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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烛照日月清】(凌绝天下月清仙续传-4)作者:逛大臣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5-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字数原因,个人擅自分为12345 【凌霄烛照日月清】(凌绝天下月清仙续传-4) 作者:逛大臣2023/4/30发布于:sis001   「他妈的,哪家楼的骚蹄子叫得这么浪,害老子硬得不行!」   「都说这琴仙子姬灵曦菩萨心肠
字数原因,个人擅自分为12345

【凌霄烛照日月清】(凌绝天下月清仙续传-4)

作者:逛大臣
2023/4/30发布于:sis001

  「他妈的,哪家楼的骚蹄子叫得这么浪,害老子硬得不行!」

  「都说这琴仙子姬灵曦菩萨心肠守身如玉,原来也不过是个大街上挺着奶子
给男人玩的婊子!」

  「瞧这白头发的小妞满屁股都是水,骚成这样了还在那装清纯,不如早点脱
光衣服也好叫大伙都享享福!」

  「小娘子这么幅好嗓子弹琴卖艺可惜了,快爬过来给爷爷泄泄火,爷爷教你
一首好词包你生意兴隆!」

  「哼,没教养的丫头穿着这么不知廉耻的衣裳勾汉子,也不知羞!」

  「爹爹,仙子姐姐的模样好奇怪啊。」

  「嘿嘿,你这娃娃不懂,那娘们是发情欠操了!」

  「发情?就跟在大街上勾屁股的野狗一样吗?」

  「哈哈哈,我家小子就是聪明!走,跟爹一起干这小母狗,给你生个妹妹带
回家用!」

  下流视线好似舔过,即便明知尽皆幻象,声声污言秽语仍是浇得少女身子滚
烫,更别提一对娇嫩樱桃此时还在男人手中被那灵巧手指反复捏着每一瞬都叫人
骨酥,而这无耻淫贼仍是赤身裸体,一根乌鞭好似精钢浇铸,就这么张牙舞爪地
翘在身前,灼臭已熏上雪腹,丑得仙子宫房也羞口。

  姬灵曦银牙紧咬,抿着唇不开口,小手自将琴音奏。一曲希音一梵音,清心
正道伏妖魔,却化作一尊金甲神将一尊怒目金刚皆护身旁,分别持着斩妖剑金刚
杵镇压而下,金光耀天荡尽淫邪!

  「好刚正的曲子,正合挨肏!」孟良却是大笑,落在神佛光耀下,不闪不避
似真仙。

  论实力,踏入通玄境已有一年的姬灵曦自比刚刚迈入此境根基不稳的孟良更
强,但她久陷蜃雾不是饮马精遭凌辱便是臀听闺蜜娇颤挨肏,入骨情毒从未消解,
如今又被一番轻薄体软身酥,孟良却得蜃雾相助更是最擅淫辱女流,此消彼长之
下她自不是对手,金甲神将怒目金刚威风未显,贼王已是挺腰一枪戳在肚脐,粗
硕龟头似将少女肚脐当做蜜穴向里顶弄,更胜攻城锤轰在俏子宫口,撞得天仙兵
败倒,莲腿一夹玉露飘。

  一声更销魂的媚叫荡在群山,真令天地乍暖万物回春,却唤得贼王只觉下身
绵柔一紧竟是被那雪纱仙裙似活物般裹笼,似是这灵物知主人心意代她先侍郎君。
直爽得淫贼雄躯微颤便夺过樱瓣小嘴,捉住那天仙美人的粉香舌畅饮琼浆玉露,
独享那怀春小曲欲死欲求。

  直至那香潭将涸歌喉欲枯,男人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少女甜美小口,也不挑断
那银丝情债,只是揽腰抱臀任仙子小鸟依人扑在怀抱,扭头望向阵中倩影便笑。

  「梅花儿,你家兰花真是不错,兰花露清冽甘甜,却不知梅花蜜又是何等绝
味?」

  「……」凌月清未曾言语,只是愈发冷厉地将周遭杀作尘土,娇躯轻颤却似
恸哭。

  旁人看来,只当这清冷英武的名将少女怒不可遏,孟良却抽着鼻子精神大振,
品尝着这具娇躯的淫魔更是大呼过瘾!

  「嘶,突然吸得这么卖力,差点没把我榨死。啧啧啧……我在那会儿军营里
就看出来了,将军你和姬仙子都是喜欢一起挨肏被骂的缺茎百合花啊~ 随我怎么
操都忍着不肯开宫,这会儿才见她被玩一会儿就迫不及待想高潮了?未免也太淫
乱了吧?」

  他只觉凌月清的极品白虎穴从未包裹得如此之紧,简直是催命般要把他的精
华吸出去,这令他颇为兴奋地把持着精关,非要等到美人儿耐不住龟头研磨高潮
宫开之际再狠狠射进那好似玉蟾宫般遥不可及的销魂宫室,熬得这娇鹰儿再无不
羁野性,臣服于被火热精浆爆宫潮吹的快感永世铭记!

  有一就有二,只要被他干上一次高潮,再厉害的女人也没法当面再称绝情玉
女,必会被奸得高潮不绝再难自矜!

  「嘿嘿,娘子这下可要在众目睽睽下被为夫干到喷水了,以后也别叫定荒侯,
为夫封你作喷泉侯,包管大受欢迎!」这么说着,淫魔望着如狼似虎扑来的贼王
化身又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若把娘子玩到高潮让她被姓孟的擒了去,岂不是自己把绿帽戴了上去?」
意识到这一点的男人心里咯噔,别看他现在耀武扬威定荒侯琴仙子想玩就玩,但
他也就只有这点骚扰能力。要是孟良掳走了凌月清,他总不能给那老贼吹箫叫他
泄尽阳精吧?

  想到这点的男人怔怔发愣,黑鞭顶着少女花心摇颤迟疑,犹豫着可要继续,
恍惚间正见一枪当头刺来,疾惊流星,威压雷霆!

  淫魔暗赞声枪法绝伦,接着便瞪大双眼。

  枪尖自双眼间穿过,痛贯天灵。

  深寒的恐怖摄住身心,淫魔方才醒悟。

  这一枪竟有贯穿界域破除虚妄之力!

  难,难不成她……

  「你把幻梦境破解了?」这般惊念还未及生,亡魂归西。

  一枪刺死身后淫魔的黑发少女面无表情,掷枪持弓张弦即射。漆黑枪锋撕杆
断旗大阵倾崩,流光箭羽追魂索命没入眉心。

  孟良痴淫笑容犹在脸庞,雄躯阳具雾散云消。

  电光火石间乾坤倒悬,两个魔头至死都没相信即将丧命,更不知自己死因。

  鬓满香汗的少女长出一口气,她没有向敌人炫耀战术的习惯,她只知道兵贵
神速方可取得胜利。

  正如贼王自始至终谋划声东击西,她也从未将那淫贼视为大敌。

  所见之敌尽可败,挡道妖邪皆可杀,如此傲骨实力方为天下第一。

  孟良的机关算计与那蜃雾古阵的确棘手,但如他所说阵旗早已腐朽,阵法本
身源源无尽,阵基却愈摇摇欲坠,而且凌月清早已发现最脆弱的阵旗对其化身凌
厉猛击,发难时自摧枯拉朽破灭披靡。

  这一点孟良并非不知,但他还是低估了定荒侯的爆发力。

  因此对凌月清而言,解决孟良不过是时间问题,如何斩杀那看不见摸不着却
能亵渎自己的淫魔方是真正难题。

  这似是无解难题,但忍辱许久,她终是参悟了淫魔玄踪秘密,在男人撞上花
心之前她便已可一枪破界将其穿心,但若非如此忍辱负重击以雷霆,即便是她无
法消灭此魔,至多是在遭受骚扰时第一时间将其击退而已。

  因为那淫魔终究不在此界,即便遭受攻击也可一念脱离,并随之警惕再也不
露破绽转而将姬灵曦奸淫。想要真正杀死他不仅需要在他反应之前发出致命一击,
还要他意识不到一击致命!

  如若不然,哪怕已命中致命一击,意识到自己将死的淫魔也能一念回生!

  所以凌月清才一次次不着痕迹地「攻击」淫魔,令他逐渐适应并发自内心相
信怀中冰美人看不见也伤不着自己,枪尖掠过不过巧合而已……当他彻底放松警
惕,便迎来濒临高潮的少女绝情索命。

  凌月清还得感谢孟良,若不是他的旗将化身攻势这般频繁,她也不好舞出漫
天枪影屡屡试探步步紧逼。

  可笑血手妖王自诩瞒天过海,却成了心中猎物的瞒天之海,若非而今随风而
逝,或将不止叹息。

  尽管这不留尸体的贼王,也不过蜃中幻影而已。

  黑发少女轻轻喘息,星晶紫眸淡漠迷离。

  孟良乃是幻象,但那张狂算计分明与真人无异。

  那令人熟悉的无相淫魔更是扑朔迷离。

  虽被奸淫凌辱了这么久,她事实上并未受到真正的伤害,那淫魔赋予她的终
究只是「感觉」而已。

  即便如此,这淫魔也对她造成了极大阻碍,甚至险些将她推入深渊。

  纵是蜃龙有如此神通未免也太过夸张,只怕它也需极大代价才能将其施展。

  但这淫魔究竟是何人,他与自己曾有何关系,蜃龙、孟良与其又有何联系,
这盘棋局的旗手究竟何人,还有……

  那一枪当真杀了他吗?

  少女仰头,迷障遮天。

  眼下唯一确定的是,蜃雾依旧。

  经历了如此一场销魂绝伦的大战,她们不仅未曾破解这片蜃龙幻境,甚至似
乎未曾有半点进展……

  「月清……」俏脸通红的姬灵曦缓步而来,点点滴滴飘香痕迹,她却顾不得
整理仪容调匀喘息,而是关切地望着凤侣泛红眼睛。

  她当然看得出,少女正以她的意志,强撑着不曾堕入迷情欲境。

  「你无事就好……我已差不多明白了。」霜颜粉面的黑发少女冲爱人淡淡一
笑,便重肃寒靥,闭上眼睛轻声嘤咛。

  窈窕玉体亭亭莲姿顶天立地,一袭玄影倚枪未动,洒落晶莹清冷仙酿。

  天下无双的定荒侯终未在战斗中坠了威名,直至胜利方才滴下女儿家的泪雨
……

  ……

  其后数日,凌月清与姬灵曦再未遭遇敌袭。

  她们走遍天南山腹地,也未曾窥见贼王与蜃龙踪迹。

  而若以天命玄镜探查,却映照出满镜光华。

  ——那是象征着整片天南山脉的区域,也是蜃雾而今笼罩之地。

  这似乎意味着他们的藏身地便是整片蜃雾,甚至他们便是蜃雾本身。

  要么便是蜃雾对天机的屏蔽太过霸道,即便是天命玄镜残影也无法探出半点
痕迹。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令人不免忌惮至极。

  「果然不在此处吗?」姬灵曦凝眸抚琴,悠扬琴声飘出数丈便嘶哑难听,她
以这种方式探查蜃雾浓度,这座山峰最是雾浓,此间向外雾气渐薄,按理便是蜃
雾中心蜃龙盘踞之地。

  按照她们的推测,若蜃龙不在此地,就只能在另一层界域。

          也就是先前无相淫魔藏匿之地——

  梦境!

  「那便入梦。」凌月清淡淡开口,一座空中楼阁伴着她的话语浮现,突然却
又如此自然。

  「这请君入瓮未免太明显了。」姬灵曦有些无奈地眨了眨眼睛,蜃雾的主人
显然监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并相当希望她们主动踏入陷阱。

  那离地浮起的楼阁非金非玉,似塔若宫,游龙戏凤胜仙苑,依山临海摹绝景。
数不尽的纹饰奢丽,说不完的故事传奇,半在红尘半在山巅,半在雪冬半在酒月,
好一座不在五行的海市蜃楼,楼上高朋满座,市里瑰奇幻梦。

  少女们望见门里千种相,窗上万般景,有那豆蔻少女孤军深入勇魄盖世夜斩
单于头颅,有那伊人如玉烟雨画中五十弦翻虹彩花开蝶舞跃鹿,有那祸水红颜妩
雅娇奢艳压三宫自在星霄淌露,有那清冷名将独闯敌营倾倒万夫光天化日受辱,
有那恬淡仙子坚守边关曲泣神鬼湿身濡裙吹箫,有那绝色成双珠联璧合吃醋争风
香萦龙根销魂蚀骨……

  比起进入未知的梦境,摧毁整座天南山的雾气似乎都是更稳妥的选择。

  但黑发与雪发少女只是对视一眼,寒眸清瞳若笑倾述,无需言语,携手入红
楼。

  ……

  凤冠,霞帔,香烛,花轿。

  即便被一层红布盖着脸庞,少女的优秀目力依旧让她看清了周围景物。

  凌月清自然看出这衣冠景物皆是成亲所用,即便清冷如她心中也不禁有种异
样生出。

  她居然在梦里作了新娘?

