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指挥官与光辉的幸福三人行(04) 三个人,遥望幸福的彼方:天空总是如此的明媚吗?我总是会思考这件事情,而答案中是很简单的,抬头所看到的这方苍穹总是变幻多端,正如它所笼罩的这片海洋:时而风平浪静,而当来自远方的狂风翻过千重高山席卷过我面前的这片海洋时,一切都像是发生在地狱中,我记得我第一次的出海,那天风雨大作,电闪雷鸣,我不顾其他人的劝阻,执意要去亲自指挥一次战斗。 那场战斗惨胜如败,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我的身体我无法抵抗这样的恶劣天候,即使我的身边是全副武装的舰娘,也不能帮助我抵挡那翻涌的海浪,在港口的时候我觉得量产型战舰的规模已经够巨大了,但是等我真的顶着那不停呼啸的凉风,将船只驶向海洋的中央时,翻涌的海潮立刻让我们所乘坐的战舰变成了脆弱的玩具,我们不停地颠簸着,不停地摇晃着,而我几乎立刻就呕吐了出来,我来来回回的呕吐,直到近乎虚脱,依旧是光辉扶着我的身体把我抱紧,教我怎么抵抗这种眩晕和不适感,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舰娘的身体,虽然同为女性,而且身体也没有什么特别不同的地方,但是我就是觉得光辉的身体有着莫名其妙的吸引力,那柔软的胸部垫着我的脑袋,就像是母亲在呵护自己的孩子一样——之后她每一次拥抱我,我都有着这样的感觉,而第一次被她搂紧的时候,我直接哭了出来,泪眼中我回头看向我心中故乡的方向:那里离我那么的遥远,放眼望去前路漫漫。 当然,即使光辉用那样的温柔呵护着我,我的身体也的的确确地被寒冷与晕船的不适强烈地影响到了,那一场战斗我指挥得很糟糕,最终我们惨胜如败——我心里清楚的很,那场战斗我们能够取得战术性胜利,全靠那些舰娘极其顽强的战斗意志,舰载机弥漫在天空一次次地对敌方旗舰进行精准的打击,驱逐舰的鱼雷在海中划过冰冷的轨迹,和黑色的海水相得益彰,然后在敌方舰船上炸开火与水的花朵,重型巡洋舰们用肉体和舰装承受着敌方的还击,给轻巡洋舰与战列舰创造开火的机会。 墨黑的天幕下,战场混乱不堪,熵值随着舰船的一次次晃动而提升,不断有炮弹拖着紫色的恐怖弧线轰击在我舰船的周围,在无限深邃的海面炸开一道道水柱,将海水泼洒在甲板上,我的脚下因此变得湿滑不堪,站立都成了奢求,眼前越来越朦胧,只剩耳边呼啸的风声,然后就是雷鸣的隆隆声和炮火齐鸣的炸响声混杂在一起,而也只有闪电划过或主炮发射时才能为我擦亮一抹光芒,让我看清自己的舰队身在何方。 光辉就站在我的身侧,用她那带着决绝的空袭延伸着我的战斗意志,在黑色的天与水之间,我赫然看到她的周身沐浴着圣洁的白色光芒,她将这份光芒随着送出的舰载机一并传递给了在最前方战斗的少女们,让她们得到保护——这是神奇的一幕,明明那些舰娘的身上只是被着透明的白色光芒包裹住而已,敌人的火力就开始变得无法伤害她们——「深月酱?」我的眼前依旧是我第一次踏足的战场,黑色的海洋,时不时点亮长空的闪电,在视线彼端,海平线里升上来的敌人,和不断曳过长空的炮弹,我沉浸得太深了,以至于仿佛自己又变成了那个菜鸟指挥官,身体在颤抖,头脑也发晕,而这个时候,又是那个熟悉的感觉将我的身体抱住,温暖,就这么涤荡了我的头脑和心灵。 眼前那炮火纷飞的战场逐渐消弭于我记忆的最深处,它们被我的办公室取代,画面变得明亮,阳光,从窗框的最上端射进办公室,照亮了目光所及之处的陈设:地板是实木打造,其上,雕花的办公桌半人多高,材质上乘,贴着墙壁摆放的沙发,与办公桌整齐地排列在一条直线上,不用细看就知道是淡黄近白的真皮,前面一臂处摆放的茶几看上去也造价不菲,坐在沙发上,能够将办公室剩余空间里的摆件尽收眼底,衣架上挂着几件衣服,长的短的厚的薄的,能够应对沿海地区多变的天气,其左右是两人高的雕塑和大号的战术白板,白板上面写着几个月前留下的作战部署,如今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 门边摆着一盆植物,墙上挂着几幅画和几张相片,书架贴着墙站直,旁边就是冰箱——为了防止我在办公的时候突然感到饥饿,我的秘书舰在里面预备了各种各样简单处理后就能食用的食物。 房间里的陈设蛮简单,但是待习惯了就会觉得温暖。 伊人便站在房间的左侧,她靠着窗户,刚刚呼唤过我名字的她此时脸上写着一丝担忧:「怎么了?表情不太好看哦」「我没事,光辉」我揉了揉后脑勺:「我没事」眼前的她:光辉级航空母舰;此时就站在窗边,刚刚还在俯瞰办公室外的风景,此刻却整理了一下装束,提了提一直到小腿的裙摆,转过了身用那宝石色的蓝瞳仔细打量着我,就好像是在确认我的存在一般,将我从头到脚看了个遍后她走向了我,她走到了我的身边,我知道她要做什么,从前是这样,现在也亦然:她张开了怀抱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用她那宏伟的胸部贴着我的身体,这举动没带丝毫色情的意味,光辉纯粹是出于想要安抚我的心意才抱紧了我,她是一个温暖的人,所以哪怕她的胸围变成了萨拉托加那种大小,她也还是会像现在这样一边把手环在我的后背,一边用她那特有的温柔语气对我说:「深月酱,光辉就在这里哦,所以什么事情都不用担心,光辉什么都会为你做的」「谢谢你」我感到了心头的暖意,于是我回应似的搂住了光辉那温软的娇躯:「突然想到了以前的战斗,有点沉浸进去了而已,谢谢你,总是会第一个考虑到我的感受」「这是我该做的事情」光辉眨巴着那神采奕奕的眼睛看着我:「我们现在是夫妇呀」「是啊,我们是……」我眼前的景色又一次被回忆所填满:那段疯狂的、梦幻一般的岁月,从和利奥确认情侣关系,到和利奥度过一个个发泄过剩青春而冷落了光辉的晚上,再到光辉在酩酊之中与我沉沦在肉欲和爱欲在之后,最后到我们三个一起登上婚姻的殿堂,这一切发生的都很快,快乐的时光就是这么飞速流逝的——我这么想着,细数起了我们三个在一起的时日。 从光辉在那张豪华的床上留下脱身的朱红印记,再到我们三个共同在家中的每一个房间里疯狂的扭动,媾和,缠绵与热吻,再到现在,已经过了约莫半年的时间了。 这半年里,我们一直那样疯狂。 在一个个分不清对错的晚上,在利奥那如同怪兽一般的强悍体力与性欲下,我与光辉共同承受着他的鞭挞,我们的娇喘声此起彼伏,每一次做爱都会让爱液将床单给浸透,在那根让人胆寒的巨根抽插下,光辉与我,轮流登上性爱的高潮,我们抖得和筛糠一样,会用双腿用力里盘紧利奥的腰,我们的手会牵在一起,两具香艳的肉体会被利奥的肉棒和手指同时送上高潮,而那个时候我们就会彼此握紧对方的手,我们会叠在一起,互相以胸部摩擦,像是玩乳头相扑似的让彼此充血变硬的乳头互相刮过,然后为彼此身体的柔软而脸红,而这个时候在上身位的人就会被利奥用力地按住腰然后被肉棒将蜜裂分开,享受双腿之间千沟百壑被肉龙填平的刺激。 回忆在此处画上了休止符,光辉能够察觉我的情绪,就像是她能在战场上察觉到敌军防空火力最薄弱的点一样,她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我,那眸子实在是太澄澈了,我能够通过她瞳孔中的倒影看到自己那已然羞红无比的脸颊。 「你听,深月酱」光辉捧住了我的脸:「你的呼吸,非常急促哦」「做点儿什么吗?」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呼吸相当急促,飞跳的心脏和已然变得瘙痒的下体都在无声地提醒着我:仅仅是因为回忆起那些淫乱的国王,我的身体就已经陷入了发情的状态,即使没有任何人的爱抚,我双腿之间的那神秘缝隙也已让泛出了缕缕爱液,我的身体开始进入状态,想来也确实,最近各种各样会议的召开让我和光辉还有利奥完全没有在一起亲热的时间,我和她已经有一周多没有回家了,再加上公务繁忙,甚至和光辉,我都有足足一周没有亲热过了。 我已是春情泛滥,难得的闲暇将我心中欲望的火焰彻底点燃。 「可以喔,深月酱」光辉轻轻地解开了连衣裙胸前的扣子:「光辉是你的」所以,就这么简单,这么突兀又这么顺理成章的,我与光辉搂抱在了一起,我像是一头饥饿的狼一样扑上光辉的身体,而光辉那绵柔的身体让我的猛扑完成了一次成功的软着陆,她站着,我也站着,我扑向她,她那踩着白色高跟鞋的双脚向后退了几步,双手则牵住我的双手,我们立刻十指相扣,然后在办公室里跳起了一曲充满爱欲的圆舞曲。 我向她步步紧逼,她则好整以暇地退后,我们一直退到门边,我伸出手将门反锁,然后彻底地投入到了这场性爱的前奏曲中。 「呜咕……哈呜……深月酱……呼……」被激吻点燃了情欲的光辉也立刻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起来,作为航母她的体力不如那些战列舰和巡洋舰,所以我们两个总是会一起被利奥干垮,如今两个体力旗鼓相当的家伙开始了互相伤害的过程,导致这场性爱的目的从发泄欲望悄悄地转向了将对方的体力用高潮的方式榨取到极限,然后再听到对方娇呼的那一句「我不行了」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 半年的纵欲生活让光辉在各方各面都成了深谙此道的行家里手,她的吻技从那个晚上的青涩被磨练到现在的成熟,如今已经完全不需要我来引导她舌头的动作了。 我只需要按照我心中希望的方式去用舌头侵攻光辉的口腔,她就会用香舌给予我最完美的回应,我们的舌头每一次都完全地贴合在一起,然后就像是两只决斗的蛇一样互相纠缠。 唾液互相压榨的声音都是如此的清晰可辨,我们的舌头都无比的灵活,所以这场舌吻的过程就相当的激烈精彩,时而是我缠住她的香舌,时而是她用舌头的两侧裹住我的舌尖,每一次唇舌的分开都会牵扯出淫靡的唾液丝线,每一次身体距离的拉扯都会让双乳荡漾起淫靡的波浪,恰如窗外那永远翻覆着的海洋。 「啾……咕啾……」已经不知道是谁吞下了谁的口水,也不知道此时此刻到底是谁将谁的鼻息纳入肺部,我们只是互相拥吻着,像是确认彼此的存在一样互相用手抚摸对方身上曼妙的曲线,我会先抚摸她那颜色纯净且顺滑到让人惊叹的白发,然后用手掌与手指描绘她身侧的线条,而她则会用手掌抚摸过我后背的蝴蝶骨,随着我们的吻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深入,我们的双手也开始进犯彼此的敏感之处,首先就是胸部。 无论多少次我都会为光辉的胸部所折服,在如此巨大的情况下却又有着如此的坚韧与挺拔,重力的存在就如同魔鬼一般,万事万物都逃不过它的控制,可光辉这对儿胸部却偏偏例外,那两粒嫣红的乳头就直指着正前方,侧面衬托着光辉胸型的完美,多么完整又完美的半球体啊,我在心里感叹着,然后又一次让自己的手掌抓紧了光辉的乳肉,那对儿胸部反馈来的感觉让人感到舒服,又让人感到矛盾:它们又柔软又坚韧,虽然轻轻地一按就会让手指深深地陷进去,但是那乳肉又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般,一直在为了恢复原状而与我的手指对抗,我们的胸部都是一样的有弹性,我们都乐于感受对方胸前那两团美好的赘肉,由别人来玩弄和自己触碰带来的感觉截然不同,无论被玩弄多少次乳房,那种刺激的感觉都很难消退。 「呜嗯……嗯嗯……深月酱……哈啊啊……揉得这么用力……还不会有……奶水啦……」光辉的脸红了,她的眼神:从刚刚那无比的静谧与纯粹到如今迷蒙到仿佛笼了一层雾霭,让人联想起冬天的平静湖水,晨雾弥漫着,只能朦胧地看到湖面的轮廓,但是那一汪湖水却因此而显得更加美丽迷人,光辉的双眼也是如此——那宝石蓝色的双眼如今被情欲的光泽所遮掩着,让她整个人出落的更加色情更加撩拨人的欲火。 我依旧与光辉相拥着,亲吻着,我们贴得很近,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她的心跳很快,我也是一样,此时正是中午,太阳最热烈的时候,而我和光辉的情欲也正如窗外这明媚的阳光一般炽烈,情欲推动了时间的流速,飞溯的时间模糊了感觉。 我和光辉都已经达到了忘我的境界,在互相的抚摸与爱欲的刺激中,我们的胯下都是一片湿润的水渍,即使我们谁都末曾触碰彼此双腿之间那份隐秘和柔软。 只是被玩弄胸部而已,我就能感觉到自己的爱液泛滥了出来,在亲吻中那些爱液甚至浸透了我的内裤,顺着我的大腿流淌下去,恐怕这个时候被轻轻的碰一下我就会高潮吧,知道了这个事实的我连忙抢先一步去侵攻光辉的下半身,我前进了两步,牵扯着光辉的步伐,将光辉逼到那造价不菲的沙发上,我们又一次交叠在一起,虽然我们两个身上的衣物都还整齐,可是在这衣服下面隐藏着的却是两只渴求着性刺激的野兽一般的肉体,我们的胸部互相研磨着碾压着,互相改变着彼此的形状,而此刻我与光辉的唇舌仍然不分彼此,我的舌头已经在光辉的唇齿喉舌上舔舐了一遍又一遍,光辉亦是如此,我们就这么互相亲吻着,确认着彼此沉沦在情欲中的深度。 然后我的手开始不老实地从光辉那对儿椒乳上慢慢下移,指尖划过了光辉的蜂腰与质地上乘的白色连衣裙,扯着光辉的裙子将那雪白的布料逐渐攥到手中,裙摆不断上升,光辉那莹白的双腿也就更多地展现在我的面前,光辉今天没有穿丝袜,今天看到她的时候就应该反应过来的,她那高跟鞋的鞋背露出的是她那丰腴的足部皮肤——而在平时她的脚都会被圣洁的白丝所包裹,于是我开始像是一个痴汉一样一寸一寸抚摸光辉裸露出来的双腿,而被我压在身下的光辉则没有反抗我的手段,或者说即使有着反抗的力气她也绝对不会违抗我的欲望,相伴的许多年里,我在无数场合都感受过来自于光辉的宠溺,我知道她是一个非常擅长将人惯坏的,温柔得过了头的大姐姐,会无条件地溺爱着她所选定的人,从我成为她指挥官的一刻开始就是这样,而到了我们被婚姻链接在一起之后,这样的情况似乎愈演愈烈了。 她不会反抗我,不会直接对我提出反对意见,无论我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微笑着点头接受,而哪怕是在床上,她也竭尽所能地让着我,就像现在一样,她迎合着我的动作,虽然因为抚摸敏感双腿的瘙痒让她不由自主地蜷缩起了脚趾,可那对儿丰腴的大腿却为我张开了,被掀开的裙子下,就是那引人遐思的三角地带,而此时我的手沿着光辉的玉腿一路向上,已经来到了这被内裤包裹着的迷人位置,我的手指是比较细的类型,所以能够轻易地钻进光辉那因为刺激而下意识夹紧的双腿之中直接爱抚她那被内裤勾勒出形状的花唇中央,触手处柔软非凡,虽然触摸自己的阴户也会有这种感觉,但是感受另一个女性的肉体带来的感觉更加直观和明显:用手指戳碰的时候会感觉手感和胸部有些相像,都特别的柔软有弹性,而且由于没有乳腺的原因,阴户似乎比乳房按起来手感要更好一些,光辉的小穴外形从观感上来说相当的丰腴肥美,隔着内裤看上去都觉得可口。 难怪利奥会对光辉的肉体钟爱有加了。 我心里这么想着,感到心尖处稍微有些酸酸的——这是一个事实,在床上的时候光辉的身体要比我的身体更受利奥欢迎,虽然利奥每次都尽量在床上做到公平公正,但是难免会有本能的偏好,虽然嘴上不会说些什么,可是我心里计算的很清楚,我知道利奥在光辉身上努力耕耘的次数要比我多得多,在日常生活中利奥对我和光辉都付出了同等的爱,这毋庸置疑,所以我也就一直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但现如今再亲手触碰光辉身体的时候,难免会觉得心下有些嫉妒——时至今日,我一直在心里提醒自己:我们是一家人,不应该互相嫉妒,但是有的时候还是会稍微在心里小小地抱怨一下,抱怨舰娘的身体实在是太过完美,抱怨自己只是区区一介人类,但是我心下也清楚的,这些抱怨也好嫉妒也罢,没有任何作用存在,只是这样的情绪还是相当难以控制的。 我不得不通过深呼吸来控制自己的心绪,低头再看自己身下的光辉:被我触碰到私密处的光辉就像是一个少女一般娇羞,她那迷蒙着情欲色泽的眸子偷偷地打量着我,好像不敢与我的目光对视,这样的眼神无疑更能刺激我的情欲,甚至我在心下会想:光辉现在表现出的样子是不是因为迎合我的喜好?但这样的思虑在我转念一想之后又觉得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哪怕这一切都是光辉的逢场作戏又如何呢?就算她真的在与我演戏,其初衷也是对我的爱啊。 还是全心全意地将自己的心态投入到享受光辉的肉体中吧。 这么想着,我轻轻地俯下了身子,轻轻地用另一只手揉搓光辉胸前的那颗肉球,让那只乳房在我的手中改变着形状,光辉则非常老实地任凭我玩弄,只是口中的呻吟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她的声音本就娇媚动听,如今再被情欲的色泽点染,就显得更加销魂蚀骨,我喜欢听光辉的呻吟,有的时候我在和利奥做的筋疲力竭时,听到光辉的叫床声也会被重新点燃欲火,如今为了能够更多地听到光辉那好听的声音,我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了工作,灵活的手指向光辉内裤的边缘摸索去,然后将光辉那纯白的内裤勾起,钻入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中。 至少我的下面要比光辉干净得多。 我这么安慰着自己,让自己的手掠过那片纯白色的芳草地,光辉有阴毛,但是总是修剪得整整齐齐,并不如其他女性那般杂乱粗糙,也没有将那粉嫩完美的阴唇笼盖得糟糕不已,甚至用手抚过的感觉也舒适无比,紧紧贴着光辉皮肤的内裤一经掀开便能感受到一股潮湿的气息,光辉的爱液已经被她那由于发情而提高的体温蒸干,此时的内裤中便困着已经变为蒸汽的爱液,如果这会儿天气再寒冷一些的话,甚至能够看到一团白色的淫荡水雾从光辉的亵裤中逸散出去吧,可惜现在的季节看不到这样的美景,不过完全不碍事,我这么想着,将手伸进了光辉那一直在下意识掩盖的双腿之间。 触碰阴唇和触碰嘴唇的感觉还蛮相似的。 我这么想着,用手指轻轻地分开了那已经因为充血而肥厚的两朵阴唇,在此之前我就已经无数次看过光辉的阴穴:如果在没有发情的状态下,真的完全看不出光辉的下体已经被利奥那根巨大的肉棒疯狂地疏通过半年以上,甚至一时间会产生光辉还是处女的错觉——光辉的小穴没有产生任何的色素沉淀,其紧致也没有因为过分放纵和暴力的抽插出现任何松弛的迹象,此时此刻我想要将手指插入也不是什么特别轻松的任务,即使分开了阴唇,手指想要进到那紧窄的肉孔中,也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任务,指尖刚刚触碰到光辉的阴道口,就被那膣肉紧紧地绞扭在原地。 「呜……呜嗯嗯……哈呜……」光辉小声地呢喃着含糊不清的语言,牙齿咬住了手指,似乎是对自己发出太过淫荡的声音感到一丝羞愧,而越是这样忍耐快感的光辉就越让我想好好地欺负一下——如果我是一个男人的话,十有八九会是一个抖S吧,我这么想着,一边注视满面酡红的光辉,一边加大了手指突破的力度,插入了光辉的体内。 