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本文于2023年4月10日首发于禁忌书屋、Pixiv
作者:疯鬼狐 ————————————————————————————————————————— 乌文举和殷珞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都快到极限了,不同的是殷珞的娇喘声越发明显,乌文举为了不被发现,却是越憋越辛苦,死命忍着不发出声音,连呼吸都几乎凝滞了。 「唔嗯......哦哦哦!......」 伴随着殷珞的娇吟,两人双双达到顶峰。乌文举大股阳精射到了殷珞的秀髮上,殷珞娇躯颤动,整个身体被高潮刺激得硬直起来,玉足平伸、俏首仰起、轻咬下唇,一脸陶醉地享受着余韵。 那阵电流尚未完全消退,刚好就是头仰到最尽的那一刻,殷珞的眼角末稍瞥到了这道人影...... 殷珞正要因为受惊而叫喊出声,乌文举本能地踏前半步,用力摀住她的嘴巴和脸蛋。殷珞本来因为惊吓而瞪大的美目,被乌文举的举动弄成了惊恐。 殷珞受惊,乌文举也好不到哪里,和殷珞双眼对上的瞬间,乌文举自己连呼吸都停顿下来,思考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脚就动起来了,直到摀住殷珞的嘴才意识到自己做了甚么。 结果两人就维持了这个状态好几息时间,都没有动弹一下,说起来还是殷珞率先有反应,因为徬徨、又被乌文举制伏而不知所措,在惊慌无助之下流起泪来。 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往下流,泪水流到乌文举的手掌上,他才纾缓了那么一丁点的紧张感,然后对殷珞道: 「你......你先别喊......可以吗?......」 殷珞见乌文举没有别的举动,很快就恢复思绪,刚好乌文举对她说了这一句,殷珞不禁心中纳闷:“你把人家嘴摀这么紧,连脸都给你捏痛了,人家头都动不了,是要怎样答你?” 乌文举也不等她回应,就慢慢放鬆手掌,放开被摀嘴的殷珞,见得她没有任何动作,才总算鬆了一口气。 「这个......姐姐......这是误......」 「淫贼!」 乌文举那个会字连声纽都还没出口,就被殷珞低声娇斥打断了,对于殷珞的骂话,乌文举实在是无法辩驳。 刚才的动作让乌文举逼不得已放开了提着裤头和腰带的手,里面的长亵裤失去束缚后自然掉了下来,身上的袍子和里衣也是左右散开,这时的乌文举光着下半身,上身的胸腹曝露出来,这状态除了行事前后的男子,想来就只有意图不轨的暴露狂和淫贼足以形容了。 乌文举被这么一骂,一时之间语塞,想不到该怎么回应。沉默下来也意识到,方才想要说的话有多恶劣,他是年少,不是弱智,人家看都让你看光了,连自渎的污物也弄到了人家身体上,怎么可能说一句这是误会,然后当没了这回事? 「你......你还不出去?......」 殷珞抱住双峰、曲起双腿,整个人瑟缩在浴桶之中,话语中夹带着惧意和嗔怒,娇柔的声音却叫被责问的乌文举生不起气来。 不知所措地僵站着的乌文举被殷珞这般责问,反而激起了他的叛逆心理,慌乱的思绪立刻整理过来,又想起了跑堂伙计的话,让他止住了穿戴离去的动作。 乌文举微微仰首,重呼鼻息一下,接着道:「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我就站这里看着,你能怎样?」 殷珞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不可置信地眨了眨双眼,两人大眼瞪小眼对峙了好一会,殷珞心里头打了个转,随即对他笑道:「噗嗤......