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忘的初中生活
作者:Leo_chao
*********************************** 声明,本文的所有人物的年龄设定都在十六岁以上。如果前面的一些章节的设定和现在的说明不符的话,以现在的说明为准。 另外,本文仅供成年人士阅读,未成年的读者请自动离开。 ***********************************
(一)武侠小说的诱惑(上)
我二十二岁从学校毕业,到了一家不错的国营单位工作,收入也不少。
有一天,突然想起我初中时的好多同学。那时,年纪小,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曾经有几个很要好的女同学,似乎对我很有意思。心念一动下,就拨了几个电话,试着和她们联络,结果真的找到了几个人,她们都是在本市念的大学,多年没有我的消息,听到我回来都很高兴,有几个人高中毕业之后就直接工作了,现在已经结婚,想起以前那个婷婷玉立的少女如今已为人妇,不仅唏嘘不已,颇有些在大学时唱着‘同桌的你’的感觉。
联系了大家之后,我提议老朋友聚会一下,就叫上了十来个在本市的同学,找了一家饭店吃了一次饭,老友们多年不见,都是心情激动,大家好象有说不完的话,最后尽兴而归。
吃饭的时候我注意看了一下来的女生,一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有几个人还不时的用另一种目光看着我,好像暗示着什么,我都装做没有看见。
我知道在单身的男性里算是十分有魅力的那种,长得一表人才,又有一点桀骜不羁的那种感觉。我的目的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在这些以前的同学中找一个和自己比较投缘的,做女朋友。另外,男人么,当然也想过如果不适合作女友,大家不妨玩一玩。
于是我就一个一个地给我比较中意的女生打电话,先找没有结婚的,结果竟是十分的顺利,没有一个女孩拒绝我的邀请。后来这些女孩有的做了我的情人,有的只有一些露水因缘,最后还有一个成了我的女友,现在马上要结婚了。
我第一个见的人,一个没有结婚的,叫谢佩。是和我关系最近的女生之一,她长得不是非常漂亮,但是也是很出众了。
我选择她有两个原因,一是她的气质很好,皮肤很白,身材也很棒,虽然脸蛋不是像钟楚红那样漂亮,但是却给人一种温馨可人的感觉,金庸的书里写道,八分的姿色加上十二分的温柔便不逊于十分的人才,我深以为然。班上的女生中虽然有比谢佩漂亮的,我却还是先挑了她作为第一个试验品。
我喜欢她的第二个原因则是因为上初中时一段非常难忘的经历。
记得那是初中二年级,班上正流行看武侠小说,金庸的,梁雨生的,要是有人从哪里弄到一本,大家都争着借去看。有时书的主人催着还,借书的人就只好两个人三个人一块看,这样比一个一个的看要快得多。
说来也巧,有一次我从别人手中借来一套叫《玉女金童》,是一本假金庸的书,上面署名‘金庸着’,其实是钻了法律的一个空子,我就叫‘金庸着’,你管的着么?我们那时年纪小,哪里懂得这些?一看是金庸的书乐得跟什么似的。
谢佩坐在我的后一排,她也是个金庸迷,看到我借了这本书就要我看完了借给她,我说:“不行呀,我明天就得还,我自己都不一定能看得完,估计得下完晚自习熬夜看呢。”
我们那时晚自习管的很严,是没有机会看书的,再说看书就得投入,要是还得提心吊胆的一会抬头看看有没有人发现,读书的乐趣就没有了。我这么一说,谢佩就着急了,大部分金庸的书她都看过了,就这一本却连名字都没听过。
她咬咬牙说:“那我晚上和你一起熬夜看行么?”
我大吃一惊,连说不行,“我晚上是要到宿舍的阁楼里看的,我好不容易找班长借的钥匙,他说谁也不许告诉。被老师知道了可就完了。再说你晚上怎么出来呀。”
谢佩她们住校的女生住在楼的另一侧,中间和我们男寝隔了一道铁门,晚上十点就上锁。
谢佩犹豫了一下,又看了我手中的书一眼,对我哀求道:“孟军,我有办法出来,我们都不告诉别人班长又怎么会知道,要是你不让我看,我就……”
她说到这里,做出一幅很奸诈的表情,小鼻子向上一挤,在光洁的脸蛋上弄出几道细小的皱纹,在我看来,真是可爱多于可怕。我虽然还小,对女孩子的美丑还不是十分敏感,看到这张脸,也不禁有些心动。
那时的所谓的心动,和现在大有不同。只是觉得心里惶惶的,又是甜蜜又是混乱。当时脑袋一热,张口就道:“好吧!”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等同寝室的同学都睡着了之后,悄悄从床上爬起来,身上带着钥匙和书,穿过漆黑的楼道,直到进了三楼上面的阁楼,关上了门,才算长出了一口气。本想一边等谢佩一边先看一会儿书,没想到不知是什么原因,竟是心慌意乱看不下去,脑海里不时的浮现谢佩那秀丽的容貌。
那是一个初夏的夜晚,天上没有一朵云彩,只有一弯明月和满天的星星,星光月华直洒下来,照在宁静的大地之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一种致静的幸福,只希望这一刻能变成永恒,我也知道这一切其实和我在等谢佩有些关系,多年以来,我一直希望能够重新经历那种幸福。我苦苦寻找,却又屡次和它擦肩而过。
大概在十一点半的时候,阁楼的门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我连忙扑了过去开门,刚一拉开门,一团香风就冲进了我的怀里。
我猝不及防之下打了个趔趄,朝后退了几步,只见谢佩正在把门关上,一边小声对我说:“那边像有人走过来,我怕被人看见就急着进来,没撞疼你吧?”
我连说没事,心里还在体会着刚才肢体碰撞时的滋味,那种香味竟是我从未闻过的,幽幽的,淡淡的,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身处何地。心神恍惚之下,笑着道:“谢佩你身上是什么香呀?这么厉害。”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不对,现在我们两个在这个时候单独相处的意义本就十分暧昧,虽说是为了看小说,但是别人可不容易相信。
我此刻说出这种话来,即便我问心无愧,谢佩也要多心,果然,谢佩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小嘴紧紧的抿着,眼看就要发作,我急中生智,“是不是西夏一品堂的‘清风悲酥’呀?”
谢佩这个大金庸迷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这一下把她给逗乐了,又见我一幅手足酸软的模样,接口道:“你怕不怕臭?去那边一闻就好了。”谢佩指的那边是厕所,我愁眉苦脸的说我自己解了,不用去那边了。
我们说笑了一阵,多少缓解了小小空间里的让人紧张的奇妙气氛。
我把书放在桌面上,翻开了第一页,看着一行行的文字,刚才扑腾扑腾乱跳的心总算轻松了下来。这才开始有胆量悄悄的斜眼打量身边的少女。谢佩坐的离我足有一米远,端端正正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翻开的书页。
再一看她的穿着,我的心又开始不争气地乱跳。谢佩穿着一件浅白色的联体式睡衣,上面有粉红色碎花图案。睡衣很宽大,松松垮垮的,遮住了她腰身的曲线。可是因为没有袖子,她两条洁白光滑的胳膊却暴露在空气之中。睡衣领口也开得很宽,能看见她修长的颈子下面的一片胸肌和锁骨。胸脯轻轻的起伏,显得娇嫩无比,那锁骨下面有两个深深的小窝,我当时觉得那里好奇怪,并想象那里是不是可以装下一小杯水?后来才知道那里叫做美人骨,谢佩的美人骨竟然是百里挑一的精品。
我从未见过女孩穿睡衣的。说实话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女孩肌肤。那种视觉上的冲击不亚于我后来第一次看见女子的裸体。睡衣的那种宽松的款式不仅没有使谢佩身子显得臃肿,恰恰相反,由于她那苗条的身躯在里面好像荡来逛去的,让我更增遐想。
我这么一愣神,便忘了翻书页,直到谢佩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你怎么看得这么慢呀,我才回过神来。连忙翻书,做贼心虚的仔细看了起来。
这个叫金庸着的冒牌作者的文字功夫其实并不是很差,但是和金庸的作品还是有相当一段距离。只是我和谢佩那时看小说注重情节远多于注重文笔,所以尽管觉得书的风格和以前看到的不一样,还是一下子被吸引了进去。
我这么一仔细看书,心态立即就和刚才不一样了。毕竟,年纪太小,不知这世界上最最美丽的事物就坐在我的身边,竟然因为一本这样的劣作而对它视而不见。
可是命运之手既然已经拨动第一根琴弦,就不可能不把这一段乐曲弹完。
(二)武侠小说的诱惑(下)
正当我们都忘了对方的存在而努力看书时,书的情节却开始向我们从未想过的方向发展。
书中的女主角突然被坏人擒住,按理说这时本该有一英俊男主角挺身而出,舍命相救,被坏人打个半死的情况下,暴起反击,神威大发,群魔束手。然后女主角感激之下,以身相许。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诸如此类。没想到,这一次美丽的女主角的运气却不太好,已经被一名叫“巫山老妖”的大反派擒住多时,男主角却还未出场。
只见书中写道:“冰山侠女被巫山老妖的两个女弟子推着走进来的时候,只有一双腿能走动。也就是说。冰山侠女上身的穴道,已全然受制,包括哑穴。老妖看见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彷佛十分满意,志得意满。”
他们到底准备干什么?我和谢佩心里想,都感觉有些怪异。
“其中一个女弟子眯着眼笑道:‘我们用什么办法,比较直接有效一些?’巫山老妖只说一句话:‘把她的衣服剥掉!’两人一齐动手,她们先解开冰山侠女的哑穴,她们喜欢听人惨叫,尤其是女人的惨呼。冰山侠女尖叫,很快的转为哀呼,衣衫碎如千蝶纷飞,连亵衣也给撕去。”
这时我们俩的脸都红了,尤其是谢佩,连小耳朵都红透了,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坏书吧,但是还得装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到谢佩不安的样子,还安慰她道:“别急,萧侠客就要来了。”
“巫山老妖又眯着眼笑。这回他的眼再也离不开那雪白且柔软赤裸且清纯的躯体。
‘下一步呢?’一个女弟子用舌尖舐舐鼻尖。
巫山老妖沉吟了一下:‘这女子快乐的时候我看过:她正在河边梳洗头发,顾影自怜,那时她一定很开心了,我就把她掳了来,那一刻,她惊恐的样子我也看过了。但我还未看过她痛苦的模样:我是说:忍受绝大痛苦的样儿。’两人都笑了。阴笑。‘要女人痛苦,这还不容易!这儿有很多泥块。’‘这些泥块都很坚硬。’
‘我们用它扔在人的身上,会很疼。’
‘打在这嫩柔柔、光秃秃的侠女身上,一定留下青黑的瘀伤……要是扔在睑上,她的花容月貌,便会给毁了。’‘而且,师傅你也可以真正欣赏到女人尤其是漂亮、可爱、未经人道的闻名天下的侠女痛苦的模样。听到决不亚于叫床声的娇呼。’冰山女侠被剥光了衣服,早已羞得泪流满面,却不知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看着这些文字,谢佩和我的呼吸声更是明显快了起来,好象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
谢佩仿佛也想分散一下我们的注意力,说道:“坏人可真是坏呢,一会儿让你们都死掉!”声音都有些战抖了。
可是书中的坏人不仅没有“死掉”,而且玩得跟起劲了。
“他们投的是泥块。也许他们残酷和快意的想‘狎玩’得久长一些,所以手上并没有很用劲。但这也够惨的了。第一块泥块,击中冰山侠女的小腹。小腹下面是一丛三角形的黑色森林,就在两条浑圆结实的玉腿中间。冰山侠女给绑在柱上。她痛楚的俯下身去,黑发在玉颈上勾勒出黑白分明动人心魄的姿态。第二块坚硬的泥块,打中她右乳首娇嫩的红悔上,她惨哼一声,仰首向天,痛得全身都发颤不已,更显得她娇嫩无比的求死不能。”
我一看形势不妙,赶快加快翻书的速度,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比较纯洁的情节,尽管如此刚才那些文字已深深地印在我和谢佩的脑海中了,谢佩好像呆住了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看了她一会儿,她还是不动,我心想这下恐怕要坏事。翻到最后几页,眼前一亮,连忙招呼谢佩,“你看,妖女们都被萧大侠抓住了。”
“萧大侠只用了几招就擒住了这两个蒙面人,原来是两个女子,他仔细地一看,原来却是巫山老妖的两个弟子,正是那天折辱冰山侠女的人,他转头问躺在马车之中的冰山侠女:‘敏妹,这两个害你的凶手改如何处置?’
冰山女侠想起在巫山老妖的黑风洞中的种种非人凌辱,眼中仿佛有火焰要喷出来,自己现在功力全失,实是拜这二人所赐。
‘我要把她们卖到青楼里,每天被……’说到这里她的脸上一红,说不下去了。
‘好,就听你的,不过事情一了,你也该和我回卧龙峰了吧?’
卧龙峰是萧大侠的家,险峻异常,闲人难登。他言下之意是要和冰山侠女一辈子厮守了。冰山侠女的脸上又是一阵娇羞,‘若是你不嫌弃贱妾这不洁之身,贱妾当然愿意,只是还有一个条件。’
萧大侠忙道:‘敏妹你又何必想不开,那巫山老妖并没有沾污了你的身子,你至今仍是完璧。另外,别说是一个条件,就算是一百个你也尽管说来。’
‘我要见到我的亲生父亲。’
冰山女侠知道自己的父亲由于作恶多端被萧大侠囚禁在卧龙峰的地牢之中。
萧大侠想了半天,缓缓的道:‘好吧。’”
看完这一页,我们都长出了一口气。毕竟,眼看算是把书看完了,对我们两来说,好像千钧重担马上就可以离肩了一样。
我掀到最后一页。
“一个月后,卧龙峰。
‘一个时辰后我们就要入洞房了,你答应我在入洞房之前让我见到他的。’
‘他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你为什么要见他?’
