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请求H(自慰咬裤腰) 沉清荷已经有二十天没有见过周竞了。 从前周竞忙的时候,晚上不论多晚都会回周公馆,这一次周竞连晚上都不回了。 卢赐前些天送东西来周公馆的时候,她还问卢赐他们最近在忙什么,周竞怎么总是不回家。 卢赐只说事关机密,无法和她详细说明,但也没说周竞什么时候能忙完。 周竞不在家的日子,沉清荷大多数时候都在家念书,偶尔出门买些喜欢的物件,以前给她的出门一个小时的时间限制早就取消了,只要她身边有人跟着,周竞也不会说些什么。 日子还是照常地过着。 其实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她有些空虚。 这种空虚不是单单只情感上的空虚,而是身体上的。 她有好些日子没有行房了。 周竞不在,她只会用枕头磨腿根,不敢自己伸手进入。 拿枕头摩挲腿根的时候,她的脑子里想的是周竞亲吻她阴户的模样。 她腿间的枕头被夹成扁扁的一条,枕边流苏太过柔软,卡不进她的蚌缝里——不过蹭得她有些痒。 如果周竞在的话,他会怎么做呢? 她这样想着,脑子里便出现了周竞用两指拨开她的两瓣阴户的画面,她学着周竞的动作掰开自己的嫩肉,腿根处忽然来了一阵风,吹得她小穴干涸,有些刺痛。 可她分明在流水了。 大概是因为不是周竞,沉清荷将原因全都归结到二十天没有见的心上人身上。 她试探着寻找周竞插过无数次的穴口,动作小心,就像是真的在蚌肉里探寻那样,害怕蚌壳突然紧闭,夹疼了手指。 沉清荷的手指要比周竞细很多,她的食指进入自己的肉穴里时,她忍不住地收缩了一下,周竞总说她爱夹他,夹得他没法动了,之前她只以为这是周竞的荤话,等她自己亲身经历了之后才发现——她真的夹得好紧。 手指刚才已经清洗过了,可沉清荷还是觉得自己的手指像是有倒刺一般,刮得她肉壁生疼。 “嗯……周竞,哥哥……” 周竞不在,她的娇吟更媚了。 一根手指是无法满足她自己的。 沉清荷鼓起勇气又加了一根,这才能让她感觉得到一点点的真实感。 她天生胆小,尽管已经和周竞行过很多次房了,但她哪怕是自己给自己抽送,她也不敢使太大的力。 手指在她身体里进出的感觉和周竞的分身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周竞的分身是滚烫的,而她的手指是温热的,她说不清自己更喜欢滚烫还是温热,只知道两根手指无法满足自己。 不仅是下面,上面她也无法满足。 平时周竞会一边舔吮她的乳房一边在她身子里抽插,但她舔不到自己的乳,做不到同时满足自己。 沉清荷生涩地揉弄着自己胸前的嫩粉,大概是她第一次自慰的缘故,她掌握不好力道,那白皙的乳房被她揉得留下了不少指印。 她的乳房本就白皙,那些浅粉色的指印在上面显得极为明显,活像是被鞭打过了一般。 她喉咙间发出的是娇软的呻吟声,每一声都在发泄着自己的空虚,一声又一声,绵绵软软的,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谁都不知道门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的。 周竞起初只是在门口整理自己的衣服,不希望沉清荷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他这些天往返杭沪二城,忙得焦头烂额,一连叁天都没能换上一件衣服,所以他在门外理了许久。只是他没想到在他理衣服的时候会听到沉清荷的呻吟声。 他打开门看见的是沉清荷半靠在床头,门户大开,她的那双手分别在她绵软的乳房上和娇嫩的小穴里游走,唇间还不断喊着他的名字。 她是真的入了神,完全没发现周竞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她胸上的双手被周竞盖住,周竞用着他熟捻的手法代替了她的生涩。 温热的鼻息在沉清荷的耳廓上辗转。 “你这样,能舒服么?” 她这才被吓得睁了眼,另一只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是不知道该不该退出自己的肉穴。 沉清荷的小脸红扑扑的。 她第一次自慰便被周竞撞到,多少是有些尴尬的。 “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停下了,我教你。” 周竞含住她的耳垂,像他从前玩弄她的乳头那样拨弄着。 沉清荷的耳垂原本是冰凉的,被周竞温润的口腔包裹之后,那些冰凉也就没有了。 耳边的舔吮拨弄声更清晰了。 “想我了,嗯?” “只是一般想你,你,你这语气,怎么说得好像我天天想你似的。” 其实不是一般想念,而是很是想念。 她想他想得快疯了。 周竞前叁天不回家的时候,她很开心,心想终于可以休息几日了,等到他第六日还不回家睡觉,她就有些忍不住了,甚至动了要去找他的念头,但她忍住了。 直到这第二十日,她空虚得要用枕头、用自己的手指抚慰自己,这也是她第一次自行解决,没想到就被他撞上了。 “原来乖乖只是一般想我,可我是很想你的,让我亲亲。” 这个吻没有落在沉清荷的唇上,而是去到了她胸前的突起处。 “你这好像更想让我亲亲。” 他这样说着,就又落下了一些吻。 细密的亲吻盖满了她胸前的两团绵乳,他亲得动静很小,连舌头都没有伸,但沉清荷却觉得,他的这些亲吻比起之前更能让她春水泛滥了。 “是要我进来,还是要我教你怎么用手?”周竞给出了选择。 沉清荷将手指从自己的下身抽走,她着急地推起周竞扎在腰间的衣服,声音急切:“你进来,哥哥,进来。” 久违的轻笑让沉清荷有些神智不清,她听见周竞说,“我裤子还没脱,你帮我脱了吧——用嘴。” 