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蚀灵戒指 我在帮彭叔整理仓库时,在架子底下下看到一个发亮的东西。 “彭叔,你看!”我把那个东西用二指夹起来,是枚戒指。脏脏旧旧的,一点亮泽都没有。我擦了擦戒指,看起来更黯淡了。戒指是铜制的,有一个紫色的宝石。我不知道钻石是什么颜色,但我想不会是紫色。这上面的宝石是某种水晶的样子。 “哦!是个戒指!”彭叔从杂物堆里抬起头来,看了一下我手上的物品。 “你对这个戒指有印象吗?”我问彭叔,把它递给他。 “没有!”彭叔从架子跟架子中间拉出一个装满各种大小板手的箱子。沾满油污的板手,看起来跟我手上的戒指一样破烂。 “这个仓库啊,在变成我舅舅的修车厂以前,是警方临时放遗失证物的地方。那个时候乡警局还没有盖好,所以我舅舅就把仓库借给警察大人他们暂用。”彭叔找了个箱子,坐了下来。黑灰色又长又浓密的胡子,随着他的说话摆动。“时间过得真快!经济不景气,我舅舅的修车厂倒了,也过世了。”他陷入自己的回忆中,喃喃自语。他又瞄了我手上的戒指一眼。“警察回警局后,有很多东西都没有搬走,搬走了箱子破了,证物就到处乱滚。那时候哪有什么三一条款!捡到的东西就送警局,结果也没人要!搬回警局一样没人领,结果就像这样。”彭叔看着我手上的戒指。 “想要就拿去吧。少一个身外物就少一个烦恼,当作谢谢你今天来帮我啊!阿豪!” 硕大的铁皮仓库里,大大小小的箱子堆满一排排的铁皮柜。这个铁皮仓库在我小时候是个修车厂,后来修车厂关了,就被林家当作仓库。彭叔的舅舅无亲无故,把仓库让给了彭叔,就过世了。这是彭叔从小长大的地方。彭叔在外地事业有成,偶尔会回来拉开铁卷门,把里面的东西整理整理晒晒太阳再收回去,这是他长年以来的习惯。就像陶侃搬砖,端的是个健康。 “那谢啦!”我把戒指放进裤子口袋里,继续帮忙彭叔“搬砖”。 几个小时过去后,我们终于结束了一整天的工作。我们把大小工具整理好,找了位子摆放整齐。每次彭叔回来我都来帮忙,经过几年断断续续的劳动,凌乱的仓库居然被我们整理得像是个有人在经营的修车厂。 “以后你都不用来啦!”彭叔二手叉腰,深深呼了一口气。 “这么多年,我终于把这里弄得像个样子了。”他说,“以后我退休就回来搞间修车厂。五十年啰!小乡村都变成大城市了。”他拍拍我的背。“阿豪,谢谢你啊!每次我回来都来帮忙。来!我请你吃个饭!” 送彭叔回家后,我烂醉地回到宿舍。又被灌了不少酒。彭叔的酒量还是一样惊人。我躺在床上,突然一阵恶心,跑下床冲进厕所,抱着马桶狂吐。 “恶~~,恶~~!!” 然后我又昏沉地回到床上。 清晨的阳光照得我刺眼,我的头还在宿醉。床上一阵泥泞,我吓得跳下床。 我梦遗了。 我叫阿豪,是个小电子公司的工程师。我生长在穷苦人家,亲人因为害怕被借钱纷纷疏远了我们。我的爸爸在我小时候就过世了,我是我妈妈含莘茹苦带大的,但不幸妈妈在我要念大学那一年因过劳过世了。因为没有钱,我连妈妈的丧葬费也付不起。彭叔曾是我们的乡长,对清寒学子非常照顾。他在我就学的时候帮我出学费,在爸爸病危时帮我们出医疗费,就连妈妈过世后,葬仪费也是他出的,我们一家欠他的恩情不能再多了。后来彭叔生意大了,就到美国去了。每次他回来,我都会去机场帮他接机,到他家叙叙旧,然后二个人一起整理他那间大仓库。 我没有交过女朋友,一个人过着简单的日子。我的薪水一个月二万三,宿舍水电费加上食宿费也就是了。我每个月都会存三千元买基金,就这样一日度过一日。 我把床被单跟裤子内裤放在洗衣篮里,换了一件四角裤打算抱到顶楼去,突然一个东西溜进眼角。裤子口袋里的戒指掉了出来,掉在我的脚边。 我放下洗衣篮,拿起因为沾到精液而黏滑的戒指,进到厕所里去冲洗。 水龙头把戒指上的暗沉轻易地冲掉了,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出现在我眼前的是明亮的金色指环,以及闪闪发光的紫色宝石。昨天明明是怎么擦都脏兮兮的颜色,今天却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芒。我看着紫宝石,深遂得像是要把我的眼睛吸进去一样。然后,我把它戴在手上。 这是我的,只属于我的东西,我再也不会把它拿下来。 把衣服都丢进洗衣机里以后,我就顺着楼梯下来了。下来时,我遇到我的邻居。她穿着短袖T恤跟热裤,头发毛燥乱翘,戴着粗框眼镜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她正从楼下上来走回宿舍,手上拿着今天的报纸。 “你好。”她正打开门时,我在楼梯上开口。 “你好。”她转头回来,视野跟我对上。打完招呼后她本想转回头去,但是却看到我放在扶手上右手上的戒指,又转过头来。 “好漂亮的戒指,你刚买吗?”她问。 我一边走下楼梯,一面靠近她,把戒指展示给她看。 “不是,我捡到的。” “好漂亮的宝石!我正要回房间,你要进来吗?”她把门打开,露出灿烂的笑容,手放在门把上背贴着门。 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我跟她平日仅止点头之交,今天居然因为一颗戒指邀我进她家,这简直是奇迹! 我的思考混乱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来嘛!进来嘛!” 她的臀部立坐在门框上,右手把门往里推。她的胸形在这个姿势下显而易见,热裤更把臀部的形状完美地衬托在腰际上。我还在作梦吗?这是我哪一天看过的A片情节吗? 我的思考简直是停滞了,身体不由自主朝向她伸出的手臂走去。 我想进门,但她没有让开,我只好站在门前。她这样挡着,要进去就要磨着她的胸部! “进来嘛!”她对我甜甜地笑着,左手伸过来拉住我的右手,把我往她身上带。 我没有搞错,她把我丢到她身上。她的脸在我眼前占据了整个视野,胸部贴着我的胸口,轻轻地揉着。 她把我往她房里拉,我的手臂磨着她的胸部,弹性制服了我最后的挣扎。她的胸贴着我的背,在我门后把门关上了。 我突然有一种不安全感,好像我是个被歹徒绑票的小孩。 “这样不好啦!”我转过来想出去,又被她挡住。这次她双手拉着我的右手,把我往里面拉。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戒指嘛!”她说,我任由她拖走。 五坪大小的房间里,有一张单人床,床边有张矮几,一个衣柜,一台电视等等家具。格局跟我的宿舍一样,只是左右对称。我没有矮几,地板看起来大了些。 她把我拉到矮几边让我坐在坐垫上,就在我对面坐下来。她双手捧着我的右手,眼睛定定地看着它。 无法理解的事情发生了。 她的眼睛渐渐不再转动,眼神定在宝石上,就专注地盯着,像是在看着极微小而富变化的事物,全神贯注细细地看着。 我的左手轻轻地伸过去她面前挥动,但是她仍然没有动静。我不知道哪里借来的胆子,伸手过去碰她的胸,然后她才开始有了反应。 她轻轻地动了一下,躲开我的手指,而眼睛仍然看着宝石。 我突然色胆包天了起来。 我把矮几移走,站了起来,而她的双手被我抬高,脸也往上看。 在她的鼻子上,是我矗立的阴茎。我的阴茎僵硬着,顶着四角裤。 我想揉她的胸部,所以用很奇怪的姿势蹲在她面前。 我把右手高高举着,她的双手就被我吊了起来。我的左手就可以尽情去揉她的胸部,但因为姿势不对,我没有办法把她的胸部整个握住。