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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 41-44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22 14:26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41-44                  (四十一)     烈性酒精熊熊地烧灼着我憋闷已久的糜欲之心,我的色邪之胆,空前猛烈地   膨胀起来,晕晕懵懵之间,我的手掌便如中了色毒般地探进新三婶热滚滚的
41-44


                  (四十一)

     烈性酒精熊熊地烧灼着我憋闷已久的糜欲之心,我的色邪之胆,空前猛烈地
   膨胀起来,晕晕懵懵之间,我的手掌便如中了色毒般地探进新三婶热滚滚的衬裤
   里,痴迷沉醉地抓挠着那片厚重的黑毛,一颗狂野的色心,咚咚咚地搏动着。

     我至今也搞不清楚,当时,我为何有那么大的色胆,如今,细细回想起来,
   这亦与新三婶平日对我过份的纵容有着相当大的关系,一切事情都是由小引大,
   摸摸索索、捅捅咕咕,再发展下去,便是为所欲为了。万般兴奋之际,我的手掌
   竟然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

     “哼,好个混小子,好个小骚蛋子!”

     新三婶臊得面庞绯红,两条肥壮的粗腿,羞怯难当地紧紧并拢着,语无伦次
   地嘟哝着:“好个混小子啊,你干么啊,跟三婶咋能这样呐!”

     尽管新三婶紧绷着双腿,我的手指尖还是顺利地滑进她的小便里,快速地抽
   捅起来,很快便感到里面渐渐地湿润滑腻起来,随着手指尖的狠狠抠挖,也有七
   分微醉的新三婶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并且,双腿不再绷紧,而是顺着我的手指,
   哆哆地晃动起来,红灿灿的面庞,泛起滴滴汗珠,性感撩人的双唇,微微开启,
   喷出混杂着酒气的香味。

     “哇,”我抽出湿乎乎的手指塞进嘴巴里,纵情地吸吮着,新三婶见状,哧
   哧地淫笑着,轻柔地掐拧着我热辣辣的脸蛋:“小骚包,跟你三叔一个臭德行,
   小小年纪,就邪门八道的,唉,真是一辈留一辈啊!”

     “三婶,我爱你!”我一头扑到新三婶的胯间,撩起她的衬裤,早已因过度
   兴奋而弃血的双眼色迷迷地盯着新三婶骚气翻滚的小便,手指尖再度插将进去,
   肆意抠搅着。

     此刻,新三婶已经彻底放松起来,她不再做无谓的,或者说是假意的抵抗,
   而是情深意绵地抚摸着我的脑袋瓜,语音震颤地问道:“大侄啊,你,真的爱三
   婶么?”

     “爱,三婶,我爱你!”我一边卖力地抠挖着新三婶骚哄哄的小便,一边极
   尽讨好逢承之能事,虚情假意地恭维着:“三婶,从第一天看见你,我就被你深
   深地吸引住了,我就偷偷地爱上了你,三婶,你长得太漂亮了,你太迷人了,并
   且,三婶,我更喜欢你开朗、豪爽的性格!”

     “哈哈哈,”新三婶浪笑起来:“好个混小子,你他妈的就是尿罐子镶金
   边:嘴好,真是哄死人不偿命啊!”

     “三婶,我不撒谎,我真的很爱、很爱你啊!”

     说话间,我已经毫不犹豫地掏出炽热得能冒出火花的鸡鸡,欲火难当地横陈
   在新三婶的眼前,新三婶见状,本已平静下来的春心,再度紧缩起来:“怎么,
   混小子,三婶让你摸摸、抠抠也就行了呗,咋的,你他妈的还要来真的啊,连婶
   婶也要操?”

     “三婶,”我握着鸡鸡,跪附在新三婶的胯间,听到新三婶既似挑逗又似谩
   骂的话语,我心中暗想:哼,婶婶?婶婶算个啥啊?此番背着父母,偷偷地溜回
   故乡,真是他妈的收获颇丰啊,我不仅如愿地占有了老姑,还顺手牵羊地玩弄了
   表姐。今天,我这个毫无廉耻的小色鬼,无视伦常的小混蛋,十恶不赧的下流坯
   子,当真就要尝尝婶婶的小便是何等的滋味,嘿嘿,一挨操完了三婶,我还要寻
   找机会,操老姨呢。

     哈哈,我的色心可真不小啊,真是一边吃着碗里的,还一边惦着锅里的。而
   在嘴上,我则冲着新三婶故作高雅地嘀咕道:“三婶,别说得那么难听啊,什么
   操、操、操的,我不愿意听,三婶,这叫做爱!”

     “去你妈的吧!”新三婶淫糜地拍打一下我的鸡鸡头:“不管叫什么,这就
   是操,混小子,来吧,操你婶婶吧!”

     “三婶,”我握着鸡鸡正欲扑到新三婶的身体上,新三婶突然摆摆手:“他
   妈的,混小子,你忙的是个啥啊,咋像个他妈的急皮猴似的啊,想操,也得消消
   停停的,四平八稳的,淤淤琢琢的操啊,……”

     新三婶一边说,一边淫笑着,一边开始铺被子,我早已按捺不住,见新三婶
   跪在土炕上铺被子,那肥美、性感的大屁股正对着我的面庞,我立刻乐不拢嘴,
   哆哆嗦嗦地跪爬到新三婶的屁股后面,不容分说地扒扯掉新三婶的衬裤和内裤。

     哇,新三婶的屁股是如此的细白和滑嫩,因方才久坐土炕,被热乎乎的苇席
   烘烤得温暖无比,肥墩墩的白肉上泛闪着苇席那极有规则的棱形条纹,我兴奋得
   一颗色心差点没从喉咙眼里,吧嗒一声蹦掉到土炕上。

     我的两只手,颤颤微微地抓住新三婶肥美无比的白屁股,张开大嘴,便不顾
   一切地、呱叽呱叽地啃咬起来。新三婶的肥屁股上,立刻显现出一道道又深又红
   的牙痕印迹,同时,挂满了我那粘乎乎的口液,在昏暗的小灯泡的照耀之下,闪
   烁着迷人的、亮晶晶的柔美光泽。

     “这个混小子,”新三婶一边继续铺着被褥,一边伸过一只手来,假惺惺地
   拍打着我的脑袋瓜:“你他妈的干么呐,你想把三婶的屁股咬掉哇,嘻嘻,小骚
   蛋子!”

