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乌柳
44.上门求助的母女 昨日起了大早,婚礼上累了一天,昨夜又与他闹了两场,一场哎哎叫,一场呜呜哭,可是累着了,第二日净姝到底没起个早,还是被司南喊起来的,揉着眼,就被他搂着又亲了几下。 “哎哟我的娇媳妇儿,怎么瞧怎么招人疼。”司南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抱起来,抱到梳妆台前坐下,而后招呼六艺和六礼进来伺候,自己便去了偏房收拾。 司南三两下忙活完了,便又来了净姝这儿,看着她慢腾腾地讲究,看着她傻乐。 六艺和六礼都忍不住偷笑,净姝红了面颊,都不必打胭脂了,不由嗔了他一眼。 妆扮好一切,夫妻二人便去给九千岁敬茶。 九千岁似早在等候,见他们相携而来,面上难得露出几分真心笑容,待接过净姝那杯儿媳妇茶,便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一点都不像大家口中那个令人生惧的九千岁。 刚接过九千岁给的红封,突然有下人来报说有人来寻司南。 九千岁不满,“什么人来的这么大早?” “奴才也不知晓,只是一对平常母女,说是要求少爷帮忙。” “明知大喜,竟还敢大早来扰,赶走赶走。” 不待传话的奴才应下,司南先行打断,“许是有急事吧,我去看看,姝儿陪义父先行用饭吧。” 这……和九千岁单独用饭,净姝有些紧张,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好在九千岁并未为难,只与她闲说家常。 不多久,司南回来,带来了一对母女。 母亲瞧着二十来岁,妖妖娇娇,女儿约莫五六岁左右的年纪,小姑娘与娘亲正好相反,面色蜡黄,眼神直勾勾,瞧着死气沉沉的。 不待女人行礼叩拜,九千岁就重重放下了筷子,斥了句:“晦气!” 净姝正想开口打个圆场,就发现那小姑娘直愣愣朝她看来,盯着她的衣裳发愣。 小姑娘是喜欢她这红衣裳吗? “义父若觉得晦气,不妨避避?” 九千岁眼睛一瞪,一拍桌子,怒道:“你个不孝子,竟敢赶老子了!” 司南面色微变,停了稍许,随即应是:“儿子错了,义父莫怪。” 说罢,依旧让人搬了凳子和碗筷来,让母女二人坐下。 “自个儿媳妇儿都没见你伺候的这么周到。”九千岁说得十分阴阳怪气。 “那是您没见着,我对我媳妇儿更好,是吧,姝儿。” 净姝可不敢再拱火,且说道:“义父,不如我陪您上外头走走吧。” 九千岁没应净姝的话,眼神阴鸷地看着那母女俩,说道:“今儿要是你们没说出个天大的难事来,看本督主怎么收拾你们!” 女人被九千岁吓得抖如糠塞,更显娇怜,她女儿却是无所反应,只盯着净姝的红衣裳看。 在九千岁可怖威严下,女人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女人姓胡,排名第四,人称胡四娘,她男人是个货郎,常在外不归,家里只有她和女儿秀华,几天前,她去地里做活,回到家里,女儿不知上哪儿玩去,寻遍村里都没找到,眼见着天黑,她不得不喊着村里人帮着寻找。 全村人寻了一夜,天际泛白,才在几里外的一个山沟子里发现晕死过去的秀华,等秀华再醒来,原先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就成了如今这呆愣愣地模样。 原只以为是夜晚在外吓丢了魂,依着村里的土法子,给她喊了魂,后又找了大夫看,吃了几副药,没起作用不说,反而更加严重了,有几回她起夜都发现女儿没有睡在身旁,点灯寻找就见她一人站在院子里,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在嘀咕着什么。 不待她仔细听,她就突然转过了头,眼神诡异地令人恶寒。 女儿这异于寻常的举动,她肯定女儿是犯了冲撞,便去附近村里找了个给人看事的老先生。 