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金鹰旧臣
银娃在朝天洞好几天了,宓姑待她很好,她也发觉宓姑表面凶恶,其实天性
善良,心地慈祥,在这里隐居,竟然是为了保护鸟兽,不让人过份杀戳,她也不
是不杀生,但杀的全是那些繁殖太多的鸟兽,维持生态的均衡,宏图壮志,高瞻
远瞩,使人佩服。
宓姑也开始传授给银娃役兽之术,原来不净是役兽,还要懂得各种鸟兽的习
性,治病接生,饲育训练,甚至要学习简单的兽语,功课繁重,要学的东西不知
有多少,幸好银娃是猎户出身,又聪敏好学,进步神速,深受宓姑赞赏。
这一天,是饲兽之期,银娃很是紧张,原来群兽日常行行觅食,但是每月有
一天,要用癸水淫汁喂饲群兽,才能如臂使指,宓姑已经停经,有了银娃为徒,
便要使用她的癸水了。
『银娃,月事来了没有?』宓姑问道。
『昨夜来了。』银娃害羞地说。
『物品准备好了麽?』宓姑继续问道。
『已经准备妥当。』银娃回答道。
『很好,唤大金进来,待为师喂了它后,你再喂其他吧。』宓姑点头道。
大金是一头雄狮,也是群兽之王,年纪已经不小,由于领导群兽,所以要宓
姑亲自喂饲。
银娃呼啸一声,大金来了,朝天洞的地方宽敞,布置简单,只有石床石凳,
才容得下这头巨兽。虽然短短几天,银娃和群兽已很熟络,大金进洞后,热情地
咆吼一声,银娃也在狮头拍了几下,算是招呼。
这些宓姑坐在床上,慢慢地解开了衣服,露出乾瘪的身体,她的乳房松软下
垂,肌肤打摺,牝户却是光滑无毛,不忍卒睹。
『徒儿,别说为师今天如此难看,想当年,为师也是个美人儿哩。』宓姑好
像知道银娃想甚麽似的说。
『徒儿不敢,人总会老的,肉身色相全是虚幻,内涵才最重要。』银娃恭身
道,暗念不知自己年纪老大时,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你真懂说话。』宓姑格格笑道∶『为师是自己剃光了牝户,方便饲兽,不
是天生如此的。』
宓姑招一招手,大金便走到她的身前,伸出红红的舌头,低头在光秃秃的牝
户舐吃起来。
『徒儿是不是也要┅┅』银娃脸泛红霞,低头玩弄着衣带,呐呐说道。
『你还是处子之身,不能饲养兽王。』宓姑摇头道。
『为甚麽?』银娃讶然道。
『兽王必需用淫汁饲养,才会绝对服从,待你破身以后,再养不迟。』宓姑
解释道∶『你可有要好的男人没有?』
『没有。』银娃含羞地答道,心里出现云飞的影子,不知他会不会和自己要
好?可是想到只和他说过几句话,说不定已经忘了自己时,便愁怀难解,禁不住
幽幽一叹。
『现在天下大乱,女多男少,值得付托终身的男人更少,宁缺勿滥,我就是
不懂这道理,才让人骗去役蛇之术,还差点送命。』宓姑叹气道。
『男人也可以修习吗?』银娃好奇道。
『可以的┅┅呀┅┅但是┅┅但是要糟塌很多女孩子┅┅而且只能役蛇┅┅
喔┅┅将来┅┅』宓姑老脸酡红,一只手在乳房搓揉着说。
『师父,你怎麽啦?』银娃吃惊道,彷佛知道是甚麽缘故。
『没┅┅没甚麽┅┅』宓姑使劲在乳房扭捏了几下,挥一挥手,大金便退了
出去,只见她的牝户水光致致,不知是大金的唾沫,还是甚麽,她喘了一口气,
继续说∶『┅┅将来你要是碰到用这种法子役蛇的,不论男女,都给我杀!』
『是,徒儿知道。』银娃红着脸说,暗念那人必定是欺骗师父的男人了。
『现在轮到你了。』宓姑穿回衣服说。
『徒儿┅┅徒儿也要像师父那样吗?』银娃颤声问道。
『不是的,淫汁只是用来饲养兽王,你还年青,淫汁必多,不用像我那样,
只要弄几滴在食物里便行了。』宓姑答道。
『可以同时饲养几头吗?』银娃问道。
『万万不可,它们会打起来的。』宓姑正色道∶『除非是一雌一雄,让它们
结成夫妇,但是这样可辛苦得多了。』
『现在徒儿该怎样?』银娃可不明白为甚麽会辛苦,也没有追问下去。
『你把月布解下来,化灰混进食物里,加上采来的药物,让它们吃下去便成
了。』宓姑道。
银娃含羞脱掉裤子,换下了泄满污血的月布,便依着宓姑的指示进行,办事
时,却思索着宓姑说的宁缺勿滥,深信云飞不会是坏人,却恐怕自己不能匹配。
※※※※※※
云飞哪里有空去想男女私情,他让四方堡两老硬按在上座,然后两老领着众
人朝拜,虽然他大概料到个中原因,还是坚决拒绝,扰攘了好一会,大家才坐下
来,细说往事。
原来段老正是当年金鹰国的左将军段津,另外的老者却是御医甄平,方岩等
人和童刚的亡父,也是金鹰国的勇将和大臣,四方堡的居民,也大多自金鹰逃难
而来的。
云飞是甄平接生的,脚踏七星的胎痣,当年在金鹰国引为佳话,咸认为云飞
是天赐雄主,会给国人带来安定富裕的生活。
岂料未及弥月,大变便生,金鹰王夫妇自焚而死,晁孟登护着云飞逃跑,其
他金鹰三杰阻挡追兵,结果大将军陈良战死,段津残废,葛农失纵,段津领着残
兵败将来到这里,建立四方堡,遣人访寻晁孟登和云飞下落。
也许是老天作弄,尽管晁孟登每年往伏牛山登高,却从来不走狂风峡,大家
失诸交臂,直到今天,段津才从云飞的短剑相认。
除了四方堡,还有许多金鹰国和各国臣民流落各地,隐姓埋名,逃避铁血大
帝的魔掌,说到铁血大帝,众人都很沮丧,正如秋瑶所述,北方完全受他控制,
从狂风盟说到五石城的变故,相信南侵已经开始了。
虽然段津等没有听过地狱门的事,但是当年围攻金鹰国的军队,杂有鬼卒,
深知他们的利害,那时童刚年纪尚小,没有参加战斗,所以提起鬼卒时,便一头
