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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现象】(4-6)(婚后H)作者:西耳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8-0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西耳  第四章结婚原因   第二日的恒盈中心,阳光明灿。   身姿曼妙的女人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许姿一入秋,几乎都是针织衫与半裙的搭配,还有一年四季最爱的细高跟。   窗外的CBD,高楼林立,景色如

作者:西耳




  第四章结婚原因

  第二日的恒盈中心,阳光明灿。

  身姿曼妙的女人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许姿一入秋,几乎都是针织衫与半裙的搭配,还有一年四季最爱的细高跟。

  窗外的CBD,高楼林立,景色如细密的网格一样织开,中心公园是唯一能放松视野的区域。她眼底映着凌乱的景,面色发愁,还是因为搬迁的事,但依旧是无效沟通。

  忽然,有人推门而入,女人穿着一条黑色紧身裙,落肩的卷发,走起路来,风情又干练。她手里握着本杂志,盈盈笑着坐在了皮椅上:“你老公又上《财经周刊》了,这次还给了8p,畅谈亚汇准备上市的事。”

  她是许姿律师事务所的头牌律师,Betty,靳佳云,算是成州市的半个常胜将军。

  咖啡机滴了一声。

  许姿接了两杯美式,一杯给自己,一杯递给了靳佳云。她认为话不能乱说,较真起来:“一,我们是名不符实的夫妻,二……”她坐到椅子上,假装忙起来,细柳般的眉毛轻轻一挑:“这个老狐狸说了什么?”

  靳佳云长得比许姿妖一些,笑起来很狐媚:“要不你自己看看?”

  许姿用余光轻轻撇了一眼,但很快又收回目光,在mac上敲打起键盘:“我今天事多,你大致说给我听就好。”她从整齐的文件夹里抽出一本,漫不经心的说:“毕竟,我对他的功成名就,也不是很感兴趣。”

  靳佳云和许姿是高中同学,许姿什么德行,她甚至比她父母都了解,一点点小小的细节都能被她精准捕捉。她清咳了两声,先翻到了采访的头两页,是两张人物照。

  照片是在办公室里拍摄的,一张全身,一张半身,都是偏黑白质感的色调。男人身穿一套褐色的西装,坐在真皮的沙发上,背脊挺直,五官俊美突出,淡漠疏离的眼神里又蕴含着坚韧的狠劲。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俞忌言的确如此,虽有着看似斯文的外表,但并不是云淡风轻的人,是不服输的,拥有狼子野心的。

  靳佳云特意将杂志折起来,拍了拍许姿的胳膊:“有一说一,不管你老公是不是什么千年老狐狸,但长得是真帅。”

  “我再一次请你不要用老公这个词……”

  许姿扭头想给靳佳云警告,不过话没说完,她的双眼蓦地被照片上那张好看的脸吸引住。讲实话,抛弃“俞忌言”这个名字,照片里男人的外貌,的确是她会喜欢的类型。

  靳佳云知道许姿讨厌俞忌言,也知道他们在婚前那桩土地纠纷案上结下过梁子,但她没想到,朝夕相处一年了,他们还是没有擦出点越界的火花。

  她拿杂志敲了敲许姿忙碌的手:“你俩还没做过呢?”

  许姿听羞了,还敲错了一个字母:“我为什么要和那种人做那件事?而且我说过了,我们一定会离婚。”

  “ok,离、离、离,”这话靳佳云听到耳朵都生茧了,她俨然已经不信,“到时候我给你打离婚官司,让他把一半的财产都分割给你。”

  许姿挺着胸,一哼:“我只要自由,不要钱。”

  靳佳云对她这股大小姐的傲慢劲嗤之以鼻,随后,目光又重新落回了杂志上,她草草的翻阅了几页,找到了心生疑惑的几行字:“不过呢,我觉得你总说他是老狐狸,可能也没误伤他。”

  在打字的手忽然停下,许姿回头皱眉问:“什么意思?他采访里说了什么?”

