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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辱侠女终极完整版】(47-49)作者:欧也妮格朗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8-3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受辱侠女终极完整版】(47-49) 作者:欧也妮格朗2023年8月27日发表于pixiv   第四十七章神女   朱紫国使船将王秃子并柳氏兄弟弃之荒岛后,折向往东北而去。紫云宫二女此刻待遇比之前大有不同,虽是手足尚有
【受辱侠女终极完整版】(47-49)

作者:欧也妮格朗
2023年8月27日发表于pixiv

  第四十七章 神女

  朱紫国使船将王秃子并柳氏兄弟弃之荒岛后,折向往东北而去。紫云宫二女此刻待遇比之前大有不同,虽是手足尚有镣铐禁锢,但却有一众侍卫悉心服侍,便是海船上珍贵的清水,也拿来与二女漱洗。又应允她们在甲板上散步观景。

  对白玉如倾慕的巴统领更是殷勤,时刻相伴。那林使者却是对萧玉如更觉好奇,与她攀谈,觉得这位萧姑娘也是皓质呈露,芳泽自然,绝美又不乏英气,心中甚喜。

  二女问起变故,使者心想:此事早晚要与她们分说,不如先行告知。他捋着胡须道:“二位姑娘,可知鄙国挑选神女的风俗?”见她两人摇头,使者继续道:“想是那柳家尚未告知二位。”

  他捋了捋思绪道:“鄙国由汪洋大海围绕,最重那天像气候,倘是风平浪静,便国泰民安。若有狂风卷至,那就损失不菲。更有甚者,如遇地震海啸,那真是死伤籍枕,惨烈无比。因此国中首重祭祀敬神,每年都要让女子参与祭祀。”

  紫云宫二女听到此处,面色大变,萧玉若忍不住问道:“这般活人祭祀,残忍愚昧,岂非有违天道?”林使者听她如此问,便知她想岔,解释道:“姑娘误会了,这祭祀仪式却非伤人性命。”

  二女听到不伤人命,才按下心绪,又听林使者道:“故老相传,若要风调雨顺,则需女子在仪式上交合,为神灵献上绝顶高潮,越是美快,次数越多,则心意越诚,这一年便可无忧。因此鄙国女王的负担甚重。”

  紫云宫二女听他们这般祭祀,面色微红,白玉如问道:“听适才大人意思,是女王亲自进行仪式么?”使者点头道:“不错,此乃鄙国女王本份职责。一国之君,最为尊贵,以圣上的房事敬神,方才足显诚意。”

  林使者目视二女继续道:“但国王只得一人,便是与她安排多名男子侍奉,高潮数量却也不过寥寥,况且她们也有年迈或病恙之时。因此近百年来,此仪式有所改良,增添了御选的美貌女子,赐其尊贵身份,与国王一同参与仪式,籍此供奉更多绝顶高潮献与神灵。此等女子,分担国忧,身负重责,又因侍奉神灵,便称作神女。”

  二女对望一眼,均想:四海之大,真是无奇不有,这岛国尊崇怪力乱神之说,以至竟然有这般奇异的风俗。白玉如问道:“敢问大人,这等法子可真有效用?”

  林使者正色道:“当真神效,自添加神女辅佐仪式,按记录,自从改制以来,本国一百多年来都未逢大灾。那神女乃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美艳女子,比之圣上更能吸引男子雄起,在祭祀之日,奉献的美快高潮,数量远超以往,必定因此令神灵愉悦,免灾于我子民。”

  二女听他言之凿凿,也不禁半信半疑,又听他道:“由此可见,神女姿色,与祭祀效果有绝对关联。只可惜鄙国止有数十万子民,在其中千挑万选,却也十分有限,即使偶得绝色,也随岁月流逝,不能持续。这神女人选,必须仰赖海外招募……”

  “……鄙国海贸繁荣,因此与那来往客商协议,如有能进贡美人的商户,倘若选中,便可获得贸易便利优惠,甚至独家供货之权。这等选赛,两年一届,每次录中两女。”

  萧玉若问道:“那我和师姐,便是被送来竞选神女的了。”使者叹道:“正是如此,二位姑娘都有洛神之姿,此番若去竞选,必定中第。只是……”

  使者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柳家已有四届独胜这神女之选,形如垄断,又与圣上私交甚笃,有一年竟然还蛊惑陛下私自出海游玩,朝中大臣早对其怨恨甚之,欲剪除而后快。我观二位姑娘身负绝艺,又被他们如此禁锢侮辱,此番将这三个贼子流放处罚,不知可称心意?”

