡兹人的魔窟中还甘愿俯首在那个帕夏的胯下屈情奉迎;
  不明白为什么你不惜牺牲近乎一切的荣华富贵仍要受帝国挟制也要去维持一个城市几乎不像样子的所谓自治权利。”
  她说,“特蕾西娅,你到底为了什么?还是说你根本什么也不明白?”
  她的目光炯炯,一如能够破妄的光炬,直直的射穿了特蕾西娅的心灵。
  为、什么?特蕾西娅一时间竟然无法回答她的质问。因为这本是没有原因,也不需要原因的问题——一个现实。就如同羊要吃草、马要饮水、人要呼吸,她天然就该如此做,因为她是王的后裔、是卡兹戴尔的女王公、是萨卡兹人的旗帜,她是从生来就担有这份职责的;可若要说这些是原因?不,虽然都是原因,却都是称不上原因。若要真的存在一份答案,那么归根结底,她只能想到唯一的一个:
  “因为,我是特蕾西娅。”
  女孩静静的凝望着特蕾西娅的双眼,让她的心中有些发怵,但、这确实就是此刻她所能够给出的唯一回答,这支撑着她似无胆怯的回视着对方的金色眸子。
  最后,“甚至连漂亮话也算不上。”女孩这么评价道。
  这让特蕾西娅感到十分无辜。其它的也就不说了,不论是怨恨还是痛骂、什么也好,总比这无厘头的问答来得更有意义。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特蕾西娅突然想到,又或者说,那之前的是展示给哈里尔的一面,如今才是真实的她,一个备受现实折磨的、年轻的萨卡兹女孩;比起受询、更喜欢发问,对待痛苦、更晓得应付,理解现实,更不会将希望留给未知的未来。
  她能理解,因为她也是少女。这让她愈发有种揪心般的撕裂感。什么时候,这样的才能够被颠覆呢?不知道。但唯有一点明了,这是她必须去做的事情。
  沉默短暂的主宰了她们二人,再次打破寂静的仍是遍体鳞伤的女孩,她说:“伊赫诺·伊内丝。我的名字。”
  ——两节?
  仿佛是看穿了特蕾西娅的惊讶,女孩——伊赫诺继续道:“伊内丝是我的姐姐,但她……大抵是死了。她将最后的食物留给了我,然后独自一个人返回了饥民的大漠之中。
  可她没想到,加里波利的这里也是一座魔窟。不亚于饥民漠浪的魔窟。”伊赫诺笑了笑。
  “我……我没法为你们做什么。”
  咬着银牙,特蕾西娅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句话。她很想说、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但她说不出口。她不能不负责任地做出这种担保,因为就连她自己也自身难保。冬宫,这魔窟深处的魔窟,地狱尽头的地狱,还奢望着逃离吗?如果从一开始没过来就好了。现如今的特蕾西娅却不会这么抱怨,因为即使抱怨也无济于事。
  “但你有别的能做的事情。”从伊赫诺口中吐出来的是令她心颤的字词,
  “如果你希望返回卡兹戴尔的话,只需要告诉他,你打算为他到夏宫的光临提前做好准备就好了。那个人一直希望着能有个合理的借口在清泉宫纵情享受一番。你明白我的意思。”
  
5.第四夜(上)

  我不明白。
  特蕾西娅在心底反复地催眠着自己。我不明白,不该是这样的。她想着,这不应该。
  卡兹戴尔的陨落是因何导致的呢?是自禁军之乱以后?还是从最初忽视了那个附庸王国的萨弗拉部落开始?不知道。这个问题时至今日也未有定论。
  但无不肯定的是,所有人都更愿意相信萨卡兹人是爱国的。是的,即使是曾经的四大禁军长官也从未想着要分裂、或是出卖卡兹戴尔,他们做的最为过激的事情也只是试图与王族攀附血亲僭越王位,却从未尝试过用卡兹戴尔的任何事物索取来自外人的援助。
  不论是愚蠢的、奸猾的,又或者是凶恶的,如果只是这样,只是这样就好了。只因我身为萨卡兹人的庇护者,我会负起责任来承受一切的怨恨、愤怒,哀伤痛苦与他们的期盼。
  反复地咀嚼着她的话语、表情,可从任何一个角度去观察,也只能得到殊途同归的答案:她想要利用我。
  名为特蕾西娅的肉体将被她作为祭品,呈送给贪婪的帝国鹰犬。
  她不在乎我是特蕾西娅,不在乎我是卡兹戴尔的女王公,更不在乎那个地方——清泉宫是卡兹戴尔的王庭。灰狼住进了狐狸的洞穴里,还指望它能够搬出来吗?即使萨卡兹的最后一处王庭在事实上也沦陷了,她仍是不在意。她不是不知道,她只是……对卡兹戴尔毫无感情。
  这让特蕾西娅感到恐惧。
  只有她一个人是这么想的吗?还是说除我以外的萨卡兹人都对王国怀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会因为从王国沦落到生造出来的王公国而感到耻辱的只有我吗?父王的努力也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而已吗?