雾水了。
『少主,你的武功真高,童刚尽得我的真传,也青出于蓝,是四方堡的第一
高手,还敌不过罗其,要不是你击败罗其,今天要解围可不容易了。』段津赞不
绝口道。
『倘若大哥全力出棒时,不用大喝一声,罗其早已落败了。』云飞笑道。
『为甚麽?』童刚和众人都是不明所以。
『或许和运劲有关吧,你全力出棒时,例必吐气开声,然后退步收棒,罗其
就是发现这个规律,预先封住退路,倘若你不叫,他便无从捉摸了。』云飞解释
道。
『原来如此,我以后不叫便是。』童刚恍然大悟道。
『叫也可以,只要虚虚实实,更是事半功倍。』云飞笑道。
『对┅┅说得对!』童刚喜道,就是这两三句话,使他的武功更上层楼了。
『少主,你的武功是从哪里学来的?』段津问道。
『全是义父传授的。』云飞答道。
『不对,孟灯贪多务得,博而不精,怎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段津大摇其
头道∶『单是那几下断剑的功夫,别说他,金鹰四杰,没有一个使得出!』
『真是义父教的!』云飞腼腆道∶『那几招却是我胡乱使出来的┅┅』
『是自创的吗?真是武学奇才!』段津赞叹了几声,忽地若有所思,说道∶
『差点忘记了,老甄,你给我把鹰扬盒拿来吧。』
甄平点头答应,不一会,便捧着一个缕花箱子回来,那个箱子云飞一点也不
陌生,原来是和晁贵的箱子一样,这时才知道唤作鹰扬盒。
段津打开箱子,捡出一本薄薄的书册,双手捧着,珍而重之地请甄平转呈云
飞道∶『少主,先主的剑法天下第一,这本是他手写的论剑秘要,当年逃走时,
是我从宫里带出来的,现在物归原主了。』
『段老叔,谢谢你┅┅真是谢谢你!』云飞欢喜若狂,双手接过道,这不独
是生父的手迹,还是论剑之书,对他习剑更是大有帮助。
『少主,倘若先王知道有子如此,必定含笑九泉的,但是铁血势大,你千万
不要轻举妄动呀。』甄平告诫道。
『是的,谢谢甄老叔教诲,云飞一定铭记于心的。』云飞感激道。
『少主,万勿如此,老臣可不敢当。』甄平惶恐地拜倒地上道。
云飞赶忙把甄平扶起,他最讨厌就是这些繁文缛节,却知道一时不能要他们
改变,只好忍隐不发。
『少主,不知你有甚麽打算?』段津问道。
『我本来打算报讯后,便回黄石,看看那边的情况,现在却想多留几天,读
熟这本论剑秘要。』云飞道。
『黄石城已沦敌手,不宜回去了,还是留在这里上算。』甄平点头道。
『迟些再说吧。』云飞不置可否道。
『罗其铩羽而归,不知道会不会连累秋瑶?』童刚忧心忡忡道。
云飞知道他对秋瑶念念不忘,暗念有机会,一定要让他们两人团聚。
※※※※※※
童刚的忧虑也不是杞人忧天,罗其带伤回到黑石城后,第一件事,便是要把
满腔怨气,发泄在秋瑶身上。
秋现知道罗其败回后,心里已经有了准备,然而奉召去到花月楼,看见罗其
摆出的阵仗时,仍然禁不住暗叫不妙。
罗其脸无血色地倚在云床上,剑伤已经包扎妥当,朱蓉坐在床沿,给他捶骨
捏腿,还有几个持刀带剑的恶汉,众人的目光,全集中在秋瑶的身上,使她肉跳
心惊。
『贱人,你说下了毒,怎麽他们全是生龙活虎的?』罗其有气无力地骂道,
虽然云飞那一剑,没有有性命之忧,却也流了不少血。
『我不知道。』秋瑶木然道。
『他们竟然在小路设伏,是不是你泄漏的?』罗其追问道。
『不是我。』秋瑶平静地答。
『倘若不是你,难道是我们吗?』朱蓉冷嘲热讽道∶『盟主,不处置这样吃
里扒外的贱人,如何服众呀?』
『擒下这贱人!』罗其下令道。
『慢着!』秋瑶见众汉围了上来,认得不是地狱门的鬼卒,大叫道∶『我做
错了甚麽?为甚麽要拿我?』
『你虚报敌情,害死了多少狂风盟的兄弟,还敢说没错?』罗其厉声喝道∶
『还不动手!』
众汉早已跃跃欲试,齐声大叫,如狼似虎的朝着秋瑶扑去,他们武功不俗,
又有兵刃在手,秋瑶该束手就擒的,岂料她悍不畏死,竟然疯狂地迎向袭来的刀
剑。
『别杀她!』朱蓉惊叫道,她的语音未住,一柄大刀已经迎头劈下,眼看秋
瑶要给当场劈死时,那大汉及时扭转手腕,改为用刀背拍下,秋瑶闪躲不及,痛
哼一声,倒在地上,其他的大汉已经扑到,把她制住了。
『小贱人,不要命吗?』罗奇怒喝道。
『要杀便杀,毋用多言!』秋瑶厉叫道,她本来有意求死,怎料反而被擒。
『好,我就成全你。』罗其狞笑道∶『给我杀!』
『盟主,问清楚再杀不迟。』朱蓉示意道。
『对。』罗其也是老奸巨猾,问道∶『贱人,你如何里通外敌,虚报军情,
识相的便从实招来,待总巡察回来再处置你,以免我多费手脚!』
『我已经完成任务,该做的已经做了!』秋瑶倔强地说,知道要是承认这些
罪名,姚康回来后,恐怕会生不如死。
『不识死活!』罗其冷哼道∶『请她吃一顿狂风盟的笋炒肉吧!』
众汉轰然大笑,合力把秋瑶架起来,按在一张方桌上。
『你们干甚麽┅┅不┅┅!』秋瑶俯伏桌上,不能动弹,接着身下一凉,裤
子还给人剥下来。
『这样的细皮白肉,笋炒肉太浪费了。』『大肉肠最好!』『屁眼洞开,看
来有人用过了!』『但是前边还算鲜嫩呀!』众汉七嘴八舌地叫。
『不要┅┅!』秋瑶悲声哀叫道,数不清的怪手在光裸的下身乱摸,有人张
开了股肉,撩拨着神秘的菊花洞,还有人从股间探进去,狎玩着历尽沧桑的风流
洞。
『别胡闹了,还不动手?』朱蓉骂道。
这时有人取来两根竹鞭,在秋瑶眼前展示着说∶『招供吧,笋炒肉不是好吃
的!』
秋瑶咬着牙默然不语,知道纵然吃苦,也不能承认没有下毒。