  白玉如心想:他国中大臣对柳家之怨,也未必是因甚么蛊惑国王出游,多半是觊觎其中利益。

  她此刻心念被困在柳家淫窑中的叶玉嫣,无心涉入此间,只想尽早脱身,当下对使者道:“大人替小女子主持公道,惩戒恶徒,小女子自然感恩。只是我们对那神女之位无意,倘若大人能除去我们身上拘束,我们更是感激,必有报答。”

  使者呵呵笑道:“此事却非下官能做主,余下不过二十多个时辰的路程,还请二位姑娘安心与我走上这一遭,与上官见面之后,可当面分说。”

  紫云宫二女听他这般说词,知道无法可想,只能随船而行。

  又过两日,使船即将抵达,侍卫水手用大锤击打船上诸般事物,锯掉辅帆桅杆后,又捶击断口,伪作途遇风暴的模样。待入了朱紫国首府港口,林使者将二女遮掩后交予心腹,带回家中秘藏看管,自与巴统领入皇宫覆命。

  两人见到女王后,口称遭遇恶浪,柳家押运三人并两位参选佳丽均被卷入海浪之中,不幸罹难。那女王见了遗物沉思良久,抚慰了林使者和巴统领几句,便让他们退下。

  林使者一回到府上,既去拜见宰相。不一刻有下人引他进入内院,却有个华服贵妇在内,林使者上前躬身道:“下官见过宰相大人。”贵妇道:“林大人少礼,但说事无妨。”

  林使者道:“柳家之事已办妥,所献之女,正在下官府邸之中。”贵妇点头道:“圣上之意如何?”林使者答道:“以我度之,圣上并未起疑。”

  贵妇又问道:“所献之女如何?”林使者回道:“当真美艳绝伦,若让其参赛,必定又中选。”贵妇叹道:“这柳家何其能耐,竟能屡获绝色。只可惜她与陛下交厚,不能为我所用。”

  林使者问道:“此二女如何发落?”贵妇道:“送去陈家,教她们替陈家夺魁。”

  林使者踌躇道:“此事却有一桩难处,这二女虽是天姿国色,却均是武艺卓绝,也不知她这年轻女子是如何练得这身本事。我在途中言语试之,她们虽与柳家有怨,但对神女之位无甚兴趣。要让她们替陈家参赛,只怕不易。”

  女宰相问道:“这柳家所献女子,必定是服过缩阴飞乳的,凡用此药女子均有性瘾,兼之若不行房事,痛痒难耐,如何还能拒绝这神女之位?”

  林使者摇了摇头道:“下官也对此不解。除此以外,另有一桩奇事,这海上数日,她们一如常人,并未有痛痒发作。”女宰相问道:“难道她们尚未服药?”林使者沉吟道:“柳家押运之人偶有猥亵之举,二女反应却比那服了缩阴飞乳的女子更为剧烈,想必是柳家另有妙药。”

  女宰相思索片刻,笑道:“倘若柳家妙药比缩阴飞乳更厉害,那便让她们好好尝尝其中妙处,我却不信她们不上瘾。你且先将她们送去陈家,教他们好生伺候。”

  林使者领命而归,哄骗二女去见上官,却是送去陈家商馆。又对那陈家主事传达上官口谕,教他悉心服侍。那陈家替宰相办事,无有不从。

  双使在厅中等候,未见上官,却来了两位三十岁上下的雍容女子,将二女请去用膳,待落座后,一人服侍一个,端着瓷碗为禁锢手脚的二女喂食。

  白玉如尚且神情自若,萧玉若却有些不自在,对两位雍容女子问道:“敢问两位姐姐,如何称呼?”伺候她的女子指着白玉如面前的女子道:“这位是吕尚仪,我自姓崔。”

  萧玉若听到尚仪二字,问道:“两位姐姐可都是皇宫里当差的?”那姓崔的女子微笑道:“正是。”萧玉若又问:“林大人说要带我们见上官,莫不成竟是要面圣?”崔尚仪笑道:“见到陛下只是迟早,请小妹勿急。”

  两位尚仪给姑娘每喂一口饭菜,就用帕子擦嘴,还询问口味喜好,服侍得甚是细致周到。待用完饭后,二女侠只道要随之进宫,岂料和两位尚仪聊着聊着,竟然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

  待到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女子闺房中,正躺在一张床上,已是被剥得一丝不挂,身上倒是清爽,似是沐过浴。那久被反锁在背后的双手,此刻已是高举过顶,铐锁在铜床床头上,双足则是拉开铐在床尾。

  她四顾旁侧,未见白玉如,问道:“我师姐呢?”

