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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 (非正文1) 作者:观众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9-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禽兽】 (非正文1)作者:观众2023/08/31发表于: SIS001是否首发:是字数:9871***********************************  本是第十二章中和下之间的一段,但写着写着,忽然发现
【禽兽】 (非正文1)

作者:观众
2023/08/31发表于: 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98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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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是第十二章中和下之间的一段,但写着写着,忽然发现……诶,好像没有
这段也不影响上下文间的联系啊?但又写的差不多了……于是乎,就成了食之无味,
弃之可惜的一段,再加上前阵有人问是不是可以再发一段?想了想,就把这段写
完,发上来了。剧情上属于第十二章中和下之间,但正文里不会加进去,大家有
兴趣就看看好了。

  至于十二章剩下的部分嘛,虽然想在十一前把下写完,不过就目前看来真的
很难……但肉戏又都集中在下里……

  诶……

  只能看到时候看看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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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晴抱着双腿,独自一人坐在那张十分不舒服的床垫上,望着窗外。强烈,
但温煦的阳光,沿着垫子,一点点爬到她的脚上,将那一颗颗已经有些斑驳的足
趾上的美甲,染上了一层绚丽的白色,将原本的红色都烫得更加艳红,就若一瓣
瓣杜鹃花的花瓣般,红色中映配着粉嫩的,映在一颗颗白皙精灵的顶端。让她的
足部都仿佛透明,一丝丝淡淡的青络,在近乎透明的肌肤下映出着,海螺般圆润
凸起的足踝和紧致的嫩肌,还有那一抹白白小腿肚处的起伏。

  她呆呆的坐在那里,就那么默默的望着,望着,诚然,即便经历过这一切,
她的样子依然十分美丽,哪怕这些日子来都未曾打理过自己的肌肤,都是谢珍珠
帮她梳的头发。她的身上也仅穿着一件谢珍珠为她新买的衬衫,还有睡裤,却依
然难掩丽质——那只有年轻女性才会有的娇嫩紧致的肌肤,稍稍有点婴儿肥的香
腮,略显刚毅的眉梢下,长长上翘的睫毛上烫染了点点金色,随着双眸的翕阖而
轻颤微跳。那充满立体感的鼻梁,都不需化妆,就那么笔挺,清晰,薄薄阖紧的
双唇,即便是在这么抱着自己双膝的身姿下,她那隐藏在衬衫下的纤腰美背的曲
线,两畔深深陷在床垫上的臀部的圆廓,依然可以画出美丽葫芦形般的身材的背
影,都足以让人眼前一亮。但她双目中的眼神却是……

  是的,此刻,赵晴的目中没有一丝神采。不,准确说是大部分时候都十分呆
滞,空茫,就若蒙上一层灰色的薄纱般,就似乎连灵魂都失去了的……但又在一
些瞬息,会显出一丝惆怅,恍惚,还有少许的……

  她就这么抱着自己的双腿,将自己的下颌压在双膝间,就这么低头望着,看
着自己那一颗颗被太阳晒得发烫,涂着斑驳的红色趾甲油的美丽足趾。

  我真的还可以离开这里吗?

  她在心中默默的想着,想着谢珍珠刚刚对自己说过的话。

  她不知道谢珍珠说是真是假?毕竟就在不久之前,她也曾说过会类似的话……
她说会保护自己,让自己不再受到伤害,但最后却是,却是……

  她紧紧抱着自己的身子,因为再次想到那些人对自己做过的一切而战粟,一
双白皙若玉的美足,一颗颗完美无瑕的足趾,都不自觉的扣紧在了床垫,深陷在
床垫里面。

  她害怕,恐惧,都控制不住的流出泪来。那些不管她愿不愿意去想,都会出
现在她脑海中的画面……那些人是怎么一次又一次的剥光自己的衣服,把他们的
东西插进自己身子里面,不管自己再怎么挣扎,喊叫,都不能阻止的。还有那个
老东西,他竟然,竟然……