光辉的穴内是那么的紧致,但是又不像处女那般生涩,可能只有那些阅女无数的男人才能区分出光辉的肉穴和处女之间的区别吧,那穴内的包裹感和穴压是如此之强,以至于想要抽送一下就要费很大的力气,但是又不同于那种把人的手指或者肉棒都绞得发痛的紧致,光辉的肉穴提供的是一种全方位的,细致入微的按摩和侍奉,不是为了阻止什么事物的插入,而是为了让插入这肉洞的人能够得到至上的快乐,大概舰娘的肉穴都是这么神奇的存在吧,我的手指一直插到指根,光辉穴内的爱液便被我的手指给挤了出来,能看得出光辉真的已经发情得相当厉害了,我的手指在穴内搅动着,每轻轻动一下,都能听到光辉穴内淫水被搅动而发出的「咕啾」声,而光辉的身体也给予了这样玩弄的反应——她的下体如此的紧致,也侧面说明了这个少女的身体到底有多么的敏感,和利奥与我相处的岁月里,我与利奥合力将光辉调教成了一个小淫娃,她的身体敏感度极高,稍微欺负一下就会达到高潮,而且无论是玩弄乳房,还是小穴,或者是寻常少女根本不会有感觉的屁穴,都能让光辉感到至上的快乐。 白发空母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我的手指每在内部搅动一次,淫水便会成股地流经光辉的臀缝汇集在沙滩上,而光辉的身体也就会因此而震颤一番,然后发出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呻吟声,她能够相当轻松地登上高潮,这我是心知肚明的,而且我也完全知道如何才能够将光辉送上高潮的状态,她的敏感点已经被调教得相当明显,很容易就能被刺激到,就在她阴道的上侧,用我的手指就能够轻松触碰到,而只要不停地按揉那个位置,光辉就会——「呜呜呜呜!!深月……深……呜……这样的……太犯规了……嗯嗯!碰到……碰到了……呜嗯嗯嗯!!」她就会发出这样无法克制的呻吟声,而这个时候如果开始抽送手指的话,光辉的双腿就会像是触电一样弹起,然后盘起我的腰,虽然有那么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了,可是对于光辉的身体我可是再熟悉不过了,毕竟半年来我们一直朝夕相处,并在无数个日日夜夜探寻着彼此身体的奥秘。 「好啦,都不知道已经在床上去过多少次了,怎么现在反倒羞涩起来啦?」我放开了光辉的胸部,擒住光辉纤细的手腕,将光辉的手按在沙发上:「两周之前把利奥按在床上,然后用女上位肛交的小淫兽是谁呀?是不是皇家空母的骄傲来着?」「呜!」光辉立刻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颤抖了一下,那本来就因为情欲而发红的小脸此时更是让我感觉能够渗出血来,她的头轻轻地低了下去,就好像要让自己藏在自己的那对儿巨乳后面似的,不过最后这位还是以相当的勇气注视着我:「坏心眼指挥官……」「好啦,难得的清闲时间,好好的投入进来呀」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虽然穴内依旧很紧,但是抽动起来已经变得轻松了,光辉的肉穴就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一样调整着紧致的程度,它通过收缩来给插入者带来不同但是都一样爽快的刺激,我的中指与无名指就这么被刺激着,心下羡慕极了利奥:他能够实实在在地感受到这肉穴的妙处,而我只能用手指来刺激自己的神经。 想到这里我的手指抽送得更快了,而光辉的呻吟也因此变得越来越高亢,在听了我的话之后,少女的呻吟便也顺从的不再控制,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以小小的幅度左右摇摆,而硕大的胸部也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看上去简直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我也想要变舒服,光辉」我一边快速抽插着光辉的小穴一边对光辉用撒娇的口气说着,而少女的回应则被呻吟声剪得零零落落:「呜呼……嗯呀啊啊……那……呜……那你倒是……呜……先放开我……嗯嗯嗯!!」光辉的话还没说完,我对于她敏感点的反复刺激就已经把她那敏感无比的身体给送上了一次性爱的巅峰,大概是长久陪伴的原因,光辉高潮时的样子现在衣襟与我没有什么差别,她的核心力量很好,所以在高潮的时候能够将腰弓得老高,她现在也会高亢的呻吟,一边呻吟一边不停颤抖着收缩小穴,然后从穴内分泌出更多粘稠的爱液,她的手指一般会抓紧床单,但是此刻在她没法抓住沙发的情况下,她只能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裙子——「呜哎哎哎——」她就这么尖叫着迎来了这阵子的第一次高潮,维持着将腰拱起的动作大概有十秒之久,才慢慢地放松下去,而我的手掌中已经积蓄了一小捧爱液,我坏笑着将手指拔出来,然后将这只手送到光辉的嘴边。 「尝尝自己的味道吧~」我俏皮地说着,将中指插入光辉的唇齿间,手掌掌底轻轻地向上倾斜,爱液便顺着我的手指流淌到光辉的口中,光辉的神态已经迷离,此时下意识地听从着我的命令,将那爱液一股一股地吞咽下去,然后就像是贪恋着这股味道似的让舌头卷缠上我的手指,将我手指上爱液的痕迹一滴不落地用舌头吞咽下去。 「这么喜欢这个味道嘛?」「是喜欢……深月手指的味道啦……」光辉难为情地看了我一眼,我将手指拔了出来,指尖牵扯着由光辉唾液构成的淫靡丝线,用指尖捻了捻,笑着抚摸光辉的躯体,而光辉也撑着沙发坐了起来,她用手抓住我的肩膀,刚刚高潮过一次的她呼吸还很急促,但是她还是有很多的余力,仅仅是高潮一次完全不足以让光辉在快乐中屈服,她轻轻地用手指摩挲着我的脸,轻轻地对我说道:「那,现在轮到我了,深月酱」片刻之后,我与光辉便都身无寸缕,我们的身体交媾在了一起,我们又一次彼此抚摸彼此感受,我不停地索求着她乳头的坚硬与弹性,而她则不停地请吻着我的皮肤,我的脖颈,她很小心,确保自己不会留下吻痕,然后她轻轻地将手指送进我的体内,这个过程也让我感到一丝难过——她进入我的穴内要比我进入她的穴内要轻松得太多,几乎不费力气,手指就分开了我的膣壁,将爱液与我的呻吟一并刮蹭出来。 「咕嗯……是不是已经有点儿松了?」我呻吟了一声,然后看着光辉的脸问道。 「不会喔,依旧很紧」光辉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虑,对我报以恬静的微笑:「指挥官的身体很棒,小穴也很漂亮,一点毛发都没有显得非常干净呢」「不必安慰我啦」我贴紧了光辉的身体:「我知道的,我只是区区一个凡人罢了」「您才不是凡人呢」光辉一本正经地反驳我道:「您不是凡人呐,指挥官」光辉说这句话的时候特意将「指挥官」这三个字咬得很重,大概是为了提醒我的身份吧。 我自然知道这一点,但是心里还是感到了暖意——光辉永远都会支持我和宽慰我,她就是靠这样宽容将光芒播撒到每一个黑暗的角落的。 「嘛,抛弃港区指挥官的身份,我确实只是区区一介凡夫俗子,不过……」我的眼神迎向正炽烈的阳光:「我获得了很多比我更超凡的家伙都得不到的幸福,我没有你们那样的力量和身体,但是至少我用我这容易变迁的身体做到了所有我能做到的」「我就是喜欢深月的这一点」光辉这么说完,吻着我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她的眼神中充斥着爱意,这份爱意曾被她那么小心地保存在心中,而在那个喝的太醉的酩酊之夜,光辉的情感从心灵的囚室中脱出,再也得不到控制,也因此我与她,还有利奥一起迈进了婚姻的殿堂,如今我们赤身裸体,紧贴着彼此互相爱抚,光辉的手指插入了我的身体,我也将自己的手指送回了光辉体内,就好像是手指感到寒冷需要找到一个地方取暖似的,光辉将无名指与中指一并送入了我的身体,而我也将两个手指回敬给了光辉那紧窄如处女一般的小穴。 我们两个都没说话,都只是呻吟着感受着对方带给自己的快乐,在刚刚的交流中我们已经把想说的话都传递给了对方,所以现在要做的,只剩下在快乐中享受性的美妙,光辉的小穴本就因为刚刚的高潮而泥泞不堪,而我的小穴也早早地进入了状态,此时被光辉的手指插入,也几乎立刻缩紧。 「哈呜……嗯嗯……光辉……呀啊啊……那里……再用力些……哈呜……嗯……」我呻吟着扭动自己的身体,每一次光辉那纤细的手指和修剪得恰到好处的手指刮过我穴内敏感点的时候,我都会下意识得更用力抠弄光辉的膣壁,光辉拥有着比我更强的身体支配力,所以即使自身感受到的快感比我还要强烈,她也不会因为突然用力而弄痛我,但我却不同,在感受到快乐的时候,我的手指与脚趾会一并蜷紧,我也是深知这一点所以在和光辉走到一起之后就再没留过一点指甲,此时哪怕是双指因为快乐而猛地勾起,也只是将光辉那充满弹性的膣壁撑大而已,但这种程度的胀大光辉完全能够承受,我是知道这一点的。 不过虽然能够承受这种程度的扩张痛,皇家空母对于快感的忍耐力现在早已经不值一提,每一次我的手指用力地向上勾起的时候,她的身体都会像是被电流通过一样猛地僵直一下,然后发出让人流连忘返的呻吟声。 我和光辉互相抚慰着对方敏感的部位,借此达到攫取快乐的目的,这个过程不长不短,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吧,我搂着她躺在沙发上,每个人都至少高潮了六次,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光辉又轻轻地坐起身,问我「是不是还没满足?」我那个时候也只得老老实实地承认手指的效果完全没有利奥的肉棒来得那么强烈,而光辉看上去也完全明白这一点,但是我们又没有事先在港区准备情趣玩具,所以最后只能够通过磨镜子的行为来发泄,在阴户与阴户相贴的时候,我看到了光辉那张已经写满情欲和宠爱的脸,并通过光辉的眸子看到自己那已然沉浸于爱欲中的脸——在战争结束的那天,光辉提醒我「已经可以开始留长发了」,但是那会儿我因为已经习惯了短发的方便而不愿意将头发留长,可是在结婚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如果一直是短发的话,在女人味上会被光辉给比下去,利奥喜欢长发,虽然他没有明确地表达出来,但是我看到他所创作的那些画作,除了画我的那几幅,其余的人物肖像画几乎都是画一些长发的少女,那之后我才开始去留发。 原本的那一头栗色波波头在时间的推移下,成功地用发梢触碰到我的肩胛骨,我很满意这个长度,清洗起来很方便,而且也不会太短。 至于自己的五官呢?好像没有发生什么过于明显的变化,但是如果照镜子的话大概会在眉眼间看到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和婉约吧,我可是一直在学着怎么做一个合格的新娘——当然指导这一切的仍旧是光辉,皇家空母不仅在秘书的工作上做得尽善尽美,在与丈夫相处的过程中,她也展示出了让人沉迷的人妻气质,光辉的性格注定了她会成为一个极其优秀的妻子:温柔,谦让,礼貌,会表达,会展示魅力,耐心,肯信任,这些特质有与我重合的部分,也有与我完全不同的部分,但既然要做一个好的妻子,我则自然要在光辉身上学一些她的长处。 半年的时光推移,光辉将自己的经验与长处悉数传授给了我,鞋柜里的运动鞋数量明显在减少,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双不同颜色和款式的高跟鞋,并且它们与衣服的搭配也更加的合理,服侍上也渐渐地减少了那些充斥着飒爽感觉的大衣,柜子里的化妆品也一件件地多了起来。 改变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发生着呢——我这么想着,又开始享受和光辉性器相贴的快乐,我们呻吟着握住彼此的手,在快要高潮的时候呼喊着「我爱你」,然后将自己体内分泌出的爱液均匀地涂抹到对方的阴唇上,窗外的阳光不停地被时间驱赶着爬行,此时已经逐渐西斜,阳光最毒辣的中午已经在性爱中悄然溜走,窗台上摆放的植物,影子也慢慢地随着时光慢慢地向另一个方向前行,等到我和光辉都感到了一丝疲惫而停手之后,太阳已经脱离出我的窗框很远很远了。 「就到这里吧」这句话大概是我和光辉同时开口的,那会儿我们已经靠蜜裂的相互摩擦而高潮了起码四次,我们都知道再继续下去就不会再有力气处理下午的事情了,今天事实上是有一件蛮重要的事情要做的,我和光辉都记在心里,知道时间越来越近,所以才没有继续索取快乐。 「嗯,好」这句话我们两个也是同时脱口而出。 至于今天的重要事情是什么——为了庆祝战争的全面胜利,港区所在的城市市长提议要为港区画一组有纪念性的主题画集,内容大概就从港区全貌到舰娘们的合照再到几场战斗的大景云云,市长的意思是让这组主题画集为人类作为珍贵的资料流传下去,以后会专门为这组画集办画展,在我看来这件事情也是好的,所以我便欣然答应了下来。 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最重要的原因我和光辉都是心里有数的——政府邀请来画这本画集的画家正是利奥。 港区严禁无关人员进入,这是当初我重振港区时自己立的规矩,所以从来没想过自己亲手打破它,基于这样的原因,即使我和利奥已经认识了这么久,我也末曾邀请过我的丈夫参观我的港区,如今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来港区,我和光辉自然是都觉得开心,所以要留下精力去接待利奥。 「利奥会在下午五点半过来」光辉下床翻了一下日程表之后不无欢喜地对我说:「现在是下午一点半。 深月哟,想要睡一觉的话现在还来得及哦」「我不累」我摇了摇头:「不过我觉得我们也应该一起去洗个澡」我这么提议着,而光辉也欣然应允。 打开了反锁的办公室大门,我和光辉走向我的宿舍——我的宿舍里有一个不小的浴室——在出门的时候,遇上了忠实的皇家女仆贝尔法斯特。 「贵安,主人和夫人」贝尔法斯特的嘴角上扬出了一个稍微有些奇怪的弧度:「贝尔法斯特向两位问安」「下午好,贝尔法斯特」光辉笑着摆了摆手:「你手里拿着全套的清洁设备呢……按理来说清洁的时间应该早就过了呀?」光辉有点困惑地歪了歪头。 「是的,夫人」贝尔法斯特稍微抬了抬左手的水桶:「原谅贝尔法斯特的多此一举,不过在下确实是根据办公室的声音推测出房间需要清洁的」原本面沉似水的光辉,在听到贝尔法斯特的话之后,脸「唰」地一下就红到了耳根:「啊……这……这样啊……」然后就局促不安地盯着自己的脚尖,然后下意识似的握住了我的手,我倒是对这种事情没感到特别的羞耻,毕竟在结婚之后做这种事情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而且贝尔法斯特是见证了我们三人婚礼的女仆长,博学多才,冷静可靠,踏实勤奋,这样的人想必也根本没有要调侃或者揶揄的坏心思吧,让她听到没有什么可羞耻的呢!「抱歉添麻烦了,女仆长」我稍微欠了欠身:「清洁工作交给你了」「哪里的话,侍奉主人是我的荣幸」贝尔法斯特回敬给我的是一个深鞠躬:「只不过是做分内的事情而已,两位不要想太多,请就此去忙自己的事情吧」「嗯好」我牵着仍然红着脸的光辉与贝尔法斯特擦身而过,贝尔法斯特步伐轻盈地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而我则带着光辉在宿舍浴池好好地洗了个澡,然后又在宿舍睡了两个小时左右。 之后便在宿舍中梳妆打扮好,提前十多分钟等在港区的门口迎接利奥的到来。 在这个季节,下午五点的港区仍旧没有要踏入黄昏的意思,阳光依旧炽烈充足,稍微泛出了一些橙色的感觉,但不那么明显,只是相比中午那份过度饱和的明亮度,此刻的晴空之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柔软,逐渐削弱的光芒让港区那起伏的建筑都显得软绵绵的,即使是那些冷冰冰的军械研发工厂也染上了蒸汽朋克感的浪漫,从千里之外吹起的海风在赶过来的路上遗忘了许多声音,此时便只能将近处的海浪声捎带到我的耳畔,但这无伤大雅,仅仅是这样的浪涛声都已然让我心潮澎湃,自这个世界诞生后便在回荡着的海浪声,承载的是我每一段人生中最珍重的回忆,这声音单调催眠,又清远空灵,任风霜雪雨,这声音亘古不变,默默记录着我的驰骋与奋斗,见证着我从幼稚走向成熟,从忧心忡忡到处变不惊,从半年前为感情而烦忧的少女变成了现在温婉纯粹的人妻——在我伴着回忆与光辉一起来到港区的门口时,早就等在这里的各大阵营领袖们也都以各自的风格走向了我:重樱的长门大人走路步伐小,为了跟上身边的俾斯麦就必须得催动她的两条短腿努力加速,铁血的俾斯麦走路像军人,每一步都一板一眼,自由鸢尾的黎塞留走起路来就好像在朝圣,每一步都小心谨慎,白鹰的企业走起路来感觉虎虎生风,英姿飒爽,皇家的伊丽莎白女王和长门的情况差不多,需要走得快一些才能赶得上旁边的逸仙,让巴尔走路的姿势有些霸道,就好像准备踏平眼前阻挡她的一切似的,苏维埃罗西亚走起路来有些缓慢,大概和她曾经居住的地方常年冰天雪地有关系——我对她们已经熟悉到能够通过走路姿势来辨认,事实上在与利奥和光辉结婚后的半年里,我丝毫没有怠慢和港区里大家的关系,我能感觉到即使我已嫁为人妇,和少女们的关系也没有丝毫的改变,甚至有很大程度的加深,我们的羁绊在一次又一次推心置腹的攀谈中变得更加牢不可破,我也会为自己能够如此好地调节好家庭和港区之间的关系而骄傲;如今这些在各自阵营中威风凛凛的领袖们走到我身边,性格开朗的长门抱着胳膊对我抱怨道:「这么热的天气,汝还真是敢让吾等在这里站着等你啊」「啊啊,抱歉啦长门大人,梳妆打扮浪费了蛮长的时间」我摸了摸重樱小小领袖的脑袋作为补偿,而旁边的企业则像是很理解似的对我点了点头:「能理解呢,毕竟就要见到自己的丈夫了」「光辉,你在紧张个什么劲呀」伊丽莎白女王拍了拍光辉的腰:「明明你们都已经结婚半年了欸?」「啊,抱歉女王大人……」光辉这才抬起头来,努力地构思着回应女王的措辞,这会儿还是黎塞留帮光辉接过了话茬:「是因为光辉卿对利奥先生的感情在不断加深吧」能够明显感觉到睿智的枢机主教大人说中了光辉心底的秘密,原本就有些羞赧的光辉这会儿更是脸红到了耳根,结婚后的光辉反而比之前更容易害羞,这个变化我倒是完全没想到,不过黎塞留说的也是事实——虽然在刚开始的婚姻生活中,光辉还在心中抵触着利奥的存在,但是在这些日子里的朝夕相处中,光辉也很快地发现了利奥性格中的优点,利奥的优雅从容和温柔,以及在沉浸于艺术创作中时的那份专注都让光辉不断地重新认识这个男人,最终光辉也爱上了利奥,开始更加心甘情愿地为利奥奉上爱与关怀,也更愿意全情投入到我们三个人共同组成的这场婚姻之中。 