  崔尚仪见她药后醒来,答道:“白姑娘在隔壁。”说完又问道:“小妹觉得这样可舒服些。”萧玉若觉得眼下这个姿势较之反铐更为舒适,但却也是无法挣脱,而那精钢手铐脚镣,也被体贴的包了丝绸。

  姑娘见被铐成这样,想必今晚是不会去面圣了,问道:“崔姐姐,不知何日才能见到女王陛下?”崔尚仪笑道:“待与你们准备妥当,即可入宫。”当下拉了拉铃,进来四名面善雄壮只着下装的男子,在床边捧着放置瓷瓶的盘子,又点上香。

  崔尚仪柔声道:“小妹,他们都是按摩好手,你且只管闭上眼,放松享受。”

  萧玉若虽是久经人事,但此刻赤身裸体,听说要被这陌生男子伺候,也难免害羞,又见那崔尚仪在一旁神色如常,猜想大约是此地的常规。反正此刻手足被拘,如同待宰羔羊,多虑也是无用,干脆也就依言闭上美目,任由他们摆弄。

  不一刻,有双搓热的大手抹了精油,在腰腹上仔细压按抚摸,让她觉得热热的,倒也确实舒服受用。还没等她享受多久,另外三双黏滑的热手也伺候上来,把她足底,小腿,双臂,依次细细揉捏。

  姑娘从小到大都未被人这般伺弄过,一时也不知所措。她此刻体内缩阴飞乳的药力已达十成,即使并非私处,被这般伺弄抚摸,快感累积也是远超常人。

  更何况这四个男子训练有素,四双温热的大手此起彼伏,配合娴熟,让一波波的满含暖意的舒爽接连不断的冲击她的心房。渐渐又往大腿胸口移动,有意无意的触碰私处,更教她面红耳赤,一身雪白的美肉一会儿绷紧,一会儿放松。秀足也挺得笔直,美丽可爱的脚趾时而内卷,时而上翘。

  在一对丰乳边上挑逗的男子见她乳头高高翘起,便轻轻用手指撩动,用痒痒的舒适保持着它的兴奋状态,然后伸出舌头,用口唇罩住另一侧乳头,热情的舔逗起来。

  这尤物哪里还能忍得住,一时间檀口微开,气若幽兰的轻轻漏出呻吟。还没等她发出几声甜音,又有个湿热的口唇覆盖上来,把柔唇吻住,娴熟的在口中纠缠香舌。

  女侠仅存的理智正在肉体的美快中挣扎,两腿间却也被温暖有力的舔动起来,早已在稀薄包皮中跃跃欲试的花蒂顿时挣脱了束缚,仿佛在述说主人的心情那般,骄傲的挺立在娇嫩的花唇顶端,迅疾又被那充满色欲的淫舌擒住品尝,让极端的快感从源泉迅疾游遍这具青春胴体。

  绝美的姑娘颤抖着,索性放弃了抵抗,任凭四条湿润的舌头,八只温暖大手的包围逗弄爱抚,让素约纤腰迎合的婀娜摆动。在柳府中她从来遭受的都是折磨欺辱虐待,何曾体会过异性这样体贴的侍弄,顿时沦陷在这让人陶醉的温柔侵犯中。

  第四十八章 出游

  次日天明,萧玉若在绣床上渐渐醒来,昨夜睡得又香又甜,此刻回想那睡前的按摩滋味,不禁脸上发热。崔尚仪吩咐仆佣送上热水,将她锁着的双手与床头栏杆脱开,却不除去那铐子,依旧由她双手铐着。

  萧玉若此刻虽然未得脱困,但双手铐在身前,已比反拘好上许多。以她的武功,此刻要对付常人是轻而易举,只是手脚镣铐尚未除去,倘若贸然招来会武的侍卫,却也脱不得身。

  崔尚仪也不知她转甚么脑筋,只顾用洁白的手巾与这美人擦洗,又按摩梳头,只觉得越看越美,心中暗赞:得此神女,真万民之福,国之幸甚。

  听这姑娘开口谢道:“有劳姐姐替我梳妆了。”崔尚仪笑道:“能侍奉小妹,却是我的荣幸。”萧玉若见她如此客气,更是不忍对她下手,问道:“敢问尚仪姐姐,不知我师姐如何?”崔尚仪道:“小妹莫急,这便领你去见她。”

  当下领着她穿过花园走廊,来到一处厅堂。却见白玉如已在里头,正被那吕尚仪喂食早点。二女相互见面,忽然各自脸红。只待用完餐,两位宫使吩咐仆佣将室内打扫洁净,自退了出去,只留两位绝色佳人相聚叙话。

  这间屋里瓷瓶中插着花,墙上挂着画,又卷起着竹帘,还能欣赏到花园中的景致,若有闲情逸致,此处倒也甚是惬意。萧玉若见房中只剩二人,小声对白玉如道:“师姐,昨夜你这里有甚么故事?”