『真是犯贱!』罗其冷哼道∶『动手吧,看她吃得下多少!』
两汉于是按紧秋瑶,另外两汉却分别捡起竹鞭,叱喝声中,竹鞭便落下了。
『啪!』、『哎哟┅┅!』随着竹鞭落下,秋瑶的身后便好像给割了一刀似
的,痛得她长号一声,叫得震天价响。
秋瑶的叫声未止,另一根竹鞭又落下来了,两根竹鞭,此起彼落,好像两柄
利刃,残忍地宰割着两团软绵绵的肉球,每一趟落下,白雪雪的肌肤,便添上一
道触目惊心的红印,叫苦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停一停!』罗其喝住了两个愈打愈兴奋的恶汉,寒声道∶『怎麽样?肯认
了没有?』
『┅┅没有┅┅我没有┅┅!』秋瑶嘶叫着说,身后热辣辣好像火烧似的,
知道灼热过后,便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了。
『打,给我狠打!』罗其狞笑道∶『看她有多倔强!』
持鞭的大汉轰然答应,竹鞭奋力的抽了下去。
『哎哟┅┅!』秋瑶厉叫一声,娇躯没命的扭动着,接着臻首一软,便失去
了知觉。
『弄醒她!』罗其冷哼道。
『盟主,再打下去,会打死她的。』朱蓉不以为然道。
『死便死了,这样的婊子还用可怜吗?』罗其骂道。
冷水迎头拨下,秋瑶才悠然醒转,却还是痛得她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大口大
口地喘着气,凄凉的珠泪,如缺堤似的流个不停。
『说!』罗其暴喝道。
秋瑶失神地望了他一眼,缓缓地闭上眼睛,算是回答。
『贱人!』罗其想不到秋瑶如斯倔强,看见粉臀已是皮开肉烂,血流如注,
竟然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骂道∶『反转她,打烂她的骚穴!』
秋瑶已经没有气力反抗了,任由几个恶汉反转了身体,牝户赤裸裸的朝天高
耸,任人浏览。
『盟主,你真的要打死她吗?』朱蓉皱着眉说。
『不,我只是要看看上下两张嘴,那一张硬一点吧!』罗其冷笑道。
『打不得!』秋茹气急败坏的冲进来叫道。
『为甚麽打不得?』罗其恼道∶『她坏了本座的大事,打死也成!』
『不,本门门规,只有殿主才能决定四婢生死,莫说是你,就是总巡察也不
行。』秋茹抗声道。
『怎麽我不知道的?』罗其半信半疑道。
『这个可要问总巡察了。』秋茹答道。
提到姚康,罗其不能没有顾忌,朱蓉识趣地说∶『盟主,还是把她交给总巡
察处置吧。』
『也罢,要是你骗了我,我可不会饶你的。』罗其愤然道。
秋茹没有再说,扛起奄奄一息的秋瑶,赶快离开了。
朱蓉待众汉也离去后,讪笑似的说∶『这个丫头比你还威风呀。』
『地狱门男尊女卑,要是她犯在我手里,看她如何威风。』罗其森然道。
『人说宁为鸡口,毋为牛后,我真不明白,狂风盟的盟主你不干,却加入这
个神秘兮兮的地狱门,纵然没有他们,多花点功夫,一样可以夺下黑石城的。』
朱蓉冷笑道。
『虽然姚康没有明说,我怀疑他是铁血大帝的人,那些鬼卒的武功,和当年
铁血军的高手很相似,倘若是真的,狂风盟如何和他对抗?』罗其叹气道。
『唯其如此,才不该受他制肘。』朱蓉不以为然道∶『你忘了铁血大帝最爱
用降卒攻城,死的是别人,他的势力却愈来愈大,这一趟狂风盟当马前卒,进攻
四方堡,下一趟可不知是哪里了。』
『难道和他硬拼吗?』罗其烦恼道∶『黄石黑石两城已经落入他的手里,单
是两城的军队,我可应付不了了。』
『不一定要硬拼的。』朱蓉神秘地说。
※※※※※※
一日之间,云飞感觉变了许多,忽然由毛头小子变成尊贵的少主,由客人变
成主人,去到那里,人人必恭必敬,唱喏敬礼,使他浑身不自在。
云飞很不习惯,却也不能分辨是苦是乐,因为那册论剑秘要,使他好像一个
发现了大宝藏的穷小子,目迷五色,可没空去想其他的事了。
论剑秘要说的不是招式,而是使剑的精义,云飞彻夜不眠,读了几遍,发觉
字字珠玑,叹为观止,这些日子,他沉迷剑术,也碰上很多难题,但是读完秘要
后,所有难题迎刃而解,还有更深体会,进境一日千里,获益良多。
起床后,云飞正要往树林练剑,段津甄平却早已准备了丰盛早点等候,原来
两老商量了一晚,议定几件事,要云飞决定,包括遣人探听五石城的情形,联络
匿居各地的金鹰旧臣,监视北方动静等,以防铁血大帝南侵。
两老思虑周详,云飞自然不会反对,但是自念无尺寸之功,不愿留在四方堡
坐享其成,尽管两老反对,还是决定读熟论剑秘要后,便自行闯荡。
两老苦劝不果,无奈定下联络和传递消息之法,还大谈江湖险恶,苦口婆心
地嘱咐云飞,为了金鹰国的大业,要事事小心,不能涉险。
说到江湖险恶,云飞突然记起姚康给秋怡阴道上药,便道出当日经过,请教
两老有关蛊毒的问题。
『蛊毒很神秘,我行医数十年,虽然颇有心得,也只是一知半解,要是能够
亲自动手检验,可能有法子的。』甄平皱眉道。
云飞暗念秋怡自然不行,倘若秋瑶还在,相信她也是受蛊毒的控制,或许可
以一试,接着想到纵然是能治,一个女孩子又如何能够让人检验那神秘洞穴,不
禁叹气。
『蛊毒所以会定时发作,除了毒药,相信和血气的运行有关,倘若能够使用
内气,把毒药逼在一处,再用金针刺穴,泄去毒性,或许有救的。』甄平思索着
说道。
『甚麽内气?』云飞奇怪地问。
原来甄平发现人体五脏,也如手脚般能够移动,常人自然不能随意控制,但
