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纯绿不两立
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不知道妈妈此刻在想些什么,但我从来没有见过妈妈如此纠结无措的样子。
尽管妈妈对我感情也有了一丝变味,但到底只是帕拉图式的,一旦涉及到赤裸裸的性器官,那么丁点儿的变味实在是难以支撑妈妈做出进一步的举动。
毕竟妈妈的思维还有着强烈的枷锁,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和形成的三观,哪有朝夕之间骤变的可能?这个过程本该是个水磨工夫,如果我不想通过伤害妈妈去强行加快这个进程的话。
但眼下这个契机逼得妈妈不得不直面与我之间性的问题,妈妈本该是毫不犹豫暴揍我一顿了事,但天时地利之下,妈妈就只剩下了“接受”这一选项。
妈妈的神情极尽纠结,精致的鼻翼急速嗡动着,红润的下唇被洁白得皓齿咬的发白。许是我不加掩饰的灼热目光看得妈妈十分不自在,妈妈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我,双手抱着曲起来的膝盖,将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臂弯里,像极了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我紧张的躺在床上看着妈妈的背影,不知道妈妈最终会不会选择突破那条纯粹母子间的界线,尽管我手上捏着王炸,但架不住妈妈直接掀了桌子不玩了。
时间像是被凝固般变得十分缓慢,妈妈保持着自闭的姿势一动不动。
就在我的鸡儿真的快要偃旗息鼓的时候,石化般的妈妈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终于开始行动了。
只见妈妈依旧背对着我,葱白的手掌交叉着出现在自己的身侧,缓缓的下移着。
我本以为妈妈是因为要帮儿子做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情而不好意思看着我,回首掏就回首掏吧,还要什么自行车呢?结果妈妈的小手却也没有向我的下身伸过来。
我有些纳闷的看着妈妈的背影,难道是我自作多情了?
再说,妈妈的这个起手式,也不像是要帮我做针线活的前置动作啊...
下一秒,在我惊愕莫名的目光中,妈妈的双手顺着腰侧的曲线滑到了尽头,五根修长灵活的玉指勾住了睡衣的衣角,缓缓地将自己的上衣一点点地掀了上来。
这下轮到我石化了,平日里还算机敏的脑子仿佛宕机了一般,思维完全陷入了停转的状态。不过我的身体倒是先一步做出了反应,鸡儿像是探针一样挺立了起来,骄傲的指向了天花板。
不会吧不会吧,妈妈难道打算一步到位,直接以身饲虎?
妈妈洁白的睡衣犹如旗帜般慢慢升起,我激动地瞪大了双眼行着注目礼,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雪白细嫩的肌肤一点点从外壳的掩护下展露在我的眼前——纤细紧致的水蛇腰妖娆迷人,很难想象不堪一握的柳腰是如何支持起那两团高耸挺翘的美乳,连接着浑圆饱满的丰臀;优美匀称的玉背曲线玲珑而有致;平直的肩头细润粉嫩;沟壑分明的脊柱沟深邃圆润,将修长直挺的玉背完美地分隔两岸。
除去那十分碍事的胸罩系带,妈妈整个完美无瑕的美背一览无余,不着片缕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许是妈妈太过慌乱紧张的缘故,加上她双腿曲起来的坐姿,妈妈的睡裤微微下滑了几分。失去了上衣的遮掩,白色小内裤的边缘暴露了出来,我甚至能看见被妈妈的丰臀绷得紧紧的单薄布片下,若隐若现的诱人臀缝,深邃的黑暗吞噬着我窥探的目光,勾魂夺魄。
“这..这样..总行了吧!...有..有帮助吗?..”
妈妈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后死死撰在手里,重新将通红的小脸蛋埋进了臂弯,发出来的嗓音有些沉闷。
就完了啊?
戛然而止的福利让我微微失落了一下,没想到妈妈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来避免与我的直接接触,这算是弃车保帅了吗?
无论如何,蚊子腿也是肉啊!
我贪婪地扫视着妈妈的身体,思索着要不要再进一步,起码争取让妈妈把胸罩解开吧,几条横亘妈妈整个玉背的白色系带实在影响了整体的美感。
不过我稍微犹豫,还是选择了不再去逼迫妈妈。能走到这一步已经对妈妈的心灵产生了极大的冲击,物极必反,这已是妈妈目前所能承受的上限了。我的重伤本就给妈妈带来了巨大的打击,也不忍心过分利用自己的身体去给妈妈造成难以承受的精神压力,还是步步为营,一点点侵蚀妈妈的底线来得顺其自然。
虽然我和妈妈之间水到渠成是不太可能了,但我还是希望妈妈接受我的过程能够相对轻松美好一些,不至于在她以后回忆起来是个十分痛苦、崩溃、无助的事情,是她人生中的至暗之时。
眼前的画面已经足够刺激,这可是妈妈在清醒的情况下,自愿,虽然这个词不太妥当,但是在明知道我的恋母倾向的前提下,妈妈主动在我的面前脱下了她的上衣,露出了自己的身体来刺激我的神经,尽管只有一个皓白如玉的背影,然而光是这个突破禁忌的成就感就足以让我一泻千里了。
我急促地喘着粗气,左手不由自主地伸进了裤裆里操作了起来,当着妈妈的面,看着妈妈主动为我裸露的洁白玉背打起了飞机。
久违的快感随着我上下翻飞的左手一阵阵涌上了脑海,冲击着我的神经,戒色吧是个什么jb玩意儿,赶紧给老子毁灭吧!
“你,..你说话呀!”
妈妈有些恼怒的娇叱道,在自己具有恋母情结的儿子面前脱下上衣已经十分尴尬与不妥了,我又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一声不吭的,让本就难堪的妈妈更加的窘迫。
“嗯...”