     是啊,新三婶一点也没说错,我真恨不得将新三婶令我口涎横溢的肥屁股,
   一口吞进肚子里,永远据为已有。我抱着新三婶的肥屁股,发疯般地、无比贪婪
   地:啃啊、咬啊、吸啊、吮啊、摸啊、抓啊、挠啊,同时,深深地呼息着,尽情
   地享受着这位健康成熟的女性胴体上所发散出来的那份独持的气味。

     “嘻嘻,小骚蛋子,你还有完没完啊!嘻嘻,”

     在我恣意的啃咬、抓摸之下,新三婶淫性陡然而发,只见她一边淫迷地嘀咕
   着,一边得意忘形地扭动着肥美的大屁股,两条粗硕的、柔光四溢的大腿,放荡
   地劈跨开。

     我的嘴巴正紧紧地贴在新三婶的肥屁股不停地啃咬着,新三婶这一摆动,我
   突然又发现一个新奇的宝贝,在新三婶肉墩墩的肥屁股下端,在两条光滑的大腿
   根部,夹裹着一团绒毛簇拥的肉包包,那浑圆的娇态,恰似一颗饱含蜜汁的毛桃
   子,在灯光的晃耀之下,放射着神秘的,令我心驰意往的幽暗之光。

     我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一根手指,犹如神助般地触碰上去,透过丝丝略
   微有些痒手的绒毛,我的手指肚立刻感受到无尽的软嫩和湿热,扑哧,手指肚漫
   无目标地一滑,吱溜一声,便穿过重重绒毛,滑进一条水液翻滚的肉洞里,我乐
   得色心咚咚乱跳,手指头发疯般地搅抠着。

     搅着搅着,我自己也搞不明白,我是怎样地钻进新三婶的胯下,又是怎样地
   将脑袋朝上,鼻子尖顶住肉包包,同时,又是怎样地张开大嘴巴,顿时,从肉乎
   乎里面,从手指头的缝隙间,涌出股股温热的液体,滴哒滴哒地滴落到我的口腔
   里,很快便将我的嘴巴填塞得满满当当,同时,冒着滚滚骚咸的热气。

     “啊,好香啊,”我咕叽一声,便将满嘴的液体,不假思索地吞进咽喉里,
   我幸福地、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而面庞上的毛桃子,一边可笑地扭动着,一边继
   续滴哒着,直淌得我满脸都是,甚至灌进了眼眶里,我闭上眼睛,胡乱抹了抹湿
   淋淋的脸蛋,重又张开了嘴巴:“哇,好多啊!”

     “嘻嘻,操你妈的!”

     终于哆哆颤颤、极其缭草地铺完被褥的新三婶,早已被我撩逗得春情激荡,
   她蹲起身来,淫糜地望着我,突然用手按住自己淫液滴淌的小便:“操你妈的,
   小混小子,比你三叔还要邪性,哦,你不是喜欢吃三婶的屄水吗?来吧,三婶今
   天晚上让你吃个够,喝个饱!”

     新三婶因终日洗涤猪内脏,早已略显粗糙的手掌,极其娴熟地分开小便,露
   出一个红通通的肉管子,我正呆呆地凝视着,美滋滋地欣赏着,突然,新三婶肥
   硕的腰身猛一抽动,哗——,一股亮晶晶的淫液,尤如决堤之水,不可遏制地汹
   涌而下,呼啦一声,一滴不漏地灌进我的口腔里,我因为毫无思想准备,立刻给
   呛得纵声咳漱起来:“哎哟,咳——,咳——,咳——,”

     我本能地抽搐起来,扑哧一声,滚滚的淫液,从口腔里喷溅出来,全部返流
   到新三婶的毛桃之上,然后,又缓缓地,滴哒滴哒地滚落下来,把我的面庞,弄
   得一塌糊涂。

     “嘻嘻,混小子,这回,你该吃饱了,嘻嘻,操你妈的,小骚蛋子,老娘的
   屄水咋没把你呛死啊!”

     “啊——,”我兴奋到了极点,一个鲤鱼打挺,呼地纵身跃起,也不知哪里
   来的气力,也许是老天助我,只见我手臂猛一发力,竟然极其轻松地将健壮尤如
   母狮的新三婶,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推翻在刚刚铺就的被褥上,而我,则以迅
   雷不及掩耳之势,好似一头发情的小牛犊子,一头扑倒在新三婶肥如猪肉拌、白
   似辽河雪的胴体上,胯间的鸡鸡,不可思议地、非常顺利地捅进新三婶淫液泛滥
   的小便里。

     咕咚、咕咚、咕咚、……

     我趴在新三婶的裸体上,发疯地大动起来,插在新三婶小便里的鸡鸡,又湿
   又滑,每捅抽一下,便发出吱吱的脆响,新三婶放荡地呻吟一番,突然嘻皮笑脸
   地将我抬起,亮闪闪的,淫欲勃发的目光,可笑地盯着自己的小便,见我癫狂地
   插抽着,她伸出手来,一把握住我水淋般的鸡鸡,不屑地、挑衅般地佯骂道:
   “操,就这么点的小鸡巴,也敢操你三婶的大骚屄,”

     “嗯,”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不禁嘎然而止,呆呆地盯着握在新三婶手中的
   鸡鸡:“嗯,小么?”

     “嘻嘻,”新三婶爱怜地揉拧着我的鸡鸡:“比你三叔,整整小一号啊!”
   说着,新三婶将我的鸡鸡,主动地塞回到她的小便里:“这小鸡巴,放到里面,
   直打晃啊!”

     咕咚、咕咚、咕咚、……

     我的鸡鸡在新三婶的小便里,又本能地抽插起来,新三婶继续浪笑道:“操
   你妈的,好个混小子啊,给你三叔,戴上绿帽子啦,哈哈哈,看你三叔的大侄有
   多好啊,哈哈哈,……”

     咕咚、咕咚、咕咚、……

     我继续狂捅着新三婶的小便,身下的新三婶,则一边淫笑着,一边尽情地呻
   吟着,同时,嘴巴一刻不停地喋喋着:“操你妈的,混小子,你还太嫩,再过几
   年吧,等你的鸡巴长大点,再来好好地、美美地操你三婶吧!”

     “啊——,啊——,啊——”

     也不知疯狂地拽抽了多少下,我的神志,渐渐地恍惚起来,随着新三婶小便
   内嫩肉的一阵空前剧烈地震颤,我再也不能自己,“啊——”地纵声大叫起来,
   瞬息之间,一股粘稠的精液,便哗哗哗地溅射进新三婶的小便里。

     “操你妈的,”新三婶将一摊烂泥般的我,无比怜惜地抱进被窝里,她正欲
   抓过毛巾,擦试一番灌满精液的小便,突然,房门吱呀吱呀地响动起来,新三婶
   惊惧地嘘嘘一声,哧溜一下,滑进自己的被窝里,非常麻利地套上衬衣和衬裤,
   与我一样,用被角蒙住脑袋佯睡起来,同时,还煞有介事地发出了均匀的鼻息
   声:“呼——,呼——,呼——,”

     “唉,”疲备不堪的三叔,一身冷气地推开房门,一边唉声叹息着,一边关
   掉电灯,掀起被角,溜进新三婶的被窝里。我的面孔始终朝向墙壁,蒙头佯装睡
   死,漆黑之中,很快便听到新三婶不耐烦地悄声嚷嚷道:“哎呀,干啥啊,人家
   睡得正香呐,真烦人!”

     背后传来三叔哗啦哗啦的脱衣服声,然后,咕咚一下,如果我没猜错,三叔
   那棕熊般的身体,已经死死地压迫在新三婶的体上:“嗯,”三叔突然嘀咕起
   来:“你下面,咋这么湿啊?”

     “我刚撒了泡尿!”

     “尿,”三叔继续疑惑地问道:“这,怎么粘了吧叽的啊!”

     我非常明显地感觉到,漆黑之中,三叔翻起身来,光着膀子骑跨在新三婶的
   腰身上,大鸡巴缓缓的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抽拽出来,一只手,轻轻地抹了一把
   粘乎乎的鸡巴头,然后,借着一丝可怜的月光,仔细地察看着:“尿,咋这么粘
   啊,还有,这粘乎乎的玩意,咋是白色的啊?咋这么像我射出来的那个玩意
   呐?”

