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atanxy 【第八回王干娘好说两家怨花夫人痛吃一顿鞭】 武松本想与金莲瞎耍几下,打发她便是,怎料一发不可收拾,前两番尚存几分矜持,过后似饿虎遇肥羊,皮剥得一丝不挂,肉舔得浑身是涎,压了身下纵情兽欲,兴起哪顾得区分水路、旱道,肆意进出、交替来往,沾着春江水浸湿了风沙路,泄着白雪露滋润了幽兰谷,或急或缓、少有歇时,终将暮色换了熹微 「耍一夜了,嫂嫂快照料哥哥去罢!」 「叔叔好一个言行不一,嘴上赶奴家走,嘻嘻~,虽不是前半夜的龙根,却仍化作肉虫在奴牝中蠕动,叔叔舍不得,奴又怎敢分离?」 武松尴尬收了器具,头歪到一旁 「如此嫂嫂该走了」 「即是这般放心不下哥哥,下回咱俩在武大屋内耍如何?」 「嫂嫂休要...」 忽闻一阵院门声,使得二人如惊弦之鸟跳起,慌忙拾捡各自衣物穿戴,武松利索些,安定了心神,手搭金莲肩安慰道: 「嫂嫂莫急!屋内从容穿着便是,武二出去看看,不教他进来」 金莲与武松正了正头巾,目送武松出了门 武松一开院门,王婆便笑脸相迎,武松仗着彪躯堵了院门,不教王婆半缕目光内窥,正色道: 「你来做甚!」 「老身羞愧,扰了都头的清梦,是有事与都头商量」 武松把王婆挤了出去,随手合上了院门,金莲纸窗戳洞见状,抱着不及穿的衣物,窜回了主屋 「我哥哥尚在榻上养病,需得清净,有事外边说」 武松引王婆朝门偏处走了几步,回身言道: 「武松已辞去公职,只呼武二、二郎便是」 「欸~,老身怎地敢,便不是那歪理衙门的都头,也是咱阳谷县的打虎好汉」 「你既知是歪理衙门,公堂也不见你伸张,却似与西门那厮有些交情?」 「好汉休怪!老身一个茶摊讨钱的,便是口水唾来,也只得笑面接着,自是没好汉这般骨气,那西门大...大鸟人只是老身一个主顾,今后老身看在好汉面上,不做他生意!」 「干娘不必谗言与我,快说来由」 「好汉可记得花子虚此人?」 「便是他教切做了臊子、烧成了渣子,武二都记得他!只恨他坐了牢,不然定要请这鸟人吃几个好大馒头!」 「好汉息怒,今日他家娘子来赔罪,此刻在我铺子恭候好汉,请...」 「干娘教她回去!武二只与西门庆、花子虚那二贼有得说」 「欸~,她赶着一大早撵着一个小身板,抖着一双小胳膊捧着一大包银子,眼里噙泪,口中叹息来了老身铺子,好汉便是不受她意,也劳烦来一趟,替我将她撵了去,老身难做这狠心人啊!」... 武松与王婆见了那妇人,只见一张白生生的娃娃脸、两道黑鸦鸦的弯弯眉、一抹红殷殷的唇儿脂、两团粉扑扑的面儿晕,上头教银花落金蝶步摇点缀,下边用彩鸳戏墨鸯缎鞋收尾,中间以纯白绣青花襦裙描画,胸前掩着并蒂白云,腰下藏着连理雪山,其余尽是娇枝素条,不盈一握,武松方才睡下的货儿又起了身 李瓶儿见了打虎汉,一头巾、一布衣、一裤子、一靴子,不值细看,只是这凛凛身躯、堂堂相貌直教吃惊,自个跟过梁中书、花太监,见识的雄壮军汉千千万、遇着的轩昂贵戚万万千,竟无一能等量齐观,千万个念头一刹一过,才记起西门庆的交代,急忙抹去蓄积的泪水,合手委身,垂首行礼,细声道: 「奴家见过武都头,奴是花子虚的浑家,姓李,贱名瓶儿,日前官人只因琐碎伤了你家兄长,奴特来赔罪,奴口拙舌笨,不知如何消得都头火气,便拿来三百两银子权作弥补」 言罢解开桌上包袱,满满白银散开做叮当响 武松望得李瓶儿娇小美貌,却也未忘哥哥无妄之祸,只瞥一眼桌上银两,言道: 「此事并非这些银两所能消解,夫人收回去罢」 「武都头见得奴家,身短气微、肢细力薄,一趟只拿得来这些,若都头嫌少,奴再取来...」 「住口!你便搬来银山,却也医不好武大身上的病、消不减武二心中的恨,若说买卖,夫人出价,我只要你那盖老和西门那厮的狗头!」 李瓶儿见武松嗔目切齿,急忙跪了地上,珠大的泪从杏目滚了下来,哭腔道: 「奴、奴家并非要使银两换都头的公道,只、只是自他犯下了斗讼律,奴孤身在家夜夜梦得些魑魅魍魉,白日也战战兢兢,求好汉收下,只讨奴自个心安,别无他意」 「你若不安,去给那狗官使银两,教你盖老早些出来,武二迎他出狱,休在我面前赖皮赖骨!」 王婆上前帮衬道: 「好汉在理!你休扮孟姜女!好汉也念你是个小家伙,但凡结实些,定要掴你几下!」 李瓶儿哭势俞烈,武松转身要走,教王婆挽住,一脸为难,使了眼色,武松叹了口气,躬身伸臂,将李瓶儿搀起,妇人假意崴脚,豪乳贴了武松胸膛,转瞬羞脸急退几步,连连屈身致歉,王婆怪道: 「你这冒失鬼!不知你是怎地搬来这些银两,怎没教人抢了去!也罢,你这三百两银子寄存在我这儿,老身替你看管,你改日再来,回去拾掇了自个的眼泪,休要拿着张哭啼啼,讨好汉的可怜,好汉啊,你自当回去与你嫂嫂商议一番,再下定夺,若领她这份情,随时来老身这儿取,若不受她的,老身赶个闲暇,与她还了去,看她这花儿骨、云儿身,假使遇着贼人劫去这三百两银子,你俩家才结的恩怨,休教些嚼舌根错怪,好汉依得老身?」 「便依王干娘,武二回去与嫂嫂商量,就此告辞」 武松抱拳离去,李瓶儿拭去眼泪,问王婆: 「怎地几句便教他走了?」 「参天的树,一朝一夕砍得倒?」 「那我何时再来?大官人处需有交待」 「不晓得,老身近日请姚二郎打副银镯子,时刻叮嘱着他,不知他何时打得好,打好了你便来」...... 武松将方才事情说与了金莲 「想必这花娘子颇有些颜色」 「嫂嫂怎地知道?」 「叔叔软塌塌出去,硬邦邦回来,怕叔叔将仇人妻当作了心上人」 见金莲吃了醋,武松只得劝道: 「嫂嫂怎地这般说,便是个美人,也不及我家嫂嫂」 「休要哄奴!叔叔说便说个样子来」 「那妇人五短身材,不见嫂嫂这、这般修长」 「如此而已?」 「她、她只借得华服色彩,不似嫂嫂这般脱俗」 「如此而已?」 武松词穷,不知又怎地形容,犹豫一阵,言道: 「她便是天仙下凡,一外家人,不曾有嫂嫂待得武二好」 金莲听罢大喜,起身踮脚与武松亲嘴,巧舌探入武松口中勾搭他的,片刻便似二蛇相缠、双鱼互逐,耍得二人唇畔沾满金津玉液,好一阵才各自鸣金,金莲又娇媚道: 「奴家怎地待叔叔好?」 「嫂嫂劳力舍务,又劳心哥哥」 「嘁~,家家主人婆不是如此?奴这嫂嫂却也一般」 「嫂嫂、嫂嫂...」 「如何?」 「嫂嫂、嫂嫂与我快活」 「便是知道,叔叔如何报答奴家?」 