‘我知道他做下了许多的错事,不过,在我心中他永远是那个疼我爱我的爸爸。’
‘好,我这就让你见他。’萧大侠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在冰山侠女的注视下,萧大侠用手在自己脸上揭下了一层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略显沧桑但却十分英俊的脸孔。
‘爸爸!’冰山侠女失声叫道。
‘敏儿,你后悔了么?’萧大侠知道自己的愿望终究是一场空,正准备转身离去。
‘不!不要走!’
‘什么?!’萧大侠好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
‘爸爸,’冰山侠女,轻声叫道,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瞧着自己的脚尖,缓慢而坚定的说:‘还记得从前你是那么的疼我爱我,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世界上最最亲密的人,从小就是你一个人照顾我,我小时候的那场病……手脚无力,生活不能自理……都是你喂我吃饭,给我洗澡,抱我……方便……从那时起,我就……我也知道,你是我的爸爸,我不应该那么想……可是我管不住自己,后来其实我的手脚慢慢的有力气了,可是我还是瞒着你,就是为了………我让你生气的时候,你总会打我的屁股,你知道么,有时我是故意的。每次你打我的时候,我的心总是那么甜蜜,下面……好热……’说到这里,冰山侠女顿了一下,抬起头,深情的凝视着萧大侠。
‘在这里,没有人知道我们的事,所以,现在,萧大哥,我的好爸爸,请你戴上面具,我们入洞房吧!’
萧大侠张了张嘴,好象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他笑着戴上面具,大踏步走向冰山侠女,抱起她纤细的身子,直奔洞房,一路上冰山侠女的衣物一件件的飘落在地上,伴随着她银铃般欢快的笑声……”
阁楼里,我和谢佩象两个石雕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一阵风吹来,帮我把最后一页翻了过去。
这一次情节变化得太过突然,而且又是那么离奇,我们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把这页书看完,脑里还来不及停止想象着那些荒淫的场景。我的下身涨得几乎要射出来,要是旁边没有谢佩的话。
谢佩则比我显得更加失魂落魄,胸脯的起伏速度已经远不能称为正常。突然间,谢佩的身躯轻轻的一震,然后向我这边歪来。我不知所措下连忙伸臂搂住,下一个时刻,那个香喷喷的柔软身躯已经贴在我的怀内,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温香软玉抱满怀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三)欲火初燃 话说谢佩不知何故倒在我的怀里,我的第一个感受就是,女孩的身子可真软呀。第二个感觉是她会不会死了呀?
想到这里我吓了一跳,赶紧低头察看,只见谢佩的双眼紧闭,双颊潮红。伸手一探她的鼻息,竟是若有若无。
这一下我可害怕了,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谢佩一下子就抱上了桌子。脑筋转得飞快,平时我的兴趣广泛,看的书很杂,什么东西都多多少少懂一些。关于急救的方法我也会好几种,可是毕竟没有一本书上提到过如果一妙龄少女看到武侠小说中的色情描写导致昏迷不醒这种情况。
我心里想,就按溺水处理吧,人工呼吸,上。
众位读者恐怕会说我是乘机占便宜,我可不是呀,当时我急得都快要尿裤子了,哪有那个闲心呀?
后来谢佩告诉我,那时她是因为第一次到了性高潮,所以七魂八魄都飞到九霄云外,表面上的症状就是人事不知,结果让我这个小色狼占了便宜。那是后话了。
我也爬到桌子上,用嘴对着谢佩的嘴往里吹气。慌乱之中,我整个身子都压到了谢佩身上。吹了几口气,谢佩好像有了反应,渐渐的开始平稳的呼吸了,可是却依然闭着眼,双手也无力的垂在一边。
我见她好象没事了,狂跳的心才渐渐平稳下来,这时才想起我是压在她的身子之上。
谢佩那时才十四岁。女孩发育的早,我的胸口可以感到谢佩那两只青涩的双乳,虽然不大却十分富有弹性。那种柔软的碰撞,随着我们两个人的呼吸一波波传到我的胸口,让我顿时欲火狂升。下面一下子就硬了,正好顶在谢佩的双腿之间。
谢佩好象感觉到了什么,轻轻的呻吟了一声,我吓了一跳,立即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观察了一会,谢佩还是那么躺着,好象睡着了一样。
我心里想,既然你睡着了,给我看看总行吧?说实话,平时我根本没有这么大胆子,那不是成流氓了?我初中的时代和现在不一样,那时,流氓还是一个十分严重的贬义词。
可是当时初谙情事的我刚看完如此刺激的“成人读物”,眼前又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少女穿着睡衣躺在桌子上面,胸口还好象依然感受得到刚才那两只充满弹性的乳房的摩擦,我没有立即来个霸王硬上弓就已经可以算定力惊人了。
我先绕到桌子的一端,从头看起吧。谢佩那时的样子真是美极了,就象传说中的睡美人一样。看着她我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刺痛,原来太美的事物更容易使人受伤。
过了片刻,我心中的恶魔战胜了天使,我那十四岁的罪恶的小手终于伸向了谢佩的睡衣领口。小心翼翼的掀起睡衣,我半蹲下去向里面望去。一个纯白色的白色小背心包住了少女那鼓鼓的胸脯。象两个小小的圆锥形山峰。那时候女孩子家还未到穿胸罩的时候,但是看谢佩的发育状况,的确应该戴上乳罩了。
虽然眼前已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香艳美景,我的野心却远不止于此。后来谢佩说我是天生色魔,我看是有几分道理的。
我推了推谢佩,看样子她不会马上醒来。便把手伸进睡衣里,把小背心向上拽,一直拉到谢佩的腋窝下。
再用手掀起睡衣,两个雪白的如玉双峰立即映入我的眼帘。上面各镶着一个淡粉色的小巧乳豆,说不出的可爱。谢佩的乳房形状完美无缺。尽管是平躺着,它们依然好象违反了地球引力似的骄傲的挺立着,想是因为少女的肌肉格外的结实而富有弹性吧。
从睡衣的领口看进去,就象两座秀丽的山丘一样。阁楼的灯光投射在乳峰的白嫩肌肤上,在另一侧形成的阴影更是充满了令人疯狂的暗示。我的呼吸为之停顿。那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事物之一,在我的记忆中能和谢佩那一对十四岁的小巧乳峰相媲美的只有丁小晴的雪臀,魏冰妮的玉腿,和柳笑眉的秀足。
当然宋碧涛的花房又另当别论。一本论人体美的专着上曾经说过,女子身上的性器官,除了乳房之外,其他的没有审美价值,言外之意女人双腿之间那一处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的桃源胜地只有使用价值而没有审美价值。我认为这话大谬不然。
(有关辩论暂时压后,以免读者骂我不务正业)我目不转睛的盯着谢佩的乳房看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谢佩的脸越来越红。我想也许她马上就要醒来了吧?
可是我还有好多东西还未看到呢!比如说腿间的‘黑森林’,刚才小说中提到的,似乎是女子身上最神秘的地方,现在的情景真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赶忙走到桌子的另一端,把谢佩的睡衣下摆撩到她的腰间,露出白色的小内裤,上面印着一只可爱的小白兔,正在纳闷怎么女孩什么东西都喜欢用白色的,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那白色内裤的底部竟然已经湿透了!。难不成她尿裤子了?看样子又不象,因为只有一小片水,而且又没有什么气味。
我大着胆子用手醮了一点谢佩下身的液体,送到鼻子底下闻了一闻,果然不是尿液,还带着一点淡淡的香味呢,而且,这液体有些粘稠,滑不溜手的。
我隐隐觉得这些浸透了谢佩底裤的液体,和她现在昏迷不醒的状态有很大关系,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时无暇细想,先看个够再说,睡衣下摆撩起之后,少女那修长笔挺的玉腿便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干咽了一口唾液,在寂静的屋子里发出“咕噜”的一声。
就在这时,谢佩的腰肢轻轻地扭了一下,口中发出“嗯”的一声,虽然还是闭着眼,可是我知道她马上就会醒来。妈的,情急之下我心里暗骂,现在这个场景让我如何解释?我那极度亢奋的大脑又开始高速运作,看着谢佩内裤上的小白兔图案。
突然间,一个大胆的念头闪现在我的心头。我咬咬牙,快步走向靠墙的一个柜子。柜子中放的都是我们上生物课时使用的各种教学仪器。前几天我们作解剖小白兔时用的半瓶乙醚果然还在那里。
那时的我好象被恶魔附体了一样,面对就要进行的罪恶没有一丝害怕,一丝犹豫。一切动作都象经过了千百次训练一样精确到位,有条不紊,我觉得那时即便是谢佩已经醒来,拼命挣扎,我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制服她。最后结果还是一样。
下一时刻,一片浸透了乙醚的白纱布就蒙到了谢佩的口鼻上,本就要苏醒的半裸少女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后,又堕入深深的沉睡之中。
我看了看表,凌晨一点。
“漫漫长夜,美女相伴,任我摆布,熊熊欲火,燃烧我心,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我兴奋之下心里便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总之那高兴劲就别提了。
我重新站到谢佩的身边想着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对了,“黑森林”我还未看,先看了女孩的那里再说。
我把谢佩那已经湿了的内裤一点点的从腿上扒了下来,想了一下,把她的内裤团成一小团,揣在我的裤子兜里。
然后俯下身去,来个近距离观察。呈现在我眼中的是少女那还未完全成熟的阴户,几茎芳草被露水沾湿,软软地伏在桃源洞口。其实我那时又哪里知道这些专用名词?
只是我如果用原话写恐怕会失去文采。有一位读者这时候喊道:“要什么文采,来点写实的!”好,就依你。
谢佩腿间的样子并不象什么“黑森林”。从小腹到两腿的交汇处是一块鼓鼓的小肉丘,上面稀稀落落的张了些软软的阴毛。再往下,是两片浅粉色的肉片向两边分开,中间是一条湿漉漉的小缝,想来内裤上那些液体就是从这里流出的。
女孩不是也从这里尿尿么?什么这里流的又不是尿呢?我怀着强烈的“求知欲”伸出手去,轻轻点了点那两片嫩肉,好象害怕它们会突然张开咬我一下。指尖传来的感觉是软软的,滑滑的。
轻轻的分开肉片,是一个粉红色的肉洞,里面好像有好多皱褶。肉洞口上是两片较小的肉唇,只是颜色更加鲜艳,肉唇向上交汇在一处,那里有一个淡红色的小肉粒。半掩半藏的埋在肉中,我心想,靠,这么复杂,这个小肉粒又是什么机关?
好奇之下,用指尖把肉粒向下按去。没想到却差点惊醒了谢佩。原来,那乙醚本就用水稀释过,用纱布蘸那么一小点,迷倒个兔子是绰绰有余,可是对付一个人就有些不足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谢佩并没有醒来,反而不知是否因为这一下刺激,在梦中说起呓语来。刚开始的时候含含糊糊,好象是“天冷”“八……部”“错了”这几个字,我心里话你牛做梦都想着天龙八部。
可是渐渐地随着谢佩在梦中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的话也越来越清楚,这一次我可听清楚了。先是大吃一惊,接着是热血沸腾,然后是欲火焚身,最后差点一泄如注。
“爸爸,我错了,天冷了,晚上睡觉,你给我穿上衣服吧,求求你了……”
“爸,不、不要……不可以碰那里,尿尿的地方……爸爸……不……”
“别打我的屁股了,不要,啊好疼,给我裤裤,呜呜,佩佩的屁股好疼。”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四)窥隐秘色心出洞 在一个初夏的夜晚,如果你和一个美丽的少女单独呆在一个无人的空房间,你会怎么做?如果她已经昏迷不醒任你摆布,你会怎么做?如果你突然从她的口中听到她的父亲曾对她做过那么荒淫的事,你会怎么做?