  作为未曾谈婚论嫁的十七少女,作新娘这种事……凌月清倒也不是第一次经
历,年少游历时她曾代替被逼迫的民女入了花轿,由此潜入山中在那鲜红烛光照
耀下将臭名昭着的虎咆寨杀得一口不留。如今倒也恰似彼刻,只是刀口虎穴换了
梦里龙窟。

  「都稳着点,新娘可是替我们大玄朝立下大功的凌大将军,轿子一定要风风
光光地抬进喜堂!」

  「保管新娘满意!」

  洪亮粗犷的声音恰在此时传来,轿夫的大嗓门穿过厢壁已不刺耳,却令少女
抬眉微讶——听得出这些汉子气血雄浑惊人,足有神魄境外门高手水准!

  让有倒拽九牛之力的军中猛将当轿夫?别说是新娘了,就连皇帝也没有这种
待遇。

  这个梦,倒是有够大胆的。

  那么与之相对的,这回的虎咆寨寨主又会是什么水准?

  造化通玄甚至功参天人?

  未逢敌手的少女少有地被勾起了兴趣。

  但定荒侯显然没有嫁人兴趣,傲雪柔荑抓住红盖便欲抽下,却觉眼前一晃盖
头又完完整整地覆在脸上,仿佛被某种法力护着不容脱下,倒是轿夫一字不改又
吆喝了一遍,似觉得先前喊得不够响亮。

  「有些门道。」似窥见了些许秘密的少女喃喃,不再试图将这红装脱下而是
轻抚绸缎。这料子却是顺滑如水又薄如蝉翼,既暖且凉舒柔至极。

  她从未摸过这种面料,却凭阅历隐约觉得这等梦织唯天上有,灵曦仙衣也难
比及。

  再看这大红花轿更是宽敞非凡,内置桌案瓜果香炉,边挂壁画佩玉雕像,座
下玉榻细软轻柔,恍若香闺朦胧帷幕……这等奢华与其说是花轿,当做洞房更恰
到好处,难怪需要勇猛汉子来做轿夫。

  凌月清略微感慨,便是自己当真婚嫁也远不至这般排场。

  带着这般奇妙心境,少女透过帷罩望向窗外,笼着丹凤朝阳百子吉祥的街道
显得分外喜庆,围着花轿的既有华服侍从披甲武士也有名门士绅百姓白丁,不论
美丑贫富贵贱此时脸上都洋溢着发自内心的期盼笑容,张灯结彩孩童逐闹似赶着
一场隆重节典普天同庆。

  这条街道令凌月清感到陌生,看风格应是北方大城却不属她去过的任何凉州
城池,但看那琼台玉宇奢华巍巍,行人过客穿金戴银,此城繁荣犹胜凉王,足可
与天下龙首京城相比。

  显然这亦是梦中虚构之景,只是入目倒不乏有少女熟悉身影。

  「越来越有意思了……」瞥了瞥那些熟人,黑发少女放下镜子闭目安坐,红
盖头下别无动静,倒像极了羞涩不安的将嫁新娘。

  凌月清心中自然没有羞涩,她倒要看看弄出这般排场的幕后黑手要如何取她。

  ……

  笙箫彻耳,锣鼓喧天。

  这场迎亲隆重至极,似卷着全城军民的队伍绕城转了三圈才终于大摇大摆地
朝这巨城中央桂殿兰宫行去。

  夜幕降临,满街灯红更是耀眼,若火暮霞为缓步走下花轿的新人披上一件更
艳嫁衣。伴着三寸莲足轻盈点地,皓月当空清辉洒落,莹光傲胜倾城通明。

  无有春风拂花面,自在暗香满夜城。

  迎亲万众无不迷醉,热切地望着不曾露面便令他们魂摇心醉的娇人扯开嗓子
大喊。

  「新娘到!!!」

  「请新娘入府!」

  凌月清微微蹙眉,并非众人喊声太吵也非不满新娘说法,只是这火红绣鞋实
在束缚得很,咬着脚趾叫人寸步难行。

  「想以此束缚我吗?」少女迅速抛了这荒谬想法,纵然绣鞋紧缚花裳繁重,
只要并非绝世法器就无法对她造成丝毫阻碍,若想以此抓定荒侯把柄,只能笑声
愚不可及。

  但对寻常习武女子而言穿上这身嫁衣根本寸步难行,若是那些罩门涌泉穴的
侠女仙子更会腰腿酥麻难以站立,因此凌月清方才下轿就有两名极为俊俏的丫鬟
上前搀扶,望着那颇为面熟的小脸,黑发少女抿了抿唇,终究没有推开。

  红火长龙般的队伍热闹开进府邸,凌月清被围在中心透过红布望着这繁荣奇
景。迎亲队伍的仪仗先前倒已看遍,而今这府邸却也阔绰至极,珠光宝气潮涌,
奇花异卉林立,单是走在院落便能被这气派震慑,排场分明与皇宫无异。

  而今迎亲之日,府中更是灯笼挂满喜光如昼,红幔围墙飞檐遮天,焚香腾涌
若登仙境,佳乐徜徉似游山林……

  这幅盛景莫说与皇宫相比,只怕古来便不曾有过!

  只不过……

  少女微微皱鼻,这正门前院,怎是一股浓浓石楠花味?

  这等腥臭味道令她不禁联想起几日前被幻象围攻的经历,那种马奸贼胯下喷
涌的,便是这种气味。

  抬眸望去,院中多浮雕石像,不乏有狮虎凶猛将士勇毅,其中也有她本人持
枪搭弓英武身影,只不过这些栩栩如生的定荒侯玉雕旁往往有石男随立,或引颈
窥探胸前或挺胯凑近腰间猥琐无比,那似要揉乳抓臀的模样摆在这辉煌大院更显
荒谬至极。

  「……呵。」少女轻哼,这想必是敌人下的战书了。

  她未曾在意漫步前行,穿过辽阔前院,登上玉台朱殿,伴着结亲队伍振奋高
呼,摆成喜堂的夫家便在眼前。

  凌月清停下脚步。

  她在门前,迎上另一袭红衣。

  春风拂面,如沐甘霖。

  那熟悉婀娜身姿,那红绸下如雪白发,除姬灵曦外能是何人?

  与那双灵动翠眸对上视线,任周围如何起哄热闹也不改霜颜的黑发少女竟觉
脸上飘过淡淡臊意。

  这是她与灵曦成亲之日?

  这场春梦是在弥补现世女子相婚有悖人伦的遗憾吗?

  深邃紫眸泛起淡淡涟漪,杀伐果决的定荒侯竟也有了几分心动之意,而看那
对面红盖下的少女更是咬着嘴唇玉指绞衣,眼中秋波流转面若桃花艳丽。

  这也是幕后黑手的陷阱吗?

  黑发少女朱唇勾起,快步上前牵起伊人柔荑。软若无骨滑似流水,却化在手
暖意绵绵,四方齐呼祝颂热烈,似贺伉俪终成眷侣。

  她倒得谢谢那还未现身的敌人,尽管注定兵戎相见,至少此刻,算是不差的
回忆。

  「新人携手,送入喜堂!」洪亮的声音自堂中响起,这有些熟悉的声音令黑
发少女再次讶异却看不清那似红光遮掩的身影,人群却再次闹哄哄地拥了上来,
将两名绝色的爱侣送向红堂。

  「能娶到这么两位美若天仙的媳妇,新郎官真是天大的福气!」

  「定荒侯,琴仙子,哪个不是天香国色,能将她们左拥右抱实是吾辈楷模!」

  「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人,你要有人家一半本事,也能抱个仙子回家暖床!」

  「嘿嘿嘿,今晚闹洞房可有得快活啦,也不知这两位神女东家可消受得起!」

  几声感慨耳畔响起,却似雷霆乍惊。

  今日并非二女百合成亲,而是共侍一夫齐嫁郎君?

  「新郎是何人?」凌月清止步冷冷开口,花灯灭熄,霜雪骤临。

  忽又春风吹过,桃华再明,人们笑容满面还将新娘推去。

  一直跟在凌月清身侧的侍女抬袖掩嘴轻笑,声脆犹若黄鹂:「小姐何时这么
爱开玩笑?小姐要嫁的男人除董将军外还能有谁?」

  「董将军?」凌月清声音更冷了几分。

  「小姐这是怨董将军抢了您天下第一将的名头?」另一名丫鬟笑嘻嘻地凑上
来,脑袋几乎要搭上自家主子肩膀,吐出的芬芳暧昧十足:「想不到小姐平日冷
冰冰的好胜心却这么强,姑爷那时是让小姐有些难堪,但后来不也好好补偿了小
姐嘛,而且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姑爷的功劳也是小姐您的功劳嘛,小姐日后好好
辅佐姑爷,准能传为佳话呢!」

  「哦?他有多大功劳?」凌月清明知此乃梦中谬谈,倒想听听那姓董的能被
吹到什么地步。

  明明是定荒侯的侍女,两名丫鬟倒是对那董将军的事迹如数家珍,你一言我
一句就念叨起来:「小姐您可真是明知故问,董将军不就是靠妙计巧擒琴仙子,
智激赌降定荒侯一举成名的嘛!」

  「是啊,那时看到小姐您居然在马上被董将军打着屁股潮吹,大伙儿的眼珠
子都要掉出来了,那会儿可都以为董将军要反,大玄朝要完了……」

  「哪曾想那是董将军的苦肉计,他打着收服定荒侯据北凉城自立的旗号引诱
赵王、忠国公等人上钩,以那五百刀斧手,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贰臣归心,又领兵
大破来犯鲜奴大军,北伐拓地万里,其后平农山之乱、退西域大食精兵,十年征
战打得四方咸服令我大玄国祚延续。天下如今已经太平,圣上下旨赐您与董将军
成婚,可是叫天下女子羡慕得紧呢!」

  「……」凌月清皱眉看向那开口的女子,此人眉眼有几分熟悉,似是随她征
战鲜奴的一名亲兵,勇敢果决向来可靠。可惜一年前出征时不幸战陨,如今却在
此面色红润眼冒桃心,显然对那男人倾慕至极。

  她漠然前行,却望见了意料之外的身影。

  「呵呵,半年不见,定荒侯风采更胜从前,今日嫁与董相实乃金玉良缘,为
我大玄朝之幸啊!」一名目生重瞳的威严男子笑着迎上,虽是一幅傧相装扮,难
掩那王者霸气傲然。

  「哦?原来他还是董相?」凌月清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却凝眸望着这男子,
当世生有这幅重瞳的,除却被她暖帐刺杀的赵王赵定远外焉有别人?

  「呵呵,幽王挽狂澜于既倒,重振我大玄朝辉煌,出将入相理固宜然。老夫
昔日曾图谋逆,幸得幽王点拨去邪归正,每每思之皆觉惭愧,更钦佩幽王大德我
等不及。」

  另一名傧相打扮的中年儒生亦是感慨唏嘘,赫然正是忠国公刘信。

  凌月清面无表情:「异姓王爷确是权势滔天,二位半年不见,气色倒是康健。」

  这倒是有意思了,这两位当初可是打算把她和灵曦纳为妃子娇妻的诸侯王公,
如今却心甘情愿做了将美人献上的司仪,还真是风水轮流转,讽刺至极。

  见到已死的赵辰与刘信在此确令少女有些惊讶,她也逐渐认出周围的迎亲队
伍不乏有昔日大战中的强敌,只令人怀疑自己是否混入了中元节的亡灵开会。

  但也只是有些惊讶而已。

  莫说凌月清深知眼前一切都不过梦中幻景,即便真的见到了这些亡灵她也不
会对自己亲手斩杀的敌人有丝毫畏惧!

  「皆托幽王之福……」中年儒生呵呵笑着,目光扫过二女红装惊艳倩影:
「老夫倒想与二位叙叙旧,只怕新郎等急——请吧,新郎官等候多时了!」

  顺着刘信手势,凌月清望向了那一身大红锦袍,胸前惹眼红花,春风满面迫
不及待迎来的肥硕身影。

  且不论这锦袍如何华丽,那臃肿身躯之上的面容她永不会忘记。

  那正是曾窥探她们二人沐浴淫猥其精,后以囚龙阵将姬灵曦俘获又夺走了灵
曦处子的玉幽关降将董义!

  这个奸贼便是幕后黑手吗?

  「嘿嘿,娘子们可是让为夫好等啊!」贵为将相王爷的胖子全没众人称道的
才情魄力,淫笑着直直扑到近前,一左一右将绝色的娇妻纳入怀中,大手毫不客
气扣上如雪翘臀放肆揉捏。

  霎时穿过身体的电流,令冰霜般的少女轻轻一颤。

  莲腿摇颤花径收缩,这销魂蚀骨的快感与那无相淫魔手法分毫无异!

  凌月清没有半点犹豫,玉手萦绕黑煞如剑,贴身贯穿奸夫胸心!

  一身喜庆新郎装的董义惊恐瞪大双眼,低头望着伤处呜声来不及吐出便已化
作一片黑雾归西。

  惊呼声此起彼伏响起,瓷破灯碎赤幕披靡,冷酷拈着仇人心脏的凌月清正欲
迎敌,却只觉眼前一晃,喧闹俱无天地归静。

  定睛看去,哪有什么喜堂已故仇敌,哪有什么琴仙白发少女。

  凤冠,霞帔,香烛,花轿。

  仅此而已。

  「都稳着点,新娘可是替我们大玄朝立下大功的凌大将军,轿子一定要风风
光光地抬进喜堂!」

  随着似曾相识的喊声耳畔响起,黑发少女扯下红盖冲出花轿,踏月逐星往城
中去。

  飞燕游龙似天外飞仙,墨黑玄力盖过了火红凰衣,满城皆惊呼逐来,可谁又
追得上无双少女?