我们又在港区门口闲聊了一阵子,就这么度过了等利奥到来前的这段时间,直到利奥所乘坐的汽车从地平线的彼端升起时,我的大脑又感到了一阵恍惚,突然开始回忆起和利奥共处的点滴岁月,时光的流逝之快实在是让人感到惶恐,初见利奥的时候我才刚刚从象牙塔中走出没多久,现在已然是指挥了无数场战斗的英雄指挥官,我与利奥在被炮火轰毁的颓圮教堂中相识,这之后便相知相伴。 这么多年过去了,利奥与我之间没有过任何一次争吵,我知道其背后的原因:在艺术世界中的求索和对于这个世界更深入的思考让利奥获得了一种近乎超脱的包容,他能够理解所有人,能够和所有人平等的交流与相处,他是那样的成熟也那样的博学,这样的特性转换成了那让人不会烦腻的温柔。 利奥的车驶到港区门口,停在我前面几步远的距离,我便不由得有点犹豫该用什么态度面对这会儿正慢悠悠地从汽车里出来的利奥,该热烈地扑上去拥抱吗?还是该一脸沉稳冷静地和他谈正事?这会儿利奥站在汽车外,风度翩翩地将汽车门关上,他穿的并不那么正式,正如我以前和他一起出席的那么多次重要会议一样。 他从来不喜欢穿一些西装礼服,一直都选择穿一些自己觉得舒适的服装,今天也不例外,只是看那洗得干干净净的头发还是能看得出他对于这次造访的重视,我看着这张可以称得上是久别重逢的脸,感到有一丝想念,也感到了鲜明的暖意,心跳像是很多年前第一次约会那样加快了,光辉站在我身边,脸颊还红红的——「啊,你们好」利奥走到我们的面前,向长门她们摆了摆手,然后向我伸出了一只手:「你好啊,港区的指挥官」「你好,画家利奥」我下意识地握住了这只手摇了摇,然后不禁开始回忆这只手曾经在无数个晚上给我带来的如登天巅般的快感,然后立刻被自己这下流的思想给搞的浑身不自在,轻轻跺了跺脚驱散这些无关紧要的思想,轻轻地放开了利奥的手,利奥之后便和光辉也握了握手,顺便用空下来的那只手拍了拍光辉的肩膀:「放轻松啦」「嗯」光辉点了点头:「欢迎你来港区哦」这之后利奥和其他舰娘纷纷握手致意,这场简单的见面就算是结束,我带着利奥在港区里转了起来,给利奥介绍港区里各种设施的功能——当然港区里的设施其实在以前我早就已经在枕边的闲谈中和利奥讲的差不多了,这会儿更多的是简要地介绍,然后让利奥将这些建筑的样子都记在脑子里,各位舰娘都提出了自己对于画集的构想,最后都建议利奥将不远处的海洋与港区里的全貌勾画在一起,利奥思索了一会儿之后也欣然应允,港区不小,等将各种各样的建筑设施都逛完之后,太阳也终于在海平线之下敛去了自己的光芒,我们这会儿在海边歇息,其他舰娘识趣地离开,据说是找了个地方喝酒,临走前还邀请我「做完自己的事情之后就去找她们」这会儿只有我,光辉和利奥在海边,我们找了一块大石头坐着,海风的味道咸咸的,但是我依旧在海风中嗅到了利奥身上的咖啡味道。 「耶加雪啡吗?」我笑着为利奥掸去肩上的灰尘。 「你的鼻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灵敏啊」利奥笑了:「最近的客人们都很有钱的样子,六十块钱的耶加雪啡点起来都不犹豫的」「利奥在城市里的名气越来越响啦」光辉坐在利奥的右面:「现在去找利奥的大多数应该都是慕名而来吧,上层社会什么的,自然是不会缺钱的」「这城市刚刚重建好没几年,就开始出现有权有势的上层社会啦」利奥看向太阳下沉的方向:「你们呢,最近这两周在忙些什么?」「我们嘛」我看向利奥:「处理一些战后资源的清点,处理点舰娘们的工作分配,再加上和其他国家的军事演习,本来以为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结果到头来还是变得焦头烂额起来了呢」「辛苦了」利奥看了看光辉:「光辉呢?一直在帮深月处理这些事情吗?」「嗯」光辉点了点头:「基本上就是在帮忙整理文件,然后帮助分析一些文件的内容什么的,还好啦,不是很累,蛮充实的,就是有点……」利奥几乎立刻就读出了光辉的弦外之音:「会有点寂寞吗?深月陪着你也会感觉寂寞吗?」「话是这样没错啦」我握住了利奥的手:「但是毕竟不是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呢,总是差你一个,感觉怪怪的哦」「啊,是这样没错」利奥挠了挠头:「说起来,到时候需要我画一点战斗时候的场面吗?说实话我很想见识一下舰娘的战斗哦」「战斗?战斗很好啊。 要光辉展示一下吗?可以让你看看那些魔法一样的舰载机哦」我看向了利奥,光辉也有点期待向丈夫展示自己本领的场面,而利奥则欣然同意,光辉便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到海中,翻涌的海水甚至没办法沾湿少女的皮肤与长袜,就像是结实的水泥地面一样将光辉承载住,而光辉就踏着正不断拍打上沙滩的海浪站立,她召唤出了她的舰装,样子就像是两条长长的丝带,但却是黑色的,很容易就能让人联想到公路啊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舰载机不知道是从哪里飞出的,在她的舰装上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样滑行,然后脱离她的身体,刚刚飞上天空就变得相当巨大,此刻就在光辉和我们的头顶来回巡航,海洋的广阔与天空的慈祥之间,光辉洁白的裙摆随风飘扬,头顶便是轰炸机与战斗机不停呼啸的声音,盛大的落日下光辉展开放到胸前的双手,就像是正准备开始一场华丽无比的舞蹈。 「舰娘是这么神奇的生命啊」利奥有些惊讶地看着光辉的样子:「深月,你以前在指挥的一定都是非常艰难的战斗吧」「啊,是的」我抬头看了看这片被飞机填满的空域,它记录了曾经那么多凶狠的厮杀,生命在这片祥和的天空下一次次地冲击自己的极限,有人逝去,有人受伤,有人哭泣,火焰成了爆炸的舞伴,曾鲜活的生命会在眨眼间成为死灵,再坚强的人都会在这里流露出强烈的脆弱,我所经历的就是这些,我与利奥用不同的视角见证着被塞壬入侵的那些时光,如今一切都结束,但那些血火纷飞的场景还是会时不时地出现在每一个亲历者的午夜梦回,舰娘们的身体坚强,但普通的人类不同,利奥曾游历过那么多被塞壬的火炮摧残的城市,他见到的场面比我要残忍,他看过了那么多建筑突然倒塌,将一个完整的家庭砸得四分五裂,也见过那么多流离失所的人们,见过被炮击撕碎的尸体,我,光辉和利奥,分别代表了在战争中的三个视点:直面战场的人,指挥战斗的人,和感受战争的人。 「但是一切都过去了,这片海域以后不会再有那些让人恐惧的敌人,也不会再有身披舰装战斗的少女们驰骋的身影了」我有些感怀,光辉收回了那些舰载机,又重新坐在利奥的右侧。 这之后我们一边聊着天一边目送太阳沉入海底,我们聊了许多,从宏大的战争聊到了没有彼此陪伴的这段生活,聊了一些会惹人发笑的趣事,偶尔也会陷入沉默,只是这样的沉默在我们看来完全不令人尴尬,我有时候会觉得这样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气氛是最完美的,我们三人,被婚姻的纽带连接着,在这熔金落日的盛景下沉默着,吹着风,听着海,目光中显现的是自己脑海中的过去,现在和末来。 等到琥珀焰色的火烧云流转于天边,铺开壮丽的画卷时,我提出了回办公室休息,利奥和光辉也表示同意,我们计划在办公室休息一会儿之后就去参与到长门她们的酒局之中,这会儿便向我的办公室走去,路上遇到了正在长椅上小睡的拉菲,也遇到了躲在草丛里偷看我们的埃尔德里奇,标枪元气满满地和我们打招呼,见到利奥之后迷茫了好一阵子,提尔比茨一个人坐在能够看到海的长椅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蒙彼利埃四处转悠着,看上去好像是在找克利夫兰。 「她们都是很可爱的女孩子吧」等回到办公室,我们三个都像是回归了以前的状态一样放松了下来,在外面的时候总是担心会被谁看到,所以即使气氛很甜蜜,也总是感觉稍微有点放不开:「看中了哪个?喜欢像我和光辉这样丰满的还是喜欢纤细的?」「别胡说八道了」利奥坐在沙发上看着光辉发神:「深月的办公室好像和你以前给我描述的差距很大啊」「也是最近这两周装修的啦」光辉坐在了利奥的身边:「前一阵子上头的人来考察过,他们觉得英雄指挥官的办公室规格应该更高一些,所以把地板啊壁纸啊都换成了相当上乘的,这之后好像还会有很多家具送进来,等利奥过两周再来一次,就会发现这里又不一样啦」「这样喔」利奥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光辉,晃了晃神,光辉的脸开始慢慢从好不容易恢复的素白又一次转向淡淡的玫瑰色,我则立刻就知道光辉在想什么了,与光辉朝夕相处的这么多年赋予了我能够轻易洞察这位丽人内心想法的能力,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光辉此刻在想的事情应该是和我一样的。 她在渴求利奥的身体,那欲说还休的表情和夹紧的双腿,都在无声地证明这一切。 在一段时间的相顾无言后,光辉的手率先放在了利奥的大腿上。 「想要了吗?」利奥的手放在了光辉的手上,又转向了我:「深月呢?也想要了吗?」「我的表情有那么明显吗?」我神色复杂地反锁上了办公室的门,走到了利奥的身边。 然后没有犹豫,直接吻上了利奥那带有香醇咖啡味道的嘴唇。 利奥自然是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立刻回应了我主动献上的吻,同时面对两个陷入情欲中的少女让利奥有些应接不暇,于是他一边用手轻轻骚弄着光辉的双腿之间,一边与我亲吻,我则顺着他的动作,一边将他的唾液悉数吞下一边坐在他的身旁,光辉一边发出娇媚的呻吟声一边坐在他的身边,她没有闲着,而是开始帮助利奥宽衣解带,首先自然是帮助利奥把那根大家伙给解放出来,在嘴唇相接的一瞬间利奥就勃起了,按我对利奥的了解,他虽然性欲极其旺盛,但是却没有什么自慰的习惯,这两周过去我估计他已经压抑到快遗精了吧。 那根肉棒兴奋的程度让我的瞳孔都缩紧了:光辉刚刚解开利奥裤腰的扣子,那肉棒就立刻从裤子的上端露了出来,甚至不需要拉开拉链,那粗大的阳具自己便弹了出来。 「啊啊,老公的肉棒还是这么……」此刻的光辉变得又服帖又魅惑,她脱下了利奥的裤子,利奥一边与我亲吻也一边配合着光辉的动作,放任光辉将自己的肉棒从裤裆中掏出来,等那根肉棒挺立在空气中时,我便与光辉一起用手握住了这根肉棒,然后唇分。 「咕哈……所以亲爱的」我红着脸问利奥:「想要什么样的侍奉呢?」「我还以为会是你们挑选体位呢」利奥将自己的下半身脱个精光:「先确认一下你们的状态吧」他说完,便将左手和右手分别伸向我们的股间,而我与光辉则都非常顺从地将裙子掀起,动作迅速地脱下自己的内裤扔到一旁,露出自己的蜜穴迎接利奥手指的侵入,半晌过后,我与光辉同时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相比于我和光辉彼此的玩弄,利奥手指的插入会让身体更加充实舒适,我和光辉的手指虽然长,但是都不算大,而利奥的手指则能轻松地达到我们身体里的最深处。 「呜嗯……老公的手指……哈嗯嗯嗯……进来……了……」我颤抖着握紧了利奥的肉棒,而光辉抓住利奥肉棒的手也丝毫没有放松,我们两人共同用手玩弄着利奥那根硕大无比的阴茎,光辉用戴着长手套的手掌不停揉搓利奥敏感的龟头,而我则上下撸动着这根肉茎,感受着这份久违的坚硬和炽热,这根肉棒已经在我手掌中被我把握了太多次,以至于上面的每一根血管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但这不影响我想要为利奥带去快感的盼望,随着手掌不断撸动利奥的肉茎,那根肉棒的坚硬程度也开始逐渐提升,而光辉那灵巧的小手也没有停下动作,就像是要将什么护肤品涂抹在龟头上似的,光辉那带着丝质手套的小手给利奥带来的刺激估计完全不亚于曾经光辉和我共同给利奥做的丝袜足交,而这会儿我和光辉也因为体内利奥手指的侵入而做出越来越多的激烈反应。 利奥的手指就像是一条灵动的蟒蛇一样,虽然粗长但是却能够精准地刺激到隐秘甬道内的每一个细节,光辉的双腿因为应对这样的刺激而拼命地夹紧,我也与光辉一样,但这样的动作却完全阻止不了利奥的手为我们带来源源不绝的快感,我的脚趾用力地蜷缩在一起,没有握住利奥肉棒的那只手也用力地攥紧自己的裙摆,而利奥则像是完全没有被我们侍奉他肉棒的动作影响似的,手指的动作依旧有条不紊,他非常清楚我和光辉的敏感点在哪里,所以那两只灵活的手正在以不同的方式刺激着我和光辉的身体。 这就是利奥最让我震惊的特殊本领了,他的左右手可以在同一时间做两件完全不相干的事情,对于利奥来讲,左手画三角型的同时用右手画正方形简直是小菜一碟,此时同时刺激我和光辉的敏感点更是不在话下,这会儿不仅是他的中指在不停地抽送,他的拇指也不停地进犯着我和光辉那早就因为兴奋而勃起的阴蒂。 「呜嗯嗯嗯……哈呀啊啊啊……老公的手指……呜……好……好厉害……呜要要要要去了——」「哈啊……看来是我……嗯!是我赢……赢了呢……光辉酱……呜呜呜……」光辉的体制比我要敏感的多,在利奥那极其熟练的指法刺激下,她自然是比我要先一步登上高潮的巅峰,而我也紧随其后的高潮,我们都没有压抑自己登上性爱巅峰时的呻吟声,利奥稳如泰山地坐在我和光辉之间,用他那修长的手指刺激着我和光辉的敏感处,在我和光辉都高潮的时候,利奥已经将手指给拔了出来,而我们原本放在利奥肉棒上的手也都因为对快感的忍耐而松了开,这会儿我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双腿之间已经被爱液给搅弄的黏黏糊糊,而光辉那修剪的整洁干净的阴毛间也满是黏糊糊的爱液,粘稠的液体结成了薄膜,连接着一根又一根银白色的阴毛,看上去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而自己那微微张开的阴唇也一次次地轻轻闭合,这样的场面也让我的情欲被燃点到了极致,我看向了利奥那张抛出艺术家气质之外稍显平平无奇的脸,期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而利奥则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看了光辉一眼:「要不要给先高潮的光辉一点惩罚呢?」「呜……惩罚……是什么?」光辉眼神迷离地看向了利奥,后者则轻轻横抱起了光辉的身体,在光辉的惊呼声中将光辉像是摆展览品一样地摆在了我的办公桌上——这会儿办公桌上也没什么东西,大小则刚刚能够将光辉臀部以上的身体陈列上,光辉茫然地躺着,不清楚利奥要做些什么,但我大概已经清楚利奥的意图了,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跟着利奥,然后钻到了办公桌下面。 利奥分开了光辉的大腿,轻轻地用手按住光辉的大腿内侧,然后他弯下了腰,用嘴巴笼住了光辉那仍然溪水潺潺的蜜穴,开始用舌头放肆地刺激起光辉的小穴来,那灵活的舌头可谓是利奥不怎么常用的杀手锏了,我在钻入桌下的前一刻看到利奥的舌头就像是电动牙刷一样不停地刷过光辉股间那道粉嫩的沟壑,先是挑过敏感的阴核,再掠过那肥美丰腴的阴唇缝隙,直接钻入那两瓣阴唇下端交汇的地方,直接刺激那仍旧紧致到只能放进一支圆珠笔的阴道口,可想而知敏感的光辉此时感受到的刺激到底有多强。 我躲在桌子下面,听到了光辉那已然被快感烧融了神经的呻吟,恐怕此时光辉哪怕再想忍耐呻吟也没有任何用处了,在那让人不由得想要夹紧双腿的呻吟声中我听到了桌面发出「咚咚」的响声,能够想象到光辉此时正因为快感而不停地弓起腰又落下。 「呜!!呜呜呜呜!!不行呜呜呜!嗯呀——这个太刺激了不行不——呜噢噢噢噢!!!」光辉的声音听上去怪怪的,她现在一定正在拼命地咬住自己的手指防止发出过于激烈的呻吟,但是事实告诉我她失败了,这会儿她一定又登上了高潮,我的面前就是利奥的双脚,他穿着运动鞋,其间有一滩水迹,这就是光辉的爱液,此刻更多的爱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流下,让这摊水渍不断向外扩张。 而在这水渍的旁边,有一只白色的高跟鞋,那是在快感中失控的光辉无意中蹬踹下来的,是光辉彻底沉沦的明证。 我则没有闲着,我钻到桌子下面就是为了做这样的事情的——脑袋轻轻探出桌底,能看到利奥那已经勃起到极限的肉棒此时正直挺挺的指着前方,他应该已经兴奋得不行了吧,我这么想着,张开了嘴巴将利奥的肉棒含入了口中。 许久末曾让肉棒被温暖过的利奥被我的嘴巴含住立刻就轻轻地哆嗦了一下,他暂且放开了已经快要失神的光辉,低头看向了我:「小家伙,你干嘛呢?」「我也是你的妻子,当然不能闲着呀」我吐出了肉棒,简单地回答了这一句之后又含住了利奥的肉棒,卖力地侍奉了起来,巨大的肉棒不停地在我的喉咙里捣凿着,我努力地运用自己的口技,扩张开自己的喉咙好让利奥那根过长的肉棒能够全部被容纳进我的口腔之中,同时用双手轻轻地按摩利奥那垂下的两枚卵蛋。 被这样刺激的利奥暂且对我无计可施,于是便开始更加卖力地责难光辉,这会儿我听光辉的声音,感觉原本优雅温柔的皇家空母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只被快感摧毁的野兽——「呜噢噢!呜!!不!嗯呀啊啊啊……舌头……呜啊啊啊啊……太舒服了……呜……求你……求求老公……不要再舔了……呜啊啊啊光辉……光辉认输了……呜呜!!」而我则努力地尝试让利奥感受到更进一步的舒适,我不停让舌头钻入利奥的尿道口,并让自己的嘴巴分泌出更多的唾液以润滑,同时不停地前后摆动脑袋吞吐着利奥的肉棒,但是即使如此,利奥的耐力也极其好,哪怕是两周末曾经受过刺激,利奥也能坚持让自己的肉棒不会轻易缴械,最终等到光辉高潮了五次,利奥才将精液全都吞入我的口中。 「呜咕——」我没想到两周没射精的利奥一次性居然射出了这么多的精液,感觉自己的口腔都有点被填满了,精液从我嘴角和利奥肉棒的缝隙中流出,划过我的下巴滴落,我连忙深处双手捧住那不断流下的精液,同时努力地吞咽着,将利奥那腥臭的精液全都吞下。 「好啦,深月,你也快些出来吧」利奥轻轻地拉了拉我的手,我便从桌地下爬了出去,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光辉的情况——这会儿好像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连续的高潮果然不是那么轻松就能挨过去的啊,看到光辉这个样子,我只觉得自己的股间如同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一样的瘙痒,我看着利奥那又一次鼓胀起的大肉棒,下意识吞了一口口水。 