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猫吉祥
04 *** 苏意梨被转到了三年A班,毫不起眼的她在这毕业期间引起了同学们的注意。 她是以小提琴天才少女提拉的第一伴奏者出名于校园新闻榜。 提拉,大学部一年A班的校花,她拉得一手的好琴,被音乐界誉为天才小提琴手。 提拉为一年一度的校园小提琴比赛要召选出她的伴奏者,轩允傲推荐了苏意梨,而提拉在听过苏意梨弹的钢琴欣然答应了。 苏意梨的默默无闻,借着提拉的名气渐渐被众人所认识。 只不过,她向来行事低调,平凡的脸属于那种一看即忘的类型,哪怕众人知道有这个名字,对她的面部印象也小得可怜。 每周的星期二至星期五的最后一节课,苏意梨都会在第二音乐教室里和提拉一起练习。 提拉是位非常漂亮的女孩,她有着出众的学识家世,可以说是和轩允傲同一层次的人物。 不同的是,提拉是位气质高贵不骄纵的千金小姐,而轩允傲则是表里不一的恶魔。 “休息一下吧。” 时针走到下午六点三十二分,提拉放下了小提琴,坐在椅子上休息。 苏意梨将手离开钢琴,她偷瞄着提拉那漂亮的脸蛋。 “我发现你最喜欢看着我,为什麽?” 提拉突然提问道。 她一愕,脸上出现不好意思以及被抓包的窘境,但见提拉并无不悦,她松了口气,小声回道:“因为总感觉你有很多的心事。” 或许是提拉总是开朗爱笑,但在她安静时,她身边隐约会透出一股忧郁。 提拉一听,神情一愕,接着眯眼细瞧着苏意梨。 她还是那麽的平凡,只是隐隐透出一种不属于少女纯真的成熟气息。 她想是因为她的早熟。 提拉从没见到过苏意梨笑过,在她成为她的伴奏者,一直都是沈默着,若她不主动说话绝不会被注意到。 “你为什麽认为我有很多的心事?” 她掩饰的一向很好,却被苏意梨看穿了,是巧合吗? “不知道,只是直觉。” 她如是回答。 历来她的直觉总是出其的准,唯有那一次……失败了。 忆起不堪的往事,她露出了苦涩的淡笑。 “现在你比我更像有心事呢。” “……嗯。” 她有许多的心事,而那些事绝对不能被外人知道。 “可以谈谈吗?” “不能。” “那算了。” 短暂的交谈算得上是她们认识以来最多的一次。 那之后,她们除了在音乐上交谈几句外,其它时间一直是沈默着的。 *** 苏意梨的生日,十六岁的生日。 轩允傲说,要帮她庆祝生日,叫她换上他给她买的洋装。 她乖乖的换上了,走出房间时,楼梯口,轩允傲站在那里,斯文的俊脸和金边眼镜,白 色的衬衣休闲裤,他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样的完美。 只是那眼中划过的邪气让人不寒而粟。 他向她伸出手,那骨节分明的古铜色手指那样有力而漂亮。 “过来。” 他的微笑,在她看来,只是恶魔的召唤,所以她迟疑着。 他为她的犹豫而面色一沈,包围着他的和馨春风瞬然消失,她一惊,不敢再犹豫的伸出小手搭上他的。 他为她的察言观色重新挂上了微笑。 “今天,你想去哪,我都陪着你。” 他向个温柔的好哥哥,露出的微笑只有宠溺,而不似以往的邪恶。 她为他的转变而疑惑,却也为他的放任而开心。 所以迷失了,一向警慎的心,被恶魔的假象所惑。 *** “只有我可以得到你,永远的,我的宠物……” 激情中,他总爱用着邪恶的语气与阴狠的表情对她如此道。 她对他的恐怖,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想逃离的欲望,胜过一切…… *** 今天,是轩允傲的生日,二十八岁。 年轻有为,家财万贯,俊美斯文,他的一切都像是从少女漫画中走出来的白马王子一样,那样完美得令人惧怕。 轩允傲的生日是极度奢华与热闹的。 他二十岁读完大学就登上了轩氏帝国的董事长宝座,没有任何阻碍的,他站在最高点,像是个天生的王者,令老天爷眷顾的宠儿。 