武松解了裤绳,举起嫂嫂一条玉腿,与另一条竖做个一字,扒去亵裤,松茎直取莲蕊,又去舔舐嫂嫂的足底,耍得嫂嫂既是爽快又是痒,金莲独立不住,只得一手扶在桌上,弄得桌上盏儿、碗儿跌落地上,一阵啪嚓响,却也无人在意,更不提一旁默不作声的武大郎...... 有编谪仙人《上李邕》,改称《上嫂嫂》曰: 「 大鹏一日雄风起 扶摇直入双峰里 假令君歇时下来 犹能簸却桃花水 」 却说李瓶儿也说与了西门庆,西门庆不屑道: 「这老猪狗!倒与我讨价还价,你另与她三十两银子,说是送她的棺材本,教她休再推脱!」 「奴这便去」 「不急!先说你这办事不利」 「奴、奴家尽心勾搭了,只是那武松不似个好色的」 西门庆一把将瓶儿掷了床上,双手从襦摆朝上一撕扯,娇躯便从衣苞裸了出来,又掴了一个尻响 「世上岂有不沾腥的猫?只怪你腥臊不敷,待爷调教调教,不信他不垂涎」 言罢,便将肉棍肏入瓶儿牝中,不待牝水湿润,即是横冲直撞,三回快得过平时一合,瓶儿吃痛却也不喊,忍将泪眼合上 耍了一百回合,西门庆不闻瓶儿作声,好似死猪一般,顿感无趣,便操起床柱挂着的马鞭,照着玉背使劲鞭笞 「啊!官、官人轻些打!奴家怕得疼!」 「官人是你这牝猪叫得!欠打!」 「爹、达达,儿求你轻些!啊!儿下次一定勾搭上武松,求达达慢些打!」 便是瓶儿乞饶,西门庆也不收手,打得玉背上生了一道道红印,渐渐又生出血来 「你这淫妇!花太监膝下收拾你时,料你不敢顶嘴!爷胯下却生得些口舌,这般傲上矜下!便该打你更狠些!」 瓶儿教抽得屎尿失禁,脏了西门庆的鸡巴,西门庆便教妇人调过头来,教她拿嘴拾掇干净,完了自个胡乱套弄了几下,将白浊洒了妇人背上,至此作罢... 【第九回武大郎梦中含冤死潘六姐榻上偷风情】 却说过了几日,潘金莲和武松又在武大屋内媾合,正耍在兴头,忽闻武大郎咳嗽了一声,二人面面相觑,急忙想各自散开,不料金莲慌神之下,牝肉愈加紧巴,武松拔了几番不见得出来,武大又是一声咳嗽,身子也略微颤动,摆明了苏醒的架势,武松见状只得抱起金莲,蹭蹭窜下了楼,将嫂嫂摁在墙壁,腰腹狂摆,急得金莲粉拳直锤他肩头,悄声骂道: 「你这厮!我日前百般勾搭你,你是不解风情,如今这般地步,你却耍个不停!」 「嫂嫂休怪!嫂嫂下面紧箍着武二,武二脱身不得,只得泄了阳元,待它软了去,方能从嫂嫂牝中脱离」 金莲晓了武松用意,便吻住武松,舌头与他的胡乱缠绕,又双手贴了武松胸前,拇食指相并,揉捏拉拽武松的乳头... 武松抽插了百十合,终于开了精阀,一股热浪直抵赤豉,烫得金莲周身痉挛,双腿牢牢勾住武松腰杆,止不住娇喘,回过神接连吻了武松面颊几下,媚声道: 「好叔叔!耍煞奴家了!」 又传来武大呼喊金莲,二人这才分开,各自拾掇衣物,彼此打理鬓发,金莲嘱咐: “奴先上去看他,叔叔稍后过来,莫教你哥哥生疑” 金莲又凝神吐了一口长气,拎着裙摆上了楼 武大见着娘子,起身招呼金莲,金莲皱眉上前扶倒了他 「躺下罢!睁了眼便要折腾,若你赶着见阎王,老娘不伺候你便是!」 武大也不争辩,只是痴笑望着金莲,倒教方才偷情的金莲生了几分恻隐,好言道: 「你几时清醒?奴在楼下打扫,没察觉得你」 武大仍是痴相,笑而不言 「有甚值当笑?你好生歇着,奴端碗水与你」 金莲才发觉,又与武松耍得桌上茶具尽打翻了地上,恐武大怀疑,说道: 「想必是哪来的邪风,将桌上碗盏打得响声唤醒了你」 借着武大的盲区,金莲佯装合了窗帘,下楼端来一碗武松将才备下的热茶,吹了一阵,扶起武大喂与了他 不料武大憨笑依然,看得金莲直发冷汗,怒道: 「你是失心疯怎地!你若再发癫,老娘取来刀剁你狗头!」 「娘子休怪!我昏迷时身陷一个噩梦,没得杂七杂八,又合乎道,实在发生一般,骇煞我也!醒来一阵才晓得是梦,倒是可笑」 「怎地个梦?」 「罢了,尽是些诬娘子名声的」 「你说便是,既是梦中事,奴不怪你」 「我梦见娘子勾搭我兄弟...」 潘金莲霎时变了脸色,颈后冒汗 「胡说!」 「梦说、梦说」 「梦说我、我与叔叔怎地了?」 「娘子勾搭我兄弟不动,反倒惹我兄弟不快,我兄弟搬离去了,又出了公差,不料...」 「怎地!」 「娘子在间壁王干娘说合下,与一叫做西门庆的偷情,那厮教我撞着打伤了我,恐我兄弟归来报复,王干娘、西门庆、娘子合议拿砒霜害了我的性命,我兄弟归来将你和奸夫杀死,刨了心肝,王干娘教扭送去官府,剐杀了」 金莲怒拍桌子,跺脚直起身子大骂: 「扯你娘的臊!老娘不分日夜照料你,你这厮梦中这般诋毁老娘!这些日子你死猪一般,老娘若有害你命的心,便不教你睁眼中伤我!说得我倒似古今第一毒妇,说是合乎道?道你娘个烂屄!」 金莲三分气做了杀人贼,七分怒却不是与叔叔通奸,武大自觉理亏,一言不发,武松听闻动静上楼,也听说了梦,三分面怡悦,七分心忐忑...... 正所谓: 「 劝君休提女流过 圣贤难与妇人说 不论自身九分错 只讲一成冤枉我 」 夜里,金莲与武大共榻,腹中满是牢骚,这三寸丁早不醒晚不醒,与武松才耍上几日却睁了眼,便该依他梦见,下砒霜药死他!多与武松快活几日,教武松刨了心肝也值当! 武大探手去捏金莲的乳肉,教金莲打了回去 「你尚未痊愈,少些折腾罢!」 武大便不敢动弹,金莲嘴上硬气,胯下却瘾不住,教武大平躺着,背坐他胯下,牝肉吞没鸡巴,闭目摇动腰臀,只当是和武松耍... 套弄了一百来合,金莲嘴也把不住门,放浪呻吟: 「啊~,啊~...下面好畅快~,奴爱煞叔叔的大鸡巴,叔叔...」 「娘子!你说恁地胡话!」 金莲才觉胯下的是武大,惊了一刹,又赶忙请回心神,怪道: 「怎地!许你借梦捏造老娘,不准老娘还口?老娘偏要这般说!你说我勾搭叔叔,我便口舌勾搭了,气煞你才是!」 见武大抱愧,金莲倒打一耙,恣意娇吟: 「啊~,叔叔肏奴~,使劲肏~,气死那驴肝肺~,奴殚精竭力伺候他~,却说奴害他性命~,嘤嘤~,叔叔不见奴屄眼落了多少泪~,啊~,叔叔快拿胯下肉指帮奴擦拭擦拭~,奴宁做叔叔胯下鬼,也不愿做那昧良心的枕边人,啊~,好叔叔~,叔叔好生威猛...」 ... 话说另一头,武松自知哥哥苏醒,便不该与金莲再有瓜葛,可胯下不听使唤,只想钻嫂嫂的洞,又隐约传来金莲的淫叫,似乎在唤自个,辗转一番,裹了一件薄衾,偷摸进了主房 寝室门前,武松瞥见哥嫂正在行房,嫂嫂却唤的是叔叔,金莲也瞄见武松,急忙将亵衣绑在武大脑袋,遮了他的视线,教他好好嗅闻,转而与武松含情凝视 「啊~,叔叔、好叔叔,奴想煞叔叔的鸡巴了,叔叔可曾想念奴家的牝肉?