「嘴角挂了阴毛哦」利奥伸出手将我嘴角的一根阴毛摘下:「怎么样,需要我给你也舔一舔吗?」「不要」我摇了摇头,提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那不断涌出爱液的股间——牵连着透明的丝线,爱液从我的穴内一路坠到地面:「想要老公的肉棒已经想到骨头发痛了呢……求求老公不要再逗我了……」「那么」利奥转了转眼珠,用手指了指将一大片夜幕都盛下的窗口:「你趴在窗台上吧」「欸?用这个姿势吗?」我吓了一跳,虽然天色已黑,但是偶尔还是会有舰娘从下面经过的呀:「会……会会会会不会不太好……」「不喜欢吗?」利奥凑到了我的身边:「不要装了,耳朵都红了,你这个抖M变态一定很喜欢这种玩法吧」听了这句话之后我整个人都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心里知道我已经被利奥完全看透了,于是不再反驳争辩,掀起裙子攥在手中,露出已经被爱液涂满的牝穴,将自己那对儿巨乳垫在了窗台之上。 「我要插进来了哦」我听到利奥这么对我说道。 「等等等一下至少关灯——呜呜呜呜呜!!」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利奥那根硕大无朋的肉棒就已经分开了我的小穴,直接插进了我身体的最深处,撞击的压迫力和肉穴突然被分开到极限的疼痛让我发出了一声呜咽,我的头高高地昂起,这一下撞击差点把我的脸拍到了窗户上,于是我连忙放开了自己的裙子抓住窗台。 「慢……慢点……好疼……呜……嗯!嗯!慢点呀不要动……嗯呜呜呜呜!!」利奥的肉棒就以这样的蛮横开始疏通我的肉穴,冠状沟和粗壮的血管一次次地剐蹭着柔嫩敏感的膣肉,再加上爱液的润滑,直接让我的理智被冲垮,虽然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让我的下体感受到了强烈的痛楚,但是这种疼痛完全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甚至助长着我情欲的燃烧,就在此刻我感觉自己脑子里的某一根弦绷断了,我被快感俘获,彻底感受不到任何事物,此时我身体的其他部位都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自己的膣穴和利奥的粗大肉棒,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利奥以破竹之势不停捣凿着,每一次都能够感觉到子宫被撞击传来的震荡,利奥的撞击凶狠到与他人畜无害的外表大相径庭,每一次撞击都让我的身体为之猛烈地晃动一下。 我感觉自己仿佛就是怒江中的一羽蝴蝶,完全无法再用自己的翅膀飞起,只能够茫然无助地随着翻涌的江水上下浮沉,利奥的抽插带着响亮的「咕啾」声,我下体一直在酝酿的爱液正被利奥的肉龙涂匀,这抽插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利奥就像是一个处男一样只顾全力进攻着我的肉体,每一下都直接叩上我的子宫口,然后又拔出大半,再一次插入。 「喜欢这样是吗?母狗?接招!接招!」利奥太了解我的喜好了,所以此时的他完全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之情,不停用粗鲁的语言辱骂着我,而那粗俗的字眼每一次传入我的耳朵非但没有让我感到反感,还让我的下体随着字节的跳动越发地收紧,每一次利奥的辱骂声都让我的身体为之麻痹,进一步增强我感受到的快乐,我的理智之河早已决堤,此刻更是完全不顾身份和尊严地回应道:「呜嗯嗯……对……对!深……呜呜……深月是母狗……求老公大人……再用力……呜呜呜呜!!」当我承认利奥辱骂的那个瞬间,身体就不可抑制地登上了高潮的绝顶,强烈的电流感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等我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在不停的抖,而利奥完全没有因为我正在高潮就放过继续蹂躏我的欲望,他握住并按住我的腰,让我无法逃窜,然后更加用力地抽插着我的身体,肉体的撞击声是那么的响亮,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充斥着这淫靡的撞肉声。 「高潮了吗?母狗,看窗外吧——」利奥狠狠地拍了两下我的屁股,然后指了指我的面前,我这才留意窗外的风景,在刚刚利奥那无情的抽插和我堕为野兽的迎合时,指挥官所在的办公大楼下不知何时出现了几个小小的身影。 皎洁的月光下,皇家空母可畏和胜利正以极其错愕惊讶的目光看向我,这一刻我们的目光对上了,窗台很宽,这个位置她们应该只能看到我那贴在窗户上的半边胸部和在高潮中沉沦的脸,我都不知道高潮的那个瞬间我的表情有多糟糕,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好像伸出舌头了,也记得自己好像连铜扣都翻上去了,口水和泪水混在一起。 不行!指挥官的威严就要——「利……利奥!别……快停……有……有人看到……呜……呜嗯嗯!!」我拼命地尝试制止利奥的动作,可我万万没想到利奥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粗暴了起来,而正被抽插着的我,不知为何在目光和两位皇家空母对上的那一刻更是感觉到下腹一阵极其难熬的炽热,我几乎就要被这股炽热给烫伤,利奥翻搅我身体的感觉进一步分明了起来,我整个人都快要疯狂了,我拼命地想要劝阻利奥停手,可是大脑和身体对于快感的渴求却让我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话,甚至催动着我的身体更加积极地迎合这致命的快感。 「呜呜!!利奥!!利奥利奥利奥利奥利奥!!!呜噢噢噢噢!!!」我狂乱地喊叫着,激烈的快乐让我又一次登上了高潮,这一刻我也看清了可畏与胜利的表情:她们红着脸呆滞在原地,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她们的脸红到仿佛能滴出血来,而在这个时候,光辉也像是完全休息好了似的,带着一脸的迷离走到我的身侧,她的左脚丢了一只鞋子,可她完全不在意,她踮着左脚走到我的身边,用力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深月酱的叫声好可爱——」「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在第二次高潮中崩溃的我已经完全无力提醒光辉此时正有人注视着我们三人的这场淫戏,只是一直被撞得前后摇晃,然后被迫吞下光辉的唾液,而沉迷于和我亲吻的光辉则突然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在楼下呆滞的,她的后辈们,那一刻原本很容易害羞的光辉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整张小脸都被红霞填满,而利奥适时地将两根手指塞进了光辉的下体飞速抽插,光辉的身体几乎在下一秒就控制不住——「呜噢噢噢噢!!!!」高喊着的光辉也和我一起再度登上了性爱的高潮,这下光辉和我都几乎要站不住,光辉用手臂撑着窗台,朝着窗户下摆了摆手,似乎是在提示可畏与胜利赶紧离去,而就像是嫌现场还不够混乱似的,重樱的雪风和白鹰的拉菲一蹦一跳地来到了可畏的身边,好奇地转过头看向了两位姐姐视线的尽头——「咿咿咿咿咿咿咿!!!」我绝望地尝试捂住自己的脸,肉穴再一次缩紧,而可畏与胜利立刻遮住了两位小驱逐舰的眼睛,像是逃跑一样红着脸转身离去,带走了两位小驱逐舰,每走上几步还要朝我的方向看上一眼。 「果然是变态母狗」利奥抓住了我的礼服上衣,狠狠地向两边一扯,扣子崩开,浑圆的胸部立刻就弹了出来,而利奥则又抓住了我的胸罩狠狠地向下一拽,将我的乳头给暴露在空气中,长时间的爱抚和玩弄让我的乳头不复曾经的粉嫩,如今已经有了发黑的迹象,而利奥则视若无睹的将它们捏在手里玩弄——「哈啊……哈啊……老公……老公……老公呜呜呜!!那里……那里再用力一点……求求你!!求你了!!」我哭着喊着呻吟着请求利奥给我带来更多的快感,而利奥自然能够完全满足我的要求,他又开始了猛烈的打桩,同时就像是为了捉弄我似的,光辉吻上了我的嘴唇,同时开始用手揉搓我的阴蒂。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我像是被夹到爪子的狗一样发出尖锐短促的尖叫,下意识撅高的屁股和踮起的脚尖都证明着此时我感受到的快乐到底有多么致命,我的口水和泪水一并流到我的胸部上,然后顺着乳沟流到窗台,我癫狂地摇晃着脑袋,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我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我完全记不清了,此时此刻我能够感觉得到自己下体的爱液已经在利奥无止境的高速抽插中被磨干,高潮的次数之多让我害怕,颤抖的双腿完全无法支撑我的站立,察觉到这一点的利奥拎着我的双手帮我维持站姿,继续撞击我的臀部,我的屁股被利奥的胯部撞击,被利奥狠狠拍打,已经红肿一片,而双腿之间的爱液已经在地上积累了相当大的一滩——「我……呜呜呜!我我我不行了!换……换人!换人换人!!」我绝望地看向了光辉,而光辉心里也明白只有我和光辉同时侍奉才能满足利奥那越来越庞大的性欲,于是她立刻拥抱向利奥,吻住利奥的嘴唇,利奥也终于放开了我的身体,将肉棒拔出我的体外,而我立刻就瘫软在地上,倒下之后半天都没能站得起来,我被自己的爱液浸泡着,即使不再被抽插,也还是因为快感的余韵而不停颤抖。 躺在地上看到利奥几乎立刻就填满了光辉的身体,利奥还没有尽兴,所以对于光辉利奥一上来就竭尽全力,我看到光辉的表情扭曲了好一会儿——应该是很痛吧,毕竟光辉的穴内比我要紧致得多,但是在刚刚高潮了那么多次的铺垫下,光辉那敏感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利奥狂暴的抽插,她的表情和声音都开始向刚刚的我靠拢——「哈呀……利奥……光辉……嗯……光辉要被……呜啊……要被你捅穿了……啦……嗯嗯……好舒服……老公……我爱你……我爱你……」光辉那硕大的双乳被撞击的不停摇晃,和我一样,光辉的胸衣被扯下,乳头被利奥不停地拨弄,爱液开始不停地从光辉与利奥的交合处涌出,喷溅在地上,和我的爱液交融在一起,光辉的两只脚高低不一,于是光辉索性将另一只鞋子也蹬到一边,垫着脚继续承受利奥的抽插。 「呼,呼哈……呼……」利奥一边喘息着,一边用力地将光辉的身体顶得不停向前耸动,光辉紧窄的小穴给了肉棒更大的前进动力,虽然紧窄非凡,但泛滥成灾的爱液却成了肉棒过关斩将的最大帮手,但即使如此,层峦叠嶂的肉穴还是让利奥的肉棒舒适到几乎爆开,欲望填满了利奥双眼,让我们的丈夫不由得露出了有些痴狂的表情,下身动得越来越快,就像是要把光辉的肉穴给捅穿一样:「这小骚穴可真紧啊,干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呼……我肏,我肏!」哈啊……老公……老公……求你……肏死光辉吧……光辉快要——快要不行!!「光辉的身体被利奥压在窗台上,想逃避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逃避,俺紧致小穴的每一处褶皱都留下了利奥肉棒碾过的酥麻和快感,快要失神的脸蛋只剩下向利奥索求快乐的意识,优雅端庄的皇家空母此刻像猫咪一样在利奥的胯下扭动个不停,而这样的动作更是让利奥的肉棒每一次插进来都能体会到不同的快感,温热的腔内快要把肉棒融化似的,更是给了利奥极其强烈的快乐。 我能够从光辉那颤抖着瑟缩的小穴看得出光辉是何时达到的高潮,丽人的娇哼声尖锐又绵长,诉说着剧烈到几乎让她疯掉的快感,光辉高潮了几次我这个旁观者完全能够统计得出——她被利奥那超级持久的抽插给送上了高潮至少9次,这九次高潮和我与光辉互相抚慰的高潮不同,每一次高潮都同样盛大同样剧烈,这几乎要了光辉的小命,光辉扭曲着身体趴在窗台上,也几乎绵软无力,而到了这个程度,利奥才低吼了一句让光辉如蒙大赦的话——「我要射了!」「呜……哈啊……哈……请射给光辉……请……」光辉的声音已经气若游丝,就像是梦呓一般,但渴求利奥精液的欲望已经刻进了光辉的本能之中,即使目光已然没了焦点,我还是能看到光辉猛地缩回了小腹,想要将利奥的肉棒留在自己的体内。 而利奥也没有拒绝光辉的热情,在最后一次撞击中,利奥那根粗长的肉棒直接捅进了光辉身体最深邃的地带,我看到利奥的身体猛地绷紧,臀部的肌肉也鼓了起来,知道利奥这会儿已经射精了,但这会儿我是真的完全没有力气再起身了,我的四肢就好像被灌了铅似的沉重,小穴仿佛被撕开了似的酸疼,所以只是看着光辉的下体被极其大量的精液给灌满,那些精液就这么填进光辉的身体里,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利奥的肉棒和光辉的阴唇滴落到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我们又在沙发上缠绵了大概十分钟,才各自穿好衣服。 「还是那么凶狠啊」我靠着利奥的胸口,而光辉则枕在利奥的大腿上。 「啊,因为一直在锻炼身体嘛」利奥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每一次他在床上粗暴的对待我们之后都会有的羞涩,就好像是为自己刚刚说出粗鲁的语言而倍感后悔似的。 「老公准备在港区待多久?」光辉仰起头看着利奥,而后者沉吟了一会儿之后回答道:「虽然想陪你们足够久的时间,但是我还是准备尽早动身回去,毕竟要开始创作了嘛,拍几张照片就回家咯」「嗯,也好」我点了点头——生活永远比快乐本身蕴藏着更多让人感到欣慰满足的可能性,且永远是最重要最大的,这是我们一家三口一贯信奉的座右铭,所以利奥要回去拥抱生活与工作,我和光辉不必商量,也完全能够理解并支持。 「这会儿各个阵营的领袖们应该还在饮酒呢」我抬头看了看窗外的月亮:「要去看一看吗?」「啊,要去的」利奥摸了摸光辉的脑袋,我则抓过利奥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上,利奥看了我一眼,笑了:「你这家伙啊」「总之啊~」我起身:「既然决定了要去就赶紧动身去拜访她们吧,大家都很想和你聊聊呢」「好哟……只是……」利奥看了看办公室里的一地水渍与狼藉:「这里一定要清理一下呢……」而此时此刻,办公室紧闭的门外传来了一声小心的咳嗽声:「咳咳,清理的事情交给在下即可,指挥官与老爷去忙自己的事情就好」利奥有些错愕地指了指门外,而我则笑着呼了一声:「进来吧,贝尔~」贝尔法斯特穿着飒爽的女仆装,提着水桶和拖把威风凛凛地走了进来,即使窗户关得很紧,她也走出了裙裾飞扬的气势:「贵安,利奥先生,皇家女仆贝尔法斯特向您问候」「好啦,这里交给贝尔就好了,我们走吧」我拽了拽利奥的手,利奥错愕地盯着女仆打扮的贝尔法斯特,与光辉一起被我拽到了办公室外,留贝尔法斯特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窗台下那一大滩水渍。 利奥站在中间,牵着我和光辉的手走在港区的小路上,我看着淡淡笑着的利奥的满脸幸福的光辉,忍不住也笑了,抬头再看月亮,它将光芒无私地洒在大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路途曲折又长,晚上的时候偶尔会有那么几段小路有些黑,但是我却从来不害怕,月光总是会为我将前面的路朦朦胧胧的照亮,就像是洒了一层盐似的,更何况,我早就已经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我们就这样各自揣着幸福的小心思走到了重樱风格的宿舍区,在重楼殿阁的正中央,一栋富丽堂皇的重樱式亭房中,大敞开的门扉内,长门端坐在正对着门的位置与各位领袖说话,左右便是两排小桌,俾斯麦,企业,伊丽莎白,让巴尔,黎塞留,苏维埃罗西亚,逸仙分别坐在左右,而长门手边的三个位置空着,精美的小食和杯盏静默地摆着,明显是正在等待我们的到来。 「啊啊,终于到了啊,汝们啊,最近好像越来越喜欢让我们久等了啊」长门笑着端起了装满清酒的碗:「快坐啊,菜热了一遍又一遍了」利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光辉,然后挺着胸膛,踩着他那充满风度和自信的步子走到了他的座位前,等我和光辉都落座后,他端起了他桌上的酒杯,举到额头,高声呼喊了一句:「诸位领袖」利奥扫视了一圈,于是各个阵营的领袖纷纷向利奥投去了目光,并举起了酒杯,她们期待着利奥的发言。 利奥看了看这些各有各自特色的少女们,笑了笑:「初来乍到,不便多言,感谢各位肯将深月和光辉托付给我照顾,敬碧蓝航线和赤色中轴,然后……敬我们!」这话说完之后,利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记得我印象里从来只看过利奥喝咖啡,对于酒局他一向是再三推辞,此前也和长门她们讲过利奥不碰酒精的事情,没想到这会儿利奥居然一反常态地将那烈酒一饮而尽。 长门眨巴着眼睛从上到下打量了利奥一遍又一遍,然后突然和其他领袖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长门笑着看向同样以笑意回望的利奥:「汝真是个又厉害又了不得的家伙啊」「是啊,深月和光辉还真的找了让人能够放心的家伙」伊丽莎白女王笑着拍了拍巴掌,在她身后站立着的黛朵便怯生生地凑到伊丽莎白的身边,伊丽莎白爽朗地拍了拍确捷的腰:「好啦,去告诉她们继续上酒,这场宴会要打延长战啦」利奥坐在了我和光辉中间的位置,我在长门的右手第一位,小酌了一口杯中酒,便立刻感到了些许醉意。 再看利奥,依旧是云淡风轻,老神在在。 皇家女仆们托着盛酒的托盘为所有人挨个上酒,不消片刻,这里便成了欢乐的海洋。 「好啦,好啦,汝们,在延长战正式开始之前,吾要回应利奥敬吾等的酒」小小的重樱领袖举起了酒杯:「祝福汝们,利奥一家,也祝福这个晴朗的世界」
【“渣女”指挥官与光辉的幸福三人行】(4)作者:薇尔维特
“渣女”指挥官与光辉的幸福三人行(04) 三个人,遥望幸福的彼方:天空总是如此的明媚吗?我总是会思考这件事情,而答案中是很简单的,抬头所看到的这方苍穹总是变幻多端,正如它所笼罩的这片海洋:时而风
