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atanxy
2022年7月19日发表于:Pixiv 【第六回小魔女哭闹永福寺大丈夫窥视妇人屋】 武松拂晓睡醒,见潘金莲蜷在自己胯下,正想一脚踹她下去,忆起昨夜与金莲饮醉,好似自个将她抱到榻上,与她颠鸾倒凤,又想到嫂嫂有了身孕,轻手轻脚下了床,从榻上、地下、窗沿、桌角各处收罗了自个的衣物,裸着身子踮步到院中,穿戴整齐,推开大门,以武家方圆百余丈,来回狂奔,恨自个怎做出这般乱人伦、猪狗嫌的混账事!哥哥若是醒来,怎地解释? 不料金莲早已睡醒,方才是留条眼缝伪寐,将武二的傀怍尽收眼底,待武松出门,便双臂托颈伏在榻上,双足交替上下,满脸绘着春风,武都头的枪棒果然了得,直刺、提撩、抡劈、摔打...,耍得金莲牝有几分隐痛,得意了半刻,金莲将亵衣塞到武松枕下,褴褛外衣裹了身上,回了自个屋内,又换了身衣裳... 见到武大依旧半死不活,潘金莲长叹一声,恨不得买来砒霜药死他!倒也能履与武松之约,可又想是自个照看武大,人倏地去了,怕武松翻脸,又念夫妻一场,便下楼入了东厨,煮了一碗薄粥,端到武大面前,半斜武大上身,撑开武大的口,缓缓喂与武大吃... 金莲取出针线,先将昨夜耍坏的衣裳缝补了,又取出武松赠的那匹缎子,算了算,才察觉武松身材着实高大,若与他做一件,余下的便不足自己的身段,只一件童装,联想到昨夜骗武二有了他哥哥的种,这一二日无妨、一二月倒也瞒得过去,若是数月不见肚大、一年不见临盆,武松便是糊突桶,也晓得哄骗了他,恐那时又要发作,需尽早怀上一个!可自个与武大夜夜行淫,常教武大入牝道泄精,不闻肚子有过动静,莫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便打算去一趟永福寺,烧香求子... 武松见金莲出门,欲化作地龙钻到地下,却被金莲媚眼勾去 「嫂、嫂嫂哪里去?”」 「去趟永福寺,为你哥哥祈福,半日便回,劳烦叔叔照看大郎一阵”」 「嫂嫂呆在家罢,我、我担心西门那厮贼心不死,嫂嫂孤身出门,武二怕你遇着事」 金莲看武松满面赤红,嘴上又担心自个,心中暗喜,恨不得当街亲他几嘴 「叔叔挂念奴记下了,叔叔不必担忧,那厮才伤了你哥哥,定不敢接连行凶,我一妇人,光天化日欺奴,不怕笑话!再说永福寺居此不远,奴小时在那生活过,熟悉路途、识得长老,遇不着障碍,也顺带为你将至的侄儿讨个福」 武松见劝不得金莲,从腰间摸出五两银子与金莲,金莲伸手接过,趁机攥住武松一根手指,羞得武松慌忙抽手,逃回了屋子... 途中金莲见得几个陕西马商,途径此地,路边歇脚,金莲揣着武松给的钱,便想潇洒一把,买匹马快些去寺里,家中也正缺个驮用牲口,上前问价,才知近年边关战乱、江南动荡,马匹多被朝廷征用,价格是自个幼时的数番,莫说良驹,一匹驽马也少不得三十两银子,金莲败兴正欲离去,见着马中有个矮个儿,竖着一对冲天大耳,头顶一撮绒毛,面身炭黑,唇腹雪白,虽不胜周围强挚壮猛,却显得几分可爱,便转问马商它的价钱,马商要价十两银子,金莲娇喊了几声哥哥,又使出几个媚眼,便五两换得了 金莲骑着小毛驴,看得喜欢,伸手揉搓驴儿脑门,驴儿觉得瘙痒,胡乱摇头、直打响鼻,驻足不走了,待金莲不摸了,它才迈步子,过一阵,金莲又去逗它,驴儿便又不走,好生倔强!