轩氏帝国,遍及世界各地的财力,势力,世界排名第一的大财团私营企业。 他会轻轻松松的登上董事长宝座,其一便是因为这整个轩氏,只属于轩家一人所有。 轩允家族是自私的,绝不会让任何人来瓜分他们的帝国。 所以,令人眼红。 上一任的轩董事长,便是死在有心人的暗杀下。 “乖乖,今天的你真美……” 被禁止前行的三楼里,一面落地窗前,伫立着一位赤裸的少女与一位穿戴整齐俊美斯文的男人。 他的手覆盖在少女雪嫩的浑圆上,透过镜子注视着少女一脸的娇羞。 “会冷……请快点穿上好吗?” 她摆出一惯的柔弱博取男人少得可怜的怜悯。 “当然。” 他淡笑,心情似乎很不错,不再戏弄她,取来一件粉红色洋装给她套上。 她像个木偶站在那一动也不动,任他服侍。 羞红的脸,无论多少年的习惯,赤裸伫立在他面前时总是不自在。 待穿好洋装,他取来一套珠宝戴在那洁白的脖子上。 “真美……” 他的手在她脖颈间流连,那细嫩的触觉,没有任何瑕疵的白皙,他想狠狠的在上面吮出几个红印。 但是不行,这片肌肤得暴露在阳光下,他不能如此的放肆。 他的手顺着洋装的荷叶皱边领口滑下去,覆在那未着胸罩的圆浑上。细细的摸搓着。 “再不下去,会迟到的……” 嗯…… 她压下男人的挑逗而升起的欲望,轻声的提醒着他。 他的手一僵,爱恋不舍的抽了出来。 “我们走吧。” 他搂着她的肩,离开了房间。 客厅里人很多,她不爱热闹,在陪着轩允傲露了个脸后缩到了角落。 “喂,苏意梨,真没想到你是轩允傲的养女呀!” 一声粗鲁的男声在她耳际响起,她抬头,那是言哲熙。 少了校服的他,穿上了正式的晚宴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成熟了不少。 “你好。” “你好。”---她礼貌性的向他打招呼,对他话里的戏谑不做任何回应。“喂,苏意梨,你的辨子怎么不辨起来?放开来一点都不好玩。”他试图上前抓她梳成公主型的长发,却被她早一步看穿退离了。 “我的头发不是给你抓着玩的。”他会出现,她倒不怎么意外。言哲熙是董事之子,已经十八岁的他到了该踏入社交圈的年纪了。“切,真是无趣。听说你转去a班了,那个只会读死书的秀才班。唉,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你呆哪儿都一样。” 他抓不到她的头发,俊脸上闪过失望。继而又换上另一副嘲讽的表情,令她忍不住的有想揍他的冲动。“这已经不是新闻了吧。”她都转走了一个星期了,他才‘听说’,可见她还真的没存在感呢。 “也是,过几天我也转去a班。好歹要弄个好成绩供我老爸炫耀一番。”“哦。”“哦?!什么‘哦’啊!你好歹也要表现出害怕吧?想我一转过去,又会扯你辨子,你该害怕得发抖吧?!”她的冷漠反应看起来令他很激动。她正待发言,便见轩允傲端着两杯香槟向这里走来。 “在聊什么?这么开心?”他将一杯香槟递给她,微笑着看向他们。她一颤,忙回道:“言哲熙要转来a班。我先走了。”她狼狈的逃开,决定在宴会结束之前都不再出现在众人面前。 午夜一点,宾客们消去了。男人走进三楼的属于苏意梨的寝室。黑漆的房间未点灯,窗帘半开着,透射进来的月光给了男人光线。古董四柱床上的少女熟得香甜,男人伫足在床边,背着光,黑眸诡异的盯着她的熟容。 他脱了衣裤,窝进了少女旁边的空位。被窝中温暖的温度是少女的体温。他搂着她,调整了位置闭着眼入睡。---九岁那年,他的父亲发现了他对她的感情,不再是单纯的玩具,而是属于男人的掠夺。 “不准爱上她。允傲,你可以要任何女人,就是她不行!”他的父亲反应很激动,这在他的意料之中。“为什么?”他冷笑着问道。“因为她是你的妹妹,你流落在外的亲妹妹!”他为他的满不在乎而气愤。 “那是假的。