那你就这么站着好了。」 语毕,殷珞就不管乌文举,掩着胸站起来,背对着他拿起浴巾擦身。乌文举看着少妇的背影,站着显得自己傻傻的,走掉的话就更丢人了,他想了想,又看了一下眼前的浴桶...... (本文于2023年4月10日首发于禁忌书屋、Pixiv) 「啊!好痛......」 乌文举走进浴桶,按住殷珞的双肩,将她按回到浴水里,乌文举一时没控制好力度,殷珞一屁股坐到桶底,后背还撞上了浴桶,痛得殷珞惊呼出声。 幸好殷珞的臀肉够丰满,不然以乌文举的力量非得伤及脊椎不可,殷珞不由得暗自抱怨起来,这晚上都第二次被这样弄痛屁股了,还是同一个人害的,就是不知道这次乌文举是甚么态度,只能再度用幽怨的眼神来表露自己的不满。 这次乌文举再没有对殷珞抱有歉意,反而死盯着殷珞丰满的胴体,殷珞察觉到乌文举富侵略性的目光,抱住胸前两点嫣红和掩住下体私处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紧,然而以殷珞的丰腴,根本不是一条藕臂能挡住的,淡红色的乳晕还从边缘透出来了半圈,叫乌文举看得真切。 乌文举掰开她两只手臂,殷珞被握着手腕抽不回来,没隔片刻,却又察觉其中一只手恢复自由,但殷珞已经来不及有所动作,乌文举已经用空出来的手握着她一边乳肉揉弄起来。 「嗯啊!......不要......哈......你放开......」 殷珞才刚丢过一次,一身性感带依然敏感得很,才不过被握住揉了几下,那阵麻痒感就让她浑身酥软起来,忍不住喘息起来。 她本能地推向乌文举,可他一个武士又如何能让殷珞推开,察觉到殷珞另一只手也变得软弱无力,乌文举放开另一只手,双手握住双乳使劲把玩起来,还把头伸进双乳之间,享受着那如水般的触感。 乌文举脸贴着她的身体,能清楚闻到殷珞身上的香气,除了浸过花浴后带来的外来香,还有着更强烈的、这年纪还生过孩子后不该有的体香,乌文举不自觉地咬上了那嫣红乳首...... 「咿咿咿咿!......你怎么......嗯啊!~......别咬......嗬哦哦!......」 殷珞的乳肉被蹂躏了好一会,哪怕乌文举手上的动作多么生涩,活生生的男子触碰的感觉跟自己的手指自然差远了,除了性感带被弄出来一阵酥麻感,还有点像是让人忍不住收缩身体、被搔痒般的刺激感,害得殷珞再度高潮了。 乌文举享用了一会满载男人梦想的丰硕美果,总觉得欠缺些甚么,从殷珞的胸脯上退开,一道口水丝还挂了在他嘴唇和殷珞的乳首之间。 这时候的殷珞已经是满脸春情,失神般微张檀口喘息着,唾液还从嘴角流了下来。乌文举却是相反,一字之前才洩过一次,在玩弄过殷珞的乳肉之后,乌文举的肉棒又刚硬起来,更是涨得发疼,元阳尚在的纯情少年哪知道怎么一回事。 殷珞从失神之中恢复过来,她背靠着浴桶,美目聚焦一看,乌文举这时脸色看着不太好,手捏着肉棒一动不动,显然是在忍耐着甚么。 「你怎么了?」殷珞忍不住问道。 「啊......我这里......有点痛......」 殷珞听见乌文举喊痛,她也并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还未长成少女就嫁给了经验丰富的林牧,对于纯情少年的表现一无所知,她怎可能知道乌文举是因为无法在女体身上发洩而按捺到发痛。 不过当殷珞低头打量一番,不禁暗自惊讶一番,那是乌文举的肉棒比林牧的尺寸大上不少,她目测就接近六吋了,她这辈子就只跟林牧有过亲密接触,在村里头又是深居简出,要不是这时看到,以前她还以为男人的尺寸都是一样呢,更何况乌文举活脱脱一个秀气正太,她怎么也猜不到会比壮硕的林牧来得「兇猛」。 