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黄石之变
大清早,云飞便给急促的擂门声吵醒了,来的是侯荣,和风尘仆仆的李广,
他是刚刚回来的,还有憔悴哀伤的文白。
文白是文大夫的独子,尽得乃父衣 ,在这动乱的时代里,虽然也懂拳脚,
却喜文厌武,大多时间花在书本中,是一个书 子,也是云飞的好友。
看他们的样子,云飞知道定有要事,赶忙延入屋里,还没有坐定,文白侯荣
便连珠炮发,道出他们离开后发生的变故。
原来文夫子死了,而且死得离奇,所以文白知道他们回来后,立即找他们商
议。
有一天晚上,黄石城城主突然急召全城的大夫,进府治病,文夫子也是其中
一个,岂料回来后,文夫子竟然暴毙,死前告诉儿子,怀疑城主不是泄病,而是
中毒,在府中只吃过侍卫长王图赐酒,后来文白发现,除了老父,还有两个大夫
进府后急病而亡,是甚麽病却也有人知道。
最奇怪的,是文夫子死后的次天,城主却生龙活虎的出现,还颁布了几个命
令,包括宵禁,徵兵和要后山的住民缴重税,不缴税的便不许留在南阳山,直头
是逼他们离开,城里固然人心惶惶,后山的原住民更是群情汹涌。
听到了王图的名字,云飞忍不住问道∶『可有听过城主有一个叫秋怡的女人
吗?』
『没有。』文白答道∶『但是城主出现时,夫人没有在一起,身畔却有一个
美女,不知道是不是秋恬。』
『命令说,三天后,每户要送一个男丁参军,不参军的,要缴税一个银币,
没有钱便要了你的命,真是岂有此理。』李广气愤道。
『黄石城少说也有万多户人家,倘若一半付钱,还添了五六千兵,加上现在
的三千军士,兵力可不少,看来是想打仗了。』云飞思索着说。
『听说第一件事,是向后山的居民讨税,他们既不愿缴税,也不肯离开,有
的逃入深山,有的却聚众反抗。』侯荣说。
『城里的人不知道有甚麽打算?』云飞思索着说。
『我估计有钱的多半付钱,没钱的只能当兵了。』文白叹气道。
『你们呢?』云飞问道。
『我没有钱,也不愿给他卖命,打算和爹爹逃入山里。』李广说。
『我家里有老有幼,跑也跑不了。』侯荣烦恼道。
『我不跑,我要查出爹爹是怎样死的!』文白咬牙切齿道∶『其中一定有阴
谋的。』
『我也是这麽想。』云飞简略地告诉文白他的发现,道∶『但是现在我们知
道的很少,不宜轻举妄动,我想大家分头打探,看看有甚麽发现。』
众人也没甚麽主意,商量该打探甚麽后,便各自动身,分手时,云飞见文白
欲言又止,追问下去,才知道玉翠嫁人了。
『出门前我已经知道了。』云飞叹气道,暗念幸好如此,要是成亲后,才发
觉她是如此贪慕虚荣,便后悔莫及了。
众人离开后,云飞把短剑缚在小腿,银钱金章随身携带,也出门去了。
走了大半天,云飞发觉众人虽然不满,但是大多都如文白所说,打算逆来顺
受,而且也如黑石城一样,多了些挂刀带剑的外来人,不由暗叫不妙。
忽然云飞发现一张印象深刻的脸孔,心中一凛,立即尾随追纵,那人正是神
秘的瘦子,也是红胡子罗其提及,不知是甚麽总巡察的姚康。
姚康走进了一间山边木屋,云飞走到屋后窥望,只见他悠闲地坐在椅上,好
像等人似的,过了一会,一个脸目阴沉的汉子推门而进。
『属下王图见过总巡察。』汉子恭敬地说。
云飞暗叫侥幸,原来这汉子便是侍卫长王图,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于是屏
息静气,留心偷听他们的说话。
『你干得很好,刚才我在城里走了一遍,虽然有些人不满意,但是扩军的计
画该可以顺利进行。』姚康道。
『属下只是依照上座的指示吧。』王图谄笑道∶『幸好有那些鬼卒帮忙,杀
了几个意图 动其他人反抗的刁民,才没有闹出事来。』
『别看他们只有百多人,个个以一挡十,别说是平民,就算黄虎军,他们也
有能力对付的。』姚康傲然道。
『黄虎军的几个队长都是我的心腹,该没有问题的。』王图说。
『几个可不够,扩军后,还要找多几个才行。』姚康道∶『记着本教中人,
除了绝对服从命令外,还要不怕杀人,不能有妇人之仁才可以。』
『属下明白的。』王图答道。
『白石城要多点人手,我打算从这里和黑石城调一些人过去帮忙,没有问题
吧。』姚康说。
『没有问题的,待扩军后,我便让原来的黄虎军出动,扫荡后山的刁民,一
定可以水到渠成的。』王图满怀信心道。
『那个不顺从的,便杀!』姚康冷酷地说∶『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占据南
阳山。』
『属下可不明白,这个小山有甚麽重要?』王图搔着头说。
『因为南阳山有铁矿,控制南阳山后,便可以开矿炼铁,铸造兵器,那时何
愁大事不成。』姚康解释道。
『原来如此。』王图恍然道。
『对了,男的不妨多杀,漂亮的女孩子却不要乱杀,留待我发落。』姚康指
示道∶『还有,只要打胜仗,可以放纵一下那些鬼卒兵丁,算是慰劳吧。』
『是的,属下知道了。』王图唯命是从道。
『秋怡可听话麽?』姚康问道。
『自从你老教训她后,她也不敢放刁了。』王图笑道∶『只是有时还装傻,
好像前些时让那几个大夫喝毒酒,她便不太合作了。』
『和她上过床没有?』姚康问道。
『上过一趟,死人似的,没甚麽趣。』王图腼腆地说。
『记着了,本门的门规,下属要绝对服从,要是她放刁,可不用和她客气,
别弄死她便是。』姚康道。
『只是属下的武功┅┅!』王图惭愧地说。
『让我传你三招,便可以克制她的武功了。』姚康笑道。
『真的吗?』王图难以置信地说。