哼,在你告诉我她是我异母妹妹时,我可是做了dna,事实证明,我与她毫无血缘关系。”他哈哈一笑,对父亲的谎言有趣:“父亲,让我猜猜,你不让我碰她的原因吧” 他见父亲为这话而脸色渐白,冷哼道:“她是你初恋对象的女儿,你收留她,为的是弥补抛弃她母亲的愧疚。”“你、你怎么知道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亲爱的父亲,我要那个丫头,谁也不能阻止!” “除非我死!”既然如此,为了得到苏意梨,他气死了他的父亲。本来想毒杀的,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什么比自然死亡更好的。他经常当着他父亲的面露骨的盯着那小丫头,一次又一次,连自已都觉得变态的强硬着拉着那丫头一起入沐睡觉。 只不过两个月,父亲就病倒了。再拖了三个月,如他意料的去见了阎罗王。呀呀,他想起了,那个时候,那个小丫那样小不丁点的,和他一起入沐的情景。 单纯的,什么也不知道大人的心思。她也是同伙呢---苏意梨做了个梦,那是好久以前的梦。梦中的女孩还很小。呀、哈呀丫头,叫什么?不、不知道别、别弄了那里好痒好难过 温暖的热水,透明的液体,她坐在沐缸里,被搂入一具宽阔的胸膛中。男人将她的腿扳得大大的,纤长的手指在私密处悠然的拔弄着。那里像团火,随着男人的手指开始燃烧。 她的身体很热,哀求着男人不要再弄了,那很奇怪你会喜欢的他如此说道,手指摸上了嫩瓣顶端的小豆子。轻轻一按,那粉豆上传来的酥痒快慰让她受不住的扭动身子。不要碰那里──不要──乖,叫大声点,我喜欢听 呜不要了他持续着在粉豆上施加压力,绕着它打着圈圈,用指甲轻触。她想逃,那快慰太过强烈让她啜泣。他搂着她的小肚子向下压,她的小屁股感受着一道火热在股间磨擦着。 她想低头看那是什么,却无能为力。下体越来越强的快感即将灭顶而来。啊──当男人的手指不小心滑进花瓣的缝隙中时,一道热液喷了出来。 她尖叫,啜泣,那陌生的快感让她全身痉挛不已。你真可爱他亲了她的小嘴,将舌尖滑了进来,肆意的在口腔内涌动。她无力阻止,被堵住的小嘴发出可怜的唔咽---她想起来了!苏意梨猛的坐起来,脸色惊恐的盯着床单。 屋内已是白昼,暖暖的阳光射在了床单上,她坐着,冷汗直冒。她想起来了,十一岁的恶梦一直想忘记的,她甚至成功的假装忘了有那么回事。年幼的她,从那时,他的魔手便伸向了她。房门在她深思中打开了,男人一身休闲的走了进来。 他走向床头呆愣的少女,见着那脸颊异样的红润时,黑眸划过诡谲,他在她发愣中将手伸进被单中,摸上了大腿根部,一片湿润。 他邪笑:“一大早的就这么想要我了吗?真抱歉,昨晚没喂你。”她这才抬头看他,一见他脸上的戏谑,羞红了小脸,反射性的夹紧了双腿,却忘了他的手还在其中。他挑眉,她的举动取悦了他。 “不、不是的!”她急切回答,就怕男人下一个反应是‘顺她意’。今天是星期天,她不想一直呆在床上。他眯眼,嘴角轻勾,探入少女腿根的手指绕着那一处湿热磨砺。 唔她咬牙忍着酸麻的呻吟“别、别这样”他见她拒绝,黑眸一沉,抽出了手。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升起一股失落。 “看,这么多”他望着手指上的淫液,伸出舌头轻轻一舔,那淫秽中的性感模样,她连耳根都红了。---见她脸红的样子,他轻笑,离开床沿走进了更衣室内。她以为他放过她了,准备下床时,男人又出现了。 “今天公事里还有事,不能陪你了。不过,我会补偿你的。”他手里端着一个小盘子,盘子里放些数十粒透明的玻璃珠。她瞠大了眼,直觉的往后退,一脸惊惧的低语着:“不要、不要”他的轻笑已不再,换上了邪佞:“别怕。” 他掀开了裹着她的被单,一脚跪在床上,狠狠的扳开了她的大腿,让湿润的羞花暴露在眼前。