沉清荷想说她不会用嘴解皮带,张了张嘴,周竞像看出了她要说什么一般,“今天没系皮带。” 这话一说,倒像是有备而来了。 两人不知赤裸相对过多少次了,只是用嘴帮忙脱裤子而已,应该是难不倒她的。 沉清荷撅着屁股趴在周竞的胯前,他今天穿了件普通的西裤,两边都是扣子,中间有没有拉链倒是看不清楚。 沉清荷咬住周竞裤子左侧的纽扣,想要往外扯,却扯不断。 “轻点儿,乖乖,这裤子是成套的,过几日出席宴会还要穿。” 意思是不能扯坏扣子。 沉清荷只好用嘴含住那颗纽扣和扣子口,试图用舌尖将扣子抵出去,只是这口子实在是太小,她还没将纽扣抵出去,她的唇和舌头便亲在了周竞的腰侧。 “乖乖,可我裤子还没脱呢,亲我腰是什么意思呢?” 她嘟嘟囔囔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话虽这么说,可她又重复起方才的动作,这下扣子终于出来了一个。 周竞理所应当地往右挪了一下,沉清荷咬上了他的另一个扣子,这扣子就没有右侧的扣子紧了,一下子便被她解开了。 沉清荷咬住他的裤腰往下拉扯,周竞胯间的分身弹跳而出的时候,他的手掌拍在了沉清荷白皙的嫩臀上,那被打过的白臀上和她的乳房一样,印出了浅红的指印。 她抬头看着周竞,握住了他的分身,嘴唇一张一合:“你能不进来吗?” “方才是你说要进来的。” “你别进来,我想吃你这,你打我屁股吧。” 她说到“我想吃你这”的时候舔了一下冒着晶莹的马眼,说到“打我屁股”的时候又拿住周竞的手掌往自己被打过的地方拍。 她的话像是请求,又像是命令。 第二十九章喜悦H(?我竟说不出H名字) 周竞闻言眼皮一跳。 这一跳不是因为对沉清荷的话太过震惊,而是因为这话对他而言太具有诱惑力了,他险些把持不住。 他没有说话。 沉清荷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周竞一下又一下地打着,每一下都打得她夹紧了自己的臀缝和蚌缝。 明明周竞的巴掌没有打在她的阴户上,可她还是觉得自己的阴户很疼。 沉清荷一手扶在周竞的胯上,一手握住周竞的性器,她的舌头像蛇信子一般点在周竞的龟头上。 她没有直接含住,也不知道是怕自己吃痛咬上周竞的龟头,还是想要慢慢品尝。 “嗯……” 周竞的力道给得足,她吃痛得闷哼出声,却不舍得放开她手中的性器。 沉清荷抚摸着那根粗壮的肉茎,用手指感受着肉茎上的道道沟壑。周竞被摸得想要直接将自己的肉茎插在她的嘴里,只是他现在没有这么做。 他抬起沉清荷的头,她的眼睛潋滟,眼中是无限的水光,小嘴微张,脸颊染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清荷。” 他很少在床上喊她的名字,大多数时候喊的都是“乖乖”和“团团”。 沉清荷刮了一下他的囊袋,杏眼温柔:“怎么了?” “我想……” “什么?” 周竞的回答在此刻已经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他摁下沉清荷的脑袋,将自己胯间的利器狠狠地插进了沉清荷的嘴里。 沉清荷没有做好准备,贝齿没能完全张开刮在了周竞的肉茎上,刮得他有些刺痛,可他的心是快活的。 沉清荷也只是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张圆了自己的嘴含住她含过数次的性器,她依然只能含住一半,这肉茎再往里去些便要抵达她的喉管了。 她的舌头垫在肉茎的下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嘴里的粗壮,抚摸的频率像极了哄睡轻拍孩童背部那般。 她的动作轻柔,周竞却不是。 周竞遵循着她的要求不断地在沉清荷的嫩臀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巴掌印。 那些巴掌印让沉清荷很是快慰,她心中雀跃又满足,蚌缝也不收紧了,汁水滴在被褥上,很快便被蚕丝被吸收了。 她的嘴被填满了,没有办法说话,可她微微抬头,周竞停下动作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她的半分意思。 她好像是在说,再用力点。 “哪里用力,手?还是这?”他顶了一下自己的胯,龟头瞬间碰到了管壁上。 沉清荷的声音呜呜的,音调奇怪。 “都不是?” 周竞拔出自己的性器,他挺立的性器上还挂着沉清荷的津液,这津液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亮晶晶的。 沉清荷的嘴还张着,嘴形呈现着性器的形状。 跪趴的姿势让沉清荷只能仰视周竞,她没从自己的仰视里看出周竞的压迫感,只感觉到了无限的欲望。 他又问了一遍,“是要哪里用力?” 沉清荷这才直起身子,拿起周竞方才打她屁股的右手放在自己的绵乳上。 绵乳上的双手瞬间抽离,取而代之的是周竞紧贴的身体,被打过的嫩臀是酸疼的,但在这酸疼之上是周竞粗暴的抓揉。 沉清荷的屁股被揉成了无数模样,每一种模样都是周竞看到过的,可他依然觉得新鲜。 “周竞,哥哥,夫君。” 她换了好几个称呼,连她最少喊的“夫君”都喊出来了,但就是没说要做什么。 周竞衔住她微张的双唇,和她交换着彼此最纯粹的欲望。 “进来,进来……哥哥,你进来。”她一连说了叁次进来,这才补全了称呼后的话。 “你那还不够大,我进来,你会疼。”周竞揉搓她双臀的手移到了她的胸腰上,力道比起揉搓臀部时要温柔了许多,只是这温柔让沉清荷不满了。 “用力点,哥哥,我,我不怕疼。” 从来最怕疼的人现在说自己不怕疼,周竞除了欲火焚身之外,想不出别的理由。 “真不怕疼?” “嗯,你进来,我舒服。” 他满足了她的要求,性器一挺到底,直击花心。 她的花穴依然紧致,蠕动的肉壁吸附在周竞的性器之上,箍得他不好大幅度抽插。 “哈……” 她的双腿挂在了周竞的腰上,抽送的性器饥渴难耐,她的嘴也是。 沉清荷整个人爬在周竞的身上,她的下巴和脖子几乎仰成了一条线,舌头肆意地伸出,胡乱地舔在周竞的下唇和下巴上。 周竞这一次顶撞得比以往都要深,就连他自己都能隔着两层肚皮感受到了自己的龟头顶撞得有多深。 “哥哥,哈,亲我。” 沉清荷一边说着自己的要求,一边吮着周竞的下巴,她不说要亲哪,因为亲哪都可以,只要是周竞的亲吻,任何一处都可以满足她。 她的确得到了满足,不仅是她的双唇,还有她的翘臀。 他们双唇相碰,在彼此的唇里汲取欲望。 周竞觉得只从她的唇里得不到更多的欲望了,他一手打在了沉清荷的一瓣臀肉上,臀肉颤抖,她的肉穴瑟缩,夹得他快要射了。 “清荷,乖乖。” “我,我在。” 下身的啪啪声根本无法停下。 这声响太大,就快要掩盖住两人的声音了。 “医生告诉我,你的病可以治好了。” “我好爱你,周竞。” 他们同时出声,一个为生,一个为爱。 重病可以得治的喜悦砸懵了沉清荷,她甚至连周竞射在她的穴里都没反应过来。 “真,真的?”这喜悦来得太突然了,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她治了许多年的病,许多名医都说她活不过二十岁,可眼下周竞说她的病可以治好了,不是有可能,而是可以。 一字之差,相差千里。 “嗯,是真的。”周竞说,“刚好遇到个有缘的医生,专治这些疑难杂症。” 其实没有什么刚好,他在怀特医生屋前求了一天又一天。 怀特医生起初不愿与军官有任何交涉,他认为这些人手上沾着无数鲜血,根本不懂人命的可贵。 是周竞在怀特医生门前跪了两天,又在他的后厨帮了一天的忙,他才愿意松口救治沉清荷。 只是这些他是不会告予沉清荷的。 他的清荷只需要好好享受生活,不需要知道生活的劳苦。 “周竞,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沉清荷捧着周竞的脸亲了两下,每一下都只是蜻蜓点水,甚至没有她求爱时的吻甜腻。 她知道她的病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虽然周竞不说,但她心里知道能找到一个治好她的病的医生有多难。 沉震南找了五年都没找到,周竞只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其中艰辛她可想而知。 “真的要谢我的话,不如再说一次刚才的话。” “谢谢你?” “再往前推两句。” 于是他听见她说,我好爱你,周竞。 不是因为他找到了名医治她的病,而是真的爱他。 第三十章奖励H(抬腿换称呼) “你请的那位医生,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吗?”沉清荷局促不安,能治好她的病固然是好的,但她的病也不是一日之寒了,忽如其来的良医也让她有些担心。 万一周竞被骗了呢? 总不能让两个人都空欢喜一场。 周竞给沉清荷提了提被子,说:“可以治好的,不要担心。” 人要有求生的本能,也要足够信任医者,他若是此时说很大概率能治好,只会让沉清荷害怕自己成为那小概率的可能。 “谢谢你。” 这晚上她说了很多声谢谢,可是没有一句能够真正表达出她的感激。 “你今晚说了好多句谢谢。”周竞说,“我不需要你说谢谢,能为你找到一个治好病的医生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对我心存感激想以命为报,更不要觉得我是为了让你给我生小孩才这么费尽心思找医生来治病的。” “我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你刚才在床上说的那句话就是我这么做的唯一理由。” 因为他爱她,仅此而已。 沉清荷眼里水光泛泛,不是没人对她好过,沉震南对她很好,非常宠爱她,但周竞的好是不同的。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只有婚姻这一个纽带,帮她寻找良医并不是他的本分,而是他作为丈夫的责任,哪怕他找不到,也不能怪他。 沉清荷起初对周竞是有误解的。 她从前一直觉得周竞不通情理,不会将她的事情放在心上。刚结婚时,她日日想的是自己会不会在二十岁之前便被折磨在床上。 外界传他是个暴戾之人,后来发现其实他非常好相处,他们结婚这么久,她只见过周竞生气过一次,还是因为两人没有互通心意,所以他才生气。 他也是一个能担得起责任的人,若是他不值得托付,那卢赐也不会忠心耿耿地跟着他这么多年。 她嫁了一个良人。 这个良人外冷内热,给她原本晦暗的人生带来了一点光芒。 周竞看沉清荷眼里的泪珠马上就要掉下来了,连忙抹去:“你哭什么?莫不是我方才的真心告白太让你感动了?” 沉清荷吸了吸鼻子笑出了声:“对,你方才的告白太令我感动了,我感激涕零。” “我这告白都让你这么感动了,你是不是要奖励奖励我?”周竞压在沉清荷的身上,讨赏的语气让沉清荷觉得他今年根本没有二十八岁,分明只有八岁。 “怎么奖励?”沉清荷问,“这样吗?” 她主动地将自己的唇送在了周竞的嘴边,唇瓣温热,湿濡的嘴唇紧贴在周竞的嘴角上,属于沉清荷的栀子清香钻进了周竞的鼻腔里,这是他许久没有嗅到的味道,只一瞬,周竞撬开了沉清荷的嘴,他舌头进入了栀子味的温热处碾压,沉清荷的双唇被亲得发酸,舌头甚至有些麻。 她的舌头尖尖的,露了一个指甲盖儿的长度在外面,像天热时散热的小狗。 