因为胸部被玩弄着,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显示她的身体机能还正常运作。 “哎呀!累死了。” 她的左右胸都被我摸胡乱了一遍,而我也被自己的怪姿势累个半死。 “累死了。”她说话了,害我吓了一跳。漫漫无边际的语气,她的声音跟她的眼神一样到了遥远的地方。 “你……”我吓得把右手抽离她的双手,她的双手垂了下来。 “我……”她跟着我说话。 “你不是你。”我突如其来随口说出一句话。 “我不是我。”她跟着。 “你是我。”我说。我把右手的宝石横在她面前,眼睛透过宝石看着她。 “我是你。”她说。 “你是笨蛋。”我说。 “我是笨蛋。”她说。 呵,这是在干嘛? “你好热。”我说。 “我好热。”她说。 真的是这样? “你想脱衣服。”我说。 “我想脱衣服。”她说。 “把衣服脱了。”我说。 她不再回话,但是却伸手开始解我衬衫的扣子。 “你在干嘛?脱你的衣服!”我说。 “我在脱我的衣服。”她说,手继续解我衬衫的扣子。 唉呀!刚刚是不是说了‘你是我?’“手停下来!”我说,她把手放下了。 “你是你。”我说。 “我是我。”她说。 “脱你的衣服。”我说。 她也不再回话,双手一拉,就把T恤脱下来了。眼镜随着T恤被扯掉,黄色的胸罩出现在我的眼前。这一刻,我觉得恶作剧已经不能满足我。怎么会这样的?我不知道。不过我挺立跳动的阴茎阵阵地提醒我,现在该做什么。 “把你的衣服裤子内裤什么的通通都脱光。”我说。 她开始动手脱她的胸罩,然后站起来把热裤拉下。细边三角裤露了出来,她立起来又把三角裤拉下,像是洗澡前脱衣服一样俐落。 现在该怎么办?是要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还是趴在窗边,还是怎样?我不知道!A片脱光就插入了,难道要这样吗?不是要调情什么的?是不是太快了? 她全身一丝不挂直挺挺站着,就这么站着。我看着她,二个胸部晃呀晃,我决定从胸部开始。不过她从刚刚就一直看着我的宝石,到底在看什么? “你看到什么?”我问。 “宇宙。”她说。 什么宇宙?看到什么宇宙会让自己把衣服脱光光站在邻居面前? “你现在看着我的眼睛。”我说。 终于,她看着我。她的眼睛仍然不转动,简直像……像瞎子一样。 我双手伸过去揉她的胸部,又启动了她的身体机能。 “嗯……”胸部被揉,她配合着扭动躯体,宇宙好像没有办法把她的感官夺走。 手上传来柔软肉团的触感,好软!又有弹性,我完全可以理解男性对于女性躯体无法抵抗的喜爱,这实在太棒了!我肆无忌惮地揉着她的胸部,但有一点让人不太舒服,就是她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我的眼睛。 “你,嗯,你看你想看的地方!但,嗯,就像你还没看到我的戒指以前,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眼睛随意开阖,不要盯着一个地方!” 我实在对那种毫无生气的视线感到很困扰。 于是,她半阖上眼睛,这样就自然了很多。 “嗯~,哈~” 我把脸凑上去,用脸磨蹭她的胸部,让她又开始发出娇喘。我又舔又吸又抓又揉,而她配合着我的动作,不断呻吟着。 “嗯~,哈~,哼~,嗯,啊~~” 我突然感觉到我的四角裤的存在。 我把她推到床上,她就像断了线的人偶,斜斜地躺着。我把四角裤脱了,就打算进入今早的主题。 我把她的脚张开,身体趴在她身上,但是不管我怎么顶,就是找不到正确的位置。 我站起来,把她的脚打开,二手掰开她的阴唇,才找到隐密的入口。我就这样掰着,看着阴茎顶进洞口,然后整只插进去。 “啊~~”这个动作让她轻呼,全身颤抖了一下。 好爽!她的蜜洞紧密地贴着我的分身,有一种麻痒难当的滋味从下体传来,让我不得不开始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 每一下抽送都让我爽到最高点,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我拼命地扭动腰部,甚至扭动已经不够了,到后来我简直是用全身的力量在顶她。 “哈啊啊啊~~啊,啊,哈,啊~~” 她也被我顶得越来越激动,呻吟越来越悦耳。天哪!这种声光触听全开的享受,怎么有人受得了!我不停地顶,不停地撞,终于另一股强烈的快感凝聚在龟头上,我知道我要射了。 “啊~~”我射了,而她只是轻呼。 射完以后我站起来,看到我的精液从她的阴洞口流了出来。她像充气娃娃一动也不动地躺着。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高潮,她像个充气娃娃躺着。想起刚刚她还在走廊上活灵活现跟我打招呼的模样,跟现在一丝不挂流着精液像个死人的情况对比,我打从心底打了个冷颤。 “你还好吧?”我问。 她躺着,身体随着被我插入的余韵喘着。 “你感觉怎样?” 她不发一语。 连回答都没了? 不会吧! “你,你站起来!” 她马上站起来,但动作跟刚刚相比又更机械了一点。精液滴到地上,构成一幅诡异的画面。她的眼睛低垂,视线随着身体摆动,看起来很自然。 “你现在回复原本的样子。”我说。 “我现在回复原本的样子。”她说。 什么事都没发生。 “不对……”我想着。“你现在可以随意行动,随意作你本来会想作的事情,就像你今天早上遇到我之前。”我又说。 突然间,她活了起来。她先双手遮住胸部,双眼用讶异的眼光看着我,我吓到了。就像蜡像馆里的人偶突然动了起来,打破了沉默。 “你……你很坏耶!怎么可以射在里面!”她说,看起来有点生气。 “我……对不起!”我赶紧道歉。“因为实在太舒服了,你让我射在里面,啊!不是!” “那就只好让你射在里面吧。”她的表情还是有点生气,现在还带着点无奈。 难道说,她现在还是一样言听计从? “真的?我想射就射?” “你想要这样吗?” 不对,好像哪里错了。 “我想要想射就射。” “你想要想射就射也没办法,唉。”她叹气,坐在床上。屁股上的精液沾湿了床铺,她对我投以抱怨的眼神。 是命令句。她现在对命令句有反应。 “那我先走了!改天再来拜访。” “嗯,改天喔!” 我捡起四角裤穿上,抱起衣篮就往外跑。开门的时候我想再说一句。 “你要像正常人一样生活。”我对她说。她听到以后开始穿衣服。 回到房间内,我丢下衣篮,坐在电脑桌旁,看着我手上的戒指。 宝石里面,什么都没有。什么宇宙,什么都没有。我有点讶异的是,宝石居然又开始失去光芒,变得黯淡无光。我感到早上那股对宝石强烈的占有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如往常的宁静。 几天过去了,我的生活一点也没变。那个穿着热裤的邻居不再盯着宝石看到什么宇宙,淡淡地跟我打个招呼,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然而,我知道这不是一场梦。 (二)失控 礼拜五晚上,我躺在床上,左掌当枕头。我用右手二指捏着土灰黯淡的戒指,细细地看着它。 一个礼拜过去了,我没有再遇到她,也没有过去敲门。整件事让我有点震惊到了。我回想上礼拜天的过程,从头到尾想一遍。回想起来,我连她的脸都没有清楚的印象。对以前的我而言,她只是个普通的邻居,而我还不习惯看女生的脸,只要遇到女生总是会自然地低头看地上。