那时的我只有十四岁,对于上述的前两个问题,我已有了自己的解答,那就是——先看再玩。
可是对于最后一个问题,我却迟迟无法给出答案。
现在的谢佩,似乎在梦中重新经历着她那些可怕的回忆,嘴里的句子已经不再完整。那红红的可爱的少女的小嘴中吐出的全是一些毫无意义的呻吟声。有时蹙着眉头抿着嘴唇似乎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有时则是咿咿呜呜的十分兴奋,双腿还紧紧夹着扭来扭去的。
听着谢佩的呻吟声,看着谢佩在平滑的桌面上扭动的娇躯,我又有了新的想法。要想成为一个天生色魔,除了一些必备的基本条件之外,随机应变的创新能力和以性欲为主导的想象能力也十分重要。
我是一个音乐迷,非常喜欢听流行音乐,所以随身带着一个索尼的随身听。今天正好放在我的书包里,我掏出随身听把它放到谢佩的头边,按下了录音键。“喀”的一声轻响,里面的磁带开始缓缓地转动。
我这边正在平心静气的等着谢佩再说出些什么好听的出来,谢佩那边却渐渐的安静了。
我靠,我心里这个气呀,录音机里放的是我最喜欢听的宝利金合集呀,十多块一盘正版的,现在我为了录你的声音给抹了,你倒是一声不吭了。这不是成心给我拆台么。
有人道‘情急生智’,我现在是‘色急生智’。我又拿了一片乙醚纱布盖在谢佩的口鼻之上,防止她过早醒来。然后一边看着她的反应一边触碰她的身体。
我猜刚才谢佩之所以会在梦中回忆起她爸爸对她干的坏事,多半是因为在半梦半醒之间受到了外界的刺激。现在我故技重施就是希望她再一次地进入那个状态。
事实上还真给我猜着了,当我再一次用指尖轻挑谢佩腿间的小肉芽时,谢佩的嘴中又开始发出呢喃声了。
其实,谢佩会变成这样,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原因,那就是那篇假金庸的小说异常香艳的结局。
这一次我注意了一下挑逗的节奏。先是用手指肚轻轻的按摩谢佩那浑圆结实的大腿内侧,不光是她,连我自己都觉得好享受好刺激呢,指尖传来的细腻温暖和柔嫩让我心神悸动。
“爸爸,唔……不要了……不要摸佩佩那里,佩佩没有尿裤子,真的……呜呜……”
你看,出来内容了不是,我可真牛。
我正自我陶醉之间,没想到这任我摆布的睡美人倒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她笔直的双腿一下子夹得很紧,倒把我的手夹住了,我抽了几下,竟然是抽之不动!这几下抽动只换来了谢佩的几声娇吟。
又不敢使劲怕惊醒了她,我用另一只手挠了挠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围魏救赵。我小心翼翼的把另一只手伸到谢佩的一只美丽的乳房之上,轻轻的弹了一下那挺立的粉色乳豆。
“喔~~”谢佩皱着眉头娇呼了一声,那声音柔媚异常,三分凄楚,三分娇痴,三分迷惘,外加一分淫荡,恐怕就算是佛祖听了都会动凡心。
原来女孩的声音会是这么好听的!那喔的一声钻进了我的耳朵后,我浑身的骨头先酥了一半。倒是下面的分身越来越硬,紧紧地顶在裤子上好不难受。
梦中的谢佩明显的感受到了从自己乳房上传来的刺激,两条长腿先是用力一绞,接着终于放松了下来,我连忙把手抽了出来,心里暗道一声侥幸。
为了报复她使我受到的惊吓,我的另一只手连续使出我刚刚领悟的‘弹指神通’,对谢佩的青涩乳头发起了凌厉的攻势。只弹的谢佩娇呼连连,娇喘细细,身子明明想躲开,大脑却无力做出正确的反应。在我的目光注视下一些爱液从少女的私处慢慢渗出。
我知道这间阁楼两侧和下一层都是贮藏室,无人居住,所以并不担心谢佩那尽管音量不大但是仍然惊心动魄的呻吟声会被别人听见。
只听谢佩呢喃道:“爸爸,不要……不要摸佩佩的胸口,佩佩那里不疼,哦哦~~不,佩佩没有病,啊,好痒,爸爸不……别,呜呜佩佩不敢了,爸爸饶了佩佩吧!”
谢佩脸蛋红彤彤的,身子有些发抖,两手下意识的抬到了胸口,抓着领口。因为神志还未清醒,所以抓得并不是很有力量,我嫌她的手碍事,就抓着她那瘦弱的手腕,把两只手并在一起,拉过头顶。
我松开了手,谢佩却好像被绑住了一样,双手还是举过头顶,手腕紧紧地并在一块,就象真的有一道无形的锁链把它们锁住了一样。
“不、不要把佩佩绑起来,佩佩不想当女特务,不喜欢被审问,爸爸,佩佩不玩这个游戏,爸爸,噢~~佩佩的手被勒的好疼……呜呜……胳膊要断了……呜呜……放我下来吧,叫我做什么都行,呜呜……什么都行……”谢佩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说道,她的话语一句不拉的被录进了磁带中。
竟然还有这些内容,谢佩的爸爸倒是挺会玩的,下次见面一定要悉心讨教。
我一边听着这些足以令我鼻血狂喷的劲爆内幕,一面对这位从未谋面的谢伯父肃然起敬。不知道接下来怎么个玩法,有没有解决我下面状况的办法?
不知道是上天眷顾呢还是我正走桃花运,谢佩下面的话给了我足够的暗示。若不是我后来告诉她,谢佩恐怕一辈子也想不到第一次指导我如何让女人口交的人正是她自己。说起来,我的童贞还是被谢佩夺走的呢。
“爸爸,我……我吃,佩佩听你的话,我吃……那个了,你放我下来吧!”
吃什么呢?我心里纳闷。
“不、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好象谢伯父也这么问谢佩。
“嗯~~我知道了,这是大鸡鸡……”谢佩红着小脸轻轻的说,声音己不可闻。
大鸡鸡,我微微一愣,我只知道我下面的玩意儿叫小鸡鸡,还从未听谁在鸡鸡这一特殊名词前面加上大字。转念一想,可能是谢伯父的鸡鸡吧,谢伯父是大人,他那玩意升级成为大鸡鸡倒也合情合理。
我心念一动下,把裤子前面的拉链拉开,露出我那白白的硬硬的小鸡鸡来,头上红红的,口上还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
“给佩佩吃大鸡鸡……佩佩乖……唔唔……”谢佩接着说。
我朝谢佩的小嘴看去,天,那红红的小嘴正做出一个‘O’字形,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动着,好象在吸吮着什么东西。她的眉头微微蹙着,表情有些苦闷,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使她此刻的娇羞模样减色分毫。满头乌云一般的秀发衬托着天真美丽的容颜,青春纯洁的表情上刻画着淫荡无比的图腾。
原来是这样!我的领悟能力向来出众,在这方面也不例外。
下一刻我已腾身上桌,手里又拿了一片乙醚纱布备用,分开双膝跪在谢佩的头的正上方,用手扶着我的分身,小心的放在谢佩的嘴边,那两片柔软的红唇充满了致命诱惑。
刚要送进谢佩那张开的小嘴,一个突然升起的念头使我悬崖勒马——我看到了谢佩口中那整齐如玉的贝齿。
(五)初尽兴乐极生悲
我上初中的时候,袁阔成先生的评书三国演义正在各电台上播得如火如荼。我也是每天必听,而且从中受了不少教育,比方说,司马昭说的一句话,“诸葛亮一生谨慎”。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的胯下不是刘备的的卢马,而是谢佩那火烫小脸和张开的嘴,我亮出的兵器不是张飞的丈八蛇矛,而是区区不才的‘白蜡短棍’,我却想起了司马昭的这句话来。
如果我贸然把我的小鸡鸡放到谢佩的嘴里,要是那两排洁白的牙齿突然间咬将下来,会是个什么后果?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那要看是怎么个死法了,要是被美女把鸡鸡咬下来疼痛致死,带着个没头的鸡鸡去做鬼,恐怕想风流也没法风流了。这种冤大头可是万万当不得。
可是谢佩那充满了诱惑的吸吮动作和鼻子里娇媚的哼哼声,又象在大声召唤着我的分身,让它跃跃欲试,不停的向我抗议催促我早一点把它送进那美妙的所在。
这可让我如何是好!正当我进退两难之际,我想到了谢佩下身的‘神秘器官’。我的第六感告诉我,那里或许是一个能够解决我当前需要的理想场所。
我那时还不知道正确的性交方式(生理卫生是高中时的课程),所以说我是无师自通的天才也不为过。(大家请鼓掌)那两片分开的肉唇,和那个粉色的小洞洞,如果把小鸡鸡放到那里,一定会很舒服。而且很重要的一点,那里看样子没有牙一类的可以对我造成严重伤害的器官。
我急忙把两腿向下移动到谢佩腿间,用手撑着上半身(我还不太敢压她),挺动着小腹试图把小鸡鸡放到谢佩的肉洞之中,虽然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适当的位置,但是偶尔也会用小鸡鸡的尖端碰到什么软软的滑滑的东西,那种舒服的感觉当真美妙得难以相信。
我的心在胸腔里狂奔,太阳穴的血管一跳一跳的,好象随时可能迸裂。我顾不上手臂的酸麻,也顾不上观察谢佩的反映,心里只是想怎么把我那坚硬如铁的分身伺候舒服了。
突然间,我的分身终于好象找对了位置,顶端的龟头好象陷进了一个凹陷下去的地方,周围有软软的肉片轻轻包住了它,温暖而舒适,只是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挡住了我,使我的小鸡鸡无法向前走得更深。
“喔~~”谢佩又一次叫出了声,音量还不小。
我又是一惊,我也想镇定些,只是毕竟有些做贼心虚。一看谢佩还是老老实实的闭着的眼睛,心下稍安。再一看谢佩的小手也还是紧紧地并在头顶上,更是放心。
刚想把最后一片乙醚纱布放在谢佩的嘴上,谢佩却又开始说话了。望着正在转动的录音机,我的手停在了半空——精彩内容不容错过呀。
“爸爸,佩佩不要骑这个自行车,不舒服……”
骑自行车?什么意思,我又听糊涂了,怎么也不明白谢佩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想起自行车,莫非咸湿脱口秀时段已经结束?(有人说那时你知道什么叫咸湿脱口秀呀,少装了。不如叫淫荡小喇叭节目更好。)再说谢佩说不愿意骑自行车也不合情理呀?那时那个小孩不想骑自行车呀?抢都抢不过来呢。我就特羡慕那些家长给买自行车的同学,上学放学都可以骑车。
我也和家里人要过,被我爸一巴掌扇到墙角去了,打我我就忍了,他嘴里还骂我:“小兔崽子,天天用轿车送你你还不知足呀!”
我妈过来安慰我:“军军,你爸是为你好,再说家里离学校太远,汽车都得开半个小时呢。”我一想也是,也就没跟他们一般见识。
不过我还是十分想有一辆自行车骑骑。
“不要,佩佩不敢了,我骑……爸爸别打我的屁股,呜呜,佩佩不敢了,佩佩听话。”
这次我倒挺支持谢伯父的,就该揍小丫的,妈的,给车骑还犯贱,老子想骑还没得骑呢!
打,给我打!我也伸手到谢佩的腰后面在她的小屁股上象征性的掐了一下,谢佩的屁股掐起来感觉棒极了。
谢佩说话的时候,我的下身也没有闲着,不敢用力向前进,只好在原地轻轻的抽插,转动,摩擦。要不是正在聆听谢佩的言语,我估计我早就该一泄如注了。
“呜呜,下面……呜呜……下面……好痒,呜呜,佩佩要…尿尿……呜呜。我要下来。不行了,呜呜。尿出来了!”谢佩呜咽着小声叫着,她的额头上面隐隐出现了一些细小的汗珠。
我刚想,尿尿,女孩尿尿的地方不正是下面我正玩的小洞么?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谢佩的长腿又一下子夹紧了,那两片湿滑的肉唇,一下子包住了我的龟头,一阵酸麻象电流一样直通我的脊背,令我脑中一片混乱。
接着,那被我的分身顶住的肉洞也是一跳一跳的开始收缩,一股温热的暖流直冲我的龟头,几乎令我爽得魂飞魄散。
我不知不觉中闭上双眼,一刹那间,我的眼前好象有无数各色礼花同时在天空中绽放,我的阳精从体内疾射而出,全部浇灌在谢佩的肉片之内,有些流入洞中,有些顺着大腿根流到屁股上。
那是我第一次有意识的射精,可以在这么美丽动人的少女身上宣泄出我火烫的欲望,想必是我流年大利,艳星高照之故。唯一的遗憾是那时不知道可以更进一步,摘采花心拔得头筹。可是那么做的话,没准谢佩就此怀孕也未可知。那个结局将是我们两个的噩梦。
其实这一次谢佩也有受孕的危险,我也是后来看见书上说十四岁的少女已经具有了生育能力。不过无论如何,那一次谢佩并没有怀孕。
我射精之后整个身子好象空空荡荡的。脑里也是一片空白。什么‘诸葛亮一生谨慎’之类的话,早就当成了袁阔成先生放的屁。只想趴在这香喷喷软绵绵的身体上睡上一大觉。
人都说‘乐极生悲’,我现在的状态明显是‘乐极’,若不是我天生色魔的脑袋构造和别人有些不同,我后来就得大悲特悲。
大家还记得谢佩是由于性高潮进入昏迷状态的。她本早就应该醒来。但是由于我使用乙醚纱布的英明决策,她一直维持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而且还无意识的说了好多脑中隐藏的秘密。
可是在我有节奏的刺激下,她在睡梦中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正是因为第二次高潮的刺激,加上我没有使用新的乙醚纱布,这一次她反而因此而从梦中苏醒了。
花了大概半分钟的时间,谢佩终于认清自己并不是被那个熟悉的亲人玩弄。然而现实并不比梦境好得了多少。
她脑中浮现的记忆片断顺序是这样的。首先回忆起来的是那一本‘武侠小说’,冰川侠女和萧大侠……然后记起来这里是要和一位叫孟军的同学看书。最后终于发现这位叫孟军的同学正压在她的身上,软软的一动不动。
她这才猛地一惊。终于完全清醒过来。我呢,还在她身上稳稳当当的神游物外呢。
于是下一刻我就腾云驾雾的飞了起来,‘咣当’一声摔到了地上。幸好是屁股先着地,否则我可就惨了,那可是水泥地呀。
尽管如此我也被摔了个七荤八素,一时不辨东西。我勉强坐起身来,抬头向上望去,只见谢佩涨红了小脸正对我怒目而视。看那样子是恨我恨到骨子里去了。
我自知理亏,心态和刚才在谢佩身上大胆放肆时非常不同。也许是我刚才被色欲蒙蔽了的良心又重新苏醒了吧。
男人就是有这个毛病,一旦受了刺激兴奋起来,就喜欢用小弟弟思考问题,小弟弟是怎么个思维方式呢我想在座的都有体会,那就是快乐至上,泄了再说。在进攻中容易犯个人英雄主义,急躁冒进,在撤退中又喜欢犯逃跑主义,打完了就跑。
“你,欺负我,你、你,这个流氓。”谢佩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平时口齿伶俐的她说话都结巴了。
我想说——这都是黄书惹的祸,那晚的黄书太精彩你太温柔,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趴在你上头。可是一想,黄书是我借来的,到头来还是怨我。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现在我要是跟她说我也不知道那是本黄书,估计就凭我这光着屁股的模样她也不会信。谁让我刚才把裤子脱了跑人家身上爽去了呢。
我这边还在这坐着思索如何解释,眼神发直地瞧着谢佩,谢佩那边却给我气得七窍生烟。原来她一看我不动声色的坐在地下,还露出一幅有恃无恐的表情,一双色眼还盯着她起伏的酥胸,怒火更炽。
只听她道:“我,我,要告诉老师去!”