『本门的女弟子,武功虽高,可是隐藏着破碇,一定躲不了这三招的,你立
了不少功劳,本座决定收你为本门正式弟子,才传你这几招。』姚康笑道。
『多谢上座!』王图大喜过望,道∶『不知道本门究竟是甚麽门派,可有甚
麽弟子要知道的吗?』
『本门叫做地狱门,门主是地狱老祖,下设十殿阎罗,本座是第一殿秦广王
座下的马脸,兼任五石城的总巡察。』姚康亮出手式说道∶『这是本门的辨识暗
号,要是有人亮出这个暗号,便是本门中人,你用相对的手式回答便是,下一趟
我再来时,才指点你的武功吧。』
姚康接着传授王图克制秋怡的手法,那三招不算复杂,只是着重指头落点和
如何发力,但是王图的资质平凡,练了几遍,才学会了那简单的三招。
『回去后,找个藉口,狠狠的折磨她一趟,以后她便不敢欺负你了。』姚康
诡笑道。
『属下遵命!』王图吃吃笑道。
『处置了城主夫妇没有?』姚康继续问道。
『他们交出印信后,已经回老家了。』王图笑道。
『很好,还有其他事没有?』姚康问道。
『只有一件小事。』王图笑道∶『属下的黄虎军,有一个队长叫丁同,人很
机灵,武功也不错,该是吾道中人,我想让他当侍卫长,参与机密,不知上座意
下如何?』
『侍卫长职位重要,一定要本门中人才行,却不能鲁莽,你打算怎样考核他
的忠诚?』姚康问道。
『我打算让他主持围剿后山,看他是否绝对服从命令,你看如何?』王图请
示道。
『要反覆考验,证明他的忠诚,有了表现,才可以让他参与机密。』姚康继
续说出门规和其他辨认自己人的暗语后,便和王图先后离去了。
云飞想不到此行收获如此丰富,只有一件事不明白,便是城主既然已死,为
甚麽会亲自颁布命令,看来内有乾坤,决定立即回去和众人商议,寻求解决的方
法。
※※※※※※
倘若云飞继续追纵,或许会发现更多秘密的,原来王图有心一试那奇怪的三
招,于是直趋城主府,他是侍卫长,自由进出不奇,但是走进一个房间,隔了一
会,出来的却是城主,他大模斯样的回到私室后,立即吩咐侍女传召秋怡。
『甚麽事?』秋怡奉召而至,身穿银紫色绣花衣裙,风姿绰约,美丽动人,
可是神色冷漠,不苟言笑。
『喝下去。』城主指着桌上的杯子说。
『为甚麽要喝?』秋怡冷冷地说。
『是命令!』城主诡笑道。
『那是甚麽东西?』秋怡芳心一震,问道。
『是一种烈性春药,吃下去后,便会像发情的母狗,求我喂饱你了。』城主
吃吃笑道。
『你疯了,我不喝!』秋怡尖叫道。
『你忘了本门的本规麽?』城主冷笑道∶『我是上司,你是下属,这是违抗
命令,不要命吗?』
『胡说,这不是我的任务!』秋怡粉脸煞白,急退一步叫道。
『你真的要抗命吗?』城主森然道。
『王图,不要欺人太甚呀!』秋怡目露杀机道,原来城主是王图假扮的。
『想杀人吗?』王图色厉内荏道∶『要是杀了我,总巡察不会饶你的,那时
恐怕你生不如死呀!』
『我┅┅我不是要杀你,只是这样的命令可不能接受。』秋怡颤声说道。
『这个吗┅┅?』王图眼珠一转,有了主意道∶『只要你接得我三招,今天的
事便算没有发生。』
『三招吗?』秋怡赶忙答应道∶『好,来吧!』
王图曾经意图向秋怡施暴,和她动过手,知道她的武功诡异,不敢怠慢,赶
忙摆出架式,调匀呼吸,双掌一错道∶『我来了!』
秋怡也不以为意,静待双掌及身,才轻盈地转了一个身,左手藏在身后,预
备一招制住他的腕脉,岂料她一动,王图掌式也变,竟然直探胸前,十指合拢,
握着胸前的两团软肉。
『一招也躲不了,如何接我三招呀?』王图发狠地握下去说。
『哎哟┅┅你┅┅你如何懂得这土鬼七式?』秋怡哀叫一声,浑身酸软道。
『本门弟子那个不懂?』王图指头使力,捏着秋怡的乳房说,暗念原来还有
四招,要是学全了,不怕这个婊子不听话了。
『你┅┅你放手吧,我┅┅我侍候你好了!』秋怡哀求道,知道自己抗拒不
了。
『现在听命了麽?』王图使劲的捏了一把道。
『哎哟!别捏┅┅听了┅┅你┅┅你要婢子干甚麽也行!』秋怡双腿一软,
站也站不稳地扶着桌子说。
『我也不怕你反悔。』王图松开了手,喝道∶『喝下去!』
『你┅┅你不外想要我吧┅┅我┅┅我会尽力的。』秋怡颤着声说。
『不对,这一趟是我侍候你,试过我的好处后,你便知道不该抗命了!』王
图狞笑道。
『你┅┅!』秋怡杏眼圆睁地叫。
『我甚麽!是不是想再接一招呀?』王图摆开架式道。
秋怡脸色数变,知道土鬼七式一招比一招歹毒,再打下去,徒然多吃苦头,
咬一咬牙,取过杯子,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的液体。
『脱衣服吧,要脱得一件不留!』王图怪笑道。
秋怡没有做声,俐落地脱光了衣服,初生婴儿似的在王图身前垂首而立。
『这便是你的兵器吗?』王图捡起解下来的腰带说,腰带很长,两端暗藏利
刃,要不点破,实在不易发觉。
『是。』秋怡木然道,知道春药发作时,便会变得淫荡无耻,纵然卖弄风情
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王图笑嘻嘻地把腰带挂在秋怡的粉颈,然后动手把一双粉臂反缚在身后。
『你干甚麽?』秋怡害怕地叫,却也不敢反抗。
『缚起来,才能让你这个小婊子痛快呀!』王图缚紧了玉手,便把秋怡推倒
床上,用剩馀的腰带,把粉腿四马攒蹄似的反缚身后。
『饶了我吧,我以后也不敢了!』秋怡求饶道,她受尽各式各样的摧残,却
最怕是给缚起来,因为这样通常会使男人兽性大发,受的伤害也更多了。