倒有几分似那武松的脾气,金莲笑着给驴儿取了名字——武三郎... 金莲到了寺门,把三郎栓了门前树,招呼门口的僧人 「教主持出来见我!」 僧人躬身行合掌礼 「长老佛事繁冗,不便见客,何况长老吩咐过,不会女客,还请...」 「贼秃驴!老娘长在这永福寺,你个半道的,却教老娘做事,快去!教他出来!便说魔女归来了!」 ... 主持见了潘金莲,面色不悦,摇头叹气,引金莲进了客堂,金莲反客为主,拿茶具煮了一壶,筛了一杯敬给普静禅师,普净不受,闭目言道: 「你自小遗孤,又遭人口舌,纵使你生性顽劣、又是女儿身,贫僧也力排众议,仗僧门养活你,如今你早已成人,又寻得夫家,便不该来扰佛地清净」 「长老好无情!奴时常念着寺庙,今又来上香火,长老却出言劝退,岂说佛以慈悲为怀?」 「唉~,他时贫僧日日说法与你,你却不悟佛门,倒生得了尖牙利嘴,贫僧不与你辩论,只讲你的事罢」 「求子,要你亲自做法事」 「求子便求子,上柱香求个虔诚即可,何需法事?」 「欸!怎说你是我半个父上!我得子便是续了你家香火,怎恁地没心!」 「施主勿要妄言」 言罢,普净默念心经,不闻杂音,金莲见长老不搭理,一把打翻了茶盏,普净仍无反应,气得金莲双臂抱膝,擤鼻抽泣,哭了一阵,普净长叹一声,起身引金莲入了法殿 虽说金莲淫邪,佛前却是虔诚,足足一个时辰跪坐蒲团,闭目合掌,随着普净敲击木鱼声,轻念《法华经》,只是心中对佛要求不少,一求不论男女尽早怀孕、二要与武松长伴此生、三想多有几身华贵衣裳、四来...... 法事完毕,普净送金莲出了寺门,言道: 「贫僧夜观天象,见天上一百单八星宿既要归位,其中一枚却忽生异象,察看一番,却见你在周遭运转,贫僧望你休要干扰」 「长老说笑了,奴一介女流,鸡唬不住,岂能乱了天象?」 「金莲啊,你既与佛门无缘,贫僧本不该说教你,但...,只望你屈身守份,不可与伦理相争,一旦修成恶果,悔之晚矣」 金莲一点红从耳朵边起,紫胀了面皮,怒道: 「我几时与伦理相争!长老真会耍嘴!若说是那等事,便劳烦长老管教僧徒,想我少女在庙时,便有贼秃结伴,夜里戳我屋的窗户纸窥探,出去察看,半拉着裤子跑,手上还不忘着活儿,白日去经阁翻阅,上一章写着不得邪淫,下一页却藏了张春宫,个个嘴上哦弥陀佛、劝人行善,上不敢斥责腌臜官吏,下不敢斗他那绿林汉,却说来欺负老娘一个妇人!」 金莲解了缰绳,牵着三郎直下山去,普净视着金莲背影,嗟叹不已,待金莲远去,方回了寺庙...... 门僧有诗: 「 一日化缘拾女婴 六根别出养父情 本是一番劝解意 却被魔女作害心 」 半山腰,三郎歪了脖子要去吃草,金莲便松了缰绳由它去,见驴儿胯下的货儿甚是粗长,便伸手握住戏耍,不料三郎没这心思,嫌金莲逗它,起蹄后蹬,险些伤了金莲,随后便跑了去... 