是经过多年摸索,发明了一套呼吸之法,只要持之有恒,常加习练,便可以使体
里器官随意移动了。
『要是练成这套功夫,便可以百毒不侵麽?』段津笑道。
『就算不是百毒不侵,抗毒的能力也比常人高,还能激发人体的潜能,要是
能把内气转为外功,对习武之士更大有裨益,可惜我年纪老迈,体里的器官衰退
老化,又不能传授女儿,这一套功夫多半后继无人了。』甄平傲然道。
『为甚麽不能传授女儿?』段津讶然道。
『初练时,为了监察内气的运行,要碰触身体的几个部份,如何能教她?』
甄平摇头道。
『如此神奇,可不能让这门功夫失传呀!』段津嚷道。
『叔父,不知小侄可有缘学习麽?』云飞见猎心喜道。
『要是少主不弃,老臣岂敢秘技自珍,我一并把刺穴的功夫也教给你,说不
定有用的。』甄平答道。
『谢谢叔父了。』云飞大喜道。
『少主┅┅』段津取出一枚金章道∶『这是金鹰章,当年金鹰国的旧臣,人
手一枚,要是有这枚金鹰章的,必定和金鹰国有关,你要认清了。』
『我也有。』云飞取出晁贵留下的金章说。
『这是孟登的。』段津睹物思人,喟然叹道∶『金鹰章是依照先王金鹰剑剑
柄的图案设计,金鹰剑是柄宝剑,可惜随着先王的去世,已经不知所纵了。』
云飞初次闻得金鹰剑,追问下去,段津甄平便口若悬河地缕述当年金鹰王的
英雄事迹,使他热血沸腾,暗暗下了决心,要寻回金鹰剑,重振亡父的雄威。
第八章卖妻求荣
云飞在四方堡钻研剑术,学习内气和刺穴之法时,姚康突然在黄石城出现,
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肥头大耳的老者,两人直趋城主府求见城主。
王图领着秋怡在私室接见,岂料秋怡看见老者后,竟然在他身前拜倒,口呼
千岁,经姚康引见后,才知道来的是秦广殿殿主秦广王。
『王图,你干得很好,南阳山的莠民都杀光了没有?甚麽时候才可以动员开
矿?』秦广王问道。
『那虐刁民死的死,跑的跑,剩下的全躲起来,过几天,我再派兵入山扫荡
的,至于开矿┅┅』王图搔着头说。
『判官仍然没有送来采矿师,所以我还没有着他召集工人。』姚康禀告说。
『人手已经不够,他还去了这麽久。』秦广王冷哼了一声,转头问道∶『王
图,你有多少兵,可靠吗?』
『大概一万人,七千是新兵,还有训练中。』王图恭敬地说。
『战车和战马有多少?』秦广王继续问道。
『南方马少,战马没多少,也没有战车。』王图惭愧地说。
『姚康,这里和黑石各调一千人过去,加上在白石的二百鬼卒,白鹤军只有
千馀人,不怕他们做反了吧。』秦广王说。
『攻下四方堡后,可以从罗其那里调一些人过去,可是牛头在绿石也缺人,
待白石稳定后,我想从那里调一些过去,所以最好多派些人手。』姚康说,原来
他还不知道罗其在四方堡的败绩。
『这里再拨一千人过去吧,收服了四方堡后,黑石要立即徵兵,预备进攻红
石,黑石城城主也可以回老家了。』秦广王踌躇志满道。
『我已经命罗其的人入城,该可以送他回老家了。』姚康笑道。
『黑鸦军会不会有变故?』秦广王问道。
『不会的,他们大多为钱当兵,只要厚加赏赐便行了。』姚康答道。
『王图,你要加紧训练那些新兵,不用多久便要他们出战了。』秦广王道。
『是的,千岁。』王图肃然道。
『姚康,罗其控制了黑石后便着秋茹秋瑶赴红石,还有秋怡,你也去吧。』
秦广王吩咐道。
『是的,我明天便回黑石。』姚康答道∶『千岁,王图这里有一个队长叫丁
同的,可堪做就,你要见一见吗?』
『他很能干,剿平南阳山时,出了不少力。』王图谄笑道。
『也好,要是忠心,多几个也有用的。』秦广王点头道。
『他贪财好色,只有本门才能使他满足,一定忠心的。』王图说。
『让我看看吧。』秦广王道。
※※※※※※
『我可以给你权势,金钱和女人,但是你要断六亲,绝情义,完全服从我的
命令,做得到吗?』城主寒声道。
『做得到的!』丁同兴奋地说,感觉城主好像胖了一点,右侧的秋怡仍是娇
艳迷人,左侧是一个从未谋面的瘦子,很久没见的王图却站在下首。
『倘若你奉命屠城,有一个士兵却宰了你的父母,奸了你的妻子,给人抓到
你的身前,你会怎样处置他?』城主森然道。
『我┅┅』丁同吃了一惊,认真想一想,答道∶『我放了他。』
『为甚麽?』城主问道。
『他是奉命行事,我也是。』丁同坚决地说。
『说也容易,可惜无法证明了。』城主冷冷地说。
『属下父母双亡,家里只有贱内和丈母娘,若城主有命,任凭处置便是。』
丁同情不自禁地望了秋怡一眼,说。
『听说她是一个美人儿,和你新婚燕尔,舍得吗?』王图忍不住说道。
『她不错是有几分姿色,却是个木美人,还不及丈母娘那样风骚,何况妻子
如衣服,要是属下得到城主抬举,还怕没有女人吗?』丁同侃侃而谈道。
『说得好!入我门来,还怕没有女人麽?』城主拍掌大笑,道∶『只要你给
我办一件事,便可以心想事成,要多少女人也行。』城主说。
『甚麽事?』丁同问道。
『强奸你的丈母娘,然后看着我们如何糟塌你的老婆!』城主吃吃笑道。
『甚麽?』丁同大吃一惊道。
『你要飞黄腾达,便要服从命令!』城主冷笑道。
『属下遵命!』丁同利欲薰心,竟然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
艳娘玉翠闻得城主召见,真是又惊又喜,惊的不知所为何事,犹其是丁同神
秘地说和他的前程有关,喜的是有机会见到贵人,当有赏赐,于是刻意打扮,浑
身薰香,喜孜孜地随着丁同进谒。