     “哦,这,”新三婶顿时语塞:“这,这,这,……”

     ……


                  (四十二)

     “哦,这,这,……,什么,白色的?”新三婶吱唔了几声,便呼地坐起身
   来,拽过三叔粘挂着我那残精的手指,在月光下,像模像样地瞅了瞅:“嗷,原
   来是这个啊,”新三婶将三叔的手掌一推:“白的,白的,我以为什么呐,吓了
   我一跳,笨蛋,这是白带,你不懂,”

     “白——带?”三叔依然满脸的迷茫,慢吞吞地反问道:“白——带?是什
   么玩意,什么是白带?怎么跟男人的鸡巴水,一个样子?”

     “嗨,”新三婶振振有词地解释道:“白带,是一种妇女病,这是我的老毛
   病了,天一冷就犯,特别是这几天,天气冷的要命,我还得天天起大早洗猪肠
   子,结果,着凉了,白带又多又粘!”

     “哦,”三叔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一个大老爷们,
   哪懂得什么妇女病、妇女病的啊,……,唉,样爱的,让你,跟我挨累了!”

     “哼,”听到三叔的话,新三婶突然委屈起来:“哼,你除了操屄,还懂得
   什么,老娘跟了你,他妈的肠子都悔青了!”

     “亲爱的,”三叔将手指随便在自己的大腿上抹了抹,然后,重新压迫到新
   三婶的身上,大鸡巴再次探进新三婶的小便里,咕叽咕叽地搅拌起我方才滞留在
   里面的精液来。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三叔盖着厚重的棉被,压迫在新三婶的身上粗野而又笨拙地摆动着,大鸡巴
   每插捅一下新三婶灌满我残精的小便,便会发出极其可笑的咕叽、咕叽声。

     听着这极有节奏感的,但去非常古怪而又滑稽的声响,我不由得联想起一件
   事来,我敬爱的老奶奶,用当时非常短缺的,极珍贵的面粉熬成糊糊,然后涂抹
   到碎布块上,放在院子里,经阳光暴晒一番,坚硬之后,卖给小镇的鞋厂,换得
   几个零用钱。

     看到奶奶的糊糊盆,我抓过竹筷子,顽皮地捅搅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
   响,与三叔此时此刻,大鸡巴捅搅新三婶小便所发出的声响,完全一致,唯一不
   同的,我是用竹筷子搅拌瓷盆里的面糊糊,而三叔,而是用大鸡巴,插在新三婶
   的小便里,搅拌着我的残精。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三叔咕叽、咕叽地卖力搅拌着,而新三婶则将双脚搭挂在三叔的屁股蛋上,
   双手非常满意地搂抱着三叔的腰身,哎哟、哎哟地、其极放纵地呻吟着。两个人
   很快便沉缅在性爱的欢悦之中,演奏着非常合谐的交欢情曲。

     “三——哥,”屋外响起二姑父的喊叫声:“时间不早了,该起来杀猪了,
   你咋忘了,今天是腊月二十三,小年,咱们得抓紧时间多宰它几个,趁着小年这
   光景,好多赚点钱啊,三哥,快点起来吧!”

     “唉,”三叔正卖力地搅拌着我的残精,听到二姑父不合时宜的催促声,非
   常失望地嘀咕起来:“唉,真他妈的,干点什么也不容易啊,杀猪挣几个臭钱,
   又是起早,又是贪黑,撵了半宿的猪,累得我筋疲力尽、上气不接下气,这不,
   还得他妈的起大早杀猪,唉,想好好地操个屄,都他妈的操不消停啊,唉,他妈
   的,可到是的,……”

     “别磨叨了,钱难挣,屎鸡吃啊,想挣钱,就得辛苦点,拉倒吧,等过年的
   时候,再好好地操吧!”新三婶推搡着身上的三叔。

     “等一下,我就要泄货了!”

     三叔快速地大作起来,咕叽之声骤然剧烈而又清脆起,没过一分钟,三叔低
   沉地吼叫一声,然后,便重重地趴在新三婶的身上:“唉,完了,终于泄了!”

     “去吧,去吧,快点跟芳子女婿杀猪去吧,趁着小年,多赚几个钱,好留着
   过年打麻将的啊!”

     “三婶,”我悄悄地掀起被角,一直目送着三叔穿戴好杀猪用的皮装,咔地
   套上挂满血污的高筒皮靴,然后,嘀嘀咕咕地走出屋子,啪地关上房门。待屋子
   里重新寂静下来,我兴奋不已地撩起新三婶的被角,一脸淫色地溜进她的被窝
   里:“三——婶!”

     “干么,”赤裸着下身的新三婶手里掐着毛巾,正欲擦试一番狼籍不堪的小
   便,见我钻了进来,假装没好气地问道:“小骚蛋子,你又来干么!”

     方才背对着新三婶,非常清晰地感受着她与三叔交欢时的放浪情形,我本已
   瘫软下来的鸡鸡,又勃然挺立起来,我呼地一下扯掉挂满残精的湿裤头,嘻皮笑
   脸地爬到新三婶的身上,一根手指尖顽皮地捅进新三婶刚刚被三叔灌满精液的小
   便里,淫迷地抠挖起来:“好粘啊!”

     “去,去,”新三婶用白毛巾轻柔地抽打一下我的面庞:“混小子,你先下
   去,让我擦一擦啊,咋这么猴急呐!”

     “不,”我的鸡鸡早已激动万分地滑进新三婶盛满三叔精液的小便里,可笑
   地搅拌起三叔的精液来,很快便发出我用竹筷子扎捅面糊糊时那种奇妙而又荒唐
   的声响。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新三婶重新发出熟悉而又淫荡的呻吟声,我一边大作着,一边搂住新三婶红
   通通的、微微烫脸的面庞,幸福地亲吻着,新三婶一边呻吟着,一边咧开臊气腾
   腾的嘴巴:“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亲爱的三婶,”灼人心肺的烈性酒精渐渐地从我的身体上散发掉,虽然脑
   袋依然晕晕胀胀,可是,趴在新三婶身体上的皮肉,慢慢地恢复了知觉,直到现
   在,我才深深地感受到,趴在新三婶肥美的胴体上,真是空前的舒爽。

     新三婶体态丰盈,胸怀宽大,那份光滑、那份软绵、那份腻嫩,尤如一头扑
   倒在锦绸之上,特别是那对山丘般丰满、坚挺的酥乳,被我重重地压在胸脯之
   下,不停地晃动着、摇摆着,温情脉脉地按揉着我的肌肤,而两颗可爱的、红灿
   灿的咂咂头,则非常明显地点划着我的胸部,搞得我既酥痒,又兴奋。

     得意忘形之际,我搂住新三婶的脑袋,嘴巴顶住她喋喋不休的口腔,放纵无
   边地狂吻起来:“啊,三婶,你太好了,我好喜欢你啊!”

     新三婶乖顺地张大了嘴巴,我的舌尖顺势滑将进去,吧嗒吧嗒地搅捅着,咕
   噜咕噜地吸吮里面热气烘烘的涎液,新三婶滑腻的薄舌,爱意缠绵地触碰着我的
   舌尖,将串串骚热的口液,毫无保留地奉献到我的舌身上,我则毫不客气地吞咽
   着。

     吸饱了新三婶的涎液,吻够了新三婶面庞,我的脑袋一歪,滑到新三婶细嫩
   的腋下,我先是美美地欣赏着,用鼻子尖轻轻地触点着,同时,粗野地喘息着,
   尽情地享受着新三婶腋窝处即温热、又骚咸,与小便的味道其极相似的气息,嗅
   着,嗅着,我放肆地伸出舌头,卖力地舔吮起来,同时,手指顽皮地拽扯着乌黑
   闪亮的细毛。

     新三婶咯咯咯地淫笑道:“混小子,你干么啊,用舌尖咯吱你三婶,你好会
   玩哦,咯咯咯,好剌挠啊,混小子,小骚蛋子,真没想到,小小年纪,比你三叔
   还会玩,尽他妈的花花点子!”