我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传统手艺上,务求将眼前的美好与我心中的龌龊完美结合起来,有些难以分心应对妈妈的质问,只好随口敷衍着妈妈。
左手急速地套弄着青筋暴涨的阴茎,眼睛因为长时间没有眨眼而变得有些干涩,白色的肩带在妈妈欺霜赛雪的肌肤映衬下都显得失色。
我试图通过眨眼补帧的方法来过滤掉妈妈背上束缚着的封印,结果并没有什么卵用,发明胸罩的人真该下地狱受尽阿鲁巴之刑。
突然,我灵光一闪,让妈妈脱下胸罩不太现实,可...
我喘着粗气,艰难地咽着口水,提出了一个对于目前的形式来说,并不算太过分的要求:“那个....有点感觉了..但刺激还是不太强烈...效果不怎么好...您能不能...”
“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啊!!”
妈妈一下子就急了,脑袋从臂弯内抬起,声音高了八度,误以为我仍要坚持让她去做那种万万不该发生在母子之间的事情。
“不是不是...您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问您,能不能转过来...”
“呃...那也不行!...也太...你就不能将就一下吗?!...”
妈妈的声音透着一股窘迫,光是背面也就罢了,反正也看不出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还能假装一下不知道,就当是被狗看了。但要是正面对着我的话,那就没法再自欺欺人、自我安慰了,羞耻的程度、伦理的压力、三观的谴责都翻了一番。
再说,哪有妈妈只穿着胸罩和儿子呆在一张床上的,成何体统?
“我也想将就啊,可是它不允许啊....啊啊啊,萎了萎了,它又要倒下来了!...”
我慌慌张张的叫喊着,这个“又”字让妈妈明显一僵,很显然,我已经在她的“助纣为虐”下,重新勃起了。
让自己的儿子对着自己的身体勃起,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母亲”这一身份的职能,原本单纯而纯粹的母子关系掺杂了一些复杂而危险的东西。
妈妈银牙紧咬着,横竖都走到这一步了,半途而废自己的牺牲就全部白给了,索性一狠心,一下子转过了身来。
我没有料到妈妈的转身如此果断,差点直接给我吓得早泄了,本以为妈妈会思想斗争一番,再做做心理建设,这个过程起码得小半小时吧。
妈妈高高挺着胸膛跪坐在我的身前,饱满的巨乳急促的起伏着,狭长妩媚的丹凤眼紧闭,白皙粉嫩的脸蛋潮红一片,整齐的贝齿紧咬着薄唇,脑袋微微偏向了一旁,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这小表情可以直接入选北影的教材了。
万幸妈妈正闭着眼睛,不然我不断起伏着的裤裆下正在发生的事情就不好解释了。
香艳的场景变得愈发的刺激,妈妈的上身仅穿着白色的胸罩,饱满丰挺的胸脯虽然尽数被全包式的老式胸罩所遮掩,但这个神圣的部位其背后的特殊意义是背影给不了的。
妈妈的双手本能地想要护在胸前,但几次举了起来又放了回去,只能死死抓着床单,纠结到了极点。
尽管随时都有被妈妈发现的风险,但我怎么能放过当着妈妈的面打飞机的成就?正所谓死亡如风,常伴吾身。
我撸动阴茎的手越来越快,眼睛忙不迭地在妈妈裸露的上半身游走着。
妈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分比例、每一个部位,都像是极其精密的仪器按照最高的标准设计出来的一般,完美无瑕。
狭长的肚脐眼精致小巧;平坦光滑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不堪一握的细腰让妈妈比起十六岁的小姑娘也不遑多让,配合着妈妈那一脸不情不愿的表情,脸颊上动人妩媚的红晕,食用起来远比各位老师的搔首弄姿畅快百倍。
妈妈时不时轻咬着下唇的小动作更是让我痴狂,我暗暗发誓——我赵亮,此生,必日赵晓芸!
“有..有效果了吗?”
妈妈颤声问道,在自己儿子面前光着上身,这是她这辈子迄今为止做过最疯狂荒诞的事情了,尽管还有着一件胸罩遮挡着要害,但在心理层面上,这件胸罩形同虚设,自己仿佛完全赤裸了一般。
第一百一十七章
强烈的快感堆积下,我越来越激动,在光着上身的妈妈面前打飞机这么刺激的要素加持下,我压根没有听见妈妈在说些什么,目光只顾着盯着妈妈因为紧张而急促起伏着的胸脯之上,仿佛要凭借目力将这件碍事的衣物看穿一般。
撸管如逆水行舟,许久没有擦枪了,鸡儿变得有点敏感,这么高强度的刺激之下,没一会儿我就有了想要发射的感觉。
我握着粗大肉棒的手掌不由得愈发用力,匀速的运动被打破,手掌的底部不时重重地撞击到小腹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我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妈妈千娇百媚的玉体之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幅度已经达到了无法被忽略的程度。
妈妈红透了的耳根微动,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眼睛眯起了一条细缝,却看到被子之下,我正在不断高速起伏着的胯部,妈妈一下子惊叫一声,抓起一旁的睡衣捂着自己的上身,就要逃离这个让她感到羞愤到了极点的地方。
我已经精虫上脑,就差一点点就能到达极乐的世界,怎么可能暂停正在播放的avi?
我下意识地伸出了空闲的右手,抓住了妈妈的小脚,正要站起来跑路的妈妈在我的一抓之下失去了平衡,又重新跌坐在了床垫之上,胸前高耸的乳峰即便被老式的胸罩紧紧束缚着,也是好一阵波涛汹涌,蔚为壮观。
“你..你快放开我!死小孩!十几年书都白读了!...我真是太惯着你了,竟敢在我面前做这种...”
妈妈白嫩的小脚慌乱地踢蹬着,却是死活挣脱不了我强有力的束缚。
开玩笑,我的麒麟臂好歹也有着近十年的功力了,岂是这么好相与的?
我紧紧抓握着妈妈的脚掌,五指嵌进了莲足的趾缝,与妈妈“十指”紧握在一起。入手处细腻娇嫩的手感,丝毫不输于青春无敌的弭花花,要是妈妈能像呆头鹅那样给我来一套“足底按摩”,那该是一番什么样的绝顶享受...