『城主,她是贱内玉翠,和我的丈母娘艳娘。』丁同引见道。
『抬起头来,让我们看清楚。』城主道。
艳娘玉翠岂敢不从,怯生生地抬起头来,以前城主出巡或是有要事宣布时,
两人也曾经远远看过城主,记忆中好像没有现在那麽雄伟健硕,身畔还有两男一
女,男的是侍卫长王图和一个瘦子,女的如花似玉,穿着天蓝色的丝袍,娇 地
靠在城主怀里。
瘦子自然是姚康,女的却是秋怡,艳娘也还罢了,玉翠却芳心剧震,直觉这
个女的便是和丈夫有一手的城主夫人。
『母女两个也是美人儿呀!』城主满意地说。
『城主可真懂逗人开心。』艳娘放肆地说,玉翠也很欢喜,感觉城主平易近
人。
『丁同,带你的丈母娘进去吧。』城主指着一道门道。
虽然艳娘不知道要去甚麽地方,也不以为意,望着玉翠点头示意,便随着丁
同走进门里。
『随我来!』丁同艳娘离去后,城主也搂着秋怡转身而去道。
玉翠直觉城主对她说话,有点莫明其妙,无奈随在身后,看见秋怡的背影,
丝衣紧贴身上,不独突出那浑圆的粉臀,还隐约看见紫色汗巾的轮廓,不禁怒火
如焚,暗念这个女人如此无耻,怪不得会和丁同睡觉了。
王图姚康对视一笑,亦紧随而去。
城主府富丽堂皇,迥环曲折,玉翠瞧得目迷五色,大开眼界,糊糊涂涂的走
进了一个房间。房间是长方形的,左右两边墙壁,对着门户的是一片大红色的帷
帐,帐后传出阵阵依哦的声音,好像有人藏在里边,地上铺满了厚厚的地毡,踏
足上去,软绵绵的彷如腾云驾雾,房间里无床无榻,却摆放着很多颜色鲜艳的软
枕。
『她叫秋怡,漂亮吗?』城主让秋怡站在玉翠身前说。
『┅┅漂亮。』玉翠垂着头说,暗念哪里比得上自己,而且这样无耻,漂亮
又如何。
『脱了衣服可更漂亮哩!』城主诡笑道。
玉翠粉脸一红,不知怎样说话时,秋怡双肩一抖,丝袍便缓缓掉在脚下,展
示着那出粉雕玉砌的身体,原来衣下除了大红色的骑马汗巾,便甚麽也没有了。
『真的很漂亮!』丁同突然从帷帐里走出来,抱着秋怡的纤腰说。
『你┅┅!』玉翠料不到夫婿会出现,看见他如此轻狂,不禁妒恨填胸。
『丁同,着你的娘子也把衣服脱下来吧。』城主笑道。
『玉翠,听到了没有?把衣服脱下来吧。』丁同握着秋怡的乳房搓捏着说。
『不!』玉翠羞愤交杂地叫。
『城主,我这婆娘可比不上夫人,净是不识抬举!』丁同不满地说。
『她会听话的┅┅』城主狞笑道∶『动手吧!』
『喔┅┅干甚麽┅┅你们干甚麽!』玉翠突然惊叫起来,害怕地挣扎着,原
来不知甚麽时候,姚康王图走到她的身后,抓着香肩,还分别握着玉腕,把她制
住了。
『让你凉快凉快嘛。』王图笑嘻嘻道。
『不┅┅放开我┅┅相公┅┅救我┅┅!』玉翠大叫道。
『吵甚麽?干麽不学学城主夫人,看她多麽讨人欢喜!』丁同骂道,双掌在
只剩下骑马汗巾的秋怡抚玩着,最后移到腹下,竟然从鲜红色的汗巾边缘探了进
去。
『为甚麽这样┅┅呜呜┅┅!』玉翠看见夫婿如此放肆,不禁伤心痛哭。
『还不是因为你不解风情吗┅┅』丁同解下秋怡的汗巾,陶醉似的捧在手里
嗅索着说∶『真香!』
『丁同,你去干活吧,让秋怡侍候她便是。』城主下令道。
丁同恋恋不舍地放开秋怡,走进帷帐里,秋怡舒了一口气,赤条条的走到玉
翠身前,动手把衣带解开。
『不┅┅别碰我┅┅呜呜┅┅不要!』玉翠奋力地挣扎着叫,可是王图等略
一使力,她便完全不能动弹,只能凄凉地哀叫,任由秋怡抽丝剥茧地把衣服脱下
来。
这时帷帐慢慢张开,只见帐后还有很多地方,当中挂着一团白肉,看清楚却
是一个不挂寸缕的女人,头脸盖着红巾,遮掩着样貌,四肢给布索吊起,整个人
秤砣似的在空中,飘飘荡荡。
『好一把毛刷子!』城主笑呵呵地望着把帷帐拉开的丁同问道∶『你的娘子
也是这样吗?』
『没有这麽利害。』丁同走到裸女身前,在黑压压的阴阜抚玩着说∶『可不
知是不是从这里出来的。』
『┅┅┅┅』丁同的手才按下去,裸女的身体也艰难地扭动着,红巾下也发
出闷叫的声音。
『她奶大毛多,一定是床上健将。』城主怪笑道∶『丁同,待会你可要卖力
一点,让她乐个痛快!』
『遵命!』丁同哈哈大笑,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朝着茂密的草丛送了进去,
裸女闷哼一声,吊在空中的身体剧震,原来丁同的指头已经硬插进肉洞里。
『来了,你那美丽的娘子来了!』姚康王图架着玉翠走过来道。
『相公┅┅呜呜┅┅救我┅┅!』玉翠号哭着叫,身上只剩下天青色的抹胸
和包裹着私处的白丝汗巾,羞人极了。
『别哭哭啼啼了,你要是想我飞黄腾达,便乖乖的听话吧。』丁同抽出了指
头,在玉翠的胸脯揩抹了几下,抖手把抹胸扯了下来。
『哇┅┅你┅┅你究竟要干甚麽?』玉翠骇然大叫,想不到夫婿,竟然使自
己在几个陌生人前面,赤身露体。
『我要你好好的侍候城主!』丁同笑道。不知为甚麽,见玉翠可怜兮兮的样
子,竟然说不出的兴奋,还伸手把白丝汗巾也扯了下来。『不单是我,还有他们
两个!』城主怪笑道。
『不成的┅┅呜呜┅┅我是你的妻子┅┅不要┅┅呜呜┅┅不要碰我!』玉
翠嚎啕大哭道。
『她的奶子很结实,可比秋怡棒得多了!』姚康笑嘻嘻地在玉翠的乳房揉捏
着说。
『骚穴还很紧凑哩!』丁同聒不知耻地说∶『却是个木美人,那有夫人┅┅
秋怡般懂事!』
『让我瞧瞧┅┅』王图不甘后人,伸手往玉翠腹下探去。
『不┅┅!』玉翠尖叫一声,粉腿乱 ,差点便挣脱了姚康王图的魔掌。
『把她吊起来吧。』城主望着丁同说∶『你不心痛吧?』