金莲自不会放走这十两银子,漫山追逐了半晌,新换的衣裳又破了相,身子也教荆棘画了几道,可算捉住了三郎,气得金莲喘息大骂: 「庙里一群秃驴、家中一个矮驴、一个倔驴,现、现又多了你这头真驴!气、气煞老娘!」 三郎好似识得金莲骂它,虽教金莲牵着,却不教金莲骑,尝试了几番,金莲只得牵着三郎步行...... 武松见天色漆黑,仍等不到嫂嫂归来,想外出去寻,却又放不下哥哥,门前反复彳亍,见到金莲归来,急忙迎了上去,只见金莲筚路蓝缕,手脚几处红丝,以为受了他人欺负 「兀谁欺辱嫂嫂!武二杀了他!」 金莲见势倒在武松怀里,武松急忙抱住,本想照着武松以为编谎,又恐武松当了真,到时嫌自个腌臜,便照实说与武松,武松听罢要打三郎,被金莲劝住,将驴儿栓了院里...... 屋内金莲梳洗身子,虽说今日一番折腾,又在庙里受了气,此刻却是眉飞色舞,武松为了自个竟与一牲口置气,看来嫂嫂就要成娘子了,只要大了肚子,休教武松知道自个诓他,便不愁二上情郎的床... 却说另一头,武松在偏房想着金莲的伤,榻上几番辗转也不得入睡,扭头见到枕下露出一角红布,抽出一看,是金莲藏的亵衣,凑鼻一嗅,不禁感叹,天醇也罢、龙涎也罢,却不及女儿身余香,瞬间起了势,后觉行为猥琐,急忙丢到一旁,片刻又盯着这遮羞布,心想趁早还与嫂嫂 武松踟蹰来到正屋二楼,本欲敲门,却见门是半掩,定睛一瞧,见到哥哥仍在榻上昏睡,下身不见了裤子,嫂嫂正跨坐在上头,屄肉箍着鸡巴来回套弄,一坐,肥臀颤动,一起,淫汁泄露,啪啪声不绝于耳,武松只感心急气重,推门的手不觉钻入裆里,嫂嫂每坐一回,武松便随着撸一合... 金莲与半死人耍了百十合,难免觉得无趣,便自顾自说起淫话: 「官人啊官人,你可知,我已与你兄弟耍了一夜,不愧是杀虎的汉子,肏得奴家肉不歇息地抖、水止不住地流,只是一夜,抵得上你那狗爬百日,你若再不睁眼,奴便要成了你弟弟胯下的牝犬、腰上的肉带,白日教他抱着肏、夜里任他骑着肏,醒醒罢官人,若是你早些醒来,奴便念夫妻一场,将叔叔唤来,你俩兄弟前一个、后一位,教叔叔从后头肏奴的牝肉,奴给你前头做口活儿,你俩齐心齐力,定能教奴做个乖巧妇...」 金莲腰上动作愈急,武松手里活儿越快,却不解瘾,便将嫂嫂的亵衣裹了鸡巴耍,心想金莲身下若是自个,定不教她这般放肆,一手擒住她一腿、一手握住她一乳,将她一把提起,胯下使劲抽打一番,若仍是嚣张,便扯住她那柔发,将她脑袋抵在档前,塞住她这张贱口... 金莲骑得快活,头也胡乱摇摆,无意间与武松打了照面,武松大惊失色,一发浓精喷在了嫂嫂的亵衣上,慌忙丢在原地,半拉着裤子逃回偏房,金莲愣了片刻,起身推门,拾起沾染白浊的亵衣,闭目一深嗅,捧腹大笑...... 【第七回二郎县西采后庭花四泉街东生鸩毒计】 话说武松躲回了偏房,潘金莲却不饶他,无常索命一般敲着偏房屋门,武松只当聋了,金莲接连敲了一刻也不应,便耍起了心思,喊道: 「叔叔!你哥哥醒了!」 武松一听,急忙下床要去探望,不料门才打开,金莲便从武松腋下钻了进去,玉足一蹬,躺到了武松榻上,武松知是金莲诓自个,无奈道: 「嫂嫂!你在我榻上如何使得?快些去照看我哥哥罢!」 