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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银河】(36-40)作者:绵绵冰是最好的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4-1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绵绵冰是最好的   第三十六章伤疤(2)   躺在一侧的季如犀喝下了温凉秋递来的一碗药,咳出了一口血,支吾了两声,充血的嗓子才勉强能发出一些声音。   他只拜托了江朗一件事。   想办法把罪名推到他

作者:绵绵冰是最好的

  第三十六章伤疤(2)

  躺在一侧的季如犀喝下了温凉秋递来的一碗药,咳出了一口血,支吾了两声,充血的嗓子才勉强能发出一些声音。

  他只拜托了江朗一件事。

  想办法把罪名推到他一个人身上。

  “你发什么疯?”严缭开口。

  季如犀看着他的断臂,想说话,可每说一个字都是止不住的痛。

  “他不是发疯,”白霜皱眉,“如若罪名真的落在所有人身上,且不说死去的人冤屈难了,那么多门派的弟子牵涉其中,整个江湖武林都会遭到劫难,若是朝中有人借题发难,谁都躲不过去。”

  他眨眼,算是同意。

  而若想脱罪,把罪名推给与临淄王关系亲近又身为统帅的他最合适。

  “这算什么事?”有人不平。

  “无可奈何的周全。”白霜沉声说。

  火堆火花迸溅,火光映照间,众人都欲言又止,只剩下温凉秋还在帮他处理伤情。

  “好,我尽力而为。”江朗点点头。

  也算是时机凑巧,楚阳王看着国内局势稳定了些,倒有些怕去了南国的临淄王突然反口咬他,江朗借机进言将罪过都推到临淄王和季如犀身上,楚阳王反正也能将自己摘出去,倒也同意下来。

  外界所知,便是临淄王和季如犀当了叛贼,一死一活而已。

  师父说他过刚易折,他的骨头断了个遍,该折断的一个不少,总算学会了低头。

  分别的时候,季如犀看着多多少少都负了伤的同袍,只能淡淡说:“各位保重,从此山高水远,往事不提。”

  白霜在那一日之后也走了,她说她去南国探探状况。

  “那前辈的女儿呢?”

  “已经交给故友,我也无甚牵挂了。”白霜颔首,持剑戴着斗笠,迎风雪而去。

  他都没来得及问白霜为何会出现在这儿,只在一年后,收到了旁人带来的逢霜剑,说是人已死,剑就交给掠影门,替它找下一个合适的主人。

  后来是九枢得了消息,把他藏到了掠影门。

  他花了一年疗伤,勉强像个活人了,接过了秦绰的担子。有一日,他收到了好几封信,包括严缭在内,都是那一年分离的同袍寄来的。

  他们是要报仇的,楚阳王意外逝世了,还有临淄王,该死的人,一个也不能少。

  临淄王到了南国之后倒是一路顺遂,在朝中做高官,也不到前线来,收了一群奇人异士,他们的刺杀未曾成功过。

  “那就等,他那么在乎权位,总要让他一无所有死去,才算值得。”他终于成为了秦绰,手握着暖炉看着一年大雪又起,飞鸽传书给了江朗,要借朝廷的力,打入南国朝廷。

  当年活下来的同袍回归江湖后也都隐姓埋名,后来也都成了秦绰的暗探,游走于两国之间,寻找着机会。

  山风过,秦绰站在石头边,骨头有些冷疼。

  他余光见到了一旁的石壁,走了过去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已经被杂草覆盖的石头机关。他扳动了一下,愣是发不了力,轻笑一声,又再试了试,终于撬动。

  石壁上的暗匣打开,是尘封着的另一把剑。

  其实当初他虽然跟了九枢,掠影门的先门主还是会叫他过去,教他学造器。夷山川,是他打出来的第二把剑,第一把,被他藏在这儿了。

  这柄剑薄纸一般,却也是冰凉硬铁,剑柄成微绿色,要轻巧得多。

  他用得不太顺手,才打了更重的夷山川。

  对于现在的他而言,这把剑至少他能拿得起来。

  走到熟悉的石阵前,他犹豫了一会儿,猛地拔剑阵阵击打在石桩上,可才两三招,那柄剑就从他手里脱落,重重跌在地上,他的手心也在发疼。

  果然。

  “你在做什么?”

  谢星摇突然走到他身后,他将方才的不甘收起,转过脸温和笑着:“吃完了?”

  她摇摇头:“前辈喝醉了,我把他扶回去歇着了。你饿了吧?跟我回去吃饭。”

  “不急,”他拉住她,想了想把剑递上去,“练剑给我看。”

  谢星摇愣了愣,问道:“哪里来的剑啊?”

  “我以前来这儿玩的时候,留下的。”

  “你认识季如犀啊?”谢星摇接过剑问,既然秦绰的爹和九枢有交情,那他们认识也是常情。

  “认识,”秦绰浅笑,“算认识吧。”

  她接过剑看了看,倒是挺好的一把剑,问道:“你想看什么?”