她因颤抖而无法反抗,全身僵硬的看着他取出玻璃珠,凑到羞花口。 “唔”好凉!玻璃珠在羞花口回来磨砺着,时而按压那肿胀的粉豆,那太过冰凉的触感,让她难过啜泣。咕“进去了。”他将玻璃珠推进了洞穴内。“啊──”快感突然袭击,她放声尖叫,男人开始一粒粒往里推。“不要──好凉──” 冰凉的触感冻着了她,她推拒着摞动身子,私花内已注满玻璃珠,随着她的扭动,玻璃珠在体内搅拌,碰撞着湿热的内壁。盘子里的玻璃珠全装进去了,他轻笑,在花瓣中勾缕出淫液放进嘴里“吃得可真多。”然后,他为她穿好内裤。 “不准取出来,在我回来之前。”他离开了,她瘫在床上,不敢动。呜好难受---那年,她十三岁。 记得轩允傲曾带回了一个女孩,很漂亮的外国女人。他说是在美国留学期的朋友。嗯,床上的朋友。她当时这么想的。那个外国女人和轩允傲整整窝在房间里三天,那三天她去夏威夷做期未旅行。 回来时,看见的便是衣衫不整的女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着烟。“哥哥呢?”她问管家。“去公司了。少爷吩咐小姐若是回来了,晚餐等他一起用。”“哦。” 在公司,又可以多一点时间不用见到他了。她正想越过那女人上楼,被她叫住了:“等等,苏意梨,有个礼物送给你。”“礼物?”她停下脚步。 “等等。”她从沙发上坐起来,踩着拖鞋上了楼,不一会儿就下来了:“送给你。”她将一只精致的银筒递给她。她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只口红。粉红色的。 “谢谢。”良好的家教就算不喜欢也不会拒绝。“晚餐前抹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耶?啊,好。”她的提意令她吃惊,但还是顺从的答应了。 女人走开了,她望着她婀娜的背影,有些奇怪她竟不似轩允傲以往的女人对她散发着敌意。十三岁,第一次抹口红。在那个圈子里,她算是晚了。 “你的妹妹很漂亮对吧。”晚饭前,轩允傲回来,在见到她抹口红时,笑了。那女人笑着说,令她十分不自在。唇上有种东西,很怪异。她是连唇膏也不爱擦的。 “嗯,很漂亮。”他回答,直盯着她瞧,目光中有着赞叹。“这颜色我一在洛杉矶见到就觉得非你可爱的妹妹莫属。果然。”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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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旁若无人的闲聊了起来。她则为他们的对话而疑惑。听女人的语气,似乎很熟悉她。但她确定没有见过她。她静静的用完餐,先下了席。一回到房间,她马上奔进了沐室,望着镜子中那抹口红的少女,有点像小丑。 她用沐巾擦掉了唇上的彩色。果然,她不适合口味。女人回去后,轩允傲对她说:“粉红色很适合你。”但她一点也感觉不出。不适合,完全不适合,她不适合任何颜色的口味。 他没强迫她再抹那口红,至今仍存放在抽屉里。粉色的花季少女,从来就不适用在她的身上。 ---被勒令不准取出体内的玻璃珠,她为那情欲折磨着痛苦着三个小时。是罚处吧。哪怕他什么也没表现出来,但她还是察觉了。为什么生气?那个反复无常的男人,他的心思她一刻也未抓到过。 前一刻还谈笑风声,后一刻满面寒霜。他的脾气太坏了,他的独占欲太强了。她蜷缩在床上,忍着上厕所的冲动。再过一会儿,他会回来的,她只要再忍耐一下。 她相信以那个男人的欲望来看,他不会让她独自忍耐太久的---“我回来了。”三个半小时后,中午时间,他回来了。