“渣女”指挥官与光辉的幸福三人行(04) 三个人,遥望幸福的彼方:天空总是如此的明媚吗?我总是会思考这件事情,而答案中是很简单的,抬头所看到的这方苍穹总是变幻多端,正如它所笼罩的这片海洋:时而风平浪静,而当来自远方的狂风翻过千重高山席卷过我面前的这片海洋时,一切都像是发生在地狱中,我记得我第一次的出海,那天风雨大作,电闪雷鸣,我不顾其他人的劝阻,执意要去亲自指挥一次战斗。 那场战斗惨胜如败,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我的身体我无法抵抗这样的恶劣天候,即使我的身边是全副武装的舰娘,也不能帮助我抵挡那翻涌的海浪,在港口的时候我觉得量产型战舰的规模已经够巨大了,但是等我真的顶着那不停呼啸的凉风,将船只驶向海洋的中央时,翻涌的海潮立刻让我们所乘坐的战舰变成了脆弱的玩具,我们不停地颠簸着,不停地摇晃着,而我几乎立刻就呕吐了出来,我来来回回的呕吐,直到近乎虚脱,依旧是光辉扶着我的身体把我抱紧,教我怎么抵抗这种眩晕和不适感,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舰娘的身体,虽然同为女性,而且身体也没有什么特别不同的地方,但是我就是觉得光辉的身体有着莫名其妙的吸引力,那柔软的胸部垫着我的脑袋,就像是母亲在呵护自己的孩子一样——之后她每一次拥抱我,我都有着这样的感觉,而第一次被她搂紧的时候,我直接哭了出来,泪眼中我回头看向我心中故乡的方向:那里离我那么的遥远,放眼望去前路漫漫。 当然,即使光辉用那样的温柔呵护着我,我的身体也的的确确地被寒冷与晕船的不适强烈地影响到了,那一场战斗我指挥得很糟糕,最终我们惨胜如败——我心里清楚的很,那场战斗我们能够取得战术性胜利,全靠那些舰娘极其顽强的战斗意志,舰载机弥漫在天空一次次地对敌方旗舰进行精准的打击,驱逐舰的鱼雷在海中划过冰冷的轨迹,和黑色的海水相得益彰,然后在敌方舰船上炸开火与水的花朵,重型巡洋舰们用肉体和舰装承受着敌方的还击,给轻巡洋舰与战列舰创造开火的机会。 墨黑的天幕下,战场混乱不堪,熵值随着舰船的一次次晃动而提升,不断有炮弹拖着紫色的恐怖弧线轰击在我舰船的周围,在无限深邃的海面炸开一道道水柱,将海水泼洒在甲板上,我的脚下因此变得湿滑不堪,站立都成了奢求,眼前越来越朦胧,只剩耳边呼啸的风声,然后就是雷鸣的隆隆声和炮火齐鸣的炸响声混杂在一起,而也只有闪电划过或主炮发射时才能为我擦亮一抹光芒,让我看清自己的舰队身在何方。 光辉就站在我的身侧,用她那带着决绝的空袭延伸着我的战斗意志,在黑色的天与水之间,我赫然看到她的周身沐浴着圣洁的白色光芒,她将这份光芒随着送出的舰载机一并传递给了在最前方战斗的少女们,让她们得到保护——这是神奇的一幕,明明那些舰娘的身上只是被着透明的白色光芒包裹住而已,敌人的火力就开始变得无法伤害她们——「深月酱?」我的眼前依旧是我第一次踏足的战场,黑色的海洋,时不时点亮长空的闪电,在视线彼端,海平线里升上来的敌人,和不断曳过长空的炮弹,我沉浸得太深了,以至于仿佛自己又变成了那个菜鸟指挥官,身体在颤抖,头脑也发晕,而这个时候,又是那个熟悉的感觉将我的身体抱住,温暖,就这么涤荡了我的头脑和心灵。 眼前那炮火纷飞的战场逐渐消弭于我记忆的最深处,它们被我的办公室取代,画面变得明亮,阳光,从窗框的最上端射进办公室,照亮了目光所及之处的陈设:地板是实木打造,其上,雕花的办公桌半人多高,材质上乘,贴着墙壁摆放的沙发,与办公桌整齐地排列在一条直线上,不用细看就知道是淡黄近白的真皮,前面一臂处摆放的茶几看上去也造价不菲,坐在沙发上,能够将办公室剩余空间里的摆件尽收眼底,衣架上挂着几件衣服,长的短的厚的薄的,能够应对沿海地区多变的天气,其左右是两人高的雕塑和大号的战术白板,白板上面写着几个月前留下的作战部署,如今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 门边摆着一盆植物,墙上挂着几幅画和几张相片,书架贴着墙站直,旁边就是冰箱——为了防止我在办公的时候突然感到饥饿,我的秘书舰在里面预备了各种各样简单处理后就能食用的食物。 房间里的陈设蛮简单,但是待习惯了就会觉得温暖。 伊人便站在房间的左侧,她靠着窗户,刚刚呼唤过我名字的她此时脸上写着一丝担忧:「怎么了?表情不太好看哦」「我没事,光辉」我揉了揉后脑勺:「我没事」眼前的她:光辉级航空母舰;此时就站在窗边,刚刚还在俯瞰办公室外的风景,此刻却整理了一下装束,提了提一直到小腿的裙摆,转过了身用那宝石色的蓝瞳仔细打量着我,就好像是在确认我的存在一般,将我从头到脚看了个遍后她走向了我,她走到了我的身边,我知道她要做什么,从前是这样,现在也亦然:她张开了怀抱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用她那宏伟的胸部贴着我的身体,这举动没带丝毫色情的意味,光辉纯粹是出于想要安抚我的心意才抱紧了我,她是一个温暖的人,所以哪怕她的胸围变成了萨拉托加那种大小,她也还是会像现在这样一边把手环在我的后背,一边用她那特有的温柔语气对我说:「深月酱,光辉就在这里哦,所以什么事情都不用担心,光辉什么都会为你做的」「谢谢你」我感到了心头的暖意,于是我回应似的搂住了光辉那温软的娇躯:「突然想到了以前的战斗,有点沉浸进去了而已,谢谢你,总是会第一个考虑到我的感受」「这是我该做的事情」光辉眨巴着那神采奕奕的眼睛看着我:「我们现在是夫妇呀」「是啊,我们是……」我眼前的景色又一次被回忆所填满:那段疯狂的、梦幻一般的岁月,从和利奥确认情侣关系,到和利奥度过一个个发泄过剩青春而冷落了光辉的晚上,再到光辉在酩酊之中与我沉沦在肉欲和爱欲在之后,最后到我们三个一起登上婚姻的殿堂,这一切发生的都很快,快乐的时光就是这么飞速流逝的——我这么想着,细数起了我们三个在一起的时日。 从光辉在那张豪华的床上留下脱身的朱红印记,再到我们三个共同在家中的每一个房间里疯狂的扭动,媾和,缠绵与热吻,再到现在,已经过了约莫半年的时间了。 这半年里,我们一直那样疯狂。 在一个个分不清对错的晚上,在利奥那如同怪兽一般的强悍体力与性欲下,我与光辉共同承受着他的鞭挞,我们的娇喘声此起彼伏,每一次做爱都会让爱液将床单给浸透,在那根让人胆寒的巨根抽插下,光辉与我,轮流登上性爱的高潮,我们抖得和筛糠一样,会用双腿用力里盘紧利奥的腰,我们的手会牵在一起,两具香艳的肉体会被利奥的肉棒和手指同时送上高潮,而那个时候我们就会彼此握紧对方的手,我们会叠在一起,互相以胸部摩擦,像是玩乳头相扑似的让彼此充血变硬的乳头互相刮过,然后为彼此身体的柔软而脸红,而这个时候在上身位的人就会被利奥用力地按住腰然后被肉棒将蜜裂分开,享受双腿之间千沟百壑被肉龙填平的刺激。 回忆在此处画上了休止符,光辉能够察觉我的情绪,就像是她能在战场上察觉到敌军防空火力最薄弱的点一样,她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我,那眸子实在是太澄澈了,我能够通过她瞳孔中的倒影看到自己那已然羞红无比的脸颊。 「你听,深月酱」光辉捧住了我的脸:「你的呼吸,非常急促哦」「做点儿什么吗?」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呼吸相当急促,飞跳的心脏和已然变得瘙痒的下体都在无声地提醒着我:仅仅是因为回忆起那些淫乱的国王,我的身体就已经陷入了发情的状态,即使没有任何人的爱抚,我双腿之间的那神秘缝隙也已让泛出了缕缕爱液,我的身体开始进入状态,想来也确实,最近各种各样会议的召开让我和光辉还有利奥完全没有在一起亲热的时间,我和她已经有一周多没有回家了,再加上公务繁忙,甚至和光辉,我都有足足一周没有亲热过了。 我已是春情泛滥,难得的闲暇将我心中欲望的火焰彻底点燃。 「可以喔,深月酱」光辉轻轻地解开了连衣裙胸前的扣子:「光辉是你的」所以,就这么简单,这么突兀又这么顺理成章的,我与光辉搂抱在了一起,我像是一头饥饿的狼一样扑上光辉的身体,而光辉那绵柔的身体让我的猛扑完成了一次成功的软着陆,她站着,我也站着,我扑向她,她那踩着白色高跟鞋的双脚向后退了几步,双手则牵住我的双手,我们立刻十指相扣,然后在办公室里跳起了一曲充满爱欲的圆舞曲。 我向她步步紧逼,她则好整以暇地退后,我们一直退到门边,我伸出手将门反锁,然后彻底地投入到了这场性爱的前奏曲中。 「呜咕……哈呜……深月酱……呼……」被激吻点燃了情欲的光辉也立刻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起来,作为航母她的体力不如那些战列舰和巡洋舰,所以我们两个总是会一起被利奥干垮,如今两个体力旗鼓相当的家伙开始了互相伤害的过程,导致这场性爱的目的从发泄欲望悄悄地转向了将对方的体力用高潮的方式榨取到极限,然后再听到对方娇呼的那一句「我不行了」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 半年的纵欲生活让光辉在各方各面都成了深谙此道的行家里手,她的吻技从那个晚上的青涩被磨练到现在的成熟,如今已经完全不需要我来引导她舌头的动作了。 我只需要按照我心中希望的方式去用舌头侵攻光辉的口腔,她就会用香舌给予我最完美的回应,我们的舌头每一次都完全地贴合在一起,然后就像是两只决斗的蛇一样互相纠缠。 唾液互相压榨的声音都是如此的清晰可辨,我们的舌头都无比的灵活,所以这场舌吻的过程就相当的激烈精彩,时而是我缠住她的香舌,时而是她用舌头的两侧裹住我的舌尖,每一次唇舌的分开都会牵扯出淫靡的唾液丝线,每一次身体距离的拉扯都会让双乳荡漾起淫靡的波浪,恰如窗外那永远翻覆着的海洋。 「啾……咕啾……」已经不知道是谁吞下了谁的口水,也不知道此时此刻到底是谁将谁的鼻息纳入肺部,我们只是互相拥吻着,像是确认彼此的存在一样互相用手抚摸对方身上曼妙的曲线,我会先抚摸她那颜色纯净且顺滑到让人惊叹的白发,然后用手掌与手指描绘她身侧的线条,而她则会用手掌抚摸过我后背的蝴蝶骨,随着我们的吻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深入,我们的双手也开始进犯彼此的敏感之处,首先就是胸部。 无论多少次我都会为光辉的胸部所折服,在如此巨大的情况下却又有着如此的坚韧与挺拔,重力的存在就如同魔鬼一般,万事万物都逃不过它的控制,可光辉这对儿胸部却偏偏例外,那两粒嫣红的乳头就直指着正前方,侧面衬托着光辉胸型的完美,多么完整又完美的半球体啊,我在心里感叹着,然后又一次让自己的手掌抓紧了光辉的乳肉,那对儿胸部反馈来的感觉让人感到舒服,又让人感到矛盾:它们又柔软又坚韧,虽然轻轻地一按就会让手指深深地陷进去,但是那乳肉又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般,一直在为了恢复原状而与我的手指对抗,我们的胸部都是一样的有弹性,我们都乐于感受对方胸前那两团美好的赘肉,由别人来玩弄和自己触碰带来的感觉截然不同,无论被玩弄多少次乳房,那种刺激的感觉都很难消退。 「呜嗯……嗯嗯……深月酱……哈啊啊……揉得这么用力……还不会有……奶水啦……」光辉的脸红了,她的眼神:从刚刚那无比的静谧与纯粹到如今迷蒙到仿佛笼了一层雾霭,让人联想起冬天的平静湖水,晨雾弥漫着,只能朦胧地看到湖面的轮廓,但是那一汪湖水却因此而显得更加美丽迷人,光辉的双眼也是如此——那宝石蓝色的双眼如今被情欲的光泽所遮掩着,让她整个人出落的更加色情更加撩拨人的欲火。 我依旧与光辉相拥着,亲吻着,我们贴得很近,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她的心跳很快,我也是一样,此时正是中午,太阳最热烈的时候,而我和光辉的情欲也正如窗外这明媚的阳光一般炽烈,情欲推动了时间的流速,飞溯的时间模糊了感觉。 我和光辉都已经达到了忘我的境界,在互相的抚摸与爱欲的刺激中,我们的胯下都是一片湿润的水渍,即使我们谁都末曾触碰彼此双腿之间那份隐秘和柔软。 只是被玩弄胸部而已,我就能感觉到自己的爱液泛滥了出来,在亲吻中那些爱液甚至浸透了我的内裤,顺着我的大腿流淌下去,恐怕这个时候被轻轻的碰一下我就会高潮吧,知道了这个事实的我连忙抢先一步去侵攻光辉的下半身,我前进了两步,牵扯着光辉的步伐,将光辉逼到那造价不菲的沙发上,我们又一次交叠在一起,虽然我们两个身上的衣物都还整齐,可是在这衣服下面隐藏着的却是两只渴求着性刺激的野兽一般的肉体,我们的胸部互相研磨着碾压着,互相改变着彼此的形状,而此刻我与光辉的唇舌仍然不分彼此,我的舌头已经在光辉的唇齿喉舌上舔舐了一遍又一遍,光辉亦是如此,我们就这么互相亲吻着,确认着彼此沉沦在情欲中的深度。 然后我的手开始不老实地从光辉那对儿椒乳上慢慢下移,指尖划过了光辉的蜂腰与质地上乘的白色连衣裙,扯着光辉的裙子将那雪白的布料逐渐攥到手中,裙摆不断上升,光辉那莹白的双腿也就更多地展现在我的面前,光辉今天没有穿丝袜,今天看到她的时候就应该反应过来的,她那高跟鞋的鞋背露出的是她那丰腴的足部皮肤——而在平时她的脚都会被圣洁的白丝所包裹,于是我开始像是一个痴汉一样一寸一寸抚摸光辉裸露出来的双腿,而被我压在身下的光辉则没有反抗我的手段,或者说即使有着反抗的力气她也绝对不会违抗我的欲望,相伴的许多年里,我在无数场合都感受过来自于光辉的宠溺,我知道她是一个非常擅长将人惯坏的,温柔得过了头的大姐姐,会无条件地溺爱着她所选定的人,从我成为她指挥官的一刻开始就是这样,而到了我们被婚姻链接在一起之后,这样的情况似乎愈演愈烈了。 她不会反抗我,不会直接对我提出反对意见,无论我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微笑着点头接受,而哪怕是在床上,她也竭尽所能地让着我,就像现在一样,她迎合着我的动作,虽然因为抚摸敏感双腿的瘙痒让她不由自主地蜷缩起了脚趾,可那对儿丰腴的大腿却为我张开了,被掀开的裙子下,就是那引人遐思的三角地带,而此时我的手沿着光辉的玉腿一路向上,已经来到了这被内裤包裹着的迷人位置,我的手指是比较细的类型,所以能够轻易地钻进光辉那因为刺激而下意识夹紧的双腿之中直接爱抚她那被内裤勾勒出形状的花唇中央,触手处柔软非凡,虽然触摸自己的阴户也会有这种感觉,但是感受另一个女性的肉体带来的感觉更加直观和明显:用手指戳碰的时候会感觉手感和胸部有些相像,都特别的柔软有弹性,而且由于没有乳腺的原因,阴户似乎比乳房按起来手感要更好一些,光辉的小穴外形从观感上来说相当的丰腴肥美,隔着内裤看上去都觉得可口。 难怪利奥会对光辉的肉体钟爱有加了。 我心里这么想着,感到心尖处稍微有些酸酸的——这是一个事实,在床上的时候光辉的身体要比我的身体更受利奥欢迎,虽然利奥每次都尽量在床上做到公平公正,但是难免会有本能的偏好,虽然嘴上不会说些什么,可是我心里计算的很清楚,我知道利奥在光辉身上努力耕耘的次数要比我多得多,在日常生活中利奥对我和光辉都付出了同等的爱,这毋庸置疑,所以我也就一直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但现如今再亲手触碰光辉身体的时候,难免会觉得心下有些嫉妒——时至今日,我一直在心里提醒自己:我们是一家人,不应该互相嫉妒,但是有的时候还是会稍微在心里小小地抱怨一下,抱怨舰娘的身体实在是太过完美,抱怨自己只是区区一介人类,但是我心下也清楚的,这些抱怨也好嫉妒也罢,没有任何作用存在,只是这样的情绪还是相当难以控制的。 我不得不通过深呼吸来控制自己的心绪,低头再看自己身下的光辉:被我触碰到私密处的光辉就像是一个少女一般娇羞,她那迷蒙着情欲色泽的眸子偷偷地打量着我,好像不敢与我的目光对视,这样的眼神无疑更能刺激我的情欲,甚至我在心下会想:光辉现在表现出的样子是不是因为迎合我的喜好?但这样的思虑在我转念一想之后又觉得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哪怕这一切都是光辉的逢场作戏又如何呢?就算她真的在与我演戏,其初衷也是对我的爱啊。 还是全心全意地将自己的心态投入到享受光辉的肉体中吧。 这么想着,我轻轻地俯下了身子,轻轻地用另一只手揉搓光辉胸前的那颗肉球,让那只乳房在我的手中改变着形状,光辉则非常老实地任凭我玩弄,只是口中的呻吟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她的声音本就娇媚动听,如今再被情欲的色泽点染,就显得更加销魂蚀骨,我喜欢听光辉的呻吟,有的时候我在和利奥做的筋疲力竭时,听到光辉的叫床声也会被重新点燃欲火,如今为了能够更多地听到光辉那好听的声音,我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了工作,灵活的手指向光辉内裤的边缘摸索去,然后将光辉那纯白的内裤勾起,钻入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中。 至少我的下面要比光辉干净得多。 我这么安慰着自己,让自己的手掠过那片纯白色的芳草地,光辉有阴毛,但是总是修剪得整整齐齐,并不如其他女性那般杂乱粗糙,也没有将那粉嫩完美的阴唇笼盖得糟糕不已,甚至用手抚过的感觉也舒适无比,紧紧贴着光辉皮肤的内裤一经掀开便能感受到一股潮湿的气息,光辉的爱液已经被她那由于发情而提高的体温蒸干,此时的内裤中便困着已经变为蒸汽的爱液,如果这会儿天气再寒冷一些的话,甚至能够看到一团白色的淫荡水雾从光辉的亵裤中逸散出去吧,可惜现在的季节看不到这样的美景,不过完全不碍事,我这么想着,将手伸进了光辉那一直在下意识掩盖的双腿之间。 触碰阴唇和触碰嘴唇的感觉还蛮相似的。 我这么想着,用手指轻轻地分开了那已经因为充血而肥厚的两朵阴唇,在此之前我就已经无数次看过光辉的阴穴:如果在没有发情的状态下,真的完全看不出光辉的下体已经被利奥那根巨大的肉棒疯狂地疏通过半年以上,甚至一时间会产生光辉还是处女的错觉——光辉的小穴没有产生任何的色素沉淀,其紧致也没有因为过分放纵和暴力的抽插出现任何松弛的迹象,此时此刻我想要将手指插入也不是什么特别轻松的任务,即使分开了阴唇,手指想要进到那紧窄的肉孔中,也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任务,指尖刚刚触碰到光辉的阴道口,就被那膣肉紧紧地绞扭在原地。 「呜……呜嗯嗯……哈呜……」光辉小声地呢喃着含糊不清的语言,牙齿咬住了手指,似乎是对自己发出太过淫荡的声音感到一丝羞愧,而越是这样忍耐快感的光辉就越让我想好好地欺负一下——如果我是一个男人的话,十有八九会是一个抖S吧,我这么想着,一边注视满面酡红的光辉,一边加大了手指突破的力度,插入了光辉的体内。 