  “随便,你练便好。”

  她点点头,看了看这石桩,倒是练剑必要用的物件,她也算熟悉。

  秦绰退了几步,看她挥剑劈下。轻盈的身姿在石桩间转动,剑锋剐过坚硬的石壁,偶尔蹭出微光,挥刺之间运气流畅,时而腾空,剑身青绿盛满银白月光,划破长空。

  一个练剑,一个站在一旁看着,谢星摇练完了一套剑招后,轻喘着回头看秦绰,他好像又失神了。

  “过来。”他回过神来唤她,而后看着她,眼底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

  她眼珠子转了转说:“你坐下吧。”

  “做什么?”

  “坐下嘛。”

  秦绰坐在一旁的高石上,就看她张开手臂抱住他,将他的头贴在自己胸前。

  “想抱抱你。”她说。

  总觉得他有些难过。

  怀中的人轻笑了一声,她的怀抱如她这个人一般,温暖轻柔,他也抱住了她的腰。

  “这剑挺好的,干嘛一直藏着啊?”她问。

  “不藏了,送你了。”他说,大概这剑,也终于等到最适合它的主人了。

  “那它有名字吗?”

  “没有,现在取吧,叫……龙霸天?”

  ……

  “不喜欢啊,那就叫,凤在飞?”

  ……

  他又取了好几个难听的名字,生生把她逗笑了。

  “如犀,”她打断秦绰下一个提议,感到怀中人凝滞了一瞬,接着说,“叫它如犀。”

  “我送你的剑,你取别的男人的名字,不合适吧?”他嗅着她身上的花香,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眼眶微湿。

  “人都死了你还在乎,我都没办法找他比试了,还不能用它跟别人比试吗?”她嘟囔。

  秦绰笑笑:“好,叫它如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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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表白(H)

  回屋的时候,谢星摇想看着温凉秋还在等自己回屋睡觉,正想走过去被秦绰一把拉着。

  “陪我。”他说。

  她转眼看了看温凉秋,后者比了个“打住”的手势,自己进了屋子。

  身躯在床榻上交叠的时候,谢星摇总觉得他显得急切,蹙眉问:“怎么了?”

  “没怎么,想你了。”他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却真的将她揉在自己怀里。

  她没有多问什么去脱他亵裤,他的手难得有些温热,把住她的腰身与她缠吻着。她气息要更长,很快学会了掌握主动,逼他舌头退回去,香舌逐渐褪去青涩的挑逗让人情动异常。

  “脱我衣服。”他突然说。

  本来已经习惯了隔着上衫亲近的谢星摇愣了愣,犹豫了一下才在他亲吻自己的间隙,伸出手轻轻解开了他的系带,修长的手指探进他的胸膛后背,慢慢将他的上衫脱下。

  清瘦的身子也没有一分多余的肉,薄薄的肌肉贴合在腹上,骨架不小愣是撑起了几分宽阔意,宽肩把扶起来也让她心旌摇曳。

  意料之外的是,她好像看到了不少的伤痕。

  “哪里来的?”她抚过利器和火灼留下的伤痕皱眉问。

  “以前打剑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他没有多解释,观察着她的脸微微变红,一点点往下去看他的身子。

  他笑:“那么羞啊?”

  “没见过嘛……”她低声说,然后用食指指腹从他的喉咙一点点向下抚到下腹,咬着下唇隐藏不住笑意,试探着吻上他胸口的灼伤,一阵喘息之后又伸出舌头舔舐,舌面剐过伤疤,她抬头时,双眼温柔妩媚。

  他今夜的确是有些克制不住,她一对雪乳已经被抓咬得红痕一片,春樱也被他吸吮得嫣红起来,她的身下还有两根手指在作弄。

  他那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温情脉脉,谢星摇从他眼睛里看到的依恋和欲望比之从前更甚。她有些不明所以,只能抱住他浅笑着,酝酿出的情欲化作低吟轻喘,秦绰嗅着她颈项里的味道,令人安心眷恋的味道添上了一抹诱惑。

  她抑制不住喘息,双腿大开在手指勾进花穴时不停震颤着,那手指也不客气搅动起花穴和里头的春水,阵阵淫弥的水声糅合在她时不时的呜咽声中。

  “唔……”

  “乖。”他轻喘着劝道,扶着粗壮的物件攻了进去,比起从前缓慢的试探,他要莽撞的多。

  “秦绰,秦绰你弄疼我了!”花穴陡然吃进一大半的肉棒,胀裂的痛感让谢星摇承受不住开始推他的肩。

  他吻了上来,她乱摆着的双手突然有了去处,自然而然勾上了他的脖子,小脸一边皱着要哭的样子,一边又贪婪地去吸吮他嘴角的香甜。

  她身子抖着,双脚踩在床上也紧绷着磨动,双股颤颤,亲吻间溢出来的些微哭声也都被他吃下。

  胀裂的痛苦在他慢慢的碾磨下缓和,敏感娇弱的小穴又勉强着将那粗壮物件吃下,穴口绷到了极致,再多一分她便真的要哭出来了。

  “你弄疼我了。”她一口咬在他肩上,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齿印,双眼耷着,委屈微红。

  秦绰抹去她眼角的泪花,亲吻着她耳下的敏感肌肤,又轻声说:“对不住,今日让我放肆一次,好吗?”