『谁教你不识好歹,可怨不得我呀!』王图反转了秋怡,她的手脚便压在身
下,娇躯拱桥似的朝天耸起,突出了诱人的重要部位。
『放开我吧┅┅小婊子不能动,如何能让你快乐呀!』秋怡无奈装出撩人的
媚态,旎声叫道,感觉腹下暖洋洋的,好像有一团烈火开始燃烧,知道春药开始
发作了。
『不用辛苦你了,我会自己寻乐的。』王图伸手在秋怡腹下摸了一把,冷笑
道∶『骚 还是乾巴巴的,也不好玩呀!』
『再摸几下吧┅┅摸多几下,淫水便流出来了!』秋怡呻吟似的说。
『是不是这样?』王图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插入微微张开的肉唇中间,大
力地掏挖着说。
『是┅┅进去一点┅┅里边痒呀┅┅给婢子吧┅┅我要呀!』秋怡强忍着撕
裂的痛楚说。
『还早哩!』王图掏挖了几下,竟然抽出指头,走了开去,回来时,却捧着
一个描金盒子。
『这是甚麽?』秋怡满脸惧色道。
『当然是好东西了,可以让你过足瘾的!』王图揭开盒子,翻动了一会,取
出一颗「叮叮」作响,满布细小茸毛的圆球说∶『春药还没有发作,先试试这个
吧!』
『不┅┅不要用那些鬼东西┅┅求你不要!』秋怡恐怖地叫,她认得那是身
毒传来的缅铃,不用说盒子里尽是整治女人的淫器,那些淫器不知让她受了多少
活罪,如何不害怕。
『没有婊子不喜欢这些东西的,别骗我了!』王图吃吃怪笑,缅铃在下陷的
肉沟来回滚动着说。
『不┅┅不要┅┅呀┅┅痒死人了!』秋怡挣扎着叫,但是叫也没用,王图
已经把缅铃慢慢的塞入粉红色的肉洞里。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喜欢吗?』王图把缅铃推进秋怡的身体深处,指
头故意在里边搅动着说。
『呀┅┅痒呀┅┅天呀┅┅痒死人了!』秋怡歇思底里的叫,此时春药已经
发作,还有缅铃在体里肆虐,内外交煎,痒得她失魂落魄。
『可要我给你煞痒麽?』王图抽出指头,在秋怡的大腿措抹着说。
『给我┅┅快点给我!』秋怡没命地扭动着,肉洞深处传来清脆的铃声,淫
靡无比。
『用甚麽给你煞痒呀?』王图捉狭地说。
『鸡巴┅┅我要大鸡巴!』秋怡尖叫道。
『用这根好麽?』王图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硕大粗长的伪具说。
『不┅┅我┅┅我要你的鸡巴┅┅给我┅┅快点给我!』秋怡嘶叫着说,她
的灵智未失,知道只有让王图发泄他的兽欲,才能脱出苦海。
『这东西也是乏味一点,添上这些可有趣得多了。』王图捡起一个羊眼圈,
套在伪具上说。
『不┅┅呜呜┅┅不要┅┅为甚麽要这样折磨我!』秋怡哭叫道。
『你不知道为甚麽吗?』王图把套上了羊眼圈的伪具,在秋怡的牝户磨弄着
说。
『天呀!不要┅┅呜呜┅┅是我不好┅┅呀┅┅不┅┅我以后也不敢了!』
秋怡魂飞魄散地叫。
『不敢甚麽?』王图问道。
『不敢不听你的话了┅┅呀┅┅不要┅┅!』秋怡尖叫着说。
『不听话也没关系,这家伙会让你听话的!』王图狞笑一声,手上使劲,伪
具硬挤进那水汪汪的肉洞里。
『哎哟┅┅!』秋怡惨叫一声,冷汗直冒,阴道又痛又痒,巨人似的伪具好
像已经挣爆了阴道,但是羊眼圈的硬毛,又使她痒得不可开交,实在苦不堪言。
『是不是很有趣呀?』王图兴奋地抽动了几下,才住下手来问道。
『不┅不要!』秋怡急叫道∶『你┅┅要我怎样侍候你也行,别再弄了!』
『这便是了。』王图淫笑道∶『你要是知情识趣,我又怎会难为你?』
『是┅┅是的┅┅你┅┅你先解开我,让婢子侍候你吧!』秋怡喘着气说。
『好吧,暂且饶你一趟,要是侍候得不好,可别怪我呀!』王图解开了秋怡
后,便匆忙脱掉衣服。
秋怡松了一口气,赶忙探手腹下,起劲地在牝户掏挖着,终于把洞穴里的缅
铃掏出来,上边已是沾满晶莹的水点了。
『你干甚麽?』王图不悦道。
『这┅┅这东西痒死婢子了,才┅┅』秋怡喘着气说,玉手却覆在乳房上搓
捏着,因为春药发作,浑身彷如虫行蚁走。
『没有这东西,如何能把你的浪劲弄出来,快点弄进去!』王图叱喝道。
『上座,那些药已经发作了,可浪死婢子了!』秋怡春情勃发地扑在王图身
上,把他的手拉到腹下,旎着声说∶『你摸摸看┅┅淫水全流出来了!』
王图冷哼一声,上下其手,发觉肉洞情潮汹涌,才悻声道∶『给我挂上羊眼
圈!』
『上座┅┅!』秋怡吃惊地叫。
『怎麽?是不是又不听话了?』王图冷笑道。
『不┅┅不是的!』秋怡知道讨饶也是没用,而且体里的烈火烧得炽热,腹
下空虚,难过得要命,无奈地取过羊眼圈,跪在王图身前,捧着那一柱擎天的鸡
巴,手忙脚乱地套上去。
弄了一会,怎样也套不上,原来肉棒涨大,毛环穿不进去,王图怒哼一声,
抢过羊眼圈,握着鸡巴,使劲挤压着肉菇似的龟头,终于硬套了进去。
此时秋怡在春药的折腾下,已是常性尽失,倒在床上蠕蠕而动,玉手藏在粉
腿中间,忘形地掏挖着,瞧得王图眼里冒火,咆吼一声,拉开秋怡的粉腿,鸡巴
朝着肉洞奋力刺了进去。
『喔┅┅!』秋怡长叹一声,四肢情不自禁地缠在王图身上,纤腰波浪似的
上下起伏,熟练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王图疯狂似的抽插着,每一下冲刺,都好像想整个人挤进去似的,秋怡初时
还可以勉力迎战,但是内受春药煎熬,使她欲火迷心,鸡巴上的羊眼圈,却又不
住刺激敏感的玉道,不用多久,便弃甲曳兵了。
『呀┅┅来了┅┅呀┅┅美呀┅┅快点┅┅呀┅┅不行了!』秋怡突然尖叫