老先生一听就断定她女儿肯定是沾染了脏东西,便给了她一张符咒,另捉了自家的公鸡给她,让她将符咒给女儿贴身带上,另找红线,一端绑在女儿右手的小指上,一端绑在大公鸡的腿上,只等第二天早上鸡叫,公鸡回到他这儿便就好了。 胡四娘回家后,按老先生所说,将符咒放到女儿身上,谁知符咒一碰到女儿,就烧了起来。 女儿低低发笑,似在看什么把戏,她不知符咒烧了是不是正常,只想着按着老先生说的做就是了,便又寻了根红线,一端拴在公鸡腿上,一端拴在女儿小指上。 拴上后并无什么异常,母女二人收拾收拾,便就睡了。 这一夜,胡四娘睡得并不踏实,总记挂着公鸡几时叫。 迷迷糊糊睡了一夜,等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睁眼就见女儿直勾勾的眼神,把她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发现,女儿手上正提着昨日那只公鸡。 公鸡被扭断了脖子,鲜红的血液流了一地。 胡四娘被吓得半死,赶紧带着女儿和死鸡又去了老先生那儿,老先生一见死鸡,大为震惊,她才知,这只公鸡老先生已经养了大半辈子,帮着老先生捉过不少妖邪,还不曾出过差错。 见这老伙计折损其中,老先生有些不敢插手此事了,便让她们去了附近一座庙里,寻求庙里方丈帮助。 方丈叹得阿弥陀佛,让她请了一尊佛像回去,以佛镇妖邪。 胡四娘将佛像供好,拉着女儿拜了拜,女儿果真好了不少,可当天晚上,她正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突然被一阵笑声扰醒,就见女儿站在佛像前咯咯发笑。 神龛上的佛像,不知怎么背过了身去,她顾不得害怕,赶紧下床,将佛像摆正,就见本来慈悲的佛像,不知怎么闭上了眼睛,面露悲悯之色,这一下可是将她吓着了,女儿只是笑,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诡异可怖。 她被吓得一夜未眠,第二日天一亮,她赶紧又拉着女儿去寻了方丈,方丈听得此事,只说,菩萨闭眼不救世,他帮不了她们。 胡四娘无法,只得又去寻了那老先生,老先生左右一琢磨,让她往南不停走,直到见到个水池子才停下,对着水池子里喊:“忘八,忘八,快出来救命勒!忘八,忘八,礼义廉耻,孝悌忠信忘不得勒!” 胡四娘按着照做,一通喊话,池子里就荡起水波,从里面爬了只王八上来。 王八绕着秀华爬了一圈,竟开口说话了,“我不能帮你。” “这是为何?” “我前儿帮人被个臭小子向城隍爷告了黑状,正受着罚呢。” “这可如何是好!”胡四娘不由得掩面哭泣。 “你去九千岁府上寻那臭小子帮忙吧,他是九千岁新收的义子。”王八说完,又爬回了池子里,想起什么,又说道:“今儿你不能去,今儿是他大喜日子,你去了叨扰,肯定会被九千岁差人打出来,明早再去吧。” 45.不敢插手 后面这段净姝算是听明白了,这王八,估摸着就是上次司南与她说的那个帮秋意姑姑杀死陈满星的老王八精,老王八精助秋意杀死陈满星,所以被城隍爷惩处了吧?只是它为何不让母女二人直接去找城隍爷求助,反而要司南帮忙? 净姝想不通,正想着,司南开口说话了:“菩萨闭眼不救世,除非是有天大的冤情,你与附身你女儿身上的这人究竟有什么恩怨?” 胡四娘忙忙摇头,“并无恩怨,我不知是何人。” “你既不愿坦诚,那又何必来呢?”司南说罢,让人送客。 胡四娘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被九千岁目光一扫,又闭了嘴,被人请了出去。 看着她们娘俩远去的背影,净姝问司南:“真的不管了吗?” 这可不像他平时的态度。 司南一摊手,“她不说清楚内情,我怎么管?” “你不是能掐会算么?不能算出来么?” 司南笑,“原来在姝儿心里,为夫本事这么大呢。” 