她狠狠跺跺了脚,转身就走,这还了得!?我家里再牛这一次恐怕也罩不住我了,小妞脾气够暴躁的耶。其实平时的谢佩是出了名的品性温柔,这一次实在是被我给气急了。
我惨叫一声:“别!……”
想站起来去拉她时,却已迟了一步。谢佩已经跑到了门口,只见人影一闪,她竟然跑出门去了。
我心道:“完了!”借用韦小宝先生的话就是:“老子要归位!”
(六)不安的躁动
话说谢佩跑出门去之后,只剩我一个人懊丧的坐在地上。心想明天谢佩找老师这么一说我就算玩完,就等着我老爸收拾我吧。
那时我也傻,你想啊,谢佩一个小女孩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和老师说呢!再说,就算她敢和老师说,她怎么说呀?说孟军趴在我身上睡觉,还在下面尿尿?那老师该问了,你半夜里穿着睡衣跑阁楼里干啥去了,夜游呀。
再说你说人家孟军趴你身上去了,还尿尿,那你怎么不踹他呀,就那么让他稳稳当当的尿你下面呀,你又不一定打不过他,他个子还没你高呢!
(不好意思,我那时是比较矮,谢佩正好又是比较高的身材。)可是那时我小呀,虽说我有天生色魔的潜质,但是那也要经过各式各样的磨练才会逐渐成材不是?就象钢铁不是一天炼成的,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色魔也不是一晚可以速成的。
当时我脑袋里就是觉得我要玩完了,玩得不能再完了。女孩的身子那么好玩,我还没玩够呢,怎么这就要玩完了呢?!我苦!心灰意冷间也不管自己是光着屁股了。直到屁股被水泥地面拔得冰凉,使我连放了几个响屁。只觉得一分钟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啪”的一声轻响从桌子上传来。我的目光朝声音来源处望去,看到的事物使我眼前一亮。我胸腔里那颗色心马上又振作了起来。原来那是桌子上随身听里的磁带已经转到了尽头,录音键自动弹起发出的声响。
想起了磁带上记录的内容,我的大脑又开始高速运转起来了。虽说是我自己理亏可是也不能坐以待毙呀。再说谢伯父可以玩你,我就不可以么?我那时虽不知道什么是乱伦,也知道谢伯父的流氓举动要比我的流氓举动流氓得多。为什么他可以好好的玩你谢佩,而我只玩了一次就要玩完呢?不公平!这绝对不公平,我在心里呐喊着,也没想这些对谢佩公不公平。
我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思路,觉得事情还是大有可为的。
谢佩又羞又气之间走得匆忙,并没有看见桌子上的乙醚瓶子和我的随身听。这两件事物其实同样是我犯罪的证物,但是其利用价值却有很大的差别。乙醚需要放回原处,谁也不会发现有人动过。录音机里的磁带嘛,我面带笑容得意地想,如果我要是好好地利用那里面的内容,说不定可以让谢佩就范。
如果那时候有人看见我脸上的笑容的话一定会感到心寒,因为那上面记录着一个纯洁的少年堕落的开始。
可是怎么才能在天亮之前让谢佩直到她有把柄在我的手上呢?如果晚了的话,这丫头脑袋一热真的告诉了老师,我再威胁她也就失去意义了。
现在我面临的问题是,如何在谢佩向老师告发之前对她晓以利害,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明天早上的早自习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就是不知道谢佩在经历了今晚的一切后还会不会去上早自习。
如果她不来的话,我只好通过别人代我传话了,因为我们男生是不允许直接进女生的宿舍的。那么找那个女生比较合适呢?我在脑中搜索着平时和我比较要好的女同学。
我们班上一共有71个人。怎么这么多人呢,因为我们学校是省重点,除了正式生之外还有好多通过各种渠道插班进来的旁听生。
正式生四十五人,旁听生26人,正式生都是凭真本事考上来的,那是全市招生呀,能考上的没一个白给的。顺便说一句,我和谢佩都是正式生。
旁听生的素质就有些良莠不齐了,有些是凭父母的关系进来的,有些则是差一两分没考上,交了几千块钱给学校才进来的。
我们班的男女生人数各占一半35个男生36个女生,在正式生中女生较多男生较少,30比16,而在旁听生中则是恰恰相反。26个旁听生中只有五个女生。我一个个的过滤着可以利用的女孩。
突然间我想到了欧阳灵。也许是这一晚的经历让我开了窍,在那一刻,我终于察觉到欧阳灵对我的感情。
在这一晚之前,我对男女之间的好感浑浑噩噩,而且更多的时候是根本不感兴趣。对我来说,一个崭新的篮球要比一个说起话来扭扭捏捏的女孩子有趣得多。
从谢佩的身子上和那部假金庸的书中我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的事是这样有趣奇妙!如果我可以对谢佩这样一个女孩子产生这么大的兴趣,那么女孩子是不是也会对我很有兴趣呢?我现在心里的对谢佩的那种占有欲是不是就事所谓的爱情?
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当然不会对爱情有什么深刻的理解,可是人类的爱情到底是不是性欲的产物呢?
这个问题恐怕谁一时半刻也无法说得明白。但是无论如何,对性有了初步了解的我比以前更成熟了。
有了这晚的经历,好多我以前不明白的事突然间变得无比清晰,一幕幕的重新从我的记忆中浮现出来,而且是那么生动而富有深意。说起来,正是性的意识在我体内的苏醒导致了我重新审视周围的人对我的情感。
我发觉在我生活中的几个女性对我有些与众不同。其中的一个就是我现在的同桌欧阳灵。
当然我不可能一下子变成一个了解女孩心思的情感专家。但是,这一重新审视的过程已经令我不难发现一个小小的初中女生对我的好感。
欧阳灵是我的同桌,是个旁听生。她的父母也是高干,由于她的个子和我差不多,从初三上学期开始我们就被分到了一桌。
我一开始并没有十分留意这个长头发的同桌,相反,我甚至有些讨厌她。那是因为我更喜欢我以前的同桌。我以前的同桌叫司马倩,是个非常活泼的女孩,成天和我们一帮男孩子玩在一起,基本上是个假小子。
正因为如此,我们男孩都十分欣赏司马倩的性格,愿意和她一起玩。我也不例外,我们经常一同在上课时捉弄别人,就像一对铁哥们一样。
因为重新调整了座位而不能和我同桌,司马倩还哭过一回呢。
当时我批评她:“你哭什么呀哭,象个女孩似的。”她愣了一下,没理我,接着哭去了。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发现欧阳灵对我实在是很好,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也逐渐升高。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我的书桌开始变得十分整洁,那是欧阳灵每天早上和中午帮我整理的,为了这个老师还特意表扬了我一回。每次中午吃饭的时候,欧阳灵总是会给我一两口她带的好吃的东西,虽然我的饭菜也不赖,但是我总觉得她饭盒里的东西更可口一点。有时我上课犯困没有记笔记,她就会主动把她自己的一分再抄一遍给我。
但是,除了默默的为我做这些事之外,她从不敢正面对着我。我一看她她就会低下头去,说话也是跟蚊子叫唤似的,你要是不非常非常认真的听,根本听不到。
在我的记忆中,她好象从来不懂的拒绝我的任何请求,现在我需要的这一个可以替我转达对谢佩的威胁的人真是非欧阳灵末属了。当然司马倩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我的请求,只是她的性格太过活泼,不适于做这种类型的工作。
我又想了一遍整个计划的细节,觉得没什么太大的纰漏了之后,就坐下来,找了一张白纸和一管圆珠笔,动笔写我的恐吓信。
“谢佩,如果你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老师的话,这盘磁带里的内容就会被公之于众。另外,明天晚上七点我想和你见一次面,好好谈谈。在锅炉房后面的空地。你如失约后果自负。”
写完之后,我觉得非常满意,尽管字是用左手写的,歪歪扭扭的,有的甚至有些面目狰狞。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更接近专业级的恐吓信的效果。
恐吓信已经有了,剩下的应该是恐吓材料。在阁楼里正好有一个旧的双卡录音机,也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一边卡座入带仓的塑料门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磁头上落满了灰尘,另一个卡座还算完好。
我忍痛又从书包里找出一盘正版磁带,华纳十年精选。把这盘华纳地和原来录有谢佩梦中呓语的那一盘带子放进双卡录音机。试了一下,翻录的效果很差,不过勉强也可以听清楚内容。我心想就这样吧,下回还是应该准备几个空白磁带备着,要不然太心疼了。
准备好磁带之后,我又在阁楼里翻箱倒柜的找大信封,可惜这里毕竟不是百货商店,不可能样样东西都有。一番徒劳的搜索之后,我只好找了几张包装纸把信和磁带包好。
做完了这些工作后,我惊喜地发现谢佩那条纯棉的白色小内裤还在我的兜里呢。靠,没穿内裤就敢跑,谢佩这小丫头倒不怕着凉。想起谢佩双腿之间的香艳景色,我的小鸡鸡又有些跃跃欲试了,我把内裤送到我的鼻子前面用力嗅了一下。嗯,真的好香。我有些魂不守舍的想。
我珍而重之的把谢佩的内裤用包装纸包好也收在我的书包里,和信和磁带放在一起。
“和我玩,老子玩死你,”我自言自语地说,一边下意识的模仿着电视剧里的黑社会老大,“老子现在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再见。”我收拾了东西,关好门,回到宿舍的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放在枕边的闹钟吵醒了。我一看表,五点半。妈的怎么定得这么早呀。肯定是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的看错了时间,把闹钟定早了一个小时。早自习是六点半的。
想起今天的计划,我不由得睡意全消,万一计划失败,我的处境恐怕就很不妙了。想到此处,我想我还是早些起来看看还有什么步骤需要优化的。
等我蹑手蹑脚的走出寝室时,同屋的五个兄弟还在此起彼伏的打着呼噜呢。
走在清晨的校园里,我的心情又是兴奋有是紧张。初夏时节,天气还没有热起来,吹在脸上的微风还有些冷。迎春花几经谢了,桃花倒是开得正艳。远远望去一簇簇的粉色,白色,很是好看。不知为何,让我想到了谢佩那白白嫩嫩的胸脯和乳尖上粉色的蓓蕾。
要是摘一束粉色的桃花放在那粉嫩的胸脯上,岂不美哉!我心里色色的想。我下面的小弟弟又不安份的立正了,多亏校园里没有人,否则我这个脸可丢大了。
进了教学楼,却意外的发现我们班教室的灯亮着。谁呀这么用功?
我走到门边向里面偷眼看去。一个苗条的背影正站在我的课桌前,好象正在往我的书桌里放着什么东西。
“是个女生,”我心想:“不会是来偷东西的吧?我又没有什么好东西值得偷。”
由于那个人是被对着我,我一时之间也认不出这是我们班上的那个女生。但是我可以肯定这不是谢佩谢佩的身材要比她高一些。
只见这个女生又坐到了我的座位上,东碰碰西摸摸,一会儿拿起一支铅笔,一会儿拣起一块橡皮。好象对所有的东西都有浓厚的兴趣。看得我这个纳闷呀。
终于,她站起身来,从我的书桌里掏出一包东西,转身向门口走来。原来是欧阳灵,清晨的几缕阳光从窗子照进教室里,我可以从暗处清楚的看到她那红红的小脸。金色的光线把她的一头本是乌黑的秀发映成淡金色,使我感到有一种异乎寻常的神圣气息从她身上发出,一刹那间我几乎想朝她跪拜。
原来欧阳灵是这般漂亮!一点也不必谢佩逊色呢。我心里暗自拿她们两个比较。谢佩的身子我已见过,不知道欧阳灵的……想起了谢佩,我也记起了我现在的使命,急忙收了受色心。心思电转。她从我书桌里拿的使什么东西?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这么一包东西?
我正琢磨着是现身还是隐蔽。她却又是一个转身,又走回我的书桌,把那包东西又放了回去。接着她又把东西拿了出来,如此这般她把这个包放进又拿出足足折腾了又十几个来回。我看得目瞪口呆,心想她现在不是在梦游吧?