起来,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哀号一声,便软在王图身下喘个不停。
『小婊子,是不是很过瘾呀?』王图强忍着澎湃的欲火,止住攻势说。
『我┅┅我不知道┅┅!』秋怡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
『我会让你知道的!』王图怪叫一声,重张旗鼓,继续奋力地抽插着。
泄了身子后,春药的药力慢慢消失,秋怡的神智也清醒过来,开始感觉羊眼
圈的威力,随着王图的抽插,尖利的细毛无情地刷在娇嫩的肉壁,苦的她魂飞魄
散,死去活来,哀叫讨饶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
『过瘾了没有?』王图起劲地抽插着叫。
『┅┅够了┅┅呀┅┅饶了我吧┅┅呀┅┅不行了┅┅ 死我了┅┅求求你
┅┅啊啊┅┅把羊眼圈除下来吧┅┅我┅┅受不了了!』秋怡呼天抢地地叫。
『我┅┅我就是要 死你这个小婊子!』王图兴奋地叫,突然龟头发麻,趐
得他浑身发抖,奋力的冲刺几下,然后在秋怡体里爆发了。
※※※※※※
秋怡备受王图摧残时,云飞也道出姚康王图的阴谋,听得众人目定口呆,不
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云飞有了主意。
云飞明白南阳山关系当地居民的生计,他们怎样也不会屈服,但是姚康志在
必得,势必涂炭生灵,可不能见死不救,决定入山报讯。
李广行猎为生,熟悉当地情况,自是义不容辞,但是南阳山幅员广阔,云飞
决定和他分头行事,侯荣文白留下照顾众人家小,探听消息,也联络有志之士,
共同抗暴。
第二天,云飞把晁贵留下的金钱分给众人,带上短剑,便和李广分头动身,
李广认识不少住民,遂往村落大寨报讯,云飞则往穷山幽谷,劝告那些离群的居
民逃难。
南阳山说小不小,散居各处的猎户也不少,虽然不能一一告警,云飞唯有尽
力而为,更希望他们把消息传播,减少伤亡。
云飞本道该有很多居民闻风躲避,剩下来的不会太多,预算两天时间,足够
环绕着南阳山走一圈的,岂料还有许多散居各处,他们又好客,知道云飞好心传
警,感激之馀,更是热情招待,虽然交了许多朋友,却也耽搁了不少时间。
差不多是和李广会合的时候了,他们约定一起回去的,因为已经接近徵兵的
限期,希望回到城里,亘相照应。
转过前边的山坳,便是和李广会合的地方,云飞远远听到叫骂的声音,知道
有事发生,此际时值非常,焉敢莽撞,于是悄悄潜近窥探。
山坳原来有十来户人家,全聚集在门前的空地,数十个凶神恶煞的黄虎军,
围着人群叫骂,要他们一是缴税,一是立即离开。
云飞暗叫不妙,不知为甚麽黄虎军会提前出动,虽然居民人多势众,但只有
十来个壮汉,其他尽是老弱妇孺,要是动起手来,恐怕不堪设想。
形势很紧张,那些居民既没有钱,也不愿意缴税,更拒绝迁居,虽然下气讨
情,黄虎军却开始有些不寻常的举动了。
几个背负弓箭的军士,不动声色地散开,占据有利位置,其他的军士也在磨
拳擦掌。
云飞知道事急,却又求救无门,更不能眼巴巴看着无辜良民任人屠杀,侠心
顿起,决定倘若这些黄虎军真的逞凶,就算拼命也不能袖手旁观,为免给人认出
真脸目,使回城时惹起麻烦,于是脱下衣服,包住头脸,赤着上身,拔出短剑,
从后掩了过去。
此时居民看见黄虎军摆开阵势,顿时惊惶失措,但是已无逃路,妇孺只能害
怕地拥作一团,男人紧张地手执兵器,不知如何是好。
领队的军士,忽然大喝一声,发出了命令道∶『你们记得队长的命令吗?』
『记得!』众军齐声喝道。
云飞知道要动手了,也不犹疑,腾身朝着那几个执弓的军士扑去,耳畔听得
领队大叫道∶『动手!一个不留,剩是留下那些漂亮的女人,待会儿让大家乐一
下!』
众居民想不到他下这样的命令,有些女人已经号哭呼救,男人看见那些军士
如狼似虎的扑至,唯有举起兵器招架。
这时几个弓箭手也张弓搭箭,选定目标,但是其中两个还没有开弓,眼前人
影一闪,弓弦便断了,另外一个才欲发箭,却给人打倒地上,有一个射出了箭,
看见有人中箭倒地,乐得呱呱大叫,可是笑声方起,耳畔突然传来怒吼的声音,
胸前一痛,已是倒地身亡了。
解决几个弓箭手的正是云飞,他本不愿杀人,但是那个弓箭手如此冷血,才
含怒出手,虽然杀人的感觉不好,但是此时才明白爹爹说「以杀止杀」的道理,
抛下心里的包袱,朝着众军士扑去。
众居民可不相信黄虎军会大开杀戒,虽然抵抗,也不敢伤人,那些黄虎军却
如虎入羊群,刀枪齐飞,但闻惨叫连声,已有几个人伤亡倒地,此时众人如梦初
醒,知道是生死之战,于是拼命抗拒,但是以寡敌众,而且黄虎军中还有几个特
别勇悍的军士,众人更是无法抵播。
晁贵传授的剑法本来只适合近身肉搏,对抗黄虎军的长枪大刀更是不宜,但
是云飞身手矫捷,武功不凡,连接刺倒几个军士后,不禁信心大增。
此时云飞发觉有几个军士的武功特别高强,知道是姚康手下的鬼卒,咬一咬
牙,剑交左手,抬腿 倒身前的军士,右手夺下他的大刀,便朝着最近的鬼卒扑
去。
那个鬼卒刚刚刺死一个老人家,看见有一个 脸人扑来,狞笑一声,提枪往
来人刺去,岂料 脸人不闪不躲,大刀硬架开了长枪,滚身入怀,左手短剑便刺
入他的心窝里。
云飞一招毙敌,气势如洪,长啸一声,左剑右刀,专挑人多的地方砍杀,黄
虎军顿然阵脚大乱。
众人见突然来了帮手,亦士气大振,虽然未能扭转劣势,总算挡住了那些追