这空档也只能给她零星的喘息时间,周竞强势的吻旋即而来,铺天盖地的龙涎香压在了沉清荷娇软的身上。 “你这是,奖励我,还是奖励你自己?”沉清荷想起自己和周竞许久没有做过了,这个吻不像是他讨要的奖励,而是在给她二十天以来的寂寞时光的安慰。 周竞捏住沉清荷的脚腕往上一抬,她如白玉般洁净光滑的细腿架在了周竞的肩膀上。 他们行完房后并没有换上睡衣,现在的她腿心红肿,花穴已开,潺潺的淫水在她的穴中流出。 “奖励我自己的。”周竞偏头舔了一下沉清荷的小腿,她腿上的软肉被周竞拿捏着,也不知是周竞的手太大还是她太清瘦了,她的小腿是能够被周竞刚好握住的。 沉清荷蝶翼般的睫毛扑棱闪烁,眼波流动着似有若无的勾引,她咬着自己的下唇,朝周竞招了招手,周竞伏在她的身上,没一会儿便听她说到:“你怎么还没奖励自己?” 周竞叼起沉清荷绵乳上的那一点凸起,方才与她深吻过的舌头点在了那凸起中央,然后她的胸上便被一阵温热覆盖: “循序渐进才是我,清荷。” 这温热是周竞的鼻息,也是他的口腔。 他舔吮遍那对白乳的每一处,吮过每一个地方的时候都要发出淫靡的嘬嘬声。 从前囊袋拍在她阴户上的啪啪声没让她害羞到极点,周竞现在亲吮的声音倒是让沉清荷脸上瞬间爬满了绯红。 她是羞的。 不是羞这声音淫靡,而是她觉得这声音给她带来的刺激、快感与兴奋都与周竞在她身子里抽插时的声音截然不同。 前者声音给她带来了意犹未尽的爽快,后者声音给她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欲望。 她有些急不可耐了,她想要周竞现在就插进她的花心深处,狠狠地在她阴户上顶撞,哪怕是他们曾经尝试过的后入她也愿意。 说要循序渐进的周竞听着沉清荷的闷哼与呻吟,很快地便察觉到了她的欲望迭起。 花穴之前已经被进入过了,眼下不需要进行再次扩张,为着寸缕的沉清荷小穴透凉透凉的,可很快,她的央求被肉茎插入的“噗呲”声埋没了。 她透凉的肉穴进入了她想要的物件,刺痛的透凉感不复存在,有的只是她的满足感。 周竞进入她的身体后并没有进行抽插的动作,而是吻上了她的肚脐,轻声问:“我没有循序渐进,清荷会生气么?” 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她方才明明喊了让他用力插进来。 “清荷,怎么不说话?” 周竞挪动着自己的肉茎,有想要往外褪出的样子。 沉清荷夹紧了想要退出的分身,牙语嘤嘤:“不会生气……你怎么突然叫我清荷?” 她这才发现周竞今天都没怎么喊她乖乖,一直在喊她的名字。 好生奇怪。 平时周竞只有在床下会喊,现在在床上突然喊她的大名,倒让她生出了一些羞耻感,这名字是沉震南取的,在这种时候被喊出来,总有种被沉震南听着行房的感觉。 怪羞愧的。 “你总爱在床上叫我周竞,我叫你名字应该是可以的吧?” 他偶尔不大喜欢自己的名字——比如在床上。 沉清荷喊他周竞的时候,他总会觉得两个人太生疏,分明已经是鱼水过无数次的夫妻了,但他依然觉得叫全名很生分。 可是他的名字单叫一个竞字又太矫情,实在是听不惯,所以他之前诱她喊哥哥,喊夫君。 “……” 周竞磨着她的肉壁,缓慢地抽插了两下,这种速度的抽插给沉清荷带来的不是畅快,而是心痒。 沉清荷蜷缩着自己的脚趾,摸上了周竞的腰腹:“周竞,你快点儿……” 周竞却与她交换条件:“你换个称呼喊喊我。” “哥哥?” 周竞摇摇头。 “夫君?” 他依然慢速摩擦,没有加快速度。 这下沉清荷已经想不出称呼了。往常都是这么喊的,怎么今日就不行了? “老……老爷?”她不确定地喊,周竞往前顶了一下,顶得她尖叫出声。 “你嫌我年纪大了?”周竞抓起沉清荷胸前的一团就开始揉搓像是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沉清荷的肉壁一直吸附在周竞的肉茎之上,蠕动感也让周竞头皮发紧,他缓慢的速度并不只是在磨沉清荷,同时也是在考磨自己,他早就想用力顶撞了,可他真的希望沉清荷能喊个别的称呼出来。 终于,他没等到回答,自己的性器已经肿胀难耐,只好先行鲁莽地冲刺顶撞。 这一回周竞的顶撞比起之前的都要粗鲁,他本就粗长,平时的顶撞已经可以顶到花心深处了,但此刻,沉清荷低头看的时候,她能看见自己的下腹上隐隐约约顶出了周竞的形状。 交合处溅起了无数的白沫,他野蛮的抽插顶撞就像是得不到满足一般,抽插了几十下都没有停下。 沉清荷的花穴缠着周竞的分身,感受着分身灼热的温度和此起彼伏的沟壑。 下身交配的声音冲击着沉清荷的大脑,她被顶得连连乱叫,从呻吟变成了浪叫。 “哈,哥哥,射,射进来,夫君,哈……老公,射满它,快点,老公。” 她便换了数个称呼,从哥哥到夫君,又从夫君到老公,一个比一个亲近,一个比一个难喊出口,但她还是喊出来了。 她在喊出老公的时候达到了顶峰,肚皮上的凸起也是周竞的顶峰。 他没射,依然卖力又粗暴地抽插,这重蛮横让沉清荷的身子也在上下晃荡,她胸前的一对雪乳被撞得乳波四起,连连晃动,荡得周竞头晕目眩,一手抓起一只就往嘴里塞。 被吮过的乳头比起刚才要硬挺很多,他就像吃奶一样含吮,整个乳晕被包裹在他的嘴里,一点嫩粉都没有流出。 他的下身也一刻不停,直到他在含吮的乳头里吮出了乳汁,他才射满了花穴。 这场性事太过畅快,周竞射出的瞬间,沉清荷也昏了过去,眼角还有因太过畅快而残留的泪痕。 “老婆,以后就这么喊我吧。” 周竞的声音可怜兮兮的,说完这话后,他轻松了不少。 原来他希望她喊的是“老公”这个称呼。
【春色如何】(28-30)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第二十八章请求H(自慰咬裤腰) 沉清荷已经有二十天没有见过周竞了。 从前周竞忙的时候,晚上不论多晚都会回周公馆,这一次周竞连晚上都不回了。 卢赐前些天送东西来周公馆的时