啊~...」 武松把手探入裤裆套弄,盯着金莲不断溢汁的牝肉,只当自个是床上的哥哥,金莲嗔目撅嘴,做了个脱裤状,武松犹豫了片刻,将裤子褪下,露出阳锋,金莲也转嗔为喜,叔嫂俩互视彼此性器,隔空偷情 过了半刻钟,金莲不满现状,挥手教武松躲了门后,金莲取下武大头上的亵衣,见他却在发笑,疑问道: 「你娘子喊着别的汉子,你不恼也罢,怎地又痴笑?」 「我兄弟不是那等人,与梦中同是假的,假的便不值当动气」 「你!活该你...」 金莲却也不敢再表现,披了一件薄衫,故作皱眉,说道: 「哎哟,奴忽觉肚子有些不适,估计是吃坏了,奴下楼净手,你若累了便睡,还想耍在床上踏实候我,刚好转的病,休下床折腾,记住了?」 武大呆呆点头,不觉得奇怪,金莲扭头换做一脸春色,佯装捂着肚,出屋合上门便吻住了武松,与他下了楼 「嫂嫂,我与你不得再...」 金莲食指抵住武松的下唇,撒娇道: 「叔叔好没良心!辜负了奴家!」 「武二是对不住哥哥,几时亏待你了?」 「叔叔将奴的牝道耍成了你鸡巴的模样,与你哥哥耍也再无滋味了,叔叔快来!肏奴一回是一回,日后再说~」 说罢,金莲双手掰开潮湿屄肉,伸出长舌滴落口水,看得武松顿感口干舌燥,也顾不得其他,双臂捧起金莲的玉腿,将她拘在怀里,金枪直抵赤豉,奋力抽插 「啊~,便要叔叔的~,啊~,叔叔的才过瘾~,叔叔快些~,奴要吃你一发精~...」 肏了三四百下,武松有些把持不住,将嫂嫂放下,金莲急忙扑到胯下品箫,只吹七八孔,武松仍不知足,索性双手箍住嫂嫂的脑袋,肏屄一般摆弄,金莲咽喉难受,却也惯着他,又是百十回合,泄了满满一口,金莲抿嘴品味了一番,又嗦了几下鸡巴,再与武松耍了几下嘴,才返回楼下,见武大早已呼呼大睡,白了武大一眼,怪自个怎不与武松再耍一阵...... 翌日清晨,王婆引着李瓶儿登门,听闻武大已睁了眼,王婆指着瓶儿肩膀,数落道: 「索性武大身子硬朗,不然好汉有你好看!」 王婆又面向武松,笑道: 「这便是好汉为民除害引来的福气!既是武大醒了,好汉引她探望一下?正巧老身今日要去姚二郎处打副镯子,今儿就不掺合你两家事,还请好汉勿怪」 客套了一番,王婆自离去,武松引了瓶儿去见武大... 潘金莲与李瓶儿打了照面,二妇人心中同声,好一个美妇人! 瓶儿看了一眼武大,比坊间传闻更丑陋几分,一个男儿却不及自个这五短身材,活着做甚!又瞥了一眼金莲,心中直叹,好块羊肉,怎地落在狗口里! 瓶儿又说起赔偿事宜,武大没个主意,武松顾及金莲,金莲自是不拒,三百两银子!指着武大卖炊饼攒到猴年马月去,只恨花子虚不能多打几番武大,倒有了武大的用武之地 说着说着,金莲渐渐生了疑心,这花夫人好奇怪! 花子虚尚在衙牢,她来说情却也不提;教伤的是武大,她却偏搭武二的话;妇人独自出门,皆打扮得朴素些,她却是脂粉钗钏,样样不落,何况出手便是三百两银子,定是个大户人家,却不见有婢仆相随,不像说情,倒似偷情,她不是个瞎子、疯子,不会打武大的主意,莫非是来抢叔叔的! 瓶儿与金莲又打了照面,常说妇人最知妇人心,眼神交流一番,二妇人便猜中对方七八分心思,局外人只见得彼此笑脸相迎,局内人却知是狼顾对鹰视 「花夫人,我家官人遭的是皮肉罪,银两权作弥补,若要化解恩怨,怕是要花夫人拿皮肉罪尝」 李瓶儿面露骇色,好狠毒的妇人!我一花骨云身怎经得住皮肉罪,若是教武松打手,一掴怕是要见阎王,可瞧潘金莲脸色,却并非要打杀自个,莫不是... 潘金莲起身与武松说道: 「叔叔,这终究是你哥哥与她的事,我俩出去罢」 武松有些犹豫,可见金莲一直门口候着自己,只得与她下了楼... 「嫂嫂!怎...,万一这妇人...」 金莲莞尔一笑,说道: 「她一娇柔妇人,能怎地?」 金莲盘算,若花夫人当真为说情,便无事发生,若是来勾搭武松,也无事发生,若她是西门庆派来的,有的戏看... 李瓶儿冷汗涔涔,才知皮肉罪是这般说法,好一个毒魔狠怪的妇人!自个教糟蹋了,却要他人跟着恶心,是何居心!这武大形貌猥琐,便是给三万两银子,也不愿教他摸一下,休说与他... 可转念一想,西门庆教自个离间武家三人,武松两番不见得有所进展,如此回去又教西门庆刑辱,当初怎料西门庆也是个狠心汉!背上的淤伤尚未痊愈,再教抽打一遍,不及想象便隐隐作痛,这武大郎倒似个好拿捏的,也罢!豁出去了! 「花娘子,常言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不与你计较,也会与我兄弟商议,教他与衙门说情...」 不待武大说罢,李瓶儿解了腰带,褪下衣襟,撩开亵衣,一副豪乳跃了出来 「即是官人不计较,便收下小奴的赔罪礼」 ...... 【第十回李瓶儿委身三寸丁武大郎缄口叔嫂情】 「花娘子,使不得!使不得!我家娘子定要杀了我!」 武大郎怕潘金莲怪罪,急忙滚爬躲了床榻角落,缩作一团,李瓶儿赤身立于床沿,一手揉着硕乳,一手摸着湿牝,眼里蕴着春色,身上散着花香,嘟着莺唇娇怨道: 「官人怎地话?你家娘子便是教你在奴身上讨个公道,官人可是嫌奴家身材短小?没得武娘子那般长挑身材」 虽说瓶儿长了个小儿身,也非武大能小瞧的,胸前这两坨肉,一指戳不及半深,一握圈不住半周,便是同期喂养八九个婴儿,也无需忧虑饿着哪个一顿,再说这臀胯,照武大心里想的,定能生个好儿! 「花娘子,此事就此作罢,我不怪你家官人,作罢!」 瓶儿坐了床前,指着武大下巴媚言: 「便是官人不怪,奴家仍有笔账与你计较」 武大咽了口水,止不住瞅靠来的乳肉 「他时你家官人打骂我,我、我一句应口没得,你、你与我计较甚?」 瓶儿一把捏住武大胯下,察觉货儿倒是不小,喜言道: 「我家老爷因你吃了官司,奴家有些日子没得行房,期间少的快活需你偿我!」 不待武大多言,瓶儿一把褪了武大的裤子,故作惊叹道: 「啊!官人真是不可貌相!有着擎天的物件!」 武大平生没听过吹捧,只是挠头 李瓶儿呆过官宦家,最擅于掇臀捧屁,晓得如何讨好男人,一指的说是一拳大,一拳的说作一臂长,便说当初花太监身边,阉了卵袋的货儿在她口中也比得磐石坚强,瓶儿手指撩拨着阳具,一脸馋相 「我家的不及官人之半!怕是百万男儿不出一个甚过官人的,教奴家耍耍罢!」 「可、可...」 