  靳佳云说:“他倒是没直白的说什么,不过……”

  “不过什么?”许姿很急。

  靳佳云将杂志反着立在桌上,对着许姿,用指尖在某一行上划过一条横线:“记者说,婚姻好像旺他的事业,说他一结婚,就得到了俞氏新的股份以及亚汇一飞冲天准备上市。”

  许姿漂亮的双眸里覆着一层迷茫,俞忌言的许多话开始在她脑里飞速的倒放。她渐渐惊觉,掌心握拢:“难怪当时我爷爷说,俞老问俞忌言是否能接受这门婚事时,他一口答应。”

  她越说越气:“我当时想到原因是,婚姻对他不重要,外面照常可以花天酒地。但我还是单纯了,没想到这老狐狸真是会算计,拿我当获取利益的筹码。”

  “你也别紧张,”靳佳云笑笑,将杂志摆在桌上,盯着照片里英俊的男人说:“这些不过都只是猜测而已,搞不好,他也没你想的那么可怕,也许是之前就看上你了呢,也说不准,是不是。”

  这话太不中听,许姿真差翻白眼了:“你是不是昨晚和你的狼狗弟弟翻云覆雨一整夜,脑子还没醒呢。”

  靳佳云起了身,摸了摸了自己玲珑的身段,回味了一下昨晚,是挺满意。她又指着桌上杂志里的照片:“女人要保持愉悦的心情,得需要性生活。其实,在你找到他把柄离婚前,不如试试他,他做生意这么像匹狼,搞不好……”

  许姿眉头皱紧:“你想说什么?”

  “搞不好啊,”靳佳云双手撑在桌沿边,柳腰轻轻一弯,笑得坏:“这老狐狸活特别好,在床上如狼似虎,做几次,你根本不舍得离婚了。”

  许姿:……

  算了,一身麻烦事,许姿也懒得理这茬,真得赶紧处理手头上繁琐的工作。不过在靳佳云出去前,她叫住了她:“Betty。”

  靳佳云优雅回身:“怎么了?”

  想起一个地方,许姿动了动眉稍:“你晚上有空吗?我想去xclub。”

  “什么?”靳佳云以为自己耳朵坏了,“你这位有洁癖的大小姐,怎么想着要去夜店了?”

  许姿撑了撑疲惫筋骨:“一来,最近糟心事太多了,想彻底放松放松,二来,”她抿了抿唇,幻想起一些五颜六色的事,“听说xclub有很多年轻帅弟弟,让我过过眼瘾呗。”

  第五章强吻

  xclub。

  成州去年新开的夜店,建在商业街最繁华一条街里。刚开业的前两个月,宣传力度狠到差点让几家老牌夜店失去生意,夜夜满场。

  这是许姿第一次来夜店,穿梭在打扮大胆的年轻女子里,她相对保守,除了一条紧身短裙,让笔直纤细的长腿一览无遗之外,最暴露的莫过于,白色丝光衬衫胸口的抽绳设计,挤出了一条雪白的乳沟。

  平时都是一副律政俏佳人的模样,这还是头一回打破尺度,娇俏里还有几分妩媚,尤其是五指不经意的撩发,引来了几个男人的注意。

  灯光迷离,晃得眼晕,强劲的节奏似乎要将音响震破,地板震到在起伏。

  靳佳云找了个临舞池的吧台。

  俩个女生来夜店,靳佳云心里还是有数的。她知道许姿最近事多,想来这解压,所以给她要了一杯酒精度数不高的鸡尾酒,自己喝苏打水。

  她们伏着桌子,跟着音乐扭动腰身。

  靳佳云用手肘推了推许姿:“诶,你看45度角那桌中间的男生,我猜他肯定是体育生。”

  许姿望了过去,刺眼的光线在眼前转了几圈,她才稍微看清男生的模样。个头很高,套了件宽松的白色卫衣,腿长肩宽。

  恰好,男生也看了过来,他们蓦地对视上。

  靳佳云激动了:“我操,姿姿,他在看你。”

  其实只是普通的对视,但在夜店这种气氛的烘托里,会增加些暧昧感。许姿下意识将发丝挽到耳后,垂了垂目光,本是一个缓解紧张的动作,没想到直接引来了男生。

  男生走得越近,五官越清晰,是很立体的英俊,还有些许年下的少年感。他礼貌的伸出手,打招呼的方式并不油腻:“你好,我叫谭涵,在体大读大三,怎么称呼你呢?”