金莲只手托玉颈,侧着身子媚视武松 「昨夜在得,今宵怎在不得?」 武松又是红胀了脸,舌头打了结,好一阵才说出话 「我、我...,是我昨夜辱没了嫂嫂,那、那是武松吃多了酒,犯得糊突罪,今夜岂能再犯」 「那~,叔叔方才做甚来着?」 金莲说着,摆弄手中武松方才使得亵衣,武松便又哑口一阵,自知好说敌不住潘金莲,严肃道: 「嫂嫂若怪武二拾了嫂嫂的便宜,尽管来打我,便是打死武二,定不叫一声屈、不躲一分毫!但若嫂嫂不知廉耻,赖在榻上,执意错上添错,休怨武二不客气!」 说罢武松高举重拳、怒目而视,不知金莲心中却是黔驴之技,金莲直起上身,坐在榻沿,双手抱肘,双足随意荡着,笑言: 「叔叔错看奴了!叔叔以为自个安分,奴便会守己,却不知奴并非欠管教,只是天生的淫髓秽血罢了,财少得了、苦受得住,唯独见着了色,便想着苟且,在阳谷县时,张大户要我,虽做不得夫人,待遇却也胜做大郎妻百倍,奴只嫌他胯下小指的货儿!便说奴不曾遇着叔叔,你哥哥一个老实人,守得住几年我这风流妇?便是人人都似叔叔这般洁身自好,不与我行淫,奴但是寂寞了,便少不了花花肠子,三郎你见得了,奴有过与它耍的心思,哈哈哈~,武二!若你想要得你哥哥长久的名声,休要这等,直接了当我的性命!一来不教你哥哥戴绿帽子、二来奴去寻个好来世、三来你哥哥尚不知事,此时杀了我,伤不着你兄弟情,叔叔快些动手罢!」 武松破不了这反客为主的计谋,心想嫂嫂虽不正经,却不闻与外人胡来过,唯独便是与自个一次,若今日杀了嫂嫂,却似自个亏心粉饰,何况除此一项,家事舍务哥哥都仗着她,哥哥又不是能弃旧换新的主,但若不这般,照她的说法,哥哥莫不是迟早当王八,武松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金莲见武松目中没了厉色,大胆绕到武松背后,食指在背上绕圈 「奴明说与叔叔了,怎地不动手,莫不是叔叔心中舍不得奴家?」 「休、休要乱讲!武二只念哥哥卧床,离不得你」 金莲踮起脚尖,红唇凑到武松耳边,柔声妩媚道: 「叔叔~,不妨听奴一说,红杏既是要伸,又舍不得折她,便该教她向院里长,怎地枝条歪斜,墙外也见不得」 金莲褪下衣襟,一对椒乳贴在武松背上,左右抚弄,双手则是探到武松裤裆,来回挑拨,武松只觉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 「叔叔~,依了奴罢,肥水不流外人田,奴家恁地尤物,又爱慕叔叔,为何教外人作践,引来风言风语?叔叔若做奴家的情郎,奴便踏实做你哥哥的浑家,只要叔叔的龙根与我快活,便是大郎此生瘫在床榻,奴也守他一辈子」 武松怎经得住这般,转身一把将嫂嫂抱起,扑到榻上,掀起裙摆,只见下体没穿着,便握着阳锋欲入,可抵在了牝口,武松又作罢,尴尬言道: 「改日、改日...」 金莲起身看牝,只见鸡冠翕张,沾着方才武大的精液,片刻思索知了武松的心思 「叔叔莫不是在意,牝是你哥哥方才进的?」 「...」 金莲捂嘴噗呲一笑,来到门前回首 「那叔叔便稍等奴一时,归来定教叔叔如意,不得无赖!奴出门便上闩!」 ... 武松坐了榻上,垂视自个起势过脐的货儿,感叹酒色一家!自个少时滴酒不沾,自打误吃了一回,逢酒少说吃它个几大碗,自从昨夜与金莲乱来了一番,嘴上记得三纲五常,心中却贪七情六欲,总想再把鸡巴肏进嫂嫂的屄中,也罢!将这淫妇当作一杯浑酒吃了便是! 胡诌是: 「 酒色本是一门户 浅尝便要瘾不住 酒足引来上头呕 色饱教得下面吐 」 金莲回来便自个伏了榻上,撩起襦摆,向着武松抖动肥臀,下体沾着些许清水,显然是才清洗了 「叔叔快来!奴才把谷道洗了洗,叔叔既是不愿进哥哥进的洞,便来耍奴家另一个」 武松搂住金莲的细腰,鸡巴抵在臀肉上,犹豫道: 「这、这出恭的地方也能耍?」 「奴在书上看过,牝道好在湿暖、谷道妙在紧实,叔叔昨夜水路行船,今宵不妨旱道走走,奴也是第一次,不曾教你哥哥耍过」 武松一听金莲的后门没人入过,瞬间来了兴致,胯下一顶,不料这旱道果然不好走,仅挤入半个龟头 「啊~,叔叔再进些~」 「嫂嫂谷道好生紧实,武二进不得了」 金莲回首说道: 「那~,叔叔唾我」 「唾?」 「听奴的便是了」 武松口中生津,一口唾在了金莲脸上,引得金莲大怒,但少时压下了火气,怨道: 「教你唾在我与你交合处,沾些津液便容易进去了,叔叔唾我一脸做甚!」 金莲拿衣袖拭去脸上唾沫,武松一时尴尬,没了动作 「罢了!叔叔既不懂风情,也不必怜香惜玉,使出你那打虎的气力,一鼓作气撞进去,但凡进去了,便容易出入了」 武松吸了一口气,腰上蓄着千斤力,猛然冲击!整根鸡巴没入了嫂嫂的谷道 「啊~~~!!!」 武松听得嫂嫂惨叫一声,谷道流出几丝血,连忙慰问: 「嫂嫂怎地了!武二这便拔出来」 金莲回首观望,喘息几下,反而笑了出来 「武二弄疼了嫂嫂,嫂嫂何故发笑?」 「奴、奴当然欢喜,奴家教叔叔进了一个他人不曾进的洞,也流了血,好似那处子之身给了叔叔,叔叔休要担忧,便是牝道,初次也需见红,奴缓过劲了,叔叔快肏!」 武松犹豫了片刻,见嫂嫂不停媚眼招呼自个,丢了顾虑,摆动腰跨,这谷道果然奇妙,好似千百只玉手紧攥,不教进去,可进去又不教出来,金莲也倍感爽快,露舌翻目,胴体乱颤 「啊~,叔叔、叔叔,奴的后庭花美不!」 「美、甚美、美极了!」 「叔叔,啊~,尽情肏便是,奴的谷道日后便是叔叔的专属,便是武大跪下求我,也不教他耍,只留给叔叔,再使劲!奴要更快活!」 武松百十来合便把持不住,一碗浓精注入嫂嫂体内,似掏空了身子,躺到床上大喘,金莲自是没耍够,俯身给武松的咂鸡巴,咂到支棱了,骑到武松跨上,扶着阳锋又入了后门,起伏摇摆,双手耍着早是水淋淋的屄肉,淫声叫个不停...... 却说阳谷县另一头,一座大宅的一间卧房内,一男人坐在一榻上,一妇人蜷在一怀里,男人无需赘言,西门庆也,妇人叫做李瓶儿,原是太师蔡京女婿、大名府知府梁世杰的妾,因手脚不干净被撵了去,又被李彦手下花太监收留,给了侄儿花子虚做妻,后来花太监归西,花子虚带着李瓶儿搬到阳谷县,与西门庆结了拜把子兄弟,前时为西门庆出头打了武大,教拘在牢中,李瓶儿便来与西门庆厮混 这李瓶儿没得潘金莲修长的身段,只能与武大郎论高,远看倒似个女童,近观却别是一番风味,硕臀豪乳,不敢进那馒头铺,生怕教人当做衣中藏匿不少;杏眼柳眉,不敢站那百花园,生怕教人当作同类栽种了去,肤白甚雪、脂软如棉,要说潘金莲是妖娆的狐精转世,她便是玲珑的兔妖投胎 李瓶儿伸舌舔着西门庆一个乳头,手指绕圈弄着另一个,娇嗔道: 「大官人好个昧心汉!