(七)意外
最后她终于把包留在了我的书桌里,然后在她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开始看书了。
我站在门口想了半天,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估量一下时间几经不多了,还是正事要紧。
我转身悄悄地走到走廊的另一端,然后又大踏步走向教室,这样欧阳灵就会认为我是刚刚从楼下上来的了。
走进教室,欧阳灵听到有人进来,抬起头一看是我,又马上低下了头去,可就在那一瞬间,她的脸上飞过的一片嫣红却没有逃过我的眼睛。要是换成平时,这种转眼即逝的细节我根本不会注意。
现在的我却是心里知道欧阳灵“喜欢”我的,她的表情动作更是印证了我的看法,对我将要进行的计划又多了几分信心。唯一我不太清楚就是,她为什么喜欢我。
“早晨好!”这大概是我第一次主动和欧阳灵打招呼。
“早晨好!”她有些惊讶的回应。
我来到我自己的座位坐下,也不拿书看,一手支着头,转过头就这么看着欧阳灵。我注意到她的皮肤和谢佩一样白皙,眉清目秀,丽质天成。
这么近的距离,从侧面看去可以隐约的看见她面庞上细小的汗毛,更衬托出那肌肤的细嫩。很显然,欧阳灵知道我在看着她,但是一贯羞怯的她却不敢主动问我为什么这么做。
只是转眼间,一层红润就从她的脸颊生起,如同一滴红墨水滴到了宣纸上,一直扩散开去,细小的汗珠由于紧张的缘故,一粒粒的从小巧微翘的鼻尖渗了出来。少女的娇羞的确是世上最美妙的事物之一,可惜我那时并不懂得这些欣赏,只是觉得非常好玩。
好玩归好玩,我也意识到,我要是一直这样看着她的话,她更不敢和我说话了。而我还有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她办呢。
“欧阳灵,你可以帮我一个忙么?”我终于忍耐不住,决定单刀直入。
“当然可以。”她马上回答道,反应是如此之快以至于我立即判断出她这句话根本没有经过大脑。
“我有一包东西要请你交给谢佩,你认识谢佩么?”据我观察她不怎么和班上的其他人接触,我担心她弄错了人。
“认识的,是不是那个高个子的很漂亮的女孩?座在最后一排?”欧阳灵的声音里隐含着一种让我不舒服的频率。我心下奇怪,难不成她不喜欢谢佩?
“她坐在最后一排么?我倒不知道,”我挠着头道,“不管怎么说,你一会儿替我把东西给她,让她在上学之前看一下就行了。”
我在书包里掏出一个用包装纸包好的小包,交到欧阳灵面前。欧阳灵伸出手来接时,我正好听到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就连忙把手的高度降低不希望被来人看见,其实就是看见了也没什么,只是我自己做贼心虚。
没想到我这么往下一放手,正好碰到欧阳灵伸出的手上。两人的肌肤一碰,我倒没什么,可是欧阳灵却好象十分害羞的马上收回了手去。
她这么一收手,我手里的纸包就往地上掉去,下落的过程中又被凳子秤弹了一下,到地上时纸包竟然已经彻底散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我们两个往下一看,都傻了眼。包装纸里露出的是一个小巧精致的白色女孩内裤,一个小白兔图案印在内裤上,显得十分可爱。
原来我竟然拿错了包!因为两个包的大小差不多,而我有因为早起而有些迷糊。拿错了倒也罢了,只是这个包谢佩内裤的纸包我包得不是十分严密,结果一掉到地上就散了。
“对不起,欧阳灵,其实,这是,……”我憋得满脸通红,拣起内裤拿在手中。
幸好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否则要是有同学看到这一幕,我和欧阳灵都得倒霉。怎么解释呢,怎么解释呢,我的大脑已经超频工作,眼看就要因为过热而死机。
“这是我送给你的。”这句话从我口中冲出,欧阳灵一反常态的抬起头来看着我。
“什么?!”她一脸错愕的表情,脸上的红色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害羞。
既然话以至此,我只好硬着头皮编下去,只希望天真的欧阳灵可以相信我这一番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谎话。
“其实,我一直喜欢你,你每天为我收拾桌子,给我抄笔记,这都令我很感动。”我停顿了一下,为了观察一下她的反应,也为了有点时间继续往下编。
她又低下了头去,静静的听着,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不过至少她没有立即跳起来大喊我是流氓之类的话。这让我安心不少。
我一手拿着谢佩的内裤,把它叠了几下,接着说:“但是,我知道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这种感动,我……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想着你,我想着你的黑夜,想着你的容颜,反反复复……”我语无伦次的说着。
我听过的情歌的歌词一句句滑过我的脑海,什么张学友的爱慕,谭咏麟的爱在深秋,许冠杰的梨涡浅笑,钟振涛的只要你过得比我好。我深情地重复着每一句我认为是适合当前场景的情话,也不管语法句法。被语文老师听到了非得气死不可,话又说回来了,也可能当场肉麻而死。
欧阳灵显然没有听过这些情深意棉的字句,一句句情话仿佛是重磅炸弹一样落在她纯洁无邪的心田上,每一次爆炸都令她心神悸动,不能自己,更何况这些话是出自一个心仪许久的男孩子口中?
她的脑中一片混乱,双颊仿佛烧着了一样火烫,口干舌燥,四肢无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把所有我所知道的歌词背完。四周一片寂静,教室里一对少男少女无声相对。
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反而一片轻松,一点也不担心欧阳灵的反应。我的直觉告诉我,欧阳灵已经对我没有任何威胁了。现在的她只是因为少女的羞怯而不知如何是好罢了。
果不出我所料,欧阳灵小声说道:“这么说你也知道我的……谢谢你,我、我很喜欢……”
我知道你的什么呀,我心道,不过欧阳灵倒是挺大方的,男孩送她内裤都可以二话不说的收下!真是公牛丧偶——牛逼死了!(作者语:这歇后语是后来发明的我那时还不知道什么是牛逼。也用一个谜语形容,我那时的知识量可以打一着名英国剧作家————啥是逼呀?)初中男孩送内裤?一般的女生早就羞愤致死了。这是我所认识的欧阳灵么?可是又不能问她,你怎么一点也不害臊呢?我吃饱了撑的呀。
不过到底是有些好奇,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大方,心中一动,我把内裤往前一送,手背有意无意间碰到了她起伏的胸脯。
“噢~~”她惊叫了一声,不过身体却没有向后退,却突然抬起头来,小脸红得惊心动魄,大大的眼睛中眼波流转,好象要滴出水来。
“孟军,我有话要对你说。”
见她这样,我倒是吓了一跳。
“好呀!”我答应道:“我们坐下,这样子让同学看见不太好。”
我拉着她坐下,顺便把内裤重新包上,交到她的手中,我这是第一次拉女孩子的手,只觉得软软的小小的和自己的手是那么的不一样,见欧阳灵乖乖地让我拉着,乘机轻轻捏了几下。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你说你喜欢我,我、我心里很是高兴,其实我也喜欢你……自从我……”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女孩子亲口说出对我的爱意,心里莫名其妙的兴奋激动,整个世界好象一刹那间被镀上了一层七色阳光,显得美丽异常。一种么大的喜悦充斥在我的心中,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我望着欧阳灵那姣好的面容,看着她的小嘴一张一合,耳朵里明明可以听到她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可是大脑里却因为无法正常思考而不明其意。
有人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我那时便亲身体会了这句话的意思,我虽然对欧阳灵有一些好感,可是却从没想过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事情,而且到了那一刻我也是刚刚对女孩子有些兴趣,即便这样欧阳灵对我的深情表白也一样具有极大的杀伤力。
我渐渐地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正好来得及听到她最后几句话:“本想你的生日那天送你生日礼物,可是我知道那天是周六,再说这礼物我也不好意思亲手送给你。现在,既然我知道了你的心意,而且,正好你送我的是……内衣。我真是好高兴……”
我心道,什么我生日,这周六是我生日?我怎么自己倒忘记了,仔细一想还真是那一天。也不知道欧阳灵是从哪里打听到的。
但是你说正好我送你的也是内衣,这话什么意思?这是我昨天亲手从谢佩身上扒下来的。不过这话到不能告诉她。
“谢谢你记得我的生日,不过你送我的是什么礼物?”我明知故问,已经想到了她放在我书桌中的那个包。
欧阳灵红着脸从我的书桌中取出那个包来,交到我的手上。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竟是一套男生穿的睡衣睡裤!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昨夜欧阳灵和我一样从某个男孩身上扒下来的?转念一想,也觉得那好象不太可能。不禁哑然失笑,竟以自己的色狼之心度欧阳灵的圣女之腹。
不过那有女孩送男孩睡衣睡裤的?胆子也恁大了吧,也太开放了吧同学?
“阿灵,”我亲昵地叫她,想问问送睡衣是不是她自己的主意,“你怎么知道我正好缺睡衣呢?”
还不能明着问,谁让我先给了人家一个内裤呢?
“我想对你说喜欢你已经很久了,就象你刚才对我说的话一样,也是不知道‘爱要怎样说出口’我的心里好难受,(我刚才说了么?)当是要是让人家直接和你说,又不敢。我知道这周是你生日后,就想用一件礼物表达我对你的……”
“我问了一个人,他告诉我说,送男孩子睡衣呀,刮胡刀呀这一类的贴身用品可以表达……我见你又没有胡子,就……我自己去买的,当时心里好害怕售货员问,好在她没问。”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她姐姐表姐之类的人告诉她的,这不是纵容早恋么,不过欧阳灵还有什么姐妹?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这个岁数的孩子大多是独生子女。
“孟军,刚才你送我,……内衣,(欧阳灵始终不好意思说内裤),我一开始吓了一跳,后来我就想是不是你也是这个意思呢?心里又是期盼又是害怕。”
“害怕什么?”我奇道
欧阳灵的小脸又红了一下,“怕你是流氓……?不过现在我不怕了。”
我心道其实你说对了,我还正是个流氓,昨天晚上刚进化成功的。她这么一说,倒让我想到了自己还有正事没办,要是不抓紧时间办,欧阳灵可就不幸言中了。
我又抓了抓她的小手,对她正色道,“阿灵,我刚才和你说的要紧事,你还记得么?”
“什么事?”小丫头有些兴奋过度了。
“就是让你找谢佩的事。”我一边说一边从书包里把装了磁带和恐吓信的纸包拿出来。
欧阳灵的脸色马上就一变,血色褪尽,好象看见什么及其可怕的东西一样,我奇怪的看着她,刚才还是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她好象咬着牙把纸包接过去,一脸的委屈,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颤声问道:“也是给她的礼物么,也是内衣?”
我靠,原来是这样,你当我是谁呀,内衣大甩卖了呀?脱女孩子的内裤是要担风险的,你只不知道?这话还是不能和你说。再说,这就开始吃醋了?不过我倒也勉强可以理解,在一天早上连续送出两件内裤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傻丫头。”我尽量笑着说,身子向她靠了靠,一只手从她背后绕过去环住了她纤细的腰,真是纤腰一束,惹人怜爱。
“这是一盘她借我的磁带,华纳十年精选,我只是要还给她,不信你打开看看。”我做出一幅不被信任而生气的样子,兵行险招。就算她真要打开看我也会另有借口。
果然,欧阳灵对自己对我的不信任感到很不好意思。立即郑重向我道歉,我的手在她腰上捏了几下她也没有阻止,只是羞涩的拗过了头去。
我见奸计得售,美人在抱,心下大乐。闻着身旁少女的淡淡体香,暗想怎么女孩都是这么香的?
离上早自习还有一段时间,现在让欧阳灵去找谢佩还是太早,不如我先享受一下这个第一任初恋女友。想倒这里,我不怀好意的从欧阳灵的书桌里拿出了我刚送给她的内裤……
(八)欧阳灵的裸体 我见奸计得售,美人在抱,心下大乐。闻着身旁少女的淡淡体香,暗想怎么女孩都是这么香的?
离上早自习还有一段时间,现在让欧阳灵去找谢佩还是太早,不如我先享受一下这个第一任初恋女友。想倒这里,我不怀好意的从欧阳灵的书桌里拿出了我刚送给她的内裤……我左臂一紧,欧阳灵的身子失去平衡,立即就向我这边斜了过来。她挣扎了几下,见我一点也没有放松的意思,也就不再扭动。但是她也没有完全放弃,一支胳膊撑住了我的子,这样就避免了整个靠在我的怀里。我见她的脸嫩,也就不以为甚,半边身子就半边身子吧,反正你早晚还是我的。
欧阳灵被我搂在怀中,除了她用来支撑身子的左臂外,其他的地方就好象没有了骨头一样,软软地贴着我。脸蛋埋在我的胸前,脖子都羞得通红,毕竟她只有十四岁,即便是这样一个极不正式的半边身子的拥抱也使她几乎不能自己。
我呢,也好不到那里去。我们都穿着夏天穿的衣服,我是一个短袖衬衫,欧阳灵则是一件紧身的小T恤衫。布料都不厚。因为是她的右半身贴着我的左胸,欧阳灵那只刚刚开始发育的幼嫩酥乳便紧紧地顶在我的胸肌上,其软如棉,偏又弹力十足。经过昨夜的启蒙,我当然知道和我只隔了两层布料的那团鸡头软肉是女孩子身上的哪个器官。
想到谢佩那美丽得让我疯狂的乳房,下面的小弟弟立即立正敬礼。心中迫不及待的想把欧阳灵的上衣撕开,看看她的胸脯是否和谢佩的一样可爱。但是,我也知道那样做只会是一时痛快,我必须在欧阳灵面前维护我的清纯形象,偶尔使一点坏她还可以容忍,如是一上来就飞擒大咬,连我自己都会觉得煞风景。
想到我下面立正的小弟弟,不知道她看到我刚刚搭造的帐篷没有?若是看到了的话,知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我深深吸了几口气,对我的小弟弟命令道:“稍息!”
还好这次它还算听话,一会的功夫我的裤裆里就没那么紧绷了。那么怎么在不损及我的形象的情况下玩弄眼前的这个小美人呢?