  师姐瞧着她答道:“也没甚么,就是八个男子与我按摩。”萧玉若闻言美目睁大,惊道:“你居然有八个,我才得四个。”师姐对她笑道:“师妹可是嫌少么?”

  萧玉若红着脸道:“哎,不是……师姐,我正担心,以往这等事,我都是觉得羞耻,屈辱,痛苦。可昨夜却糟糕了,他们碰我身子,我竟然也不讨厌,你说我怎会变得如此?”

  白玉如答道:“你服过缩阴飞乳,又兼之治疗过,那药力已至顶峰,这等按摩,有愉悦也不足为奇。”

  萧玉若急道:“哎呀,师姐你倒说得轻巧,可再这般下去,我岂不是要变成人尽可夫的淫浪女子了?”她正自担忧,却听师姐道:“那又如何?”

  萧玉若见她居然安之若素,气得用铐着的手去摇她:“师姐,你说甚么胡话。”白玉如无奈道:“这身上的快意又非人力能忍,你又能如何?”

  却见这萧师妹松开师姐,正色道:“我昨夜便是忍了,他们最后问我想不想行房,我拒绝了。”这回轮到白玉如惊讶了:“师妹,你……居然能忍得住。”

  萧玉若点点头,见到师姐表情,相必她没能忍住,让男子阳物纳入了臀内,于是安慰她道:“想是我这里人少,因此能忍住,若似你这边也有八个的话,不知道还能不能行。”

  这美貌师姐惭愧道:“我却也只得四个,前番说八个只是逗你。”萧玉若怔了一刻,嗔道:“你素来端庄稳重,却如何也学宫主姐姐来耍我。”

  白玉如当即恢复端庄稳重道:“且不管他四个八个,倘若我们一直被困在此处,却如何去救得宫主师姐?”

  萧玉若想了想道:“你是不是说,那林大人是在骗我们,将我们哄到此处,又教人来按摩诱惑,其实是想让我们当神女?”

  白玉如道:“多半如此。”萧玉若期盼的瞧着师姐问道:“那你可有主意?”听她这般问起,白玉如答道:“我们暂且依顺他们,然后随机应变。”

  紫云宫双使自在谋划,却不知这室内埋有铜管,吕崔两位偷听到消息之后,便去相府覆命。

  那女宰相正在批阅奏文,一边听回禀的消息。吕尚仪道:“这二位姑娘确实服过缩阴飞乳,而且身上敏感比之其它服用者更甚,听她们说是被治疗过,想必是那治疗之功。”

  女宰相稍稍停笔,暗想:这柳家竟有这等手段。她思索片刻,又问道:“身子都成这样了,她们为何还不愿出任神女之职?”吕尚仪答道:“白姑娘提到,她们的同门师姐尚困在柳家,要去救她。”

  女宰相道:“你们服侍得如何?”吕尚仪道:“两位姑娘都沉迷其中,只是那萧姑娘兀自还在强忍,昨夜回绝了交合。”

  女宰相搁笔笑道:“这萧姑娘倒有意思,只不过她这般强忍,到时候只怕便如决堤一般。你们只管好好哄着,服侍一阵,必定能教她们回心转意。”

  吕崔两位俯着身子尊令,又道:“方才两位姑娘对我们提过,想上街去观景游玩。”女宰相想了想,准道:“无妨,看紧便可。”

  两位尚仪得口谕后回到陈家商管,吩咐再加按摩。紫云宫双使惊诧不已,白玉如问道:“两位姐姐,方才不是答应说可以出门去瞧瞧么?”