净姝老实点头,让司南乐开了花,继续说道:“掐算也要有依据,方才我观她们母女二人,她女儿身上确实带了鬼,但鬼却是冲胡四娘来的,奇怪的是,那鬼似乎又不是想要她母女性命,很是古怪。” 净姝回想母女二人面貌,说道:“我方才见那胡四娘媚眼如丝,言语亦是娇媚,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妖里妖气,对,就是妖里妖气。” 净姝总算想到了怎么形容刚刚那胡四娘给她的感觉。 司南点点头,“所以我才说这鬼是冲她来的。” 司南没告诉他们,自己方才差一点也被迷了,若不是义父一声呵斥,将他惊醒,他怕是也会着了那鬼的道,自他下山门开始,还不曾遭遇过这种无知无觉就着了道的事情,所以不弄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不摸清这鬼的底细,他不敢轻易插手。 九千岁敲了敲桌子,打断他们,“菩萨都助不了,你们俩也不要去插手,刚刚成亲,与其关心别的女人,不如多专心专心自己媳妇儿,早些要个孩子。” 九千岁这话,说到后头,尽是对司南说的,不满意他刚刚对那对母女的态度。 司南忙忙应是,净姝则是红了面颊,不自在地想起了昨夜的缠绵,她倒是放心司南,没觉得他对那女人态度有何不妥。 与九千岁一同用过饭,夫妻二人正打算离开,九千岁单独又把司南留下了,净姝站在廊下,隐约能听到点声音,能听见里面九千岁在问司南:“听说昨晚你只要了一次水,莫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可要找个大夫瞧瞧?” “没事,义父您就放心吧。” 正听着,有丫鬟提着两个鸟笼子进来,鸟叫声让她没听清他们后面说的话,不过司南没呆多久,很快出来了。 回去路上,净姝不停看司南,想看他是否有话要和她说,琢磨九千岁后来还和他说了什么,可是和她有关? 再一次看去时,被司南抓个正着,凑过身去,问她:“姝儿一直偷看我做甚?” 净姝推开他近在咫尺的脸,“方才义父和你说了什么?怎的要背着我?” 司南又凑近来,说道:“他嫌我昨儿没卖力,说要寻个大夫来给我瞧瞧,好给他早些造个孙儿出来,他不晓得我昨儿那是疼你呢。” 司南说着,往净姝红润的唇上亲了一下,把净姝吓了一跳,赶紧捂住了嘴,面上红了一片。 净姝心虚看了看周围,“大庭广众的,你干嘛呢!” 司南笑,“在自己家里怕什么?”说着,又要凑来亲她,被净姝赶紧避开了。 净姝又羞又臊,急道:“那也不行!此等闺房之乐,哪有给外人瞧见之理。” 说罢,满面通红,羞臊离去。 瞧着小娘子落荒而逃的背影,司南心情稍好,没再想刚刚那对母女的事情。 媳妇儿好不容易才娶进门,还没尝够味儿,可不想现在就要孩子,至少得耍弄个什么一千遭吧。 司南心里打着小算盘,忆起昨夜美好滋味,大兄弟就有些不受控制,脚步不由加快追上了小媳妇儿。 “身子可爽利了?可还难受?” 净姝只以为他关心,点点头,“好些了。” 谁知话音未落,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好些了那咱们再接着耍,别叫义父失望了不是。” 净姝当真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竟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胡作非为,一时根本不知怎么回应,只能把脑袋藏他怀里,做那缩头乌龟,掩耳盗铃。 事情传到九千岁耳里,以为是自己方才一番话起到了作用,总算是满意了,放心去了宫里。 净姝羞了一路,直到进了房才敢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就被放到了床上,赶紧伸手撑住他压下来的身体,“大白天的,你羞不羞!” 司南也不着急,就这样让她撑着,且看她能撑多久。 “哪个规定只能晚上做的?”司南故意用劲往下压,好叫她早些撑不住。 “白日宣淫你还要不要脸了?”净姝勉力撑着,终是不敌他,让他压了下来,这一压上,他一双手就摸了上来,捉住了胸前的两团儿软,用劲揉捏着。 司南嘿嘿道:“没哪个男人在自家媳妇儿床上还要脸的,只要能入你那风流穴儿,叫我做回孙子也无妨。” 论不要脸面,净姝是如何也比不过他的,手上力气也奈何他不了,只能另辟蹊径,与他斗智斗勇。 净姝想了想,故作娇嗔,娇娇哼哼道:“我还疼着呢。” “你方才可说好了。”司南虽这么说着,手上动作还是放轻了不少,怕又惹哭了她。 “才稍稍好些,里头可是流过血的,伤口哪那么容易愈合的?” 司南想起昨夜,确实见了不少红,一时有些犹豫,还是怜惜怜惜这小丫头吧,总归是来日方长了。 “那你再给我抓一回壮丁,我今儿就放过你。”司南说着,不等她答应,就拉着她的手放到了腿间。 净姝下意识将其拿捏住,才发现他这儿已经邦邦硬了,一摸上他就爽快得倒吸了口气。 司南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自己脱了裤子,放出大兄弟,方便她动作。 昨日烛光下就觉得这东西丑,日间看更丑,净姝伸手戳了戳,就见其跳动了一下,竟更大了,两手将其握住,随即又松了手,起身下床。 司南赶紧拉住她,“怎的走了呢?” “不是抓一回吗?我抓完了呀。”净姝一脸莫名,将司南噎着了。 “抓壮丁可不是你这么玩的,你得抓住了,上上下下给我弄,就像我昨儿在你体内进进出出那样,得给我弄得爽快了。” “抓壮丁当然是抓住就行了。”净姝和他辩驳,这让司南没法反驳,只能耍无赖,拉着她不让走,拉着她继续给他摸。 46.打情骂俏H(二更) 净姝推拒不得,却仍是不依,直言他耍无赖,是大流氓。 “大流氓就大流氓,我流氓我媳妇儿,岳父岳母都是赞成的。”司南压着她亲,拉着她的手又握上自己大兄弟,握着她的手上上下下动作。 净姝到底是个弱女子,哪里挣扎得过,终是被这小人,强迫着撸了一手白精出来。 两人打仗似的闹了一场,吃了亏的净姝可是恼他,一被他松开手,就狠狠往他胳膊上拧了一把,她之前怎没瞧出来这厮这么混账呢,可是被他表面样子骗了。 司南哎哟呼疼,面上却是不恼,唤着好媳妇儿,好姝儿,伸手又将她抱过,又是好一阵搓揉,跟揉面团儿似的。 净姝已经没劲儿反抗了,只能由着他肆意抚摸,由着他脱了她凌乱的衣裳,感觉着他粗糙的手掌揉过她身体各处,别说,还怪舒服的,舒服得让她慢慢放松了下来,不禁闭了眼,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午后,醒来不见他,净姝坐起身来,发觉自己浑身赤裸,肩胛锁骨处多了几个红印子,和胸口上的一样,不必说也知是哪个大流氓用嘴儿嘬出来的。 净姝穿上衣裳,方才唤六艺六礼进来伺候,问道:“他哪去了?” 六艺六礼互看了一眼,说道:“姑爷说他若待在这儿,小姐起来定会恼他,等吃过东西,消了些气,他再来。” “他倒是狡猾!”净姝起床用饭,端上的却不是饭,而是碗面,不由问六艺怎么回事? “这是北大街的麻鸭面,姑爷特意去买回来的,说是小姐想吃。” 难怪说她吃过饭就会消气,这厮可真会打算,掐着她七寸来的。 净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吃了面条,也难为他买回来,面还没有坨。 吃过面,净姝另又问六艺她们,和院子里的下人处的怎么样? “小姐,姑爷院子里不曾有差使的人,说是姑爷不喜欢人伺候,只每三天几个丫鬟来做打扫。” 净姝一愣,难怪之前来寻他,都寻不到丫鬟通报。 “既然他不喜欢,那你们往后也注意些吧。” 碗筷刚撤下去,那厮就摸索过来了,可见就在不远处藏着,看见收了碗筷就来了。 净姝看了他一眼,只做没看到,慢悠悠喝着茶。 司南挨着她坐下,问她:“可吃好了?还合不合胃口?” 净姝不搭理他。 司南贴着过去,“还生气呢。” 生气倒是不生气了,就是不想这么轻易饶了他。 净姝侧过身去,依旧不理他。 