而现在,我居然肆无忌惮地揉过陌生女子的胸,还在她身上破了三十几年的处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我没有答案。 我发现戒指对我有奇怪的影响。那时候我觉得它比我的生命还重要,就算死也要保护它,但跟她作完以后,我又觉得这枚戒指跟一般的戒指没什么二样,轻易地就把它脱了下来。这个礼拜我怕它又要搞怪,一直放在电脑桌的抽屉里,上班回来也没去动它。现在它对我而言无足轻重,就算丢掉也没关系,但那种诅咒般的占有欲还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我身上还有另一种改变,那就是我发现我很自然地把她的身体占为己有,这是我以前从来没有想像过的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搞不懂。我看着手上的黯沈无光的戒指。它是怎么亮起来的?我怎么擦都没有用,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把它戴在手指上,没有任何反应。不会这么脏吧?要沾精液才可以?我把它拿在阴茎上磨蹭,再拿到手边擦擦,什么事都没发生。 窗外,星期五下午六点半,社区一片安宁。我打开桌上的笔电,开始看起研究文章。我对光电元件很有兴趣,每天回到家就会搜寻些相关资料。光电元件有许多特性,现在已经被广泛应用在各式电子电路上。我想要设计一个新的电子元件,类似从笔电的摄影机捕捉人的动作就能触控的电子开关。如果笔电的摄影机捕捉到特殊动作就能启动电子开关,像是有人上吊就马上报警之类的,也许会成为很好的应用。我找到一个专门的国外网站,外国人充满创意的想法也给了我很多启发。 讨论,搜索,研究,设计,讨论。不知道过了多久,夜越来越深了。我觉得有点渴,拿着杯子站起来,到外面的饮水机装水。喝了几杯还是很渴,该不会是感冒了吧?我下意识想看一下现在的时间,用右手接过杯子。 十点十七分,不知不觉就过了将近三个小时。 戒指上的宝石淡淡地散发着光芒。 我很讶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急急忙忙跑回房间,坐在电脑桌前看着我的戒指。我的戒指开始发出越来越明显的光芒,然后,我好渴。 阴茎好硬。 我站起来,椅子被我推开。胸口有种异常深沉的沉闷,有点像是妈妈刚死的时候感到的那股无助的孤单。胸口的沉闷感越来越强烈,我需要…… 我需要什么? 叩叩叩。 “谁?” 门打开了,应门的长发身材姣好女性站在我面前。她还是穿着短T跟热裤,看来这是她的起居服。我端详着她的脸,走廊的灯光映在她脸上,清楚地照出她的五官。鹅蛋脸,细柳眉,端正的鼻子小小的嘴,五官相当精致,是个满美的人儿。难怪不是处女,我想。应该很早就有男朋友了吧?我上次只注意她的胸部而没注意她的脸,真是可惜了。我走进门,右手摸上她的脸,把她的脸抓过来,大大地舔了一口。我本来想问她的名字,但我发现我在不知道她的名字的情况下,搞她会让我更爽。 “嗯~~”她好像理所当然,不躲不闪。我推着她的脖子,一面舔她的脸,她的眼睛、鼻子、嘴巴、甚至耳朵跟鬓角,都被我舔了个彻底。她一面退后,只作了轻微地反抗,就像被宠物舔舐的主人,并不影响我舌头的行动。 “你,嗯~~,你~~” 我舔到她脖子上后,她的手只是抓着我的手,跟着我的手游遍她的胸部跟臀部。 门没关,她就这样被我推到床上。我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短T拉掉,胸罩拉掉,热裤拉掉,内裤也拉掉。我脱掉我的T恤,脱掉牛仔裤,阴茎弹了出来。 她看着我的阴茎,似乎等待着我对她作的事。我好渴,舔她可以让我止渴。我一面舔着她的脖子一面插入。第二次作爱我已经像个老手了,不用看也不用扶,好像天生就会了一样。 “嗯哈啊啊,你好坏!” 她的手扶在我手臂上,我已经进到底的阴茎开始抽送。我想要,想要!我想要发泄在她身上!我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动作越来越大。 “嗯,嗯!啊,啊!哈啊啊,你好大,好,好大!” 当我的抽送开始转变为撞击,她也开始浪叫。她的声音不大,但是房门没关,靠近我们房间的人通通都听得到我们的叫声。 “你这个淫荡的女人,每天都想挨肏吗?”我突然对她爆粗口,单纯的抽插已经不能满足我了。我看到戒指的光芒越来越亮,我也越来越粗暴。身体底下的女人欢淫地浪叫着,鼓励着我继续狂妄。 “每天都想挨肏吗?”她说,全身不断摇晃。我舔着她的鼻子,嘴巴,眼睛,睫毛,甚至头发。在舔的时候渴感稍止,但一舔完我又开始口渴。 我的跨下不断用力,体力似乎没有止尽。她的叫声越来越放肆,像是要叫给每个人听。 “每天都想挨肏吗?啊,啊~我不知道,每天都想挨肏吗?”她一直重复我的问句,像是坏掉的录音带。我的饥渴完全没有稍止,不断激烈地搞她。 “我,啊~我不知,啊~~每天,嗯~每天挨肏,淫荡,我淫荡,啊!挨肏,女人!”我从来没有看过一个人变成这样。她高潮了,但我激烈的动作让她的高潮持续不退。她眼睛已经翻白,但嘴里还不断重复我的话。 终于,我射了。滚烫的精液注入她的阴道跟子宫,我还不断地让阴茎在里面摩擦,以延长射精的快感。 “嗯~~” 她的背离床,脊椎绷直不断颤抖,然后尿了。 她昏倒了。下体不受控制地喷着尿,我为了止渴张口过去接,把她的尿喝了一大半,但我还是很渴,阴茎还是很硬。我还想要继续插她,正想扑在她身上时—碰!碰!碰! “你们在搞什么!干嘛不关门?”是房东的声音。房东住在我们这一栋的一楼,看来是有住户通知他,他在门口敲门。 “你们没看租约条款吗?要保持宿舍宁静!要作这种事不关门还吵到邻居!你们这样我要请你们搬走喔!” 房东是个微胖半秃的中年男子,穿着衬衫西装裤。他平常在附近上班,我常在上班途中遇见他,是个和蔼可亲的人。 “你给我闭嘴!”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转身走出去。我把右手平举,戒指对着他。房东似乎吓到了,呆立在那里。我光着身子直直走到他面前,直到右手距离他的鼻子不到十公分。我怒视着他,好像他是我的杀父仇人一样。 “你们这样本来就不对!还想说什么!” 房东似乎没有被影响,跟我大声嚷嚷。我眼角一瞥,看到房东背后往楼下的楼梯口,怯生生地站着一个穿着学生服的女孩。她是房东的女儿,水灵灵的眼睛在叫我搞她。她长得很可爱,嘴唇红通通像是擦了口红,我当下决定现在就把阴茎插进她嘴里。她的胸部也发育得不错,裙子里的蜜桃估计也成熟了,如果是处女的话滋味应该比我隔壁还不知道名字的炮友更爽。我立马就拨开房东往她走去,阴茎在空气中昂然地挺着。 “欸!你要干嘛!”房东见状不妙,过来要抓住我。“苡倩,快回家!”我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但我还是往那个苡倩身边走去。就在这时,我的肩膀被碰了一下。没想到他的手一碰到我的肩膀,就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 “啊啊!!火,火啊!” 奇怪的事发生了。我的怒气登时全消,满涨的怒火顿时不知道去了哪里。我突然对房东不生气了,取而代之的是非常复杂的情绪。我知道自己再也不生气了,同时感到恐惧、平静、口渴、阴茎很硬。