殷珞思考了一下,虽然没听说过林牧会发痛,但那里都这么硬了,怎么看都是发情了吧,乌文举的表现跟自己初夜那时好像还有点像,殷珞虽然还是有点羞怯,但看见乌文举比自己还要不堪,此时倒是冷静了不少,瞧着乌文举那不知所措的表情更是忍俊不禁娇笑一声。 这大概是所谓的主动权吧,夺走的一方掌握全局,失去的一方则是慌乱无措。 然而殷珞的冷静不过维持了一息,马上就慌乱起来。乌文举居然掰开了她的双腿,将肉棒抵了在她的蜜穴口上,吓得殷珞反应不过来。 原来是乌文举像刚才一般自己用手套弄了两下,却没能纾缓多少,突然想起来刚才殷珞自渎时把两根手指插进蜜穴,看她的样子很舒服似,乌文举灵机一动,说不定自己也能把肉棒插进去,也许会让自己舒服一点? 「蛤?......你......这是......等等!不行!......嗯啊!~......」 不等殷珞抗拒两下,乌文举就顺利将肉棒肏进去,被湿润的柔嫩腟肉包覆着,他感觉肉棒像是要融化了一样,呼吸不由自主变得粗重而急促,初尝箇中滋味的童贞少年打了个激灵,连腿都僵直了一下。 乌文举自是感觉到,肉棒肏进蜜穴之后变得舒服起来,弹滑的腟穴肉壁包裹着深陷其中的肉棒前端,明明身体没有任何制肘,却让乌文举无法从殷珞体内抽身出来,身体本能地追逐这股快感,乌文举挺动腰肢,肉棒开始在蜜穴中伴随着浴水流溅的声音快速抽插着。 「啊~......不要......嗯啊~......好涨......好弟弟......啊~......轻点......」 久旱未逢甘露的殷珞哪受得住,何况以前不常与林牧行床,经验甚少的少妇蜜穴何其敏感,偏生乌文举这个少年武士又长着这等兇器,没有任何技巧地肏弄女屄,却是下下顶进花心,叫殷珞立刻就洩了一轮。 「嗯啊~......好弟弟......不要......呜......啊啊啊啊!~~......」 「唔唔......」 殷珞一个奔三少妇却在初夜少年的攻势下弄得先行洩身,她紧抱着乌文举的头,将其按在自己的爆乳之中,赏了他一回洗脸奶。殷珞的爱液沖击肉棒的前端,初次与人交媾的乌文举受不住这般刺激,紧随其后交出了自己的元阳,肉棒尽没入蜜屄之内,抵着绽放开来的花心把大股阳精射了进去。 双双洩身过后,乌文举略为变软的肉棒还插在不断收缩蠕动的蜜穴之中,两人在浴桶之中拥抱着,一同喘着粗气歇息着。殷珞看着这张极为中看的正太脸,情不自禁吻了上去,还伸出香舌勾弄着少年武士带着酒气的口腔,不足两刻钟,纯情的童贞少年就被一个美艳少妇夺去了初夜和初吻。 阵阵电流从两人的唇舌间涌出,这阵酥麻感刺激着性器,乌文举的肉棒再度刚硬起来,感觉到下身异动,殷珞正要求饶,却被乌文举紧紧吸吮着香舌,樱唇无法从他的嘴边退开半分,随后而至的就是乌文举又再度肏弄她刚洩过的蜜穴。 拙不及防之下,殷珞不慎咬在了乌文举的下唇,乌文举也是吓到了一下,立刻鬆开了她的嘴唇,看着殷珞的俏脸,乌文举孩子气般反咬她一下,不过并非嘴唇,而是那吸引住他的乳首...... …… 唯持着同一个姿势、没有任何技巧、也没有多余的行为,乌文举和殷珞就这样享受着水乳交融的原始快感,殷珞承受着初尝荤味的少年几度征伐,不足半个时辰,殷珞洩身不下十遍,乌文举也多交了三回阳精。 虽然以他的武士肉体尚能再战,但殷珞却是状态不太好,他发现浴水早就冷却了,受寒的殷珞更是打起冷颤,洩精过后是人体最虚弱的时候,连他自己也有点受不了,乌文举连忙站起身来为自己和殷珞擦身,又将她抱到床上去。 「姐姐......你真美......」 「咯咯......小弟弟就别哄姐姐了,姐姐都快三十岁了,是老女人啰......」 「怎么会!要我说......