     在我狠狠的拽扯和舔吮之下,新三婶一边浪笑着,嬉骂着,一边本能地收紧
   手臂,我则将脑袋挪移而去,手指继续扯拉着新三婶的腋毛,舌尖则含住新三婶
   的一颗乳豆,吧叽吧叽地啯吸起来,新三婶微微抬起汗渍渍、红通通的面庞,美
   滋滋地呻吟着,一只手托住丰乳:“怎么样,三婶的咂咂,够大吧!”

     “够大!”我收回拉拽腋毛的手指,稍微抬起身子,与新三婶一起,把玩起
   她的豪乳来,我的手与新三婶的手,一同按摩着、揉搓着,按着,揉着。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溜到自己的胯下,性趣顿然游移而去,一贯见异即迁的
   我,放开新三婶的豪乳,整个身子挺直起来,目光呆呆地盯着自己的鸡鸡,双手
   生硬地拽扯着新三婶一片狼籍的小便。

     哇,我这才注意到,新三婶的小便里,白汪汪的一片,在月光下,泛着霜雪
   般的光泽,而我的鸡鸡上,则挂满了粘稠的白浆,不用问,这都是我和三叔的精
   液,现在,已经完全融合在一起,充填在新三婶的浪穴里,再经由两根鸡巴恣意
   地一番胡搅乱拌,早已分不清那滩是三叔的,哪滩又是我的。

     “白——带!”

     我醮起少许白浆,放到鼻孔下,模仿着三叔的憨态,目光故意迷茫起来,煞
   有介事地嘀咕道:“白——带,咋这么像我射出来的玩意啊?”

     “混小子,”新三婶见状,扑哧笑出了声,她亦松开了自己的豪乳,肥实的
   手掌,轻轻地抽刮一下我的面颊:“小骚蛋子,还敢忝个屄脸笑话你三叔呐,刚
   才,要不是老娘机灵点,灵机一动,帮你打个马虎眼,一旦让你三叔知道了,你
   竟敢操你三婶,你三叔不得把你的鸡巴撸下来喂老母猪,那才怪呐,混小子,还
   不谢谢你三婶!”

     “谢谢,谢谢,”我放下手指,身子猛一用力,非常卖力地撞击着新三婶白
   乎乎的小便,淫邪地笑道:“谢谢三婶的救命之恩,贤侄年龄尚小,没有任何经
   济收入,暂时无以回报,只好用鸡鸡报答三婶,……”

     “嘻嘻,”在我尽乎疯狂的抽插之下,新三婶幸福地呻吟起来,双腿紧紧地
   缠挂在我的腰身上:“哎哟,哎哟,混小子,这就行了,能够尝到你的嫩鸡巴,
   三婶已经知足了。不怕你见笑,男人的鸡巴,你三婶可没少尝、什么粗的、细
   的、长的、短的、黑的、白的、弯的、直的,老娘都尝过。不过,半大孩子的鸡
   巴,这还是头一次尝鲜,哈,好嫩啊,”

     “那好,三婶,我就是累死,也要报答三婶的恩情,”说完,我更加卖命地
   狂插起来。

     新三婶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她面色愈加红润起来,突突地急喘着:“嘿
   嘿,混小子,人不大,力气还真不小啊!”看到我疯狂的淫态,新三婶突然感慨
   道:“混小子,操你妈的,你们叔侄俩可真行啊,吃饭连碗都不他妈的涮!你刚
   刚吃完,你三叔接着吃,你三叔刚刚放下,你他妈的混小子,端过来接着吃,嘻
   嘻,真够热闹的啦!嘻嘻。”

     “啊——,啊——,啊——,”

     新三婶的感慨之言,强烈地刺激了我,是啊——,我的新三婶,一个风骚无
   尽的女人,她,比三叔小了将近十岁,而比我,则大了将近十岁,非常巧合地处
   在我与三叔年龄差的正中央,而现在,我与三叔都与这个年轻、风浪女人发生了
   肉体关系,我们的精液,放肆地倾泄在同一个骚穴里,又经叔侄两根鸡巴尤如竹
   筷子般地搅拌一番。

     啊,叔侄两人同插一个浪穴,那奇特的感受,就好似叔侄两人同吃一碗饭,
   而那竹筷子,就是我们各自的鸡巴,我首先在新三婶的骚穴里胡搅一番,吃完
   了,把骚穴一丢,三叔接过来,再吃,再乱拌一番。然后,我端过来再吃。

     哈,如此说来,我的三叔,已经不仅仅是我的叔叔,我们的关系又多了一
   层,滑稽可笑地成为了忘年的连襟,啊,我的乖乖,我们真是亲上加亲啊,大家
   说说,这,有多热闹啊!

     “啊——,啊——,啊——,”

     我越想越兴奋,越兴奋撞得越有力,突然,我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牙
   关剧烈地研磨一下,哗——,一滩白乎乎、粘稠稠的精液,呼哧一声便倾泄进新
   三婶那依然残存着三叔和我混合精液的小便里。

     ……


                  (四十三)

     “小骚蛋子,”新三婶呼呼地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将我从她那汗渍渍的
   胴体上推下来,然后,呼哧一声,翻身蹲起,抓过毛巾,一边擦抹着精液横流的
   胯间,一边嬉皮笑脸地谩骂我道:“混小子,刚刚泄了一次货,咋还有这么多
   呀,真是年轻气盛,火力充足啊!”

     “三婶,”我意犹未尽地搂住新三婶肥美的、温热的大白腿,痴呆呆地吸舔
   着,新三婶草草擦抹一下胯间,胡乱拽过内裤,抬起另一条大腿,正欲往腰胯上
   套穿,我突然伸出手去,淫迷迷地抢夺过来,放到鼻孔下,邪糜地嗅闻起来,在
   新三婶内裤的最底端,有一片淡黄色的渍迹,散发着滚滚骚气,呛得我无法抑制
   地哆嗦起来:“好骚啊!”

     “他妈的,混小子,你烦不烦啊!”听到我的嘀咕声,新三婶红头胀脸地抢
   夺着骚烘烘的内裤,我却说什么也不肯撒手,情急之下,索性嘴巴一张,将内裤
   最底端塞进口腔里,呱叽呱叽地咀嚼起来,新三婶愠怒地骂道:“操你妈的,骚
   小子,你可真他妈的邪性啊!”

     新三婶终于把内裤从我的嘴巴里拽扯出来,忙不迭地往大腿上套穿着,慌乱
   之间,依然湿乎乎的骚穴,轻轻地触刮到我的面庞上,一股腥膻、臊热的气浪,
   呼地扑进我的鼻息,我的色心不禁又萌然而动,脑袋瓜顺势顶到新三婶的胯间,
   伸出舌尖,肆意舔吮起来,新三婶没好气地推搡着我:“混小子,你又要干么,
   你还有完没完啊!”

     “三婶,我,还要玩!”我色迷迷地嘀咕着,新三婶突然温和起来:“大侄
   啊,不行啊,时间不早了,三婶还得上站卖猪下水去呐!”

     “三婶,”新三婶放开刚刚套到膝盖处的内裤,双手搂住我,柔情蜜意地将
   我放回到棉被里:“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这一宿,你一分钟也没消停啊!”