我心中一动,左手松开了欧阳灵的腰肢,悄悄地把谢佩的内裤拿了过来,一眼瞥到内裤底部的一片淡淡的痕迹,心下一惊,谢佩流出的爱液经过一晚的时间已经干了,但仍然在内裤底部的布料上形成了不规则的印记,而且那一片布料显得比旁边的稍微生硬一些,如果拿在手上仔细察看的话,象欧阳灵这种细心的女孩子一定可以发现出异样。
我见欧阳灵还半倚在我的怀中,尽管她的左臂越来越没有力气,可是还是不甘心似的支在那里,不肯就此全然的投怀送抱。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我现在已经把左臂从她的腰上离开,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她离开我的怀抱,她却没有任何想要撤离身体的意思。
少女的矛盾心态一览无余。让我心中偷笑。
我趁着这工夫左手把内裤团成了极小的一团又再展开,使整个内裤都显得皱皱巴巴的。然后轻轻的在怀中少女的耳边说:“好灵儿,我可真喜欢这么抱着你。”
我的声音充满了感情,这倒不是装出来的。但是我也没有料到这句话说得是那么自然亲切,充满磁性,如果有人听到了,绝对不会相信那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嘴里说出的话,那语音语调,就算是长袖善舞的风尘女子,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三贞九烈的神宫圣女,也是统统通吃,被杀于无形。
随着我的年纪的增长,被我征服的女性数量的增多,我也渐渐明白了蕴藏在我身体内的天生色魔的强大实力。这可以迷醉女性如无性的语音,只是我众多能力中的一项,若是从魔界字典里查询,这种语音应该叫做“天魔吟”。好象只有传说中的风流圣淫贼王动王圣人能够使用。
几百年前,一复姓西门之男子在机缘巧合之下掌握“天魔吟”之术,曾经用之俘获美女无数,享尽艳福,只是后来因为勾引了一潘姓女子而被其任当地公安局局长的小叔子武某击毙。一代淫杰,魂归黄土,令无数淫民扼枪而叹。
只是那时我的这项能力还受诸多条件的制约,时灵时不灵。便好似段誉的六脉神剑一样。后来有一段时间我曾经沉迷于对我的天生色魔各种能力的使用之中,直到我吃了大亏并认识到了什么是征服女性的终极力量。欧阳灵是我的“天魔吟”的第一个受害者。
幸好我那是功力尚浅,而且又是无心之下使用,她才没有迷失本性完全沦为我的奴隶。
但是即便如此,一瞬间欧阳灵也是心神剧震,如遭雷击。左臂一下子变得无力,只想就此扑到我的怀里任我亲密爱恋,把最宝贵的一切都献给我。
由于她年纪尚小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所以此刻并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可以舒缓心中的燥热,只知道紧紧的包住我,贴近我。少女那水晶一样晶莹剔透的心灵苦苦的守着剩下的一点理智。
我见欧阳灵突然倒在我的怀内,张臂把我抱紧,呼吸急促,娇躯一阵阵的战抖,不禁觉得奇怪。惊讶之下倒忘了乘机上下其手,大揩其油。
只说了这一句情话就有这般好处,不知再说一句会怎样?我心中暗想。
“乖灵儿,你的身子好香,我真喜欢。”我又说了一句,可不知为什么,却没了刚才那种可以直指人的心灵的那种气势和深情,(靠,情话也需要气势么?需要么?不需要么?……)可能是因为这次是有意为之吧?!
我怀中的欧阳灵不仅没有更热烈的亲昵举动,反而好似渐渐清醒了过来,又撑起了身子,终于红着脸离开了我的怀抱。她坐直了身子,依旧低着头不敢看我,双手垂在身体的两侧,玩弄着衣角,可能还是在为刚才自己的举动而害臊。
我伸出手去,用一个指头托起她的下颌,稍稍用力,把她的脸抬起来,面对着我。
刚开始的时候,我的手指还遇到了一点儿阻力,后来阻力就消失了,那张含羞代俏的面容一点点向上抬起,终于微微仰起,正对着我的脸,整齐的刘海遮住了洁白的额头,大大的眼睛紧紧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下面是小巧的鼻子,鼻梁挺直,小鼻头稍稍翘起,显得十分调皮,鼻子下面的嘴真可以说得上是小巧玲珑了,两片红唇微张着,好象有些费力的呼吸。
不知子之美者,无目也,我心中不由得发出这样的感叹。我怎么竟然从没发现她是这么美呢?我痛心疾首的自责,我早干什么去了?
其实欧阳灵美则美矣,但并没有美得惊天地泣鬼神,那一刻,更美的其实是她那种少女特有的独一无二的青春,清纯,清醇的气质,仿佛初开的幼菊,虽没有那种炫目的金黄色,却是嫩嫩的黄,纤纤的黄,细细的黄,不是艳丽逼人,却是更加娇媚诱人。一样的让人无法抗拒。
连我也不能抗拒,也不想抗拒,就象白天不能抗拒夜的黑。
好象越是看到美色我的灵感越是难以抑制的喷涌,下一刻我听到我自己的歌声轻轻在我们两个人的耳边响起,回荡的静悄悄的教室中。
“我难以抗拒,难以不再想念,我难以抗拒你容颜………”(太酸了吧?同学?我也知道有些酸,不过没办法,我那时正值青涩年华,喜欢较酸的味道。)再下一刻,我的嘴便已经吻到了她的嘴上。一瞬间便仿似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只有温柔,细腻,湿润,探寻,惊喜,重重感觉纷涌而至,淹没了呼吸声,屏蔽了心跳声。
欧阳灵本已坐直的身子,先是一下子变得僵硬,然后轻轻的扭了几扭,便好象没了骨头似的倒在我的怀中。我则根本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扶住了她软软的身子,只知道尽力的去品尝嘴中的美味。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嘴上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再一看怀中的玉人,竟是声响全无,激动得昏了过去,我靠,这是怎么的了,怎么和我在一起的女孩都是怎么容易昏过去的?看来平时不踢球光跳皮筋对身体不太好呀。
谢佩之昏迷我就不太理解,现在又来一个,我可有些害怕了,是不是我有什么问题?
正胡思乱想之间,欧阳灵已经悠悠醒来,这一次她倒不急着从我的怀里离开了,象小猫一样老老实实的缩在我的胸前,抬着头幽幽的看着我,嘴里轻轻的吐出几个字,我隐约听到最后两个字,好象是“魔星”。
看着欧阳灵那有些慵懒的娇媚模样,我脑中却联想到谢佩昏迷后内裤上的水痕。
我在昨晚就已隐约觉得那水迹和谢佩之所以昏迷有一定关联,那么现在的欧阳灵是不是也出现了同样的生理现象呢?
看昏迷中谢佩的内裤乃是轻而易举之事,唯一需要的只是流氓的胆量罢了,现在欧阳灵却是醒着的,如果直接去看她的内裤恐怕不不太方便,不如用计。
欧阳灵下身穿的是一条淡黄色的长裙,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半高跟小皮鞋,白色的短袜只到脚踝,上面一截白皙健美的小腿。(看来跳皮筋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只要我可以把腰哈下去,再用手稍微掀开一点裙子我的色眼就可以大饱眼福了。
我一抬右手,故意把我的一块橡皮碰到了地上。
“灵儿,你先在桌子上趴一会,我把橡皮拣起来。”我看她好象浑身无力的样子,便半真半假的哄她。
她不知是真的累了还是怎么的,对我的话言听计从。
我见她乖乖地把胳膊枕在头下,趴在自己的桌子上。轻轻的阖上了眼睛,看样子她也是起得太早了,现在困了。我没有立即行动,先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拍了十几下,少女已经开始发出均匀而悠长的呼吸声了。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她几点才睡的,现在她背负了许久的心事已经放下,而且“回报”是如此热烈而美妙,此刻睡意袭来,她再也无法抗拒了。
我见形势大好,虽说为她待我的情义而心动,可还是立即开始行动,所谓心动不如行动么。再加上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探求真理,并不是流氓举动。我在心里振振有辞的为自己打气。这里毕竟是教室,有一种庄重神圣的气势束缚着我的色心,所以打气是必须的。
我竖起了双耳,机警有如灵猫,捕捉着任何一丝从走廊传来的声音;俯身弯腰,柔韧有如巨蟒,蜿蜒着伸头到欧阳灵的裙底;凝目细看,贪婪有如色狼,不放过一丝细节。
果然不出我所料,尽管裙底的“照明条件”稍差(除了一层外裙,里面还有一层沙衬裙),我锐利的目光在欧阳灵的内裤上发现了一块水痕,只是要比谢佩的那一块大得多,而且还有正向外扩散之势。
“女孩脸一红,下面就流水”这是我对这两例个案的总结。虽然由于那时肚子里的墨水不多,形容得粗鄙了些,可也还算准确。
其实正规的说法应该是,“在兴奋期阴道周围的血管充血,血管中的液体通过具有半渗透性的阴道壁上皮渗入阴道,这种润滑物质是围绕整个阴道管的静脉丛扩张并渗出的结果”(详见女性知识画报第二百六十期。)我在欧阳灵的裙下不敢多呆,既然业已探明了事物的真相,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不妨见好就收。
我拿了橡皮,直起身来,见欧阳灵还在睡梦中,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犹如海棠初放。我趁着这一刻的安静,思考着怎么不让欧阳灵发现我送给她的是谢佩穿过的内裤。
尽管这内裤现在已经被我揉成了一团,展开了之后皱皱巴巴的,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太保险。因为欧阳灵回去之后一定会珍而重之的把它展平收好,难保内裤上的痕迹不被她发现。如果真的露馅了,那必定是一场不小的风波。
现在又势不能把内裤收回,自己重洗一遍。这可如何是好?我虽素有急智,每每在危险时刻妙计迭出,化险为夷。但是这些妙计并不是十全十美,有时难免有些漏洞,事后补救起来常常煞费脑筋,让我苦恼不堪。
想起前两天袁老师在客串数学课时提到的逆向思维,我的眼睛不尽一亮。
要想这内裤上的痕迹不被发现,一个方法是把它洗干净,另一个方法就是把它弄得更脏,而且以用同类型的污染源弄脏它为上上之计,谢佩下面流出的水是第一个污染源,想让她再重复一遍虽说不是决无可能,但是亦有很大的难度,而且远水解不了近渴。
这近处的污染源么,我用一双贼眼打量着欧阳灵的大腿交汇处。
熟睡中的欧阳灵正做着美梦,刚才自己心爱之人的热吻,好象点燃了她的灵魂,现在一波一波的热流还在随着她的心跳向全身扩散。
(九)
欧阳灵感觉自己好象置身于厚厚的云朵之中,浑身暖洋洋的,自己暗恋已久的男孩子温柔地将自己拥在怀中,亲密爱怜,偶尔四目交汇,说不尽的柔情蜜意在目光中无声的交流。向身下望去,只看见一片充满生机的大地,百花齐放,绿草如茵。
自己是在飞翔么?她抬眼向抱着自己的男孩子望去,他是那么英俊,高大,在他的背后好象有一对巨大的翅膀,宽阔的展开,为她遮住耀眼的阳光。她可以感到爱人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抚摩,一个个热吻落在自己的面颊,颈项。自己情不自禁的仰起头来,发出低声的呻吟。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自然。可是不知为何,在自己心底的一个角落,总好象有一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不要在这里,在这里不可以。”
她有些疑惑,但是爱人的爱抚是那样美妙,很快就让她忘记了一切。渐渐的爱人的手变得越来越不规矩,爱抚的范围不再局限于自己的头颈。
转眼间已为自己宽衣解带,进而滑向自己的肩膀,胸脯,大腿,小腹……自己漂浮在空中,一片片小块的云朵不时地滑过自己赤裸的肌肤,带来一丝丝凉意。
随着那坏手不断的攻城略地,摘花弄草,自己的一颗心好象要跳出了腔子。先是胸前的双峰被轻柔的慢捏,轻薄了个够,接下来是腿间的柔嫩被百般挑逗,无端蒙羞。这些地方是一个女孩子最可珍贵的部分呀,他这么玩弄自己,可是不尊重自己么?
但是,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快乐呢,从未经历过的快乐,那感觉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自己都有了一些罪恶感。
心底那个不断警告自己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几乎是在对自己喊了:“不要在这里,不是现在!”
猛然间,欧阳灵从自己的美梦中醒来,她向周围看了看,自己依然是在教室里。
“刚才自己好象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她寻思道:“为什么自己会做那样子的梦?好羞呀!希望自己没叫出声来,否则,真是再也没脸见人了,他为什么那样看着我?眼神怪怪的,天!一定是我在梦中的呻吟声被他听到了,他会不会猜到我的梦?他会不会不喜欢我了?”心慌意乱之下的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T恤衫的下摆被拽出了一些,裙子也有些皱了。
我看着欧阳灵的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心里已基本明了她的心思。我怎么会不明白呢?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我呀!想想刚才用手在欧阳灵的衣服内大肆活动,肉峰蜜谷没一处落网,又再她醒来之前及时撤离,我不由得暗自得意。趁她现在心慌意乱,我忙进行下一项阴谋。
“灵儿,你不舒服么?刚才你好象……”我一本正经的问。
“我,我也不知道,好象……”少女一下子羞红了脸。
“好像什么?我听见你不舒服的哼哼呢。”我追问。
“是么,也许有些不舒服,脑袋有些晕。”欧阳灵实在不敢说那是自己快乐了呻吟声,只好顺着我的意思回答。
“我还见你出了好多汉,是不是盗汗呀?”我一步步把欧阳灵往我设好的圈套里领。
“我没有出汗呀,再说什么是盗汗呀?”