  一千四百年前的惊惧大王卡里古拉从意识的迷雾中钻出,将特蕾西娅的思考片片撕裂搅碎一团;当恐惧开始滋生,便不可逆的在她的脑海深处扎了根。
  该怎么做、要怎么做?
  可怕的不只是令她痛苦的思想本身,而是几欲使得灵魂拽断成两半的这种困窘。
  她应该满足她的子民的愿望,让帕夏踏进卡兹戴尔最后的王庭;
  她应该拒绝无知无礼的要求,咒骂她践踏了卡兹戴尔的尊严;
  她应该假装未理解她的话语,不去理会那些为难的妄言;
  她应该…………对了
  其实,
  只要不承认伊赫诺是萨卡兹人,不就不需要烦恼了吗?
  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杀了她,只要不存在这个人就无所谓期待;将她的手脚和声带割断,让她无法向任何人透露与自己曾说过的一切;把她的角敲碎、用刀磨平,让她看上去更像传说中存在的旧种或是从矿场里出逃的瓦伊凡奴隶而不是一个萨卡兹人;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可以直接在她主动出面以前指控她一个扮成萨卡兹样子的瓦伊凡然后让哈里尔帕夏或者是别的什么人将她投入监狱中永远的——
  咕咚。
  唾液从咽喉一跃而下,在胃袋里粉身碎骨。
  何等疯狂。特蕾西娅清楚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异常。可这种疯狂又是何时浸透到自己的颅腔里?
  她屏息,两只手臂紧紧搂住毫无安全感的特蕾西娅,祈祷般落下吻,却只能触碰到微凉的皮肤。
  ……不行了,好想去死。
  特蕾西娅被宫里的其他仆人发现时,正躺在冬宫正门的边上,小猫般蜷缩成一团睡熟了过去,她的眼睛红肿,似乎是大哭一场后留下的痕迹。她的身上裹着洁白的透明睡袍,纤细的娇躯完全暴露在每一个过路人的视线中,而华丽的蕾丝系带堪堪能遮住胸前柔软的蓓蕾,仅有樱花般的浅粉色流泄其间。
  她想离开?这对找到她的仆人来说并不重要。抓揉着特蕾西娅白嫩的乳房,只是这点小动作倒也不至于会被注意;通常而言,哈里尔帕夏对他们是足够宽容的。
  他将睡美人的上身搂起,肩膀小小的、睫毛长长的,嘴唇很润,有些通透憔悴的苍白,奶子不大,正好一手能握住;某种充斥着甜腻魔力的诱人香气从接触着她身子的皮肤攀了上来,钻进肉里、酥到了骨子里,令人脊背发颤。
  难以形容,那是一种蚀骨的美。
  比其他魔族更甚,眼前的萨卡兹少女只消入了他的眼中,就让他产生了一种几乎不惜一切地想要占有她的冲动。
  然而这是帕夏的财产——至少在实质上,这是帕夏的所有物。
  嘴唇、乳房、手臂、长腿、柔足,一片指甲、一根阴毛、一条发丝,哪怕是甜美的吐息也无一例外,全都是帕夏的。
  真是令人妒忌不已。
  身为奴仆的他按道理来说、只能看,就连触碰也是需要得到许可的。
  然而,凡事总有例外。是的,比如说,这个时候。这是为了将帕夏的财产送回他的寝宫所必须做的事,只是一不小心……如果说在不经意间,或者是被、对,被这女人所诱惑的行为。而他,仍然是坚定的拒绝这魔族女人的强暴、然而她毕竟是魔族,作为一名弱小的、天生就是帝国奴仆的阿纳缇人,是无力反抗魔族女人暴行的。