     “三婶,”我的手依然爱恋不舍地拽着新三婶胯下的黑毛,听到新三婶的叨
   咕声,我似乎受到了提醒,顿觉周身疲惫难当,骨骼的关节,更是隐隐作痛,一
   双死盯着新三婶胯间的色眼,渐渐地混沌起来,扯拉着黑毛的手,也愈加无力

   了,同时,神志难以自制地模糊了。

     “大侄,你自个睡吧,三婶该上站挣钱去喽!”

     迷茫之中,我混沌的双眼还是痴迷万分地盯着新三婶的小便,挂满新三婶淫
   液的嘴唇,甜甜地相互吮吸着,那份憨态,好似哺乳期刚刚松开妈妈咂咂头的婴
   孩,幸福地吧嗒着小嘴,甜蜜地回味着浓郁的奶香。

     ……

     “三婶,”新三婶正往腿上套裤子,望着眼前摇来晃去的大屁股,我突然精
   神大抖起来,周体的疲倦,一瞬间便烟消云散,我咕碌一下翻爬起身来,呼地将
   新三婶再度扑倒在土炕上,不容分说地扯掉她刚刚穿好的内裤。

     “小屄小子,”当我的指尖重新插进新三婶的小便里时,新三婶既兴奋又佯
   怒地笑骂道:“你真是他妈的猴子操腚,没完没了哇,小屄小子,你不累啊!”

     “不累,三婶,我还要玩!”

     “操你妈的,给你,玩吧,”新三婶大腿一叉,小便明晃晃地展现在我的色
   眼之前:“小屄小子,不用你臭美,你三叔已经杀完猪了,马上就要进屋洗脸
   了,到时候,让你三叔撞见,我看你怎么办!”

     我那永远也不会满足的色欲之心,此时此刻,哪里还顾忌到什么三叔哇,我
   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新三婶的小便里。

     我坐在新三婶的胯间,手指恣意地抠挖着、狠狠地搅捅着,新三婶的小便,
   已经被她清除干净,显得非常的滑润和宽敞,一根手指显得极不过瘾,那就再插
   进去一根,两根、三根、四根,……,我咧着嘴巴,气势汹汹地抠啊、捅啊、挖
   啊、搅啊,直把新三婶折腾得嗷嗷狂吼:“哇——哟,嗷——啊,混小子,你干
   么啊,想把你三婶给抠死啊!”

     新三婶一边呲牙咧嘴地哼哼着,一边疯浪地晃动着大腿,我的鸡鸡又勃兴起
   来,我激动万分地跪爬到新三婶的胯间,将鸡鸡塞进被我搞得水淋淋的小便里,
   胡乱捅插起来,插着插着,我突然想起,漆黑之中,三叔疯狂插抽新三婶时,采
   用的那种半蹲式,于是,我亦依法仿效,一边继续狂插着,一边悄悄地蹲起身
   来,同时,两只手尽力地搂住新三婶丰硕的肥腰。

     哈,一挨蹲起身子,鸡鸡刚刚捅插数下,便产生一种奇妙的感受,这是趴在
   新三婶的身上,或是跪在她的胯间肆意捅插时,所完全感受不到的。采用从三叔
   那里偷学来的半蹲式,我的鸡鸡不仅可以非常自如地进出于新三婶水漉漉的小
   便,同时,两只色眼可以极其真切地欣赏到鸡鸡是如何猛烈地撞击着新三婶的小
   便。

     我抱着新三婶的腰身,鸡鸡头挑逗般地在新三婶的小便口处,频繁地徘徊
   着,每一次轻柔的探插,都会产生一阵酥麻的磨擦感,继尔传来极为短暂的,稍
   纵即逝的,永远也捉摸不定的快感。

     “混小子,你干么啊,在外面瞎磨蹭个啥啊,”我意外地找寻到一种奇妙无
   比的性快感,而新三婶却因鸡鸡探插得过浅,没有享受到深插的快感,懊恼不已
   地嘟哝起来:“别在外面瞎磨蹭,深点插,把你的鸡鸡都插进去,你的鸡巴本来
   就他妈的不够长,还在外面瞎咕悠,真没劲!”

     “嘿嘿,”我则津津有味地继续用鸡鸡头,反复不停地磨擦着新三婶的小便
   口:“三婶,这样更好玩,每插进去一下,你的小便口便紧紧地箍住我的鸡鸡
   头,那感受,好舒服啊!”

     “操你妈的,”新三婶戏骂道:“你他妈的倒是舒服了,老娘可是不爽,我
   让你舒服,我夹死你!”

     说完,新三婶小腹可爱的收缩起来,刚刚插探进去的鸡鸡,立刻被水汪汪的
   小便口,深深地吸纳住,产生一种空前强烈的紧胀感,我奋力抽拉出来,然后,
   又卷土重来地插捅而去,新三婶似乎胡意与我作对,小便口紧紧地收拢起来,我
   的鸡鸡头非常艰难地往里面扎捅着。

     “啊——,混——蛋——,”

     我正与新三婶放纵无边地交欢着,鸡鸡刚刚冲破新三婶紧紧收宿的小便口,
   扑地冲将进去,我正想狠狠地狂捅一番,突然,身后传来三叔可怕的吼声:“你
   们在干什么?混——蛋——,”

     “啊,我的妈啊,”我回头一看,登时吓出一身冷汗,只见三叔一身血污,
   手里拎着鲜血淋漓的大砍刀,正怒火万丈地瞪着我,我“妈啊!”一声,松开新
   三婶的腰身,鸡鸡扑啦一声,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滑脱出来,还没容我发出第二声
   惊叫,三叔的大砍刀,已经劈头盖脸地冲我袭来。

     我连惊叫也顾不得,情急之下,作困兽犹斗状,绝望之际,一脚踢开窗户
   扇,光裸着下身,呼地跳出窗外,赤着双脚,踏着皑皑积雪,不择路径地落荒逃
   遁,而胯前的鸡鸡,迎着剌骨的寒风,仍旧滑稽地挺立着,渐渐地,鸡鸡上面的
   分泌物,被狂风吹刮干,形成一片极其可笑的白霜色,紧紧地箍裹着鸡鸡,又紧
   又胀,可是,我却没有时间伸手将这层讨厌的薄皮剥掉,我必须得不停地奔跑。

     “杂种操的,小兔崽子,我让你跑,我让你跑,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
   三叔拎着大砍刀,骂骂咧咧地追赶着我:“混——蛋,我非得他妈地把你的鸡巴
   割下来,喂狗吃!”