  踏碎了花鞋赤裸玉足,染黑了嫁衣似披凄风。十百里顷刻见,寒面入府中。

  不曾关注府邸何等奢华人群何等慌乱,凌月清径直杀向正中喜堂。

  肥头大耳男人正穿喜袍沐猴而冠,见少女杀气腾腾破门而入顿时吓得一个哆
嗦,却似又有什么底气般挺直腰板笑容淫荡,色眯眯地舔舐起少女黑煞难掩玲珑
身段。

  「嘿嘿,娘子是知道为夫等急了便自己送上门?真是体贴相公的好媳妇~」

  冰寒的枪尖贴上脖颈,淫笑戛然。

  「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凌月清冷冷地盯着男人惊惶双眼:「不
然我不介意再杀你一千一万次。」

  死在定荒侯枪下有时是个痛快有时却如酷刑,先前董义被穿心而杀,遭到阴
煞侵蚀冻碎成灰的死法便无疑痛苦至极。

  此言一出,凌月清在男人眼中见到了恐惧,但并非是经历过痛苦死亡的恐惧。

  「凌将军饶命,都是……」男人哆嗦着抖动浑身肥肉,正欲将什么交代而出,
口中却吐出七彩霞光。

  又是一阵天摇地晃,沧海桑田流转。

  世界再清明,乾坤又欢庆。

  凤冠,霞帔,香烛,花轿。

  「呵……」凌月清冷笑一声,再度杀出花轿。

  此次她没有冲入喜堂,却在府门夺过鹊画长弓遥遥一箭,奸夫未曾谋面已赴
阴间。

  凤冠,霞帔,香烛,花轿。

  少女再度冲向喜堂,连杀新郎。

  ……也不知多少次后,黑发少女冲入府中却不减凤冠霞帔缓步走入喜堂,遥
遥望向将嫁猪狼。

  这一回男人眼中有着惊讶惊喜,却无半点惧意。

  「果然如此……」少女轻笑,再斩肥头。

  凤冠,霞帔,香烛,花轿。

  少女望了眼镜子,便闭目养神,任花轿绕城,听喜气洋洋。

  ……

  「嘿嘿,娘子们可是让为夫好等啊!」

  伴着肥壮臂膀发力投入怀抱,黑发少女趴在男人臃肿胸膛,透过红布凝视那
笑容淫荡,雪玉般美臀被大手抓握揪起,被迫翘高被当着众人的面揉得皱满霞帔,
两瓣樱桃鲜红浪涛不停。

  「董相和两位娇妻这般恩爱,可真是叫人羡艳得很!」

  哄笑的众人直勾勾盯着定荒侯的红装翘臀在男人揉捏下变幻弹跳目光如炬,
另一边的白发少女显然也受此待遇。

  纵被如此轻薄亵玩凌月清目光依旧淡然,先前轮回中她已试过,推却亲热也
将万物逆转。

  只是她望向眼前男人的目光,却与看待砧板猪肉无异。

  这个看似获得了一切风光无限的男人,只不过是做着痴人美梦的蠢物罢了,
就好像那戏台的滑稽皮影,洞悉梦境的醒者岂会受其刺激——「嗯……」

  伴着抚臀大手骤然握紧似攥桃心筋骨皆麻皮肉皆酥,坚挺炽热竖压腹前穴紧
宫缩耳畔也响起爱人喘息,黑发少女紫眸惊睁已启樱唇漏幽媚嘤咛,不过一声即
叩牙关,却已吹得满堂靡倒三分有一,男儿掩胯女子娇啼。

  「嘿嘿,娘子果然没让为夫失望,有好好学叫春,比当初北凉城下更骚了!」
缔造这般淫景的肥胖男人洋洋得意松开手掌,紧致翘臀泛起一阵桃浪恢复如初,
红绸也似流水般滑去痕迹。却没等稍稍放松的少女仰头瞪他一眼,萦着桃红光晕
的巴掌便重重挥下!

  「啪!」地一声脆响盖过万千喧闹之音,全场无不侧目望向清冷新娘尤为迷
人的玉臀曳着雪光高高弹起,无双定荒侯双腿骤然夹紧扑倒丈夫胸前满身晶莹水
迹。

  不论男女,所有人都不禁咽起了口水,贪婪地望着冷俏新娘子左边小屁股调
皮漏出,一圈鲜红衬映下更加勾魂雪腻。

  这一记屁股耳光不单打得又响又淫,居然还把屁股上的布料抽破了,让一袭
奢华婚裙霎时成了情趣床衣!

  「幽王调教手段实为我辈楷模!」目生重瞳的男人哈哈大笑,似乎发自内心
对玩得冰山美人屁股开花的肥贼佩服不已。

  「含羞待放,妙不可言。」中年儒生则望着另一边的新娘,抚须会心而笑。

  凌月清小脸埋在男人胸前面无表情,这位置实在拥挤得很,脸颊都被肥肉挤
着难以呼吸,一旁则飘来甜奶香气,睁眼往下看去,却是几乎挤破裤子的粗硕轮
廓耀武扬威,腰围惊人压得她和灵曦逃掩肚脐,浓烈腥臭更要冲聩天灵!

  尽管早已明白这个叛徒的下流无耻,黑发少女还是为雪臀几要失去知觉却烧
得全身融化的热辣讶异。

  「……看来这衣服如他心意。」心知这等特殊面料不会轻易毁损的少女自语,
如此说来,这男人一念就能让她们赤身裸体。

  实在荒淫无比。

  玉腿绷拢蛮腰高提莹珠般滑腻臀瓣凑到罪魁祸首掌下羞求荫庇,疑惑的呻吟
令清冷少女偏过小脸,望着闺蜜胸前嫁衣初绽,嫣红的俏尖才露荷角,却在男人
嘴边勾丝线。

  「这还是为夫第一次尝娘子的鲜奶呢,果然甜美无比。」男人笑着说了句双
关,便叫未曾抛头露面也显清雅幽静的雪发少女羞得面埋更深,旁人看来倒像朝
那顶胯帐篷凑去,无数炽热视线也汇聚在那与红裙透出不同娇艳的粉嫩蓓蕾,那
乳白丝丝缕缕,似深海明珠圣山露滴,勾得汉子魂皆去。

  传说中冰清玉洁的琴仙子姬灵曦居然被吸一口嫩乳就流了香奶,显然新郎官
在大婚前就把未过门的仙妻干出了身孕,而今看那清纯娇花小鸟依人地趴在男人
怀里发情泌乳又羞又媚,怎不叫人浮想联翩羡艳至极?

  「当然,娘子的滋味也甜得很,快让为夫尝尝也好对兄弟们吹嘘!」男人似
是深谙雨露均沾,扭头又冲黑发少女笑眯眯耳语,火热肥舌舔过耳垂一圈领主痕
迹,大手就托臀推身按着幽径将窈窕轻盈玉体滑上娇躯,教威震天下的少女名将
足尖离地坐在他掌心当了禁脔,即便静肃得似佛门观音,座下莲台却太淫靡,扒
了玉瓣抠了花径。

  被把着小屁股抱起的少女幽幽清吟,男人却已迫不及待夺过红唇勾出香舌誓
要饮得醉迷,琼浆玉露皆入豚口,猪蹄采桃腌臜蹂躏,梅香幽径沁着狼爪,时张
时收似耀莹莹。

  少女蹙眉,秋波泛过紫潭深境。

  尽管已有准备,男人未入洞房就如此攻伐猛烈实在超出她的想象。

  方才见面就打得她露臀迎宾夹腿相依,身酥神迷肌滑肤莹,若随他入了洞房,
难道真要俯首低眉作那小媳妇娇啼?

  恍惚之间又是脆声响起,扭头见雪发少女一声惊呼也被这肥壮男人抱起,与
她左右趴在肩头腰臀娇挺,比起嫁与丈夫的新妻倒更像淫贼压寨的俘虏。

  「能将凌将军治得这样服服帖帖的也就只有董将军了!」嘘声不断赞叹不绝,
赵王笑着上前:「时辰不早,大喜从速,请新郎新娘拜堂成亲!」

  「好!」董义哈哈大笑,一手搂着一边软玉大步流星登上堂去,赵定远刘子
云一左一右亦步亦趋,望着新郎身上娇颤绝色眼露淫光却面容肃穆,似遵着圣旨
肩负伟大使命般朗声宣令:「一拜天地!」

  男人摊开双手教两朵美人幽滑落地,也不顾一片春水洒落是否亵渎神明便是
捉着二女香肩绵软滑柔向着堂外遥遥一拜,周遭掌声雷动欢声四起。

  「二拜高堂!」

  傧相的喊声再起,新郎揽着娇妻转身面向堂上几道身影,凌月清凝眸却见父
母容貌模糊不清,心下唏嘘忽觉魔掌落下徘徊腰际,猛然发难只叫酥意经身双腿
一并,堂堂定荒侯竟在人生大事间踉跄一阵,险些失足英名跌尽。

  「夫妻对拜!」

  又一声高呼响起,一男二女相对而立,男人却并未弯腰,而是按住两名绝色
娇妻的小脑袋压向身下,两名天之骄女惊愕间却见丈夫顶至肚腩的大红帐篷忽然
爆裂,一条雄伟异常的黑龙扑将眼前拍打娇颜,龙息炽烈喷得浊白覆面稠红盖,
腥浓淋身玉承精。

  女将仙子花枝招颤几将趴伏呆立原地,蒙在子孙稠里啜饮恩露,惹得宾客皆
叫座。

  「新郎官好威风,管叫媳妇不二心!」

  这便算是夫妻对拜了,只不过是冷艳定荒侯、清雅琴仙子和肥胖无能下流男
人的阳具对拜。

  「嘿嘿嘿,多谢各位捧场,从今以后清儿和曦儿便是我董家女人,还请列位
诸公多多关照!」众目睽睽之下一泡浓精彻底为两位天骄绝色烙上婚印的男人志
得意满四处拱手作揖,钢鞭般阳具却也上下点头抽得两张俏脸啪啪作响,隔着裹
精红布似也能见羞印。

  众人唱喏称是,两名傧相则含笑站在新郎两侧,诵起长长礼单。

  「京州杨氏,献黄金千两,白虎璧一对!」

  「京城张氏,献玄铁剑十把,紫玉铠十副!」

  「蜀州李氏,献五色锦百匹,银犀一头!」

  「大司农司马路,献珍果五车,五色莲子七枚!」

  「廷尉公孙修,献十三州美姬各一,天香琉璃灯一盏!」

  「征西将军罗向,献汗血马八匹,蛮王金印一枚!」

  「蓬莱岛清灵道人,献长生丹六枚,仙织羽衣一件!」

  ……

  「东海林家,献白银十万两,夜明珠百颗,西洋圣母像一座!」

  「忠国公刘子云,献千年人参三十株,百美图九册,麒麟鹿一匹!」

  「赵王赵定远,献霓裳甲百具,百花弓百张,虎头金枪一柄!」

  两名傧相每报出一个名号,便有一人满面笑容向新郎敬酒,祝愿新婚呈吉百
年好合,新郎则示意新娘捧着酒杯为他喂酒,两只肥掌则毫无顾忌地抓着娇妻纤
腰上下其手,却苦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身为天之骄女却要在此屈尊向男人
侍奉献酒,在男人享用佳酿之际更得露臀漏乳被当着千百双眼亵玩娇躯,令倾国
倾城的小脸浸在淋精盖头里,不住吸饮着丈夫的精气华露,醉胜杜康。

  到最后两名傧相自报家礼笑盈盈上前,百美图陈列,正中不是女将受辱就是
仙子蒙尘;长弓甲胄皆备,华美纤巧如艺品,倒似女流傍身用。

  「老夫斗胆献此百美图,愿幽王与二位佳偶情同画中,如胶似漆!」忠国公
含笑指着图上少女软倒汉子怀中乞哀告怜,意味深长。

  那赵王更是直接:「这虎头金枪庇护我族千年,今献与幽王方是得见天日,
若新妻有何不从,幽王只管持此枪抽打便是!」

  屏息精中的凌月清几要嗤笑,一代枭雄赠春图,一方雄主献家宝,谄媚至此
定非亡魂显圣,若刘子云赵定远在天之灵在此,只怕也会怒发冲冠。

  「好画,好枪。」肥头大耳的新郎呵呵笑着:「我倒想陪诸公再喝百杯,不
过我家两位娘子都急得拿屁股撞我了,不哄不行。还请诸公见谅,我便先失陪了。」

  这么说着,董义便揽着两边美人,大摇大摆走向堂后婚房。

  「祝夫妻恩爱鸾凤和鸣!」满堂宾客皆忙道贺,这时候绝无一人敢提出闹洞
房来。

  「嘿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娘子们就已经等不及想吃为夫的肉棒了吗?放
心,今晚没人跟你们抢,相公我的大鸡巴包管把你们喂得饱饱的,不愁回去饿肚
子,就怕你们的小肚子没地装!」

  左拥右抱揽着冷艳无双定荒侯与清丽绝伦琴仙子走在大红长廊,男人已是丢
掉了最后一丝矜持,肥脸上满是将怀中绝色璧人吃干抹净的贪婪欲望,顶破了裤
子的黝黑阳具像条长鞭肆无忌惮地拍打在两具诱人娇躯,或是抽在腿心硕大龟头
抵在穴口只将一股粘稠甩入,或是拍在小腹隔着肚皮教少女私密宫房感受即将蹂
躏她的热度,每一下却都像训诫般发出「啪」地一声脆响,在鲜艳红装留下淫靡
却又似验证爱情的下流污渍,再加之一双大手紧握玉臀雪乳攻势不绝,那喷吐腥
臭的大口还不时凑近小脸暧昧亲密,任何等纯洁矜持的黄花闺女也只有两股战战
香汗津津,却被他说成贪图欢愉欲求不满,怎不叫人面红耳赤羞愤欲绝?