  忍不住将快要流出口的唾液咽进了肚子里,他私下观望。好,没其他人。
  这是意外、这只是意外。源源不断地,唾液腺生产着一股又一股难熬的兴奋,他凝视特蕾西娅沉静的娴美面容,脑袋渐渐地低垂下去。
  如此美味。洗漱后的口舌仿佛清晰地飘荡出少女的体香,口感柔嫩、毫无抵抗的身体轻松激起了来犯的嗜虐心,嘬起,吸住,啧啧作响,然后咬动舌尖,力道要慢慢地变大,这怀里的大猫咪就会发出呣呣地呜咽声。
  令人禁不住食指大动。
  迫不及待地,他粗暴拽下自己的裤头,露出了长而挺的下体,就要将自己铁棍般的阴茎架到特蕾西娅的胯间。
  “好的——到此为止。”
  但是一霎白光锃亮地诃在他眼前,刀刃平在他生殖器的根部,登时将阿纳缇人骇得手脚冰凉。
  “再下去就太恶心了。别给我看。”
  状似温和的笑脸与刀子一样锋利的目光,阿纳缇仆人惊恐的昂起头。他是那个、那个传闻中的帕夏鹰犬,昔日西帕希的恶狼,择人食的鲁珀……
  挽着特蕾西娅拂柳般的纤细腰肢,侍者轻落落地后退一步,笑着对颤抖的阿纳缇人说道:“你在害怕?怕我手上的短剑吗,还是怕帕夏心里的弯刀呢?”
  “萨、萨、萨巴赫大、大人……”仿佛舌头打了结,他的语调战栗。
  而萨巴赫的眼睛微眯,似如刀剑入鞘、却有锋芒蕴于眼帘之间,更是有种无形的可怕压迫感。
  “我、我、我、我……”
  “行了,闭嘴吧你。”侍者将短剑插回腰间,摆摆手,“反正你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滚。”
  连话也说不出半句,阿纳缇人啜着眼泪连滚带爬的逃离了侍者的身边,甚至还被自己忘记拉起的裤子绊倒了一跤。有够好笑。
  确认那个仆人跑远以后,侍者萨巴赫才将目光投回特蕾西娅的身上。
  这个女人宛若天然的毒剂,孕育有一种极恶劣的美。第一次爬上哈里尔的床就让他整整一天没能离开他的寝宫,醒了一次、去找了趟这女人以后,重新回到床上躺倒,现下才又醒转过来。
  而起床后的第一个命令,是让萨巴赫把卡兹戴尔的女王给他带回去。
  卡兹戴尔的女王公啊……几分可笑、几分可恨。兴盛一时的古老王国沦落于昔日异宗的奴隶之手,就连他们的女王也只能在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
  多少让人挤不出眼泪嘲弄。
  另一只手也曲起,以公主抱的姿势将特蕾西娅托在臂弯中,侍者朝哈里尔的寝宫走去。萨巴赫对这副娇美的容颜并没什么兴趣,应该说,他对所有女人都是一个态度,只要是女人就行,重要的不是外表,而是能够释放欲望的游戏。
  身份、地位、容貌、高矮、形状,其实都无所谓,重要的只有欲望本身。
  来到了寝宫的门前,他看到一条狗被链子拴在门上。
  精心修理过的齐肩黑发和尖角,赤裸纤长的身段,如熟透的蜜瓜般悬垂在空中的乳房,支着手脚,肛门里插入了一只毛茸茸的尾巴,尾巴在颤动,她也在颤动,面色醺红,止不住吐着温热的喘息。