『属下怎会心痛,听从城主吩咐便是。』丁同吸了一口气,怪手又在那裸女
身上乱摸。
『倘若她不懂情趣,缚起来便有趣得多了。』城主笑道。
『城主说得对,真是刺激许多!』丁同由衷地说。
『不┅┅呜呜┅┅不要缚我┅┅呜呜┅┅相公┅┅救我┅┅!』玉翠哭声震
天地叫,但是叫尽管叫,手脚还是给姚康等用布索,分开缚在一起,中门大开,
吊在梁上。
『你们别小看她,只要让男人干多几次,这里也是个黑森林哩!』城主探手
在玉翠的玉阜抚弄着说。
『别碰我┅┅呜呜┅┅为甚麽要这样┅┅呜呜┅┅住手呀┅┅!』玉翠羞愤
欲死地叫。
『叫甚麽?城主肯碰你,可是你的福气!』丁同骂道。
『你┅┅你无耻!』玉翠悲叫道。
『贱人!』丁同反手打了玉翠一记耳光,道∶『三分颜色便当大红,是不是
又想吃鞭子?』
『能够不动鞭子最好,打坏了这样的美人儿,实在可惜。』城主吃吃笑道。
玉翠可真害怕丁同又再辣手摧花,但是几个陌生男人在裸体乱摸,实在使她
痛不欲生,当不知是谁的指头硬挤进娇嫩的肉洞时,却也忍不住发狂似的叫起来
了。
『住手┅┅呜呜┅┅你们这些禽兽┅┅娘呀┅┅你在哪里┅┅呜呜呜┅┅救
我┅┅!』玉翠歇思底里的尖叫着。
『找娘吗?她在这里!』丁同吃吃怪笑,揭开了裸女头上的红巾,原来她正
是艳娘,已经泪流满脸,嘴巴塞着布帕,所以不能做声。
『呜呜┅┅放开她┅┅你┅┅你不是人!』玉翠哭叫道。
『待我干完这个骚穴后,自然会放开她的。』丁同在艳娘的腹下摸索着说。
『不行的,她┅┅她是你的丈母娘呀!』玉翠骇然大叫道。
『这是城主的命令。』丁同冷笑道∶『而且她也是女人,为甚麽不行?』
『说得好,只要喜欢,甚麽女人也可以干。』城主拍掌大笑道∶『秋怡,给
丁同挂上羊眼圈,让他早点干活!』
『┅┅!』艳娘害怕地「荷荷」乱叫,身体剧烈地扭动着。
『你想说甚麽呀?』城主拔出艳娘口中的布帕,笑问道。
『┅┅丁┅┅丁同┅┅放开我们┅┅不然┅┅不然罗其可不会饶你的!』艳
娘喘息了几口,嘶叫着说。
『哪一个罗其?』姚康讶然握着艳娘那松软的乳房问道。
『就是┅┅是狂风 的红胡子罗其!』艳娘叫道∶『要是┅┅要是不放了我
们,他┅┅他会杀光你们的!』
『你也认识这个强盗吗?』姚康笑问道。
『当然认识!』艳娘恼道∶『他┅┅他是我的夫君,也是玉翠的爹!』
『别骗人了,要是真的,你们为甚麽不和他在一起呀?』姚康哂道。
『那个骗你?』艳娘悻然道,看见众人停下手来,不再胡闹,只道慑于罗其
凶威,暗暗得意,于是道出一段玉翠也不知道的往事。
原来十多年前,罗其艳娘带着********玉翠,从北方逃难去到黑石城,艳娘卖笑
为生,有一趟,罗其干了一单没本钱的买卖,由于官府追缉,逃往狂风 落草,
艳娘却和玉翠躲到黄石城。
『这不是胡说麽?既然知道他在狂风 ,那为甚麽不去找他?』姚康哈哈大
笑,狎玩着艳娘的奶头说。
玉翠还是初次知道自己姓罗,顿听得目定口呆,更想知道为甚麽艳娘不去寻
夫,使他们父女相会,也暂时忘了身受的屈辱。
『我┅┅』艳娘嗫嗫不能回答。
『秋怡,呆在那里干吗?还不动手!』城主冷哼道。
『不┅┅我说┅┅』艳娘急叫道∶『是┅┅是因为我不想跟他入山为盗!』
『原来是背夫私奔!』城主冷笑道。
『千岁,该怎麽办?』姚康问道。
『挂多两个羊眼圈吧!』城主狞笑道∶『本门的规矩,不管甚麽女人,都是
用来寻乐的。』
丁同虽然字字入耳,却是似懂非懂,可不明白姚康为甚麽称城主为千岁,本
门又是那一门,也不敢发问,而且秋怡已经取过几个毛茸茸的圆环,在身前,
动手脱下他的裤子。
『不┅┅不要用那些东西!』艳娘恐怖地大叫道。
『这些是好东西呀,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姚康桀桀怪笑,双手在艳娘
身上狎玩,还把指头探进了肉洞掏挖着,说∶『骚穴已经湿得很了,别装模作样
吧!』
玉翠很明白娘亲是多麽难受,因为城主的指头也挤进她的洞穴里,王图亦忙
碌地上下其手,苦得她哀叫连连,泪下如雨。
『这位老哥请让一让,兄弟要干活了。』丁同走到艳娘身下道,他还没有认
识姚康,可知道他不是常人,也不敢冒犯。
『请便吧,我去招呼你的娘子便是。』姚康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丁同,别用那些鬼东西,我┅┅我侍候你便是!』艳娘看见丁同套上羊眼
圈的鸡巴,昂首吐舌,惊心动魄地叫道。
『不行,这是城主的命令,我不得不从呀!』丁同捧着艳娘的肥臀,鸡巴抵
着张开的肉洞磨弄了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 死人了┅┅!』羊眼圈的硬毛擦在艳娘久旷的阴道里,不知是
痛是痒,使她失魂落魄地叫起来。
丁同兴在头上,艳娘的叫声,使他更是兽性大发,扶着柳腰,便疯狂地抽插
起来。
看见丁同那恐怖的鸡巴,玉翠可是心胆俱裂,因为单是城主的一根指头,已
经使她叫苦连天,要是┅┅玉翠可不敢想下去。
『你可要尝一下羊眼圈的滋味麽?』城主好像知道玉翠的心思似的,指头朝
着洞穴深处钻进去,问道。
『不┅┅不要!』玉翠强忍下体的痛楚,颤声答道。
『那麽如何让我快活呀?』城主吃吃地笑道∶『而且除了我,还有他们两个
呢!』
『不┅┅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呜呜┅┅!』玉翠放声大哭道,