光辉的穴内是那么的紧致,但是又不像处女那般生涩,可能只有那些阅女无数的男人才能区分出光辉的肉穴和处女之间的区别吧,那穴内的包裹感和穴压是如此之强,以至于想要抽送一下就要费很大的力气,但是又不同于那种把人的手指或者肉棒都绞得发痛的紧致,光辉的肉穴提供的是一种全方位的,细致入微的按摩和侍奉,不是为了阻止什么事物的插入,而是为了让插入这肉洞的人能够得到至上的快乐,大概舰娘的肉穴都是这么神奇的存在吧,我的手指一直插到指根,光辉穴内的爱液便被我的手指给挤了出来,能看得出光辉真的已经发情得相当厉害了,我的手指在穴内搅动着,每轻轻动一下,都能听到光辉穴内淫水被搅动而发出的「咕啾」声,而光辉的身体也给予了这样玩弄的反应——她的下体如此的紧致,也侧面说明了这个少女的身体到底有多么的敏感,和利奥与我相处的岁月里,我与利奥合力将光辉调教成了一个小淫娃,她的身体敏感度极高,稍微欺负一下就会达到高潮,而且无论是玩弄乳房,还是小穴,或者是寻常少女根本不会有感觉的屁穴,都能让光辉感到至上的快乐。 白发空母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我的手指每在内部搅动一次,淫水便会成股地流经光辉的臀缝汇集在沙滩上,而光辉的身体也就会因此而震颤一番,然后发出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呻吟声,她能够相当轻松地登上高潮,这我是心知肚明的,而且我也完全知道如何才能够将光辉送上高潮的状态,她的敏感点已经被调教得相当明显,很容易就能被刺激到,就在她阴道的上侧,用我的手指就能够轻松触碰到,而只要不停地按揉那个位置,光辉就会——「呜呜呜呜!!深月……深……呜……这样的……太犯规了……嗯嗯!碰到……碰到了……呜嗯嗯嗯!!」她就会发出这样无法克制的呻吟声,而这个时候如果开始抽送手指的话,光辉的双腿就会像是触电一样弹起,然后盘起我的腰,虽然有那么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了,可是对于光辉的身体我可是再熟悉不过了,毕竟半年来我们一直朝夕相处,并在无数个日日夜夜探寻着彼此身体的奥秘。 「好啦,都不知道已经在床上去过多少次了,怎么现在反倒羞涩起来啦?」我放开了光辉的胸部,擒住光辉纤细的手腕,将光辉的手按在沙发上:「两周之前把利奥按在床上,然后用女上位肛交的小淫兽是谁呀?是不是皇家空母的骄傲来着?」「呜!」光辉立刻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颤抖了一下,那本来就因为情欲而发红的小脸此时更是让我感觉能够渗出血来,她的头轻轻地低了下去,就好像要让自己藏在自己的那对儿巨乳后面似的,不过最后这位还是以相当的勇气注视着我:「坏心眼指挥官……」「好啦,难得的清闲时间,好好的投入进来呀」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虽然穴内依旧很紧,但是抽动起来已经变得轻松了,光辉的肉穴就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一样调整着紧致的程度,它通过收缩来给插入者带来不同但是都一样爽快的刺激,我的中指与无名指就这么被刺激着,心下羡慕极了利奥:他能够实实在在地感受到这肉穴的妙处,而我只能用手指来刺激自己的神经。 想到这里我的手指抽送得更快了,而光辉的呻吟也因此变得越来越高亢,在听了我的话之后,少女的呻吟便也顺从的不再控制,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以小小的幅度左右摇摆,而硕大的胸部也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看上去简直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我也想要变舒服,光辉」我一边快速抽插着光辉的小穴一边对光辉用撒娇的口气说着,而少女的回应则被呻吟声剪得零零落落:「呜呼……嗯呀啊啊……那……呜……那你倒是……呜……先放开我……嗯嗯嗯!!」光辉的话还没说完,我对于她敏感点的反复刺激就已经把她那敏感无比的身体给送上了一次性爱的巅峰,大概是长久陪伴的原因,光辉高潮时的样子现在衣襟与我没有什么差别,她的核心力量很好,所以在高潮的时候能够将腰弓得老高,她现在也会高亢的呻吟,一边呻吟一边不停颤抖着收缩小穴,然后从穴内分泌出更多粘稠的爱液,她的手指一般会抓紧床单,但是此刻在她没法抓住沙发的情况下,她只能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裙子——「呜哎哎哎——」她就这么尖叫着迎来了这阵子的第一次高潮,维持着将腰拱起的动作大概有十秒之久,才慢慢地放松下去,而我的手掌中已经积蓄了一小捧爱液,我坏笑着将手指拔出来,然后将这只手送到光辉的嘴边。 「尝尝自己的味道吧~」我俏皮地说着,将中指插入光辉的唇齿间,手掌掌底轻轻地向上倾斜,爱液便顺着我的手指流淌到光辉的口中,光辉的神态已经迷离,此时下意识地听从着我的命令,将那爱液一股一股地吞咽下去,然后就像是贪恋着这股味道似的让舌头卷缠上我的手指,将我手指上爱液的痕迹一滴不落地用舌头吞咽下去。 「这么喜欢这个味道嘛?」「是喜欢……深月手指的味道啦……」光辉难为情地看了我一眼,我将手指拔了出来,指尖牵扯着由光辉唾液构成的淫靡丝线,用指尖捻了捻,笑着抚摸光辉的躯体,而光辉也撑着沙发坐了起来,她用手抓住我的肩膀,刚刚高潮过一次的她呼吸还很急促,但是她还是有很多的余力,仅仅是高潮一次完全不足以让光辉在快乐中屈服,她轻轻地用手指摩挲着我的脸,轻轻地对我说道:「那,现在轮到我了,深月酱」片刻之后,我与光辉便都身无寸缕,我们的身体交媾在了一起,我们又一次彼此抚摸彼此感受,我不停地索求着她乳头的坚硬与弹性,而她则不停地请吻着我的皮肤,我的脖颈,她很小心,确保自己不会留下吻痕,然后她轻轻地将手指送进我的体内,这个过程也让我感到一丝难过——她进入我的穴内要比我进入她的穴内要轻松得太多,几乎不费力气,手指就分开了我的膣壁,将爱液与我的呻吟一并刮蹭出来。 「咕嗯……是不是已经有点儿松了?」我呻吟了一声,然后看着光辉的脸问道。 「不会喔,依旧很紧」光辉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虑,对我报以恬静的微笑:「指挥官的身体很棒,小穴也很漂亮,一点毛发都没有显得非常干净呢」「不必安慰我啦」我贴紧了光辉的身体:「我知道的,我只是区区一个凡人罢了」「您才不是凡人呢」光辉一本正经地反驳我道:「您不是凡人呐,指挥官」光辉说这句话的时候特意将「指挥官」这三个字咬得很重,大概是为了提醒我的身份吧。 我自然知道这一点,但是心里还是感到了暖意——光辉永远都会支持我和宽慰我,她就是靠这样宽容将光芒播撒到每一个黑暗的角落的。 「嘛,抛弃港区指挥官的身份,我确实只是区区一介凡夫俗子,不过……」我的眼神迎向正炽烈的阳光:「我获得了很多比我更超凡的家伙都得不到的幸福,我没有你们那样的力量和身体,但是至少我用我这容易变迁的身体做到了所有我能做到的」「我就是喜欢深月的这一点」光辉这么说完,吻着我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她的眼神中充斥着爱意,这份爱意曾被她那么小心地保存在心中,而在那个喝的太醉的酩酊之夜,光辉的情感从心灵的囚室中脱出,再也得不到控制,也因此我与她,还有利奥一起迈进了婚姻的殿堂,如今我们赤身裸体,紧贴着彼此互相爱抚,光辉的手指插入了我的身体,我也将自己的手指送回了光辉体内,就好像是手指感到寒冷需要找到一个地方取暖似的,光辉将无名指与中指一并送入了我的身体,而我也将两个手指回敬给了光辉那紧窄如处女一般的小穴。 我们两个都没说话,都只是呻吟着感受着对方带给自己的快乐,在刚刚的交流中我们已经把想说的话都传递给了对方,所以现在要做的,只剩下在快乐中享受性的美妙,光辉的小穴本就因为刚刚的高潮而泥泞不堪,而我的小穴也早早地进入了状态,此时被光辉的手指插入,也几乎立刻缩紧。 「哈呜……嗯嗯……光辉……呀啊啊……那里……再用力些……哈呜……嗯……」我呻吟着扭动自己的身体,每一次光辉那纤细的手指和修剪得恰到好处的手指刮过我穴内敏感点的时候,我都会下意识得更用力抠弄光辉的膣壁,光辉拥有着比我更强的身体支配力,所以即使自身感受到的快感比我还要强烈,她也不会因为突然用力而弄痛我,但我却不同,在感受到快乐的时候,我的手指与脚趾会一并蜷紧,我也是深知这一点所以在和光辉走到一起之后就再没留过一点指甲,此时哪怕是双指因为快乐而猛地勾起,也只是将光辉那充满弹性的膣壁撑大而已,但这种程度的胀大光辉完全能够承受,我是知道这一点的。 不过虽然能够承受这种程度的扩张痛,皇家空母对于快感的忍耐力现在早已经不值一提,每一次我的手指用力地向上勾起的时候,她的身体都会像是被电流通过一样猛地僵直一下,然后发出让人流连忘返的呻吟声。 我和光辉互相抚慰着对方敏感的部位,借此达到攫取快乐的目的,这个过程不长不短,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吧,我搂着她躺在沙发上,每个人都至少高潮了六次,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光辉又轻轻地坐起身,问我「是不是还没满足?」我那个时候也只得老老实实地承认手指的效果完全没有利奥的肉棒来得那么强烈,而光辉看上去也完全明白这一点,但是我们又没有事先在港区准备情趣玩具,所以最后只能够通过磨镜子的行为来发泄,在阴户与阴户相贴的时候,我看到了光辉那张已经写满情欲和宠爱的脸,并通过光辉的眸子看到自己那已然沉浸于爱欲中的脸——在战争结束的那天,光辉提醒我「已经可以开始留长发了」,但是那会儿我因为已经习惯了短发的方便而不愿意将头发留长,可是在结婚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如果一直是短发的话,在女人味上会被光辉给比下去,利奥喜欢长发,虽然他没有明确地表达出来,但是我看到他所创作的那些画作,除了画我的那几幅,其余的人物肖像画几乎都是画一些长发的少女,那之后我才开始去留发。 原本的那一头栗色波波头在时间的推移下,成功地用发梢触碰到我的肩胛骨,我很满意这个长度,清洗起来很方便,而且也不会太短。 至于自己的五官呢?好像没有发生什么过于明显的变化,但是如果照镜子的话大概会在眉眼间看到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和婉约吧,我可是一直在学着怎么做一个合格的新娘——当然指导这一切的仍旧是光辉,皇家空母不仅在秘书的工作上做得尽善尽美,在与丈夫相处的过程中,她也展示出了让人沉迷的人妻气质,光辉的性格注定了她会成为一个极其优秀的妻子:温柔,谦让,礼貌,会表达,会展示魅力,耐心,肯信任,这些特质有与我重合的部分,也有与我完全不同的部分,但既然要做一个好的妻子,我则自然要在光辉身上学一些她的长处。 半年的时光推移,光辉将自己的经验与长处悉数传授给了我,鞋柜里的运动鞋数量明显在减少,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双不同颜色和款式的高跟鞋,并且它们与衣服的搭配也更加的合理,服侍上也渐渐地减少了那些充斥着飒爽感觉的大衣,柜子里的化妆品也一件件地多了起来。 改变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发生着呢——我这么想着,又开始享受和光辉性器相贴的快乐,我们呻吟着握住彼此的手,在快要高潮的时候呼喊着「我爱你」,然后将自己体内分泌出的爱液均匀地涂抹到对方的阴唇上,窗外的阳光不停地被时间驱赶着爬行,此时已经逐渐西斜,阳光最毒辣的中午已经在性爱中悄然溜走,窗台上摆放的植物,影子也慢慢地随着时光慢慢地向另一个方向前行,等到我和光辉都感到了一丝疲惫而停手之后,太阳已经脱离出我的窗框很远很远了。 「就到这里吧」这句话大概是我和光辉同时开口的,那会儿我们已经靠蜜裂的相互摩擦而高潮了起码四次,我们都知道再继续下去就不会再有力气处理下午的事情了,今天事实上是有一件蛮重要的事情要做的,我和光辉都记在心里,知道时间越来越近,所以才没有继续索取快乐。 「嗯,好」这句话我们两个也是同时脱口而出。 至于今天的重要事情是什么——为了庆祝战争的全面胜利,港区所在的城市市长提议要为港区画一组有纪念性的主题画集,内容大概就从港区全貌到舰娘们的合照再到几场战斗的大景云云,市长的意思是让这组主题画集为人类作为珍贵的资料流传下去,以后会专门为这组画集办画展,在我看来这件事情也是好的,所以我便欣然答应了下来。 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最重要的原因我和光辉都是心里有数的——政府邀请来画这本画集的画家正是利奥。 港区严禁无关人员进入,这是当初我重振港区时自己立的规矩,所以从来没想过自己亲手打破它,基于这样的原因,即使我和利奥已经认识了这么久,我也末曾邀请过我的丈夫参观我的港区,如今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来港区,我和光辉自然是都觉得开心,所以要留下精力去接待利奥。 「利奥会在下午五点半过来」光辉下床翻了一下日程表之后不无欢喜地对我说:「现在是下午一点半。 深月哟,想要睡一觉的话现在还来得及哦」「我不累」我摇了摇头:「不过我觉得我们也应该一起去洗个澡」我这么提议着,而光辉也欣然应允。 打开了反锁的办公室大门,我和光辉走向我的宿舍——我的宿舍里有一个不小的浴室——在出门的时候,遇上了忠实的皇家女仆贝尔法斯特。 「贵安,主人和夫人」贝尔法斯特的嘴角上扬出了一个稍微有些奇怪的弧度:「贝尔法斯特向两位问安」「下午好,贝尔法斯特」光辉笑着摆了摆手:「你手里拿着全套的清洁设备呢……按理来说清洁的时间应该早就过了呀?」光辉有点困惑地歪了歪头。 「是的,夫人」贝尔法斯特稍微抬了抬左手的水桶:「原谅贝尔法斯特的多此一举,不过在下确实是根据办公室的声音推测出房间需要清洁的」原本面沉似水的光辉,在听到贝尔法斯特的话之后,脸「唰」地一下就红到了耳根:「啊……这……这样啊……」然后就局促不安地盯着自己的脚尖,然后下意识似的握住了我的手,我倒是对这种事情没感到特别的羞耻,毕竟在结婚之后做这种事情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而且贝尔法斯特是见证了我们三人婚礼的女仆长,博学多才,冷静可靠,踏实勤奋,这样的人想必也根本没有要调侃或者揶揄的坏心思吧,让她听到没有什么可羞耻的呢!「抱歉添麻烦了,女仆长」我稍微欠了欠身:「清洁工作交给你了」「哪里的话,侍奉主人是我的荣幸」贝尔法斯特回敬给我的是一个深鞠躬:「只不过是做分内的事情而已,两位不要想太多,请就此去忙自己的事情吧」「嗯好」我牵着仍然红着脸的光辉与贝尔法斯特擦身而过,贝尔法斯特步伐轻盈地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而我则带着光辉在宿舍浴池好好地洗了个澡,然后又在宿舍睡了两个小时左右。 之后便在宿舍中梳妆打扮好,提前十多分钟等在港区的门口迎接利奥的到来。 在这个季节,下午五点的港区仍旧没有要踏入黄昏的意思,阳光依旧炽烈充足,稍微泛出了一些橙色的感觉,但不那么明显,只是相比中午那份过度饱和的明亮度,此刻的晴空之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柔软,逐渐削弱的光芒让港区那起伏的建筑都显得软绵绵的,即使是那些冷冰冰的军械研发工厂也染上了蒸汽朋克感的浪漫,从千里之外吹起的海风在赶过来的路上遗忘了许多声音,此时便只能将近处的海浪声捎带到我的耳畔,但这无伤大雅,仅仅是这样的浪涛声都已然让我心潮澎湃,自这个世界诞生后便在回荡着的海浪声,承载的是我每一段人生中最珍重的回忆,这声音单调催眠,又清远空灵,任风霜雪雨,这声音亘古不变,默默记录着我的驰骋与奋斗,见证着我从幼稚走向成熟,从忧心忡忡到处变不惊,从半年前为感情而烦忧的少女变成了现在温婉纯粹的人妻——在我伴着回忆与光辉一起来到港区的门口时,早就等在这里的各大阵营领袖们也都以各自的风格走向了我:重樱的长门大人走路步伐小,为了跟上身边的俾斯麦就必须得催动她的两条短腿努力加速,铁血的俾斯麦走路像军人,每一步都一板一眼,自由鸢尾的黎塞留走起路来就好像在朝圣,每一步都小心谨慎,白鹰的企业走起路来感觉虎虎生风,英姿飒爽,皇家的伊丽莎白女王和长门的情况差不多,需要走得快一些才能赶得上旁边的逸仙,让巴尔走路的姿势有些霸道,就好像准备踏平眼前阻挡她的一切似的,苏维埃罗西亚走起路来有些缓慢,大概和她曾经居住的地方常年冰天雪地有关系——我对她们已经熟悉到能够通过走路姿势来辨认,事实上在与利奥和光辉结婚后的半年里,我丝毫没有怠慢和港区里大家的关系,我能感觉到即使我已嫁为人妇,和少女们的关系也没有丝毫的改变,甚至有很大程度的加深,我们的羁绊在一次又一次推心置腹的攀谈中变得更加牢不可破,我也会为自己能够如此好地调节好家庭和港区之间的关系而骄傲;如今这些在各自阵营中威风凛凛的领袖们走到我身边,性格开朗的长门抱着胳膊对我抱怨道:「这么热的天气,汝还真是敢让吾等在这里站着等你啊」「啊啊,抱歉啦长门大人,梳妆打扮浪费了蛮长的时间」我摸了摸重樱小小领袖的脑袋作为补偿,而旁边的企业则像是很理解似的对我点了点头:「能理解呢,毕竟就要见到自己的丈夫了」「光辉,你在紧张个什么劲呀」伊丽莎白女王拍了拍光辉的腰:「明明你们都已经结婚半年了欸?」「啊,抱歉女王大人……」光辉这才抬起头来,努力地构思着回应女王的措辞,这会儿还是黎塞留帮光辉接过了话茬:「是因为光辉卿对利奥先生的感情在不断加深吧」能够明显感觉到睿智的枢机主教大人说中了光辉心底的秘密,原本就有些羞赧的光辉这会儿更是脸红到了耳根,结婚后的光辉反而比之前更容易害羞,这个变化我倒是完全没想到,不过黎塞留说的也是事实——虽然在刚开始的婚姻生活中,光辉还在心中抵触着利奥的存在,但是在这些日子里的朝夕相处中,光辉也很快地发现了利奥性格中的优点,利奥的优雅从容和温柔,以及在沉浸于艺术创作中时的那份专注都让光辉不断地重新认识这个男人,最终光辉也爱上了利奥,开始更加心甘情愿地为利奥奉上爱与关怀,也更愿意全情投入到我们三个人共同组成的这场婚姻之中。 