  除了对接客户,许姿不常和陌生人握手,她盈着漂亮的浅笑回应:“许姿,律师。”

  原来是律师姐姐,小男生的目光里带着一见钟情的笑意。随后,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了微信二维码,亮给许姿看:“可以加你微信吗?”

  许姿犹豫过后还是拒绝了。

  小男生走后,靳佳云才从亢奋的音乐节奏里反应过来,许姿是已婚。她可惜道:“刚刚是第一次我特别理解你想离婚的感受,又捞不到感情,又没自由,什么都干不了,好好的一个小狼狗就这么溜走了。”

  许姿倒没觉得可惜:“我向来对肌肉发达的男人过敏。”

  这点她们恰好相反,靳佳云就喜欢身强力壮的狼狗。她被音乐轰炸的脑子里忽然浮现了一个人影,扭着细腰撞了撞许姿:“也是,你一直喜欢那种高瘦禁欲感的男生,比如,韦思任。”

  强烈的鼓点,震耳欲聋,舞池里阵阵亢奋。

  刺穿许姿耳膜的不是音乐,而是“韦思任”三个字。这个名字在任何时候被提起,她的心会跟着一紧,立刻想起17岁时青涩的记忆。

  靳佳云后悔自己的不过脑,见许姿脸上无光,揽上她的肩,指着舞池:“要不要去跳舞?”

  许姿摇摇头,又抿了几口酒后,说想去洗手间。

  靳佳云嘱咐她快去快回。

  洗手间也不太隔音,但至少能稍微安静些,没了振聋发聩的音乐,也有了一丝燥热后的凉快。

  洗完手的许姿,并不想回去,而是站在窗户边喘口气。她拿出手机,鬼使神差的点开了微信里那个叫“wei”的头像,近半年的朋友圈,只发了一张爬山的风景照,山在成州。

  那年的盛夏,空气里像是草莓的味道。

  高中操场的水泥阶梯上,许姿和靳佳云并肩坐着,一人抱着一杯汽水,无聊的看着无云的蓝天,看着被风轻轻吹动的樟树。

  靳佳云问许姿:“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嫁给什么样的人啊?”

  那是少女的幻想。

  许姿把汽水抱在怀里,抿着唇,未施粉黛的雪白脸颊,被阳光晒成粉红,像是少女怀春的甜笑:“我只想嫁给韦思任。”

  “你真不要脸。”靳佳云咦了声,拱了拱她:“人家韦神可是学霸,肯定要出国的。”

  许姿挺直了腰身,百褶裙被轻轻吹起,“他出国,我也出国,他去哪个国家,我就去哪个国家,反正我家有钱。”

  少女的笑声清脆如银铃,浮动在层层缕缕的阳光里。

  后来,他们都出了国,但一个去了英国,一个去了美国。

  许姿和韦思任的交集渐渐减少,直到结婚前夕,她从朋友口中得知他可能要回国的消息,而且还是单身。正当她欣喜若狂的幻想着一些俩人的可能时,爷爷的一声令下,彻底斩断了她的美梦。

  她嫁给了自己最厌恶的男人。

  将思绪拉回来的是朦胧的醉意,就算是酒精度数不高,许姿还是起了不舒服的反应。她撑在水池台上,按着胸口,倒也不想吐,缓了缓后,她走出了洗手间。

  “好巧。”

  从隔壁男洗手间走出来的是刚刚那个体育生谭涵,他擦了擦手,还是对许姿有想法,想再试试:“姐姐,真不加一个微信?”

  许姿笑着摇头:“抱歉。”

  她好像不擅长在这种环境里周旋,不过刚往前走几步,她感觉到男生跟上了自己,背后像罩着强烈的男性热气。

  果然,她的胳膊被抓住。

  许姿回头,体育生眯眼笑笑,比起第一次打招呼的礼貌模样,此时有了些目的性:“姐姐,你长得真的很漂亮,我是真诚的想认识你。”

  酒精恰好在这秒又起了反应,许姿头有点晕,高挑的身子站立不稳,高跟鞋乱踏了几步,差点崴了脚。

  忽然,她的另一只胳膊也被抓住,是男人的力气,身上的香水味,她有些熟悉,是爱马仕的大地男士香氛。光影过暗,她看不太清男人的脸,只听见他用极低的声线对体育生说道:“抱歉,她是我妻子。”