第二十八章请求H(自慰咬裤腰) 沉清荷已经有二十天没有见过周竞了。 从前周竞忙的时候,晚上不论多晚都会回周公馆,这一次周竞连晚上都不回了。 卢赐前些天送东西来周公馆的时候,她还问卢赐他们最近在忙什么,周竞怎么总是不回家。 卢赐只说事关机密,无法和她详细说明,但也没说周竞什么时候能忙完。 周竞不在家的日子,沉清荷大多数时候都在家念书,偶尔出门买些喜欢的物件,以前给她的出门一个小时的时间限制早就取消了,只要她身边有人跟着,周竞也不会说些什么。 日子还是照常地过着。 其实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她有些空虚。 这种空虚不是单单只情感上的空虚,而是身体上的。 她有好些日子没有行房了。 周竞不在,她只会用枕头磨腿根,不敢自己伸手进入。 拿枕头摩挲腿根的时候,她的脑子里想的是周竞亲吻她阴户的模样。 她腿间的枕头被夹成扁扁的一条,枕边流苏太过柔软,卡不进她的蚌缝里——不过蹭得她有些痒。 如果周竞在的话,他会怎么做呢? 她这样想着,脑子里便出现了周竞用两指拨开她的两瓣阴户的画面,她学着周竞的动作掰开自己的嫩肉,腿根处忽然来了一阵风,吹得她小穴干涸,有些刺痛。 可她分明在流水了。 大概是因为不是周竞,沉清荷将原因全都归结到二十天没有见的心上人身上。 她试探着寻找周竞插过无数次的穴口,动作小心,就像是真的在蚌肉里探寻那样,害怕蚌壳突然紧闭,夹疼了手指。 沉清荷的手指要比周竞细很多,她的食指进入自己的肉穴里时,她忍不住地收缩了一下,周竞总说她爱夹他,夹得他没法动了,之前她只以为这是周竞的荤话,等她自己亲身经历了之后才发现——她真的夹得好紧。 手指刚才已经清洗过了,可沉清荷还是觉得自己的手指像是有倒刺一般,刮得她肉壁生疼。 “嗯……周竞,哥哥……” 周竞不在,她的娇吟更媚了。 一根手指是无法满足她自己的。 沉清荷鼓起勇气又加了一根,这才能让她感觉得到一点点的真实感。 她天生胆小,尽管已经和周竞行过很多次房了,但她哪怕是自己给自己抽送,她也不敢使太大的力。 手指在她身体里进出的感觉和周竞的分身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周竞的分身是滚烫的,而她的手指是温热的,她说不清自己更喜欢滚烫还是温热,只知道两根手指无法满足自己。 不仅是下面,上面她也无法满足。 平时周竞会一边舔吮她的乳房一边在她身子里抽插,但她舔不到自己的乳,做不到同时满足自己。 沉清荷生涩地揉弄着自己胸前的嫩粉,大概是她第一次自慰的缘故,她掌握不好力道,那白皙的乳房被她揉得留下了不少指印。 她的乳房本就白皙,那些浅粉色的指印在上面显得极为明显,活像是被鞭打过了一般。 她喉咙间发出的是娇软的呻吟声,每一声都在发泄着自己的空虚,一声又一声,绵绵软软的,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谁都不知道门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的。 周竞起初只是在门口整理自己的衣服,不希望沉清荷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他这些天往返杭沪二城,忙得焦头烂额,一连叁天都没能换上一件衣服,所以他在门外理了许久。只是他没想到在他理衣服的时候会听到沉清荷的呻吟声。 他打开门看见的是沉清荷半靠在床头,门户大开,她的那双手分别在她绵软的乳房上和娇嫩的小穴里游走,唇间还不断喊着他的名字。 她是真的入了神,完全没发现周竞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她胸上的双手被周竞盖住,周竞用着他熟捻的手法代替了她的生涩。 温热的鼻息在沉清荷的耳廓上辗转。 “你这样,能舒服么?” 她这才被吓得睁了眼,另一只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是不知道该不该退出自己的肉穴。 沉清荷的小脸红扑扑的。 她第一次自慰便被周竞撞到,多少是有些尴尬的。 “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停下了,我教你。” 周竞含住她的耳垂,像他从前玩弄她的乳头那样拨弄着。 沉清荷的耳垂原本是冰凉的,被周竞温润的口腔包裹之后,那些冰凉也就没有了。 耳边的舔吮拨弄声更清晰了。 “想我了,嗯?” “只是一般想你,你,你这语气,怎么说得好像我天天想你似的。” 其实不是一般想念,而是很是想念。 她想他想得快疯了。 周竞前叁天不回家的时候,她很开心,心想终于可以休息几日了,等到他第六日还不回家睡觉,她就有些忍不住了,甚至动了要去找他的念头,但她忍住了。 直到这第二十日,她空虚得要用枕头、用自己的手指抚慰自己,这也是她第一次自行解决,没想到就被他撞上了。 “原来乖乖只是一般想我,可我是很想你的,让我亲亲。” 这个吻没有落在沉清荷的唇上,而是去到了她胸前的突起处。 “你这好像更想让我亲亲。” 他这样说着,就又落下了一些吻。 细密的亲吻盖满了她胸前的两团绵乳,他亲得动静很小,连舌头都没有伸,但沉清荷却觉得,他的这些亲吻比起之前更能让她春水泛滥了。 “是要我进来,还是要我教你怎么用手?”周竞给出了选择。 沉清荷将手指从自己的下身抽走,她着急地推起周竞扎在腰间的衣服,声音急切:“你进来,哥哥,进来。” 