     我不顾一切地跑啊、跑啊,尽管冻得哆哆乱颤,累得精疲力竭,我却一步也
   不敢停歇下来,身后恶毒的谩骂声以及在寒风中呼呼作响的大砍刀声,逼迫着我
   必须永远地奔跑下去。

     晕头转向之际,我莫名其妙地溜进蜘蛛网般稠密、尤如迷宫的胡同里,我惊
   慌失措地环顾着四周,努力寻找着走出迷宫的方向。这是什么地方啊?嗯,我好
   像来过,可是又觉得非常陌生,我跑啊跑啊、转啊转啊!却怎么也找寻不到能够
   逃逸出去的通道。

     哦,突然,前面出现一个十分狭窄的小便门,从低矮的门洞里向外望去,可
   以非常清楚地看到不远处大街上潮水般的车辆,我兴奋地向着小便门飞奔过去,
   啊,终于找到出口啦,我准备穿过小便门冲上大街。

     当我兴冲冲地跑到小便门前时,却意外地发现门口伫立着一个相貌丑陋的小
   男孩,正咧着嘴嘻嘻地傻笑着,同时,冲我不停地手舞足蹈着,他妈的,怎么撞
   到一个疯孩子啊。

     我屏住呼吸悄悄地走到疯子的身后,企图从他的身旁偷偷地钻进小便门,然
   后冲向大街。可是,疯孩子突然转过身来,用散发着恶臭的身体挡住我的去路,
   我向左侧躲过去,他也跟着我转向左侧,我向右侧,他也转向右侧。

     唉,他妈的,这个该死的家伙,你凭什么不让我过去啊,我正与疯孩子纠缠
   着,一个长相与疯孩子有些连相的小男孩兴灾乐祸地向我走来。

     我迎上前去,定睛仔细一瞧,嗨,这不是三裤子么?不用问,他与那个疯孩
   子一定是亲哥俩,我立刻苦苦地乞求他,把自己的兄弟劝走,放我过去。听到我
   的乞求,三裤子果然走过去抱住他的疯子兄弟,我再次来到小便门前准备冲过
   去,可是,这亲哥俩死死的相抱着,共同阻止我穿过小便门:“小力,不行啊,
   我的弟弟说什么也不让你过去!”三裤子冲我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过!”

     “我也说不清楚,他就是不让你过,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把他惹生气啦,没
   准还会打你呢!”

     “打人,凭什么打人!”

     “打你,就打你,打你能咋的!”疯孩子突然开口说话啦,他顺手从一处破
   墙头上拣起半块砖头,三裤子则拣了个整块的砖头递到疯孩子的手里:“用这
   个,这个打起来更有劲!”

     “啊——,”我惊惧地喊叫起来,疯孩子恶狠狠地举手准备向我抛掷砖头。
   我转过身去向着胡同的深处落荒而逃,三裤子一把拽住我:“哥们,别跑啦,你
   是跑不过他的,”他指了指疯孩子。

     “那可怎么办啊!”我绝望地问道。

     三裤子一只手拽着我,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破沙轮:“哥们,我弟弟说
   了,如果你买了这个沙轮,他就放你过去!”

     “嗬嗬,原来是这么回事!”我那一颗悬着的心渐渐平稳下来:“行,只要
   你们放我过去就行,这个破沙轮多少钱啊?”

     “呶,”疯孩子伸出一只脏手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呶,呶,”

     “给,”我发觉上衣口袋里还有几个零钱,便全部掏出来,胡乱塞到三裤子
   手里:“给,拿着,我就这些钱了,都给你吧,沙轮,我也不要啦,快点放我过
   去吧!”

     说完,我没好气地推开三裤子,不顾一切地冲出小便门。

     “唉,”我如愿地穿过小便门,不禁长吁口气,感觉着多多少少有了点安全
   感,穷追不舍的三叔,早已没有了踪影,现在,我有充足的时间用来逃命了。我
   不停地喘息着,猛一抬头,唉呀,尽管人来车往的大街近在咫尺,可是我却没有
   办法走过去,在我的面前是一栋又一栋任意搭建的非法建筑物,我努力寻找着通
   向大街的出口,可是却怎么也找寻不到。

     无奈之下,我准备铤而走险,闯进那些非法建筑物,然后从房门里逃到大街
   上去。于是,我悄悄地爬上木板杖,偷偷地溜进一家住户里,我蹑手蹑脚地穿过
   走廊,又拐进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啊,出口在哪啊,出口在哪啊?我在
   漆黑的屋子里四处乱摸,怎么也寻找不到出口,无意之中却啪地按动了电灯的开
   关。

     哗——整个屋子顿时可怕地雪亮起来,惨白的灯光刺得我久久睁不开眼睛,
   我捂着双眼,透过指缝,悄悄地窥视着屋子:我的老天爷啊,我的妈妈啊,这,
   不是三叔家么,这是怎么搞的啊,跑来跑去,我咋又跑了回来?

     “哼,小兔崽子,”我正站在屋子里发呆,三叔一把拽住我:“跑,跑,我
   让你跑,跑来跑去,你不是还得乖乖地,自动自觉地跑回来,哼,你他妈的永远
   也逃不过我的手心,瞅你干的好事,竟敢操你的三婶,给你的叔叔戴绿帽子,让
   我当硬盖的!”

     “啊——,”三叔血污的脏手毫不客气地拽住我的鸡鸡,同时,高高地举起
   了大砍刀,双眼放射着阴森赅人的凶光:“小——混——蛋——,今天,我要废
   了你!”

     “妈——妈——,”望着三叔手中行将落下的大砍刀,我恐惧到了极点,绝
   望之下,终于喊出声来:“妈——妈——,奶——奶——,救——命——啊,老
   姑,快救救我!”

     ……

   ***********************************
     谢谢大家!

     当我怀着悲痛的心情,匆匆赶回故乡时,奶奶家早已乱开了锅,姑姑第一个
   迎上前来,眼含泪水告诉我:早晨突然瘁死的奶奶,慢慢地缓解过来,现在,医
   生正在全力抢救!

     这可是个意外的好消息,我三步两步地跑进屋子里,医生们又是打氧气,又
   是做心电图、测压血,忙得不可开交。医生们抬起奶奶瘫软如泥的手和脚,用竹
   签刮划她的手心和脚心,奶奶没有任何反应,医生们找来手电筒,拨开奶奶的眼
   皮,用强光照射奶奶的眼珠,我悄悄地溜过去一瞧:奶奶的眼珠混浊一片,在强
   光之下,一动不动!医生又将棉签拧成细丝,磨擦奶奶的眼珠,奶奶依然毫无反
   应。

     医生们忙乱一番,最后,众口一词地告诉爸爸和叔叔们:老太太没救了,现
   在,可以料理后事了!

     听到医生们的死亡判决,爸爸和叔叔们立刻分头张罗去了,姑姑们哭哭咧咧
   地买来烧纸,同时,商量着给奶奶请鼓乐班,当地风俗,老人故去后,雇吹鼓
   手,是姑娘们应尽的义务。

     很快,叔叔们推来整整一车,三千尺的白布,婶婶们接过白布便咔咔咔地撕
   扯起来,一边撕扯,一边按照辈份逐人分发。我当然也有一块,并且很长、很
   长。婶婶一边给我套孝衫,一边对我说:奶奶生你气了,奶奶很想你,你却一年
   多也不回来一次,奶奶生前特殊吩咐过,待她死后,再也不用我这个长孙给她打
   顶头幡,而由重孙子取而代之。

     听到婶婶的话,我好伤心,奶奶生我的气了,我拽掉孝衫,跑进屋子里,不
   顾众人的阻挡,一头扑到奶奶的身上,抱住奶奶便放心大哭起来,边哭边嘟哝
   着:奶奶,我对不起你,……,滔滔不绝,到底都嘟哝了些什么玩意,自己也记
   不得了。

     突然,奶奶瘫软的身体微微颤动一下,继尔,如泥的手臂不可思议地抬了起
   来,紧紧地拽住我的手掌,更让满屋人惊赅不已地冒出一句清晰可辩的话语:大
   孙子,你咋才会回来啊,一年多了,你也不回来!呜呜呜!

     奶奶活了!

     霎时,屋子里一片欢腾,无论是亲属,还是乡邻,大家都一致认为是我哭活
   了奶奶,纷纷将热切的目光投向我,我一只手拉着奶奶的手,一只手揉着哭红的
   眼睛,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俨然成为了英雄。

     啊,大家议论纷纷:奶奶真没白喜欢她的大孙子!