  还要放肆。

  她睁圆了眼,身上的人却也不等她的回答,一双手捏揉着她的腰肉,尽朝着敏感情动的地方攻去。她总是不能在这时候推开他的,那手掌托住她的腰,她一下子软了身子主动抱着他,双手抚摸着他的后背,柔声说:“就这一次。”

  委委屈屈着,还是答应了。

  濡湿的花穴起先还算温和侍弄,包裹亲吻着青筋虬结的肉棒,软乎的甬道给了肉棒最大的安慰,她时不时因为突如其来的猛攻而“唔呀”呻吟着,呼吸却是越来越短促,抑制不住发出哼唧声。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紧绷,花穴也紧张起来,使得肉棒的进入更加吃力,她自己也被磨得更难受。

  “放松,阿星乖。”秦绰揉着她好像要痉挛的小腹劝着,她带着一脸沉浸情欲的柔媚,轻轻揉着满是红痕的乳儿,想要转移注意。

  “我做不到,”她摇摇头,带着哭腔说,那肉棒一顶进来戳弄花心,哪怕只是轻碰她都紧绷得要命,或许是因为他说了他要放肆些,她便害怕得有些早了,她低下头说说,“没关系,你进来就好,我没事的。”

  犹豫了片刻,秦绰俯下身子将她的腿勾在自己腰上,咬着她耳垂说:“别怕。”

  粗暴裹着春水突进,肉棒彻底放开了手脚在她的甬道里驰骋起来,她还是紧绷着,每一分磨动都更加艰难,却也将肉棒包裹得更加紧致,秦绰额上露出青筋,逐渐重起来的喘息在她耳边响着,她突然安心了些。

  “啊。”她唇微张着,眉头蹙起,不住喘息,呻吟婉转,身下快速的侵入却没有停歇的时候。

  她双脚不受控制抬起,脚趾蜷缩磨在他身上,每一次撞击“啪”的一声后,身下的人也总会发出呜咽声。

  不知什么时候欲望越攀越高,谢星摇出了一头的汗,浸湿了些微青丝,更多的铺散在她身后,衬得肌肤在一点月光下白皙可爱。

  总在想这个听话温和的人,什么时候才会学会不被人欺负。他想她是有些难受的,她慌乱不知所措的神情,陷于情欲的紧张,都与从前有些不同,似乎进入了更无法抑制的阶段。

  “谢星摇。”

  他叫了一声,身下的女子眨眨眼,又亲了他一口。

  “怎么那么傻啊。”他无奈着继续着自己的攻伐,扣住她的手,想起方才她舞剑时候的样子。

  第一次对她动情动欲,也是因为剑,他从前总在想,他是不是将他的遗憾在她身上看到了希望,所以将那种寄托化为了占有的欲望,近乎是无耻地要占有这个年轻女子的未来。究竟是怎样的情愫,有时候连他自己也分不清。

  当她说要给那把剑取名叫如犀的时候,那种出于遗憾的占有就已经抽离而去了。一个不能拿剑的季如犀自然是个死人,他也把自己活得像个死人,总是有恨意缠身的。可她拿着那把剑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没什么可恨的了,他的所有遗憾,好像已经化作了那把剑,会跟着谢星摇,会在将来行遍千山万水。而他仍然活着,一个回到尘世的,可以去爱可以去恨的人。

  褪去那个不可说的寄托,再看向她的时候,没了那层顾忌和疑虑,强烈的爱恋和赤裸的男女之欲变得直白,难以抑制。

  “阿星,”他又叫了一声,声音沙哑低沉,咬住她的耳垂说,“我好像,还没说过喜欢你。”

  谢星摇一下子有些发楞,盯着他,有些害怕的样子。

  “说……说过的,你说喜欢我,但是不能喜欢我一个。”她轻声说,有点儿怕他反悔的意思,又抱紧了他一些。

  秦绰轻笑,吻上她说:“那次不算,再说一次。”

  “喜欢你,”他接着说,“现在告诉你,是很喜欢,只喜欢你一个的那种喜欢。”他想守着她,将那份天真也好,赤诚也好,延续到永久。

  他看到谢星摇笑了,一如既往的满足眷恋,眼睛里也有些泪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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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识破(H)