城主这样说,即是说要把她轮奸,如何不惊骇欲绝。
『住嘴!』城主怒喝一声,道∶『要是你逗得我们开心,便不用羊眼圈,要
不然,嘿嘿┅┅便 烂你的骚 !』
『┅┅呜呜┅┅为甚麽要这样┅┅求求你┅┅!』玉翠痛哭叫道。
『秋怡,取羊眼圈来!』城主冷笑道。
『不要┅┅呜呜┅┅你要我干甚麽也行┅┅别难为我!』玉翠悲叫道。
『懂得吃鸡巴吗?』城主轻抚着玉翠的朱唇问道。
『┅┅不┅┅不懂!』玉翠哽咽道。
『那便要学了。』城主的指头探进玉翠的樱桃小嘴,撩拨着丁香玉舌,说∶
『秋怡,你教她。』
玉翠给解下来了,伏在地上饮泣,看见城主脱掉衣服,懒洋洋的靠在一个巨
大的软枕上,俯首低眉的鸡巴垂在胯下,急得她泪下如雨。
『过去吧,让我教你。』秋怡轻拍着玉翠的粉背说。
『我┅┅我┅┅!』玉翠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秋怡,取羊眼圈!』城主冷哼道。
『不┅┅!』玉翠害怕地,狗儿似的爬到城主腹下,看着那 心的鸡巴,恨
不得一头碰死。
『别害怕,把脸贴上去,嗅嗅上边的味道,用舌头舐一遍,慢慢地便会习惯
了。』秋怡指导着说。
玉翠早已嗅到了那种尿臊的气味,勉强把粉脸凑下去,更是中人欲呕,如何
能够吐出舌头,为难之际,忽地娇躯一颤,原来一双怪手在后按着她的粉臀。
『羊眼圈很有趣的,看你娘叫得多麽开心!』说话的是姚康,双手慢慢张开
了半圆形的肉球,指头在牝户点拨着说。
玉翠赶忙把粉脸贴在城主腹下,却也情不自禁地偷眼一看,只见丁同站在艳
娘身下,雄风勃勃地狂抽猛插,艳娘虽然是吊在半空,还是使劲地扭动着,叫唤
的声音,却使人脸红心跳。
『呀┅┅再进去一点┅┅呀┅┅美呀┅┅快点┅┅好女婿┅┅使力吧┅┅喔
┅┅快点┅┅!』艳娘忘形地叫着。她虽然是青楼出身,阅人不少,但是在黑石
城隐居多年,年青时,还有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近年女儿长大了,已经收敛许
多,然而身处虎狼之年,寂寞难耐,唯有咬着牙靠五指儿消乏,丁同年青力壮,
还挂着羊眼圈,自然不用多少功夫,便使这个怨妇迷失在欲海之中。
玉翠可不明白艳娘为甚麽是乐在其中似的,别说凌空吊起,无处着力,单是
挂在鸡巴上那些恐怖的羊眼圈,已经让人苦死了。
『还不快吃!』城主不耐烦地喝道。
玉翠芳心剧震,不敢迟疑,含羞闭着眼睛,低头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下去,此
时姚康的指头仍然在禁地徘徊不去,痒的玉翠浑身发麻,纤腰一扭,竟然吞噬了
那刁钻的指头。
『千岁,这小蹄子也湿得很了。』姚康搅动着指头说。
『那便干她吧!』城主笑道。
姚康怎会客气,急忙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跪在玉翠身后,鸡巴
抵着肉缝磨弄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喔┅┅!』玉翠娇哼一声,不知如何,张开了樱桃小嘴,让城主的鸡巴闯
了进去。
『慢慢的吃,别咬下去。』秋怡指点着说。
这时王图也是淫兴勃发,拉着秋怡秀发,喘着气说∶『给她示范一下吧!』
荒淫的情景,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四个野兽似的男人,狂性大发地发泄
他们的兽欲,三个风情各异的女人,却是玩具般任人淫辱。
秋怡红颜薄命,早已给这几个男人摧残了许多遍,对他们自然没有甚麽新鲜
的感觉,倒也没有吃甚麽苦头。
艳娘身悬空中,无处使力,在羊眼圈的摧残下,本应苦不堪言的,但是她久
旱逢甘雨,习惯后,竟然高潮迭起,乐不可支,淫呼浪叫的声音,弥漫房中,徒
添几分春色。
玉翠当然最苦,不独让城主等几人轮番淫辱,也要给他们作口舌之劳,别说
是她,纵是艳娘秋怡也禁受不起,待几人得到发泄后,她已是浑身秽渍斑斑,死
人似的软在地上了。
※※※※※※
『丁同,干得很好,我赏你一百个金币,立即晋升为黄石城的侍卫长。』城
主踞坐堂前说,几个男人已经穿回衣服,围坐城主身前,秋怡却把玉翠和艳娘带
走了。
『谢城主!』丁同大喜过望,但是想起身旁的王图,不禁尴尬地说∶『那麽
王侍卫长┅┅?』
『他是城主。』城主揭下人皮脸具,露出秦广王的本来脸目,接着姚康道出
地狱门已经占领黄石城,听得丁同胆战心惊。
『你愿意加入本门吗?』姚康寒着脸问道。
『当然愿意。』丁同忙不迭答应道,虽然势成骑虎,不答应可不行,但也利
令智昏,财色权势,使他甘心卖命。
『很好,迟些时我便传你土鬼七式和本门的其他规矩禁忌,只要好好办事,
一定有作为的。』秦广王满意道。
『谢千岁!』丁同恭身答道。
『红胡子罗其和你一样,也是本门的野鬼,算起来却是你的外父。』姚康笑
道。
『甚麽?』丁同愕然道∶『但是我们┅┅』
『没关系的,本门规矩如此,只要是女的,任何门人也可以用来寻乐。』秦
广王笑道∶『罗其还没有正式入门,本来打算用他的姘头朱蓉作考验,现在可以
用艳娘母女了。』
『朱蓉也不错的。』姚康诡笑道。
『你去黑石城时,可以用朱蓉作考验,要是顺利,才处置黑石城城主,让罗