他走进她的房间,松去领带,见她乖乖的躺在床上,那一脸的满头大汗。 他笑了,走进她,扯开了她的被单,扳开了她的大腿,见到一大片的湿润。“你把床单弄脏了。”他目光火热的盯着透湿的底裤以及臀下大片湿润的床单。 “我想上洗手间”她轻喘哀求道。他伸出长臂抱起了她,脸上的笑是轻快的“当然。”进了沐室,他放了洗澡水,将她放在大浴缸宽大的边沿上坐着。“将它们冲出来,不准用手。” “不行、做不到的”她摇头,那根本就做不到。“要是坐不到,就忍着。”挂着和煦笑容的他嘴里吐出的却是无尽的残酷。“不、不要”她不要做那样羞耻的事! “那么”唇角向上一挑,他的手向腹部一压,她尖叫了一声:“啊呀──”哗“舒服多了吧?!看,这不就流出来了”玻璃珠弹落到浴缸的声音异常的刺耳。一颗,二颗,三颗“还差两颗。” 他盯着浴缸内的玻璃珠,随后将她扳过来朝向他,将她的双脚放在沿上,私户暴露在他面前。他蹲下身子,纤长的手指伸进了花穴内。 “唔咿呀”他的手指在她的水穴内肆意搅弄着,利用体内残留的珠子向四周挤压着红嫩的肉壁。她激昂的呻吟着,强大的快意随着他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直到即将灭顶之即,他蓦地的将手指抽了出来。 “啊不要走不要”他残忍的在她即将到达天堂时离去,更残酷的让剩下的珠子继续留在她体内。 “洗个澡吧。”他温柔的在她唇上一咬,脱去了衣服,和她一起躺进浴缸内。她全身仍抽搐着,小手揪着他的手臂,在他身上磨蹭着,求着他继续给予她欢愉。他仍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抚摸着她的身体,每一寸都不放过。 “乖一点。”在她自行用私处去套弄他的肿胀时,他箍住了她的腰,让她无法自由行动。“呜给我求你”“不行哦。”他一把将她抱起,踏出了浴室,将她抛在床上。然后,他径直扔下她重新进入浴室,再出来时,已是穿戴整齐,恢复那儒雅气质。“不要”她不感置信的呼叫,他竟在这端头残忍的抛下了她!“是你自已说的,今天不想要。” 他用她早晨说的话回堵了她。她错愕的盯着他的再次离去。那个男人明明和她一样想要的,却硬生生压抑了自已的欲望好可怕的男人 ---苏意梨过了有史以来最为凄惨的星期天。星期一一大早,她忍着双腿间的不适来了学校。唔难得的她让司机送她。轩允傲放在她体内的玻璃珠还有两颗没取出来,一直停留在花穴内。 行走间两颗珠子在她内壁相互碰撞着,强烈的快感让她腿麻得站不住。好不容易进了教室刚坐下,言哲熙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哟,苏同学你脸很红耶,是不是发高烧了?!”她一回头,一双大掌便覆在她额头上。她正要拍开时,那双大掌缩了回去,覆在自已额头上:“没发烧呀。”他喃喃自语,而她则连耳根都红了。她当然没发烧。 “要你管。”她想这家伙的行动还真一流,前天才说了,今天就转过来了。“当然要我管啦,好歹我们是同学,要相亲相爱嘛。”他一脸笑嘻嘻的反驳着。 她则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他见她不搭理,又遇上课,也不烦她,与别的同学打闹去了。中午下课后,言哲熙倾上身对她道:“一起去吃饭吧?这个班上一个也不熟,怪无聊的。” 她翻了个白眼,心想着一整个上午都在和左邻右舍聊得起劲的是谁?“不要,我要去练琴。”音乐比赛快到了,她连中午用餐时间都得牺牲掉。 “喂,等等,好歹把肚子填饱再去吧?!”她任他在后面吼着,也不搭理的下了楼梯。她试图忘却体内的东西,虽然走起路来有些怪异,所以她用跑的。 唔没想到适得其反,体内的玻璃珠因为两腿拉伸的关系而动得厉害,她捂住差点惊叫的嘴,一脸痛苦的倚在白色的墙壁上轻喘着。