  受这般调戏,凌月清浊白红绸里也只是摆着冷脸不言不语,以她的性子即便
形势所迫不得已委身于人,也休想叫她讨好谄媚一言半句,只是在这梦中似乎一
旦违逆眼前男人便会导致一切溯回才未曾反唇相讥而已。

  但这态度显然叫一直觊觎自家顶头上司的董义更感兴趣,大手扣住紧致臀瓣
好似盘着核桃般转来转去,只叫这冰山美人至为敏感的羞处全在自己大手掌控下
更撩拨臀沟玉蚌节节攻陷,没一会儿就觉这滑不留手的雪嫩玉桃已是湿得满手都
是,不由洋洋得意发威掐紧:「清儿怎么一声不吭,难不成娘子贵为定荒侯连鲜
奴王庭都敢闯,却怕了咱们家的洞房吗?」

  凌月清只是皱眉快步向前,半边小屁股却像是被男人肥掌牢牢吸住般轻弹娇
晃怎么也无法甩开,倒是那被摄住命门般的热流愈发猛烈,好似不单被抓住的臀
瓣,整个腰身都瘫软得没了感觉。

  男人轻佻的笑声再度传来,却还间杂着天籁般娇吟:「是怕待会儿被为夫我
的大屌干得下不了床吗?相公我也知道清儿你平日当将军高冷惯了脸皮薄,想到
会被这根大屌干哭就羞得受不了,但嫁人哪有不被男人干到求饶的,娘子这样羞
涩待会儿只会更难堪嘛!你看曦儿就机灵多了,现在先叫起来,到时候叫床不就
习惯多了?」

  这等厚颜无耻的话令凌月清也不由扭头望着男人揉着雪发少女娇乳不时拈住
粉嫩樱桃捏得落尘仙子摇颤娇啼,男人那根黑鞭却像等着这厌恶注视般猛然挺起
在冰美人眼前昂扬甩过,夹着男人的淫词愈得寸进尺:「要是娘子实在怕了,不
如就哄哄为夫的好二弟冲它撒撒娇怎么样?要是娘子肯装装可怜亲它几口,说不
定二弟也会网开一面让明天起来娘子的嫩穴还合得拢呢!」

  如此猥琐提议叫黑发少女眉头皱得更紧重新别过脸去,痴肥汉子却似觉得自
己想到了个绝妙主意,就这么在洞房门口停了下来,肥指紧攥着雪臀叫清冷少女
也咬牙将玉趾蜷紧,被迫听着男人附耳而来的「好心建议」:「为夫这宝贝老弟
可是干起活来不顾事的二愣子,要是想说好话得趁现在,不然等入了洞房,它可
就什么都听不进去喽!」

  黑发少女霜颜更寒便欲迈步,身旁少女却一声娇哼,红绸裹着的娇躯似烧融
花烛般流了下来倚在男人膝边,仿佛被这一路逗弄得全无力气,裙边漏出的两截
白玉一张一合飘着露气,红盖下则呼出比这身段更绵软的柔情蜜意:「月清,正
所谓嫁夫随夫,既然夫君都如此吩咐了,我们刚过门的妻子该好好听命才是。」

  这一声夫君喊得男人魂都酥了,两腿间的混物却是顶天竖起兴奋地直拍肚皮:
「对对对!还是曦儿说得好,清儿也该好好学学才是!」

  「……」黑发少女望向爱侣面庞,那红盖浊白下的脸蛋似已被情欲染遍,但
她仍望见翠玉眸中一分清明。

  无言叹息转身跪立,凌月清与姬灵曦一同凑近昂立阳具,红盖轻轻撩起,樱
唇粉嫩冲黑蟒如兰呵气。

  「今后时日,还请叔叔多多指教。」

  「……凌月清,见过叔叔。」

  伴着羞涩与清冷的问候同时响起,临了美人玉吻的粗硕阳具竟是骤然拔高雄
起汹涌澎湃龙腾威气,至刚至阳的雄风扑面而至,一时竟掀得两张红盖高高飞起,
露出一双瞪大美眸震惊俏面。

  青眸奏景紫瞳映出,二女眼中阳具黝黑壮硕头角峥嵘,张牙舞爪吞云吐雾,
分明一条混世魔龙当空,压得天昏地暗万灵臣服!

  将男人性器比作魔龙已是状其凶猛的绝高评价,但这并非比喻,而是实指!

  浑烟乃是太初浊形,赤霞蓬勃是为血精,青筋盘结蛟龙之影,铜浇铁铸更胜
神兵。七寸乌棍此刻煌如天日,更鼓怒胀欲高万丈,长鞭笼着柳眉星目,双锤罩
住樱唇瑶鼻,只叫芳心也乱莲腿也颤,灵台皆迷桃源生馋。好似泰山压顶珍馐在
怀,怎能不惶惶恐恐奉敬神明,淅淅沥沥垂涎欲滴?

  凌月清方才意识到眼前阳具与蜃雾中侵犯自己的那根性器不可同日而语,这
条淫物不单对身着红装的自己更加兴奋,更是鱼跃龙门,散发凛凛威风绝非凡物
可及!

  身为当世最强者,即便眼前真有邪龙张狂她也不会有半点惧意,但若要与这
等凶器争斗在床……

  纵是名将星眸,亦摇曳轻颤。

  「怎么,都看呆了?我这二弟可不是盖的,修得无上仙法神通,莫说是你们
了,就算真是九天玄女下凡也得冲它抛个媚眼抠抠逼呢!」

  见名扬天下的美人却畏了自己老二威风,男人自兴奋得哈哈大笑又不禁沉醉
在这对玉雪人儿抛头露面的娇颜:「啧啧啧,娘子们……还真是美得天上仙子也
羡艳啊!」

  两名少女自是不消说地美极,但凡夫俗子纵口干结舌亦想拼命勾勒那等艳丽
——左边美人清冷孤寒,颜傲霜雪窈窕身段,花容羞月桃臀翘圆,好一位凛然不
侵龙骑将,浊液难污圣靥吹弹,流落珠帘怎舍朱裳,夫君胯下威严依往,星眸电
闪宝剑锋,冬梅幽香向苦冠。

  右边美人优雅温婉,肤若凝脂玲珑曲线,玉貌日逐笋乳娇软,真是名不食烟
火清音师,精华润肌仙姿莹然,舌绽白露风情万般,相公腿上缥缈无还,杏目霞
涟秋波转,一曲兰馨凤求凰。

  一刚一柔,一冷一暖,却不管羞涩嫌恶,此刻都凝望着自己下体小嘴微张,
娇颜恍惚身下积滩,怎不叫男人兴奋得血脉贲张,直欲扬鞭抽得新娘叫床?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她们的红盖在洞房门口便已揭下,不合礼制规矩显得婚
姻有憾。但对吃到天鹅肉的董义来说,当众撕嫁衣、阳具拜夫妻这种事他都做了,
自也不在乎多坏件规矩——仙子将军不守礼法的放荡模样倒更让他硬得不行!

  这一硬,竟叫本已极为狰狞阳具凌空抽响腾腾精气,虬龙魔影愈显凶厉,更
有雄臭蓬勃浓郁,淫汁汩汩好似落雨,只叫二女玉体娇颤而起,心知这是男儿天
生御女神气,修为再高亦难抗拒。

  黑发冰美人抿唇凝眸不语,白发俏佳人却启樱唇难掩情意:「夫君这是何等
神通,曦儿单是看一眼就酥了……」

  琴仙子音声天籁绝丽,此间传情更无半点虚意,那不淫自媚的娇嗔就连黑发
少女听了都不免心生燥意,更吹得大好男根欲裂燃起,道道青筋暴胀似下一刻就
要将撩人妖精射得满身阳精。

  雪发少女一口一个夫君又自称亲昵显然让早就想亵玩仙子的男人极为受用,
他挺直腰板抖擞精神,挤眉弄眼显然想在新娶的娇妻面前卖弄一番,大嘴方才张
开却如遭雷轰,忽地僵在原地,愣愣张了张嘴方才言语。

  「哈……娘子要问,相公当然不会瞒你,此乃太古便失传的龙凤合欢大法,
便是在那龙朝仙代亦是第一等双修仙法,放眼当世更无与伦比。」生硬地吐出几
字后,董义的胖脸再度神采飞扬:「本来这无上神通已埋没在古史之中,但相公
我天资绝伦,命该收遍天下美女,就在梦中得了仙人点化,学成这绝世法力。如
今相公我这宝贝已是货真价实的龙根,只要是个女人看了都会流连忘返情迷意乱,
哪怕是拼命抗拒的贞洁烈女闻到这肉棒气味也得乖乖发情,一旦插进穴里射了阳
精,就算大罗金仙也得皈依!」

  伴着这番嚣张话语,男人甩动阳具龙影腾飞,货真价实的威势令少女心知此
言非虚:「不单如此,为夫这龙根还能降伏天下炉鼎尽采其阴,虽说修为提升不
大,每操一次娘子们的白虎名器都会更加威猛强力,保管叫娘子们欲仙欲死,事
后还能提升功力。」

  见二女听得意往神驰,男人淫笑着挥鞭拍上仙妻如玉娇颜抽出一道淡淡红印:
「不过就算没这神通,当初娘子第一次见这根宝贝还不是盯着不放,口水直流夹
嫩屄?」

  姬灵曦红透小脸,这话下流却真没说错,虽然她不知道这梦境中的历史有何
不同,但梦境之外第一次见到这男人阳具的她的确被那尺寸吓得胆颤看个不停,
双腿也拼命夹紧生怕被玷污奸淫,至于口水被这淫徒吸住香舌哪能藏匿,还真如
他所说望着那雄伟男根盯着不放,口水直流夹嫩屄。

  只是当初她心情自是悲苦屈辱至极,但此刻被这般调戏……只觉脸颊鞭痕愈
烫灼心,蜜谷泛滥腿心空虚。

  并非她淫浪,只是这梦中注定无法反抗唯有顺应,而那修了合欢圣法的魔龙
诚然不可抵御……

  这边夫唱妇随眉目传情,那边冷着小脸不言不语,男人居高临下将仙子羞颜
尽收眼底,再看那凌大将军漠然神情冷清,不由窃笑得意:「月清娘子真是一幅
好演技,见了我这鸡巴还能不发骚浪啼。可惜你哪知道龙凤合欢大法的神异。任
你如何面无表情忍住欲望没有流水抠逼,只要你这美得冒泡的身子动了情欲就会
飘出发情媚气,不管再怎么轻微也瞒不过我这根宝贝。而且这发骚味道还会被为
夫的龙根吃得干干净净,吃得越多,娘子你就越信为夫便是你的真命郎君。」

  这便是龙凤合欢大法的恐怖,这便是他自信将天下第一将降伏胯下的底气。
他的阳具对女子而言胜过任何春药,而只要被勾起情欲便会越陷越深似星火燎原
欲火燃起,除非太上忘情真无半点肉欲,就绝难逃脱这罗网陷阱!

  「让我闻闻……啧啧,娘子表情这么嫌弃,骚味倒是一点也不比好姐妹轻,
果然百合都是一起发情,不过这么装模作样可不行,还得相公我好好教你!」

  黑发少女的幽香透着冰山般寒意,拂过阳具却丝毫没令炽热消退,反火上浇
油燃起更盛兽欲。男人乘着这躁动直将下体鞭去,一声脆响更响更弹,霎时在更
白皙的脸庞烙上更鲜明红印。

  「娘子看得这么入迷连一句话都不肯说,是爱这根大屌爱得无法自拔了?嘿
嘿,喜欢的话直接说出来就好,为夫又没有那么小气。只不过这害羞的性子可得
改改,别到时候客人来了连面都不敢露,只会躲在为夫裤裆里。」

  「来来来,这就是娘子最喜欢的大肉棒,都送到面前了总不会还不敢吃吧?
难不成要相公亲自喂到嘴里才行?」

  这一下受辱委屈的仙子美眸睁大好似不敢置信恩宠离她而去,而被黝黑男根
碾过俏脸压住樱唇瑶鼻的女将则皱着眉头目泛涟漪,直至那泰山般沉的秽物缓缓
抽打好似催促,终于轻吐幽凉馨息,阖上美眸粉舌朝礼。

  「啪!」又是一声脆响,雪发少女呜呜软倒嘤咛,黑发少女伸出粉唇的香舌
顿在腥气。

  原来就在黑发少女认命般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男根之际,一直怂恿着清冷少女
口舌侍奉的男人猛地拧腰转身将性器抽上了眼神幽怨的文雅少女小脸,抽得琴仙
子受惊娇吟花洒一地水迹,定荒侯睁眼困惑凝望阳根瞪个不停。

  「哈哈哈哈!」得逞的男人好似顽劣小儿般大笑出声,别人见了这对绝色美
人恭维讨好都来不及,能得只言片语理睬都会受宠若惊,一亲芳泽更是只在梦里。
而他不单能让恋人关系的二女跪在胯下仰他屌息,还能如此肆意戏弄天之骄女,
欺得出尘仙子眼泪汪汪似小媳妇受气,英武女将卖弄香舌若青楼女献艺,此等艳
福便是神仙皇帝也不能及!