  呜呜……

  是的,就在那间充满霉味儿的小屋里面,那个老东西一次又一次的,一次又
一次的……

  她不愿去想,不愿去想……但怎么想要忘掉都无法忘掉的……他是怎么趁着
自己还未醒来,趴在自己身上,自己挣扎,喊叫,但却因为刚刚被他们欺负过而
没有力气,他又是怎么趁着这个机会,绑住自己的双手,将自己的双手紧紧捆在
床头,然后就这么脱去自己的短裤,将他的东西,他的东西……

  呜呜……呜呜……

  不,不是直接插进去的,但是,但是……

  赵晴的身子抖颤着,不管过了多久,都能清晰忆起那天发生的一切——那老
东西是怎么压在自己背上,就像头满是肥肉的气背猪般,把他那肥腻,苍老,指
甲都好像锉刀般硌人的老手,紧贴在自己的臀瓣上,沿着自己的双臀,一直伸到
自己身子下面,挤进自己臀缝中间,然后再从后面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他的手
指在自己小穴里的抠挖,就好像要把整只手都塞进去一样,还一边动着,一边问
着自己:「怎么样?小骚货?舒服不舒服啊?舒不舒服啊?」

  该死!怎么可能舒服啊!!!

  那硌人的手指在自己花穴里的扣动,不止是一根,而是两根,三根,一起用
力插进,就像条鱿鱼般在自己花穴里左右摆动的扣动着!

  自己大声的叫着,哭求他放开自己,骂他是个老无赖,老混蛋,用尽自己所
能想到的所有骂人的话,然后,竟被他用东西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的手就这么在自己的小穴里使劲的扣着,扣着,自己的男友都不曾这么粗
鲁对待过自己的。自己摇着臀瓣,挣扎着,两半臀峰间火辣辣的疼痛,小穴都像
要被抠破一般,使劲仰着自己的粉颈。但无论自己怎么求他,哭着,他都不为所
动,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把他的东西都插进了自己的小穴里面。

  呜呜……呜呜……

  那肥胖臃肿满是汗臭和尿骚味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巨大的肚子压在自己腰
上,都快把自己压死的,就像条活蛆般,在自己身上一下下的鼓涌,不断的动着,
动着。粗长滚烫的东西在自己花穴里的摩挲,就好像卡在自己小穴里一样,一下
下用力的顶着,顶着,一直顶到自己宫颈口处,自己的花穴都似被抻长了一倍还
多,还有他的身子,也是一下下砸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臀上,都好像要把自己的
五脏六腑全都砸出来一般,自己的腰都快压断的,而那个老东西居然还把他的手
指伸进自己的小嘴里面,撕扯着自己的唇角,抓着自己的舌尖,还继续问自己,
爽不爽,舒不舒服?

  混蛋,怎么可能爽啊?

  自己眼前的一切都被泪水淹没,看不清楚的……

  然后,那老东西竟又抓着自己的身子,让自己就这么捆着手腕的跪趴在那张
床上。他那肥大的身躯,巨大的屁股,就像条老吼般,双脚跨在自己身子两侧,
骑在自己身上……是真的骑在自己身上,只有那粗长的东西和自己连在一起的……
那粗长的东西一下下顶在自己的花穴里面,就像把刺枪一样,一下一下在自己身
子里刺着,刺着,都撞在了自己的花房口处,都快插进自己子宫里面,把自己的
花穴都快被凿穿的。

  那一下下啪、啪、啪、啪的肥肥腰跨撞在自己臀瓣上的响声,自己的身子和
双乳被撞击的摇动,红肿的乳尖在硬质床板上不断来回摩擦,都快磨破了的,自
己受不住的「呜呜」叫着,双脚都在床上使劲蹬着,一根根弯曲的足趾都快和床
板化为一体,镶在那些木板里面,都感觉自己的足底都快绷断的,而他还揪着自
己的头发,强迫自己仰起头来。

  那种痛苦,羞耻,花穴里火辣辣的疼痛,双腿都酸软的再也撑不住自己的身
子,都恨着自己为什么长了这么个东西,让人用来欺负自己——甚至直到现在,
赵晴都能想起那天的自己是一直不断的哭着,哭着,而那老东西,那老东西,自
己越哭,那老东西就越兴奋,就好像有用不尽的力气般,把他那东西一下又一下
的在自己花穴里疯狂的动着,动着,用力的砸着,让自己挺着腰,纤腰都要被他
折断一般,拼命向上仰起着。