姐姐比那些女武士还好看呢!」 「弟弟这嘴可真甜。」 有了肌肤之亲,又见乌文举言行举止都带着纯情和稚气,殷珞对乌文举的戒心消去了不少,这时候才认真打量起眼前这个少年郎,长得秀气又俊俏,刚踏进青春期的正太脸上稚气尚未褪尽。 “如果自己年轻个十年八载,定要把他当成梦中情人,可惜......可惜自己没早点遇上......” 殷珞不禁在心中叹息道,乌文举和她四目相对,不知道少妇的心思,却和她一样满脑子想着对方的事情,最后乌文举还是股起勇气道: 「姐姐!不如......你跟我回家吧!」 殷珞闻言一滞,随即娇笑道:「那可不行,姐姐可是有夫之妇。」 乌文举欸了一声,奇怪道:「那姐姐怎么没跟丈夫在一起,自己一个人在这儿?」 殷珞犹豫了一下,才把事情跟乌文举细说一番,乌文举听完之后,又不依不挠道:「姐姐跟着那种人吃苦怎么行!你跟我走吧,我家......总之我家里是武士世家,我绝不会让你受这种难的!」 “世家......”殷珞听见乌文举的话,不禁黯然神伤,如果乌文举只是一个小家族的少爷,说不定她真的要考虑答不答应了,可是她心里头清楚的很,那面玉石腰牌......自己根本高攀不起。 至于对林牧的愧疚感,在被乌文举硬上之后就烟消云散了,并非她不知廉耻,而是她跟林牧、甚至整个林牧家都没多大感情。说是大户人家,却还比不上幼时在故里当个分家的小女儿。跟林牧的年龄差又摆在这里,林牧确实是对自己呵护备至,可是你很难叫一个少女、或是现在长成的这个少妇,对一个比自己大上十几二十年、都能当自己爹、还要是依父母之命成亲的大叔产生甚么感情,更多的反而是妇道人家的责任感和对伴侣的依恋,而非爱情。 说实在的,对于乌文举的邀请,她真的是动心了,可是心中既然明了,那么肯定是不能答应的: 「姐姐家里的男人还在,要是这么跟你走,定要叫别人看不起,你爹娘也不会接受的,再说,姐姐连你叫甚么名字都不知道呢?」 「我叫乌文举!姐姐呢?」 「殷珞......」 「珞姐姐......你的意思就是......只要你丈夫还在,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 殷珞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奔波了一整天的她又被乌文举肏弄了大半个时辰,实在累得不行,对于乌文举的问题,她只是嗯了一声,就徐徐睡去了。 殷珞即使醒着也不会意识到这个问题潜藏深处的是甚么,要是有武士在场,定然能感觉得到乌文举在听见殷珞应是之后散发出来的戾气......假如乌文举见过血,这时暴露出来的就该是杀意了...... 躺了一会之后,对殷珞的佔有慾让乌文举的胡思乱想停不下来,加上不适感充斥着本不该有污物排出的武士身躯,浸泡沾染了污物的冷浴水让身上更油腻,几岁开始就成为武士,鲜有髒物沾身的他根本睡不着,身上的不适盖过了那散去大半的醉意,最后还是动起身来下床去。 乌文举穿戴整齐之后,正想要招呼外面走廊值夜的伙计换一桶热水,才刚走出两步,却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连忙转身看个究竟,立刻就见殷珞扑上来抱着他。 「不要......不要走......」 殷珞用哭腔说着这话,娇躯还不住颤抖着,乌文举下床的动作虽然很轻,但殷珞睡得不沉,本来让自己安心的环抱突然间消失了,精神紧张的殷珞立刻就惊醒过来,又见乌文举刚穿好衣袍,惊得殷珞马上下床扑去。 目睹一宅子人全死于非命,尸体上的惊恐神情一大清早就吓着了殷珞,丈夫一家莫名被关,本来收留自己一行的老徐家回不去了,生怕被人认出来也关出去,担惊受怕走了快一个时辰才得以落脚,伴随自己的两个义子虽说住在同一屋檐下十几年,却是一年下来没说上几句话,如今还要留守空房,叫殷珞怎能不紧张。 