  庆贺登顶的狂笑后,男人方才似回过神来般惊讶地看向默默缩回舌头的黑发
少女,肥脸挂上似笑非笑的歉意:「哎呀,我还以为清儿胃口差不想吃肉棒呢,
就先满足一脸欲求不满的曦儿了,抱歉抱歉,既然清儿想要就该好好说出来嘛,
不然谁知道你想要鸡巴想要得不行~不过现在相公已经知道清儿是只想肉棒想得
吐舌头的小馋猫了,今晚准会喂饱你!」

  这么说着,男人又将沾上仙子滴露的阳具凑向黑发少女,令他遗憾的是,凌
月清的眼中却未如他所愿露出恼意。

  就算被这么戏弄也能完全控制情绪?还真是意志坚定。

  不过你越是这样坚贞不屈,为夫就越想操得你乖乖求相公怜惜!

  这般妄想着,下体便传回冰凉滑嫩的销魂柔意,冰山美人舔舐阳具美景映入
眼帘,爽得男人一个激灵忙将精关把紧,而后洋洋得意俯瞰冷娇妻小脸轻点对他
雄伟舔个不停,再招来雅娇妻叫这对磨镜神女一齐侍茎。

  两抹粉舌好似红杏滑过阳具,一抹冰凉嫩滑胜似雪酪冷饮,一抹火热绵软尽
述恋慕空虚,两条香舌舔了阳具又似触电般抽回,清冷少女凝眸抿唇如临大敌,
文雅少女小嘴微张更怀敬意,显然都被相公大屌的坚硬炽热吓了一跳,受惊后却
又被大手按住脑袋,乖乖将樱桃小嘴凑近臭烘烘却叫她们无可抵御的性器再续前
缘。

  「这就是龙凤合欢大法的威力吗……」舌尖轻触红炭般阳具龟冠,霎时丁香
小舌似融化般酥软,热意流经四肢百骸从肌肤到骨头都不由娇颤散发出渴望的春
意……凌月清不得不承认修炼了这等神通的男人在房中术上已非自己所能抗衡,
尽管天命玄镜残存的记忆不足以令她想起太古时这门双修大法何其惊艳出名,但
现在她已经切身体会了个中威力。

  单是舔舐阳具都传来了这等难耐快感,若是男人主动出击甚至进攻弱点……

  纵是定荒侯,此刻也在欢愉的战场生出浓浓忌惮之意。

  但这忌惮仅在心间抗拒唯在眉间,男人胯下的清冷黑发少女依旧用自己透着
太阴刺骨寒意的芳舌上下舔舐混黑阳具,或撩着硕大龟冠窥探马眼精关,或抚弄
棒身感其魁梧在这炽烈巨柱留下自己道道水迹,又或埋头男人黝毛丛生储种胯下
对着那即将造访自己深宫的囊袋致以问候,时而用嫩得出水的唇瓣将冤家含住吮
吸,孜孜不倦好似妻子反过来在丈夫性器吻遍宣誓痕迹。

  但即便有登峰羽化凌驾圆满的太阴真气浸润娇躯,少女带有寒意的琼浆玉露
也浇不灭男人滔天欲火,能冻坏纯阳武者的阴煞落在黝黑肉柱也不过让这龙根微
微湿润舒爽不已,却更发热流熏得乖乖伺候的小媳妇满面滚烫,试图遏制无穷兽
欲的寒露转瞬已蒸发飘起,好似天下第一的武艺在这肉棒下皆成了情趣。

  ——这某种意义上也不算错,在不得不侍奉男人又被合欢秘法影响的前提下,
少女不自觉附着精纯真气的侍奉确实是以自身修为成全男人兽欲,但这并非凌月
清心甘情愿臣服胯下,只是若不用上真气直接以唇舌亲吻,如野兽般侵入身体的
阳气龙威定然更难抵御,她只是被迫迎合保护着自己,可绝色美人在阳具面前,
无论如何反应都只是增添着情趣和征服乐趣。

  而另一边,白发少女温柔而细致的侍奉顺应某种旋律好似抚琴,无论是若蜻
蜓点水连连吻过还是勉强含住龟头前端有节奏的吮吸都充分让男人享受到了仙子
娇妻的惊艳才情,而且灵曦娘子可不像月清娘子那样嘴硬,小脸乖乖映着红霞,
粉舌老实娇喘呻吟,对夫君雄伟阳具的妩媚敬意伴着一声一息淋满了整个性器,
似春水融融的沐浴恰与另一边冰山刺激交相辉映,爽得男人好似看见这对关系特
殊的娇妻一同在新床上朝自己搔首弄姿的光景,不由邪火烧根血涌天灵,当即兴
奋低吼一声,按住两颗小脑袋放肆射精!

  「呜,等等,这么突然的话……」

  「这股气势……」

  尺寸和气势都猛烈膨胀的阳具只令半过门的两名少女花容失色,那映入眼帘
的冲击自不堪说,夫君这和体型一样粗壮异常的肉棒本就大得她们小嘴含不进龟
头只能勉强包裹前端轻轻吮吸,如今青筋毕露更膨胀一圈更是硕巨骇人,只叫她
们本能担忧自己身体能否容纳此等凶器。而以锐眼灵识观见的阳具则更是魔龙作
狂恐怖无比,那无匹阳气好似冲破屋宇席卷天地,若烈阳当前叫雌性战战兢兢,
她们甚至能感觉到自身真气仙元不受控制运转外溢,统统迎向那真龙阳元织就她
们的炉鼎嫁衣!

  耳畔似响轰然雷鸣,玉面如遭撼山炮击,滔天浊浪后,矗立雪崩的仙姿此刻
尽被浊白汪洋淹没,莫说惊讶俏脸、如绸秀发,就连一身火红嫁衣都浸满浓精
……

  「呼……娘子们的小嘴真是妙到不行啊~ 」尽兴地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在黑发
美人乳间,男人甩了甩性器一阵破空声靡,阳物仍是那般雄伟未有半点疲软萎靡,
两名尽心请出了夫君子孙的绝色少女却已从头到脚笼在黏稠浓精。

  纵是不了解所谓龙凤合欢大法神异,单是看这一村汉子齐上都难以企及的精
浆浓郁也能理解男人的本钱何等雄厚无匹。

  望着雪发的仙子完全沉溺在自己的雄风娇羞呜鸣,黑发的女将亦震慑于精欲
娇颤不已。男人愈发相信胯下神通的无敌,一泼浓精射倒天香国色也不过初试锋
芒而已。

  「哈哈哈……」淫笑盖过幽咽呜鸣,董义俯下身子将一对玉柳轻腰搂起,也
不管是迷欲仙子情软绵绵还是败鞭巾帼欲迎还拒统统握住那生来就是给男人拿捏
的水蛇纤腰将这对还扑在自己精液味里愣神的小媳妇掳进洞房,一边凉一边暖,
却都是勾得鸡巴大动的香软,叫他刚刚射过的下体来回鞭策在滑嫩娇躯,伴着精
流汗下,一路都是美人娇吟的湿迹。

  「娘子们,到洞房啦!」似短暂又无比久远的一路伴着主人宣告到了终点,
只是看两位新娘遍体淋精娇软无力的模样实在不像初入洞房,但男人显然毫不在
意这一点,只是笑嘻嘻地松开美娇妻的小蛮腰伴着少女倾倒转而抓住挺翘桃臀,
冲先前淫戏中已然摸透的弱点狠狠发力,叫恍惚中的二女齐鸣出声,作为就此彻
底从了夫君的欢喜肯定。

  这一下,小嘴芳心还飘着阳精滋味的少女终于回过神来,莫说被玩了一路又
临绝顶的姬灵曦瘫软绵绵地抱着男人臂膀满颊红晕,就算是清冷孤傲的凌月清也
在扭腰摇臀挣脱无果后无奈地倚在男人肥胖身躯,被那如铁黑鞭反复抽打春光乍
露雪白大腿,欺霜小脸终烫出淡淡赧意。

  此时摆在她们面前的是一张如先前花轿般奢华异常大到夸张的火红婚床,其
后喜事,不言自明。

  纵威震漠北风华绝代,此时的凌月清也免不得心悸——单单口舌为劳便叫人
身软神迷,待上了这张大床,这冤家该把她们欺成何般处境?

  「嘿嘿,清儿很激动嘛,可是喜欢为夫为你们做的武场?」察觉到黑发少女
清冷神韵下的动摇之意,男人顿时抓紧那敏感臀瓣,粗肥手指伸向幽谷臀心放肆
调戏:「我知道清儿喜欢驰骋纵横千里,所以特地造了这张大床供你嬉戏,在这
上面是跑是跳都随你喜欢,不过要是想骑马的话,就只能由相公我来代劳了。」

  这番话乍一听倒是体贴,可伴着男人轻佻语气和抠挖后庭的下流刺激,便令
人不由觉得这完全是饲养宠物的手笔——这世上哪有人把床当成校场的,纵是龙
床可供安睡便是足矣,唯有被束缚自由的宠物牲畜会为更大的围栏樊笼稍感欢喜。

  「嗯……」遭着亵玩调戏的凌月清发出清闷鼻音,听不出是欢喜还是怒气,
她只是抿着唇望着床似想着将来时日会在这里经历多少离合悲喜,被按住翘臀轻
薄的窈窕娇躯向前倾去,花枝招颤香汗淋漓似下一刻就会趴在这后宫难有的红榻
上撅起屁股暧昧回头,一改往日凌厉清冷用女人该有的语气向丈夫请求临幸。

  单是如此幻想,就令男人硬得不行,更将五指深深嵌入红妆素裹的美臀,尤
是探入那臀心玉关勾弄滑润湿腻,大嘴则凑近少女冰莹玉洁,好似从未被浓精泡
过的幽月小脸,不住地呼出意图将雪峰融化的贪婪热气:「娘子既然喜欢,就快
上床与夫君圆房吧~ 」

  满是欲望的口气未熏得清冷脸蛋浸染红晕,只惹得剑眉嫌恶蹙起,少女心道
自己可从未喜欢,却也明白此时争辩没有分毫意义,却觉那推压抓揉自己臀瓣的
狼手愈发用力,终是暗叹抬起玲珑玉足,娇躯飘起如飞燕般轻盈地落床,雪腿微
晃洒落绣花红鞋与一阵浊雨,终是春光乍露横陈枕席,一袭火红婚妆下,金莲月
莹,不着片精。

  这般出淤泥而不染的绝景只令已将无双女将视作禁脔的男人也直咽口水,他
万万没想到就算被自己的圣法龙根迷得瘫软,这清冷传世的少女还能如此凛然不
侵,纵被浓精射满娇躯却护住玉肌叫精华洒落流尽,竟叫红装雪肤皎洁依旧,幽
寒馨香满室沁心,真似水中明月镜中仙,不沾凡尘半点泥。

  按理说,少女明明已是妻子却将自己射出的阳精抗拒,男人本该为此发怒驯
妻。可见这窈窕倩影在上床之际将全身最后一点污浊濯去,就仿佛不想弄脏新床
特意要将最美好的风华献给自己……这胜似任何情话的绝美浪漫只令花丛色魔也
为之屏息,竟觉心脏狂跳,好似反被床上清冷人儿调戏。

  此等佳人,怎能不以怒龙鞭笞奸得她涕泪娇啼,雌伏胯下心甘情愿作圣女奴
妻!

  黝黑阳具猛地抬起重重拍上肚皮,肥胖如猪的男人紧盯着黑发少女被红裙紧
裹的两瓣娇挺,仿佛舔着世上最甜美的樱桃,双眼通红气喘吁吁。

  没有女子会忽视这种将自己里外舔遍的觊觎,更何况是灵觉超凡绝世武者。
但黑发少女只是冷颜依旧,既不躲藏也不迎合,似乎即便身后站着个肉棒举世无
双的猥琐胖子双眼放光要将她一口吞下,也不值她分毫动容。

  「娘子还真是擅长勾引男人啊,要是这幅模样被其他男人见了可如何是好?」
肥头大耳的新郎却是淫笑,好似嫌妻子太过风骚会招蜂引蝶,摇头晃脑却又一转
话锋:「像娘子这样勾人的美貌销魂的身子,寻常男人看了哪里把持得住,怕是
看了半眼就理智全无扑到娘子身上拼命抽搐,还没撬开那紧巴巴的宫口,就被娘
子这冰凉身子吸干阳气一命呜呼了!」

  男人这话说得杞人忧天,竟不怕自家女人被玷污倒怕别家汉子温柔冢,好似
眼前的清冷少女妖媚得令他都无可奈何,不是仙子圣女,而是魔女妖精。

  而且他这番话还不算全错,少女虽不淫媚,清冷魅力却足令任何男人飞蛾扑
火,而若触上了那冰霜莹华却蕴含至阴煞气的娇躯,纵是血气方刚的汉子也会被
瞬间夺尽阳气,冰雕灰败不复存。

  并非少女有意采阳吸精,只是寻常男人于她有如昊阳照下雪花,遥遥仰望便
将融化,焉能逐日享其华?