「奴日后唤你达达,亲达达~,达达教小女咂咂罢,小女见了你的,似饿犬嗅着了肉铺,不喂两口便走不动道儿~」 武大早教下体胀得生疼,顾不得金莲,痴痴点头 李瓶儿嫣然一笑,翻上了床,教武大平躺着,俯下身用巨乳包围了肉杵,红唇调弄了几下龟头,伸出舌头教口水不断滴注,不一阵乳间便是湿漉漉,瓶儿托着乳肉交替上下揉弄,片刻耍得武大浑身酥麻,瓶儿谗言道: 「奴家忽然觉得,奴与达达倒似天作的一对」 「娘子又在说笑,我、我...」 「达达这般想,咱俩皆是五短身材,彼此不嫌得个儿矮,达达有着顶梁柱,奴家也有着育花房与你匹配,怎说不是一对?」 武大虽不少与金莲耍过,却极少教如此恭维,又未尝教乳肉包夹过,几十合便射得瓶儿脸上、乳上都是白浊,瓶儿将精液一丝不落抹进嘴里,好一阵绕舌才咽下肚里,爬到武大面前,伸长舌头舔了武大面颊一下,娇媚道: 「达达的精美煞瓶儿了!只是上头的嘴饱了,下面的却是馋着,达达再与瓶儿吃一盏」 瓶儿牝肉贴着武大鸡巴,前后扭动着臀肉,溢出的屄水似灌溉一般,教武大片刻又起了势 「亲达达,怎地只教瓶儿孝顺达达,达达不疼爱女儿?」 武大带着病身,一把将瓶儿压在身下,使劲嗦着两个大乳头 「哈哈~,好达达,休只顾着自个的嘴,女儿的牝嘴等着哩」 武大像只贪狗,不舍得嘴上的,又贪恋胯下的,上下齐攻,耍得瓶儿也有了几分欢愉,放声娇喊: 「啊~,达达好厉害!教儿美死了~,啊~,达达、达达这般爱儿的乳头,索性将奴怀了你的骨肉,啊~,有了身孕,儿、儿便有乳汁献于达达了,啊~」 两三百下,武大又在瓶儿牝道泄了精,却不想着出来,继续在趴在娇躯上,半软不硬着抽动... 潘金莲和武松也在楼下偷摸着耍,没有楼上的拉拉扯扯,又只耍了一遭,因而先完了事,拾掇了衣物妆容,金莲上了楼,敲了敲屋门,说道: 「大郎!该吃药了!」 武大慌忙起身,不料病躯拖累,滚了地上,滑稽模样逗得瓶儿一笑,瓶儿不紧不慢搀着武大躺上床,将裤子与他穿好,盖上寝衣,之后瓶儿将自个亵衣塞了武大褥子下面,穿好了裙装,钗鬓也懒得梳理,咳嗽了一声,金莲才推门而入,似寻常一般,笑道: 「花娘子,可与我家官人化解了?」 李瓶儿笑面相对 「化解了些,只是未完全化解」 「花娘子有心了,那便有劳下次续说,我家官人尚未痊愈,需吃药了」 「那先恕奴家日后叨扰」 两位美人互相委身行礼,相视一笑,眼神中再次探求彼此用意,稍时瓶儿转身离去... 武大闭目诈眠,金莲骂道: 「你才死了许多日,休再扮死猪,你若再睡,老娘抬你去肉铺!」 武大便赶忙睁眼,心提了喉咙,金莲语气平静问道: 「你与花娘子说甚来着,这般时长?」 武大直发冷汗,口舌颤巍 「我、我...」 金莲双手抱肘看着武大,说道: 「老娘怀疑你偷情」 武大自知理亏,慌张道: 「我、我,娘子饶...」 不待武大说出半句话,金莲咳嗽一声 「咳咳!只是老娘未捉见你,只好当作无事发生,你躺着罢,奴家取药上来与你」 金莲端来汤药,武大畏畏缩缩,唯恐药中含毒,金莲白了他一眼,自个喝了一口,武大这才羞愧将药吃下... 李瓶儿出了武家门,捂着胸口,虽说以往不少阿谀奉承,但对象皆是权贵,一个三寸丁面前奴颜婢膝,直教人恶心!又转念一想,一来西门庆面前有了交代,二来日后要取武大性命,算做可怜他,三来武大这厮在床榻上,倒也算得上好男儿,牝道此刻尚在收缩,又没些责备,心中顺畅了些许,回了府上... 夜里,金莲取来一件缎衫与武大 「叔叔日前送我的缎子,奴不舍得穿,与你和叔叔各缝了一件,你试试合不合身」 武大此生未穿过这亮丽的料子,只感受之有愧 「娘子,我一贯粗服乱头,我穿着糟蹋了,你改去穿罢」 金莲心里埋怨,若不是给武松裁衣后才知余料不足,自然轮不到武大身上 「教你穿便穿!改甚改!若改老娘改个殓服与你!只是咱等闲人家,平日休要招摇,逢年过节再穿出去」 武大只感却之不恭,教金莲收拾进柜中,金莲问道: 「今夜你耍不?」 「耍甚?」 「耍牝!」 武大白日与瓶儿折腾了一番,自感不支,怕耍不尽兴惹了金莲不高兴 「我病方好了一些,需要休养,今夜不耍了」 「那你便自个踏实睡,休等得我」 说罢金莲提裙下楼,武大问道: 「娘子你去做甚?」 潘金莲随口一答: 「净手」... 正道是: 「 欲行苟且事 又恐伦理止 拉拢河下去 何人鞋不湿 」 「嫂嫂,你怎地又来了!」 金莲扑入武松怀里,浅笑道: 「奴与你哥哥定好了规矩,他不怪罪」 武松起身立于窗前,略带怪罪 「嫂嫂!你、你这般教我日后如何与哥哥相见!」 金莲脱去绣花鞋,玉手托颈倚在床榻上 「你哥哥不是个可怜人,我不少伺候他,他今个又耍了个小美人,天下男人羡慕他才是」 「兀谁不知是嫂嫂的计谋,只为堵我哥哥的嘴」 「有计谋的怕不只是奴家」 武松又坐了金莲旁,询问: 「嫂嫂也觉得蹊跷?」 「便是门外的武三郎牠也晓得,奴家当初是教张大户逼迫,不得已嫁了你哥哥,这李瓶儿晓得察言观色,不是个瞎账,凭甚教你哥哥糟蹋?」 「依嫂嫂所见,她是为何?」 「世上的坏心眼无非三个,贪色、图财、害命,前俩与你哥哥没干系,怕是来取你哥哥的命来喽」 武松起身跺脚,震得金莲险些滚下床,娇怨拍了武松一下后背 「叔叔莫急,只是我看这李瓶儿不似个毒妇人,约莫是受人指使,八九成是西门庆那厮,不如...」 「嫂嫂说便是」 「教她倒戈过来,叔叔又尚未婚娶,教她改嫁了你,日日与你哥哥耍,奴家夜夜与你耍」 「嫂嫂又在乱言!」 「那小美人前凸后翘,叔叔看她不上,莫非叔叔心里有了意中人,该不会是奴家罢?」 金莲玉足不觉间探在武松胯下,来回摆动,搅乱武松心神,武松也不顾得其他,一把脱去裤子,鸡巴进了金莲牝洞抽插,又举起金莲一只玉足,含在嘴里舔舐 「哈哈哈~,好叔叔,啊~,奴家问你,是嫂嫂牝香,还是嫂嫂足香?啊~,叔叔慢些,今夜咱慢慢尽兴,啊~啊~......」 武大躺在床上,想起白日金莲的话,他虽愚笨,也晓得金莲是偷欢去了,且教他给自个留情面,八九成是与自个兄弟,心中不免苦楚,稍时又想,娘子这段日子悉心照料,才教自个捡回性命,又是自个教弟兄搬进来,怨得了兀个? 窗外听得金莲与弟兄的欢愉声,武大莫名兴奋开来,他俩一个身躯凛凛,一个身姿亭亭,倒看似一对,又想起瓶儿留下的亵衣,武大从褥下摸出来,套在阳具上,臆想娘子在兄弟胯下是怎地个骚浪模样,不禁双手套弄起来......
【潘金莲二世】(8-10)作者:satanxy
作者:satanxy 【第八回王干娘好说两家怨花夫人痛吃一顿鞭】 武松本想与金莲瞎耍几下,打发她便是,怎料一发不可收拾,前两番尚存几分矜持,过后似饿虎遇肥羊,皮剥得一丝不挂,肉舔得浑身是涎,压了身下纵