“盗汗就是睡觉时多汉,有两种类型,一是生理性的,一种是病理性的。”我背书般的说道。
“噢,你知道的可真多,”欧阳灵崇拜的看了我一眼,“但是我的确没有出汗呀,一点也不热。”她摸了摸自己光洁的额头,果然是什么都没有。
我好象很为难似的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
“孟军,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欧阳灵问道。
“灵儿,我知道你出了好多汉,只是说出来又怕你怪我。”
“我明明没有出汗么!”欧阳灵见我吞吞吐吐的,不由得有些生气。毕竟她是家里的大小姐。
我并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依然装出一幅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你的额头没有汉,这我也知道,但是你身上的其他地方出了些汉,只要你静下心来感觉一下,就知道了,出汗的地方会感觉凉飕飕的。”
欧阳灵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下一刻她已经感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有些异样,湿湿的,凉凉的。她的脸立刻又红又烫,几乎羞得无地自容,隔了片刻,一丝怀疑的神情从她皱起的眉头上流露了出来,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我说:“我刚才又不小心掉了一只笔,正好在你的裙子低下,我去捡的时候,听见你不舒服的小声叫着什么,心中一急,一抬头,却看见了你的……下面出了好多汉,所以我才怀疑你是盗汗……”
现在欧阳灵最怕的就是去解释自己刚才做的怪梦,在她那纯洁的心灵中,那些事无疑是一种不可原谅的过错。尽管那感觉是那样美好。毫无疑问,被男孩子看了自己的内裤是一件很令人害臊的事情,如是平时,这个男孩子可以立即被定性为流氓。可是眼前,这个男孩子却是一个目前世界上自己最亲密的人。
也是对自己最好的人。而且他也不是故意看的,毕竟他是关心我么,欧阳灵不断地为我这个真正的流氓找着各种借口。
“我不是有意去看你那里的,我本可以不告诉你,你也永远不会知道,只是我实在是担心你……”
我继续美化着自己的形象,各种谎言滔滔不绝,动人情话免费奉送,天真的欧阳灵照单全收。看着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怀疑,到理解,现在已经是感激了。
“这病理性的盗汗,很可能是肺结核的一种表现,我们必须重视。”我的一个表姐是学中医的,我对中医也算粗通皮毛。
现在欧阳灵被我吓得一愣一愣的。也开始怀疑自己下面的到底是不是“汉”了。
“那我,我该怎么办?”可怜的少女已经完全没有了主意,肺结核这个名词无疑在她幼小的心灵里投下了一个巨大的阴影。
“你先不必害怕,我们先得确定是病理性的还是生理性的。”我的用词愈来愈专业,相信在欧阳灵眼中,现在的我和名医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件医生穿的白色大褂了。
“如果是生理性的,平时多注意调理一下不会有什么大碍。”
我可不想把她给吓坏了,一会她还得给我办事呢。
“那么怎么样知道是不是病理性的呢?”
我说:“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了解一下你平时的生活习惯。”接着我就问了她平时睡前会不会吃一些零食呀,平时有没有感到过手脚无力呀,等等,她一一作答。
看着她这么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可惜那是我还没有那么色,不知道问她诸如:你的胸围臀围是多少呀,什么时候来的月经呀,有没有过手淫呀这一类只有医生可以问的黄色问题。白白错过了大好机会。回想起来真是令人唏嘘。
欧阳灵认真的把我的问题一一回复后,有些忧心忡忡的座在哪里,一双大眼睛带着乞求的神情望着我着个正在做苦苦思索状的流氓神医,希望我可以给她一个好的答复。
我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她说根据这些我无法判断出是不是病理性的盗汗,还是让她去医院检查一下,验验血什么的,去传染病医院最好。
欧阳灵一听验血,就是一哆嗦,再一听传染病医院,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最后含着眼泪问我:“孟军,我不要去验血,我不要去传染病医院,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么。”说道“传染病”这三个字欧阳灵突然站了起来,退到了离我几米远的地方,哽咽道:“孟军,我可能是肺结核,听说那是传染病。怪不得叔叔阿姨们老说长得象林黛玉,林黛玉是得痨病死的,是不是?你离我远些,千万别传给你……”
“痨病?痨病和肺结核有什么关系?”我不解的问道,知识量不够呀。
“肺结核在古代就叫做痨病。”欧阳灵垂泪到,想倒林黛玉也是红颜薄命她不禁悲从中来,一时倒没想起我这个神医怎么会不知道痨病是什么。
听得她的解释,以我的脸皮之厚,也觉得面上微微发烫,干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见欧阳灵哭得如梨花带雨,心里也是十分不忍。狠狠地暗骂了自己几句。不过骂归骂,戏还是要演下去,这是流氓的职业道德么。
“灵儿不哭,病理上的盗汗并不常见,而且要知道是不是病理性的盗汗,有一个简单的办法,只是……有些……不便……”
欧阳灵抬起头看着我,暂时止住了泪水,我赶忙接着道:“只要我看看你出的汉,闻闻气味,我就可以判断出是那种类型的盗汗了。这是我从一本外国书里学到的。所以我可能需要用一下你的内裤,而且要快,因为恐怕一会就干了。”
这些话一出口,欧阳灵就愣住了,她现在对我的权威性已经没丝毫的怀疑,只是要她把内裤脱下交给一个男生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有些匪夷所思。而且这是在教室里,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她的心里激烈的斗争着。
“在这里?”终于,细若蚊鸣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发出,对医院和验血的恐惧和对我的信任战胜了少女的羞怯。
“你去厕所把内裤脱下来,然后赶快跑回来,给我,快,否则就要干了。”还是不要逼她太甚了吧,我望着外面的天空想,别被雷给劈了。
欧阳灵快步走出了门去,匆匆地差点撞上了门框。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小跑着回到教室,见我有些出神的看着她的腿间,不禁大羞,快步走到我身边,把一小团白色的东西放到了我的桌子上,马上又退开几步,斜倚在一张桌子边,双腿绞在一块。
不知道她刚才在走廊里行走时是什么感觉?漂移的长裙下是两条少女光洁的长腿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蜜穴,里面还会有隐隐水光,一定是美不胜收吧?要是有孙悟空的法术就好了,变成一个飞虫就可以亲眼目睹那个香艳的景色了。
我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思绪从对欧阳灵没穿内裤的裙底风光的想象中拽了出来。把目光投到我面前的内裤上。桌上的内裤正在慢慢的舒展开来,底部的一片水迹清晰可见。内裤有着极为精细的手工,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商标上印的是米老鼠的标志。靠,小小年纪就知道穿名牌了!
看到这个商标,我倒想起了谢佩的内裤上的小白兔,那也是一个着名的卡通形象,而且谢佩内裤的质量也是极高,想来价格比欧阳灵的只高不低,我隐约记得谢佩的家境并不如何宽裕,她平时穿的衣服只是干净整洁罢了,和欧阳灵平日的穿着比起来简直可以说是过于朴素。但是为什么她的内裤,对了还有睡衣,都是最高级的那种呢?这倒是奇怪了,下午放学时不妨好好的盘问一下。
把欧阳灵的内裤拿在手上,小心的翻过来,用鼻子闻了闻,和谢佩的气味有些相似,又不完全相同。用手摸了摸,也是滑不留手。但是欧阳灵流出的液体明显比谢佩的多,整个内裤的底下湿透了不说,连屁股后的那一部分都湿了一片。难道贾宝玉口中的“女人是水做的”便是这个意思。古人就是牛呀,这话都敢明着说。要搁今天恐怕全部得以流氓罪给逮到局子里去。
我努力使自己的脸上不露出任何色色的样子,以至于面部肌肉都有些累了。
放下内裤,我对欧阳灵郑重其事的说:“真是奇怪。”
欧阳灵的娇躯一震,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
“不是病理性的盗汗。”
她明显的放松了下来,用小手抚着自己的胸脯,看得我直流口水,差点忘了维护自己的形象。
我接着道:“也不是生理性的盗汗。”
欧阳灵僵在了那里,一时不明所以。
我对欧阳灵笑着摆摆手,叫她过来回到我的身边,说:“这不是汗呀!”
她好象明白了什么似的,两片红云飞上了面颊,也没有问我这水迹倒底是什么,只是伸手向我要内裤想要穿回身上。我把脸一板,把她的内裤收到了我的书包里,欧阳灵见状大急,瞪着我,便要质问。
我不等她开口,把准备好的谢佩的内裤交到了她手上,对她柔声说:“穿着湿的内裤要着凉的。对身体十分不好,再说你……那里很是娇贵,千万要注意保养。”
见她还有些犹豫,我装出侧耳倾听的样子,说:“呀,好象马上就有人从一楼上来了,你还不赶紧穿上?”
这句话把欧阳灵吓得一激灵,也顾不得我在一边虎视眈眈,色眼迷迷,马上就坐了下来,鞋也没脱就麻利的把谢佩的内裤穿到了身上。
我好整以闲的欣赏着她露出来的一截白嫩的大腿。那腿修长挺直,虽还称不上浑圆丰满,却有另一番风味,赞!
相信欧阳灵的蜜谷里还会有些残留的爱液,这回谢佩留在内裤上的痕迹可以彻底的被掩盖了。想到此处我的脸上露出了放松的神态。
欧阳灵见我如此,还以为我刚才是替她担心,心里不禁对我多了一层感激。刚才的一切对她惊吓非小,而我从头至尾镇定自若风度,和对她不离不弃态度给她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影响。
现在的她只觉得和我在一起是那么有安全感,芳心暗许之下不能自己,突然转过身来,在我的脸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哪知道我的心里想的却是包在她小屁股上的内裤:“不知道两女的体液混在一起是个什么气味?会不会产生什么化学反应?”
想着时间不早了,我便对欧阳灵说:“好灵儿,你该去找谢佩了。然后,你自己也好好的休息一下,不过你要答应我今天一直要穿着我送给你的礼物。”
欧阳灵红着脸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拿着我给谢佩的磁带走出了教室。
大功告成,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我在几个小时之内连扒了两位妙龄少女的内裤,是不是很牛呀。
我走到窗前,远远的看着欧阳灵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宿舍楼方向林荫路上。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六点半了。初升的太阳把眼前所有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黄色,即使本来十分平凡的一草一木,在这一刻都显得有些肃穆而庄严。
我的脸也沐浴在这光辉之下,闭上眼睛,面对着阳光,如果有人从楼下看到我的样子,一定会认为我是一个早起勤奋读书的有志少年。谁也不会知道此时我的手却插在裤兜之中,玩弄着还带欧阳灵的体温的内裤。
(十)
我睁开眼睛,俯视着校园,突然之间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我们的语文老师,袁清妃。我们都叫她小袁老师。
小袁老师其实还不是我们中学的正式教师,她是本市一所师范学院的在校本科生,正在我们学校实习。按理说她不应该带初三的学生,只是我们原来语文老师病了,实在找不到人顶替,当然,也是因为小袁老师的水平远超一般的毕业实习生,教导主任对她很信任的原故。
小袁老师的为人十分亲切和蔼,再加上她和我们年级相差不大(她二十一岁)有很多共同语言,同学们都很喜欢她。上课也自然的用心听讲,自从她接了我们班后,我们班的语文成绩突飞猛进,班主任王老师乐得合不拢嘴,一个劲的说“后生可畏”。
我也很喜欢小袁老师,一来是我本来就喜欢语文,平时各种各样的书读得很多。二来,袁老师长得很漂亮,象一位大姐姐,对我也很好,而且时常夸奖我的作文,有一次和她提起金庸,她竟然也知道,还对金庸颇为推许。要知道,那时候学校还是明文禁止学生们看武侠小说的。同学们知道这件事后一致认为小袁老师的品位和学校里那些老古董有云泥之别,都把她引为知音。
“原来袁老师也起得这么早,”我想,“不知道如果我对谢佩和欧阳灵所作的事被她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当然,这些事我永远不会告诉她的,但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如果她知道了的话,一定会瞧我不起。而如果她瞧不起我的话,我心里绝对不会十分好受。
想来我是多少有些暗恋袁老师的,毕竟,她比我们成熟,正是我们小小男孩子们可以倾心的对象。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惆怅,也有些迷惘。我不明白我自己的感情,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远远的望着,袁老师那苗条的身影以向着教学楼走来,我的目光穿过树的枝叶,只见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看不清衣服的样式,只能看见她身体的轮廓。高挑的身材,丰满的胸脯,身子在腰肢处细下去,又在臀部突起来。随着脚下的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响着,两胯有节奏的款款摆动。
同可以归类为少女,比起谢佩,欧阳灵,袁清妃身材更接近女人这一概念。如是以前,我只会盯着袁老师的美丽面孔着迷。而现在,我不知不觉的瞄着她的胸脯一顿猛看,想象着里面的景色。由此可见,我的审美观点有了长足的进步,已经到了看破现象注意本质的阶段了。
“袁老师美也算是个美女了,只可惜,肤色过于苍白,听说是因为大学一年级时生了一场大病,曾经休过一段学。”我心想。
正在向教学楼走近的语文老师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正激发着远处一个少年的情欲,依然在校园的小径上快步行走着。她的神色有些沉重,好象在思考着什么严肃的问题。一个男子突然从小树林中蹿了出来,拦在袁清妃的身前。
我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先是一惊,莫非是坏蛋拦路抢劫?但看两人随即交谈起来,显然是认识对方。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好象不是十分投契。袁老师几次想从那人身边走开,每次都被那人伸手拦住。
我看得直皱眉头,正想下去为老师解围,估计有个学生在旁边,那人多少也会有些顾忌吧?这时那人正好转过头来,竟是一张熟悉的面孔!是我三叔。
他跑到这里干什么来了?