  「……他活不到那个时候。」少女到底是回了句话,她意本是登徒子近不得
身,男人却瞪大了眼更叫乖张:「人家还没插进去娘子就有把握吸干?从今往后
可再不能让娘子再碰其他人的身子了……」

  「既是夫君有令,妾身焉敢不从。」话语恭顺至极却泛寒意,凌月清面无表
情终是冷笑,她看得出来男人不单打算羞辱调戏她,还想借此说明不会被阴寒冻
死的自己是天下仅有之佳偶,叫她甘之如饴投怀送抱。

  说到底,也不过夸耀那……万夫莫敌神女难拒的凶器而已。

  星瞳霞涟轻泛,如玉如幽的少女只是伏着床榻回眸。

  美人顾盼,穴起霜风,望至胯股,苍天擎槊。

  男人再也忍不住这诱惑,似头野兽般嗷叫一声便甩了一身麻烦红服赤条条地
扑向待宠倩影,浑黑大棒挥着万钧力一棍打在玉桃两瓣,只打得娇臀乱颤漏出雪
浪,神女伏倒抓紧床单。男人却不怜惜更把棍打,一下一下抽得定荒侯小屁股弹
跳不断,啪啪声响淫靡响彻洞房。

  战场上的凌月清向来接一箭而回十枪,男人这般放肆抽得她屁股撅湿无处不
烫,按理戳一万个窟窿也不够,但她只是目光淡然地将俏脸埋在软席,幽吟闷在
卧榻底。

  但男人可不会放过想装哑巴的清冷娇妻,只觉冰滑小屁股都被自己屌打得暖
了也没听见一声求饶呻吟,暗笑这娘子可爱调皮,却只把黑鞭抽进幽谷,双手抓
着两瓣璎臀向外扯去,顿时撕拉一声红绸解体,露出两枚耀眼雪珠夹着龙根来回
弹挤,流淌满眼羊脂白玉,一时嫁装乍破遮掩尽除,才始飘香洞房花烛。

  美人无衣,与子同床,当修戈矛,与子偕行。

  「娘子的身子,真是美得不可方物!」贪婪视线将落红间的雪白娇躯舔遍,
男人品尝着这神女臀间销魂由衷赞叹,胸中满溢得胜狂喜。

  天底下有太多人想把定荒侯的衣服撕得粉碎,享受那折辱天下第一强者的征
服乐趣。但纵是求贤台一战凌月清战败受辱,少女的衣甲也是由自己脱下,那身
煽情黑纱亦是在战斗中焚灭而非狼手撕碎,是以即便这冰霜神女已非完璧,撕碎
定荒侯衣裳的殊荣仍被他争得第一!

  羞辱与夸赞皆未令少女动容,何况埋在席间的霜颜根本无法窥见。但董义不
必看,玩过不知多少女人的他无需察言观色,仅凭那紧夹着下体的销魂臀瓣便知
美人芳心——那玉珠般的美肉不住收缩已述了这善战之女临阵紧张,而自香滑冰
肌间飘出的湿莹正是清冷人儿情动的证明。

  这是理所当然,女人被他这龙根压上就没有不兴奋的,就算是那身经百战的
春楼花魁挨上这么一下都会直接浪叫潮吹喷水,何况这只挨过一顿操,穴嫩如新
的将门千金?

  只不过凌将军这情迷意乱,究竟有多少来自龙根驾驭,又有多少源于羞辱调
戏?

  男人嘿嘿一笑。

  此刻黑发少女无半根毛发遮掩的白虎小穴已是一览无余,粉润晶莹紧致娇嫩,
男人玩味地伸指撩去,好一阵卖力拨弄方才插进,粗胖手指艰难顶入却似被无数
张小嘴吮吸,这名器夹得极紧却软嫩得不可思议,偏偏没有半点湿意。

  「娘子还真是难伺候,都拿为夫的阳精洗澡了还是这么冷冰冰,难道非得为
夫对这紧死人的嫩屄插进去射满娘子的小肚子,娘子才肯流点花蜜?」

  男人啧了啧嘴:「不过那样的话,就是咱儿子喝到第一口了……嘶!娘子突
然把屁股绷得这么紧,是迫不及待想替为夫传宗接代了?」

  污言调戏间冰山美人臀沟幽谷突然夹紧爽得男人兴奋不已,果然哪怕是沙场
上驰骋纵横的少女名将想到自己即将受孕也会感到羞涩情难自禁!

  兴奋间,淫心飘入天籁之音。

  「若你……」埋在枕席的月容轻轻抬起,黑发少女如吟似诵,凛冽音颤若情
迷。

  似一曲幻梦情歌将唱,若一篇惊神长诗将启,男人伸长脖颈,仙子亦抚臀心,
不由睁大双眼紧张不已,只等那朱唇轻启,述天音。

  「若你让我怀孕……」

  檀口微张浅浅媚意,星眸轻闭冷冷清清,将军抿住温柔意,急做剑戟铿锵鸣!

  「也算英雄一名!」

  男人狂喜爆射,仙子瞪大眼睛,皆惊少女破宫语,不觉身下满床精。

  从臀到背覆满滚烫白浆,后庭名器流入种精,说出简单而惊人之语的少女轻
翘雪臀面色平静。

  这世上修为愈高繁衍越难,通玄强者绝难诞下子嗣,天人之境更与仙神无异,
绝情绝性绝凡心,登天易于生儿育女。

  但与之相对,若她真生下子嗣定会继承绝伦天资,随母登天未尝不行。若真
令她受孕,确当得上有种英雄或天命郎君。

  少女如实而言,男人却兴奋得不能自禁!

  这是威震天下的定荒侯第一次对他说出认可话语,更无疑是奸其蜜穴射满其
宫的大胆邀请!

  「看来娘子已经等不及想抱我老董家的大胖小子了!」一双大手把住纤腰钳
紧,粗壮肉茎滑出臀缝徒留炽热痕迹。男人压满娇躯冲着玉颈吹气,撩起黑发如
瀑,飞雪华精。

  「既然如此……」男人难耐兴奋,钢鞭顶入少女腿心。

  「看为夫我怎么干大娘子肚皮!」

  雄胯撞上雪臀,怒龙直捣花心,肉山狂啸如崩,玉枝招颤犹泣。

  「啪啪啪啪啪!!!」

  「哈啊……夫君……」

  激烈的交合声中,黑发少女不由瞪大眼睛。

  并非是恩物太过粗壮嫩穴难容,并非是夫躯太过沉重玉体不禁,并非是快感
太过强烈意乱情迷。

  那根浑物,根本就没插进她的身体!

  「咿哈……唔嘤……夫君轻些……曦儿,曦儿要……曦儿要丢了噫噫噫噫噫
噫——」

  一阵香艳至极的娇叫骤然高亢,不知何时同样裸了娇躯的雪发少女仙姿不复
将男人搂紧,玲珑身段与清丽俏脸却皆被压在身下,唯见莲藕般粉臂环在郎君背
后痴情相锁,象牙般玉腿架在肥腰两侧绷直朝天,每一番抽插都晃响床板伴着靡
靡水溅,倾城琴仙子未及迎合已被干得升天!

  无需看,只感身下巨床摇晃便知男人进攻何其激烈。

  无需听,只觉周遭湿气弥漫便知少女快感何其滔天。

  但仙家少女高潮中的呻吟更是柔媚如乐,男人趁势追击的劲头更是霸道雄烈。

  「嘿嘿,不把娘子干到潮吹怎么让娘子那不食人间鸡巴的子宫乖乖排卵?」
男人这般笑着,撞击玉胯的啪啪声却是愈响,还未从高潮余韵中走出的少女娇鸣
幽怨,却伴着男人俯下脑袋,化作滋溜声响。

  黑发少女瞳孔一震,尽管这奸夫及时将樱桃小嘴堵住,她已听出那一瞬慵媚
娇声急转,似沸玉鼎琼浆,分明是那男人将闺蜜干上第二次绝顶高潮!

  贪婪大嘴封吻了歌唱,洞房一时仅剩性器结合干柴烈火与唇舌相交黏腻淫响,
黑发少女却似听闻天籁般低吟浅唱,那是昔日颠鸾倒凤闺中密谈,今却献与叛将
豚郎。

  娇唇不语声更响,肉欲难消更绵缠,黑发少女趴在床头默默听着棒捣宫池泉
涌甘霖,蟒躏樱潭窃誓山盟,也不去数那黝黑大棒捣上自己从未触及的花心几下,
也不去理闺蜜挚爱被送上高潮几回,只闭目养神呼吸调匀,直至一声惊雷炸响,
不免睁眸心悸而望。

  「咿咿咿咿咿——曦儿,曦儿的小穴被夫君的阳精射满了,曦儿要怀上夫君
的骨肉做母亲了咿咿咿咿……」

  比先前任何呻吟更娇更媚的天籁之音绕梁而欢,往日清雅如仙的少女如泣如
诉嗔唱喜欢,玉体蛇扭似在挣扎也若迎合,却怎么也逃不过男人泰山压顶将她降
伏身下,阳具雄威霸道钉着花心播种坐胎。

  凌月清面色一僵,她先前听到如惊雷般的爆响,竟是阳精将姬灵曦花心灌满
的震荡轰然!

  「呼,真是好久没干娘子这迷死人的多汁小穴了,说来也是第一次没那层裙
套挡着直接肏娘子小穴呢,虽然隔着仙裙丝滑的滋味也不错,果然还是直接干到
嫩肉更爽啊。」也不知将如仙娇妻干到多少次高潮才射了精,男人心满意足揉着
怀中软玉,随手把玩着幼笋嫩乳欣赏少女娇面情迷。

  如今的姬灵曦哪还有关上调琴的风度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绝美容颜虽有
雅韵尚在,尽染绯欲又焉存半点清纯?樱桃小嘴大张只将怀胎受孕羞唱,杏眼恍
惚空洞不见神智清明……

  风华绝代的姬仙子俨然已被他干晕过去,而今聪颖的小脑袋里只剩下将她蹂
躏得欲仙欲死的粗大肉棒还要几乎要将她从身体最深处融化的火热精华,不带丝
毫嫌恶抗拒唯有驯服欣喜的可爱脸蛋也正说明昔日受俘宁死不从的琴仙少女已被
胖子巨根操得心悦诚服,正甘之如饴地搂紧肥硕身躯收缩小穴吸纳精汁,以便尽
快怀上好色夫君的骨肉血脉,彻彻底底成为只属于他的女人。

  饶是预见天生内媚体质的少女注定被自己拿下,仙子这发自本性的亲昵娇态
还是让男人心头火热,没等欣慰夸赞这献上芳心的乖媳妇两句,永不疲软的黑枪
便不能自已地再度耕耘翻犁,顿时干得还沉浸在受精热欲中的雪发少女语无伦次
呜呜哭啼,两条诱人修长玉腿架在男人腰后踢蹬几下便彻底软倒在床,已被干成
一滩春水,再无力气。

  见状男人又怜又喜,怜的是自己才抱上的娘子就这么从天上浮云干成了地上
软泥,都快翻起白眼还在夹紧小穴伺候自己。喜的是自己本钱而今真有如此威力,
就算是世人仰慕的仙子也被杀得丢盔弃甲全然不敌!

  这般惊喜下,男人却没放过已经全然无力迎合的白发少女,而是抓住纤腰翘
臀将这比原先更软媚的娇躯抱在怀里,甚至大咧咧地在床上站起身来,甩着硕大
卵袋顶上骇人阳具,在激烈交合声中自下而上地撞得仙妻娇叫不已!

  「怎么样,相公这根大屌可让娘子满意!」

  「呜咿……好大……好深……曦儿要被夫君干死了呜呜……」

  「嗯……夫君的大屌……嗯啊……好爱……好爽……咿咿咿……」

  「呜嗯……曦儿……哈啊……已经离不开夫君的……嗯嘤~ 」

  雪发少女一连串不复往日仙韵的忘我娇叫只令黑发少女也不禁倾眸再望,却
见爱人平素淡然清雅时而又狡黠难料的小脸已是红得滴血洒满泪痕,分明随着硕
大男根蹂躏花心的高潮被操哭了不知多少次,喜欢轻露离唇风情撩拨的诱人粉舌
更是完全吐出小嘴发出一声声向下流男人告白求爱的淫声浪叫,玲珑有致洁白玉
体则软绵绵挂在肥胖男人怀里承着激烈交合粉浪不断香汗淋漓,好似成了野猪般
贪淫汉子的套棒亵衣,风华天资尽融在粗野怀抱,贤惠温柔全献与破瓜肉茎。

  少女凝望眸渐迷离,如何瞒得过色魔采花火眼金睛,当即抱着仙妻大咧咧走
到女将面前抽插不停:「嘿嘿,娘子你别急,这不是你想抱大胖小子,为夫就赶
紧耕耘了嘛。谁叫娘子小穴那么紧子宫太自闭,想操松灌精得好一番力气,反正
你们俩亲如姐妹,我先把曦儿操孕,也算你做半个娘亲嘛!」

  青筋毕露的黝黑阳具在眼前捣入粉嫩玉穴,撑满仙子花径尚还露在外面寸许。
粘稠玉露混着浊白精汁或流或洒,淅淅沥沥地落在脸庞,炽热腥臊浸淋。

  霜颜再笼淫色,凌月清漠然不语。

  用兵如她,焉不知这欲擒故纵把戏。

  只是床头如此算计,倒显没有底气!