“苏同学,怎么了?”远处,提拉向她走来。“不,没什么。” “对了,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放学后再来音乐室吧。”“好。” ---苏意梨九岁那年,她的养父还在世时,他常对她说:“你的哥哥脾气不好,你以后会有点辛苦,但没事的,若是他想欺负你时,就跑父亲这儿来。” “嗯,意梨知道了。”那时,她被轩允傲用剪头剪了她最爱的芭比娃娃。“哼,女孩子就爱这些玩意儿,以后不要再我看到它!”因为他的不喜欢,她的喜欢便绝不能冒出头。 所以她学会在他面前当个最听话的孩子。只因为,这个家里,主权并不在养父手中。苏意梨十岁,养父死去一年,由他变成她的养父,而不再是哥哥。 “哼,丫头,喜欢吃榴莲吗?”那天,他拿了一个很大的榴莲出来,味道好臭,她忙摇头“不要。”她最怕吃榴莲了。但是,在那一天,他强迫她吃了大半个榴莲,让她抱着马桶吐了许久。 “转来我的学校。”他逼她,只因为她不想转去他就读的那所大学。之后她妥协了,上了那所大学的小学部,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当个跟班。男同学们总是会嘲笑他,说他是保母,但她从未见过他生气过。 “今天起,学钢琴。”他让她学琴的初衷只在于他要追求外校的校花。她不明白他追校花为何要她学钢琴。结果她学了也没派上过用场,倒是他,在跟那女孩做ài几次后便甩了她。 “尝起来索然无味。”那天的他,在那哭泣的被甩的女孩面前如此说道。十一岁,他向她伸出魔爪,那是因为她不听话。 十一岁,偶尔会做噩梦,梦见各种怪物袭击她,她总在午夜里哭着醒来。然后,就是灯火通明。 “该死的臭丫头!”他闯进了她的房间,一脸气急败坏的扑上了床,压在了她身上。“对、对不起”那时候他的怒脸比起她所做的噩梦更让她害怕,所以结巴着向他道歉。“道歉晚了!” 一个响指间,寝室内的灯光全灭。---“呀──”她惊叫一声,他竟疯狂的撕裂了她的睡衣!“哥、哥你在做什么”她尖叫,得到的却是全身的赤裸。“闭嘴!”他吼完,一把堵住了她的小嘴,疯狂的啃食着。“唔──” 她只能在他怀中做着无力的挣扎。却也因挣扎与噩梦而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她晕睡了过去。 ---推开轩允傲的办公室时,他在和别的老师谈话。是化学老师。她退到一旁,不打扰他们的交谈。却见那化学老师从头到尾一直僵着笑,直到离去。 “找我有事吗?哥哥。”在私下,她从不爱叫他父亲,因为她的养父只有一个。“坐在沙发上,将底裤脱了。”他对她吩咐道。她霍地红了脸,咬着唇听他的话将底裤褪了。 “放了这么久,我帮你弄出来。”他将她的双腿扳开放在沙发上,伸进指头将一直折磨她的玻璃珠掏出来。“哈嗯,啊”他在体内停留了一会儿,故意将玻璃珠压向她内壁四周,引出阵阵快慰与淫荡的液体。 “好热,你将它给溶化了。”他举着湿泞泞的玻璃珠放到她眼前,邪气的说道。“”她将脸撇向一边,不愿看到他脸上的戏谑,那太伤人了。 “穿好底裤,你可以出去了。”他将玻璃珠放进了西裤口袋里,对她下命令。她腿软的将底裤穿好,出了办公室。---轩允傲的脾气,很坏。与其用坏,倒不如怪更体贴。 他可以在眼一秒对你温柔深情,下一秒却是冷酷邪戾。他可以宠你如宝,也可以弃你如废品。她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太久,免疫力却没有任何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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