杀老弱妇孺的煞星,减少伤亡。
队长发现 脸人武功不凡,又惊又怒,急忙下令,五、六个黄虎军打扮的鬼
卒声势汹汹的围上来,联手夹攻。
云飞立即感觉压力大增,要是单打独斗,这些鬼卒没有一个是他的敌手,但
是一起出手,便不可同日而语了,尤其是偶尔有一两招古怪诡异的招式,威力更
大,只好放弃速战速决的打算,沉着应战。
鬼卒绊住云飞,那些黄虎军又开始逞凶,全力攻击那些抗拒的猎户,尽管没
有高手,但是以众凌寡,刀快力雄,武器人数,均占优势,要不是那些猎户拚死
抵抗,早已一败涂地,然而落败只是迟早中事,难免惨死。
云飞力拼了数十招后,发现那些鬼卒来去只有两三招比较高明,而且有迹可
寻,彷佛在哪里见过,心下稍安, 空查察战事,看见已有多人受伤,知道事态
危急,大刀奋力架开几件兵器,短剑电闪,削断了一个鬼卒的臂膀。
这时又有一个猎户受伤了,形势更是岌岌可危,虽然云飞又砍杀一名鬼卒,
却势不能施以援手,眼看猎户败亡之际,屠杀便要开始了。
『大家和他们拼了!』忽然一把清脆的声音尖声叫道,说话的原来是一个身
裁健美、娇俏可人的年青女郎,她捡起了一根长矛,拼命似的朝着一个黄虎军刺
去。
女郎的壮举,使其他人生出反抗的勇气,几个年青女郎和老态龙种的衰翁,
也分别捡起兵器,加入战团。
『不要杀女的!』领队的大叫道∶『要生擒活捉,待会用鸡巴插死她们!』
众军士哈哈大笑,动手的时候,口里却是不乾不净,使众人悲愤填胸,怒不
可歇,舍死忘生地奋力反抗,战斗亦更趋激烈。
战斗的人数增加,伤亡却也随即增加,两个老人家挡了几招,便分别受伤落
败,众女虽然没有受伤,却给逼在一隅,左支右绌,形势险恶。
云飞心里着忙,决定挺而走险,大刀拨开左侧的长矛,左脚急 ,把鬼卒
开寻丈,身子顺势一转,左手短剑刺死右边的鬼卒,使背后空门大露,剩下的鬼
卒以为有机可乘,巨斧横挥,想一斧劈下云飞的头胪,岂料他仍然能够让开,只
是削去肩头的皮肉,还把手中的大刀脱手飞出,穿胸而过,一个照脸连杀三名鬼
卒。
云飞全然不管自家伤势,脚尖一勾,挑起一管铁枪,单手握着枪尾,好像猛
虎出笼,左挑右刺,杀进人群里。
黄虎军见他勇悍如斯,不敢硬拚,让开了道路。
云飞横檐挡在众人身前,半边身子已是泄红了血,环首四顾,发现己方只剩
下三、四个尚能作战的壮汉,和几个累得气息啾啾的女郎,其他或伤或死,或是
束手待毙的老弱妇孺,但是敌方还有二、三十个虎视耽耽的军士正在慢慢逼近。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喊杀的声音,百多个手执兵器的猎户杀奔而来,黄虎军
也优势尽失,领队的见势不妙,立即招呼军士撤退,援兵也没有追赶,只是大声
喝骂。
云飞看见李广杂在领头的众汉之中,想是他召来援兵,才柱枪在地,松了一
口气。
众人忙碌地救死扶伤,也没有忘记这个仗义相助的神秘汉子,死里逃生的猎
户围在云飞身畔拱手称谢,请益姓名。
『在下晁云飞。』云飞解开头上衣服,露出本来脸目,众人看见这汉子竟然
是如此年青英俊,更是赞叹不已。
『兄弟,原来是你!』李广欢喜地说,原来他来和云飞会合途中,发现黄虎
军的行纵,知道不妙,立即往猎户聚居的地方求救,才能及时赴援。
『英雄,请进屋内休息裹伤吧。』几个老者关切地扶着云飞说。
『我没甚麽,不用客气,叫我云飞便是。』云飞腼腆地说,最后还是走进房
子里坐下。
『晁大哥,我叫银娃,让我给你裹伤吧。』一个女郎落落大方地说。
『姑娘,还是先照顾其他人吧,这点小伤没甚麽大不了的。』云飞认得她便
是振臂高呼的女郎,含笑道。
『不,其他人已经有人照顾了,要不是你,可不知要死伤多少人呢。』银娃
坚持道。
『那麽谢谢姑娘了。』云飞不便拒绝,点头道∶『姑娘,刚才你可真了得,
没有受伤吧?』
『我没事。』银娃取来清水和洁净的布帕,说∶『我算甚麽?你才是了得,
一个抵得我们好几个。』
『我哪里抵得上。』云飞笑道。
『你真强壮!』银娃轻捏着健硕的胳膊说∶『晁大哥,忍着一点,我给你洗
乾净伤口。』
『劳烦姑娘了。』云飞点头道,软绵绵的玉手,柔若无骨,使他心中一荡,
浑忘肩头的痛楚。
『人家叫银娃,你忘了吗?』银娃嗔叫一声,接着惊叫道∶『哎哟┅┅流了
很多血,痛吗?』
『不痛。』云飞咬着牙说。
银娃手上温柔细心地洗涤着伤口,口里怜惜地惊哼低叫,转眼间,清水变成
了血水,红扑扑的脸蛋也是血色尽褪,心痛似的说道∶『削去一块肉,一定很痛
了。』
『只是皮肉之伤,没甚麽的。』云飞强忍痛楚说,发觉身后香泽微闻,而且
银娃的声音大有情意,不禁有点意乱情迷。
银娃熟练地上药裹伤时,众人也点算损失完毕,发现自家死了廿多人,重伤
轻伤的更多,虽然黄虎军也遗尸十多具,可是哪能平息众怒,群情汹涌,大骂城
主残忍无道,誓要为死难者报仇,最后还是由几个老成的出来劝阻,知道强弱悬
殊,现在要紧的是如何逃命,哪能谈得上复仇。
这时也不用云飞李广饶舌了,众人决定退居百家村,团结抵抗,也分头通知
其他人躲藏,防范城主大施杀戮。
云飞急于回城,待伤口包扎妥当,便和李广告辞,众人挽留不果,唯有再三
道谢,银娃更是含泪目送云飞离开。
第四章色令智昏
两人回城倒没有甚麽惊险,侯荣文白早已在家里等候,这两天,他们也在城
里暗中散播云飞打探得来的消息,由于行事小心,姚康又带走了一批鬼卒,倒也
没让人发现。虽然大多人不相信城主会屠杀后山的居民,却也不愿意当兵,助纣