念及此处,我魔怔了一般,鬼使神差地拖着妈妈的小脚往我的身上靠拢着。
“你想干嘛?!..赵亮!...别闹了!...我..我要扣你分了啊!...”
妈妈徒劳地挣扎着,无力地威胁着我。原本她只要狠狠给我脑袋来上一脚,自然就可以踹醒精虫上脑的我,脱离眼下的困境,但妈妈到底还是心软了,我就剩个脑袋还算在正常运转了,要是再给踢出个好歹来,这辈子都只能玛卡巴卡了。
度过了最初的惊愕与慌乱后,妈妈的双手胡乱挥舞着,似乎想要抓住点什么来稳定身形,离她最近也是最方便借力的地方,就是我的大腿了,然而我正在不断起伏着的裆部,是她万万不愿意面对的东西。
左手边的床沿距离有些够呛,但还是能勉强够到的,妈妈一扭身,双手死死扣住了床垫的边缘,尽管她不知道我想要将她拉过去意欲何为,但我此刻正在做的龌龊事,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虽然妈妈被我拉扯了一段距离后及时止住了身形,避免落入了虎口,但我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
我目光灼热的盯着眼前妈妈的小脚,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迅速松开了手,改为捉着妈妈的脚踝,突然的变化引得妈妈又是好一阵挣扎。
可惜哪怕是在这种局面之下,妈妈的胸罩依然牢牢地贴在身上,丝毫没有松动封印的意思,要不怎么说越简单的东西越是实用呢。
妈妈的脚掌极为细嫩,足底没有丝毫厚茧和死皮,仿佛远在天边的仙女,从诞生至今从未踏足人间一样,五颗晶莹饱满小足趾无处安放似的混乱扭动着,煞是俏皮可爱。
我情不自禁地微微抬头,将脸埋进了妈妈粉嫩的足心深深吸了一口,幽幽的足香钻入鼻腔,非但没有任何异味,反而有种淡淡的幽香,令我沉醉。
“你有病是吧!!!”
妈妈察觉到我变态般的举动,大惊失色之下挣扎的愈发剧烈,纤细的双手更是紧紧扒着床沿借力,试图挣脱我的钳制。
我和妈妈角着力,还别说,妈妈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女,力气却是不容小觑,估计是妈妈出于兴趣偶尔练上一会儿瑜伽的功劳。
可千万别小看了瑜伽,没把子力气,怎么把自己原地撑起来,摆成千奇百怪的姿势?
说起来,瑜伽这项运动真是男性之友,无论是什么玩法,瑜伽所赋予妈妈的柔韧性都能让她轻松接受挑战,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妈妈以一字马的姿势骑坐在我的身上起起伏伏的场景了。
虽然妈妈的臂力让我小小惊讶了一把,但她毕竟是个女生,我也不是豆芽的身板,还算轻松的就镇压住了妈妈的反抗,同时张开大嘴,一口含住了妈妈足后跟的大团软肉,用力地吮吸了起来。嫩滑的口感回味悠长,淡淡的足香沁人心脾,厚实又不失柔软弹性的美肉称得上人间美味。
妈妈浑身一僵,如过电般颤抖了一下,紧接着再也不留情面,一直蹬着床头借力试图挣脱我的左脚也加入了战场,狠狠地往我的脑袋踹了过来。
然而我对于妈妈的性子了如指掌,左手早就从匀速运动中脱离了出来,就等着妈妈的绝地反击。
妈妈踹来的左脚就像自投罗网一般被我的左手轻松接住,接着交给了右手,用手肘夹住了妈妈在逃的小脚。
至此,我已经完完全全的封锁了妈妈行动的能力,功成身退的左手带着妈妈玉足的余香,继续做起了传统手艺。
这一波啊,我在大气层。
我得意地伸出舌头,在妈妈两只白皙的小脚丫上舔来舔去。
“赵亮!你再胡闹...哈....我真的...哈哈~....生气了!!!..哈哈哈...”
妈妈天生怕痒,脚底更是她的重灾区。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舔到这么私密的地方,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羞愤、不甘、恼怒,却又忍不住生理上抑制不住的发笑,导致妈妈原本十分严厉的警告变得有些滑稽,更像是情侣间的打闹,欲拒还迎。
我对妈妈的警告充耳不闻,眼前只剩下妈妈美味的玉足。左吸右啃都不尽兴,干脆直接化身哈士奇,抱着妈妈的美脚就是一阵乱舔,挨个将十颗饱满葱白的足趾含进了嘴里嗦着,舌尖钻入妈妈的趾缝间游走,左手疯狂套弄着的滚烫大鸡巴在强烈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之下终于口吐白沫,几乎将整条内裤都射满了浓精。
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让我眼前一黑,差点晕厥了过去,果然妈妈才是我的本命,和大姨真刀真枪的时候都没有含着妈妈的脚趾这么汹涌的爽快。
随着欲望的排出,我狂热的脑子渐渐地恢复了清明,嘴里还含着妈妈几根乱扭着的脚趾,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这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我居然含着妈妈的美脚打飞机?!
我的冷汗流了下来,以往害怕被妈妈察觉到我的不轨之心,我一直小心翼翼的扮演着儿子的角色,生怕在妈妈沦陷之前早早发现了我的畸恋,一切美好的愿景与期望都将化为泡影。
而现在,在和妈妈明牌之后,我下意识地放宽了自己的克制和隐忍,没想到我会变得这么大胆,居然强行品尝了一番妈妈的美脚,还是在妈妈意识清醒的情况下...
我特么是失了智吗?!
我暗自懊悔着自己的冲动,生怕妈妈恼羞成怒不肯再和我维持过家家似的约定,虽然我和妈妈都清楚这只不过是个制约双方的幌子,但明面上的和平总好过撕破了脸皮。
正当我思索着该怎么收场的时候,舌头忽然一疼,妈妈竟然用脚趾夹住了我的舌尖。
“快放开我!不然..”