  「不过现在曦儿也差不多该怀上了,但为了万无一失还是多射几发才好,毕
竟待会儿被娘子小穴缠上,可就没法再往曦儿肚子里射精了嘛!」男人却没有继
续调戏黑发少女,而是紧抱着白发仙妻干得这梦魂颠倒的美人娇叫不停。

  可怜琴仙子,年少知音识万曲,不敌妖鞭杖花心,羽化出窍娇躯辱,香魂却
归何处去?

  「……」黑发少女沉默片刻,终是轻叹口气,柔荑抓着床单撑起玉体,雪腿
亦轻抬屈着香膝,朝男人翘起娇臀珠润,嫩穴晶莹。

  虽无语,自许风情。

  天下无双的定荒侯凌月清此时就趴在自己身下,像条发情母狗般乖乖撅起屁
股等待自己临幸!

  男人紧盯着少女名将毫无瑕疵的光洁玉体和那紧致挺翘的雪臀笑得合不拢嘴,
却偏要装作不知再将冰美人调戏:「娘子忽然把屁股撅得这么高是为何意?莫非
是嫌太无聊了要在这床上钻研武艺?啧啧啧,难怪娘子毛都没长齐的年纪就能当
上将军所向无敌!不过娘子这武学是何门道?看起来倒是和母狗交尾姿势没什么
差异,要是在战场上脱光衣服露着嫩穴奶子使这一招,两军将士准会统统弃甲丢
兵!」

  少女明知男人之意,只是冷然樱唇轻启:「春宵苦短,还请夫君临幸。」

  语调平静表情正经,少女好似没在洞房里述求宠之语,而是大帐中将军令传
递。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男人却不愿把女将就此放过,硬着鸡巴装聋作哑,淫
笑脸上漫着狐疑:「临幸?为夫正在临幸曦儿呢,包管让曦儿今晚就怀上好闺女,
娘子不必担心~ 」

  「……请夫君,」黑发少女回过头冷着脸娇颜抬起,玉腿绷直将美臀晃过贪
淫眼睛。

  「临幸月清。」

  话音刚落,仙子娇躯已是飘然落在身侧,小脸失神恍惚地张合红唇,酥胸娇
挺玉乳流溢,小腹已如九月怀胎般高高隆起,腿心泉涌浓白精。

  凌月清抬手轻抚过恋人脸庞为她阖上无神眼睛,却惹来一阵欲求不满嘤咛。
滚烫坚挺便架在臀上摩擦侵进,酥麻便满娇躯,转瞬香汗淋漓。

  「为夫的错,为夫的错,为夫以为娘子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将军,没好意思亲
近。想不到娘子也是个见到鸡巴就移不开眼的小淫娃,见姐妹挨了操就嘴馋想被
临幸,既然如此为夫定会好好满足娘子这外冷内骚的小母狗,不把娘子肏到哭着
求饶绝不停!」

  这般兴奋说着在不断收缩雪嫩臀沟摩擦几下,男人便调转枪头直指少女腿心,
也不顾那白虎嫩穴多紧多冰,腰身一挺,便轻车熟路插进玉阴!

  霎时寒穴收缩似无数娇唇吸吮挽留贵客莫要在进,凶狂黑龙不依不饶高歌猛
进,干得这坚关险要冰消雪融直抵花心,通红硕大龟头那么一顶,就叫月宫羞颤
淅淅沥沥。

  只觉一阵冰寒滑腻的美妙水流淋在下体,男人爽得浑身哆嗦喜不自禁:「都
说定荒侯冷若冰霜就连小穴也不肯流水一滴,今日看来都是流言蜚语,娘子小穴
分明骚得很,才刚插进来就湿透了嘛!」

  美人融雪,由不得男人不振奋欣喜,要知道昔日慕容羽可是凭着纯阳之气干
了半日才叫这冰山美人开宫流水,而在蜃雾中无相淫魔以雄厚本钱反复奸淫内射
了三回都没操出春露一滴,而今阳具只是刚刚插进,这冷傲绝世的少女便已湿浸!

  黑发少女咬着唇瓣,羞愤间深知原因。

  不仅因为这根傲猛欺龙的阳具远比无相插入时更为强大,也因为这根黑鞭曾
操得她宫开潮吹,令她身体服输铭记!

  「嗯……」

  纵心性高傲如凌月清,此刻也不禁漏出轻吟承认那百炼龙根不可敌。纤纤玉
手不握枪杆而将床单抓紧,晶莹紫眸微眯,似有无限怜爱、彻骨杀意。

  夙愿得偿的男人只觉肥胖身躯一股幽寒流经,只道是媳妇清高的月宫又漏一
挂更凉泪滴,爽得他全身颤抖,运转合欢大法的下体澎湃精气愈发坚挺,好似一
边炼化天底下最强女子的阴精登峰造极,一边化根千万四面八方播种喷精!

  「媳妇儿叫得这么好听,果然被我说中了?既然这么喜欢相公我的大鸡巴就
像曦儿那样扭起腰来多唱几句,也好让你叔叔快点射精,喂饱你的小骚逼~」

  心知冷傲女将已是降了自己,男人身体放松性器坚硬言语却愈发粗鄙,一边
奋力挺腰研磨花心一边覆上雪臀抽打揉捏,两瓣白得耀眼又充满弹性的小屁股叫
他爱不释手。定荒侯虽威震天下,胸怀却是娇小远称不上波涛汹涌,唯独这两瓣
玉桃尤为挺翘,每每在马背上掀起波涛叫人口干舌燥。而今他真将这尤物握在掌
心方觉是如此小巧玲珑,任她如何弹扭也逃不出五指大山,正如这清冷凛冽的黑
发少女,虽在外面无人能敌,自家床上也不过男人怀中小女人而已。

  被这般羞辱的少女眸中泛着一抹潮气,轻咬朱唇不语,却将蛇腰扭起。

  「嘶……娘子这腰扭得要把我魂都勾啦!」男人伴着舒爽叹息一掌拍得玉臀
如月飘起,太阴嫩穴紧缩一汪幽泉流溢。

  美人扭腰无需什么技巧,只要将屁股稍稍抬高让男人看到她像条雌犬般摇尾
乞怜便足以勾出浓精。何况凌月清确是位天才少女,虽不通床事却凭习武心得将
美臀扭得如燕轻盈,窈窕身姿无有峰峦壮丽,清涌月潮尤显皎洁华莹,春径紧缠
却将野火撩起,烧得恶兽霸宫室,雨露飘摇满床津。

  四肢百骸俱暖,三魂七魄皆迷,伴着那教人敬畏凶猛阳根破宫而入,前所未
有的欢愉涌满娇躯,更有玄凤唳鸣飞起,展翅仙境。

  少女终是一声嘤咛。

  作为女子,她对这酥骨消髓的快感无法抗拒。

  作为将军,她对这失身于贼的屈辱咬牙切齿。

  作为武者,她对这助长修为的滋润甘之如饴。

  「这便是龙凤合欢大法么……」凌月清心绪潮涌,唯有深入方知此功玄奥确
在当世任何功法之上,炼就龙根强悍自不消说,而今竟以眼前男人微末修为阴阳
双修对她天人境功力有所裨益,虽说此刻也不过强了一丝真气,却已胜过世间大
多灵丹妙药洞天福地!

  倒也不能如此判断,世间修行法万千,不可独以习武练气规则断定,若以双
修合欢而论,这厮阳具已是登峰造极。但即便如此,他那真气也不过与初入神魄
相近,方采宫口便有如此效力,若他在宫内射精……若他双修成了通玄境……

  纵是清冷高傲定荒侯,也不免为那前景微动芳心。

  但身为当世境界最高者,她也完全看清这巨大诱惑下的陷阱——一旦顺着龙
凤合欢大法阴阳交汇,魂魄中便会生出那阴凤之灵,既助她协调阴阳炼化精气,
也潜移默化侵蚀本心,令她逐渐沦为龙灵附庸再难生出不从之心!

  显然这是一门霸道绝伦的双修法,若被修炼此功的男人长期采补,任如何惊
才绝艳的天之骄女也会沦为忠心耿耿的炉鼎且实力更胜往昔。若现实中董义真有
此法且将她们收服,说不定真可降伏天下神女,造就一世功名……

  念及此,凌月清眼神微烁,她已感觉到董义体内龙灵气息刚猛炽盛叫她心中
凤灵顶礼膜拜敬畏无比,不过凤灵初成对她影响甚微,却让她窥见那龙灵底细。

  在那肉身之外元神所在,黝黑虬龙张牙舞爪煌如大日,玄黑玉白一对娇小鸾
凤比翼双飞环绕在侧似月拱卫,只是在那虬龙头顶还有那……

  当黑发少女朝那远处望去,巨响轰然头顶响起!

  「嘿嘿,娘子就乖乖接下这一发,替我生个大胖小子吧!」

  这一发……他要射精了?什么时候!?

  全然沉浸在武道钻研中的少女如梦初醒便觉膣中阳具已膨胀至极,此刻不容
她半点遮掩回避,玉穴寒宫已满浓精!

  「轰!!」似一声振聋发聩心中雷鸣,便是修为绝世名将少女也觉眼前一花
目眩神迷。肚子里烫得不可思议,寒月宫惊得都忘紧闭,那浓稠精浆似射进每一
条经脉每一根骨里,将那真气骨气俱灌作受精媚意,令这雪肌玉肉皆软成雌伏醉
泥。腹中似有新生叫人感动无限怜惜,抚着肚皮凸起,却看着黑龙张牙舞爪,鞭
笞得自己婉转娇啼。

  「嗯……」一世名将终是没忍住漏出娇鸣,虽是一声却转作万音,自始承恩
泽诧异慌惊,至高潮极乐云巅欢愉,述着纵横一世不敌男根败绩,唱着不识天命
幸得明主感激。

  娇吟声中,莹白霜颜渐染殷红,轻纤玉枝招颤不已,璎珠翘臀扭转舞曳,穴
宫缩紧,大快朵颐吞龙精,幽潭飞瀑落枕席。

  并非真气竭尽无力抵抗,亦非幻象催情媚毒入体,此刻的凌月清天人之境独
步天下,却是自己不做抵抗地趴在床头被一介肥胖如猪资质平平的好色之徒插开
圣洁子宫内射到潮吹绝顶!

  天地十万里,焉有春色可堪及!

  粉霞与黑凤齐飞过眼,少女唯见真龙威仪。她本料定龙根有如此威力,此刻
受精,心仍颤栗。

  她已望见魄中玄凤愈发清晰,凝羽点睛栩栩如生,面上却无神兽高傲,尽是
雌伏仰慕之情。阳精灌溉叫这凤灵成长何止百倍,态度却是愈发恭敬,那肆意蹂
躏自己的魔龙确是其赐命恩主,也难怪这玄阴凤灵生而臣服,还要催她做炉鼎。

  事到如今,她也不是不能理解这臣服之意……

  「娘子~ 」谄媚而得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湿热的舌头舔着脖颈,单是这轻
薄都令穴心泛起痒意。

  「直言。」黑发少女止了娇吟,一如平常冷冷清清。

  拱着这朵绝世寒梅的肥猪却更添笑意,定荒侯果然不是琴仙子可比,这一大
股浓精也只是操软她的身子声音,离把她操哭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此刻冷美
人肯发话回应,便已证明他的胜利。

  高岭之花绝色美人软了腰腿趴在自己身下毫不抗拒,男人自不负好色本性嘻
皮涎脸乘胜追击,舌头在凝脂的冰肌舔了又舔,满嘴香甜流溢:「为夫可称得上
英雄啊?」

  凌月清一挑眉毛,男人此问,正应她先前话语。

  如此简单问题倒无需迟疑。

  「还称……嗯……不上。」回答间那恼人巨茎却猛插宫口,叫冷艳女将也不
由漏声颤音。

  「还称不上吗?」听到这个回答男人略微失望,少女先前说能让她受孕可称
英雄,如今否认,便说明这一股浓精灌下去高冷媳妇还没乖乖怀孕。这个结果虽
说理所当然,还是让自觉所向无敌的男人略感遗憾。

  但遗憾,有时也并非坏事。

  「既然这样……」肥唇含住如玉耳垂,少女却觉那侵入体内的异物更是钢硬,
其后旖旎,更不需言语。

  洞房花烛,彻夜而明……

  黛眉轻颤似蝶飞,明眸生光若星莹。

  黑发少女缓缓睁开双眼,却未见那肥胖巍峨身影。

  「啪!」一声脆响忽地绽在臀间,却非那宽大巴掌火辣掌掴叫人心神稍定,
无奈回首,便见巧笑倩兮。

  「东张西望地在找谁呢?」白发少女笑容明媚,气质出尘缥缈清雅,只是此
时光着身子打闺蜜屁股的姿态实在难以让人将她和仙子相联系。

  比起昨夜满身浊白失神瘫软的模样,此时的姬灵曦俨然精神到另一个极端,
莫说翠青眸子闪着促狭亮光,有如羊脂白玉的无瑕肌肤都比平日更加滑莹。玲珑
有致的娇躯更是荡着万种风情,哪怕初见,都觉举手投足间更添了女人味。