  呜呜……呜呜……

  直至,直至那一蓬冰冷的东西,从他的东西中射出,射进自己身子里面,但
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还要自己张大嘴巴,把他满是污物的东西插进自己小嘴里
面,一直顶到自己喉咙口处,让自己都要窒息的,呕吐出来的……

  然后还不止一次,还有之后的那一次,那一次,还有那一次……在那之后的
几天里,他几乎每天都要逼自己用嘴为他,为他……

  呜呜……

  赵晴将自己的螓首深深埋在自己的臂间,压抑不住的哭泣着,颤抖着,娇弱
的身躯,双腿间,还有胸前曾被男人摸过的地方,直到现在都还能感到那些男人
抓捏过的疼痛,难受的,那些男人是怎么着揉捏自己的身体,他们的的阳物是怎
么在自己身子里动的。

  不,不……

  她绝望的战粟着,不管怎么不愿去想,都无法挥去的……

  不,不止是他,还有所有这个村里的男人,上到七、八十岁的老人,下到十
六、七岁的孩子,他们都曾对自己做过,都曾对自己做过……

  呜呜……呜呜……

  赵晴使劲夹紧自己的双腿,那深陷在床垫中的双臀,都因为双腿间那曾有过
的折磨,那些男人对自己身子的侮辱,抽插,那种火热的疼痛,那种一个个男人
的阳物在自己身子里进出的感觉,和男友不一样的东西在自己的身子里一次次的,
一次次的,而微微颤抖的,不自觉的夹紧的。

  对不起,老公……

  对不起,老公……

  令她都觉得自己再也干净了,对不起自己的男友的……陈白曾求过自己那么
多次,自己都不曾答应他。而那个老头,还有村里其他那些男人,他们却不止一
次,不止一次的……

  呜呜……呜呜……

  那种异物插入自己喉中,不管漱过多少次口都不能消去的异味儿。还有那些
难受的感觉,那些男人在自己身子里留下的东西,不管洗过多少遍身子,都无法
消去的,就好像自己这辈子都再也无法干净,自己再也不可能干净了的。

  呜呜……呜呜……

  直让她不断的想着,想着自己为什么没有听爸爸妈妈的话,要在这里开什么
破舞蹈教室,为什么要相信这里的人都对自己那么好,其实他们做的一切都是为
了,为了……

  呜呜……

  然后,又因为再次想起的自己男友,自己的爸爸、妈妈,还有谢珍珠刚才说
过的话,她又再次好像看到希望般。

  是的,希望,如果自己可以离开这里,离开这间小屋,这座小院,自己可以
再次回到爸爸、妈妈身边……

  她就仿佛看到这一切真都已成真般,看到自己回到爸爸妈妈身边,妈妈抱着
自己,自己在妈妈怀里哭着,还有爸爸,还有老公,他们大家就好像从前一样,
大家在一起吃着早饭,晚饭,上班。自己在舞台上跳舞,陈白在台下为自己捧着
花束,在谢幕的一刻送到自己面前。自己和他拥抱在一起,就像那次,那次,还
有那次。自己穿着婚纱,穿着大红的喜服,和陈白在宾客面前为爸爸妈妈,还有
公公婆婆敬茶。佳丽作为自己的伴娘,接到了自己抛出的花球。自己和陈白一起
看着他们的孩子,自己为他生了一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儿子的名字叫做……
女儿的名字叫做……

  呜呜……对不起你,老公,我对不起你……呜呜……呜呜……

  不知不觉间,赵晴眼中的泪都流出不知多少,脸上的泪痕干了几次,又湿了
几次。又因为感觉这不可能成真的梦,真的好像能成真般,而哭泣的……

  「阿晴?阿晴?」

  直至,直至那个姑娘和她的母亲一起做好早点,端了进来——她就像每次一
样,问着赵晴,温柔的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滴,为她重新梳理好头发,又因为她左
手不便,亲手拿着碗筷,喂给她吃……都让赵晴觉得脸红的,一小口,一小口的
吃着……期间,她还为轻轻为她吹着面线,怕她烫着,还有那些热汤……

  而谢珍珠的妈妈则不断念叨着:「这又不是手废了,还要喂?……左手不好
使?那不是还有右手吗?这人要是真饿了,没手都能吃……」

  「阿晴,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回去的。」珍珠背着她妈妈,小声对
她这么说道——而对赵晴来说,这却是让她想要继续活下去的最大动力。

  她再次哭泣着,泣不成声的都让谢珍珠的妈妈再次皱着眉头的在那里念道。
而谢珍珠则要一面为她解释,一面又要尽力开导赵晴,让她相信眼前这个姑娘真
会把自己救出去——虽然,可能连谢珍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自己救出去吧?