司南无法,站起身往内房走去,净姝不明他究竟要干嘛,偷偷看了一眼,就见他在拿枕头和被褥,似要拿到哪里去,不由开口问他:“你做什么呢?” “姝儿恼了我,我看我今晚只能去睡书房了,与其让姝儿开口赶我,我不如自己识相一点。”司南说着,可是委屈,净姝明知他是在做戏,却还是不由得心软了。 “新婚第二天就被媳妇儿赶去了书房,我明儿铁定成全京城的笑话。”司南愈说愈可怜,眼看着要走出房门,净姝只得开口说道:“哪个让你睡书房了。” 此话一出,司南顿时眉开眼笑,“我就知我媳妇儿最最疼我。” 说着赶紧去放了被子,又挨到她身边来,将她抱到自个儿腿上来坐着,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 净姝不由得扶额,总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明明一开始他不是这样子的,自从定亲后这厮就慢慢露出了真面目。 两人打情骂俏耍闹了一天,夜里睡觉,某人为了再耍一回抓壮丁,又是学狗叫又是装孙子,终是又磨着来了一回。 净姝算是被他磨得彻底没了脾气,也不知这厮脸皮是怎么做到如此之厚的。 第二日,净姝被闹腾醒来,睁眼就见身上伏了个人,埋头在她胸口又亲又舔,不必说也知是哪个混账人。 经昨儿一天,净姝算是看清了某人本性,知道自己肯定拧不过他,索性又闭了眼,任由他胡闹。 闭上眼睛,身上的感触变得越来越明显,胸口被他又亲又舔的麻麻痒痒不知怎么就传到了腿心子里去,让她腿心子里流出了水儿来。 “唔……”被他猛地一吸,净姝忍耐不得,轻吟出声,便觉得他力道变大了,看样子方才是怕将她扰醒,才故意放轻了动作。 净姝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挺着胸儿配合着他的吸吮,腿心子里愈发地痒了。 似察觉她的难耐,司南摸上了那潺潺淌水的嫩处,摸得净姝喘息加重,里面汁儿不断。 手指借着滑腻腻的汁儿抵进,里头嫩肉便绞缠上来,让他手指抽动都抽动不得。 司南轻笑:“姝儿馋了。” 净姝哼哼唧唧,并没有反驳,昨儿被他闹腾了一天,又摸又亲,哪能没点儿反应呢,就怕里面的伤还没好,会疼,才一直推拒。 馋了就好办了,司南没再顾忌用起劲儿来,随即又加了根手指进去,两指并做一块儿,做起了那金箍棒来,在水淋淋的小洞儿里头大闹天宫,欺得小娘子娇吟颤颤,汁水儿不断。 正要将腿间真正的金箍棒放进去肆意,门却是被人敲响了,是六艺,“姑爷,昨日那个胡四娘母女又来了,还带了一只大王八,闹着一定要见您。” “早不来晚不来。”司南低声埋怨,手上却是不停,还在净姝体内钻弄。 净姝忍着难耐,抬脚将他踹开,高声与六艺说:“将他们请进来吧,我们随后过去。” 净姝说完,就见某人怨念的眸子,不由笑道:“快起吧少爷。” 说着又抬脚轻推了推他,司南伸手握住她白嫩嫩的小脚丫,又摸上来,狠狠揉了揉潮乎乎的粉嫩穴儿,“且等晚上为夫再喂饱你这张无牙也咬人小嘴儿。” 净姝笑,也不知谁喂饱谁,分明是他一直在索求无度。 二人收拾一番过去,那胡四娘一见他们,就拉着女儿忙跪地磕头,求他们救命,司南没说话,递了个眼神给净姝,净姝会意,让人将胡四娘母女俩扶起。 “找我何事?”司南没问胡四娘,问老王八。 “她姑娘身上的鬼太邪门了,我昨日也着了她的道了。” 司南眉头轻皱,却是不表,“既然如此,你找我做甚,直接去城隍庙找城隍爷就是了。” “这不行,我,我还在受罚呢。”老王八这句言语有些慌乱,司南微微眯眼,说道:“要我帮忙也行,你先说说你是怎么着了她的道吧。” 老王八犹豫不说,司南没有多等,让人送客,老王八这才急了,赶紧说道:“行行行,忘八我今儿就豁出脸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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