其当城主。』秦广王道∶『你调齐兵马后,立即用飞鸽传书,我便带兵出发,尽
快在白石会合。』
『是的,明天我便出发。』姚康答应道。
『丁同,我会着人把艳娘玉翠送回家,每人赏十个金币和一件首饰,要小心
看管,别让她们寻死,将来还有用的。』秦广王说。
『千岁如此厚赐,她们怎会寻死。』丁同笑道。
※※※※※※
丁同回到家里时,玉翠盖着锦被,疲累地靠在绣榻上,双目红肿,想是流了
很多眼泪,艳娘坐在床沿,拿着一根光芒耀目的珠钗和她说话。
看见丁同出现,玉翠便泪下如雨,愤然把粉脸别到床里,想是恨死丁同了。
『这珠钗是谁的?』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问道。
『你为甚麽要这样陷害我们母女?』艳娘没有回答,反问道。
『我如何害你们呀?』丁同涎着脸把艳娘搂入怀里说。
『别碰我!』艳娘气得粉脸煞白,愤然推开了丁同,骂道∶『你┅┅你强奸
了丈母娘,又让几头野兽糟塌妻子,你还是人吗?』
『这有甚麽大不了嘛。』丁同老着脸皮说∶『你们得到重赏,又可以乐个痛
快,不很好吗?』
『你┅┅呜呜┅┅你不是人┅┅呜呜┅┅让我死吧┅┅我不愿做人了!』玉
翠嚎啕大哭,挣扎着爬起来道。
『不能死呀,要是你死了,侍卫长可没有夫人了。』丁同笑道。
『那个侍卫长?』艳娘惊叫道,只道丁同把女儿送给王图。
『当然是我,由今天起,我便是侍卫长了。』丁同沾沾自喜道。
『甚麽?』艳娘难以置信地叫。
『城主说我忠心耿耿,赏我金币,还委任我当侍卫长。』丁同把金币拿出来
说。
『哗!这麽多!』艳娘双眼放光道。
『你┅┅呜呜┅┅你便是为了这个出卖我们吗?』玉翠哽咽道,她可不是有
心寻死,但怎能没有做作,事实艳娘手中的珠钗是她的,丁同回家前,两母女正
在赞叹不已,也在商量如何花那十个金币,这时听得丁同获升为侍卫长,心里更
是雀跃。
『城主为了考验我是否忠诚,才要难为你们吧。』丁同解释道。
『怎会这样考验的?』艳娘气愤道。
『他们┅┅他们可真整治死人了!』玉翠泣叫道,这时下体还是隐隐作痛,
也记不起吃过多少根鸡巴,想起当时的羞辱,怎不伤心落泪。
『只要城主高兴,吃点苦又有甚麽关系,说不定有一天,我还可以让你当城
主夫人哩!』丁同抚慰道,心里可真渴望能当上城主。
『甚麽城主夫人?』玉翠讶然道。
『这个别问了。』丁同神秘地摇摇头,抓了一把金币,交给玉翠说∶『去买
点漂亮的衣服首饰,我一定能让你锦衣肉食,富贵荣华的。』
『那┅┅那还要┅┅和他┅┅和他┅┅麽?』玉翠俏脸一红,嗫嗫说不去。
『不一定是他,和谁也没关系,当作买卖便是。』丁同无耻地说。
『那麽我呢?』艳娘捉着丁同的手臂问道。
『你吗┅┅?白天是我的丈母娘,晚上┅┅晚上便闭门一家亲吧!』丁同淫
笑道。
『你坏死了,但是可不许用那些鬼东西的。』艳娘撒娇似的说。
『我还道你喜欢嘛!』丁同再次把艳娘拉入怀里,笑道。
看见娘亲和夫郎打情骂俏,玉翠心里满不是味道,原想下床走动,岂料下体
刺痛,忍不住呻吟一声。
『你没事吧?』艳娘也有点尴尬,借意推开了丁同,关切地问道。
『那儿有点痛。』玉翠凄然道。
『让我瞧瞧!』丁同动手去拉玉翠身上锦被说。
『你又要欺负人了!』玉翠嗔道,却也没有闪躲,任由丁同把锦被揭下来。
玉翠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解开抹胸,便是那双晶莹娇美的椒乳,粉红色的
乳头,柔嫩可爱,可是肉球上却泄上了几个瘀黑色的指印,有点美中不足。
丁同接着把汗巾也解下来,让饱受摧残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那话儿已经洗
抹乾净,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张开,还略带红肿,可以知道她吃了许多苦头。
『没甚麽呀,歇两天便行了!』丁同笑嘻嘻地用白丝汗巾揩抹着红润的肉唇
说,兽性的冲动,却在体里悠然而生。
『还说没甚麽?人家可苦死了!』玉翠嚷道,想起那些腌瓒的鸡巴,便生出
呕吐的感觉。
『苦吗?你叫得那麽大声,我还道已经苦尽甘来了!』丁同讪笑似的说。
『你┅┅!』玉翠耳根尽赤,不能说话,她给几个恶汉轮奸,自然受罪,但
是生理的自然反应,也使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想起当时叫唤的声音,更是无
地自容。
『别闹了,让她歇一下吧。』艳娘打着圆场说。
『他们可有弄这里吗?』丁同在玉翠的股间撩拨着说。
『┅┅没有。』玉翠垂首低眉道。
『改天让我给你开苞吧!』丁同指点着屁眼说。
『不┅┅那会痛死人的!』玉翠吃惊地滚进床着道。
『你是我的妻子,但是上下两个孔洞也没有让我占先,那怎麽行?』丁同不
满道。
玉翠暗叫惭愧,可不知如何回答,唯有伏在绣枕上饮泣,云飞的影子却又涌
现心头。
『你真狠心!』艳娘抱着丁同的臂弯,嗔叫道∶『洗澡了没有?让我给你打
水吧。』
『是不是你侍候我?』丁同在艳娘身后摸索着说。
『你这个大坏蛋!』艳娘白了丁同一眼,便拉着他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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