为虐,无奈无法缴纳税款,更不敢聚众反抗,除了勉为其难,也别无他途了。
云飞明白很难阻挠扩军的计画,早已有了对策,决定从军,暗中煽动军士不
要出力作战,放后山居民一条生路。
众人也没有其他对策,均以云飞马首是赡,这时侯荣想起要有人往四方堡报
讯,云飞遂打消了参军的念头,决定亲自前往,也着文白缴纳税款,留在城里策
应。
云飞不辞劳苦,其实也有点私心的,因为力战几个鬼卒时,短剑虽然不大趁
手,却悟出一点以寡敌众的道理,几个鬼卒的诡异武功,也使他耿耿于怀,希望
能够找出其中关键。
第二天,城里闹哄哄的,城主指挥黄虎军出动,逐家逐户,徵税拉,李广
侯荣也依照云飞的指示参军。
云飞与文白却缴纳税款,取过凭证后,便单独上路,虽然担心后山居民的安
危,却是无计可施,唯望经过昨天一役,他们已躲起来,不致有太多伤亡。
※※※※※※
当天夜里,假扮城主的王图单独和一个年青军官见面,那个军官长的浓眉大
眼,虎背熊腰,虽然威风凛凛,却透着凶厉之气,看来是心狠手辣之徒。
『丁同,你的打草惊蛇之计是不是失败了。』王图不悦道,原来那个军官便
是玉翠的新婚夫婿丁同,昨天派兵入山,却是他的计画。
『不,果如所料,他们全躲进了百家村,方便我们一网打尽。』丁同惭愧地
说∶『属下失算的,是不料有这样的高手,竟然独力搏杀城主几个亲兵。』
『可惜┅┅』王图本来想说可惜姚康带走了六七十个鬼卒,要不然,可不惧
甚麽高手,但是想到暂时不能让丁同知道,便改口说∶『没问题,我点算过了,
今天有六千多人参军,连同原有的三千军士,近万兵力,难道不能消灭那些刁民
麽?』
『城主高见。』丁同踌躇道∶『只是那些新兵未经训练,恐怕不可靠。』
『那便依照原来计画,留下一千兵负责训练,剩下的去扫荡后山吧。』王图
说。
『是。』丁同答应道,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也不敢顶撞,本来他是充满信心
的,但是经过昨天一役,信心有点动摇,因为料不到有云飞这样的高手,更想不
到那些居民如此强项,悍不畏死。
『倘若你办成这件事,我便┅┅』王图欲言又止,说∶『我便考虑让你接替
王图,任本城的侍卫长。』
『甚麽?』丁同不敢相信,嗫嚅着说∶『那麽侍卫长┅┅?』
『他另有任命。』王图答道。
『全仗城主栽培,小的一定尽力的。』丁同欢喜若狂道,因为侍卫长是一人
之下,要是当了侍卫长,便可以吐气扬眉了。
『知道我为甚麽看中你吗?』王图问道。
『是┅┅是小的忠心不二┅┅吗?』丁同犹疑地说。
『忠心当然重要,也因为你天生邪恶,好色贪财,当是本┅┅中人。』王图
笑道∶『但是单是忠心是不够的,还要绝对服从命令,完成任务后,只要能证明
你是绝对服从命令,便可以当侍卫长了。』王图说。
『如何才是绝对服从?』丁同搔着头说。
『我让你见一个人,你便知道甚麽叫绝对服从了。』王图双掌亘击道。
随着王图的掌声,一个身穿紫蓝色罗裙,上身缠着同色轻纱,貌若天仙的美
人儿,便从堂后莲步珊珊走出来,她的胸前虽然是尽是薄如蝉翼的轻纱,可是重
重叠叠,像雾又像花,诱人的胸脯似隐还现,更使人心痒难熬。
『她是我的妾侍,名叫秋怡,长得漂亮吗?』王图笑问道。
『漂亮┅┅!』丁同冲口而出道,接着心中一凛,赶忙垂首低眉不敢仰视,
本道王图用美女让他卖命,岂料是他的姬妾,哪里还敢冒渎。
『抬头看清楚呀!』王图笑道。
丁同感觉王图好像没有恶意,于是遵命抬起头来,只见秋怡娇靥如花,美态
撩人,虽说脸上带着淡淡哀愁,却倍添艳色,不禁瞧的目定口呆,喃喃自语道∶
『美,真是一个美人儿!』
『她除了长得漂亮,还奶大臀 ,腰小腿长,是一个少见的尤物,你想看看
吗?』王图吃吃笑道。
『小的不敢!』丁同违心道。
『秋怡,让队长看看你的奶子。』王图命令道。
秋怡幽幽一叹,盈盈秋水好像泛起了迷雾,纤纤玉手在高耸的胸脯上轻拂,
不知如何,轻纱便随风飘起。
丁同做梦似的看着轻纱一片一片的离开了秋怡的胸前,有两片还飞到他的身
前,幽香扑鼻,差点便要攫入手里,随着漫天飞舞的轻纱徐徐掉在地上,一双羊
脂白玉似的肉球,终于裸露眼前了。
『美吗?』王图问道。
『美┅┅真是太美了!』丁同口角流涎,啧啧有声地说。
『秋怡,丁队长过两天便要替本座出征,你送他一点东西,以壮行色吧。』
王图诡笑道。
『妾身整个人都是城主的,身无长物,那有好东西送给队长?』秋怡幽幽的
说∶『唯有送队长一点贴身之物,只是上边沾着妾身的气味,不知道队长会不会
介意?』
『夫人有所馈赠,小的怎会介意。』丁同喘了一口气说,目不转睛地看着秋
怡说。
这时秋怡趐胸赤裸,只剩下腰间的罗裙,但见她吸了一口气,玉手在肚腹轻
抚,然后慢慢从裙头探了进去,在裙里动了几下,抽手而出时,却多了一方桃红
色的丝巾。
秋怡优雅地把丝巾摺叠整齐,双手捧到丁同的身前,盈盈下拜道∶『微贱之
物,还望队长笑纳。』
『多┅┅多谢夫人!』丁同颤着声双手接过,还悄悄在玉手摸了一把,捧着
丝巾,头脸埋了下去,深深嗅索着说∶『好香!』
秋怡俏脸一红,慢慢的退了开去,暗念迟早定要遭他淫辱。
『甚麽夫人?一个不要脸的婊子吧!』王图哂笑道∶『要是你喜欢,凯旋之
日,便让她侍候你一趟吧。』
『小的纵然肝脑涂地,也一定完成任务的。』丁同拜倒地上说,暗念纵然不
是为了这个尤物,此行也是非胜不可。
『娶妻没有?』王图忽地问道。
『小的前几天才成亲。』丁同答道,暗念虽然玉翠也长得漂亮,却好像没有
秋怡如此动人,心里有点后悔。