  她已经忘了要怎么顺畅呼吸,也意识不到自己的声音什么时候由轻微转变为婉转的甜腻,从一开始的害怕变为沉醉,双眸透露出勾人亲近的意思,花穴还是紧绷着,但也不妨碍它越来越享受碰撞与戳弄,甚至产生了更多的向往。她只有那么一瞬意识到,这样沉溺于性事,还想吃更多的心思,是不是淫荡了些。

  但也没有时间留给她这样想,她没有羞怯地在他面前展现她的欲望和亲近意,在一阵阵的快感里她只是说着:“抱抱我。”与身上的人交融为一,她逐渐露出餍足的神情。

  “秦绰,秦绰……你,你再进来些,我好像要……”她突然倒吸起气来,不必再说下去,沉浸迷离的神情已经述说了一切。

  他拉过她的双腿让他们更加贴近,胯部一阵忙碌的撞击后,她皱着眉又要哭了一般,双肩紧绷,小腹微微颤动,春水猛地溢出。

  高潮后的小穴更加敏感,异物的再次进入让她的疼痛感更强,她一边抱着他说“我不行”,她做不到放松,突然真就蹦出了一滴泪落在他身上。

  秦绰摸着她的头轻柔哄着,忍着发泄最后一阵欲望的冲动,慢慢亲她。

  过了一阵,她总算没那么紧绷,红着眼点了点头,小穴里的肉棒才动了起来。

  缓和之后的花穴对肉棒更加亲近,侍弄得更加得心应手,在那肉棒又胀大得要冲破花穴时秦绰将它提了出去,谢星摇缓了过来坐起身,右手把住那骇人的东西套弄着。

  忽而她眼睫微颤,看着泛着晶莹光色的粉红龟头,鬼使神差吐出粉红的舌头在那上头舔了一口。

  她抬眼看秦绰,他有些惊讶,但好像不讨厌这样子。她便大了胆子亲吻着发烫的粗物,软唇贴合着有些腥味儿的物件,朱唇也变成了淫弥颜色,她亲吻得很仔细,套弄也未曾停,直到股股白浊顶在她面前射了出来。

  余韵之中,只有二人的轻喘,那物件还硬着,打在她绵软的乳上,她盯着身前微烫的东西,托着双乳慢慢合拢,安抚着才高潮过的肉棒。

  乳肉细腻,肉棒上沾染的春水生生让她的双乳也湿了,滑腻得夹不住那东西,她一对乳也算不得大,总是让它从双乳之间溜走。

  她有些着急,试了好几回,没过两下那东西就又溜走了,她就泄了气,听到秦绰笑了一声,他弯下身来亲吻她,那双手又按起了她的双乳。

  “在想什么?”他看她蹙眉起来。

  一阵难为情后她说:“在想它还能不能再长大些……”

  对面的人笑了出来,在她生气之前手掌覆上了雪乳。

  “很好看了,”他抱着她,抚摸过每一寸肌肤,又调笑道,“不过我多摸摸,说不定能大些。”

  那手就放在她乳上揉个不停,生生让人从脸红到了耳边。谢星摇本来想出去打水,却被秦绰拉着躺下。

  “乖。”

  她看到他伏在自己两腿之间,有些敏感的花穴和花蒂,突然被另一个柔软的东西侍弄起来。

  泛红的饱满阴户显得更加娇艳,他的舌尖抵在她花蒂上,挑逗得轻柔仔细,逗得它轻颤,又挑开两片蚌肉,将穴口的春水裹到了自己的舌头上,而后喉结微动咽了下去。

  “秦绰……”她有些痒和酥麻,更多是羞着,被他盯着那下头看,总是有些不自在。

  已经看过许多回的私处,他不再抑制从前就想做的亲近事,又亲吻又舔弄,把谢星摇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脱得精光,爱意和欲望也精光,浓郁的眷恋与喜爱包裹着她全身一般。

  “吓到你了”他问。

  她摇头,小声说:“很舒服。”

  他亲吻着她下身的唇,谢星摇突然忍受不住去摸摸欲念渐浓的花蒂,秦绰见状倒是替她做了起来,绕着那花蒂时轻时重地打转,听到她的喘息后加快了速度,愣生生让她又泄了一次,花蒂朱蕊亮莹莹的,在空中颤抖。

  “吃饱了?”秦绰抱住她问。

  “再摸摸我。”她躺在他怀里说。

  本来想再按着他吃几回,但她想他那根东西今天实在是粗暴得狠了,便不要他再进去。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倒是探进她的花穴又刺激她泄了两三回,她伏在他下巴下温柔低吟着,也受用着。

  “还痛吗?”他问。

  谢星摇摇摇头,现下已经缓了过来,本来还想说穴里空空的有些难受,但是怕他再发狠,她有些怕,咬了他下巴说:“下回再吃你,不许弄疼我了。”