  真是条会诱惑人的母狗。
  他忍不住勾起嘴角,刚想要说些什么。“汪汪。”扮成了雌犬样子的女仆面朝着他叫唤两声,随后转身,用脑袋拱开虚掩的门,爬了进去,一会儿,嘴巴叼着项圈与链子回来,放到萨巴赫的脚边,又回去再取了一只带着肛塞的狗尾玩具出来。
  “汪呜~~”
  雌犬的语调娇媚,她侧着身子半躺在地面上,高高抬起右腿,脑袋压下,凑过去探出粉嫩的舌头一下下地轻舔着大腿内侧,又往更中间移去,恣意展现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柔韧性,向自己胯间那湿漉漉的蜜壶舔吃了上去。
  “嗯呜?~汪?汪汪……汪呜呜??~~”
  女仆发出了更为妖娆婉转的娇吟,仿佛忍受不住一样瘫软在了地上扭动起身体。简直就像是真的忍受不住快感般。
  萨巴赫的眼神向上瞥去,从门的角度,毫无疑问能清楚的看得到她的一举一动。
  “哈哈,蠢狗果然就是蠢狗。”从门缝里透出了帕夏的声音,“虽然倒也是通几分人性,但是让她做人做的事情应该还是办不到的。如果没有人类帮一把手的话,狗是永远没法给自己套上项圈吧。”
  噢?萨巴赫禁不住翘起了嘴角,看向精心表演着的女仆,期望能看到自己想要的神情。
  然而,没有。正应了女人是天生的演员这句话,表情妖娆、似被快感冲昏了头脑般的,雌犬仍躺在地上咿咿呀呀着。侍者上前两步,恶狠狠地扬起巴掌,“啪!”清脆的响声,鲜红的的掌印烙在了白嫩的大屁股上。
  疼吗?似乎也不疼。她的眼神平静,但是只一霎,又崩溃了,流露出搔人心痒的怯懦。
  但她确实拧巴着转过了身。或许是嫌女仆的动作太慢,侍者两指并起一把捅进了她肥嫩的肉穴中,掌心拉开,贴住臀部,扣着阴道内壁猛地用力提起,让她立时整个人又恢复了先前的爬姿。
  萨巴赫饶有兴致地看着女仆的表现,嘴上低声说:“来,给我用你的狗嘴给你的好伙伴插上尾巴。”
  人形的母狗顺从地低下脑袋,将肛塞的部分含进口中,叼起,从屁股后方靠近了小美人鱼的身体。而她的动作顿住了,似乎有些犹豫。萨巴赫明白她这是在犹豫什么,于是一边在濡湿柔软的花径中旋转抠弄着,一边给她下达指令。
  “用手、用舌头、用你的鼻尖,什么都行。逗主人开心不就是你最擅长的?来,动起来。”萨巴赫笑着说,另一只手放在了特蕾西娅的屁股上,指尖按在她的肛门上,轻轻用力,“先给她舔开一些。好放进去。”
  说着,他伸手从女仆的嘴里拿过带着尾巴,然后将梨形的肛塞反手朝着她那湿透了的小穴里塞了进去。
  女仆嘤咛一声,似幽怨的目光飘过侍者的脸上,温驯地凑近了特蕾西娅的挺翘臀部,才洗过没多久的肛门几乎不存在什么异味。像是要确认这点一样,鼻尖顶了上去,睡梦中受到了刺激的排泄器官一缩缩的,细密的褶皱勾勒出了一朵漂亮的菊花;鼻翼翕动,又朝里拱了拱,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味道。不需要用余光也能知道那个鲁珀男人在观察着自己,过于锐利的目光根本不加丝毫掩饰的意味。