作者:satanxy 【第八回王干娘好说两家怨花夫人痛吃一顿鞭】 武松本想与金莲瞎耍几下,打发她便是,怎料一发不可收拾,前两番尚存几分矜持,过后似饿虎遇肥羊,皮剥得一丝不挂,肉舔得浑身是涎,压了身下纵情兽欲,兴起哪顾得区分水路、旱道,肆意进出、交替来往,沾着春江水浸湿了风沙路,泄着白雪露滋润了幽兰谷,或急或缓、少有歇时,终将暮色换了熹微 「耍一夜了,嫂嫂快照料哥哥去罢!」 「叔叔好一个言行不一,嘴上赶奴家走,嘻嘻~,虽不是前半夜的龙根,却仍化作肉虫在奴牝中蠕动,叔叔舍不得,奴又怎敢分离?」 武松尴尬收了器具,头歪到一旁 「如此嫂嫂该走了」 「即是这般放心不下哥哥,下回咱俩在武大屋内耍如何?」 「嫂嫂休要...」 忽闻一阵院门声,使得二人如惊弦之鸟跳起,慌忙拾捡各自衣物穿戴,武松利索些,安定了心神,手搭金莲肩安慰道: 「嫂嫂莫急!屋内从容穿着便是,武二出去看看,不教他进来」 金莲与武松正了正头巾,目送武松出了门 武松一开院门,王婆便笑脸相迎,武松仗着彪躯堵了院门,不教王婆半缕目光内窥,正色道: 「你来做甚!」 「老身羞愧,扰了都头的清梦,是有事与都头商量」 武松把王婆挤了出去,随手合上了院门,金莲纸窗戳洞见状,抱着不及穿的衣物,窜回了主屋 「我哥哥尚在榻上养病,需得清净,有事外边说」 武松引王婆朝门偏处走了几步,回身言道: 「武松已辞去公职,只呼武二、二郎便是」 「欸~,老身怎地敢,便不是那歪理衙门的都头,也是咱阳谷县的打虎好汉」 「你既知是歪理衙门,公堂也不见你伸张,却似与西门那厮有些交情?」 「好汉休怪!老身一个茶摊讨钱的,便是口水唾来,也只得笑面接着,自是没好汉这般骨气,那西门大...大鸟人只是老身一个主顾,今后老身看在好汉面上,不做他生意!」 「干娘不必谗言与我,快说来由」 「好汉可记得花子虚此人?」 「便是他教切做了臊子、烧成了渣子,武二都记得他!只恨他坐了牢,不然定要请这鸟人吃几个好大馒头!」 「好汉息怒,今日他家娘子来赔罪,此刻在我铺子恭候好汉,请...」 「干娘教她回去!武二只与西门庆、花子虚那二贼有得说」 「欸~,她赶着一大早撵着一个小身板,抖着一双小胳膊捧着一大包银子,眼里噙泪,口中叹息来了老身铺子,好汉便是不受她意,也劳烦来一趟,替我将她撵了去,老身难做这狠心人啊!」... 武松与王婆见了那妇人,只见一张白生生的娃娃脸、两道黑鸦鸦的弯弯眉、一抹红殷殷的唇儿脂、两团粉扑扑的面儿晕,上头教银花落金蝶步摇点缀,下边用彩鸳戏墨鸯缎鞋收尾,中间以纯白绣青花襦裙描画,胸前掩着并蒂白云,腰下藏着连理雪山,其余尽是娇枝素条,不盈一握,武松方才睡下的货儿又起了身 李瓶儿见了打虎汉,一头巾、一布衣、一裤子、一靴子,不值细看,只是这凛凛身躯、堂堂相貌直教吃惊,自个跟过梁中书、花太监,见识的雄壮军汉千千万、遇着的轩昂贵戚万万千,竟无一能等量齐观,千万个念头一刹一过,才记起西门庆的交代,急忙抹去蓄积的泪水,合手委身,垂首行礼,细声道: 「奴家见过武都头,奴是花子虚的浑家,姓李,贱名瓶儿,日前官人只因琐碎伤了你家兄长,奴特来赔罪,奴口拙舌笨,不知如何消得都头火气,便拿来三百两银子权作弥补」 言罢解开桌上包袱,满满白银散开做叮当响 武松望得李瓶儿娇小美貌,却也未忘哥哥无妄之祸,只瞥一眼桌上银两,言道: 「此事并非这些银两所能消解,夫人收回去罢」 「武都头见得奴家,身短气微、肢细力薄,一趟只拿得来这些,若都头嫌少,奴再取来...」 「住口!你便搬来银山,却也医不好武大身上的病、消不减武二心中的恨,若说买卖,夫人出价,我只要你那盖老和西门那厮的狗头!」 李瓶儿见武松嗔目切齿,急忙跪了地上,珠大的泪从杏目滚了下来,哭腔道: 「奴、奴家并非要使银两换都头的公道,只、只是自他犯下了斗讼律,奴孤身在家夜夜梦得些魑魅魍魉,白日也战战兢兢,求好汉收下,只讨奴自个心安,别无他意」 「你若不安,去给那狗官使银两,教你盖老早些出来,武二迎他出狱,休在我面前赖皮赖骨!」 王婆上前帮衬道: 「好汉在理!你休扮孟姜女!好汉也念你是个小家伙,但凡结实些,定要掴你几下!」 李瓶儿哭势俞烈,武松转身要走,教王婆挽住,一脸为难,使了眼色,武松叹了口气,躬身伸臂,将李瓶儿搀起,妇人假意崴脚,豪乳贴了武松胸膛,转瞬羞脸急退几步,连连屈身致歉,王婆怪道: 「你这冒失鬼!不知你是怎地搬来这些银两,怎没教人抢了去!也罢,你这三百两银子寄存在我这儿,老身替你看管,你改日再来,回去拾掇了自个的眼泪,休要拿着张哭啼啼,讨好汉的可怜,好汉啊,你自当回去与你嫂嫂商议一番,再下定夺,若领她这份情,随时来老身这儿取,若不受她的,老身赶个闲暇,与她还了去,看她这花儿骨、云儿身,假使遇着贼人劫去这三百两银子,你俩家才结的恩怨,休教些嚼舌根错怪,好汉依得老身?」 「便依王干娘,武二回去与嫂嫂商量,就此告辞」 武松抱拳离去,李瓶儿拭去眼泪,问王婆: 「怎地几句便教他走了?」 「参天的树,一朝一夕砍得倒?」 「那我何时再来?大官人处需有交待」 「不晓得,老身近日请姚二郎打副银镯子,时刻叮嘱着他,不知他何时打得好,打好了你便来」...... 武松将方才事情说与了金莲 「想必这花娘子颇有些颜色」 「嫂嫂怎地知道?」 「叔叔软塌塌出去,硬邦邦回来,怕叔叔将仇人妻当作了心上人」 见金莲吃了醋,武松只得劝道: 「嫂嫂怎地这般说,便是个美人,也不及我家嫂嫂」 「休要哄奴!叔叔说便说个样子来」 「那妇人五短身材,不见嫂嫂这、这般修长」 「如此而已?」 「她、她只借得华服色彩,不似嫂嫂这般脱俗」 「如此而已?」 武松词穷,不知又怎地形容,犹豫一阵,言道: 「她便是天仙下凡,一外家人,不曾有嫂嫂待得武二好」 金莲听罢大喜,起身踮脚与武松亲嘴,巧舌探入武松口中勾搭他的,片刻便似二蛇相缠、双鱼互逐,耍得二人唇畔沾满金津玉液,好一阵才各自鸣金,金莲又娇媚道: 「奴家怎地待叔叔好?」 「嫂嫂劳力舍务,又劳心哥哥」 「嘁~,家家主人婆不是如此?奴这嫂嫂却也一般」 「嫂嫂、嫂嫂...」 「如何?」 「嫂嫂、嫂嫂与我快活」 「便是知道,叔叔如何报答奴家?」 