     对我成见最深的爸爸,也被我发自内心的、最为真诚的痛哭所感动:我儿子
   终于长大了,有孝心了,我还以为我儿子就知道吃、喝、嫖、赌呐!

     赌?一听到这个“赌”字,我双手一瘫,在饭桌之上,坦言相告:上次,也
   就是一年多以前,我回故乡,与孩提时代的朋友们喝酒时,突然赌兴大发,喝着
   喝着,便比划起来,怎奈手气不佳,三下两下,便输的分文不剩,连回家的路费
   都没有了。情急之下,只好厚着脸皮,向姑姑借了五仟块钱,然后,气势汹汹地
   卷土重来,结果,再次输得一塌糊涂。

     妈妈一听:我儿子一年多不回故乡,原来是欠了外债,妈妈二话不说,痛痛
   快快地掏出一叠钞票,塞给身旁的姑姑:我儿子真孝顺,以前没发现,今天,我
   替儿子还外债!

     饭后,妈妈悄悄地、却是认真地对我说道:儿子,妈妈年事渐高,希望你能
   早日回到妈妈的身边!

     我对妈妈说:妈妈,儿子已经老大不小了,对父母,对长辈,知道应该怎样
   做!
   ***********************************


                  (四十四)

     “妈——妈——,奶——奶——,救——命——啊,老姑,快救救我!”我
   拼命地挣扎着,绝望地喊叫着:“妈——妈——,奶——奶——,救——命——
   啊,老姑,快救救我!”

     “哦约——,哦约——,”喊着喊着,耳畔突然传来老姑那熟悉的脆音:
   “小力子,大侄,怎么了,别怕,老姑在这呐,来,到姑姑这来!”

     我还没回过神来,老姑却尤如仙女下凡般地飘到我的身旁,无私地张开双
   臂,温柔地将我搂到怀里,我立刻感受到一股空前的温暖:“老——姑,老——
   姑,”我激动得差点没淌出眼泪来。

     老姑细柔的白手,情深意绵地握住我的鸡鸡:“力啊,这。”

     “老姑,”我终于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果然躺卧在老姑柔软的胸怀里,浑
   身上下冷汗淋淋,因纵欲过度,一双色迷又酸又涩,眼角泛挂着黄橙橙的粘液:
   “老姑,救救我!”想起那可怕的梦境,我仍然余悸未息:“老姑,救救我!”

     “哎哟,”老姑关切地对我说道:“别怕,力啊,你是没睡好,掩着了,做
   噩梦了吧!”

     “嗯,”我点点头,却不敢如实讲那让我既惭愧无比,又胆颤心惊的梦境
   来,只是呆呆地询问道:“老姑,三叔呐?”

     “嗨,”老姑没耐心地答道:“早就去市场卖肉啦!”

     “三婶呐!”

     “上站去啦,怎么,大侄,你睡糊涂了,你一出来,就好几天不回家,老姑
   放心不下,就来看看你,你可到好,躺在炕上,呼呼呼地睡得跟个死狗似的,怎
   么拽你也不醒,拽着拽着,还要死要活地嚷嚷起来。”老姑一边皱着眉头嘀咕
   着,一边握着我的鸡鸡,一脸不解地问道:“力啊,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我抬起头来一看,软哈哈的鸡鸡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淡白色,我一
   时语塞,望着老姑那疑虑重重的目光,我灵机一动,信心开河道:“老姑,这,
   这,这是我做梦想你的时候,淌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淌出来的!”

     “哼哼,你可滚鳖犊子吧!”老姑轻轻地掐拧一下我挂满三婶分泌物,现在
   业已干涸成薄片的鸡鸡:“你他妈的就是嘴好,你还知道想老姑啊,如果真的想
   老姑,为什么不在奶奶家存,天天地长在你三叔家,哼!”

     “老姑,”我解释道:“我也没天天呆在三叔家啊,多少年不回来一趟,好
   不容易回来了,不得去大舅家、老姨家串串门么!”

     “哼,”老姑冲我不满地哼哼道:“你是四处拜个到啊,就把老姑冷到了一
   边,连看都不回奶奶家看看!”

     “老姑,我这就跟你回奶奶家!”

     “小力,你别臭美了!”老姑突然扔出一句来,让我的心凉了大半截:“昨
   天,你爸爸把长途电话打到了大队里,问你是不是跑到这来啦!”

     “咋啦,”我吃惊地问道:“爸爸咋说的啊!”

     “哼,”老姑神秘地点着我的鼻尖:“你爸爸明天就来接你,还说,要打死
   你!”

     “啊——,”我痛苦地抓过被角,捂住脑袋:“不,我不回去,我说什么也
   不回去,我要跟姑姑在一起!”

     “嘿嘿,”老姑终于露出了笑容:“大侄啊,别着急,你爸爸过完年,才来
   接你呐,有姑姑给你说情,有奶奶护着你,你爸爸有几个胆啊,他敢打我的大
   侄,老姑就挠破他的脸!”

     “啊——哈,谢谢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的心终于着了地,乐得呼地纵
   身跃起,一把将老姑推翻在土炕上,赤裸着下身,骑到老姑的腰身上。

     老姑的细手依然没有松开我的鸡鸡,亲切地揉搓着,渐渐地,我的鸡鸡在老
   姑的手心里,又扑楞一下,昂起脑袋来,老姑见状,秀脸腾地红润起来,冲我婉
   尔一笑,非常自觉地解开裤带,她正欲褪下裤子,我则握住挺直的鸡鸡,串到老
   姑的头置前,抱住老姑的脑袋,把鸡鸡顶到她的嘴唇上,老姑疑惑地瞅了瞅:
   “怎么,大侄,你要干么?”

     “老姑,给我啯一啯吧!”

     “啥,”老姑闻言,一时间竟然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这,这,鸡巴咋还
   能啯啊!”

     “当然能,”一想起表姐给我口交时的情形,我便兴奋不已,那份感受,真
   是太爽了,比插在小便里,肆意地胡搅乱捅,还要舒服一千倍,不,应该是一万
   倍。

     昨天夜里,与新三婶胡来时,我虽然也有此想法,却没有胆量把鸡鸡塞进她
   的嘴里,让她帮我口交,毕竟与新三婶认识的时间没有老姑久,不敢任意造次。

     而在永远都是懦弱不堪的老姑面前,我敢提出任何非份的要求:“老姑,给
   我啯一啯吧,可好玩了,可舒服了!”

     “你怎么知道的?”老姑追问道,我发觉说露了嘴,立刻撒谎道:“我,
   我,我是做梦时想的!”

     “哼,滚鳖犊子,远点扇着,你他妈的可真能想啊,这事也能想得出来,
   哼,啯就啯呗,有啥了不起的,谁让我喜欢大侄了,大侄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
   什么,真是犯贱啊!”说完,老姑痛痛快快地张大了嘴巴,深深地吸含住我的鸡
   鸡,轻柔地吸吮起来,一双秀丽的眼睛,满含柔情地望着我。

     我得意洋洋地骑在老姑的脖颈上,鸡鸡美滋滋地在老姑的口腔里不停地探送
   着,老姑吧叽吧叽地啯吮着:“哼,大侄啊,你闲着没事,就是能想出点花花点
   子,来糟贱你老姑,看老姑我不咬折你的鸡巴!”