我转头看一眼房东,他的左手抓着自己的右手,虽然没有看到他所说的火,但看到他痛苦的模样,好像手上真的着火一样。房东的表情痛苦扭曲,手拼命地甩着不存在的火,然后在地上打滚着。 “爸!”苡倩看到这一幕忘却了自己的处境,想穿过我的身边去帮助他的父亲,手臂却被我一把抓住。 “你干嘛!”她一面挣扎一面焦急地看着她的父亲,她的思绪全都乱了。 “那房间里有一个女人在床上撒了泡尿,你的手只要沾到尿就不会再着火了。”我说。 房东听到声音急忙冲进去,我也就顺便把苡倩也带进了房间,带上了门。只见房东把右手又正又反的猛沾床上的尿,我就把苡倩丢在地上。“你这贱穴、臭婊、性奴隶!”我对她大骂。我把她的鼻子捏起来。“嘴巴张开!”她拼命地摇头。 “起来!”我给她看我的戒指,果然跟之前一样,她的眼神离不开它了。 “你这个贱穴!性奴隶!下贱!欠肏!”我又对她大骂。 “我这个贱穴!性奴隶!下贱!欠肏!”她重复着我的话。 “我这个贱穴!性奴隶!下贱!欠肏!”昏睡的邻居,也重复着我的话。 “不准看戒指,看我的鸡巴!嘴巴张开!”我把戒指的宝石转到手心,对苡倩喊。果然她乖乖地张开嘴巴,我把阴茎顶进她的嘴里,好痛!牙齿磨到我的阴茎。 “你,你干什么!”房东手上的动作已经慢了下来,看来无名火好像真的熄了。但他的手好像真的被烧烫伤,焦黑又起了水泡。 “你现在鸡巴会硬得比你这辈子最硬的时候还硬!现在开始你只能做爱!等你射精了你的手就会好!”我说,“在你射精的女人高潮以前,你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啊!!!我怎么看不见了!!”房东甩着眼睛,眼睛翻白。我不再理他,把目标转向地上的嫩肉。 “嗯,嗯,嗯,”她开始吞吐着我的阴茎,一股跟作爱不同的快感从她的口腔里面传了上来。 啾,啾,啾,啾!我的阴茎传来一阵阵快感。我把苡倩的头抱着腰前后推送,感觉我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口又越来越渴。 “嗯~~”“她”躺在床上浪叫了起来,我转过头去,房东已经把他的阴茎插入床上对着他张开,流着我精液的阴道里。这个举动弄醒了“她”,抽插让她浪叫了起来。 “苡倩,站起来。”我把阴茎从嘴巴里拔出来,对苡倩说。 “你的双手被铐在你爸手上。”我说。“你是个淫荡、贱货、性奴隶。” “我是淫荡,贱货,性奴隶。”她跟着。 “你平常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的本性。” “我平常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的本性。” “但是你只要被射精就会高潮,高潮以后,会失去理智求任何人插你。” “但是我只要被射精就会高潮,高潮以后,会失去理智求任何人插我。” “好,你现在在公车上了,周围都是你的女生同学。”我说,然后我开始摸她的屁股。她忍耐着,不时紧张地看着她的爸爸。她的爸爸用力地搞着另外的女人,苡倩看到爸爸在公车上疯狂地跟房客作爱,羞愧地闭上眼睛。我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游移,让她更紧张了。我的手指伸进她的裙底,她抱着父亲,咚的一声,学生裙已经被我解开了,掉到地上。 真好玩!她真的以为自己的手被铐住,扭腰摆臀地想抵抗我的抚弄,却让我更爽了。我把她的衬衫扣子通通解开,雪白色的半个乳房就出现在我面前。她的乳房不大,但皮肤细致,充满弹性,我把衬衫往上拉,她背上的胸罩就出现在我面前。她不断的扭动身躯,但双手被“铐”在父亲身上,挣扎完全没有效果。我轻易地拨开她胸罩的背扣,双手肆意玩弄她的胸部。 “嗯~~” “嗯,哈,啊,肏我,肏我,哈啊~~” 我的邻居已经被干得浪叫了,正在享受房东的特别服务。生下苡倩的性器官在她面前放肆地进出着陌生人的性具,她听得面红耳赤,别过头不看这个淫秽的画面。她忍住胸部被搓揉的快感,更激起了我玩弄她的性趣。我伸手转攻她的屁股,食指跟中指在她阴唇上来回磨蹭。我在内裤上摸到一片湿。 “你已经兴奋了呢,小贱货。”我在耳边对她说。 “我已经兴奋了呢,小贱货。”她回答,突然淫水变多了。 我一皱眉,本来还想听她否认的,没想到却不是这样。我失去了口头玩弄她的兴致,赶紧进入正题。我双手把她的内裤一拉,内裤就掉到脚边。 “嗯~~!!”她觉得好多人都看到她的屁股,羞耻地掉下眼泪来。我一手举着阴茎,一手抱着她的腰部,用力地往里面插。 “啊啊啊啊!!”她痛得抬头,可爱的瓜子脸浮现痛苦的模样,皱眉的脸庞只让人更想继续插。她痛苦地看着她的父亲求救,却看到她爸销魂的模样。好紧!流了这么多淫水我竟然没有能够一下顶到底。 我拔出来,又用力顶进去,又拔出来又用力顶,足足顶了十几下才整根没入她的身体里。她已经梨花带泪哭成泪人儿了。 我每一个轻微碰触都可以感受到穴肉的牴触,这就是处女穴吗? 这也太紧了!我用力拔插,插了七八十下,里面才变得顺利了一点。 我发现我的欲望又开始膨胀,动作越来越粗暴。 “哈,哈,哼,啊,肏我,嗯~~” 在邻居女子的淫声催化下,我放浪地插拔腰际的阴茎。 “嗯,嗯嗯,嗯~~” 她还在忍耐,不过面对我越来越粗暴的蹂躏,她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我像刚刚对待邻居女子一样越来越疯狂,而她却只能可怜地概括承受。粗暴地拔出来又用力地插了进去,这样插了近千下后,我顶到底,把白浆暴射在她的子宫里。 “嗯,啊~~” 她也高潮了,无力地靠在父亲的手臂上,柔嫩的胸部磨蹭着父亲的手臂。 “插我,肏我,谁都好,给我~~”她开始索求起男人来。我看着精液混着血从阴道滴在她的内裤上。 因为我们的妨碍,房东一直没有结果。邻居已经浪叫半个多小时了,但是没有射精也没有高潮。我把房东推开,让苡倩趴在她身上,再把房东拉过来。一抱到苡倩的屁股,房东发现位置不一样,探索了一下就插入芷倩的阴道里。也许是松紧程度不同,或是这次没有人阻碍,房东就跟野兽一样疯狂地肏,用力地搞。 “插我,肏我,啊~~爸爸,给我~~啊~~” 高潮过的身体异常的敏感,苡倩又高潮了。 “嗯,嗯,啊!怎么,苡倩!”他突然看得见也听得见了。看到自己正在肏的是自己的女儿,房东突然慌了。 “爸爸,啊~~好棒!!给我~~” 苡倩自己摇起来,房东受不了终于射了。 “喔,啊~~” 苡倩的阴道里面已经有我的精液,再加上他的,精液从缝隙间满了出来。 “……你,你!”面对这个情景,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还插着苡倩,不知道是忘了拔出来还是舍不得拔出来。他的手上的焦黑跟水泡已经消失,看起来恢复灵活了。我把他的手拿起来查看,看起来很正常。 “你就尽情地搞她们吧。今晚搞完以后把整个宿舍转让给我。”我说。 “让给我后,你就一个人走吧。这整个宿舍都不属于你的了。” 他的腰不听使唤地摇了起来,苡倩又开始浪叫。 “啊,嗯,爸爸,爸爸~~” 我离开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在我没发现的时候,戒指里的光芒已经变成三个了。
【蚀灵戒指】(1-2)作者:影
作者:影 (一)蚀灵戒指 我在帮彭叔整理仓库时,在架子底下下看到一个发亮的东西。 “彭叔,你看!”我把那个东西用二指夹起来,是枚戒指。脏脏旧旧的,一点亮泽都没有。我擦了擦戒指,看起来更