  吕尚仪面带笑容解释道:“姑娘不知,我们这里岛国,午时日晒厉害,倘若是将两位花朵般的美人晒坏了,我们吃罪不起。若要出游,日出或者日落之时最佳,此刻还是请两位姑娘纵享这捏凤筋之乐。”

  白玉如问道:“似昨晚这般按摩唤作捏凤筋么?”吕尚仪答道:“正是,这般极致享受,乃是我国贵女方有的待遇,如今上官有令谕,教我等悉心伺候二位。”

  两位女侠也是无奈,只得去卧在床上,脱得赤条条的,又被四个男子围着往身上抹了精油,闻着那催情熏香味,又是接吻又是爱抚,从头到脚细细揉弄舔吃,那屁股之间更是被手指舌头加倍猥亵宠爱,比之昨晚有多加了一项洗肠。

  想要撒尿,也被男子伺候,如抱孩童一般,被人端着大腿,只把萧玉若羞臊得绷紧了屁股,无法尿出。这些男子却耐性甚好,与她按摩小腹,又让她听水声,闻哨音,直至诱出。

  如此大半日,当真悉心招待,除去进食喂饭,就是捏凤筋,把二女伺候得呢喃娇吟不断,萧玉若虽是拒绝交合,可高潮却也没见少。她这般强忍,体外固然能到绝顶,可体内始终痒痒的,反倒是情欲一直高涨着。

  也因她强忍,那四名按摩男子肉棍硬了许久,又不敢冒犯贵客,不得发泄,也是难受至极,两位尚仪只好安排两组交换,让他们能在白玉如身上满足。

  直到太阳将落,这才准备出门。师姐妹复又见面,相互瞧着对方红扑扑的俏脸,也是无语。

  说要出门,却只给光着臀。二女侠本来琢磨出个主意,欲趁上街时择机逃跑,想要讨裤裙来穿,两位尚仪却直言道:“上官吩咐,要上街玩无妨,但怕走丢了二位,只得如此。”萧玉若问道:“这般模样怎样能上街?”

  女官早有准备,教园中驶入两辆带厢马车,自有人扶两个姑娘上车。萧玉若一上车便觉得不对劲,这坐垫与众不同,中间有个飞轮,上面还插着一圈好似毛笔的事物。就像汤大夫医馆中木盒飞轮的放大模样,倘若屁股坐上,正把私处碰在这毛笔头上。

  萧玉若也猜到端倪,这飞轮多半是和轮轴关联,行驶起来毛笔便会不断骚弄阴户,忍不住问道:“崔姐姐,可以不坐车么?”崔尚仪笑道:“姑娘若是不怕亮着腚上街,倒也可以。”

  女侠知道她是故意,无奈的上去坐了,又问上来陪坐的崔尚仪:“贵国怎会造这等古怪的车子?”崔尚仪在车上布置着果碟水杯,听她问起,便解释道:“这车子是彷那宫里的样式,本是给神女出游散心时预备。”

  姑娘又问:“神女为何要坐这等车子出游?”崔尚仪看了她一眼,道:“神女自选拔开始,就都是服了缩阴飞乳的,趟若出宫游玩时,那痛痒发作起来,却是麻烦。因此造得此车,即可游乐,又可解痛痒。”

  却听这姑娘道:“我那痛痒却已治好,坐平常的车也行。”崔尚仪听她这话,心中思付:且问问她到底是如何治的。当即笑道:“小妹莫要欺我,这缩阴飞乳的药性害处,百年来都未闻能治,你却如何能好?”

  萧玉若听她这般说,心想:不想这病症居然如此难治,倘若告诉她们,必定都去找那上官姑娘的夫君来治,更有甚者,只怕像我们这样,为求医治方便,将他软禁在此。

  她留了个心眼,且含糊道:“柳家寻了个郎中,与我们治了,却再也没发作过。”崔尚仪瞧她神情,便知必定有隐瞒,也不去强问她,只道:“难以置信,姑娘这回且安坐罢。”

  说完又拿出白绸来要与这美人堵嘴,萧玉若问道:“这是为何?”崔尚仪道:“这车上轮子转动起来,也是舒爽的,在屋里你但出声无妨,可在街上,要是叫出大声来,可就丢人了。”

  姑娘心想,自己身上的缩阴飞乳是十成药力,只怕真不能忍住,便乖乖张开檀口,由她堵塞摆弄。这崔尚仪甚是细致,将她嘴巴塞满后,还用绸带勒住,在她秀挺的后颈打了个漂亮的结,又给她戴上一只丝绸口罩,将这些玄机都遮掩住。

  瞧这姑娘脸上这精致的丝质束缚,就算严密的堵嘴也不损她美貌,崔尚仪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将坐垫上的皮带拉出,将她大腿和细腰都固定在垫子上,然后吩咐发车。

  等马车开始慢慢驶出,崔尚仪拉动拨杆,对好刻度,让转动的轮轴对上飞轮机括。这美人的呼吸开始紊乱起来,身子也不自禁的开始扭动,不一会儿两条美腿就开始颤抖,从丝绸口罩中传出被堵嘴物滤过的细细娇吟。