久违的轻笑让沉清荷有些神智不清,她听见周竞说,“我裤子还没脱,你帮我脱了吧——用嘴。” 沉清荷想说她不会用嘴解皮带,张了张嘴,周竞像看出了她要说什么一般,“今天没系皮带。” 这话一说,倒像是有备而来了。 两人不知赤裸相对过多少次了,只是用嘴帮忙脱裤子而已,应该是难不倒她的。 沉清荷撅着屁股趴在周竞的胯前,他今天穿了件普通的西裤,两边都是扣子,中间有没有拉链倒是看不清楚。 沉清荷咬住周竞裤子左侧的纽扣,想要往外扯,却扯不断。 “轻点儿,乖乖,这裤子是成套的,过几日出席宴会还要穿。” 意思是不能扯坏扣子。 沉清荷只好用嘴含住那颗纽扣和扣子口,试图用舌尖将扣子抵出去,只是这口子实在是太小,她还没将纽扣抵出去,她的唇和舌头便亲在了周竞的腰侧。 “乖乖,可我裤子还没脱呢,亲我腰是什么意思呢?” 她嘟嘟囔囔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话虽这么说,可她又重复起方才的动作,这下扣子终于出来了一个。 周竞理所应当地往右挪了一下,沉清荷咬上了他的另一个扣子,这扣子就没有右侧的扣子紧了,一下子便被她解开了。 沉清荷咬住他的裤腰往下拉扯,周竞胯间的分身弹跳而出的时候,他的手掌拍在了沉清荷白皙的嫩臀上,那被打过的白臀上和她的乳房一样,印出了浅红的指印。 她抬头看着周竞,握住了他的分身,嘴唇一张一合:“你能不进来吗?” “方才是你说要进来的。” “你别进来,我想吃你这,你打我屁股吧。” 她说到“我想吃你这”的时候舔了一下冒着晶莹的马眼,说到“打我屁股”的时候又拿住周竞的手掌往自己被打过的地方拍。 她的话像是请求,又像是命令。 第二十九章喜悦H(?我竟说不出H名字) 周竞闻言眼皮一跳。 这一跳不是因为对沉清荷的话太过震惊,而是因为这话对他而言太具有诱惑力了,他险些把持不住。 他没有说话。 沉清荷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周竞一下又一下地打着,每一下都打得她夹紧了自己的臀缝和蚌缝。 明明周竞的巴掌没有打在她的阴户上,可她还是觉得自己的阴户很疼。 沉清荷一手扶在周竞的胯上,一手握住周竞的性器,她的舌头像蛇信子一般点在周竞的龟头上。 她没有直接含住,也不知道是怕自己吃痛咬上周竞的龟头,还是想要慢慢品尝。 “嗯……” 周竞的力道给得足,她吃痛得闷哼出声,却不舍得放开她手中的性器。 沉清荷抚摸着那根粗壮的肉茎,用手指感受着肉茎上的道道沟壑。周竞被摸得想要直接将自己的肉茎插在她的嘴里,只是他现在没有这么做。 他抬起沉清荷的头,她的眼睛潋滟,眼中是无限的水光,小嘴微张,脸颊染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清荷。” 他很少在床上喊她的名字,大多数时候喊的都是“乖乖”和“团团”。 沉清荷刮了一下他的囊袋,杏眼温柔:“怎么了?” “我想……” “什么?” 周竞的回答在此刻已经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他摁下沉清荷的脑袋,将自己胯间的利器狠狠地插进了沉清荷的嘴里。 沉清荷没有做好准备,贝齿没能完全张开刮在了周竞的肉茎上,刮得他有些刺痛,可他的心是快活的。 沉清荷也只是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张圆了自己的嘴含住她含过数次的性器,她依然只能含住一半,这肉茎再往里去些便要抵达她的喉管了。 她的舌头垫在肉茎的下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嘴里的粗壮,抚摸的频率像极了哄睡轻拍孩童背部那般。 她的动作轻柔,周竞却不是。 周竞遵循着她的要求不断地在沉清荷的嫩臀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巴掌印。 那些巴掌印让沉清荷很是快慰,她心中雀跃又满足,蚌缝也不收紧了,汁水滴在被褥上,很快便被蚕丝被吸收了。 她的嘴被填满了,没有办法说话,可她微微抬头,周竞停下动作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她的半分意思。 她好像是在说,再用力点。 “哪里用力,手?还是这?”他顶了一下自己的胯,龟头瞬间碰到了管壁上。 沉清荷的声音呜呜的,音调奇怪。 “都不是?” 周竞拔出自己的性器,他挺立的性器上还挂着沉清荷的津液,这津液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亮晶晶的。 沉清荷的嘴还张着,嘴形呈现着性器的形状。 跪趴的姿势让沉清荷只能仰视周竞,她没从自己的仰视里看出周竞的压迫感,只感觉到了无限的欲望。 他又问了一遍,“是要哪里用力?” 沉清荷这才直起身子,拿起周竞方才打她屁股的右手放在自己的绵乳上。 绵乳上的双手瞬间抽离,取而代之的是周竞紧贴的身体,被打过的嫩臀是酸疼的,但在这酸疼之上是周竞粗暴的抓揉。 沉清荷的屁股被揉成了无数模样,每一种模样都是周竞看到过的,可他依然觉得新鲜。 “周竞,哥哥,夫君。” 她换了好几个称呼,连她最少喊的“夫君”都喊出来了,但就是没说要做什么。 周竞衔住她微张的双唇,和她交换着彼此最纯粹的欲望。 “进来,进来……哥哥,你进来。”她一连说了叁次进来,这才补全了称呼后的话。 “你那还不够大,我进来,你会疼。”周竞揉搓她双臀的手移到了她的胸腰上,力道比起揉搓臀部时要温柔了许多,只是这温柔让沉清荷不满了。 “用力点,哥哥,我,我不怕疼。” 从来最怕疼的人现在说自己不怕疼,周竞除了欲火焚身之外,想不出别的理由。 “真不怕疼?” “嗯,你进来,我舒服。” 他满足了她的要求,性器一挺到底,直击花心。 她的花穴依然紧致,蠕动的肉壁吸附在周竞的性器之上,箍得他不好大幅度抽插。 “哈……” 她的双腿挂在了周竞的腰上,抽送的性器饥渴难耐,她的嘴也是。 沉清荷整个人爬在周竞的身上,她的下巴和脖子几乎仰成了一条线,舌头肆意地伸出,胡乱地舔在周竞的下唇和下巴上。 周竞这一次顶撞得比以往都要深,就连他自己都能隔着两层肚皮感受到了自己的龟头顶撞得有多深。 “哥哥,哈,亲我。” 沉清荷一边说着自己的要求,一边吮着周竞的下巴,她不说要亲哪,因为亲哪都可以,只要是周竞的亲吻,任何一处都可以满足她。 她的确得到了满足,不仅是她的双唇,还有她的翘臀。 他们双唇相碰,在彼此的唇里汲取欲望。 周竞觉得只从她的唇里得不到更多的欲望了,他一手打在了沉清荷的一瓣臀肉上,臀肉颤抖,她的肉穴瑟缩,夹得他快要射了。 “清荷,乖乖。” “我,我在。” 下身的啪啪声根本无法停下。 这声响太大,就快要掩盖住两人的声音了。 “医生告诉我,你的病可以治好了。” “我好爱你,周竞。” 他们同时出声,一个为生,一个为爱。 重病可以得治的喜悦砸懵了沉清荷,她甚至连周竞射在她的穴里都没反应过来。 “真,真的?”这喜悦来得太突然了,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她治了许多年的病,许多名医都说她活不过二十岁,可眼下周竞说她的病可以治好了,不是有可能,而是可以。 一字之差,相差千里。 “嗯,是真的。”周竞说,“刚好遇到个有缘的医生,专治这些疑难杂症。” 其实没有什么刚好,他在怀特医生屋前求了一天又一天。 怀特医生起初不愿与军官有任何交涉,他认为这些人手上沾着无数鲜血,根本不懂人命的可贵。 是周竞在怀特医生门前跪了两天,又在他的后厨帮了一天的忙,他才愿意松口救治沉清荷。 只是这些他是不会告予沉清荷的。 他的清荷只需要好好享受生活,不需要知道生活的劳苦。 “周竞,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沉清荷捧着周竞的脸亲了两下,每一下都只是蜻蜓点水,甚至没有她求爱时的吻甜腻。 她知道她的病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虽然周竞不说,但她心里知道能找到一个治好她的病的医生有多难。 沉震南找了五年都没找到,周竞只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其中艰辛她可想而知。 “真的要谢我的话,不如再说一次刚才的话。” “谢谢你?” “再往前推两句。” 于是他听见她说,我好爱你,周竞。 不是因为他找到了名医治她的病,而是真的爱他。 第三十章奖励H(抬腿换称呼) “你请的那位医生,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吗?”沉清荷局促不安,能治好她的病固然是好的,但她的病也不是一日之寒了,忽如其来的良医也让她有些担心。 万一周竞被骗了呢? 总不能让两个人都空欢喜一场。 周竞给沉清荷提了提被子,说:“可以治好的,不要担心。” 人要有求生的本能,也要足够信任医者,他若是此时说很大概率能治好,只会让沉清荷害怕自己成为那小概率的可能。 “谢谢你。” 这晚上她说了很多声谢谢,可是没有一句能够真正表达出她的感激。 “你今晚说了好多句谢谢。”周竞说,“我不需要你说谢谢,能为你找到一个治好病的医生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对我心存感激想以命为报,更不要觉得我是为了让你给我生小孩才这么费尽心思找医生来治病的。” “我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你刚才在床上说的那句话就是我这么做的唯一理由。” 因为他爱她,仅此而已。 沉清荷眼里水光泛泛,不是没人对她好过,沉震南对她很好,非常宠爱她,但周竞的好是不同的。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只有婚姻这一个纽带,帮她寻找良医并不是他的本分,而是他作为丈夫的责任,哪怕他找不到,也不能怪他。 沉清荷起初对周竞是有误解的。 她从前一直觉得周竞不通情理,不会将她的事情放在心上。刚结婚时,她日日想的是自己会不会在二十岁之前便被折磨在床上。 外界传他是个暴戾之人,后来发现其实他非常好相处,他们结婚这么久,她只见过周竞生气过一次,还是因为两人没有互通心意,所以他才生气。 他也是一个能担得起责任的人,若是他不值得托付,那卢赐也不会忠心耿耿地跟着他这么多年。 她嫁了一个良人。 这个良人外冷内热,给她原本晦暗的人生带来了一点光芒。 周竞看沉清荷眼里的泪珠马上就要掉下来了,连忙抹去:“你哭什么?莫不是我方才的真心告白太让你感动了?” 沉清荷吸了吸鼻子笑出了声:“对,你方才的告白太令我感动了,我感激涕零。” “我这告白都让你这么感动了,你是不是要奖励奖励我?”周竞压在沉清荷的身上,讨赏的语气让沉清荷觉得他今年根本没有二十八岁,分明只有八岁。 “怎么奖励?”沉清荷问,“这样吗?” 她主动地将自己的唇送在了周竞的嘴边,唇瓣温热,湿濡的嘴唇紧贴在周竞的嘴角上,属于沉清荷的栀子清香钻进了周竞的鼻腔里,这是他许久没有嗅到的味道,只一瞬,周竞撬开了沉清荷的嘴,他舌头进入了栀子味的温热处碾压,沉清荷的双唇被亲得发酸,舌头甚至有些麻。 她的舌头尖尖的,露了一个指甲盖儿的长度在外面,像天热时散热的小狗。 