妈妈威胁似的用力夹着我的舌头,往外扯了扯。
没想妈妈在情急之下还能想到这种翻盘的方式,不愧是和大姨流着相同血脉的女人。
我松开了限制妈妈行动的右手,顺水推舟的释放了妈妈沾满了我口水的双脚。
妈妈一下子就将脚缩了回去,猛地坐了起来,一个耳光就往我的脸上招呼。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房间里,我丝毫不敢抵抗,老老实实地受了这一掌,眼神却是不由自主的被妈妈裸露的上身吸引着。
妈妈前所未有的愤怒,阴沉的神色一阵红一阵白,丰满高耸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杀气满溢的目光中除了出离的愤怒之外,却还有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波澜。
察觉到我目光的焦距,妈妈低头看了看,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光着上身呢,连忙抓起了一旁的衣服背对着我套了上去。
穿好衣服,妈妈起身下了床,一言不发的就要离开房间。
我连忙喊了一声:“妈...”
妈妈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背对着我,冷声说道:“你还想干嘛?”
“我..我动不了...那个..下面湿乎乎的..很难受...”
我射了满满一裤裆的精液,惨烈程度跟尿了裤子有的一拼,平角的内裤几乎都快兜不住了。
“那你就受着!活该!”
说罢,妈妈头也不回,绝情的走了。
在妈妈面前打完飞机之后还让妈妈亲自给我清理沾满精液的下身,要不是我现在瘫痪在床,怕是也会被妈妈揍到瘫痪在床。
我砸吧着嘴,回味着妈妈的味道,有些后悔不该太过激进,强行嗦妈妈的小脚,不然妈妈也不至于暴怒到任我自生自灭了。都怪弭花花那家伙,要不是她之前一脸天真无邪的让我享受到了“足底按摩”的美妙,食髓知味,我至于会产生对妈妈美脚下手的冲动吗?
第一百一十八章
虽然鸡儿率先恢复了知觉,但身体上的其他部位还是老样子,保持着静默的状态。事实证明,物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下都没能加速系统的修复速度,除了让我攒了些积分外,再也没有什么变化。
我尝试着自己脱下沾满精液的内裤,湿湿糊糊的实在是难熬,然而我低估了这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的难度。在只有一双手能动弹的情况下,我努力了半天,却是连脱下外裤都十分费劲。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妈妈端着一盆温水,面无表情的回来了。
哈,我果然是亲生的!~
我不敢表现得太过得意,尽可能的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妈妈走到床边,眉头紧皱的看着我现在的样子,呵斥道:“手还不快拿出来!三岁小孩吗?放在那里不觉得丢人?!”
我尴尬的笑了笑,有苦难言,总不能说我的左手上全都是精液吧...
床头柜上的纸巾我够不到,又不能将我的孩儿们随便抹到床单之上,要是床铺被我的精液弄得乱七八糟的,妈妈估计再也不肯跟我睡在一起了。
虽然经历了这件事情后,我不确定妈妈还会不会和我睡一张床,但人总要有点盼头吧,所以我的左手根本不敢乱动,一直都放在了裤裆里,维持着先前的姿势,看起来着实是有点猥琐了...
在妈妈森寒的目光下,我只能小心翼翼地抽出了手,一瞬间,一股浓烈的异味散发了出来,
原本所有的气味都被掩盖在薄毯之下,这一与空气接触,男性特有的气息很快就弥漫在空气之中,充斥着整个小房间。
妈妈看到我一手的黏稠,俏脸阴沉的可怕,强烈的气味更是让她的眉头拧巴成了一团,不过我却注意到妈妈严肃的脸色之下,似乎有些莫名的不自然。
不知道是不是回忆起刚才的委屈和愤怒,妈妈的小情绪又上头了,当即就要再次抛下我一个人,离开这间充斥着儿子精液气味的房间。
然而恰在此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弭花花的声音紧跟着传了进来:“晓芸阿姨,你睡了吗?”
弭花花如百灵鸟般动人的声音在此时仿佛加持了一道圣光,要是让呆头鹅进了门,闻到了房间内精液独有的气味,她认不认出来不知道,妈妈肯定是不敢拿自己的清白去赌小丫头的单纯,这下妈妈可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呃,我..我已经歇了,出了什么事吗?”
妈妈的反应很是迅速,几乎是在瞬间就想通了关节要害,做出了最为合适的回应。
“没什么事情,就是诗芸阿姨让我过来拿张面膜..”
“哦哦,你稍微等一下..”
妈妈手忙脚乱地在临时的梳妆台上一阵翻弄,随便抽了两张面膜从门底下塞了出去。
小丫头道了声谢就走了,不管是妈妈还是大姨的房间,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将房门封死是必不可少的步骤,所以这时候再开门是件很繁琐的事情,妈妈的行为并不会引起弭花花的怀疑。
妈妈长出了一口气,重新站到了我的面前,阴晴不定的看着我,我倒是有了种和妈妈真的有了奸情的感觉,两人共同保守着一个特殊的秘密,不就是一段情缘的开端么?
本该是等待审判的我,心情莫名轻快了起来。
“你的腿,有感觉了吗?”
沉默了片刻,妈妈终于打破了平静,声音里却是透着一股肃杀。
“有了!有了!...”
我连忙答道,在妈妈付出了这么多牺牲,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后,要是丁点效果都没有,我很是怀疑妈妈会不会将那盆温水从我的鼻孔里灌进来。
“证明给我看。”
妈妈并没有轻易相信我,冰冷的视线依然没有消退半分。
我咽了口唾沫,只能祈祷着小白毛显灵,当即集中了所有的心神,摒弃杂念,向着我的脚发出了移动的指令。
然而就算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我的双脚就跟模型似的一动不动,就在妈妈的脸色阴沉的都快打雷的时候,许是我命不该绝,右脚的大拇指竟然在我的努力之下奇迹般微微动了一动。
刚才还一脸恨不得把我掐死的妈妈立刻捕捉到了这一细微的变化,当即也不顾什么恩怨情仇,一把扑了过来将我的脚抱在了怀里。
“这样有感觉了吗?...这样呢?...这样呢?...”