  脑袋往上稍稍,舌头抵在了肛口上,使力;很紧,但是再用力,塞进去了一些,仿佛是安慰着惊慌的孩子般,伊赫诺嘟起双唇,在肛门周围落下一个一个温柔的吻痕,而舌尖依旧插在肠道的入处。
  并没有松开的迹象,但是也似乎不再紧缩,趁着这个机会,“啵”的用嘴唇架在白嫩屁股的柔软肌肤表面,呈打地机的姿态朝着肛内突入;撞击、撞击,将紧紧挤在一起的肠道撑开,口腔蠕动,随之分泌出来的唾液顺着舌头的形状流淌、在肠内均匀的涂抹上。
  仿佛铁圈一般紧紧地箍着她小巧的舌尖,想要抽出的时候却又被许是不舍的拉扯住,一点、一点,缓缓地,从挽留中脱出。
  “卟。”有些沉闷。
  一个细小的唾沫混合着肠液形成的泡泡随着微鼓起的菊穴被吐露,在一张一缩之间,又吞没了进去。
  仍在不住地开阖着,但女仆却没有精力去再关注,她的脑袋垂下,象牙似的白皙手臂向下伸去,玉脂般优美纤长的指节弯动,拇指和食指从小穴的边沿探进,捏住肛塞的根部,中指搭在尾巴的绒毛上,无名指和小指如不甘寂寞的春笋直向地面高高翘起。
  “嗯、嗯哼……嗯…哈啊、哈?……”
  好容易将穴儿里的铁蛋取出,伊赫诺将它移到了眼前,濡湿的爱液包裹住这一粒,从接合尾巴的根部,一圈的、乳白的沫朝底拉出了数条迹路。
  喘息、喘息始终没有停下,凝视着眼前的小玩意儿,伊赫诺的平静有些松动。是因为欲情?还是因为情欲?但接下来,她仍是要将其塞入女王公的后庭中,亲手将她制成男人的玩物。
  两指掰开臀瓣,让梨形的前端抵在肛门上,微粘的女性液顺着弧线聚到一处,成了露珠晶莹欲滴。她调了调角度,尾端上抬些许。
  撑大、扩宽、挤入,包过弧线,收紧、吞没、吃住。
  只留下一截尾巴在外头。
  “嗯哼……”醒来了?伊赫诺愕然抬起头,“嗯嗯…………”没有,但她的面色微醺,皱着眉,似是梦到些什么,又或是在朦胧中也感受到了身下传来的不适。
  微妙的呻吟声,只是出现片刻,又沉寂了下去。
  “真可惜。是吧?”男人的声音从头顶淋下;她抿着唇,热气从鼻腔里泄出,婉转的娇吟似被含在嘴中,声闷、却也清晰。
  四肢并用,爬到萨巴赫的脚边,小脑袋在男人的腿边蹭呀蹭的,“汪呜?~汪呜?~~”的撒着娇。又变成了发情的雌犬。
  “呵。”
  真是条不乖的母狗。萨巴赫说着,把项圈和铁链给特蕾西娅套了上去。“去,把礼物送给帕夏大人。回来以后我再给你奖励。”
  睡美人仍然紧闭着眼。于是侍者看着狗抱住人、站起身,拉开门,走了进去。“放下吧。就在那,对,边上。”很快,又再次出来。能清楚的看到,女仆的喉咙在轻微的耸动,应是吞了口唾沫,一只膝盖点地,另一只膝盖也随之落下,双手撑在地上,肘朝胸前收,夹住被重力拉着的柔软的丰盈。
  “……汪。”
  这让萨巴赫的双眼微眯,他的嘴角翘起,“还不错,来吧。赏你的。”
  男人站着,裤子落下,温驯的雌犬眼神迷离,手脚并用,仰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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