这空档也只能给她零星的喘息时间,周竞强势的吻旋即而来,铺天盖地的龙涎香压在了沉清荷娇软的身上。 “你这是,奖励我,还是奖励你自己?”沉清荷想起自己和周竞许久没有做过了,这个吻不像是他讨要的奖励,而是在给她二十天以来的寂寞时光的安慰。 周竞捏住沉清荷的脚腕往上一抬,她如白玉般洁净光滑的细腿架在了周竞的肩膀上。 他们行完房后并没有换上睡衣,现在的她腿心红肿,花穴已开,潺潺的淫水在她的穴中流出。 “奖励我自己的。”周竞偏头舔了一下沉清荷的小腿,她腿上的软肉被周竞拿捏着,也不知是周竞的手太大还是她太清瘦了,她的小腿是能够被周竞刚好握住的。 沉清荷蝶翼般的睫毛扑棱闪烁,眼波流动着似有若无的勾引,她咬着自己的下唇,朝周竞招了招手,周竞伏在她的身上,没一会儿便听她说到:“你怎么还没奖励自己?” 周竞叼起沉清荷绵乳上的那一点凸起,方才与她深吻过的舌头点在了那凸起中央,然后她的胸上便被一阵温热覆盖: “循序渐进才是我,清荷。” 这温热是周竞的鼻息,也是他的口腔。 他舔吮遍那对白乳的每一处,吮过每一个地方的时候都要发出淫靡的嘬嘬声。 从前囊袋拍在她阴户上的啪啪声没让她害羞到极点,周竞现在亲吮的声音倒是让沉清荷脸上瞬间爬满了绯红。 她是羞的。 不是羞这声音淫靡,而是她觉得这声音给她带来的刺激、快感与兴奋都与周竞在她身子里抽插时的声音截然不同。 前者声音给她带来了意犹未尽的爽快,后者声音给她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欲望。 她有些急不可耐了,她想要周竞现在就插进她的花心深处,狠狠地在她阴户上顶撞,哪怕是他们曾经尝试过的后入她也愿意。 说要循序渐进的周竞听着沉清荷的闷哼与呻吟,很快地便察觉到了她的欲望迭起。 花穴之前已经被进入过了,眼下不需要进行再次扩张,为着寸缕的沉清荷小穴透凉透凉的,可很快,她的央求被肉茎插入的“噗呲”声埋没了。 她透凉的肉穴进入了她想要的物件,刺痛的透凉感不复存在,有的只是她的满足感。 周竞进入她的身体后并没有进行抽插的动作,而是吻上了她的肚脐,轻声问:“我没有循序渐进,清荷会生气么?” 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她方才明明喊了让他用力插进来。 “清荷,怎么不说话?” 周竞挪动着自己的肉茎,有想要往外褪出的样子。 沉清荷夹紧了想要退出的分身,牙语嘤嘤:“不会生气……你怎么突然叫我清荷?” 她这才发现周竞今天都没怎么喊她乖乖,一直在喊她的名字。 好生奇怪。 平时周竞只有在床下会喊,现在在床上突然喊她的大名,倒让她生出了一些羞耻感,这名字是沉震南取的,在这种时候被喊出来,总有种被沉震南听着行房的感觉。 怪羞愧的。 “你总爱在床上叫我周竞,我叫你名字应该是可以的吧?” 他偶尔不大喜欢自己的名字——比如在床上。 沉清荷喊他周竞的时候,他总会觉得两个人太生疏,分明已经是鱼水过无数次的夫妻了,但他依然觉得叫全名很生分。 可是他的名字单叫一个竞字又太矫情,实在是听不惯,所以他之前诱她喊哥哥,喊夫君。 “……” 周竞磨着她的肉壁,缓慢地抽插了两下,这种速度的抽插给沉清荷带来的不是畅快,而是心痒。 沉清荷蜷缩着自己的脚趾,摸上了周竞的腰腹:“周竞,你快点儿……” 周竞却与她交换条件:“你换个称呼喊喊我。” “哥哥?” 周竞摇摇头。 “夫君?” 他依然慢速摩擦,没有加快速度。 这下沉清荷已经想不出称呼了。往常都是这么喊的,怎么今日就不行了? “老……老爷?”她不确定地喊,周竞往前顶了一下,顶得她尖叫出声。 “你嫌我年纪大了?”周竞抓起沉清荷胸前的一团就开始揉搓像是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沉清荷的肉壁一直吸附在周竞的肉茎之上,蠕动感也让周竞头皮发紧,他缓慢的速度并不只是在磨沉清荷,同时也是在考磨自己,他早就想用力顶撞了,可他真的希望沉清荷能喊个别的称呼出来。 终于,他没等到回答,自己的性器已经肿胀难耐,只好先行鲁莽地冲刺顶撞。 这一回周竞的顶撞比起之前的都要粗鲁,他本就粗长,平时的顶撞已经可以顶到花心深处了,但此刻,沉清荷低头看的时候,她能看见自己的下腹上隐隐约约顶出了周竞的形状。 交合处溅起了无数的白沫,他野蛮的抽插顶撞就像是得不到满足一般,抽插了几十下都没有停下。 沉清荷的花穴缠着周竞的分身,感受着分身灼热的温度和此起彼伏的沟壑。 下身交配的声音冲击着沉清荷的大脑,她被顶得连连乱叫,从呻吟变成了浪叫。 “哈,哥哥,射,射进来,夫君,哈……老公,射满它,快点,老公。” 她便换了数个称呼,从哥哥到夫君,又从夫君到老公,一个比一个亲近,一个比一个难喊出口,但她还是喊出来了。 她在喊出老公的时候达到了顶峰,肚皮上的凸起也是周竞的顶峰。 他没射,依然卖力又粗暴地抽插,这重蛮横让沉清荷的身子也在上下晃荡,她胸前的一对雪乳被撞得乳波四起,连连晃动,荡得周竞头晕目眩,一手抓起一只就往嘴里塞。 被吮过的乳头比起刚才要硬挺很多,他就像吃奶一样含吮,整个乳晕被包裹在他的嘴里,一点嫩粉都没有流出。 他的下身也一刻不停,直到他在含吮的乳头里吮出了乳汁,他才射满了花穴。 这场性事太过畅快,周竞射出的瞬间,沉清荷也昏了过去,眼角还有因太过畅快而残留的泪痕。 “老婆,以后就这么喊我吧。” 周竞的声音可怜兮兮的,说完这话后,他轻松了不少。 原来他希望她喊的是“老公”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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