(一)蚀灵戒指 我在帮彭叔整理仓库时,在架子底下下看到一个发亮的东西。 “彭叔,你看!”我把那个东西用二指夹起来,是枚戒指。脏脏旧旧的,一点亮泽都没有。我擦了擦戒指,看起来更黯淡了。戒指是铜制的,有一个紫色的宝石。我不知道钻石是什么颜色,但我想不会是紫色。这上面的宝石是某种水晶的样子。 “哦!是个戒指!”彭叔从杂物堆里抬起头来,看了一下我手上的物品。 “你对这个戒指有印象吗?”我问彭叔,把它递给他。 “没有!”彭叔从架子跟架子中间拉出一个装满各种大小板手的箱子。沾满油污的板手,看起来跟我手上的戒指一样破烂。 “这个仓库啊,在变成我舅舅的修车厂以前,是警方临时放遗失证物的地方。那个时候乡警局还没有盖好,所以我舅舅就把仓库借给警察大人他们暂用。”彭叔找了个箱子,坐了下来。黑灰色又长又浓密的胡子,随着他的说话摆动。“时间过得真快!经济不景气,我舅舅的修车厂倒了,也过世了。”他陷入自己的回忆中,喃喃自语。他又瞄了我手上的戒指一眼。“警察回警局后,有很多东西都没有搬走,搬走了箱子破了,证物就到处乱滚。那时候哪有什么三一条款!捡到的东西就送警局,结果也没人要!搬回警局一样没人领,结果就像这样。”彭叔看着我手上的戒指。 “想要就拿去吧。少一个身外物就少一个烦恼,当作谢谢你今天来帮我啊!阿豪!” 硕大的铁皮仓库里,大大小小的箱子堆满一排排的铁皮柜。这个铁皮仓库在我小时候是个修车厂,后来修车厂关了,就被林家当作仓库。彭叔的舅舅无亲无故,把仓库让给了彭叔,就过世了。这是彭叔从小长大的地方。彭叔在外地事业有成,偶尔会回来拉开铁卷门,把里面的东西整理整理晒晒太阳再收回去,这是他长年以来的习惯。就像陶侃搬砖,端的是个健康。 “那谢啦!”我把戒指放进裤子口袋里,继续帮忙彭叔“搬砖”。 几个小时过去后,我们终于结束了一整天的工作。我们把大小工具整理好,找了位子摆放整齐。每次彭叔回来我都来帮忙,经过几年断断续续的劳动,凌乱的仓库居然被我们整理得像是个有人在经营的修车厂。 “以后你都不用来啦!”彭叔二手叉腰,深深呼了一口气。 “这么多年,我终于把这里弄得像个样子了。”他说,“以后我退休就回来搞间修车厂。五十年啰!小乡村都变成大城市了。”他拍拍我的背。“阿豪,谢谢你啊!每次我回来都来帮忙。来!我请你吃个饭!” 送彭叔回家后,我烂醉地回到宿舍。又被灌了不少酒。彭叔的酒量还是一样惊人。我躺在床上,突然一阵恶心,跑下床冲进厕所,抱着马桶狂吐。 “恶~~,恶~~!!” 然后我又昏沉地回到床上。 清晨的阳光照得我刺眼,我的头还在宿醉。床上一阵泥泞,我吓得跳下床。 我梦遗了。 我叫阿豪,是个小电子公司的工程师。我生长在穷苦人家,亲人因为害怕被借钱纷纷疏远了我们。我的爸爸在我小时候就过世了,我是我妈妈含莘茹苦带大的,但不幸妈妈在我要念大学那一年因过劳过世了。因为没有钱,我连妈妈的丧葬费也付不起。彭叔曾是我们的乡长,对清寒学子非常照顾。他在我就学的时候帮我出学费,在爸爸病危时帮我们出医疗费,就连妈妈过世后,葬仪费也是他出的,我们一家欠他的恩情不能再多了。后来彭叔生意大了,就到美国去了。每次他回来,我都会去机场帮他接机,到他家叙叙旧,然后二个人一起整理他那间大仓库。 我没有交过女朋友,一个人过着简单的日子。我的薪水一个月二万三,宿舍水电费加上食宿费也就是了。我每个月都会存三千元买基金,就这样一日度过一日。 我把床被单跟裤子内裤放在洗衣篮里,换了一件四角裤打算抱到顶楼去,突然一个东西溜进眼角。裤子口袋里的戒指掉了出来,掉在我的脚边。 我放下洗衣篮,拿起因为沾到精液而黏滑的戒指,进到厕所里去冲洗。 水龙头把戒指上的暗沉轻易地冲掉了,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出现在我眼前的是明亮的金色指环,以及闪闪发光的紫色宝石。昨天明明是怎么擦都脏兮兮的颜色,今天却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芒。我看着紫宝石,深遂得像是要把我的眼睛吸进去一样。然后,我把它戴在手上。 这是我的,只属于我的东西,我再也不会把它拿下来。 把衣服都丢进洗衣机里以后,我就顺着楼梯下来了。下来时,我遇到我的邻居。她穿着短袖T恤跟热裤,头发毛燥乱翘,戴着粗框眼镜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她正从楼下上来走回宿舍,手上拿着今天的报纸。 “你好。”她正打开门时,我在楼梯上开口。 “你好。”她转头回来,视野跟我对上。打完招呼后她本想转回头去,但是却看到我放在扶手上右手上的戒指,又转过头来。 “好漂亮的戒指,你刚买吗?”她问。 我一边走下楼梯,一面靠近她,把戒指展示给她看。 “不是,我捡到的。” “好漂亮的宝石!我正要回房间,你要进来吗?”她把门打开,露出灿烂的笑容,手放在门把上背贴着门。 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我跟她平日仅止点头之交,今天居然因为一颗戒指邀我进她家,这简直是奇迹! 我的思考混乱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来嘛!进来嘛!” 她的臀部立坐在门框上,右手把门往里推。她的胸形在这个姿势下显而易见,热裤更把臀部的形状完美地衬托在腰际上。我还在作梦吗?这是我哪一天看过的A片情节吗? 我的思考简直是停滞了,身体不由自主朝向她伸出的手臂走去。 我想进门,但她没有让开,我只好站在门前。她这样挡着,要进去就要磨着她的胸部! “进来嘛!”她对我甜甜地笑着,左手伸过来拉住我的右手,把我往她身上带。 我没有搞错,她把我丢到她身上。她的脸在我眼前占据了整个视野,胸部贴着我的胸口,轻轻地揉着。 她把我往她房里拉,我的手臂磨着她的胸部,弹性制服了我最后的挣扎。她的胸贴着我的背,在我门后把门关上了。 我突然有一种不安全感,好像我是个被歹徒绑票的小孩。 “这样不好啦!”我转过来想出去,又被她挡住。这次她双手拉着我的右手,把我往里面拉。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戒指嘛!”她说,我任由她拖走。 五坪大小的房间里,有一张单人床,床边有张矮几,一个衣柜,一台电视等等家具。格局跟我的宿舍一样,只是左右对称。我没有矮几,地板看起来大了些。 她把我拉到矮几边让我坐在坐垫上,就在我对面坐下来。她双手捧着我的右手,眼睛定定地看着它。 无法理解的事情发生了。 她的眼睛渐渐不再转动,眼神定在宝石上,就专注地盯着,像是在看着极微小而富变化的事物,全神贯注细细地看着。 我的左手轻轻地伸过去她面前挥动,但是她仍然没有动静。我不知道哪里借来的胆子,伸手过去碰她的胸,然后她才开始有了反应。 她轻轻地动了一下,躲开我的手指,而眼睛仍然看着宝石。 我突然色胆包天了起来。 我把矮几移走,站了起来,而她的双手被我抬高,脸也往上看。 在她的鼻子上,是我矗立的阴茎。我的阴茎僵硬着,顶着四角裤。 我想揉她的胸部,所以用很奇怪的姿势蹲在她面前。 我把右手高高举着,她的双手就被我吊了起来。我的左手就可以尽情去揉她的胸部,但因为姿势不对,我没有办法把她的胸部整个握住。