  他笑着抱住她,肌肤相亲着,她靠在他肩旁安然睡下。秦绰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安宁美好的样子总是能让他忘记所有愤恨。

  从前总是她喜欢他要多一些,秦绰喃喃着“往后不会了”,听得谢星摇不算明白,但也抱住他的瘦腰笑。

  他终于闭上眼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清风过,挂在墙上的夷山川那串金铃又响了响,谢星摇缓缓睁开眼,看他呼吸均匀应当是已经入睡了。

  她看着那串摇动的金铃,灯笼映照着,在另一面墙上影子摇动。她凑在他耳边,眼神明亮,悄悄说了三个字,只有嘴型,她不敢出声。

  季如犀。

  她说完这三个字,静静看着他,挽起一抹笑来,难得地带着些苦涩。

  她不蠢的。

  秦绰手上有茧,跟她的相似,只是薄了很多,但她无数次扣住过这双手,她不会弄错,他练过剑,但好像再也拿不了剑了。

  她在掠影门半年,没看秦绰打过刀剑,一般打这样的大器物,是要闭关一段时间的,可掠影门的弟子却说秦绰好像没这么做过,但江湖上总是有一些他造的刀剑。她起过疑心。

  何卓,禾卓,是秦绰各取一半,取名字这么懒,自然会有人发现的。没猜错的话,那一位才是真正的秦绰。

  还有温凉秋会待在他身边,他跟九枢熟识,跟季如犀认识却从来不跟她提。九枢那番装醉的话,明明是对着他说的,他那么难过,也是为此吧。

  她听人说过,那个蝙蝠纹,季如犀是刺在胸口的,应该就是她刚刚亲吻过的烧伤疤痕位置。

  九枢是真的喝醉了,她扶他回去的时候,老头突然醉骂了一句。

  “臭小子,师父跟你说会儿话,又跑了。”

  她愣了愣,一些从前有过的疑惑突然找到了落点。

  去找他的时候,其实她躲在一边,看他拿剑挥了两下,背影萧索时,她压下了心头想质问的欲望。

  没关系。

  她蹭了蹭秦绰的下巴,她喜欢的是眼前这个人,他没事便好。

  那些她不太了解的往事里,一定有许多曲折,但温凉秋都没有怪罪他,那他至少是清白的,对她来说,这样就够了。

  她对季如犀的敬,和她的秦绰的爱,交融在一起后她也有些不知要怎么办。

  但他说他喜欢她,只喜欢她一个人了。她那时只是想,无论怎样,她要一辈子守住他,不会再让他离开了。

  肌肤相亲,她拉着他的手,明媚笑着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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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追杀

  山中湿气更重,一片苍绿颜色在眼前隐隐约约。

  秦绰坐在屋檐下接过温凉秋递过来的药,问:“我的寒症已经好许多了,以后不用日日喝药了吧。”

  “呵,”温凉秋冷哼一声,“这是补药。”

  他呛得咳嗽起来。

  “咳咳,老头呢?一大早没见他。”他问。

  “前辈说去旁边村子赶个早集,”她像是想起什么,“我昨夜问了两句,小姑娘似乎不知道她娘就是逢霜的主人。”

  秦绰点点头:“白霜前辈的大名大多数人也不记得了,她以逢霜之名行走江湖,只留剑名不留人名,谢星摇却只知道她娘叫什么,提逢霜她也没什么反应。”

  当年逢霜剑送回来的时候已破损许多,他给换了剑鞘剑柄,跟从前的样子相差很大,谢星摇见到现在的逢霜大概也想不到是她娘的剑。

  “那她爹会是谁啊?”温凉秋皱眉,而后一脸一言难尽问,“不会就是她师父吧?”

  “当年掠影门的先门主之所以认她师父当义父,就是因为打了个赌,赌那位前辈能否秉持道心不受女色所扰。”秦绰摇摇头。

  “结果呢?”

  “一个月,她师父在青楼混得风生水起,教会了一帮小姑娘用剑,把老鸨气了个半死。”秦绰耸肩。

  他的便宜爹当年提起这事和这么多年谢星摇师父孤身一人,就气得跺脚骂“就没长个动情的脑子”。

  就在他们说话间,一阵欢笑热闹之声传来,秦绰远远望去,小径上突然出现了四五个健壮的男子抬着一麻袋东西,跟九枢有说有笑地走过来。

  他们看着那些个男子“嘭”得一下把那麻袋砸在地上,擦了擦汗声如洪钟对九枢说:“那我们给您送这儿了,待会儿再让我婆娘给您送酒来。”

  九枢笑得眼都弯了:“好好好。”

  那群人走后,秦绰看着那个麻袋,默了半晌问:“猪?”