武松解了裤绳,举起嫂嫂一条玉腿,与另一条竖做个一字,扒去亵裤,松茎直取莲蕊,又去舔舐嫂嫂的足底,耍得嫂嫂既是爽快又是痒,金莲独立不住,只得一手扶在桌上,弄得桌上盏儿、碗儿跌落地上,一阵啪嚓响,却也无人在意,更不提一旁默不作声的武大郎...... 有编谪仙人《上李邕》,改称《上嫂嫂》曰: 「 大鹏一日雄风起 扶摇直入双峰里 假令君歇时下来 犹能簸却桃花水 」 却说李瓶儿也说与了西门庆,西门庆不屑道: 「这老猪狗!倒与我讨价还价,你另与她三十两银子,说是送她的棺材本,教她休再推脱!」 「奴这便去」 「不急!先说你这办事不利」 「奴、奴家尽心勾搭了,只是那武松不似个好色的」 西门庆一把将瓶儿掷了床上,双手从襦摆朝上一撕扯,娇躯便从衣苞裸了出来,又掴了一个尻响 「世上岂有不沾腥的猫?只怪你腥臊不敷,待爷调教调教,不信他不垂涎」 言罢,便将肉棍肏入瓶儿牝中,不待牝水湿润,即是横冲直撞,三回快得过平时一合,瓶儿吃痛却也不喊,忍将泪眼合上 耍了一百回合,西门庆不闻瓶儿作声,好似死猪一般,顿感无趣,便操起床柱挂着的马鞭,照着玉背使劲鞭笞 「啊!官、官人轻些打!奴家怕得疼!」 「官人是你这牝猪叫得!欠打!」 「爹、达达,儿求你轻些!啊!儿下次一定勾搭上武松,求达达慢些打!」 便是瓶儿乞饶,西门庆也不收手,打得玉背上生了一道道红印,渐渐又生出血来 「你这淫妇!花太监膝下收拾你时,料你不敢顶嘴!爷胯下却生得些口舌,这般傲上矜下!便该打你更狠些!」 瓶儿教抽得屎尿失禁,脏了西门庆的鸡巴,西门庆便教妇人调过头来,教她拿嘴拾掇干净,完了自个胡乱套弄了几下,将白浊洒了妇人背上,至此作罢... 【第九回武大郎梦中含冤死潘六姐榻上偷风情】 却说过了几日,潘金莲和武松又在武大屋内媾合,正耍在兴头,忽闻武大郎咳嗽了一声,二人面面相觑,急忙想各自散开,不料金莲慌神之下,牝肉愈加紧巴,武松拔了几番不见得出来,武大又是一声咳嗽,身子也略微颤动,摆明了苏醒的架势,武松见状只得抱起金莲,蹭蹭窜下了楼,将嫂嫂摁在墙壁,腰腹狂摆,急得金莲粉拳直锤他肩头,悄声骂道: 「你这厮!我日前百般勾搭你,你是不解风情,如今这般地步,你却耍个不停!」 「嫂嫂休怪!嫂嫂下面紧箍着武二,武二脱身不得,只得泄了阳元,待它软了去,方能从嫂嫂牝中脱离」 金莲晓了武松用意,便吻住武松,舌头与他的胡乱缠绕,又双手贴了武松胸前,拇食指相并,揉捏拉拽武松的乳头... 武松抽插了百十合,终于开了精阀,一股热浪直抵赤豉,烫得金莲周身痉挛,双腿牢牢勾住武松腰杆,止不住娇喘,回过神接连吻了武松面颊几下,媚声道: 「好叔叔!耍煞奴家了!」 又传来武大呼喊金莲,二人这才分开,各自拾掇衣物,彼此打理鬓发,金莲嘱咐: “奴先上去看他,叔叔稍后过来,莫教你哥哥生疑” 金莲又凝神吐了一口长气,拎着裙摆上了楼 武大见着娘子,起身招呼金莲,金莲皱眉上前扶倒了他 「躺下罢!睁了眼便要折腾,若你赶着见阎王,老娘不伺候你便是!」 武大也不争辩,只是痴笑望着金莲,倒教方才偷情的金莲生了几分恻隐,好言道: 「你几时清醒?奴在楼下打扫,没察觉得你」 武大仍是痴相,笑而不言 「有甚值当笑?你好生歇着,奴端碗水与你」 金莲才发觉,又与武松耍得桌上茶具尽打翻了地上,恐武大怀疑,说道: 「想必是哪来的邪风,将桌上碗盏打得响声唤醒了你」 借着武大的盲区,金莲佯装合了窗帘,下楼端来一碗武松将才备下的热茶,吹了一阵,扶起武大喂与了他 不料武大憨笑依然,看得金莲直发冷汗,怒道: 「你是失心疯怎地!你若再发癫,老娘取来刀剁你狗头!」 「娘子休怪!我昏迷时身陷一个噩梦,没得杂七杂八,又合乎道,实在发生一般,骇煞我也!醒来一阵才晓得是梦,倒是可笑」 「怎地个梦?」 「罢了,尽是些诬娘子名声的」 「你说便是,既是梦中事,奴不怪你」 「我梦见娘子勾搭我兄弟...」 潘金莲霎时变了脸色,颈后冒汗 「胡说!」 「梦说、梦说」 「梦说我、我与叔叔怎地了?」 「娘子勾搭我兄弟不动,反倒惹我兄弟不快,我兄弟搬离去了,又出了公差,不料...」 「怎地!」 「娘子在间壁王干娘说合下,与一叫做西门庆的偷情,那厮教我撞着打伤了我,恐我兄弟归来报复,王干娘、西门庆、娘子合议拿砒霜害了我的性命,我兄弟归来将你和奸夫杀死,刨了心肝,王干娘教扭送去官府,剐杀了」 金莲怒拍桌子,跺脚直起身子大骂: 「扯你娘的臊!老娘不分日夜照料你,你这厮梦中这般诋毁老娘!这些日子你死猪一般,老娘若有害你命的心,便不教你睁眼中伤我!说得我倒似古今第一毒妇,说是合乎道?道你娘个烂屄!」 金莲三分气做了杀人贼,七分怒却不是与叔叔通奸,武大自觉理亏,一言不发,武松听闻动静上楼,也听说了梦,三分面怡悦,七分心忐忑...... 正所谓: 「 劝君休提女流过 圣贤难与妇人说 不论自身九分错 只讲一成冤枉我 」 夜里,金莲与武大共榻,腹中满是牢骚,这三寸丁早不醒晚不醒,与武松才耍上几日却睁了眼,便该依他梦见,下砒霜药死他!多与武松快活几日,教武松刨了心肝也值当! 武大探手去捏金莲的乳肉,教金莲打了回去 「你尚未痊愈,少些折腾罢!」 武大便不敢动弹,金莲嘴上硬气,胯下却瘾不住,教武大平躺着,背坐他胯下,牝肉吞没鸡巴,闭目摇动腰臀,只当是和武松耍... 套弄了一百来合,金莲嘴也把不住门,放浪呻吟: 「啊~,啊~...下面好畅快~,奴爱煞叔叔的大鸡巴,叔叔...」 「娘子!你说恁地胡话!」 金莲才觉胯下的是武大,惊了一刹,又赶忙请回心神,怪道: 「怎地!许你借梦捏造老娘,不准老娘还口?老娘偏要这般说!你说我勾搭叔叔,我便口舌勾搭了,气煞你才是!」 见武大抱愧,金莲倒打一耙,恣意娇吟: 「啊~,叔叔肏奴~,使劲肏~,气死那驴肝肺~,奴殚精竭力伺候他~,却说奴害他性命~,嘤嘤~,叔叔不见奴屄眼落了多少泪~,啊~,叔叔快拿胯下肉指帮奴擦拭擦拭~,奴宁做叔叔胯下鬼,也不愿做那昧良心的枕边人,啊~,好叔叔~,叔叔好生威猛...」 ... 话说另一头,武松自知哥哥苏醒,便不该与金莲再有瓜葛,可胯下不听使唤,只想钻嫂嫂的洞,又隐约传来金莲的淫叫,似乎在唤自个,辗转一番,裹了一件薄衾,偷摸进了主房 寝室门前,武松瞥见哥嫂正在行房,嫂嫂却唤的是叔叔,金莲也瞄见武松,急忙将亵衣绑在武大脑袋,遮了他的视线,教他好好嗅闻,转而与武松含情凝视 「啊~,叔叔、好叔叔,奴想煞叔叔的鸡巴了,叔叔可曾想念奴家的牝肉?啊~...」 