妈妈一边用力地刺激着我足底的穴道,一边期盼的看着我,哪里还有半点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妈妈却并没有流露出失望的表情,反而是安慰我道:“刚才绝对不是我的错觉!只要你的神经没有完全坏死,那就还有复原的可能性!你不要太过着急了,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说着,妈妈似乎又想起了方才的遭遇,恨恨地将我的脚摔回了床上,只不过妈妈的神情缓和了些许,至少没有那种想要将我回炉重造的眼神了。
“你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妈妈昨天才和你聊过,你就当做耳边风了?”
妈妈沉默良久,长叹了一口气。
“我没有啊,这不是跟您闹着玩吗...您也看见了,我又没有说谎,我真的是有感觉了,而且刚才那样...也的确有效。至于对您做出无礼的举动,我承认我是有些情不自禁了,但还不是因为妈妈您过分美丽了吗?”
动弹了一下的脚拇指给我争取到了话语权,虽然我不指望能就这么轻易翻篇,但至少妈妈还愿意与我交流,那么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你当我分不清什么是闹着玩,什么是抱着龌龊猥琐的想法么?我现在要重新评估一下和你之间的约定了。”
“那怎么行!”
我急忙道:“昨天才说好的,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小亮!”
妈妈正色道,清澈的眸光静静地看着我,“妈妈只是想尽一切努力将你错误的情感纠正,而不是为了给你留下可乘之机,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妈妈都是为了你好!既然你这么希望妈妈遵守这个约定,那么,‘这个世界没有..’”
“为了我好?!”我一下子激动了起来,没想到我的冲动竟然逼得妈妈不顾我的精神状态也要彻底斩断我的绮念,不过妈妈的话语才是更加刺激到我的地方,“为什么所有人都断定母子之间就不会有幸福?您当初不也是为了反抗外公外婆的‘为了你好’才毅然决然的与爸爸私奔的吗?妈妈您难道想要您的不幸在我的身上重演吗?!”
“母子之间就不该有除了亲情之外的幸福!你爸的事情你多少也了解了一些,事实证明妈妈当年的选择有多么的任性!要不是我的叛逆,你也不用在没有父爱的环境下成长,说不定也不会太过依恋于我,导致发展到如今这个局面,一切都是我当年没有听从你外公外婆的错!”
妈妈也激动了起来,十分亢奋,一对粉拳捏的死死的。
“我从来没有觉得爱上妈妈是一种错!相反,我觉得这是我最大的幸运!我才不想要什么狗屁的父爱,只要有妈妈陪在我身边就足够了!难道我想要照顾妈妈一辈子有错吗?!我想要和妈妈永远呆在一起有错吗?!我想要和妈妈更亲密一些难道有错吗?!”
“你总有一天要长大!总有一天要独当一面!总有一天要组建属于自己的家庭!妈妈只是陪伴你一小段人生的过客,你的人生还有更加美好的风景,外面的世界远比你想象的更加广阔,不要因为青春期的冲动而固步自封,将所有的情感倾注在妈妈的身上!”
“妈妈就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风景!我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就是想要守着妈妈过一辈子!我对妈妈的感情并不只是荷尔蒙的冲动!您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试一试?如果您觉得我的爱只是小孩子可笑的一厢情愿,如果您觉得我爱只是青春期的副作用,那么我可以等!十年!二十年!到那时我总不再青春年少,妈妈就能够认可我的爱吗?
当年如果外公并不是一味地‘为了你好’,所有的一切都不讲感情,不顾您的感受,纯粹地以结果来判断好坏,而是支持您的选择的话,您的人生是不是都会不一样了?您也就不用逃离那个让您感到压抑,没有一丝人情味的家里!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您难道也要变成当初自己最讨厌的样子吗?”
我悲愤欲绝地吼道,再也不想隐藏我对妈妈的心意。
“你是王八精吗?有几个十年够你耗的?我是不是也要陪着你胡闹下去?妈妈的青春,就不是青春了吗?别想要在我面前偷换概念!你就是去娶一个智障妈妈都会坚决支持你!可我是你的亲娘!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这能和当年的事情相提并论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是您的儿子,但我也是一个男人;您是我的妈妈,但您也是一个女人。在外公的眼里看来,家道中落的父亲跟路边的野狗有什么区别?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条野狗,他老人家首先考虑的不是您的幸福,而是他的面子如何过得去?一切的不幸都源自于太过在意世俗的眼光!哪怕是富可敌国的外公也不能免俗,我相信妈妈您不会成为外公那样的人,难道我连一条野狗都不如吗?!”
“可..”
妈妈张了张嘴巴,我却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自顾自说道:
“我的爱对于您来说或许太过沉重,但爱情的本质就是自私和占有,我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爱你,哪怕被世俗所不耻,哪怕堕入无底的深渊。但我也不会去阻止妈妈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妈妈是个非常优秀的女人,未来的日子里还会遇到许许多多成熟稳重、德才兼备的好男人,光是弭明诚的出现都让我感到望尘莫及。或许有一天,妈妈会等来属于妈妈的王子,重新爱上其他的男人,但只要是妈妈真心喜欢的人,我就会心甘情愿的喊他一声爸爸。我不会强迫妈妈去接受我的这份在你看来或许十分任性、幼稚可笑的感情,可我只是希望妈妈能够在心里的角落给我留下一个位置,我会努力成为配的上你的男人,也许我无法成为最优秀的那一个,但我一定会是最爱你的那一个!我知道我选的这条路道阻且长,但行则将至,无论生老、病死、天灾、人祸,只要我赵亮一息尚存,我就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放弃追求妈妈的脚步,谁也无法改变。”
赵晓芸眼圈微红,愣愣地看着儿子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不知不觉间,那个只知道哭着鼻子去帮自己拿快递的小鼻涕虫已经成长为一个可靠的小男人,不再需要躲在自己的羽翼之下,甚至足以站在她的身前,为她遮风挡雨,也有了许许多多自己未曾察觉到的小心思。
可是小混蛋啊,在妈妈的眼里,你远比你想象的更加优秀!你为什么要妄自菲薄,说得这么卑微,这不是在成心骗妈妈的眼泪吗?!还假模假样的说只是希望在妈妈心里的角落给你留个位置,在妈妈的心里,不全都是你吗?