  在街上行了一阵,崔尚仪将拨杆放下,让轮轴和飞轮机括脱开,那被羊毛笔不断撩拨私处的姑娘终于可以休息一阵。

  这尤物此刻中间湿润粉嫩的蜜洞口已经淌满了爱液,花穴中不时有几丝晶亮的淫水滴落,将那柔软的羊毛笔头也打湿了。

  飞轮上的一圈毛笔安排甚是巧妙,左右各有偏差,倘若转动起来,便轮番在她花唇的不同位置撩过,只把她跨间抹画得像是涂了一层亮晶晶的精油。

  这般带着变化的却比不断骚弄一个位置更加刺激,阴蒂早骄傲的凸出包皮外,随着主人暂时得到的休息而呼吸般的时涨时缩。

  崔尚仪为姑娘撩起车帘,让她观赏特意为她挑选的街景。此刻华灯初上,这岛国首府的这条街上酒肆客栈云集,又兼之用餐时段,各家客栈酒店还有伙计在街上招揽迎接客人,颇为热闹。

  萧玉若回了一会儿神,脑袋托在靠垫上,微微睁开美目,忽然瞧见远处灯火阑珊处,却有三个熟悉的身影。她以为自己看花眼,用力眨了眨,定睛瞧去,赫然便是叶玉嫣,上官燕,还有那位将她缩阴飞乳痛痒治好的汤医师!

  三人正谈论着什么,萧玉若所在厢车内又无灯烛,他们哪里又能知道,此刻暗处有一位丝绸口罩遮面,睁大着美目的姑娘正瞧着他们。

  萧玉若想要呼唤,但被堵塞严实的檀口中,却只得发出些细微的娇喘,在这熙熙攘攘闹市之地,也毫无作用。崔尚仪此刻放下车帘,又将拨杆拉起。姑娘只能再度感受着那飞轮上一圈位置不同,角度各异的毛笔轮番在私处不同位置的娇嫩皮肤上撩拨描绘。

  在这湿漉漉的快感中,姑娘却安下心来,虽然此刻还未能上前相认,但得知宫主脱困,已是心满意足。

  第四十九章 搭救

  紫云宫主一行抵达朱紫国后,刚下船,便有向导毛遂自荐,将他们引去繁华街市,又推荐食宿。向导所荐都是华美的客栈酒肆,价格不菲。不过三人都喜精洁,在海船上待了三日,此刻也想好好休养,沐浴之后,便在这酒楼要了个齐楚阁儿。

  这朱紫国颇有唐风,楼上雅间多用竹帘隔断,食案旁除了椅凳,还有卧榻,可坐可卧,颇为惬意。两个绝色美人尚且端坐,汤大夫却是疲惫,在那榻上横着舒拳展腿,止有小二过来,方才端正些。

  不一刻,鱼虾果品摆上来,三人一边尝鲜,一边攀谈。上官燕替丈夫夹菜,问道:“夫君常常远游,为何却没到过此地?”汤大夫正琢磨叶玉嫣给他斟满的酒杯,见爱妻问起,答道:“其它航路可沿岸而行,这朱紫国却位处深海,为夫不爱弄险,若非不放心你们,也不会来此。”

  上官燕道:“我和宫主姐姐一同来此,有甚么不放心的?”汤大夫心想,都道红颜多舛,休说你屡屡被擒,就是这位武艺高强的叶宫主,也曾身陷囫囵,却教我如何安心?

  他心里转着念头,嘴上却说:“倘若世上之人都似你们这等善良,自然放心。可江湖险恶,多有卑鄙无耻之徒,防不胜防。对付此等獠徒,有时需用到为夫的下药手段。”

  美妻白了丈夫一眼道:“你配药是好手,可若是等你下药,今日复明日,不知几时方能成事。若非如此,我们这一遭也不用走。”叶玉嫣岔话道:“汤大哥是妙医圣手,只配药医治便可为我们强援,有他在此,便踏实许多。”汤耀祖连忙客套自谦。

  三人早有商议,前番依柳嫂供词,紫云宫双使既为填充后宫之选,想必是困在皇宫里。叶玉嫣本想,这等小国,工程之力所限,城墙理应高不到哪里去。本打算夜探大内禁宫,寻找师妹线索。