瞧见佳人这般姿态,乌文举只好连连安慰着,知道他不是要离开,殷珞才镇静了一点,像个听话的小媳妇一样依着他的话又躺回床上去,等着乌文举回来。 且说乌文举走到外头时,那两个客栈的侍女早就睡下了,换成守夜的伙计,两人一眼就认出来乌文举,这晚来投宿的人只有乌文举是挂着玉石腰牌的。他们都被掌柜特意盯瞩过,不可怠慢乌文举,虽然不知道怎么会从别的客房走出来,但这种事情跟他们俩没关係,只消侍侯好这位爷,听见乌文举的要求就连忙下楼打水去了。 「这位可是乌家的文举少爷?......」 ————————————————————————————————————————— 第七十四章 本文于2023年4月10日首发于禁忌书屋、Pixiv
作者:疯鬼狐 ————————————————————————————————————————— 「这位可是乌家的文举少爷?」 打发了两个伙计去办事,乌文举正要走回殷珞的客房,却被一个看着比自己稍长几岁的少女叫住了,见她一语道出自己身份,乌文举也就停下来,看看对方想要作甚。 「你是?......」 「奴家熊蔓贞,家父是这所客栈的东家。」 少女对着乌文举行了一拜礼,而非平民见武士时躬身,像殷珞沖撞乌文举后的举止,或者奴婢见主子时的跪礼,就是慕辛从安妍口中听回来那样。 乌文举还略带醉意,但在学堂里习得的东西可是深印脑内,他趁着少女说话的间隙感觉了一下,这个少女居然还是一个淬体一层的女武士。 「熊小姐找我有何事?」 乌文举急着回去找殷珞,语气颇为不耐烦,这让熊蔓贞愣了一下,她从客栈掌柜里听说乌文举连对着跑堂小二都是以礼相待,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却是满不耐烦? 「乌家家主府那边来人寻少爷了......」 乌文举被熊蔓贞的回答吓着了,满脑子想着自己要被禁足了,脸上的神色变化有趣得让熊蔓贞笑出声来,只见她又接着道: 「文举少爷放心,奴家让人替你回了,小少爷今天晚上是跟奴家在一起,乌家主託人回话都许可了。」 听见父亲许可了,乌文举才鬆了一口气,想着只要不用憋在家里就甚么都好,也不知道爹爹怎么想的,前些天突然就让自己不能离族地太远,投宿客栈过夜更是从来都不允许,武士家族对族中武士的保护一直都是极为严谨的,更何况他一个家主的嫡子。 虽然知道爹肯定有他的原因,可是成天憋在族地左右瞎转,叫年少好动的乌文举咋忍得了。乌文举想及此处,有些不解,既然不让他走远,也不让他在外过夜,怎么她熊蔓贞就能让父亲不再过问...... 「熊小姐你是......?」 本来是想问你到底是谁,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怪怪的,刚收回话音,熊蔓贞就笑着接过话: 「文举少爷,不如我们进房里坐下再说?」 「啊......哦......」 正当乌文举要觉得尴尬的时候,熊蔓贞很适时地接话了,人家刚才还帮自己解决了家里来人的问题,不太好意思就这么走掉,说两句话应该用不了多久吧?店伙计烧水打水也要时间,只好先跟着熊蔓贞走到自己本来要投宿的客房。 (本文于2023年4月10日首发于禁忌书屋、Pixiv) 两人走进客房,熊蔓贞径直拿过房内挂着的火镰和打火石生火点亮几支烛台,乌文举和她对坐在桌前,总算是看清楚她的样子。 适才在黑矇矇的走廊看不清楚,现在通过明亮的房中烛光才看得真切。熊蔓贞轮廓美型的脸上挂着一双眼亮的丹凤眼和水润的红唇,身段也配得上妩媚的脸蛋,身有灵气的女武士体内不带半点污秽,更是几无瑕疵、肤白如雪。 