我的真情流露并没有换来妈妈的回应,妈妈只是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儿,缓缓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我并没有太过失落,于我来说,妈妈没有再坚决地想要放弃和我之间的约定,就已经是阶段性的胜利了。
而在我的数据数据视角里,妈妈的亲情值始终在十九与二十之间反复横跳着,我不知道突破二十大关的亲情值会不会有质的变化,但想必我与妈妈携手的未来将会更近一步。
“咚、咚、咚...”
突兀的敲门声惊醒了妈妈,妈妈的亲情值最终还是定格在二十的关头上。
“晓芸阿姨....那个诗芸阿姨说...说...让您别那么小气,给她拿张贵的....”
弭花花有些怯怯的声音再次从门外传来,然而此时在我听来,再也没有那种神圣空灵的感觉,仿佛就跟恶魔的低语一般。
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被弭花花破坏殆尽。
可恶啊呆头鹅!总有一天,我要拔光你全身的毛!!!
第一百一十九章
妈妈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起身再次来到了她的小基地,这次妈妈打开了抽屉,从最底层压着的一本书下抽出了两张一看包装就与众不同的高级货,捧在手心里心疼又留恋的抚摸了一会儿,这才从门缝中递了出去。
打发走弭花花后,妈妈纠结的心情似乎也缓和了许多,这么一耽搁的功夫,空气中弥漫着的脱氧核糖的味道愈发浓密。
一直将儿子精液散发的气息吸入体内也不是个事情,妈妈平静地走了回来,却是不再对我进行大道理的洗脑,也没有回应我的真情流露,原本是要和我理论清楚划清界限的妈妈反倒是像有些避而不谈的意思。
妈妈坐到了床边,掀起了我身上的薄毯直接盖在了我的头上。我的眼前一黑,下意识的挣扎了起来,心里更是七上八下,妈妈不会是觉得我没救了,打算直接安排我重开吧...
“别动!”
妈妈轻轻地说了一句,我一下子老实了下来,安安分分的呆在了黑暗之中。
预想中的人道毁灭并没有到来,从我胯下微弱的感知中,妈妈竟然是在脱我的裤子。我这才松了口气,暗自窃喜起来,妈妈嘴上说得再大义凛然,又怎会真的放着我不管,这么多年取快递积攒下来的情分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外裤一被妈妈脱下来后,更加强烈的雄性气息直冲妈妈的面门,妈妈紧蹙着眉头,皱起了鼻子,似乎是在尝试着龟息大法,然而妈妈的小脸蛋很快就憋得通红,没多久就坚持不住,大口呼吸了起来,反而是深深地吸了几口进去,刺鼻而淫靡的气味让妈妈的耳根子都红透了。
不过妈妈并没有就此逃开,而是强忍着生理和心理上的不适和尴尬,继续着我下体的清理工作。
无论如何,这儿对于男性的重要程度不亚于生命,也是决定她未来能不能抱上孙子的关键,怎么能轻易就弃之不顾?
“懒人屎尿多...”
妈妈自言自语般不知所云的轻声嘀咕了一句,我的内裤早已被大量的精液浸透,湿漉漉的一点也不比从水里刚捞出来好到哪里去。
观察了一会儿,妈妈总算是找到了两处相对干燥的位置,白嫩的食指和拇指搭在一起,轻轻捻起了内裤的松紧带,小心翼翼地向下拉动着。
虽然我此时看不见妈妈的表情,但估计怎么着也该对儿子的男性特征的规模有着初步的认知了。
突然,我只觉得胯下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妈妈似乎是在脱我内裤的过程中不小心沾到了我的精液,惊得一下子松了手,被脱到一半的内裤在松紧带的加持之下狠狠弹在了龟头之上,痛得我一声哀嚎,浑身上下能动的地方都疯了似的抽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薄毯在我的挣扎之下滑落在地,重见天日的感觉并没有让我好受多少。
都说五指连心,可它们好歹还有兄弟姐妹平摊下伤害,然而鸡儿只有一根啊!
妈妈的这一下会心一击让我怀念起前几天无欲无求的日子,果然,尘根等同于烦恼根,只会给男人带来无尽的麻烦,让多少大好男儿化作舔狗,只为了能有个属于自己洞,哪怕这个洞已经千疮百孔。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哈哈哈哈”
妈妈看着我龇牙咧嘴的样子,本来是想要跟我道歉,却又忍不住笑了场,一点诚意都没有。
难得能看到妈妈在和我经历了这一切之后还能开怀大笑,我这点小伤倒是超值了,只要能博得妈妈一笑,就是把这根屌跺了...那还是要慎重考虑一下的..
虽然我一点也没有怪罪妈妈的意思,不过我还是板起了脸,务求能在妈妈的面前多争取到一些主动权。
不料妈妈压根就不吃我这套,正了正神色说道:“活该,叫你再作恶!你要记住这种痛苦,这次算是略施小惩,以后要是还敢对妈妈乱来,那可不只是弹你的小鸡鸡了!浸猪笼了解一下!”
意外的插曲让我们母子俩之间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妈妈也没有再用被子蒙着我的头,只是将地上的毯子捡了起来,堆在我的胸口上用以遮挡着我的视线。
开放的环境下让我能看到更多的东西,妈妈一鼓作气地脱下了我的内裤,精液一路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床单之上,让这股异味得以扩散得更加迅速。
妈妈捂着鼻子将我湿漉漉的内裤丢进了水盆内,不知是不是出于一位母亲的担忧,妈妈居然问了一句:“你身体的..其他地方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这几天的营养都跟不上,你的..那个怎么会这么多?味道还这么冲..”