  原来结婚了,体育生吓得瞬间松开手,甚至有种差点被骗的晦气感。

  体育生走了。

  与舞池隔了一段距离,但噪音还是太强烈,嗡嗡震,许姿脑子变得混乱浑浊,酒精好像又上了些头,她甩开男人的手臂:“别碰我,你不是我老公。”

  她想走,但又被男人捉了回来。

  男人拽着许姿,走到了夜店的后门。

  木门虚掩着,细细的秋风从门缝里吹来。许姿稍微清醒了点,好像看清了些男人的长相,时而熟悉时而陌生。她身子晃到站不住,东倒西歪,那软绵绵的胳膊抬起来,指着男人,语句已经没了逻辑:“我老公去香港了,你不是我老公。”

  俞忌言扯了扯西服袖,双手按住许姿,将她撑在墙边,不让她乱动。他的目光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显得丝毫不温和,眉毛还轻轻上挑,带了些侵略性。

  他不说话不笑时,整个人透着无形的压迫感。

  被压在身下的许姿,闷到喘不过气,好想逃,但她的挣扎像棉花打在硬石上,毫无用处。她一急,说起了奇奇怪怪的胡话:“我知道你跟刚刚那个小男生一样,是看上我了,但是你别碰我哦,我结婚了。”

  尾音一落,还轻哼了一声,有些俏皮。

  突然,一片高大浓黑的人影罩了下去。

  许姿心脏猛跳,手指一僵,双腿像被粘在地板上,动弹不得。她的唇被身前的男人覆住,一张湿润又带着些香烟味的薄唇,正在自己的唇上不停研磨,甚至还企图缠上她的舌。

  她竟然在夜店被陌生男人强吻了!

  许姿害怕坏了,用尽了全力挣扎,五官被挤压到变形。最后,她成功推开了男人,但确切的说,说俞忌言放了手。他的手臂很使劲,死死按着她,语气过分轻佻:“记起上次和我接吻的味道了吗?”

  第六章停车场(微h)

  许姿显然没有从刚刚的吻里缓过来,她不知道是酒精的刺激,还是那番唇齿厮磨的侵略感,让她胸闷难以喘气。

  但她确定了,强吻自己的是俞忌言。

  吧台边,靳佳云在晃到目眩神迷的灯光里,拎着大衣和两个包包,摸着光,挤开亢奋摇摆的男女,终于困难的走进了女厕。几个性感辣妹,不是在窗边抽烟,就是在补妆,一股胭脂水粉和烟味。

  “许姿……”

  她把厕所的隔间门挨个敲了一遍,里头不是没人,就是没人应。她着急给许姿打电话,但发现手机在包里震动。

  “我操,这大小姐不会真被人拐走了吧?”走出女厕的靳佳云,找不到人简直要疯了,“许姿,我真服了你。”

  这时,她手上那只Loop法棍包里震了起来,是许姿的包。她还在气,骂骂咧咧的拉开拉链,掏出手机,定眼一看。

  来电显示是:老狐狸。

  这下靳佳云更急了,心里在喊“完蛋”,她不知道要怎么和许姿的大老板老公解释,先寻了一处安静的地,战战兢兢的接通了。不过在她意料之外的是,俞忌言只说道:“靳律师,麻烦你把许姿的大衣和包送到地下停车场b2层,辛苦了。”

  靳佳云:……

  xclub地下停车场有两层,靳佳云下到b2时,她傻了眼,豪车遍地,眼花缭乱,她不算特别了解车,但也清楚这里停着的车,动辄大概都是上百万。

  靠墙的奔驰迈巴赫s级轿车,算是停车场里最低调的一台。

  车里放着与夜店截然不同的交响乐,是世界名曲《SwanLake》,时而激昂时而悠扬。音量不大,外面听不见,也不会吵到后座躺着休息的女人。

  副驾驶上挂着一件黑色大衣,是俞忌言的。入秋后,他通常喜欢西服外配一件合身的大衣。此时,他穿着一身灰黑色的西服站在车旁等人,身型修长挺拔,过于沉稳反而令人忌惮。

  靳佳云只见过俞忌言两次,反正,她是挺怕这位居高临下的大老板。她紧张的将大衣和包递给了俞忌言:“对不起啊,我见姿姿最近压力很大,所以才带她来……”