年一十七的少女胸前那对硕大却只比殷珞略小一码,把御寒的贴身袄衣撑了起来,束着袄衣和下裳的腰带让人更能清楚看见那蜂腰的纤细,比起身有赘肉的丰满少妇,熊蔓贞的身段看着更为诱人、胸脯更加明显。 两人四目双对,熊蔓贞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乌文举,这让乌文举心中有点不喜,虽然熊蔓贞确实让他惊艳了一番,但对他吸引力却比不上姿色比她逊色得多的殷珞,乌文举也搞不清楚为何如此。 乌文举抵受不了熊蔓贞的目光,率先败下阵来,稍为移为开目光道:「熊小姐......」 熊蔓贞一听他说话,就伸出手指来抵住他的嘴娇嗔道:「文举少爷还是叫奴家名字吧?」 「蔓......蔓贞?」 乌文举尝试了一下,只见熊蔓贞妩媚一笑,美人笑靥如花、娇俏可人,遇上初沾荤味的纯情少年,表露出妩媚动人的姿态确实是把他迷住了。 「文举少爷方才好像有话想问?」 熊蔓贞的问话让迷醉的乌文举回过神来,乌文举愣了快一息时间才想起来要回应对方: 「蔓贞你是怎么......我家里会同意我在这过夜的?」 熊蔓贞没有对此多加掩饰:「虽然不知道文举少爷为何被家里人管制了,可是知道了是跟奴家在一起的话,就不会被制止了,至少和奴家待一起的时候不会。」 乌文举并没有听明白,一脸疑惑地看着她,熊蔓贞又接着说了一句:「熊靖是奴家的祖父。」 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乌文举就想明白了大概,只要是乌骨镇的住民,再怎么孤陋寡闻的人也不会没听过熊靖的名字。熊靖就是当代熊家家主,最有名的地方并非他是武士世家的本家家主,反而是熊靖猛士之名,其名声甚至比名动一时的袁洪、袁嘉父子和墨辰桀更响亮。 昔年熊靖尚未当家之时,甚至连少族长都不是,熊靖在嫡子中排行老三,本来家主之位还轮不到他,在他之上还有两个哥哥和大哥所生的孩子,要不是他熊靖全家死剩他一个男丁临近灭门,根本就和家主之位无缘,当年熊靖本人也是这么想的。 约莫四十年前左右,熊靖才刚突破淬体三层没多久,偕友出行时刚好起了一次兽潮,一头一阶灵兽冰目熊避过了在白林乡防线的修士耳目,在蹤迹被察觉时牠已经溜到了乌骨乡内,一时间人心惶惶,好巧不巧,熊靖一行人走到乌骨乡西北部的一处村落,就跟那头灵兽碰头了。 那头冰目熊受伤不轻,可是再弱小的灵兽也有炼气境的实力,进了乌骨镇后还众集起了不少本地猛兽,岂是一众小小武士足以匹敌,几个初阶武士和数十随从,死剩区区三人,轻而易举将其他野兽杀个乾净,却只能让那头冰目熊的伤口加大一点。 当时倖存下来的,除了熊靖,另外两人就是当时的骨家少主和鉅家大长老嫡长子、现在的骨家家主骨扬川和鉅家大长老鉅茂,那两人当时都已经绝望得坐以待毙,唯独熊靖视死如归,将熊家的熊臂功施展到极致,挡住冰目熊的扑击沖进了其下腹,硬生生撕裂牠胸前的伤口,用口咬在牠心脏,最终灵兽伤重而亡。 虽然运气成份居多,刚好那灵兽受了重伤、刚好扑击没弄断他手臂、刚好有道骇人的伤口在心胸前面,可是熊靖以武士之身杀死了灵兽却是不争的事实,一时间熊靖的名声传遍乌骨乡,甚至更远的地方也能听闻。这次事件之后,熊靖和骨扬川、鉅茂二人成了生死之交,骨扬川之父和鉅家当时的家主分别嫁了自己的女儿给他,三家后来更成了最忠实的同盟。 熊靖更是因为这次激发潜能,在咬破灵兽心脏的瞬间吸收了散发出来的灵力,突破淬体三层后不足一月,一举突破到淬体四层,三十几岁突破淬体四层成为一时佳话,可惜当时伤势太重,待骨扬川和鉅茂寻人来救治时某些伤处已是无法痊癒,一些地方的经脉无法汲取灵气,导致得到灵兽心头血这一大机缘的熊靖终生无法再长进寸步,任他再努力也只能卡死在淬体四层。 