武松把手探入裤裆套弄,盯着金莲不断溢汁的牝肉,只当自个是床上的哥哥,金莲嗔目撅嘴,做了个脱裤状,武松犹豫了片刻,将裤子褪下,露出阳锋,金莲也转嗔为喜,叔嫂俩互视彼此性器,隔空偷情 过了半刻钟,金莲不满现状,挥手教武松躲了门后,金莲取下武大头上的亵衣,见他却在发笑,疑问道: 「你娘子喊着别的汉子,你不恼也罢,怎地又痴笑?」 「我兄弟不是那等人,与梦中同是假的,假的便不值当动气」 「你!活该你...」 金莲却也不敢再表现,披了一件薄衫,故作皱眉,说道: 「哎哟,奴忽觉肚子有些不适,估计是吃坏了,奴下楼净手,你若累了便睡,还想耍在床上踏实候我,刚好转的病,休下床折腾,记住了?」 武大呆呆点头,不觉得奇怪,金莲扭头换做一脸春色,佯装捂着肚,出屋合上门便吻住了武松,与他下了楼 「嫂嫂,我与你不得再...」 金莲食指抵住武松的下唇,撒娇道: 「叔叔好没良心!辜负了奴家!」 「武二是对不住哥哥,几时亏待你了?」 「叔叔将奴的牝道耍成了你鸡巴的模样,与你哥哥耍也再无滋味了,叔叔快来!肏奴一回是一回,日后再说~」 说罢,金莲双手掰开潮湿屄肉,伸出长舌滴落口水,看得武松顿感口干舌燥,也顾不得其他,双臂捧起金莲的玉腿,将她拘在怀里,金枪直抵赤豉,奋力抽插 「啊~,便要叔叔的~,啊~,叔叔的才过瘾~,叔叔快些~,奴要吃你一发精~...」 肏了三四百下,武松有些把持不住,将嫂嫂放下,金莲急忙扑到胯下品箫,只吹七八孔,武松仍不知足,索性双手箍住嫂嫂的脑袋,肏屄一般摆弄,金莲咽喉难受,却也惯着他,又是百十回合,泄了满满一口,金莲抿嘴品味了一番,又嗦了几下鸡巴,再与武松耍了几下嘴,才返回楼下,见武大早已呼呼大睡,白了武大一眼,怪自个怎不与武松再耍一阵...... 翌日清晨,王婆引着李瓶儿登门,听闻武大已睁了眼,王婆指着瓶儿肩膀,数落道: 「索性武大身子硬朗,不然好汉有你好看!」 王婆又面向武松,笑道: 「这便是好汉为民除害引来的福气!既是武大醒了,好汉引她探望一下?正巧老身今日要去姚二郎处打副镯子,今儿就不掺合你两家事,还请好汉勿怪」 客套了一番,王婆自离去,武松引了瓶儿去见武大... 潘金莲与李瓶儿打了照面,二妇人心中同声,好一个美妇人! 瓶儿看了一眼武大,比坊间传闻更丑陋几分,一个男儿却不及自个这五短身材,活着做甚!又瞥了一眼金莲,心中直叹,好块羊肉,怎地落在狗口里! 瓶儿又说起赔偿事宜,武大没个主意,武松顾及金莲,金莲自是不拒,三百两银子!指着武大卖炊饼攒到猴年马月去,只恨花子虚不能多打几番武大,倒有了武大的用武之地 说着说着,金莲渐渐生了疑心,这花夫人好奇怪! 花子虚尚在衙牢,她来说情却也不提;教伤的是武大,她却偏搭武二的话;妇人独自出门,皆打扮得朴素些,她却是脂粉钗钏,样样不落,何况出手便是三百两银子,定是个大户人家,却不见有婢仆相随,不像说情,倒似偷情,她不是个瞎子、疯子,不会打武大的主意,莫非是来抢叔叔的! 瓶儿与金莲又打了照面,常说妇人最知妇人心,眼神交流一番,二妇人便猜中对方七八分心思,局外人只见得彼此笑脸相迎,局内人却知是狼顾对鹰视 「花夫人,我家官人遭的是皮肉罪,银两权作弥补,若要化解恩怨,怕是要花夫人拿皮肉罪尝」 李瓶儿面露骇色,好狠毒的妇人!我一花骨云身怎经得住皮肉罪,若是教武松打手,一掴怕是要见阎王,可瞧潘金莲脸色,却并非要打杀自个,莫不是... 潘金莲起身与武松说道: 「叔叔,这终究是你哥哥与她的事,我俩出去罢」 武松有些犹豫,可见金莲一直门口候着自己,只得与她下了楼... 「嫂嫂!怎...,万一这妇人...」 金莲莞尔一笑,说道: 「她一娇柔妇人,能怎地?」 金莲盘算,若花夫人当真为说情,便无事发生,若是来勾搭武松,也无事发生,若她是西门庆派来的,有的戏看... 李瓶儿冷汗涔涔,才知皮肉罪是这般说法,好一个毒魔狠怪的妇人!自个教糟蹋了,却要他人跟着恶心,是何居心!这武大形貌猥琐,便是给三万两银子,也不愿教他摸一下,休说与他... 可转念一想,西门庆教自个离间武家三人,武松两番不见得有所进展,如此回去又教西门庆刑辱,当初怎料西门庆也是个狠心汉!背上的淤伤尚未痊愈,再教抽打一遍,不及想象便隐隐作痛,这武大郎倒似个好拿捏的,也罢!豁出去了! 「花娘子,常言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不与你计较,也会与我兄弟商议,教他与衙门说情...」 不待武大说罢,李瓶儿解了腰带,褪下衣襟,撩开亵衣,一副豪乳跃了出来 「即是官人不计较,便收下小奴的赔罪礼」 ...... 【第十回李瓶儿委身三寸丁武大郎缄口叔嫂情】 「花娘子,使不得!使不得!我家娘子定要杀了我!」 武大郎怕潘金莲怪罪,急忙滚爬躲了床榻角落,缩作一团,李瓶儿赤身立于床沿,一手揉着硕乳,一手摸着湿牝,眼里蕴着春色,身上散着花香,嘟着莺唇娇怨道: 「官人怎地话?你家娘子便是教你在奴身上讨个公道,官人可是嫌奴家身材短小?没得武娘子那般长挑身材」 虽说瓶儿长了个小儿身,也非武大能小瞧的,胸前这两坨肉,一指戳不及半深,一握圈不住半周,便是同期喂养八九个婴儿,也无需忧虑饿着哪个一顿,再说这臀胯,照武大心里想的,定能生个好儿! 「花娘子,此事就此作罢,我不怪你家官人,作罢!」 瓶儿坐了床前,指着武大下巴媚言: 「便是官人不怪,奴家仍有笔账与你计较」 武大咽了口水,止不住瞅靠来的乳肉 「他时你家官人打骂我,我、我一句应口没得,你、你与我计较甚?」 瓶儿一把捏住武大胯下,察觉货儿倒是不小,喜言道: 「我家老爷因你吃了官司,奴家有些日子没得行房,期间少的快活需你偿我!」 不待武大多言,瓶儿一把褪了武大的裤子,故作惊叹道: 「啊!官人真是不可貌相!有着擎天的物件!」 武大平生没听过吹捧,只是挠头 李瓶儿呆过官宦家,最擅于掇臀捧屁,晓得如何讨好男人,一指的说是一拳大,一拳的说作一臂长,便说当初花太监身边,阉了卵袋的货儿在她口中也比得磐石坚强,瓶儿手指撩拨着阳具,一脸馋相 「我家的不及官人之半!怕是百万男儿不出一个甚过官人的,教奴家耍耍罢!」 「可、可...」 