  九枢一下子打在他头上骂:“谁家猪这么长,是个人。”

  “……你,开始吃人了?”

  未免他们师徒打起来,温凉秋赶紧开口:“这人哪儿来的?”

  九枢这才说来,他今日去集市才在买东西,有个屠户就跟他说,有个生人想偷猪。

  这么个小山里,几个人头大家都看得熟,陌生面孔太打眼,再好的隐藏功夫都白费。九枢一眼就看出那人其实是在跟踪他,却被误会成想偷肉,他便拍着胸脯说帮忙抓人。

  “嘿,真是欺负我老头多年不动手了,这么个小伙子也敢来对付我了。”九枢插着腰将刚才他如何在街上这人打倒装了麻袋的事吹了一通,堪比小时候季如犀听他吹自己单挑戈壁四大恶人的场面。

  “哦,就是那几个小伙子一起抄棍子帮了你一把是吧。”秦绰挑眉,让九枢一下子变得气呼呼起来。

  不问江湖事多年,难得有个机会松活手脚,九枢也不跟他计较,还感叹:“小伙子刀耍得不错,玩玩也好。”

  他还沉浸着,温凉秋已经将麻袋解开,露出被打晕的人的真容。

  秦绰望了一眼,倒是觉得有些熟悉。

  正在想要如何处置时,躺在地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把温凉秋吓了一跳,九枢正准备再出手时,那醒来的人模模糊糊看到温凉秋,疑惑着叫了声“温大夫”,然后又倒了下去。

  温凉秋看了他半天,抬起他手臂看到了小臂上的一条长疤,才道了声:“是他啊……”

  当年温凉秋跟着药王谷的师兄下山去南方战场的时候,只有十六岁。按理说她技艺不是最精的,但却是最快出名的,因为她总是记不住大家的名字和脸,反倒一看伤疤立刻想起来是谁,所以她通常都叫人家“断手骨”、“胸前洞”之类的名字。

  有回一个伤着命根子的,她叫了人家一句“缺一边”,惹了众人一阵笑,也就出了名。

  严缭是她第一个记住的名字和脸的人,逐渐她也记住不少人,但治过病的人实在太多,她还是有这习惯。

  看到那人手臂上的长疤,她大概记起这人是谁了。

  “秦绰,你们上回遇到的来暗杀的,是他吗?”温凉秋问。

  “怎么?你认识?”

  “没记错的话,至少当年在南边,我见过他。”她答。

  秦绰看了看这身形,倒的确觉得像是上回举刀的人,说了句“看起来像”。

  “简单来说,”她试图解释这个人是谁,“我是他救命恩人。”

  剩下三人做出恍然大悟状,但其实也没明白多少,秦绰说:“那你待会儿按住他。”便留她一人将这人绑到屋子里去。

  这山里多数时候都太静了,秦绰发现谢星摇又站在外面发呆,从她身后抱住她轻声问:“怎么了?”

  她眨了眨眼,她发现秦绰开始黏人了,早上醒了开始,动不动就抱了过来,她倒也不是不喜欢,就是爱脸红。

  “我在想,我要是一辈子也证明不了清白,是不是就得这么东躲西藏一辈子啊。”她看着那人,想着江湖上还在不断追杀她的人还那么多。

  而且比起她自己,她更在乎她师父究竟是怎么死的,她不想她师父死得不明不白。

  “如果真这样,你要怎么办?”秦绰问。

  她摇头,然后又笑了笑:“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吧。”

  秦绰看她放不下的样子,故作轻松说:“也好啊,到时候咱们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再买上一大块地,全都种上花,包个半座山的花怎么样?春夏秋冬各个季节的都种上一些,轮换着看。”

  被逗笑的女子还是没掩去眉间的愁色,亲了他一口,愣是被人搂着腰吻了下去,手也不老实起来。

  谢星摇觉得不能让秦绰这么下去了,怎么这么不顾忌起来,一大早腿都要被摸软了。

  “放心,该清白的,总会清白。”

  他总觉得谢星摇心事越来越重。

  “嘭”的一声后,两人对视一眼便朝屋子里跑去,一眼就看到地上刚砸碎的药罐子,刚醒来的男子看起来也不算清醒,却已经挟持了温凉秋瞪着他们。

  秦绰皱眉:“不是绑上了吗?”