因为胸部被玩弄着,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显示她的身体机能还正常运作。 “哎呀!累死了。” 她的左右胸都被我摸胡乱了一遍,而我也被自己的怪姿势累个半死。 “累死了。”她说话了,害我吓了一跳。漫漫无边际的语气,她的声音跟她的眼神一样到了遥远的地方。 “你……”我吓得把右手抽离她的双手,她的双手垂了下来。 “我……”她跟着我说话。 “你不是你。”我突如其来随口说出一句话。 “我不是我。”她跟着。 “你是我。”我说。我把右手的宝石横在她面前,眼睛透过宝石看着她。 “我是你。”她说。 “你是笨蛋。”我说。 “我是笨蛋。”她说。 呵,这是在干嘛? “你好热。”我说。 “我好热。”她说。 真的是这样? “你想脱衣服。”我说。 “我想脱衣服。”她说。 “把衣服脱了。”我说。 她不再回话,但是却伸手开始解我衬衫的扣子。 “你在干嘛?脱你的衣服!”我说。 “我在脱我的衣服。”她说,手继续解我衬衫的扣子。 唉呀!刚刚是不是说了‘你是我?’“手停下来!”我说,她把手放下了。 “你是你。”我说。 “我是我。”她说。 “脱你的衣服。”我说。 她也不再回话,双手一拉,就把T恤脱下来了。眼镜随着T恤被扯掉,黄色的胸罩出现在我的眼前。这一刻,我觉得恶作剧已经不能满足我。怎么会这样的?我不知道。不过我挺立跳动的阴茎阵阵地提醒我,现在该做什么。 “把你的衣服裤子内裤什么的通通都脱光。”我说。 她开始动手脱她的胸罩,然后站起来把热裤拉下。细边三角裤露了出来,她立起来又把三角裤拉下,像是洗澡前脱衣服一样俐落。 现在该怎么办?是要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还是趴在窗边,还是怎样?我不知道!A片脱光就插入了,难道要这样吗?不是要调情什么的?是不是太快了? 她全身一丝不挂直挺挺站着,就这么站着。我看着她,二个胸部晃呀晃,我决定从胸部开始。不过她从刚刚就一直看着我的宝石,到底在看什么? “你看到什么?”我问。 “宇宙。”她说。 什么宇宙?看到什么宇宙会让自己把衣服脱光光站在邻居面前? “你现在看着我的眼睛。”我说。 终于,她看着我。她的眼睛仍然不转动,简直像……像瞎子一样。 我双手伸过去揉她的胸部,又启动了她的身体机能。 “嗯……”胸部被揉,她配合着扭动躯体,宇宙好像没有办法把她的感官夺走。 手上传来柔软肉团的触感,好软!又有弹性,我完全可以理解男性对于女性躯体无法抵抗的喜爱,这实在太棒了!我肆无忌惮地揉着她的胸部,但有一点让人不太舒服,就是她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我的眼睛。 “你,嗯,你看你想看的地方!但,嗯,就像你还没看到我的戒指以前,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眼睛随意开阖,不要盯着一个地方!” 我实在对那种毫无生气的视线感到很困扰。 于是,她半阖上眼睛,这样就自然了很多。 “嗯~,哈~” 我把脸凑上去,用脸磨蹭她的胸部,让她又开始发出娇喘。我又舔又吸又抓又揉,而她配合着我的动作,不断呻吟着。 “嗯~,哈~,哼~,嗯,啊~~” 我突然感觉到我的四角裤的存在。 我把她推到床上,她就像断了线的人偶,斜斜地躺着。我把四角裤脱了,就打算进入今早的主题。 我把她的脚张开,身体趴在她身上,但是不管我怎么顶,就是找不到正确的位置。 我站起来,把她的脚打开,二手掰开她的阴唇,才找到隐密的入口。我就这样掰着,看着阴茎顶进洞口,然后整只插进去。 “啊~~”这个动作让她轻呼,全身颤抖了一下。 好爽!她的蜜洞紧密地贴着我的分身,有一种麻痒难当的滋味从下体传来,让我不得不开始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 每一下抽送都让我爽到最高点,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我拼命地扭动腰部,甚至扭动已经不够了,到后来我简直是用全身的力量在顶她。 “哈啊啊啊~~啊,啊,哈,啊~~” 她也被我顶得越来越激动,呻吟越来越悦耳。天哪!这种声光触听全开的享受,怎么有人受得了!我不停地顶,不停地撞,终于另一股强烈的快感凝聚在龟头上,我知道我要射了。 “啊~~”我射了,而她只是轻呼。 射完以后我站起来,看到我的精液从她的阴洞口流了出来。她像充气娃娃一动也不动地躺着。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高潮,她像个充气娃娃躺着。想起刚刚她还在走廊上活灵活现跟我打招呼的模样,跟现在一丝不挂流着精液像个死人的情况对比,我打从心底打了个冷颤。 “你还好吧?”我问。 她躺着,身体随着被我插入的余韵喘着。 “你感觉怎样?” 她不发一语。 连回答都没了? 不会吧! “你,你站起来!” 她马上站起来,但动作跟刚刚相比又更机械了一点。精液滴到地上,构成一幅诡异的画面。她的眼睛低垂,视线随着身体摆动,看起来很自然。 “你现在回复原本的样子。”我说。 “我现在回复原本的样子。”她说。 什么事都没发生。 “不对……”我想着。“你现在可以随意行动,随意作你本来会想作的事情,就像你今天早上遇到我之前。”我又说。 突然间,她活了起来。她先双手遮住胸部,双眼用讶异的眼光看着我,我吓到了。就像蜡像馆里的人偶突然动了起来,打破了沉默。 “你……你很坏耶!怎么可以射在里面!”她说,看起来有点生气。 “我……对不起!”我赶紧道歉。“因为实在太舒服了,你让我射在里面,啊!不是!” “那就只好让你射在里面吧。”她的表情还是有点生气,现在还带着点无奈。 难道说,她现在还是一样言听计从? “真的?我想射就射?” “你想要这样吗?” 不对,好像哪里错了。 “我想要想射就射。” “你想要想射就射也没办法,唉。”她叹气,坐在床上。屁股上的精液沾湿了床铺,她对我投以抱怨的眼神。 是命令句。她现在对命令句有反应。 “那我先走了!改天再来拜访。” “嗯,改天喔!” 我捡起四角裤穿上,抱起衣篮就往外跑。开门的时候我想再说一句。 “你要像正常人一样生活。”我对她说。她听到以后开始穿衣服。 回到房间内,我丢下衣篮,坐在电脑桌旁,看着我手上的戒指。 宝石里面,什么都没有。什么宇宙,什么都没有。我有点讶异的是,宝石居然又开始失去光芒,变得黯淡无光。我感到早上那股对宝石强烈的占有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如往常的宁静。 几天过去了,我的生活一点也没变。那个穿着热裤的邻居不再盯着宝石看到什么宇宙,淡淡地跟我打个招呼,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然而,我知道这不是一场梦。 (二)失控 礼拜五晚上,我躺在床上,左掌当枕头。我用右手二指捏着土灰黯淡的戒指,细细地看着它。 一个礼拜过去了,我没有再遇到她,也没有过去敲门。整件事让我有点震惊到了。我回想上礼拜天的过程,从头到尾想一遍。回想起来,我连她的脸都没有清楚的印象。对以前的我而言,她只是个普通的邻居,而我还不习惯看女生的脸,只要遇到女生总是会自然地低头看地上。而现在,我居然肆无忌惮地揉过陌生女子的胸,还在她身上破了三十几年的处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我没有答案。 