你兄弟为你坐了牢,不去打点官府,教他早日出来,却来偷兄弟娘!」 西门庆食指喂入李瓶儿口中,教她咂着 「怪便怪你个小淫妇,教三个男人耍过,身子却比处子娇嫩,看得我好喜欢,莫说他花子虚,便是皇帝老儿的妻,爷也要夺来!」 言罢,西门庆操着鸡巴又要肏屄,李瓶儿扭着肥臀不教 「奴耍不行了,教官人折腾一日了」 西门庆打了个尻响,弄得李瓶儿娇喊一声 「不耍便不耍,拿手与我撸一撸,我正好有事交代你」 李瓶儿便一手套弄茎干,一手把玩卵袋 「官人说便是」 「你家老爷不是我西门庆害得,只怪那些武家贼,我找个理由,你勾搭那武二郎去」 「官人这是为何!不去打杀他,却倒贴娇娃!」 「欸~,娘子不知那武松的厉害,听那些猎户说,一掴便打死大虫了,爷也去领教过,脚快才留住性命,没得夸张,便是召集府上、收买军汉与他死斗,侥幸赢了,爷开的是药铺,不是棺材店,如今只是伤了武大郎,已是议论纷纷,少了客人来我铺子,若要再杀了武二郎,爷做生意不了?」 「奴一妇人能有作为?」 「娘子休要妄自菲薄,英雄不过美人关,你进了武家,有三件事做,先假意委身给武二那厮,再折腾出些叔嫂矛盾教外人知道,之后我与你一包砒霜,取了武大的性命」 「官人好说笑,毒便毒那打不过的武二,害那可怜的三寸丁做甚?」 「欸~,你本是花子虚的,武松但凡要了你,便是勾着仇人妻,自然遭人怀疑,再有些叔嫂不睦点缀,外人只以为是弟弟杀哥哥,算不到你我头上,我便能买通官府治他个死罪,不只取他命,还害他名!到那时候,爷与那武家争执过,却成了打抱不平的好汉!」 李瓶儿停了手活儿,身子侧到一旁,不悦道: 「官人只想着自个,教奴去杀人,我不去!西门府上不缺会勾魂的,教她们去!」 「娘子不是看吴月娘的袄喜欢,我与你买一件」 「呸!花子虚的三千两银子、四箱细软,我都偷与了你,稀罕你那一百两破袄!」 「对了!娘子必得要了武大郎的命,他死了,你夫君也活不得了,你我方能长相厮守」 「不~去~!」 「你若去,我不教你做妾,八台大轿迎你回来,和吴月娘齐名」 「此话当真?」 「诓你便是腌臜畜生」 李瓶儿心中盘算,倒不在意贞洁,自个的身子不比瓦子的干净,只是怕杀人,又想他时,自个教那没把儿的太监糟蹋,临了又做了他侄儿的妻,如今是个害花子虚的机会,事后明媒正娶与西门庆,便答应了下来 西门庆了却心事,自是又在意身边的媚肉,一把将李瓶儿举在怀里,肉杵直捣肉臼 「啊~、啊~,耍不得了官人,奴家牝肏烂掉了!」 「便是要耍烂你的!不则岂不便宜了武二那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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