  比如报警?告诉警察自己在这里?

  赵晴知道自己爸爸妈妈已经报警了,这小岛上的警察都在找自己。

  或者,趁别人不在,把自己偷偷送出村去?

  这村子不大,只要有辆电动自行车,用不了几分钟就能送自己离开这里。

  或者,或者……赵晴不断胡乱想着,又因为珍珠妈妈在这儿而不敢细问,只
能盼着珍珠可以快些找到办法,或者就像神兵天降一般,突然带着自己爸爸妈妈,
还有陈白,还有警察来到这里,把自己解救出去。

  直至,直至那屋外紧锁的铁门处再次响起一阵响声,谢珍珠和她妈妈一起过
去,又在不久后回来。

  「这都是村里村坊的……」

  然后,她就听谢珍珠妈妈这么说道。

  「娘,我不是说过了吗?阿晴现在需要休息。」

  「这不就是让她们进来看看吗?她们也是担心这娃子啊。」

  「她们?」

  赵晴听出珍珠话语里的冷笑——在那一瞬,她明白是阿月嫂她们来看自己了,
然后又本能的一阵害怕——只要一想起来她们曾对自己做过的事,她就,她就……

  赵晴本能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胸前和身子里都是一阵难以忍受的癔动……
直到现在赵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曾经对自己那么好的阿月嫂她们,却会对自己,
对自己……甚至比那些男人对自己还不如的……

  她害怕着,也感谢着,感谢谢珍珠没有让她们进来。而谢珍珠妈妈则不太开
心,觉得女儿这么对阿月嫂她们不好,都是一个村的,怎么还不信她们了?而谢
珍珠则对此全不在意……而这又让赵晴对她更信任了几分。

  然后,当到了下午的时候……她站在窗边,望着那被村里的屋顶还有墙垣遮
住,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点点的蓝色和白色的天空……那天际,离自己是那么遥
远,以至她都希望现在能是晚上,因为只有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才可以离开这间
房间,可以沐浴在星光下,看一眼这满是繁星的夜空……

  ……

  有时,赵晴真觉得自己连囚徒都不如,起码囚徒还有放风的时间呢,而且囚
徒也不会被人随便,随便……不知不觉间,她脸色又淌满了泪滴,她紧紧的,紧
紧的搂着自己的肩膀,只要一想起自己可能再也不能站在阳光下,再也见不到自
己的爸爸妈妈,就会觉得伤心,就忍不住要哭出声来……幸亏还有珍珠,还有她
在这里,陪着自己,不让自己一个人面对。

  然后,就在后面的时间里,她终于决定要做些运动了——就如珍珠说的,如
果自己真能回去的话,绝不能让爸爸妈妈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让他们担心自己。
还有陈白……

  而谢珍珠也很体贴的,在看出她想做什么之后,就把她妈妈带了出去——当
时,望着谢珍珠拽着她妈妈离去的背影,赵晴都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像谢珍珠
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却会有这么一个……不,实际之前珍珠妈妈对自己也很好的。
她清楚的记得,当自己刚来这个小村时,谢珍珠妈妈就好像阿月嫂她们一样,都
是那么关心自己,怕自己在这里住不习惯,还总提醒自己不要着凉,要多穿些衣
服,谢谢自己教导她们的孩子,但她们现在却,现在却……

  她不明白,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们都会变成这样,要这么
对待自己?