我们又在港区门口闲聊了一阵子,就这么度过了等利奥到来前的这段时间,直到利奥所乘坐的汽车从地平线的彼端升起时,我的大脑又感到了一阵恍惚,突然开始回忆起和利奥共处的点滴岁月,时光的流逝之快实在是让人感到惶恐,初见利奥的时候我才刚刚从象牙塔中走出没多久,现在已然是指挥了无数场战斗的英雄指挥官,我与利奥在被炮火轰毁的颓圮教堂中相识,这之后便相知相伴。 这么多年过去了,利奥与我之间没有过任何一次争吵,我知道其背后的原因:在艺术世界中的求索和对于这个世界更深入的思考让利奥获得了一种近乎超脱的包容,他能够理解所有人,能够和所有人平等的交流与相处,他是那样的成熟也那样的博学,这样的特性转换成了那让人不会烦腻的温柔。 利奥的车驶到港区门口,停在我前面几步远的距离,我便不由得有点犹豫该用什么态度面对这会儿正慢悠悠地从汽车里出来的利奥,该热烈地扑上去拥抱吗?还是该一脸沉稳冷静地和他谈正事?这会儿利奥站在汽车外,风度翩翩地将汽车门关上,他穿的并不那么正式,正如我以前和他一起出席的那么多次重要会议一样。 他从来不喜欢穿一些西装礼服,一直都选择穿一些自己觉得舒适的服装,今天也不例外,只是看那洗得干干净净的头发还是能看得出他对于这次造访的重视,我看着这张可以称得上是久别重逢的脸,感到有一丝想念,也感到了鲜明的暖意,心跳像是很多年前第一次约会那样加快了,光辉站在我身边,脸颊还红红的——「啊,你们好」利奥走到我们的面前,向长门她们摆了摆手,然后向我伸出了一只手:「你好啊,港区的指挥官」「你好,画家利奥」我下意识地握住了这只手摇了摇,然后不禁开始回忆这只手曾经在无数个晚上给我带来的如登天巅般的快感,然后立刻被自己这下流的思想给搞的浑身不自在,轻轻跺了跺脚驱散这些无关紧要的思想,轻轻地放开了利奥的手,利奥之后便和光辉也握了握手,顺便用空下来的那只手拍了拍光辉的肩膀:「放轻松啦」「嗯」光辉点了点头:「欢迎你来港区哦」这之后利奥和其他舰娘纷纷握手致意,这场简单的见面就算是结束,我带着利奥在港区里转了起来,给利奥介绍港区里各种设施的功能——当然港区里的设施其实在以前我早就已经在枕边的闲谈中和利奥讲的差不多了,这会儿更多的是简要地介绍,然后让利奥将这些建筑的样子都记在脑子里,各位舰娘都提出了自己对于画集的构想,最后都建议利奥将不远处的海洋与港区里的全貌勾画在一起,利奥思索了一会儿之后也欣然应允,港区不小,等将各种各样的建筑设施都逛完之后,太阳也终于在海平线之下敛去了自己的光芒,我们这会儿在海边歇息,其他舰娘识趣地离开,据说是找了个地方喝酒,临走前还邀请我「做完自己的事情之后就去找她们」这会儿只有我,光辉和利奥在海边,我们找了一块大石头坐着,海风的味道咸咸的,但是我依旧在海风中嗅到了利奥身上的咖啡味道。 「耶加雪啡吗?」我笑着为利奥掸去肩上的灰尘。 「你的鼻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灵敏啊」利奥笑了:「最近的客人们都很有钱的样子,六十块钱的耶加雪啡点起来都不犹豫的」「利奥在城市里的名气越来越响啦」光辉坐在利奥的右面:「现在去找利奥的大多数应该都是慕名而来吧,上层社会什么的,自然是不会缺钱的」「这城市刚刚重建好没几年,就开始出现有权有势的上层社会啦」利奥看向太阳下沉的方向:「你们呢,最近这两周在忙些什么?」「我们嘛」我看向利奥:「处理一些战后资源的清点,处理点舰娘们的工作分配,再加上和其他国家的军事演习,本来以为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结果到头来还是变得焦头烂额起来了呢」「辛苦了」利奥看了看光辉:「光辉呢?一直在帮深月处理这些事情吗?」「嗯」光辉点了点头:「基本上就是在帮忙整理文件,然后帮助分析一些文件的内容什么的,还好啦,不是很累,蛮充实的,就是有点……」利奥几乎立刻就读出了光辉的弦外之音:「会有点寂寞吗?深月陪着你也会感觉寂寞吗?」「话是这样没错啦」我握住了利奥的手:「但是毕竟不是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呢,总是差你一个,感觉怪怪的哦」「啊,是这样没错」利奥挠了挠头:「说起来,到时候需要我画一点战斗时候的场面吗?说实话我很想见识一下舰娘的战斗哦」「战斗?战斗很好啊。 要光辉展示一下吗?可以让你看看那些魔法一样的舰载机哦」我看向了利奥,光辉也有点期待向丈夫展示自己本领的场面,而利奥则欣然同意,光辉便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到海中,翻涌的海水甚至没办法沾湿少女的皮肤与长袜,就像是结实的水泥地面一样将光辉承载住,而光辉就踏着正不断拍打上沙滩的海浪站立,她召唤出了她的舰装,样子就像是两条长长的丝带,但却是黑色的,很容易就能让人联想到公路啊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舰载机不知道是从哪里飞出的,在她的舰装上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样滑行,然后脱离她的身体,刚刚飞上天空就变得相当巨大,此刻就在光辉和我们的头顶来回巡航,海洋的广阔与天空的慈祥之间,光辉洁白的裙摆随风飘扬,头顶便是轰炸机与战斗机不停呼啸的声音,盛大的落日下光辉展开放到胸前的双手,就像是正准备开始一场华丽无比的舞蹈。 「舰娘是这么神奇的生命啊」利奥有些惊讶地看着光辉的样子:「深月,你以前在指挥的一定都是非常艰难的战斗吧」「啊,是的」我抬头看了看这片被飞机填满的空域,它记录了曾经那么多凶狠的厮杀,生命在这片祥和的天空下一次次地冲击自己的极限,有人逝去,有人受伤,有人哭泣,火焰成了爆炸的舞伴,曾鲜活的生命会在眨眼间成为死灵,再坚强的人都会在这里流露出强烈的脆弱,我所经历的就是这些,我与利奥用不同的视角见证着被塞壬入侵的那些时光,如今一切都结束,但那些血火纷飞的场景还是会时不时地出现在每一个亲历者的午夜梦回,舰娘们的身体坚强,但普通的人类不同,利奥曾游历过那么多被塞壬的火炮摧残的城市,他见到的场面比我要残忍,他看过了那么多建筑突然倒塌,将一个完整的家庭砸得四分五裂,也见过那么多流离失所的人们,见过被炮击撕碎的尸体,我,光辉和利奥,分别代表了在战争中的三个视点:直面战场的人,指挥战斗的人,和感受战争的人。 「但是一切都过去了,这片海域以后不会再有那些让人恐惧的敌人,也不会再有身披舰装战斗的少女们驰骋的身影了」我有些感怀,光辉收回了那些舰载机,又重新坐在利奥的右侧。 这之后我们一边聊着天一边目送太阳沉入海底,我们聊了许多,从宏大的战争聊到了没有彼此陪伴的这段生活,聊了一些会惹人发笑的趣事,偶尔也会陷入沉默,只是这样的沉默在我们看来完全不令人尴尬,我有时候会觉得这样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气氛是最完美的,我们三人,被婚姻的纽带连接着,在这熔金落日的盛景下沉默着,吹着风,听着海,目光中显现的是自己脑海中的过去,现在和末来。 等到琥珀焰色的火烧云流转于天边,铺开壮丽的画卷时,我提出了回办公室休息,利奥和光辉也表示同意,我们计划在办公室休息一会儿之后就去参与到长门她们的酒局之中,这会儿便向我的办公室走去,路上遇到了正在长椅上小睡的拉菲,也遇到了躲在草丛里偷看我们的埃尔德里奇,标枪元气满满地和我们打招呼,见到利奥之后迷茫了好一阵子,提尔比茨一个人坐在能够看到海的长椅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蒙彼利埃四处转悠着,看上去好像是在找克利夫兰。 「她们都是很可爱的女孩子吧」等回到办公室,我们三个都像是回归了以前的状态一样放松了下来,在外面的时候总是担心会被谁看到,所以即使气氛很甜蜜,也总是感觉稍微有点放不开:「看中了哪个?喜欢像我和光辉这样丰满的还是喜欢纤细的?」「别胡说八道了」利奥坐在沙发上看着光辉发神:「深月的办公室好像和你以前给我描述的差距很大啊」「也是最近这两周装修的啦」光辉坐在了利奥的身边:「前一阵子上头的人来考察过,他们觉得英雄指挥官的办公室规格应该更高一些,所以把地板啊壁纸啊都换成了相当上乘的,这之后好像还会有很多家具送进来,等利奥过两周再来一次,就会发现这里又不一样啦」「这样喔」利奥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光辉,晃了晃神,光辉的脸开始慢慢从好不容易恢复的素白又一次转向淡淡的玫瑰色,我则立刻就知道光辉在想什么了,与光辉朝夕相处的这么多年赋予了我能够轻易洞察这位丽人内心想法的能力,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光辉此刻在想的事情应该是和我一样的。 她在渴求利奥的身体,那欲说还休的表情和夹紧的双腿,都在无声地证明这一切。 在一段时间的相顾无言后,光辉的手率先放在了利奥的大腿上。 「想要了吗?」利奥的手放在了光辉的手上,又转向了我:「深月呢?也想要了吗?」「我的表情有那么明显吗?」我神色复杂地反锁上了办公室的门,走到了利奥的身边。 然后没有犹豫,直接吻上了利奥那带有香醇咖啡味道的嘴唇。 利奥自然是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立刻回应了我主动献上的吻,同时面对两个陷入情欲中的少女让利奥有些应接不暇,于是他一边用手轻轻骚弄着光辉的双腿之间,一边与我亲吻,我则顺着他的动作,一边将他的唾液悉数吞下一边坐在他的身旁,光辉一边发出娇媚的呻吟声一边坐在他的身边,她没有闲着,而是开始帮助利奥宽衣解带,首先自然是帮助利奥把那根大家伙给解放出来,在嘴唇相接的一瞬间利奥就勃起了,按我对利奥的了解,他虽然性欲极其旺盛,但是却没有什么自慰的习惯,这两周过去我估计他已经压抑到快遗精了吧。 那根肉棒兴奋的程度让我的瞳孔都缩紧了:光辉刚刚解开利奥裤腰的扣子,那肉棒就立刻从裤子的上端露了出来,甚至不需要拉开拉链,那粗大的阳具自己便弹了出来。 「啊啊,老公的肉棒还是这么……」此刻的光辉变得又服帖又魅惑,她脱下了利奥的裤子,利奥一边与我亲吻也一边配合着光辉的动作,放任光辉将自己的肉棒从裤裆中掏出来,等那根肉棒挺立在空气中时,我便与光辉一起用手握住了这根肉棒,然后唇分。 「咕哈……所以亲爱的」我红着脸问利奥:「想要什么样的侍奉呢?」「我还以为会是你们挑选体位呢」利奥将自己的下半身脱个精光:「先确认一下你们的状态吧」他说完,便将左手和右手分别伸向我们的股间,而我与光辉则都非常顺从地将裙子掀起,动作迅速地脱下自己的内裤扔到一旁,露出自己的蜜穴迎接利奥手指的侵入,半晌过后,我与光辉同时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相比于我和光辉彼此的玩弄,利奥手指的插入会让身体更加充实舒适,我和光辉的手指虽然长,但是都不算大,而利奥的手指则能轻松地达到我们身体里的最深处。 「呜嗯……老公的手指……哈嗯嗯嗯……进来……了……」我颤抖着握紧了利奥的肉棒,而光辉抓住利奥肉棒的手也丝毫没有放松,我们两人共同用手玩弄着利奥那根硕大无比的阴茎,光辉用戴着长手套的手掌不停揉搓利奥敏感的龟头,而我则上下撸动着这根肉茎,感受着这份久违的坚硬和炽热,这根肉棒已经在我手掌中被我把握了太多次,以至于上面的每一根血管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但这不影响我想要为利奥带去快感的盼望,随着手掌不断撸动利奥的肉茎,那根肉棒的坚硬程度也开始逐渐提升,而光辉那灵巧的小手也没有停下动作,就像是要将什么护肤品涂抹在龟头上似的,光辉那带着丝质手套的小手给利奥带来的刺激估计完全不亚于曾经光辉和我共同给利奥做的丝袜足交,而这会儿我和光辉也因为体内利奥手指的侵入而做出越来越多的激烈反应。 利奥的手指就像是一条灵动的蟒蛇一样,虽然粗长但是却能够精准地刺激到隐秘甬道内的每一个细节,光辉的双腿因为应对这样的刺激而拼命地夹紧,我也与光辉一样,但这样的动作却完全阻止不了利奥的手为我们带来源源不绝的快感,我的脚趾用力地蜷缩在一起,没有握住利奥肉棒的那只手也用力地攥紧自己的裙摆,而利奥则像是完全没有被我们侍奉他肉棒的动作影响似的,手指的动作依旧有条不紊,他非常清楚我和光辉的敏感点在哪里,所以那两只灵活的手正在以不同的方式刺激着我和光辉的身体。 这就是利奥最让我震惊的特殊本领了,他的左右手可以在同一时间做两件完全不相干的事情,对于利奥来讲,左手画三角型的同时用右手画正方形简直是小菜一碟,此时同时刺激我和光辉的敏感点更是不在话下,这会儿不仅是他的中指在不停地抽送,他的拇指也不停地进犯着我和光辉那早就因为兴奋而勃起的阴蒂。 「呜嗯嗯嗯……哈呀啊啊啊……老公的手指……呜……好……好厉害……呜要要要要去了——」「哈啊……看来是我……嗯!是我赢……赢了呢……光辉酱……呜呜呜……」光辉的体制比我要敏感的多,在利奥那极其熟练的指法刺激下,她自然是比我要先一步登上高潮的巅峰,而我也紧随其后的高潮,我们都没有压抑自己登上性爱巅峰时的呻吟声,利奥稳如泰山地坐在我和光辉之间,用他那修长的手指刺激着我和光辉的敏感处,在我和光辉都高潮的时候,利奥已经将手指给拔了出来,而我们原本放在利奥肉棒上的手也都因为对快感的忍耐而松了开,这会儿我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双腿之间已经被爱液给搅弄的黏黏糊糊,而光辉那修剪的整洁干净的阴毛间也满是黏糊糊的爱液,粘稠的液体结成了薄膜,连接着一根又一根银白色的阴毛,看上去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而自己那微微张开的阴唇也一次次地轻轻闭合,这样的场面也让我的情欲被燃点到了极致,我看向了利奥那张抛出艺术家气质之外稍显平平无奇的脸,期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而利奥则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看了光辉一眼:「要不要给先高潮的光辉一点惩罚呢?」「呜……惩罚……是什么?」光辉眼神迷离地看向了利奥,后者则轻轻横抱起了光辉的身体,在光辉的惊呼声中将光辉像是摆展览品一样地摆在了我的办公桌上——这会儿办公桌上也没什么东西,大小则刚刚能够将光辉臀部以上的身体陈列上,光辉茫然地躺着,不清楚利奥要做些什么,但我大概已经清楚利奥的意图了,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跟着利奥,然后钻到了办公桌下面。 利奥分开了光辉的大腿,轻轻地用手按住光辉的大腿内侧,然后他弯下了腰,用嘴巴笼住了光辉那仍然溪水潺潺的蜜穴,开始用舌头放肆地刺激起光辉的小穴来,那灵活的舌头可谓是利奥不怎么常用的杀手锏了,我在钻入桌下的前一刻看到利奥的舌头就像是电动牙刷一样不停地刷过光辉股间那道粉嫩的沟壑,先是挑过敏感的阴核,再掠过那肥美丰腴的阴唇缝隙,直接钻入那两瓣阴唇下端交汇的地方,直接刺激那仍旧紧致到只能放进一支圆珠笔的阴道口,可想而知敏感的光辉此时感受到的刺激到底有多强。 我躲在桌子下面,听到了光辉那已然被快感烧融了神经的呻吟,恐怕此时光辉哪怕再想忍耐呻吟也没有任何用处了,在那让人不由得想要夹紧双腿的呻吟声中我听到了桌面发出「咚咚」的响声,能够想象到光辉此时正因为快感而不停地弓起腰又落下。 「呜!!呜呜呜呜!!不行呜呜呜!嗯呀——这个太刺激了不行不——呜噢噢噢噢!!!」光辉的声音听上去怪怪的,她现在一定正在拼命地咬住自己的手指防止发出过于激烈的呻吟,但是事实告诉我她失败了,这会儿她一定又登上了高潮,我的面前就是利奥的双脚,他穿着运动鞋,其间有一滩水迹,这就是光辉的爱液,此刻更多的爱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流下,让这摊水渍不断向外扩张。 而在这水渍的旁边,有一只白色的高跟鞋,那是在快感中失控的光辉无意中蹬踹下来的,是光辉彻底沉沦的明证。 我则没有闲着,我钻到桌子下面就是为了做这样的事情的——脑袋轻轻探出桌底,能看到利奥那已经勃起到极限的肉棒此时正直挺挺的指着前方,他应该已经兴奋得不行了吧,我这么想着,张开了嘴巴将利奥的肉棒含入了口中。 许久末曾让肉棒被温暖过的利奥被我的嘴巴含住立刻就轻轻地哆嗦了一下,他暂且放开了已经快要失神的光辉,低头看向了我:「小家伙,你干嘛呢?」「我也是你的妻子,当然不能闲着呀」我吐出了肉棒,简单地回答了这一句之后又含住了利奥的肉棒,卖力地侍奉了起来,巨大的肉棒不停地在我的喉咙里捣凿着,我努力地运用自己的口技,扩张开自己的喉咙好让利奥那根过长的肉棒能够全部被容纳进我的口腔之中,同时用双手轻轻地按摩利奥那垂下的两枚卵蛋。 被这样刺激的利奥暂且对我无计可施,于是便开始更加卖力地责难光辉,这会儿我听光辉的声音,感觉原本优雅温柔的皇家空母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只被快感摧毁的野兽——「呜噢噢!呜!!不!嗯呀啊啊啊……舌头……呜啊啊啊啊……太舒服了……呜……求你……求求老公……不要再舔了……呜啊啊啊光辉……光辉认输了……呜呜!!」而我则努力地尝试让利奥感受到更进一步的舒适,我不停让舌头钻入利奥的尿道口,并让自己的嘴巴分泌出更多的唾液以润滑,同时不停地前后摆动脑袋吞吐着利奥的肉棒,但是即使如此,利奥的耐力也极其好,哪怕是两周末曾经受过刺激,利奥也能坚持让自己的肉棒不会轻易缴械,最终等到光辉高潮了五次,利奥才将精液全都吞入我的口中。 「呜咕——」我没想到两周没射精的利奥一次性居然射出了这么多的精液,感觉自己的口腔都有点被填满了,精液从我嘴角和利奥肉棒的缝隙中流出,划过我的下巴滴落,我连忙深处双手捧住那不断流下的精液,同时努力地吞咽着,将利奥那腥臭的精液全都吞下。 「好啦,深月,你也快些出来吧」利奥轻轻地拉了拉我的手,我便从桌地下爬了出去,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光辉的情况——这会儿好像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连续的高潮果然不是那么轻松就能挨过去的啊,看到光辉这个样子,我只觉得自己的股间如同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一样的瘙痒,我看着利奥那又一次鼓胀起的大肉棒,下意识吞了一口口水。 