  温凉秋翻了个白眼:“刚给他解开想给他翻个身看看背后的伤。”

  她又对那个男子说:“也算旧相识,不必下这狠手吧。”

  “温大夫,得罪了,”那个男子话语里也有歉疚,转头说,“放我走。”

  这是在刀尖上走久了,觉得所有抓他的人都想要他的命吧。

  九枢刚来,挽起袖子就想动手,胡子都飞起来却被谢星摇一拦。

  “我来。”

  一支飞镖突然向那男子的手打去,他反手一挡,另一颗石头又打在他挟持温凉秋的手上,谢星摇抓住这空档两步上前掰住了他的手指,那男子突然失了力气,握不住匕首,温凉秋也顺势逃脱。

  这还是上回来刺杀的那人留下的飞镖。

  那男子见势不妙抽出谢星摇腰间的剑就破窗而出,她拔了挂在墙上的夷山川也追了出去。

  九枢心疼了一会儿窗子,又跑到屋外看那两人打斗,本来想出手帮忙,看了看状况,大概是用不上他了。

  “小甜豆腰上那把剑,有点眼熟啊……”九枢摸着胡子看向秦绰,对方却看着天没说话。

  秦绰清了清嗓子:“有这时间,你多想想怎么再收个徒弟,剑法总得找人传下去,否则我师祖在天上也不安心。”

  “那你放心,你师祖七老八十了才想起找个徒弟传剑法,把我领上山没两年自己就先去了,我那是一边学识字一边练剑谱,他才不担心呢。”

  “你没走火入魔真是神迹。”秦绰皱眉。

  第四十章断疤

  本来就受了伤,那男子没撑多久就被谢星摇又绑了起来,九枢若有所思了一阵才赶上去笑:“这小子,跑什么啊?”

  “看上去,就是上回来刺杀我们那个。”秦绰问。

  那男子闻言明显更加激动了,温凉秋便道:“别挣了,又不杀你,就为了给你主子守秘密,不必这么拼,来,给我看看伤。”

  “叫什么名字?”秦绰问。

  那人不答,温凉秋笑道:“我管他叫断疤,手臂上有个十字疤,两条疤痕都像是被砍断的一样。”

  男子愣了愣,低下头说:“温大夫还记得啊。”

  “记得啊,我治过病的,自然都记得。”她答得顺理成章。

  看到那人的眼神顿时平和下来,看着温凉秋的样子也没有那样杀气腾腾,秦绰挪了挪脚,在想要不要写信给严缭了。

  方才跟那人交手,谢星摇就知道他是上回那人了,捉回来的时候下手也重了点儿,等到温凉秋把他扶上床之后,他们才发现这人身上的伤远比他们想的重,看起来在遇到他们之前就遇到不少的事了。

  “你这些伤哪儿来的?你的手下呢?”谢星摇问。

  断疤转过头一言不发。

  伤痕都在正面,他腹前还有梨花模样的淤青,似乎是南国江湖门派的一种招数,看起来像内讧了啊。

  秦绰挑眉:“不会是手下反水,就剩你一个人追杀我们了吧。”否则他干嘛受这么重的伤还一个人跟踪他们。

  断疤抬头看了他一眼,也没说是不是,冷言问:“掠影门主这样好奇吗?”

  看来他已经查清自己的身份,秦绰也不急,接着说:“临淄王这么不怕死啊,还敢派人来中原武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温凉秋递了瓷瓶过去:“别装了,我又不是不认识你。吃药,这听得懂吧?”

  看着断疤乖乖吃丹丸的样子,秦绰嘴角都绷不住笑了。

  “我饿了。”他突然转头对谢星摇说。

  一副可怜的样子虽然让谢星摇有些莫名其妙,她还是说“好”,就到灶房里去煮东西了。

  等到谢星摇走了,秦绰才收起了笑,站在床边说:“想来你跟临淄王也有些时候了,明明知道整个中原武林都恨你们入骨,他还派你来中原做事,倒真是不在乎你的命。连派给你的手下都能反水,看来在临淄王面前你也没什么地位啊。”

  断疤一直盯着秦绰,他总是想证实自己心里的疑影,这个看起来样貌眼神与季如犀没有半分相似的人,身手却又如此熟悉,还知道夷山川的下落。但方才这番话,他突然觉得是不是自己疑神疑鬼了,这不是季如犀能问出来的话。

  自从到了南国,临淄王手底下收了更多的人,他自然也比不上南国出身的许多人能给临淄王的助力大,在临淄王麾下与众将争锋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上回失手,他手底下那些人本来就有异心,怕他失势,甚至跟别的将领暗通书信想要在中原解决他。

  “听不懂。”他仍旧坚持。

  秦绰挑眉:“温大夫,喂颗迷药,晚上把他扔下山崖。”

  一直和善着的温凉秋倒也十分自然地取出迷药要给断疤喂下,他似乎转不过来这弯,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你不会觉得,我不想杀你们吧?天游山的事,你不会觉得我就忘了吧。”她平静说着。

  “无用,就除掉,”秦绰抓着上回跟谢星摇一起买的剑疆,冷笑说,“兄台对这一套,应该很熟悉了吧,何必惊讶。”

  在温凉秋掰开他的嘴时,断疤看他们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心下一惊,甩开了头,问:“你们想要什么?”