我发现戒指对我有奇怪的影响。那时候我觉得它比我的生命还重要,就算死也要保护它,但跟她作完以后,我又觉得这枚戒指跟一般的戒指没什么二样,轻易地就把它脱了下来。这个礼拜我怕它又要搞怪,一直放在电脑桌的抽屉里,上班回来也没去动它。现在它对我而言无足轻重,就算丢掉也没关系,但那种诅咒般的占有欲还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我身上还有另一种改变,那就是我发现我很自然地把她的身体占为己有,这是我以前从来没有想像过的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搞不懂。我看着手上的黯沈无光的戒指。它是怎么亮起来的?我怎么擦都没有用,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把它戴在手指上,没有任何反应。不会这么脏吧?要沾精液才可以?我把它拿在阴茎上磨蹭,再拿到手边擦擦,什么事都没发生。 窗外,星期五下午六点半,社区一片安宁。我打开桌上的笔电,开始看起研究文章。我对光电元件很有兴趣,每天回到家就会搜寻些相关资料。光电元件有许多特性,现在已经被广泛应用在各式电子电路上。我想要设计一个新的电子元件,类似从笔电的摄影机捕捉人的动作就能触控的电子开关。如果笔电的摄影机捕捉到特殊动作就能启动电子开关,像是有人上吊就马上报警之类的,也许会成为很好的应用。我找到一个专门的国外网站,外国人充满创意的想法也给了我很多启发。 讨论,搜索,研究,设计,讨论。不知道过了多久,夜越来越深了。我觉得有点渴,拿着杯子站起来,到外面的饮水机装水。喝了几杯还是很渴,该不会是感冒了吧?我下意识想看一下现在的时间,用右手接过杯子。 十点十七分,不知不觉就过了将近三个小时。 戒指上的宝石淡淡地散发着光芒。 我很讶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急急忙忙跑回房间,坐在电脑桌前看着我的戒指。我的戒指开始发出越来越明显的光芒,然后,我好渴。 阴茎好硬。 我站起来,椅子被我推开。胸口有种异常深沉的沉闷,有点像是妈妈刚死的时候感到的那股无助的孤单。胸口的沉闷感越来越强烈,我需要…… 我需要什么? 叩叩叩。 “谁?” 门打开了,应门的长发身材姣好女性站在我面前。她还是穿着短T跟热裤,看来这是她的起居服。我端详着她的脸,走廊的灯光映在她脸上,清楚地照出她的五官。鹅蛋脸,细柳眉,端正的鼻子小小的嘴,五官相当精致,是个满美的人儿。难怪不是处女,我想。应该很早就有男朋友了吧?我上次只注意她的胸部而没注意她的脸,真是可惜了。我走进门,右手摸上她的脸,把她的脸抓过来,大大地舔了一口。我本来想问她的名字,但我发现我在不知道她的名字的情况下,搞她会让我更爽。 “嗯~~”她好像理所当然,不躲不闪。我推着她的脖子,一面舔她的脸,她的眼睛、鼻子、嘴巴、甚至耳朵跟鬓角,都被我舔了个彻底。她一面退后,只作了轻微地反抗,就像被宠物舔舐的主人,并不影响我舌头的行动。 “你,嗯~~,你~~” 我舔到她脖子上后,她的手只是抓着我的手,跟着我的手游遍她的胸部跟臀部。 门没关,她就这样被我推到床上。我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短T拉掉,胸罩拉掉,热裤拉掉,内裤也拉掉。我脱掉我的T恤,脱掉牛仔裤,阴茎弹了出来。 她看着我的阴茎,似乎等待着我对她作的事。我好渴,舔她可以让我止渴。我一面舔着她的脖子一面插入。第二次作爱我已经像个老手了,不用看也不用扶,好像天生就会了一样。 “嗯哈啊啊,你好坏!” 她的手扶在我手臂上,我已经进到底的阴茎开始抽送。我想要,想要!我想要发泄在她身上!我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动作越来越大。 “嗯,嗯!啊,啊!哈啊啊,你好大,好,好大!” 当我的抽送开始转变为撞击,她也开始浪叫。她的声音不大,但是房门没关,靠近我们房间的人通通都听得到我们的叫声。 “你这个淫荡的女人,每天都想挨肏吗?”我突然对她爆粗口,单纯的抽插已经不能满足我了。我看到戒指的光芒越来越亮,我也越来越粗暴。身体底下的女人欢淫地浪叫着,鼓励着我继续狂妄。 “每天都想挨肏吗?”她说,全身不断摇晃。我舔着她的鼻子,嘴巴,眼睛,睫毛,甚至头发。在舔的时候渴感稍止,但一舔完我又开始口渴。 我的跨下不断用力,体力似乎没有止尽。她的叫声越来越放肆,像是要叫给每个人听。 “每天都想挨肏吗?啊,啊~我不知道,每天都想挨肏吗?”她一直重复我的问句,像是坏掉的录音带。我的饥渴完全没有稍止,不断激烈地搞她。 “我,啊~我不知,啊~~每天,嗯~每天挨肏,淫荡,我淫荡,啊!挨肏,女人!”我从来没有看过一个人变成这样。她高潮了,但我激烈的动作让她的高潮持续不退。她眼睛已经翻白,但嘴里还不断重复我的话。 终于,我射了。滚烫的精液注入她的阴道跟子宫,我还不断地让阴茎在里面摩擦,以延长射精的快感。 “嗯~~” 她的背离床,脊椎绷直不断颤抖,然后尿了。 她昏倒了。下体不受控制地喷着尿,我为了止渴张口过去接,把她的尿喝了一大半,但我还是很渴,阴茎还是很硬。我还想要继续插她,正想扑在她身上时—碰!碰!碰! “你们在搞什么!干嘛不关门?”是房东的声音。房东住在我们这一栋的一楼,看来是有住户通知他,他在门口敲门。 “你们没看租约条款吗?要保持宿舍宁静!要作这种事不关门还吵到邻居!你们这样我要请你们搬走喔!” 房东是个微胖半秃的中年男子,穿着衬衫西装裤。他平常在附近上班,我常在上班途中遇见他,是个和蔼可亲的人。 “你给我闭嘴!”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转身走出去。我把右手平举,戒指对着他。房东似乎吓到了,呆立在那里。我光着身子直直走到他面前,直到右手距离他的鼻子不到十公分。我怒视着他,好像他是我的杀父仇人一样。 “你们这样本来就不对!还想说什么!” 房东似乎没有被影响,跟我大声嚷嚷。我眼角一瞥,看到房东背后往楼下的楼梯口,怯生生地站着一个穿着学生服的女孩。她是房东的女儿,水灵灵的眼睛在叫我搞她。她长得很可爱,嘴唇红通通像是擦了口红,我当下决定现在就把阴茎插进她嘴里。她的胸部也发育得不错,裙子里的蜜桃估计也成熟了,如果是处女的话滋味应该比我隔壁还不知道名字的炮友更爽。我立马就拨开房东往她走去,阴茎在空气中昂然地挺着。 “欸!你要干嘛!”房东见状不妙,过来要抓住我。“苡倩,快回家!”我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但我还是往那个苡倩身边走去。就在这时,我的肩膀被碰了一下。没想到他的手一碰到我的肩膀,就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 “啊啊!!火,火啊!” 奇怪的事发生了。我的怒气登时全消,满涨的怒火顿时不知道去了哪里。我突然对房东不生气了,取而代之的是非常复杂的情绪。我知道自己再也不生气了,同时感到恐惧、平静、口渴、阴茎很硬。我转头看一眼房东,他的左手抓着自己的右手,虽然没有看到他所说的火,但看到他痛苦的模样,好像手上真的着火一样。