  都说少女做了女人便会迎来新生更加妩媚,但姬灵曦的处子可不是昨晚丢的,
而今变化如此之大,倒像是又得了一次新生。

  「自然是你那好相公。」凌月清淡淡说着令人误会的话,轻盈坐起捉了闺蜜
作怪小手伴着少女娇呼将她拖倒腿上,玉手柔荑便对那微莹玉臀啪啪啪三个巴掌,
惹得几声嘤咛媚眼如丝,仙子挣扎起身扑来,又反将她压在身下。

  「难道不是『我们』的相公吗?」白发少女狡黠地眨着双眼,脸蛋通红轻张
小嘴呵气如兰在黑发少女唇上,一时倒令人分不出这是虚情,还是真心。

  「眼下倒的确算是。」黑发少女没有回避,霜颜如初淡淡应下,一如既往的
冷然叫白发少女颇感没趣,撇了撇嘴还是老实道来:「我也才刚醒不久,床上已
没了相公身影。不过临走前似乎还把人折腾了一番。」

  说到这,两股象牙白玉轻轻夹住欺霜傲雪莲腿,凌月清顿觉一阵有别花露,
叫人面羞的黏腻。

  「这边也差不多。」黑发少女微微颔首,昨日也不知被那冤家蹂躏了多久,
单是直抵宫室的射精便不下十次,还有用她的嘴巴和臀心……即便肌肤上的污秽
皆已流去,身子里的精华都该炼化,如今仍觉腿心黏腻小腹鼓胀,必是不久前的
新泽。

  姬灵曦见闺蜜这般模样,忽地莞尔:「月清刚刚在睡梦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一直都喃喃着『请相公怜惜』『月清还想要相公的阳精』呢!」

  「是么?」凌月清不以为然,她不认为自己会说出这等寡廉鲜耻之语,但若
意识昏沉时被龙根逼迫,或许说出这等淫词也理所当然。

  只不过董义这好色成性的家伙居然没把她们按在床上奸个三天三夜,甚至一
大早就不告而别,实在出乎意料之外。

  「……」念及时刻,凌月清望向窗外,艳阳高照,却是正午时分。

  「哼……」没见到心上人有趣反应的姬灵曦似乎有些不爽,却趴在身下少女
脸颊随她一起看向窗外,望着那男人龙根般炽盛的烈阳渐渐出神:「是否……已
是三日之后了呢?」

  她是最懂凌月清心思的人,何况一同承欢,自有同样思情。

  倘若她们的夫君是那般勇猛,不只是一夜征伐把她们干得失神正午方醒,而
是连续交欢三天三夜才放过她们娇躯……

  那她们婚后岂不是只能终日卧在床上,被临幸得再下不得地吗?

  想到那般生活,仙子花容愈发红润,粉霞娇艳尽染香躯。

  凌月清轻吸口气,凝神调息内窥一瞬,便摇头否决:「一夜而已。」

  没等爱人疑问,她便如实回答:「那龙凤合欢大法确有双修奇效,如今我体
内真气增长百一,按先前双修效率估算,应是被射入十六到十七次,至晚不过今
日辰时。」

  说到此处凌月清亦是暗叹这双修大法玄奥无边,增长百分之一的功力看似不
多,但她这百分之一,可是堪比许多以一敌千的神魄境武者全力!

  一夜就增长功力百一,真要承了夫妻百日恩岂不是修为倍增?届时普天之下
焉有一合之敌?

  这般前景足可令任何武者疯狂,但凌月清也明白这等双修往往初时最佳,往
后再想增长同样功力或需数日耕耘。即便如此也称得上一日千里,提升速度胜过
她这绝世天骄自行修炼!

  不过如今身处梦境,什么阴阳交汇功力增长皆是空虚,唯独此间变化玄妙或
可攻玉。

  而听到这话的姬灵曦却是睁大美眸,领会的却完全是另一方面。

  「月清你……连夫君一次射多少阳精,多久一次射精都了如指掌了?」

  这么说的白发少女玉手掩面,眼帘低垂,似乎羞不敢见。

  黑发少女则面无表情地抬起玉指抵住丽人红唇,做了嘘声手势。

  姬灵曦稍讶于自家冰雕也害臊了,随即便玉耳微动,明了其意。

  「进来。」黑发少女坐直了身,也不遮掩只平淡吩咐,毋庸置疑的威严语气
倒不像始承君恩娇无力态,更似这府邸当家人一般。

  房门吱呀打开,女子们袅袅婷婷鱼贯而入,皆是柳夭桃艳豆蔻年华,蝉衫麟
带身上披,珠翠罗绮娇躯缠,金枝玉叶不像丫鬟婢女,仙姿佚貌倒似天宫嫔妃。

  相倚在床的少女皆露异色,这些女子姿容虽无法与她们相比,也都称得上花
容月貌人间绝色,便说是皇妃郡主也有人信,而今却捧着绫罗绸缎接踵而来,分
明是伺候人的侍女而已。

  众女却不讶于老爷两位娇妻赤身裸体面怀春意,莺莺燕燕款款而至,柔声细
语请人更衣。

  凌月清惯了餐风饮露,姬灵曦也常枕山栖谷,平日都是自己着衣不需人侍,
而今倒是未曾拒绝。原因除却而今身酥骨软困乏无力,客随主便入乡随俗外,还
有这套新裳实在繁缛得平生仅见。

  「呀~ 这般雪白的肌肤,难怪老爷见了都挪不动道。」

  「姐姐叫床真好听,去勾栏里定能日进斗金呢!」

  「这两瓣小屁股怎么长得翘成这样,走到街上还不把男人的眼珠子都吸出来
~ 姐姐别生气嘛,把屁股撅高点,保准老爷看了就解腰带,干得姐姐叫上天~ 」

  「姐姐脸红的样子真可爱,妹妹们陪老爷上过床也都是水流个不停,没什么
好羞的啦~ 穿了这裙子姐姐只管思念老爷,水流得再多外人也看不见!」

  明明皆有倾城美貌,这群丫鬟却像她们老爷一样不知敬畏风言俏语,说着荤
话把将军仙子全身摸了不知多少遍,忙活了大半个时辰方才将呈在盘上能叠一屋,
裹上娇躯却显轻薄的奇异裙装穿戴完毕。

  也亏二女皆修为超凡,不然被这折腾半日,没有娇喘连连也该饥肠辘辘了。

  凌月清打量着自己的衣装微微皱眉,玄黑色调深紫纹饰倒合她一贯脾性,只
是这里里外外几十层的行头乍看厚重再看又觉轻薄透明,似纯黑质朴忽又泛起万
般绮丽,裙摆飘荡间却有一只玄凤飘舞翩翩,模样恰与心神里那凤灵毫无差别。

  这变幻莫测忽令她想起海市蜃楼,但比起蜃龙幽秘,此刻似是身后异样更叫
人在意。

  另一边的姬灵曦则是一身翠纹雪裙,也是一般神秘华丽,丝带飘香,雪凤浑
身飞遍。

  「老爷他身在何处?」见再无服饰穿戴,黑发少女望着婢女们淡淡发问。

  一名穿着紫裙的少女从众美中走出,冲凌月清与姬灵曦款款一礼,笑盈盈地
开了口。

  「二姨太、三姨太,老爷外出打猎了,夫人邀二位一叙~」

  闻言两名少女不由对视一眼。

  姨太?她们本以为董义定是将她们娶为正妻的,结果这胖子居然拿她们纳妾
填房?

  那居于她们之上的夫人又是何方神圣?

  疑惑不止这些。

  「打猎?他打什么猎?」姬灵曦略感讶异,她记得董义原本就只好吃喝嫖赌,
连派他巡逻都推三阻四,要不是背后关系够硬早就军法处置了。如今竟会在春宵
之后出门狩猎?

  紫衣丫鬟掩嘴轻笑:「二姨太知根知底,何必明知故问?老爷的猎场当然是
那怡红楼了,如今的怡红楼得了老爷垂青圣上御赐可是越发红火了,就连名门千
金、正牌侠女都心甘情愿去里边吹箫唱曲呢。」

  说到这丫鬟小脸一红,夹了夹腿:「当然寻常庸脂俗粉老爷肯定看不上了,
他挑的可都是白虹仙子、昆仑仙子那样的头牌,那些仙子惊才艳艳风华绝代,就
算进了青楼都不肯给客官好脸,老爷就喜欢玩这些自命不凡的女人,兴许过不了
几日,府上还要多几位姨太呢。」

  我是二姨太吗?姬灵曦更是惊讶,她自然不想做董义这无能叛将的妻妾,更
不可能与爱人争宠夺名,但她以为就算做了人家小妾,凌月清也会排在前面才对。
毕竟两人容貌难分高下,定荒侯实力与名气却远胜琴仙。

  凌月清亦是眼眸微烁,这梦真是荒诞至极,不单她们二人得作小妾,林玉凝
那等天之骄女也沦落风尘,而看这些丫鬟模样,只怕府上貌美女子都被那家伙临
幸过,而且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便撇开这荒谬绝伦不谈……那个姓董的刚把她们折腾到下不了床,如今还有
精力去寻花问柳,世间哪有这种男人?

  ……不过既然是梦,也就随他妄想吧。

  但这究竟是何人之梦,将一介淫贼梦得如此威风,对其有何好处?

  难不成是这小丫鬟将心中厉害老爷美化万倍的梦吗?

  凌月清瞥了一眼丫鬟,这秀丽姑娘只是脸红。

  杀死董义无数次又见其若无其事,凌月清早已明白看似风光的董义也不过一
枚棋子,并非梦境真正的主人。

  如今她要做的便是顺势而为,直至追溯梦境源头,破解此梦。

  「既然如此,我等自当拜会夫人。」凌月清平静地望向丫鬟:「还请领路。」

  紫衣少女笑嘻嘻地应下,丫鬟们莺莺燕燕扶二女出阁。

  霎时豁然开朗。

  在那装饰华丽通红似火的洞房内,只觉富丽堂皇却过艳,而今出门行于府中,
方见雕梁画栋、碧瓦朱甍之格调雅致,身后翠绕珠围、花团锦簇更是惹眼香艳。

  只是离了那铺满柔毯新房脚踏实地,反似踩了棉花,轻飘飘地没有感觉。随
即一股酥意便自足掌钻上娇躯,筋骨似都软了哀鸣。凌月清一挑眉毛,忍着这令
寻常女子跌坐在地的羞意快步前行,没走出几步便觉两股生风,腿心微凉。

  「姐姐别这么心急,夫人又不像老爷会吃了你!」两个丫鬟赶上来,左右扶
住黑发少女甜腻娇笑,还有两个丫鬟凑到她身后,拍着大腿抚腰臀。

  黑发少女面色如霜,这衣裙看似包裹严实,层层纱绸却未曾紧锁,步子稍迈
大些私处便毫无遮掩。

  后边姬灵曦更是绣眉蹙紧,自不是厌了那含羞待放嫩粉贝,也不是羡了那花
瓣浊白帝流浆,才情艳艳的她审美较凌月清更敏锐,一眼就看出此间院落风格品
位与她们成亲时通过的府邸前院截然不同。若说府邸大门与董义那暴发户气质如
出一辙,这包含洞房的后院倒似名门贵族千金手笔。

  ……只是那宣淫暧昧却不曾改,只藏入了词间画里,廊腰缦回。

  当然她不单为此疑惑,自足底透上的醉骨酸软,也是眉毛舒展不开的重要原
因。

  当初被军中奸淫三日她们也不曾有此疲态,那冤家却凭一己之力叫人挪不动
道,真是……

  仙家女儿不似马上将军,倚着丫鬟藕臂莲腿娇软犹在颤抖,绝美仙颜红霞不
落,却到底在细雨间将疑惑抛出:「灵曦初来府中,却不知夫人是何许人也?」

  清冷女将同样在意这个问题。不管董义本人是怎么想的,只要这梦境还有几
分情理就不会令寻常女子压在她们头上,不然就算董义封王权倾朝野,迎亲纳妾
时也会闹得沸反盈天!

  眼下她们即将与此女见面,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

  对此疑问,姑娘们笑着接腔。

  「夫人当然是老爷的正妻,这府上最尊贵的女人~」

  「别说在这小小董府了,夫人可是这天底下最美的女人,皇帝小儿见了都流
口水呢!」

  「我们这府上要是谁敢惹恼夫人,都要被剥光衣服吊起来打,完事再挂出来
让大家都看看有多么下流淫荡!」

  「老爷虽然厉害,把二姨太和三姨太干得服服帖帖下不了床,遇到夫人还是
得矮上一头,点头哈腰不敢出气呢!」

  「不只是老爷,这世上男人号称英雄好汉的不知有多少,见了夫人还不是恨
得把眼珠子都瞪出来,夫人有令,又有谁能说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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