一位乌骨乡出身的修士大人听闻此事后,主动替熊靖把他得到的那一颗蕴含灵力的额上冰目注入凡金之中,打造成一对冰目金指虎。在接下来的二十年间,大大小小的战事和斗争之中,熊靖靠着这对神兵和他不要命的打法,多次越级挑战成功,甚至侥幸斩杀过白津郡一名初晋七阶的高阶武士,名声传到了当时的白乌城主康季知耳中,被他誉为百年难得一遇的当代猛士,猛士熊靖之名响遍白乌县,在当时甚至传到了其他郡县之中。 本来熊靖并没想过自己能当家主,于是一直都打算準备组织一支以熊家为后台的僱兵团出外游历。然而瞧见熊靖名声响亮,又与骨、鉅两家接班人有如此交情,更娶纳了两家的家主与大长老千金为其妻妾,熊家一些失势的分家和一些与熊靖他大哥不和的武士生了异样的心思。 在约二十年前左右,上代家主老去之前不久,这些人就向老家主推举熊靖作为接班人,甚至熊家当中一部份长老也支持这件事,本来老家主也没有表态,刚好熊靖的长嫂甘氏仰慕熊靖、又恐老家主改变心思后长男一家失势,居然在一次打败安苏军后的庆功宴时勾引熊靖,事后被熊靖的大哥撞破,导致两人反目成仇。 不过熊靖的大哥当下也不敢对熊靖动手,一来实力差上不少、二来老家主也没真的要把继承人换掉,熊靖的大哥在十几年前老家主老去时顺利接掌了熊家,但当上家主后却对当时想要让熊靖上位的分家进行清洗,失势的失势、失权的失权,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者不在少数。 熊靖大哥的举动最终激起了那些分家族人的反弹、以及部分熊家长老不满,整个熊家反化成两派,两派人越打越惨烈,熊靖甚至派人围杀熊靖,熊靖的长女和三子更被抓成人质,救子心切、又不忍族人内斗惨死的熊靖,最终还是下定决心,依靠自己的实力和过人的名望,出手带人攻入家主府,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大哥,平息熊家内乱。 熊靖的大哥一死,那些追随者立刻就投诚了,始终熊靖的名声、实力和人脉摆在这里,大家都是心悦成服,熊家也不能一直没人接掌,终究要选一个人来接任本家家主,当时又只有熊靖有条件担任,只好不情不愿地接下来,还有言在先,待他百年之后,必将家主之位交回大哥一脉。 不过这样的条件叫那些支持者和熊靖的儿子怎么能接受,当时二十几岁的熊家大少爷、也就是墨高时的夫君、熊初阳他爹第一个就不同意,另外那时候被抓成人质备受折磨的三少爷更是满腹仇怨,由熊靖长子和三子牵头,很快就组成了一个佔了熊家七八成高层的圈子,密谋暪着熊靖让他大哥那一脉的后人消失。 最终这个谋划的确成功了,熊靖大哥的子孙、姻亲几乎一个不留被屠杀乾净,据说熊靖这个面对灵兽和高阶武士仍然面不改色、悍不畏死的猛士居然被气得昏过去了,但事情已经发生,他醒过来后也只得接受。 然而熊家经历了足足三次内乱后,族内武士削减三成、族人死伤无数、财物也失去了不少,本来与骨家比肩、有望与墨家争雄十大士族之首的熊家,实力跌到比骨家低上不少,甚至快要比其后的殷、风、甘三家更弱,熊家又是家大业大、产业众多,武士死伤惨重的熊家开始无力守护各地产业,最后只好向墨家提出联姻、并以墨家为尊,以换取墨家的同盟保护自己,这才促成了熊靖长子和墨高时的亲事。 熊家如今与骨、鉅两家是生死同盟,又跟墨家有联姻关係,只要熊靖不死,根本没有人敢在乌骨镇内随便对熊家动手,加上熊靖的人脉和实力,连乌文举他爹都得给他几分面子。