  然后,她就在那张十分硌人的床垫上,做了一个十分简单的一字马,但这个
平时信脚拈来的动作,现在却变得那么得难的……她可以清楚感到当自己双脚分
开,朝两边平伸的一刻,自己大腿根处和小腿韧带处的绷紧,还有膝盖贴紧床垫
时的微痛……

  而在以前,这都不会发生的。

  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几乎没做过任何运动——真的,似乎自打自己
练习跳舞以来,就没这么长时间连一点功都没练过。哪怕是在自己最失意,舞蹈
团首席的位置没有抢到,离开舞蹈团的那些日子里都没有过。

  她将双手按在自己身子两侧,按在自己腿上,轻轻的按压着,适应着。然后,
又做了个简单的前后一字马,先是侧过身来,上身贴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尽量
抱着自己的右腿,然后则是另一边的左腿——她清楚的感觉着,感觉着当自己身
子前压,小腹和胸部还有大腿、小腿贴紧在一起时,自己的手指抱在自己的脚趾
肚上,自己的足踝、腿筋是怎么随着自己的动作而绷紧,还有一颗颗小脚趾头在
自己手掌中的弯曲,趾关节向后放松的朝自己这边弯来,自己都能看到自己趾肚
的翘起的。

  她压着自己的身子,一下,两下,不断让自己的身子和大腿紧紧贴在一起,
挤压着胸腹和大腿间的空气,鼓鼓的胸部和大腿还有膝盖的挤压,摩擦,连着自
己的粉背,还有大腿上的肌肉,上身和大腿几乎变为一个完美紧贴在一起的加厚
了的一字——而她所不知道的则是……不,不是全不知道,而是并不在意,当她
完成这个动作时,她那一边圆润翘挺的美臀随着身子的弯紧,化成的完美浑圆的
臀球,还有另一侧臀瓣也绷紧的,两片肉臀在宽大睡裤下都能清楚露出圆润的峰
起,颤颤肉动的样子。

  一、二……

  一、二……

  她不断做着这些简单的动作,贴地摸脚,一字马的拉伸,然后又站起身来,
把双脚依次搭在身前的窗台上,一面望着窗外那些遥远的蓝色与白色,一边侧过
身来,伸出纤臂,纤纤玉指,沿着自己的身子,肩颈,向上,向上,一根根秀丽
的手指就如纤白的花蕊般张开,随着自己身子的弯曲,向着一侧美腿弯去,她的
纤腰、美臀,都化为了一条完美的曲线。

  阳光下,那搭在窗台上的玉足被金色的阳光到,午后的灼阳从一颗颗趾缝间
穿过,足掌和趾缝的边缘都变为了一片近乎透明的金红色。一颗颗翘起的足趾,
斑驳不全的涂着红色趾甲油的美甲,都是那么可爱,就如白玉的玛瑙般,她的跖
骨都在肌肤下清楚露出着,那一丝丝碧绿的线条,在白玉般的足背肌肤下,让她
的玉足都显得更加纤瘦,足掌和足踝的接处都仿佛变为一个完美的三角形。

  她抱着自己一只柔软的足掌,用另一只玉足的足尖垫着地面,撑着自己的身
子,双腿再次化为一个完美的一字马,向着压在窗台边上的大腿弯去,整个人都
恍若一柄宽曲的利剑,胸前的双乳,腰身,都是那么夸张的凸起着,弯曲着,柔
润的跨处,纤腰的曲线,睡裤下都能隐隐看到一抹大腿芯处微微鼓起的微痕,还
有宽大睡裤的胯部都不能包住的美臀和臀廓的曲线。

  嗯……

  她不断一面的做着,做着,一面又看着窗外的风景,看着那些偶尔飞过的海
鸥还有白鹭的剪影,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像这些鸟儿般,也长出一对翅膀,可以带
自己飞出这间屋去,可以飞到自己爸爸妈妈身边,而不是长了这双腿的……

  在那一刻,她心中哀伤的都再次涌出的……

  不,我必须恢复过来,不能让爸爸妈妈还有老公见到我这个样子。

  她赶紧抹去眼角的泪滴,仰起头来,止住自己的哭意,然后又稍微歇了歇,
在做完腿部的拉伸后,又尝试做了做弯腰后摸双足的动作。

  她再次站直身子,柔软的娇躯,就若无骨般向后弯去,后仰,下弯,双臂与
身子向下的平行,直至将自己的上身和腰身都化为一个直角,白皙的下颌和胸峰
都化在一条直线上——阳光下,那衬衫布料被光幕打透,两蓬丰硕的美乳,都若
美桃般在衬衫下显出两个尖尖的耸影,顶着布料,在衬衫下微微摇动的。