  谢星摇端着东西进来的时候,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招数,断疤居然开口了。

  “说吧,为何临淄王要杀小长老。”秦绰问。

  “灭口。”

  断疤顿了顿,才接着说:“四年前,是我帮临淄王,买通了循剑宗的人,交付了一大笔钱财,让当时循剑宗的大师姐,也就是现在的赵掌门分给别的门派,以帮助各门派渡过饥荒之年,他们也就答应了不再派弟子刺杀临淄王。这件事只有各个门派的掌门知道,为存颜面,大家都闭了嘴。当年赵掌门同我说有个弟子知道了我们的暗中交易,也就是小长老,我本来想杀了你,但她说,她已经把你扔到了后山剑阵,那是循剑宗弟子受罚的地方,九死一生,到时候说你是误入其中,就可以掩盖过去。”

  剑阵。

  谢星摇皱眉思索起来,她知道后山有这地方,师父从不让他们靠近,她被扔进去过?

  “我本以为你已经死了,前段日子赵掌门才来信,说当年你从剑阵里活下来了,给你用过药,记忆全无,但发现你私藏了循剑宗掌门的私印,怀疑你记起来了。未免你将当年的事说出去,让武林为了颜面又开始针对我家王爷,便想先将你除掉。”

  秦绰皱起了眉,若是如此,要证明谢星摇没有弑师,就要戳破赵掌门的谎话,自然就要揭下各个门派的这一秘事,到时候整个正道武林都颜面尽失。现在各个门派还真以为是她弑师才派人追杀她,而形势若变化,赵掌门拿当年大家受贿的事要挟,其他门派恐怕就会不分黑白,一心要除掉谢星摇了。

  “那我师父的死是怎么回事?”谢星摇握着剑咬唇问。

  “本来事情都已经办完了,我只是留在循剑宗周遭观望,不知道怎么回事,先掌门突然去世。我上山问过赵掌门,她也没跟我说什么,只说是循剑宗自己的事,叫我安心,”断疤顿了顿,看向谢星摇,“买通各个门派的事情是瞒着你师父的,因为料想到他不会同意。”

  所以这人也不知道她师父的确凿死因,却在暗示与她师姐脱不了干系。

  她全身渗出一股凉意,脑子里却还是什么也想不出来。

  “秦门主,”断疤看谢星摇失落走了,问道,“不知你所说的,让我无功而返还能保住性命的消息,是什么?”

  有九枢在,他大概也杀不了谢星摇,总需要点儿交代。

  “你回去,在边境处停两日,自然会有人把消息交给你。”秦绰想着卖点儿那些南国官员的消息给临淄王,他大概也需要,倒也没什么损失。

  断疤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对了,”温凉秋问,“你们在南国,见过青牙吗?”

  回想了一阵这个名字,断疤摇了摇头:“为何问起这个人?”

  “无事,就是此前听人说似乎在南国见过他,想着都是故人,该关心几分。”

  故人。

  断疤低下头,大概这故人里是没他什么事的。

  夜里谢星摇坐在石头上,秦绰本来想去安慰她,却被温凉秋拦了下来。

  “让她静静吧。”

  毕竟现下证实,她师姐的确是对她动过杀心的,她自然还是难受。

  温凉秋转身面无表情地给断疤拿了药,断疤看了她一阵,才轻声问:“严大哥,还好吗?”

  “好啊,在外面当赏金猎人,一年能见一回吧。”

  “你们成亲了吗?”

  “成了啊,”她浅笑,“也不是要朝朝暮暮都待在一起,才叫夫妻吧。”

  “那你为何要跟着这个掠影门门主?”

  “他给钱多。”

  漫不经心的回答让断疤苦笑着:“你们真的能放我走啊?”

  “我倒是恨不得现在掐死你,”温凉秋冷眼道,端上碗给他喂药,“但既然答应你了,也不好言而无信,不过你记好,给临淄王带个消息,当年的人还没死绝呢,别以为他就能高枕无忧了。”

  断疤看出秦绰和谢星摇的关系,倒是能解释这掠影门主掺和进这件事来,他总觉得秦绰有不寻常的地方,却也说不上来。

  “明早再来放你,你老实点儿。”温凉秋给他喂了颗迷药,看他咽下去才关上门。

  他们也打算明早下山,顺道把这个人也带下去。

  断疤盯着烛火在风里飘摇,窗口漏进来的风越来越冷,他双手被绑着靠在墙上,闭目许久。

  猛然,他睁开了眼,嘴里吐出那颗迷药,轻巧将自己从绳子里脱离了出来。

  月光洒在石头上,谢星摇坐着的身影在烛火下拉得很长,一双靴子踩在了她的影子上,风过的声音夹杂了些阻碍的感觉,谢星摇忽然皱眉,回头看到了正在冲自己笑的断疤。

  “小长老,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失忆的吗?”他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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