这种话从妈妈红润的小嘴儿里说出来,着实是微微震奋了我一把,种种迹象表明,妈妈原本相对保守的思维在我这两天大开大合的冲击之下变得有些麻木,已经能将这种敏感私密的问题摆到了台面上和我谈论,而不是避之如蛇蝎、羞于启齿,再次印证了妈妈的心态多少发了一些改变,改变,就是好事。
我刚刚才对妈妈做出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妈妈这次能这么快的将心态调整过来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我一直害怕我的喜欢会让妈妈默默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精神压力,尽管幸福和快乐一定是我和妈妈的结局,但走向这个结局的过程如果能少一点坎坷的话,那我和妈妈的故事岂不是更加地圆满了?
咦,对哦,我的精液不是在系统的压榨下早已变成了粘稠一点的液体,早就没有了脱氧核糖的存在,今天射出来的精液怎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我自己都多久没有闻到这股熟悉的味道了,难道是系统改变了汲取能源的策略,还是小白毛重启的时候又偷偷动了什么手脚?
“没什么不舒服的,可能...是我天赋异禀吧?...”
“呸,不要脸。”
妈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又回了一趟她的临时小基地折腾了起来,等妈妈回来的时候,妈妈已经全副武装到了牙齿——精致挺翘的琼鼻中塞着两团纸巾;白皙纤细的藕臂上戴着一截护袖;柔软无骨的玉手更是套了一层又一层的一次性薄膜手套。
“您至于么..这是要去掏下水道还是下化粪池啊?”我看着妈妈的打扮脸都黑了。
“我倒是宁愿去掏下水道!呸!你怎么不去下化粪池?!”妈妈没好气的说道,由于鼻孔被完全堵住,说话的声音有些瓮声瓮气。
本来我还期待着看到妈妈一脸娇羞的模样与我的大居居擦出火花,结果妈妈打扮得跟要给我进行手术一般,一下子搞得我,兴致更高了!
这次的情况与前几天不同,妈妈可不只是在帮我简单的擦拭身体,而是要清理我第一次当着妈妈的面打飞机,并且还和妈妈发生了直接的身体接触后射出来的大量精液,光是其象征的意义都是天差地别了,更何况,我的鸡儿已经恢复了营业,妈妈柔嫩的小手就算隔着几层单薄如纸一般的手套又有什么用呢?
我的插科打诨让妈妈放松了不少,牢骚归牢骚,妈妈还是在床边坐好,这些天一直在帮我清理下身,妈妈倒也没有再做多少心理建设,白皙的小手抓起了我的阴茎用温热的湿毛巾擦拭了起来,胯下粘腻难受的感觉在妈妈轻柔的动作中一点点的消失,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果然,尽管隔着几层自欺欺人的手套,鸡儿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妈妈那塑料隔膜之下的玉手犹如凝脂一般的柔软细腻,一股热血蠢蠢欲动,向着下身涌去。
我摈弃杂念,在心中一遍又一边的循环着大悲咒,我今天的行为已经远远越线了,再刺激到妈妈恐怕是自寻死路,然而鸡儿总是有它自己的想法,在妈妈温柔的摆弄下,鸡巴重新充血站了起来,直挺挺的对准了妈妈的俏脸。
妈妈正仔仔细细地清洁着我下身的污垢,一下子就愣住了,她的小手还抓着我的大鸡巴,从捏着变成握着,几乎是完完整整的体验了一把鸡儿从软趴趴的小虾米进化成了一条黑色的肉龙。
第一百二十章
许是太过惊愕的缘故,妈妈并没有第一时间放手,柔柔的小手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炙热和坚硬,妈妈这才后知后觉得甩开了手里的东西,娇俏的脸蛋肉眼可见得瞬间涨红。
“你你你..你不是刚...怎么又!....你是故意的吧!!!快让它变回来!”
妈妈含羞带怒的质问着我,这次是真的有些恼了,妈妈竟然狠狠一巴掌扇在我勃起的鸡儿身上,直挺挺的肉棒晃了几晃,非但没有萎靡的意思,反而又是胀大了几分。
“这是我能控制的吗..嘶呃~”
我忙不迭的自证清白,却还是没能逃过妈妈的毒手,新仇旧恨,妈妈已经将母子情深抛之脑后,一把将沾满精液的毛巾甩到了我的脸上,摘下了身上的护具扔进了垃圾桶,气呼呼的摔门而去,再也没有回来。
好嘛,终归是逃不开一个人睡的结局,鸡兄啊鸡兄,为何你总是这么沉不住气儿呢?
没办法,我只能自力更生,双手撑着靠在了床头,自行清洁着下身。总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睡了吧,阴茎也是需要保养的,潮热的环境只会大大减少使用的寿命。
男人其他的地方可以糙,唯独重中之重的小兄弟,不容有失。
擦着擦着,鸡巴还是直挺挺的耸立着,嘛,反正都已经演变成最糟糕的局面了,我索性就着妈妈柔荑残留的触感又撸了一管,这才将老实下来的肉棒清理完毕,孤孤单单的忍受着灯光刺眼的痛苦睡去。
第二天,我惊奇的发现身体修复的进度上涨了不少,起码比起先前半植物人的状态,我已经能够相对自由的控制着脚趾的动作。
本来我还期待着能用身体恢复的喜讯冲淡一下妈妈的怨念,结果却是大姨在我的床边呆了一天,我连妈妈的影子都没有问题,硬着头皮询问了大姨,得到的也只有大姨轻蔑的冷笑,完全没有告知我的意思。
指望大姨喂我吃饭是不存在的,大姨没有在端来的食物里偷偷加料已经是万幸了。
欸?我凭什么断定大姨没有在我的食物里动一些手脚...
抱着试毒的心情,我忐忑地解决了温饱的问题,无聊的度过了这一天。
大姨虽然无所事事地陪护了我一天,然而我总感觉大姨有些心绪不宁的样子,像是在担心些什么,一页杂志能盯着看上半天,时不时蹙起眉头的小动作更是让我忧虑起大姨的身体。
不过系统的倒计时已经进入了最后的二十四小时,只要能挨过明天,一切都将恢复原样,只是,真的能这么顺利吗?