三叔叫孟健朗,对我一向不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妈妈好象不是很喜欢他的为人。
我听大人们私下议论,好象是他几年前在另一个城市工作时和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孩子,但不肯和人家结婚。后来那女子带着小孩出走了,至今下不明。我爸爸对他倒是不错,谁叫他是奶奶最小的儿子,爸爸的亲兄弟呢。
既然是自己人,我倒不担心袁老师会有什么事了。但是他们两人神神密密的样子却钩起了我的好奇心。
这时他们两个人好象停止了纷争,神色自如一前一后地向教学楼走来。没有见到刚才两人拉扯的那一幕的人可能不会想到他们其实是一起的。只是落到我这有心人的眼中,却可以瞧出一些异样:袁清妃的神色紧张,走路的样子和平时大不相同,少了一丝为人师表的稳重,多了一些急躁了焦虑,好象很怕被人瞧见的样子。我三叔也有些紧张,不过比袁老师好得多,眉宇间隐隐透着一丝得意。
我缩到窗后的阴影里,心中很是纳闷,第一,他们两个怎么认识的?
第二,三叔和袁老师刚才争执的问题是什么?
第三,袁老师领他到我们的教学楼里干什么?
莫非,谢佩已经把事情捅了出去?先找到袁老师,进而找到了我家里?我想到这里,心都凉了半截。这么说我三叔一定是想在事情闹大之前把问题解决,现在他们两个是来找我的吧?
可是为什么谢佩会去找袁老师呢,袁老师并不住在校内,她只是白天过来上班,而晚上她总是会师范学院的宿舍住的呀?谢佩怎么可能这么快找到她?
我脑中一片混乱,听到走廊里传来两个人上楼梯的脚步声,更是手脚冰凉,头皮发麻。我得先藏起来,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找到,我的脑中只是这一个念头。
楼顶的平台!楼顶的平台是我偶然发现的一个极隐蔽的场所。从四楼得走廊的东面,有一间平时锁上的男厕所,走过男厕所,走廊尽头的最里面的一扇窗子穿出去,可以看到一个半人高的水泥矮墙,翻过矮墙,是一个半露天的小平台,大概有五六平方米的样子。
在这个平台的西南角的地上有一个方形的天窗,下面就是四楼的男厕所。天窗是用来排气的。
想到了那个平台,我立即拔腿向教学楼另一侧的楼梯跑去,希望可以在袁老师和三叔上到二楼以前避开他们。估计到了那里至少这一上午他们是别想找到我了。
我一路急奔,终于有惊无险的达到目的地,刚想坐下来喘口气,却听到四楼的走廊里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这都躲不开?玩那么多次捉迷藏没有一次被发现呀!不太可能吧?都是看神探亨特看得吧,妈的,大家素质都提高的很快呀。”
我绝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望着蓝蓝的天空,心里不合时宜地觉得天空是那样的蓝,云朵是那样的白。
“别了,我的美好生活。”我苦笑着闭上眼睛,只等他们喊我的名字叫我出去。
耳朵里传来厕所的开门声,两个人走进男厕所,在前面走的那个人脚步较重,应该是我三叔,后面的是一个女子的高跟鞋的踏地声,在平时我还是很爱听那个声音的,可现在带给我的只是恐怖。
突然间,我觉得有些不太对头,尽管这个男厕所里没有人在上厕所,可是,事实是,这的的确确不折不扣是一个男厕所。
那么袁老师怎么也跟进来了?我三叔一个人还对付不了我呀?不象是袁老师的作风呀?
接下来的声音更让我迷惑。
好象是锁门声,然后是蟋蟋嗦嗦的衣服磨擦声,接下来,咣当两声轻响,好象是脱鞋子的声音,这是干什么呢?再往下,是铁器碰撞在暖气管道上发出的轻响。喀哒两声轻响,好象是什么锁刚刚锁上。紧接着,一阵清脆的拍打声传了出来。
我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头探到楼下厕所的天窗上偷眼观瞧,看到的情景几乎使我的鼻血狂喷……首先映入我的眼帘的是一个白花花明晃晃的圆形,那是什么呀?仔细一看,我的天,竟然是袁老师的大屁股,在光线微弱的男厕所里,那洁白的肤色显得格外刺眼,好象那里本身就会发光似的。在袁老师的大白屁股上有一支男人的手掌正在起起落落的拍打着,动作不急不缓,很有节奏。发出的声音不大但是十分清晰。那手掌的小指上戴着一个闪着乌光的戒指,不用说,手的主人正是我三叔。
由于我的位置正好在下面的两人上方,所以直线距离也就只有两米。所有的一切分毫毕现。
袁老师的衣服已全部被脱掉,整整齐齐的摆在马桶盖子之上,鞋子,胸罩,内裤,发卡,袜子,从下至上的叠在一块,正可谓是一丝不苟。她的双手被一幅锃亮的手铐铐在水箱的管子上,头无助的垂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尽管如此,我却知道此刻她的脸一定很红,因为,她的脖子的颜色都有些粉红,和早晨的欧阳灵一模一样。
“女人脸一红,下面就流水。”我想起了今天早晨我刚刚总结的定律。
目光向袁老师的屁股沟里滑下去,可惜,我暗叹一声,这个角度无法看到她腿间的她的小缝(我暂时给女性的那个地方命名为,小缝。)。
偷窥也有学问呀,我想,比方说现在,我的角度就很不理想,一看不到袁老师的表情,二看不到她的乳房,最重要的是我看不到她的小缝。这样的角度,不光连我的偷窥欲得不到完全的满足,就连我的求知欲都要打水漂呀。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那是第一次看见一个成熟的女性完全脱光,一丝不挂,对我的心脏已经是一个沉重的负担了。再说,刚才我还担心他们是来捉我归案的,现在免费上演真人立体三级片,天上的神灵对我已经够好了,我也不能太贪心了不是?
想归想,身上的感觉又是另一回事。当时我觉得我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心跳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小弟弟一会儿软一会儿硬(刚才吓软的)。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我靠,不是大喜大悲之下让我的心脏出了些问题?流氓神医要遭报应了呀。
眼看我这边就要大事不妙,我心里这个急呀,可又不敢惊动下面的两个人。
突然间,我福至心灵的想起武侠小说里走火入魔的描写,“全身忽冷忽热,眼前幻象纷呈,全身骨肉,似要爆炸,当此时刻,一定要心智坚定,紧守心中一点清明。”我这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原来小说上写的事是真的呀,可是我也没有私自修炼什么内功呀,难道偷窥也是一种功夫的练法?这是哪一门派的功夫?如果就凭偷窥也可以练到天下无敌岂不是爽死?
我脑袋里还在胡思乱想,我的胸口却真的越来越闷,好好好,我服了you了,我紧守心中一点清明吧,我急忙闭上眼,眼观鼻,鼻观心,嘴唇半张半闭,清心涤念,做老僧入定状。关于气功的书我也看过一些,现在没想到真用上了。片刻之后,果然好受了一些。一股热气从我小腹丹田的左侧升起,另一股冷气则是从右侧升起。
哇,我也有内功了耶,我心中欢呼,以后我的大侠梦终于可以实现了。
我光顾着高兴了,一时间没想到练内功的大忌讳之一,那就是:不可在一对真人立体三级片的制作现场练习内功。哪怕是淫功。
我的耳边又传来了别的声响,“嗯~~”是女性的呻吟声,那声音虽明显的被声音的主人刻意压制过,有些沉闷,但依然对我有着非同小可的杀伤力。无字的音节好象本身就是一种语言,可以轻松的表达出许多不容易说明的含义,从袁老师这一声呻吟中,我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一条粗大的东西从她的肉缝中插入她的体内的样子。我也可以想象出她柔软的身躯一下子绷紧,和脸上矛盾的表情。
我苦心经营的宁静心态立即就烟消云散,昨夜谢佩呻吟时脸上的表情历历在目,更加让我心猿意马,无法自持。下面的小弟弟立即坚硬如铁,可胸口却仿佛被压了一块巨石一样,我一口气没喘过来,小腹传来一阵剧痛,眼前直冒金星,香艳想法不翼而飞,小弟弟马上垂头丧气。妈的,这真实非人的经历呀!
我现在已经吓六神无主,想喊,喊不出声来,想动,动不得分毫,渐渐的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周围的一切好象慢慢的暗淡下去,我一点也不知道我现在已是全身冷汗,有几滴顺着我的下巴滴了下去,正好穿过地上的天窗,滴到下面袁清妃的裸背上。
袁清妃的身躯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轻轻一震,她还以为孟健朗又用以前的老法子折磨她呢。“有东西滴落在我背上,难道他要来第五个节目?”她心里想,“可是,他和自己刚才说好只是做第一和第二个节目的呀,如是,加上第五个节目的话,一会儿清洗起来一定很麻烦,恐怕就赶不上自己的第一节课了。”
她心中虽然担心,却也没有办法,意外的为“弟子”们增加调教的节目,本就不是什么新鲜的事。自从自己加入了组织,成了他的“弟子”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的眼睛上戴着一个厚厚的眼罩,没有一丝光线可以透进来。耳朵孔里也被堵着一个精致的耳塞,使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世界,对她来说是那样的寂静。没有时间感,没有空间感,正如‘主上’们告诉总‘弟子’们的一样,没有了视觉和听觉的‘弟子’们可以更好的感觉到主上的爱。因为,那时触觉是她们唯一可以用来感受自己存在的工具,而感受自己存在的最真实的办法,就是去感受‘主上’的‘神龙’在自己体内的进出。
现在他的男根正在自己的体内进出,袁清妃无奈的摇摇头,无声的苦笑着,尽管自己比其他的姐妹们心智坚韧,在两年前,趁着那个机会逃离了那个圈子,现在还不是又被捉了回来,如果是其他姐妹处在自己现在这个境地,应该会感到欲仙欲死吧?毕竟,他的技巧是年轻一代主上中最好的,的确他的神龙还和以前一样有力,火烫。
袁清妃正这样想着,下身腿间突然传来一阵火热,“噢~~”她再一次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好烫呀,她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灼伤了,尽管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他使出了“烈焰枪”,这是自己最怕的一招了,经过那么多次调教,一般的刺激已经无法使她兴奋得忘形,只有这种温度上的剧烈刺激才会让她不能自控。
袁清妃感觉自己的花心一阵轻战,一丝清凉从那里流出,美妙的感觉冲上脑际,那是高潮的前兆,怎么会这么快的?
“不,不要,”她在心理呐喊,她知道现在的情形和以前不同,自己已选择了自由,已经脱离了‘组织’,在性爱中自己的心灵将不再受“爱神”的祝福,一旦自己被他送上‘失神高潮’,这场战斗就算是一败涂地了。
她花了几年时间好不容易在心底筑建的防线就会永远崩塌,那时,她的灵魂将永远沉沦,她将会永远沦为他的俘虏,会毫不犹豫的执行他的任何命令,做任何淫荡下贱的事。
“我必须反击!”袁清妃一边忍受着自己花房内传来的强烈刺激,一边尽量冷静的想,先用“花之吻”,让他先到高潮,如果自己先坚持不住了,就用“魔女吟”,就算那样做无疑是在饮鸩止渴。
孟健朗用手轻抚着袁清妃的腰部两侧的细嫩肌肤,站在这久违已久的全裸丽人身后。他的阳具深深地插入袁清妃的阴户之内,那温热的体会一如从前。
刚用了“烈焰枪”的他双腿兴奋得微微战抖,阳具的顶端传来的一丝清凉告诉他袁清妃已开始动情了,为了验证这一结论,他把手绕到袁清妃的身前,轻轻的覆盖在她的双乳上,往下轻压,用掌心细心的感受乳头的硬度,果不出所料,那两粒乳头已有葡萄般大小,随着他双手的离开,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它们轻轻的抖动。
他很为自己不能欣赏到这个画面而感到可惜。手接着向下移动,一直摸到了两人的结合处,摸索着寻找她的肉芽,他感到她的腰部微微地移动了一下,似乎想躲,但是马上又停住了,孟健朗无声地笑了,想:“清妃还是记得自己的教导的,就算是她已经离开几年了。”
他把自己的分身停在她的体内,让“烈焰枪”产生的热量慢慢冷却,为下一次温度的爆发聚集能量。
他看见袁清妃的裸背上多了几滴汗珠,心想,清妃怎么会出汗呢?不过他的注意力马上便被自己分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转移了,花房里的嫩肉开始层层叠叠的蠕动,吸吮,力度还在不断增加,柳腰也开始不停的扭动,只一瞬间,自己的马眼就有些酸麻的样子。
“是‘花之吻’!清妃要反击了,虽说自己并不是象她想的那样要马上征服她,但也不想就此立即缴枪。那个老头在交给他厕所钥匙时告诉他离上第一节课还有一个多小时,自己还要好好的享受呢。”
孟健朗也知道如果可以征服袁清妃那么她就会对他唯命是从,也可以永远拥有她,但是他从未真想那么做过,一来他心底深深爱着这个外表柔软内心坚强的女子,二来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征服她,即便他还有‘寒玉棍’这种秘技。
清妃是这一代弟子中潜力最强的一个,当初只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就击败了所有的同门,从那以后她的第一花妃的地位就从未动摇过,直到几年前她突然离开组织。
他马上深吸了一口气,把阳具抽出袁清妃的花房,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液体,随着肉棒一下下的轻轻跳动,不时的有几滴滴落地面,到底是第一花妃呀,孟健朗心里叹道,我这其实已算输了一回合了。他看着眼前女体背部的曼妙曲线,暗自赞叹。静静的等待自己过热的激情渐渐冷却。
片刻之后,他又缓缓的向前推进,刚一进入袁清妃的洞口,那两片充血的阴唇就象嘴一样吻了过来,孟健朗默运玄功,不为所动,继续向内挺进,一场另类的战役自此拉开序幕。
贴主:a_yong_cn于2023_04_08 18:50:2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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