而乌文举与熊靖的孙女发生点甚么,想来乌家家主乃至其他长老,多半是乐见其成,既然熊蔓贞是熊靖的孙女,那么这所客栈的东家就呼之欲出,是熊家本家的某位少爷,安全也能得到保证。 「对外说我跟你在一起过夜,说出去岂不是让人误会?对蔓贞你的名声不太好不是吗?」乌文举知道了原因,开始为熊蔓贞担心起来。 熊蔓贞娇羞地笑了笑,然后一脸失落地说道:「跟蔓贞传点流言就那么让文举少爷少爷丢脸吗?」 「这......不是......啊不对......」 乌文举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说得语无伦次,当他讲了两句不完整的话,就觉得有种迷幻的感觉,乌文举越看越觉得熊蔓贞好看,看着熊蔓贞的视线变得火热,连身体和口舌也变得燥热起来,下体撑起了个大帐篷,乌文举心里头突然极为渴望与熊蔓贞交合,这个想法还正在无限膨胀起来。 熊蔓贞这时站了起来,走到乌文举的背后,微蹲从后抱住了乌文举,一对巨乳压在他背上,然后在乌文举耳边道: 「文举少爷......你不喜欢奴家么?」 还没等乌文举回应,熊蔓贞就把手放到他勃起的肉棒上,隔着袍子轻抚着,乌文举这时已经回答不了她的话,只能喘着粗气忍耐着。熊蔓贞慢慢将袍子下裳拉起来,里侧不停磨擦着乌文举的肉棒前端,袍子还没拉尽,乌文举已经有了想洩的感觉。 熊蔓贞用一只葇荑握着那根硬得发疼的肉棒,极为缓慢地上下滑动,乌文举想洩的感觉越发强烈,但在熊蔓贞这般手势下当然不能如愿,乌文举的性瘾像是被焦形的绳索高高吊起,却又无法放下来,勒得他几乎要窒息了,乌文举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感觉,站起身来,粗暴地将熊蔓贞压在地上。 乌文举将熊蔓贞袄衣上的腰带一把扯断,上下一体的袄衣从左右散开,露出里面的粉色亵衣和雪白诱人的肉体,乌文举正要提枪上阵,却被熊蔓贞激烈地反抗起来。 熊蔓贞可不是殷珞那种没有修为的平民,而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淬体一层初阶武士,打倒乌文举是不可能,但反抗挣扎的力气还是有的,一时间乌文举被抵住了身体,熊蔓贞还要大声喊叫求饶起来: 「文举少爷不可!你放开我!奴家还是第一次!不要!.......」 乌文举脑内迷幻的感觉并没有强烈到失去理智,理智还有一丝尚存,见得熊蔓贞高声呼喊,他也吓得停下了动作。 熊蔓贞这时已经泪满盈眶,配上那身衣衫不整、私处尽现的状态,简直是一副被奸淫过后、楚楚可怜的样子,瞧见乌文举总算停了下来,熊蔓贞哽咽道:「奴家初夜还在,是要等新婚之夜献给未来的夫君......」 「那我现在怎么办!」 乌文举几乎是用吼出来的这话,熊蔓贞听见之后,拼命忍着笑意,用娇羞的语气道:「要不......文举少爷用奴家的后穴?......」 「后穴?......」 乌文举疑惑地问了一声,就看到被他放开了的熊蔓贞转过身来,跪趴在地上撩起下裳,掰开自己的菊穴。 乌文举再也忍耐不下去,性慾被激发后还受到一轮挑逗,他只想寻地发洩,可以说只要是个女子身上的洞他都会毫不犹豫肏进去,只见他低吼一声,肉棒尽数没入女武士不带污垢、洁净无瑕的菊蕾深处...... —————————————————————————————————————————
贴主:疯鬼狐于2023_04_09 13:01:54编辑
贴主:疯鬼狐于2023_04_09 13:01:54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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