  然后,她又继续向下,向下,自己都可以感到自己鼓鼓的臀瓣和腰身的紧挨,
充满弹性的臀球和自己的美背紧挨一起,自己的身子都几乎折成两半,自己的双
手都摸到了自己的足踝了。

  很好,一切都很顺利,她吁出一口长气,望着视角倒过来的小屋,可惜着这
里还是没有镜子,不然自己就能看到自己现在做的标不标准,要是艺考的话能得
多少分了?

  想到这里的一刻,她忽然一笑,真的,这好像这些天里,她第一次这么放松
呢。

  在那一刻,她都不尽想起自己以前在练功房练习时,陈白突然闯进来的情景——
他就像个孩子般,静静地站在练功房的角落,看着自己一个人在练功房的中央,
做出种种舞蹈动作,抻腿,弯腰,一次次的旋转,踢腿,倒空翻过的空中一字马
的飞跃,还有就像现在这样,腰身后弯摸足撑地的动作。她知道,他那时肯定口
水都流出来了,就好像条大色狼般紧紧盯着自己,看着自己的臀瓣和腰身,想要
在练功房里就和自己……哼,大坏蛋,我才不要呢!

  一瞬,她的唇角都勾出了回忆的甜美。

  她微笑着,回想着过去的美好,陈白假装着自己不知道他来了,脱掉鞋子,
蹑手蹑脚的走到自己身后,抱住自己,自己假装生气的推他,训他怎么穿着鞋就
进来了?看他一脸无辜的模样,高傲的把手插在腰上,昂着下巴的教训他的情景。

  她的心里都是美美的……

  然后,她又继续的,将自己的双手平伸,白皙的手掌,手心和地面紧挨在一
起。当她的手心和地面完全触到一起的一刻,她都能清楚感到那极为习惯的,即
便每次练功前都会做些准备动作,但腰部的肌肉还是会显得有些紧致的……但没
关系,她知道,这种情况只要再过一会儿就会好了。

  她衬衫的下摆都随着她的动作一阵下滑,一抹完美绷紧的小腹都在这些日子
里,第一次再次露出的——那白皙绷紧的肌肤上,一抹晶莹雪白的肚脐的细长微
陷,绷紧鼓鼓的川字纹的腹肌,在阳光照射下,都若一片白雪般,白的,都让人
睁不开眼睛。

  她微微阖上双目,享受着这午后阳光落在自己腹处的灼热,温暖,那种热热
的感觉,感觉自己全身都暖洋洋的,感觉着自己身子里的肌肉的拉伸,腰筋的绷
紧,还有放松,还有筋骨的松动。

  恰时,一阵微风拂过,刚刚随着自己的动作垂下,遮在自己面前的衣角一阵
微拂,那宽大衬衫的根处,自己的双乳都能感到稍许凉意的。

  她心里微微一紧,随后就做了一个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并准备继续完
成下一个动作。

  但是,当她准备抬起腿来,去完成倒立撑腿一字马时,她却突然发现不对,
她的左手……不,实际之前她抱腿时就发现了。不,实际是自己醒来之后就发现
了,自己的左手一直都是软绵绵的,就好像棉花般,没有一丝力气——虽然手指
还能动,也能勉强拿起一些东西,但却根本使不上力气。

  她不愿相信,她知道如果自己的左手使不出力来,自己就很难再做出一些需
要倒立翻动的舞蹈动作——虽然这听起来好像和跳舞没什么关系,但实际很多舞
蹈动作都需要弯身,撑地,靠双手发力才能完成的。

  虽然谢珍珠也说过,只要自己回去后去医院检查一下,做做手术,这些都可
以恢复的。但她还是担心,都不尽联想到自己一位学姐——那是一位大她几届的
学姐,简直就是她见过的最有舞蹈天赋,真是活脱脱老天赏吃这碗饭的人。明明
还没毕业就拿到了红舞鞋的大奖,都被国家歌舞剧团看重,就要签约了。结果却
在毕业前的一刻被车撞到,伤了腿,从此就和舞台无缘,虽然后来还是被学校聘
为教师,但她的舞蹈生涯却还是,还是……