     “哎——哟,”老姑挑逗般地用两排洁白如玉的牙齿,爱怜地切磨着我的鸡
   鸡,顿时产生阵阵难耐的酸痛和奇痒,我哆哆地抽搐起来,慌忙抽出鸡鸡:“老
   姑,你咋咬我啊!”

     “嘻嘻,”老姑抹了抹嘴角泛起的口液,主动地拽过我的鸡鸡:“痛了吧,
   记住,以后,一天也不许离开老姑,听到没?”

     “嗯,老姑,该去的,都去过了,从今天起,我谁家也不去了,天天跟老姑
   在一起玩!”

     “嘿嘿,”老姑淫笑着,明知顾问道:“玩什么啊?大侄。”

     “哈,”我回过手去,按了按老姑的胯间:“玩这个呗!嘿嘿,”

     “嘻嘻,”老姑放浪地微笑起来,重新含住我的鸡鸡:“来,老姑给大侄好
   好地啯一啯,”说着,老姑便卖力地吸吮起来,一边吸啯着,一边嘀咕道:“是
   啊,大侄都能给姑姑舔屄,姑姑为什么不能给大侄啯鸡巴呐!”

     “嘿,老姑,谢谢你!”

     我放肆地抬起屁股,鸡鸡对准老姑的口腔,像插她的小便那样,咕叽咕叽地
   插捅起来,每探进去一次,鸡鸡头都重重地顶撞在老姑滑柔、酥软的咽喉处,老
   姑那微微开启的咽咙管,反复地箍裹着我的鸡鸡头,产生妙不可言的舒爽感,而
   口腔里的涎液,无私地沐浴着我的鸡鸡,细薄的红舌头,不停地按揉着我的鸡鸡
   头,啊——,真是他妈的爽呆了!

     啊——,当我的鸡鸡再一次插捅进老姑的口腔里时,老姑突然将咽喉完全彻
   底地扩张开,只听咕叽一声,我的鸡鸡头深深地没入其间,老姑痛苦万状地闭上
   了双眼,面庞憋得又红又紫,几乎窒息,双手拼命地、却是漫无目标地抓扯着我
   的鸡鸡,企图从她的口腔里推搡出去。

     而我,却被奇妙的感受完全惊呆住,鸡鸡头傻楞楞地顶在老姑的咽喉处,久
   久也不肯挪动一下,老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同时,咽喉处快速的收缩着,
   死死地夹住我的鸡鸡头。

     “啊,”我大吼一声,呼——,精液无法控制地喷涌出来,老姑则本能地喘
   息一下,结果,哧溜一声,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

     “咳——,”我终于将鸡鸡头,从老姑的口腔里抽拽出来,老姑翻身坐起,
   眼眶里擒着痛苦的泪花,难堪地呜咽起来:“唔——唷,大侄,你可折腾死我
   啦,刚才,老姑差点没憋死啊!”

     “老姑,对不起,”我瘫坐在土炕上,嘴上假惺惺地说着道歉的话,心里却
   在兴奋地回味着那难忘的一瞬间:啊,如果能够再长一点,就好了!

     望着我一点一点搭耷下来的鸡鸡,老姑一边抹着不断涌出的泪水,一边失望
   地嘟哝道:“大侄,这就完了?”

     “老姑,”我擦了擦从鸡鸡头滴淌出来的残精,满有把握地说道:“老姑,
   再啯一啯,马上就可以硬起来!”

     “是么?”老姑眼前油然一亮,握住我软哈哈的鸡鸡,正欲低下头来,继续
   给我口交,我呼地站起身来,把鸡鸡送到老姑的嘴边:“真的,老姑,不信,你
   啯一啯,如果不硬,我是你儿!”

     “滚鳖犊子,去你妈的!”老姑跪起身来,满怀希望地含住我的鸡鸡:
   “儿,你本来就小我一辈么,在我面前,你理所当然地属于儿子辈么!”

     我站在老姑的面前,低着头,为了不让老姑失望,我运足了气力,鸡鸡在老
   姑的口腔里,快速的抽捅着,很快便重新膨胀起来:“老姑,你看,”我立刻得
   意起来:“他又大起来了!是不是啊?”

     “大侄,”看到含在嘴里的鸡鸡渐渐地胀大,老姑的脸上顿时泛起淫色:
   “你还行么?”

     “行啊,当然行啊!”

     “嘿嘿,”老姑吐出我的鸡鸡,依依不舍地揉搓着,手心浸满了滚滚粘液:
   “大侄,能行,那就来吧!”

     说完,老姑松开我的鸡鸡,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倒在土炕上,双腿可笑地
   曲起,屁股向上微微一抬,哧溜一声,便将早已松开腰带的裤子,非常麻利地褪
   了下来,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那娇艳的胯间,点缀着一缕淡淡的绒毛:“来
   啊,大侄,”老姑摊开双腿,我立刻发现,那嫩腻的小便,泛着晶莹的水泽,
   “快点上来啊,大侄,还傻楞着干啥呐!”

     “老姑,”我扑通一声,跪倒在老姑永远令我着魔的胯间,一根手指,顺理
   成章地插捅进去:“哇,好湿啊!”

     “嘻嘻,”老姑伸过手来,一把将我拽扯到我的身上:“别瞎抠啦,老姑的
   小屄早痒痒的不行喽,快点操老姑啊!”

     我趴在老姑的身体上,咕叽一声,鸡鸡便滑进老姑水汪汪的小便里,还没容
   我大作起来,老姑却并拢起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屁股,双目微闭,一边主动地
   扭动着腰身,一边放浪地臆语起来:“哎哟,好舒服,快,快动啊!”

     我仿佛接到圣旨一般,本能地扭动起屁股,插在老姑小便里的鸡鸡,粗野地
   抽送起来,老姑极其配合地收缩着小便,小腹不停地起伏着:“哎——唷,好—
   —操!”

     久违喽,老姑的小便!我兴奋得简直不能自己,鸡鸡头探插到最底端,久久
   地顶着老姑的花蕊,感受着空前的酥麻和滑润,老姑愈加淫荡起来,小便继续卖
   力地收缩着,死死地握裹住我的鸡鸡,那劲头,似乎再也不愿意松脱开,要永远
   地抓握住,完全彻底地据为已有:“我的,我的,大侄的鸡巴是姑姑的!”

     “姑姑,”我拼命地抽插一番,待老姑完全沉浸在性爱的享乐之中,我悄悄
   地蹲起身来,又效法起三叔插新三婶的样子,鸡鸡头在老姑一片水泽的小便口
   处,反复不停地点捅着,吧叽吧叽地溅起星星点点的淫液,两只手紧紧地搂住老
   姑的细腰:“啊哈,老姑的小便好滑溜哟!”

     “是么?”老姑终于睁开了色迷迷的眼睛,脑袋稍稍抬起,两只手移到胯
   间,娇情万种地扒开小便,与我一同观赏着鸡鸡如何频繁不倦地顶撞着她的小
   便,时而,冲我顽皮地眨巴着眼睛,呶着小嘴:“嘻嘻,真好玩啊,大侄,你把
   姑姑的小屄操得麻酥酥的,快点,快点,再快点!”

     “嗯,”我点点头,加快点了抽插的速度。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哟——唷——,哟——唷——,哟——唷——,”

     “吱——呀——,”

     我蹲在土炕上,正卖力地狂捅着老姑的小便,老姑正投入地、淫迷万分地哼
   哼着,突然,屋门吱呀、吱呀地响动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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