  “没关系。”俞忌言接过衣物和包包,客气一笑:“偶尔喝两杯的确能缓解压力,今晚辛苦靳律师照顾姿姿了。”

  靳佳云:……

  要么许姿老说他是一只千年老狐狸呢,不动声色,也察觉不出真实情绪。同他对话,如果不是同一个级别,是有种被他完全碾压的窒息感。

  她只有一个想法:赶紧溜。

  俞忌言拉开副驾驶车门,先将白色大衣和lv包包扔在了皮椅上,然后合上车门,走到了后座,弯腰曲背,身子探了进去,两只胳膊左右一撑,手掌抵在皮椅上。

  身下的女人还没醒。身上是花香淡调香氛味,不知做了什么梦,极细的腰身扭了扭,衬衫的面料是很轻薄的丝绸,只要稍稍一动,面料就会打滑,乳沟露得更多了,甚至还能看见雪白圆润的白奶在轻晃。

  或许是在梦里感受到了那道过于炽热的目光,许姿睁开了眼,半醉半醒的样子,迷离风情。当眼前的视物渐渐清晰,她看清了眼前的那张正对着自己的脸,是俊气的,但她本能的抬起手,想扇去一巴掌。

  不过,纤细使不上力的手腕,被俞忌言一手抓住。他在轻轻笑:“怎么?一年抓不到我的把柄,就想用给我戴绿帽这招,逼我离婚?”

  许姿呼吸声很重,答不上来。

  俞忌言身子又往下压,但只刚压了一寸,她就显得害怕极了,手脚乱挣扎:“别动我!”

  可能是害怕再被强吻,她闭紧双唇。

  车中的环境到底不够宽敞,孤男寡女封闭在同一个狭窄的空间里,那声像小猫乱叫的威胁,带着催情的作用。

  俞忌言双腿一弯,真皮座椅深深下陷,膝盖跪在大美人的两侧,笔挺的西服裤绷得很紧,撑出结实有力的大腿线条,是不同于平时斯文下的荷尔蒙。

  “滚。”许姿紧张的喊。

  既然是千年老狐狸,又怎么会滚呢。

  俞忌言俯在许姿身上,细密温热的气流覆向她的耳根:“既然靠吻都记不住自己老公的味道,那是不是得再来点印象深刻的呢。”

  这哪里是疑问句,是带着强制意味的肯定句。

  这一年里,许姿见到的俞忌言,虽然令人厌恶,但并没有攻击性。但此时,他深邃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坏,她慌得要窒息。

  “滚开!”敌不过一个男人,她只能低吼。

  可这时,俞忌言的唇已经覆在了许姿的脖颈间,她鹅颈的凹陷处很香,没有男人能抗拒,他也一样。他的唇刚刚触到她的肌肤,她就恐慌坏了,抓着他的西服乱躲。

  她柔顺的长发凌乱不堪:“俞忌言,你要敢碰我,你试试!”

  做狼的人,从不喜欢被挑衅。俞忌言根本不是要碰,而是咬,他在许姿的脖肉上留下了火红的牙齿印。

  第一次被俞忌言无礼对待,许姿真来火了,手在他身下困难的抬起,扇了他一巴掌。

  啪——

  巴掌声很响,动了真格。

  许姿不是什么娇弱的大小姐,脾气很硬。虽然并不势均力敌,但她用了最凶的语气发出警告:“你敢动我,我敢告你性骚扰。”

  俞忌言脸上的巴掌红印未消,不过他不在意,反而还觉得挺有意思。他一哼:“然后像上次一样,再输给我吗?”