「嘴角挂了阴毛哦」利奥伸出手将我嘴角的一根阴毛摘下:「怎么样,需要我给你也舔一舔吗?」「不要」我摇了摇头,提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那不断涌出爱液的股间——牵连着透明的丝线,爱液从我的穴内一路坠到地面:「想要老公的肉棒已经想到骨头发痛了呢……求求老公不要再逗我了……」「那么」利奥转了转眼珠,用手指了指将一大片夜幕都盛下的窗口:「你趴在窗台上吧」「欸?用这个姿势吗?」我吓了一跳,虽然天色已黑,但是偶尔还是会有舰娘从下面经过的呀:「会……会会会会不会不太好……」「不喜欢吗?」利奥凑到了我的身边:「不要装了,耳朵都红了,你这个抖M变态一定很喜欢这种玩法吧」听了这句话之后我整个人都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心里知道我已经被利奥完全看透了,于是不再反驳争辩,掀起裙子攥在手中,露出已经被爱液涂满的牝穴,将自己那对儿巨乳垫在了窗台之上。 「我要插进来了哦」我听到利奥这么对我说道。 「等等等一下至少关灯——呜呜呜呜呜!!」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利奥那根硕大无朋的肉棒就已经分开了我的小穴,直接插进了我身体的最深处,撞击的压迫力和肉穴突然被分开到极限的疼痛让我发出了一声呜咽,我的头高高地昂起,这一下撞击差点把我的脸拍到了窗户上,于是我连忙放开了自己的裙子抓住窗台。 「慢……慢点……好疼……呜……嗯!嗯!慢点呀不要动……嗯呜呜呜呜!!」利奥的肉棒就以这样的蛮横开始疏通我的肉穴,冠状沟和粗壮的血管一次次地剐蹭着柔嫩敏感的膣肉,再加上爱液的润滑,直接让我的理智被冲垮,虽然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让我的下体感受到了强烈的痛楚,但是这种疼痛完全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甚至助长着我情欲的燃烧,就在此刻我感觉自己脑子里的某一根弦绷断了,我被快感俘获,彻底感受不到任何事物,此时我身体的其他部位都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自己的膣穴和利奥的粗大肉棒,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利奥以破竹之势不停捣凿着,每一次都能够感觉到子宫被撞击传来的震荡,利奥的撞击凶狠到与他人畜无害的外表大相径庭,每一次撞击都让我的身体为之猛烈地晃动一下。 我感觉自己仿佛就是怒江中的一羽蝴蝶,完全无法再用自己的翅膀飞起,只能够茫然无助地随着翻涌的江水上下浮沉,利奥的抽插带着响亮的「咕啾」声,我下体一直在酝酿的爱液正被利奥的肉龙涂匀,这抽插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利奥就像是一个处男一样只顾全力进攻着我的肉体,每一下都直接叩上我的子宫口,然后又拔出大半,再一次插入。 「喜欢这样是吗?母狗?接招!接招!」利奥太了解我的喜好了,所以此时的他完全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之情,不停用粗鲁的语言辱骂着我,而那粗俗的字眼每一次传入我的耳朵非但没有让我感到反感,还让我的下体随着字节的跳动越发地收紧,每一次利奥的辱骂声都让我的身体为之麻痹,进一步增强我感受到的快乐,我的理智之河早已决堤,此刻更是完全不顾身份和尊严地回应道:「呜嗯嗯……对……对!深……呜呜……深月是母狗……求老公大人……再用力……呜呜呜呜!!」当我承认利奥辱骂的那个瞬间,身体就不可抑制地登上了高潮的绝顶,强烈的电流感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等我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在不停的抖,而利奥完全没有因为我正在高潮就放过继续蹂躏我的欲望,他握住并按住我的腰,让我无法逃窜,然后更加用力地抽插着我的身体,肉体的撞击声是那么的响亮,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充斥着这淫靡的撞肉声。 「高潮了吗?母狗,看窗外吧——」利奥狠狠地拍了两下我的屁股,然后指了指我的面前,我这才留意窗外的风景,在刚刚利奥那无情的抽插和我堕为野兽的迎合时,指挥官所在的办公大楼下不知何时出现了几个小小的身影。 皎洁的月光下,皇家空母可畏和胜利正以极其错愕惊讶的目光看向我,这一刻我们的目光对上了,窗台很宽,这个位置她们应该只能看到我那贴在窗户上的半边胸部和在高潮中沉沦的脸,我都不知道高潮的那个瞬间我的表情有多糟糕,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好像伸出舌头了,也记得自己好像连铜扣都翻上去了,口水和泪水混在一起。 不行!指挥官的威严就要——「利……利奥!别……快停……有……有人看到……呜……呜嗯嗯!!」我拼命地尝试制止利奥的动作,可我万万没想到利奥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粗暴了起来,而正被抽插着的我,不知为何在目光和两位皇家空母对上的那一刻更是感觉到下腹一阵极其难熬的炽热,我几乎就要被这股炽热给烫伤,利奥翻搅我身体的感觉进一步分明了起来,我整个人都快要疯狂了,我拼命地想要劝阻利奥停手,可是大脑和身体对于快感的渴求却让我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话,甚至催动着我的身体更加积极地迎合这致命的快感。 「呜呜!!利奥!!利奥利奥利奥利奥利奥!!!呜噢噢噢噢!!!」我狂乱地喊叫着,激烈的快乐让我又一次登上了高潮,这一刻我也看清了可畏与胜利的表情:她们红着脸呆滞在原地,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她们的脸红到仿佛能滴出血来,而在这个时候,光辉也像是完全休息好了似的,带着一脸的迷离走到我的身侧,她的左脚丢了一只鞋子,可她完全不在意,她踮着左脚走到我的身边,用力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深月酱的叫声好可爱——」「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在第二次高潮中崩溃的我已经完全无力提醒光辉此时正有人注视着我们三人的这场淫戏,只是一直被撞得前后摇晃,然后被迫吞下光辉的唾液,而沉迷于和我亲吻的光辉则突然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在楼下呆滞的,她的后辈们,那一刻原本很容易害羞的光辉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整张小脸都被红霞填满,而利奥适时地将两根手指塞进了光辉的下体飞速抽插,光辉的身体几乎在下一秒就控制不住——「呜噢噢噢噢!!!!」高喊着的光辉也和我一起再度登上了性爱的高潮,这下光辉和我都几乎要站不住,光辉用手臂撑着窗台,朝着窗户下摆了摆手,似乎是在提示可畏与胜利赶紧离去,而就像是嫌现场还不够混乱似的,重樱的雪风和白鹰的拉菲一蹦一跳地来到了可畏的身边,好奇地转过头看向了两位姐姐视线的尽头——「咿咿咿咿咿咿咿!!!」我绝望地尝试捂住自己的脸,肉穴再一次缩紧,而可畏与胜利立刻遮住了两位小驱逐舰的眼睛,像是逃跑一样红着脸转身离去,带走了两位小驱逐舰,每走上几步还要朝我的方向看上一眼。 「果然是变态母狗」利奥抓住了我的礼服上衣,狠狠地向两边一扯,扣子崩开,浑圆的胸部立刻就弹了出来,而利奥则又抓住了我的胸罩狠狠地向下一拽,将我的乳头给暴露在空气中,长时间的爱抚和玩弄让我的乳头不复曾经的粉嫩,如今已经有了发黑的迹象,而利奥则视若无睹的将它们捏在手里玩弄——「哈啊……哈啊……老公……老公……老公呜呜呜!!那里……那里再用力一点……求求你!!求你了!!」我哭着喊着呻吟着请求利奥给我带来更多的快感,而利奥自然能够完全满足我的要求,他又开始了猛烈的打桩,同时就像是为了捉弄我似的,光辉吻上了我的嘴唇,同时开始用手揉搓我的阴蒂。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我像是被夹到爪子的狗一样发出尖锐短促的尖叫,下意识撅高的屁股和踮起的脚尖都证明着此时我感受到的快乐到底有多么致命,我的口水和泪水一并流到我的胸部上,然后顺着乳沟流到窗台,我癫狂地摇晃着脑袋,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我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我完全记不清了,此时此刻我能够感觉得到自己下体的爱液已经在利奥无止境的高速抽插中被磨干,高潮的次数之多让我害怕,颤抖的双腿完全无法支撑我的站立,察觉到这一点的利奥拎着我的双手帮我维持站姿,继续撞击我的臀部,我的屁股被利奥的胯部撞击,被利奥狠狠拍打,已经红肿一片,而双腿之间的爱液已经在地上积累了相当大的一滩——「我……呜呜呜!我我我不行了!换……换人!换人换人!!」我绝望地看向了光辉,而光辉心里也明白只有我和光辉同时侍奉才能满足利奥那越来越庞大的性欲,于是她立刻拥抱向利奥,吻住利奥的嘴唇,利奥也终于放开了我的身体,将肉棒拔出我的体外,而我立刻就瘫软在地上,倒下之后半天都没能站得起来,我被自己的爱液浸泡着,即使不再被抽插,也还是因为快感的余韵而不停颤抖。 躺在地上看到利奥几乎立刻就填满了光辉的身体,利奥还没有尽兴,所以对于光辉利奥一上来就竭尽全力,我看到光辉的表情扭曲了好一会儿——应该是很痛吧,毕竟光辉的穴内比我要紧致得多,但是在刚刚高潮了那么多次的铺垫下,光辉那敏感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利奥狂暴的抽插,她的表情和声音都开始向刚刚的我靠拢——「哈呀……利奥……光辉……嗯……光辉要被……呜啊……要被你捅穿了……啦……嗯嗯……好舒服……老公……我爱你……我爱你……」光辉那硕大的双乳被撞击的不停摇晃,和我一样,光辉的胸衣被扯下,乳头被利奥不停地拨弄,爱液开始不停地从光辉与利奥的交合处涌出,喷溅在地上,和我的爱液交融在一起,光辉的两只脚高低不一,于是光辉索性将另一只鞋子也蹬到一边,垫着脚继续承受利奥的抽插。 「呼,呼哈……呼……」利奥一边喘息着,一边用力地将光辉的身体顶得不停向前耸动,光辉紧窄的小穴给了肉棒更大的前进动力,虽然紧窄非凡,但泛滥成灾的爱液却成了肉棒过关斩将的最大帮手,但即使如此,层峦叠嶂的肉穴还是让利奥的肉棒舒适到几乎爆开,欲望填满了利奥双眼,让我们的丈夫不由得露出了有些痴狂的表情,下身动得越来越快,就像是要把光辉的肉穴给捅穿一样:「这小骚穴可真紧啊,干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呼……我肏,我肏!」哈啊……老公……老公……求你……肏死光辉吧……光辉快要——快要不行!!「光辉的身体被利奥压在窗台上,想逃避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逃避,俺紧致小穴的每一处褶皱都留下了利奥肉棒碾过的酥麻和快感,快要失神的脸蛋只剩下向利奥索求快乐的意识,优雅端庄的皇家空母此刻像猫咪一样在利奥的胯下扭动个不停,而这样的动作更是让利奥的肉棒每一次插进来都能体会到不同的快感,温热的腔内快要把肉棒融化似的,更是给了利奥极其强烈的快乐。 我能够从光辉那颤抖着瑟缩的小穴看得出光辉是何时达到的高潮,丽人的娇哼声尖锐又绵长,诉说着剧烈到几乎让她疯掉的快感,光辉高潮了几次我这个旁观者完全能够统计得出——她被利奥那超级持久的抽插给送上了高潮至少9次,这九次高潮和我与光辉互相抚慰的高潮不同,每一次高潮都同样盛大同样剧烈,这几乎要了光辉的小命,光辉扭曲着身体趴在窗台上,也几乎绵软无力,而到了这个程度,利奥才低吼了一句让光辉如蒙大赦的话——「我要射了!」「呜……哈啊……哈……请射给光辉……请……」光辉的声音已经气若游丝,就像是梦呓一般,但渴求利奥精液的欲望已经刻进了光辉的本能之中,即使目光已然没了焦点,我还是能看到光辉猛地缩回了小腹,想要将利奥的肉棒留在自己的体内。 而利奥也没有拒绝光辉的热情,在最后一次撞击中,利奥那根粗长的肉棒直接捅进了光辉身体最深邃的地带,我看到利奥的身体猛地绷紧,臀部的肌肉也鼓了起来,知道利奥这会儿已经射精了,但这会儿我是真的完全没有力气再起身了,我的四肢就好像被灌了铅似的沉重,小穴仿佛被撕开了似的酸疼,所以只是看着光辉的下体被极其大量的精液给灌满,那些精液就这么填进光辉的身体里,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利奥的肉棒和光辉的阴唇滴落到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我们又在沙发上缠绵了大概十分钟,才各自穿好衣服。 「还是那么凶狠啊」我靠着利奥的胸口,而光辉则枕在利奥的大腿上。 「啊,因为一直在锻炼身体嘛」利奥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每一次他在床上粗暴的对待我们之后都会有的羞涩,就好像是为自己刚刚说出粗鲁的语言而倍感后悔似的。 「老公准备在港区待多久?」光辉仰起头看着利奥,而后者沉吟了一会儿之后回答道:「虽然想陪你们足够久的时间,但是我还是准备尽早动身回去,毕竟要开始创作了嘛,拍几张照片就回家咯」「嗯,也好」我点了点头——生活永远比快乐本身蕴藏着更多让人感到欣慰满足的可能性,且永远是最重要最大的,这是我们一家三口一贯信奉的座右铭,所以利奥要回去拥抱生活与工作,我和光辉不必商量,也完全能够理解并支持。 「这会儿各个阵营的领袖们应该还在饮酒呢」我抬头看了看窗外的月亮:「要去看一看吗?」「啊,要去的」利奥摸了摸光辉的脑袋,我则抓过利奥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上,利奥看了我一眼,笑了:「你这家伙啊」「总之啊~」我起身:「既然决定了要去就赶紧动身去拜访她们吧,大家都很想和你聊聊呢」「好哟……只是……」利奥看了看办公室里的一地水渍与狼藉:「这里一定要清理一下呢……」而此时此刻,办公室紧闭的门外传来了一声小心的咳嗽声:「咳咳,清理的事情交给在下即可,指挥官与老爷去忙自己的事情就好」利奥有些错愕地指了指门外,而我则笑着呼了一声:「进来吧,贝尔~」贝尔法斯特穿着飒爽的女仆装,提着水桶和拖把威风凛凛地走了进来,即使窗户关得很紧,她也走出了裙裾飞扬的气势:「贵安,利奥先生,皇家女仆贝尔法斯特向您问候」「好啦,这里交给贝尔就好了,我们走吧」我拽了拽利奥的手,利奥错愕地盯着女仆打扮的贝尔法斯特,与光辉一起被我拽到了办公室外,留贝尔法斯特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窗台下那一大滩水渍。 利奥站在中间,牵着我和光辉的手走在港区的小路上,我看着淡淡笑着的利奥的满脸幸福的光辉,忍不住也笑了,抬头再看月亮,它将光芒无私地洒在大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路途曲折又长,晚上的时候偶尔会有那么几段小路有些黑,但是我却从来不害怕,月光总是会为我将前面的路朦朦胧胧的照亮,就像是洒了一层盐似的,更何况,我早就已经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我们就这样各自揣着幸福的小心思走到了重樱风格的宿舍区,在重楼殿阁的正中央,一栋富丽堂皇的重樱式亭房中,大敞开的门扉内,长门端坐在正对着门的位置与各位领袖说话,左右便是两排小桌,俾斯麦,企业,伊丽莎白,让巴尔,黎塞留,苏维埃罗西亚,逸仙分别坐在左右,而长门手边的三个位置空着,精美的小食和杯盏静默地摆着,明显是正在等待我们的到来。 「啊啊,终于到了啊,汝们啊,最近好像越来越喜欢让我们久等了啊」长门笑着端起了装满清酒的碗:「快坐啊,菜热了一遍又一遍了」利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光辉,然后挺着胸膛,踩着他那充满风度和自信的步子走到了他的座位前,等我和光辉都落座后,他端起了他桌上的酒杯,举到额头,高声呼喊了一句:「诸位领袖」利奥扫视了一圈,于是各个阵营的领袖纷纷向利奥投去了目光,并举起了酒杯,她们期待着利奥的发言。 利奥看了看这些各有各自特色的少女们,笑了笑:「初来乍到,不便多言,感谢各位肯将深月和光辉托付给我照顾,敬碧蓝航线和赤色中轴,然后……敬我们!」这话说完之后,利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记得我印象里从来只看过利奥喝咖啡,对于酒局他一向是再三推辞,此前也和长门她们讲过利奥不碰酒精的事情,没想到这会儿利奥居然一反常态地将那烈酒一饮而尽。 长门眨巴着眼睛从上到下打量了利奥一遍又一遍,然后突然和其他领袖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长门笑着看向同样以笑意回望的利奥:「汝真是个又厉害又了不得的家伙啊」「是啊,深月和光辉还真的找了让人能够放心的家伙」伊丽莎白女王笑着拍了拍巴掌,在她身后站立着的黛朵便怯生生地凑到伊丽莎白的身边,伊丽莎白爽朗地拍了拍确捷的腰:「好啦,去告诉她们继续上酒,这场宴会要打延长战啦」利奥坐在了我和光辉中间的位置,我在长门的右手第一位,小酌了一口杯中酒,便立刻感到了些许醉意。 再看利奥,依旧是云淡风轻,老神在在。 皇家女仆们托着盛酒的托盘为所有人挨个上酒,不消片刻,这里便成了欢乐的海洋。 「好啦,好啦,汝们,在延长战正式开始之前,吾要回应利奥敬吾等的酒」小小的重樱领袖举起了酒杯:「祝福汝们,利奥一家,也祝福这个晴朗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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