怀揣着对炸鸡可乐的想念,我再次一个人进入了梦乡。
...
...
“.....关门!!”
“砰!”
我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
这谁啊?也太没公德心了吧,不怕招来那些怪物的惦记吗?
声音好像是从隔壁房间传来的,是老姨的大姨妈发作了还是妈妈和大姨又因为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掐起来了?
我打了个哈欠,抻了抻懒腰,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再过十来个小时我就再也不用啃地瓜干了,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见红薯了。
床边的座位空空荡荡,既没有妈妈早已准备好热气腾腾的早餐,也没有大姨优雅的搭着二郎腿翻阅杂志的身影,弭妹子更是偷懒了好几天不来看望她的欧尼酱了,真的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罢了罢了,今天你们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让你们卧床不起!
左右无事,我想着再睡个美容觉,结果刚闭上眼睛,房门之外又传来嘈杂的声音,隐约还能听见争执,我一下子没了睡意,不要给我开玩笑啊大哥,非要在这个节骨眼给我搞事情吗?能不能有点创意?
就在这时,房门的把手被人一点点的拧开,进来的人不是我所期望的那道身影,居然是,陈兴生!
我们的房间是绝对不允许外人进来的,哪怕是平时都是紧闭着房门,防止他们窥伺的目光,然而这会儿走进来的人却是陈兴生,霎时间,我的脑海里闪过了各种可能性,但每一个可能性的背后,都代表着妈妈和大姨已经出事了。
一股热血直冲我的头顶,我只觉得整个脑子都嗡嗡地,好在我的数据视角还在正常的运行,妈妈和大姨的人身安全暂时不用担心。
我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连忙闭上了眼睛,随着陈兴生脚步的靠近,我想过要不要先发制人,擒贼先擒王,但转念一想我还是选择了坐以待毙,我的身体虽然已经恢复了最基本的行动能力,但也仅此而已,扶着墙能不能站起来都两说,一个小学生放放风筝都能轻易拿捏现在的我,贸然动手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
“哟,小少爷还睡呢?这些天你可躺舒服了,快起来吧,该你出力的时候了。”
陈兴生嘴上说得客气,可脚下却是丝毫不留情面的踹了踹我的腿。
“哈啊~咦,陈老板,怎么是你?稀客稀客,什么风.....呃,你这是干嘛...”
我顺势醒了过来,刚想要假装迷迷糊糊套点情报出来,结果陈兴生压根就没想跟我尔虞我诈、斗智斗勇,手里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直接指向了我的面门。
“少他妈给我废话,快给老子起来!敢耍小心眼咱就十八年后再见吧!”
可能是由于右眼上一个相当明显的熊猫眼的缘故,此时的陈兴生表现得有些暴躁,丝毫没有了那种笑面虎的感觉。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配合陈兴生,外面的局势还不明朗,我不敢轻举妄动,万一大姨和妈妈已经成为了人质,我的冲动只会让她们陷入死局。
撑着床坐了起来,我艰难地移动着双腿,许久未曾使用的身体如生了锈的机器,一举一动都显得那么的吃力。
好不容易龟速挪到了床边,陈兴生已经不耐烦的催促道:“麻利点!你不会真的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吧?妈的臭女人,浪费老子那么多食物去养一个废物!”
我一下子捏紧了拳头就想将陈兴生那张猥琐的脸捶烂,然而我一站起来就双腿一软,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撑着墙面稳住了身形,双腿还在不断地颤抖着。
陈兴生先是被我吓得举起了刀子,接着又哈哈大笑了起来:“怎么?骂你妈一句你还不乐意了?你一个连站都站不稳的废物,想要拿你爹怎样?嗯?来打我啊?”
陈兴生面色忽然转冷,两步上前狠狠一脚踹在我的腰上:“老子说过不许耍小心眼了吧?你当自己是电视剧里的男主角?再想逞英雄我不介意先给你放放血。快走!”
我生生挨了这一脚,连连倒退了数步,虚弱的身体差点就此倒下,我紧咬着牙关靠着意志力勉强保持着站立,尽管名为愤怒的情绪已经充斥了我的脑海,但我还是低着头强压下了个人情绪,顺从的扶着墙面缓缓地往客厅走去。
等老子确认了妈妈和大姨的情况,就是老子亲自教你废物两个字是怎么写的时候。
短短的几步路足足让我走了好几分钟,每走一步腿上都传来钻心的剧痛,陈兴生倒是没有再催促,似乎是跟在身后观察着我身体的真实情况。
等我好不容易艰难地挪到了门口时,还没等我看清眼前的一切,陈兴生忽然又是一脚踹在了我的背后,我猝不及防之下被踹得失去了平衡,往前踉跄了几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原本整洁干净的客厅被陈兴生他们折腾的乱七八糟,我甚至还能看见姒纾婧穿过的那一条黑色蕾丝内裤就那么随意的丢弃在角落,上面沾满了白色的可疑液体。
然而我并没有心思去谴责这些人的素质,最让我感到担忧的一幕还是发生了,大姨手无寸铁的被陈兴生一伙人围在了角落,好在局面还没有彻底失控,双方还处于对峙的状态,只是我并没有看到妈妈和弭花花的身影,联想到先前听到的动静,我连忙扭头一看,果然,大姨的房门紧闭着,而陈兴生一伙人尽数都在客厅里,也就意味着妈妈和弭花花得到了大姨的预警,及时锁上了防盗门,暂时还是安全的。
我稍稍松了口气,不用分心去担心妈妈的安危,仔细观察起目前的局势。
刘国强、姒纾婧、詹文彬、张文雅四人手持着钢管和菜刀,分散着站在大姨的身前。
姒纾婧这个烂裤裆自不必说,刘国强!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居然和陈兴生是一丘之貉!我特么再也不相信国字脸了!
那对大学生情侣倒是有点上了贼船,被迫营业的意思,他们神色纠结,站得也是最远,充其量也就是个凑数的背景板,但他们既然选择了向大姨举起了武器,那么就该承担这么做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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