  “你……”许姿被噎住。

  交响乐到了最激昂的顶点,车内的一切都像要被震到掀起,包括正在进行的情欲之事。

  俞忌言再低下头,唇不再是朝脖间吻去,而是更下的胸乳。许姿方才在挣扎时,丝绸早滑到没了形,乳头上的胸贴都露了出来。

  他看到了,连半秒犹豫都没有,直接撕开。

  那是一只很好看的酥胸,太他妈会长了,浑圆饱满,肌肤又细腻如凝脂,重点是躺着也很挺。难怪在大学时期,有几个品牌都想挖许姿去拍内衣广告。

  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就这样赤裸在外,还是被自己最讨厌的人盯着看。许姿气愤得快哭了:“俞忌言,是你说的半年,你一个生意人,要讲诚信。”

  俞忌言半抬起眼:“你是律师,理解能力不应该这么差。你应该很清楚,我说的半年是指,上床。”

  许姿急着喊:“你不要和我玩文字游戏。”

  俞忌言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她在躲,根本不想被他碰。他低哼,笑得坏:“放心,我不会在这里要了你。”

  许姿:……

  这并不是一记安慰,而是恐慌的开始。

  车里的一切,连同交响乐的节奏都乱了调。

  俞忌言可不是什么禁欲的人,那只雪白诱人的奶子,盯久了,他喉咙都发紧。他先伸手拍了拍,奶子晃起来像水波,更漂亮勾人了。随后,他又使了一些力气,啪啪两下,掌心扇向皮肉的声音清脆响亮。

  头一次被人拍奶子,许姿觉得很羞耻,可身体又本能产生了一阵酥麻感。她还在骂:“俞忌言,你不是人。”

  这件事一旦做起来,俞忌言就有了强烈的征服欲,在她眼里是人还是鬼,他不介意。他手臂伸向许姿的腰下,结实的臂肌撑在软绵的后腰,她腰好细,盈盈一握。

  他头垂下去的那刻,俩人的身体贴得很紧。

  许姿在愤怒和羞耻中,从车门缝隙里看到有人经过,几个年轻人随意朝奔驰里瞟了几眼,然后笑着上了跑车。

  在夜店干打野炮,很正常。

  许姿很烦,似乎无论自己骂什么,这老狐狸都不以为然,她只能不停吼他:“俞忌言……”

  可她很快出不了声了,因为自己的奶子被一张无比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奶子有些大,俞忌言一口包不住,只能含一口松一次,再含向未占有的乳肉。

  好紧,紧到许姿仰起了头,感觉到那张湿热的口将自己的乳肉含得好深,直到,她感觉到他的牙齿在乳肉上细密的啃磨。

  “俞忌言……你滚开……”

  即使自己的胸乳已经被这只老狐狸完全侵占,许姿还在拼命推他,只是,她骂一次,俞忌言就更用力的啃,弄的她声音都变了调,甚至是呜咽:“你不要……不要……”

  俞忌言牙齿是放松下来,却用上了舌头,舌根更湿,不停地发力,压着饱满的奶子,乳肉在舌下晃得很色情。

  在他的舌头戳向自己的乳头时,许姿浑身打颤,沾着欲望的闷哼从嗓子里破出。

  “啊啊啊……嗯嗯嗯……”

  美人的呻吟让俞忌言来了劲,他用牙齿叼住了挺立粉嫩的小乳头,甚至还在扯动。

  许姿要疯了,明明是胸在被挑逗,但下体却缩得很紧,甚至发痒,那种痒意好难耐。她低下头,凌乱的目光里是他侵占自己的凶狠样,清清楚楚的看到他在玩弄自己的奶子。

  “俞忌言……好痛……我好痛……”

  许姿的胸乳是被咬扯的疼痛,乳头都快肿了,她脑子跟炸开了一样,下意识只能求饶。

  俞忌言停下了对她强势的折磨,松开了嘴,朝她的脖间吹气:“能记住自己老公的味道了吗?”

  从未有过性经验的许姿,哪里承受得住他这番疯狂的骚操作,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欺负到下面有热流涌出,湿湿的水液粘在内裤上。她不能再让这种荒唐又羞耻的事继续下去,选择投降,声音还在颤:“嗯……记住了……”

  也不想在湿冷的停车场多逗留,俞忌言将她的衬衫往上拉了拉,盖住了那只全是自己气味的奶子。他没起身,还俯在她身上,看着此时脸和脖子红成一片,像小猫乖巧的美人,摸了摸她的额头,他压下眼皮,眼神很强势:“我能做到不被你找到把柄,也请你乖一点,不要再用这种方式挑衅我。”

  许姿真怕了,身子缩得很紧,不敢乱动,也不敢再骂人。

  跟着,俞忌言垂下眼,滚热的目光扫在她更性感的下身:“如果还有下次,我就再换一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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