  可登陆之时,听向导介绍,得知远处那最高的险峰峻岭上的宫殿,才是皇家所在,望之绝难攀跃,只得改变主意,打算待明日天亮,去仔细勘察那绝地后再作计较。此刻酒肆之中不便探讨,三人就只说些闲话。

  想是汤大夫旅途劳累,饮了几杯,在卧榻上一倒,便寐了过去。二女也不去吵他,上官燕轻轻的替他打着小扇,叶玉嫣则在窗边瞧着远处已被暮色笼罩的高峰,心里想着两位师妹。

  忽闻隔壁窗户有声音飘来,有人道:“……此番拿得这两个绝色美人,严师爷当为首功……”此刻周边有杂音,叶玉嫣依稀听到“两个绝色美人”,即刻联想到两位同门,心弦触动,她转身对上官燕做了手势,见她点头明白后,悄悄攀游出去,在隔壁窗沿旁倾听。

  有个细高调门在屋里谦虚道:“宋公子谬赞。”只听到先前说话那人呵呵一笑,应道:“没有先生的妙计,如何能对付那刀客。”想必说话的这就是那姓宋的公子。又听有个粗犷的声音道:“是啊,那小子好不厉害,力猛刀快,险些将我胳膊卸去,若非是撤得快,我等哪里还有命在。”

  那宋公子道:“此等匹夫不足为虑,来来,我再敬严先生一杯。”那姓严的只是推辞。嗓音粗犷的笑道:“严先生怕是要留着劲,去与那美人欢耍,故而少饮。”姓严的道:“严某若是醉了,可就欣赏不到你们兄弟这调教妇人的本事了。”那嗓音粗犷道:“我和小弟这本事也无甚特别,就是这话儿特别大,不过捆绑的手艺,倒是特意练过。”

  屋里众人闻言皆淫笑,那宋公子道:“这本事也是非同小可,居然能把女子绑成这样,真是大开眼界。”粗犷音的道:“这回也是捡到极品,若非是身子极软,也不能如此。”

  宋公子道:“这两位姑娘能不能选上神女,可都要仰赖你们高家兄弟的调教手段了。”叶宫主听到神女二字,愈发心切。

  听那姓高的道:“宋公子且放心,待会儿回去咱们这粗长棒子给她们花芯一桶,管教这两个美人神魂颠倒,乖乖听话。”宋公子抚掌赞叹道:“我却无这等大的器物,却不知那美人花芯是何滋味?”

  姓高的回道:“绝妙无比,小弟如今喝酒都没心思,只想让她们用花芯嫩肉把我鸟头按摩一番。”宋公子道:“也不用急,且让她们多尝尝那捏凤筋的滋味,到时候肏起来更加绝妙。”

  叶玉嫣又听了一会儿,都是猥亵之词。但按他们描述,却和两位师妹有些相似,只得一字不漏的听了下去。足足小半个时辰,这几人才起身离去。宫主尾随其后,悄悄跟着。

  姓高的两兄弟骑着马,那宋公子和严师爷的坐车,一直来到城郊的一处馆驿,自有下人迎了进去。叶玉嫣翻墙而入,在高处瞧着几个人进了一座楼,也随之潜入。只听宋公子问下人:“给她们凤筋捏得如何?”下人回道:“已捏了三回。”宋公子点点头,吩咐道:“爷几个要消遣一下,让按摩的都下去罢。”

  四个男子一同上楼,进了一间卧室,里面并排两张床,各自绑着一位妙龄女子,直把曼妙美艳的娇躯弯得后背都贴到屁股,手脚又紧紧绑牢,被迫保持这个扭到极限的姿势。头上套了母犬式样的头套,只能发出些轻柔的呻吟,想必是被堵着嘴。

  两个被绑缚的雪白美肉在灯烛下,随着喘息闪硕着妖艳的滋润光芒,屈辱淫荡的束缚姿势直将四人勾得下身高翘。想这两个尤物已被捏了半天的凤筋,此刻穴内必然精彩,正是交合良机。四个汉子纷纷宽衣脱裤,翘着肉棍往前,打算去享受这美人蜜穴的紧密包裹。

  忽而光着的臀上各自疼痛,像是被细竹抽打一般。四人不知变故,又惊又怒,转身瞧去却是一个丰胸长腿的美貌女子,倒持一根原本插在瓶里的鸡毛掸子。四人想去捉她,却连衣角都碰不到,她手上细棍抽来,却又无论如何也避不开,只把四个男子抽得嗷嗷直叫唤。

  宋公子和严师爷的见势不妙,只靠墙缩在角落,高声呼喝,唤下人来帮忙。高氏兄弟自付有武艺在身,兀自硬撑,却在这姑娘面前好似幼儿一般,毫无招架之功,想要跑出门去,却被她一脚踹回。