房东的表情痛苦扭曲,手拼命地甩着不存在的火,然后在地上打滚着。 “爸!”苡倩看到这一幕忘却了自己的处境,想穿过我的身边去帮助他的父亲,手臂却被我一把抓住。 “你干嘛!”她一面挣扎一面焦急地看着她的父亲,她的思绪全都乱了。 “那房间里有一个女人在床上撒了泡尿,你的手只要沾到尿就不会再着火了。”我说。 房东听到声音急忙冲进去,我也就顺便把苡倩也带进了房间,带上了门。只见房东把右手又正又反的猛沾床上的尿,我就把苡倩丢在地上。“你这贱穴、臭婊、性奴隶!”我对她大骂。我把她的鼻子捏起来。“嘴巴张开!”她拼命地摇头。 “起来!”我给她看我的戒指,果然跟之前一样,她的眼神离不开它了。 “你这个贱穴!性奴隶!下贱!欠肏!”我又对她大骂。 “我这个贱穴!性奴隶!下贱!欠肏!”她重复着我的话。 “我这个贱穴!性奴隶!下贱!欠肏!”昏睡的邻居,也重复着我的话。 “不准看戒指,看我的鸡巴!嘴巴张开!”我把戒指的宝石转到手心,对苡倩喊。果然她乖乖地张开嘴巴,我把阴茎顶进她的嘴里,好痛!牙齿磨到我的阴茎。 “你,你干什么!”房东手上的动作已经慢了下来,看来无名火好像真的熄了。但他的手好像真的被烧烫伤,焦黑又起了水泡。 “你现在鸡巴会硬得比你这辈子最硬的时候还硬!现在开始你只能做爱!等你射精了你的手就会好!”我说,“在你射精的女人高潮以前,你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啊!!!我怎么看不见了!!”房东甩着眼睛,眼睛翻白。我不再理他,把目标转向地上的嫩肉。 “嗯,嗯,嗯,”她开始吞吐着我的阴茎,一股跟作爱不同的快感从她的口腔里面传了上来。 啾,啾,啾,啾!我的阴茎传来一阵阵快感。我把苡倩的头抱着腰前后推送,感觉我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口又越来越渴。 “嗯~~”“她”躺在床上浪叫了起来,我转过头去,房东已经把他的阴茎插入床上对着他张开,流着我精液的阴道里。这个举动弄醒了“她”,抽插让她浪叫了起来。 “苡倩,站起来。”我把阴茎从嘴巴里拔出来,对苡倩说。 “你的双手被铐在你爸手上。”我说。“你是个淫荡、贱货、性奴隶。” “我是淫荡,贱货,性奴隶。”她跟着。 “你平常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的本性。” “我平常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的本性。” “但是你只要被射精就会高潮,高潮以后,会失去理智求任何人插你。” “但是我只要被射精就会高潮,高潮以后,会失去理智求任何人插我。” “好,你现在在公车上了,周围都是你的女生同学。”我说,然后我开始摸她的屁股。她忍耐着,不时紧张地看着她的爸爸。她的爸爸用力地搞着另外的女人,苡倩看到爸爸在公车上疯狂地跟房客作爱,羞愧地闭上眼睛。我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游移,让她更紧张了。我的手指伸进她的裙底,她抱着父亲,咚的一声,学生裙已经被我解开了,掉到地上。 真好玩!她真的以为自己的手被铐住,扭腰摆臀地想抵抗我的抚弄,却让我更爽了。我把她的衬衫扣子通通解开,雪白色的半个乳房就出现在我面前。她的乳房不大,但皮肤细致,充满弹性,我把衬衫往上拉,她背上的胸罩就出现在我面前。她不断的扭动身躯,但双手被“铐”在父亲身上,挣扎完全没有效果。我轻易地拨开她胸罩的背扣,双手肆意玩弄她的胸部。 “嗯~~” “嗯,哈,啊,肏我,肏我,哈啊~~” 我的邻居已经被干得浪叫了,正在享受房东的特别服务。生下苡倩的性器官在她面前放肆地进出着陌生人的性具,她听得面红耳赤,别过头不看这个淫秽的画面。她忍住胸部被搓揉的快感,更激起了我玩弄她的性趣。我伸手转攻她的屁股,食指跟中指在她阴唇上来回磨蹭。我在内裤上摸到一片湿。 “你已经兴奋了呢,小贱货。”我在耳边对她说。 “我已经兴奋了呢,小贱货。”她回答,突然淫水变多了。 我一皱眉,本来还想听她否认的,没想到却不是这样。我失去了口头玩弄她的兴致,赶紧进入正题。我双手把她的内裤一拉,内裤就掉到脚边。 “嗯~~!!”她觉得好多人都看到她的屁股,羞耻地掉下眼泪来。我一手举着阴茎,一手抱着她的腰部,用力地往里面插。 “啊啊啊啊!!”她痛得抬头,可爱的瓜子脸浮现痛苦的模样,皱眉的脸庞只让人更想继续插。她痛苦地看着她的父亲求救,却看到她爸销魂的模样。好紧!流了这么多淫水我竟然没有能够一下顶到底。 我拔出来,又用力顶进去,又拔出来又用力顶,足足顶了十几下才整根没入她的身体里。她已经梨花带泪哭成泪人儿了。 我每一个轻微碰触都可以感受到穴肉的牴触,这就是处女穴吗? 这也太紧了!我用力拔插,插了七八十下,里面才变得顺利了一点。 我发现我的欲望又开始膨胀,动作越来越粗暴。 “哈,哈,哼,啊,肏我,嗯~~” 在邻居女子的淫声催化下,我放浪地插拔腰际的阴茎。 “嗯,嗯嗯,嗯~~” 她还在忍耐,不过面对我越来越粗暴的蹂躏,她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我像刚刚对待邻居女子一样越来越疯狂,而她却只能可怜地概括承受。粗暴地拔出来又用力地插了进去,这样插了近千下后,我顶到底,把白浆暴射在她的子宫里。 “嗯,啊~~” 她也高潮了,无力地靠在父亲的手臂上,柔嫩的胸部磨蹭着父亲的手臂。 “插我,肏我,谁都好,给我~~”她开始索求起男人来。我看着精液混着血从阴道滴在她的内裤上。 因为我们的妨碍,房东一直没有结果。邻居已经浪叫半个多小时了,但是没有射精也没有高潮。我把房东推开,让苡倩趴在她身上,再把房东拉过来。一抱到苡倩的屁股,房东发现位置不一样,探索了一下就插入芷倩的阴道里。也许是松紧程度不同,或是这次没有人阻碍,房东就跟野兽一样疯狂地肏,用力地搞。 “插我,肏我,啊~~爸爸,给我~~啊~~” 高潮过的身体异常的敏感,苡倩又高潮了。 “嗯,嗯,啊!怎么,苡倩!”他突然看得见也听得见了。看到自己正在肏的是自己的女儿,房东突然慌了。 “爸爸,啊~~好棒!!给我~~” 苡倩自己摇起来,房东受不了终于射了。 “喔,啊~~” 苡倩的阴道里面已经有我的精液,再加上他的,精液从缝隙间满了出来。 “……你,你!”面对这个情景,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还插着苡倩,不知道是忘了拔出来还是舍不得拔出来。他的手上的焦黑跟水泡已经消失,看起来恢复灵活了。我把他的手拿起来查看,看起来很正常。 “你就尽情地搞她们吧。今晚搞完以后把整个宿舍转让给我。”我说。 “让给我后,你就一个人走吧。这整个宿舍都不属于你的了。” 他的腰不听使唤地摇了起来,苡倩又开始浪叫。 “啊,嗯,爸爸,爸爸~~” 我离开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在我没发现的时候,戒指里的光芒已经变成三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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