『可有我这个小妾般听话麽?』王图笑道。
『差得远了!』丁同偷眼看了在旁垂首而立的秋怡说,心里更是后悔。
『妻子如衣服,当了侍卫长,甚麽女人也有了。』王图若有所指地说。
『小的一定会服从城主的命令的。』丁同明白了,要当侍卫长,可要像秋怡
一样,绝对服从命令。
『你紧记这句话,便可以如愿以偿了。』王图满意地说∶『回去准备一下,
早日出兵。』
※※※※※※
玉翠喜孜孜地看着镜中的倩影,云鬓插了珠钗,更添几分清丽娇俏,可惜珠
子太少,有点不称意,无奈花钱缝了新衣,没多少剩下来了,要是再索取,又害
怕恼了丁同,昨儿他答应让妈妈搬过来,已经是不大高兴了。
想起丁同,玉翠不禁叹气,入门以后,吃得好,穿得好,可没有话说,只是
他粗鄙不文,别说怜香惜玉,连甜言蜜语也没有,在家里时,没有一刻不毛手毛
脚,太阳还没有下山,便要搂着她上床,讨厌极了。
上了床却更是讨厌,他的性欲旺盛,好像没有发泄便不能入睡,完全不理人
家的感受,只顾发泄,简直把自己当作泄欲的工具。
玉翠最受不了的,是丁同那些古灵精怪怪的主意,就像洞房那一晚,硬要剥
光她的衣服,擎着红烛,一寸一寸地检视那羞人的裸体,前两晚,又要她吃那腌
瓒的鸡巴,要不是死活也不肯答应,可 心死了。
尽管丁同也很强壮,也能使她在床第上得到快活,不知为甚麽,和他在一起
时,云飞的影子总是会出现在脑海里,更使她怀念那失去了的柔情蜜意,浅爱轻
怜。
玉翠也恨云飞,恨他太穷,太没出息,而且要不是认识了他,那天洞房时,
子孙巾便不会光洁如雪,丁同也许会更疼她了。
抬头看看窗外,明月已经高挂空中,玉翠不禁奇怪,成亲以后,丁同从来没
有这麽晚还不回家,这里不比黑石城,没有秦楼楚馆,而且自己貌美如花,丁同
该不会外出鬼混的。
就在这时,丁同回来了,玉翠赶忙迎了上去,抱怨似的说∶『相公,今天这
麽晚?』
丁同也不搭理,神不守舍地坐在床沿,从怀里取出一叠红彤彤的物事,捧在
手里,陶醉似的埋首掌中喃喃自语。
玉翠好奇心起,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方红色的丝帕,认得是女儿家用的东
西,不禁喜上眉梢,依恋地靠在丁同身畔,喜孜孜地说∶『相公,是不是送给我
的?』
『不要碰!』丁同懊恼地闪开身子,道。
玉翠疑云大起,再看丝巾香气袭人,不是簇新之物,抢在手里张开一看,大
小竟如骑马汗巾,不禁大发娇嗔道∶『为甚麽不许我看?这是哪个浪蹄子的?』
『贱人!』丁同反手一记耳光打了过去,怒骂道∶『是谁与你无关!不许碰
便是不许碰!』
『你┅┅你打我?!』玉翠呆了一呆,嚎啕大哭道∶『为甚麽打我┅┅呜呜
┅┅我是你的妻子也问不得麽?』
『妻子又怎样?不听我的话,打死也是白饶!』丁同骂道。
『你┅┅你竟然为了一个浪蹄子打我?呜呜┅┅打吧┅┅呜呜┅┅打死我好
了┅┅!』玉翠号哭着叫。
『甚麽浪蹄子?这是城主夫人的!』丁同悻声道。
『城主夫人?她怎会送这样的东西给你,难道你┅┅你和她有一手吗?』玉
翠难以置信地叫。
『是又怎样?我有多少女人不用你理!』丁同冷笑道。
『我怎能不理,难道任由那些贱女人勾引你吗?』玉翠颤声叫道。
『贱女人?甚麽是贱女人,难道你又是清清白白吗?』丁同哂笑道。
『我┅┅我哪里不清白?』玉翠泪流满脸道。
『你要是清白,便该把乾净的身子给我,你是吗?』丁同哼道。
『你┅┅!』玉翠哪里能够回答,唯有伏在床上痛哭。
『男人三妻四妾,有甚麽大不了,只要不多管闲事,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丁同把汗巾收入怀里说。
『她┅┅她为甚麽把尿布送给你?』玉翠哭了一会,哽咽着问道。
『过两天我要出征,送我这东西,是用来激厉士气的。』丁同缅怀道,他也
没有说谎,只是激厉的却是他自己吧。
『你骗我!』玉翠禁不住醋劲大发,泣道∶『那有用这肮脏的东西激厉士气
的!』
『怎麽没有?』丁同冷笑道∶『要是我打胜了仗,她便陪我睡觉,不是激厉
士气吗?』
玉翠不料他如此坦白,气得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看甚麽,还不脱衣服睡觉?』丁同骂道。
『你┅┅你找找那浪蹄子睡觉好了!』玉翠悲愤莫名,转身便走。
『回来!』丁同暴喝道∶『你要是再走一步,信不信我打死你!』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呜呜┅┅我也不愿做人了!』玉翠放声
大哭,拔腿便跑。
『贱人!』丁同跳了起来,扯着玉翠的秀发,左右开弓,打了两记耳光,喝
道∶『嫁了我,自然要和我睡觉!』
『不┅┅!』玉翠尖叫一声,疯狂似的乱咬乱 ,但是怎样也不能脱身。
这时丁同也狂性大发,随手拿了根马鞭,没头没脑的朝着玉翠乱打,吼叫着
说∶『跑┅┅看你还跑不跑!』
『哎哟┅┅痛呀┅┅不要打┅┅呜呜┅┅打死我了!』玉翠雪雪呼痛,哀号
不止地叫。
『就是要打死你这个小贱人!』丁同愤然骂道。
『别打了┅┅呜呜┅┅饶了我吧!』玉翠哭声震天道。
『饶你?』丁同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举起马鞭又抽下去,喝道∶『要是今
儿饶了你,明天又犯贱了!』
『不要┅┅』玉翠惨叫一声,抱着丁同的腿叫道∶『不要打了┅┅呜呜┅┅
我真的不敢了!』
『以后还敢胡乱吃醋吗?』丁同唬吓着说。