  楼上这般大闹,商馆里的家丁护院也纷纷上楼来护主,却才冲入就被踢出,哪里进得了门,也怕进去挨揍,只得围在门口观瞧。

  只听这持着鸡毛掸子的美女喝道:“乖乖趴下,不然我对着那话儿抽!”四个淫贼见她这般身手,哪里还敢违拗,齐齐趴在地板上手捂着光屁股投降,只等她发落。

  宫主治得他们老实服帖后,去将一个姑娘的母犬头套拉下,里头果然拘束得严格,待眼罩揭开,露出一双熟悉的美目来,她轻声惊呼:“若兰姑娘!”只见满脸通红的文若兰对她点了点头。

  又赶紧去解除另一个的头部奴役,却是文雪兰。宫主一边与两姐妹脱绳解索,一边听文若兰诉说,又与这姓宋的淫贼对供,方才清楚来龙去脉。

  原来姐妹俩和李铁匠胡豹在海外畅游了一阵,闻听这朱紫国有绝景,便来观瞧,哪知道被港口的向导与宋家通风报讯,欲绑架二女,却被李铁匠和胡豹打跑。这几个淫贼受挫后,却还不罢休,姓严的想出一条计策,贿赂当地官差,唤李铁匠和胡豹去衙门问话,只假作携带兵器事由询问。几个淫贼却趁机带着人将姐妹俩绑捉了回去。

  被宫主逼问着,宋公子招供道:“我家欲选送神女,争这贸易之惠,只是买来的女子,姿色逊于别家,便起了歹心,教人在港口留意。恰好两位姑娘都是绝色的,打算绑来替我家参赛。”

  叶玉嫣心想:神女为后宫之选,为何他这挑选的参赛神女却未送入宫?当下问道:“你家的参赛神女,不用送入皇宫吗?”宋公子有惊奇之色,答道:“神女未入决赛之前,都是由各家商馆各自收着……”

  宫主闻言大喜,正要问他柳家商馆的所在,却又听这宋公子接着说道:“……除非是那柳家,她家与国王亲厚,神女候选可以直送入宫,由内宫服侍。”

  叶宫主对这回答颇为失望,对文家姐妹道:“这四个淫贼如何发落?”文雪兰回想着捏凤筋的按摩滋味,红着脸道:“刚才宫主已经教训了他们,不如便算了。”

  叶玉嫣对四个光屁股男人训道:“下回可还敢?”四人听出她这话里意思,喜出望外,赶紧赌咒发誓,永不再犯。宫主将鸡毛掸子抛回瓶中,教他们准备马车,将文家姐妹送回。

  胡豹和李铁匠被唤去衙门里盘问了半日,回来却发现爱侣失踪,也不知变故,夜里正自焦躁担忧,见到叶玉嫣忽至,又带回了美妻,顿时又惊又喜。又得宫主相邀,去与上官燕相见,众人见面,互诉衷肠。

  上官燕看宫主来来回回忙到深夜,自去客栈厨下热了为她留的饭菜,见她用得香甜,笑吟吟的瞧着她道:“叶姐姐真厉害,刚到这里便救了人。”叶玉嫣也对她笑了笑,攀谈了几句。大伙听说她打算去皇宫里寻人,自然都各自踊跃。

  次日一早,众人分作三路去察看那上皇宫的路径,当真是危峰兀立,壁立千仞,上峰顶只得一路石阶,多有健卫劲弩把守关隘哨卡。

  足足兜转了两日,把四面都探了一遍。三路人回到客栈相聚议论,都觉得难如登天。李铁匠道:“我去租个匠铺,打几套攀山越岭的钩抓,且先备着。”胡豹道:“我来帮忙拉风箱。”

  各自回到客房休息,叶玉嫣回想着那座险峰,寻思着:或许可用更简单的法子。

  上官燕见她在床上躺了片刻,忽然起身,问道:“姐姐还要出门?”宫主道:“那宫殿绝难攀入,因此我想,不如索性去参加这神女之选。”

  上官燕惊讶片刻,想了想,说道:“参加选美倒是无妨,只是姐姐这等人物,必被选中,当了那女王的妃子。”只听叶玉嫣道:“羞耻之事我早也不知做过多少,即便让那女王有些虚凤假凰的勾当,又能如何?”

  她心中却在想:若是见到女王,我与她好生分说,她若放了我和师妹便罢,若不放我们,却可制住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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