「奴日后唤你达达,亲达达~,达达教小女咂咂罢,小女见了你的,似饿犬嗅着了肉铺,不喂两口便走不动道儿~」 武大早教下体胀得生疼,顾不得金莲,痴痴点头 李瓶儿嫣然一笑,翻上了床,教武大平躺着,俯下身用巨乳包围了肉杵,红唇调弄了几下龟头,伸出舌头教口水不断滴注,不一阵乳间便是湿漉漉,瓶儿托着乳肉交替上下揉弄,片刻耍得武大浑身酥麻,瓶儿谗言道: 「奴家忽然觉得,奴与达达倒似天作的一对」 「娘子又在说笑,我、我...」 「达达这般想,咱俩皆是五短身材,彼此不嫌得个儿矮,达达有着顶梁柱,奴家也有着育花房与你匹配,怎说不是一对?」 武大虽不少与金莲耍过,却极少教如此恭维,又未尝教乳肉包夹过,几十合便射得瓶儿脸上、乳上都是白浊,瓶儿将精液一丝不落抹进嘴里,好一阵绕舌才咽下肚里,爬到武大面前,伸长舌头舔了武大面颊一下,娇媚道: 「达达的精美煞瓶儿了!只是上头的嘴饱了,下面的却是馋着,达达再与瓶儿吃一盏」 瓶儿牝肉贴着武大鸡巴,前后扭动着臀肉,溢出的屄水似灌溉一般,教武大片刻又起了势 「亲达达,怎地只教瓶儿孝顺达达,达达不疼爱女儿?」 武大带着病身,一把将瓶儿压在身下,使劲嗦着两个大乳头 「哈哈~,好达达,休只顾着自个的嘴,女儿的牝嘴等着哩」 武大像只贪狗,不舍得嘴上的,又贪恋胯下的,上下齐攻,耍得瓶儿也有了几分欢愉,放声娇喊: 「啊~,达达好厉害!教儿美死了~,啊~,达达、达达这般爱儿的乳头,索性将奴怀了你的骨肉,啊~,有了身孕,儿、儿便有乳汁献于达达了,啊~」 两三百下,武大又在瓶儿牝道泄了精,却不想着出来,继续在趴在娇躯上,半软不硬着抽动... 潘金莲和武松也在楼下偷摸着耍,没有楼上的拉拉扯扯,又只耍了一遭,因而先完了事,拾掇了衣物妆容,金莲上了楼,敲了敲屋门,说道: 「大郎!该吃药了!」 武大慌忙起身,不料病躯拖累,滚了地上,滑稽模样逗得瓶儿一笑,瓶儿不紧不慢搀着武大躺上床,将裤子与他穿好,盖上寝衣,之后瓶儿将自个亵衣塞了武大褥子下面,穿好了裙装,钗鬓也懒得梳理,咳嗽了一声,金莲才推门而入,似寻常一般,笑道: 「花娘子,可与我家官人化解了?」 李瓶儿笑面相对 「化解了些,只是未完全化解」 「花娘子有心了,那便有劳下次续说,我家官人尚未痊愈,需吃药了」 「那先恕奴家日后叨扰」 两位美人互相委身行礼,相视一笑,眼神中再次探求彼此用意,稍时瓶儿转身离去... 武大闭目诈眠,金莲骂道: 「你才死了许多日,休再扮死猪,你若再睡,老娘抬你去肉铺!」 武大便赶忙睁眼,心提了喉咙,金莲语气平静问道: 「你与花娘子说甚来着,这般时长?」 武大直发冷汗,口舌颤巍 「我、我...」 金莲双手抱肘看着武大,说道: 「老娘怀疑你偷情」 武大自知理亏,慌张道: 「我、我,娘子饶...」 不待武大说出半句话,金莲咳嗽一声 「咳咳!只是老娘未捉见你,只好当作无事发生,你躺着罢,奴家取药上来与你」 金莲端来汤药,武大畏畏缩缩,唯恐药中含毒,金莲白了他一眼,自个喝了一口,武大这才羞愧将药吃下... 李瓶儿出了武家门,捂着胸口,虽说以往不少阿谀奉承,但对象皆是权贵,一个三寸丁面前奴颜婢膝,直教人恶心!又转念一想,一来西门庆面前有了交代,二来日后要取武大性命,算做可怜他,三来武大这厮在床榻上,倒也算得上好男儿,牝道此刻尚在收缩,又没些责备,心中顺畅了些许,回了府上... 夜里,金莲取来一件缎衫与武大 「叔叔日前送我的缎子,奴不舍得穿,与你和叔叔各缝了一件,你试试合不合身」 武大此生未穿过这亮丽的料子,只感受之有愧 「娘子,我一贯粗服乱头,我穿着糟蹋了,你改去穿罢」 金莲心里埋怨,若不是给武松裁衣后才知余料不足,自然轮不到武大身上 「教你穿便穿!改甚改!若改老娘改个殓服与你!只是咱等闲人家,平日休要招摇,逢年过节再穿出去」 武大只感却之不恭,教金莲收拾进柜中,金莲问道: 「今夜你耍不?」 「耍甚?」 「耍牝!」 武大白日与瓶儿折腾了一番,自感不支,怕耍不尽兴惹了金莲不高兴 「我病方好了一些,需要休养,今夜不耍了」 「那你便自个踏实睡,休等得我」 说罢金莲提裙下楼,武大问道: 「娘子你去做甚?」 潘金莲随口一答: 「净手」... 正道是: 「 欲行苟且事 又恐伦理止 拉拢河下去 何人鞋不湿 」 「嫂嫂,你怎地又来了!」 金莲扑入武松怀里,浅笑道: 「奴与你哥哥定好了规矩,他不怪罪」 武松起身立于窗前,略带怪罪 「嫂嫂!你、你这般教我日后如何与哥哥相见!」 金莲脱去绣花鞋,玉手托颈倚在床榻上 「你哥哥不是个可怜人,我不少伺候他,他今个又耍了个小美人,天下男人羡慕他才是」 「兀谁不知是嫂嫂的计谋,只为堵我哥哥的嘴」 「有计谋的怕不只是奴家」 武松又坐了金莲旁,询问: 「嫂嫂也觉得蹊跷?」 「便是门外的武三郎牠也晓得,奴家当初是教张大户逼迫,不得已嫁了你哥哥,这李瓶儿晓得察言观色,不是个瞎账,凭甚教你哥哥糟蹋?」 「依嫂嫂所见,她是为何?」 「世上的坏心眼无非三个,贪色、图财、害命,前俩与你哥哥没干系,怕是来取你哥哥的命来喽」 武松起身跺脚,震得金莲险些滚下床,娇怨拍了武松一下后背 「叔叔莫急,只是我看这李瓶儿不似个毒妇人,约莫是受人指使,八九成是西门庆那厮,不如...」 「嫂嫂说便是」 「教她倒戈过来,叔叔又尚未婚娶,教她改嫁了你,日日与你哥哥耍,奴家夜夜与你耍」 「嫂嫂又在乱言!」 「那小美人前凸后翘,叔叔看她不上,莫非叔叔心里有了意中人,该不会是奴家罢?」 金莲玉足不觉间探在武松胯下,来回摆动,搅乱武松心神,武松也不顾得其他,一把脱去裤子,鸡巴进了金莲牝洞抽插,又举起金莲一只玉足,含在嘴里舔舐 「哈哈哈~,好叔叔,啊~,奴家问你,是嫂嫂牝香,还是嫂嫂足香?啊~,叔叔慢些,今夜咱慢慢尽兴,啊~啊~......」 武大躺在床上,想起白日金莲的话,他虽愚笨,也晓得金莲是偷欢去了,且教他给自个留情面,八九成是与自个兄弟,心中不免苦楚,稍时又想,娘子这段日子悉心照料,才教自个捡回性命,又是自个教弟兄搬进来,怨得了兀个? 窗外听得金莲与弟兄的欢愉声,武大莫名兴奋开来,他俩一个身躯凛凛,一个身姿亭亭,倒看似一对,又想起瓶儿留下的亵衣,武大从褥下摸出来,套在阳具上,臆想娘子在兄弟胯下是怎地个骚浪模样,不禁双手套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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