『不敢了┅┅』玉翠泣不成声道。
『我肯操你便是你的福气,知道吗?』丁同悻声道。
『知┅┅知道了!』玉翠伏在丁同脚下痛哭道。
『那麽还不脱衣服上床!』丁同喝道。
玉翠哪敢说不,强忍酸苦,挣扎着爬起来,含泪宽衣解带,心里却是后悔的
不得了。
看见玉翠可怜巴巴的样子,丁同却是说不出的兴奋,匆忙脱光衣服,探手把
身上还剩下抹胸的玉翠拉入怀里。
『以后还敢使泼吗?』丁同抚玩着玉翠的胸脯说。
『我┅┅我不敢了。』玉翠泪下如雨道∶『别再打我了!』
『要是你乖,我又怎舍得打你?』丁同揭下抹胸,看见饱满结实的胸脯上多
了一道红红的鞭印,指头在上边轻抹着说∶『痛吗?』
『呜呜┅┅痛死我了!』玉翠痛哭着说。
丁同放肆地把玩着软绵绵的肉球,暗念这妮子也是个美人儿,奶子虽然没有
秋怡那样丰满,可是双峰入云,峰峦的肉粒,娇嫩可爱,青春焕发的胴体,浓纤
合度,美丽动人,然而秋怡风情万种,媚态撩人,却使人心痒难熬,心念一动,
便把玉翠按倒。
玉翠伤心地流着泪,却也不敢反抗,丁同的暴虐,已经把她吓怕了。
丁同把玉翠杠放膝上,仔细地检视着,除了几道触目惊心的鞭痕外,可真没
有半点瘕疵,赞叹一声,便把裹着私处的白布汗巾解开。
洞房之夕,玉翠也曾让丁同澈底地检视身上每一寸地方,那时又羞又喜,憧
憬着将来美满幸福的日子,但是这时所有的希望已经幻灭,使她肝肠寸断,不知
道怎样和他终老。
丁同在汗巾嗅索了几下,鼻端传来阵阵少女的芬芳,和秋怡的醉人甜香,有
显注的分别,此际可分不清究竟喜欢那一种,再看那方寸之地,白里透红的肉丘
上长着柔软纤巧的茸毛,两片紧闭着的肉唇中间,一抹嫣红,却使人垂涎欲滴,
伸出指头,便往肉缝抹了下去。
『呀┅┅!』玉翠低嗯一声,娇躯抖颤,害怕似的探手护着腹下。
丁同怎会住手,指头拨草寻蛇,挤开紧闭的肉唇,蜿蜒而进,紧凑的感觉,
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秋怡的骚穴,或许比不上她了。
玉翠悲哀地流着泪,感觉已经变成了性欲的玩具,任人鱼肉。
想到秋怡的风姿,丁同更是欲火如焚,咆吼着把玉翠压在身上,提起昂首吐
舌的鸡巴,便腾身而上。
玉翠咬着牙,张开了粉腿,让丁同顺利地长驱直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下体
的痛楚,没有那麽难受,以前她还会勉力逢迎,以求博取他的欢心,这时却默默
承受,但愿一切只是个噩梦。
玉翠发狠地咬着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她受不了这记急刺,通常会吐气开
声,然后使劲地抱着身上的丁同,若不胜情似的,这一趟,却是别过俏脸,好像
在作无声的抗议。
丁同看见玉翠没有反应,冷哼一声,便狂风暴雨般冲刺起来,知道玉翠受不
了的,不用多久便要叫出来了,那种叫唤的声音,也是他最喜欢的。
玉翠相信给人强奸也不外如是,蒲扇似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胸前粉乳,火棒
似的鸡巴却疯狂地横冲直撞,子宫好像已经给丁同洞穿了,涨得她完全透不过气
来,无奈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不知甚麽时候,云飞的影子又出现了,也从来没有像此刻般清晰,彷佛再次
和他在一起,开始迷失在甜蜜的美梦里。
丁同感觉玉翠有反应了,鸡巴也更是进退自如,怪笑一声,抄起粉腿,把牝
户抬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才奋力冲刺,记记急撞柔嫩的花芯。
『啊┅┅啊啊┅┅呀┅┅啊┅┅慢┅┅慢点┅┅啊┅┅!』玉翠终于情不自
禁地抱着身上的丁同,发出荡人心弦的声音。
丁同不容玉翠有喘息的机会,继续进急退锐,纵横驰骋,还抱着粉臀,腰下
急刺时,双手却抽高玉股,让鸡巴深深的刺下去。
『┅┅啊┅┅死了┅┅啊啊┅┅啊┅┅来了┅┅我┅┅我死了!』突然玉翠
狂呼几声,娇躯失控地颤抖,在狂风暴雨的冲刺下,泄了身子。
阴道里传来的抽搐,挤压着丁同的鸡巴,美得他怪叫连连,决心乘胜追击,
于是不管玉翠的死活,咬紧牙关,起劲地狂抽猛插。
此时玉翠花芯松软,更无撷抗之力,彷如怒海里的扁舟浮沉在惊涛骇浪中,
也不知是苦是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丁同终于得到发泄了,他伏在玉翠身上喘息了一会,才翻
身躺下,沉沉睡去,剩下玉翠自伤自怜,默默下泪。
※※※※※※
玉翠醒来时,丁同早已外出了,预备起床时,艳娘却推门而进,原来昨夜她
听璧脚,洞悉一切。
『娘呀,我好苦命呀!』玉翠扑入艳娘怀里痛哭道。
『错了,你该高兴才是。』艳娘兴高采烈道∶『城主为了出征,连夫人也可
送出来,可知是多麽看重他,他飞黄腾达,指日可待,那时大富大贵,我们也有
好日子了。』
『但是他如此粗暴,不知那一天会给他活活打杀,大富大贵又有甚麽用?』
玉翠轻抚着身上鞭伤,泣叫道。
『男人是这样的,让娘教你几招吧。』艳娘抚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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