  不,她都不敢去想,只要一想起自己的未来可能和那位学姐一样,她就,她
就……

  她赶紧将右腿上抬——她能感到自己右手腕的吃力,手臂微微摇动,但她还
是努力着,随着右脚离开地面,缓缓向上抬起,这种吃力的感觉越来越大,越来
越大。

  她的额上开始渗出汗芯,左手完全使不出一点力来,整个身子都靠右手还有
左腿支撑,她不愿放弃,还在继续坚持着。

  她仰着粉颈,从自己身子底下翻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右脚缓缓离开地面,那
赤着的足尖因为吃力而绷紧,趾尖抿拢,白嫩沾了少许尘埃而蒙上灰尘的足跟缓
缓上移,露出小脚心处的皱弯,还有足趾和地面的分离。

  她抿紧双唇,看着自己的足尖和小腿,大腿,一点点向上抬起,足尖和小脚
心处化出的弯紧,身上的衬衫都因为这种后下撑地的动作,又向自己的胸处滑落
少许,露出两片白白的丰隆的边缘,还有柔白小腹处再也感觉不到一点灼热,而
是渐渐变为冰凉的,就好像有只大手在自己身子里面,在自己的五脏六腑中使劲
的抓着,挠着,那种不舒服的感觉。

  她再次深深的呼吸着,美眸圆睁,紧张的盯着,盯着,都能看到自己白皙鼻
尖上渗出的汗滴,眼睛都被从眉上落下的汗水打湿,刺的眼睛发痛,但她都没有
去管,只是阖上一只美眸,就这么一眼睁一眼闭,反而万分可爱的……都不敢有
一丝放松的,继续努力着,将自己的右脚继续向上,向上,清楚的看到自己腿部
的上移,渐渐的,和身子变为一个直角,钝角,藏在睡裤中的小腿肚和美足还是
微微弯着……然后再又继续一起向上,向上。

  还好,没问题的……

  终于,她感到自己的右脚已经完全转到自己身子上方,和自己的左腿化为了
一个完美的斜斜的一字马。

  不,也许并不那么完美,因为这屋里没有镜子,自己看不到自己的动作,但
应该不会太差吧?

  而在她所看不到的角度里,那在一边睡裤下显出的完美臀球曲线和另一边臀
瓣构成的两个绷紧连接的臀圆的起伏,两者交叉间深深的凹陷,化出的诱人的深
渊。她那白嫩小腿肚都从裤腿中露出斜斜一抹,那绷紧的皙白,玉足足背都和足
踝化为一体的,一颗颗白白足尖抿紧的挨在大趾趾尖的一侧,斜斜绷紧但又弯曲
的,就若一抹银月的弯勾般,斜趾向屋顶的角度,圆润足跟都在足腿相连处化出
一抹诱人犯罪的圆圆凸起的。

  呼,没事,一切都很顺利。

  她再次对自己这么说道,然后,当她把另一条腿也尝试离开地面的一刻。

  「啊!」

  一瞬,她的右手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一下栽了下来,都把外面的谢珍
珠和她妈妈惊的跑了进来。

  「怎么了?阿晴?你怎么了?」

  「这娃子,是不是又想跑了啊?这都不老实!」

  「阿娘!」

  谢珍珠赶紧叫着,把阿晴扶了起来。

  赵晴任着谢珍珠扶起她,都没有说话,只是那么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左腕,看
着自己手腕上那抹狰狞可怖,就像条鲜红的怪物般盘踞在自己手腕上的伤疤。

  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回到舞台上了,不管自己能不能回去,自己的一生都
毁了……自己再也无法完成那些完美的倒立翻身的舞蹈动作,自己再也不能……

  她就如失了魂般,任凭谢珍珠怎么和自己说着,都没有一点反应。就这么再
次坐在那张十分硌人的床垫上,一直呆呆的那么坐着,坐着,直至珍珠忽然接到
一个电话,在不安的和自己说了什么后,赶紧离开。

  然后,不久后,她就再次听到一阵拍打铁门的声音,还有一阵喊谢珍珠她娘
的叫声。

  「珍珠她娘?珍珠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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